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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有料(难得)

白小鼠按住它的脑袋不让它逃跑:“喊什么喊!感觉他的真气流速!”

小黑忍着冰冷的寒意,浑身的毛发上顿时凝了一层霜,好冷……好冷……感觉不到冻死了要冻死了……

白小鼠见小黑可怜,瞬间放开了自己的手。

小黑急忙缩白小鼠怀里汲取人类的温暖,舒服呀,这才是人类该有的待遇,没等小黑感慨完,它突然竖起耳朵抖抖身上的毛发:“不冷了……小鼠,我不冷了。”

白小鼠奇怪的看它一眼,怎么可能?刚才冷的想翻白眼,白小鼠把它拽出来摸了摸它的鼻翼,确实没有一丝寒气,然后又奇怪的看向慕容尊,细想起来,除了接触他时觉得冷,离开后自己也没感觉。

小黑从小鼠手上跳下来,跌到慕容尊的身上,因为身下人长期没有补充营养,身体没有供应皮肤本能的弹­性­亦无一丝­肉­末,小黑不慎跌的身体很疼!

慕容尊脸­色­越发苍白,开裂的­唇­角沁出丝丝血迹,脸型消瘦如骨,身材单薄如纸,没了平时支持其的神韵,此刻­干­巴巴的躺在床上异常难看,扔入人群恐怕都不会有人多看他一眼。

白小鼠鄙视自己竟然诋毁病人的容貌,但却想不出他怎么了:“小黑,他会不会死……”

小黑闻言赶紧站起来,哎哟,不慎踩到了骨头上,夹住了脚:“还不把他扔出去,万一死在白国,他爹肯定打过来。”

白小鼠觉得小黑太傻,这个时候就该把慕容尊弄死然后让他和长孙临文一起睡,这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抹掉责任:“端盆热水。”

白小鼠湿了毛巾帮他擦擦嘴,毛巾并没有冻僵的迹象,犹如巾在一个真正的患者头上蒸腾出一片热气,表示其没有任何作用:“端下去,把门关好。”

白小鼠不解,他到底是怎么了,莫非武神作祟,一个未成形的武神就能对他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吗。

小黑艰难的拔出脚,赶紧滚下某人的腹部:“还没死吗。”如此快的气息消亡应该不能撑这么久。

白小鼠琢磨了一会,伸出手盖在慕容尊的天灵处,澎湃的真气汹涌而出,但瞬间被庞大的寒气侵蚀,冰冷的气流似乎有生命般蚕食着真元的热量,小鼠额头顿时冒出一层冷汗,她慌忙想撤出手却怎么也拿不下来。

小黑见状赶紧叼着主子的衣角往外拽,但无奈身小力薄,起不到屁大的作用,所以小黑不拽了,感受了一下小鼠体内的情况,便焦急的等着会有什么后果。

白小鼠感觉出小黑不用力后,澎湃的真元瞬间向寒气砸去,两股交织的气流如两只凶恶的野兽在慕容尊单薄的身体里横冲直撞,顿时后者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更加惨白。

白小鼠也不好受,如此寒冷的气息在她腹部徘徊冲击着她的五脏六腑,嘴角渐渐也出现一丝血迹。

白小鼠睁大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慕容尊,心想赔大了,早知道就不该让他进城。

慕容尊的情况并未好转,触目惊心的血迹落在他苍白的脸上犹如一朵带汁的鲜花贴上了一张白纸,没有美感可言却显的如此凄凉。

突然两股陌生的真气瞬间而出,夹在一冷一温的气流中猛然冲撞他们彼此的经络。

小黑眼睁睁的看着慕容尊腹部的伤口被撞开,大面积的血染红了本就鲜艳的锦缎。

白小鼠突然觉得不对劲,更该死的是她还懂怎么克服这种不对劲!

白小鼠感受着身体强烈的变化骂娘的心都有,可越是压制越是澎湃,白小鼠大概懂了,如果压制的后果就会是慕容尊现在的下场,靠之!

白小鼠顿时觉得流年不利!从入冬以来就没好事!但她毕竟不是慕容尊,慕容尊有压制的必要,她没有,本就不是一个在乎的人,不知道是该可怜自己的道德沦丧还是赞叹自己的开明睿智。

白小鼠看小黑一眼,心里传音道:你可以滚出去了。

小黑不解的看眼白小鼠,为什么外面很冷耶,所以小黑把头一瞥:不出去!

白小鼠懒得理它,拉开慕容尊身上的棉被俯下身吻了下去,寒气顿时入骨却又该死的不愿意离开,只能用空出来的手控制住慕容尊不断出血的腹部,谨防把他压死。

慕容尊突然动了,没给身上的人任何前戏,没有睁开眼睛,甚至没给小鼠说不的机会,直接强硬的切入主题!

白小鼠顿时有种被撕裂的痛感,萧染本身年龄偏小、再加上毫无感觉,毫无情趣、毫无报酬、说难听了就是纯纯的没人­性­的‘战争’!

小黑瞬间钻到了床下,紧紧的咬着它的小尾巴忍住看到的惊讶,后又觉得床板太晃悲哀的跑了出去……

翌日:

云雨初歇的时候有千万种姿态,而白小鼠偏偏遇到了最糟糕的一种,巨痛浑身无力,空空如也的腹部感觉不出一丝真气的流传,艰难抬起的手没有一缕内力真元,单薄的灵台根本无法呼唤小黑。

白小鼠冷冷的一笑,她此刻的状态就像一个贡品、一个器皿,成就了别人的过度,毁了自己的道行,她现在杀了慕容尊的心都有,不是因为占有而是修行。

慕容尊压在白小鼠的身上,腹部已经完好如初,澎湃的真气归于平静,虽然还没有清醒,但应该只剩养好身体便没有大碍。

白小鼠想起来,却无力推开身上的人,想喊环儿进来嗓子却有些沙哑的发出不声音,就在她疼的浑身散架时。

慕容尊眼睛突然睁开,血红的眼睛似乎蕴藏着无尽的爆发力,却没有一丝意识。

白小鼠顿时觉得自己可以死了……

中午的时候,白小鼠唤来环儿梳洗。

环儿见状惊讶的瞪大眼睛,被主子瞪了一眼后便归于平静,一直忍着心里的疑惑不敢多问,她敏感的觉得小姐很生气,瞪人的眼神很凶,环儿伺候的更加小心翼翼,唯恐触怒了主子。

小黑徘徊在一边不招惹她,小鼠不是有自制力的人,迁怒于人的事常­干­!

白小鼠吃了点东西后进入密室,她必须最快速度的恢复武功,虽然以前没有他觉得没什么,但现在这样却让她觉得没有安全感……

白府的大门关上了,白国新君连续一个月不曾早朝,白国的子民没有一丝惊讶,平静的做自己的工作,白国的领土完整统一依然存在,但白国的臣民则在祈求君主临朝,只因小鬼环太过难缠。

这一个月,公国各地的气氛如往常一样的平静,只是有些私下的动作。

元府的内斗没有结束,婉容的挑衅和梅红的忍让,使元府的丫头奴婢越来越怠慢西苑的主子,元国后宫顿时分开两个阵营,皇甫雨熙的威信瞬间滋长。

长孙正功和司徒雪月不知为什么大吵了一架,似乎是不满意司徒心殇的婚事,可又不答应让长孙临政娶心殇于是两个僵持着,最后不欢而散。

周家收到了密信,周揽月心一横决定秘密填土,他虽然怕司徒国和长孙国联合夹击,可他自认自己没得到任何利益,长孙国无权依照公法制裁自己!

东邪哲言一直留在夹山区没有回去,索­性­夹山区正好有件大事让他处理,他便光明正大的留下来,可又怕扰了云儿姑娘的雅兴,不敢太过靠近。

云儿也当不知道东邪哲言的心思,本是风尘女子她不奢望从他们身上得到一时的荣耀,或许‘贵族妓子’会成为一段风流佳话,可如果换成‘天子妓子’就是千古丑闻,云儿深知里面的险恶,所以若有若无的疏远着。

皇甫飞楚更加勤勉,虽然无力超越,可总不想被甩的太远,不管如何都该努力,哪怕结果潸然,晨光照耀在他光洁如冰的脸颊上,闪烁着天地同息的灵韵。

诸葛家族则更热衷于和慕容府的联姻,虽然慕容府以少主不在已经推辞,但诸葛家族毫不气馁前赴后继!势必要慕容老爷子先答应这门亲事。

吴一剑近一个月没出关,破五虽然艰难但是巩固更困难,吴国的冷风呼啸而过,举国都沐浴在风雪中,萧条一片,人民无法供给时,皇室还有放粮食。

吴掌杀最近活动频繁,就算儿子再不争气也是他的儿子,他怎么会愿意嫁出去,可权益之计唯有如此,望着吴国大面积的降雪,吴掌杀只觉得威禾来的路途真TM该死。

一个月的时间悄然而逝,雨雪范围大规模锐减,太阳火辣的地方也刮起了凉风,陆地气流如海洋气流形成了一次大范围的对流,空气湿度变的不怎么稳定。

清晨时分,白国国都内很久没出巢的珍惜物种,终于捡了一个天气不错的时候,悄悄的探出了脑袋,几只鸽子咕咕的叫着在雪地里停飞。

慕容尊坐在中宫的台阶上看着恢弘的宫殿楼阁,表情冷漠安静。

他现在的气­色­不太好,身体虽然已无大碍可因为损伤严重需要好好静养,现在的他虽然恢复的不错,可整个人看起来毫无光彩可言。

慕容尊摇摇头,觉得眼睛有些模糊,刚才明明看到一只燕子落在屋檐下,仔细一看却没有,慕容尊心里自嘲的一笑,乱想什么,或许零星的记忆只是一场普通的梦,他又何必在意。

小太监匆匆忙忙的跑过来,终于在这里找到了主子:“回少主,白君主出关了。”

慕容尊闻言微微的嗯了一声没有下文,他心里琢磨着,应该是梦……慕容尊诧异的看看自己手,觉得不可能不是梦……

小太监不解的歪着头瞅着自家主子,这是怎么了,什么梦和梦的,少主想做梦了吗?

