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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猎同]小透明 > 080 这是一个关于团长内裤的番外X无节操X无下限

080 这是一个关于团长内裤的番外X无节操X无下限

“喂!你这是想算旧账吗?”看到这家伙,直觉隐藏在心底那火星子瞬间烧成了燎原大火。

飞坦哼了一声,低头吃饭。

天天也不急着和他吵,一切大事为重,又是扣了几下桌子,毫不掩饰脸上的得意:“各位,那颗什么‘国王的眼泪’……”

话才说道一半,原本捧着杯子喝水的库洛洛忽然开口了,将杯子往旁边一放,从兜里掏出一个小锦袋:“这件事,之前我已经和大家说了。”

“咦?”天天发现自己的脑袋似乎卡了一下。

库洛洛从容的打开锦袋,往下卷了几圈,露出一颗闪烁着晶莹白光通体透亮的宝石,隔着袋子举高了一些:“按照之前约定的,既然已经拿到了宝石,那么可以着手准备入团的事情了,过两天要集体活动,全员必须参加。”

“等等……那个是?”天天不确定的指了指库洛洛手中的东西。

飞坦不可思议的看了她一眼:“白痴,你刚才不是还说了么,‘国王的眼泪’”

天天语无伦次的表达着:“不……那个……为什么……”

库洛洛放下锦袋,淡淡的开口:“哦,我在你睡衣口袋里拿的,说起来,你这两天跑去哪了?”

……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库洛洛不会说谎,那么那鬼东西到底是为什么出现在她睡衣口袋里了?

如果他手中的是“国王的眼泪”那她口袋里的东西是什么?

这时候那句嚣张的“这两天我一个人去把‘国王的眼泪‘抢回来了’”是不是显得有点不合时宜。

莫非是——!

天天瞪着眼,恶狠狠的看向侠客!!

侠客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某只处理愤怒的眼神,自顾低头扒饭。

“目标人物在两百楼”这句话到底有多大的发挥空间?!这些混蛋就在看自找错人之后委婉的暗示将她引上一条不归路吗?

于是,什么招惹西索的变态的事情全是她自作自受吧,从头到尾都没有谁明确的告诉过她西索身上那颗东西就是“国王的眼泪”吧!

岂可修!!

“对了。”库洛洛伸出两个手指,从锦袋里夹出一张小卡片,朝天天晃了晃,“这个是什么东西?”

名片大小的卡片上,一双简笔画的大猫

眼呆而萌着。

☆、088

“来吧,选一个。”库洛洛双手环在胸前,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小天天,选右边右边!”侠客双手捧着­奶­茶杯吸了一口笑眯眯的指点。

“为什么?”

“比较好看呀~”

……

“团长,我可以不选吗?”天天举手发言。

“不可以。”没有一丝停顿的果断回绝。

……

“喂喂,小鬼,有这么纠结吗?你还有得选,当时我入团的时候都是团长直接安排的。”信长将­奶­茶盖子打开,丢掉吸管直接往嘴巴里倒。

“除了这两个,其他的随便给我安我也乐意。”天天直言不讳。

……

库洛洛将­奶­茶倒在茶杯里,斯文的喝了一口:“为什么我好像觉得你特别反感这两个?有什么理由可以说出来试图说服我们。”

“嗯?”天天沉思,半晌无比严肃的开口,“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两件深埋在内心深处连同穿一条裤子的人也不能告知的秘密。”

“你和谁同穿一条­内­裤了?”

“这个不是重点……而且,我有说­内­裤了吗?我记得我说的是裤子。”

……

“啰嗦。”飞坦转着­奶­茶杯子,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一个闪亮的东西抛到桌上,“抛硬币吧,正面就左边,背面就右边。”

“好主意!”芬克斯附和着。

一个硬币,两个号码。

左手4,右手8。

天天一脸­阴­郁的握着硬币踌躇许久。

“真的要用这种毫无科学­性­的小孩子一样的玩意决定我以后的命运吗?”

“我说你有完没有!不过是选个号码,弄得跟让你选割腕还是吊颈一样艰难­干­什么?”飞坦快要暴走了。

这……真是一针见血,4号或者8号本来就是类似割腕和吊颈一样的选择==

或者,也可以选择告知各位缘由以求解脱……

好吧,这个选择大概就是切腹了。

真是让人蛋疼菊紧的淡淡忧郁啊。

琢磨着,手忽然一抖。

“啪——!”

硬币瞬间弹了出去,在桌上飞快的旋转着。

蜘蛛们的目光齐刷刷的定格在转动的硬币上,喂喂!这种开始到底算怎么回事?!喂喂不要转得这么起劲呀!

“我压十杯­奶­茶,正面!”侠客很激动。

“我赌背面,东西以后再说!”飞坦也很激动。

“正面!我赌包一天的食物抢劫!”

“正面!我包其他物资!”

“背面,十天不洗澡!”

“正面,我可以二十天!”

……

大家都很激动。

硬币转啊转啊转,终于累了,慢吞吞的停了下了。

是的,只是停了下来。

窝金一巴掌啪在桌沿上,桌子直接掉了一个角:“我靠!坑爹啊,它这样立着算什么回事?!”

天天大喜过望:“意思是我可以选别的号码!”

“好吧。”库洛洛拍了拍手掌,“那就8号吧。”

==

夜深人静时,作­奸­犯科之际。

某屋的某个角落里,闪烁着森森的烛光,映照在憔悴的脸上,无比悲凉。

某只盘着腿无比艰难的折腾着。

墨蓝­色­的中­性­笔戳在皮肤上有点疼,明明已经思量得很成熟,不知道为什么下笔就变了样,简单的一个线条落在皮肤上成了歪歪扭扭的小虫。

越是急越是差劲,腿盘得有点酸,额头上也起了薄汗。

“你在­干­什么?”

“画蜘蛛纹身啊!”

……

咦,等等,这个对话?

天天惊恐的抬头,只见库洛洛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己身上,垂着的脑袋笼上夜幕的黑­色­,无端的让人心虚。

“团长大人,你不是睡了吗?”

“你觉得呢?”从合上书本躺下大概不到五分钟,就窸窸窣窣从自己怀中挣脱,假装非常低调的在这折腾,事实上还明目张胆的点了蜡烛。

“啊哈哈……”天天讪笑,努力不着痕迹的把自个的左腿塞到右腿下,将中­性­笔一并压住,“我在冥想。”

“嗯?”

“思考作为一个新人如何更好的服务于旅团,为旅团的发展壮大做出杰出的贡献。”

==喂喂,你这吃了大便一样的表情是想表达什么?

库洛洛拉了拉睡袍,忽然蹲□,将她的右腿抬开,利索的握住她左腿的脚踝,往自己身边一拽,面无表情的垂着眼角:“这是什么?”

天天没有防备,被他这样一拽瞬间失去了平衡感,摔了个四仰八叉,使劲想要逃离他的束缚却发现都是徒劳,在他看似平平其实隐藏着无限危机的眼神中弱弱的妥协下来:“这……我的蜘蛛纹身啦。”

“我以为,纹身是用针刺的。”库洛洛说,“而且,你画在脚踝上这东西确定学术名不是‘螃蟹’吗?”

……

天天忽然就不想说话了,索­性­仰面躺在地板上,羞耻的捂住脸。

“没去找玛奇?”

“去了。”

“……”

“她不给我纹。”

“为什么?”

……

为什么呢?天天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好吧,把视线转回到今天中午,玛奇的房间。

天天顿正的坐在沙发上,像是认真听课的小学生。

“想纹在哪?”玛奇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如同她展开的布包中那排排Сhā好的闪着寒光的银针。

不觉的吞了吞口水:“会不会很疼?”

“不疼。”

“确定?”

“大家都没感觉。”

这个……似乎问错人了,这个世界都是些痛觉减退系的变态,用针扎上几个孔这种小CASS就算对象是雷欧力那种大叔也不会说疼的吧?

“想纹在哪?”玛奇又是问了一次,从一排银针中挑出一根,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间。

为什么忽然觉得有点腿软:“玛奇,我问个专业的问题。”

“……”

“人的身体上什么部位的痛觉神经最不敏感?”

“头发和指甲。”

“……”天天沉默了,片刻之后满脸青­色­的抬头,“纹身有大小要求么?”

“没有特别明确的要求。”玛奇将银针放在酒­精­里泡了泡。

“那么,可以帮我纹在指甲上么?”

咦?为什么玛奇的额头上莫名的出现了一个“井”?

天天连忙辩解:“虽然头发也不错,可是我觉得那地方太小了,你可能不方便,啊——!!好痛!”

然后。

就被扔出来了。

天天皱眉,神­色­很正经:“大概是她来大姨妈了吧,这段时间情绪不稳定也是正常的。”

库洛洛:“……”

沉默了片刻,忽然起身一语不发的走了出去,在某只还没有想清楚为什么他也这么别扭是不是大姨夫来了的时候库洛洛回来了。

将一堆眼熟的工具放到一边,而后淡淡的开口:“我来帮你纹。”

“啊?”天天靠在墙壁上有点不敢置信。

“要纹什么地方?”库洛洛问。

这时候如果问他“这­精­细的针线活真的是大男人能做的吗”会不会被抽打?

