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临律闻言目光波动了一下,放平音量问:“为什么?即便我错了但以我的身份长孙家不应受到这样的侮辱,请元公子三思。”
元夕夜平淡的看她一眼:“你以为呢?长孙家要面子我们元家就不要吗?你去过慕容府的事人尽皆知,我如果让你为正,我元家如何这在慕容府面前立足,何况你如果嫁入我元家就是我元家的人,你还想带着长孙小姐的光环吗!”
长孙临律紧抿双唇不语,为妾?!何等荒谬的话!
元夕夜等着她自己抉择,一个女人而已,如果不是因为他她身份尚且有可用的地方,他连个妾室也不会给:“你先下去,考虑好了答复我。”
长孙临律忍着委屈走了,想不到她谨慎了这么多年了会错估元夕夜的决定,犹记得小时候元夕夜在几人中是最不显眼的一个,不知不觉间他们都变了,只有停留在记忆里的自己不愿意去相信。
……
白小鼠中午被慕容尊带出吕家,白府同时恢复提供消息的渠道。
白小鼠一身女装坐在慕容尊身边显的表情凝重:“你知不知道得罪了元夕夜,他可以破釜沉舟的逼你永远做不成慕容家主。”
慕容尊专注的抚模着手里的茶杯,并没打算回答她的问题,当他把画像交到吕皆手里,吕皆立即把人奉上,事情果然跟他想的没什么出入,她的确回复女儿身躲在一个他们绝对不会触及的角落。
白小鼠见他不说话,她也不问了,随便他们,只是到最后别发现不值得了说后悔莫及!
慕容尊突然收回手,盯着杯子里淡绿色的液体状似不经意的问:“你为什么躲着元夕夜甚至停了白府的消息?如此幼稚的行为,我会想你是不是你故意气他?”
而元夕夜又有什么值得她如此耍小性子的地方!
白小鼠不想解释,那是她的自由:“慕容尊,你能来这里找我,是我的荣幸,但也仅止于此,元夕夜也好、吴一剑也罢,你们都执着的追着自己的轨道,而我不过是你们不在触及自己家族的利益下的争执品,既然如此就摆正我的位置。”
慕容尊闻言又开始抚弄他的茶杯,确实不错,白小鼠至于他们绝对不能超出家族的底线:“但别忘了,娶了你一样能增添看不见的潜力。”
白小鼠靠在座椅上,没办法驳慕容尊的话,确实,若论潜力价值自己的存在不比长孙小姐差,虽然她不是标榜爱情的人,但如此功利性的利用,她愿意吗?
慕容尊继续道:“现在元夕夜更胜一筹,你能跟他赌气说明你在意他们为你生气他们为你弄出的动静,如果我们真愿意为你抛家弃子了,你又该选择谁?白小鼠你承担不起我们的放弃!”
白小鼠闻言冷笑,多好的理由!明明是他们放不开枷锁却反过来成了为自己好。
慕容尊看她一眼,女装的她温婉如茶但过于苦涩:“如果元夕夜成婚,你还会在意他吗?”
从她离开来看,她并不愿意在元夕夜和吴一剑间选一个,也就是她即便在意元夕夜也没到想付出的地步。
白小鼠突然很烦慕容尊的聪明:“所以你就帮你兄弟断了不可能的可能!”
慕容尊坦然以对:“有何不可,他的路应该更广而不是等着你有一天是否会爱上他!”
“这么说来你是为他好!真是兄弟情深,不知道以为你们是亲妈生的。”
慕容尊可笑的看着白小鼠:“等你,不如选择长孙临律,你以为你以后还会在他那里有优势吗?如果他失去了竞争你的资格,你说他会不会想杀了永远决了自己的念头!”
白小鼠看着他道貌岸然的样子!突然靠近他,冷静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手指有意无意的勾着他的衣襟,微弱的呼吸落在他的鼻翼之间:“你敢说你没有私心?”
慕容尊也不恼,任由他她勾着,语气一样的平淡:“有又如何,不可以吗?”
“你以为我会喜欢你?”
“不喜欢我也不会强求,总之这一刻我会少个对手不是吗?”慕容尊看着她消沉下去的眼神知道自己赌赢了,趁小鼠还没动心,他只能独孤一掷!
白小鼠放开握着他衣襟的手,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这真是个烦人的国度,当二十世纪的思想撞上被封建浇筑的人们竟然撞不破他们的防御,说到底还是有信仰的他们更百折不挠。
罢了,人各有志,正因为有所坚持才更值得敬畏。
慕容尊抚平衣襟,语气淡然的开口:“只要你不Сhā手,他一定会娶临律,至于你……”慕容尊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给我时间,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白小鼠看着他,笑的力气都省了,跟这些古人没办法沟通:“我一样不爱你。”说完白小鼠转身离开了。
慕容尊看着她的消失在门口,看不出失落也看不出高兴,只听他低声嘀了句:“得到你的人于爱情本身没有关系。”
白小鼠刚出来被慌慌张张赶来的元夕夜撞个正着,他紧张的上下打量眼白小鼠,确定她没事后不禁有些失望,不知失望来自何处:“借一步说话!”
慕容尊的院子以后别来为好。
慕容尊看着两人离开,默不作声的挥手关门,想到周家送来麻烦事他还有的忙了!
元夕夜把白小鼠拖回自己的院子,什么脾气都来了:“你发什么神经!是吴一剑先出手!你用的着跟他一般见识吗!现在好了你突然消失两个月弄的我们一塌糊涂就高兴了是吧!你怎么不等我成完亲再回来,那样更一了百了!”
白小鼠被抢白的莫名奇妙,她走怎么了?她要是乐意永远都不用回来!什么叫做不等他娶了长孙临律,她就不信她在了元夕夜会为了自己不娶长孙临律!
元夕夜看着她桀骜不驯的样子,相见的喜悦被冲击的烟消云散,他也不知道在气自己还是气白小鼠,总之心里压了一堆的火无处发泄:“你什么态度!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两个月!”
白小鼠反而冷静了,看着盛怒中的元夕夜,她觉的自己前段时间躲他们简直是多此一举,她到要看看,就算她在他能不娶长孙临律吗!
元夕夜靠近白小鼠,一张比一年前更加妩媚的容颜呈现在他面前让他想起了大雪中身穿淡蓝色狐裘的小女孩,可为什么现在变的如此复杂:“对不起。”元夕夜动容的抱住白小鼠。
白小鼠任他抱着:“没关系。”
一个月的担忧在白府消失的时候让他恐慌,如今她突然出现,元夕夜只想让她永远呆在身边再也不踏出视线一步,而为了不让她再消失解决的方式只有一个:“嫁给我,我回去向父皇求亲,他一定会答案。”
自己会答应吗?他们之间横着的恐怕不是元家这个简单的问题,白小鼠突然道:“好,但我要求你除我之外不再娶任何人。”
元夕夜乍然的惊喜还没落定,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瞬间想跟白小鼠吵,但是他狰扎了很久抱紧了白小鼠,似乎怕她消失一般紧紧的抱着:“我答应你永远不立纪。”
白小鼠心里猛然淡了,她说出那句话时不可说没有期待,只是没听到预期的答案。
白小鼠觉的如果她接受的是三妻四妾的教育,说不定她就认了,毕竟古往今来有能力有才情的女人都没制止住男人纳妾,她自认才情容貌不会胜过所有女人。
可错就错在她接受的不是男人为天的教育,于是白小鼠冷淡的道:“多珍贵的回答,不立妃会纳妾是吧?”
