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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已经被杜月发现,杜名便不再做乱,老老实实地握着玉芬的小手,耐着­性­子看电视,就当做是锻炼自己的承受能力吧。

两集电视剧终于播完,已经是九点多钟了,开始散场了。

照杜名的意思,想今晚上不走了,就睡在这里,杜月也留下,三个人将就着睡一晚。

但被杜月断然拒绝,说这是不可能的,让秀珍留下,跟玉芬作伴,杜名跟她回家。

最终还是杜月说的算,杜名其实也料到了是这个结果,也没有太坚持。

玉芬今天晚上受到了不少的刺激,ji情过后,必然是困乏,虽然杜名不能留下,有些不舍,但是有秀珍作伴,也是不错的,有些懒懒地送杜名与杜月出了家门,直到他们走远,才跟秀珍返回屋里。

秀珍虽然想跟玉芬聊聊,想知道为什么玉芬能死心塌地地跟着那个好­色­的家伙,他有哪一点儿好,竟让她这么全心全意地喜欢,但是看到玉芬睁不开眼的模样,只能作罢,闷闷躺下,来日方长,以后再问吧。

杜名跟杜月往回家的路上赶,月亮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冷的银辉洒下,周围的轮廓很清楚,杜月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快步向前走。

杜名逗她说话,没有什么效果,只是他唱独角戏,弄得他有些讪讪,也不再说话了,周围的气氛越来越压抑,杜名去拉她的小手,被她挣开,对姐弟两个人来说,拉手有些过于亲密。杜月在刚开始时,也很­干­脆的拒绝,不让他拉自己的手,但是经不起杜名的死皮赖脸,后来也就习惯了,反而喜欢被他热热的大手握着,很温暖,很安全。

杜名又用肩膀去碰她的肩膀,也被她避开,仍不理他,步伐更快。

杜名苦笑,看样子杜月真的是生气了,真不明白她­干­嘛生这么大的气,不就是悄悄摸了玉芬嘛,她跟玉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做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是有别的人,也算不了什么呀。

月亮虽然很亮,但毕竟是月亮,这是夜晚,路还是看不大清的,杜月走得太急,让杜名有些担心,会不会撞到什么,踩到什么,弄伤了自己,没想到越担心什么就越来什么,他的担心一产生,马上成了现实,“啊”的一声轻叫,杜月倒下了。

杜名正在那里反思杜月为什么那么生气,听到叫声,杜月已经摔倒在地。他急忙上前,扶住杜月的肩膀,焦急地问道:“姐,怎么了?怎么了?”

杜月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地道:“没什么,走你的吧!”

杜名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抓住她的肩膀,焦急地问:“姐,要不要紧,脚崴了?起来走走看。”

杜月没再发脾气,在杜名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啊!”又是一声轻叫,身体一侧,想摔倒的样子,被杜名迅速发扶住了。

“是脚崴了吧?”杜名问。

“嗯。”杜月答。

杜名矮身蹲下,道:“来,我背你走。”

杜月的气仍未消,哼了一声,站在那里不动,道:“不用,死不了人,我能走!”

杜名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横抱在胸前,径直往前走。他知道女人发起脾气来有些不可理喻,即使是温柔如自己的姐姐也不能例外,这时候,跟她们说话是说不清楚的,还不如行动来得­干­脆。

杜月没有用力地挣扎,只是轻轻挣扎两下,就不再动弹,是被杜名身上的味道醺得有些眩晕,强烈的男人特有的气息给她极大的冲击,身体渐渐软了下来,认由杜名这么亲密地抱着自己。

杜名倒没有想别的,只是急着回家,看看杜月的脚伤得重不重,最好不要有外伤,不要留下疤痕,不然她又会急了。

杜名健步如飞,很快就到家,练功给了他强健的体魄,这么一顿急赶下来,仍是脸不红,粗气不喘,像他平常晃悠悠的走路一样神闲气定。

进了屋,打开灯,他就急着看她的伤势,浑没注意杜月绯红的脸。

还好还好,杜名心下暗自庆幸,看样子只是被石头垫了一下,脚轻微崴了一点儿,估计现在已经能如常行走了。

过了这一会儿功夫,杜月已经平静下来,问道:“要不要紧?”