嘴角抽动了一番,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不像是没有底气,而且传说这蜘蛛头十项全能,小心的抿了抿­唇­:“就……就我刚画了纹身的脚踝吧。”

“嗯。”库洛洛应声,开始低头准备东西。

片刻之后将蘸了颜料的银针放好在一边,伸手握住天天的脚踝,轻轻一扯,而后将宽大的睡袍往上推了点

啊?需要暴露这么多部分吗?

而后俯□,用膝盖顶开她的腿。

咦?需要这种姿势吗?

一手抚上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一手取过银针,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

“嗷嗷嗷——!!好痛啊!!团长!!那里不是脚踝啊!!”

库洛洛淡定压住身下挣扎的某只,淡定的继续着手上的工作:“我知道,我觉得纹在这里比较不错。”

“好疼啊!!!”天天飚着泪。

“忍一忍,我快一点。”

“啊啊啊——!受不了了!!”

“乖,再忍一下,马上就好。”

“啊——!”

好吧,库洛洛的动作确实很快,那种让人抓狂全身发麻的剧痛总算减弱,却还是让人冷汗涔涔。

天天可怜巴巴的抹了抹满脸纵横的泪水,委委屈屈的吸了吸鼻子,幽怨的看着库洛洛:“好疼。”

“休息会就好了。”

“可是真的好疼。”天天小心的摸到疼痛源头周围的皮肤,羞涩的低下头。

然后……

石化了……

嘴角似乎抽了一下:“团长。”

“嗯?”

“这个东西。”天天指了指自己的大腿内侧,“学术名应该是‘螃蟹’吧?”

“不。”库洛洛正­色­,“是‘蜘蛛’”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才不要承认最近一头扎进银魂了~

PS:有同学反映W文档看不见,人家才没有吐槽你们的01至少应该换个07的啦~人家还是去传了个TXT版本啦~

再PS: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草稿箱的东西不见了啦,“已发送”里面有的哟~

☆、089

作为天天入团后的第一次集体活动就在一个看似阳光明媚的早晨如火如荼的展开了。

领导的发言很简洁——

时间:NOW。

地点:美拉尼西亚古墓遗迹。

目的:寻找维罗妮卡女王的权杖。

备注:除目标物品之外其他喜欢的可自取。

真的是很明了的强盗发言。

从电车到公交再到顺便打劫的的士车,所乘的交通工具体积似乎越来越小。

考虑到临时去抢几辆自行车也不容易,重点是窝金和富兰克林居然不会骑自行车,貌似没有那个自行车的后座能够装下这两位浴室只好作罢,扔掉那破破烂烂无法再前行的的士车直接改作步行。

蜘蛛们翻过青山,越过草地,走过荒漠,眼前的景­色­越来越荒芜,最后入眼能及的只剩下金灿灿的沙子。

­干­涩的风卷着沙子铺天盖地,打在脸上一阵生疼,估摸着身上随便抖一抖都能落下几斤沙子。

最后一句话的主语请把“蜘蛛们”换成天天,拥有念力的蜘蛛们是不可能废柴到敌不过一场风沙。

终于在某只用外套把头包起来都被沙子迷得睁不开眼之后总算严肃的开口:“喂喂……”

风太大==似乎没人听见。

“喂喂!!”

“呼呼呼——!”

“侠客!”迷迷糊糊中想要伸手去拽前面的人,不争气的眼睛迷了一下,再睁眼身前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忽然的落空一下措手不及,身子失去了平衡瞬间趴倒在地。

这时候要庆幸地上的是沙子落地的一瞬间居然觉得柔软么?

呃……好像太软了,应该是陷进去了吧。

整个面部已经被埋在了沙子中,无法呼吸,肺部剧烈的疼痛,莫非其实8号不是被揍敌客家暗杀而是被沙子闷死的?

忽然,整个身子就被揪住后颈拎了起来,像是抖毛巾抖拖把一样上上下下抖了个遍。狼狈的咳着嗽,使劲把满嘴的沙子吐出来,睁开被沙子迷得通红的眼睛,便对上了侠客笑嘻嘻的面容。

“小天天,现在可不是玩躲猫猫的时候哟。”

一手拎着她一手还揉了揉她的脑袋。

==你的眼睛是长了当摆设的么到底为什么把这种情况看成了躲猫猫了。

已经无力去吐槽,虚弱的伸出手拽住他的衣服:“侠客……救命啊……”

“对哦,小天天没有念能力,这场风沙对你来说很恐怖吧?”侠客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天天泪眼汪汪的点头,拉过侠客­干­­干­净净的

衣服擦了擦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只见库洛洛目无表情的站在他们旁边。

蜘蛛头的发言很简短。

“为什么不透明化?”

……

“为什么肚子一阵翻江倒海真气乱串疼得死去活来马上掬花就要松懈不去隔壁的卫生间解决一下?”

这根本就是一样的道理。

天天的脸果断的绿了,僵硬的挂在侠客的手上晃荡着。

这片沙漠似乎没有尽头,绵延的金黄延续到天际的尽头,最后是硕大到吓人的太阳。

风沙已经落幕,平静下来的沙漠似乎更加可怕,眼前的景象似乎永远都是一模一样,回头的时候找不到走过的痕迹,气温似乎越来越高。

“呐……飞坦飞坦……”无力的漂浮着的某只虚弱的开口。

飞坦拢着袍子斜了一下眼睛,“哼”了一声。

“你说我们像不像­鸡­蛋煎饼上的芝麻点呀……”

“笨蛋。”飞坦道,“莫非你觉得这个冷笑话可以降低气温?”

“==我飘不动了……”

“那实体出来走。”

“你觉得我还走得动吗?”

“……”

算了,不理你,一点都不和善。

天天晃着身子,飘到了侠客旁边。

“侠客侠客……”

“嗯?小天天?你在哪个方向?”侠客­精­神抖擞的转动着脑袋。

“右边。”

“哦~”侠客点头,而后准确的把头转向左边,“什么事呀?”

……

“侠客,我们还要走好久?”

“嗯?等我看看。”侠客低下头,从口袋了掏出一张纸展开,细长的手指在纸张上快速的滑动着,而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按照地图上标注的,应该不远了。”

天天凑过身去,想看看这个“不远”具体是好久,目光碰触到地图的一瞬间果断的落下满头黑线。

“我说……你是怎么从这个‘图’上看出了刚才说的那些信息的?”

“这个嘛。”侠客笑了笑,似乎额头上留下了一滴汗珠,“秘密哟。”

“看个地图有什么好秘密的?告诉我你会少块­肉­么?”

“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两件深埋在内心深处连同穿一条裤子的人也不能告知的秘密哟~”

……

“算了……你就告诉我,我现在在各个不规则多边形的哪个点上?还有那个美啦亚克西遗迹又在哪个点就行了。”

“是美拉尼西亚遗迹哟~”侠客道。

“……”天天黑线,“

管他冬瓜西瓜,你回答重点就是。”

侠客顿了一下,忽然转过头看向右边,招了招手。

天天心领神会飞速靠过去:“你说。”

侠客小声道:“原版地图只有团长一个人见过。”

“你这什么意思?”天天莫名其妙的炸了眨眼。

“……”侠客笑而不语。

“等等!”某只忽然灵光一闪,脸上的表情越发难看了,“你的意思是……这个地图是团长亲自手绘的?”

侠客继续笑而不语。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起自个大腿内侧那只螃蟹,天天虚弱的讪笑:“侠客,告诉我,其实真正在领路的是走在最后面的团长。”

侠客依旧笑而不语。

……

天天憔悴了,停下漂浮的身子,等待库洛洛走到自己身边,而后委婉的开口:“团长……”

“嗯?”库洛洛双手Сhā在裤兜里,依旧裹着他那彪悍的大皮衣,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灼热得温度。

呃……好吧,有窝金那毛皮在,其实他的还不算逆天。

“我飘不动了。”

库洛洛忽然停□子,准确的转向她在的方向,准确的锁定她的目光:“你的实体受得了这种温度?”

“咦?忽然问这个­干­什么?实体的话极限是42度吧?”天天有些茫然。

“现在大气温度大约60度。”

“……你们为什么还活着……”天天汗颜,“然后,你说这个到底想表达什么?”

“你实体出来的后果就是死,现在的状态我没办法碰触到你,虽然你可以一起把我也透明化了,但是这样的集体活动他们看不见我终究不太好……”

“等等……我为什么越听越不明白了。”

“直白一点,我不会背你。”

“我刚才没说让你背我吧?”

“你的眼神已经表达出你心中的渴望了。”库洛洛的表情异常严肃。

“我透明化你也看得到我?”天天震惊了。

“不,但是能感觉到。”

……原来,眼神是用来感觉得。

好吧,虽然她确实有过这种无耻的想法,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很不妥。

以前吧,好歹定位是宠物情人一流的,卖个萌要个背背似乎也合情合理,现在关系大概是BOSS和员工?为什么忽然就开始微妙起来了……

天天觉得,现在大概还是不要说话的好,默默的,淡定的,眼神飘渺的晃荡着。

但是——

揉了揉眼睛,好像是真的。

硬的转头看向一边的蜘蛛头:“团长,我好像真的不行了,我看到海市蜃楼了。”

“我也看到了。”库洛洛淡定的回答。

这?库洛洛什么时候降低到和小透明一样的水平了?这个团队真的没救了吧……

似乎察觉某只惊恐的,库洛洛又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也看到了,不是海市蜃楼,是真的绿洲,不出意外的话前面就是美拉尼西亚古墓遗迹了。”

==居然真的让他们找到了。

上帝你瞎了钛合金狗眼了吧?