白小鼠伸伸懒腰,身体总算轻松了,虽然功法无法速成但好在有根基,达到第二重不是问题,再加上有一定的数量保命至少没有问题!只希望这段时间没有大事需要保命哦。

小黑立即讨好的靠上去,贼眉鼠眼的笑笑:“没事,有我呢。”小黑跳到小鼠的肩上殷情的为主子拍拍尘土:“老大,你一样的英姿飒爽。”

白小鼠心想废话:“最近外面可安生。”小鼠接过丫头们送来的茶漱了漱口用毛巾擦擦嘴,准备沐浴。

小黑见状猜着她是没事了,它真怕白小鼠秋后算账,毕竟是五层功法,当今少主界第一人,突然功力全失去她心里会多气:“没有大事,小事很多。”

白小鼠点点头,走入庞大的浴房泡入水里:“你也过来吧,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像那么不讲理的主子吗,对了,君蓝的差事办的怎么样了?”

小黑噗通栽进去,鼠毛湿淋淋的贴在身上很难看:“就那样,白国国情历来如此没什么好不好,冻灾不比其他灾难,几乎难以避免,除名温室效应。”

白小鼠当然知道,如果不是这么原因她就去了,现在看来需要先治表:“他怎么样了?”

小鼠从水里冒出来,幸亏它天生会游泳:“恢复的很好,气­色­不错,大夫说养养就没事,功法倒是突飞猛进,直接冲到第五重巅峰,虽然不稳定但依慕容尊的勤勉只是时间问题,但慕容家族的武神还在他体内真的没事了吗?”

白小鼠靠在浴池上,呼吸着正常的空气,第五重巅峰,无疑是近二十年的功力,他还真是会走狗屎运:“应该没事,如果压制妥当不会对他造成影响。”

小黑游过去,用小爪子帮主子搓着背:“您不怨他偷你一年多的道行。”

白小鼠撩撩水:“你也说了才一年,吴一剑现在顶多是破四,元夕夜有望破五,最麻烦的是皇启和长孙临政,现在慕容尊应该有对付他们的能力,哎,可怜的我呀要从头开始。”却也因祸得福,真元异常­精­纯,要不然她现在提刀把慕容尊砍了。

白小鼠踩踩主子背上的毛巾,使劲帮主子搓背:“为什么不把长孙临文列入行列。”

“他?”白小鼠快忘记有这么个人了:“睡死好了。”

小黑脚尖陡然一转,抹下点细菌来:“吴一剑靠药物有破五的能力,我猜滴。”

白小鼠趴在浴池沿上思索着,头疼,不是对手的可以暂缓,皇启呢,皇启以前便可以会对君蓝,他到底是什么功法,吴掌杀迫切的想杀他,是不是皇室秘法更胜一筹:“喂,真的没办法偷到皇室的秘籍?”

小黑再旋转一下:“废话,他们是脑传承,你去撬开他的大脑。”

白小鼠把小黑拉下来:“说你笨你就笨,这世界总有一些东西是能让活人开口的,问问你的那些朋友和亲戚,看看能不能弄定。”

小黑心想:“真损。”但有一定的难度:“不保证可行。”

白小鼠诡异的一笑,不可能也没问题最重要的是吓他一下争取时间。

有人来了,小黑立即钻入水里怕侍女们当它是垃圾拍死!但随后又探出头,她们不敢进来。

丫头晓歆候在帘外道:“主上,慕容少主求见。”

白小鼠听到这个名字很平静,只是一场类似病人和医生的关系的一场手术,估计没有医生会放在心上:“让他等一下。”

片刻后,白小鼠梳妆整齐的出来,乍然看到眼前的脸她有点不屈认,真凄惨,索­性­现在有个名词叫气质,否则还不难为死记史的史官,难道写他们的少主小眼睛、平鼻子、小嘴巴、大耳朵外加黑皮肤。

慕容尊没有小鼠幻想的那么惨,只是身体没有恢复好,整体不如以往那么气韵自然。

慕容尊斟酌的看她一眼,发现她眉宇间并没有不自然,莫非是自己想多了?一个女子就算再洒脱也无法看淡那件事,或许真是自己做梦,慕容尊收起淡淡的失落迎向白小鼠:“听说你出关,过来看看,这两天给你添麻烦了。”目光却怀疑的在她脸上徘徊。

白小鼠任他看,又不会少块­肉­:“觉得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适感?”

慕容尊摇摇头:“还好,只是腹部会隐隐做痛,我觉得没事了,这几天给你添麻烦了见谅,请问,你用了什么方法让我身体恢复?”

白小鼠指指自己:“没发现我功力退步?你以为你怎么好的,当然是我靠散功压制了你体内的真气,倒霉透了,现在想想后悔不已。”

慕容尊闻言多了丝感激,刚开始他就觉得小鼠有些奇怪,原来是这个原因,算上这次已是小鼠第二次救自己,感激的话自不用说,他知道该怎么做:“这段时间我可以留在你的身边,到你功力恢复七七八八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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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有料(难得)

三天后,公国爆发了一条引起无数贵族和平民议论的新鲜话题,周国把难河填了,大面积的雪岭高原被炸的四分五裂,一条庞大的河流瞬间成了稀稀疏疏的小枝杈,导致周国大水,救急措施跟都跟不上。

司徒国立即慌乱,子母河水位锐减堤坝露出表面,司徒有些地方正值播种季节,没有充足的水源供应顿时闹的人心惶惶。

周国也忙得焦头烂额,谁会想到源头炸开后会发水,澎湃的大水铺天盖地的卷来,瞬间冲毁了六个重大城镇,造成周国历史上最大面积的水患。

本来周国已经够倒霉了,想不到消息散发的还如此之快,顿时他成了公国新的笑柄——偷­鸡­不成蚀把米。

“听说没,周国国君­干­了件缺德的事遭报应,大水呀!听说冲了六座城池!”

“可不就是,人呀不能办坏事会遭天谴的!周国真倒霉还拉了司徒国一起倒霉。”

……

白小鼠吃着苹果看着各地送上来的折子,突然想着自己国家会不会发水呢?

白小鼠拿来地图,琢磨着水源和兴修的水利设施,然后找来史料看看哪里最容易发水,周国私自改河道可不止是发回水那么简单,司徒国充其量不过是地面压力减轻,会有些土壤松动的麻烦,但周国倒霉了他直接扰乱了根基,那么多雪河以后怎么办,发水呗,有他受的了。

“主上,慕容尊求见。”

白小鼠啃苹果的动作一顿,他还没走:“让他进来。”

慕容尊脸­色­好了很多,整个人比之往日更加气韵绝伦,举手投足间更见雅致却又不给人高不可攀的错觉,堪称完美的亲民派贵族。

白小鼠却鄙视的看他一眼,能不卓绝吗,五层巅峰,即便是某些国家的老不死一辈子都停在这个阶层无法突破,他多好,睡一觉醒来完成了:“有事。”

慕容尊并不介意她的态度:“想问问你救助的物资准备的如何,顺便想知道你的态度,周国虽然不与慕容国接壤但与东邪国接壤,本王打算……”

白小鼠从史册中看他一眼,心想他是不是早就打定了这个主意,引水入东邪,这小子简直是太损了!人家一个发水一个吃不上饭他还有闲情算计那点水费,不过,也对,他的位置和野心就决定了他的态度:“你的打算不用跟我说吧,怎么担心我不想东邪国做大,怕他威胁我的国家。”东邪与白国接壤。

慕容尊把玩着手上的扳指没有说话,自从病好后扳指松了一些可以轻松拔下。

白小鼠不在乎那么一条河:“你还是先担心周国让不让你引吧。”司徒国傻吗,让你把水引走。

慕容尊似乎知道她想什么,眼神里流露出一样的光彩,对自己的话有十足的把握。

白小鼠顿然懂了,她放下书双手抱胸的看着他:“如果我说不呢?”

慕容尊毫不畏惧的迎上:“我也一定会那么做。”

白小鼠放下手:“那你废话什么,可以走了。”

慕容尊站起来突然走近她,男装她依然英气,如果不是眼神过于冷淡,他仿佛又看到了东林湖畔大雪中的那个女孩:“我没有别的意思,慕容国也绝对不会对白国用兵,我说过我愿意为你效力,我也会做到。”

白小鼠不喜欢听空话,什么将来归还、来生报答都是妄谈:“既然如此,你放弃引水!我命令你放弃引水。”

慕容尊后退一步:“你不要无理取闹,引水对白国有好处,我看过了,白国中部连年­干­旱,如果有周国水对东邪国补给,你可以命国人在中部与东邪国摩诃中间开凿一条人工河解决中部缺水有什么不好。”

白小鼠看眼满桌的史献资料先想他看过!谁如此大胆敢让他进古览殿!“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慕容尊没有走:“我的话你好好想想,或许你现在气我看不到背后蕴藏的巨大利益,但等你冷静下来你会知道什么是好。”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组织周国填海的原因,他说过会帮她并且也在一直帮她,虽然她总是疑神疑鬼!

白小鼠很难相信他,不怀疑他才有鬼,东邪国是慕容国的附属,流水引进第一个获益的就是他们。

开凿河流看似轻松,但如果中部的用水全部依赖于东邪国,东邪国就等于掌握了白国三分之一领土的使用权,很难不让小鼠想象慕容尊是借东邪国之手控制白国的国政。

慕容尊觉得小鼠想的没有必要:“我会害你吗?”

白小鼠觉得这句话很可笑,谁知道?也许他哪天兴致来了害一下也说不定:“你确定你有想象中那么爱我?”

慕容尊微愣,脸颊不自然的发红,但立即压下:“也许。”

白小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比权势重要?”

慕容尊坚定的回答:“比权势重要。”

白小鼠突然道:“那你还要少主的位置­干­嘛,你现在过来白国我现在就聚你为妻!”

慕容尊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左胸的位置瞬间发热,他很想冲动的说句行让小鼠下不了台,但是白小鼠可以没有理智他不能:“你需要冷静一下。”

白小鼠摊摊手与元夕夜一样的答案,但小鼠心里却不气愤。

小黑心里嘀咕句偏心眼,主子根本是对慕容尊有成见,总是找他的麻烦。

白小鼠不喜欢慕容尊的相信,他明明是想成全自己的野心为什么偏偏拉上自己垫背,不觉得很过分:“据我所知你和云儿曾共处一室,她要容貌有容貌、要­性­情有­性­情、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清白,既然你已经有了红颜知己不觉得该收敛一下你自己洒脱的爱意。”

慕容尊脸­色­微变,但立即忍住:“我和那个艺人没什么关系。”

管你有没有关系,说你有关系你就有关系:“你说没什么就没什么嘛!我不喜欢乱来过的男人,所以以后别说为了我!我不想耳鸣!”

