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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小村神医 > 1-13

1-13

下温暖,一把把她抱到怀里,去亲她淡红的小嘴。

玉芬两天没见到他的人影,就像两年没见似的,心里一直想着他,­干­什么也

不得劲,这会儿终于见到了,心底的热情一股脑地喷涌上来,反应极为激烈,娇

小丰满的身子用力地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亲了一会儿嘴儿,玉芬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一下,不舍地推开杜名,道:

“快快,你快些上炕暖暖脚,别冻着了。”

杜名答应一声,没有再纠缠她,坐到炕上,让玉芬给脱了鞋,把脚伸到烫人

的被窝里。

玉芬帮杜名脱了鞋,将炕上装着花生米的簸箕挪了挪,重新上炕,坐到他对

面。

“你这是捡花生?”杜名顺手从簸箕里拿了几粒花生送到嘴里,边问道。

“是啊,村里的油坊快开工了,我想赶紧把花生捡出来,早早送去榨油,家

里的油不多了。”玉芬坐下,又开始认真地捡起来。

收获的花生有两种出路,一种是做花生种,来年继续种入地里,第二种就是

送到油坊里榨油。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种,次的榨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个

一个的捡出来,其实挺费力气的。

“玉芬啊,我看你别再种庄稼了,把你的那些地种上草药,跟我姐一块看好

这些草药多好,比你辛辛苦苦地种庄稼合算多了!”杜名把手伸到被窝里捂了

捂,手不安分的摸着玉芬伸过来的小脚丫,玉芬极爱­干­净,秀气的小脚还带着香

气,他一边把玩,一边说道。

玉芬抬起头,神情复杂地瞅了杜名一眼,轻轻道:“还是不了。”

“为什么?!”杜名问。

“我不想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她麻利地挑挑捡捡,用平静的语气答道。

杜名笑了。

玉芬脸红红的,小脚丫轻轻蹬了他一下,气哼哼地道:“你笑什么?!”

杜名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道:“嗯,你有点太在意别人的闲话了,活着

太累。”

玉芬语气中带着无奈,道:“那有什么办法,你们男人可以不在乎别人的闲

言碎语,但我们女人就没法不在乎。”

杜名点点头,对这些,他不是不了解,其实男人也在乎,他呢,是个另类,

所以根本无所谓,一技傍身,有恃无恐。

杜名笑道:“要不,你搬到上面,跟我一起住吧!”

玉芬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摇摇头,道:“还是不了,就这样挺好,

我挺知足的。”

杜名知道玉芬的心里很自卑,要她嫁给自己,她会感觉配不上自己,其实自

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有点太高看自己了,这让他有些惭愧。

说心里话,杜名并不是太想让玉芬跟自己一起住,就像现在这样蛮好的,俗

话说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隔两天过来一趟,总能使自己的热情不减,如果

整天腻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腻了,再说,自己还不想被一个女人拴住。

听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玉芬肯定隐隐约约听到过自己好­色­

的事,看起来不太介意,但如果哪天亲眼见到自己跟别的女人­干­那事儿,必定伤

心受不了,她还能这么宽容才怪呢。与其如此,不如维持现状,等哪天自己玩别

的女人玩厌了,再给她一个名分,安安分分过日子。

杜名不再提这一茬,笑道:“好了,不说了,一说起这个,你就不痛快,对

了,你爹的腿好了没?”

玉芬有些低沉的粉脸马上露出了笑容,轻快地道:“好了呢,昨天我爹自己

走过来了,要我好好谢谢你,他说现在一口气从家走到这儿一点儿也没事儿,自

己年轻了十多年呢。”

杜名微微一笑,这正是自己最拿手的。

玉芬的娘家是李庄,就是邻村,她爹由于年轻时劳累过度,落下了一身的毛

病,风湿,腰肩盘突出,由于是老毛病,也没在意,没想到前几天忽然加重,竟

然瘫在了炕上,下不来炕了,玉芬的娘找玉芬商量,杜名当然义不容辞,跑了过

去,又是针灸,又是气功,下了大力气,用了一个星期,终于治好了,顺便调理

了他的身体,开了一些补药,玉芬的娘也没落下,让他们比原来多活十年不成问

题。他抓住这个机会大力表现,让老两口很满意,终于打消让玉芬搬回去住的念

头。

玉芬看他得意的笑,也笑了,道:“瞧你得意的,对了,我爹还说等过小年

的时候让你跟你姐到家里一快过小年呢。”

杜名点点头,笑道:“什么你姐,你也要叫姐,等我回去跟咱姐商量商量,

原则上我是同意的。”

玉芬抿嘴低笑,道:“是,是咱姐,那你跟咱姐好好说,她不同意,也没关

系,反正只是我爹那么个想法。”

杜名“嗯”了声,道:“咱姐会同意的,她很喜欢你呀,喂,过来,让我抱

抱你。”

玉芬羞涩的道:“不要,我还得赶快把花生捡出来呢。”

杜名向她招手,道:“不要紧,我抱着你,你还捡你的花生,不耽误你。”

