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芬心里其实也是无可奈何,自己满足不了杜名,所以对他找别的女人,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的心放在自己身上,那就任由他了。还好,他还能体谅自己,在自己面前从不谈别的女人,还装做一个圣人的模样,装得倒是挺像的,自己也就成全他的好意,假装不知道那些事。
晚上,杜名留在玉芬家过夜,杜月也没什么,自己回家了。
这一晚,过得并不像杜月想像的那么糟糕,反而很温馨,玉芬只是生气了一阵,被杜名哄哄就没事了,被杜名搂着睡了一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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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这两天心情烦燥,看什么东西都不顺眼,自己的男人整天打麻将,不沾家,为此,跟他吵了一架,不但没用,反而让他变本加厉。本来晚上他还回家睡觉,吵完架后,连家也不回了,一天到晚都在外面,油坊打油,他也不闻不问,临近年关,要把家里清扫一遍,他也不帮忙,弄得冬梅一肚子气,心想,要这个男人有什么用,整个一个窝囊肺,胆小如鼠,遇事缩头,根本没有男人的气魄,平时还懒得要命,唯一的好处是能挣点钱回家,这也是她逼着他去的,守着这样的男人,这日子真没法儿过了。
再想想人家杜名,那才是真正的男人,又有本身,又有男人气魄,虽说矮一些,但对比其它优点,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冬梅长得很漂亮,想娶她的小伙子排队能从村这头排到村那头,而她的眼高,看这个不顺眼,那个也不顺眼,挑得很严。当时杜名看中了她,央人做媒。冬梅暗暗叹了一口气,想到,当时自己有眼无珠,爸妈也嫌他家穷,也没爸没妈,再说他长得矮点儿,便看不大上他,还笑着对别人说那个二等残废,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想当时,确实是有些过火,谁教自己不懂事呢,把他给彻底得罪了。唉,她又叹了一口气。
每次冬梅的爸妈提到这事,都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怪自己不长眼,撺掇闺女不同意杜名的提婚,现在倒好,村里镇里,这一带,家家都恨不能把闺女嫁给他,可惜他都看不上眼,偏偏看上了村里的那个张寡妇,真的让人恨得牙痒痒。
她现在见了杜名,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这本该是自己的男人,却眼睁睁的飞了,嫁给了这么一个窝囊废,又馋又懒,还好赌,这个日子真的没法过了,如果现在嫁的人是杜名,那将是多么幸福的小日子呀。可惜天底下没有卖后悔药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怪只能怪自己瞎了眼,千挑万选,选了这么一个男人。
每次想到这些,她的心情就很差,会莫名的发一顿脾气,他男人孙爱国是个怕老婆的主,春水村怕老婆是一种传统了,尤其是老婆长得漂亮一些,更是把自己男人驯得服服帖帖,况且春水村的新媳妇大都长得不错,可能与这一带的水有关。
这里一带的水质柔软,甘甜纯净,四周巍然耸立的大山不停的向山脚下的水潭倾泻注水,村东头还有一个喷泉,不停的向外涌水,冬天时还冒丰热气,热气腾腾,极是好看,村里人大多是吃这个泉眼的水,使得人们的皮肤都不错,杜名曾想过要用这里的水做些别的,卖矿泉水或者制酒制药,都是大有发展,可惜都无法施展,因为这里的交通太差,只有一条奇陡无比的路通向外面。这条路,一个人走还行,骑着自行车,那就是一种考验了,体力差一些的,根本走不上去,所以造成了这里离城市并不太远,但却很封闭,好像两个社会一般。
杜名常笑称这里是世外桃源,可惜因为这样的世外桃源在这个县里实在太多,这个县就成了落后地区,在这个县,县城还能算繁荣一些,有些城市的影子,其它地区像春水村一样,还是贫困山区呢。
冬梅将家里的家俱摆设擦了一遍,用热水洗完了抹布,便躺到了炕上,心情不痛快,做什么也没心思。
今天天气有些冷,还好昨天已经把花生送到了油坊,如果拖到今天,可要遭罪了,她趴在炕上,看着窗外被寒风刮得不停摆动的衣服,听着呼啸的风声,心下暗自庆幸。
她下了炕,把炉子又使劲捅了捅,让炉火上来,炉子里的火被风抽得呼呼响,烧得极旺。
将被铺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团花编,开始织了起来,一旦忙活起来,她的心里就变得空空的,什么也不想,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正在织着,忽然听到“况铛”一声,大门被推开,冬梅忙趴到窗户前向外看,昨夜极冷,满窗都结着冰花,看不清外面,忙哈了哈气,此时人已经走到了院子*,她一看到来人,心下一喜,又是一惊,他怎么来了?!
