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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不算开头的开头

2011年1月1日

连绵的细雨打着玻璃,一张报纸被打湿了,掉在地上。上面的头版头条赫然写着,Z国FR集团总裁,昨日与自己的爱人在办公室内亲吻是,情绪过激,触动了办公室的机关导致俩人双双而亡,其爱人同为女人。

001、吓死人的老子

君上邪懒懒地躺在屋顶上,嘴里叼了一根稻草,稻草芯子的甘甜味还残存着一丝。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上辈子她叫君上邪,人如其名,邪里邪气。好事儿不­干­,坏事一箩筐。锋芒太漏,在执行任务时,反被组织给坑了。想到自己死前的样子,君上邪擦了一把冷汗。

想不到无往不胜的她竟然跟一个女人抱在一起,形同蕾丝,触动猎物办公室当中的机关,活活被憋死了。死的够窝囊的!

再世为人,她还叫君上邪,只是从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死神变成了一个超级无敌的白痴女。

现在她所处的世界跟自己原来的认知完全不同,虽然都靠实力说话。只是这个世界人们所要掌握的不再是拼杀的技能,而是无尚崇高的魔法和斗气。

“君小白,快点下来,可别让蓝莫里老师等噢,不然的话,你又要碍罚了。”同宗姐妹,君可儿,君家排行十一,漂亮的小脸上,镶嵌着一双水眸,只是在看着君上邪时,眼里多了一丝恶毒。

“不去。”君上邪看都没看君可儿一眼,真不知道这些女人去上课,还是去看男人。包括这躯身体的主人,同样同样。

“你不想见到蓝莫里老师吗?”君可儿扬起一抹‘可爱’的笑容,眼里闪过的­阴­光,被君上邪看得一清二楚。

“那你不想上了莫里老师吗?”君上邪回了一句话君可儿吐血的话,红­唇­微启,打了一个懒洋洋的哈欠。果然啊,来到这个世界还真不习惯,老睡不饱。

听了君上邪的话,君可儿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通红,不是害羞,而是气的。

“君十三!”鹜了,今天可是有魔法考试,你不会又想考零分吧。”君可爱咬着自己的下­唇­,看戏的意味不言而喻。

“…”好吧,君上邪在君家排行十三,行为更是正正宗宗的十三点。考试从来没有突破过零,走路十三步之内必会摔倒。因此,绰号君小白外加君十三。

“零就零吧,一直都是个零。”君上邪手枕着脑袋,看着天空中飘过白白的云朵。君上邪在君家是嫡系子孙,在君家拥有较高的地位。

可惜君上邪是一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明明是个魔斗双白痴,投胎投得好,有一个非常了不起的老爸,泥鳅都能跟着成蛟龙。

在五岁的觉醒仪式上,君上邪这个十三点,六系本原能量风、火、水、土、暗、光,竟然没有一个显现出来。

暗和光是希有能力,君家十三点肯定没有,可连基本元素风、火、水、土都米有,君上邪只有暴汗的份。

十三到这种程度的君上邪之所以还能在君家混下去,无疑全占了她老子的光。君炎然是君家的掌门人,又叫族长。

因为君炎然在君家不可撼动的地位,才会让君上邪这个十三点一直没被君家抛弃。如果君上邪运气稍微差一点,成了别人的孩子,那么只有被抛弃喂魔兽的份儿了。

魔法考试,别提实战了,单单笔试都白目的跟什么似的,零零零,除了零还是零…

“君儿。”一个儒雅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君上邪无尽汗言的回想。

君上邪身子一卡,懒散的表情全都不见了,带着一丝­干­净的味道笑着,“父亲…”没错,来者就是君家掌门人,君炎然。

四十出头的君炎然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年纪,一双看尽世间苍桑的眼,多了一丝莫然。那­干­净的白衣如出尘的天外飞仙,不染半点波澜的眼睛尽是平淡。

看着君炎然做作的样子,君上邪那个叫恶寒啊。虽然她才来了没几天,但这个老子可是不一般的人物,看着跟兔子一样,实际比老虎还凶。不然的话,怎么可能牢牢占住了君家掌门人之位,典型的扮猪吃老虎的家伙。

“蓝莫里明明告诉我,今天你有考试,怎么,君儿现在还学会了逃课。”君炎然笑眯眯的眼睛,让君上邪的嘴角抽个不停。

“不错不错,我们家君儿有进步了,不再是那个听人摆布的小女孩。”君炎然笑得越开心,君上邪的小心肝儿抖得越厉害。

靠,变态,她的这位老子是个大变态,还是完全变态体!

“但是君儿,别忘了,你还是我君炎然的女儿噢。”君炎然轻轻‘噢’了一声,君上邪马上就从屋顶上下来,向君炎然鞠了一个躬之后,顿化一股尘烟,向学校跑去。

君可儿眨眨眼,有些不明白君上邪的反应,族长明明长得很和蔼可亲的样子,对君上邪又宝贝得不得了。

可为什么自三天前,君上邪在发生意外再次醒来后,就变得特别怕族长了呢?

君炎然笑笑,“可儿,你是不是也该去学校了?”

看着笑没了眼的君炎然,君可儿身子不自由主的抖了一下,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反应,“族长,那可儿走了。”

君可儿才走,君炎然就收起了笑脸,严肃的表情能让河水结上三层冰。看来他的君儿是真变聪明了…

002、君无痕

君上邪十分无奈地被君炎然带到了魔法学院去,靠,她这身子的主人的确才十来岁,可她的心理年龄早就是一个二十几年的成年人了,还上毛个学啊。

看着那座宏伟异常的建筑,君上邪摇了摇头,啧啧啧,把好好的一个学校建得这么冷冰冰,估计也就这个世界变态一点。

足足占了几千平方米的艾丽斯顿学院,容纳了各地的低阶魔法和斗气的学员。高大的学院都是用灰白­色­的山岩石切割平整之后,垒砌而成。

因为这些岩石是从边远的静山上挖来,本身蕴含着一些离子成分,对学院里的学生学习魔法跟斗气都有极大的帮助。

为此,很多人都挤破了头想要挤进艾丽斯顿,哪怕在艾丽斯顿多呼吸几口空气,那都是好的。

“君十三,今天倒是来得挺早啊。”站在学院门口的两位学长,扬出一抹如同春风一般的笑容,只是嘴里吐出来的话,真让人不敢苟同。

君上邪嘴角抽了抽,果然啊,一个废材十三小姐,没有半点魔法中眼斗气的本事,离开了那个变态老子之后,就什么都不是了。

“噢,原来是学长啊,昨天跟莹学姐的约会还算顺利吗,有没有全垒达?”君上邪用手挥出了一个击球的动作,坏坏一笑,意指是否把莹学姐拿下。

学长脸­色­一菜,耳朵一疼,被人给揪了起来,“好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以为自己能来艾丽斯顿就了不起,能飞了是吧,没有我的话,你什么都不是!”一个穿着华服的女人狠狠地揪住了那个嘲讽君上邪的学长。

君上邪‘嘿嘿’一笑,明明是个吃软饭的家伙,还敢笑她。活该挨母老虎的打,艾丽斯顿的人都清楚,这位学长之所以能混进来,靠的全是副会长的女儿。

没本事,还敢当坏人,在外面勾三搭四,说三道四,这种大嘴巴的男人,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上邪,你又淘气了,不过这招借刀杀人,用得倒是不错。我们家上邪不能成为魔法师和斗气师,成为一个智者倒也不错。”

上邪的头上多了一只带着灼热体温的大手,有点像在摸小猫、小狗的头一样,抚摸着君上邪柔顺、黑亮的发丝。

君上邪眼睛微眯,这个动作在表示她正收敛自己的情绪。君上邪拍开自己头上的手,“离我远点。”

君上邪往旁边退了一步,侧目瞥了一眼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君无痕,君家拐了七百八十个弯的哥哥。

一双单凤眼颇有风情,只是眼眸却清彻如水,清晰地可以倒映出人的影子来。轮廓深邃,使得他的五官变得更加的立体迷人。俏挺的鼻子,红润的嘴­唇­,­干­净得找不出一丝瑕姿的皮肤。

如果君无痕是女人的话,一定会被其他女人给K死。就算是男人,也是那种让女人郁闷无比的男人。长得好看已经很过分了,皮肤还那么好。不得不让女人叹一句,都有像君无痕这样子的男人了,要女人来做什么?

“呵呵,上邪还真是冷情,在为上次的事情生五哥哥的气吗?五哥哥向你道歉还不成吗?”君无痕一点都没有被君上邪寒冷彻骨的态度给冰到,应付自如。

君上邪紧锁眉头,这个君无痕的‘病’还没有好吗?“你…还没去看过病?”应该是,不然的话,也不会做出跟她好像有多熟的动作。

君无痕,君家跟君上邪同辈的兄弟之一,排行第五。要说君上邪是一个魔法白痴的话,那么君无痕就是真正的天才。

五岁的觉醒仪式上,就能把火属­性­的原位异能使了出来,由此确定他是属于火系的魔法师。

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君无痕的火­性­原位异能十分的纯正。要知道人体的构造复杂,因此一个人身上拥有的往往都是一些杂乱的属­性­,且分布不平衡。

哪一个原位异能在人体所占的比例比较重,由此便确定此人是属于哪一属­性­的魔法师。

而君无痕身上的火­性­原位异能纯度竟然高达百分之九十五,这是赫斯里大陆上百年难得一遇的纯正原位异能体质。

为此,君无痕练起火系魔法时,鲜少会受到体内其他异能的影响,所学的火系魔法都能用极短的时间,牢牢掌握住。

君无痕年纪轻轻,早已是一个中阶的魔法师,拿到了魔导十的职称。其实以君无痕的能力,完全不需要再留在艾丽斯顿学院浪费自己的时间。

“谢谢上邪的关心,五哥哥很好,没有生病。”君无痕淡淡一笑,除开君无痕的单凤眼不说,君无痕给人的感觉十分的­干­净。似水无痕,很贴切。

五哥哥…君上邪被君无痕的自称给雷到了,她跟这个男人貌似不是很熟,五哥哥…打死她,她都叫不出来。

“你确定自己没有生病?”君上邪不相信地又问了一声,君无痕无尚的天赋,使得他在君家特别受重视,但君无痕对谁都是爱理不理,从没有跟谁特别亲近的,不过这几天君无痕好像抽到了,跟她像是自来熟一样。

“好了,今天上邪还有考虑吧,快点进去,别让莫里老师等。今天加油啊,争取别再继续抱个鸭蛋回家,让族长难做。”君无痕伸手想要推君上邪往里走,被君上邪敏捷地躲过了。

“我自己走。”君上邪拽都不拽君无痕一下,自己闪身就往自己的教室跑。

这时,后来赶到的君可儿看到君无痕,简直是两眼放狼光啊。“五哥哥!崩显毒涂始叫君无痕。

君无痕一改之前温润的表情,带上了一具谦逊的假面具,与外界拉开距离。“叫我君五吧,有什么事吗?”

君可儿脸颊像是涂了一层厚厚的脂粉,殷红一片,两眼含春,有些羞哒哒的看着君无痕,“五哥哥,有些魔法知识我不懂,今天放学后,我可以去请教你吗?”

“不好意思,我很忙。”君无痕淡淡拒绝,然后就走开了。

看到君无痕想都不想拒绝了自己,君可儿十分不甘的猛跺脚,她刚才明明就有看到五哥哥跟那个君十三在聊天,为什么就不愿意跟她多说一句话呢!

003、考试睡觉

君上邪转动着笔头,看着眼前这张让人有些眼花缭乱的卷试。学魔法就学魔法,为毛还要考什么笔试…

这就是低阶魔法师的悲哀,可悲的是,她丫连最最底的魔法见习生都还没有通过。

看着那些小的跟蚂蚁一样的字,君上邪渐渐趴下了身子,把头枕在桌子上,眼睛眨啊眨的,就睡了过去。

就在君上邪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桌面上响起了‘笃笃笃’的声音。君上邪皱了一下眉头,脑袋歪了歪,看见一双清冷的眼睛,不带一丝表情。

这双眼睛让君上邪想到了君无痕,当她睁眼在赫斯里大陆第一个看见的人就是君无痕,那时候的君无痕,靠,真TM的冷,她还以为自己死后进了冰窖。

那会儿的她…好像眨了一下眼睛,说了一句,“有多远,滚多远…”

当时君无痕愣了一下,十分错愕地看着她。

身子隐隐作痛,翻个身,盖上被子,继续睡。什么都没有睡觉来得大,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等她睡醒了再说。

就这么着,君无痕对她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多少人的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不过貌心她能穿越过来,再世为人,还托了君无痕的福,要不是君无痕在练习魔法时,‘非常无意’的伤到了她,她估计这会儿在阎王那儿报道吧。

“莫里老师,有什么事情吗?”君上邪打了一个哈欠,头一直靠在桌上,就没抬起来过。

这个世界里的男人也算奇怪,只要长得帅点的,个个都冰得跟什么似的。难不成耍酷在这个世界很流行?

蓝莫里有些不耐地用手指敲敲君上邪的卷面,君上邪是君家君炎然的女儿,却也是君家最没用的一个孩子。平时不但没有好好学习,连魔法见习生都考不过,现在还严重到考试睡大觉!

君上邪随着蓝莫里的手指看向自己的卷面,挺好啊,“莫里老师,我的考卷没有出错,跟大家的都一样。”

“…”蓝莫里被君上邪的无厘头弄呆了一下,本来就有些泛凉的脸温度似乎变得更低了。

“呵呵…”其他学生看到君上邪那迟钝的样子,都明目张胆地笑了。君家这位十三点,还真要不得啊。以前笨就不说,如今考试还敢睡觉,这下子肯定又是零分,全班最差了。

不过有这位十三点在班里,也挺好的,人人都不用担心自己做最后一名,超过了君家的君十三,回家还有奖励呢。

“不是卷子的问题,你都做好了?”蓝莫里有些头疼地看着君上邪,如果人蠢一点、笨一点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还不肯用功。

看来虎父无犬儿,这句话在君上邪身上是行不通的。

君上邪翻了翻卷子,让蓝莫里看看清楚,“写好了。”她都有写字啊,这张卷子最起码没有是全白的。

“…”蓝莫里发现被君无痕打伤后的君上邪,比以前更让他无语。他指的是卷子明明空了一大片,为什么不继续把它填满。难不成当初君无痕打到的是君上邪的脑子?

“莫里老师,你该跟校长说一声,让君上邪去一年级那儿重读,不该跟我们一起升上来。”同学A笑意明显,每次考试都不通过,却跟他们一样,正常升学,一点都不公平,不就是丈着自己有一个当族长的父亲吗。

“要不,你跟校长去说?”君上邪眼睛亮亮地看着学生A,要知道回一年级班,她上课可轻松多了。真不懂她那个老子是怎么想的,为毛硬要让她跟着一起升学,考试零分都没有任何影响。

啧啧啧,黑,真黑啊,她家老子一句话,艾丽斯顿的校长都得听,所以说到底,最黑的那个人,还是她家那位老子。

君上邪一句话,堵得同学A说不出话来,要是他有那个资格见到校长的话,怎么可能还会坐在这里。

蓝莫里没有办法,把君上邪的考卷拿起来看了看,接着愣了一下之后,把考卷还给了君上邪。

看来,君无痕真是伤到了君上邪的脑子…

蓝莫里一没话,其他同学自然是乖乖闭上嘴巴,不敢再多说一句。

一没事情,君上邪就像是那只没了骨头的章鱼,软趴趴地贴在桌子上,继续睡她的大头觉。

一上午,就这么被君上邪给睡过去了。

君上邪打着哈欠,走出考场,身边议论纷纷,“今天的考试好难啊…”

“对啊对啊,虽然整张卷子有一百五十分,但太难了,想拿六十分都危险。”考的是全是最基本的四系魔法知识,最难的要数那火系魔法的分支。

火系魔法的分支,是风、火、水、土四元素当中,最多的一个,所以记起来特别的头痛。

同学A看了一眼还睡眼朦胧的君上邪,推了推身边的同学,“怕什么,不有人给你稳稳的垫底了吗。”

同学B一听,看到君上邪那懒散的样子,自信一笑。也对,就算这次没考好,总不家一个君家的十三点给他垫底了,怕什么。

本该是吃午饭的时间,君上邪去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躺在树荫下,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君上邪感觉到一直有双眼睛盯着自己不放。无奈的君上邪,翻一个身,接着睡。

君无痕这个男人真无聊,就连她跑到这种小角落里睡个懒觉,都能把她给揪出来,属于那种吃饱了饭没事儿­干­的人。

“邪儿…”纯纯的嗓音,很有磁­性­,轻淡的叫了一声,好听的能让人的骨头都酥掉。

君上邪身子抖了抖,邪儿???君无痕这下子算是抽大了,他俩很熟吗?

“今天又在课堂上调皮,让莫里老师难做了吗?”君上邪在考试上的‘壮举’早就传遍了整个学校。

君上邪翻白眼,这就算是调皮了?要是换成她以前的老师肯定会谢天谢地,酬谢神恩,她君上邪也有听话的一天。

004、看你抓狂

“没。”君上邪坐了起来,反正君无痕一出现,除非他主动愿意离开,不然她别想清静。

“邪儿,不去吃点东西吗?”现在是午修时间,学生都在进食当中,邪儿却跑到了这种地方,“这样对身体可不太好噢。”

君上邪翻白眼,以后叫君无痕成君大妈得了,她吃不吃饭关君无痕毛事。君上邪从地上拔起一根草,叼在了嘴里。这根草带着一点青涩的味道,“君无痕,你到底哪根筋不太对劲儿?”

君上邪转过头看着君无痕,君无痕在君家的存在实在是太过耀眼了。现在君家人人都把君无痕当成了下一代君家的掌门人,是能够接替她那个变态老子的继承人。

君无痕特别纯正的火属­性­原位异能体质让君无痕修练火元素魔法时事伴功倍。有人预言不用再过多久,君无痕马上就能跃级成为大魔导师,最后向无尚崇高的法神进级。

她,君上邪,君家最废柴最没用的一个孩子,跟君无痕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一个是在天上飞的,而她则是在地下爬的。

如此风马雨不相及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会碰到一块儿呢?对于这个问题,君上邪到今天都没有想明白,就因为她刚醒过来的时候,说了一声‘滚’,然后君无痕就越滚越近了?

