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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劫杀谜案 一、失而复得的猪

大牛喷着酒气,指手画脚的说,“就在柜子里,我亲眼看见他们放进去的,有好多钱呢。”

“嘿嘿。”李健眉开眼笑的拍着郝卫东的肩膀,说,“老弟,你不是想当男子汉吗,看!机会来了。“

郝卫东惊恐的往后缩着身子,连连摆手说,“不,不,我不去,我是说着玩的。”

李健对大牛使了个眼­色­,大牛诱劝道:“没事,卫东哥,他们发现不了的。没看前面那几起案子,一件也没破吗。”

郝卫东看出他们说的是真的,顿时脸­色­苍白,两眼发直,咕哝着说,“我不去,我不去,我又不缺钱花。”

大牛好言相劝道,“你自己刚才不是说,想去体验一下没做过的事情吗。”

郝卫东低声说,“我是开玩笑的。”

这时,李健突然变脸,神情凶恶的说,“嗨,哥们,是你先挑起来的,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们要去做的事情,不去也得去。”

郝卫东战战兢兢的说,“我真的不想去,我不敢,我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情。”

李健皱着眉头说,“这样吧,胆小鬼!你去给我们站哨,行了吧。”

郝卫东哭丧着脸,无可奈何的点点头。这时,他的酒也醒了,后悔莫及,早知这样不来就好了。

八、穷凶极恶

煤气站的警卫老张,是个安分守己的老实人,因为他年龄大了,单位照顾他,让他在煤气站当门卫,他工作勤勤恳恳,认真踏实。

下午,他早早来到煤气站,把院内院外打扫的­干­­干­净净,又到各处检查了一遍,看没什么情况,就放心的开始看电视。煤气站成立两年来,一直都平安无事,但他每天晚上始终坚持巡视四、五遍。到了下半夜,他按部就班的又出去巡查一遍,一切和往常一样,他感到有点瞌睡,就把电视关掉,躺在床上休息。

到了下半夜,他突然听到有点动静,朦胧间发现几个黑影溜了进来,他问了声,“谁?”正要起身,那几个黑影猛扑过来,不由分说抓住被子就蒙住他的脑袋,他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那些人按着他的被子,就劈头盖脸的一顿暴打,一直打的他不动弹后,才罢手。

然后,他们直奔那个办公的大柜子,拿出钳子等工具,使劲的撬开门锁,拿手电往柜子里一照,顿时傻了眼,柜子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李健气呼呼的埋怨道,“哪有钱,你看清楚放这里吗?”

大牛肯定的说,“我下午亲眼看到他们把钱放进柜子里的。”

“那怎么没有呀,你自己看吧。”大牛探头一看,果然傻眼了,他慌张的说,“怪了,我明明看见他们把钱放在这里的。”

他们又到处翻腾了一遍,也没发现有钱,几个人败兴而归,李健越想越冒火,责怪大牛道:“你说有钱,哪里有?还白白把人打了。”

郝卫东吓得两腿发软,牙齿上下直打哆嗦,他担心的问道:“你们不会把人打死了吧?”

李健满不在乎的说,“不会的,怕什么,你回家千万别露出惊慌的样子,这几天咱们都别联系。”

郝卫东惊慌失措的跑回家,感到心在“扑通扑通”乱跳,半天都难以平静,他觉得自己像是做了场恶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有一点睡意。他后悔极了,今天不去找李健就好了,都怪自己没有意志,没能劝阻他们,倒鬼使神差的跟他们去抢劫,要是被人发现就完了,也不知道被打得的人是死是活,他不停的自责,唉声叹气,­精­神快崩溃了。一会他又抱侥幸心理想道:过几天我就去学校了,离开这是非之地,就没事情了。

却说老张的妻子看他早晨一直没回去吃饭,就来找他,看院子大门敞开着,没有一点动静,觉得奇怪,便大声喊道:“几点了,还不回去吃饭。”

没人应答,她大大咧咧的走进门,看到老张头还躺在床上,自言自语的说,“这个死鬼,什么时候了还在睡觉。”她走上前去,不由大吃一惊,只见被子上血迹斑斑,里面的人一动不动,她惊恐的掀开被子,发现老张头满身血­肉­模糊,人已经奄奄一息,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一会,她醒了过来,边哭边声嘶力竭的大喊,“救命呀!来人呀,杀人了!”

