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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8:一泄千里

V18:一泄千里

“诺诺,放下仇恨,我们重新在一起,我保证,我一辈子对你好,补偿你失去的母爱。”沈君一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脸颊,这是他唯一可以为她做的。

“呵!补偿?两条人命,不,或许还有更多的人死在你父亲手上,沈君一,你拿什么补偿。”夏子诺突然间对他大吼,瞧他那轻松的样子,胸膛有因为气愤而不断地起伏着的,她很想用手推开他,可力量太过悬殊。

夏子诺越是生气,沈君一的动作越快,她的身子也跟着不断地抖动着,十分疯狂……

闷吼声和娇喘声合在一起,房间里面连灯光都变得暖昧不己,幽黄的灯光把床上的人儿照­射­得更加柔美。

“沈君一,你要放开我……放开我……”夏子诺无力的吼着,可他身上的男人却因她的话语冲刺的更厉害了,他的体力一向很强悍,足足半个小时了,他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了。

他一直疯狂的要着她,而她就像一个洋娃娃,在他身下被他蹂~躏。

夏子诺只感觉全身软绵绵的,想拒绝他,偏偏身体不知不觉浸在他的疯颠中……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律动,一次次被他带上情~欲的颠峰,降下来又攀上去……

不得不说,沈君一床上的功夫还真是了得,简直是要了她的命,汗水己经沁满了她的额头,****,空气中轻颤着属于她的香气,微颤在空气中,淡淡的百合幽香,她喜欢用带花包,长期以来,身上就一股无形的花香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这种花香似乎是催情剂一样,沈君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很喜欢她身上的味道,那是专属她的味道。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除了她,他几乎不能闻到别的女人的味道,可以说,他现在对其他的女子免疫了。

“不要说话。”他语气嘶哑中带着几分难忍,**己经滚烫得要命,他只想再持续一些时间,这样她就会多逗留在他身边一点,他不敢保证,他一放开她,她会不会马上逃跑。

只要能跟她多呆一会,他就会想尽各种方法。

其实他早就想一泄千里了,为了她,他一再难忍自己,一次又一次冲击,当他发现夏子诺的身子一阵颤抖紧缩,他才轻喝一声,将火热的因子全数喷洒在了她的体内。

激~情过后,二人久久没动,这个运动足足持续一个小时,夏子诺全身无力地趴在沈君一身上。四肢无力,似乎抽不出来半点力气了,长发己经沾满了细汗,正在空气中挥发着。

沈君一身上也是湿湿的,不过他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原来这种满足只有在她身上才能得到。

当他们终于喘够气了,沈君一才慢慢抱着她,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这女人天生长得美,头发黑黑的,有些卷,反而添了几分女­性­的韵味,他最喜欢她的头发了,如丝绸般,长长的,安静地垂着,以前每一次做完事,他都会玩弄着她的头发,轻轻嗅着属于她的幽香。

现在也是,他慢慢地嗅着弥漫在空气中的发香,而现在的夏子诺蜷曲在他的怀里,并没有盖被子,因房间里面有暖气,二人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相偎相依,就如一对恩爱的夫妻,哪里看得出他们之间是隔着一个仇恨的。

沈君一很快就缓过气来了,直接把夏子诺抱起来,夏子诺因为太累了,软绵绵地在倒在她的怀里面,双手垂着下来,呼吸清浅,就如一个睡着的婴儿。

每一次做完事,差不多都是沈君一为她清理身子,他早己经习惯了,当他放好水了,试探了温度,再把她放进去,清澈的水漫过她雪白的身子,完美的身躯显露无遗,十分美丽,他的**又是一阵燥热,他把她的头发挽起来,包着,现在己经是半夜了,不能帮她洗头,很容易着凉的,他自己也跨进里面,与她紧紧地相拥着。

夏子诺己经察觉到他抱着她,身子动了一下,在水中的感觉太舒服了,她咕嚷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满意:“滚开,我不喜欢你,我恨你……”

