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追溯到某天晚上天天在某个角落里悲愤的谱写“蜘蛛窝的生存技巧”之时。
短胳膊短腿的悲剧在于被逮到了现形也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团长大人把她的小秘密尽数观摩。
事实上,天天并不明白自个的总结到底哪里惹他生气了,他不也承认了——他确实从来不开玩笑。
就算是,想要那啥那啥的原因有所偏差也不至于生气是吧?
当然,这并不是纠结的重点……
重点在于貌似写飞坦那章也被他看见了,别的不说……就单单是猜想飞坦或许是女孩子这一条若是让本尊知道了,那她基本可以准备后事了。
一句“我不介意去看飞坦知道某些真相的反应”让某只瞬间就把三观廉耻抛之脑后,无比谄媚的爬到人家的身上:“团长大人,您请躺好,让小的来伺候你。”
团长大人自然无比舒畅的索性把双手枕到脑后,闲暇的抛了一个类似“就看你发挥”的眼神,淡淡的脸上没有表情,黑乎乎的眸子让人心慌。
喂喂……这要怎么开始?天天哆嗦着想要去解库洛洛的浴袍带子。
拉扯了半晌却是越慌越乱,只是将领口拽开了些。
散开的领口露出他较好的身材,随着手上的动作总是不可避免的碰触到他祼露在外的皮肤,因为紧张,手指微微发冷,如此越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滚烫,一时间红了脸不敢再继续。
库洛洛自然将她窘迫的表情尽数收入眼底,抽出一只手,轻轻握住她放在自己胸前颤抖着的小手:“嗯?怎么了?”
天天触电似的缩回自个的爪子,灵光一闪:“团长大人,小的只是忽然想起,既然要伺候您的话当然要全套的伺候才对!”
“哦?”库洛洛微微挑眉,“说来听听?”
天天琢磨片刻,将垂下的长发拢到而后,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先到浴室去,好么?”
几乎是,刚刚说到“浴室”两个字的时候,库洛洛便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撑地直接抱着她站起身来,无比自然的往目的地走去。
惊吓的紧紧勾住库洛洛的脖子,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放到冰凉的洗漱台上,他的双手撑在洗漱台的两侧,将她整个的拢在怀中,脸靠得很近,说话的时候热气喷洒在彼此的脸上,交织成暧昧的气息。
“怎么个全套法?”库洛洛的声音,故意压低了些。
这么近的距离,他精致的五官美得蛊惑人心,除了眼睑下那黑眼圈,几乎没有半点瑕疵,好奇他天天熬夜,皮肤居然还这么好。
他的眸子是没有任何杂质的纯黑色,分明没有什么特殊的情绪却让人不敢对视,天天别过脸,弱弱的指了指他身后:“你先躺倒浴缸里去。”
库洛洛微微一顿,而后异常严肃的问:“需要脱衣服吗?”
……
“不……先不忙……”天天擦了擦额头上的黑线。
看着团长大人妖娆往没有放水的浴缸里一趟,天天吧嗒一声从洗漱台上跃下,搬过门后的熟料小凳子,乖乖的坐到浴缸的前头,而后扯过毛巾垫在浴缸边缘,让他的头靠在上面。
天天取过蓬蓬喷头,露出一个相当无害的笑容,见牙不见眼:“团长大人~先放松一下~绝对舒服的哟!”
好吧……
确实还挺舒服的。
温温的水柔柔的打湿了短发,软软的指腹轻轻搓揉,蓬蓬的泡沫满是清香。
但是……似乎和预想的有些不一样,库洛洛抬起眼,无声的凝视着她。
被看得一阵心虚,某只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怎么?力度不合适吗?”
库洛洛不语。
“团长……?”某些心理越发没有底了。
“你说的全套。”库洛洛总算开口了,凉凉的语气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啊?”莫非一直都在惦记这个,天天囧囧的点点头,“这个是全套的开始……”
“我们的‘全套’指的是同一件事吗?我指的是做……”
“是是是是!!!绝对是!!!”天天急急打断他的话语,无耻的脸红了,她相信如果她不打断的话,这个人绝对可以面不改色的说出后面的“爱”字。
拜托不要这么认真的说出这么漏骨的话好不好……
库洛洛这才悠悠闭上眼,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嗯,可以再用力点。”
……
天天的技术不算太好,仅凭回忆以往去理发店的时候别人的手法,按照他的指示调整着手上的力度。
泡沫沾满了湿发,软软的在指缝间滑动。
看到他渐渐舒展的眉宇也算有了些信心,一边轻轻的按揉着他的太阳|茓一边随口问道:“团长,你这样不累吗?”
“嗯?”
“这么晚睡又起的这么早……”天天嘀咕着,反正她躺下的时候他十有八九还在看书,她醒来的时候他绝对已经梳好大背头穿好大皮衣干着他的正事,说起来,她似乎没有看过他睡觉的模样来着。
库洛洛没有说话,似乎按摩得还不错,呼吸开始变得轻柔。
“团长啊。”
“嗯?”
“从流星街出来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有想要的东西,但不是出来的原因。”
“呀,想要什么呢?”
“那你呢?”库洛洛忽然反问,“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我啊……”天天皱眉歪着脑袋,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认真的思索了很久,这才开口,“我想要的东西有很多呢~元祖甜点的玫瑰饼呀,学校对面那家奶茶店的双皮奶,陈记串串香的冷锅串串,张婶做的糖醋排骨,其实现在我比较想吃昨儿飞坦抢来的布丁,味道真的好呢……”
库洛洛的眉轻轻皱了一下:“……除了吃的……”
天天讪笑,止住一发不可收拾的吃货思路,又是认真的想了想:“那还好像真的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一定要说的话……算了,反正也不可能……”
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
渐渐的没了声音。
轻轻的用毛巾擦干他的头发。
“团长?”
“……”
“团长?你睡着了吗?”
“……”
“团长团长?”
“……”
“库洛洛库洛洛?”
“……”
“鲁西西鲁西西?”
“……”
嘴角爬上一抹得逞的奸笑,某只小心的将毛巾挂在一边,蹑手蹑脚的站起身来准备开溜。
刚刚迈出一步脚踝忽然被一双大手抓住,惊呼一声低下头便对上了库洛洛黑乎乎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我……我洗个手再继续……”天天的奸笑瞬间扭曲成讪笑。
坑爹啊!要是醒着干嘛不早点出声!还让人家以为今晚躲过了……
库洛洛大方的笑了笑:“嗯,我还以为你现在想跑来着,这实在不是个理智的决定。”
“那是那是,我怎么可能做这么蠢的事情呢。”天天哆哆嗦嗦的洗着手,擦干了之后无比郁闷的转过身子。
她果然……不应该动什么邪念的……干嘛天真的以为,这家伙睡着了自己就能跑路……
事实再次证明了她的总结是多么的正确,千万不要和团长开玩笑,也不要以为他会和你开玩笑
意识到今晚不好好的“主动”一番是绝对完不了事,天天牙一咬抬脚跨进浴缸,跨坐在他身上,将头发挽起打了个结,满脸悲壮的把手伸彻底的拉开绑住浴袍的带子。
浴袍瞬间散开,完美的身材祼露出来。
天天脸红的抽了口气,忽然就想起一句话——不能反抗的话,不如就享受吧= =
前提是……
天天埋下身子,双手扶住他的脑袋,柔软的唇在他的脸颊上蹭了蹭:“团长~团长~”
“嗯?”
“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
“先说。”
“如果我主动,让你满意了的话,那个……那个……今晚就一次好不好?”天天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后面怯生生的抬起眼看了看他。
库洛洛伸手搂住她的脖子,微微偏过头,准确的找到她的唇,轻轻吻了一下:“好。”
得到承诺某只彻底的放松下来,虽然还是会有羞涩脸红,手指却开始活络不再颤抖,轻轻的抚摸着他结实的腰腹,小心的回吻了一下忽然就埋下身子,来到了他的腰间。
伸出舌试探性的在小腹上舔了一下,反手握住不断往下落的长发,忽然就张开口咬住内裤的边沿,借由颈部的偏转往下拉拽。
松开牙齿,似乎又回到了原位,如此不厌其烦的反复几次才稍微有些成就。
库洛洛的呼吸在她这种毫无技巧可言的跳投下骤然急促起来,粗粗喘了几口气,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这都是哪学的?”
天天红着脸哼了一声,似乎终于扬眉吐气:“反正我厉害着呢。”
说着似乎为了验证自个的话语,重新低下头去折腾。
库洛洛低着头,一手撑在身后,一手帮她撩起不断滑落的头发,看到她认真而羞涩的侧脸,明明做着这般淫靡的事情,那微红的脸庞却尽数的纯真。
她专注的眼神清亮无比。
偏生这样纯真的模样,让爱美的火苗在他的小腹酝酿出疼痛。
库洛洛开始后悔方才的承诺。
她的气息那么近的喷洒在敏感的地方,嘴唇若有若无的扫过皮肤,找不到窍门的笨拙动作却轻易勾起欲火。
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她越发觉得自己做对了。
小脑袋一起一伏的在他腿间厮磨。
终于,在某次拉拽的时候库洛洛隐忍的轻轻抬了下腰,那一直没有折腾下来的内裤瞬间被天天咬在齿缝之间拽了下来。
不是很多,却足够露出某个部位。
似乎没有预料到万里长征似的任务居然一步完成,天天愣愣的盯着那个地方发了会呆,明确的用肉眼也能看到明显的变化之后这才后知后觉的轻轻“啊”了一声,感觉在一刹那火烧上了脸庞。
这似乎,是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清晰的看到某物。
库洛洛的手轻轻按住她的后颈,让她无法躲避。
脸颊碰到热而硬的物体,懵懂的一阵眩晕之后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轻轻晃了晃脑袋。
“啪嗒——!”