来的人是杜名。
昨夜他睡在玉芬家里,晚上睡觉时他只是Сhā了玉芬一回,看她白天有些累,便让她睡觉。早晨起来,欲火大盛,把玉芬折腾得没有一丝力气,自己都仍未尽兴,只能强忍着,让她继续睡一会,他便出来了。
可体内的欲火仍未熄灭,他站在玉芬家门口,想了一想,便想到了冬梅,于是便过来。
对于冬梅的男人孙爱国,他极为鄙视,纯粹是一个废物,活着只是浪费粮食罢了,因此与冬梅有染,他毫不心虚,理直气壮,也不管他在没在家,便冲了进来。
冬梅在炕上忙理了理头发,对着窗户上的玻璃照着看了看,又揪了揪衣角,顺了顺棉袄,这时杜名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冬梅坐在炕上,一见他进屋便问。
杜名搓了搓手,将手伸到炉子旁,笑了笑,道:“怎么,来你家串串门都不行?”
冬梅低下头继续织花编,嘴里说道:“串串门倒也行,做别的可不行。”
杜名嘻嘻笑道:“哦,做别的?做什么别的?”
冬梅脸红了一下,没敢抬头,哼了一声。
杜名走到炕前,将鞋脱下,上了炕,坐到她的对面,脚伸到被里,笑道:“暖暖脚,外面真冷,今年冬天没有比今天更冷的了。”
冬梅“啊”的叫了一声,满脸通红,雪白的脸像是蒙了一层红锻子,大眼睛狠狠瞪了他一下,道:“你的脚别胡乱伸。”
杜名呵呵笑了两下,躺了下来。看着窗户上的窗花,问:“你家男人哪儿去了,这么冷的天,不在家抱着老婆睡觉,真是个傻瓜。”
一提起孙爱国,冬梅就来气,脸色沉了一下,气愤的说道:“他呀,整天就想着打麻将,什么都顾不得了。”
杜名啧啧两声,笑道:“家里放着这么一个美人,还整天往外跑,真是难以理解呀。”
冬梅用力的紧了紧手上的花边,喘了两口粗气:“别提他了!想想就气!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了?”
杜名起身坐了起来,笑道:“我想你了呗,这么些天也不去我家,来瞧瞧你。”
冬梅娇媚的白了他一眼,两腮升起两抹桃红。
杜名也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
冬梅的身材很高,两条腿极为修长,两个奶子不大,如果出去,说不定能当个模特,她的身材一点也不比电视上的模特差,挺直的鼻子,微厚的双唇,水灵灵的大眼,结合在一起,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很吸引杜名。当初他就想娶她做老婆,可惜没能如愿,还好现在也算是得到她了,了却了他的一番心愿。
看了一会儿,他心里的欲火开始升腾,有些按捺不住,想将她抱在怀里把玩。
“冬梅,你织的什么花边,我看看。”杜名忽然伸手对她说道。
冬梅这会被他看得有些发软,仿佛他的目光都含着令人溶化的热量,扫在身上,浑身发热,四肢发软。织花边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常常织错,听到杜名的话,不知他要做什么,便将花边递给他。
杜名将花边接过,顺便将那些线一块拿了过来。
冬梅见他拿线,笑道:“怎么,你也会织?”