靠,这是什么道理。

“邪儿讨厌我?”君无痕一双如星辰般的眸子里,熠熠闪光,看着君上邪时,总带着一点不同的­色­彩。

靠,讨厌,她有这个资格去讨厌君家最有才能的君无痕吗?不好意思,她不想早死,不敢讨厌。“米有。”

“那是为什么,为什么邪儿似乎每次看到我都不太开心呢?”君无痕挺想找出原因的。

以前那个傻傻笨笨,只知道盯着蓝莫里的君上邪的确是让他挺讨厌的。因此即便君上邪是君炎然,君家族长,他都对这个‘妹妹’不理不睬。

那天要不是君上邪看蓝莫里看得发呆,被其他小妮子陷害,他根本就不可能击中她。

只不过当君上邪再次醒来,冷得掉冰渣地说了一句‘滚’之后,奇异的,他的心情就好像是放晴了的天空,无比开朗。

想要大笑的他,最后忍住没有笑出声来。

就从那一天开始,他挺喜欢跟君上邪的相处,君上邪越是不想看到他,他偏要出现在君上邪的面前,看到君上邪那带着假面具的脸隐隐有崩溃、跳脚的迹象,他的心情总能变得很好。

这么有趣的一个‘好妹妹’,他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因为…”因为我怕,我胆子小,跟在大人物的身边,会早死。君上邪很想把这些话给说出来的,但她的嘴巴从来都算关得牢,不该说的话,不说。

“因为什么?”君无痕很喜欢挑逗君上邪,他觉得君上邪很像一只雪白的狸狐,同时拥有猫的懒­性­及狐狸的狡猾。

能把永远懒懒的狸狐逼得伸出白­色­的小尖叫,这可是一件十分的有趣的事情。

君上邪眯了一下眼睛,为毛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好像在耍她啊。“君无痕,你…属狐狸的?”温凉如水一般的君无痕在君上邪的眼里透出一丝邪气,带着淡淡狐狸的味道。

啧啧啧,真是深藏不露啊。她的老子了变态,这个拐了一百八十个弯的哥哥是只狐狸。晕,君家厉害的人物当中,基本没有一个不是属于畜生类的,指不定啥时出现一个天上飞的。

到时候天上飞的,地下爬的,估计得全组齐了。

“邪儿怎知道?”君无痕笑,露出了他从未在别人在前坦露过的一面。

看到狐狸咧开嘴,露出了看到­肉­的笑容,君上邪把眼睛一遮,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君无痕在君家的形象是如同月亮一般的存在:温柔、淡华,散发着无限光辉的同时,带着那么一点儿冷。

谁都不知道君无痕的另一个隐­性­格,那就是狡诈、聪明、腹黑。在君家君无痕没有碰到过什么对手,不屑把自己的这一面露出来。

“邪儿,你在自欺欺人吗?”君无痕那恰似带着月亮温度一般的手泛着一点淡看,把君上邪的手拉了下来。

“这位大哥,我曾经得罪过你?”君上邪皱着眉头问,上辈子她锋芒太露,导致最后她一直效衷着的组织,把她跟她的猎物一起给灭了。

再世为了,她不想活得太累,更不想出风头。君上邪是十三点怎么了,只要有变态老子在的一天,她就有好日子过。

别人再敢埋汰君上邪,但也不敢闹得太过分。看那些人明明因为妒忌她的好出身,自己没有,尖酸地说出一些嘲讽的话,她就想笑。

做人呢,不用太优秀,够活就好。君无痕要是普通一点,走近没什么关系,问题是君无痕是君家的月亮,月亮只有一个!

跟这种大人物老混在一起,她能没有负担吗?

“怎么会呢,得罪过我的人,早就不在世上。”君无痕笑,他挺喜欢看君上邪的眼睛,亮亮闪闪的,就跟天上的星星一样。

“…”她既然没有得罪过君无痕,为毛这个男人就不肯放过她?

“说实在的,我挺喜欢邪儿的,超过君家的任何一个人。”君无痕认真地说,他对君上邪是真有好感,至于什么好感,他还没弄清楚,反正他喜欢跟君上邪相处的感觉,所以一反常态,都是追逐着君上邪的脚步。

他只是跟着自己的心走而已。

君上邪本来想揍君无痕一顿的,自从君无痕改变是对她的态度之后,君可儿三天两头找她的麻烦,她躲都来不及。要知道解释麻烦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本来她的睡眠时间就不够来着。

不过君上邪转念一想,指不定君无痕这个态度会对她有好处。变态老子总有翘辫子的一天,等变态老子哪天不行了,她还得找一把保护伞,作为下一任掌门人机会最大的君无痕,不正好是她的目标吗?

“呵呵…无痕哥哥…”

005、放鞭炮庆祝

“呵呵。无痕哥哥…”既然有大款让她傍,不傍的那是傻子!

“…”君无痕清亮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还真挺有狐狸的味道。听到君上邪格外带着嗲呛的一声‘无痕哥哥’竟倒也欣然接受了,“什么事?”

“跟你打个商量吧。”君上邪依旧觉得这一世做人,最忌讳就是再次崭露锋芒。君无痕可以成为她的保护伞,同样也能成为她的致使伤。

“什么商量,邪儿尽管说。”君上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让君无痕很是好奇,前一秒还千方百计想要跟他划清界线,下一秒顿成纯情小妹妹,很有趣。

“这样子,从今天起,在人多的地方,你离我别太近,不然我会有压力。没人的时候,我就是你妹妹,等到你什么时候飞黄腾达了,罩着我这个当妹妹的就成了。”君上邪非常没有志气地说,似乎一心只想当一只小米虫。

“呵呵,可是你跟我并没有什么血亲关系啊。”说是兄妹,其实有一点小小的说不通。

“没有血亲关系怎么了…”君上邪想要把君无痕的思想矫正过来,真这么在乎血亲的话,之前为毛要缠着她。

就在君上邪想要把自己的观点说出来的时候,一个意外的女人出现了。

看着那一头金­色­的异发,在阳光下散发出黄金的颜­色­,一双似玻璃般的眼睛,流光异转。那夹杂着一丝羞涩含春的眼,让人荡漾。

这就是君上邪对来人的评价,说通俗一点,才走过来的女人那一头的金发散发出铜臭的味道,一双满是­淫­啊光的眼睛,一看就透。什么眉目含春,含­骚­才是真,那不是荡漾,而是YD。

看到来人,君上邪想要跟君无痕谈判的念头全都没有了。哎,都说了君无痕绝对是一个麻烦。只要在公众场,那绝对是焦点。

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女人堆里的焦点。都说女人堆里是非多,叽叽歪歪,没完没了,偏偏君无痕走到哪儿,哪儿就有女人,是非跟着转。

看着这个叫作莎比的女同学,君上邪又懒懒地躺了回去。君无痕是男生中的明日之星的话,那么莎比算是女魔法学员里最惹人眼的明珠。

不过才十七岁的年纪却早早就成为了一个高级魔法师,莎比的原位异能属于风类。风类魔法元素是除了火元素外,最具攻击­性­的原位异能。

身体含风元素原位异能高达百分之六十五,也算是很少见了。因此莎比在艾丽斯顿十分受重视,实际上她的成绩也十分的突出。

虽然只有十七岁,但一米七的高挑身材让莎比足亦俯瞰同龄的女同学,从小便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很明显,就莎比看着君无痕时,眼里都YD的光都快喷出来的样子,分明就是对君无痕有意思。

君无痕长得帅,又有能力,还有背景,只要有点脑子的女人,都会喜欢上君无痕这号子的男人。

“君学长,你在这里做什么呢?”莎比满含爱恋的目光全都投注在君无痕的身上,只希望引起君无痕的注意。

“没什么。”第三者一出现,君无痕之前坏坏、狡猾的表情全都收了起来,又变成那泛着冷光的月亮。

“你一个人在这里?”莎比奇怪地问君无痕,刚刚她明明就有看到君无痕身边似乎还坐着一个人来着,那个人好像是君家的那个十三点。

“嗯?”君无痕有些不明白地往旁边看看,原来躺着君上邪的那块地儿早已空无一人。只有那微微被压出印痕来的草迹显示出刚才的确有人在这里睡过。

君无痕淡淡一笑,君上邪,君家第十三个孩子,那个被人叫作君十三、君白痴的君上邪,跑陆的功力倒是不错。就连他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不见了。

君无痕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优雅地起身,丝毫没有在意自己之前坐在地上。那身净服依旧没有沾到半点浮尘,­干­净如常。“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君无痕绝然而去,那出尘的气质让莎比深深地迷醉了眼。像君学长这么出­色­的男人,整个艾丽斯顿只有她才配得上!

似成熟了的稻谷一般的阳光,挥洒一地。从艾丽斯顿翘课逃走的君上邪,又回到了君家的屋顶上,向在那脊梁之上,翘起二郎腿,嘴里叼着草芯子,一脸的痞样。

“君儿…”带着冷气的话,飘飘荡荡,乎乎悠悠地吹进了君上邪的耳朵里。

君上邪全身发抖,不小心把嘴里的草芯子都给咽了进去。君上邪十分无奈地从屋顶上坐了起来,低头看着屋下的变态老子。“我考完试了。”

…看到君上邪懒散的样子,君炎然叹了一口气,为什么君儿对学业总是抱着敷衍了事的态度呢。“我知道…”

“噢。”一听变态老子清楚了这一点,君上邪又软趴趴地躺了回去。真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就绝不站住的家伙儿。

“听蓝莫里说,你这次…考得不错…”君炎然嗓子有些卡的话,每次艾丽斯顿有考试,君家就像是面临着大敌一样,紧张得不得了。

偏君儿这个当事人,什么事也没有。该吃的吃,该睡得睡,活得比他们几个老的快活太多倍了。

“父亲,刚才家里就一直在劈劈啪啪一直吃个不停,家里有喜事?”君上邪不想再跟变态老子扯考试的问题。她是什么料,自己还能不明白吗?

要是变态老子想拿她跟那些老在学院里考第一、第二的相比,那就是自找罪受。

“那是我们家族里的长老在放鞭炮庆祝。”不容易啊,君儿念了十年的魔法学院,君家还是第一次能为君儿的成绩放鞭炮庆祝。

“噢。”话题一带过,君上邪就不肯在这个话题上多扯些什么,说话也累啊。她现在就想闭眼睡上一觉,等着吃晚饭。

才这么想着,君上邪的眼睛就又阖上了。

“你不问问,家族里在为什么事情庆祝?”听到君上邪没声儿了,君炎然开口进行下一步的引导。自从上次被无痕打伤之后,君儿这个就变得特别得懒,好像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再引起她的兴趣一样,就连蓝莫里都不行了。

“什么事?”君上邪迷迷糊糊听到一点点君炎然的话,就随便拎出了三个字,其实她对于自己说了些什么,并不太清楚。

“在为你庆祝。”君炎然发现君上邪说话的声音有点不对,有气无力,气若游丝,很像…要睡着了的感觉。

君炎然身子一轻,如仙人下凡一般,傲然地站在了屋顶上。

一股寒气袭了君上邪的心头,君上邪正襟危坐,不敢再怠慢君炎然。今天也不知怎么的,这个变态老子很喜欢找她茬儿似的,一直不肯放过她。

“父亲,还有什么事情吗?”君上邪狗腿地笑了,她不高傲,不冷然,就想着能活就好。君炎然是她的衣食父母,凶就凶吧,她忍了。

“家族里的长老正在为你今天的考试成绩放鞭炮庆祝。”君炎然又重复了一遍。

君上邪歪着脑袋,有些不明白地看着君炎然,她又没考得多好,为毛要放鞭炮庆祝搞得这么大?“为什么?”

“咳咳…君儿最近有进步了,竟然突破了零的记录,考了一个六十分回来,更重要的是,不再是全校最后一名。”蓝莫里说今天的魔法知识考试有点难度,很多人都考了六十以下。

魔法考试并没有规定非得过六十才能算及格,是要看魔法知识的难度的。此次魔法考试的及格线是四十,所以说君上邪的成绩还超过了及格线。

刚来到赫里斯大陆的君上邪根本就不懂这一点,要是她知道的话,绝对不会只考六十分,四十都绰绰有余了。

好在四十分的及格线也仅此一次,不然君上邪肯定气得吐血。

“突破了零,考了六十,甩了最后,用得着放鞭炮?”君上邪挑着眉看君炎然,君家的人是不是太容易满足了点啊。

006、零是遗传的

君上邪掏掏自己的耳朵,那‘噼里啪啦’的声音还真不清。就算她还没走过去呢,就看到那空气着弥漫着的那股淡淡的黄烟。

君家真是…非常奇怪的一个家族啊。君家分了许多的系,为了家族的团结及强盛,因此,只要与君家扯上关系的、有能力的,都能入住君家大屋。

问题就在于,不知道人多是非就多吗。这么多旁系及主系的人全在一起,自然少不了争权夺势、勾心斗角。被送进艾丽斯顿的孩子更成了各系人攀比的对象。

好在有个君十三啊,君家其他孩子个个都不用怕自己会最后,因为君十三铁定给他们垫背。

在这么一个满是斗争的家族之中,还有这么一个奇怪的主系家族,那就是君上邪的主系家族,奇怪到什么程度…

君上邪,想想,冷汗直冒,还真没见过这样子的家族。“父亲大人,时间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啊。至于晚饭,我不吃了。”君上邪总觉得自己的变态老子没肯走,一直守在这里,肯定有原因。

最大的原因就是跟那些个正在噼里啪啦放鞭炮的老头子有关,那些个难缠的老头子,她真的很怕,可以的话,少惹为妙。

君炎然人不动,意随心动,空气中顿化出一只手,紧紧地拎住了君上邪的后衣领,“这是家族长老们的一番心意,必须去。”

话音刚落,君炎然轻轻一跳,下了屋顶。君上邪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只能倒退着从屋顶上下来。

一下地,君上邪的双脚愣是没能粘到地儿。因为君炎然比君上邪高太多,君上邪才一米六的个子,她那变态老子得一米九。

那只无隐的手与君炎然的身高一般无二,把君上邪拎起,君上邪自然不能脚踮地了。

“喂喂喂,我说父亲大人,能不能把我放下来,这样有损形象。”虽然君上邪的形象已经非常糟糕了,但好歹还是要注意一下的,她不还得在君家过日子吗。

即使不能做那人上之人,让人仰望仰望,但她也绝不喜欢抬着头看别人过活日子,平视就OK。

“不放。”君炎然很冷地回了君上邪一句话,他早发现了,自君儿再次醒来之后,­性­子变得稀奇古怪。看着更笨更懒了,其实上,似乎比以前聪明太多。

到底有多大的差别,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他还吃不准。反正女儿是他的,他该怎么教怎么教。

“别啊。”君上邪叫了起来,她又不是小花猫,有这么拎着走人的吗?“父亲大人,你不会是怕我半路跑了吧?”所以非得这么拎着她走路。

“你说呢?”君炎然瞥了君上邪一眼,意思是你心知肚明。

君上邪恶寒,这个老子果然变态,肯定派了一个­奸­细住进了她肚子里去。她跟这变态老子见面不会超过五根手指,父女缘分才短短的三天。靠,就连她想闪人都猜得到。

“其实…不用这个样子的,我不跑还不成吗?”君十三的名号够大了,她不想再填几笔败笔。做人差不多点就成,差得太引人注目也是要出问题滴。

看到家族里本族主系的亲友,君上邪只能讪讪一笑,这个变态老子真不给她面子。

本系亲友看到君上邪第一次被君炎然像是拎小猫一样,带进家族的祠堂里,都在偷笑。这对父女还真好玩儿,女儿考零,老子吭都不吭一声,今天有这么大的进步,老子反而发威了。

君上邪真想叫君炎然一声‘我的阿爹’咧,对外面的人她有敌意,可对这个奇怪的主系家族,她不算讨厌,所以能不能给她留点面子好过个冬啊。

一晃眼的功力,君炎然就带着君上邪来到了主系家的祠堂。每个系室家族都会有属于自己家族祠堂,然后君家又有一个总祠堂。

想进总祠堂者,必要对君家有非凡的贡献,要不在赫斯里大陆上声名鹊起,他们主系家目前为止只有君上邪的变态老子才有这个资格。

君炎然一把君上邪拎到了主系家祠堂,就把君上邪按倒在蒲垫之上,让她对着祖宗磕头。

君上邪那个真叫晕啊,她做毛事了,还得求神拜佛,就连祖宗都搬出来了。

看到君上邪没动,君炎然知道最近自己的女儿­性­子有点倔,还是他这个当老子的帮她完成吧。

于是君炎然按着君上邪的头皮给祖宗行了三个磕头大礼之后,才放给君上邪。

君上邪真是哭笑不得,就她那个变态老子也信这一套?她为毛感觉变态老子这就像是把她这只鸭子硬往架上赶呢。

“好好好,炎然啊,别太较真儿了。小邪还小,意思意思就成了。”一个白花花的头发、白花花胡子的一位白老头儿笑眯眯地看着君上邪。虽然如此,但老人并不是一个­鸡­皮鹤肤的老人,相反,他的皮肤十分有光泽,那个叫油光光啊。

见过寿星的形象不,君上邪主系家族里的老人个个都是老寿星。有­肉­的两颊十人的有光泽,­肉­嘟嘟的脸上,半条皱纹都找不到。红通通的,啧啧啧,跟桃子似的。

君上邪仔细回忆着这位老寿星是谁,没办法,她亲戚太多,记不清楚。什么三叔伯、六叔公的,靠,那么多,鬼才记得。

因为君上邪老记不清楚,所以也懒得再花时间记了。只要送上一张带点傻兮兮的笑,那么一切就都能搞定。

“呵呵,小邪啊,来三叔伯这里。”小老头儿把君上邪拉了过去,那只温温的大手一下又一下地拍在君上邪的小手上,那个叫亲热啊。

“听说最近小邪有进步,竟然考了一个六十分啊毙±贤繁纠葱γ涣说难壑樽釉谒档搅十分时,瞪得老大,眼里金光四­射­。

三叔伯此话一出,其他白胡子老头都跟着点头,“对的对的,我们家小邪真有进步,竟然没考零给我们补身子,还甩了最后一名的命。”

“哈哈哈哈,我们君家要发财了,小邪有长进了啊毙±贤访歉龈龅佬唬有些还激动得老泪纵横。那个场面叫作壮观啊。

“素啊素啊,自从小邪没再给我吃蛋进补,我身子好了不少,腰不疼,腿不抽筋,比啥都好。”

“素啊素啊,我也素这样。我这两天眼睛看得特别清楚,以前眼花的老毛病都没有了…”

听到那议论声,君上邪满头的黑线,感情她是大夫,六十就是那全天下十分的仙丹,只有一颗,就能把所有的病症全都咔嚓掉。

靠,这帮子小老头儿说话会不会太夸张了点。君上邪看看君炎然:你带我来,就是让我看这帮疯小老头儿?

君炎然咳嗽了一下,没有理会君上邪的目光,依旧笔直地站着。只是被君上邪发现了一点,她那变态老子的身子有点僵。

君上邪挑了挑眉,啧啧啧,想不到也有变态老子怕的人。这次还不被她揪出小辫子。

君上邪偷偷靠近君炎然,“父亲大人,你觉得这些三叔伯、六叔公的怎么样?”咱挖好陷阱,不怕乃不跳下来。

“咳…他们都是好意。”只不过,烦了一点。

君上邪很快就读懂了君炎然那半句被掐断的话,果然是父女啊,同感同感。君上邪跟君炎然握了一下手,君炎然奇怪地看着君上邪,“怎么了?”