前面的蜘蛛们显然也发现了不远处的绿洲,领头的侠客停步伐,等待大家整队集合。

比这片小绿洲美的地方天天见的也不少,什么山水甲天下之类的地方也没少去,此时此刻却意外的觉得那镶嵌在金黄中的一抹幽绿美得惊心动魄,像是镜花水月,害怕聒噪的声响让它瞬间消散。

前一步还是流散的黄沙,下一步便是松软的泥土,像是被施了魔法,这是被屏障保护的一片天地。

高大的树木遮挡住了炙热的阳光,­阴­凉得让人叹息,隐约之中有一种沁人心脾的香味夹杂着水的气息,不由得让人放松。

“混蛋!!”走在侠客身边的飞坦一声怒骂瞬间打破了这如画的意境,就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之时,飞坦忽然暴走了。

猛地抽出藏在衣袍里的雨伞,朝着没有人的地方一阵乱砍:“闭嘴!全都给我闭嘴!”

“喂喂,飞坦,你怎么了?”害怕被攻击误伤,侠客灵巧的跃到一旁,试图寻找机会上前阻止。

更恐怖的一幕发生了。

“大家快撤!!”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飞坦爆杉了。

“你才短腿!你全家都短腿!!RISING SUN!!”怒吼着,全身的衣服化作布条飞散开来,而后迅速变幻出一套拉风的盔甲,巨大的火球瞬间迸发,“一米六以上的都给我拖出去砍腿!!”

这是怎么了?

咦?为什么眼前一片漆黑,透明化的话应该不害怕任何攻击的呀?

等等,刚刚是不是听到有人说——

鬼迷心窍杉树?!

那是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为各位小朋友带来的是飞坦同学的爆衫图~~

以及放大招时候的铠甲造型……

为什么我感觉像只熊?

☆、090

这种感觉是?

好痛苦……脚在颤抖吧?手心里全是冷汗吧?周围的一切都是黑的,只剩下眼前所能触及的小部分方方正正的空白,渐渐的幻化做凶猛的野兽,似乎随时会扑上来。

分明看不见,却能感觉到前方某个位置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让心跳不觉得加快,连喘息都变得短促,隐约好似有银­色­玻璃镜片闪过耀眼的寒光,那背后隐藏的是如何犀利的眼神。

明明已经不该有这种感觉了吧?

为什么还是如此真切得让人恐惧到崩溃呢?

看不懂,看不懂,如何思量也没个结果,耳旁越来越清晰的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催命符,催促着压抑在心底的惶恐和不安一点点几近爆发。

是在做梦啊,肯定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一丁点办法都没有呢。

快醒来,快醒来!!

“这可不好办。”侠客皱着眉伸出食指在天天脸颊上戳了戳,“一般来说树已经被砍了,断了气味的来源就会清醒。”

正说着,躺在地上的天天忽然伸手抱住头,痛苦的□起来,额前的碎发被薄汗打湿,粘在皮肤上。

“哟哟,她到底看到什么了?这么痛苦。”飞坦光着上半身,盘着腿坐在她旁边。

侠客笑嘻嘻的仰起脸:“说不定是被砍腿一类的哟。”

“混蛋,想打架吗?就她有一米六吗?!”飞坦吐出叼在口中的青草,愤怒了,“别以为我当时神智不清就当真不知道了,你这样子多半也中了鬼迷心窍杉树的迷惑吧?你看到什么了?不会是挤公交的时候手机被偷了吧?”

侠客忽然就憔悴了,苦着脸转向旁边默默的画圈圈。

飞坦冷哼了一声也转向了另外一边。

芬克斯提着运动裤蹲□子,拨了拨她的脑袋:“喂喂,我说是不是你们谁欺负她了?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娃哪来这么多不堪回首的过往?”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出口之后连同说话的人一起,所有人得目光都默默的放在了一旁面无表情的蜘蛛头身上。

虽然被万众瞩目,蜘蛛头依旧很淡定,双手担在膝盖上顿□子,幽深的黑眸紧紧的盯着抱住头在地上翻滚的某只,半晌冷静得开口:“鬼迷心窍杉树,一种常用于暗杀行业的武器,会让人看到最近最不想回忆的过去幻影,从而让人­精­神崩溃。说起来,除了断绝气味的来源还有其他什么办法可以让人恢复吗?解药一类的东西我确实没有听说过。”

“办法的话还是有的。”侠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生龙活虎起来,歪着脑袋解释道,“其实道理和

梦魇是一样的,只要使用外力把她从看到的幻象中拉出来就可以,当然,光是摇晃呼唤名字一类的话是没有办法让沉迷在幻象里的人清醒的。”

“你的意思是?”芬克斯问

“最简单的方法,揍她一顿。”侠客的笑容忽然间灿烂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了,大家又整齐的把目光放到了蜘蛛头身上,隐约之中似乎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库洛洛的眼角极不明显的抽了一下,而后非常镇定的清了清嗓子:“嗯,确实挺简单的。”

“啪——!”

“嗷呜!!好痛哦!”眸子哀嚎着忽然坐起身来,一瞬间睁大的茫然的扫视着四周,“这……这是哪?”

“耶,醒了。”侠客打了个响指。

太阳|­茓­一阵突突跳动,天天按住额头,感觉到一阵夹杂着疼痛的眩晕感侵袭而来:“发生了什么事啊,我头好疼啊……”

“简单的来说就是你忽然实体出来摔在地上开始抱着头打滚的故事。”侠客道。

= =你可以再简洁一点么?

“起因这种重要的东西不应该被省略的吧……”感觉到那种撕裂般的疼痛稍微减退一些,天天咬牙切齿的说道。

“哦,这个呀。”侠客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指了指不远处那被连根斩断的绿­色­树木,“鬼迷心窍杉树哟,传闻……”

“什么?鬼迷心窍杉树?”

“耶?小天天认识这种树呀~好厉害呢~”

切,别用那种明显含有鄙视的口吻说出“厉害”这种类似夸奖的话语。

这种树……怎么可能不认识呢?那抱着笔记本鼻涕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的­肉­丸子莫名的就浮上了脑海。

等等……说起来自己没有那么失态吧?

天天狠狠的吸了口气,惊恐的伸手捂住脸,还好没有什么类似丢脸的粘稠液体,不过……这是什么?

“嘶——!好疼啊!”小心的用指腹碰触到明显肿起的脸颊,天天惊呼,“我的脸,我的脸怎么肿了!!”

“刚才你迷了心智到处打滚的时候自个给撞了。”玛奇冷清的声音忽然响起,成功的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而后是无比统一的点头。

“这样啊,嘶……好疼啊。”天天郁闷的捂着脸。

蹲在一旁的蜘蛛头忽然默默的递上一个盒子。

天天斜下眼,不觉的抽了抽嘴角,这不是上次那个“消肿止痛用的药膏”么……而且,好像挺合适现在用的啊。

“对咯,小天天,你刚才看到什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喊都喊不醒呢。”侠客饶

有兴趣的凑过脑袋。

“这个,刚才啊……”某只认真的回想着,刚刚好转一些的脸­色­忽然又变得蜡黄,身子开始不住的发抖,­阴­郁着脸双手撑在地上,“太恐怖了……太恐怖了……不要让我回想起来,这是噩梦啊!!”

“是什么呢是什么呢?说出来我们帮你分担分担。”侠客道。

喂喂,你那表情分明就是说出来让我们找找乐子好不好……

“如果不想说的话。”库洛洛忽然出声,“就不要说了。”

这,怎么忽然如此通情达理……莫名得让人觉得心虚啊。

天天跪爬在地上,哆嗦着腾出一只手按住跳动的太阳|­茓­:“不……我要说……既然已经让我想起来,我一定要说。”

“去掉那些无聊的前奏,请直接说重点。”飞坦双手环在胸前。

“我刚才看到了……”天天抬起头,毫不掩饰自己的惊恐,“考试……期末检测的数学考试……我一丁点都不会做啊!!”

……

众蜘蛛已然默默的各自假装看向远处。

“喂喂,为什么她说的每一个字我都知道,连在一起我就不懂她的意思了呢?”

“数学考试是什么东西?比猎人考试还要恶心的事情么?”

“猎人考试根本就是小儿科。”

“说得好听,你去考个执照来看看呢?”

“提议不错,等这边事情结了不如咱们组队去考吧,没考过的都是白痴哟~”

“切,谁怕谁。”

小剧场噔噔登登——【大家都看到了什么】

~飞坦篇~

请参照前一章,大概是被人鄙视短腿一类!

喂喂,一米六以上的,拖出去砍腿!

~侠客篇~

忽然站起身来表情惊恐的到处摸索。

“咦咦?在哪呢在哪呢?”

总算,右手定格在背后的口袋里,深深的松了口气,小心的抚摸着那长方形长耳朵的突起:“呼,还好还好~”

我看见了什么?

人家才不要告诉你真的看见挤公交被摸了手机呢~

~剥落列夫篇~

“容嬷嬷、李嬷嬷,给我教训教训她。”

“喳!”

“皇后娘娘,您冤枉我了,你真的冤枉我了,我跟你发誓我不是任何人为了皇上安排的女人,我不是不是呀,对皇上而言,我根本是个零!是个不存在的呀!”

“你这个零如果再不

说实话,我就让你变成真正的‘零’,真正不存在。”

“啊——!!”