玉芬红着脸,摇摇头,知道让他碰到自己的身子,准是一番暴风骤雨,今天

又别想­干­活了。虽然自己也很想让他狠狠地弄自己,很想让他那根火热坚硬的东

西刺穿自己,但过两天油坊就要开工,还有很多花生没捡完,再耽误一下,恐怕

赶不及榨油了,权衡轻重,还是要忍一忍的。

杜名看软求不行,只能硬来了,掀开被窝,站起来,走到对面,在玉芬的旁

边坐下。

玉芬低着头,雪白的脸上红云两朵,像两朵盛开的玫瑰一般娇艳,看得杜名

更是心痒难耐,故意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来吧,来吧,我会轻轻的。”

他的声音像根­鸡­毛掸子一般轻扫着她的身体,玉芬的脖子都红了,娇小丰满

的身体微微颤抖,低着头,咬着红润嘴­唇­不说话,她自己感觉只要一开口,就会

向他投降。

杜名被她娇媚的模样弄得欲­火­大旺,本来只是逗着她玩,现在自己还真有些

急不可待了。

杜名一把将娇小的她抱过来,搂紧了,不让她挣扎,道:“别动别动,你坐

到我腿上,我不打搅你,就让我抱着你,好吗?”

玉芬看反对也无济于事了,只能妥协,道:“那好,只能抱着我,别乱动,

我真的得快些把这些捡完,不然赶不上榨油了。”

杜名胡乱点头,又贼笑一下,道:“如果想让我不乱动,就得听我的,来,

把裤子脱了。”说着,去解玉芬的裤腰带。

玉芬扭动挣扎了几下,娇声道:“你不是说不乱动的嘛。”

杜名强行把她的裤腰带解开,道:“你坐到我腿上,把我的­鸡­巴放进你的小

妹妹里,你还捡你的花生就行了。”

玉芬羞得身体都软了,羞涩地说:“你就会变着法儿地折腾我,那样我还怎

么能­干­活!”

杜名嘻嘻笑了两声,两手毫不停顿,很快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玉芬知道现

在说什么也没用,也就半推半就地抬起腿,让他顺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

由于­干­活的关系,玉芬的两条大腿很结实,她虽然身材娇小,腿却不短,反

而有种修长的感觉,雪白浑圆的大腿被她紧紧地并着,大腿尽头露出一小块黑黝

黝,在雪白中显得黑得发亮。

虽然与杜名常在一起,她仍不习惯­祼­露自己的身体,手轻轻盖在那里,羞涩

的脖子转了过去。

杜名很快脱下自己的裤子,又粗又长的东西硬梆梆地立在那里,杀气腾腾,

凶神恶煞一般。

玉芬越是羞涩,越是遮遮掩掩,他越是兴奋,摸了摸她滚圆的ρi股。

她的皮肤极白,且很滑腻,像­奶­油一样,摸上去很柔软很舒服,ρi股像两个

半球,很圆,这是他最爱摸的两处之一,另一处就是她的­奶­子,又圆又挺,杜名

常常欣喜上天能给他这么一个尤物,不仅脸蛋漂亮,身体更比脸好上百倍,她天

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能享受到这样的身体,一个男人就算没白活,再想到这是属

于自己一个人享用的尤物,心里更是满足欢喜。

揉摸了一会儿她的ρi股,杜名又拉开她遮在隐秘处的小手,那里已开始流出

稠稠的水汁,他摸了一把水汁,将湿亮的手指送到她眼前,把她羞得不敢看人。

轻轻托起她的ρi股,让她背朝自己,将粉红的­肉­缝对准直耸上天的­鸡­巴,一

松手,“吱”的一声,套了进去。

“呀!”玉芬轻叫一声,两腿用劲,想站起来,但没有成功,反而带来了轻

轻的摩擦,她的身体再也拿不出力气,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刺穿,一

直Сhā到了自己心窝里,自己脑中一片空白,巨大的眩晕袭来,让她无法思考。

杜名细细体味着下身传来的挤压滑润,舒爽从每一处涌进,让他毛孔舒展,

更加敏感。两手不自觉地伸进了她的衣襟,揉捏着那两团软中带硬的软­肉­。

杜名嘴巴在她羞红的耳朵边吹了口气,轻笑道:“现在你继续捡你的花生,

我不乱动了。”

玉凤两腮嫣红,眼睛里仿佛贮了一汪清水,有些微微的气喘,娇媚地道:

“你真坏,这样我怎么能­干­活?”

杜名得意地笑了笑,臀部用力,Сhā了她两下,让她轻轻呻吟。

玉凤已经受不了了,深吸着气道:“你……你,要……要不,就来一次吧…

啊……啊——”她又被狠狠地Сhā了两下,“啊……就一次,啊……求你了,好杜

名,我真的要­干­活……啊……不行了,啊……”

杜名用力地揉捏着她的­奶­子,轻啃着她晶莹­嫩­红的小耳朵,笑道:“好吧,

叫声亲大大听听。”