只是她这样的咕嚷,更像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嘴巴微翘,沈君一不自觉凤眸闪过一抹宠溺,抱了一会她,拿起毛巾,为她冲清着身子,再把她抱出屋子,他帮她找了一套睡衣,再美美地把她抱进怀里面,就如没有离婚前那般满足。

房间里面的床头灯没有关掉,刚刚洗过澡的夏子诺,小脸水润,肌肤如瓷器般滑,还染着少少的红晕,黑睫毛轻阖着,在她眼睛四周投下两层­阴­影,恬静而美好,红­唇­透着粉红­色­,看来这女人真的累极了,沉沉地睡了,不会闹了,不会吵了……

之前如一只小野猫一般,现在又安静得如一只小白兔,给他带给强烈的感觉冲击,大手在她的肌肤上轻轻地摸过,她的肌肤就如一只剥了­鸡­蛋一样,令人爱不释手。

只希望这种幸福不是短暂的,面对她对他的反感,他总是十分无奈的,痛苦之余,却没有办法,他就如一个失去爱的男人,试图从她身上得到一点点爱,就看她给不给了。

一时,他不由地苦笑一声,他居然可怜到这个地步了,乞求爱情了。

时间如指尖的沙一样,缓缓没了,一会儿,天边己经翻起了鱼肚白。

夏子诺睁开眼睛第一件事情就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出现一个又一个粉红­色­的烙印,己经是明白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不是假的,当时自己太累了,意识在梦游状态中,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自己也没有拒绝。

“啊……”她尖叫一声,双手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胸部,身边的沈君一猛地睁开眼睛,以为她发恶梦了,只是一对上她的眼睛,就发现里面全是仇恨,几乎要吃了她一样,十分忿恨。

“放开我的双腿。”夏子诺大吼一声,声音之大,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现在己经睡够了,有­精­神跟他对抗了。

“放开我,我要去上班。”夏子诺嚷着,样子就像是炸开毛的小野猫,全身是刺,与昨天晚上乖乖睡着的小白兔完全不同了。

沈君一似乎没有听到一样,他的大腿依然夹着她的腿,被她这样一动,他的**又高涨了,最近他的“兄弟”在他面前越来越不听话了,动不动给他举起来。

夏子诺马上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美丽的大眼睛里面闪过一抹惊慌,这个男人不会是又想来吧,太可怕了,她的小脸涨红了,恍惚中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耳根也跟着红了,如果现在他又来了,估计上班要迟到了,这个男人的体力过人,谁知道他需要多长时间,她可没有时间陪他。

“诺诺……”沈君一脸上呈着痛苦,本来叫她不要乱动,但是这个小女人反而动得更加厉害,时不时擦到他的“兄弟”,“兄弟”挺得更加高了,更加硬了,直直地挺着她的身子,似乎向她对抗一样。

夏子诺当然知道沈君一想­干­什么了,她一慌,想挣脱出他的怀抱,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就是天天想吃了她,一个晚上可以要几次,乐而不疲,身子就像是铁打一样,总是不累。

她捏着粉拳,向他砸去,沈君一眉头也不皱一下,任由她打,感觉越打越舒服一样,突然,他身子一翻,把她压在下面,把肿涨得不行的东西送进去,夏子诺又大叫一声,果然她猜得没错,这个男人的睡前运动是少不了的。

她太了解他了,以前每天早上,他不做一下运动,他是不会罢休的,说这起床运动有利于健康,以前她是迁就他,现在她不了,她好想咒骂他,这样做,会不会­精­尽啊。

因为刚才太急了,没有任何的前戏,她一咬牙,隐隐的疼痛涌在体内,只有男人只顾着埋头苦­干­,根本不理会她的感觉,好像她就是一个泄欲工具一样。

瞬间一股被羞辱的感觉从心底涌了上来。

可她不是他的对手,不管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

夏子诺一狠心,咬住了自己的拳头,脸上带着痛苦,她要痛感来提醒自己不要迷失在沈君一的温柔中。

沈君一一看到她皱着小脸,有些不忍了,如果不是她刚才动来动去的,他也是不会直接占有她,但是如果不要她,估计他那那东西就要爆了。

“谁叫你乱动?”他把一切的责任全部推在她身上。

“沈君一,你这是非法扣留!”该死的,以后她再也不加班了,白天的话,他估计不会那么轻易把‘绑架’到这里了。

可是该死的,她怎么就有感觉了呢?

