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怪我选用了这首《撕夜》来表达我的心情。阿杜的歌当时充斥了我的生活。自那次生日宴会过后,“阿杜”逢人都会如此介绍我:“这是我最亲的小妹妹,好好照顾哦。”
我不是什么妹妹,至少不是你的。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姑娘,我开始拒绝果汁,当然“GODFATHER ”我还是喝不了,调酒师推荐了一个叫“Passion lemon drop”的鸡尾酒,说实话喝起来还是像果汁,不过有点辣而已。
我读过一篇文章,记得有这么一段话:看着她手中那杯艳艳的鸡尾酒,你可以这样界定女人:不抽烟的女人,没有过去;不用香水的女人,没有未来;不喝鸡尾酒的女人,就没有现在。
我不想喝,但也不想没有现在,我喝了,现在我却不知道自己是谁。一点点酒精足以使我分不清东南西北,摇摇晃晃的与搭讪的男人傻笑,这是“阿杜”受不了的事。
不过他受不了,我才高兴。
一个与往常毫无区别的夜晚,我又去酒吧找他。他不在,调酒师说他至少有两天没来了,可能生病了。我要来了他的地址,匆匆忙忙寻了过去。
曲里拐弯的巷子,窄窄的通道,头顶彩旗飘飘,也不知是内衣还是裤子,招摇的悬在我的头顶晃来晃去,一滴两滴的落在我的头皮上,凉凉的,有点恶心。虽然这是上海特有的风景,但我生下来就住进了新楼房,什么石库门,什么老式弄堂,对我只是过路的风景而已。
深一脚浅一脚的好不容易摸到门牌号,出来个老太太,自称是房东,给我指了指一个破烂的楼梯上面,我只好颤颤巍巍的爬了上去,“阿杜”就住在这屋顶的阁楼了。
刚想敲门,听到里面男女的嬉笑声,手抖了一下,接着使了劲的敲。
门开了,探出了一张睡眼惺忪的脸以及一个全身*只有那个隐私部位包了一个三角布的男人,我吓了一跳,对方狠狠的把门关上,蒙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就是他。心里冒出了一股无名的火焰,理所当然的把自己当做了冲过来捉奸的女人,开始大声的喊:“开门,开门!”
没过几秒,门又开了,其实什么也没有改变,只是给自己又多加了一条裤子,他嬉皮笑脸的说:“嗨,小妹妹,我的门快被你敲烂了,慌什么呀,总得容我穿件衣服吧。”
穿过他的身体,我看到了一个正在漫不经心把吊带裙的带子拉到肩膀上的女人,她歪着脑袋看了我一眼,嘴角扬起一丝嘲弄,“嗨,你的女朋友?好像未成年哦。”
“不要你管。”我没等他回答,就气呼呼的嚷了一句。
“我才懒得管,我走了,今夜很愉快,谢谢。”她大摇大摆的背起小挎包朝着我俩挥了挥手,“阿杜”居然推开我堵着大门的身体,做了个优美的“请”的绅士动作。
简直完全视我不存在,而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准备一直站在门外?”他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我只好讪讪的走了进去,坐在那个狭窄的空间里唯一的一个椅子上生闷气。
“小姑娘,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谁叫你来的?哪个大舌头告诉你的地址?”他居然开始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