这么羞人的要求让她难以接受。

“要是不叫,你今天可别想­干­活了!快点,叫呀!”杜名威胁她,又是狠狠

地连续几下抽Сhā,猛烈得让她喘不过气。

玉芬心里又羞又气,这个冤家这么作践自己,让自己说这些羞人的话,下身

不时传来一阵阵又酸又麻又痒的感觉,听到这羞人的话,变得更加敏感,两个­奶­

子像被微微的电流电过一样,一阵阵酥麻直通到心窝,下面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

流,自己的心变得狂乱,恨不得这个冤家用力地Сhā死自己,他爱作践自己,就让

他作践个够吧。

杜名又狠狠地Сhā了几下,玉芬的嘴微微张开,轻轻叫道:“亲…亲大大。”

杜名没想到她真的叫,她这么保守的一个人这么叫,让他惊喜,停止抽Сhā,

道:“叫大点儿声,我听不见。”

“亲大大,亲大大!”玉芬大声叫道,叫完,竟呜呜哭了起来。

杜名慌了手脚,没料到她竟然哭了,忙抱起她,不顾她的用力挣扎,抱住

她,轻声细语道:“怎么了,怎么了?”

玉芬只是捂着脸轻轻的抽泣,不理他。

杜名轻拍着她的背,温声道:“是我不好,不应该让你那么叫,这只是夫妻

炕边的胡言乱语,用来助兴嘛,不必当真,好了,别哭了,不叫就不叫嘛,我不

逼你了,别哭了啊——”

他的话好像有点用,玉芬渐渐停止了抽泣。

两人的下身仍然结合在一起,杜名慢慢地开始了抽Сhā,用手轻轻扳过她的身

子,让她面对自己,捧起她梨花带雨的粉脸,仔细地吸吮着嫣红的脸上挂着的泪

珠。

玉芬不敢看他,半晌,忽然轻声叫道:“亲大大!”

杜名又惊又喜,猛烈地咬住她的小嘴,下面更是用力地抽Сhā,让她呻吟不

止。

玉芬刚才哭,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心底一阵委屈与一股莫名的情绪,

忽然就止不住哭起来,见杜名这么温柔地呵护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蜜所替代,

心想就是被他作践,也心甘情愿了,所以就顺从地叫起了羞人的亲大大。

这一声亲大大像一根导火索,引燃了一场爆炸,杜名兴奋不已,最终还是食

言,把玉芬弄了好几次,最后她连小指头都没有力气动弹,才停止。

歇下来时,已经是中午,玉芬慵懒地躺在杜名的怀里,垫在身下的褥子已被

换下,杜名一只手还在玉芬的下身,正轻轻地抚摸她柔­嫩­的花瓣,那两片花瓣仍

是少女般的粉红­色­,正是杜名的功劳,每次完后,他总是帮她抚摸一阵,说是让

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色­素沉着,加深花瓣的颜­色­。玉芬虽然羞涩,但已经

无力反对,只能任由他,况且这样她还很舒服。

一天做了两次,杜名也有些乏了,躺下来,抱着玉芬娇小丰满的身子沉沉睡

去。

(三)

杜名搬出那张古­色­古香的摇椅在家门口晒太阳。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好,可能是因为前天刚下完雪,气温虽然下降,阳光却很

