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入何府三楼时,月亮正像个忧郁的诗人,在云层里寂寞而高贵的穿行。应该过了十一点了,我猜。许灵灵的卧室正对着阳台,落地窗子关着,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的。我轻轻地推了推窗子,居然给推动了。我不敢把窗子拉得更开,就贴着被拉开的小缝往里瞧,可卧室里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见,我转身对着天空发了几秒钟的呆,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干吗。
何蓁宁不在家,难道许灵灵还敢把野男人带回家来不成?就算方老姑娘真的单纯、天真到只有五岁姑娘的智商,许灵灵也断然没有那么大的胆子。那么,是想看她的*吗?晕,谁知道她有没有祼睡的习惯。再说了,她的*再好看,估计也好不过丁语蓉吧。一想起丁语蓉,我就有点醍醐灌顶的感觉,又把眼睛给瞅过去。就在这个时候,卧室里有了什么响动,接着动静越来越大,随后传来女人的喘息声。
天,是*!我感觉有血直冲头顶。
喘息的频率渐渐加快,音量渐渐提高,到后来竟是要死要活的叫喊。那声音与丁语蓉几乎没有什么两样,我是说一样的*,一样的*,一样的动人心魄。我几乎要抓狂,如果再不溜走,我担心自己要不顾一切冲进室内,把那个*的*的女人骑到胯下。
我逃出了何府,在脚着地的时候,脚崴了一下,我顾不上疼痛,疯了一样冲出桂园,截住辆的士,把自己塞进去,冲司机喊,十万火急,十万火急!的士司机把我当作了匪徒,吓得声音都抖起来。
朝前开,朝前开,我有急事!我催促司机。
车子很快就到丁语蓉家楼下,我扔给司机五十块,以火箭升天的速度冲到了丁语蓉家门前。蓉蓉,开门!开门!
丁语蓉没睡,还在看电视,她打开家门,还没看清我的样子,就被我拦腰抱住,放倒在沙发上。我想我一定是疯了,被许灵灵的*声给刺激得疯了,我来不及给丁语蓉宽衣解带,三两下就撕开了她的睡衣,当我的身体终于如愿以偿进入她柔软的体内时,她还在发愣。
你搞什么搞?丁语蓉翻看着被我撕得七零八落的睡衣,问。
我差点被害死了。我嘘了口气。
被害死了?谁害你?我怎么觉得差点被害死的人是我?
告诉你一个惊天秘密。我翻过身来,再次压住丁语蓉。
什么秘密?丁语蓉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今天晚上,不,就是刚才,发现许灵灵偷情。
许灵灵偷情?!在哪?
在她自己家里,我的上帝,她的*声,要死了,想起来真是可怕,要死了。
原来你刚才是被她的*声给刺激的?真有那么厉害吗?丁语蓉脸上有了讽刺的意味,我不知道是讽刺我还是讽刺许灵灵。
怎么?你不是想要知道许灵灵的事吗?这回被我逮个正着,你不高兴吗?
逮个正着?在哪?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胡编乱造,应付我。丁语蓉很不高兴地背过脸去。
我就是应付我老爸,也不可能应付你吧,蓉蓉。我可以向你发誓,我真的听到许灵灵*了,叫得那个夸张,那个*,那个*,我的上帝,我保证比A片还惊心动魄。我一边说,一边控制不住又搂紧了丁语蓉。
丁语蓉皱着眉头看我,眼神古怪,说不出是怀疑还是不屑还是嫉妒,又或者三者兼而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