“没事了,保险起见,等会上点儿药,明天就一点儿事也没有了!”杜名高兴地说。

杜月心情也轻松下来,本来一肚子的气已经被搅散了。

村里有些冷,炉子快熄灭了,杜名忙重新加煤,然后用药给杜月敷脚。

杜月躺在杜名的炕上,她那屋的炉子一天都没有生火,因为她一整天都没在家,杜名也没打算她能回家睡觉,临走时也就没有生炉子,现在重新生火屋子也得很长时间才能暖和,炕也冰凉,更难热,只好睡杜名的炕了。

杜月舒服地躺在被上,跷着腿,看着杜名忙里忙外,然后小心地往她脚上敷药,心中涌起阵阵暖流,自己虽然是姐姐,但总是被自己弟弟照顾,更多时候,他更像是自己的哥哥,自己反而像是受保护受照顾的妹妹,想到这里,感觉有些惭愧,有些对不起他。这时,杜名的好­色­与胆大妄为在她眼中也没那么可恶了。

一切都弄好了,杜名有些累了,将大黑放开链子,关上门,要上炕睡觉了。

他把西屋杜月炕上的被子抱了过来,是给杜月用的。

坐到炕沿上,脱了鞋,脱衣服,脱得光溜溜的,只剩­内­裤,快速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杜月睡在炕里头,他睡在炕外头。

杜月只是将羊毛衫脱下,穿着绒衣,绒裤躺下,由于脚不方便,还是杜名帮着她脱下来的,紧绷的绒衣绒裤将她凹凸玲珑的曲线勾勒的生动鲜活,让杜名心动不已,好­色­的毛病又犯了,顺手摸了摸她的大腿,被杜月狠狠蹬了一脚,才老实下来。

屋里开始安静下来,灯关上,屋里黑了下来,清冷的月光从窗户洒了进来,落在被上,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姐,我们有很长时间没睡在一块了吧?”杜名仰面躺着,有些感慨地说。

杜月面朝里侧躺着,轻轻回答:“嗯,自从我十八岁我们就分屋睡了。”

杜名呵呵笑了,道:“呵呵,记得那时我死活不同意,常常半夜偷偷爬到你炕上,搂着你睡呢。”

杜月也笑了,带着一丝羞意,道:“你那时候坏毛病就特多,非要搂着我才能睡觉,还要摸­奶­子,那时候你就是小­色­狼一个。”

杜名笑了笑,道:“记得咱爹娘刚过世那阵,我总是半夜醒过来哭,只有搂着你睡觉才能睡沉,已经成习惯了,一时改过来是很难的。”

杜月道:“那时候,你还是个总是想爹娘想得哭鼻子的小孩子呢,眨眼睛,已经成了一个大人了,再过两年,就会有自己的媳­妇­,自己的孩子了。爹娘在下面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吧。”

说这些话的时候,小时候的许多情景慢慢浮现在她脑海中,没有父母,也没有亲戚撑腰,村里的孩子们常欺负她,杜名总是挡在她面前,用弱小的身体保护她,自己总是被打得浑身是伤,于是他疯了一般的练习家传的气功,整天不言不语,像一个木头人一般,吃饭,练功,睡觉,周而复始,终于被他练出了气功,从此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她。

一天,他对她说,要让她过上好日子,要做个医生,他们家传下了三本厚厚的医书,只要他能看透了,就能当医生挣钱了,种庄稼是永远也富不起来的。于是,他又没日没夜的看书,过了两年,终于做了医生。

他打算要做成什么事,就会拼了命的去做,那种狠劲真是像个男子汉了,杜月心下暗暗地想。

“唉,姐,我现在都记不清爹娘长得什么样子了,是不是很不孝呀?”杜名唉声叹气地说。

杜月笑了笑,道:“你那时还太小了,都这么多年了,记不清也不稀奇。”

杜名好受一些,道:“记得咱爹咱娘刚过世那阵,咱们的日子过得可真苦现在想想,都有些佩服自己能挺过来。”

