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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解说:大年三十的夜晚,烟火炮竹在年夜燃放,杨白劳穿着几件单薄的衣服在大街上来回走着,大雪粉粉漂漂的下着,他在车站上找了两张报 纸躺了会儿,感觉凉气泛上整个身体,他想找杯酒压压寒气,可自己输的一分钱都没有了,如今讨债的让他连家也回不了,他后悔,悔 恨自己为什么这么不争气,陷进这个吃人的坑里,原本自己也是一个本本份份的庄稼人,妻儿老小和和睦睦。可如今,妻子和自己离了 婚,把女儿扔给了­奶­­奶­,可不久老太太也被气死了,不知道喜儿吃了饭没有,到如今家徒四壁,她又吃什么呀?杨白劳此时从他浑身的 赌臭中透出一点良知来,冒着大雪走在大街上……

杨白劳:唉!北风卷地雪纷纷,债台高筑逼死人。年关有家不能回,不如趁早把死寻。

解说:一辆汽车开过来。滴滴——车开了过去,车开得很慢!

杨白劳:如今连死也寻不成了……(猛地醒来)不,我不能死,我死了喜儿怎么办,她没了妈妈,我又……唉!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我欠了黄世仁八千赌债,黄世仁心狠手辣,我还不上钱,回去还不让他给劈了,我得去看看喜儿,她跟我受了不少的苦!输了钱我拿你撒气 我还让你退学,我知道你喜欢上学,可……我后悔呀!我糊涂,爹不是人(狠命的抽了自己几个嘴巴)

解 说:杨白劳偷偷走近了自己那个破旧的小屋,透过窗子,屋里空空的只有一个用砖垒起了的书桌,喜儿正在那“桌子”上看书,屋子里连火也没生,杨白劳看着屋子里的喜儿,踌躇着不敢进去。

杨白劳:看着人家享团圆,围桌吃喝过新年,我俩父女不相见,没钱没物度年关,喜儿,爹不是人(杨白劳跪在了门外,此时的喜儿放下书看 着窗外)

喜 儿:唉(悲音)看着人家享团圆,围桌吃喝过新年,我俩父女不相见,爹爹赌钱没有回。大年三十债主来,搬走东西来抵债,唉!我那可恨的爹爹,娘死妻离我失学。我那可恨的爹爹,你何时才能醒过来?

喜儿放下书站起来,跺了跺冻麻的脚,开开门,见杨白劳跪在门外,喜儿见了,忙扑上前去,杨白劳泪流满面。

喜 儿:(她忍不住泪水,紧闭双眼用力点了点头,激动的泪水流了下来)爹,咱么回去吧!(杨喜尔搀扶着杨白劳一步一歪的走进小屋,拿出半碗已经冻得冰凉的水饺)爹,着是隔壁的大婶看我可怜送过来的……(哽咽一下)一碗饺子,我吃了半碗,我怕爹吃不上,给你留的(杨白劳捧着碗,望着喜儿老泪横流)

咚咚……有人敲着门,穆仁志提着礼品上场。

穆仁志:(喜气洋洋)大年三十老收债,有人看见他回来,我呀!左手一支枪,右手一只筐,能拐就拐,能框就框,遇见换不起钱的我就放枪 ,遇见我们黄老板我就烧香,不过,不过今天可是有黄经理特别任务来的,杨白劳,杨白劳在吗?

杨白劳:(开门,战战兢兢客气让进屋子)啊!穆先生,,快屋里头做,穆先生坐。

穆仁志:杨白劳啊——(立即改口)杨老哥,新年过的还好马?这是我们黄经理特意让我送来的,略表心意,小意思,嘿嘿……(怪笑)

杨白劳:这……这是(杨白劳不解其意,穆仁志将礼物放在桌子上)

穆仁志:我们黄经理让我来请你,吃顿便饭,顺便跟杨老哥商量点事情,我们黄经理特意让我来请你,外边车还在等着你呢!

杨白劳:穆先生,我杨白劳一贫如洗,你就给我条活路吧!那赌帐我今天实在还不起了,您就高抬贵手在黄经理面前给我美言几句吧!

穆仁志:诶!哪里话来,不为这事,八千块钱算得了什么,我们黄经理在乎这点钱吗?你就去吧!

杨喜尔:穆叔叔,我求你饶了我爹吧,他发誓再也不赌了,好好做人,以后一定把你们的钱还上!

