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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屠塔之远近,非人力可以及也,虽我并非红尘平凡男女,也不是什么专注修仙升道之人,却也还尚算有些资历,不过十来日,便学会了御剑之术。
什么,第一次升天的感觉?
嗯…….
算了,不说了,简直就是不堪回首……
只是那三重天上,凡尘间的一切都显得如此渺小,别说人如蝼蚁了,那些自古以来的名胜古迹们在我眼里,此时大抵也都是一个点罢了,我很难想得到九重天上又是怎样一番风景。
翊风笑我孤陋寡闻,我想了想,却并没有发现有任何反驳的话语,也许是因为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吧。
然我并不知道,就在不远处,早已有一帮人马在默默等候了,这一次,门徒们早早就做好了准备,准备冒着一定的风险,一网打尽,由凌霄仙君亲自出手坐镇,众人心里都不禁踏实了不少。
任务一如既往,务必要捉住上清,不!应该是邵华,凌霄蔑笑
“报告仙君,来了。”
“哦?”凌霄羽扇轻摇。
“这么快?”
“是的。”
“绿蜡红玉。”凌霄仙君再笑,招了招手,身后当即一左一右出列了两位身穿貂裘内里却是红纱薄罗的妖娆女子,长相之相似,其媚骨之天成,简直惊为天人,略微卷曲的栗色头发斜挑出了一缕,剩余的则松松盘成了花朵样,都用了同一个款式的镶鸽子血素钗固定住,衣领微敞,又被那绕指柔般的香发一附上,更添几分别样的风情。
当然如果你仔细看,也能发觉姐妹两眉骨处刘海下的小小刺青,一红一绿,分明就是彼岸花的模样。
彼岸花叶,死亡之引。
她们用这样的方式来昭示她们的能力,绿蜡和红玉。
——枉将绿蜡作红玉,凌霄搂过两位巧笑嫣然的美人,在红玉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不得不承认,纵使是他,若没有那刺青也会常常将两人认错。
要不是她们是天君早年便私下偷养的杀手……哎,还真是可惜啊。
他拍了拍绿蜡的ρi股道:“去吧亲爱的,天君的恩泽恩惠了你们这么久,也该是你们报恩的时候了。”其语气之亲昵,让红玉不由得一阵颤栗,然绿蜡却毫不在意的嫣然一笑,红唇勾魂般的道:“定当不负天君之恩。”
凌霄靠近了绿蜡,将头埋在美人玉颈处,近乎贪婪的嗅着美人的发香,在手下面前也毫不吝啬的上演着活瑃宮,一点顾忌都没有。
更可怕的是,手下们居然也面不改色熟视无睹。
因为要是敢看一眼的话,下场就会惨不忍睹吧,这个人……是调教了他们多年的导师,但也是令他们惧怕的修罗,比起曜成天君的厚黑阴狠,这个人简直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整天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就连红玉也深深的明白,如果不顺着他的意,下场会如何。
这么想着,其中一个资历尚浅的小手下不禁抬头偷偷望了一眼红玉,咽了一口口水。
也是是那么一眼,凌霄天君便不知是何时便离开了美人香软的身体,两只手指分别快速的都Сhā进了他的眼睛。
“啊——!”
红玉心惊,那人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呵呵,这么没品的小渣滓是谁叫他来的?”他邪魅的笑着,混合着那人的惨叫声,他还不十分不耐烦的用手搅动了一下,离那人最近的另一个手下甚至可以听到他眼珠碎裂的声音,但还是不敢抬头,也不敢反抗有丝毫异议,同其他手下一样。
“是不懂规矩吗!啊?”
“没有,啊!——啊!是你……”眼见着就要出言不逊,这条命怕是保不住了,众人又是一阵心惊,绿蜡咬了咬牙,在凌霄身后看不到的地方又换上了一张笑脸大声道:“仙君莫要计较了,不过也是个不懂事的喽啰而已,今天咱有大事不是?”
她是练过的,这声音还有这内力,是压的住场子的。
凌霄止了笑,脸上瞬间又浮现出了孩童般迷茫的身色,但也只是一瞬,随即又抽出了手指,在那已昏厥的人身上擦了擦,笑道:“是啊,绿蜡。”
他再一次的搂过了美人腰,在她耳边轻吹了一口热气,美人不禁一阵酥软,半晌他才以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小声道:“别浪费内力,自作聪明!有本事把事给我办成。”
绿蜡的脸色瞬间惨白。
啧啧,这个人——真是个疯子!
“幻。”他若无其事,羽扇又轻摇道。
红玉和绿蜡不愧为天君养出的杀手,命令一出马上入戏,红玉开始在姐姐布下的毒雾里设下了迷障,又取出了那支长年染了毒的琵琶,用仙力不断催动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