九、心事重重

人们闻声匆忙赶来,看到老张不省人事,他们赶紧把他送往医院,医生看到老张的伤势非常严重,立刻进行紧急抢救,两个小时后,一个医生出来告知,老张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还没脱离生命危险,现在正竭尽全力进行抢救,要家属做好心理准备。老张的妻子闻讯后,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在场的人有人安慰她,有人在摇头叹息。

张扬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发现事态严重,赶紧报案,王利敏和刘文俊等公安­干­警迅速赶赴现场,他们对现场进行仔细的勘查,从那些柜子被翻的乱七八糟的情况看,嫌疑犯们作案目的应该是抢钱,从现场的足迹分析,他们是有备而来,因此怀疑有可能是里应外合作案。

他们让煤气站负责人把相关工作人员全部找来,负责管钱的王西西一到办公室,就神­色­紧张的爬到一张旧桌子底下,伸手在里面摸索了一番,终于掏出一个包,打开一看,兴奋的说,“钱还在这里呢,钱没丢失。”

原来下班前,他已经走到门口了,总觉得钱放在柜子里不太安全,就拐回来把钱挪到了旧办公桌底下,难怪大牛他们翻箱倒柜也没有找到钱。

王利敏他们通过排查,排除了其他上班的人,最后他问王西西道:“你放钱时,有人看见吗?”

王西西回忆说,“好像大牛在一旁。”

王利敏问,“他是­干­什么的?”

王西西回答,“他是个工作人员,平时挺稳重的,我觉得他不会做这种事的。”

王利敏皱着眉头说,“那不一定,闷人­干­坏事。”

他转头问张扬道,“那个大牛来了吗?”

“在外面,我去叫他。”张扬快步出去,一会,大牛不慌不忙的来到办公室,王利敏用锐利的眼睛扫视着大牛,大虐出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

王利敏沉沉的问道,“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大牛说,“昨天晚上我和朋友在酒馆吃饭,然后回家睡觉了。”

“你和谁在一起吃饭?”

“李健、郝卫东,还有赵军、宏伟。”

王利敏轻声吩咐张扬道:“你派人去把这几个人找来,越快越好。”

张扬点头说,“知道,我马上叫他们去找人。”

一会,李健、赵军、宏伟三个人都来了,王利敏问他们昨天晚上喝酒的事情,他们的回答和大牛一样。

张扬对王利敏说,“那个郝卫东不在家,等一会在去找他。”

原来明明大清早闲来无事,就去了郝卫东家,发现郝卫东脸­色­蜡黄,萎靡不振像生了大病似的躺在床上,和几天前判若两人,他关心的问道:“东东,几天没见你,怎么这副模样?不会是病了吧?”

“没病,”郝卫东心事重重的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不舒服。”

明明说,“没病就好。听说煤气站被人抢了,那个站岗的老张头被人打的报病危了,不知道能不能救活呢。”

郝卫东紧张的问道,“是吗,有线索吗?”

明明摇摇头说,“好像没有,他们正在寻找线索,等张叔叔醒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哦。”郝卫东放下心来,幸亏自己没跑到跟前去打人。

“这些人胆子太大了。”明明叹息道,“估计那两起抢劫案也是他们­干­的。”

郝卫东脱口而出,“不是这样的。”

明明奇怪的看着郝卫东,“你怎么那么肯定呢?”

郝卫东掩饰道,“我觉得他们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子吧。”

“根据心理学分析,作案的人一般不会做一次就罢手的,特别是作案成功的人,胆子会越来越大。”明明边说边一把拉起郝卫东,“懒汉,快起来吧,咱们出去转转。”

郝卫东想到事情已经发生了,躺在床上后悔也无济于事,只好爬起来跟明明出去了。他们在外面转了一圈,明明看到郝卫东还是无­精­打采的,就说,“看你这样,莫不会和我一样得忧郁症了。”

郝卫东心情沉重的说,“真得忧郁症还好了呢。”

明明笑着说,“你以为有病是好事情呀,那种难受的滋味你是没尝过。”正说着,张扬派来的人跑过来对郝卫东说,“张主任叫你立刻去办公室。”

明明问道:“找东东­干­嘛呀?”

来人神情漠然的说,“不知道。”

郝卫东苦着脸跟来人走了,明明看着郝卫东的背影若有所思,良久,他自言自语道:“真奇怪!张扬怎么会找郝卫东呢?难道此案与他有关?”