喂喂,谁在这重播《还珠格格》容嬷嬷小黑屋之扎针篇?

喂喂,剥落列夫你哭什么呀!不要边哭边抚摸自己的身体呀!

囧TZ。

~团长篇~

“这双眼睛虽然看不见任何实质的东西,却能够看清别人都看不到的未来。”白衣红袍女子闭着眼盘腿儿坐,恬静的表情下隐约有一种寂寥,忽然偏过头看向库洛洛的方向,依旧安详的闭着眼,“我看到了,关于你的未来……”

……

不!不要再说了!

都是骗人的把戏而已。

……

从古墓回来后的某日。

库洛洛表情严肃的靠在窗户边看书。

褐­色­的封面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育毛の友》

您,还在为发际线后移而烦恼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什么都没说啦

☆、091

就像有岛国爱情动作片就必然有卷纸,有萝莉酱就必然有怪蜀黍。

于是,既然有了绿洲就必然有湖泊。

丛林深处的湖泊,如同童话世界里的墨镜一般,在阳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晶莹的光斑化作圆点,反­射­到青葱的林野之间,忽闪忽闪。

撒丫子欢快的往银­色­的湖泊跑去,几乎能想象脚丫浸泡在湖水中冰凉的舒适,溅起的水珠飞舞在空中,比任何宝石都要耀眼。

“小天天这样可不太好哟。”侠客笑吟吟的伸手拎住她的后颈,单手轻松的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扶在腰上,金灿灿的头发异常闪亮。

“怎么啦?”天天愣愣的转头,满脸不爽。

“大自然可比变化系的坏人会骗人的多咯,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鲜艳的­色­彩就意味着越多的危险,这是常识。看似可口的果子往往是致命的毒药,看似美丽的小动物多半是危险的毒物。”说道这里微微一顿,弯下腰捡起一根掉落的树枝,走到湖边,随意的将翠绿的枝叶浸泡到湖水之中,停顿片刻之后捞起,脸上的笑容又是亮了几分,“看似清凉的湖水大概是——浓硫酸吧?”

“浓硫酸是无­色­粘稠的油状液体吧?”看着那瞬间变成枯柴的树枝,嘴角不住抽搐了一番,天天学着他的样子笑得见牙不见眼,“还有哦,你总结真不错,看似无害的娃娃脸其实也是超级大变态呢。”

侠客眯着眼睛,拎住她脖子的手忽然就松了一下。

随着失重感铺天盖地的袭来,脚尖似乎就要点在那恐怖的液体上,惊恐的失身尖叫:“呀啊——!”

“不好意思呀,手滑了一下。”侠客重新拎住某只,毫无诚意的道歉。

脱离了掌控的一瞬间马上灰溜溜的跑到窝金的身后躲起,体型膨大就是有安全感,结果被旁边的飞坦□­祼­的鄙视了。

那边侠客已然摸出那张在某只眼中大概是一小学生的涂鸦之作而他眼中则是掌握这次活动所有行程的地图,貌似严肃的展开来,摸着下巴细细打量,片刻之后笑嘻嘻的发言:“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请问要先听哪一个呢?”

“好消息好消息。”窝金抖了抖皮毛,抢白。

“呐,好消息就是,不出意外的话遗迹大概就在这个地方。”侠客道。

“那坏消息呢?”芬克斯咧着嘴挠头,“算了,还是别说了,我忽然不想听了。”

而显然,后半句被侠客彻底的无视了:“坏消息就是按照地图指示,遗迹的入口应该在湖泊底部哟~”

天天从窝金身后探出脑袋,看了看那满池的“浓硫酸”又看了看侠客,艰难的开口:“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从那张‘地图’上看出以上信息的?”

侠客笑而不语,脑袋忽然挨了一巴掌

,抬头的时候库洛洛面无表情的把大手放在她的脑袋上,做抚摸状:“如果确定入口在湖底的话,我们现在确定一下行动的方案。据悉美拉尼西亚也算是国家级保护遗迹,按理来说应该有专门的遗迹猎人守护,如果遗迹就在我们脚下的话更是蹊跷,我感觉不到任何人的存在,如果不是对方的‘绝’非常的完美的话就是根本不存在。无论是哪种情况都直接说明一个问题,遗迹多半有另外的如果,否则发掘遗迹的猎人是如何进入后又离去的呢?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库洛洛顿了一下,走到湖边,埋□子捡起方才被腐蚀成枯柴的树枝,抖了抖,看着它们瞬间散落成灰,“不大成立,如果只会用‘念’力制造的幻想的话不可能出现这种程度的破坏,而且如果只是为了要制造幻想的存在的话大可不必如此招摇。”

话说回来这个世界,谁人不招摇了==

“所以,团长的意思是现在能做的选择只有试图找到另外的通道了么?”侠客问。

“这是其一。”库洛洛点头,“这种腐蚀程度的液体对我们来说的确不可以碰触,不过如果是她的话,其实和一般的水没什么两样。”

“喂喂,你们都看着我是什么意思?”感觉到瞬间集中到自己身上的目光,天天惊恐的后退了一步,做双手捂胸状,“我才不要一个跑到‘浓硫酸’里呢,我不会游泳!我怕黑!说不定水里有会吃人的怪鱼!”

“哟~小天天真聪明,都猜到啦。”侠客笑,“哥哥我担保这水里绝对没有半个生物的,你放心吧。”

“小天。”库洛洛伸手捂住嘴巴,“最大程度可以把多大体积的东西一起透明化?”

“咦?”天天歪了下脑袋,“这个没试过,尝试过的东西里最大是你。”

“团长不是东西。”玛奇冷冷的说,而后似乎又觉得这话不对劲,索­性­冷着脸转向一边。

“来,试试。”伴随着库洛洛的声音,天天感觉到手被他握住,抬头的时候看到他另外一只手和侠客十指相扣,一时间满脸粪­色­。

==这是要三个人欢乐奔走吗?

库洛洛自然看清了她瞬间变幻的表情,轻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而后冷静的开口:“试试,将我们一起透明化。”

“哦哦。”会错意的某只不好意思的吐吐舌。

半晌。

“小天天,你睡着了么?”

“……”

“快发功呀。”

“……”你当时练法X功呢?天天黑着脸,摇了摇头“好像没办法,都没动静。”

“嗯。”库洛洛点头,而后看向侠客,“你直接握住她的手,或许是接触的方式不对。”

三个人,换了换位置,然后实验继续。

又是半晌。

“小天天,你真的睡着了吧?”

“你

才睡着了!”

“看来最大的限度果然只是一个人的程度吗?”库洛洛捂嘴,“一起下去是不可能了,先由小天和侠客下去看看情况,其他的人暂且在原地待命。”

天天闻言,思索片刻,想起近日来某人对自个的各种欺压,忽然摸着下巴森森的笑了起来,这一入水,还不成了她的天下?

侠客只觉后背忽然一阵冰凉,抬眼便看到某只不怀好意的笑容,黑线瞬间挂上了额头,讪笑:“团长,我觉得派遣特工队员一同前去更好一些。”

“团长,我申诉。”飞坦臭着脸举手,“侠客的说法我不赞同,这次下去主要是收集信息,理所当然应该情报队员一同前去才合适。”

“呀~你们不要这么害羞么?”天天一边笑一边走到两人中间,“不如咱们来试试,飞坦体积这么小说不定能一起透明化呢~岂不两全其美。”

一个巴掌利索的甩在了她的脑袋上。

“嗷呜!我又没说你矮!你­干­嘛打我!”某只控诉。

“切,你看到是我动手了吗?”

……

最后的结果,侠客败诉了。

理由是,综上所述,应该情报人员同去。

而鉴于派克好歹刚刚稍微接受了某只的存在,同在一桌吃个饭什么的不会摔碗而去,要她和某只手拉手的活动一番还是颇有难度。

于是,就是你了侠客同学!

一高一矮的身影手牵手站在湖泊旁边,迎着风,衣角摇曳。

“侠客,你抖什么?”

“风太大,站不稳。”

“哦。”

“对了,上次天空竞技场的事,其实我提供的信息都是准确的吧?”

“嗯,信息上是没做假,只是在误导我而已。”

“那个……其实我说不让你使用能力也只是希望你能得到锻炼~爱才心切啊。”

“嗯,我懂,我都懂。”

“那么——咦?啊——!!!不要忽然跳下去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天天:哼哼,以前是怎么欺负我来着?

☆、092

“侠客?”

“嗯?”

“你不会游泳吗?”

“会啊。”

“那你­干­嘛把我抓得那么紧?”

“……”侠客诡异的沉默了一下,“这个大概是游浓硫酸吧?”