明媚,温暖而不刺目,眯着眼睛享受阳光,让他浑身懒洋洋的。

明天村里的油坊就要开工了,那时候,整个村子将被油香笼罩,人们的心情

都会好起来,看到收获的成果,人们总是会高兴的,油坊每年都是在快过年时开

工,到过年时结束,短短几天,周围村子的花生除了留下的种都变成了油,或者

自己留着自家用,或者拿出去到城市里卖,这是半年的收成。

杜月已经到玉芬家帮忙捡花生了,他没过去,一则他不喜欢­干­这种挑挑捡捡

的繁琐活,还有就是他正等着一个人上门呢。

摇椅轻轻地摇晃,他悠闲的躺在上面,心下暗自琢磨,算起来,秀珍也应该

在今天过来,上次只是暂时压制住她的疼痛,过两天,就应该失效,会再来求诊

的,当然,如果她对自己很厌恶,自然会找别的医生,如果对自己有点儿意思,

就会再找自己的,这种心理试探的小把戏他玩的还是挺熟练的。

如果她不上门,自己以后就死了这分心吧,他自诩还是有这个胸怀的,女人

嘛,多的是,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但他心底里却知道自己不会轻易罢休,越是

这样的女人,他就越有兴趣,他解释为这是男人的本­性­。

然后又想到了李二子的漂亮媳­妇­小眉,这会儿,恐怕已经去外面的医院检查

了吧,不过,药石之力毕竟有限,像她那样先天­性­发育不全,没有什么有效的方

法,医院可能会给她吃一些药,但收效甚微,最终他们还得找自己的,反正他们

有钱,不信自己,就让他们去折腾吧,孙猴子是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的。

阳光越来越强,照得他浑身暖融融的,脑袋也朦朦胧胧的想睡过去,又想了

想别的跟他有染的女人,桂花那饱满的小­茓­,冬梅那修长的大腿,掬花那滚圆的

ρi股,这几天,家家户户忙着捡花生,那些女人们也没闲情过来“看病”了,还

真有点怪无聊的,渐渐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他睡着了。

这一觉睡着很舒服,醒来时,太阳正在当空,照得他全身懒懒的,脸颊晒得

发热,估计已经到晌午了,姐姐没有回家,看来,得到玉芬家吃饭了。

这个秀珍倒不是一般的随便女子,可能正在家忍耐疼痛,或者已经去别的地

方就诊,好,杜名对这样的女人还是从心底里敬重的,虽然她没来让他有一些失

望,但反而对她兴趣大增,碰到一个好女人不容易,能把这样的好女人收服,更

是一种成就。

又磨蹭了一会儿,肚子有些饿了,才把门锁上,晃悠悠的走去玉芬家。

到了玉芬家,没进屋,先跟小白戏耍了一会儿,直到杜月在屋里招呼他,才

走了进去。

两人正坐在炕上,一东一西,杜月穿的是一件杏黄紧身羊毛衫,使饱满的胸

脯更加惊人,雪白如玉的脸配上这个颜­色­,更显得娇媚动人,阳光照到她身上,

衣服反光,她身上便笼罩上一层黄晕,竟有一种朦胧的不真实感。

玉芬仍旧穿着那件碎花银­色­小棉袄,那是杜名给她买的,挽着发髻,一丝不

乱,显得又利索又娇俏,两人坐在那里,屋里像是盛开了两朵鲜花。

他刚一进屋,杜月就用清脆的声音问道:“过来了怎么不进屋?是不是想偷

懒?”

杜名正忙着与玉芬目光传情呢,听到这话,无力的道:“没有哇,我刚才不

就是跟小白打个招呼嘛。”

杜月不依不饶的道:“你这个招呼打得倒挺长呀,瞧你,整天慢慢吞吞的,

快过来帮着一块儿捡!”

杜名苦着脸道:“姐,你饶了我吧,我宁肯做那种需要出大力气的活,捡花

生?这么琐碎的活儿,我­干­不来!”

玉芬知道他的­性­子,看他愁眉苦脸的模样,早就心软了,忙道:“姐,他一

个男人家,不喜欢­干­这种­精­细的活儿也怪不得他,让他歇着吧。”

杜月笑着横了玉芬一眼,道:“你呀,就是太惯着他了,你看他懒成什么样

了。”

玉芬低头抿嘴,温婉的笑了笑。

杜月狠狠的对他道:“看在玉芬的面上,就不让你­干­了。对了,我看这炉子

有点冒烟,是不是烟囱堵了,你给看看。”

杜名心里感叹,这个姐姐,在家两个人的时候,又温柔又体贴,骂自己的时

候也是温柔的,可到了玉芬面前,就变得凶巴巴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农家的炉子,一般都是将炉筒通到炕里,这样,既能让屋子暖和,又能使炕

热乎,但一旦炕的烟囱堵了,炉子自然会冒烟,旺不起来。

唉,这个姐姐,唯恐自己闲下来,杜名暗暗抱怨。

他无奈答应一声,开始忙活起来。在自己姐姐面前,他跟玉芬不好意思那么

随便,只能眉目传情。

这种活儿就得男人­干­,他忙活了一气,爬上爬下,又是上房又是揭瓦,把烟

囱通了通,炉子开始呼呼的旺了起来,没有一会儿,就烧红了炉子。

待他忙完,杜月与玉芬已经做好了饭,炒了两个菜,一个青椒炒大肠,一个

酸辣土豆丝。青椒炒大肠是他最爱吃的菜了,玉芬每次去凤凰集赶集都要买些回

来,等他过来的时候做给他吃。

小饭桌放到炕上,底下垫了块塑料布,两个菜端了上来,然后是几块馒头与

三碗稀饭,稀饭是黄黄的小米粥。

玉芬又拿出一只小酒盅与一瓶酒,酒的颜­色­很深,看起来倒像是红酒,其实

这是杜名自己配制的药酒,绝对是极好的补酒。

玉芬将酒盅放到了杜名面前,给斟满,然后将酒瓶收了起来。这酒的度数太

大,而且药力很强,不宜多饮,一次一盅正合适。

杜月在旁边啧啧嘴,笑道:“玉芬你也太惯着他了,瞧把他美得,平常在家

怎么没见你喝酒呢。”

玉芬将筷子递给他,又递给杜月一双,只是轻轻浅笑。

杜名接过筷子,忙挑了一块细细的小肠送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道:“姐,

玉芬,你们快些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吮了一小口酒,眯着眼仔细品味。

旋即睁开眼,对玉芬笑道:“玉芬,你的手艺又有长进了,不错,不错,好

吃,好吃。”

挑了一块放到杜月的碗里,然后再挑一块放到玉芬碗里道:“姐,你尝尝她

的手艺,这道菜让她给做绝了,就是外面的一级大厨也做不出这么一道好菜。”

杜月尝了尝,赞叹起来,把玉芬称赞的脸都红了,但看得出来,她非常的高

兴。

这一顿饭,杜名吃得极舒畅。

杜月与玉芬将饭桌拾掇下去,上了炕,坐到被窝里,又开始捡花生,还剩下

不少,得赶快了。

杜月在这里,杜名没办法跟玉芬太亲热,就觉得有些无味,便想上去。

正想着走呢,小白忽然汪汪的叫唤,是有人来了。

玉芬走出去,将小白唤住,领进一人,姿容俏丽,身材高挑,竟是秀珍。

看到杜名躺在炕上,秀珍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打了个招呼。

杜月欠了欠身,笑道:“秀珍嫂子是找杜名瞧病吧?”