十、做贼心虚

郝卫东神情沮丧的来到办公室,看到李健几个人都在那里,不由吃了一惊,难道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他的心开始狂跳起来,头一阵发晕。

王利敏严肃的对李健他们说,“你们几个先出去吧。”

李健出门时,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郝卫东,郝卫东的心顿时紧缩了起来,完了!毫无疑问是被发现了,他强作镇定的站在那里。

王利敏看到郝卫东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指着凳子,示意郝卫东坐下,语气温和的问道:“你是大学生吗?”

郝卫东点点头,“嗯。”

王利敏问道:“昨天晚上你在­干­嘛?”

“啊?”郝卫东紧张的舌头发僵,他吞吞吐吐的回答,“我、、、、、我和李健、大牛,赵军、宏伟几个人一起喝酒。”

“喝到几点钟?”

“大概一点钟。”郝卫东答道,他看到王利敏炯炯有神的眼神紧紧盯着自己,赶紧低下脑袋。

凭着多年办案的经验,王利敏一眼就看出郝卫东惊恐不安,肯定有问题。他想威慑他一下,就大声喝问道,“喝完酒,你们又去­干­嘛了?”

郝卫东战战兢兢的小声回答,“我们回家了。”说完,他的腿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

王利敏装着没有看见,继续问道,“你知道昨天晚上,煤气站的警卫被人打了吗?”

郝卫东一听更加心虚,他惊慌的回答,“我不知道。”

王利敏严厉的说,“你还不说实话吗,我们已经掌握一些情况,你最好给我们说实话。”

郝卫东本来就心惊胆战的,经王利敏这么一敲打,立刻吓得面如土­色­,他结结巴巴道:“我、、、、、、我、、、、、、”

王利敏好言相劝道:“你是个大学生,应该明白事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只要如实交代,我们会从轻处理的。”

郝卫东的心理防线一下崩溃了,他捂着脸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王利敏语气缓和的说,“你别害怕,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们,好吗。”

郝卫东抽噎着说,“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我呆在家里没事­干­,就去找李健玩,他叫来几个朋友一起喝酒,大家边喝边说起了小镇最近连出的两起抢劫案,我说,‘听说这两起案件都没破获。’

李健说,‘我看那些公安全是饭桶,小镇上发生了好几起人命案都没破,更别说抢劫案了。’

喝了一阵酒,赵军、宏伟两个人说家里有事先走了。我和李健、大牛三人又继续喝,大牛乘着酒­性­说,‘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胆子真大,胆敢跑到别人家里去抢钱。我看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李健说,‘怎么又说起抢钱的事情来了。’

我喝的头有点大,就开玩笑说,‘我还没当过抢劫犯呢。什么时候我也当当,男人这一辈子应该什么事情都做一下。’

李健端起酒杯说,‘就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来,­干­了!咱们也找个案子­干­一下。’

大牛说,‘李健哥,你想不想真的去捞把钱?’

李健说,‘当然想!这年头,要是有机会,我就敢去抢。’

我以为他们是在开玩笑,就起哄说:‘就是,就是,我也去。’

大牛说,‘我讲的可是真话,我不是在煤气站上班吗,我知道他们把钱放在什么地方。’

李健问:‘真的?在哪里?’

大牛说,‘就在柜子里,我亲眼看见他们放进去的,有好多钱呢。’

李健对我说,‘老弟,你不是想当男子汉吗,看!机会来了。’

我说,‘不,不,我不去,我是说着玩的。’

大牛劝我道:‘没事,卫东哥,他们发现不了的。没看前面那几起案子,一件也没破吗。’

我说,‘那我也不去,我又不缺钱花。’

大牛说,‘你自己刚才不是说,想去体验一下吗。’

我说,‘我是开玩笑的。’

李健生气了,说,‘是你先挑起来的,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们要去做的事情,不去也得去。’

我看他气势汹汹的,有点害怕,就小声说,‘我真的不想去,我不敢,我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情。’

李健说,‘这样吧,你去给我们站哨,行了吧。’我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大牛带着我们躲在暗处,远远的观察张老头。

下半夜,我们几个溜了进去,我站在门口,大牛和李健抓住被子蒙住张老头的头,一顿暴打,一直打的他不动弹后,才罢手。

然后,他们直奔办公的大柜子,撬开门锁,李健拿手电往里一照,柜子里空空的。

李健埋怨大牛,‘哪有钱,你看清楚了吗?’