元夕夜听着她的声音焦虑的解释道:“事情走到这一步不是你说不要就不要,抛开权势与地位,我也是个男人,我答应了的婚事一定要做到,还有雨熙,那是我母亲的血亲,如果我不娶,我母亲会怎么想!但我跟你保证,只有她们两个,而她们两个永远不可能撼动你的地位。”元夕夜说完紧紧的盯着白小鼠,这是他唯一能给出的让步,封她们为妾室他不知要动用多少能力!
白小鼠叹口气,着着紧张的元夕夜她不知道该感谢他的实话还是笑话他的诚实:“行啊,我也同时娶了慕容尊和吴一剑,我也保证他们绝对不会撼动你的地位!如果你不介意,咱们成亲吧。”
元夕夜闻言突然怒了,他放开白小鼠脸色十分难看:“你不要无理取闹!你以为我愿意娶吗!你以为她们愿意嫁吗!还不是都有彼此的顾虑,忍着自己的不愿意走到一起,你就不能忍忍!为了我忍忍!”
如果不忍呢!不忍是不是就会被扣上一个不愿意跟你共患难、共同创造幸福的罪名!
白小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是有点喜欢元夕夜,但她喜欢的是木系国时,有点骄傲有点自大,始终孑然的他,让她跟三个女人分享一个老公,抱歉她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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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与家之间149走远
当白小鼠看中的这些品质不存在时,对感情不看重的她可以快速的抽身!
但元夕夜不行,他爱就是爱了!他不懂狗屁的潇洒放手!
喜欢的女人就是男人的掌控物!男人控制的住女人才能彰显自己的宠爱和风度,女人以相夫教子展示自我的修养和气度,这就是封建王朝永不变更的男女模式。
元夕夜深受此漠视的影响,就算他爱人是神,嫁给他后也是人,白小鼠有本事也好没本事也罢,他是个男人!没指望从白小鼠身上得到什么!
他承认娶长孙临律和皇甫雨熙有利益关系,但对小鼠没有,白小鼠可以没有白府可以没有能力,他一样娶。
这是权利制度下的男人表达爱的最直接方式,已是奢移。
此时元夕夜已经算低声下气的跟白小鼠说好话,还能指望他怎么妥协,不娶!笑话他至父母与何地!元家偌大的家业怎么生存!
元夕夜满心期待的看着白小鼠,他心里认定白小鼠一定会理解他,因为他已经低头。
白小鼠笑了,看来制度与爱情的碰撞!爱情会死的很惨,其实也对,白小鼠也一直认为爱情是最不该被美化的感情:“夕夜,放手吧!”白小鼠强硬的甩开他的胳膊冷漠的转身!
元夕夜骤然慌了,他急忙伸手想拉住她。
白小鼠身体一动,已经消失在门口,白小鼠自嘲自己白痴,没事跟着一群孩子上火着急干什么,划不来。
元夕夜色见状火了!凭什么不理解他的难处!她以为这样走就潇洒!为所欲为的权利不存在!并不是他不崇尚感情!而是这是他能做出的唯一让步!
元夕夜突然跑出去在院子里大喊:“你以为我好受!我没有回家,没有管长孙临律去慕容府而去找你!你就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九大家族怎么看我!我现在就是个乌龟!慕容尊玩腻了的女人我也得娶!混蛋!滚!都给我滚!”
走到院里的长孙临律听到他的话,默默的退了出去,虽然愧疚早已无能为力……
吕家大院内,茂盛的草木隔绝出一幕幕风景,亭台楼阁,假山流水构建出大户人家深邃的财富。
吕皆坐在没人的西苑深深的叹口气,虽然不知道慕容尊者为何急急匆匆的找人,但那无形的压迫感让他丝毫不敢反抗。
好不容易建立的优越感面对慕容尊散发的威严也瞬间崩塌,在与慕容尊对视的一秒,他方知道差距有多大。
吕皆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他没动过那个女人,能被慕容少爷看重肯定不是她表现的那般简单,吕皆站在窗前,不知在回忆萧染的存在还是在借此感受慕容府的尊贵。
突然家奴慌慌张张的跑来眼中恐惧的道:“大少爷不好了!酒馆里吃西城的孙少爷!”
吕皆还没有回过神,又有人报:“大少爷不好了!出城的货被官差扣了。”
吕皆怒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死了人报官,扣了货去查查怎么回事,用的着如此没有规矩!”
家奴颤颤巍巍的道:“大少爷,没那么简单,今日送出城的谷子突然成了兵器,城主以谋逆罪已经把老爷抓走了!大少爷你快想想办法啊!”
吕皆闻言心里顿慌,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现在必须冷静:“你去查查哪里出了问题,管家,立即备车我们去见城主!”
“是。”
吕皆步履飞快的往门口走,结果还未走到门外又有人报:“大少爷不好了!大小姐落水磕到了脑子,大夫说快……快不行了……”
吕皆闻言险些没昏过去,牧心,吕皆快速赶去后院,谁知他刚进牧心的院子,管家身披白衣来压抑的哭声报:“大少爷,老爷在狱中自杀,就那么去了……”
吕皆脚下一软,扶着桌椅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他现在反而镇定了竟然有人想对吕家下手,就看看夹山区能有谁比他们的权势大:“小婵,小姐怎么样了?”
小婵眼睛通红的小声道:“大夫说熬不过今晚?”说完扑腾一声跪下:“大少爷赎罪!是奴婢不好,奴婢没有伺候好小姐……呜呜……呜呜……”
吕皆眼睛微微有点泛红,但面上严厉冷傲:“小姐为什么会落水?”
小婵摇摇头:“奴婢不知,当时小姐吩咐奴婢去取茶,谁知奴婢回来就……呜呜……”
不一会,老夫人与四位姨娘及他的两房妾室都到了,每个人都眼睛通红,老夫人已经泣不成声,两房妾室则隐我有喜色但均是有眼色的人现在也哭的很投入。
吕皆拍了拍大娘的背,什么也没说的带着人帮父亲收尸去。
……
客栈内,白小鼠轻敲着手里的折扇,一下下的打在手心上似乎若有所思:“都谁参与了?”
小黑跳到她的肩上小眼睛同主子一起望着远方:“慕容尊,元夕夜色,林飞楚还有长孙家的势力,长孙临律似乎是帮元夕夜出手。”
白小鼠坐下,托着下巴冷笑:“看来夹山区也不安全吗,怪不得能逼着烟花女子改名,确实本事。”
小黑感慨的叹口气,它跟着主子虽然也害过人,但毕竟不是一怒之下就能灭人满门。
这就是境界!
小鼠觉得有点对不住人家了,只是无伤大雅的一个玩笑,弄成这样:“看来他们三人联手是想弄死吕家。”恐怕理由还是很诡异的一个,他们见了自己:“古代的皇帝就是好!一怒则腐尸一片!”
小黑点点小脑袋——‘咱们也该跟上时代的步伐。’——
白小鼠突然一笑:“对!动手!弄死苏家!”
……
同一时间,想苏家死的还有另两大势力,诸葛家和司徒家,诸葛家的领土与苏家接壤,如果苏家灭亡,诸葛家便可一劳永逸。
司徒家则是担心周国改河道,万一长孙家压不住周王的想法,司徒家必须迁都,于是这两家都瞄准了苏家。
如今长孙家已经变相承认了白府的地位,苏家的权势越来越弱,现在等于谁抢了苏家,好处就是谁的。司徒国已经开始调遣军队,准备远征。
诸葛家则是派去了说客——诸葛懦,据说该人是诸葛府第一谋士,擅长游说,是他亲自请柬要求去苏国对话!
这些资料统统摆在了白小鼠面前,白小鼠心里已经有数:“小黑,千万别辛苦了这位谋士大人,就让他在他家的床上躺着吧!君蓝,你去杀两个人,苏紫宸和司徒心殇,后者不用下手太重,终身残疾就行。”
“恩。”凤君蓝离开了。
小黑送出命令后趴在桌子上毛线团!