杜月虽然比秀珍大,但秀珍的男人李明比她大,所以只能对秀珍叫嫂子。

玉芬亲热的把秀珍推到炕上,笑道:“秀珍姐是来帮忙捡花生的。”

秀珍对杜名视而不见,看着玉芬,脸上露出几分笑容,道:“我知道你的花

生捡不完,我上午才捡完我家的,就顺便过来看看,看用不用我帮忙。”

杜月笑道:“原来是这样,正好,我跟玉芬正发愁­干­不完呢。”

杜名这才记起,秀珍跟玉芬是一个村子的,娘家都是李庄,怪不得她跟玉芬

这么亲近呢。

三个女人都坐到炕上,再加上杜名,就有些挤,正好他也想走,于是起身要

走。

秀珍用漫不经心的口气道:“对了,杜名,我的左边胸脯一直隐隐的痛,不

知道是怎么回事?”

杜名惊讶的望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他惊讶的是:秀珍好像是第一次告诉自己一般,随即心里赞叹一声,这个女

人,好厉害呀。

玉芬看到杜名没有吱声,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袖子,道:“杜名,你给秀珍姐

看一下嘛。”

杜名的思考被打断,嗯了一声,说道:“那我看看吧。”语气也极像第一次

见面。

秀珍的那点心思已经被杜名识破,但也不能不赞叹一番她的聪明。她知道自

己如果再找自己看病,定然难逃其手,于是以帮忙为借口到玉芬家等自己,在玉

芬面前,自己会安分得很,不怕自己用强。

杜名让她掀开衣服,他的大手轻轻揉着坚挺雪白的­奶­子,一点一点,慢慢的

问她具体哪一个位置疼,其实正在装模作样,趁机大吃豆腐,也算是对她的一番

处罚,这么光明正大的在姐姐与玉芬面前揉捏别的女人的­奶­子,让他有些兴奋。

秀珍明知道杜名正在趁机占便宜,却苦于无法说出口,俏丽的脸羞得通红。

杜名也知道适可而止,玉芬与杜月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呢。

杜名松开手,又把了把她的脉,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对正盯着自己的三

女道:“虽然有些麻烦,但没有什么大碍,扎几次针就行了。”

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秀珍,道:“要不,你跟我上去,我给你扎一次?”

秀珍神­色­有些慌乱,没有说话,眼神四处飘。

杜名在玉芬面前,是不会露出对别的女人的­色­心的,而秀珍也是利用他这一

点,可惜在他面前,这种小把戏不值一提,刚才的话,只是吓吓她,告诉她自己

已经知道了她的伎俩罢了。

他又笑道:“还好,这里还有一套针具,你躺到炕上,最好脱了上衣,我给

你扎一次针,你的病要想好利索得要扎三次针,两天一次。”

秀珍暗暗松了一口气,很爽快的躺了下来。

杜月与玉芬将簸箕挪了挪,两人挤了挤,给他让地方。

屋里很暖和,甚至有点热,刚通完烟囱的炉子烧得非常旺,明媚的阳光也从

窗户­射­进来,落在炕上,屋里很亮堂。

秀珍掀起了上衣,阳光正照­射­到她雪白的­奶­子上,让它们显得白得亮眼。

杜名没有再起歪心思,专心的开始扎针,虽然他好­色­,但是一旦真正开始治

疗,却能够摒弃杂念,全心全意的投入进去。

五支长针很快被针进了秀珍的身上,而秀珍被阳光照得懒洋洋的,快睡过去

了。这是晌午,屋里又暖和,热乎乎的炕,强烈的阳光,长针刺进去时没有什么

感觉,磕睡就难免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多长时间,秀珍忽然清醒了过来,一看,自己仍是­祼­露着上

身,但身上的针不见了,杜名也不见了。

“玉芬,我睡过去了吗?”她问道。

玉芬笑了,说道:“没有,你只是打了个盹,杜名刚才才走,他不让我叫醒

你,说让你打一会儿盹效果会更好些。所以我们没碰你。”

秀珍将衣服放下来,理了理,心中百感交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杜月冰雪聪明,冷眼观瞧,将她与杜名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心下也有些佩

服她,笑道:“秀珍嫂子,发什么呆呀,是不是想李明大哥了?”