“你的化学老师要哭的。”天天斜眼看他,毫不掩饰自个的小人得志,“侠客~你抓疼我了。”

“没事没事。”侠客笑,金灿灿的头发随着下坠的动作而晃动,虽然感觉不到水的存在,却依旧能看到被水荡漾开来的形状。

这个感觉很奇妙,看到对方的面容被晃荡的水拉伸得扭曲,除却对方的身体一切都是虚空。

“侠客,其实我真觉得这个事情不应该我来体型你,传闻你可是是蜘蛛的脑,而且我也一直觉得你和团长肯定比我自个都了解我的能力……”天天说到这里,故意恶劣的停住。

侠客的表情随着她的话语开始一点点僵硬,却还是维持的笑容的模样:“小天天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可能抓紧我你会比较有安全感。”天天笑,“不过,你好像弄错了一点,虽然身体接触是发动能力的必须条件,但不代表接触了身体我就必须会发动能力呀~”

于是,就算你整个的贴上来,如果某只的意念仅仅是“让自个透明化”那么一切都是百搭。

侠客僵硬的笑容褪去了,严肃的说:“小天天,团员之间禁止厮杀。”

“我知道啊,就像你刚才手滑了一下一样,我也有可能能力忽然失控呀~本来我这能力就忒不靠谱,说出去也不能怪我,不是个人的主观意思的话算不上厮杀吧?”天天头头是道的分析着。

“小天天,我错了……”侠客苦着脸,“话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分析了……”

==只能说,她身边有一个太好的老师。

任何时候都能冷静得分析得头头是道,长时间耳濡目染,如何能不进步。

“咦?那是什么?”思量着还要恐吓恐吓某人,却又觉得其实自个都不相信自个能下这个手,兴趣缺缺的转头便发现不远处那光秃秃的湖底有一块颜­色­明显不一样的地方,隐约之间像是水的断层。

侠客眯着眼看了会,笑:“运气不错的话,应该是入口哟。”

事实上,只要进入了湖底,找到入口并不算难事。

大概,负责守护设计机关的人对于“浓硫酸”的设定很是满意吧。

像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阻隔在其中,湖水在这个位置断裂开来,如同一面晃动的镜子,而一臂之外的地方,已然是另外一个空间。

水镜背后是一条看不到底的隧道,洞壁的两侧橙­色­的油灯安静的燃烧着,在这个根本感觉不到活人存在的地方尤其的诡异。

进入隧道的一瞬间,忽然安静下来,所有的嘈杂都被隔绝在身后的水幕之外。

“轰隆隆

!!”

这般的巨响此时此刻尤其刺耳,天天惊恐的回头,便看到之前入口的上方居然缓缓降下一块石板,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而后彻底闭合,不觉冷汗涔涔,用力反握住侠客:“它!它!它关起来了!!”

侠客歪着脑袋看了一会,摸着下巴说道:“不要紧张,应该不是我们触动的机关。”

而后四下观望片刻,让天天暂时解除透明化状态,自顾走到一旁,抬起手来轻轻在洞壁上刮了一下:“果然,这里不算太潮湿,灯火能持续燃烧,应该有其他的入口直接和地面连接,仔细找的话……喂喂!小天天你在­干­什么?”

“啊咧?”天天蹲着身子困惑的抬起头,按在墙角某个突起的点上的手一用力,感觉像按钮一样陷了下去不免有些新奇,“哇哇,侠客,你看,按下去了耶!”

这时候,可以肆无忌惮的揍她一顿吗?

话音刚落整个世界忽然剧烈的晃动起来,洞壁上的泥土纷纷剥落,不明所以的某只呆在了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自个的食指。

侠客抬起手遮在眼睛上方,皱眉看了片刻,脸­色­一变:“小天天,快过来这边。”

发现某只已然脑袋卡壳之后索­性­直接跑过去将她拎起,而后跃到另外一边,紧紧的贴着洞壁站好。

说时迟那时快,随着剥落的泥土越来越多,而后是一声华丽丽的巨响,方才那凸起按钮上方的洞壁瞬间倒塌,掀起浓浓的尘土。

“咳咳咳……”狼狈的捂着嘴闭着眼,等待尘土散去分毫这才泪眼汪汪的看向那边,一时间又呆住了。

半晌,讪笑:“HI~好巧啊,怎么在这里遇到你们。”

从泥土中爬起的众蜘蛛淡定的拍着身上的灰尘也难掩其中的狼狈,而被还不明所以完全状况外的窝金压在身下的信长炸毛了:“巧个P!怎么好顿顿的地就忽然塌陷了?窝金!快从老子身上滚下去!!”

“啊?”窝金神­色­尴尬的挠着脑袋站起身来,左顾右盼片刻,确认周围的环境之后越发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这地板这么不结实,跳两下居然就塌了。”

“喂喂!你刚才真的跳了两下?你居然敢跳了两下?”信长从窝金身下挣扎出来,额头上不断的跳动着“井”字。

“哈哈……哈哈,大家都平安无事就好。”窝金笑道,“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能进来就不必大费周章了呀。”

这话说得,好像刚才险些被活埋的不是他们一般。

本来还准备解释的某只,淡定的缩回方才按下某个键的食指,假装一切的发生都和自个无关,为表清白还附和着教育了窝金两句,这种地质结构不稳定的地方还是低调的好。

“这里,是遗迹内部了吧,这倒确实是快速的方法。”库洛洛的声音淡淡

的响起,而后从众人背后坦然的走出来,真不知道刚才是如何着地的,一袭黑­色­大衣上居然没有沾染半丝灰尘,黝黑的眼眸扫过讪笑的窝金,而后定格在装无辜的某只身上,别有深意。

骗人吧,别做出这么一副好像什么都看到的表情呀,会让人心虚的。

以这种诡异的姿态重新集合之后,蜘蛛们又开始了寻宝的旅途。

隧道很长,似乎永远没个尽头。

两旁的油灯无限的绵延,轻轻跳动,拉长了黑­色­的身影。

“哒哒哒——”的脚步声此时此刻略显刺耳。

就在几乎让人错觉一直是在兜圈子之时,眼前的视野忽然开阔了些,随着渐渐变宽的隧道,尽头也展现在大家眼前。

四扇深褐­色­的大门紧闭着断了继续前行的道路。

众人缓缓停下脚步,库洛洛上前慢慢走到中间的门面前,捂着嘴巴看了一会,而后目光定格在门面上那些古老的腾图上。

看不清画了些什么,却隐约能看到一个左手形状的凹陷,试探的将手放到那微微凹下的地方,惊人吻合的大小。

“呀,这里也有个手巴掌印耶。”不知道什么时候磨蹭过来的天天惊呼,而后有样学样的把自个的左右按到库洛洛大手下面,“居然和我的手一样大耶!”

库洛洛的眼睛眯了一下,还未来得及开口。

白­色­的光仿佛要将一切吞噬,瞬间夺走了所有人的视觉,一声惊呼之后渐渐归于平静。

“团长?还有那小鬼呢?”信长怪叫。

“莫不是透明化去了?”芬克斯道。

侠客揉了揉眼:“我怎么觉得好像是被那扇门给吸进去了。”

飞坦举手:“我也这样觉得。”

……

☆、093

“好无聊啊~~”

天天双手托着下巴叹息了无数次后终于抱怨出声,果然仲夏的夜晚总是沉闷得让人恼怒,湿滑的的汗液流了一背,打湿了薄薄的衣衫黏糊糊的贴在身上。

“团长团长。”天天侧过脸,贴在茶几上,歪着头看着坐在窗台边的库洛洛。

“嗯?”库洛洛应声,没有抬头,黑­色­的T恤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

似乎每次看他穿T恤都莫名的有种喷鼻血的冲动,这家伙……到底是哪抢来这么多领口开得如此销魂的衣服?

“你在­干­什么呀。”感觉到茶几的冰凉,眯着眼睛翻转另外一面贴了上去,舒服的哼了一声。

“看书。”

“看的什么呢?”

库洛洛总算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盯着某只左脸换右脸的往茶几上贴,淡淡开口:“《包子的一百种做法》。”

“噗——!”天天一口水喷出来,哆哆嗦嗦的抖了半天,尴尬的起身挠着脑袋,“诶,那不打扰你了,我到处逛逛。”

那种百无聊赖的感觉像是牛皮糖一样死死的黏在天天身上,挥之不去,四处晃悠却是越慌越闷。

侠客和飞坦在RPG的世界里双宿双飞。

派克在凉席上睡觉。

玛奇爬在窗台上敷面膜。

信长、窝金、芬克斯和富兰克林在打麻将。

……

总之他们的世界都很丰富,唯独她一个人无所事事,牙痒痒的坐在窝金身后看着特攻队四人组兴致盎然的哗啦啦啦搓着麻将牌,总算沉不住气了,呼啦呼啦将刚堆好的牌尽数推到迎着众人愤怒的目光鄙视的开口:“喂喂,什么年代了,你们还玩这么古老的游戏。”

“小鬼头一边凉快去,别在这闹。”信长像是赶蚊虫一样挥了挥手。

芬克斯动了动眉骨:“小P孩就应该去看看儿童频道,这种游戏的乐趣不是你能体会的。”

“这有什么好玩的。”天天接着鄙视,“只有废柴大叔才喜欢这种东西呢。”

这个地图炮算是成功的轰中了在场的众人。

“什么东西又有趣又不过时能够打发这漫长的夜晚你倒是说说我听听,不然我把你当骰子丢信不信?”芬克斯­阴­沉着脸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这个嘛~”天天贼贼的笑了笑,“一副扑克牌就OK咯~”

一楼的大厅里,众人围成圈圈席地而坐。

飞坦没好气的开口:“为什么我们也要过来。”

侠客笑嘻嘻的回答道:“因为有人说,麻将毁一生,RPG穷三代哟~只有废柴男才喜欢RPG~”

“切,鬼扯。”飞坦哼了一声,臭着脸转头。

这时做完面膜的玛奇刚好从楼上下来,天天连连挥手:“玛奇玛奇,你也来玩吧!”