穆仁志:(不怀好意的看看杨喜尔)好好,大妹子长的好俊呀!嘿嘿——(怪笑)啧啧,怪不得呢?啊——喜儿姑娘,我们只是大年下的跟你爹叙叙旧,叙谈叙谈,哈哈……

杨喜儿:爹早点回来(回过头来)爹爹有心把赌改,可无奈狼与豺,不知辞去凶与吉,我得想个对策来。(想了想)对了……

第二场

解说:一座豪华的别墅钱,一辆小轿车开进院子,穆仁志,杨白劳走了下来(穆仁志和杨白劳上场)

穆仁志:杨老哥,到了,我们黄经理正在里边等着你呢!请吧!(杨白劳战战兢兢的走进屋子,屋子里面灯火通明,她四下张望,黄世仁还没有出来)杨老哥,你先等一下,我去请黄经理(下场)

杨白劳:如今我似冰水浇,八千债务她不讨,把我却往家里找,难道发善把我饶,不,不能,如今我是坐立难熬,唉!

黄世仁和穆仁志上场。

黄世仁:杨白劳来了?

穆仁志:是,是。他在前厅正等着你呢!

黄世仁:哼!我黄世仁,发家致富有奇招,头开赌场把钱捞,多少好人被我骗,如今搭上杨白劳,八赌债我不要,只是想把婚事­操­,前日我去把债讨,看见喜儿长的妙,要是喜儿能到手,嘿嘿……不白世上活一遭。哈哈,穆秘书,虽说咱们罪过高,咱们见了警察像见猫,可是咱们暗里搞,要是有人把我告,我让他脑袋开了瓢!哈哈(穆仁志跟着走进了屋子)

黄世仁:哎呀!哈哈,杨师傅,好久不见怎么成这个样子了,你看你冻得,快暖和暖和!

杨白劳:啊!不(跪下)经理,你发发善心,饶了我吧!我那八千块钱我一定还上,如今我穷的叮当响,我……

黄世仁:诶!快起来(扶起杨)不就是八千块钱吗?八千块钱对于我黄世仁来说算得了什么?小菜一碟,来,秘书,给杨师傅拿两千块钱来。

穆仁志:是(拿出钱放在桌上)

杨白劳:这……这(伸出手来,刚要跪)

黄世仁:不过,这钱可有个条件,如果答应了这个条件,钱有的是,你随便要多少就是……(瞥了穆仁志一眼,递了一个眼­色­)

穆仁志:杨师傅,黄经理出手大方,,这两千加上你那八千就是一万,这可是一万块钱呐,黄经理这两年经济搞活后发了大财,汽车别墅,你也看见了,什么没有,嗯(清了清嗓子)只要你舍得喜儿,啊——我们黄经理夫人前不久过世了,(黄世仁假惺惺的摇头叹气)经理非常难过,就是在你家串门的时候,见了你家喜儿,嘿——嘿一见钟情,只要你(拿出一张文书)就这么往上一签,原帐一笔勾销,喜儿吗!明媒正娶,可就是我们黄经理家的人了,你看如何?

杨白劳:不,不行,(黄经理拉住黄的手)我就这一个女儿,她妈离开了我,我不能再失去我的女儿,她,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成了。

黄世仁:哼……(转头向一边)

穆仁志:杨白劳,告诉你!别不识抬举,你那八千赌债,你说上个月还清,现在可超过一个月了,规矩你不是不清楚,答不答应?你看着办。

杨白劳:不,黄经理,你行行好,你就行行好吧!

黄一抖手,一脚登在杨的胸口,由于杨白劳过度饥饿和悲伤,混了过去,穆仁志和黄世仁拿住杨白劳的手按了顺手把杨白劳往地上一抖,杨醒了过来。

杨白劳:啊——不,不能啊,你们不能这样(欲抢过来,被穆仁志推到一边,黄拿起文书欲走)

解说:几辆警察闪着红灯,想着刺耳的警笛,开进了院子,下来十几名威风凛凛的公安战士,闯进屋子,“不许动”黄世仁,穆仁志惊呆了,杨喜尔出现了,扑上去抱着杨白劳哭了起来。

穆仁志:我是黄经理的私人律师,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警官:黄世仁,穆仁志,这是逮捕证,你们聚众赌博,发放高利贷,欺男霸女,罪大恶极,严重危害了社会主义治安,我们依法逮捕!杨白劳,你也参与了赌博,所以你要和我们一起走,你现在对赌博的危害已经有了清醒的认识,希望你密切配合检举揭发他们!

杨白劳:是是,警官,我错了,我一定要好好做人(指着黄世仁)你黄世仁,黑心烂肝黄世仁,偷开赌场害别人,多少好人染上瘾,一陷不能拔出身,害的妻离子又散,你坑了我杨白劳还不算,你又想把我女儿占,只求政府把他判,让他不能把身翻!(面向观众)唉!到如今方知赌博害死人,小赌小压你别­干­,如今我就是示范,现在你们在学院,千万不能把赌沾!喜儿,我一定会服从政府处理,好好改造,争取宽大处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杨喜儿:恩(点头)你也要好好改造,我一定会照顾自己的!