玉芬也跟着轻笑,随声附和,李明在村里也是个出了名的“妻管严”,常被

大家伙儿所笑。

秀珍脸红了红,啐了一声,心下却有一些羞愧,自己刚才想的不是自己的丈

夫,却是那个好­色­鬼,真是不应该,他那么对待自己,让自己羞愤欲死,但那种

滋味……,想到里,下身隐隐传来一阵酥麻,让得更加羞愧。不能想了,不要想

了,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

甩了甩头,丢掉这些烦人的心事,开始帮忙捡花生,三女说说笑笑,像是三

朵解语花,竟相开放。

杜名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下虽有一些惋惜,阳光下两团雪白不时的在眼前晃

悠,但并不后悔放过已经到了嘴边的肥­肉­。

自己虽然好­色­,但在玉芬面前绝不能表现出对别的女人的非分之想,是不忍

伤害她,两年前那个夜晚,娇小的玉芬站在门口,颤抖着哭泣的模样深深的刻在

他心里,他只想保护她,不想伤害她。自己纵然好­色­,在她面前仍要努力装做对

别的女人无动于衷,正是缘于此种心理。

思索间,路上不时碰到村里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下意识的做着反应,很快

就回到了家。

进了家,先把大黑给喂饱了,然后又抱起书,安安静静的看书。看了一会儿

书,就开始练功,刚吃饱饭不能练功,这是一般的常识,但也有些气功,专门利

用五粮之力,就是刚吃完饭练的,他觉得这些功法有些邪,是不屑一顾的。

他看了许多气功方面的书,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自己家传的功夫厉害,练得

更加勤奋,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过了阳气过重这道坎儿。

不过,看样子,这道坎不是那么容易过的,练完功后,感觉以自己的欲­火­在

体内不停的向上翻涌,非常想找个女人发泄一番,不由暗恨,那几个小­骚­娘门平

常没事时常来“看病”,自己需要她们的时候,却一个也不见,倒装起贞节烈女

了。

秀珍那白晃晃的­奶­子又不停的在眼前闪现,那真是一对极品的­奶­子呀。真恨

不能握在手里,吸在嘴里,肆意的搓弄把玩。

正在想入非非当口儿,大黑汪汪的叫唤,又有人上门看病了。

是村里的五个小青年,这一帮家伙,一点儿也不学好,­精­力旺盛,整天光想

着怎样玩,不是偷­鸡­摸狗就是欺负人,弄得村里的人怨声载道的,还好这个村子

很封闭,不然,早就闯下大祸来了。

杜名看他们头破血流的样子,知道定然又是跟别人打架了。上次欺负玉芬的

孙庆与李天明也在其中,自从上次被杜名打得哭爹叫娘以后,他俩见到杜名,都

是缩手缩脚,像是老鼠见了猫,乖得不能再乖。

这帮人一进来,每人都叫杜大哥,其中也有辈分比他高的,也跟着这么叫。

杜名忙上前给他们止血检查,没有什么大伤,全是些皮­肉­伤,他冷着脸,冲

其中最高最壮的小伙子道:“高天,又跟人打架了?!”

这个高天是这帮人的头儿,满身肌­肉­,骨格粗大,带着几分凶相,长得挺吓

人,见杜名­阴­沉的脸,讪讪笑道:“杜大哥,这次我们是被逼的,李庄的那帮混

蛋,他妈的,竟然敢调戏天明的妹妹,我­操­,我们五个对他们六个,把他们打得

屁滚尿流!”

杜名望向正捂着头,坐在那边的李天明,问道:“怎么回事?”

李天明道:“是真的,杜大哥,今天中午我妹妹赶集回来,对我说,李庄的

二愣子那帮人调戏她,我们哥们门几个在经过李庄的路上,逮到了他们,打了起

来,最后把他们全打跑了。”

杜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那他们伤得重不重?”

高天看看其余的人,道:“好像不太重,我们也没用什么东西,只用拳头揍

的他们。”

杜名点点头,道:“嗯,让我想想。”

高天他们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打扰他,任他低头沉思。

屋内很安静,他们把呼吸的声音都放轻,生怕打扰了杜名的沉思。

不一会,杜名出声道:“你们呀,以后尽量少出村,先躲一段时间再说。”

高天有些不解,问道:“为什么?”

杜名又气又笑的道:“你们怎么就不想一想,换了是你,吃了这么一个哑巴

亏,能善罢­干­休吗?那他们会怎么做?”

加外两个一直不说话的小伙是一对兄弟,张方张圆,长得都蛮英俊的,话也

不多,只是随高天他们一块儿玩。

哥哥张方用询问的语气说道:“杜大哥是说他们会报复我们?”

高天挥了挥强壮的胳膊,叫道:“他们敢!我们五个就把他们六个收拾得脚

朝天,恐怕是他们躲在村里不敢出来呢!”

杜名笑道:“如果我是他们,就等你们落单时,挨个儿收拾你们,好拳难敌

四腿,老虎架不住狼多,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你们!”

“那我们不落单,就不怕他们了。”孙庆说道。

杜名笑了笑,没理他。

李天明搭话,道:“就怕他们下次找我们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

高天不屑的笑道:“那帮孙子没那这种,他们要再敢找我们,看我不整死他

们。”

杜名笑道:“有没有那个种谁也不敢肯定,不过,倒是有一个办法解决。”

“什么办法?”孙方问道,其余的人皆用殷切的目光望着他。

“与其等他们报复你们,不如先下手为强。不要放过他们,接着打,一直打

得他们见到你们就跑。让他们听到你们的名字就害怕。”杜名狠狠的说。

“好,打死这帮孙子!”高天叫嚣的喊道,其余的人也热血沸腾的模样,恨

不能马上动手打人,杜名心下感叹一声,唉,年轻人呀,血气方刚啊!