突然,她包包里面的手机骤然响了起来,她想伸手去拿,手却被沈君一压住动弹不得。

他看了看夏子诺的手机,再看了看满眼怒火的夏子诺,附在她耳边暖~昧地地说道:“如果你不介意你**的声音让别人听到,那么你就接吧。”

夏子诺的手马上停在半空中,该死的沈君一真是吃定她了,不让她接电话是吧,好,她抬头一口咬他结实胸前的突出来的小草莓,重重地咬着的,似乎要发泄一样,眼睛带着忿恨。

沈君一吃吃地生疼,但是他并没有动,他就看看她会不会咬死他。

他倒是想到挑战一下,看这个小女人会不会狠下心来。

最后夏子诺还是没有忍下心来,把他放开来,崩溃地哭了,哭得如一个小孩子,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流满了脸颊。

沈君一的心瞬间软了,心里全面不忍心了,看着她的眼泪一颗一颗滑下她的脸颊的,他真的心疼了。

其实他最舍不得去伤害她的,真的不想。

她并没有做错任何的事情,他也没有做错,但是上一代的恩怨,却让他们心里痛苦极了,他知道她在乎他,要不然也不会求着让金樽帮他,也不会在欢~爱时有感觉,只是他真不需要她的帮忙,他只希望她能待在自己身边做一个小女人而已。

他的女人只需要享受他的爱就行了,根本不需要找另外一个男人来帮他。

她太小瞧他了,一想到这里,他马上来气了。

她居然当着金樽的面子说他没有能力!她根本不当他的存在!她这是认为金樽比他强大吧。

思及此,他身下的动作更加快了。

“我行吗?”他含沙­射­影道,一语双关。

“你放开我。”夏子诺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

“我行吗?”他说一下,就加重动作,他要她亲口说出来,他是行的,就算是没有金樽的帮忙,他也一样可以度过难关,不需要她的帮忙,他接受不了她居然瞒着他去求金樽,再在他面前演戏。

叫他情以何堪?

看到她的小脸越来越皱,他似乎心里也找到了一些平衡了,哭吧哭吧,哭了你才会长记­性­,你的男人是可以的。

“为什么不相信我是可能处理这件事情?”

“啊……”夏子诺才明白过来,原来他的因为这件事情,他是在惩罚她吧。

“我……”她一时有口难辩,“我恨你。”

她似乎除了这句话,似乎再也没有话了。

“我都叫你不要相信金樽的话,你偏不相信我,还跟他在我面前演戏,你看,他对你别有用心的,你懂吗?”沈君一十分气愤,她就不能用脑子想想吗?他是全心全意为她着想,不想让她Сhā手这件事情,只想她当一个快快乐乐的女人。

她居然白浪费了他一番心思,自作聪明去跟金樽交换条件。

“你既然知道我是你的仇人了,你理所当然要把踩我在脚下的,为什么还要帮我?你以为我会感谢你,错了,我讨厌你这种自以为是,自作聪明!”

他的眼睛是血红的,似乎要迸出血来,带着一些可怕,眼中带着凶狠,恨不得要把吞了一样。

夏子诺一怔,脸上马上涌上委屈和屈辱,原来在他眼中,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在他眼中那么不堪的。

沈君一身子一挺,大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冷冷道:“说啊,我叫你好好上班,好好做事,好好在家,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话的?你以为你好伟大,是吧?”

沈君一一想到是金樽帮他解决了事件,内心堵堵的,怒火无地可泄,他沈君一什么时候要让自己的情敌来帮忙了,那不是在侮辱了他吗?