一朵红色小花绽放在灰色的布料上。
而后是,两朵、三朵……
☆、081
人总是个奇怪的生物,风平浪静的时候可能不太靠谱,这大风大浪来了潜力就爆发出来了,所谓逆境造神人……
总之,这种时候……
大庭广众之下把一条异性的内裤拎在手中还要抖开来,更要命的是对面还站了个变态,用那种微妙的声调生怕别人没看清一样把这东西描述了一遍。
“平角内裤~~男士的哟~◆小甜心好厉害哦~”
最让人无语的是……就连事件的主角事后也无法想通,当时脑子是如何运转的,第一件想到的事情不是“完了,这脸丢大了”也不是“神啊,这要如何解释”甚至不是“上帝呀,给我一把刀捅了这不要脸的变态吧”……
那让人蛋疼菊紧的一瞬间。
天天紧紧的锁住那灰色的平角内裤,一瞬间就想到了一件无比淳朴的事情——
完了,这内裤,又得重新洗了。
……
哗然的抽气声四下响起,拉回了某只不靠谱的思绪,一瞬间只想泪流满面,她到底被压迫到什么程度这种时候还要把蜘蛛头的利益放在首位来着。
西索桀桀怪笑着,眼神毫不避讳的放在那平角裤上,似乎在联想着此物的主人。
努力的让脸上的表情不要那么尴尬,控制住想要同对面那变态同归于尽的念头,天天琢磨着现在立刻马上把这内裤重新塞回透明化的包包里是否能挽回一下形象,痛苦的想要抱头的一瞬间手指接触到脑袋上那个硕大的蝴蝶结,被忽略了很久的事实终于浮上台面。
作为一个伪装变态的人,到底为什么为这种小事感到羞耻?
你瞧瞧人家西索,别说只是拿出一条异性的内裤,就算直接变个□的异性出来估摸着他都不会觉得不妥。
既然都拿出来,又如何有放回去的说法,款且前面拖延了这么长的时间,再找类似“练手”“手误”一类卑劣的借口。
天天垂着眼,默默的忏悔了一下自个的不敬业,总算回想起现在的正事是表演魔术,脑子转啊转,终于有了点思路。
深深吸了口气,勾起一抹向西索致敬的笑容,将内裤挑衅的勾在食指上:“我说~你还记得这个吗?”
西索眯了眯眼,手上洗牌的动作丝毫不曾变慢,轻轻哼出一个颤抖的字节:“嗯~~”
变化系的淫才些,就是好配合呀~
天天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然后蹦跶到他对面盘腿而作,指了指他手中的扑克牌:“还是抽鬼牌吗?赢了就把它还给你哟~”
“啊~”西索的丹凤眼忽然亮了一下,而后伸出舌舔了舔妖艳的嘴唇,“
小甜心~可以换一下赢了的奖励吗~?”
“怎么换?”
“它呢就送给你了~”西索貌似大方的笑了笑,“比起这个~如果这次我赢了的话,把你的给我吧~~◆”
说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指代是什么东西一样,伸出修长的食指指了指天天的下半身:“嗯哼~◆礼尚往来~”
“这个……”天天瞬间就明白了伪变态和真变态的区别。
她以为能想到“抽鬼牌”输了的人把“内裤”给对方这种情景设定已经够无耻,没想到人家直接就当真了还加于利用……
还没等天天想到推脱的借口,西索已经熟练的将扑克牌分作两叠,递了一半过来,而后将自己手中的半边展开:“呐~~上次小甜心赢的~~这次就先抽吧~~◆”
晕乎乎的接过那半叠扑克,半推半就之下就从西索那边抽了一张扑克过来……
将配好对的扑克扔到两人之间,把自己的扑克面向下递到西索面前这才脑残的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是为什么真和这变态玩起了抽鬼牌的游戏?
这一来二往两人手中的扑克越来越少。
天天忽然就有些慌张了,她是明白这仅仅是为了配合酒吧活动的一个游戏,问题是……对面这个家伙是把整个人生都当做游戏的变态……
天天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幅恐怖的画面——倘若她真的输了,西索有多大的可能性会真的追着她要那个东西?
狠狠的打了个哆嗦,把如此龌龊的画面挥出脑海。
光是想想都觉得承受无能。
两人就这般为了内裤席地而坐,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默默的抽着鬼牌。
那坑爹的主持人居然也不出来阻止一下……
游戏进入了最后阶段,天天手中只剩下一张红桃七,紧紧的握在手心,感觉到密密的汗珠打湿了手心,表情纠结的死死盯住西索手中的两张扑克。
二选一,定有一张是鬼牌。
西索倒是一派淡然,笑嘻嘻的用食指轻轻敲打着地板,等待天天的下一步动作。
天天痛苦的盯着那两张扑克看了半晌,索性抬起头看着西索,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端倪。
接触到天天的目光,西索勾了勾嘴角,指了指左边的扑克:“这张是鬼牌哟~~”
“你……”天天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看小甜心这么纠结不好呢~~”西索解释,“真的哟~◆”
这句欲盖弥彰的“真的哟”倒是让某只瞬间清醒过来,忽然想起这个变态可是变化系中的极品。
这位大爷也在原著中自个总结过,变化系的特点——爱说谎,反复无常。
天天信心十足的笑了一声,伸手无比坚定的将左边那张扑克抽了出来,瞥见西索瞬间郁闷的表情越发高兴,夸张的将扑克反转过来……
然后,天塌了。
混蛋啊!!他不是变化系吗!!!他不是把说谎当饭吃吗!!!那她手中现在这张小丑牌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小甜心居然不相信我~◆真是让人伤心呢~”西索一边说着,一边从已然呆住的天天手中利索的抽过另外一张扑克,夸张的“啊”了一声,将手中的一对扑克扔到地上,拍了拍手,“我先完了哟~小甜心输了哟~◆”
看到天天如同晴天霹雳的表情忽然就凑了过来,暧昧的压低声音:“还是说小甜心想故意输给我~◆嗯?我的奖励呢~”
作者有话要说:号外号外~~为了促进本书的互动,为了活跃气氛,为了各种美好的原因,咱厚颜无耻的建了一个群~~在此热诚的欢迎各位的加入。
好吧……其实上面的原因都是P话,我能说建群的主要目的是被锁章发肉什么的低调一点不被编编抽打吗?
群号:222811647
暗号:任何与本文本人相关的东西~譬如团长的平角裤一类……
来吧来吧,我们一起刷下限吧~~
☆、082
停下慌乱的步伐,弯腰撑着膝盖粗粗喘息了片刻,依旧觉得脸上的温度高得吓人。
这实在是太恐怖了。
此刻回想起来都觉得如此的不可思议,她居然真的厚颜无耻的站在聚光灯下的舞台上和变态侃侃而谈关于内裤的问题。
虽然一直是某变态在引导她默默的走上这条不归路。
关于西索居然说真话告诉她真的鬼牌是哪张这一点真得让天天接受无能,以为自个摸透了人家变化系爱说谎的特点,反其道而行之必然是对的,可她好像忘了,变化系的混蛋些除了爱说谎之外还有个特点是还反复无常。
或许西索忽然从良了决定认真的指点一下某只。
又或许,人家早就把她这点小心思看破,知道她压根不相信他说的话,故意说对的给她听……
太无耻了!
总之不管如何,同西索的斗法她惨败了。
“还是说小甜心想故意输给我~◆嗯?我的奖励呢~”
这句话,无论是说话人的语调,话语中的称呼还是整句话的具体内容都是相当的让人崩溃,其直接的后果就是某只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势如破竹般涌现。
精神抖擞的打了个哆嗦之后讪笑着无比真诚的开口:“绝对没有故意,而且我真心觉得奖励什么的就算了,大家玩得开心就OK嘛~”
“哦~~可是我觉得有奖励的话会更加开心呢~◆”这么大只变态就这般郁闷的蹲在一边装无辜,不时的拨动着地上的扑克牌,鼓捣了半晌忽然又来了劲,金色的眼眸瞬间迸发出光芒,“小甜心没有故意的话,那就是真的想赢咯~?”
“啊”天天呆呆的点点头。
“呐,虽然我很吃亏,不过不忍心看小甜心伤心呢~◆”西索那不知真假的委屈表情忽然就让天天产生了一种相当不好的预感。
还没有来得及细细思索西索口中的“伤心”在指代什么,似乎为了验证坑爹的第六感,西索的笑容不断在眼前放大,而后一字一顿的说道:“那就勉为其难的把我的再给你一条吧~◆”
天天一愣,瞬间明白了这变态的逻辑,一时间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勉为其难你妹!!没有人为难你好不好!!
更恐怖的是西索的行动和话语是同步,一边委委屈屈的说着勉为其难的算是天天赢,一边貌似扭扭捏捏的站起身来双手扶在腰上作势当场就想把某物给脱下来。
喂喂喂!!
这次神游太虚的主持人总算发挥了他存在的价值,在西索忘情的挺着腰即将亮瞎众人眼的时候及时的开口阻止,以免今晚的活动彻底变味。
那感觉就像是上课走神被逮住的孩子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逻辑不清但必须要非常大声的假装自己很镇定,殊不知陡然冒出的声音多么的突兀。
“实在是精彩
了!!!”一边异常大声的说着,一边打了鸡血似的开始鼓掌。
在他的带动下,已然被雷得里内外焦的诸位观众纷纷回神开始加入鼓掌的队伍中,瞬间掌声如雷。
这么大的响动,某个变态也总算稍微从自个那个世界抽离出来片刻,细长的丹凤眼眨了眨,趁着这失神的片刻天天迅速的鞠了个恭连滚带爬的逃离现场,一鼓作气跑出两三条街这才停下来。
确定西索没有无聊到追出来之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休息片刻,冷静下来忽然就发现一件严肃的事情……
……
刚才跑得那么急,她似乎忘了把某个重要的东西给带出来……
大厅广众之下抽出那样东西已经是白痴中的白痴,她居然还把那东西落在舞台上了嗷嗷嗷!!
思索着如果这时候滚回去捡结果无非两种。
把内裤给西索。
或者接受西索的内裤。
靠之!她的人生到底为什么要和这种东西如此紧密相连!
可是……如果不回去拿的话如果团长大人什么时候忽然想起这件事情该怎么圆谎呢?
天天憔悴了。
在路灯下坐了许久……
等等,她好像从一开始就搞出了方向……她到底为什么要去接近西索?!绝对不是想要抽抽鬼牌赌赌内裤啊!
一巴掌响亮的拍在自个的脑门上,恨不得就此结束了自己——
国王眼泪神马的,为什么就被遗忘得这么彻底……
这才是重点吧。
天天崩溃的将脑袋低在椅背上,现在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因为光芒石的原因使得她以后不得不再次去勾搭西索从而有了机会顺便问问团长大人平角内裤的事情吗?
= =好悲凉的人生啊。
默默的反省了一会,或许自个曾经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导致如今的悲剧,直到天色彻底黑了下来,觉得自个实在没有多余的勇气回去折腾深深地叹了口气,拖着疲倦的身子慢吞吞的朝自个的小窝走去。
推开门的一瞬间,看到无比自然地坐到自个小床上的某人,居然呆了一会才意识到自个现在的形象似乎有些不妥,慌忙转过身去把脑袋上那个硕大的蝴蝶结取了才小心翼翼的走进去。
想起自个刚才貌似做了一件非常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时间有些底气不足,无比乖巧的蹭到他身边,抱住他的胳膊:“你怎么来啦?”