白小鼠看着滚来滚去的一团东西突然想起来某只可恶的动物,嫌恶的扔了出去:“皇启动了没有?”
小黑哀怨的看着窗外,它的玩具捐躯了——‘动了一半撤了回去,他有几方势力隐藏在暗处,其中有一方是……’——小黑看向白小鼠等着她猜。
白小鼠拎着茶壶丢它脑袋上,瞬间浇了它一身水,幸好茶水凉了要不然它就熟了!“还不说。”
小黑立即可怜巴巴的开口——‘吕家!主子,你说慕容尊是不是查到了这一点才对……’——
白小鼠看它一眼对它怀疑自己的能力不置可否:“你查到了吗?如果你都没有查到,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慕容尊比你先一步?”
小黑也不知道,但慕容尊对吕家下手那么狠很难不另人想到有其他理由。
白小鼠不管他知不知道,他如果太放肆也别怪延彼此不给对方留情面:“放出消息,司徒家与诸葛家企图攻隐苏国。”
……
苏国顿时隐入恐慌,突来的可能让苏悟道一巴掌拍在龙椅的扶手上:“目光短浅的!如果苏国亡了等于告诉全公国人人可以上位!他们难道不顾自己的安稳!诸葛家什么东西也敢歧视本王的领土,让人放出消息就说诸葛国主曾染指司徒家主!”苏悟道咬着牙恶狠狠的道,“本王倒要看看长孙老爷会不会容忍头顶上的绿帽子!”
苏紫宸一愣转手杀了家奴,苏家规矩‘作古’的消息一律不准泄露,否则陷苏家与不义!
苏悟道看眼地上大人恨不得给儿子一巴掌:“现在是苏家危难时刻!收起你的迂腐想法!为今之计是要保住苏家!”
苏紫宸道:“爹!保住苏家是一回事!可……”苏紫宸坚定道,“即便他们进攻儿臣愿意领兵,但父王曾经先祖的名誉发誓,不将那日的事公诸于下,甚至还……还……”以此要挟司徒家主从了父王。
苏紫宸终究对父说不出大逆不道的话,只是道:“父王,我们苏家长盛百年不衰!每次历经磨难我们都走了过来,就是因为我们从未为了自身的利益出卖不该卖的消息,可父皇……”
苏悟道生气的看着儿子,什么是不该卖!苏家都没了什么都该卖:“闭嘴!你以为我不懂吗!你跟我讲道义谁跟我们讲道义!诸葛家攻打苏国就是道义!”苏悟道不知该骄傲他教出了个重义气的儿子还是教出个白痴:“来人,立即把消息放出去!”
苏悟道看着走出的奴仆颓废的坐在龙椅上,或许他不这么做,如此以来,苏家百年后或许能出个争气的子孙凭借苏家的名声夺回属于他们的荣耀。
可那太遥远,他要的是现在的荣誉……
此消息放出后,公国瞬间炸锅!往日高高在上的君王瞬间成了跳梁小丑,众人都开始想:原来十大家族不过是正常的男人女人;原来往日高高在上的君主也会情不自禁;原来权势并不是牢不可破;原来天下第一美妇也得不到自己的真爱;原来十大家族的祖祠也不是那么神圣。
这种传言疯狂的流传似乎成了众人嘲笑十大世家的渠道,各种流言满天飞,甚至有几方势力趁机宣扬自己才是真命天子,企图在混乱中争夺苏家的天下!
各国均有几方势力想上位,聪明的开始礼贤下士,不聪明的开始大摇大摆,都展现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景象,宣扬自己的家法祖制,企图让子民心生敬仰!
……
元夕夜抛开一切回国,果断镇压了国内的舆论倒向!连续祭祖三闪,彰显元国不可撼动的天子地位!
长孙临律同时跟着元夕夜回到元国,弥补自己上次的任性!
元国皇后并不喜欢长孙临律,但就算不喜欢看在她娘家的面子上也忍着,现在各国都在风口浪尖上,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她偷偷派人与皇甫姐姐商量怎样让长孙自动退居主母之位!
……
司徒国的皇室陷入空前的危机,女人当朝本就被各方势力不容,国内舆论更是对她没了好感,一边倒的批判。
诸葛国则没太大浮动,似乎男人多几个女人能彰显出诸葛家族的荣耀,子民大多一笑而过,充其量送君主个风流帝王的称号!
长孙家族毕竟是老家族,长孙正功更是以雷霆手段压制了国内舞文弄墨人的冷嘲热讽,至于朝堂上谁敢说话一律当斩!
慕容府压制了换太子的声浪,国内的视线巧妙的转移到看四国的笑话上!更有人等着周家趁机上书,试试长孙老爷子是不是一如既往的宠爱他的‘内待’。
本来一则小小的消息,出乎苏国意料的惊起千层巨浪!
可就在众人都等着长孙老爷子怎么处置三国关系时,苏家太子——苏紫宸自杀,死前怀里抱着一副未完成的长孙小姐画像!画旁提了一首不起眼的小诗:
飞容入古道,
月暮几更频。
若非空念远,
何以问泉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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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与家之间150城催
苏国因太子离世举国哀思白绸潇潇。
……
元国的春比苏国晚了一分,嫩绿的新芽冒如多情的春风摇曳着一年一度的新生,苏紫宸的死在这片大地没惊起一丝波涛,却惊扰了这里的住着的一位女子。
宫闱的高墙不会厚待它的女主人,长孙临律靠在亭台上,手里端着温过的酒杯倾听着看不见的流逝,眼里浮现出晶莹的泪光:“终究是走了……”
想起去年的那个时节,在一片繁华落地声中,他寻着一分感激拦在自己马前,惊了周围的护卫,扰了上位者的圣驾,他执着的对自己说句谢谢,送上他满腔热忱。
如今又是一年春,犹如夕阳西下,他带着他的那份眷恋离开所有人的生活,他曾想倾诉的那首曲子随着他的离世带入他的下一个红尘……
长孙临律抬起手,迎着第一缕晨光洒下一杯薄酒,再见了,你有你的无可奈何,她又何尝不是没了自由……
元夕夜缓缓的走过来,金衣迎着朝阳铺满一城荣光,他在拥簇的下人中卓尔不凡的站立,望向亭台的目光冰冷嘲弄:“长孙小姐莫不是想死去的苏公子了?”
长孙临律闻言扑腾一声跪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妾,没有,臣妾只是……”
元夕夜懒得听她解释:“记住你的身份!来人啊!长孙小姐身体不适,就让她一直在房中歇着吧。”说完拂袖而去!
长孙临律苦笑一声,在丫鬟的搀扶下认命的离开,元府终究不是她的长孙府,纵然她当女儿时如何的骄纵,嫁为人妇的结果也不过是逆来顺受。
元夕夜立即把长孙临律抛在脑后,如今苏紫宸死,诸葛国和司徒国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莫不是元国距离苏国太远,他也不介意马塌弱‘燕’。
……
诸葛家族知道苏紫宸死后,跃跃欲试,可因苏国散布出去的那件事,诸葛家族又不敢动,摸不清长孙国的态度,诸葛家族怕长孙,元,慕容联合起来讨伐他,毕竟当年那段风流韵事让长孙正功心里不悦!
诸葛家陷入了两难,面对茫茫国土他们急需一个出兵的理由。
……
远在苏国三界之外的慕容府,收到苏紫宸自杀的消息后,大门瞬间紧闭,此举无疑让各方势力摸不着头脑,如此好的机会,慕容家族不想分苏家的土地?
慕容关天也很意外:“为什么?如果长孙,慕容,元家同是出兵,苏国因为没有太子毕竟归还领土!”