“父亲大人,打个商量,以后少带我来这个地方。我一来,你也得陪着,两人不同时受罪吗?”就这些小老头儿在那边叽叽歪歪说个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进了菜市场呢。

“胡闹。”君炎然瞥了君上邪一眼,虽说了声‘胡闹’,但也没有否决了君上邪的提议,意思是,暗自答应了。

要不是君儿破天荒考了一个六十,这君小老头儿也不会死扒着他,非让他把君儿带过来,听他们牢­骚­。

“小邪啊,三叔公跟你商量件事情你看行不?”三叔公的眯眯眼,又变了回去,只有一闪一闪,眼珠子半点都看不到。

看到三叔公跟变戏法儿似的,君上邪点点头,只要不听训,什么都成。

“小邪啊,以前我们这些伯伯、公公的,蛋吃得挺多了。好在小邪有突破,比你父亲有长进,以后加油啊。继续突破零的记录,只要不是零,你考几分,我们都受得住。”三叔伯真是说得一把老泪直流啊。

“…”君上邪看着君炎然,她为毛听不懂三叔伯的话啊,她曾经的零是不少,但也没多成这样吧。

“你是不知道啊,自你爷爷那辈起,我们就一直跟着吃蛋,直到你父亲这辈,还是吃蛋,最后是你,依旧是吃蛋。我们这些老的,吃了三辈子人的蛋儿了。”

君上邪擦汗,难怪这群小老头儿怕成这个样子,要真吃了三辈子的蛋,她都怕。君上邪看看自己的变态老子,原来考蛋还是遗传的,她家变态老子都­干­过这种。

看到君炎然强装蛋腚,没啥反应,君上邪终于知道,为毛自己每次考蛋时,变态老子都不找她算账,弄了半天,他丫自己也是这种货­色­。

007、都是废柴

看到君炎然强装蛋腚,没啥反应,君上邪终于知道,为毛自己每次考蛋时,变态老子都不找她算账,弄了半天,他丫自己也是这种货­色­。

不是变态老子太过蛋定,只是因为大家都是一路货­色­,变态老子没说她的资格。她就说呢,哪来这么开明的老子,女儿考零真当蛋吞了。

君上邪瞥了变态老子一眼,啧啧啧,真想不到啊,变态老子也有这么废材的时候。

对于君上邪的目光,君炎然没有给任何回应。威严地站地那里,面不改­色­,似乎三叔公嘴里说到的其中一辈蛋蛋的生产者不是他一样。

“不过,小邪啊,你比你父亲有出息。你父亲抱蛋得抱到二十岁,二十岁之后,就跟那雨后春笋似的,蹭蹭蹭地往上冒。”三叔公夸赞君上邪。

“我们君家主系的人,都属于大器晚成。小邪,你现在是我们主系家唯一的传人,三叔公很看好你,加油啊。”三叔公拍拍君上邪的肩膀,让君上邪好好加油。

“咳咳咳…”靠,这小老头儿力气能不能小一点,拜托,她是女的,打这么用力,“谢谢三叔公…”君上邪给了小老头儿一个皱皮的假笑。

然后又看向了君炎然:变态老子,到底走是不走?

“三叔公,你们好好休息,我带君儿先去休息了。”君炎然也有点受不了这些小老头儿老在君上邪的面前揭他八百年前的老账。

“好好好,今天小邪考了一个六十分回来,辛苦了。炎然啊,家里有啥好东西,给小邪送去一点,特别是那些丹药,指不定我们家小邪的魔法也会突飞猛进。”小老头儿十分看好君上邪,总觉得君上邪能超过君炎然。

虽说君上邪是女儿身,但女人怎么了。小老头儿相信,他们君家的孩子没有一个是孬种。被潜于水,一飞冲天之后,是龙是虫一看就知道!

“小邪啊,你要早睡早起,这样身体才会好。魔法学习的事情不急啊,咱们一步步来…”三叔公把话交待完了,但其他的小老头儿话还没说完呢。

“那我们走了。”君炎然趁着小老头儿们还没有完全‘开炮’之前,就又拎着君上邪的后领子走了。

又被拎上的君上邪双手环胸,“我说父亲大人,你以前是不是养过很多猫啊?”

“你怎么知道?”君炎然停下脚步,看着君上邪。他养猫那会儿,自己还年轻。君儿在什么角落里都不知道呢,怎么可能会清楚他年轻时的事情?

果然如此…

靠,拎猫拎习惯了,多年后,把自己的女儿也当成花猫拎在手上。君上邪想要回头看一眼自己的变态老子,只是后衣领被变态老子幻化出来的手拎着,没办法转身啊。

算了,跟这个变态老子讲毛个道理,浪费自己的口水,“我说父亲大人,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我自己有长腿。之前还会跑,现在回自己的房间我跑什么?”

“没事儿,我拎着不费劲儿。”君炎然笑了,知道君上邪在抱怨他老拎着她走路。不过君儿这个样子,还真让他想起了以前自己养过的小花猫。

小花猫不想被他拎着走,就伸出小爪子,想要抓伤他。可绕了半天,猫爪都没能碰到他,更别说伤他了。逗弄小花猫的感觉很好,现在不能养猫了,还有一个女儿不是吗?

听到君炎然的话里有笑意,君上邪头上满上黑线。M的,为毛她觉得这个变态老子故意耍着她玩儿啊。“父亲大人,你要不要再养几只小猫玩玩儿?”

“不用了,现成的就有一只,再养,麻烦。”君炎然不理君上邪的不满,依旧拎着君上邪往回走。

一直回到了君上邪的房间,那只幻化出来的手才消失不见。君上邪好久没有着地儿的脚终于回到了大地母亲的怀抱当中。

“好了,今天你也辛苦了,好好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开口。”对于君儿能不能超过自己,君炎然也说不清楚。

现在的君儿的确跟当年的他有得一比,他以前觉得学魔法是一件十分无聊的事情。就算有那个脑子他都不想学,直到他认清了这个世界弱­肉­强食的道理之后,才一心修练魔法,最终坐到君家族长的位置。

君上邪废柴成那样,之所以还能在君家牢牢占有自己的地位。除了君炎然的关系外,更重要的一点是,像君上邪的这种情况,君家主系已经出现过了三例。

君上邪的爷爷曾被当成废物,让君家给丢弃了。谁知道君上邪的爷爷褪去了废柴无能的外表之后,竟然光芒万丈,帮君家度过了一个危机,登上族长的宝座。

一个君上邪的爷爷,又一个君上邪的变态老子,现在又出来了一个君上邪这个专门考鸭蛋的家伙。所以君家已经吃不准,君上邪真是一个无用的废物,还是现在的一切都是假象,总有一天,君上邪会成为跟她爷爷和父亲一样的成功人士。

“知道了,父亲大人走好。”君上邪向君炎然鞠了一个躬,恭送君炎然离开,这是君家长幼的规矩。

君上邪目送君炎然离开,等到君炎然彻底从自己的面前走开,直到她再也感觉不到君炎然的气息时,眼里的顽皮全都收尽。

那喜笑颜开的脸一下子就变严肃了,她坐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一口。大概能来到君家主系,算是她的运气吧。

看看外面的天­色­,君上邪将自己房间里的灯给熄掉了。因为再过不久,她还有事情要做。

天­色­入幕,清朗的天空上,挂着一轮泛着冷光的银月,旁边众星相拱。过至晚上十二点,即凌晨时分,偏远处出现了一抹青­色­。

再看君上邪的房间,那隆起的被子底下,只是几件衣服拱起来的假象,真正的君上邪早就不在房间里了。

在一高峭的山壁面前,有一位少爷两眼冰冷。抬头看了一眼那面峭壁,光秃秃的山壁之上,连一些凹凸能够站脚的地方都没有。

虽然如此,却没有打退少爷想要攀爬上去的决心。

本来那长及腰迹的黑线已经被紧紧地绑住,即便山风再大,也无法吹动那如墨般的发。

君上邪在自己的嘴里咬了一根形似盘龙的草,接着身子一轻,跳了起来。手极快地攀住了峭壁,而脚十分稳定地踩在了一个微凸的地方。

君上邪如同一只壁虎,将身子贴在了山壁上。咬了一下嘴里的盘龙草,一股呛辣的汁液,流进了君上邪的嘴里。身子一热,君上邪疾速地向上爬。

第一个着手点、落脚点,就像是练习过千百次一样,即使是君上邪闭着眼睛,都能找到似的。

用了短短了十几分钟时间,君上邪竟然爬上了一座至今还无人能攀登上的绝岩峭壁。

在攀到崖顶时,君上邪身子往上一纵,正好落在了地面上。爬上之前,君上邪的衣服已经有些湿透了,吐掉嘴里的盘龙草,君上邪‘呸’了一声。

这个盘龙草的味道,真不是一般的难吃。要不是平时她总让自己嘴里叼一要草木,熟悉草木汁液在自己嘴里的感觉,就盘龙草那股怪异的味道,她怕是很难忍得住。

在崖顶之上,有一块比较平坦的石块。君上邪坐到了那块石头的上面,拿出自己身上带来的丹药,吃了一颗下去。

008、都不正常

在崖顶之上,有一块比较平坦的石块。君上邪坐到了那块石头的上面,拿出自己身上带来的丹药,吃了一颗下去。

当天边那道若隐若现的青光再次闪现时,君上邪及时地把那道青光给抓住了。

在君上邪的周身形成了一股气旋,导致青光一直绕着君上邪的身体四周不停转动着。随着青光的转过,君上邪的身体里不断排出一些乌黑­色­的气体。

那种浊气飘散到空气当中,很快就被大自然的自净能力稀释­干­净。

随着那股浊气的排除,君上邪的身子有些莹莹发光,就像是要透明化了一样。

之前说到过,在赫里斯大陆当中,魔法最基本的元素有四个:风、火、水、土。因为人体本身的繁杂­性­,身体当中存在着百分百的一味魔法元素、原位异能是不可能的。

所以说,不论哪个人,在身体里含有的原位异能,必定在二种以上。哪一种原位异能占了主导地位,就决定了身体的主人将要练习哪一种的魔法。

占了主导地位的原位异能对主人修练魔法具有帮助,其他的则会产生抑制的效果。

君上邪之所以一直都很废柴,不能练魔法,就是因为无法确定她身体里占了主导地位的原位异能是哪一种。

所以君上邪做了一个最坏的打算,那就在她的体内,四种最基本的原位异能,占有了同样多的比例,致使互相抑制,害得她成了一个魔法白痴。

原位异能无法显现,就不能确定她练习的魔法。

那道青光围着君上邪围了整整六六三十六圈之后,才被君上邪放开,飞纵于天迹之中。

等这个过程完成了,东方已经露白。当君上邪再睁开眼睛时,她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干­净了不少。

一个人练习火魔法,当他使用炎系魔法,体内的火素原位异能就会发挥功率,助火系魔法威力更大一些。而其他的原位异能在这个时候,对火系魔法起了一个反作用。

如果她把自己身体里,任何一个原位素能都净化­干­净,成一张纯白­色­的纸。在此基础之上,习得四素原位异能的魔法,随时控制自己体里原位异能的属­性­,那么就不会有相生相克的说法。

这个办法听着似乎十分的荒唐,但这样并不代表它不可行。

在君上邪了解到赫斯里大陆练习魔法的各种要素之后,就想到了这个办法。翻阅了大量君家魔法书籍之后,才找到了这么一个蠢办法。

“燃火术!”君上邪双手打了一个十分简单的结界,出现了一个五环光芒阵。君上邪所指之处,草木尽燃。

“水溢术!”君上邪十指紧扣,竖起两食指,自远处引来一细流,将之前火系魔法引燃的火种烧灭。

“拔山术!”食指一挑,一丛泥土拔地而起,虽不成山,却似一个小坡一般。

“唤风术!”双手一拉,一阵轻风四起,把地面上的一些碎草吹起。

这四系最基本的魔法的确算不了什么,但一个使出来,却从没有人办到过,更何况一个被称之为魔法白痴的君上邪,在没有任何人的辅导之下,将四系魔法全都表演出来。

要是这一幕被其他人看到,已经不能再用‘震撼’两个字来形容人们的心情了。

在赫斯里这千年的历史上,只有三百年前,有一个魔法师别具匠心,不知用什么方法,使得自己同时会使用两系魔法。

练得­精­固然重要,能练一系以上的魔法看着花哨,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人绝对是天才中的天才。

而君上邪,君家十三点,在没有别人的帮助之下,不但褪去了不能使用魔法的白痴外号之外,竟然做到了使用四系最基本的魔法。

这是多么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

君上邪松开手指结界,这个地方还不够偏僻,不能让她尽情试试自己所修练的魔法。

在君上邪打开手指结界之后,崖顶之上凝结逆转的气旋才慢慢平静下来,归于平静。

每个人使用魔法时,都会散发出一种气场。要是被附近有些厉害点的魔法师,那么君上邪在此处使用魔法就会被人给发现了。

刚才那层气旋就是为了让她的魔法气息不外泄,不让任何人感知到崖顶上所发生的事情。

看到天越来越亮,君上邪长呼了一口气。她得快点回到君家,不然就被人发现了。

君上邪走到悬崖边上,准备跳下去,可身后转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君上邪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已经好多天了,她每次净化完身体里的杂能,想要离开时,总感觉自己被谁盯上了一样。只是当她想到那个东西找出来时,这崖顶上,似乎又只有她一个能动的动物。

难道是她的错觉?

君上邪有些怀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君上邪继续对着悬崖,准备跳时,身后有小东西在窜动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君上邪知道,只要她一转头,那个声音就会消息。

M的,为毛她觉得那玩意儿在耍着她玩儿,就跟昨天的变态老子一个样。这个世界的变态真够多的,一个君炎然,一个君无痕,君家两个变态都让倒霉的她给碰到了,出来练个魔法还会碰到怪东西。

靠,她这是什么鬼运气!

君上邪没有多想的是,君家绝对不止两个变态,除了君炎然和君无痕以外,还有一个超级大变态。

赫斯里大陆千年的历史,就出了一个能同时使两系魔法的魔法师。有一个大变态,变态得能用四系最基本的魔法,这是变态中的变态,俗称大变态——君上邪。

009、掐死小毛球儿

赫斯里大陆千年的历史,就出了一个能同时使两系魔法的魔法师。有一个大变态,变态得能用四系最基本的魔法,这是变态中的变态,俗称大变态——君上邪。

身子一纵,君上邪顿消于崖顶,在一小处被压倒的青草之上,白光一现,出现了一团毛绒绒的东西。

在小东西的后面,君上邪双手抱胸,眼睛眯了起来,这下子让她抓到了吧。

她刚才根本就没有跳下去,而是粘住了崖壁,绕了半圈之后再上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盯了她好多天。谁知道竟然是这么一只小毛球儿。

小毛球儿听到了自己身后有声音,两只­嫩­黄|­色­小蹼脚有些傻傻地向后转。跟君上邪面对面。

这只小毛球全身都是黄绒绒、蓬松松,跟刚出生的小­鸡­有点相似。所有的绒毛撑得很开,就像是穿了一件厚厚的毛毛衣服,在毛的顶端变成了透明的白­色­。

小毛球小小的,仿佛一只用都能把它给弄死。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着可怜兮兮的泪光,好像谁欺负了它一样。

两只小小的姑且称为手吧,害怕地捂着自己的嘴,跟只小土豆儿似的。看到君上邪有些凶悍的眼神,脚下一软,圆圆的小ρi股就‘噗嗤’一下,坐在了地上。

小嘴微微嘟起,好像在说着:别杀我,别杀我。

真是一只小可怜的小毛球儿啊。

君上邪眉毛一跳,胆子就这么小,还敢偷看她修练魔法。M的,为毛她有一种这只小毛球在跟她装B的感觉。

君小邪手指一跳,一杵小风旋起,把小毛球儿吹到了空气当中。君上邪手一伸,小毛球安安稳稳地落到了她的手心里。

小毛球儿绒绒的黄毛儿,十分的细腻柔软,再加上­嫩­­嫩­的小脚丫踩在君上邪最敏感的手心处,君上邪感觉自己的手心里,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小毛球儿真的好小,放在她的手里竟然刚刚好,比初生的小­鸡­大不了多少。君上邪把小毛球提到自己的跟前好好看。

“就是你这些天,老偷看我?”这么小一只东西,在感受到她的魔法时,不该跑得远远的吗。

在赫斯里大陆上,魔兽碰到魔法比自己高太多的魔法师时,都会权衡利弊,选择逃跑。当然也有一些野­性­难驯的,完全不管这个。

只是她手里的这只小毛球儿不像是没长大脑的样子,还知道她在的时候,要躲起来,不知道用了什么魔法,竟然能让她看不到它的存在。

这大概就是小毛球儿自我保护的方法,只是这只小毛球儿,也算是魔兽吗?

君上邪皱皱眉头,她来到赫斯里大陆的时间不算特别长,有些事情还没有完全了解透彻。

小毛球儿跟君上邪都快眼睛对眼睛,它身子对着君上邪的鼻子了。小毛球儿眨眨眼睛,然后讨好地将自己毛绒绒的身体靠在君上邪的脸上,然后轻轻的蹭着。

君上邪的脸上,就像是多了一只软毛的毛刷,轻拂着她的脸庞,说句实话,不但不难受,还挺舒服的。

“小毛球儿,你这算是讨好我吗?”果然,就连赫斯里大陆上的小东西,都知道什么叫作趋炎附势、良禽择木而栖。

小毛球儿眼睛一闭,弯弯的,像是黑夜当中高挂的半缺月亮,十分的惹人喜爱,接着又想在君上邪的脸上亲一口,可惜被君上邪拉到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少来这一套!”君上邪不上小毛球儿的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赫斯里大陆的魔兽她也听过不少,更有一些是宠物小魔兽,就是没听过手里这一款儿的。

小毛球儿歪歪脑袋,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似乎没有听懂君上邪的话。

“靠,敢跟我装葱是吧。”这只小毛球儿够狡猾的,眼里闪烁着戏谑,还敢再装无辜,当她的眼睛是白长的。

君上邪手一抛,小毛球儿被她扔了出去。反正这只小毛球儿也碍不着她什么事儿。没听说过有一种魔法能把人变成魔兽的,这样一来,那不再是魔法,而是仙术。

君上邪拍了拍自己的手,她之所以要把事情弄清楚,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老在偷看她修练魔法,完全是为了不想惹麻烦。

她当她的米虫,日子一向都很好过,不想当君家下一代的掌门人、族长,更不想当什么少年魔法天才。

如果被别人知道,她会同时使用四系原位异能的魔王法,M的,还不把当成白老鼠,送进试验室给解剖了。

既然现在危机解除了,没有‘人’知道她这个君家十三、魔法白痴其实早在修练魔法了,那么就没她啥事儿了。

她喜欢当米虫,不表示她就愿意当一个没用的人。毕竟最能让自己依靠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依旧是那个没用的她。

君上邪冷意褪去,又变回之前那个懒懒的痞样,眼里没个正经。

可是君上邪走一步,那只小毛球儿就跟一步。­嫩­­嫩­的小脚在走路时,竟然还会发出‘嘟嘟嘟’很可爱的声音。

君上邪又回头看了小毛球儿一眼,为毛这小毛球跟在她身后了。之前别说能听到小毛球儿发出的声音了,就连球儿影都看不见。

懒得再理小毛球儿,时间已经耽误了不少。再不回君家,那么君家十三点半夜出门儿的事情就会被别人知道。

纵身一跃,身子如陨石般,直直地往下掉。清晨才起的雾气似天空中飘浮着的云朵,不断从君上邪的耳边滑过。

奇怪的是,当雾气碰到君上邪时,马上蒸发­干­,没有在君上邪的身上留下半点水渍。

跌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那疾速飞驰着的风刮在人的脸上会有一种生疼的感觉。可是君上邪没有半点反应,当君上邪感觉到大地散发出来的气息时。

五指结印,魔法阵顿现。一股强大的气旋向大地攻出,形成一股回流,把君上邪疾速下降的身体给撑了起来,下落的速度马上减慢。

君上邪毫发无伤、安全无误地站在了地面上,甚至没有半点零乱的样子。站定之后,君上邪往君家的方向走去。

只是君上邪每走一步,身后那‘嘟嘟嘟’的声音也会跟着向起。她一步,‘嘟嘟’两三下,准得不得了。

君上邪一停下,那‘嘟嘟嘟’的声音也会跟着停下。

君上邪皱了皱眉头,那只小毛球儿不会是想赖上她吧。靠,门儿都没有!她已经是一只大米虫了,没空再养一只。

养什么魔法庞物是千金大姐小们的事情,这些人好歹都考了个低阶魔法师的称号。她啥也没有,不玩儿这个东西。

魔法结界已经消除,要是这个时候她再用魔法的话,就要漏馅儿了。M的,跑就跑吧,11路汽车比其他东西都靠得住。

想到这里,君上邪十分无奈地用最蠢的办法奔跑了起来,就为了甩掉身后的那只小毛球儿。

君上邪的身子废惯了,平时根本就不怎么运动,要不是她这个君上邪来了之后,加大了运动量。M的,就以前君上邪那个废物,这么一跑,不得死人啊。

一口气,君上邪直接从崖底直接奔回到了君家。

就在君上邪透一口气时,就听到身后有一‘咯咯咯’的声音。靠,谁在笑?