库洛洛没有说话,先是瞅了瞅她手中那个诡异的蝴蝶结,而后忽然伸出手撂开她使劲压下来的刘海。
“诶诶。”天天狼狈的躲开,不管人家怎么想,自个那小女生的心思委实不想让团长大人看到她这般神奇的模样。
一边慌慌张张的起身一边讪笑:“哎呀,我先去洗个脸。”
说着,也不敢再和他对视,抱起睡袍灰溜溜的跑去浴室里面去,神速的用
卸妆油将脸上乱七八糟的妆容卸去,脱掉那可能引起某人不满的衣服换上睡袍之后撑着洗漱台发了会呆。
搞丢内裤、忘记干正事以及被他看到自个这模样的三重压力让天天越发心虚,虽然这位蜘蛛头还是那副面无表情很是严肃的面容,但无端的觉得隐约之间似乎有点不妥。
加之上次为了道歉送了一瓶小草眼部精华液给他,结果似乎和想象中不太一样……于是他这是积累已久的怨气吗?
对了,说起小草眼部精华液的话,天天忽然就脸红了。
那日他凑到自己耳边的那句浮上脑海,真切的好似他就贴在耳边低语一般,捂着脸自顾羞涩一会忽然反应过来,将腰间的包取下翻找了一会。
这大概是今天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了吧,虽然带了一堆废物出去好歹这个这会派上了用场。
天天取出还为拆封的某样东西,对着镜子给自个鼓了鼓气,开始低头鼓捣。
再次出来的时候库洛洛斜靠在床上按着遥控器,瞥见洗漱完毕的某只冲她招了招手,而后将考过来的人揽入怀,垂下头眨了眨眼:“任务进展的如何了?”
“快了快了。”天天打着哈哈,回过身子勾住他的脖子,怯生生的凑到他面前弱弱的开口:“那个,你上次说的,我准备好了的。”
“嗯?”库洛洛哼了一声,微微挑眉。
天天迅速的再他脸上亲了一下,仅仅是这么一下却还是不由得脸红了,脑袋抵住他的脖颈磨蹭着,声音低的几乎听不到:“那个,先说好哟~不准笑话我!”
库洛洛微微一愣,歪着脑袋让她蹭着,而后点点:“嗯,不会笑话的。”
他说:如果想让我开心的话……
天天吸了口气,手上忽然用力将库洛洛推到在软软的床上,跨坐在他的身上,颤抖着手解开睡袍的带子,轻轻褪下白色的衣袍,露出了包裹在里面的粉色水手制服。
好吧。
更具体一点是,粉□趣水手制服。
两件套的水手装,上衣刚刚能够遮住胸部,薄薄的布料有些透,几乎能看清下面的小可爱。
纤细的腰身□在外。
而后是短短的百褶裙,似乎任何微小的动作都会春光乍现。
似乎惊讶与她居然如此适合这样的装扮,可爱之余那羞涩的神态和肢体语言透漏出来的是让人无法想象的诱惑。
库洛洛仿佛有些失神,细细的看了一会,伸出手将她垂下的长发撂到耳后:“很漂亮。”
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传递到她的皮肤,大手顺着她的耳垂来到后颈,微微施力让她整个慢慢弯□子。
不住滑下的头发成了天然屏障。
库洛洛也不再去管,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脸颊,两人的脸越靠越近,呼吸夹杂在一起,酝酿出暧昧的气息。
天天害羞的
闭上眼,感觉下一秒就要亲吻上去。
“哔哔——哔哔——”
“哔哔——”
突兀的声音响起,天天困惑的睁开眼,对上库洛洛深邃的眼眸。
“不好意思,稍等一下。”
而后手往下移,从口袋中摸出一个椭圆形的通信器,安通了接听键。
那头是个有些苍老的男声:“任务完成了吗?”
“嗯,两个小时前已经完成了。”
“那你现在在哪?”
“天空竞技场。”
“你去找奇犽了?”
“不是,是其他的事情。”库洛洛微微停顿,“父亲大人,我晚些打给你,现在有点忙,挂了。”
“嘟——”
一声盲音之后彻底安静下来。
……
等等!!这个对话!!
天天惊恐的瞪大眼,身子瞬间僵住,OMG,快来个人告诉她刚才的都是幻听!!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癫狂颤抖状:我才不要告诉你们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嗷嗷,一瞬间短路的孩子,建议回头去看看75章……这绝对不是空|茓来风……
我忽然不忍心让某个人在这种时候出现了,小天会不会太悲催了点?
☆、083
“团……团……团长大人?”
“嗯?”
“你的声音怎么了?”
“有点感冒。”库洛洛清了清嗓子,“很奇怪么?”
“不不……一点也不奇怪……但是,刚才电话里的内容……是怎么回事?”
“为下次的集体活动做些准备而已,不必介意。”库洛洛解释着,伸手搂住她想要后退的身子,压低了声音,“倒是你,怎么了?不是说了要让我高兴吗?”
……
——以上,仅为某只惊吓万分之后自个幻想出来的美好前景,各位不要当真。
事实,总是残酷的。
库洛洛淡定的挂了电话之后,面无表情的转过脸,再自然不过的表情让某只几乎以为她幻想的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尤其是,他似乎真的抬手搂住了她的脖子,微微往下按压。
不一样的是,他大概仅仅只是想继续方才接电话之前的事情。
因为紧张,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得那么剧烈,好像随时会从胸膛蹦出,僵硬的身子被迫一点点靠近。
已经能感觉到对方传递过来的温热。
“诶诶!!等等!!”从惊吓中回神的某只总算明白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努力阻止事情向不可挽回的程度进展,无比神速的伸出食指挡在两人几乎要靠在一起的嘴唇中间。
库洛洛似乎不太明白她为何如此激动,微微歪过脑袋,黑乎乎的眼睛眨了一下。
这种似曾相识的小动作更是应正了方才的猜想。
天天觉得,就算猜错了被一巴掌拍飞也总比这样提醒吊胆的好。
就在她沉默的片刻,身下的人仿佛有点无聊,等了一会,忽然像猫一样的伸出舌轻轻舔了一下横在两人之间的手指。
天天一个哆嗦,触电似的缩回自个的爪子。
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艰难的开口:“伊……伊尔迷?”
库洛洛呆了一会,而后忽然伸手将天天抱起放在一边,起身走到窗户边拉上帘子:“哎,忘了变回来,就说好累呢。”
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窗帘,最为惊悚的是他那瞬间开始像煮沸的水一样翻滚的脸,如此近的距离观摩某人变脸的过程,天天忽然开始佩服西索果然是个极品变态,面如此情此景居然能笑着说:“无论看多少次还是觉得有趣呢。”
脸上就翻滚啊翻滚,渐渐的成了形,原本的短发也在片刻之间迅速变长,甚至连体型都发生明显的改变。
面对已经被刺激到石化的某只,伊尔迷毫不自知的拍了拍脸颊,夸张的叹了口气:“诶,这样舒服多了,不用
钉子的话真的好累。”
有那么一瞬间,天天几乎要扑上去拎着他的脖子变身咆哮马歇斯底里的吼上一番,譬如——
“我靠!!累的话为什么不早点变回来非要装团长!!”
“这么久了你出声提醒一下自个是谁会死嗷嗷嗷!”
“你到底有没有发现我认错人了!!”
…………
最后的最后,果然是物极必反……
看着自然的坐到自己旁边的某面瘫,天天忽然觉得一阵无力,用手扒住墙壁,弱弱的开口:“你……你怎么来?”
大猫坐在床上晃荡着双腿:“之前来看奇犽,见到你了。”
“不……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要变成团长的样子来?”天天的声音越来越弱,几乎要听不见。
“这样方便些,用我自己的样子进来的话很麻烦。”
莫非……这个指的是默默监视自己个那几个蜘蛛?
就在天天想就势撞死在墙上算了的时候,大猫忽然就转过身,重新将她抱起,然后自个华丽丽的往床上一趟,将她放身上,歪了歪脑袋,言简意赅:“继续吧。”
思索了片刻,恍然醒悟这个“继续”的主语不出意外的话是方才那个没有成功的吻,一时间彻底无语了……
这个世上除了他还有谁能如此面不改色相当自然地说着这种厚颜无耻的话。
忽然就想起,原著中他和西索勾搭着去灭了压路机的时候,他也曾如此无耻的说自个是奇犽最爱的人,变态如西索都瞬间无语,默默感叹:没想到我已经很那个了,你比我还要那个啊。
恍惚之间伊尔迷搂住她的后颈,微微施力,两个人不断的靠近,腾出一只手将睡袍拉开些,又是感叹了一句:“这衣服,确实挺漂亮的。”
就在天天准备一脑门撞上去与之同归于尽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了。
真的是被推开的,好像她之前进门之时反锁的动作都是幻觉一般,微妙的尾音让人无端的哆嗦。
“啊~小甜心,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话是这样说,人却毫无自知的扭着腰走了进来,细长的丹凤眼一眨不眨的盯在床上姿势暧昧的两人身上,顺畅的往一旁的沙发上一坐,盘起腿单手撑住下巴,笑得那叫一个风骚。
喂喂喂!!他到底是如何找到自己是住在这个地方的?!现在这样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又是想闹哪样?!
天天的心中默默的飚起了泪,已经无力去吐槽上帝是不是真的想玩死她。
因为西索的忽然出现,伊尔迷的动作也有所停顿,放开了
天天,转过脸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西索,又看了看还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天天。
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他身上坐起,跌跌撞撞的退到角落里缩起,讪笑着超西索打了个招呼:“呀~好巧,在这里遇到你。”
巧你妹啊!一边说着一边就想哭了,这里好像是她的寝室啊。
然后扭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转向伊尔迷,指了指西索:“刚认识的新朋友,你们这么熟我就不介绍了……”
西索眯着他的丹凤眼,看着不知何时爬起来用爪子梳理着头发的伊尔迷,似乎莫名的闪亮了一下,而后才看向天天:“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和小甜心比较熟呢~◆”
已经无力去纠结他这话的深层含义是什么,好基友的关系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天天憔悴的撑着额头:“能请问一下您来这的目的吗?”
对于这种变态,连“你是如何得知我住在这的”这种很是重要的问题都不想去探讨了。
西索勾着嘴角笑了笑,没有急着去回答她的问题。
“小甜心干嘛跑这么快呢~?害得我差点没找到你呢~~◆”说着,抬起兰花指盈盈一指,“这位是?”