杜月扑哧一笑,道:“还不是你能­干­,当时你对每个人都是恶狠狠的,好像都是你的仇人似的,像个小刺猬一样。”

杜名笑道:“要不是那样,别人就要欺上门来了,我那也是没办法呀。那一段时间,我看谁都不顺眼,都想揍一顿。”

杜月咯咯笑了起来,身子抖动,棉被轻轻起伏,她道:“你那时可是威风极了,嗯,我想想,我记得那一个月时间,你就揍了十几个人,小孩子们当中,李明李二子最坏,他们欺负我时,被你打断了胳膊,那以后,他们见到我,就跑得远远的,连面也不敢朝,就是孙志强那帮青年,也被你打得趴不起来,自那以后村里人见到我热情很多,再也不是那付爱理不理的态度了,真解气!”

提起以前的威风往事,杜名也是兴致高涨,哈哈大笑。

两人提起往事,都是兴高采烈,越说越带劲,杜月也转过身来,与杜名面对面的侧躺着,兴奋得不想睡觉。

“姐,让我再搂着你睡觉吧,真想念小时候的那感觉,舒服极了!”杜名说道,声音恳切。

杜月一愣,随即大羞,啐道:“别胡说八道,你都多大了,还要搂着姐姐睡觉。”

杜名急道:“不管我多大,你总是我的姐姐呀,我就想搂着姐姐睡。”

杜月把他伸过来的手打掉,道:“行了,别再胡思乱想,睡觉吧。”

说罢,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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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又静了下来,杜月的心情却平静不下来:被他搂着睡,感觉一定会很舒服很安心吧,那浓浓的男子汉气味,把自己包围缠绕,那会是如何的幸福呀,哎呀,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呀,他可是自己的弟弟呀,这些念头是不应该的,别乱想了,睡觉吧,唉,她重重叹息了一声,如果他不是自己的亲弟弟就好了……

杜名虽说­色­胆包天,但那是对别的女人,对自己的姐姐,他还是没有那胆量的,不能说是没那个胆,只是不想那样,虽然平时也喜欢摸摸杜月,吃吃豆腐,但­肉­欲的成分极少。

两人各自想着心事,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杜月发觉身子很沉,竟然是杜名的大腿压在了自己的身上,隔着被子,手搭在她的腰上,睡得很美。

杜月心里发慌,忙起来。

杜名被惊醒,睡眼朦胧中,看到杜月长发披肩,脸腮绯红,极为诱人,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被杜月啪的一巴掌打个正着,彻底醒了过来,看着杜月怒的瞪着自己,不由讪讪笑道:“噢,醒了,姐?”

杜月哼了一声,道:“快起来,看看太阳都多高了,今天油坊开工,你去帮玉芬把花生送过去。”

杜名答应一声,急忙开始穿衣服,杜月忙别过头去,道:“玉芬现在恐怕已经在等着你了,送完花生再回来吃饭吧。”

杜名站起来系腰带,一边道:“姐,恐怕不能回家吃饭了,玉芬那里说不定已经做好了呢。”

杜月转过身来,给他扶正领子,笑道:“你这是有了媳­妇­就忘了姐姐了,好吧,不回来我就自己做着吃,等中午回来吧,我做饺子给你吃。”

杜名高兴地答应一声,脸也没洗,匆匆忙忙地走了。

到了玉芬家,用小推车将四袋花生送到了油坊,排了号,就可以回家,等着轮到自己的时候再过来等着就行了。

在通往村东油坊的路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像过节一般,都是送花生到油坊,隔着油坊很远的地方,就停止下来,开始排队,一个一个地送进去,拿着一个号码出来,回家等着就行了。

杜名凑巧遇到了与自己有染的女人桂花,椭圆形的脸蛋,大大的眼睛,还是那么风­骚­迷人。

她丈夫孙志强与李明在一块儿上班。

见到杜名,桂花如常热情地打招呼,丝毫见不到有什么异样的表情,让杜名佩服不已,也是暗暗警惕,女人的表演天赋是极好的,是天生的演员。

桂花是自己推车过来的,来得比杜名早,已经排在前面,她将车放在那里,自己跑到杜名的跟前,跟他说话。

两人的眼睛却并不安分,桂花水汪汪的大眼妩媚地扫着他,像要勾去他的魂一般。两人说起了话,知道孙志强过年也不回来了,跟李明一块儿值班赚钱,就知道定是她逼着孙志强做的,要不然,凭他的懒劲,连上班都不想去的。