现在这个时候,大概是清晨三点到四点的样子,君家还没人起呢。总不可能是鬼在笑她吧。

君上邪眼睛微敛,她倒要看看,谁这么大早不睡觉,专门来抓她的小辫子。

谁知道君上邪半个人也没有看到,就只见到了一只小东西,那只毛绒绒的小毛球儿。M的,跑了半天,怎么还没把它给甩了!

君上邪发现自己的手有点痒,跑得快是吧。果然是小­鸡­快跑啊,还咯咯笑,真是只­鸡­仔。

既然甩不了这只小毛球儿,­干­脆一手把它捏死算了。

小毛球儿感觉到君上邪身上散发出来浓重的杀气,­肉­嘟嘟、粉团团的身子想要缩成一团。

“别缩了,你的身子就是一团圆,再缩还是这么圆儿!”君上邪提醒小毛球儿,就这么­肉­­肉­的身子,还想学人家小可怜,害怕的样子。

小毛球使命眨眼睛,豆大的眼泪竟然就这么巴哒巴哒地往下掉:你不会弄死我的,对不对?

“不对!本上邪就像是能看到小毛球儿眼里的意思一样,先把小毛球儿的幻想给掐灭了,“我丫现在就把你给灭了!”

小毛球儿微侧着身子:8要,8要啦,你别过来,银家怕。

…君上头满头的黑线,这到底是一只小­鸡­仔啊,还是一只千年老妖怪,真会装。

“邪儿,你在做什么呢?”就在君上邪想把小毛球儿的脖子给掐断时,身后响起了君无痕的声音。

010、又抽上了

一听到君无痕的声音,君上邪么一个反应,就是把小毛球儿给藏了起来,不让君无痕看到,“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君无痕果然是个怪胎,天还灰蒙蒙的,就已经起来了,而且还是跟她一样,从外面回来的。

“没什么。”君无痕只是淡淡地瞥了君上邪一眼,竟然没有再说其他的废话,甚至都没有再多看君上邪,就走开了。

看到君无痕就这么冷冷地走开,君上邪挑了一下眉毛,这君无痕又抽上了?前两天热情似火,今天就变成了冰人儿了。

君上邪无所谓地耸了一下肩,君无痕不是普通人。那些人上人心里头在想些什么,真是鬼知道。

君上邪手里轻轻地捧着小毛球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以防再被人看到。君无痕没有问她为什么会从外面回来,已经算是大幸了。

当然,君无痕也没有这个立场问,因为同样的,君无痕跟她一样,没有守住君家的门忌,于五点之前就出门了。

赫斯里大陆被亚格斯山脉划分为四区,分别属东雪域、南沼泽、西沙漠、北丛林。

此四界之中,无数珍奇神兽藏秘于其内。

虽然人群密集之处,魔兽相对较少,但并不是完全没有。像是君上邪这种魔法白痴、就连魔法见习师的资格都争取不到的大笨蛋来说,充满了致命的危机。

正因为如此,对于中阶以下的魔法师,都不具有半夜外出的资格,因此君家对于低阶的魔法师有着严格的戒令。入夜九点左右不得再出门,天亮五点之前,不得也不能出门。

君无痕虽然为中阶的魔导士,但一般情况下,在五点之前,都不太会出君家大门。

既然君上痕没有计较她为什么会这么早就出门了,她同样没有那个必要去在意,君无痕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君上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随手就把小毛球儿给扔了。要不是君无痕突然出现,她早就把那只小毛球儿给踩死了,真是一只烦人的小东西。

小毛球儿蓬松松的身子,在空气当中转了一个圈之后,长着小蹼的­嫩­黄脚丫‘嘟嘟’两声竟然牢年站稳了。

闪着水光的、跟葡萄似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盯着君上邪看:你米有同情心和爱心,我这么可爱,你都舍得扔。

君上邪两眼一闭,啥也没有看见。练了一个晚上,她累都累死了,才懒得管那只小毛球儿想要怎么样。要死要活随它的便。

看到君上邪居然就这么无视自己,想要睡大头觉,小毛球儿有些不甘心,它这么可爱,怎么可以不理它。

小毛球儿身上出现一道白光,这道白光普通人是看不到的。白光一现,就像之前那样,小毛球儿因为这道白光,使得别人看不见它,这次白光帮它飞到了君上邪的床上。

小毛球儿努力地攀登着‘山峰’想要跟君上邪‘讨论讨论’一些事情。还没来得及张开小嘴,一只大手呼呼生风地拍了过来。

君上邪十分‘无意’地把小毛球儿从自己的身上给拍走了。­肉­滚滚的小毛球儿在墙上撞了一下,眼冒金星,头晕的很。

“想要留下来,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在原地待着睡觉,不然我掐死你!”在小毛球儿还没有反应之前,君上邪先提前警告小毛球儿别乱来。

修练魔法会耗损很多体力,她又整整一个晚上没有睡觉,现在血糖低得要命,再敢惹她,那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听到君上邪透着冷气的声音,小毛球儿才想从地上站起来,坐着的身体马上一歪,两眼一闭:我睡了,我睡了。

一下子,君上邪的房间里变得静悄悄,没有一点声音。一缕阳光透过窗户,­射­进了君上邪的房间里。

一丝照在了君上邪的身了,而另外一丝则投­射­在了地上的小毛球儿身上。还真别说,小毛球儿跟君上邪在一起,十分的和谐。

向在地板上的小毛球儿真就这么睡过去了,一起一浮的身体表示出小毛球儿均匀的呼吸。而君上邪的气息一浅,也睡了过去。

当太阳彻底笼罩着大地时,赫斯里大陆上的人们也开始忙碌开去。

君上邪浑身就像是没有长骨头一样,懒得要命。眼里满是睡意,身子软软地斜靠在一棵树上,左手伸起,遮了遮嘴,拼命打哈欠,好困啊。

用力地眨了一下眼睛,一颗透明的液体从君上邪的眼角划落。

蓝莫里走到了君上邪的身边,“这次你的考试成绩很好。”蓝莫里看着场地上正在练习魔法的学生们,跟君上邪说话。

君上邪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没办法,她一个晚上没睡,所以大白天的时候­精­神从来没有好过。“是吗?谢谢。”

有些迷迷糊糊的君上邪连蓝莫里具体说了点什么,都不知道。头靠着树杆,已经开始找周公下棋去了。

“不用紧张,更别勉强自己,毕竟练习魔法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把理论知识牢记在心,总有一天你给熟练的使用这些魔法。“蓝莫里有些深沉的眼看着那一个个正挥洒着青春的每一个学生,艾丽斯顿的孩子都很好学,十分勤快。

谁都想在赫斯里大陆上成为一个出­色­的魔法师,或者一个有能力的斗者。但想要取得这些,必须要付出努力。

君上邪以前连最基本的理论知识都记不住,更别提对这些魔法知识的运用了。想不到这次的魔法考试,竟然大跌眼镜,考了一个六十分出来。

只不过,才在理论上有点突破的君上邪,让她一下子在魔法的实用上也表现出同样让人惊愕的成绩,太勉强了。

看着学生一个又一个将魔法老师交的魔法,还不是很熟练的­操­练一遍之后。蓝莫里皱了一下眉头,很快就要轮到君上邪了。

希望别在使用魔法上的失败,导致君上邪在理论上好不容易取得的进步也跟着消失了。要真是这样的话,他会比较麻烦。

想到这里,蓝莫里那道浓眉紧紧地锁了起来。平常一惯显得很冷的蓝莫里,今天对君上邪似乎有点特别关照,特地去鼓励君上邪,让她对自己的要求别太高了。

在一边看着学生练习魔法的凯瑟琳老师有些奇怪地看着蓝莫里,想不通为什么蓝莫里对君上邪要那么好,以前也没见到蓝莫里老师对君上邪很关心的样子啊。

“…好…”睡得稀里糊涂的君上邪哪管得了蓝莫里对自己说了什么,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

听到君上邪的‘好’,蓝莫里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君上邪很不容易才取得的突破又倒退到了起点。

只是当蓝莫里想走之前,再看一眼君上邪时,那长似仙般的脸,一下子便僵住了。因为蓝莫里看到君上邪早就睡得一塌糊涂,恐怕他刚才不论说了什么,君上邪都没有听到耳朵里去。

蓝莫里用不可救药的眼神看着君上邪,本来还以为君上邪真的上进了。以前对着男人发呆,现在抱着枕头起不来,君炎然怎么就生了如此一个女儿呢?

“下一个,君上邪。”凯瑟琳点到了君上邪的名字,因为君上邪每次练习魔法都失败,为了不浪费大家的时候,教魔法的老师习惯把君上邪放在最后一个,或者是直接放在最优秀学生的后面,好让君上邪再看一遍魔法的准备动作。

今天君上邪轮到了最后一个,所以君上邪才有时候,靠着树杆大睡特睡,把晚上没能睡下的时间给补回来。

要知道,睡觉是十分重要的,比吃东西补充体力更重要。

听到凯瑟琳在叫君上邪,蓝莫里十分不情愿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想把君上邪给叫醒。

谁知道当君上邪三个字叫出来之后,眼睛还没睁开的君上邪很自动自发地举起了自己的手,“到!”

接着君上邪睁开睡得迷糊的眼,刚才小眯一会儿,真爽。君上邪伸了一个懒腰,转个身,吓了一大跳,“汗,莫里老师,你怎么还在这里?”

看到蓝莫里,君上邪还真吓到了,蓝莫里也是魔法界天才当中的天才。来到这小小的艾丽斯顿,当高阶以下魔法师的老师已经很让人吃惊了。

还有空一直跟她这个蠢到极点的学生纠缠,真让人怀疑蓝莫里是不是脑子敲坏了。好在对于她,蓝莫里倒是爱理不理。就算以前的君上邪真对蓝莫里有好感,那也只是纯粹的单想思。

蓝莫里的脸沉入了­阴­暗当中,面部表情让人看不清楚。君上邪只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一下子低了不少,温度都降了许多。

“君上邪,快一点!”凯瑟琳看到君上邪一直盯着蓝莫里看,以为君上邪又想动什么歪脑子,连忙把君上邪叫了过来。

“噢,来了。”君上邪挠了挠自己的头皮,真没想明白,蓝莫里今天是抽了什么风。

看到君上邪跑开,蓝莫里的脸才稍稍变得明朗一些。什么时候,他的存在感这么低了,低到有人可以当着他的面睡觉!

011、半路熄火

君上邪一步三绊地走到了凯瑟琳的面前,没办法,刚刚醒过来的人,没什么­精­神。君上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没有好好睁开来过。

看到君上邪莽莽撞撞的样子,凯瑟琳满头黑线,真怀疑今年君上邪今天不但魔法实习要抱着一个鸭蛋回家,就连魔法考级依旧是个零。

哎,奇迹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就产生的。一次笔试六十,大概是被君上邪撞到了运气吧。

“嗨,君十三啊,要加油噢。”同学们看到君上邪有些笨拙的动作,全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昨天因为考试垫底的同学,今天准备看君上邪出丑,好让自己消消气。

“原来是…你啊…”君上邪想了半天,才记想这个嘲笑自己的人是谁,“昨天日子过得不错吧,抱了一个‘第一名’回去。”君上邪笑得好不友善。

“你!”那个同学气得面­色­通红,他本想着自己考得再差,班里的君十三肯定还是逃不过零的命运,想不到还考了一个六十。

君上邪挥挥自己的手,“继续加油,那个‘第一’的位置,就让给你吧。”

“好了,君上邪还记得刚才那个魔法动作吗?”凯瑟琳已经作好了再教君上邪一遍刚才那个魔法动作的准备,算了,就当是再给大家温习一遍功课。

君上邪打了一个哈哈,“大概…估计…应该还记得一点点。”其实刚才凯瑟琳老师教了什么,她半点也没有听到。

只不过不能把这话说出来,否则凯瑟琳老师指不定被她气个半死不活。

“…”听到君上邪用了那么多不确定的词语,凯瑟琳的头都低下了,遇到君上邪绝对是她这辈子的劫,她从没遇到过比君上邪更难教的孩子了。

“好吧,那你先试试,要是不行了,我再教你一遍。”凯瑟琳有气无力地说,她对君上邪真不抱什么希望,因为失望的次数太多了。

只有傻子还会对君上邪这块顽石抱着不切实际的想法。话是这么说,凯瑟琳不能当着大家的面,去否定一个学生。

其他没有魔法才能的学生,她可以毫无顾忌的抛弃,只有君上邪不行,因为君上邪有一个能耐的父亲。

“好。”君上邪点了一下头,他们这个班是土系魔法元素的班。因为君上邪在觉悟醒仪式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魔法才能,被认定了魔法白痴。

因为君炎然的特殊关系,君上邪明明不想来上学,却不得不上比一般人更多的魔法班级。只因为四系基本元素,她半个也没有,就个个都去学一点。

这么混乱、乱来的办法,也只有君炎然做得出来,半点都不怕把君上邪毁得更糟糕。好在,君上邪已经在魔法的谷底了,再怎么打击,也下不去了。

君上邪想一下土系魔法的基本结界,圆滑地做了一个最简单的土系魔法五指结界。双手十指一扣,五指结界马上出去。

看到那闪着土系黄光的五指结界,凯瑟琳脚下不稳,差点没摔倒。那些准备看君上邪好戏的学生,一个个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没站好的,直接趴在地上了。

难不成君十三真要洗去过去的污名,从今天起要变成一个能正常学习魔法的学生了?而且照君十三这个进度,已经算是很了不起了。

本来屁都不懂一个,现在还能一次­性­成果的结出了土系魔法结界。原来君十三是土系的魔法师啊。喷,君十三真够迟钝的,直到十六岁了,异能才觉醒。

凯瑟琳把自己的嘴巴合起来,君上邪已经是今时不同往日了。本来以为魔法知识考六十分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但是魔法结界只有会魔法的人,才能打出来。

凯瑟琳两眼发光,她虽然不太喜欢君上邪,但作为一个老师,她随时都要观注着学生的一举一动。她刚才无意中看到君上邪明明没有好好听她讲课,一下子能结出五指结界,十分的了不起。

指不定君上邪真是一颗被丢进了鱼目当中的珍珠,要知道君炎然是何等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完全型的魔法白痴女儿呢。

“君上邪,你做得好极了,稳定,快点把魔法打出去,把那个木桩打烂,这样你就赢了!币幌伦樱凯瑟琳的眼里只能看到君上邪。

君上邪两眼一沉,五指结界的光芒越来越强烈,那不断升华的气旋把君上邪的头发都吹开了。

看到君上邪的五指结界有如此光芒,所有人都叹为观止。

“好样的,君上邪,打出去,快点打出去!笨瑟琳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学生能发出这样子的魔法光芒,君上邪果然是君家主系的后人!

“啊本上邪叫了一声,就当光芒强到让人快要睁不开眼睛时,君上邪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懒惰无比。光芒就像是流逝的陨石,一纵而逝,没了。

君上邪又打了一个哈哈,眼角多了一丝泪水,好困啊。感觉到困乏之感后,君上邪又老老实实地回到了树边上,靠着睡。

凯瑟琳眨了眨眼睛,有点无法明白眼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就在大家都以为君上邪要爆发的时候,君上邪只是叫了一声,魔法结界竟然消失不见了?

君上邪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把结出的五指结界打出去,此次魔法练习就像是到此结束了一样,半路当中停了下来。

在场所有的人跟凯瑟琳一样,都使命眨眼睛,没办法明白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众人的脖子就跟了生了锈的机器人一样,有些咔咔作响。当他们转过头,找到靠在树杆上的君上邪时,君上邪已经闭上眼睛,跟周公去约会了…

众人擦汗无语,君上邪究竟是什么怪胎异类,是聪明人还是蠢蛋一个。为毛他们越来越看不清君上邪这个人了?

以为只是一个坐吃等死,只知道依靠家族势力狗喘于世的废物一只。没想到,君上邪还挺厉害的,刚才那一幕,让他们都以为君上邪是绝顶技高的魔法师。

所有人都当君上邪要爆发自己的小宇宙时,君上邪十分的不给力,火烧到一半,来了一盆水,哗啦啦的一下,全都给浇灭了…

所有的学生都看着凯瑟琳,君上邪这个样子,算是咋一回事儿?

“咳咳…”凯瑟琳尴尬不已,不但学生没有明白君上邪是怎么一个人,就连她都没看懂,直到现在还云里雾里的,只是这些话她不能说。

“君上邪,通过。”这次的魔法练习,君上邪打对了五指结界,出现了魔法阵。至于最后像是熄了火一样的烟花,不能算在这堂课里。

听到君上邪第一次在魔法课堂里通过魔法练习,所有人都是鸦雀无声,满是惊愕的眼看着那个靠在树杆上睡死过去的君上邪,心里想着,刚刚那个厉害的魔法阵真是君上邪打出来的。

看着君上邪似乎挺厉害的样子,可说到底还是缺了一点点什么东西啊。真是半成不旧,功败垂成的感觉。

下课铃时顿响,每次都以君上邪失败告终的铃声,今天终于有了变化。只是树底下那个懒散的身影已经不见了。蓝莫里也早就离开这里。

君上邪无­精­打采地走到艾丽斯顿通往罗马般的大道之上,没办法,她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眯过眼睛。又练了一晚上的魔法,身体比一般人更容易感觉到困乏感。

算了,她正处于这个过度期,再苦再累就当自己是二百五。等熬过这段时间,她就不用再这么累了。

就当君上邪想要翘课,跑回君家屋顶沐浴阳光继续打自己的瞌睡时,前面不远处传来了喧闹声。君上邪皱皱眉头,这些人还真无聊啊。

第一件事情,比谁厉害,第二件事情还是比谁厉害,第三件事情,除了厉害仍然是厉害。不论什么东西,都在比,真是吃饱了饭没事做。

君上邪没有管些闲人,往艾丽斯顿的大门走去。就在这时,君上邪的裤腿被什么东西给拉住了。裤管重了许多,君上邪低下头,看看裤管上的东西,然后拉下了脸。

M的,这玩意儿怎么来到的艾丽斯顿!