杜名嘿嘿笑了一下,将花边放到身旁,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抱在怀里,笑道:“我给你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病。”
冬梅忙挣扎,撑着胳膊,急道:“不要——,别,会有人来的——-,杜名——-”
杜名不敢太用力,自己的力气太大,稍微用力,就可能伤着她。一边轻轻的抱住她腰,紧紧固定在自己身上,一边笑道:“放心吧,我已经把门拴上了,没人能进来。”
冬梅这才稍微放心一些,说实话,她这几天也是欲火渐旺,而自己的男人整天不着家,回了家,也只是吃顿饭,躺到炕上像死人一般呼呼的睡,醒了就出去,根本是个没用的男人。没接触过杜名前还好些,但与杜名有染后,尝过那种极乐销魂的滋味,就再也难以自拔,自己的男人根本不行,做那事时根本没有与杜名时的那种感觉,让她心里对他更是不满。遇到杜名,便知道要发生些什么,虽然嘴上说不要,心下却已经千肯万肯了。
杜名将她的脸捧住,大嘴含住了她的小嘴,轻轻吮吸着她那两片微厚的嘴唇,舌头也不安分,不时伸出去,轻舔她雪白的牙齿,伺机刺入。
男人的气息让冬梅浑身发软,身体仿佛被抽去了骨头,使不出力气,任由杜名的大手在她身上抚摸揉搓。
她的嘴很快张开,将杜名的舌头迎了进去,任由他的舌头搅动舔舐,头脑已经微微晕沉,只知道用力的喘气,用力的呼吸,不然自己恐怕会死去,嗯嗯哼哼的声音自她挺直秀美的鼻子里发出,以抒解杜名的手上传来的酥麻,他的手像是一个熨斗,经过之处,身体开始发热,很快热遍全身,她恨不能将浑身的衣服全脱光,跑到外面的寒风中凉快凉快。
杜名将她抱紧,使她坐到自己腿上,让她的ρi股紧贴着自己的耻骨,小茓隔着裤子与鸡巴相抵,更增他的欲火。
平时站着杜名没有冬梅高,但坐下了,两人就差不多,他两手一只扶着她后背,此时她没有骨头一般,坐不住,另一只手,解开她的钮扣,去脱她的衣服,最后一件衬衣是套头的圆领绒衣,也被他扒下,两只玉碗一般的奶子露了出来,颇为玲珑好看。
杜名的嘴沿着她的脖子一直往下,到了两只玉碗上,一只被他的手扣着,一只被他的嘴吮吸。
“啊——,不行,啊——”冬梅的身体用力前挺,从两个奶子上传来的酥麻像是两股电流,直冲入她的头后面,使得她不停的前挺,用奶子追逐杜名的手与嘴。
杜名已经有些忍无可忍,下面的鸡巴涨得厉害,不发泄一番就要被欲火烧着了。
一把将她按倒,三下两下的将她的裤子扒下,将她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扛到肩上,摸了摸她那已经泥泞不堪的阴户,用力一下捅了进去,滋的一声,Сhā了进去。
“噢——-,好涨——-”冬梅躺在棉被上,长长的叹息呻吟一声。
“嘿嘿,小骚货,爽了吧,我操死你这个骚娘们!”杜名用力的抵住她的大腿,使她的腿快与胸脯接触,有些小巧的ρi股被带起,在空中颤抖,被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嗯嗯,操吧,操死我吧,我是个骚货——啊,啊,啊——-”她被杜名几下就操得心醉如晕,左右摇摆着头,两手用力的扭着身下的棉被,以使自己能压抑住要从心底发出的嘶吼。
杜名体力惊人,两手按在炕上,下身快速的抽Сhā,一下接一下,连绵不断。抽Сhā进出的滋滋声,撞击ρi股的啪啪声,与她低嘶的呻吟声交织一片,窗外呼啸的风声仍未停止,与屋里的声音相合,说不出的安静。
“啊——啊——不行——不行了,慢——些——-慢——-些,我——我,啊——-”她尖叫一声,浑身颤抖,紧绷起身子,随即软了下来,浑身泛着桃红,令她雪白的身体显得白里透红,娇嫩无比。
但杜名仍未尽兴,将鸡巴紧紧抵住她的花心,享受着她小茓Gao潮时的吸吮紧箍,挤压揉动,与喷涌而出的热汁。
待小茓平息下来,他又接着抽Сhā,几下功夫,又让冬梅达到了Gao潮,如此反复,让她达到了六七次Gao潮,她实在不行了,不停的求饶,他才放过她,让她用嘴代替,直到他快泄出来,又开始Сhā她的小茓,两人一块达到了Gao潮。
杜名身上出了一层微汗,并不多,冬梅却已经全身大汗,像是涂了一层油般,泛着柔和的微光。
两人身下的棉被有一大团污渍,大多是冬梅的汗水与淫液,她现在已经瘫软无力,费力的将被掀开,钻到了被窝里,拍了拍旁边的枕头,让杜名也进去。
杜名也钻进了被窝,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笑道:“舒服吗?”