说了一会儿,轮到桂花把花生送进去了,她才不舍地告别,临别问道:“杜大哥,这两天我肚子有点疼,不知你什么时间在家,我想去看看。”

杜名轻轻一笑道:“嗯,估计今天下午不会很忙,你过来我给做个检查。”

然后两人分开,期待着下午的再会。

其实桂花的身体很健康,很少会生病,每次生病不过是想见杜名的借口。桂花的丈夫孙志强不行,无法满足她,而她是个厉害的角­色­,颇有熙凤之风,把家治理得井井有条。孙志年轻时是村里的小流氓,自从桂花嫁过来后,把他治得伏伏贴贴的,倒成了一个老实本分人,在城里找了个工作,安分的挣钱了,其驭夫有术之名全村皆知。

回到玉芬家里,已是九点多钟,吃了早饭,已经快十点了,正好杜月过来,看看是不是已经弄好了。

杜名问杜月早晨有没有人去看病,杜月摇头,今天早晨人们都忙着去油坊,没人过来。

杜月与玉芬越来越亲,随着相处的日子一长,她对玉芬越来越满意,感觉自己的弟弟有这么一个媳­妇­,一点儿也不屈着他。

杜月便想在这里做饭,与玉芬一块包饺子,杜名当然求之不得,眼前两个大美人,赏心悦目,心情舒畅呀。

玉芬也高兴万分,能把杜名留在这里,她就满足了,况且有机会跟他的姐姐交好,自然没有不高兴的道理。

两个女人开始剁­肉­剁菜,和面,忙活起来。杜月的手指白皙修长娇­嫩­,跟玉葱一般,玉芬的手很小,虽然白皙,却有些粗糙,说明了两人的际遇。

杜月虽然很早就没有了父母,但有杜名,杜名对自己的姐姐像对公主一般,重活不让她­干­,后来成了村里的赤脚医生,更是把地种上了草药,不让她再去地里­干­活,有时间就让她看书,或者去别的家串串门,所以杜月根本没有农村人气质,反而更像一个城市人。

而玉芬虽有父母,但从小就帮家里­干­活,家里穷,自己哥哥娶不上媳­妇­,现在的女人变得很势利,没有钱,小伙子长得再­精­神,也没人会嫁给他。玉芬的哥哥长得很英俊,虽说穷些,还是有姑娘嫁给他,但是家里太穷,根本无力­操­办婚礼,只好将玉芬先嫁出去,用礼金来办她哥的婚礼。

可惜她刚嫁进来,丈夫就去世,家里的活又得自己一个人­干­,还好跟了杜名之后,杜名不再让她­干­这些活了,花钱请人种庄稼,也想要把她的地种上草药,没事时去采采药,当做运动一下罢了。可惜她好强,不想这样,这事一直僵着。

杜名在玉芬睡觉的屋,坐在书屋前,慢慢地看书。他看的书极杂,因为常以自己没有上完小学为憾事,所以变得对知识极度饥渴,逮住什么就学什么。其实如果他上了学,可能反而不会这样渴求知识,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学识了。

杜名在看书累了,闲下心来想,姐姐与玉芬一块固然很赏心悦目,但还是不利之处多,最起码,自己不能像原来那般肆无忌惮了。

以前只有玉芬一个人的时候,杜名是肆无忌惮的,手痒了就去摸她的­奶­子,想­干­那事时,就会立刻把她抱起来­操­弄,不管什么时间,不管她在­干­什么,有时候甚至在院子里,他把她按在墙上抽Сhā一通,随后抱到炕上,直至她无力承受。这样的日子在杜月常来以后就无法继续了,总是怕她忽然闯进来,杜名倒是不在乎,但玉芬在乎,让他颇不痛快,只好往外发展了。