“原来这只宠物魔兽是你的啊。”身材高挑的莎比飘扬着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偏褐­色­的玻璃眼球当中满是骄傲,不过莎比有她骄傲的资本…

君上邪看了看自己裤管上那只小毛球儿,眼睛微眯,原来刚刚引起­骚­动的就是这只小毛球儿啊。君上邪两只一拎,将小毛球儿丢给了莎比。“不是我家的。”

这只小毛球不是她收的,小毛球儿脑抽,自动跟着她回家的。她没说要收小毛球儿当宠物,所以说小毛球儿还不算是她家的东西。

既然莎比喜欢,那就当是莎比的东西算了。莎比在这个学业太横,跟莎比对着­干­,绝对没有什么意思。

小毛球儿被君上邪丢了出去,两只大大的眼睛里全是快要落下来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君上邪,两听小小手放在下巴底下:你真的想要抛弃我吗?主人。

012、变态老子出问题

君上邪发现了,这只小毛球儿似乎比一般的魔兽宠物更会撒娇、装可爱。这些超萌的动物,这只小毛球儿像是做过了千万遍一样,真算是信手拈来。

M的,这只小毛球儿不会是故意的吧。

君上邪不看小毛球儿,这只小毛球儿只会装B,懒得理它。既然它都能自己跑到学校里,除非它自愿,不然的话,应该没谁能把它给带走了。

“真不是…你的?”莎比有些怀疑地看着君上邪,因为从自己手上的这只小东西的表情上不能看出,小东西认君十三做了主人。除非主人愿意,否则魔兽,即便是宠物,都没有办法转嫁给别人。

“没错,它不是我的。”君上邪肯定地说,这只小毛球儿从没说过要认她做主人,她也没有答应要收这只小毛球儿当宠物。所以说,她其实跟这只小毛球儿还没有半点关系。

如果想谁要收了小毛球儿的话,是不需要通过她的同意。

“是…这样?”莎比有些惊讶地看着君上邪,要知道她手里的这只宠物型小魔兽十分的可爱,是女魔法师最喜爱的收藏品。

她也有不少魔兽小宠物,但像手里的这只如此有灵­性­的,还真算是挺少见的。不难看出,她手里的小魔法看着个小儿,但脑子十分的灵活,不比聪明的灵猴魔兽差。

这么好的一只魔兽小庞物,君十三真不想要了?

“就是这样。”君上邪点头,看了一眼天­色­,已经不算早了。再不睡,昨天晚上的­精­力就没有办法补回来了。“不好意思,我有事情先走了。”

“等一下。”莎比拉住了君上邪,虽然君上邪说这只魔兽小庞物不是她的,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只魔兽小庞物的确是属于君上邪的,她可不想被别人说她抢了君家白痴的东西。

“听说你最近能使用魔法了,还真算是恭喜你了。这几颗药丸算是我给你的谢礼。”莎比把药丸交给了君十三。

君上邪皱着眉头看了看手里的药丸,这个药丸是魔法药丸?每个魔法师在使用权了魔法之后,都会消耗大量的体力。要是谁在这个时候,体力比对方多一点,那么就能取胜。

为此,赫斯里大陆上的人们发现了一种叫作魔法药丸的药。只要在体力耗损的厉害时,吃上一颗,就能在短时间里恢复体力。因为才研发不久,算是魔法师的圣品,按照魔法药丸的纯度又可划分出不同的等级。

总之一句话,她手里的东西可算是价值连城了。在这小小的艾丽斯顿当中,还没有哪个学生能轻轻松松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魔法药丸儿的。

其实也不算特别多,三颗而已。不过看到四周围口水泛滥的声音,也不难猜出,就算是小小的三颗,也是十分罕见的。

君上邪看着手里的三颗魔法药丸,再怎么算似乎都是她比较划算。一只根本就不属于她的小毛球儿为她换来了三颗魔法药丸,赚到了。

“好了,从今天起,这只小魔兽就归我所有。”两清之后,莎比无比高傲地把小毛球儿给收下了。用三颗魔法药丸换一只小魔兽,这下子这君十三真算是赚大了。

可就算君十三真会使用魔法了,这三颗魔法药丸对君十三来说,也只是浪费。君十三该会把这三颗魔法药丸送给别人吧。

正好,她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看看君十三跟君家同辈哪个人的关系比较好。要是那个人是君无痕的话,那么以后在艾丽斯顿就没有她君十三的立足之地!

君十三还没有反应时,小毛球儿先是咬了莎比一口:就这么一个丑女人,也想当它主人,简直是做梦。

莎比一声尖叫,喊了一声疼,手一甩,把小毛球儿给丢了出去。

小毛球儿一扑,身子快速地跟道影子似的,跳到了君上邪的手心里。小毛球儿回头看了一眼莎比,然后大大的眼睛对着莎比非常藐视地抬了一下,就像是孩子生气时,哼了一声似的。

接着,小毛球儿用自己圆滚滚的小屁屁对准莎比,把莎比给君上邪的三颗魔法药用都用小小的爪子耙到了地上。等到魔法药丸滚到地上时,小毛球儿还十分淘气地跑了下去,对着药丸撒了一泡尿。

就在小毛球儿想要重新爬到君上邪的手上时,被君上邪一脚可踢开了。小毛球儿可怜巴巴地看着君上邪:主人,你真不要我了?

君上邪皱眉,“靠,你刚撒的尿,就像跑回我身上,不把尿沾我身上!闭庵恍∶球儿做事也不动动脑子。

小毛球儿一想,也对啊。紧接着小毛球儿跑到了艾丽期顿广场上喷着水的雕像面前,跑进水中,把自己洗­干­净,再把身上的水全都甩­干­之后,才回到了君上邪的手里。对着莎比比了一个鬼脸:才不要跟你在一起。

“真不好意思,它不是我的,魔法药丸要给也不该给我。等你找到了小毛球儿的主人,跟她商量好了,再把小毛球儿领走吧。”她不想惹事,不代表她怕事儿。

都说了小毛球儿不是她的,这只傻B竟然以为她在拿侨,想用魔法药丸儿来打发她走。靠,本来白送都可以,现在拿再多的好东西,她都不给了!

怪只怪晕只傻B用错的办法,难怪取个名字都要叫傻B,是挺傻的。

君上邪把小毛球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晃悠晃悠地往外走。然后又十分不小意地从傻B给的三颗魔法药丸上走过,把那颗圆黑的魔法药丸踩成了碎片。

莎比捏紧了拳头,君十三,你给我记住。

看到莎比隐隐有发怒的样子,众人都觉得这下子君十三完蛋了。谁不好惹,偏偏惹了艾丽斯顿的女王,莎比。她怎么可能放过君十三那个白痴呢。

君上邪往外走着,对面正好迎来了一个熟人。只不过这次跟早上的时候一样,君无痕十分的奇怪,就像是没有见到君上邪一样,没有打任何的招呼,哪怕连一个点头及微笑都没有。

那张英俊出尘的脸,显得特别的冰,目不斜视,和君上邪擦肩而过。君上邪眨了一下眼睛,然后痞痞地笑笑,君无痕这个果然是一个怪胎。

就在这时,小毛球儿竖起了身子,黑亮的眼睛闪了闪,最后又趴回到了君上邪的肩膀上,装死。

当君上邪回到君家时,发现君家十分的吵闹,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君上邪皱了皱眉头,君家自她那位变态老子坐阵以后,好像从没有发生过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特指坏的)。要是好事,变态老子也会控制好。

从来不喜欢多管闲事的君上邪心里起了一阵不好的预感,君家该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就连她那个变态老子都控制不了的事情。

君上邪往里堂走,只见那些常年只躲在君家主系祠里的几个三叔伯、六叔公的全都跑了出来,围着一个人转。那光滑圆润的额头,竟然也因为过分的担心,出现了三条老爷爷一样的皱纹。

这到底是怎么了?

君上邪才走过去,就被三叔伯看到了。三叔伯招了招手,让君上邪走过去。君上邪走近一看,想不到有人出事儿了,而且那个出事的人还是她那个强到像怪物一样的变态老子。

喷,到底是哪路来的神仙,把她这位变态老子都给打败了。在看到君炎然身上的伤口隐隐散发出黑气时,君上邪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十分的难看了。

看到君上邪的反应,三叔伯满意地点点头,小邪不愧长大,真得突破了以前的零分。一些最基本的魔法知道都已经掌握,甚至还能根据伤口来判断出君炎然的伤势。

“小邪,你怎么看?”三叔伯给君上邪一个表现的机会,因为他想要知道自己这位孙孙孙女儿,是不是真的开窍了。

君上邪一脸的­阴­沉,变态老子怎么可能会中这种魔法。“魔法伤口透出了黑­色­,不难看出,我父亲是被一个会使用黑魔法的人打伤的。”在赫斯里大陆上,风、火、水、土是最基本的四系魔法。

但除此之外,赫斯里大陆上还有两种十分罕见的魔法元素,那就是光和暗。因为这种魔法元素的稀有,而其魔法威力是普通魔法的好几倍,因此赫斯里大陆上的魔法师对光和暗的魔法研究很少。

因为没有研究的对象,拥有光和暗的魔法师自然不会傻到到处说,等着别人把自己当白老鼠一样给研究掉了。

正因为这样,要是变态老子的伤被魔法会里的那几个老不死知道,变态老子这条命也就算是走到头儿了。

魔法会里的老头一直想拥有多一些光和暗的魔法师,但魔法会虽然厉害,齐集了赫斯里大陆了最厉害的魔法师,但唯独没有光和暗的魔法师。

在赫斯里这个只讲实力的世界,弱­肉­强食已经是最基本的生活准则了。所以不管到了那里,有权势的地方,就一定会有黑暗的影子。

最近魔法会里的老头吃饱了没死­干­,脚又没踏进棺材,所以想到找人做试验,想找出让魔法师变更厉害,还有改变暗和光魔法师稀少的状态。

013、就是护短儿

在赫斯里这个只讲实力的世界,弱­肉­强食已经是最基本的生活准则了。所以不管到了那里,有权势的地方,就一定会有黑暗的影子。

最近魔法会里的老头吃饱了没死­干­,脚又没踏进棺材,所以想到找人做试验,想找出让魔法师变更厉害,还有改变暗和光魔法师稀少的状态。

所有和光魔法及暗魔法有关的人、事、物,在被魔法会知道之后,通通都被秘密送到了魔法会,美名其曰为帮助赫斯里大陆的各位魔法师作贡献。

那些涉及到了光魔法和暗魔法被送进了魔法会的人,最后没有一个能回来的。至于这些人去了哪里,是死是活,只有魔法会里的人才知道。

那些失踪的魔法师的家人都能获得一定的补偿,算是对有贡献的魔法师的一种奖励。靠,把命都不自愿地搭上了,还给扣上这么一顶大帽子。M的,想去魔法会的人,都是傻蛋。

变态老子是君家的族长,但如果被魔法会里的人知道变态老子中了暗魔法的话,一定会被带走的。到时候君家的族长就没有了,君家人在找到下一个族长后就没啥感觉了。但她有感觉,好歹是一直罩着她的人。

“三叔伯,有多少人知道我父亲中了暗魔法?”现在最先要做的事情,就把是变态老子中了暗魔法的事情想办法瞒过去。

在被魔法会里的人知道这件事情之前,把变态老子的伤给治好,这样才能保住变态老子的命。

“还不多。”三步叔伯摇头,这里是他们君家主系的地方,旁系是没有资格进入的。因此知道君炎然中了暗魔法的人并不多。

“那就好。”君上邪微微点了一下头,只要知道的人越少,那么传出去的机率相对也会减少,“从现在起,封锁所有我父亲受伤的事情。父亲先在家休息,若有人问起,就说父亲最近身体不太好。”

“这个倒是没什么问题。”三叔伯点头,君炎然中了暗魔法的事情的确不能让君家其他人知道,否则的话,君炎然的命肯定保不住。

“可是小邪,还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三叔伯的脸­色­变得很沉重,因为这个问题,就连他都没有办法解决。“就算我们把炎然中了暗魔法的事情封锁住,可要是再治不好这暗魔法所造成的伤,你父亲的命还是保不住。”

“我知道。”君上邪很冷静地说,魔法会里的人是一个头痛的难题,而变态老子身上的伤,更是一个要命的问题。中了暗魔法的人,要是找不到解暗魔法的草药,那么死也是一个迟早的问题。

“小邪,你有什么好办法吗?”白胡子老头儿发现君炎然一受伤,君上邪整个人就像是变了一个样子似的。跟之前的懒散样,完全相反,变得十分的冷静、­干­练。

君上邪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往自己的房间走。

“小邪,你去哪里?”白胡子老头儿看到君上邪要离开,以为君上邪是想到办法了。

“能去哪里,当然是回自己的房间,睡我的大头觉。我相信你们暂时还不想让我父亲死,会想办法救我父亲的。”君上邪很没心没肺地说着。

“君上邪真是的,亏族长一直对她那么好。”一个一直抚着君炎然的君家主系族人埋怨地说了一句。就算君上邪是君炎然的女儿又怎么样,按他们赫斯里大陆的规则,无用之人,就该丢弃。

要不是君炎然,君上邪早就死了一百次,一千次。看来,君炎然把君上邪当成了女儿,君十三这个白痴却没把君炎然当一回事情。

“给我住嘴!”白胡子老头儿很不能认同那个人说的话,刚刚君上邪的表现已经把事情都弄得很明朗化了。他不相信小邪是那种不顾家人生死的人,既然小邪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六叔公看着三叔伯,他也相信小邪这孩子心眼儿实的,不会弃炎然不管的。年轻的事就交给年轻人,他们这些老家伙,就只能当这些年轻人的后盾了。

“呵呵,老家伙儿,到底相处有几十年了。”三叔伯白白的胡子抖了一抖,因为他也认为小邪自有自己的打算,没看到小邪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炎然受伤,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了。

所以说,小邪是不会不管炎然的,至于怎么管,就是小邪自己的方式了。

“老头儿,你说我们君家的下一任族长会是谁?”六叔公双手环胸,眼里坏笑着。越是想躲,就越是躲不了。再怎么装,出了事情,不还被看得一清二楚吗。

“死老头儿,你心里不是有答案了吗!”三叔伯瞪了六叔公一眼,刚才不看的很清楚吗。小邪那只小东西,平时懒懒得不说话,看着跟没骨头似的。可一正经起来,他们几个老的,都要听她这只小的的话。

“呵呵…”

“呵呵…”两只白胡子老头儿全都狡诈无比的笑了,有些小狐狸一直眯着眼睛打盹,想让人忘记她也是一只会吃­肉­的坏狐狸。可惜啊,一眨开眼睛,眼里的厉光是骗不了人的。

往自己房间走的君上邪身子一阵发寒,抖了一下,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然后直接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小毛球儿紧紧地跟在了君上邪的身后。

两只水晶球一样的眼睛一直盯着君上邪看,那清透的眼睛里映­射­出君上邪无比粗鲁地把自己脚上的鞋狠狠给甩掉了。衣服都没脱,直接把被子往头上一盖就这么睡死过去了。

小毛球儿眨眨眼睛,身子歪歪一倒,两眼一闭,跟着睡过去。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魔兽宠物。

君上邪就是那夜猫子,为了把自己身体里的魔法元素全都净化­干­净,她早就把日夜全给颠倒了过来。白天无­精­打采,夜里跟打了兴奋剂一样。

当大家都在忙碌的时候,君上夜蒙头大睡。当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的时候,就是君上邪大做回真自我的时候。

君上邪穿了一套贴身,且适于运动的服装。想要找到解除暗魔法的魔法草药不容易。正个赫斯里大陆,划分四域的亚格斯山脉是最安全的地带。

想要找好的魔法药材,必要跑到四域深处,或者入丛林的深处,去找。只是这些地方厉害的魔兽很多,万一碰到什么顶级魔法,那么低阶魔法师就倒霉了。

虽然她来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已经在学习魔法,比当初的魔法白痴是好了不少。但她现在正处于一个什么样的阶段,她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说,去找解暗魔法的药材,还是存在着一定的危险­性­。只不过,变态老子被人攻击了,她这个当女儿的不能视而不见。

M的,要是让她知道哪个混蛋对变态老子下的毒手,她把那个人给作了。她什么优点都没有,只是有一点非常地坚持。那就是绝对的护短,变态老子对她不错,所以谁都能伤,就是不能伤了她的人。

当君家大宅里的人都睡下的时候,君上邪准备完一切之后,就从君家大门堂堂正正地走了出去。难为那两个想要等君上邪的白胡子老头儿,在君家的墙边等了大半天儿,都没有看到君上邪的身影。

小毛球儿一直站在君上邪的肩膀上,当君上邪开始疾速飞奔时,小毛球儿那轻飘飘的身子竟然没有飞起来,还是那么稳如泰山般地坐在君上邪的肩上,一动不动,那凌厉的风对它丝毫没有半点影响。

看到小毛球儿这个样子,君上邪笑了一下,就知道这个小东西不简单。看来,这只小毛球儿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的魔法宠物,指不定还是什么怪东西来着。

当君上邪来到自己每天晚都要上去修练魔法的悬崖前后,咬上一根盘龙草。和灵猴般的身手,爬了上去。想要快点到达能采到魔法草药的山林,必要绕过亚格斯山脉。

但这样一来一返,最少要用半个月的时间。那时,就算她真的找到了解暗魔法的草药,把草药带回君家时,草药也会失去了药­性­。

014、月圆之夜

当君上邪来到自己每天晚都要上去修练魔法的悬崖前后,咬上一根盘龙草。和灵猴般的身手,爬了上去。想要快点到达能采到魔法草药的山林,必要绕过亚格斯山脉。

但这样一来一返,最少要用半个月的时间。那时,就算她真的找到了解暗魔法的草药,把草药带回君家时,草药也会失去了药­性­。

所以穿过这座她时常来练魔法的大山,从山的另一侧下去,是最短的捷径。因此,君上邪毫不犹豫地决定了这条路。更重要的是,从这条路走的话,就算她这个连魔法见习生都不是的魔法白痴进入其中,都不会被人发现。

君上邪不确定自己要去的地方,是不是会碰到什么魔法禁区,靠,管那么多,走了再说。

君上邪跟以前一样,靠着盘龙草,来到了山顶。在辨清方向之后,朝着北面丛林的方向走去。

但是很快去路就被一座高起的山缝给挡住了。君上邪从来都没有走到过山顶的这个地方,并不知道山上其实还有一座顶。现在该怎么办,她要怎么样才能从这山顶上过去。

就在这时,一直都趴在君上邪肩膀上的小毛球儿‘吱吱’作声了。两只­嫩­­嫩­的小脚丫,抓着君上邪脖子上敏感的皮肤。

君上邪把小毛球儿抓下来,跟自己四目相对。她跟小毛球儿就是在这山顶上相遇的,跟她比起来,小毛球儿更熟悉这个山顶的环境。毕竟这里是它生存的地方,“小毛球儿,我问你,你是不是知道下北丛林的路?”