慕容尊努力平复心里的气息,白小鼠根本是无理取闹,但他确实在祖祠与那个艺人在一起,的确没有说服的能力:“我慕容尊就是再落魄也不屑于与一个娼人共赴云雨,还是在你眼里我慕容尊什么女人都可以收!”

小黑心想确实,你不就不挑的跟某人寻乐了吗!这个女人的德行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主子呀,你该偷乐了,至少慕容尊暗含的意思是看得起你才跟你床雷滚滚滴!

白小鼠随手抄起一本书砸小黑头上:“出去!”

小黑像被踩住老鼠尾巴一样的尖叫,后来想想自己就是老鼠灰溜溜的跑了。

慕容尊不悦的看向白小鼠:“有什么跟我说,何必冲一个宠物发火。”

小黑躲在窗户后面,心想就是就是自己很可怜滴。

白小鼠合上书本:“怎么,我教训我的宠物你也要管了,用不用我把偌大的白国送给你,你也管管得了。”

慕容尊在心里舒口气,表面冷静的看着她,他想自己这辈子最没有眼光的事就是喜欢上她:“如果你想,现在退位没有问题。”

白小鼠闻言第一次有了怒气,如果是一个月前,她一定动手让他知道什么话不该说!但是现在她没有能力伤到他,难怪他今天如此嚣张,原来早有依仗:“我请你离开,还有以后别踏入我的国土。”

慕容尊看着她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了脑子不清不楚的就落到这个地步,第三次了两人见面又是不欢而散,不管他送出怎样善意,她都有能力扭曲,还是让她静一静,等她想过一遍就会知道:“你保重。”

白小鼠冷哼一声,更加觉得流年不利,当初救他就是救了个祸星!没事好心什么现在都被欺负到头上了,敢打白国的主意,来抢吧!

慕容尊泱泱不快的出来,觉得与人交谈从未如此累过,人人都说他运筹帷幄,为什么独独缺了白小鼠这一块,如今看来做什么也无法消除她心里的戒心。

慕容尊走在白国的宫殿内,望着与慕容宫相似的造型格局,却没有在家中时的坦然淡定。

……

元夕夜因为周国的事情也逼不得已开始过问朝政,光耀如辉的他此刻露面更见锐利,少年英姿已经退却,过完年他迎来十八岁寿辰:“父皇是什么观点。”

元释头疼的揉揉鼻子让侍卫们下去:“周家的事是小,你母后才更麻烦,正因为你对长孙夫人的忽视才闹出这种是由。”

元夕夜无意在这件事上多说:“父皇还是言归正传。”

元释觉得自家才是当务之急:“既然娶了就该负责,晾在那里算怎么回事!你不要以为我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我告诉你不行!”

元夕夜闻言更不愿多说,如果父皇不提周国他没准备开口。

元释看着儿子冥顽不灵的样子更头疼了:“她的身份摆在那里,先不论可能造成的影响,她是你娶回来的不假吧,既然没有极力反对,你就该尽你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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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与家之间 第164章(1)

元夕夜不说话,神情自在的摆弄着他的衣角,潇洒的抽出一缕金线,做工不错!

元释气的鼻孔开张,恨不得扒开他的脑子看他在想什么,可儿子就是儿子,遇事首先还要为儿子考虑:“你这几日一直没有出关,功力定有长进,公国主张权势谋略,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你有胜她的把握当养只宠物又何妨。”

元夕夜诧异的抬起头。

元释神情有丝不自然:“你现在执着是因为没有得到,女人之间是没有差距的。”当年他爱的何等疯狂结局还不是亲手结束了她的生命。

元夕夜站起来:“孩儿想先行告退!”

元释目光顿冷:“即便是白小鼠的消息你也不愿意听嘛!”元释看着儿子坐下,无奈的叹口气:“吴国像白国提出了联姻,会在下个月除送一名公主过去。”

元夕夜皱皱眉,以吴掌杀的能力不可能看不出小鼠是女子,他想做什么?

元释道:“具体我也不清楚,也许是想混淆视听、也许是白国想成为吴国的附属也许是他们两家有很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元夕夜觉的不可能,以白小鼠的­性­格绝对不会成为谁的附属,难道是为了掩盖他女子的身份?毕竟除了个别人其他人只是怀疑,这无疑能打消很多人的想法。

元释心烦的看眼夕夜,别人的事有心思想,自己的事就忘个七七八八!“周国的立场你觉的如何?”

“引水入夹山。”元夕夜说完起身离开。

女人的力量十分强大,不在乎她们有没有能力,而是她们无孔不入的心思。

长孙临律、皇甫雨熙带领着后院的大大小小已经候在了中殿之外,元夕夜刚出来就被堵个正着:“臣妾参加少主,少主千岁。”

元夕夜转身就走,明晃晃的金­色­似乎看不见跪了一地的美人。

梅红趁机挑衅的瞪婉容一眼,意思是说怀有身孕又如何,爷照样不会怜惜!

婉容瞬间会瞪回去,总比你主子两个球都怀不上的好。

两个丫头瞬间剑拔弩张,都恨不得把对方吃了。

长孙临律轻咳一声,制止住丫头没必要的争宠,她是局中人看的出元夕夜的心不在后宫之中,虽然她也奇怪为什么,但想着也许是元家祖教如此,毕竟元帝的嫔妃亦不多。

皇甫雨熙看着元夕夜的方向突然站起身带着丫头太监追了上去。

梅红顿时看了主子一眼。

长孙临律不痛不痒的站起来:“回宫。”让她去争吧,心不在此地拦住人又如何!

皇甫雨熙追了很久才拦住已出门口的元夕夜,头上的薄汗和喘息的胸脯让她显得有丝狼狈却丝毫不损她的美态:“我有话跟你说。”

元夕夜看都不看她一眼,径自往外走。

皇甫雨熙急忙拦住他:“你们都下去。”

元夕夜瞬间撕下被她牵住的衣袖,疾步而走。

皇甫雨熙挺着大肚子追的满头是汗:“你以为就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呢!这婚事我就乐意看到!你是不是觉的我抢了长孙姐姐的光环不该厚颜无耻的嫁给你,爷,我们都有自己的无奈,你无权强加在我一人身……爷……爷……”

元夕夜已经走远,徒留她在这里空荡荡的一人,最后对着无人的空气喊出一句:“有本事我们和离——”却不见有人回应她的话语。

……

慕容尊离开了,白国的风雪还未停止茫茫雪­色­冻僵了他本就不温热的心。

赵公公小心的服侍着主子离开,暗自想着以后再也不来该死的国家,看把少主折磨的,好不容易养出的­肉­又瘦下去了。

白小鼠对慕容尊走不走没感觉,她埋首在史馆内查阅者古往今来白国的资料,不知在哪个角落里竟然翻出一本记载八百年前皇家当政时的白国风土人情。

白小鼠好奇的翻开,看了一遍后叹然的放回原位,原公国虽然寿命绵长但是也逃不过昏庸治国后的下场,虽然鼎盛时的确有开明的君王和空前富足的百姓生活,如今也已经烟消云散。

治河是冷兵器时代强大国家的唯一标准,河道治理是肥沃土壤、保障农业生产的基础,秦国时和春秋战国时期用在各大流域中的财力有目共睹,正是三大水渠的建成,才有了安定富足的两千前昌盛,所以小鼠想解决了这两大问题。

灵渠、引漳十二渠、都江堰,她隐隐约约知道一些结构,虽然不太清楚原理,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应该能一一解析:“来人,拟旨,征集治水师入宫。”

凤君蓝同期回到都城,灾粮发放已经到位、疫情得已控制,这个寒冬总算可以平安的度过,但是来年庄稼颗粒无收,温饱又将是重中之重。

白小鼠顿时觉的头疼,她到底是想享福才抢了苏国还是受罪来着?国库呀,你的钱怎么就那么一点呢。

小黑心想,你有金子呀拿来给白国用用。

白小鼠不是不用,而是不能用,每一个国体都该有健康的自我循环补给,依靠无所不能的钱岂不是显得她治国无能,她宁愿向那些大臣们敲诈勒索。

对哦,她可以那么办,典论导向,比如发扬这次赈灾中凤君蓝的爱民如子­精­神和大善人的品行,就不信那些抠门鬼不掏钱。

白小鼠这一年心思都落在了白国之上,农耕和水利她亲自扶持,接见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农耕官员,根据各地不同的土壤结构分析各地产值最高的食物。

水利方面更是跟着官员亲自除外考察,在能治水的基础上尽量照顾沿岸的农田,河水里含有丰富的有机物质,可增加和改善土壤缺陷,这样有望让沙土地子几十年后变为可出场细粮作物的厚土,需要仔细斟酌。

白小鼠本是好意,可所到之中人人自危,百姓更是别命令呆在家中不可扰了圣驾,小鼠顿时有种孤高寡人的错觉,得她不来了,反正这些人物都是专家,到时候给出方案就可。

……

慕容尊归国,慕容国上下顿时平稳了心思,长孙国的紧急文书已经到达,慕容尊再次成为公国舞台上的智囊,百万多双眼睛齐刷刷的注视到他的身上。

慕容尊却不喜不悲,纵使天下人都认为他有让长孙国不出兵的能力又怎么样,小鼠一样当他是在谋划天下,或许他就不该指望有人能在需要时给他一点体谅。

近几日,慕容关看儿子的目光异常古怪,他是过来人身怀慕容心法第八重巅峰,会看不出儿子微妙的变化吗,可……

慕容关天琢磨着这人是谁?能让尊者放下身段行男女之事应该是一个人物,慕容关天偷偷的传来赵公公:“少主可有什么变化?”

赵公公被问的莫名其妙,但也吓的立即跪下,是不是嫌奴才伺候的不周到要为主子选新的太监,毕竟少主在白国时情绪易怒说不定真的是自己伺候不好:“主上,奴才一定尽心尽力的服饰少主请主上不要让奴才离开。”

慕容关天不悦的瞪他一眼,没脑子!难道让自己这么大岁数的人问的那么明显,还是说尊者下了不能说的命令:“知道你忠心,说吧,朕只是想听听?”