想到下午桂花会送上门来让他仔细的“检查”,心里有发痒,桂花那小包子一样的小­茓­让他很迷恋。

吃了饭,杜月说下午要呆在这里,跟玉芬一块儿去油坊,看看什么时候能轮到自家,再去秀珍家串门。杜名是求之不得,连忙答应,还带着鼓励的口气说应该多串串门,他便迫不及待地回家了。

回到家,先把炉火弄旺,本来有些迫不及待的心情却忽然平静下来,不再那么渴望了。

想想这两天确实发泄的机会很少,反而时不时地把欲­火­挑起,又不得不强自压抑,很难受。

看病的时间,一般的是在早晨和傍晚,中午的人很少,除非有什么急病。

正在看书,桂花到了。

桂花今天打扮得很漂亮,水红­色­大毛衣,包住ρi股,青­色­紧身裤,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妩媚。

杜名坐在正屋,看着她轻扭着ρi股从门口走了进来,她转过身,将门关上,曼妙地走了进来。

杜名不说话,只是用眼睛仔细地看着她,从上到下,一处不漏。

桂花走到他跟前,眼睛妩媚地看着他,说道:“杜名,我来了。”

杜名轻轻一笑,将手伸出来,迎接拥抱状。

桂花抿嘴一笑,并没有过去,只是走到他面前的椅子前,轻盈地坐下来。

杜名将手放下,笑道:“这几天怎么不见你的人影?做什么了?”

桂花顺了一下垂下来的一绺头发,道:“忙着弄花生,就我一个人,快累死我了。”

杜名嘻嘻笑道:“怪想你的,却不见你的人,对了,弄好了吗?”

“嗯,已经弄好了,幸亏我婆婆来帮忙,要不然,我一个人累死也没办法弄完。”

“你公公婆婆对你倒是很好呀,是不是因为你帮他们的儿子改邪归正,他们心里感激你呀?”

桂花咯咯一笑,道:“可能是吧,他们都是好人。”

杜名哼了一声,道:“你们见过他们年轻时的样子,才觉得他们是好人,如果看见了,才会知道什么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桂花好奇的问道:“嗯?怎么?我公公年轻时也跟孙志强一样?”

杜名冷笑一声,道:“你回家去问问你婆婆就知道了,我小的时候,还把你公公揍了一顿呢。”

桂花咯咯的笑得花枝乱颤,不信的道:“你把我公公打了?你那时多大?”

“十五!”

桂花更是不信,道:“十五?那我公公是多大,嗯三十多岁,正当壮年,他打不过你?”

杜名得意的道:“你以为呢,你去问问孙志强,他为什么见了我连个屁都不敢放?”

桂花点点头,道:“我也问过他,他光说你很厉害,没人敢惹你,我还以为是因为你的医术好呢!”

杜名叹了口气,道:“当年我父母双亡,只剩下我跟姐姐,那时候我只有十岁。”

桂花专注地看着他,道:“那么小,那你们怎么生活?”

杜名摇了摇头,道:“那时候的日子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那时候我姐也刚十一岁,根本什么也­干­不了,还好有村里的人帮忙,才能种庄稼,才不至于饿死,但也有人看我们无父无母,欺负我们。结果我当时打了很多架,直打得他们从此不敢见我。孙志强当时被我打断了胳膊,还有李二子,李明,这帮,没少被我打,他们都断过胳膊,都是我打的。”

桂花惊讶地看着他,啧啧嘴。

杜名呵呵笑着,挥了挥胳膊道:“不信吧?回家去问问就知道了。想当年,我可是打遍周围无敌手,人称无敌小杜。”

桂花笑得更欢了,捂着嘴,身体不停地颤抖。

杜名等她笑够了,才道:“你以为我是开玩笑吧?哼,以后你问问别人,就知道我的往事了。过来,坐到我腿上!”

桂花又笑了两声,道:“­干­嘛?我不过去。”

杜名嘿嘿笑道:“你不过来,我怎么看病呀,还怎么给你检查身体?”

桂花雪白的脸泛起红晕,不语地低下头。

杜名站起身,走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抱起,然后坐下,让她丰满弹­性­ρi股坐着自己的大腿。

桂花羞得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任他胡为。

杜名轻轻将她的脸勾住,抬起来,笑道:“美人儿,哪里不舒服呀?”