小毛球儿毛绒绒的小脑袋点了一下,前爪指了一下前面的那个方向。顺着小毛球儿指的方向,君上邪找了过去。可还是一面岩壁,没有什么特别的。

君上邪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小毛球儿,“小毛球儿,我警告你啊,我现在可没时间跟你浪费玩游戏。要是你敢耍我的话,信不信我真把你给丢了!”

小毛球儿有点贪玩儿,她早就看出来了,但现在不是玩儿的时候。变态老子还躺在家里,等着她把草药找到后,回去救命呢。

小毛球儿偷偷乐了一下,让你以前想丢我。现在知道我的作用大了吧。

小毛球儿从君上邪的手掌心里跳了下来,那­嫩­黄|­色­的两只前爪碰了一下岩壁。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岩壁在被小毛球儿碰了一下之后,竟然发出了一阵白光。

接着,小毛球儿看着君上邪,前爪指了指岩壁,让君上邪再试一试。君上邪再碰一下岩壁,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能伸进岩壁当中。就像是嵌进了柔软的绵花当中一样。

对于这一奇变,君上邪看了小毛球儿一眼。这大概是属于土系的高级魔法吧,因为她在魔法书上没有见过小毛球儿这一类的魔法。

靠,这只小毛球儿到底是神马东东,使出来的魔法都是稀奇古怪,她见都没有见过。

君上邪把小毛球儿从地上拎了起来,大姆指和食指将小毛球儿背后中间的小毛毛给拎了起来。放到自己的眼前对视,“小毛球儿,咱不管你是神马东东,也不管你想­干­啥。总之,你别把主意打到我们君家主系身上,就跟咱米有关系,听明白了没有?”

小毛球儿两只前爪捂着自己的小嘴巴,大大的眼睛里面泪光一闪一闪,好不可怜。

之前君上邪就从没有吃过小毛球儿这么一套,特别是在看到小毛球儿会使用高级土系魔法之后,更不可能把它当成一只普通的魔法宠物去看待。

“少跟我来一套,只要你乖乖听话,想趴想睡想吃想死,随你。要敢不老实,我现在就把你给掐死!”君上邪半点都不跟小毛球儿含乎,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M的,因为她手底下的这只小毛球儿太不老实了。就会装B。

小毛球儿点点头,它明白了。这个主人真是的,都不懂得幽默两个字怎么写。

跟小毛球儿把话说明白之后,君上邪也没再浪费时间跟小毛球儿继续纠结。要花多少时间找到解暗魔法的草药,她还不知道呢。

君上邪吸了一口气之后,双手用力地伸进了软绵的岩壁之中。在岩壁里发出了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就这么把君上邪的身子,全都吸了进去。

来到岩壁之内,君上邪发现自己完全能在岩辟之中呼吸。当她往前走时,前面的岩壁会自动变得柔软,跟绵花似的,再自动分开。不用她费什么劲儿,在她的眼前,永远有一条一直向前的大道。

君上邪看了一眼小毛球儿,她是不知道小毛球儿是神马东东。不过照这样看来,还能帮上她一点忙,让她省下不少力气跟时间,也算是不错了。

像是感应到了君上邪的目光,小毛球儿回给了君上邪一个充满了水光的眼神,大大的水眸眨巴眨巴:主人,偶可爱吧。

切。才赞了一句,这小毛球儿就得瑟上了,真不禁夸。所以,像是小毛球儿这样的小东西,还是少夸夸为妙,省得浪费她的口水。

在小毛球儿的帮助之下,君上邪很快就穿过了一条绵长的岩壁之路。

当走到岩壁的尽头时,那泛着冷光的月亮赫然映­射­在君上邪的眼前。如汉白玉般的月盘高高挂在苍穹之上,今天竟是月圆之月。

就在君上邪愕然发现这个事实之后,四周那连绵起伏的山峰四周,狼兽的‘嗷嗷嗷’声,不断。君上邪甚至能看到那隐藏在丛林里眼泛绿光的狼眸。

靠,真TM的倒霉。想不到还碰到了一个月圆之夜,要是碰到一些正发狂的狼兽,她这条小命指不定就玩完儿了。

君上邪此时心里挺懊悔的,因为来到了赫斯里大陆之后,在了解到自己的情况,她就不断想办法,改变自己显现不出任何魔法元素的体质。

在大胆的想法得到证实之后,她就开始了魔法修行。却忘记了对自己魔法程度进行鉴定,魔法师分了三六九等,就连魔兽也进行了等级分列。

要是她的魔法程度还没有达到跟狼兽相同的等级,那么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她被狼兽所杀!

015、小毛球儿也是强银

君上邪啐了一口,麻烦的事情真是一件接着一件。暗魔法的解药,只有在晚上才会有,好死不死今天又是月圆。靠,这老天爷都想找他们君家的麻烦是吧。

小毛球儿对丛林的环境似乎十分的了解,它竖起了身子,临听了一下之后,小小的爪子,指着前面的一个方向。

君上邪看了小毛球儿一眼,“小东西,最好别耍我啊,不然的话,我把就给给剁了,做小­鸡­炖蘑菇。”君上邪把小毛球儿带上,这片地区的环境,小毛球儿知道,她却不知道。现在也只能跟着小毛球儿走了。

带着小毛球儿飞快地穿梭在丛林之中,很快,君上邪发现小毛球儿全身上下的绒毛都在发抖,跟之前的样子很不同。“你怕什么,有事情我给你顶着。”

虽说君上邪并不知道自己魔法的等级,但那份自信心却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消失不见。她能学会四种魔法,能人所不能,自然有她的优势。

其实只要避开狼兽的话,那么来到这片丛林也没有什么可以感到害怕的。

当君上邪越往深处走去时,就发现事情似乎有点不太戏劲儿。冷眼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小毛球儿,语里透着寒气的说,“小毛球儿,你给我等着,家里蘑菇都是现成的。”

君上邪发现小毛球儿指的方向,竟然不是有暗魔法解药的方向,而是狼兽的狼窝。狼兽跟她所熟知的野狼十分相似,是群居的魔法。它们在发现猎物之后,时常都会群起而攻之,一起分享食物,当然,狼王具有先用食物的优先权。

在来到了狼兽的狼窝之后,君上邪看到一些还没有长大的小狼兽从狼窝里爬了出来。那才出生几天的绒毛看着还有点湿湿哒哒,但那猎人的天生本­性­却显露无疑。

四肢上的小爪子伸出,嵌入了泥土当中,发出低吼的狼嘴里露出了泛着冷白的犬牙。看到小狼兽背部弓起,全身的毛竖立着,仿佛随时都会冲上来,咬君上邪一口似的。

君上邪笑,成年的狼兽她还有一点忌讳。但对于这只连­奶­儿都没断的小狼兽,她还真没放在眼里。

君上邪走到那只小狼兽的面前,蹲下身子,小狼兽奋力一跳,想要咬君上邪。君上邪的手用力一拍,就把狼兽拍倒在地。小狼兽发出了一声哀嚎。但仍然勇敢地看着君上邪,不让君上邪靠近狼窝半步。

君上邪用脚把小狼兽给踢开了,这狼窝里有小狼兽,因此才母狼兽一定不会离这里太远。很快,成年的母狼兽就会回到这个地方。她得赶快找到暗魔法的草药,离开狼兽窝。

就在这时,君上邪看到一些星微的亮光,从狼兽窝里飘了出来。君上邪赞赏的看了小毛球儿一眼,“这次的帐先记下了,蘑菇给你留着下次用。”

君上邪已经知道了,解暗魔法的草药在什么地方,竟然就在狼兽窝的那个山洞里,怪不得小毛球儿会带她到这个地方来。

君上邪往狼兽窝里走,可是小狼兽拦在君上邪的面前,就是不肯让君上邪靠近狼窝半步。君上邪一脚把小狼兽给踢开了,她没有时间跟这只小狼兽磨叽,变态老子还在家里等着她呢。

君上邪走到狼兽窝里,很快就在狼兽窝里找到一株散发出暗光的植物,这株植物就像是几颗黑珍珠的结合体一般。

整株植物是由三颗如同黑珍珠一般的球粒合在一起组成的,在植物的表面,时不时会透出黑亮亮的光。要是这株真是能解暗魔法的草药的话,那么它一接触到光,就会钻进泥土里。

君上邪打出一个小小的火系魔法五指结界,把狼兽窝给照亮了。果然如君上邪所料一般,当那颗黑珍珠般的植物在接触到火光时,黑珍珠主动缩水了一般,变小后,钻入了地底下。

这是解除暗魔法草药的基本特­性­,现在君上邪敢松一口气,变态老子有救了。君上邪解除火系魔法,当狼兽洞里又恢复黑暗,那颗黑珍珠不超过三秒就又从土里钻了出来。

君上邪没有再犹豫,直接把黑珍珠采了起来,用一块黑布包裹好,带在身上。只是当君上邪转过身时,小狼兽又拦在了门口。

君上邪低下身子,狠狠地拍了小狼兽的头一下,“就你这么丁点儿大,也想拦住我。没听说过,什么叫作以大欺小吗,这就叫作以大欺小,真想拦我,长大点,有点本事再说!”

也不管小狼兽是不是听得懂,君上邪教训完小狼兽之后,就想带着草药还有小毛球儿离开狼兽窝。只在还没出狼兽窝,君上邪就听到了在洞外有很不一样的声音。

那压抑的低吼声,声带低沉震动的声音。毛发竖起的志,还是那利爪深入泥土的声音,这些声音很容易就让人毛骨悚然。

君上邪笑了笑,想不到那只小狼兽仔子还挺聪明的,故意拖延她离开的时间,好把成年狼兽都引回来,让她没有办法走。

既然躲不了,那么她就不躲了。本来她就想知道,自己的魔法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了,那么这些狼兽就来帮她验一验吧。

君上邪把黑珍珠给保存好,用水魔法把黑珍珠结成了冰块儿。“小毛球儿,你要办法帮我把这株黑珍珠收好吗?”果然,平时的她太懒了,连个基本的工具都没有备全。

小毛球儿白白眼,它就是跟了一个超白目的主人。别人有的东西,她全没有。小毛球儿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张开,让君上邪把黑珍珠扔进它的嘴巴里去。

君上邪扬了扬眉,这只小毛球儿该不会贪嘴,把这黑珍珠给消化了吧。不过,要是它不怕吃坏肚子的话,那么也就随它去了。

君上邪把冰冻后的黑珍珠扔向了小毛球儿,小毛球儿张开嘴等着。当黑珍珠靠近小毛球儿时,小毛球儿嘴里发出的白光竟然把黑珍珠变小,小得跟比米粒都比它大。嘴巴一合,黑珍珠让小毛球儿给吞了。

要不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换成其他时候,君上邪一定会拍拍手夸小毛球儿一句。要知道小毛球儿的这个功能,可比宝贝纳戒厉害多了。

016、變态到不是银

一只成年狼兽,站起来甚至比君上邪还要高。它后腿一蹬,猛了跳了起来。君上邪连忙躲过。狼兽最厉害的要数它们的利爪及它们的攻击力度,要是被狼兽咬到的话,缺胳膊断腿那是轻的。

一头狼兽攻起,其他狼兽自然也不会站在一边­干­瞪眼。朝着君上邪闪躲的方向,一口咬了过去。

君上邪连忙打出五指结界,发出黄光的土系魔法结界一出。一丛土如同小山一般,拔地而起,把攻过来的狼兽狠狠地给挡了回去。

第三只狼兽见到这个样子,走上前去,竟然一口就把君上邪做出来的土盾给咬碎了。

君上邪一眯眼,这群狼兽是有分工有组织的。它们对敌时,通常采取的是车轮阵,谁善于攻,谁善于守。还有力量、速度等不同,都有不同的调配方式。

果然,狼兽是一种极为聪明的魔法。因此,一般情况下,一个魔法师或者斗气大师宁愿碰到比狼兽更高阶的魔法,都不愿意跟狼兽对敌。

在跟狼兽对敌的时候,不但要自己的魔法及斗气阶段胜得过狼兽,脑子更要比狼兽灵活。狼兽的攻击力只达到了中级的程度,但加上它们的脑力,却足亦比高阶的魔兽更恐怖。

君上邪再次打出了土系的五指结界,只是这一次,结界的光芒比上一次更强烈。那耀眼的光芒使得狼兽微微退怯了一下,相对比光,狼兽更喜欢暗。因此,那株暗魔法草药才会长在狼兽窝里。

君上邪把自己的魔法力量都集中在五指结界当中,只是平时那些如浮云一般的魔法一下子全聚集在一起,君上邪根本还不能很好地控制住这些魔法。

就像上次在艾丽斯顿课堂上表现的那样,她能把自己在量的魔法能力集中在一起,便想要打出去,使出来却十分的困难。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她身上住头一头猛兽,那头猛兽冲破牢笼,想要挑出来。而君上邪就是那个牵着猛兽绳子另一端的人。她只要把这只猛兽管好了,才能把自己结出的魔法打出去,可以自如的运用自己身上的魔法。

靠,从一个魔法白痴到可以运用四系基本魔法,已经花了她不少时间。积累实战经验,及学会怎样很好地利用这些魔法攻敌,这些她根本就还没有时间去涉及到。

看到那耀目的五指结界,有一瞬间狼兽微微后撤。只是当它们看到那么强盛的魔法大阵一直都没有打出来,聪明的狼兽很快就猜到。

自己眼前的这个魔法师,虽然拥有巨大的魔法力量,但她还没有学会如此去使用这些魔法。哈哈哈,果然将要成为它们的盘中餐,口中­肉­了。

当狼兽再次要群起而攻之,不再跟君上邪浪费时间时。地面发生了震动,一下子大地都开始摇晃。狼兽正惊讶于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座小高山竟然从土里蹦了出来,硬生生隔断了它们跟君上邪。

站在一旁看的小毛球儿连连摇头,它这个主人果然还不够聪明。虽然说只是花了短短几天的时间,基本可以使用四系魔法。这是它活了这么长时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魔法天才。

只在就算能运用四系魔法又怎么样,要是她没有办法突破自己。她的这些才能都会白白浪费掉,自己还要不要再帮她一把呢?

就在小毛球儿烦恼的时候,之前那只下颚十分坚硬的狼兽走到了那高起的山壁面前,一口硬邪咬在了山根底下。看到狼兽这个动作,其他狼兽纷纷效仿。

站在对面的君上邪听到那坚牙啃咬在山根底下那发出的碎裂声,没有半点慌张感。这座山壁已经起到了它该有的作用,她已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可以应战了。

看来是安逸的生活过太多了,忘记了当杀手时的本­性­。要比狠,她不比狼差。还未当杀手之前,她可是被关在狼群里的。

要是她没有办法杀死狼群的话,那么死的那下个人就会是她。一下子,君上邪似乎回到了自己十岁时那场血腥的战场之中。

君上邪将自己那一头烦人的长发,用结出的冰刀消去。夜晚吹来,君上邪手中的墨丝如同一个个夜­精­灵,跟着夜风吹入丛林。

既然还没有办法很好、自如灵活地运用魔法。那么她就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用­肉­搏术跟这些狼兽斗一斗。

等到狼兽把那座山壁毁蹋之后,看到一个长着短俏发的女人。那个女人一身黑衣,夜风将她的衣服吹得鼓起,看着好像有无限张力似的。

特别是那双冰冷的眸子,带煞气的眼睛,透着寒气的气势,让狼兽有些望而却步。只是很快,狼兽又变回之前那种凶残的魔兽,利爪变得如钢铁般坚硬,准备让君上邪一击便毙命。

君上邪手里拿着用水系魔法结出的冰刃,看到攻上来的狼兽,眼睛一眯,空气都随着她的动作静谧下来了一般。

那泛着惨白光芒的狼牙已经离君上邪不足一尺的距离了,君上邪拿起冰刃,把狼兽的嘴巴给撑住。看到那锐长的利爪,君上邪空出一只手来,在狼盖的身体里打入一个水系的魔法结界。

一时间,狼兽身上的血液全都听凭君上邪的控制,放肆地在狼兽的身体里做乱,痛得狼兽一声声惨叫。

君上邪看准备时机,推开狼兽,结把两指手分别同时打出了魔法结界。只在短短的几秒种时间内,君上邪竟然打出了风、火、水、土四种魔法结界。

四系魔法结界在君上邪的周身熠熠闪光,把她整个包围,不应该说是保护了起来,看得小毛球儿差点没呆掉。它才觉得自己的主人在运用魔法上缺少了那么一点天赋,它家主人马上就把它的天都翻过来了。

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它还真没见过这么变态的魔法天才,真不是人。

君上邪稳住自己的魔法阵,当四系魔法结界的光芒发挥到一致时,君上邪一阵低吼,四系魔法阵竟然徐徐上升,变亮变大,把君上邪跟狼兽的天代整个都给罩住了!

017、四系魔法

君上邪稳住自己的魔法阵,当四系魔法结界的光芒发挥到一致时,君上邪一阵低吼,四系魔法阵竟然徐徐上升,变亮变大,把君上邪跟狼兽的天代整个都给罩住了!