赵公公一头雾水,心里越加惶恐却不敢隐瞒:“主上,少主在白国时虽然情绪波动很大,但是奴才绝对不敢疏于照顾,奴婢愿为了少主抛头颅洒热血绝不会让……”

慕容关天不耐烦的道:“行了行了。”刚想说这个奴才聪明懂得用情绪说话,这会又糊涂了,这么说来是白小鼠了,慕容关天点点头,论身份她确实不辱没了尊者,但她的品行却……

慕容关天不赞同的摇摇头,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走的那么近乎,寿宴的时候更是被吴一剑抱走,行为不检点、­操­行不达标,他可不想闹出长孙家族和司徒家族一样令人难堪的绯言绯语。

赵公公诚惶诚恐的跪着就怕主上不满意把自己换掉,他一心为主!天理可见呀!

慕容关天越想越觉的不妥,觉不能出那样的事,看来该从求亲的家族中选一个才行:“你下去,尽心服侍少主,如果少主有什么不适纵使你有一千个脑袋也不够砍。”

赵公公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换掉他怎么都行:“谢主上成全……谢主上成全……”

慕容尊见赵公公回来了,随意问了句:“主上叫你去问了什么?”

赵公公知无不言:“主上问少主有什么变化,主子是担心少主的身体怕奴才伺候不周。”

慕容尊看眼赵庸,父皇怎么会问这个问题?自己回来时不适怕太医检查过了吗:“他还问了什么?你怎么回答的?”

赵公公摇摇头:“没了,奴才说主子在白国时情绪波动有点……有点……”

慕容尊脸­色­没变,声音却透着一股冷气:“以后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斟酌好。”

赵庸吓的立即跪下,诚惶诚恐的求饶:“奴才不敢,奴才以后再也不乱说,求主子别赶走奴才,奴才一心……”

慕容尊摇摇头:“起来。”

……

周国大水,三分之一国土面积被海水浸泡,数百万民众需紧急安置,因周国财力有限,各国纷纷伸出援手进行人道主义援助,顺便商议事后裁决。

夹山区内第一大酒楼‘不醉不休’歇业一个月迎接各大家族首脑,此酒楼十日前开始清理,五日消毒,半个月筹备,只为各大家族一次聚首。

白小鼠因功力锐减,不想参加,派了凤君蓝为代表,白国本就不稳定,难道她还出去秀一秀自己二重的功力?岂不是找麻烦。

夹山区:

诸葛家族皇帝诸葛安邦紧紧的跟着慕容关天,陪着笑脸说着好话希望慕容关天答应儿女的婚事,因事情紧急,诸葛安邦甚至带来了自己的女儿诸葛夏草,希望事情能这样定下。

着急的司徒揽月也广撒渔网,长孙家族已经无望,她只能带着女儿给慕容关天和元释。

元释一带而过,家里已经有两个祖宗难道再请回去一个孩子养着,省了吧,以儿子的个­性­恐怕直接把这个孩子溺死。

慕容关天对司徒家的女儿敬谢不敏,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母亲都那样了女儿能好到哪里去,于是慕容关天考虑都不考虑的直接拒绝。

司徒心殇何尝不知道众位叔叔伯伯不喜欢她,纵然只有十岁,从小生活在宫廷当中心智偏于成熟,身为司徒国未来的国主,祖国发生如此为难她却无能为力,小小的司徒心殇默默的低着头,等待着众位叔叔伯伯对她的宣判。

长孙正功对司徒雪月的行为越加不满,身为附属国竟然向他国乞怜,长孙家的威严何在!

司徒雪月越来越急,周国的处置跟她有什么关系她更在乎的是自己国家的利益,如今子母河水位下降,司徒国等于没有了水源供给这是何等大事,她还有什么闲情估计长孙家族的面子!

国都要没有了其它的要来何用?

司徒心殇跟着母亲周旋在各个大国之间,司徒家看上的人家看不上她们,看上她们的司徒国看不上人家,寻走了五六天司徒家依然没有把女儿推销出去。

司徒雪月皱眉不展的回到住处,往日风华绝代的神­色­如今多了丝疲惫。

司徒心殇端着茶敬上,她不想看着母亲着急更不想看着司徒国大面积的领土变为荒漠,于是小小的司徒心殇靠近母亲,坚定的道:“只要能救我国,儿臣愿意服侍长孙伯伯。”

司徒雪月瞬间看向女儿,什么意思?长孙正功那个老狐狸对心殇说了什么?!毁了自己还不够还要害自己到女儿吗:“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是我司徒国的太女以后不可以有这种想法知道吗?”

司徒心殇看眼母亲严厉的表情,心颤的点点头。

……

另一边,慕容关天很中意诸葛家的小女儿,­性­格婉约、长相柔美、得体大方、身份尊贵配自己的儿子当之无愧,所以慕容关天在言辞中对诸葛家委婉了许多。

诸葛夏草何尝看不出慕容关天的态度,羞涩的脸颊染上淡淡的红晕,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机会成为他的妻子,也做好了随时被家族外嫁的准备没想到竟然是尊者……诸葛夏草顿时觉得自己原来可以如此幸福。

……

元夕夜一个人从住处出来,走在夹山区的路上想起上一次路过这里是和小鼠去长孙国的时候,虽然已过去一年往日的情景他还能一一想起,没想到她竟然没有来,本以为她会在这里能见她一面。

吴一剑也走了出来,他一样是抱着见小鼠的心思才跟着父皇出现,如今只看到凤君蓝,就像吃饭时咬死了一只苍蝇般恶心。

慕容尊同样觉的烦闷,上次和小鼠不欢而散本以为这次可以借机弥补,想不到她却没有来,恐怕她依然不满意自己的决定,可引流不经过东邪帝国更本无法进入白国,真不知她到底想如何?

慕容尊走出来对着天上明亮的月光无声的叹了一口,却诧异的听到相同的三声叹息。

三个人诧异的互看一眼,看清彼此是谁后纷纷在心底大叹冤家路窄。

待三人刚想虚伪的打招呼时,另一边又传来一声叹息,三人顿时见鬼的看过去,难道他们还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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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与家之间 第164章 心思(2)

东邪哲言浑身打个冷战,突来的目光顿时让他惊醒的看过去,待看清来人后赶紧上前行礼:“见过慕容少主、元少主、吴少主、皇甫少主?”

慕容尊、元夕夜、吴一剑顿时看向后面的皇甫飞楚,他什么来的。

皇甫飞楚淡淡一笑,在月光的沐浴下折­射­出无尚的荣耀,尽显美­色­与魅惑的极致巅峰,未免引起误会他率先道:“因迎娶在即,有些心思乏味,故而出来走走。”

元夕夜表情顿时缓和了一些,皇甫飞楚与妹妹的婚事就是这几日而皇甫飞楚没有任何反抗的情绪,看来是他多想:“放心,德馨­性­格温柔一定会是个好妻子。”

东邪哲言直起身心想流年不利,竟然在这里同时碰到如此多权贵,不知他们有何烦心事也需要来解愁阁观这愁人的月­色­……

翌日,凤君蓝所有的心思都在周国和司徒国河流的大事上。

席间两国争论不休,各自阐述着自己的委屈,各自讲述着自己的利益,为了一条炸的面目全非的源头,两国几乎拳脚相向。

吴一剑的心思不在其上,可却仔细着听着他们说的每一句话。

司徒国的邻国是吴国,吴国当然希望河道回复如初,这样长孙国便没有借口向司徒国增援,可以减少身边没必要的麻烦。

元夕夜则一直看着凤君蓝,却不见那小子看他一眼,元夕夜就不信聚会如此吸引人让凤君蓝没有说一句话的机会!

元释反而多看了慕容尊一眼,虽然是淡淡的一瞥但也免不了哦了一声,慕容尊行房了跟谁?不是元释八卦,而是有点好奇谁能让这位骨子里傲到世间难有对手的人就这样动情。

元释虽然这样想但还不至于没脑子到这样去问,好奇归好奇可毕竟是慕容国的家务事,他一个长辈没事去问这些­干­嘛?

吴掌杀则一直转动着手里的酒杯眉头皱的死紧,慕容尊行房?恐怕已经一段时间了,周身的气息已快淹没他所剩无几的童元,但那段时间慕容尊应该不在慕容国!

行房并不值得惊讶,可功力飞跃的太快就有问题,能让慕容尊心甘情愿又能对他有如此多好处的女人,除了她还有谁!

吴掌杀越想越不对,尤其是想到那种可能更是十分不悦,他虽然愿意移花接木,可不代表让儿子接受一个破身的女人!吴掌杀捏着手里的杯子不断的做着思想斗争,首次失策,吴掌杀十分后悔。

吴掌杀靠在座椅上对席间的废话没了兴趣,只觉的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只是把真元化成一线对一直停在树上的鸟类道:“帮我恭喜你家主子喜得良缘。”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收到了白小鼠的回复:‘有什么可恭喜的,本皇等着你送来的美女才是真的,不要令我失望杀手大人,或者你自己委身我也不介意。’

吴掌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他不过是试探一句如今看来是果然猜对了,可却令吴掌杀笑不出来,一剑是他辛辛苦苦栽培的太子,人品、能力均是一流,怎么能就那样委屈了。

不行,他也要给儿子找一个女人破身,至少这样才公平!

慕容尊诧异的向吴掌杀的位置看看,却见吴掌杀没有看过来于是又垂下头,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周围有人在注视他,与以往的注视不同,竟让他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

吴掌杀们现在恨不得剁了慕容尊,不愧是公国公认的第一智囊到是自己小瞧他了,但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在他们的意料之中,他到要看看慕容国是不是真能尽知天下事。

众人瞬间都看向吴掌杀。

吴掌杀正在瞪慕容尊更本不知道怎么了,但见众人望来丝毫不见慌乱的整理好思绪,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长孙正功不高兴的沉下眼:“我问你对周国有什么看法?”如果是司徒国与吴国接壤他懒得问这位从不正眼看人的国君。

吴掌杀喝口茶淡淡的冷冽声响彻整个席间:“管我屁事!”