冬梅往他怀里偎了偎,将奶子贴紧他结实健壮的胸脯,感受着男人的强壮与热量,轻轻嗯了一声。
杜名也感觉神清气爽,每次他做完事后,总是精神更胜从前,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这个家传的气功是传说中的采阴补阳心法,但感觉有些异想天开,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冬梅偎在杜名的怀里,心里充满着温暖与宁静,偎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是多么的舒服与幸福啊,安全,力量,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杜名的大手轻轻摸索着她光滑的后背,感受着女人的细腻与温软,轻轻说道:“后天就是小年了,唉,又是一年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冬梅又用力的往他身上偎了偎,轻轻点点头,腻声道:“一年又一年,就这么过呗,你与你姐怎么过小年?”
杜名看了看她,笑道:“你还关心这个?”
冬梅轻轻咬了他奶头一下,娇腻的哼了一声,道:“好心没好报,我关心一下你,还不成么?”
杜名忙道:“成,成,多谢你的关心。你呢,你们家怎么过小年?”
冬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就凑合一下,反正他也没什么心思,唉,我有时想想,这个日子真没法子过下去了。”
杜名笑了笑,又亲了亲她的鼻尖,道:“怎么了,两口子又吵架了?”
冬梅嗯了一声,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不说了,想想就气人。”
杜名拨了拨她有些杂乱的长发,捋到她耳后,笑道:“知足吧,你现在在家里说一不二,像个女皇似的,是,孙爱国这个人是窝囊了一点儿,但别的也没什么大毛病,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就像我吧,缺点一大堆,比起来,还是他更称职当丈夫。”
冬梅笑了笑,道:“你也别安慰我了,他哪能跟你比,他能有你的一半,我就知足了。”
杜名呵呵一笑,道:“哦?我就有那么好?”
冬梅两腮桃红一直未散去,瑃情仍未尽褪,白了他一眼,说不出的娇媚,她又叹了口气,道:“别的也没什么,但他根本不像个男人,如果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就是打我骂我,我也跟他过。”
杜名嗯了一声,孙爱国确实是个窝囊货,那方面不行,行事也没有一点儿男人的气度,像个老娘们一般,虽然长得好看一些,却是绣花枕头一个。
他笑道:“那我就帮他一把,常来安慰一下你吧。”
冬梅轻轻打了他胳膊一下,哼了一声,道:“你给他戴绿帽子,他也知道,但却不敢把你怎么样,连屁也不敢放一个,这样的男人,连老婆都守不住,还有什么用?!”
杜名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他不是还能挣钱给你花么,要不然,你自己得喝西北风去。再说他整天在外面干活,一年也回不来几天,你还不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对得起人家么?”
冬梅被他安抚得缓了缓气,点点头,笑道:“也是,这样也总比没有男人的寡妇强些,我也该知足了。”
杜名笑着又亲了亲她温润的额头,道:“这才对嘛,人贵知足,这样才能活得快活些。好了,我要走了,还得回家看看,要让我姐知道我到你这里来了,少不了一顿数落。”
冬梅忙伸出雪白的胳膊紧紧抱住他,不让他走,偎在他的怀里,她才能感觉出自己是一个女人,才知道做一个女人的幸福滋味。
杜名将她用力搂在怀里,笑道:“好,好,我先不走,你睡觉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冬梅被他操弄得身子疲乏,听到他的话,才有些放心,娇滴滴的道:“那你帮我把门拉上锁,我被你折腾死了,要睡了,嗯,再抱紧一点儿——”
杜名依言将她用力抱紧,使两人紧紧贴在一块儿,她秀丽的奶子被两人挤压得从玉碗变成了玉碟,柔软的感觉让杜名极为舒服。
她轻轻的喘息,呵出的气息仿佛带着香味,这就是天生丽质吧。
在他的怀里,冬梅很快睡了过去。杜名看着她恬静的睡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挺直的玉鼻一张一翕,丰满的双唇微微相合,感觉她无一不美。
他悄悄的放开她,穿上衣服,下了炕,俯身轻轻亲了亲她微鼓的双唇,走了出去。
杜名刚走出去,冬梅便睁开了双眼,无一丝睡意,她轻轻叹了口气,呆呆的出神,一会儿,又起来穿上了衣服,收拾一下屋子,重新躺了下来。
杜名出了门,迎着寒风,紧了紧衣裳,朝家走去。
一溜小跑进了院子,大黑不顾寒风凛冽,从屋子里冲出来迎接他,他亲热的摸了摸它的颈间,一块进了屋。
大黑是一条西德牧羊犬,一身皮毛黑得发亮,脸上双眼之间一块菱形白斑,非常漂亮,而且极通人性,杜月很喜欢它,没事时总要跟它戏耍一番,给它洗澡,客厅上的沙发,也成了它的座位,常常跳上去,坐在杜月旁边,偎着她。
杜月正在炉子旁边看书,看到杜名进来,放下书,笑道:“昨晚玉芬没把你赶出来?”