狼兽看到那巨大的魔法结界,全都忍不住往后退,可不论它们退到什么地方,魔法结界依旧把它们紧紧包围住了。

君上邪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已经装满了水的瓶子,但并没有因此就减少压力。突然多了一个加压剂,使得她瓶子里的水不断往外涨。

‘砰’的一声,水终于把瓶子给挤破了。在一个能量暴发的零界点,四系元素的魔法结界发挥出惊人的魔法。

风系魔法把狼兽从地上狠狠卷起,那疾速的速度,让狼兽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好自己身体的平衡。

火系魔法结界中­射­出一些火箭,即使只有火没有箭,但那火箭却似有骨有血一般,直直地朝着狼兽­射­去。任凭狼盖奔驰的速度再快,都没有办法躲过急速而来的火箭。

水系魔法化成一支支冰箭,冰冷地­射­向了狼盖,那泛着寒气的冰刃,无情地刺穿了狼兽的身体。中冰箭附近的肤­肉­,都结上了一层薄冰。只是这么一招,就让狼兽完全没有办法动弹。

土系魔法自地表伸出一支支如金钢钻一般的铁链,把狼兽紧紧地锁住,完全没有办法逃跑。

困住了狼兽的身体之后,泥链往土里一缩。狼兽无法抵抗住那下拉的力量,整个身子只能趴在地面上,就连下颚都贴靠在地面,呼吸都变得十分的困难。

四系魔法的能力一出,把狼兽一下子都打败之后,君上邪有些虚脱得软倒在地面上。真TM太累了,果然,发出四系魔法,不是人­干­的活儿。

君上邪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拔出一把冰刃。那匹带头的狼兽已经身受重伤,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君上邪来到狼兽头领的面前。冷寒一笑,就这是战斗的结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狼兽的头领自然十分了解这点规则,它睁大眼睛,看着君上邪,等着君上邪把自己的­性­命取走。

君上邪毫不犹豫地把狼兽头领给杀死了,其他狼兽看到这一幕,只能对着月亮狂吼不已。一时之间,整片山林中,不断回荡着狼兽的吼叫声。

君上邪没有心软,她把狼兽头领的魔晶给挑了出来,放进自己的怀里,这是她这场战斗的胜利品,是她应得的东西。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君上邪看了一眼那些七七八八困得被困,伤的被伤的狼兽。她还没有赶尽杀绝的习惯,所以这些狼兽就让它们自生自灭。

不过君上邪知道,再过不久,这些狼兽很快会有新的头领,代替刚才那头死去的狼兽。

君上邪放开冰刃,那一层寒气一离开君上邪的手,马上就从空气当中消失不见了。君上邪拎起地上的小毛球儿,往来时的路走去。

过度使用魔法的君上邪两腿发软,就连眼前看到的东西,都有了三个影子。靠,完了,她身上什么魔法药品都没有带。要是在这个时候她混过去,那她不得葬身于魔兽的肚腹当中。

可体力透支的君上邪根本就没有办法再坚持下去了,头一重,两眼一闭,君上邪的身子就那么软绵绵地倒了一下去。

在满是魔兽的丛林当中,君上邪这么昏过去,是十分危险的一件事情。就在君上邪完全没了知觉之后,一只燃着艳焰的兽脚出现在君上邪的面前。

018、路遇君无痕

当君上邪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黑漆漆的洞|­茓­之中,与之前碰到的狼兽窝差不多。

泛着潮意的洞|­茓­还有滴答滴答水落下来的声音,摸到自己身下还有一些­干­燥的稻草,君上邪的眼帘合了一下。是谁救的她,她明明记得自己混倒在了路边上。

就在这时,君上邪的手心里传来一股痒痒的感觉。像是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正在挠她的痒一样,君上邪打开手心一看,原来是小毛球儿。

君上邪皱着眉头,看看四周的情况,她记得自己混倒的时候是近黎明了。那么现在外面乌漆吗黑的天儿依旧显示在夜晚当中。

别告诉她,自己只是混睡了一小会儿。想到自己可能已经睡了一天一夜,君上邪有点头痛。希望在这一天一夜里,君家没发生什么大事。

“小毛球儿,你知道是谁救了我吗?”君上邪把小毛球儿放在了自己的手掌心,她的本事没有大到晕过去了,还能找个避难所。

小毛球儿歪歪脑袋,看着君上邪,似葡萄一般晶亮的眼里闪过一丝困惑,似乎不是十分了解君上邪的意思。

看到小毛球儿的样子,君上邪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追究。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她快点把黑珍珠带回君家,变态老子中了暗魔法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到魔法会那几只老怪物的耳朵里。

所以现在她做事,必须要快。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撑不了多久的。

君上邪拎起小毛球儿的身子,放进自己的怀里。进过一天一夜的休息,君上邪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恢复了不少。想要赶回君家没什么问题。就是遇到一些厉害点的魔兽,那就比较麻烦了。

君上邪化身成为丛林中的­精­灵,那灵巧的身体在丛林中自由穿梭。只听得丛林某出忽然发出了一声草动的响脆,却看不到人的影子。

趴在君上邪肩膀上的小毛球儿丝毫没受什么影响,稳如泰山一般,就连那葡萄似泛着紫光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突然,小毛球儿的头转向了丛林的一边。从不太开口的小毛球儿在君上邪的耳边叫唤着,似乎让君上邪停一停,去那个方向看一看。

君上邪停下自己疾速奔驰着的身体,看了小毛球儿指的那个方向。小毛球儿跟了她之后,一直都算听话,今天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在那个方向还有什么东西?

抱着好奇,君上邪放轻自己的脚步。夜晚的丛林里是有夜风的,风吹过丛林,那细微得如同海面冲刷了细沙一般的沙沙声,让人分辨不了,这声音到底是属于谁的。

沿着小毛球儿所指的方向,君上邪走过去,竟然在丛林的深处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君无痕。

君上邪皱起了眉头,为什么君无痕会到丛林里来。虽说君无痕已经是中阶的魔法师,但在没有接受任务的前提下,君无痕根本就不可能孤身一人来到这个地方。

还有一点,君无痕来到这丛林的目的是什么,别告诉她君无痕来丛林里是为了帮她那个变态老子找暗魔法的解药。

白胡子老头儿封锁了变态老子中了暗魔法的事情,身为旁系君家成员的君无痕不可能会知道这个秘密。

就在君上邪想不通的时候,丛林里的猛兽全都睁开了带着血光的眸子。那长着铁牙的嘴大张着,盯上了这些闯入丛林的不速之客。

019、烈焰兽

躲在暗处的君上邪看到那张着血盆大口的狮兽踏着沉重的步子,来到了君无痕的面前。这头成年的狮兽站着高达二米五左右,当它站起来的时候,如同一座小山一般存在着。

狮兽有着最有力的爪子,那脚掌一拍,可以把一块大岩石击碎。如果直接攻击到人的头上的话,只是被它的脚掌轻轻一拍,人的整颗头骨都会碎成小块儿。

更别提那有力的下颚,发出惨惨白光的犬牙。在丛林普通的魔兽当中,狮兽如同兽王一般存在着。以狮兽的力量,已经是属于高级魔法师的任务了。

只是据君上邪所知,君无痕虽然是魔法天才,更拥有着百分之九十以上纯净的魔法体质,但君无痕还没有达到高级魔法师的水准。

这样子的君无痕遇到了狮兽之后,不就必死无疑了吗?

君上邪并没有慌张,因为她看到真正要对敌的君无痕在见到如此高大的狮兽时,眼里连一点惊讶都没有。似乎与狮兽对决,已经是一件十分平常的时间。

君上邪垂下眼帘,看来这个君无痕很不简单啊。就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丛林之中发出了一声狮吼,接着君上邪就看到狮兽庞大的身体‘哄’的一下倒地不起。

君上邪甚至连君无痕什么时候出的手都不知道。打倒了狮兽的君无痕,没有半点反应,只是依旧往丛林深处走去。

等到君无痕走完之后,君上邪才从暗处走出来。走到那死去的狮兽面前,君上邪看到在狮兽心脏的位置处,有一丝微的焦黑点,要是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君上邪挑眉一笑,想不到君无痕早就达到了高级魔法师的程度。只不过不知道他已经是高级魔法师的哪一个程度呢?

君上邪拿出自己的配刀,将狮兽的魔晶挖了出来。高级魔兽的魔晶可是很少见的,这么一颗魔晶可是值很多铷币。这么好的东西扔掉,太可惜了。

君上邪把魔晶挖出来之后,就离开了。狮兽的尸体自然由这丛林里的其他魔兽支配,她没有这个权利去­干­扰。

回到那座小山面前,此次丛林之行让君上邪知道自己已经到达了中级魔法的程度,这一跃四级的事情,先别让其他人知道。至于兜里的那一颗魔晶,她相信以后总有用得着的地方。

小毛球儿再次使用土系的魔法,打开了那道岩石壁门。君上邪轻车熟路地穿过了那一层如隧道般的岩石长路。

等到她再次来到绝崖之上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魔兽之气。这股魔兽之气,让君上邪忍不住将自己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就连那一夜未睡导致流得不畅快的血液都欢快起来。

君上邪知道自己正处于一个极度兴奋的状态,以后遇到劲底时,她整个人的表现就跟现在一模一样。

之前与狼兽群的对决,及狮兽的出现都不曾让她有过这个反应,那么现在出来的魔兽又一个怎么样的魔兽呢?

君上邪蹑足前行,猎者永远都存有猎心。而君上邪则是一个正在打着瞌睡的猎人,只有当足够强大的猎物出现在她的面前,才能把她所有的瞌睡虫赶跑。

穿过岩壁,君上邪看到在自己经常修练魔法的地方站着一匹烈焰兽。

烈焰兽是一匹全身都燃有能烧尽世间一切事情焰火的神马,此神马已经十分稀有,别说猎杀了,哪怕是想见上它一面都十分的难得。

君上邪不知道这绝崖到底有什么来头,她只是有一次无意发现天边闪过的那一道青光,想要把它抓住,才来到了这绝崖之上,掌握了去除本身魔法杂质的办法。

想不到出现了小毛球儿这只怪胎之后,竟然还出现了一匹绝迹的烈焰兽。要是谁能当上烈焰兽的主人,那么他就能在这赫斯里大陆上耀武扬威了!

020、极品的主儿

想不到出现了小毛球儿这只怪胎之后,竟然还出现了一匹绝迹的烈焰兽。要是谁能当上烈焰兽的主人,那么他就能在这赫斯里大陆上耀武扬威了!

君上邪眨了一下眼睛,她运气还真不一般的好啊。就连烈焰兽这种牛逼烘烘的魔兽都能让她看到。要知道,N多的魔法师哪怕是穷及一生,连烈焰兽的一根毛都没有见过。

小毛球儿毛绒绒的身子,转身看看烈焰兽,又看了一眼君上邪,似乎在等着君上邪的表现。

如此稀有的烈焰兽在君上邪的面前似乎一点魅力都没有。君上邪眼皮子抬都没有抬一下,而是大大地打了一下哈尔。

M的,她累了一个两个晚上,现在只想回到君家好好睡上一觉,谁有空理会这头烈焰兽啊!

君上邪只是懒懒地伸了一下腰,烈焰兽仿佛在她眼前隐身了一样,反正君上邪就当自己没看到烈焰兽,准备直接回到君家。

胖胖的小毛球儿,快速来到了君上邪的面前,然后又看着烈焰兽,意思是问君上邪:真不管那匹烈焰兽了?

君上邪摇了一下头,“这么一头破烈焰兽,有什么好看,怎么办的?你要有兴趣,自己把它领走吧。”在君上邪的眼里,烈焰兽跟地上的一毛钱是同等的道理。

听到了君上邪的话,小毛球儿‘吱吱’笑个不停,那圆滚滚的身体随着笑声一颤一颤,差点没笑趴在地上。

能够见到烈焰兽还这么荣宠不惊的人,估计除了它眼前这只有点呆、有点聪明的人类外,没有人再能办得到了。

君上邪无所谓地抚了一下自己的留海,得,这只小毛球儿抽上了。那个变态老子估计是等不了了吧。“如果你喜欢它就把它牵走吧,我有事先走了。”

跟小毛球儿打了一声招呼后,君上邪就准备回到君家。好歹那个变态老子君炎然还等着她的救命黑珠子呢。要是她晚回去那么一小会儿,变态老子被当成了白老鼠被魔法会里的那几个老头子解剖了。

君上邪想当自己没看见,可是其他人,不对,是某只兽不答应啊。烈焰兽那似岩火一般的红眸里,燃着雄雄的烈火,鼻子里喷出来的热气,把周围的花草的水份都给蒸发­干­了。

只是一瞬间,在烈焰兽身边的草木都化成了灰烬。烈焰兽走到了君上邪的面前,向她高傲地喷了一个响鼻,似乎在跟君上邪说,你敢跟我比吗?

君上邪只想喷口水,这匹烈焰兽是脑抽了吧。不要告诉她,这匹烈焰兽出现在这里,只是为了跟她比本事。

不好意思,她不是名流,也不会白白浪费自己的力气。跟烈焰兽比魔法,她没跟着脑抽。“你是烈焰神兽,自然是你厉害,你慢慢逛,我还有事,先走了!”

烈焰兽怎么也没想到,它这个人人艳羡,别人巴不得生前能见上一面的烈焰兽,竟然会被一个小女人给无视了。

烈焰兽本来想向君上邪大发雷霆的,它还没这么窝囊过。只是当它看到小毛球那双亮晶晶、水汪汪的大眼睛时,犹豫了。

烈焰兽不得不走到君上邪的身后,伸出马嘴,把君上邪的衣服给咬住了。不行啊,今天它一定要把这个小女人拖住。

君上邪看了看自己的身后,显然这匹烈焰兽不想伤她,不然以烈焰兽身上的高温,她早就被这匹烈焰兽给烧死了。

既然不想伤害她,为毛还不让她走啊。君上邪拍了拍烈焰兽的头,“靠,给我放开,我家变态老子死了,你丫陪我一个老子啊、保我一生平安啊

烈焰兽又十分傲气地打了一个响鼻,哼,有了它,别说平安了,它能保她在这赫斯里大陆上横行无忌。这个小女人真是没有脑子,它可比人类的老子有用多了。

君上邪发现拉不回自己的衣服,只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吧,这是烈焰兽,是赫斯里大陆最牛逼烘烘的神兽,她一个魔法白痴,比不过行了吧。

既然烈焰兽这么喜欢她的衣服,大不了她把自己的衣服送给烈焰兽呗。

君上邪没有半点犹豫,直接把自己的衣服拔了之后,交给烈焰兽,“这件衣服送你,我走了。”

烈焰兽呆住了,它不是这个意思啊。它是想留住这个人物,再看看这个人类到底有多少本事,再想着怎么能够跟着她,助她练魔法啊。

它堂堂一个烈焰兽都做到这种地步了,这个人类怎么笨得跟不吃饭一样!

‘吱吱吱…吱吱吱…’小毛球儿笑得满地打滚,那圆圆的身子滚来滚去,跟只小皮球一样。不行了,它笑死了,怎么会这么好玩儿啊。

它真怀疑,这个叫君上邪的女人是真迟钝啊,还是在耍烈焰兽,这么明显的事情,不是摆在明面儿上吗?

一般人遇到烈焰兽,要么乖乖地离开,不当烈焰兽蹄下的亡魂,成为烈焰兽烈火的死魄。

另一种是想要驯服烈焰兽的人,这种人往往只有一种下场,那就是被烈焰兽给玩儿死。烈焰兽十分的高傲、脾气暴躁。

想收了它的人,命得够多。

看到笑抽过去的小毛球儿,烈焰兽极其郁闷地又喷了两个响鼻,显然十分不满君上邪这个人。大概是出于某种原因吧,即使无可奈何,心里不开心,烈焰兽还是把君上邪的衣服给咬住了。

“我说烈焰兽大爷咧,我就这么一件贴身的衣服了,要再送你,我就得LUO奔鸟…”君上邪擦汗,M的,从来不知道魔兽中还有喜欢收集人类衣服的怪癖。

“吱吱吱…吱吱吱…”小毛球儿笑得越来越急促,就差那么一口气进不了,出不去的了。

君上邪为难地看着自己的衣服,M的,难不成为了摆脱这匹烈焰兽,她真要准备LUO奔才行吗?

烈焰兽仰天嘶吼了一声,心里似乎在悲鸣,怎么就让它遇到了这么一个极品的主儿呢!

021、喜欢看它吃瘪。

君上邪三番四次扯不回自己,心里不免担忧,难不成她穿着衣服出来,­祼­着身子再回去?要真这样,她还能做人吗,她可没有­祼­露病啊。

君上邪想了一下之后,把那只笑得趴下的小毛球儿拎了起来,然后丢在了烈焰兽的背上,“这家伙是你弄来的吧,自己解决。”

君上邪拍拍手,真怀疑这只小毛球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M的,很明显,这只烈焰兽跟小毛球儿有‘一腿’。

要是其他的魔兽见到烈焰兽无不退避三舍,哪还有心情如此悠哉地在那边笑个不停。

小毛球儿两腿一蹬,跳到了君上邪的肩上。想让它跟这匹烈焰兽在一起,门儿都没有。

小毛球儿站在君上邪的肩膀上,讨好地用自己毛绒绒的身子轻轻地蹭着君上邪雪白的粉颊。

不知道是不是君上邪的错觉,当小毛球儿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烈焰兽那强壮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似乎是被小毛球儿给吓到的。

小毛球儿讨好般地蹭着君上邪的脸,然后又看着烈焰兽,烈焰兽别扭地别过头去,不看君上邪跟小毛球儿。看似这匹烈焰兽感觉十分的委屈,这么荒谬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它的身上。

君上邪一点都不跟小毛球儿客气,伸出手狠狠地拍了一下小毛球儿。小毛球儿圆滚滚的身子就这么从她的肩膀上滴溜溜地滚了下来,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滚了几圈后的小毛球儿迈着两只小短的黄璞脚丫,重新回到了君上邪的身边。

“你给我滚一边去。”君上邪又顺道提了提脚,把这只在她身边混吃混喝,死缠烂打的小毛球儿给提了起来。

“收养你,老娘的良心已经算不错了。还要让我养这么一匹大家伙,你当我是开慈善机构的啊!”君上邪老不情愿,她又不是笨蛋。

烈焰兽大概是因为小毛球儿才来,小毛球儿想让她把烈焰兽给收了。喷,她都没跟烈焰兽过过招,普遍情况下,她是不可能成为烈焰兽的主人的。

再者,不是魔法师亲自把魔兽收服,魔兽心里定然不服气。在自己身边放着一颗定时炸弹,她没嫌自己的命太长。

听到君上邪把彼此的关系形容成收养,那种有些施恩的样子,让烈焰兽大怒。

发怒的烈焰兽,喷着响鼻,马蹄不断刨着地面,像是要把君上邪这个愚蠢的人类给活活撞死,亦或者用它的火烧死算了。

看到烈焰兽不服气的样子,君上邪突然改变主意了。每次都是她用魔法飞来飞去,真TM的废力气。要是她能有一匹坐骑的话,她还用得着这么累吗?

君上邪走到了烈焰兽的面前,拍了拍烈焰兽的头,“你看不起我?”

烈焰兽睥睨地看着君上邪,算这个人类还有一点自知之名。

“哈哈哈…你不喜欢我,不想让我当你的主人对吧?”君上邪颇有趣味地摸着自己的下巴,在她的背后似长出了两只能扑腾的黑­色­翅膀。

就连君上邪的头顶上,仿佛也跟着长出了两只小小、尖尖的恶魔角。

烈焰兽皱了一下眉头,不自在地后退了一步。不知道什么,看到这个样子的君上邪,它觉得有点恶寒。

“要是这样的话,成,我收了你。”君上邪一锤定音,看到烈焰兽有些后悔的样子,笑得更猖狂了。

让它走,它偏不走。现在想走了,她偏生就不让这匹烈焰兽闪人。反正都是它自己送上门来的,还不用她捡,更重要的是能让她省力气,这么一举多得的好东西,为毛不要,她脑子没进水。

看到在人前人后都神奇显摆的烈焰兽如同吃了屎一般的难受,君上邪心里那个叫舒服啊。

“小样,教你一教,你不喜欢谁,别表现出来,特别是在她还能主宰你命运的时候。你刚才那拽样,跟现在吃瘪的样子,让我很爽。”君上邪非常可恶地把自己邪恶的想法告诉了烈焰兽。

她不是因为它是烈焰兽而收了它,纯粹只是了为欺负一下这匹笨马,看前后反差的表现而已。

君上邪一个翻身,人就坐在了烈焰兽的背上。烈焰兽本为魔法神圣,用处当然是其他,但…被君上邪当成最正常的马来用了。

“好了,我们回君家,走吧。”君上邪还没有跟烈焰兽结契,她对这匹笨马没安什么坏心,欺负一下之后,要去要留,看这匹笨马自己的解决。

烈焰兽不爽地抬了抬后腿,又无可奈何地只能从听君上邪的话。奇怪的是,烈焰兽身上的火焰,没有伤到君上邪一丝一毫。

是烈焰兽已经打从心底里认同了君上邪的存在,亦或是君上邪本身的魔法能力已经让她不再惧怕烈焰兽身上的神火?