“朋友!”天天异常迅速的回答。
“未婚夫。”伊尔迷依旧是标准的朗诵体。
同时蹦跶出来的两个答案让西索的笑容又是变态了几分,而后似乎有些无奈的耸耸肩:“那算了~~现在说我来这的目的似乎不太好呢~◆”
天天已然无法再承受更多的刺激,只想着这变态快点说完快点走,有多远走多远,“呼啦”一下从床上蹦跶下来,无比热情的过去坐到他旁边:“您请说,快请说。”
伊尔迷异常配合的补充了一句天天最真实的心声却如何也不敢开口的话说:“说完了快走,我们很忙。”
某只的眼角果断的抽了一下。
“呐~~那我说了~◆”西索一副相当无害的模样,“小甜心~你刚才忘了东西……”
“诶!!!”刚听出点苗头天天马上后悔了,她应该根本就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就直接赶人才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拿起不知何时放在桌上的甜点,精准的往他嘴巴里一塞,无比诚挚的说,“远道而来,没有什么好招待您的,先吃点~别嫌弃。”
她才不要西索当着伊尔迷的面拿出一条团长大人的平角内裤呢……
囧TZ
西索似乎也不惊奇她如此突兀的动作,慢吞吞的嚼着口中的甜点,细细的尽数吞咽之后还暧昧的伸出舌舔了舔唇边的碎屑:“味道不错呀~~既然你们很忙那我还是快点说完吧
~◆”
说着,忽然低头开始翻找自个的腰包。
喂喂喂!别这么积极吧!
天天欲哭无泪的扑上去,冒着随时可能被他拍死的危险使出最大的劲抱住他的胳膊:“说起来甜点好像过期了,快快,我带你去买药!一会拉肚子就晚了!”
西索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指了指坐在床上的大猫:“小甜心的未婚夫不会介意吗~◆”
卧槽,请不要这么淡定的说出你人生字典里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好不好,您什么时候介意过别人的想法了!
往后的日子,每每想起这天的种种,都会不受控制的开始背脊发寒,想要忘掉却无论如何无法从脑海里挥之而去。
由此,她总算深刻的明白,骂谁都别去骂上帝……得罪了上面那位,悲惨的命运是没有个尽头的。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伊尔迷还没有来得及表态,天天也不太想听他表态,一股脑儿的抱住西索的胳膊想要往外拖,不管如何,先打破这危险而尴尬的关系才使关键。
说时迟那时快。
这次被打开的不是门。
是窗子。
一只手从外面拉开窗子,而后拨开窗帘,看清屋内的景象之后也仅仅是稍微愣了一下,而后面无表情的从窗台上跳进屋子。
好吧。
来说说现在具体的情况。
伊尔迷晃着腿儿坐在天天的小床上,手上不知何时把她的抱枕拿起揉捏。
西索盘着腿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他的腰包中极有可能揣着团长大人的平角内裤。
天天抱着西索的胳膊使劲折腾中。
重点是——
虽然真的不想承认但却是如此:天天那狼狈之余系好的睡袍下隐隐约约露出了粉色制服的痕迹。
望着从窗户边款款走过来的团长大人,天天居然没有马上透明化跑路,反而思绪活络的想到了一个点子。
她迅速的拿出挂在腰间透明化的袋子,从容取出本来用来变戏法的一整副麻将牌,笑得见牙不见眼:“HI~团长大人~来得好巧,我们正三缺一呢!”
那样明晃晃的笑容,不知道为何,那么的让人想要流泪。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之前为小天默哀的孩子,还太早,现在默哀还来得及……
那个~关于伊尔迷那极度自信的篇章不知道大家看过没?
秉承着无图无真相的原则,咱来证据一下。
PS:谢谢孩子们的地雷~抱住蹭一个~
◆
那个,提问:有孩子知道伊尔迷是什么时候默默的化身为团长吗?应该说,什么时候“库洛洛”其实是伊尔迷,什么时候的团长大人才是本尊?
☆、084
穿着那彪悍皮衣,梳着彪悍大背头,双手Сhā在裤兜里从窗户边面无表情的走过来的团长大人莫名的让人觉得阴郁。
天天想大概是那黑眼圈又深了几分造成的错觉。
或许是太过操劳……
或许是那小草精华眼霜不像广告得那么神奇……
他的目光在伊尔迷和西索两人之间扫了一下,默默的定格在放开西索使劲在衣服上蹭着手的某只。
仿佛这样白痴的动作就能蹭掉之前发生的一切一般。
库洛洛沉默着,径直走到天天旁边西索对面的位置坐下,伸手取过一张牌握在手中看了看:“说说规则。”
喂喂,不要这么认真好不好= =
让人蛋疼的是,那边抱着抱枕耍的大猫也异常配合的走了过来,坐在天天对面的位置,单手撑住下巴,黑黑的大猫眼眨了一下……
这是在暗示,某人来讲规则吗?
到底是为什么……莫非你们真的是来心平气和的坐下打打麻将吗?
正当天天思索着是否真的要开始讲规则的时候,西索的一番句话彻底让她崩溃了。
“小甜心真是深藏不露哟~★”
麻烦把这句话的主语换成除了她以外屋子里的任何一个人。
微微停顿,然后手掌一翻一粒骰子出现在手心,细长的丹凤眼一眯:“在这之前~不如我们先来说说输的代价~?呐~居然我们刚才在酒吧的赌注如何~★这次我会给小甜心放水的哟~”
天天颓唐的低下头,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语,继续琢磨着怎样把规则说得有条理一些。
她不想正视这种蛋疼的问题,但不代表屋子里的其他人也一样没有兴趣。
库洛洛将麻将牌放回去,抬起头:“什么赌注?”
西索微微一笑,低头开始继续之前让天天发飙的动作——
我靠!!你对那条内裤到底有多大的执念!!
明白过来的一瞬间天天已经不想再去阻止再去搀和再去折腾!!就这样让她华丽的消失吧!!
她再也受不了了!这都是想闹哪样?
她到底是为什么要和三个心怀不轨的大BOSS假装淡定的坐在这打麻将?
那种感觉就像挂科被通报家长,分明已经知道真相还要假装无事的沉默,殊不知暴风雨前的宁静很多时候比真正的暴风雨还要吓人!你就干脆的爆发要打要骂要抽要打尽管随便,就别给我沉默啊!
这估摸着是某只来到这个世界最大胆的一次,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发狠的把腰间的所有东西一并扔向低头鼓捣的西索。<
br>一瞬间,杂物满天飞。
瓶瓶罐罐纸张餐巾随风飘。
三个大BOSS异常难得的一起失神了。
西索从容的接过一把冲着他脸部飞来的小匕首,在指尖旋转一圈,金色的眼眸闪了一下:“咦~不见了呢~◆”
几乎是透明化的一瞬间就各种飞檐走壁穿墙而过,一秒钟都不想再留在那个房间。
华丽丽的奔跑出几条街之后这才意识到这个状态的话根本不可能被追上,狼狈的在街上飘了半晌,说什么也不敢回自个的小窝,以她的阅历委实想象不出此刻如若回去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所以,干脆逃吧。
壮志成成的溜达了半座城市。
天天憔悴了。
这样飘下去真的要成为一抹孤魂野鬼吗,她好像把银行卡一类的东西一起丢了吧?
颓然的跪坐在地上思量许久默默的掏出万幸之中还揣在睡衣口袋里的通讯器,按下某个号码之后又满脸黑线的删除。
这个不妥,旅团的脑,怎么也会忠实于旅团的头,款且这家伙的爱好就是折磨她找乐子。
最后视线锁住一个从记录到现在从来没有拨通过的名字,虽然不太好沟通但似乎还算靠谱——
短腿儿小蜘蛛。
“喂?”上扬的尾音还是那么的不友善,就算看不到也能想象出他锁着眉宇的模样。
“飞坦,我们是朋友吗?”天天双手握住通讯器小声开口。
那边,果断的沉默了。
“算了……至少我们是半个同伴吧?”天天抹了抹额头上的黑线,“我好歹收留过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那边的语气越发不善了。
思量着这位短腿蜘蛛的耐心非一般的不好,天天果断的直奔重点。
“飞坦,你能找个地方收留我吗?”
“你不是在做任务吗?”
“我小命都快没了!先让我躲过这一劫再提这事好不好?”
“等等,这事还是当面说的好。”
抱着膝盖蹲在公园的凳子上等了一会,一抹娇小的身影映入眼帘。
不得不说,他的速度真的快。
感叹着直到人家从自个面前快速闪过才反应过来,迅速实体化挥舞着胳膊:“飞坦飞坦,这边这边。”
本来已经消失的身影又快速的跑了回来,停在某只的面前,面色不善的垂着眼。
“你闯祸了?”
“没有。”天天讪笑,被飞坦一瞪又马上改口,“算是吧……一点点……”
r>“有多严重,犯得着躲起来?”飞坦哼了一声。
天天马上狗腿的站起来拽住他的袖子晃了晃:“你先别管这么多,找个地方让我避避风头好不好?”
说完又着急的补充了一句:“不要让别人知道好不好!”害怕火候不够不惜恬着脸煽情了一次,“咱就只有你一个可以相信的人了。”
飞坦沉默了。
吊着眼角看了天天一会,忽然开口:“团长一个小时前打过电话给我。”
“咦?”
“应该是所有团员都通知过。”
一种自投罗网的感觉涌上心头。
飞坦接着说:“如果你联系我们的话……”
说道这让人抓狂的停顿了一下。
“怎么……”天天不自觉的开始默默后退。
“用任何方法带回去给他。”
说话的同时,飞坦一记利索的手刀砍在某只的后颈,速度之快甚至连透明化的机会都没有。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天天真的想哭了。
团长大人大概是早就清楚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先联系好团员断了她所有退路才淡定的翻窗而入的吧这混蛋。
如果可以,她不想醒来。
问题是,飞坦那一下力度掌握的非常好,大概就是她晕倒的时间刚好可以把她转手送去给团长这么久。
微微睁开眼,看清现在的状况来到嘴边的哀嚎硬生生的吞了回,果断的闭上眼。
她果然还是应该装晕吧。
感觉自个窝在团长大人的怀里,脸颊挨着他大衣领口的白毛,一时间冷汗涔涔。
“醒了。”
库洛洛没有低头,淡淡的开口,依旧保持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行走漆黑的小巷里。
打死她也才不要开口承认呢!
“我感觉得到你的心跳,突然变得很快,气息也不稳,在害怕吗?”库洛洛的语调平平,“还有,如果不想头疼的话别试图使用能力。”
“嗷——!!”
就不能早点说吗!天天吃痛的腾出一只手捂住额头,狠狠的抽了口气,该死的又被封印了。
库洛洛不说话了,也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就这样沉默的走着。
天天小心的窝在他怀里不敢出声,紧张的看着他冷峻的下颌,握紧的手心被冷汗打湿,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平静让她有一种其实他已经忍耐到一定程度故意压抑着假装冷静的错觉。
她跑了之后他们到底怎么了?不可能真的坐下打麻将吧?