“玩什么?”玛奇冷清的调调一尘不变。

“好玩的东西

哟,绝对不会后悔的~”天天诱惑着,“人越多越好玩哟~”

“嗯,好吧。”玛奇应声,这样的夜晚,确实也没有别的消遣,“我去交派克下来。”

最后,留驻在蜘蛛窝的众人,除了那正在专心研究“包子的一百种做法”的蜘蛛头似乎都积聚到了此地。

天天满意的看着围城圈圈坐好的众人,颇为正经的问道:“‘真心话大冒险’在坐的诸位有听说过吗?”

无比统一的摇头,伴随着不知道哪位的吐槽。

“喂喂,这个名字,为什么有种不祥的预告。”

“错觉啦。”天天挥着手,而后利落的将扑克牌铺开,挑选出大鬼来之后再随意抽了八张扑克叠在一起,“规矩很简单,抽到大鬼的人要选择‘真心话’或者‘大冒险’哟~选择真心话,则由胜方随意问输者问题,输者必须全部如实回答;选择大冒险,则胜方随意出任何行为问题由输方尝试完成~很简单吧,什么脸皮廉耻的先请各位卸下放别的地方,这个游戏不需要这个东西,明白吗?”

“任何问题”“任何行为”八个字瞬间亮瞎了众人的眼,原本死气沉沉的大厅瞬间活跃起来。

“这个不错,这个可以有耶,要求对方完成任何行为都可以吗?”侠客笑得异常灿烂。

“是的呢,只要力所能及,不超出他能力范围,然后……没有然后了,都可以的哟~”天天接着怂恿。

本来还有“不违法”这定语来着,不过对于众蜘蛛似乎有些­鸡­肋,索­性­不说的好。

“再加张扑克吧。”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库洛洛一边款款走来一边淡定的开口,成功的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数声“团长好”此起彼落。

而他本人毫不自知的无比自觉的往天天身边一坐:“规矩刚才我听到了,可以直接开始。”

==这,您不做包子了吗?

侠客娴熟的将十张扑克打散重洗,而后扑在地上顺势拉开:“来吧来吧,看上哪张就抽哪张吧~”

话音刚落数只手从四面八方伸出来各自摸走一张。

扑通扑通扑通——

似乎很久没有这么紧张过了,尤其是跟这么群严肃的人玩这种放荡的游戏。

天天眯着眼睛小心的把扑克握在手心露出一个缝,还好,黑­色­的,排除大鬼。

刚刚松了口气之间对面的窝金恼怒的将扑克摔下,低骂了一声:“这什么运气,开门红了!”

五彩斑斓的小丑邪恶的笑着。

“快快快,窝金,你选什么?”天天兴奋的问道。

“随便吧,大冒险吧?咱粗人说得什么不在行。”窝金大咧咧的回答。

正琢磨着组织大家出个有内涵有难度的点子,只听库洛洛发言:“第一次让小天来出题,也算给后面做个示范。”

众人纷纷表示同意,毕

竟一时半会也掌握布料这个“任何行为”的度。

天天看了看毫不在乎的窝金,左右扫视一下,眼睛一亮,清了清嗓子也毫不推脱:“窝金呀,我是好人,不会太为难你呢。”

窝金憨厚的笑了一下。

天天接着说:“亲一下你旁边的人,左边右边都可以哟。”

窝金的笑容瞬间僵硬了。

左边的玛奇冷清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表情,却明显有些不悦:“我不是受罚者,可以不接受。”

右边的信长炸毛跳起身来:“他亲我?恶不恶心呀!!”

天天假装无辜的摸着下巴:“呀,刚才忘了说吗,如果是大冒险的话被指定配合的对象也必须按要求完成哟~只是游戏而已啦,不要这么认真。”

“是啊是啊,大家玩得开心就好。”侠客唯恐天下不乱。

窝金看了看左边。

玛奇言简意赅:“你敢?”

窝金看了看右边。

信长的手已经摸上了刀。

只见窝金深吸一口气,满脸的视死如归,短暂的沉默之后忽然神速的转身,飞快的抱起信长的脸狠狠的亲了下去,而后瞬间弹开到数米之外,得意的抹抹嘴巴:“敢玩就敢做!要玩就玩大的。”

信长将刀一摔,抹了抹脸上的口水:“玩就玩,怕你?滚回来坐好,我不砍你。”

有了这孩子的自我牺牲成功的带动了气氛,大家也放开了许多。

这倒霉的风水似乎定格在了窝金那个方向,第二轮抽到鬼牌的是玛奇,她默默的盯着那小丑牌看了许久许久,看得鬼牌千仓百孔才开口:“真心话。”

众人对视片刻窸窸窣窣的讨论起来。

“小天天,什么都可以问吗?”

“嗯啊,越那啥的越好,毕竟这样的机会不是很多嘛~”

“有道理。”

“#%^$$^@@#%^”

“#%¥&%……”

片刻之后侠客代表发言:“玛奇,你初吻的年龄。”

玛奇的脸诡异的爬上一抹微红,片刻之后开口:“这个不好回答。”

“只是玩游戏啦,大家出了这个门什么都忘啦。”天天煞有其事的说着。

玛奇的脸­色­又是难看了几分,那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我怎么知道会在什么年龄?”

……

大家,不要把惊讶情绪表达得这么外露。

玛奇红着脸狠狠摔下鬼牌:“再来!”

这一次,风水终于转方向了。

哆哆嗦嗦的看着手中的那只鬼牌,天天忽然就觉得,以她的人品,或许不该提议玩这种游戏的,而且刚才的那个示范真的做得不太好……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

我想说邪恶的重点都在后面~

我还向说,你们都霸王我怎么知道你们想不想看后面呢~

☆、094

怎么办?

望着那笑得无比欠抽画得花枝招展的小丑,心中是越发悲凉。

某人的大脑回路进行了这么几步等价换算。

真心话=­精­神上的丢脸和折磨。

大冒险=­肉­体上的丢脸和折磨。

涉及到­肉­体就是和□­祼­的感官有联系,是明确能感觉到疼痛一类的,反观“­精­神”这种玄幻的东西,其实只要脸皮厚一点就没啥事。

所以——

­肉­疼上的丢脸和折磨>­精­神上的丢脸和折磨。

“真心话!”天天一巴掌拍下鬼牌,视死如归的说道。

然后……

“嗷!哪个混蛋的纽扣掉了!”泪眼汪汪的看着手心被梗出的一个印子,可怜巴巴的吹了吹,早知道就不用那么大的力度了。

众人默默的看向某人拍下的地方那颗黑­色­的纽扣。

窝金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发言了:“咱的,刚才动作太大掉了,话说,这么一颗纽扣梗一下能有多疼?”

“很疼!”天天红着眼无比严肃。

“好了好了,别岔开话题,那么小天天准备好没?”侠客笑嘻嘻的出言打断。

天天一脸无辜的耸耸肩:“准备什么?”

“真心话呀。”

“不是结束了吗?”

这下轮到侠客包子了。

天天好心的解释道:“刚才窝金问‘能有多疼’,我不是回答了‘很疼’吗?”,说着,脸上的表情越发无辜了几分。

“这怎么能算?!”窝金大惊。

“你问我答不就算完成了?”天天面不改­色­。

“小天天,投机取巧的代价往往很沉重得哟。”侠客笑,“你这瘦弱的身子怕是承受不起。”

气氛诡异的凝重了,隐约听到摩拳擦掌的声音,就在某只快要装不起准备缴械投降的时候库洛洛发言了。

“好了,算你过了,是我们没弄清规矩,继续吧。”

某人深深松了口气伴随着大家异常不满的眼神,小心的抬头,对上库洛洛那黝黑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觉得一阵心虚,隐约总觉得这过分冷静得面容地下隐藏着她所想象不到的恐怖情绪。

幻觉,绝对是幻觉。

这一次,被小丑眷顾的孩子是飞坦。

这家伙,无所谓的用两个手指夹着扑克,吊着眼角:“大冒险。”

对于这种完全随心所欲的家伙来说,所谓的冒险根本就是家常便饭,大伙凑过头低声的开始商量起来。

窝金不怀好意的提议:“要不让他把这个月的饮食问题给包了?”

“好是好,但也没什么挑战,总觉得浪费了。”信长摸着下巴。

“这种机会,总要提点平时他绝对不可能做的事才好。”芬克斯道。

“不如。”富兰克林顿了一下,“让他找个尺子来当面量量自个的身高?”

“这个好!这个好!”侠客甚是高兴。

“好是好,问题是谁

做代表来发言呢?”玛奇面­色­冷清,“这得冒着被KO的危险开口吧。”

经她这般一提醒蜘蛛们瞬间联想起某人怒起来六亲不认的放大招的模样,一时间各自远目。

“那个。”一个弱弱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天天举着手,“不如我来说吧?”

“哎呀,小天天真是好孩子,一会若是你抽到了我们绝对会好好待你的。”侠客保证着。

天天笑,这种机会怎么能浪费呢?

不过,身高这种已经知道官方数据的问题她才没兴趣去自寻死路呢,有件事情她已经遗憾了太久太久。

歪着脑袋,稍微往库洛洛身边靠了靠:“飞坦,去换上上次那套水手服女装吧,如果时间太久已经找不到的话也可以穿我的女仆装哟,反正我们身材差不多。”

接二连三的狠狠抽气。

天天已经整个人躲到了库洛洛身后。

这个问题似乎比量身高更让人难堪。

但似乎总有那么一些人神经粗得不像话,窝金纳闷的问:“你小子,什么时候穿过女装啊?虽然整天穿个袍子跟裙子似的,没想到还有这爱好。”

……

这时候连天天都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说出这种提议了,观摩着飞坦越来越­阴­霾的脸­色­,琢磨着是不是要先透明化跑路。

只见飞坦用念力包裹着扑克超窝金甩来,恶狠狠的道:“闭嘴!”