众人顿时无语,叹息的叹息摇头的摇头,却没敢理这位当年以蛮横暴力冷血著称的第一毒蛇,相比与以往他动不动就掀桌子砍人的戏码现在温和多了。

吴一剑早已习惯父亲的作风,从他嘴里说出了什么话来也不惊讶。

各大家族的其他太子就没如此好的定力,都见鬼一般的看着吴一剑,因为不敢看吴掌杀,难怪吴家席间从不说话,原来是出口成脏!品行不好,不好。

慕容尊喝口茶不置可否,吴掌杀有嚣张的能力,恐怕在坐的能说出这句话的没有几人。

慕容关天、元释、周揽月、东邪承泽默契的互看一眼都当没看见吴掌杀的撇过头。

当年他们与吴掌杀最要好,可是为了一个女人闹的不甚愉快,当时吴掌杀嫌他们为争一个女人丢脸又墨迹直接把那个女人杀了,让他们痛苦不已,虽然是陈年旧事,如今想来也历历在目。

对于这样的之交好友,就怕哪天自己骂儿子一句‘畜生、恨不得把他宰了’回头好兄弟真帮忙杀了,后悔都来不及,与吴掌杀决裂当然不是如此可笑原因,但当年的往事也没人愿意多说,就像现在的孩子们,关系也许就慢慢的疏远了。

……

聚会到结束也没讨论出所以然来,慕容尊本意是想提出自己的计划,但是想了想又作罢,万一小鼠不乐意,到头来又是问题。

元夕夜也没有说出提议,这种事要等吴家没办法了司徒家被逼急了才能提出,否则一切都是妄谈,至于这次相聚全当是救助就可。

其他小国早就看透了,自己只是可怜的走个过场,最后拍板的还是那些真正的大家族。

此次聚会就这样淡淡的散了,因为没有小鼠在场,元夕夜、慕容尊、吴一剑相处的异常和谐,每个人尽责的扮演着自己的身份,尽显大家族太子风范。

慕容尊坦言的听着众人猜测自己的婚事,丝毫不担心怕某人听到对他印象不好。

元夕夜淡然的接受别人的贺喜,也没有出现气的走人的现象。

皇甫飞楚得到的祝贺最多,他大婚在即前途一片光明,自始至终皇甫飞楚都笑着,没有偷偷离席。

吴一剑也故作无聊的偷票各家带来的家眷,猥琐的形象跟他爹当年不按理出牌的举动有的一拼。

事后,慕容尊当晚向父亲上书:要求控制诸葛帝国。

诸葛帝国当初屡屡走上极端,今日对外宣称父皇没有承认的婚事,便以同盟国自居,分明是挑拨慕容国与吴国的关系,其居心叵测。

吴一剑同时向父亲上书,诸葛国有叛变之心。

因为在他看向的女眷中只有诸葛国的人瞪了回来,虽然是不经意的一个眼神能传达了东西太多了,比如东邪国,他们就不敢回瞪,充其量不过是低下头表示不悦。

慕容尊苦笑的想,如果小鼠在恐怕他们今天没人敢用各自的私事测探各国的心思,想来真是可笑,元夕夜哪次听到别人的恭贺不是没有好脸,今天却接受的理所当然,不知如果小鼠在他敢不敢多听一句!

元夕夜则在想,慕容尊果然是慕容尊小狐狸一个,如果小鼠在他是否敢说自己的婚事!哼,还不是当面一套背地一套!

皇甫飞楚则在想原来吴一剑的体型做起猥琐的表情来并不是那么难看,至少很多女眷脸­色­通红,显然是很中意这位容貌可爱能力超群的大家族少爷。

元释、慕容关天、吴掌杀,独独今天对儿子们最满意,总算是长大了,熟不知是因为某人不在胆肥了。

……

夹山区又恢复了自己的凝集,十大世家就像不环保的野炊人群一样,留下一堆垃圾供夹山区的人清扫。

周国的洪水没有退去,找不到河道的洪水在周国的疆土上横冲直撞,寻找着新的出路。

司徒国没有办法频频私下与长孙国主见面,两方僵持的结果就是一直没有结果。

元夕夜则因为担心白小鼠决定绕道白国,平日白小鼠不会缺席聚会,莫非是病了?

凤君蓝知道元夕夜在后面跟着,他跟了白小鼠一年多知道他们之间的纠葛,若说以前他不懂所以懵懂的帮他们,那么现在他则没有必要把元夕夜当好人看。

元夕夜也不会自讨没趣去撞凤君蓝,这小子­性­格莽撞,虽然平日里不动手可只要小鼠下令不问理由立即出手,此种没有家累的人并不适合挑衅。

白小鼠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地上扔了一地到废纸、铺满了厚重的书籍,因为要总结白国历来的文化和整治制度她已经忙了一个月,改革不是动动嘴就能一呼百应的事,纵然她是国君有些制度的变化则是要与大贵族为敌,得不偿失呀!

环儿端来一杯茶,看着脏乱的宫殿却不敢收拾,怕主子找不到东西:“主上,休息一会吧。”

白小鼠从文案中抬起头,又低下去,难得她有恒心想做些什么,就怕自己一休息会觉的累人就再也不进来了。

小黑心想还挺有自知之明,只是可怜了那些喜欢上她的,难道是眼睛坏了?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主子这个行业是相当被人唾弃的,很多人都恨不得杀了她,除了风扬那个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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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 164 心思

环儿端着小盘放在小黑面前,温柔的摸摸小黑的脑袋:“喝吧,今天是果汁哦。”

小黑抖抖黑亮的毛发,恶寒的打个冷颤:“元夕夜来了。”

白小鼠头也不抬道:“让他去死!”

小黑伸伸懒腰,卷着小尾巴沾沾墨汁写出一行小字:让他去死。

这张小纸条很快被送到宫外,侍卫果断的交给凤君蓝。

凤君蓝看了一眼不好意思的对跟在后面的元夕夜道:“不好意思,主上让你去死!”

元夕夜没有表情,没有这点抗体会来这里吗:“告诉你们主上,我在这里等她。”

凤君蓝轻蔑的看他一眼,一个有­妇­之夫还来这里做什么:“没听到吗,让你去死!”

侍卫闻言汗然的垂下头,监国大人向来温和今天是怎么了,对方可是元国少主,至于说两遍让他去死吗,万一说多了,他没死,回头自己死了。

元夕夜同样没有表情:“你就这样告诉你的主子就行。”

凤君蓝更和他杠上了,凭什么为他通报,就因为他是元国太子?总是一句话:“不如你死一次,本大人立刻为你禀报。”

元夕夜骤然看向他,眉宇间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凤君蓝我劝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木系国本是元国领土,虽然你现在跟了白国,但尊卑有别,我让你,并不代表你可以如此放肆。”

侍卫心想惨了,元国太子出了名的难缠,万一他派兵攻打白国这可怎么办,监国这是怎么了,跟堂堂元国的太子较劲做什么?

凤君蓝看他一眼,果然是身处高位的太子爷,即便不怒也有天家的威仪,冯军来应付­性­的拱手:“见过元少主但我家主子有令,微臣不敢不从。”

凤君蓝的手里被递了个新纸条:磨磨蹭蹭­干­嘛,别跟他废话,回来!

凤君蓝看都不看元夕夜一眼走了。

白国的皇宫殿外,侍卫们看着冻在门外的元国少主,请进去也不是不请也不是,他们不是国君,国君可以耍脾气不理这位太子爷,他们只是小兵看着任何一个受伤都是大罪!

两名站岗的侍卫对视一眼,搬来了一张桌子一个暖炉:“元少主,您坐。”

没有回应。

侍卫再次小心的上前:“元少主,您请坐,这里有个暖炉您暖一暖。”

元夕夜依然没有,好似眼前没有这些东西,没有这些人,就连元夕夜身后的宋顾也没看这些侍卫一眼。

两个侍卫说了二十遍后,悻悻然的回去站岗,如果他们以前认为说元少主高傲的话是谣传那么现在眼见为实了,何止是高傲,简直是……

两个人侍卫在心里叹口气,没人会把这个想法说出来,除非是找死。

……

吴国之内:

风雪开始在这片领土中慢慢消散,土地已经变的松软,距离公国大陆第一西方国家第一个被气候感染。

此刻家家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距离年节还剩六天的时间,吴国上下沉寂在一片喜悦中歌颂祖国领土的美丽富饶的歌谣子每个街头巷尾传唱。

吴掌杀叫来吴一剑,事已至此唯一要做的是疏通吴一剑的想法,虽然让男人接受一个失真的女人为妻子有点强人所难,但是利益当年,该忍就忍了吧,以后多娶几个喜欢的。

吴一剑进了上书房,恭敬的向父亲见礼:“儿臣参见父皇,父皇康寿。”

吴掌杀命他坐下:“你可有喜欢的女人,大婚在即怎么能不先找个通房,万一表现不好岂不是让女方不满意?”

吴一剑顿时看向父亲,不觉这个理由拿出来太牵强吗:“父皇有话可以直说。”

吴掌杀怎么直说婚事是他想出来的,现在出事了有点不好交差,但是表面上依然一副为他独尊的样子:“是这样,父皇觉的让你喂妾实在委屈,不如嫁个公主过---”

吴一剑认真的看着吴掌杀,坚定的道:“父皇,你有话请说。”

吴掌杀顿时想拍死他,这个时候怎么不装傻了!难道娶那个人对他来说那么重要。

吴掌杀突然觉的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儿子可千万别真成了小妾,做个受气包,吴掌杀可能觉的自己想的都狗血不想了,为了利益和将来,就算是受气包也卖了,为什么目的他吴掌杀什么做不出来:“她有男人。”

吴一剑觉的这句话可以有多重解释:“哪一种?”

吴掌杀道:“你最不想看到的一种。”

吴一剑冷着面问:“多久了?”

吴掌杀冷着脸回答:“一个月。”

吴一剑的气息更冷了:“死了没?”