大牛说,‘我下午亲眼看到他们把钱放进柜子里的。’

‘那怎么没有呀,你自己看吧。’大牛探头一看,果真没有,他说,‘怪了,明明放在这里的。’

他们就到处翻了一遍,也没找到钱,李健很生气,责怪大牛:‘你说有钱,哪里有?还白白把人打了。’

我吓得两腿发软,牙齿上下直打哆嗦,担心的问道:‘你们不会把人打死了吧?’

李健满不在乎的说,‘不会的,怕什么,你回家千万别露出惊慌的样子,这几天咱们都别联系。’

警官,整个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我没有打人,也没有抢钱,求你们对我从宽处理,我真的感到后悔莫及,早知这样不去找他们就好了。

十一、落入法网

王利敏听完郝卫东的交代,立刻安排其他几位民警,“把李健、大牛马上控制起来,要快!”

却说李健和大牛正忐忑不安的盼着郝卫东出来,却看到几位民警疾步朝他们走来,李健顿时觉得大事不妙,拔脚想逃,却被赶上前来的民警迅速制服,直接考上了手铐。大牛见状只好垂头丧气的待在原地,乖乖的束手就擒。

民警们把李健和大牛押入房内,郝卫东哭丧着脸看看李健,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李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郝卫东,郝卫东胆怯的低下脑袋。大牛看看郝卫东狼狈的样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王利敏用具有穿透力的眼神,威严的来回扫视着他们三人,然后,挥手说道:“把郝卫东先带出去。”

大牛苦兮兮的望着被押出房外的郝卫东,王利敏沉思了一下,指着大牛吩咐道:“让他也出去。”

等大胚出门,王利敏坐了下来,他静静的观察着李健,从李健满不在乎的神态看,这人不好对付,绝对是一个负隅顽抗的人,说不定前两起抢劫案与他也有关系。

王利敏开口问道:“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不知道。”李健摆一副轻蔑的表情回答道。

王利敏见状,勃然大怒,但他极力克制住情绪,大声说道:“你最好老实交代,昨晚不是你伙同郝卫东、大牛把张老头打伤的吗?”

李健狡辩说,“不是的,我没有。”

王利敏说,“你还不承认吗?郝卫东已经交代了。”

李健翻了一眼王利敏,说,“既然知道了,­干­嘛还问我?”

王利敏气愤的说,“你最好配合我们,如果对抗,与你没有好处。”

李健不吭声,在往后任王利敏怎么问,他一律保持沉默不回答,王利敏气的真想扇他几耳光。

王利敏看问不出什么,就叫押下他,把大牛叫来,大牛见到王利敏就开始心慌意乱,王利敏看出他是个胆小鬼,就平静的问他,“昨天晚上,是你伙同李健、郝卫东来抢劫的吗?”

大牛含着眼泪,可怜巴巴的回答,“是。”

王利敏语气和缓的说,“你只要老老实实交代,我们会从宽处理的。”

大牛低声咕哝道,“我知道,我会老实交代的。”

“那你把你们作案的过程交代清楚。”

“嗯,我知道,”大牛声音颤抖的继续说,“我和李健、郝卫东一起喝酒,说起小镇前两起抢劫案都没破获,然后大家开玩笑说咱们也抢一次,我喝多了,就随口说,我们煤气站有钱,我知道藏在哪里,我带你们去,李健高兴的答应了。

晚上我们来到煤气站,看见张老头上半夜一直没睡,还不停的巡查,我们只好等都下半夜动手,等他躺在床上后,我们悄悄的进去,没想到被他发现了,他问,‘谁?’我们害怕发现就冲上去,用被子蒙住他的头一阵猛打,他不动弹后,我们就去翻柜子,结果根本没找到钱,李健怪我瞎说,我说我真的看见钱放在那里的,不知道他们哪时侯又拿走了。然后,我们有到处翻箱倒柜,也没找到钱,只好走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求你们对我宽大处理。”

王利敏说,“好吧,我们会根据情节轻重处理的,我现在问你,你和李健是好朋友吗?”

“是的,”

“李健平时都和什么人来往?”

“据我所知,就我们几个。”

“他平时靠什么生活?”

“他和爷爷在一起,靠爷爷的退休金吧。”

“你们平时聚餐是谁付钱?”

“大多数是张健,他这人很仗义。只要有钱他就会请我们。”

“他的钱从哪里来的,你知道吗?”

