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两个星期了,花染轻胭哪有那么好的记性。丁语蓉说着,好像打开了音箱,传来某个摇滚歌手声嘶力竭的声音。
如果钟书俊保留了那个信息呢?要知道那个时间花染轻胭刚好在机场,而她的身边只有我,我恰恰又借她手机打过电话的。蓉蓉,你千万不要怀疑作家的记忆力。
那怎么办?到时候她要真的问起你,你就说好玩,给她开个玩笑。丁语蓉依然是无所谓的口气。
给她开个玩笑?你以为花染轻胭是白痴啊。
那还能怎么办?我们本来就是在开他们几个的玩笑嘛。
蓉蓉,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真的就只是捉弄他们?真的没有其他用意?
得,连我都不相信了。我懒得和你讲,挂了,准备午餐去了。
蓉蓉!
你不会想饿死我吧?我还是昨晚上喝的稀饭呢。滚!丁语蓉说完凶巴巴地挂了电话。
整个下午我都心神不宁,幸亏老板谢家铭没有外出,一直在公司主持会议。快下班的时候,老板谢家铭打我电话,让我先送花染轻胭到市郊肥肥农庄去,随后他自己会开另一台车去,晚上回来就不用我去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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