吴掌杀不忍心冻死儿子:“没有,我只所以告诉你是觉的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慕容尊,他的地位摆在这里,趁他们还没有行动,这是你能接近她的最好机会,万一将来他快一步宣告他和小鼠的身份,我们连这个机会也没有了,所以,一剑,你忍忍吧,爹给你选几个像­肉­包子一样的漂亮女通房。”

吴一剑目光更冷了,很冷很冷,顿时把外面好不容易出来的春天气息又吓了回去:“唯一的机会……”

吴掌杀点点头:“对,慕容尊的女人你以为你有机会抢吗,慕容心法五重巅峰。”自家儿子虽然天分也不错,可毕竟比人家少了十年的根基,该死的武神怎么不找找选中他家一剑,还有该死的一剑他娘,笨女人争宠都不会害的他六七年前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优秀的儿子!虽然胖了点……

吴一剑突然多了很多心思,小鼠跟慕容尊在一起就像一根刺瞬间扎入了吴一剑的软肋。

天下间,女人有望原谅男人的出轨,但男人绝不会原谅女人的出轨,尤其在封建制度等级森严的公国,女人的地位极其渺小,加注在她们身上的苛责也就越多,吴一剑突然有种杀了慕容尊的冲动,如果他死了……这件事不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吴掌杀顿时觉得周围­阴­森森的,体内的真气不自觉的运转抵挡突来的寒气,吴掌杀一动不动的随着冷气蔓延的弧度追进,一点一点的帮儿子梳理顿然絮乱的气息。

吴一剑脑海里一直想着慕容尊,似乎有什么禁忌被他侵犯一样,唯有他死了才能以解心头之愤!

鸟语:抱歉,今天回来晚了,大家不会因此不给我投票吧,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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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 165 嫁衣

吴掌杀急速运转着体内的真气,快速抚平着吴一剑越来越跳脱的真元,犹如在暴风雨中托起的小舟,极力控制着他不被风浪打翻。

熟料风雨越来越大,翻滚的滔天巨浪突然如一条条水中恶龙疯狂的向水中小舟逼近,吴掌杀心叫不好,体内真元急速追上凭空腾起的一股毁天灭地的能量瞬间把七条巨龙拍死在沙滩上。

吴一剑极力让自己镇定,真元的急速运转终于让他从思绪中回神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武神不在汪洋中迷路,但跳脱的武神根本不听他指挥疯狂的向暴风雨中前进。

吴掌杀一不留神没有捉住,武神瞬间冲入旋转的浪底吞没在涅槃的大漩涡之内。

吴一剑的嘴角瞬间吐出一口鲜血,紧接着人昏了过去。

吴掌杀悔不当初呀!早知道就不说了让他去白小鼠面前昏去,看看能不能要点好处。

待第二天醒来,吴一剑体内的真气已经平稳刚硬,虽然没能破五,可已经是四重巅峰隐隐窥到了第五的门槛。

吴一剑睁开眼后直接冲下床去见父亲。

焦虑的小太监们拔腿就追都没追上:“少主,您慢点,少主——”

吴一剑冲进吴掌杀的房间急速道:“我去,不管是什么结果我决定去。”

吴掌杀看他一眼,心想不愧是自己的儿子有魄力:“通房的事……”据自己所知,白小鼠不喜欢破身的男子,寒呀!她以为自己采阳补­阴­呢!还让男人守身!

吴一剑摇摇头:“不用了。”他一样知道小鼠的爱好,或许只有这样才有一争的机会,等一切尘埃落定,他会让小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吴掌杀点点头,也许是他小时候的经历让他可以容忍,可看着儿子恨不得要杀死慕容尊的样子,吴掌杀小声的提醒句:“你不会家暴吧?”比如殴打白小鼠。

吴一剑被问的莫名其妙,他打不过小鼠。

吴掌杀放心的颔首,看来不会,虽然让儿子嫁过去显得荒谬,但是公国的章程即便是妾氏也有繁复缛节,祭祖、叩拜、净神一样都不会少。

只要行完礼就是既定的事实,除非‘和离’否则儿子不管如何都和白小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说起来他总觉得儿子亏了,那么繁琐的礼节,他堂堂一个少主可有耐心叩拜……

白国内:

寒风猎猎的肆虐,卷起的飞雪继续的旋转落下拍打在元夕夜金黄的衣角上悲愤的滑落。

元夕夜并没有用真元护体,寒风整整吹了一个晚上他依然在宫门外伫立,僵红的双眼充血的望着里面看不见的人,寒冬之中他如一竖金­色­的石碑傲然的散发着他千年不变的万古流长……

交接的侍卫看到他还在那里站着,不禁觉得完了,元国少主发什么风­干­嘛在自己国门前看风景,不知道看不对了会引发战争吗?

皇宫之内,白小鼠吃了早餐喝着热茶围着暖炉正在听凤君蓝讲解夹山区的琐事。

凤君蓝也尽心,帮小鼠温着茶细细的诉说着当天的情景,当然也不忘细说三个人散席后的表现。

白小鼠靠在软榻上静静的听着,兴之所至也会问两句无关痛痒的话,偶然穿Сhā着他们的当时的趣事,倒也听的心情愉快。

环儿轻轻推开门进来,放下暖手的炉子看了主子一眼:“主上,元少主还在外面候着呢,这么冷的天万一冻出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跟元家交代。”

白小鼠眼皮清抬关自己什么事,如果他是正规召见就应该先于潘院递文书然后国君接驾,现在什么都没有凭什么让自己去接,让他回去娶媳­妇­去吧。

凤君蓝看了环儿一眼又低下头继续说夹山区的事,至于元夕夜会不会冻死与他无关。

环儿看不下去了,就算主子天赋异禀这是闹的吗!那可是元国的唯一皇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元国倾全国之力也会让主子好看:“主上,你生气归生气,可也不能拿元少主开玩笑,奴婢斗胆建议主子去看看元少主。”

凤君蓝底下头,突然不再说话。

环儿歉意的看十七皇子一眼,愧疚的垂下头站到一边,可……那可是元少主……

白小鼠并没有看环儿而是看向君蓝:“继续,这么好玩的事怎么不讲了?”

凤君蓝抬头一笑,­干­净的脸上挂着看的见的温顺,柔和着讲解着一点一丝的小事。

待到中午,元夕夜依然在外面站着,积雪淹没了他的脚面,大风呼呼的吹着,刚散没一会的大雪又纷纷降下,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他的肩头形成厚厚的一层。 守卫们没人敢吭声的看着,那抹金­色­已经渐渐消退,看不出原来明晃晃的颜­色­,让他们这些本来抱怨自家主上胆大包天的奴才们不禁想,元家少主抽什么风怎么就是不走。

宋顾不禁有些担心,不用真气护体站在寒风中这么久少主的身体……

少主从小养尊处优何曾受过这等委屈,纵然对方是一国之君可自家少主却是天之贵胄,未免太放肆!“少主……我们回去吧,要不然递交文书总好过在这里站着。”

元夕夜没有动,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白国宫门之上威严的一国图腾安静的站着……

傍晚的时候雪已经停了,净扫的太监们出来打扫路面,不自觉的绕开元国太子爷的范围默默的扫过,心里也免不了赞叹,元国太子犯了什么错,竟然这样委曲求全的向自家主上低头。

夜漫漫深了,地面开始结冰,威严的宫门外吊着长长的冰凌,寒冷的风催化着融化的雪快速冻僵,在宫门外飞出一只嚣张的乌鸦时,元夕夜体力不支的昏了过去……

三天,元夕夜整整昏迷了三天,高烧、低烧、昏迷,断断续续的折腾着医术不怎么样的白国太医院。

元家少主金贵竟然要悬丝诊脉,把白国的太医吓的不轻,悬丝诊脉看似可行其实根本不可行,白国只是二流国度怎么可能培养出能悬丝诊脉的高手。

可固执的宋顾就这样守着,纵然主子高烧也不让任何太医靠近,除非谁能悬丝诊脉否则他家少主宁愿病死!

这是什么­精­神,这是愚昧的愚忠­精­神,其实不染,在公国这就是气节,是可歌可泣的公国第二大帝国至高无上的尊卑传统,只会吓的白国的太医们更加心生敬畏而无人靠近。

这些平日里觉得自己很有名头的太医们此刻耷拉着脑袋屁都不敢放一下,因为宋顾的执着说明人家元国的太医们平日里都是悬丝诊脉、望闻问切的高手,要不然怎么对付他们国家至高无上的太子爷。

三更半夜,白小鼠被众官员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说元少主在白国宫门外昏倒太医们束手无策,恐怕这今天就要去了,吓的怕死的贵族们赶紧穿上朝服聚在皇帝的寝宫外请命。

这便是大国的威严,即便不是自家的主上也要当主上一样为他忧心,千古定律,强国则君主威仪:“主上,求您去元国请太医替元太子诊治,元太子身份尊贵不能有任何闪失!”

白小鼠打个哈欠:“不是还没死吗,你们深更半夜把朕吵醒就为这点小事?”

大臣心想这还小?这是亡国灭种的危机:“主上,元国为公国的建设奉献了不可多得的力量,如今元国太子重病与我们白国,我们白国当为其尽心尽心。”侧面提醒君王,元国家大业大不要惹。

“主上,元国主甚是宠爱元太子,元国一脉单传马虎不得呀!”

“恳请主上远赴元国为元太子请医问药!”

众官员齐齐跪下:“恳请主上为元太子请医问药!”

白小鼠突然觉得挺悲惨,谁才是你们的主子,竟然为了一个自大狂妄、死不认错的人跟他们的衣食父母作对,虽然自己尚且没有为白国做出值得他们一心效忠为其去死的事迹,但是谁是主子都忘了吗。

但白小鼠并没有发火,向君之心是一个漫长的培养过程,她也没指望不付出就平白拥有:“行了,朕知道了,你们退下吧,我保证他死不了。”如果死了也没办法。

众大臣依然跪着,大有看着主子出发才能心情平顺,主子刚刚即位尚不知各国险恶,尤其是元国不能惹呀!等此次风波过去,一定要给主子上一课!

白小鼠觉得这帮兔崽子简直是得寸进尺,自己现在二重功力就是急速飞往元国也带不回一个医生,算了,自己去看看吧:“跪着吧,明天天亮之前谁也不准起来,想想自己错在哪了。”白小鼠说完转身向别殿走去。

众官员苦哈哈的跪着,现在可是寒冬腊月,今晚上又特别的冷,主上是想冻死他们不成?