可偏生当事人似乎不准备马上算账。
天天
觉得,在这样下去绝对会超出自己的心理承受底线,慌张的别开眼不敢看他,眼珠滴溜溜转了几圈定格在他握在手心的某样东西上,讪讪的开口想要调节气氛:“呀,团长大人,拿的什么呢?”
“消肿止疼用的膏药,听说效果不错。”库洛洛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天天有些困惑,“您要这个药做什么?受伤了?”
莫非刚才三个人在里面血拼了一场?
库洛洛忽然低头,黑乎乎的眸子里是天天看不懂的情绪,紧紧的盯了她一会这才开口:“是给你用的。”
“我?我没受伤啊。”天天越发茫然了。
“很快就需要了。”库洛洛淡定的解释。
……
这,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某只渐渐理解这句话的深层含义之时才发现两人不知何时已经走进了一间阁楼式的小屋子,微黄的灯光照亮了木制的家具,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又是什么时候抢劫的资产?
库洛洛单手抱住她,腾出拿着药膏的手反锁上门,而后忽然在手中具现出那本大名鼎鼎的盗贼极意,一边利索的翻到某一页,一边往里面走去。
“团……团长!”天天紧张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库洛洛轻轻瞥了她一眼又把视线放回书上,解释道:“‘天神的口谕’,操作系技能,目标者在一定时间内受发动者命令行事,同时保持自我意识。限制条件一:发动者与目标者不能离开超过五米,第二:时限和发动者念力成正比,第三:目标者死亡则失效。”
库洛洛停了一会,而后将某只放下。
单手举着盗贼极意,指了指客厅里那硕大的木制餐桌:“现在,先趴上去。”
喂喂喂!!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这些没有肉就霸王的孩子,再霸王咱明儿就把你们反霸王了~哼~【请参照飞坦】
☆、085
这个世界最无耻的事莫过于在你无法反抗的时候对方淡定的解说着你接下来的命运,感觉到脚尖着地的一瞬间整个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往餐桌边走去。
这种感觉不算陌生,侠客那家伙也蹭用天线Сhā过她,大概就是这种脑子非常清醒行动却不受控制的感觉。
不同的是,上次侠客动手之前没有提前打招呼,她也是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忽然反应过来,除了愤怒之外基本上没有其他情绪。
而这次,团长大人在动手之前有板有眼务必详细的把所有他要做的事情都详细的解释了一遍,甚至告诉你“目标者死亡就失效啦”。
靠之。
直接在网吧里被班主任逮到和耍得正高兴接到死党的电话告知你逃课被发现了,班主任让你回来直接到办公室去找他的结果都是死。
而区别在于后者相比前者所带来的心理上的折磨是不可比拟的。
所以,这个世上才有那么多被活生生吓死的人。
脚步不受控制的超那边走去,脑袋却还是可以转动的,回头的一瞬间明显已经要哭了:“团长大人,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库洛洛一只手拿着盗贼极意维持着能力,一边慢吞吞的跟在天天身后,“倒是你,在害怕吗?抖得这么厉害。”
“没没……”天天哆哆嗦嗦的解释着,其实心底早就泪流满面,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分明已经腿软得不像话,偏生还能相当利索的爬上桌。
……
“等等。”库洛洛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果然具体实施的效果是和目标者的理解能力有关吗?那我换种说法。”
本来已经爬上桌子莫名其妙跪在桌上的某只困惑的眨了眨眼。
“先下来。”库洛洛看着天天从桌上滑下,接着补充,“好,转过身去,趴下就好。”
这个姿势……太微妙了。
上半身紧紧贴着冰凉的木板,因为身体弯曲的幅度,原本不太长的睡袍瞬间被往上拉扯,露出了粉色的小裙边。
“团长大人,咱们能换个姿势说话么……”天天快哭出来了,努力找着蹩脚的借口,“这样都看不见你,太不礼貌了……”
“不太巧,我是太想说多余的话。”
“我想说啊!我想说!”天天几乎是吼出声来的。
“没关系。”库洛洛停了一下,忽然伸手掀起她的睡袍,往上拉高到腰部的位置,粉色的百褶裙彻底漏了出来,这样的姿势,连底裤都若隐若现,“你说,我在听。”
听你妹啊!重点是姿势好不好!
可是,说什么呢?
说伊尔迷和西索出现在自个寝室都是巧合。
说自个把伊尔迷错认成您了。
说把您的内裤落在西索手中纯粹是无意。
……
为什么她忽然觉得,这些事情虽然都是真相,但说出来的
后果自己依旧会很惨呢?
“嗯?你想说什么?”看到天天侧着脸贴在桌上,痛苦的沉默了,库洛洛异常贴心的问了一句,“忘记自己要想说什么了吗?那不如我们先来说为什么要在睡袍下面穿这个?”
说着,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臀上意有所指的点了一下。
事实上库洛洛并没有给天天时间来辩解,自顾又说了下去:“我不在的时候好像发生了很多事,你忽然就喜欢上在睡袍下面穿衣服了吗?还是说,是因为屋子里那两个人?”
这种问题,别问得这么严肃好不好……
“因为你喜欢啊。”天天红着脸,现在的重点是安抚眼前这位蜘蛛头,什么廉耻的先抛开来着,即便如此说出这么暧昧的话还是不觉的放低了声音,“你说,这样的话你会开心的呀。
库洛洛似乎顿了一下,而后忽然将天天的双手翻转到身后拎高,剥下那碍事的睡袍丢到一边,垂着眼睛看着那彻底露出全貌的水手制服。
从背后看,百褶裙勾出臀部挺翘的弧线,露出的腰肢越发的紧致纤细。
“如果屋子里当时只有我们的话我确实会挺开心的。”蜘蛛头一针见血。
问题的重点好像又回到了为什么两个大男人会在这么晚的时候出现在她的寝室里。
忽然间剥去睡衣,大片的肌肤□出来,不觉打个哆嗦,脑袋又羞耻的卡起了。
如此,甚至没有察觉蜘蛛头是何时淡定的掀开她的裙子,手指勾住丝质底裤弹了一下,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透明的。”
真的好想揍她一顿。
知道她够迟钝,尤其是某些方面,貌似懂得很多,其实都是纸上谈兵。对于男女之间的差别,她甚至比玛奇和派克还要神经大条,她到底知不知道穿成这样意味着什么?
“啪——!”
清脆的响声那么的干净利落,透明的丝质内裤下白皙的臀瓣上渐渐浮起一个粉色的巴掌印。
“啪——!”
又是一声,随即另外一边也出现了对称的图案。
被拍到第二次某只总算反应过来,他是真打,虽然没有用全力,但也绝对是普通人用力的那种程度。
具体的反应是脑袋还没转过弯来眼泪就飚出来了。
那坑爹的念能力,甚至连反抗的可能性都没有,好歹心理上有个安慰也比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趴在桌上泪流满面强啊。
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委屈的:“你打我!”
这样的控诉好无力。
库洛洛面无表情的垂着眼,又是拍了一下:“嗯,打你。”
“啊——好痛!”天天狠狠抽了口冷气,委屈的哭喊出声,“伊尔迷装成你的样子,我以为他是你!”
“我知道。”库洛洛应着声,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虽然有差别,但却有像我平日穿的衣服,
而且明显的不合大小。”
“西索只是过来还东西!!”
“嗯,我也知道,他还给我了。”
……
“那你打吧……”天天瞬间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了,弱弱的吸了吸鼻子,“能稍微轻点吗……”
回答她的是越发响亮的巴掌声。
“嗷嗷——!”
这家伙,根本就不知道他不爽的重点,就算知道所有巧合的原因,只是单纯的不高兴。
为什么不高兴。
就像之前她问为什么想做一样。
有些事情,好像超出了他预计的范围,不仅仅是对所有物占有的欲望。
其实,他也不太明白,怎么指望她能明白呢。
算了……
停下手上的动作,库洛洛轻叹了一声:“起来吧,转过身来。”
机械的随着他的命令站起身来,这样简单的动作牵扯到臀上的伤,布料摩擦到皮肤,火辣辣的疼,眼泪流得更凶了些,好在手没有在命令的范围,狼狈的举起混乱的擦了擦。
库洛洛伸手抱她坐在桌上,松手的一瞬间看到她龇牙咧嘴的表情不觉有些失笑,不客气的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很疼?”
“不……不疼……”感觉到气氛的缓和,某只口是心非的回答道,只求蜘蛛头不要再恢复成之前那吓人的模样。
“说谎的时候,想要别人相信,至少伪装一下表情。”库洛洛捏了捏她的脸颊,满意的听到某只抽气的声音。
天天双手撑在身侧,让某个部位承受的压力稍微减轻些,这才讪笑着开口:“……是有的点疼。”
目光碰触到被他放在一旁的药膏,心中默默的流着泪,这果然是给她准备的吗,脸上却还要维持着心虚的笑容:“团长~你不生气了吧?”
“嗯?”
“那我先摸点药如何……嘶……好像真的挺疼的……”
库洛洛没有急着回答,双手撑到桌边,低着头沉默片刻,似乎这时候才认真的研究起某只身上的着装。
“衣服挺不错的,不过好像只算完成了一步吧。”
“咦?”天天有点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
库洛洛又是靠近了些,暧昧的凑到她的耳边:“你说想让我开心的,记得我说的话吗?”
原来指的是这个,天天瞬间红了脸,有些结巴:“记……记得。”
库洛洛忽然笑了一下,曲指将药膏弹开:“这个东西,现在用还太早。”
“啊?”
“先脱吧,你自己来。”
“别别!”天天想要试图辩解,却忽然发现自己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移向腰间,微微停顿片刻忽然就伸进裙底,摸索着来到底裤的边缘。
察觉到自个的手准备做什么的一瞬间,刚刚止住的泪又飚了出来。
坑爹啊!!人家下指令的人明明只说了“脱”,到底是为什么大脑回路就自动理解成脱内裤了?
而且还是这种直接伸进裙底的脱法。
似乎因为坐着的姿势不太好脱,一只手忽然就攀上了库洛洛的肩,将一半的重点挂在他身上之后另外一只手继续着之前的动作。
“喂喂!快停下来!!”
很可惜,这个技能注定了头脑在清醒都是白搭。
小手在裙底折腾了一会,总算顺畅的褪下丝质透明的底裤,似乎为了配合手上的动作,一条腿了不觉的翘起,方便底裤脱下。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将底裤从裙下拉出,天天恨不得剁了这贱手,涨红了脸流着泪抬起头:“团长大人!!快让它停下来呀!!”