慕容尊者没有回答,只是摆弄着他的新式攻城云梯,无论父皇派多少人来问,均建设不开城门,不见各皇!
……
夹山区内,白小鼠看着渐渐沉下去的太阳咬了一口桃酥,状似无奈的道:“又让慕容尊一个石头很多只鸟了,连带着无形中我还欠了他个人情。”
小黑挠挠胡须,小爪子捣鼓了很多下也没把胡子上的桃酥碎屑弄下来。
白小鼠叹口气,长孙家,慕容家,元家是十大家族公认的三大势力,如果这三家达成统一意见,苏家放在那里也没人敢去抢!
如今慕容家退出,长孙家族因为长孙小姐惹怒了元家,元家现在对长孙家族冷眼冷笑,而距离诸葛家族最近的国家是皇甫家族,皇甫家族是元家的附属!决不会听长孙家族的指挥!
如此的局面下三国不可能达成统一意见,这就证明谁抢到苏国,苏国就是谁的!而白小鼠是想抢的一个,所以算是慕容尊送了她份大礼!
……
诸葛家主从白府买到慕容家的态度后,大笑三声!立即开始调兵,准备大军压境!
长孙国距离苏国遥远,单抵达诸葛领土的军队就需要三个月的时间,这还是保守估计,如果遇到点天灾人祸,疾病传染长孙大军休想进入诸葛领土,到时候尘埃落定,长孙正功又能如何!
转眼间两国兵锋相对,大战一触即发!
长孙府内,长孙正功一气之下砸碎了龙案:“好个诸葛老儿竟敢跟我来这套!来人!传令下去三军待命!”
老太监闻言心里一慌,不会真出兵吧!倒不是怕打仗,而是路途遥远,路程艰辛恐怕还没到人就死伤一半!可惜长孙国的友国没一个靠近苏国边境,这可如何是好。
长孙正功看着老太监下去后,心里镇定了一些,出兵决不是上策,但是他却可以……
长孙正功想到这里,立即修书一封快马加鞭赶到元国……
元释坐在龙椅上,看完手里的密信后意味深长的看着儿子:“说吧什么时候娶长孙临律?”如今长孙家族答应儿子的无理要求,如果他再敢推脱,简直就是不顾长孙小姐在十大家族的威望!
元夕夜的要求很简单:他娶长孙临律但只给妾的名分,不宴客不大办,一切按妾室的标准来!聘礼马马虎虎嫁妆照旧。
如此嚣张的要求无疑是侮辱了长孙家族的威望,可如今的局面下长孙正功也不得不牺牲女儿。
元夕夜玩弄着手里的金币,无所谓的开口:“但凭父皇做主。”
元释闻言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就下个月初。”不大办就简单多了,披红也省了,昭告也省了,就依长孙老爷子一点,越快越好!
……
慕容尊收到元夕夜纳妾的消息时波澜不惊的继续听父子讲学。
有些人就没他那么好的定力:
吴一剑小小的眼睛险些没瞪出来,元夕夜纳妾?!他不是好男色?!随即他嘴角露出一抹阴森的笑意,挤的小眼睛更是眯到看不见!很好!非常好!苏紫宸死的是时候,可以安心吃包子了!
吴掌杀面对着黑压压的属下,无奈的揉揉额头,有种一世英名尽毁的错觉!“传令下去!如果御膳房再出现包子,本王就让谁变成包子!”
“是!”
吴一剑才不管谁跟谁打了起来,公国何其大,搬不上台面的事多了,吴家千百年来屹立其中何曾怕过哪方势力,吴一剑看中的是这场战役能另吴家净赚多少!而不是伤人数!
单这一段时间,诸葛家族共下来六批单子,暗杀四人,重伤两人,共计金银八百万两!苏家下单四次,共计金银三百万两!无疑是给如今低迷的暗杀界带来了不错的收益。
就在吴一剑忍不住狂吃包子庆贺的时候,他收到了一份单子,另他觉得鲜美的包子如梗在喉,白小鼠借兵三万要求进攻苏国!
吴一剑瞬间收起对这场战役的轻视,开始正式朝位更迭间谁会是最大的收益者,他怎么也没想到,白小鼠竟然会打苏国的主意?为什么?
吴一剑接到此单后并没有上交,不知为什么!他不想白小鼠得到苏国,吴一剑若有所思的身体迎着太阳而立,瞬间阴影了背后大片面积!
……
苏国和诸葛两国已兵戎相见,诸葛夏尧亲自领兵攻下苏国三座城池!
苏国也不会被动挨打,紧守国门,启用多种新式武器,不惜重金从慕容家族购买了一扇高一百多米宽二百米的黑铁城门驻守边关要塞。
诸葛家族久攻不下后同样重金从慕容家族购进新型攻城设备,钻开厚实的城门,大军攻下第四座城池!大肆洗劫城库弥补战役中的损失!
苏国在诸葛大军的强势攻击下节节败退,虽然苏国的将领尽心尽力但毕竟没有了苏紫宸,有心无力,甚至一些小城镇的官员主动请降,让苏国损失惨重!
不到一个月,两国均损失惨重,其中苏国更甚,苏国子民更是流离失所,很多逃亡皇甫帝国。
……
皇甫飞楚面对大量流民进入,妥善了安排了救济物资,分发第一批廉价住所,并提出如果有人参军可获得土地和永久居住权,并亲自赴边疆主持工作。
此条款一出,瞬间引来内部官员不满,诋毁少主皇甫飞楚滥用权力,招一群老弱残兵不堪大用!尤其认为外族子民不会甘心为本国效力,他们现在只是看在土地的份上假意迎合,请求主上要求少主归来!
皇甫家主顶住压力,任凭皇甫飞楚我行我素,暗地里等着皇甫飞楚出纰漏拉他下台!如果慕容尊者能重新成为少主,他的儿子为什么不行!
皇甫飞楚面对大量涌入的难民和紧缺的救济物资,神情依然镇定,如今元夕夜与长孙小姐大婚在即,到时候长孙国一定请求元家让皇甫国出兵,于其让皇甫国人去打不如他们自己人对自己人省的麻烦!
现在皇甫飞楚只担心难民来的少,怎么可能觉得多?
……
入春后的第二月份,在十大世家坐等谁是最后的赢家时,元府的独子元夕夜收了长孙临律,当夜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只知道第二天皇甫国太子皇甫飞楚率大军踏破诸葛帝国防线!
诸葛老爷子收到这个消息时惊恐不已!元家不是与长孙家决裂?!当晚了天天的长孙小姐下嫁的消息传来时,诸葛老头慌忙撤军,紧急召回部署!
皇甫飞楚当不知道,继续率军压境,凭借皇甫心法四层功力,独自斩下诸葛帝国边关守将,赢得第一场战役。
诸葛老爷子不敢和皇甫帝国对上,皇甫家族背后是元家,他们就是想同时吞并诸葛和苏国都能在元家的支持下办到,诸葛老爷子紧急发布声明,宣布永不出兵苏国!但却没提攻下的六座城池归属问题。
皇甫飞楚的大军驻扎在边疆不动了,既不撤退也不进攻,等元家的第二道命令。
如果元夕夜对这个承诺满意,战争就会停止,如果元大公子不满意,他只能继续深入!直到诸葛帝国归还占领的城池!
……
元国之内,|乳燕低飞,子民悠闲展现出一副乐和融融的民风民貌。
元国的都城内并没因元国太子纳妾披红戴绿,皇室有意低调此事,便也看不到什么喜庆气息。
大殿之上:
元夕夜坐在主位,漫不经心的看着下面站着的人,状似悠闲的开口:“你有什么理由让我命令皇甫军队不撤军!你可知一方宣布休战,另一方必须撤军的道理?哦——想起来了,白公子初来公国并不熟悉其中的规矩。”
白小鼠并不介意他冷嘲热讽,她是来谈生意的:“我出一千万两黄金,只要求皇甫军队不动,我相信元公子并没有损失,毕竟诸葛家族不敢对皇甫家族用兵!”