这个小女人也太小瞧他了。

夏子诺低低地哭了,声音带着哽咽,她的手都在颤抖着,差点要喘不过气来,她当时逼自己忘记仇恨,求着金樽放她一条生路,看看这个男人是怎么样说的?太伤她的心了,心都要凉透了,泪水无声地流下来。

她这样付出,他居然不需要!还反过来责骂她!

对,该死的,是她犯贱了。

沈君一的动作越来越凶猛,没有昨天晚上的温柔体贴,心里压着一股无名火,各种滋味都有。

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情,他就莫名的生气,冰冷地看待着这个不听话的小女人,就如一个冰人一般,用最难听的话来刺激她,看到她哭了,他才找到一些平衡点。

夏子诺只觉得心如被掏空了一样有,卑微无比,她的付出不值一提,她自作多情了。

冲击一下接着一下,似乎没完没了的,他何时才能结束?

她为什么会爱上这种男人呢?

她连呼吸都觉得痛起来,心更加痛,眼睛呆呆的,好像灵魂出窍一样。

有一刹那,她很想失忆,或是出现一些事情,把所有的事情统统忘记……

不要记得他对她的好,只记得他的恶劣。

她闭着眼睛,任由这个男人在她身上发泄着。

大床上缠绵悱恻的二人,看似亲密无比,实则各怀心思。

……

总算是累了,沈君一翻身在床上,一看时间,己经是早上十点了,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耗了多少­精­力?见到她就如一只抛弃的洋娃娃躺在床上,看着她那哭肿了的眼睛,他微微一怔,本来甜蜜的二人互动,现在好像变成了痛苦的发泄,曾经的他,十分爱惜她的,舍不得加重半点力气,只要她不舒服,他就会加重,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粗暴过……

他微微一扬嘴角,他们不是离婚了吗?是仇人了吗?不再是恩爱的夫妻了。

夏子诺眼睛微睁,身子微微地颤动着,肌肤如白瓷,纤细玲珑,表面他是冷的,其实他是十分心疼的,好想把她搂进怀里,像以前一样拥抱着怀里,叫她诺诺,他只要一想到之前她做的事情,他就做不出来了。

他反而是邪恶地捏了她的脸颊,带着一些冰冷,道:“你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了?这点也受不住了。”

夏子诺猛地睁开眼睛,似乎不认识他一样,目光凄美,有几缕发丝沾在她的额头上,衬得她更加美了,是那种脆弱的美丽,水眸有些肿,但是不影响她的美丽,只有泪水再一次顺着她的眼眶涌出来,本来她不想哭的,但是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就算是他嘲笑她,也是她自作自受的。

他正在优雅地穿着衣服,一件一件,十分缓慢,而她就像被他用完丢弃的东西一般,背对着他愣愣地看着窗外。

她的眼睛晶亮晶亮的,似被水浸过一样,十分清澈。

他的凤眸微微一眯,心咯噔一声痛,但是他强迫自己不去看她,;转过身来。

她身上的衣服脱得光光的,****的,他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似乎十分瞧不起她一样,他高贵,她卑微。

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夏子诺紧抿着嘴­唇­,不吭声,不管如何,她只能接受。

沈君一冷哼一声,快步走出门离开了。

看着沈君一离去,她的心一点一点失落和绝望。

她居然堕落到这个地步,被人如此抛弃!

他真的走了,不跟她说半句话,俊脸十分冰冷,她睡在这间房子里面,以前是甜蜜无比,现在却是滋味千万。

这时,陈管家走进来了,比以前,有一些冷漠,那种态度令夏子诺有一股想哭的冲动,她把衣服放在她的床头前,然后走了,看她的眼光有些怪怪的。

诺大的房间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外面的风呼呼吹着,手机一次又一次响着,她也不想去接了,公司的事情幸亏有唐逸,不然真要废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她一件一件把衣服穿好,再坐在床上,把头埋在膝盖里面,轻轻地哭泣起来,身子不断地抖动,最近她把自己折磨得人不人的,鬼不鬼的。

哭够了,她想站起来,但是感觉腰如断了一样,走路差点也走不了,可想而知,昨天晚上他做了多少次了?头晕晕的,用手一伸下面,黏黏的,好像肿了。

这个男人!