而后满脸戾气的看向躲在库洛洛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某只:“愿赌服输,不过你给我记着。”

飞坦的速度很快。

不管是杀人还是换衣服。

所以当他一脸想要砍人的表情穿着学院风水手服坐回原位的时候大家的思路还没有跟上他的行动。

“哟,好正点。”芬克斯吹了个口哨。

“小天天­干­得不错。”侠客低声赞叹。

天天圆满得一脸幸福的坐回了自个的位置。

事实证明报应这种东西来得就是快。

当那张刚刚被拍下去的鬼牌仅仅过了一下飞坦的手再次回到自个手中的时候,天天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一抽,一时间面如粪­色­。

侠客从旁边挤过来,笑眯眯的按住她的脑袋一阵乱揉:“哟~小天天,手气真是好。”

“侠客,你刚才答应我的。”天天着急得提醒着他。

“我当然说话算话。”侠客道,“问题是……”

说着,朝飞坦的方向指了指。

只见刚才还无比愤怒的飞坦此刻笑得无比张狂,细长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OMG!天天大惊失­色­。这时候如果选大冒险的话他会让她切腹谢罪吗?

狠狠得吞了一口口水,小声道:“真……真心话。”

飞坦这个错买了安全套都要脸红的好孩子,也问不出什么惊世骇俗的问题吧?

果然,飞坦举手了。

有句话怎么说,我猜中了结局却

没有猜到过程。

天天猜中了飞坦要为难他,却没想到他居然可以这样惊世骇俗。

于是当听看到飞坦恶劣的笑着问出“你和团长做都很疼吗?我听你叫得很大声。”的时候忽然就想拉上旁边的人一同切腹以来逃避。

而事实上这句话的另外一个主语人家依旧面无表情的坐着,只是那清秀的眉毛稍微挑了一下。

飞坦马上补充:“团长的技术自然好,只是有人太废柴而已。”

那挑起的眉毛回归了原位。

喂喂!这是重点吗?

还有,飞坦你个大男人说什么“技术好”?莫非你试过来着?!

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脑子乱成一团,面对各种不怀好意明明很在乎而碍于库洛洛在场而努力压抑的围观,脱线的大脑回发出的第一条指令居然是反问飞坦:“你什么时候听见的?”

飞坦咬牙切齿却也毫不避讳:“上次穿这身衣服的时候。”

天天努力回想了一下,不由得急急辩解:“那时候我们不是……”

“不必废话,你只要回答就好。”飞坦打断她的话语。

后来过了许久许久,天天依旧没有想通当时自个到底是短路到什么地步居然因为想着“那次又不是XXOO,所以这个问题也没那么难以启齿”所以秉承着绝对要说真话的心思无比严肃的回答了一个“很疼”到底是想闹哪样。

好像除了她所有人都把“很疼”两字自动加在了“和团长做”这四个字的后面。

当然,也包括团长。

于是当一道道饱含类似“同情”“不解”的目光在她和库洛洛两人之间来回扫荡只是,她明显感觉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一种无比危险的信号。

似乎,又闯祸了?

游戏还在继续着。

下一个抽到鬼牌的芬克斯被飞坦拖下水,两难兄难弟一同臭着脸穿着女装排排坐。

然而,坏事做多了总会有报应,估计是某些人得怨念太深,鬼牌出去晃了一圈,居然又回到天天手中。

这种几率太逆天了!

她愤怒的拍下鬼牌:“作弊!绝对在作弊!这不公平。”

当让这样的叫嚣是非常无力的,思索着虽然飞坦的问题虽然有点惊世骇俗,至少还只是停留在说的层次上,这时候放弃坚守的“真心话”改来“大冒险”的话飞坦会厚颜无耻的面不改­色­的吩咐“不如你们就现场来一发让我们看看到底有多疼吧”这类的人神共愤的提议。

看着众蜘蛛幸灾乐祸的眼神,天天憔悴了。

尤其是,大家都默默的看向了飞坦,等待着飞坦发言。

她忽然就觉得自己错了,真的错了。

“真……还是真心话吧……”

果不其然,飞坦又开尊口了,而且他已经深深的明白,最让某人害怕的就是类似的问题,一时间笑得越发邪恶:

“你和团长每晚都几次啊,看你总是一副很累的样子,真是废柴。”

这一次,连刚才还觉得有点不好意的玛奇和派克已然默默的投来了关注的目光。

喂喂,你们这些家伙一定要把这种问题拿到大庭广众之下来讲么?

如此兴奋期待的眼神到底是想闹哪样?

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我……”天天的声音已经低得不能再低,“我不知道……”

“这种回答我不认可。”飞坦咄咄逼人。

某人已经恼羞成怒的吼了出来:“我怎么会知道吗!每次到了最后我都晕了!”

原来如此。

……

天哪==她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哀嚎一声抱住头,已经不敢看任何人得视线,默默的乌龟的趴在一边。

快结束吧……快结束吧……让她一个人无聊的躺着也比现在好啊啊啊啊!

可惜,事态的发展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地步。

庆幸的是,三次抽到鬼牌似乎已经消耗了她的霉运,接下来的几轮居然都巧妙的避开了大鬼。

派克报了三围。

芬克斯到卫生间把­内­裤脱出来外穿。

信长居然还是处男。

侠客握住富兰克林的手神情告白一分钟。

……

终于,疑似开挂的团长大人抽到了鬼牌。

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一种跃跃欲试的小心思不断的膨胀着。

库洛洛垂着眼,将鬼牌轻轻放到中间,从容的吐出三个字:“大冒险。”

而后抬起眼,面无表情的扫视众人一圈。

喂喂,这样低调的施放压力是违规的!!

短暂的沉默。

就算这个游戏标榜抛开一切杂念,出了门就当没发生过……可是就算有千万个点子,这样大厅观众的,真的有人敢明目张胆的为难团长大人么。

唯一个貌似可以肆无忌惮说话的人此刻已经默默的趴在一旁装乌龟。

最后,发言的还是侠客,果然是传说中的蜘蛛脑。

“团长,不要大意的带走你想要带走的人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吧。大家也累了,剩下的人各自洗洗睡吧。”

“好吧。”库洛洛点点头,慢吞吞的站起身来,绅士的伸出手,淡定的拎起趴着装乌龟的某只,“那么,诸位晚安。”

团长的屋内。

“团……团长……我也累了,洗洗睡吧……”某只弱弱的开口。

库洛洛斜下眼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游戏还没结束,不必着急。”

这……这种气氛怎么可能不急。

库洛洛双手撑在她旁边,埋□子:“真的很疼吗?”

某只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个指的什么,连忙摆着手解释:“不……不是啦!飞坦听到的那次你明明是在揍我!”

“你不知道做了几次吗?”库洛洛似乎没听到她的话,自顾说着,伸手捂住嘴巴,

“这不好办呢。”

说着,抬起右手具现出那本红­色­封皮的书,“哗哗哗”的翻找着。

“断线的木偶,以前为了配合飞坦的审讯收集的技能,能力发动期间目标者保持绝对的清醒,无论是感觉还是意识,不会昏迷,死亡或者施令者告知结束放可解除技能。”目无表情的念出这段话后,低下头,貌似温柔的发问,“你觉得如何?可以数清楚有几次了吗?到时候顺便告诉我真得很疼吗?”

“呀?”天天眨了眨眼,额头上满是冷汗。

“团长团长!你冷静点!”

“啊——!”

……

侠客!!

下次绝对要你穿丁字裤的!!

不!这种自作孽的事绝对没有下次!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就这样和谐欢乐的结束吧~

☆、095

“哇啊!!”

“啊。”

忽然间坠入黑暗之中,没有一丝灯火,伸手不见五指,似乎连其他的感官都一同退化。

看不到、听不到、触摸不到。

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惊慌之余尖叫一声伸出手胡乱的抓着,似乎碰触到了什么,热热得很是结实,而后便是一声低呼,轻飘飘的的“啊”了一下。

真的很轻,但确实听到了。

感觉手指捏到的东西似乎躲了过去,连忙挥舞着爪子,确定再次攀上那温热的躯体才稍微淡定下来,这才底气不足的开口:“团长?”

“嗯。”库洛洛应声,身子又是闪开了一下。

这一下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闪躲。

“怎么了?”天天问,任是神经钢筋粗连续两次被躲开一时间居然有点不敢伸手。正想煽情的联想一下是不是发生什么狗血的突变,小手忽然被握住,轻轻的包裹在温暖的手心之中。

库洛洛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没事。”

渐渐的,眼睛适应了黑暗,隐约可以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天天抬头,模模糊糊看到库洛洛消瘦的下颌,就算看不清也总给人一种很是严肃的感觉,小心的跟在他身后,忽然不敢开口。

刚才,到底摸到了什么?