杜名重重的将自己摔到沙发上,抱住大黑,揉了揉它乌黑的毛,笑道:“我说姐,你是不是怕你弟弟我过得消停了?”
杜月咯咯笑了一声,道:“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个西门庆!”
杜名苦笑一声,西门庆?呵呵,自己难道很像西门庆?
“姐,做饭了吗?我还没吃饭呢!”他摸了摸肚子,对正望着自己的杜月问道。
杜月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眼睛盯着书。
杜名起身走了过去,一ρi股坐到她身边,伸手揽住她纤细的小腰,嬉皮笑脸的道:“好姐姐,给我做点饭吧。”
杜月伸出娇嫩的小手,啪的一声打了一下杜月揽在她腰间的大手,嗔道:“你在玉芬家里没吃饭?”
“嗯,她有些不舒服,我让她别下炕,休息一下。”
“哼哼,是不是昨晚上把她折腾得够呛?”杜月面色微红,如一块白玉从里面透出两朵红云。
杜名松开揽在杜月腰肢间的手,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无言默认。
杜月狠狠白了他一眼,将书放下,起身道:“我也还没吃饭,正要在炉子上做呢,想吃点什么?”
“饺子!”
“想得美,这个时候,再做饺子,那就成午饭了。”
“嗯——,那就吃面条吧,鸡蛋面。”
“这还差不多,嗯,你昨晚大耗体力,饭量应该增加不少吧,几碗面?”
“姐——,你饶了我吧!”杜名拱拱手,做求饶状。
杜月咯咯笑了两声,道:“好吧,两碗面够了吧?哦——,说不定今天要吃三碗?”
“姐——!”杜名有些羞恼的喊道。
杜月咯咯笑着跑了出去。
杜名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姐姐有时候真是有些顽皮,喜欢捉弄一下自己,常让自己苦笑不得。
他回屋子拿了本医书,是一本古装本的难经,书有些破旧,显然被翻过无数遍。
他这时头脑清明,心平气和,正是学习的好时候,每次做完事后,他的头脑都出奇的清明敏锐,这个时段,无论做什么,效率都是奇高,他充分利用,用于学习,这种清明的状态能持续半天至两天,他想可能是阴气中和自己体内过盛的阳气所致吧。
杜月看他在读医书,便没再叨扰,静静的将饭锅坐到炉子上,捅了捅炉火,转身去厨房做菜。她仍穿着最喜欢的杏黄大宽蝙蝠衫,美妙的身材尽展无遗,挺拔的胸脯,圆俏的ρi股,凹凸有致,诱人之极。
看这种已经看过几次的书,很难全神贯注进去的,只是难经博大精深,每读一次,都会有新的心得,越深入下去,越觉精深,但他的心神还是时不时从书中抽出来,保持着局外的思维角度,不时向厨房那里瞥一眼。
这会儿,外面的风渐渐停息,有点阳光透了出来,照在院子里的井沿上,他家的井是压水井,取水时得人一下一下的压,井外面被他用棉布绑着,不然一夜之间就会冻住,不能用了,用棉布一包,用的时候,再用热水一灌,就能用。
杜月进了厨房不久,叮叮当当,铲勺与炒窝相撞的声音传来,一股诱人的香味飘到了杜名的鼻子里,他吸了吸鼻子,嗯?是黄瓜炒鸡蛋的味道,哪来的黄瓜?
果然,很快,杜月端着盘热气腾腾的菜走了进来,盘中装的是黄瓜炒鸡蛋,嫩黄的鸡蛋,翠绿的黄瓜,看着就让他流口水。
“姐,哪来的黄瓜?”杜名盯着盘中的菜,随口问道。
杜月拿了个凳子放到炉子旁,将菜放到上面,免得菜待会儿凉了。
她一边摆正凳子的位置,一边答道:“昨天李庄的那个李学理过来了,说是感谢你帮忙治好了他爸的病,带了一些黄瓜过来。非要我收下不可,我看盛情难却,就留了下。”
杜名点点头,伸手捏了块黄瓜送到嘴里,笑道:“他倒是个孝子,这两年他家种大棚,挣了不少钱吧?”