元夕夜冷笑强硬道:“如果我国攻下苏国岂止一千万两?”
白小鼠忍着脾气继续:“皇甫帝国与苏国之间隔着诸葛家族,如果元少爷想对苏国用兵岂会到如今也按兵不动,相比元公子也知道结果,无非就是在造出另一个夹山区,至于让皇甫帝国攻下诸葛家族更不现实,你就不怕皇甫做大,威胁你的权势!”白小鼠抬头看着他不卑不亢!在政言政,这件事对元家没有坏处!
元夕夜当然知道,但他可没必要那么做!当初白小鼠转身就走可没听他说过一句话,就连刚才他有意碰她,她也躲开了,既然嫌弃这肮脏的元国!又何必在走进来!
白小鼠看着元夕夜一张无理取闹的脸,心想她还是高估了元夕夜的智力,如果不是皇甫飞楚含沙射影的告诉自己他无法做主,她用的着找元夕夜:“元公子想怎样?”
怎样!很简单,元夕夜一字一句的道:“本殿下的后院正好空了一个位置……”
留着埋你吧,白小鼠悠然的道:“元公子,你想不想测个字?”
元夕夜现在并不想陪她玩,他恨不得撕开她那张脸看看她是不是真不在意自己纳妾,她越是一副国事为先的表情让元夕夜看着心烦:“我现在没闲情跟你耗,有什么话直说!”
白小鼠很久没想揍人了,她很感激元夕夜激起了久违的情绪:“元少爷,你共十亿两黄金分布在元国的各个角落,你信不信如果你不帮我,我能让这些黄金瞬间消失——”
元夕夜身体一僵,可恶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无知的女人招人疼爱,聪明的往往死的很早。”
小黑从主子袖子里钻出来,不耐烦的看眼两个人,心想闹什么!元夕夜不就是想听主子说句软话,送他一句先搞定现在的局面再说!
白小鼠瞬间把小黑按回去,她不是没想过,但元夕夜摆明就是得寸进尺!不如来硬的省的麻烦:“元公子,死不死我不知道,但我也提醒元公子一句,不要赔了银子又赔了仕途!”
元夕夜闻言也不怒缓缓的从主位走下来,停在距小鼠最近的位置,眼睛直直的盯着她:“你以为我在意吗?”
废话!不在意会扬言娶两个女人,竟然谈不通她还有吴一剑一张底牌,如果都不行,就弄些老弱残兵凑着数,剩下的让小鼠帮忙:“既然如此,白某告辞!”
元夕夜瞬间抓住她,眼里的怒火一闪即逝,只是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面前的女人:“皇甫家族一个月内不会撤军,至于你能不能拿下苏国就看白姑娘本事了!”元夕夜特意加重了姑娘二字!
白小鼠镇定的道:“银两明日送到,告辞。”
元夕夜这次没有拦她!只是一脚踢开在旁边的椅子顺手砸烂了桌上的研台!……
吴一剑比元夕夜好对付,威胁两句立即给了三万兵马,所行吴国疆土距离苏国并不遥远,只要过了中间的夹山区就能长驱直入!
吴一剑那个郁闷啊,她一个肩不挑手不提的弱公子打什么仗!吴一剑担忧的跟在小鼠身后苦口婆心的劝着:“小鼠,你要冷静,三万兵马还不够喂苏国的鱼。”
白小鼠自有办法,诸葛旁边国攻击结束后,苏国只会越发脆弱,何况她有庞大的小黑,想到此小鼠把小黑从袖子里揪出来让它去‘招兵’。
吴一剑一步一个坑的紧追,砸的地面嗡嗡作响:“小鼠,你要是喜欢吴国送……”
白小鼠眼睛一亮。
吴一剑赶紧补上后一句:“等我爹死后……喂,小鼠,小鼠,你等等我!”说着提起下摆急忙去追。
白小鼠并不理会他的唠叨,第二天放出消息‘以违反职业操守罪出卖不该卖的秘密罪讨伐苏国!’
诸葛老爷子和司徒婆娘的那点事再次被摆到风口浪尖,气的司徒家主险些没出兵帮苏国讨伐白府!
诸葛老爷子后怕不已,现在的边境有皇甫国大军,长孙家也跃跃欲试!司徒家族一副想出兵讨伐诸葛家族的样子,让诸葛老爷子天天祈祷白府快点和苏国打起来,转移他的压力。
白小鼠并没有让他失望,第二天便率领三万‘大军’进攻苏国,如果她那也叫率领的话暂且就是率领吧。
白小鼠坐在一辆华丽的马车,虽然马车是吴一剑提供的座驾,但有哪个主帅是坐着马车喝着茶水领兵!何况这三万兵还不是她的,怎么可能有效率?
各方势力一致摇头,等着看白府的笑话。
地下赌场的赔率更是开到了一赔一千的高价,无耻的白小鼠压了一亿两黄金买自己赢!同时还有三个人凑热闹的也压了她赢,只是下注时,无奈多过期盼!
远在长孙国的皇启‘仔细’的听着景妃的琴音,思虑早已飞出长孙都城,可笑的想着远方即将开战的人们!
……
同年四月,白小鼠拉开了与苏国的第一战,在每个人大跌眼镜下,白小鼠轻易占领了一座城池!瞬间让公国惊倒一片!
不要说别人惊讶了?就连参战的士兵也觉得赢得莫名其妙,按说两万‘大军’对上十万大军,其中一万不妙跑了,怎么可能赢,但这样的怪事就是发生了!
据说,在两军冲锋的紧急时刻,苏国士兵脚下的土地突然坍塌,好巧不巧的下面是个蛇窟,倒霉的还是毒蛇,瞬间死伤一片。
没被摔进去的还没来的及松口气,又遇到了迁徙的马群!轰然倒塌一半,十万大军顿时如鸟兽逃窜!
很多人就纳闷了这个季节怎么会有马九,而且为什么不是马群踩在蛇窟上!大战结束后,两万名士兵只是收拾了下现场,清点了下战利品,莫名的赢了第一个小战役。
攻城时就更不可思议,敌军的箭弩不知道为什么失灵了,苏国问慕容府跟来的‘维修工’,‘维修工人’说因为苏国没及时缴纳第二次使用费,导致该城所有守城设备失灵,气的守城将领当即要杀‘维修人员’,还好他脚底抹油溜了!
接下来就是没有危险的攻城,当百人抱起一根大柱子准备对城门进行持久战时,结果一撞下去,城门轰然倒坍,还不幸的砸伤了百人中的几个,这回聪明的城门匠没等上司问罪先跑了,他何其冤枉!根本不知道为什么!
结果有心人发现城门的残骸上都是蚁|茓,真正印证了那句话‘千里之堤溃于蚁|茓’,等攻进城内就更简单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城内染了瘟疫,带头跑的就是守城将领,最后还是白小鼠白公子不嫌弃城内有病毒,带领两万人马组织了‘救援’,最后成功占领这座城镇!
整个过程是个相当离奇的传说,人人都半信半疑,但谁也无法否认白小鼠赢了第一站,让地下赌场的赔率瞬间变了,很多人在想,也许真的要出一个走了狗屎运的帝王了!
就在众人都相信白小鼠有‘狗运’时,有一个人瞬间阴气沉沉的碾碎了脚下的蚂蚁,并且对这一只‘尸体’阴气沉沉的放话:“如果一刻钟内不给本王个说法,本王立即发兵!”
