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花染轻胭送回家后,我给丁语蓉打了个电话,说有重要事情,需要立即见她。但丁语蓉毫不犹豫地回绝了我,她的理由是太晚了,她很困,已经睡了。后来又柔声地补充了两句,有事等明天再说吧,明天我电话你。
可是,这事太重要了,不能拖到明天。我心里很不安,所以坚持。
天就是塌下来,也等明天。我说大海,你能不能像个男子汉,别一点点小事就夸张到天塌地陷似的。
你听我说啊……
啪,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就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已经关机。丁语蓉就是这样,有时候干脆得像腊月的柴火棒。直到第二天中午,丁语蓉才把电话打过来,感觉刚刚睡醒,声音还懒洋洋的,带着点梦幻味道。
昨晚上你说有什么要紧的事?
花染轻胭回来了。
她回来了有什么稀奇?她回来了关我屁事?丁语蓉长长地打了声呵欠。
她回不回来本来不干你的事,可是,你忘了上次我是用她的手机给钟书俊发的约会消息。
是又怎么样?她又没当场抓住你,你慌什么慌!没出息!丁语蓉又打了声呵欠。
问题是,钟书俊已经约了明天与她见面,钟书俊要问起这事,花染轻胭一回忆,那还不怀疑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