杜名不再说话,对自己这招祸水东引还是满意的。这帮小伙子,不给他们发

泄的渠道,就会整天祸害村里,能让他们专心于跟那李庄那几个祸害打架,也是

他对两个村的村民们尽一番好心,有他在,他们打架还不至于死人,但真的死了

人,只能说是他们自食恶果罢了。他有一点得意,丝毫没觉得毒辣。

杜名给他们开药,无非就是些活血化瘀,消炎止痛的药罢了,没有收他们的

钱,这些小恩小惠虽然不起眼,但很有效的,他也不在乎这点钱,要的是这番情

义,让他们总觉得欠他杜名点儿什么,这也是有效控制他们的手段。

送走了这帮热血青年,天已经有些暗了,冬天的夜晚来得早,下午五点钟就

开始落日,漫漫长夜,抱着女人温软的身子睡觉也是一大乐事。

随后村里的孙春晓过来看病,没什么大病,感冒。杜名问了问,就知道了,

他竟然一天一宿不歇气的打麻将,后来到山上拾草,出了一身汗,回到家就感觉

不舒服,感冒了。

杜名只是嘱咐孙春晓最好不要熬夜,如果万一熬夜了,就不要再­干­活了,先

休息,再­干­活,不然准要病一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说这些话时,杜名口气

温和,显得很关心他的模样,孙春晓高兴的拿着药走了。

杜名送他到门口,看了看天,天空已经发灰,周围的光线开始黯淡,马上就

要黑天了。空气里充满了淡淡的烟味,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将小村的上空笼罩,

狗叫声阵阵传来,让小村充满了活力。已经有人掌灯,疏疏落落的灯光又带了几

分温馨。

他进屋开灯,看了会儿书,又看了会儿电视,晚饭当然又要去玉芬家了,不

过不能去太早了,不然,杜月又要为玉芬打抱不平,嫌他不­干­活,光吃饭了。

没想到,今天还真的挺忙,又来了两批人,有十几个,还有外村的,都是感

冒,刚下完雪,气温骤冷,很容易得感冒。

有几个人见杜月没在,都问哪去儿去了,为什么不在家,还挺失望的样子,

杜名心里有些不舒服,杜月温柔美丽,人见人爱,很多人来这里,心底都盼望能

看到她吧,这些好­色­的家伙,杜名越发不高兴,脸­色­微微变了变,强抑不舒服,

用最快的速度给他们检查完,开了药打发他们走了。

终于清静下来,杜名吁了口气,努力把心底里的不舒服驱散,暗想,以后不

能再让姐姐帮自己打下手了,省得那些男人们用­色­眯眯的眼睛看她,要看也是自

己一个人看。

什么玩意儿嘛,这帮­色­鬼!但想想自己比这帮只会用眼睛­色­的家伙还要称得

上­色­鬼,心里有些得意,那股郁闷也就渐渐变淡。

到了玉芬家的时候,晚饭已经做好,见秀珍没有回家,仍在帮忙,杜名不由

奇怪的问了句,才知道原来秀珍的丈夫李明在城里上班仍没回来,说是新年假期

加班是双份工资,李明也就决定不回来过年了,秀珍没有公公婆婆,孤单一人。

玉芬与杜月热情挽留,人家帮着­干­了一下午的活,连顿晚饭也不请未免有些

失礼,玉芬想自己回家做饭,一个人吃,有些冷清,不如在这里热热闹闹的,吃

饭也比一个人吃得香,再说自己跟玉芬很亲,平常也不时过来一块吃饭,也就没

有再虚意拒绝,留了下来。

杜名对秀珍一直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意思,看到她清高

坚强的秀丽模样,心里有一股肆意欺负她,打破她的坚强的冲动。

秀珍似乎能够感觉得到杜名的不怀好意,见到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总是感

觉一阵心惊­肉­跳,不由自主的要逃避,心下不由暗暗后悔留在这里的决定,那杜

名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大灰狼看见小白兔想细细吃下去的模样,而自己就像那

柔弱无力的小白兔,再也没有平常的那分坚强,一股无力挣扎的挫折感从心底生

起。

吃饭的时候,杜名不再把注意力全放在秀珍身上,而是平均放在三个美丽如

花的女人身上。屋外天已经全黑,屋内灯光明亮,温暖如春,三个美人,在灯光

下,就像三朵绽放的鲜花,光彩夺目,杜名看这个一眼,看那个一眼,酒只喝了

一盅,心却有些醉了。

杜名这一顿饭吃得有些食不知味,倒是对秀­色­可餐这个成语理解的更加深刻

了。

吃完了饭,杜名就说,大家­干­了一天了,应该放松一下,别再接着­干­了,看

看电视放松一下嘛。杜月同意,玉芬也跟着同意,反正没剩下多少,明天用不了

一整个上午就能捡完,于是四人便要去正屋看电视。

可是正屋没有生炉子,炉子是生在睡觉的屋的,于是杜名便把电视搬到了睡

觉的屋里,放在他专用的书桌上,又得把天线接长,很是一气儿捣鼓,这段时间

三个女人接着捡花生,说笑个不停,很热闹,三个女人一台戏,倒一点也不假,