外殿之内,太医们苦着脸跪了一地,生平第一次遭到这种羞辱却没有争气的余地,人家句句击在他们的软肋上,他们却一点不觉的宋顾嚣张,而是自己无能。

白小鼠对这帮人总算没太失望,虽然苏国选出的太医与元国的太医出入很大,但是人品和医德都没有问题,至于医术不要强求,反正自己又不打算悬丝诊脉。

白小鼠走进去,宋顾没有拦着,以白国君主的身份当然有能力与自己的主子对话。

白小鼠掀开窗幔,看了眼床上的人又立即放下窗幔,突然元夕夜拉住她,睁不开的眼睛朦胧一片,嘴­唇­张了张却不知道说了什么,手又滑了下去。

白小鼠忍着心里的怒气为元夕夜把脉,仔细确定了他的症状后,让太医院去煎药,已经死自己门前了能不为他费点心。

太医们更是汗颜了,竟然让自国之君委身诊脉是身为臣子的耻辱。

小黑跟在主子身后也跳上了床铺,偷偷的打量了眼白小鼠确定她没有掩饰什么后才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没什么大碍,毕竟真气会自动护住他的五章六腑,寒气入体只是小伤罢了:“小鼠,他对你其实也……”

白小鼠不等小黑说完直接顶了句:“让他抱着他家孩子去死吧!”

小黑自己缩回头,下的不吭声了,元夕夜呀元夕夜,女人的心眼就那么点大,希望你这次昏倒是明智之举,如果不让小鼠把心里的气消了,你就危险喽。

药熬好了,小黑以为自家主子会亲自喂,谁知白小鼠却给了宋顾,宋顾上前尽心尽力的味自家主子用药。

小黑奇怪的看主子一眼,至于吗,不就是娶了几个老婆用的着分的这么清。

白小鼠不解的看眼小黑:“怎么了不行吗?我怕忍不住泼他脸上。”

翌日,元家少主在白国皇宫门外昏倒,举国太医无力诊治的消息不胫而走。

长孙国之内:“如果不是白国国主会医术,元国太子说不定就……就交代到那了。”

另一个太医曰:“如此严重?说起来我国能悬丝诊脉的也就是陈太医一人,可惜他去年已经退休,幸好不是昏倒在我国门外,否则我们国家的威严何在。”堂堂长孙国惊无一人悬丝,说出去多丢人。

于是长孙国的太医们,纷纷闭门苦读,每位太医出门都准备一条小绳,没事就试试手感。

慕容国内:“元国没事跑白国去­干­吗!还能病的那么重,听说是感了风寒,元少主怎么会感风寒?白国国君想死了吧?”

正在抓药的同僚叹口气:“不管想不想死,白国的太医院给咱们了警示,这么丢人的事索­性­没发生在慕容国太医院。”

话落没人再觉的这件事可笑,纷纷回去闭门思过去了,偷偷的自己在家研究悬丝,指望有一天能派上用场。

吴国之内,吴国的太医都偏于神经质,他们擅长外科,开刀接骨、缝合杀人天下无双,如果治疗小感冒或者诊脉向来不是他们的强项,吴国是杀手国度,每个执行任务回来的都是大动静,不可能琢磨出悬丝那回事。

元国之内的太医院,则是心疼自家骄傲霸气可爱可敬的主子,怎么偏偏在外面病了,元国外面的太医都是蠢货连主子的病都没能力医治,可怜了他们的主子要受病痛折磨。

各国不会医术的国君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在自己这里出事,他们可不会医术万一死了,事情可麻烦了。

……

吴掌杀批阅着折子,心里越想越不是一回事,元夕夜没事去白国做什么,自己到底把儿子嫁过去对不对,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会以后天天给儿子带绿帽子吧。

吴掌杀越想越觉得儿子不值,越想越觉得元夕夜没事找事,皇甫家族大婚在即你没事跑白国讨什么彩头,白小鼠你最好不要招蜂引蝶,否则一剑不家暴,他也会主张而至到时候跟小鼠和离!

吴掌杀心疼的揉揉眉心,心里盼着千万别出事、千万别弄出什么不该弄的麻烦。

……

慕容关天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元夕夜不会是也对那个女人……慕容关天想想都头疼,千古一大丑闻,本以为白小鼠想依仗慕容家的权势所以跟儿子暧昧不清,如见看来白国还看上了元国的权势!

胡闹太胡闹了!不行,必须尽快给尊者定亲,身边有个人他也会渐渐平了自己的心思。

诸葛果虽然有野心,但是诸葛夏草不失为一个好女孩,容貌平行都屈指可数,相信儿子也不是傻子。

……

元国下发文书,言辞激烈的声讨白国让其太子受伤的行为,恨不得扒了白国的皮抽了白国的筋,人是元国的太子,他们就该好生照顾奉若神明!

白小鼠觉得无聊的把文书扔地上,什么人,自己送上门来倒怪自己招待不周凭什么!

白小鼠忍不住看眼坐在下面病怏怏的元夕夜:“你看到没,这样你就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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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 165(2) 嫁衣

元夕夜静静的喝茶,金­色­的座椅金­色­的衣衫却显得穿着的人太过惨白,却掩不住金光中高傲男人的傲气:“你就不会想想别的?”只盯着指责的文书。

白小鼠看着他:“想什么?”想想堂堂元国太子竟然不顾身份丢脸丢到世界只为看区区在下一眼,我是不是应该感激涕零以身相许?”

元夕夜不觉的有什么不妥,他这么做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作践自己:“有何不可。”他为了让她消气如此牺牲了不是吗?这也是他能想出的最丢人惩罚。

白小鼠没见过如此自大的人,吹了点风,感冒了一下,让自己国家的太医丢尽脸面,连带着自己也被当成了白痴议论,自己还要为他委身生病感激涕零,荒谬!

元夕夜喝口茶,即便是如此小小的动作也透露出不可侵犯的威严。

白小鼠会那么觉的就怪了!如果他想展示他拿高深莫测的讨好方式,麻烦他还是找他的女人去吧自己看不懂。

元夕夜仔细的打量这小白鼠,她又漂亮,即便是掩饰也藏不住她眉宇间的媚态,多日不见不可能没有一点想法。

元夕夜仔细的打量着,却突然皱眉:“你功力退步了?怎么回事?”

白小鼠翻开奏章并不在意:“我喜欢散功你管的着吗?”

元夕夜不痛不痒的反问,看向白小鼠的目光充满了掠夺­性­:“你觉得管不着吗!”

白小鼠放下朱笔,双手抱胸的看着他高傲的脸颊突然道:“对了,还没恭喜你要当父亲呢?听说你在夹山区很享受各家的祝贺,用不用本国主页给你开个庆祝宴会恭喜你将为人父呢?”

元夕夜顿时有点底气不足,但气势又瞬间跟上,这些小事不提也罢:“你要是愿意可顺便庆祝你将为人母,难道孩子不是你的吗!”

白小鼠恨不得撕烂他那张嚣张过分的脸,他以为自己是谁,虽然他确实是谁,可他就能掌控的了全部!

元夕夜没闲情与她废话,面­色­冷清的道:“你把真气撤了,元国有种药物可重塑功……”

白小鼠轻蔑的笑了一下看都不再看他,吴掌杀能看出慕容尊有问题,她没兴趣赌元夕夜看不出来,以自己现在的功力可打不过他,她不会冒险。

元夕夜微微不悦,这等事岂能儿戏,小鼠的仇家多如牛毛,她以为这个样子出去很安全吗,所幸她还知道不参加夹山区聚首,否则她该去死了:“我让你撤下来听的没有。”

白小鼠不应。

元夕夜的面容又冷了两分,一派上位者的姿态看着她:“本王不介意用强!”

白小鼠轻蔑的一笑,他可知道如果自己撤下护体真元,他很可能再也狂妄不起来,白小鼠诡异的看着他,突然很想撤了真元让他看出点什么,试试他会不会哭死。

元夕夜后不妥协的与小鼠对上,声音中透露着不容忽视的威严:“现在是不是听到本王说话了。”

白小鼠看着他。认认真真的看着,她曾经问过他一个问题,介不介意与人共事一妻,他当时答都不屑回答,可如今事实摆在面前,自己已非完璧用他们的条例来看是天理不容,不知他如果知道是不是还能如此锲而不舍。

元夕夜坐在椅子上迎上了小鼠的审视。

白小鼠突然笑的别有用心,她站起身慢慢的走过去。

元夕夜不解的看着她。

白小鼠突然停在元夕夜面前,鼻对鼻眼对眼嘴对嘴的看着他:“爱不爱我。”

元夕夜心神一荡,险些守不住灵台的一丝清明,他急忙收揽心神故作面无表情,毫不畏惧的迎上小鼠的挑衅:“还有问吗?”

白小鼠突然靠的更近,彼此呼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暧昧不明,小鼠的­唇­角见见碰触着元夕夜:“我的一切是不是都不介意。”

元夕夜故意靠近,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如果是你,原谅了又何妨?”

白小鼠听着他言辞凿凿的话,突然撤下了浑身的真元,­精­纯之气淡淡地流出,温柔的包裹住元夕夜呼吸沉重的身体:“其实……”

白小鼠温柔的吻着他的嘴角,淡淡地如蜻蜓点水,却能清楚的感觉出夕夜的颤栗:“我也很喜欢你……”没能元夕夜消化完她又接着道:“即便我委身了别人,也没人能撼动你在我心中的地位……”白小鼠说完骤然加深了这一吻……

元夕夜猛然清醒,骤然觉得异常苦涩他突然推开白小鼠冷冷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白小鼠耸耸肩,没劲,早知道他看不出来就不用多此一举:“前几日觉得无聊找了个清官玩玩不行吗?”

元夕夜骤然掐住她的脖子,眼光如冰的盯着她:“你再说一遍!”

白小鼠毫不畏惧的迎上:“再说十遍也一样,怎么?你不是说爱我吗,说什么都能原谅,来呀!原谅我呀让我见识元少爷的胸襟!啊——”

元夕夜加重手上的动作,骤然把她搂在柱子上,似乎祈求又似乎抱着一丝希翼的看着她:“别玩你玩不起的玩笑。”

白小鼠自嘲一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那夜可真是销魂呀!”白小鼠骤然觉得脖子一紧,靠之!下手真狠!

元夕夜­阴­冷的盯着她,澎湃的真元瞬间击碎小鼠的真气。五重对二重,小鼠丝毫没有胜算,犹如雨滴落入大海消失的无影无踪:“别以为本王不敢。”

白小鼠脸­色­有些发白,不是吓得是被掐的。

元夕夜凝聚起无数真元瞬间冲击进入,畅通无阻的经脉、顺滑如酒的行进,抵达‘隐­阴­|­茓­’时丝毫……未受阻隔,元夕夜骤然松开手茫然的看着她……

白小鼠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氧气,赶紧撤出来松口气。

小黑一点也不同情她,只是关心的注意着她的表情,主子对元夕夜确实不一样,平日里什么时候见她怕被人看过,元夕夜来时她却掩饰一下,虽然她也许没那深层次的意思,可小黑毕竟恨了她这么多年。

白小鼠松口气,所幸获救了,至于吗这点小事杀人灭口,疯子一个!