杜月伸手迅捷的打了他一下尚沾着油的手,嗔道:“洗手!你都是个医生了,还要我叮嘱你?!”
“我的手不脏,你看看。”说着伸出双手到杜月面前。
杜月小手推开他的两只大手,道:“不脏也得洗,饭前洗手,这是习惯!快点去洗洗!”说着往外推他。
杜名慢吞吞的被她推着走了出去,到井边水槽里舀了勺凉水倒进水盆里,手沾了沾水,就往回走。
杜月将他推到水槽边,就去厨房拿挂面与鸡蛋,出来时杜名已经钻回屋里了,不由摇了摇头,这个弟弟,真没办法。
她做饭是把好手,她本就聪明,又做了十几年的饭了,自然游刃有余,很快将饭做完,吃得杜名嘴饱肚圆,畅快淋漓。
吃完了饭,杜月拾掇完碗筷,知道杜名要专心读书,便去了玉芬家。
杜名躺在颇有些昂贵的沙发上,看了会书,抽眼看了看挂在北墙上的钟,都快到晌午了,时间过得真快,这两天病人很少,显得有些冷清了,但他对这样的日子还是极为喜欢。
正在享受悠闲,心中乐陶陶,忽然,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听声音像有四五个人,杜名凝神听了听,得出判断。
人还未进门,声音已经响起:“杜大哥,杜大哥!”
杜名一听,是高天的声音,声音极大,嗡嗡的响。
他刚刚答应一声,门被撞开,高天背着一个人,身后跟着张方张圆兄弟俩,帮忙扶着高天背上背着的是孙庆,满脸鲜血,三人鼻青脸肿,面带淤痕。
三人慌慌张张,高天一个劲的叫杜大哥,面色焦急,声嘶力竭的叫喊。
杜名沉静的走了出来,站在屋子门口,冷静的看着他们,喊道:“慌什么!说说,怎么了?”
高天忙道:“杜大哥,你快给看看,孙庆他——”
杜名挥挥手,指指诊室:“把他放到里面床上。”
三人忙进去,将满脸是血的孙庆慢慢放倒在大床上。
杜名右手搭上他的手腕,闭上双眼,稍过一会儿,睁开了眼睛,道:“没什么大碍,只是些皮外伤,只是右手骨折,得养上些日子。”
高天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听到他如此说,纷纷长出了口气。
高天拍拍自己的胸脯,道:“幸好幸好,如果孙庆有个三长两短,我非跟他们拼命不可!”
杜名一边熟练的帮孙庆拭血包扎,一边问道:“你们又跟谁打架了?”
高天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气愤的说道:“还不是李庄的那帮混蛋,他妈的,这帮家伙真是卑鄙无耻!”
“怎么,吃亏了?”杜名嘴角泛出一丝笑意,斜着眼问他。
张圆接过话,道:“杜大哥,你不知道,二愣子那帮家伙贼不是东西,我们想去把他们引出来,没想到,他们倒是先把我们围住了,七八个人打我们四个,嘿嘿,不过,我们兄弟也不是孬种,他们也都挂了彩。”他左眼被打得像熊猫眼,嘴角带血,却不碍他的兴高采烈。
张方仍是沉默寡言的模样,但受伤情形与他弟弟差不多,高天最为悲惨,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破,露出了几处棉花,整个脸没有一处好地方,几乎变成了青色。
“啊!”躺在床上的孙庆大叫一声。
“好了,别动!”杜名紧抓住他的胳膊,刚才是为孙庆正骨。
杜名给他胳膊上绑木板,嘴里道:“不光你们想先下手为强,那二愣子也懂嘛。这次你们算是栽了跟头了,他还不知怎么对别人说呢。”
高天愤愤的对床上打了一拳,“嘶-”抽了口气,忙用力甩了甩手。看样子他的拳头出了不少力,打人必伤已。
给孙庆包扎完,杜名给了他们一人一瓶药水,让他们自己回家擦。
四人千恩万谢的走了。
杜名看着他们走远,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动,自己好些年没有打架了吧,唉,真是有些怀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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