小黑瞬间把这句话传给了自家主子,在所有受监视者的名单中只有一个用的是蚂蚁——吴掌杀!——‘主子,回话!’——
白小鼠刚想开口,突然转变道:“他这句话是在什么时候说的?如果是彻查了房内所有的生命后就不用了,省的她更加疑神疑鬼。”
小黑也想到了,于是一人一鼠心情均不怎么好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下次作弊不能这样明显,要不然就会暴露小鼠获得秘密的途径,看来这次的胜利功劳只能推慕容府和元府,吴府身上,否则她也不用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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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与家之间151云儿
莫名其妙的功劳落到了元家,吴家,慕容家族身上,可惜这三大家族的太子爷哪个也不是省油的灯。
人人都在怀疑赢的蹊跷对方是不是隐藏了势力?于是三大家族开始小规模的秘密调查!
白小鼠也没闲看,她料到了这个结果于是安排好了‘圆满’的谎言,‘谎言’部分是事实,其中就谈到用一种药物引诱马群提早迁徙的手法。
元家查到的结果是慕容家族的一个资深马夫想出的主意;
慕容家查到的结果是元家的一个草原谋士想出的主意;
吴家查的最正常一个偷懒的士兵无意中看到马群临时想起的主意;但不管是哪一种,这三位可能参与了马群改道计划的人,都在三天后死了,而凶手就是苏国的人。
白小鼠瞬间消停了,怀疑她赢的不正常说的人多了,但很多人都认为是元家,慕容家,吴家背后出手,毕竟在长孙国时,这三方势力明确表示知道白府上位!
白小鼠开始整顿军容,两万兵马被她统一编入原来的军队,下令,不取钱,不伤物,不劳民,她的到来就如一阵风,吹了一下后并没有什么影响。
白小鼠很闲,偶然礼贤下士或者拜访些当地名人,自从城内的瘟疫控制住后百姓们对新城换了领导没有多大看法,小鼠既不杀人也不施行新策,一切还是照旧。
可能反小鼠的是那些文人志士,他们读的书多,满嘴的大道理,家国在他们心里比生命更重要。
白小鼠这几天出门就是瞅瞅谁有可能煽民造反!但凡有点矛头她就让凤君蓝干掉,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
苏国的都城一片混乱,没了太子的子民越发恐慌,战役的频频失利让很多苏国子民外逃,稀奇的是竟然有人选择白小鼠刚夺下的新城当避难地,理由是,白小鼠可能有福气,毕竟没福气的人不会赢的轻而易举。
此理由让小黑汗颜不已,想它纵横七界数万载落小鼠手里够倒霉了,办点事还被平民看出来,简直是侮辱它的智力!
白水上鼠很大度,一律开城接人,然后给他们建房屋,分土地,让很多苏国子民对这位很有‘善心’的新领导赞叹有加!
……
元国的金銮大殿上,黑压压的站了很多人,商讨的内容无非就是近日的苏国战役和周国的马上书,当然也有赞美白小鼠施仁政有眼光懂政治。
元夕夜本来听的好好,可听到后面夸白小鼠的内容,不禁好笑,他敢肯定白小鼠之所以那么大方是因为流入新城的百姓不多,土地房屋她分的过来也可以因建造房屋给予部分人收入,如果人多了,她早关门谢客,绝没闲情装贤君。
元夕夜回过神严肃的听着朝臣的汇报,一席金色皇袍耀眼的如夜空中的星辰。
或许也只有元家才能老子不死,儿子就可披黄,元府就一个太子爷,权斗都省了,可并不意味着元国王宫的后院就太平。
元释宠爱皇后不假,但元释同样有别的女人,虽然不至于后宫三千,但也有六位,曾经还多,有百位,可因为有人毒害元夕夜,被元释杀了一半,最后只剩下区区六个。
六位妃嫔早已知道生儿子无望,主意瞬间转到元夕夜身上,比如多给元夕夜添一个自家远方表亲的妾室或者宝林什么的?
无释抵不过女人的唠叨,无意中对儿子提过。
元夕夜当时头也没抬让挥挥手让父王随意,一个也是纳两个也是纳,她们既然愿意死在元府,他总不能拦着。
……
自小鼠攻下新城,各方势力人心蠢动,皇甫家首当其冲,如今他们手里握有六座城池,元家族会不会给了皇甫家,如果不给,这六座城池如何处置,返还绝不可能,元府自己接收又不现实,毕竟路途遥远。
皇甫飞楚站在边关的高墙上,一身玄衣下美的不似人间俗物,他叹口气,琢磨着元夕夜想如何处置六城,如今皇甫家的内臣几乎把六城看做皇甫国的所有物,到时候解说也是问题。
周国则在想长孙老爷子到底是看不上诸葛家族了,要不然也不会下嫁最宠爱的女儿也要和元家结盟,抵制诸葛家攻打苏国,以此可见长孙老爷子对司徒家主一定恨之入骨,没有男人能容忍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
于是周揽月下定决定,派儿子去长孙国再次上书!
东邪家族是十大家族中最含蓄的一个,苏国存亡与否东邪家族从未出来说话,到现在为止东邪家族依然窝在自己的小地方,从未冒头。
相对于东邪家族的冷漠,最热闹的是夹山区的最大地下赌场‘迷醉’,这里分设了六个赌局,有苏皇甫之战,苏诸之战,苏白之争,长孙与诸葛,司徒与周家,其中有个赔面最大的是谁会成为苏国最后的赢家。
公国最大的武学之城‘步登天’也没闲着,步登天除了武学公国第一,文学也一样不差,在闹的沸沸扬扬的几国之战中,不少文人墨客,侠士武夫也开始慕名向新城赶去。
云翠院的生意依旧如火中天,每当夜幕降下,夹山区东市便开始了歌舞弄香的雅致生活,虽然战事在即但公国的疆土太大,并不会波及开来,只不过是给不参与战事的人一些说三道四的题材而已。
云翠院出入的都是雅士,家无百两黄金谁能进的云翠院的大门。
在一片香风裙飞下,文人雅士添酒赋诗大叫着自古乱世出帝王,谁怜表瓦孤寡哭?武士们悲伤着一将功成万骨枯,羡慕着一跃飞入朱墙内。
各色女子穿越之中染醉着英雄情怀,陪着他们演绎着抑郁不得志时的寻花问柳;有人觉得自己怀里揽的是红颜知已;有人觉得眼前的美人不因世事;
有人自认找到了另一半,可惜佳人以沦落红尘;更有人痴痴念念的想为女伴赎身,谁料囊中羞涩。
但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云姑娘多年的经营的结果,她能从一个被埋入红尘的小丫头一路走到今天的色艺双栖,谁敢小瞧了她几分。
她如一缕青烟,在宾客迷醉到深处时缓缓而降,她如一丝雨露,如美如画的外表瞬间滋养了沉迷的人们,她如一缕风,长裙随着她纤弱动人的舞姿翩飞,眉宇间的灵气像一位不慎坠入凡尘的仙子,偷来了瑶池里的歌舞升平。
她这一舞全场皆醉,柔美,娇韧眼眸中无一丝媚态却已让男人沉醉。
就在众人都沉醉其间时,暗处的人影猛然惊醒,不敢再去看场中起舞的美人,只见他瞬间敛了心神,对身边的守卫道:“你说大哥面对此等美色,能不能收的一池清明。”
守卫不敢乱说,大少爷清心寡欲岂是狐媚人物能让其动心,但他又觉得云姑娘例外,这位云姑娘真是美,即便是他这位净了身的守卫都不禁有些心动:“可这云姑娘……”请不动啊?