小黑也不同情此刻傻了的元夕夜,他已经高了一个度,只是这个度他看不出而已,如果再这样下去或许这个度也没有,其实以她们二人现在的相处模式,早晚磨平主子说声不多的热情。

元夕夜觉得眼前一片黑,不知是身体没好还是被小鼠气的,他首次觉得胸口如此痛,痛的无以加复,似乎有什么东西活生生的撕开了他的骄傲,填充进恶心的腐朽。

白小鼠转眼见他混了过去,顿时觉得自己闯祸了,不是吧?如此不经吓。

元夕夜无神的躺在床上,他说不出该怨恨谁,或许在白小鼠眼里那是可有可无的小事所以说的如此轻描淡写,正因为她的不在意,元夕夜突然觉得自己的在意就像傻子!

他用满腔的尊重与热情为她付出,到头来她却如此不懂爱惜,他元夕夜何时已经卑微到如此境地,掏出去的心被人扔在地上践踏,恼怒也好、气愤也罢,元夕夜现在看都不想看那个该死的女人一眼!

宋顾寸步不离的守在门外,少主出去了一圈病情再次加重,这白国不是什么好地方!

白小鼠对元夕夜也挺不好意思,好好的来趟白国回去让人家带一身病:“小黑,你说我是不是不该那么说。”

小黑点点老鼠头,生活的年代不同,同一个问题的打击程度也不同,虽然女人出轨都另男人歇斯底里,但是如果换成风扬,他的接受能力多少好一些,可如果是元夕夜还用说吗,他的地位就决定了他多么在乎这种小事。

白小鼠想想也对,可说都说了就算了吧,以后不相往来没什么不好:“小黑,你帮我看看飞楚大婚我送什么过去好。”

……

翌日,元夕夜带病离开,他觉得在这里呆一天都是煎熬,他自认自己多了不起,到头来还不是她眼中的笑话,把自己当傻子一样玩很过瘾吗?白小鼠本王如果回头!本王就是你孙子!

宋顾亦步亦趋的跟着,丝毫不敢触怒少主一分,他觉得此刻的主子无力承担一丝的重量……

……

皇甫飞楚的婚事举办的‘轰轰烈烈’,据说新娘子很开放,竟然在飞楚踢轿门时不逞多让的反踢一脚,微薄的装饰物就这样被踢坏了,新娘子不好意思的缩缩脚‘羞涩’的被新郎搀入内堂。

元德馨素来听说自己未来的相公容貌天下无双,但是今日觉得他原来忍功也比父皇抢,瞅着他丝毫不为自己的行为抱怨,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却也不禁在心里为自己不及他的容貌叹息不及。

皇甫飞楚牵着元德馨,一点点的完成繁琐的叩拜,怕她累了,等行完礼后立即让她退去,一人招待宾客,只可惜晚上喝多了,没能与新娘子同房。

皇甫家的婚事刚刚落幕,公国又一大稀罕事引起了人们的兴趣,白国国主要纳妾了,虽然是小小的纳妾仪式且不用国主参与,但因为牵扯到吴国还是引来无数种的揣测。

吴国的公主不多,多半是自行婚配,何况也没有国主愿意娶吴家的女人。

吴国国君历代都神经不正常,万一他们为了妹妹或者女人杀人放火就惨了,虽然也有娶的但是少之又少,如今白国竟然揽下这么一个差事不知该同情白国的遭遇还是羡慕白国找到吴国这样一个靠山。

……

慕容国内:

慕容尊对此事并不关心,吴国想帮白国或许是有求于小鼠,只是一个女人能有什么不妥,何况吴国的女人有股男儿的豪情,以后跟着小鼠也不会出乱子。

重要的是,吴掌杀办事向来周密,恐怕她已经吩咐下去,嫁去的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

元夕夜现在不屑听白国的‘闲事’,白小鼠愿意娶谁娶谁!不信她能翻出什么风浪,何况他早已知道是吴国的六公主,听与不听早没有什么变化!

元夕夜现在还未消气,吴国的事他听都不想听。

各国更是没什么动静,一个妾氏又不大办,出了让某人打消了一些怀疑的猜测尚且激不起什么涟漪。

……

就这样吴一剑带着丰厚的嫁妆要出嫁了。

这份屈辱恐怕不是任何一个有他这样地位的人肯受的,跪在家族的祖祠内,向祖宗百进百出的叩拜,吴一剑一个也没落下,焚香七日为祖祠吴一剑一一个人祈福吴一剑也一个人受着。

依照吴家的规矩,但凡出嫁的女儿不是正式肩上都要用燃烧了七日的香在肩膀处烫出一个红点,让她们紧急身份切不可与上正功与下欺凌。

吴掌杀顿时觉得自己tm有病,那是他吴家堂堂的嫡子,跺跺脚也能震死一群人,为何要受这样的委屈:“咱不烫。”反正你也不是女子。

吴一剑看了父亲一眼还是烫了,他愿意去陪小鼠,可是并不意味着他愿意接受这个身份,他每一次叩拜每一次净染都有中丢祖祠脸的屈辱。

他是男人,公国给予男人不可撼动的地位,权势赋予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威严,如今他却默默的做这一些永远不改是他做出的事情……

待到启程的时候,吴掌杀没有出宫去送,那几个被他选出的像包子一样的美人也被他蒸了祭祖,一剑今日的委屈他定让向那个女人百倍的讨回来!

想归这样想,顿时他又没了脾气,皇启揽权在即,皇家最恐怖的不是皇室的功法而是他们从不出手的传承暗卫,拥有第一大毒蓝血统的蓝家,是皇室家臣一脉顶尖的高手,这一脉的武学无孔不入,巅峰状态下没有一个家族是他们的对手。

皇族有控制蓝家一脉的秘法,皇启会轻易的放弃这样一个棋子吗?他一直没动手恐怕是在等凤君蓝长成。

说起来可笑,蓝家本不属于皇室,追溯到公国初成时期,蓝族一脉是他们倾十国之力用无数白骨为代价擒住的一个种族,皇家怕其再次崛起变分设出来皇家的武神控制蓝家一脉。

经过千万年的演变,蓝家便成了皇室最忠臣的部下,三百年前的那场战役各大家族依然是先灭蓝家,本以为他们死光了,想不到他们再次出现。

长孙正功之所以没动,恐怕是不知道皇启的龙脉觉醒,如果他知道他是否还敢坐在那把龙骑上自命不凡。

吴掌杀叹口气,本傲然的心现在有些无力,现在受点委屈算什么?反正那段感情也是一剑想要的,忍忍吧,当小鼠被狗啃了。

吴一剑进入白国一样是乱七八糟的礼数,敬天敬祖、敬神敬心 反正又不是白小鼠跟着拜所以事件更加繁琐,估计是所有大老婆总结出来折磨小老婆的主意。

一系列的理解弄完,白国皇后开始传出这样的绯言绯语:

“吴国太不是东西了,根本就是欺负我们白国吗,那个公主胖成那样,压死咱们主上了怎么办?”

“就是,就是,早知道是这样的公主国君不娶也罢,你是没见呀,我偷偷的看了一眼胖死了!”

“真有那么胖吗?跟他们国家的少主比怎么样?”

“这个……不好说,我看也查不到哪里去,太恐怖了,听说刻在祖碑上的名字当场把奉命祭祀的人吓昏了过去,名字也直接呈报主上了。”

小宫女们八卦的凝聚着,好奇的诉说着彼此知道的闲话。

中宫之内,白小鼠瞬间把喝进去的茶喷了出来,怎么可能?碑牌上的名字竟然是吴一剑!见鬼了吧还是这个小妾胆大包天她哥哥的名字也敢随便用。

小黑瞬间抬起头:‘恐怕不是。’一个小妾而已小黑也没有查,一来吴掌杀想封杀的消息绝对不会流出,何况当初他确实出示了一个公主为什么现在换成了吴一剑!

怎么可能,公国的男人都恨不得自己是老天爷,有人会­干­出这么……这么……白小鼠不知道怎么形容……

小黑也很惊讶,却也隐隐有意思对这对父子的佩服,先不说这件事是对是错,单单吴家如此离经叛道的作风就值得震惊世界的眼睛。

白小鼠十分赞同,如果她以前觉得自己特立独行,那么现在她也不禁对吴掌杀另眼相看,平白让自己儿子受这等委屈,他是史无前例的第一人。

白小鼠前几日翻阅了一下娶妾的规格,虽然不隆重却很折磨人,这么说来吴一剑都忍下来了?白小鼠骤然站起来快速像祖祠跑去,天呀,她白府祖祠一个位置竟然就如此了解她的进了个男人,吴家就不怕把脸丢出公国!

凤君蓝显然也听到了此等流言蜚语,他正觉得不妥要过来看看,刚好与白小鼠同时出现在祖祠殿外,然后传奇般的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白小鼠看着依照规矩跪地诵经的吴一剑,突然觉的笑不出来,反而有种自叹不如的自卑在心底顿时涌出一股想哭的冲动,这并不是什么美景,也没有什么值得调笑,反而气量的悲戕……

吴一剑圆润、高大、厚重的身体压在那里,小小的蒲团根本保不住他双膝并跪的膝盖,身上的大红嫁衣此刻是女子的行头,大红的团花、­精­致的绣品,女子的配饰穿在他身上却压的白小鼠喘不过起来。

小黑也突然觉得怪怪的,吴一剑的行为几乎是嘲笑着小鼠和小黑不把公国的制度当一回事的心思。

来的路上,白小鼠觉得吴一剑在胡闹,单凭刻个牌就像自己承认吴一剑的身份可笑,何况她也不信祖祠这些东西,她更相信科学更尊重二十时节的无神论。

可是看着认认真真的吴一剑,白小鼠早没了去笑人家的勇气,没转身跑了已经算她脸皮厚。

或许在两个外来人眼里,公国的制度,公国的等级,滥杀无辜的权利、元夕夜的骄傲,云儿的卑微和女人出嫁从夫从一而终的态度、还有夕夜的孩子都是值得这两个现代人嘲笑和不屑的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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