玉芬的目光不时的送过来,让杜名感觉到温暖,­干­得更加卖力。

电视捣鼓好了,她们把簸箕放到正屋,坐到炕上的被窝里挤在一块儿开始看

电视。屋子不大,所以坐在炕上跟电视距离有点近了,虽说对眼睛不好,但与平

常的距离感觉有点儿不一样,更有真实的感觉。

杜名是不大喜欢看电视的,看电视剧吧,总感觉这些演员都是在演,表情动

作很不自然,看着不舒服,就看看文艺,广告还可以。

杜名坐在最东头,玉芬挨着他坐,然后是杜月、秀珍,玉芬是被杜月推过去

的,秀珍是唯恐离杜名不远,离得越远越好,所以坐在最西头。

电视里正在演一部电视剧,好像是琼瑶片,三个女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还

很投入,把杜名烦得不行,电视里的人说话像背书一般,听得他直起­鸡­皮疙瘩,

受不大了,于是心思便放在了别处。

先是握住玉芬鲜­嫩­柔软的小手,玉芬任他握着,然后他的手伸进了被窝,去

摸她的大腿,反正所有人都坐在被窝里,动静不大,是看不出来的,玉芬秀美的

脸立刻变得绯红,紧紧压住他的大手,使其紧贴在她结实的大腿上,不让它再乱

动。

杜名坐得有些靠后,所以其余两女不转头,是看不到他的。而她们正入神的

看着电视,话都不说,被电视里那个正背书一般说话的小白脸吸引住了呢。

玉芬虽说想看电视,但被杜名搅得看不成,心里又是羞涩又是惊慌,知道以

杜名无法无天的­性­子,一时­性­起,说不定真能在别的女人面前­干­出什么荒唐事儿

来,这个冤家,真像上辈子欠他的,她心里暗叹。

杜名的手老实了一阵子,感受了一番玉芬大腿的弹­性­,不大知足,很快又不

安分了,挣脱玉芬的按压,用力的抚摸她的大腿与ρi股,从被窝外面,根本看不

到一点儿动静。

玉芬也不愿太违逆他,但愿他不做得太过分,这些小动作也就由得他了。

但这只是玉芬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杜名岂会就此打住,他只觉隔了一层厚

厚的裤子实在不过瘾,于是悄悄的去解玉芬的裤腰带,玉芬暗暗的挣扎,不敢太

大力,生怕被旁边的两人发觉,当然只能是螳臂挡车,裤腰带被杜名解开,烫人

的大手伸了进去。

先是小腹,再是隐秘的小­茓­,逐一陷落。

杜名细细的抚摸,最后仔细的把玩她的­阴­毛,饱满的小­茓­,仔细的找前头微

微的突起,水汁很快流出,便把一根手指轻轻Сhā了进去,轻轻抽Сhā,然后是两根

手指,里面柔软滑腻,热乎乎的。

玉芬一动也不敢动,先是浑身一僵,随即软了下来,要很努力才能支撑自己

不倒,手紧紧握住被子,生怕别人一动被子,就发现了自己的窘状。心里暗恨,

这个冤家,真的是无法无天,胆大也太大了,如果被她们看到,如何再见人。

眼睛使劲盯着电视,一动也不敢动,下身却传来蚂蚁啃咬一般的酸痒,透进

骨髓里,让她忍不住要轻轻扭动,用力迎合,方能消解,那个冤家轻重不一的抽

Сhā弄得她心都乱了,眼睛已经无法聚焦到电视上,感觉自己像飘在天上,却忽上

忽下,难受不已。

虽然极力忍耐,但渐渐粗重的呼吸,越来越红的脸腮,如何能瞒得了人。

杜月先觉察到了玉芬的异样,转头看了一下她,接着眼光扫到杜名伸进被窝

里的手,雪白如玉的脸上飞上两朵红云,怒瞪了一下杜名,转过头去,假装没看

到。

玉芬恨不得自己全身扎进被窝里,杜月刚才一定看见了,这可怎么办?!这

时,杜名手指又恢复了抽Сhā,让她大惊,手隔着被,在上面死死按住,哀求的看

着他,求他不要继续。

杜名看她可怜的模样,心下怜惜,手指拔出,顺手拿起了一块枕巾,擦了擦

手,悄悄解开自己的裤子,将玉芬的小手握住,拖了进来,将她冰凉的小手按到

已经怒起如铁­棒­一般的­鸡­巴上,自己的双手安静下来。

这种事她并不陌生,很多时候,她承受不了时,就用手或用嘴帮他­射­出来。

见杜名放过她,她只好投李报桃的顺从他,柔软冰凉的小手轻重不一的抚摸

掏弄,弄得他很舒服。

电视剧演完了一集,广告出现,杜月与秀珍把眼睛从电视上移开,讨论起剧

情。玉芬急忙把手抽出来,脸不争气的羞得通红,因为隔着杜月,秀珍看不到玉

芬的样子,所以转过身来时,见到玉芬绯红的脸,不由得奇怪,问她是不是不舒

服,是屋里太热了?她的热心让玉芬更是羞窘,头都快低到胸脯里了。

杜月给解了围,说她是热了,等一会儿就没事了,玉芬这才舒了口气,对杜

月感激不已,慢慢跟她们说话,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杜月却不时向杜名­射­来愤愤

的眼光,让他有些惊心,心知一顿数落正等着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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