慕容铮闻言狰狞的一笑,被别人或许请不动,可他大哥肯定请的动,相信多的是女人愿意为了他大哥前仆后继,不是说云姑娘是位才女吗,才女怎么能对才子不好奇,何况还是一位经历颇丰的人物!
守卫小心的揣测着少主的意思,已经明白了各种关系,大少爷如今风头过盛想压制大少爷的心,守卫理解可……“可,这位云姑娘未必会让少爷所用……”万一成了大少爷的人,以云翠院的势力,很可能适得其反!
慕容铮笑容越加猥琐,他勾勾手让在守卫耳边说了几句,惊的老守卫脸红心跳的退下,按吩咐去办。
慕容铮今年刚好十二,皇族中男子十二可以同房,平民是十九,成婚是二十,只有大户人家才是十五六。
如今的慕容铮也许聪明,但再聪明他才十二岁,想到的方式很老套,就是让云儿姑娘在今夜成为他的人,然后承诺给她将来的后位,让她再去勾引慕容尊,慕容尊颜面扫地。
守卫出了云翠院,别有深意的笑了,面对如此绝对相比是少主子忍不住了嘿嘿。
……
舞罢一曲,云儿在丫头的搀扶下回内院,可不等她拐入第三座长廊,云儿便看到了不远处的身影,她眉头一紧但又迅速恢复正常,她清楚能不经过通报走入后院的不是她能开罪的人。
云姑娘立即放开丫头的手款款而去,她走路并不快,可一步一动都有说不出的灵动:“小女子见过爷,不知爷在此寻小女子有何指教。”
慕容铮急忙收回心神,近看之下才知道她更美,慕容铮把玩着手里的夜光杯,并没有让她免礼的意思。
云儿诧异的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她并不认识眼前的人,虽然步登天偶然请她为五年一度的比武大会跳舞,可毕意她身份卑微,所见的人并不多,唯一见过的是几个真正站在顶端的太子爷,那还是因为好奇,她偷偷看的。
慕容铮就这么凉着她,目光偶然落在她的身上似乎并没任何歹意。
老守卫恭敬的在慕容铮身后站着,心里对少主此举很满意,但对少主来此烟花之地的后院有些不悦,少爷完全可以让云姑娘去客栈商谈。
云儿心里则在揣测此人是谁,莫非是长孙国的人,还是哪一家族的大将军之子,或者丞相之孙,云儿努力的搜索着脑中的人似乎都不符合。
慕容铮看着夜色上摇晃的娇躯,恩赐道:“起来吧,听闻姑娘后院雅致,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云儿抬头间看清了眼前的面容,顿时惊的再次下跪,她很聪明,她也相信她不会猜错,如此稚嫩的脸,能轻而易举进入她后院且能让她跪的也就那么几个。
慕容铮见状哈哈一笑,似乎云姑娘卑微的姿态满足了他心里高大的形象。
云儿心里却有点慌,她虽然被邀请过去周国皇室跳舞,但她见过的最大势力无非就是诸葛家,对高高在上的四大家族她碰都不敢碰。
虽然她容貌不错,可即便是周家的公子也不会出现在她的后院,因为越是这些人物越排斥与她来往,所以上次她不慎看到那几位时才会惊慌失措。
慕容铮见不得美人恐慌,赶紧伸出手扶美人起来,手掌有意无意的划过云姑娘雪嫩的手臂。
云儿是何等人,这一动,瞬间明白了这位小祖宗的意思,云儿不禁在心里苦笑,她是该庆幸将服侍地位尊贵的人从此多个后台,还是暗叹,她终究逃不过男人的手心:“不知公子是否愿意屈驾,小女子略备薄酒为公子接风。”
接下来的气氛醉人许多,云儿既然猜到了他的意思自然知道该怎么样伺候这位爷,虽然她已经三年不曾接客,但毕竟是烟花女子她不会自命清高。
慕容铮自始至终都笑看云姑娘的‘表演’,他如一位贴心的恩客,包容着云儿偶然的小失误笑赞着她超凡的琴艺,不吝惜的夸她诗词中的意境,也不介意她偶然洒出的酒,完全一副怜惜美人的姿态。
殊不知这种姿态是云姑娘‘给’他的,相比一个在宫内勾心斗角两年的少主,云儿能更胜一筹,她八岁被老鸨打着接客,到现在整整十年,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如果不是慕容铮身份在那里摆着,她甚至有手段从这位小不点手里榨出一个后位!
当慕容铮的手下把一杯加了料的酒送到云姑娘面前时。
云姑娘没有犹豫地饮下,虽然那位老者做的隐秘,但她还是从酒的色泽,香气,入口的浓度喝出了问题,但喝出了能怎么样,谁让她是做这一行的,云姑娘饮下这杯‘无可奈何’继续演着炉火纯青的戏码。
接下来的事水到渠成,软床,美人,还有一个款款深情的男子,于是春风欲醉,羞月遮窗,虽然云姑娘中了瑃药,但声色老手就是老手,岂是一个生手能理解的……
第二天天亮,云儿不敢贪睡,早早的为这位小爷梳洗。
看似简单的举动学问很大,慕容铮是从低位上到高位的少主,更重视这些能证明身份的礼节,比如早起,比如女子必须服待男子,比如起床的时间,可惜学的终究不够,真正高位的人不会出现在她的云翠院的:“爷,簌簌口吧。”
……
有春闱帐暖也有战场兵戈。
翌日,苏国大举进攻新城势必要夺回自己的领土!
白小鼠立即发兵五万守城,虽然少了点好在也没指望起作用;因为白小鼠偷了慕容家族很多先进守城设备,机械守城!
白小鼠如今很谨慎,不敢出动动物军团便亲自上阵,白小鼠首次出手便惊叹了七湖八海!绝妙的武功,深不可测的内力,千里之外取大将首级,眨眼之间波浪滔天,各派武功齐上阵,可惜这里没一个识货的不会惊的卡了下巴!
凤君蓝也亲自上阵,偷了对方兵符,找了位士兵装作敌方人马不停的喊‘撤退!撤退’顿时让敌国方阵乱了阵脚,只因冲锋号才吹过!
吴一剑也被抓来做苦力,他虽然不情愿但是客人买的三万兵跑了一万小鼠抓他弥补损失也在情理之中,于是三个高手大打偷袭战,苏国顿时死伤惨重!
至于那跑了的一万兵马早在撤退回去时就被吴家秘密处诀!
为此吴掌杀险些一掌拍死自家不争气的儿子,看不惯白小鼠称帝可以不接生意,但用不着毁坏吴家的声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吴家都是上战场就后退的兵!
当初白小鼠也没放过如此好的机会,修书一封,大肆‘讨伐’吴掌杀教兵不严,讽刺吴家没有好苗,暗喻因为逃跑的那一万她险些‘丢盔弃甲’。
吴掌杀岂是会让她讽刺的,直接回书道。‘本王无以弥补,不如小犬送你,娶嫁聘休任凭处置!’
气的白小鼠把信直接给了吴一剑,贼笑道:“小胖妞,你被你老子卖了。”
吴一剑不知该怒该骂,闹了个大红脸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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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与家之间152关系
白小鼠无语,跑什么跑!又不会真娶你!又不会真娶你!随后白小鼠心一横把此消息放了出去!敢跟自己玩空头支票就先套死你用用!
吴掌杀收到属下情报时淡淡的点点头吩咐来人下去:“小家伙,谁亏谁赢还说不定呢……”
此消息一出让公国哗然,顿时如一块烧成水的铁放入了冰冷的水里,顷刻间滚烫起来!
其中五大家族揣测吴国想扶持白府上位趁机拉拢其他的势力,毕竟吴国一直没有盟国,现在肯让太子娶一个还没攻下苏国的人的妹妹,肯定是想吴白合用争取十大家族的话语权!