她又错了。
这个下指令的人明显很满意现在看到的,甚至帮她抬着翘起的腿,方便她脱底裤的动作。
黑乎乎的眸子微微一眯:“有时候,我挺喜欢你的理解方式的。”
心中默默的把那贱手剁了一百次,可惜那异常灵活的手还是顺畅的暧昧的把底裤完全脱了下去,退出脚踝的一瞬间,连那翘起的腿也一起抽风了,居然骚包的轻轻踢了一下库洛洛的胸口。
对,就是那种□祼挑逗的踢法。
让她死,让她死吧。
天天快疯了,索性闭上眼,只恨自己当初不学好看什么H书H漫,人家一个简单的“脱”字就被她理解演绎成这种模样。
库洛洛握住她的脚踝俯□子,又是问了一句:“真的疼吗?”
“疼啊……都疼……”天天语无伦次的说着,如果她有某物的话现在最疼的应该是那东西才对。
库洛洛伸手将她从桌上抱下,严肃的说出下一条口谕——
像刚才一样趴着,就不疼了。
“团长大人!不要再打了!”不受控制的趴下那一瞬间,天天不忘吼出声。
……
库洛洛的手,勾住她的腰,整个人贴了上去,轻轻掀起她的裙子。
压低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不打你,放松点。”
啊?这样说的话,他似乎也不会骗人,天天轻轻松了口气。
“呀——!”
这……真的没打,可是==
红着脸,扶在桌面上的手瞬间握紧。
“团……团长……”这样忽然的进入让呼吸都有些困难“你……”
“嗯?这样的姿势没有试过,太深了吗?”
……
算了……还是不要说话了……
085【衍生无节操版本】 HXH
库洛洛握住她的脚踝俯下身子,微微起着薄茧的指腹圆润的关节处磨蹭了一下,又是问了一句:“真的疼吗?”
“疼啊……都疼……”天天语无伦次的说着,如果她有某物的话现在最疼的应该是那东西才对。
库洛洛伸手将她从桌上抱下,严肃的说出下一条口谕——
“像刚才一样趴着,就不疼了。”
“团长大人!不要再打了!”不受控制的趴下那一瞬间,天天不忘吼出声。
……
库洛洛的手,勾住她的腰,整个人贴了上去,轻轻掀起她的裙子。
压低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诱惑而哄骗着:“不打你,放松点。”
啊?这样说的话,他似乎也不会骗人,天天轻轻松了口气。
“呀——!”
这……真的没打,可是==
全身所有的热气在一瞬间迅速涌上脸庞,扶在桌面上的手瞬间握紧。
“团……团长……”这样忽然的进入瞬间剥夺了呼吸的本能,“你……”
“嗯?这样的姿势没有试过,太深了吗?”
那种忽然瞬间窒息的感觉,几乎是停顿了几秒才想起自己还能出声,不自觉的握紧了手,指甲深深嵌入皮肤,脑袋仿佛在一瞬间变成空白,承受着无法想象的感觉。
整个世界直剩下那一瞬间的感觉,所有的一切都被他那么强势的填满,不留一点缝隙。明明已经尽量的放松想要去适应,却还是那么清晰的察觉到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大,敏感的肌肤甚至察觉到它的微微跳动。
侧着脸贴在桌面上,张开嘴巴大力的深呼吸,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减轻下体那剧烈的感觉,细窄的小缝容纳下无法想象的巨大,饱满得似乎要溢出,细碎的疼痛从交合的地方弥漫开来。
没有得到回答的某蜘蛛头似乎很不满意,维持着这样全部进入的姿势恶劣的用腰顶了一下: “嗯?”
“呀——!有……有点……”天天的声音很轻,微微有些颤抖。
库洛洛停了一下:“很难受吗?”
“也……也不是……不太习惯……”说着如此直白的话语,仿佛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身体紧紧贴着冰凉的木板,呼出的热气朦胧了双眼,体内的炙热仿佛要把人灼伤,不自觉的收缩着内壁,似乎想要将入侵的异物挤压出去,却越发感觉到他的存在,那么霸道的停在从未到达过的地方,“轻点……”
“我没动。”库洛洛面无表情的解释,勾住她腰的手有些潮湿,轻轻吸了口气,一手放到她的臀部轻轻拍了一下,“如果不彻底放松的话,就做好哭着求我的打算。”
呼——!
呼呼——!
睫毛上凝结着晶莹的泪珠,忽闪忽闪,事实上,就以往的经验来说,就算彻底放松,也还是要做好哭着求他的打算吧……
这时候走神似乎有些不靠谱,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起某吧一小纯洁发的一个关于研究西索尺寸的帖子。
当初看漫画的时候拿对话框诡异的漂移不是没有注意,只是当时太年轻没有想这么多,无非就是感叹一下这变态已然将战斗欲和性欲合为一体,而那个神贴彻底亮瞎了天天的钛合金狗眼。
改图+分段+数据代入+各种估算……
总结,西索不是人类。
至于团长……如果非要分个类,大概是比较强悍的人类……好吧,在加一个定语——“欧美”。
第一次的疼痛似乎从头贯彻到底,就算湿润的泛滥成灾也很难完全容纳,每一次的抽离和再次进入都让她错觉要被撕裂开来,就算是那被渐渐带动的情yu,酥麻的感觉集中到小腹,内壁抽搐着不断紧缩到达某个只余下空白的Gao潮那种隐约的疼痛依旧挥之不去。
……
“可以了吗?”库洛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微微埋着身子,侧着头,垂落的碎发遮挡住半边脸,低压的声音好像压抑着疼痛。
这根本不是一个问句,粗重的喘息宣告着他忍耐的极限,几乎是开口的一瞬间剧烈的动作将身下的人顶得哭喊出声,就算用手捂住嘴巴,也能清晰听到滚动在喉咙的呻吟。
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
每一次都彻底抽出,再完全顶入。
最敏感的一点被反复的重重撞击,每一次都像到了极限,似乎连灵魂都在颤抖,完全没有适应的时间,跟随着他的频率晃动在狂风巨浪之中。
滚烫而粗大的存在在体内摩擦,展平每一寸皱褶,强悍而霸道的研磨着每一寸皮肤,异样的感觉自下体晕开,弥漫到四肢百骸,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如果不是能力的禁锢和库洛洛拦住腰肢的手臂几乎要从桌上滑落。
又是重重得顶了几下,库洛洛的声音性感得撩人:“感觉到了吗,想要快一点还是深一些?”
这种问题真的不太想去回答,可是前车之鉴告诉她,只要他问了,那么必定是想要有个结果,用任何方式和手段。
“团……团长……”天天一手捂住嘴巴,一手用力抠住桌子的边缘,断断续续的话语之中是难耐的呻吟,从指缝中漏出,更显暧昧,“轻点……想要轻点……”
“嗯?”库洛洛从后面搂住她腰肢的手忽然就收紧,那么用力得像是要把她完全嵌入体内,那样的程度,碰触到亿万末梢神经汇集的地方,仅仅是安静的停留都能侵蚀了全部感官,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腹荡漾开来,不觉得开始收缩,小幅度的吐纳着侵入体内的异物。
库洛洛低沉的喘息,大手几乎要勒断她的腰,迫切的迎合着自己:“那是要快一点?”
忽然加快的速度,带动着方才磨蹭起的苏痒,一丝丝将下体彻底填满,形成难于言语的快感,而后在不停地进出中汇集成一个点,不断的加剧着壮大着,霸道的剥夺了所有的意识。
甚至忘了要捂住嘴巴,反手抓住搂住自己腰的手臂,指甲深深的陷进譬如。
“慢……慢点啊……团长……”话语开始不住的抖动。
回应她的是愈发加剧的猛烈抽动,每一下都完完全全的顶入,每一次都加剧着最敏感那一点的快慰。
交合的位置已然灼热得不像话,湿滑透亮的液体从深处流淌,顺着大腿滑落,留下一串淫靡的痕迹。身上也是烫得吓人,呼出的热气笼成雾,两人的心跳快速而一致,那么的剧烈。
终于,所有酥麻的感觉像是电流,在被进入的深处瞬间炸开。
“呀——!”紧贴在桌面上的身子忽然痉挛一般的向后仰起,随着剧烈的动作被汗水打湿的长发在空中荡漾出弧度,而后暧昧的洒落在因为Gao潮而微红的皮肤上。不住的抽搐着一缩一缩,死亡般的快感让呼吸瞬间停滞,已经悬空的脚趾尽数用力蜷缩。
库洛洛的呼吸也陡然急促,她的每一次紧缩都让他的进入越发困难也带来了越发猛烈的快慰,停下腰上的动作,静静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待到身下的人平静依旧不肯离去,单手撑在桌沿上流连回味着。
修长手指拨开粘在她脸颊的长发,通红的皮肤在微黄的灯光下闪烁和诱人的光泽,薄薄的汗水覆盖在小巧的鼻头上,说不出的可爱,半边脸无力的贴在桌上,闭着眼喘息着。
库洛洛弯下身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带你去洗一下。”
快感过后是无法忽视的酸痛,从两腿之间到全身各处,似乎连动一动手指都很艰难。
放松的脚掌试探的点了一下地,而后委委屈屈的开口:“团长……站不起来……”
“我知道。”库洛洛的吻一路来到圆圆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起来,我抱你过去。”
抽离的动作让她敏感的颤抖着,暧昧的呻吟在喉咙滚动。
分明已经腿脚发软无力,却还是不住的按照他的话语颠颠撞撞的起身,转过身子的一瞬间忽然被库洛洛抱起,放到桌沿,恍惚之间两腿被分开。
库洛洛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肩,就这样毫无预兆的顶了进来。
“啊呀——!”天天低喊一身,用力搂住他的脖子,下巴死死的靠在他的肩上,大口的喘息,褪去快慰,这样的进入带来的疼痛让她皱起眉,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微微带着哭腔,“你……你说带我去洗的……”
“嗯,带你去,这样过去。”库洛洛轻声说着,双手滑到她的臀部,轻松的将她抱起,果然就这样超另外一边的浴室走去。
这种感觉……能清晰的感触他的存在,双腿紧紧的勾住他的腰,微微有些酸。
他走得不快也不急,可是脚起脚落的晃动还是带来轻微的磨蹭,每一步都是更加剧烈的折磨,温吞的消磨着疼痛,撩动了心悬。
似乎比先前还要让人脸红,小心的侧过闹到,看到他平日里一尘不变的脸上也染了红晕,忽然动了心思,加重了抱住他的力度,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的颈窝蹭了一下,而后使坏的用力紧缩了一下,惊人的发现内壁被突然涨大的某物弹了一下。
仓惶的抬头变看到库洛洛斜下眼眸,幽深的黑眸紧紧的盯着她。
“团……团长?”似乎……做过了点,紧张之余,下身似乎越发紧致了。
似乎听到库洛洛闷哼了一声,而后骤然加快步伐。
进入浴室的瞬间猛地把她就势按在门背上,疯狂而剧烈的抽动起来。
背后的冰冷的门板,背部随着他凶猛的动作不断的撞到上面,生涩而疼痛,突如其来的攻势让她措手不及,摇摆的身子好像随时会被巨大的感官刺激吞噬,唯有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紧他的脖子。
不同于之间从后面进入那种几乎要被涨破的刺激,这样姿势如此撩人,能清晰的看到库洛洛忘情的动作以及他压抑着快感而微红的脸。
甚至是如何被一点点进入,那么淫靡的吞吐着他的欲望,唯有死死的闭上眼睛,紧紧的靠在他的肩上。
当某一点被滚烫而坚硬的某物反复的摩擦撞击,那种刚刚经历的熟悉感觉开始在下体弥漫,像是受惊的宠物,用力的弓起身子,细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这个位置比较敏感吗?”库洛洛得声音带着浓浓的欲望。
“啊——!”急促的喘息终究衍化成了不住的呻吟,“别……别问啊……”
直白的话语让她的身体越发敏感,下体那触电一样的酥麻感开始不断膨胀,整个房间只剩下两人交错的粗喘夹杂着她让人脸红耳赤的轻吟,索性将脑袋深埋,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这个体位好像更容易让你兴奋。”
看似平白的话语,压抑着急迫,带来的是她更用力的紧缩。
“别……别再说了……啊——!”