警 官:押下去,(穆仁志,黄世仁,杨白劳都被压了下去?)喜儿,这些人是社会主义的蛀虫,这些黑恶势力我们一定会彻底铲除的,你来政府检举揭发他们,我代表人民感谢你(握手)以后我们会帮你读完高中,考上大学的,怎么样?

杨喜儿:我要考政法大学,将来做一个女警官,铲除世上所有的黄世仁。

警 官: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下场)

雪依然纷纷飘飘的下着,可喜儿的心里是热的,她距地自己做了一件确实了不起的事情,冻得了用法律来保护自己,坏人何时何地都会有的,社会主义如火般的温暖催化了杨喜儿的心,她要在这春风中茁壮成长!

XX年12月19日夜著

文学这种东西具有时代­性­,是个人对于道德的激发,有如人­性­的象征。有的形象于现实,有的则近乎于保守。电影艺术也是文学的一种,它是文学最直观的表达方式,有些导演热衷于用电影来反应社会最深刻的东西,有讽刺也有对未来的幻想。有些狂躁的年代人们更热衷于创造英雄,推崇英雄,电影给了人们虚构的主题。推想一下,我们崇拜过很多英雄,有古代的,现实的,未来的,虚构的,郑成功,霍元甲,洛奇,第一滴血,赌神,佐罗,蜘蛛侠……他的出现或多或少都曾经让我们狂热过,追逐过,模仿过。电影穿凿的故事情节更对人有更多的影响,战争推动,时代跃进,经济萧条,各个时期都有让人怀恋的电影出现,包括现在韩剧里有各种奇遇结缘富贵人的故事,或多或少都对人的意向做出着影响。那个时期,由于港台赌博片子的热播,确实给年轻人带来了一些负面的影响,其实学校也正在关注这种风气,由于赌博一般十分隐蔽,学校也暂时没有抓到过典型。

孙中学写的这个话剧确实也正抓住了眼下这个节骨眼,选拔居然一次就通过了,这个节目赢得台下老师的一致好评。台下有好事的学生看到这个话剧也赖在那里不去上课,躲在礼堂角落里被逗的前仰后合。

校团书田芳告诉孙仲学这个节目定了下来,但必须要压缩,因为整台晚会定型九十分钟,这个话剧就占去了整整二十二分钟,那样会刷去很多优秀的节目。最后田芳告诉孙仲学这个节目必须压缩到十五分钟以里,孙仲学只能答应了,将话剧做下修改。

朱月早就等在台下,等待着消息,孙仲学听田芳说完,快步跑到朱月面前,说道:“老师,节目通过了。”

“呵呵,我一看就知道咱们节目铁定能通过,你写的确实好。”朱月开心的说道。

“呵呵,是他们演的好,尤其是那个穆仁智和杨喜儿,简直就是一对活宝。”孙仲学调侃道。

“哈哈,是啊,张晨这小子对着杨白劳说话,可话筒又被杨白劳拿着,张晨把话筒这么一抢,把我逗的啊,哈哈……”朱月讲到这里又笑了起来。

“不过老师,田芳刚才和我说了,说咱们节目时间太长了,让咱们把节目最少往下压缩七分钟。”孙仲学黯然道。

“你看还能压缩吗?”朱月问道。

“很难!起码我现在还不知道要从那里压缩。”孙仲学道。

“那你试试吧,能压就压,实在不成,你就这样演呗,我看着挺好。”朱月说道。

孙仲学知道班主任是最护犊子的,生怕自己的学生吃一点亏,凡是触及道自己学生的利益,一向都据理力争。不过他也不想让班主任为难。

“老师,我试着压缩一下,估计怎么也能压缩出几分钟来!”孙仲学说道。

“好,三楼还有一个空教师,我把钥匙给你们要来,你们随时都可以去彩排,请假回头和我说下就可以了。”朱月说道。

“谢谢老师!”孙仲学高兴的说道。

此时节目彩排到了一个Gao潮,是艺术系出的一个舞蹈,名字叫做“黑与白”。台上四个身着黑衣,手执黑纱的学生,与四个身着白衣,手执白纱的学生交替起舞。八位姑娘伴随着跌宕起伏的音乐,旋转,交叉,踢步,勾脚,跳跃,黑与白被她们演绎的时而鲜明,时而胶着。时而亢奋,时而跌宕。激越中渗透悲伤,放浪中展现炎凉。观看者眼花缭乱,会意者如痴如醉。

孙仲学看不懂舞蹈,但他确实感受到娄丽她们所跳的舞蹈中,黑与白所表现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爱与恨,此时有种心思在他心里隐隐阵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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