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样对我呢?不过是看那新造型很适合他嘛。
乔水寒心中憋闷,看着身下被她当成靠枕一般靠着的疾风,她不由的伸出恶魔般的手,将疾风头上的毛使劲的揉乱。
可怜的疾风因为她身上余毒未清,竟只能闭上眼睛,任由乔水寒将它荼毒。可怜它从小生活在山谷里,虽然日子平淡,但好歹也活了这漫长的岁月,可无奈主人要它跟着他徒弟出谷,它只能遵从。可如今,竟是沦为了被人玩弄的对象,跟着主人徒弟的日子里,它可是已经掉了好多毛了。
见疾风摆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任她如何蹂躏,也都一副淡然不理会的模样。心中只觉无趣,便松了手。
她在空间中一日一夜,竟是没人来打扰,看来末儿也累得不轻。
想到自己中了毒,她连忙弹起,生怕末儿也因为中了妖兽之毒而无法起身,一人躺在屋中没人理会,便是拿了从熊爷爷那里硬抢来的解药,吩咐疾风在屋里老实呆着,这才心急火燎的出了门。
果然,到了末儿房中,就看到若梨正在照顾昏迷了的末儿,一问,才知道末儿竟是已昏迷了好几日。
乔水寒连忙喂末儿服下药丸,只可惜末儿竟是牙关紧闭,根本无法喂药。
她便拿了茶水,将药丸融了,一点点儿的从齿间灌下去。一茶碗的药,只灌进去一点儿,大部分竟是都顺着嘴流进了脖子里。
乔水寒又是融了几丸,好半天才将药灌进去。在旁边看了半晌,见末儿脸色好起来,这才出了门,不打扰么末儿休息了。
只是,她刚打开门,就看到杨远再次不请自来的将进了屋,还一手摸着疾风那无奈的脑袋,一面紧盯着她。
在这如鹰隼般的眸子中,乔水寒竟是感觉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她同手同脚的来到杨远身前。
“坐啊。”
乔水寒便坐了下来。
“你难道不想跟我说点儿什么?”为乔水寒续上茶水,杨远睨了她一眼。
“什……什么?”乔水寒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是在是无法应付心思缜密的杨远的询问。
“哦,你还不承认你就是乔水寒吧?”杨远说着,端起茶杯啜下一口,淡然道:“只是,我已经认定了你是,那又该怎么办?”
“那是您的事,何必问我呢?”乔水寒极力忍耐住自己想翻白眼儿的冲动,这个人明明心里已经认定了她就是乔水寒,却偏拿这来为难她,真是只深沉狡猾的狐狸!
“是吗?”杨远突然站起,将乔水寒搂入怀中,在身体紧紧挨着的一瞬间,乔水寒便如卸去了防备的螃蟹,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杨远的怀中,小心的防备着杨远的下一步举动。
眼前一片黑暗是杨远遮住了她的眼睛。
下一刻,只觉得唇畔一阵异样的温度,两片温软的唇挨近,眷恋的碰了碰,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乔水寒感觉自己的手脚的力气都被彻底的卸去,双脚一软就要瘫倒在地。
眼前一片明亮,那只捂在眼上的手离去,扶住了她下滑的身子。
两只灼热的大掌搂在腰间,亲密的隔着衣服摩挲着腰间一块软肉。
乔水寒身子一震,满面羞窘的埋在杨远胸前,竟是忘了质问他为何非礼与她。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杨远笑着看着将头埋在他怀中,怎么说也不肯抬头的乔水寒,又用力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
“我能说什么?你是师兄,即使这么对我,我也只能默默受了。”乔水寒心中烦乱,一开口便惹怒了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