很多小势力则是感叹为何吴国看中的为什么不是自己,怪只怪自己没有一个妹妹勾得住吴太子的心神,熟不知见过吴一剑的人都知道,他长的实在对不起人民。
白小鼠的用心确实如此,背后站个吴家寓意警告那些个不长眼的赶紧滚出苏国让出自家的领土!
远在慕容府的慕容尊则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纸条,吴掌杀什么意思?吴国千百年来从未向任何一方势力表示友好,此次为何说这种话?慕容尊若有所思的在书房内徘徊,反复推敲吴掌杀暗中的想法?
苏国的各路将领有些动摇,纷纷加强了身边的守卫,吴家擅长暗杀,如果吴国支持白府他们这些有可能成为白小鼠敌人的势力可就危险了!
苏悟道恨的双拳紧握,指节突出的砸了龙案上的镇纸,双眼疲惫的露着血丝:“吴掌杀!哈哈!你竟然如此对我!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本王就不信他能反了天!”
元国之内一样的祥和,茶楼里的先生偶然隐晦的提提这则笑谈,大家当做趣事说说也就过了,毕竟那可是吴国,说的太重可能半夜脑袋就丢了。
元夕夜紧紧的攥着手里的纸条,面色如常的看向案台上的父亲:“吴掌杀很满意白府上台,他就不怕养虎为患。”
元释放下笔喝了口茶:“对于吴掌杀来说谁做不做皇帝有什么关系!这封信,信则有不信则无,他的意思不用猜,因为本身就没意思。”这是他们年轻时,经过教训积累的经验!
元夕夜不这样认为!以白小鼠的能力,吴掌杀不可能不想把白小鼠收入吴国的势力,他能想到联姻也是最简单的办法,可惜也不看看他儿子的样子!不要说女人就是大户人家十之八九也是看中吴一剑背后的吴家!
元释执起笑,继续批阅奏章,至于吴掌杀,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那人的脑子不太正常,无释担心的是:“夕夜,听你娘说你还未与临律同房……”
元夕夜闻言可笑的看眼父亲,不同房纳回来当摆设吗!他元夕夜可没那么好的‘度量’:“敢请父皇告诉母后,她的探子该换了换,否则哪一天她当了皇奶奶,再闹出这样的笑话,儿臣的脸面何在?”
元释抬起眼皮,眼光如炬的从元夕夜脸上扫过,又轻轻的垂下:“既然是误传最好,她是你答应娶的,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心里清楚。”
元夕夜大义凌然的道:“儿臣明白。”
“明白最好,下去吧。”
“是。”元夕夜退出来,金衣随着步伐翻飞,等走出大殿很久后他才微微的松口气!心想应该没露出马脚,至于那个嚼舌根的赐她三尺白绫自我了断最好。
……
夹山区内照样歌舞升平,这里的繁荣是金钱与权力堆砌的虚无,热闹的血腥,迷醉的奢华。
慕容铮已经在此停留了半个月,有时候不慎迷醉在云儿的舞姿里他也力求守住灵台的一丝清明,有时候他想要她,也会忍着不扑上去让自己失去格调。
这一种坚持,至于为什么,只有处于那个时代那个身份才会懂得。
慕容铮对云姑娘很好,无论她要什么说什么都依着,用一个男人的权势和力量,完美的展现着男人的温柔与体贴。
云姑娘一直迎合着,揣摩着慕容铮的心思尽量做出慕容铮会高兴的举动,比如撒娇不如使点小性子,完全像一个慢慢陷入爱情中的小女人。
可云姑娘心里清楚,这些不过是一场游戏,她只是在等,等慕容铮说出他最后的目的,堂堂慕容国的太子爷肯花如此长的时间在她身上,绝不止为了风花雪月如此简单,她自认自己的美色,比不上慕容帝国的皇位!
云儿发现慕容铮对她很好,既没有把她当烟花女子般肆意亵渎也没有在云翠院摆太子的脾气,他以儒雅的姿态,文人的雅兴,吸引着云翠院所有的姑娘,云儿发现后也‘急忙沦陷’。
云儿懂慕容铮的温柔,如果她再年轻几岁或许也会不顾一切的为他,可惜她的心已经冷了。
不管是怎样的温柔与体贴,见多了悲欢离合,见惯了海誓山盟,见熟了背叛移情,当面对如此多情的一个男人时早激不起一点涟漪。
云儿一直是智慧的,她的‘陷入’恰到好处,该哭该笑都美的动人心魄,会为了慕容铮的赠与感动,会因为慕容铮的忽视小声哭泣,偶然会小姐脾气,更多的时候是倾慕一笑。
一切不言而喻的感情在她低眉顺目的弹琴时,深深的流露,可惜这些手段,出现在烟花之地,终是登不得大雅之堂。
……
在慕容铮觉得的时机成熟时,终于装作不经意间的说出来自己的苦恼,并有意有所指的往那方面暗示,甚至期待她能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云儿立即听出了慕容铮的意思!眼里的震惊一闪而逝,云儿犹豫了,她不知道该不该说,这可是一个火坑,如果跳了或许一辈子就完了。
慕容尊者?!她一辈子都不该去企及的人物,她不是没想过英雄佳人的故事,可有必要为了一份不切实际的想象毁了自己的一生吗!
但也正因为她聪明,所以她忧虑;也正因为她懂得命运的绝对不会厚待于她,所以最后她按慕容铮的意思说出了他想听话。
慕容铮‘感动’的抱着她,虚情也好假意也罢,他要的目的马上就要得到了!慕容铮的眼里不禁布满了杀气!他要让慕容尊知道谁才是慕容国的太子爷!
云儿无奈的叹口气,心里有两股力量在不断的拉扯,一个觉得自己错了,不该走入那深不见底的深渊去相信所谓光明;
可另一个却有丝期待,堂堂的十大世家,举足轻重的智王爷,公国中站在顶端的人物之一,对她来说是难言的诱惑,是一个她不懂的正义世界!
是争强也是好胜,她何尝不想向人们证明自己的努力!展现自己的才情,可再怎么想她也不愿意离开云翠院,不愿站在世俗之中,既不想玷污了谁的名声,也不想千夫所指!
她脏了,她就想脏的彻底,安静的当一个供人观赏的舞娘,在这里她至少脏的光明正大,可出去了算什么……
一个贡品?一个摆设?有男人疼是红颜祸水,没男人疼是自取其辱……多么可笑!为什么在她求的一丝安静的时候还有人要扒开她的伤疤把她送入所有人的目光中!
云儿无奈的苦笑,不去又如何说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她只有出去恶心别人了……
风呼呼的吹着,边疆城的春天带着几分残暴,刚刚平息的战事被狂妄的风一吹剩不下几缕冤魂。
新城已经安置妥当,子民生活一如既往,似乎不久前的战事像做梦一样没有在新城引起一点波动。
白小鼠可没闲着她叫来凤君蓝厚颜无耻的道:“你去把苏悟道弄疯,吴一剑你把苏国登得上台面的将军都杀了,本王要即位。”
吴一剑不乐意去,他十分反对白小鼠称帝,白小鼠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不好吗!跑出来打打杀杀什么气质都没了,再说他可是吴国的太子爷,怎么能当小狗一样的用:“不去!”
白小鼠心想本事了!让去敢不去:“老婆,你忘了你爹把你卖给我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扒寡妇群里试试你好不好用!”
吴一剑闻言竟然眨眨眼满脸懵懂的看着她什么意思?寡妇堆了怎么了?
白小鼠无语了,她忘了这里的寡妇不敢推倒他这位大少爷:“大爷,我拜托你去吧,你现在没身份没地位,除了我给你包子吃你都快绝粮了,赶紧走。”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