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生来就不知道说谎是怎么回事。我会算,我掐指一算,咱们的胭胭差不多是时候要出山了。还不到一年呢,不错啊,胭胭,你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
我警告你,再不说实话,我就懒得理你,我就把你拉黑名单了,你别以为我是说着玩的。
你舍得吗?你瞧瞧你刚才哭的,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我才不过出差了半个多月呢,就如隔那多少秋了?唉,都是我的魅力惹的祸啊。
你胡说,我哭是因为,是因为,我喜欢哭。何必相识先生,你就别自作多情了。花染轻胭咬牙切齿地说。
这可是你说的啊,那我们就此拜拜了,行不?反正你也不会寂寞了,都专栏作家了,是吧?
你嘲笑我。
不敢。
你已经嘲笑我了。
我没有,那是你自己要那么想的。
你就是有,我还听见你在偷笑。
你有千里耳啊。好了,不和你瞎扯了,我得侍候我的胃去了。恭喜你,胭胭。对了,你一定还没吃东西,去吧,吃好点,听话。
花染轻胭没有说话,她突然很强烈地想见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男人,但是,她又羞于表达,或者说,她还不愿意放弃在男人面前的那份骄傲。
挂了啊。再见,胭胭。喂,记得那赌注啊。
手机里传来盲音,花染轻胭长久地舍不得摁掉那盲音,她觉得摁掉那声音,那个男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暂时还需要借那盲音来握住男人给予她的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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