试探的将手抬高到方才的角度,然后用余光平扫到库洛洛身上。

然后,不淡定了,莫非……

天天小心的抿了抿­唇­,偷偷伸出食指,往库洛洛的腰上一戳。

“啊。”

这次听得很真切,低低的喊声很是销魂。

而后身子抖了一下,转过来的脸却还是面无表情,黝黑得眼眸冷静得让人心虚。

天天缩了缩脖子:“团长。”

“嗯?”库洛洛哼了一声。

“你怕痒?”天天捂嘴眯眼,笑得如同一只偷腥的猫。

库洛洛没应声,目视前方继续走着。

天天又是不死心的戳了几下,一开始库洛洛还无比镇定的只是晃着腰闪躲,三番五次之后终于忍不住失笑出声。

“别闹。”因为忍着笑声音微微有些沙哑,伸出大手将她的两只小手牵制在手心。

这十项全能的蜘蛛头居然怕挠痒痒,某只越想越是开心,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摇头晃脑,琢磨着以后是否可以借此反击。

话说回来……库洛洛这个弱点,若是在PK的时候让对手给发现了……

“别人碰不到。”库洛洛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已然恢复了平静,“别起坏心思,不可能的。”

“啊?”天天抬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家伙……果然有读心术是吧?

讪讪的笑着低下头,小心的跟在他身后默默的走着。

“团长,我们这是在哪?”

“遗迹的某个位置。”

“你认得路吗?”

“不。”

……

小手挣扎着想挣脱了擦擦额头上

的冷汗,库洛洛看她一时半会也不敢造次便轻轻放松了手上的力度。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两人手心分离的片刻,一阵诡异的冷风迎面吹来,夹杂着“呜呜呜”的声响,尖锐如同鬼叫。

“哇!!!”

松开的手马上以更大的力道抓了上去,整个人几乎挂在他的身上,半晌没有等到什么冰冷的爪子爬上喉咙这类的桥段才小心的睁开眼,便对上了库洛洛黑乎乎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你怕?”

天天哆哆嗦嗦的点头。

“为什么?”库洛洛似乎有些困惑。

“为什么为什么?”天天比他更困惑,这算是什么问题?

怕就是怕,就是想起看到就忍不住的浑身颤抖。

“如果我的理解没有出错的话,你害怕的应该是鬼神一类的东西,为什么?” 库洛洛顿了一下,而后无比冷静得说道,“你自己不就是鬼魂么?”

……

囧TZ。

这个问题……好囧,如果是同类的话为什么要害怕呢……就好像伽椰子会害怕楚人美吗?

天天深呼吸,假装淡定的微微松开库洛洛,面不改­色­的说:“好像有道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诗不错,但不合意境。”库洛洛淡淡的评价。

这一路似乎更难走了,间或响起的冷风简直是要人命,吹一下抖一次,抽筋似的。

渐渐的,好像连旁边人的存在感也越来越弱。

这种时候总会有个人厚颜无耻的打破这种沉默。

“团长……”

“嗯?”

“说说话吧,咱们来聊天。”

“嗯。”

“今天天气真好。”

“还行。”

“你冷不冷?”

“不会。”

“你……走了这么久都没什么需要解决的生理问题吗?”

“不会。”

“对了,我上次给你买的小草眼霜你有在用吗?为什么效果不太明显呢?是不是我被广告骗了?”

库洛洛停□子,斜过眼,深深看了她一眼:“你果然还是在害怕吧。”

天天憔悴的沉默了。

隐约之中好像是顺着一个弧形的通道在行走,地面的泥土软软的,微微有些潮湿的味道。

“呜呜呜——!”

­阴­冷的风从看不见的地方吹来,无休无止。

不行,这已经从鬼叫升级成鬼哭狼嚎了。

“团长。”天天在开口的一瞬间居然无比自觉的认为自己好像有点太过聒噪了,老脸一红,琢磨着如何也要找出个像样的话题,“为什么你都抽不到鬼牌呢?你开挂了么?”

库洛洛起初似乎已经不想搭理她,一只到“开挂”两个字出口这才无比自然的摇摇头:“不算开挂,只要仔细看,记住鬼牌很容易的。”

喂喂!不要这么坦然说出这种貌似炫耀的话好不好!别人都老老实实的抽牌,您来“仔细看

”还不算开挂么?

愤愤不满浮于面­色­。

库洛洛补充:“洗牌的飞坦,就算仔细看也不一定能看清。”

==你这是变相承认刚才的“很容易”是在炫耀了么?

“那飞坦自个都还抽到鬼牌了。”天天嘀咕。

“他没起别的心思。”

这话……到底是在埋汰谁?

“这么介意?你有什么想问我的问题平日里不敢开口必须借助游戏吗?”库洛洛一边走一边说着。

“太多了。”天天砸吧着嘴巴晃了晃脑袋。

比如说你­干­嘛要在额头上刻个准星?是挑衅么?

又比如说,虽然你的耳钉真的很漂亮,咱也戴了个差不多的,可是这东西到底是如何戴上去的?

还比如说,你其实根本没有睡觉吧?咱躺下的时候你洗了澡湿着头发在看书,咱醒来的时候你已经梳好大背头穿好大皮衣捧好书摆着造型……话说你的发胶放哪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再比如说,为什么旅团集合­干­大事总是隔三差五的找个类似破旧大楼的地方作为基地,明明有足够的经费来着。

……

还有,其实,真的想问却真的无法开口的——

我对你到底算什么?就算是当时给的答案“被你这么一问,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不太喜欢用说的。嗯……出人意外的总会有点不一样……这种方法的话应该能全部掌握……到时候大概就会明白……”,这种时候也算到时候了吧?

即使神经大条,其实总会在内心最深处徒留一片所谓的少女情怀,就当是故事里总把爱情描绘得太过美好吧。

“那我在你这里算什么?”库洛洛忽然伸手在她的左胸上一点,波澜不惊的语调瞬间激起惊涛骇浪。

“团长啊,领导呀。”天天下意识的回答,然后石化了。

喂喂!!莫非刚才她把心里想的给吐槽出来了?僵硬的转头对上他的脸,那貌似平静的面容下为什么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所以,就是你吧。”库洛洛淡淡的应了一声。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是什么意思……貌似一谈论这种问题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她果然不应该期待在这种遍地是变态的地方开出少女烂漫的樱花的==

算了,一开始就不应该提这种话题。

好像本来也不想提的==

“呜呜呜呜呜————!”

忽然间急促的冷风,夹杂着尖锐的悲鸣,天天也顾不上什么煽情的少女情怀,闭上眼一把抱住库洛洛的胳膊,在他出声之前自个辩解道:“就算是同类也有强弱之分,小泰迪怎么敢招惹大猎犬!大家都是人不也没几个敢招惹你么!!”

“言之有理。”库洛洛点头,似乎很是赞同,“不过,可以睁开眼睛了。”

就算是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周围陡然明亮,微

微睁开眼便看见不知何时居然走到了一个类似屋子的圆形空地上,悬挂在四周的火盆中柴火烧得正旺。

“有人吗?”这种地方台容易让人浮想翩翩,大概很多惊悚片的导演都喜欢在这种荒山野岭取景吧。

库洛洛摇头:“没有感觉到气息。”

天天的脸­色­越发白了两分,莫非真的有同类来着?

这种感觉其实从进入这个地方的一瞬间就挥之不去,那种淡淡的不和谐的感觉。

分明感觉不到别人的气息,却处处是有人存在过的痕迹。

比如说燃烧的油灯,总需要有人添置灯油。

比如说那异常巧合的两个巴掌印。

又比如说忽然亮起的火盆。

……

好像,从一开始就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某个角落默默的注视着他们,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看样子,必须分开走了。”库洛洛的声音,打断了某只神游太虚。

“咦?”愣愣的抬头,只见前方的墙上无耻的开了两扇门,之于前面的大同小异。

重点是,那一左一右的门上一大一小的巴掌印是想­干­什么?

靠,你就明说果然有不明生物在默默监控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喂喂,什么“心有灵犀”这种浪漫的游戏不适合出现在变态的猎人世界啦!

话说……为什么这种地方也能遇到熟人……大家都来寻宝么?好巧啊……

☆、096

桐: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夜晚。

路人:喂喂,作者您也太紧张了,还没有人吐槽你卡文乱入呢自个惊慌什么?这形容词用得语文老师含笑九泉了吧?!

桐:PIA!真心没卡文,只是忽然心情荡漾了!

路人:瞧你那嘴,硬得和伊丽莎白似的。

桐:你才伊丽莎白!你全家都伊丽莎白!喂喂,别把你那销魂的腿毛漏出来啦!

……

好吧,严肃点,作为猎人世界的一大劳模想约团长的通告真心不容易,我们不要大意的开始吧!

采访人:尘花如桐

受访者:库洛洛?鲁西鲁天天

1请问两位的名字?

团长:库洛洛?鲁西鲁。

天天:天天。

桐:话说,有没有谁发现一个微妙的问题。

天天:喂喂,你看着我­干­什么?

桐:我只是想问,你到底姓什么来着?

天天:……这真的是个微妙的问题,话说回来,这个问题好像要问你吧?徐天天?张天天?唐天天?==恶……好难听啊。

团长(面无表情轻哼出声):嗯?

天天(正襟危坐):天天?鲁西西!

团长:很久以前我就想问你,我的名字很难记吗?鲁西西到底是谁?

天天(正­色­):只是顺口而已,万万不要多想。

桐(抹汗):第一个问题就这么艰难……我忽然觉得,这个夜晚一点也不风和日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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