她嘴角弄出一抹冷笑,心如被人狠狠踩了几脚,碎了。

她麻木地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金樽打过来的,她麻木地回拨地过去,告诉了他,她在哪里,然后不等金樽说什么就把电话给拧断了。

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唐逸,交待他一些事情,说她有事不能去公司了,那边的唐逸十分担心她,觉得她有些异样,问她要不要陪她去看病。

她说了谢谢有,拜托唐逸关照一下公司的事情,最近老是请假,亏幸唐逸从来没有过怨言。

她坐在那里等着金樽过来,她相信金樽一定正在赶来的路上。

果然不到十分钟,金樽来了,神­色­匆匆,昨天晚上他,帮里出事了,他不得不一整夜处理,谁知道又传来夏子诺整夜不在家的消息,他以为她在公司,到公司找她,也没有发现她,而且打她手机没有人接听,他十分担心,他什么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想到沈君一居然把她拐回家了。

最重要的是,当他处理完帮里面的事情,想把夏子诺找出来时,他去到哪里,都有人出来打扰他,那些人似乎故意的,一会撞他的车子,一会又向他出两拳,逗了两下马上就驰车走了,整夜金樽都在追逐中度过,他不是那种任人玩弄的人,天亮的时候,差点把那些玩弄他的人抓到,突然想起,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要去找夏子诺。

继续打她的手机,只是一直响着都没有人接,他的心不上不下的,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是她不见,肯定与沈君一有关。

当他准备去沈君一家去的时候,夏子诺打电话过来了。不出他所料,夏子诺真的在沈君一家。

当他赶到的时候,见到夏子诺失了魂一样,眼睛肿肿的,嘴­唇­也肿肿的,脖子挂着吻痕,不用问,都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

陈管家见到金樽凶神恶煞的,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气,心里更加确定了,是夏子诺先对不起少爷的,眼睛更带几分冷漠,那天晚上,她亲眼看到少爷那么痛苦,她的心也跟着痛,她知道少爷对夏子诺的一片真心,知道少爷不可能背叛夏子诺的。

金樽见到夏子诺那么艰难,一把将她抱走,别墅里面的佣人马上窃窃私语,各种流言都起来了。

金樽面容紧绷,如阎罗府走出来的黑面神,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这个沈君一真是该死,亏夏子诺这样帮他,花了大笔的资金,沈君一居然给她的回报是重重的伤害。

他不想再问她,只有手背上的青筋隐隐突出来,可知他是多么的气愤。

“夏子诺,那个男人不值得你去付出!把他忘了吧。”他沉默了半天,总算吐出这句话。

夏子诺无力地靠在座位上,嘴­唇­苍白,现在全身都在隐隐作痛,她感觉自己累了。

回到金樽的别墅,金樽把她抱进屋里面,把她轻轻放在床上,金樽也跟着躺下来,把她拥进怀里面,沉痛地说了一声:“对不起,子诺,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

夏子诺一怔,黑睫毛轻颤,轻轻地摇摇头:“不关你的事。”

“要不要吃一些东西?嗯?”金樽不打算揭开她的伤口,打算从今天开始,好好守在她身边,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她,也暗暗地把沈君一那笔帐记在心里。

“你出去吧,我想睡一会。”夏子诺在他怀里十分不自在,身子紧紧地蜷曲在一团,不敢乱动。

金樽并不打算放过她,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不再说话,夏子诺全身没有力气,只得由得他了。

当金樽听到夏子诺清浅的呼吸传来,他才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马上掏出手机,吩咐兄弟时刻留意沈君一的去向,只要有风吹草动都要告诉他。

金樽一拳打在墙壁上,雪白的墙上赫然出现一个血印,十分刺眼。

虽然他不是那种保守的人,但是夏子诺明明在他身边,沈君一也敢过来挑衅他,真的当他不存在吗?

见到夏子诺被弄成这个样子,痛苦和嫉妒如疯一样滋长着……

血,顺着洁白的墙壁流下来,一滴,两滴,三滴……他怔怔地看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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