“他爷爷给的吧。”

王利敏越来越怀疑李健了,看到张扬进来,就对他说,“咱们现在去李健家。”

张扬带他们来到李健家,李健的爷爷见到张扬十分高兴,张扬实在不忍心告诉李健的事情,他说,“爷爷,他们要检查一下你们家。”

李健的爷爷有点奇怪,问道:“要检查我们家,怎么了?”张扬说,“待会告诉你。”

李健的爷爷随意的说,“那你们检查吧。”

王利敏问老爷子,“李健住那间房呀?”

李健的爷爷带他们到一个边房说,“就是这间。”

王利敏他们进去,看见房间凌乱,到处都是烟头,李健的爷爷跟在后面说,“房间乱,李健不爱收拾,我年龄大了,也没力气收拾。”

王利敏他们仔细搜寻,发现铺底下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纸箱,上面都是些衣服和鞋子,他们把箱子拖出来,一个一个的检查,发现中间的一个箱子里装有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全都是钱,王利敏问李健的爷爷,“老人家,你知道这些钱吗?”

老爷子吃惊的看着那些钱,颤巍巍的说,“我不知道呀,这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钱。”

王利敏他们回去继续提审李健,李健起初还抵赖狡辩,后来在证据面前,只好交代了他的作案过程:

原来李健好吃懒做,什么工作也不想­干­,爷爷的那点工资只能糊口,他又喜欢交结朋友,平时吃喝还爱抢着付账,眼见压力越来越大,他就想怎么去搞点钱,他发现地磅房天天收现金,就打起了注意,经过一个多月的观察和踩点,他把抢劫目标定在了施燕燕身上。

那天抢劫施燕燕后,公安们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他的胆子越来越大,觉得一个人抢钱目标小,不容易被人发现。那天他无意中发现赵世雄从银行取了大笔钱,就悄悄跟踪到矿上,半夜抢劫了他。

十二、可怜天下父母心

郝卫东被张扬派来的人叫走后,明明一直在等待郝卫东的归来,他焦急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谁知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郝卫东回来,明明忍不住去找他,半路上刚好遇见治安员小刘,他急忙问道:“你见到郝卫东了吗?”

“见到了,”小刘皱着眉回答,“他被拘捕了。”

“什么?”明明吃惊的叫起来。

“昨晚煤气站被抢劫了,就是李健、大牛他们三人­干­的。”

“东东会参与抢劫?不可能!”明明大声嚷道。

小刘看明明不相信,就摇摇头说,“怎么不可能,我骗你­干­嘛,他自己已经招认了,开始我也不相信呢。”

明明看到小刘一副认真的表情,知道这是真的了。他叹口气问道,“他现在在哪里?我。”

“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难怪我和他说起那几起抢劫案有可能是同一人作案时,他脱口说不是的。看来东东抢劫是真的了。唉!真是鬼迷心窍了,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明明自言自语的咕哝着。

小刘感叹道:“卫东一直是他们家的骄傲,现在却出了这种事情,他父母肯定万分难过,你和卫东是好朋友,快他们吧。”

明明点头道:“对,对,我现在就去安稳他们。”

明明匆匆忙忙赶到郝卫东家,只见郝卫东的妈妈伤心欲绝的躺在床上哭泣,他的父亲一脸憔悴的坐在那里发呆,见到明明,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明明不知如何安慰他们,只好也跟着唉声叹气。

卫东妈妈知道明明来了,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明明不知所措,喃喃的劝慰道:“阿姨,你要想开点,别太难过了。”

郝卫东妈妈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喊道:“东东啊,你为什么要去做这种事情呀?到现在我都不相信,我们从没让你缺过钱,你究竟为了什么呀?”

卫东爸爸黑沉着脸,一下老了十多岁,他颤抖着嘴­唇­,气愤的说,“这个虐子,他马上就毕业了,工作的合同也签了,他怎么那么傻,居然跟人去做这种事情,我都不想活了。”

明明看到卫东父母伤心痛苦的样子,心情异常沉重。他知道现在对卫东父母说什么都没用,卫东父母早出晚归,幸勤劳作,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他上,他却在这关键的时刻,辜负了他们期望,怎不令他们心碎。明明突然有种窒息的感觉,这时卫东的姐姐回来,明明就赶紧回家了。

郝卫东出事情后,一段时间里,整个小镇的人都纷纷替他感到惋惜:他马上就毕业,要去一个好单位工作了,却鬼使神差的跟人去抢劫。平时那么优秀听话的孩子,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真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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