双腿酸软无力的挂在库洛洛的手腕,无法逃离,只有随着他的节奏一起沉溺。
交合处的强烈刺激和细碎的忘情叫喊催化着他达到顶峰,快速的抽动之后所有的欲望瞬间汇集到下体的顶端,颤抖着整个身子开始僵硬,突破的一瞬间忽然的抽离,滚烫的白色液体喷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顺着流淌到两腿之间,和透亮湿滑的津液融合,滑落……
“为什么……忽然……出来?不舒服吗?”天天侧着脸,感觉到小腹上的滚烫,带起一阵痒意。
库洛洛压着她靠在门上粗粗喘息,感觉到心跳渐渐平静下来。
“你还太小,不合适。”
突然间觉得脑子有点转过弯了,这个“小”指得是上面还是下面。
稍微分开,看到身下某只窘迫的表情不免有些失笑。
“今天六号。”
“嗯?”
“危险期。”
……
☆、086
天天醒来想到的第一件事很不靠谱。
不知道为什么睁开眼的一瞬间度娘百科里关于蜘蛛头的性格描述就浮上了脑海:无情、冷漠、残酷而性感还有过分的冷静。
为何要在“冷静”这种词前面加上“过分”这样的程度修饰,天天忽然就明白了。
虽然这个代价真的让人无语==
侠客够冷静吧,团长大人不在的日子里不都是他担的大局。
可至少人家怎么也不至于在做某种事情的时候还冷静得让人抓狂吧。
要说他完全没感觉呢……肯定不是……
粗重的喘息,忘情的时候也会闭上眼,汗珠顺着他消瘦的下颌,低落在她的身上,滚烫得吓人。
可是……
天天狠狠吸了口气,重新将脑袋埋进辈子,整张脸上热气腾腾,半是羞半是恼,恨不得把那些记忆从脑力里彻底删除。
什么过度冷静,这根本就是种劣根!
从那句“没试过这样的姿势,太深了吗?”开始,彻底的暴露了本性,想起来就一阵恼怒,当时就不应该搭理他。
那种忽然瞬间窒息的感觉,几乎是停顿了几秒才想起自己还能出声,不自觉的握紧了手,指甲深深嵌入皮肤,脑袋仿佛在一瞬间变成空白,承受着无法想象的感觉。
整个世界直剩下那一瞬间的感觉,所有的一切都被他那么强势的填满,不留一点缝隙。
好吧,其实一开始确实没有搭理他,只顾着深呼吸适应去了。
喘息之间夹杂着破碎的□。
没有得到回答的某蜘蛛头似乎很不满意,维持着这样全部进入的姿势恶劣的用腰顶了一下: “嗯?”
“呀——!有……有点……”天天的声音很轻,微微有些颤抖。
库洛洛停了一下:“很难受吗?”
“也……也不是……不太习惯……”说着如此直白的话语,仿佛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身体紧紧贴着冰凉的木板,呼出的热气朦胧了双眼,体内的炙热仿佛要把人烫伤,不觉的紧缩,却越发感觉到他的存在,那么霸道的停在从未到达过的地方,“轻点……”
“我没动。”库洛洛面无表情的解释。
……
是的,从这里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其实以前也隐约察觉,但没有这么明显,一开始以为是他在意她的感受还有些受宠若惊之类的,现在彻底明白。
这家伙,就是臭毛病,习惯性的过度冷静,去掌握全局。
比如——
“这个位置比较敏感吗?”
“这个体位好像更容
易让你兴奋。”
“想要快一点还是深一些?”
……
卧槽,就是这样,明明已经动情得睫毛都在颤抖,却还是说这这种让人抓狂的话。要煞风景呢倒也不是……
很不想承认,他说话的时候虽然真的很想揍他。
可是……那些直白的话语像是催化剂,从听觉分散到全身的各个细胞,蔓延到四肢百骸……
直白点说,就是她无耻的兴奋了= =
胡思乱想着,脸上越来越热,一只大手忽然就横到了她的胸前,而后将她整个人勾到怀中抱紧,库洛洛闭着眼,似乎还未完全清醒:“怎么了?多睡会。”
天天没有说话,伸手环住他横在自己胸前胳膊上。
“还疼吗?”
……
算了,真的不想睁开眼又是这种难堪的问题,背脊紧贴着他的胸膛,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和平稳的呼吸,天天觉得她应该说点正事。
“团长~”
“嗯。”库洛洛应声,
“关于分配给我的任务,我要申诉!”
“怎么说?”
“侠客说了,分歧的重点是有人觉得我的能力不实用所以才让我独自完成一个任务,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准我使用能力?就算是侠客口中的外挂也只能说明我的能力异常的适合这种活动。”天天顿了顿,下巴在他的胳膊上轻轻蹭了一下,“这不科学,这是悖论,是BUG!”
“等等。”库洛洛忽然出声打断,“我记得我没说过不让你使用能力吧。”
“侠客说的!”天天满脸愤慨。
“我没说。”库洛洛依旧不咸不淡的重复着。
某只这才明白过其中的意思。
……
囧TZ,所以,某只这是被侠客彻头彻尾的忽悠了吗!!混蛋啊,不过是整了他一次,犯得着这么记仇吗?别扭受啊别扭受!难怪吧友说你是别扭受!
见某只忽然低沉不说话,库洛洛伸手拦着她,将她转了个身。
“嘶——!”
“还在疼?”库洛洛微微皱眉,“再上一次药吧。”
“咦?”天天一愣,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库洛洛已经伸出长胳膊捞过床旁的药盒子,昨晚的某些画面浮上脑海,一时间激动起来,“别别,不用,不疼了!嘶——!”
说是上药,可是,那种敏感的地方。
凉凉的药膏接触到红肿的皮肤,火辣辣的感觉瞬间被压抑,剩下的……尽数是让人难耐的折磨。
反手握住他的手臂,急急的喘息:“团……团长!”
简
单的两个字,此时此刻从口中吐出,用那种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如此娇媚的声音,掺杂着粗粗的呼吸声。
结果,不言而喻,本来在她不断求饶呼痛声中勉强停下来的某蜘蛛头果断的将药盒子一抛。
后面的借口“里面也伤到了手够不到”而是用其他的东西代替进入这种无耻的事情她真的不想再发生第二次。
弱弱的抬头便看到库洛洛面无表情的垂着眼。
那样没有高光的眼眸像是能洞悉她的所有想法一样,不觉的心虚,狼狈的低下头不敢再反驳。
库洛洛撑起身子分开她的腿的时候也只能红着脸配合的勾住他的脖子。
看到他洗净双手低头认真摸着药膏的样子,不觉升起一丝希望,小心的开口:“团长,我自己来好不好……”
库洛洛直接华丽的无视了她,继续手上的动作。
某只不死心的再次开口,好歹……争取一下……
“团长,那只用手……好不好……”
库洛洛忽然抬起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仅仅是一眼就心惊胆战。
良久,异常严肃的开口:“原来你比较喜欢用手。”
这句话,好微妙。
……
悲剧的是,天天瞬间就理解了。
上帝啊,给我块砖拍死这混蛋吧!
作者有话要说:传说,作者要感恩大回馈狼友们了……
纯洁的孩子们可以点X出去鸟~
然后,请放下您的三观和廉耻不要大意的来投票。
反正那东西发了也只有被锁章的命~咱就干脆写个只存在于邮箱和群内部的东西……
具体,从哪去发挥,咳咳。
①:团长那句“我不满意”之后。(详情请见80章)
②:“这样的姿势没试过,太深了吗?”(即现在86章的具体衍生版本……)
说说吧,咱有些犹豫从哪下笔。
至于放出的时间,如果清明小长假咱休到正假了,就是这几天,如果休不到,就是下次周末~
当然……也不排除如果下周榜单压力不大说不作者忽然文思如尿崩等一类原因然后忽然就放出来了……
◆
鞠躬~谢谢亲爱的地雷~
PS:我记得有个孩子问我小伊把西索都弄无语那集是好多话……为什么我找不到那条留言了!!嗷嗷嗷啊!找了好多遍!!我在这里说吧323话……小伊那妖娆的改图也出自此章……
☆、087【无更新,修改和谐内容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无更新,只是我又被河蟹了~
还是来我碗里吧~群号码文案上有哟~
这似乎是第一次。
在一起的时间里,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
怀抱里仿佛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她身上原本干净得没有任何味道,洗发水、沐浴|乳很容易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有时候一晚的拥抱也会让她变成他的气味。
原本那么惊醒的本性,仿佛被这种融为一体的存在给消磨了。
库洛洛将手背搁额头上,发了会呆。
忽然想起以前在流星街的时候,他习惯在烛火下看书,她卷缩在那块狐皮毯子上翻来覆去,长长的发丝随着她的转动晃荡到木制的地板上,原本以为她一辈子都不敢开口。
某一次,大概是真的很晚了。
那刚刚侧向另外一边把半个脑袋埋在被子里的人忽然就掀开被子坐起身来。
毛茸茸的头发乱乱的,额前几根比较短的碎发卷翘起,一抖一抖。
揉着惺忪的睡眼,明明已经忍耐到不行,开口的一瞬间却那么的小心翼翼:“团……团长……好晚了,注意身体呢……”
似乎从一开始,早到他还没有察觉她的存在,她就小心翼翼的畏忌着他。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闪烁着,忽明忽暗,翻了个身,将脑袋靠在方才她枕过的地方,似乎,还有些困呢。
她去哪了呢?