桂花将脸别向别处,嗯了一声。

杜名将右手伸到她胸前,从上面伸了进去,轻轻抚摸她柔软丰满的­奶­子,仔细揉捏,就像在揉一个面团。

热得烫人的大手仿佛带有一股电流,一丝丝酥麻从他抚摸的地方传遍全身,身体舒服得不停变软,像是被抽去了筋骨,浑身软软绵绵。

杜名轻捻着她硬硬的­奶­头,夹在手指根处,微微用力地夹一下,让她发出一声轻轻呻吟,像是痛,又像是舒服。

“桂花,你的­奶­子又变大了。”杜名用力地夹了一下她的­奶­头,笑道。

桂花已经被他摸得有些睁不开眼,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应和。

看到她已经情动,杜名将她抱起来,走进了睡觉的屋里。

屋里很暖和,炉子很旺。

将桂花轻轻放到炕上,杜名又将炉子弄得更旺一些。

桂花侧躺在炕上,看着杜名弯身弄炉子,清澈的眼睛变得迷离朦胧。

弄好了炉子,杜名上了炕,抱住桂花柔软的身子,压了上去。

大嘴将她那小巧鲜红的樱桃小嘴盖住,由轻到重的吮吸,这是杜名很喜欢做的,亲住女人的嘴,才能说明抓住了这个女人的心。

直至将桂花的樱桃小嘴吸得有些微肿,他才住嘴,很熟练地解开她的腰带,大手探了进去摸了摸她的小­茓­,看到已经湿润多汁,迅速地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桂花与他有些默契,知道他的习惯,忙把自己裤子褪下,白晃晃的大腿与茂盛的耻毛出现在杜名的眼前,他将坚硬如铁的­鸡­巴,对准位置,狠狠地刺了进去。

这第一下,对桂花的刺激最大,以前她常被这一下刺得Gao潮汹涌而来,立刻无力抵挡,尖声高叫。

“呜噢——”她不由呻吟一声,感觉自己被刺穿了,心都酥麻起来。

他不管什么轻浅深重之分,每一下都是狠狠Сhā入,下下见底,桂花重重的喘息,不时发出一声无法自控的呻吟,才能舒解身体感受到那欲死欲活的快感。

很快,她就支持不住,忘情地尖叫,然后瘫软,身体里面透出一股粉红,不时颤抖一下。

杜名下身被那喷涌的热流与阵阵紧缩蠕动刺激得更加坚硬,强忍了一会儿,又开始了一轮抽Сhā。

天公做美,下午没有人来看病,杜名终于能尽情地发泄一回,做完了,搂着已经无力动弹的桂花躺了一下午,看看快到傍晚,怕杜月回来,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桂花容光焕发地离开,杜名也神气清爽,桂花风­骚­入骨,很有耐力,无怪乎孙志强不行,这样的女人,一般的男人还真的降伏不了,一旦降伏,就会死心塌地的对你,想到这里,杜名便很有成就感。

晚饭还是去玉芬家里吃,杜月与玉芬已经做好了,正在等他。

在吃饭时间,杜名倒是很少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仔细品尝饭菜,很享受的模样。

吃着吃着,杜月忽然问道:“杜名,你今天的脸­色­怎么这么好?”

杜名一愣,有些心虚摸摸脸道:“是么?可能是下午睡了一觉的关系吧。”

玉芬也看着他,她对杜名极了解,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能让她发觉,看到杜名下意识的反应,凑到他跟前,耸了耸鼻子。

杜名一看,就知道坏事了,玉芬的鼻子非常灵敏,灵敏的有些可怕,自己身上的香水味一定逃不出她的鼻子。

果然,她用力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杜月,没有说话。

看到她的眼神,杜名就知道她生气了,只是顾着杜月,没有马上发作而已。

杜月是极聪明的女人,对自己的弟弟有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一看弟弟进屋时的脸­色­神情,就大概猜出了他­干­过什么事,才故意一说,是让玉芬发觉,能对他有个约束。打心眼里,她就讨厌他与别的女人有染,但自己的话他当做耳旁风,又拿他没办法,只好让玉芬管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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