好吧……其实她是被某种生理问题给憋醒的,小心的抬开横在自己胸前的手,窸窸窣窣的爬起身,踩着软绵绵的步伐晃荡在库洛洛临时抢来的小阁楼里。
几次撞到门壁上,迷迷糊糊中总算找到了隐蔽的卫生间。
冰凉的水冲洗着手,忽然就清醒过来。
电光火石之间想起昨晚库洛洛说的某句话,沉默片刻满脸阴郁的一巴掌拍上水龙头。
在去报仇之前她似乎应该做点什么,到时候至少底气足一些。
想要找到西索其实也不难。
这么招摇的变态总会给一些路人留下不可抹灭的心理阴影,虽然这样明显揭伤疤的事情不太道德,却也别无他法。
而事实上,似乎也没有这个机会让她去祸害路人。
琢磨着如何搭讪,天天晃荡在天空竞技场门口,肩膀忽然就被拍了一下。
请相信,绝对不是一般人打招呼那种拍。
直接被打得贴到玻璃门上的天天痛苦的回头便看到瑞希捂着嘴巴瞪着眼:“呀!天天?鲁西西,真是你呀。”
……
这如果认错了人,该当如何是好?
天天努力从玻璃门上把自个撕下来,委屈的揉着脸。
似乎确定了眼前的人无误之后瑞希一巴掌又拍到她的脑袋上来:“你家伙跑去哪了?又没请假又没辞职,上头的也不思量着给我们补个人员,忙死我们了!”
“哎!”天天抱住脑袋躲到一边,这一巴掌看似响亮其实也没那么疼,弱弱的开口,“那个……其
实我就是来辞职的……”
瑞希的表情变啊变,总重定格成哀怨,一把抱住天天的胳膊:“小天天,你别这样啊,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嗯?给姐姐说说,能解决的咱们就想想办法。”
“那个……其实,我想问……”真是盛情难却啊,天天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忽然觉得一阵心虚,仿佛自个要说的话如何的大逆不道,“我只是顺便来辞职的……”
瑞希的眼眸亮了一下。
天天接着说:“我主要是想来问一下西索……”
那原本热情的圈住她的手忽然就像摸到大便一样瞬间放松开来,抬头一看,瑞希本人也是一副吃了大便的表情。
“那个……我想问西索他……”天天察言观色的本领向来都不太好。
瑞希急急后退了几步,用一种天天无法琢磨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扫荡了她几眼,眼中的惊恐瞬间变幻成了同情:“小天天,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了。”
“咦?”
“如果是因为他的话,姐姐无话可说。”瑞希深深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只是外面的工作也不好找啊……”
这到底说的什么呢?
“瑞希姐姐,我只是想问问你知道西索现在在哪么?”天天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一次性把话说明白了。
瑞希沉默了许久。
为什么隐约觉得她眼中的同情已经升华到了另外一个层次……
“哎……妹妹,凡事不要那么执着……”
“我只是想知道他在哪呀……”天天快哭出来了,原来鸡同鸭讲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情啊,“你若不知道我去问别人就是。”
“啊,别。”瑞希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这才告知西索的动向。
说来也巧,她几乎都要忘了某天在街上看到的那些刺瞎眼的海报。
——“携手西索共迎盛夏□,7月17日18::00整,天空竞技城两百楼我们不见不散。”
——“西索VS乔森”
——“错过就要后悔一辈子哟~~◆”
目前时间:7月17日22:00整。
西索不负众望的华丽丽的秒了对手,目前正在两百楼楼主专用的房间休息。
当然,也有可能是在洗澡,很大的可能。
天天琢磨着,这骚包的洗澡男总是非常巧合的在有人来访的时候洗澡,或许她该缓一缓?转念一想……如果“洗澡”真的是西索的本命的话,着一两个小时的等待似乎也无力改变什么。
所以……反正他也不是第一个被看得祼体,羞射什么呢?
事实证明,上帝总是坑爹的。
总是在你毫无设防的时候放出华丽丽的祼体刺瞎你的眼。
反之,如若准备了——
西索居然没有在洗澡。
两百楼楼主的房间装修的很豪华,扔在外面怎么也是一个天价总统
套房之流。
整整一面墙之大的落地窗被放下,西索背对着着房门曲腿蹲在楼层的边缘,扑面而来的风将衣服吹得鼓鼓。
这样的背影,居然莫名的让人觉得……
算了,还是不要侮辱那些词汇了。
天天眨了眨眼,穿过茶几沙发直直的超着那边飘去,绕道他的跟前。
这家伙居然双手撑着下巴一脸郁闷的模样= =莫名的恶寒了一下,事实上,这个变态的心思比我们看到的细腻多了吧?
他不是赢了么,为什么还这副模样?
小心的转到他的左边,这才发现他左边的胳膊上好长一条伤痕,虽然比不上直接断臂,但那种翻开的皮肉之间看到白花花的骨头的感觉还是很肉疼。
血迹已经干涸,微微暗红。
这个世界的人果然都是痛觉弱化系的高手么,这么大条伤口就这样明晃晃的挂着,从他的表情上找不到一丝痛苦的痕迹= =尤其是,这么大的风……多少细菌啊,得感染的亲。
琢磨着要从他这里拿的东西价值不菲,是不是该象征性的做点什么?
比如说,帮他处理处理伤口。
万幸的是,天天在动手之前过了一下脑子。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西索忽然挪动了一□子,侧过身从裤子侧面的口袋中摸出一个东西。
迎风展开。
……五雷轰顶!!
它不是还给团长了吗!!为什么还在这里!!
天天那准备摸向他胳膊的手指硬生生的在空中打了个转,颤抖的指着那条灰色的平角内裤。
隐约之间还能看到几滴反复搓洗过预留下的血的痕迹。
西索眯着眼看了了一会,似乎确定光是看着这个东西委实无法想象出它包裹的那个部分具体是啥模样,双手合拢再打开,手中已经空无一物。
这家伙,原来耍帅是不分场合和观众的么。
天天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
琢磨这这件事情的真相是西索在还内裤的时候无耻的使用了轻薄的假象还是团长大人忽悠了她。
好像……两者的结果都不太乐观。
如若是前者,西索的动机太让人浮想翩翩了,虽然八卦他和小伊CP的人比较多,却也有所谓的西团党的存在……
如若是后者在感叹团长大人无敌的推理能力和无耻的套话能力之后,是不是要哀吊一下自个的智商,貌似在那句话之后她是无比自觉的翘着臀部来了一句“那你打吧……”
这样一想,她憔悴了。
她再次转过头来的时候西索已经开始骚吧的抹发蜡。
天天这才发现,洗澡男终究是对得起洗澡男的称号,想来人家在自个进来的前几分钟才刚干了正事,坐在这里也绝对不是什么郁闷装深沉……
他根本就是在吹头发而已。
她忽然就觉得自己实在想太多了,这
个充满BT的世界里,如果凡事都是要想出个所以然是不可能的。
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默默的起身飘到他的身后,琢磨着那宝石和衣服嵌合的牢固应该是大力能够摘除,小心的将手举到宝石旁,实体化到看不到但能接触物品的程度,深呼吸之后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抓向那硕大的宝石。
“撕拉——!”
到手了!
咦?为什么手腕上会有一种束缚感。
天天眨了眨眼,之间西索森森的转过头,似乎舔了一下嘴唇:“小甜心~◆”
精神抖擞的打了个哆嗦,这才发现自个的手腕居然被他握住了!莫非是,没有控制好实体化的力度直接把自己给暴露出来了?
“呐~小甜心的能力果然有趣呢。”西索挑了挑眉,“虽然看不见不过能感觉到你和我之间那条命运牵引的红线哟~◆”
她错了==虽然命运多舛,但也应该对自己的能力保持绝对的信心的。
果断的包裹的宝石迅速透明化,急急后退几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西索感觉到手中握住的东西一瞬间落空,金色的眸子闪了一下,嘴角的笑意越发变态:“小甜心~”
==谁理你。
“你打算完全不露面就走么~?真是无情呢~”
==这话说得好无耻。
“呐~其实刚见面我就知道你在打这宝石的主意~看你玩得开心也不好意思直接给你扫了兴~★”西索站起身来,栓手叉腰,直勾勾的看着这边,好似真能看见她一样,“专门在这等了你一晚哟~”
==姐姐不信。
“喂喂,你别再自言自语了,这里没有其他人,刚才的一切都是灵异事件。”天天终究是没忍住吐槽出身。
终于得到回应,西索身上瞬间迸发出刺瞎眼的光芒,靠在身后的墙上,陶醉的将手指Сhā入头发拢了一下:“小甜心~我受伤了哟~”
说着晃了晃那刚刚拢了头发的手,表情居然几分委屈。
我靠,断臂了也没见你皱一下眉,这点小伤对于你这种变态来说不就是蚊子咬一口对于普通人那种概念么?
“小甜心护士妹妹~不打算帮我处理一下么~?”
喂喂,你这称呼不要越来越过分!
天天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又那么一瞬间几乎就动摇了,大概是拿了人家这么贵的东西有点于心不忍,免费护理一次也不为之过。
好在,只是几乎。
动手的前一秒忽然想起眼前这个同学各种无比变态的行径已经令人发指的说谎能力硬生生止住了步伐。
硬巴巴的丢下一句“瑞希姐姐急救小队随时欢迎你”而后握着赃物果断逃跑。
不见了呢。
西索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掌,忽然扭过手臂在不知何时重新裂开的伤口上舔了一下,好像比之前想象的还要
好玩呢~
“各位各位!!”
忽然实体化出来的天天趾高气昂的单脚踏在椅子上,嚣张的敲了敲桌子。
整整齐齐坐在餐桌前准备开发的众蜘蛛异常统一的停顿了一下。
侠客笑嘻嘻的放下碗筷超她招招手:“小天天这出场真华丽,吓到小朋友可不好。”
瞥见迅速夹菜果断遁走的派克天天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讪笑了两声。
“下次再这么华丽的突然出现,我会在砍你的时候也表现的华丽一些。”飞坦吊着嗓子没好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