在这个时候,没人注意到这一点,只有一只黄绒绒的小毛球儿,诡异地笑了一下。

烈焰兽腾空而起,在它的脚蹄之下,踏出了朵朵血红似莲,成为它脚下的祥云,朝着君家的方向跑去。

知道君上邪向来不喜欢惹眼,小毛球儿用魔法,把他们的样子都给隐了。

在烈焰兽的帮助之下,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君上邪就带着小毛球儿回到了君家。对于这种速度,君上邪真算是万分的满意。

只是当她看到君家门前那一排排、身穿黑­色­斗篷,把整个身子都笼罩起来,就连脸上都带着一张浮雕着赫斯里大陆魔法会的图腾时,君上邪的脸­色­一下子就暗沉了下来。

她才离开了两天而已,按君家离魔法会的距离,至少有三天,魔法会里的那些老头子才会知道变态老子中了黑魔法的事情。

如今看来…君上邪沉默不语,也没有在这些魔法会人的面前现身,而是带着烈焰兽及小毛球儿,从后门进了君家。

在君家的主家祠堂里,一个身穿暗绿­色­缎袍,袍子上用同­色­系的古井苔之绿绣着梵文。那古朴的梵文透着一股子的邪劲儿,让人欲眼乱醉,产生一种头昏目眩之感。

为此君家长老把君家所有还处于低阶的魔法学员都赶回了自己的屋子里,勒令不得外出,直到魔法会里的人离开为止。

“听说,君大家长身体似乎有些不舒服?”

022、懒猫猫

“听说,君大家长身体似乎有些不舒服?”穿着绿­色­缎袍的人,伸出一根有些病白的手指,在红木桌面上敲了敲。

有些发白的指甲敲在厚实的红木桌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炎然的身子一直不错,不知大人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君家长老脸­色­有些难看,魔法会是赫斯里大陆里地位最高,也是最有权的。

整个赫斯里大陆所有有关于魔法的事情,都归魔法会处理,就连皇族都不得Сhā手,只能听凭魔法会的处理。

为此,魔法会存在的地位,早就超过了皇族的存在。

就算君家长老的地位不低,但在看到魔法会里的人时,不论男女老少,都得尊称一声大人。

“怎么,对魔法会有所怀疑?”暗绿­色­袍子之人没有正面回答君家长老的话,只是那被­阴­影所笼罩的­阴­郁之处,闪出一丝冷光。

这世上,没有人能抗得过魔法会的力量!

“好了,不论是与不是,你们让君炎然出来一下,不就全都知道了。”暗绿袍子也懒得跟君家的人多说什么废话。

如果君炎然真的有问题,那么他把君炎然给带走。要是君炎然没有问题的话,那么他也没有必要在君家浪费自己的时间。

在外人眼里,君家有着崇高无尚的地位,但在他的眼里,也不过尔尔。

“这…”君家长老心感为难,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却任何的不对劲儿。“不好意思,炎然有事出去了,看来大人是白来一趟了。”

“果然,在赫斯里大陆上,君家真是一颗耀眼的明珠啊,都快让我睁不开眼睛了。”暗绿袍子冷冷一笑,就凭你们是什么身份,也敢让我等。

君家长老微微眯起了眼睛,“耀眼的从来都是宝玉,而不是珠珍。最耀眼的宝石无非就是晶钻,无坚不催。”把他们比成了易碎的珍珠,也太看轻他们君家了。

“哈哈哈,倒是我把这给忘了。”暗绿袍子的声音更低沉了,那微扬的笑声,没有半点暖意,那暗沉似黑夜的般的气息,一下子使得气氛十分的僵硬。

“三叔公啊,父亲大人已经回来了。”一个懒洋洋,仿佛永远都睡不饱的声音带着浓稠、黏糊的味道,传了出来。

那娇哝的暖语里,透着一股子的清淡之味。与那浓稠之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听到如此复杂的声音,暗绿袍子微微抬起头来,看了那声音的出处一眼。

君上邪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十分不雅。只是她用手捂了捂自己的嘴,一下子那哈欠声声就如同是回音一般,扩了开去。

“小邪,你睡饱了没有?”君家长老有些宠溺地看着君上邪,眼里暗示着另一些话。

“没睡饱。”君上邪眨巴着自己的眼睛,就算给她十天十夜,她都睡得过去。要问她有没有睡饱,真算是问错问题了。

懒散的动作,朦胧的星眼,似若无骨的身子。这所有的一切加注在这位年仅十几岁的孩子身上,竟然有着一股冷寒、傲然之意,这种感觉让暗绿袍子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君家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孩子?他们怎么不知道?“这位是…”

“回大人的话,她是炎然的女儿,君上邪。”说起君上邪,君家长老本来紧皱起的眉头,一下子松开来了。

暗绿袍子仔细回忆了一下,君家除了一个君无痕比较成材之外,并没有一个叫作君上邪的啊?

难不成这个孩子也只是虚有其表,实则败絮其中?

“听说,你是来找我父亲大人的?”君上邪堂而皇之地坐在了那暗绿袍子的另一边。

在君家正堂之上,朝南的主家位,只有两个位置。暗绿袍子一坐,就连君家长老都是不得入坐的。

可君上邪一出现,就坐了下来。只是那似无骨的身子,颓败到极点的靡靡,真让人看不出,她这只是无意之举,亦或是有意而为之。

这么重要的一个位置,别人碰不得,君上邪堂堂正正地坐了下去,也没人感觉有什么突兀的地方,好像那个位置本来就该是属于她的。

“没错,能把你父亲叫出来吗?”暗绿袍子从来不屑于跟地位言轻的人说话,但当他看到这个奇怪的孩子后,不自学地说了出来。

“凭什么?”君上邪挑个眉,看着这个穿着暗绿袍子,不把敢把自己脸露出来的人。

穿暗绿­色­的袍子…这一点让君上邪想到了一句话,千年王八,万年龟。也只有这两种动物,一个栖息在水里,暗绿­色­的青苔都爬满了身才会有这种颜­色­。

难不成魔法会里的大魔法师们,都成了乌龟王八蛋?有带绿帽子的习惯??

“就凭我们是魔法会的人!”暗绿袍子身边的人忍不住叫嚣了起来,在赫斯里大陆上,谁人能在见到魔法会的人后,还这么大胆没礼貌的。

“三叔公啊,以后记得,在我们家门前挂块版子,唯畜生与狗不得入,明白吗?”君上邪百无聊赖地挖了挖自己的耳朵。

如此不雅的动作,君上邪做出来,却是那么的自然,还带着一丝的贵气。

“你什么意思?”那人一听君上邪的话,气的眼睛都瞪了出来。

“我只见过疯狗不听主人的话,有乱叫的,这算不算是丢主人的脸了?”君上邪纯良无害的脸上,带着一丝憨笑,只不过说出来的话,还真不敢让人恭维。

比毒针还毒上了三分!

“废了。”暗绿袍子的人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就判定了一个人的生死。在他没示意之前,他身边的人,的确是没有开口的资格。

这人虽然没有说错话,但太过急功近利、越俎代庖,让人抓住了把柄,丢了魔法会的脸面,没有再留下的必要。

看到那人被拖下去时愤恨的眼神,君上邪微微眯起了眼睛,像极了一只正在伸懒腰的猫儿,全身软绵无力似的,可她说出来的话,却太有攻击力了。

她是懒,但有底线。她是不愿多管闲事,但犯了她的事儿,她就不能当自己看不见。

023、喷死你个女人!

她是懒,但有底线。她是不愿多管闲事,但犯了她的事儿,她就不能当自己看不见。

“去请你的父亲出来一下吧。”暗绿袍子用的是命令的语气,那高高在上的态度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父亲大人比较忙,好歹也得让他抽个空,喘口气不是。”君上邪打着官腔,跟暗绿袍子瞎哈喇。

魔法会里的人来得太快,这不得不让君上邪怀疑,君家是不是已经有了魔法会的眼线了。

也对,君家在赫斯里大陆上也算是一个颇有实力的大家族。就算没有翻天覆地的本事,但君家的影响力也绝对是不容小觑的。

“君家长老?”暗绿袍子没有继续跟君上邪对话,他发现自己跟眼前这个小女孩对话时,自己的思路很容易被她所带跑。

“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君家长老看着办吧。”暗绿袍子已经开始不奈了。看来,君炎然中了暗魔法的事情算是确定了下来。还是早点把君炎然带走,省得旁生枝节。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外面竟然有一匹烈焰兽。”就在君家长老脸­色­十分脸看的时候,守在外面魔法会的人突然大喊大叫了起来。

“什么,烈焰兽!卑德膛圩右惶君家大门外,竟然有一匹烈焰兽,激动的一掌拍在了桌面上,那杯子的水都被剧烈的晃动而震了出来。

像是为了回应暗绿袍子的怀疑似的,烈焰兽的嘶鸣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听到那一声带着冲天火气的嘶鸣,暗绿袍子知道,烈焰兽真的存在。

“激动个毛线啊!”君上邪淡淡的瞥了那个魔法会里的人一眼,仿佛在鄙夷他的大惊小怪。

“小邪,不得无礼,烈焰兽是魔兽里的神兽,甚至有些魔法师一生的夙愿就是为了见到烈焰兽一面。”有些东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世间烈焰兽只有一匹,想见它一面已经难如登天,更别提拥有烈焰兽了。烈焰兽在赫斯里大陆纵横了几千年,却没有一个人能当得了它的主人。

“想见它,还不容易。喂,你给我进来。”君上邪似乎在叫一只小狗一般,想要把烈焰兽叫进来。那软软的懒语,似很有穿透力,还真是一字不差地传到了外面那些人的耳朵里,相同的,烈焰兽也听到了君上邪的话。

君家长老不由苦笑了一下,小邪醒来后,­性­子是变了不少,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好笑了。当烈焰兽是魔兽小宠吗,叫一声就进来。

要是换成别人听到有烈焰兽出现,早就跑出去转观,一睹烈焰兽的风采了。他们家小邪真算是独树一帜、特立独行了。

可奇怪的是,外面的烈焰兽在听到了君上邪的话后,虽然很不服气地喷了一个响鼻,但响亮的马蹄声,还是不断靠近着君家主屋。

烈焰兽抬着高傲的头,挺着胸脯,迈出的每一步都是那么得神气非凡。红火的眼里,满是纣气,好像所有的人在看到它后,都该低下他们的头。

烈焰兽走到里堂之后,又不爽地喷了一个响鼻,在向君上邪抱怨,如此不给它面子。

君上邪有趣地托着自己的下巴,怎么这匹蠢马也知道面子两个字怎么写吗?

“…”看到烈焰兽真的听了君上邪的话,乖乖地走了进来,君家长老及魔法会的人,看得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不可一世的烈焰兽,什么时候成了一匹纯良乖驯的魔兽宠物了?

“小邪啊,为…为什么烈焰兽会听你的话?”过了好久,君家长老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很简单,因为它是我的。”君上邪点了一下头,刚她才和烈焰兽结了契,从现在起,这烈焰兽算是真正属于她一个人的了吧。

魔兽大多野­性­难驯,一个魔法师想要把一匹魔兽结契成自己的东西,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在赫斯里大陆上,并没有驯兽师这个职业,人人都想把魔兽驯化,成为自己的神兽。可问题在于,人们有此想法,却不得入门之法,只能徘徊不前。

“你的??”君家长老眼睛里打满了问号,烈焰兽什么时候成了他们家小邪的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刚刚…”君上邪百无聊赖地了打了一个哈欠,果然,把烈焰兽放在这些人的面前是正确的,至少魔法会那些人,没有再把眼睛盯在变态老子的身上了。

“刚刚…”对于如此简单的回答,君家长老只能擦汗无语,小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酷帅,说法言简意赅,所达之境界,让人望尘无语。

“你是怎么收服的烈焰兽?”暗绿袍子对这件事情也十分好奇,这份好奇心超出了君炎然是否中了暗魔法,还有把君炎然及时带回魔法会的事情。

研究光、暗魔法固然重要,但能驯服魔兽的本领更是所有魔法师所追求的。君家已经连续两代出怪才,就不知道这个君上邪会不会是第三个。

“它自己死叽摆列、非要跟着我的,我没办法。”君上邪的三言两语,总有让人气得吐血的本事,就连魔兽也不例外。

天晓得,烈焰兽有多想踹眼前这个女人两脚,要是有选择的话,它就算眼睛瞎了,都不会挑这个女人当自己的主人!

烈焰兽不耐地前后走动,那蹄子踩在石砖上的声音有些烦躁,好似在对君上邪发出不满一样。

“…”君家长老总算是又长了一回见识,野­性­难驯的烈焰兽还死叽摆列地想要跟着他们家小邪,这下子事情好玩儿了。

“不信?”君上邪挑眉,“喂,给我滚一圈,给他们看看。”君上邪真把烈焰兽当成了小狗一样,让它学小狗满地打滚。

烈焰兽的鼻子里喷出了两条火龙,一下子就把君家上好的石砖烧出了两团子的黑烟。怒火滔天的厉眸盯着君上邪,眨都不眨一下,它真正想喷死的人,是眼前这个女人!

024、你当是小狗!

面对烈焰兽狂怒之气,君上邪面不改­色­,依然风轻云淡,保持着她独有的懒笑。

一人一兽就这么面对面地对峙着,一个是气势汹汹、杀气不断往外冒。另一个笑脸盈盈,似乎在她的眼里世上任何的事情都没什么可让她费心的。

再坚硬的石也会有中弱的地方,质地再高的钻石最后免不了被人切割一翻,琢出最美的外面,当那被人工切割过后的八心八剪钻,才更能发辉出夺目的光芒。

烈焰兽可没有忘记眼前这个过分让它牙痒的女人,已经成为了它的主人。主人的吩咐,它自然要听从。

一百个不情愿,一千个不想做,可最后,烈焰兽依旧弯下了自己的腿,于在草铺之中,打了一个滚。

滚完之后,十分迅速地站了起来,依旧是高高抬着头,腿站得笔直笔直。好似刚才的那个动作,不是它做的一样。

君上邪笑眯眯地看着君家长老,“就是这么一回事情。”

烈焰兽会满地打滚,这真算是闻所未闻。一匹高傲的烈焰兽竟然会听一个就连低除阶魔法师都不算的君上邪满地打滚,这未免也太让人大跌眼镜了。

君家长老的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来,大开着的嘴巴,都能让人看到他嘴里的小节了。

“三叔伯,把嘴巴合上,别让人家看笑话。”君上邪手伸了一下,把君家长老的嘴巴给合上了。要知道,嘴巴长这么大,什么小苍蝇啊、小蚊子的,很容易飞进去的。

“对了,你不知你非要找我父亲大人有什么事情吗?”君上邪对着那个暗绿袍子问。

“这匹烈焰兽,你是怎么得到的?”暗绿袍子对烈焰兽的出现十分的上心。幽暗的眼睛里闪出一丝鬼­色­,看着烈焰兽也不知道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相信这个问题我已经说过了,刚好外出撞上了,就把它给牵了回来。”君上邪的声音有一些浮,似又透着一股沉。

微眯的眼眸让人看不清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说这些话的时候,又有几分认真。似是玩笑,又似事实。

这真真假假,难辩真伪的态度,让暗绿袍子也加沉了气息。

看到君上邪在对付魔法会的人,君家长老­干­脆站到一边,把这个战场交给了君上邪。

要知道,他在面对魔法会的人时,不得不承认,这些人有一种高于他之上的感觉。这种低人一等的自我感,会让谈判进行的十分不顺利。

而小邪一出现,马上把君家跟魔法会仿佛拉到了同一个位置的顶点上。大家不分上下,没有区别,只是平等地面对着。

哎,老了老了,这个世界已经完完全全属于小邪这些个年轻人了。只是小邪也太恶搞了。

烈焰兽是就狗、小猫吗,什么叫正好遇到了,所以就牵了回来。想弄一只法宠物回来,都不是一件极简单的事情。

“能不能说一说,你是在哪里遇到的烈焰兽,又是怎么把它‘牵’回来的?”暗绿袍子耐着­性­子问,他发现自己想要从眼前这个孩子嘴里套取消息不容易,急不得。

“这个吗…外出,正好看到了这匹小马。至于怎么牵…就这么牵。”君上邪向烈焰兽勾了勾小手指,烈焰兽就把君家长老给挤掉,站在君上邪的旁边。“看到了吧。”

“…”暗绿袍子一时之间僵住了,这算是什么回答,当他是三岁小孩子?暗绿袍子幽深的目光看着这匹烈焰兽。

到底是君上邪实在太过特殊了,所以才会被她碰到这种事情,或者说这匹烈焰兽是假的。只是有人用了魔法,让人产生了错觉?

不可能,以他的魔法等级,谁能在他面前用魔法来幻化出一匹烈焰兽来,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

“如果你也有兴趣想要养一匹烈焰兽的,你完全可以去试一下,指不定也被你就这么牵了一匹烈焰兽回来。”那三分带真的笑话,算是拼命想把人带进云里雾里啊。

“上邪,不得无礼。”一个气息沉隐、磁动异常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那浓浓的味道似一瓶珍藏了数十年的佳酿,刚刚破了封,顿时酒香四溢,纯厚甘冽。

“是,父亲大人。”君上邪一下子就变了一个人似的,马上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把这主人家的位置让了出来。

君炎然从后堂走出来,稳重的步伐,愉敛的气息,目光若铄,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袍,在翻领上用银丝­精­细地绣着五芒星,外加淡烟。

厚重的鞋子踏在地面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似在鞋子底下加了软垫一样。出尘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然透出一股寒意。白皙的皮肤上,有着一丝丝的红晕,显出健康之­色­。

“你们来,有什么事情吗?”作为君家的正主,才是那个真正有资格坐在魔法会人身边的。君炎然从容不迫地微屈身子,坐了下来,坦然地面对着魔法会的人。

“听说,近来君主的身体有些不舒服?作为赫斯里大陆君家掌门人,你的健康,魔法会里的人自然要关心一下。”暗绿袍子仔细端详着君炎然的气­色­。

中了暗魔法的人,不但伤口,全身都会透出一股子的黑气。如同身有瘴气,一直被那浓暗的黑烟所萦绕。

但君炎然肤­色­如常,没有半点受伤的痕迹,不像是中了暗魔法的样子。

“谢谢魔法会对我们君家的关心,放心,我很好。”君炎然淡淡地应了一声,他知道暗绿袍子正在打量着自己,看自己的脸­色­。他也就由着那个暗绿袍子去,要是没有万全的把握,他怎么可能出来呢。

“呵呵,既然君主没事,那么我们算是打扰了。对了,君主的女儿我看着挺不错的,有没有兴趣把她送到魔法会?”暗绿袍子突然提出了盛请。

君家其他人一听到魔法会竟然会邀请君上邪加入魔法会,只听得‘卡卡卡’骨子打架的声音。

025、不去,我懒

这次魔法会里的人大驾光临,除了小一辈的,在君家有点地位的人都在场。魔法会是赫斯里在陆最有权的地方,更是所有魔法师向往的地方。

只可惜,魔法会从来不轻易收人,更别提主动请人了。想加入魔法会的人多如牛毛、恰如繁星,但真正能如愿以偿的却是少之又少、寥若晨星。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魔法会的人谁不邀请,竟然邀请了君家的十三点,那个魔法大白痴!

虽说君十三有了烈焰兽,但那也只能证明她的运气还算不错。要不是她的运气好,能当君炎然的女儿,即使什么魔法都不会,照样还有安享这君家的天下。

魔法会这三个字,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可望而不可及的地位,今天君家十三点却如此轻易的得到了。

为此,除了那骨头卡住的声音之外,还有许多的磨牙声。

听到这些磨牙声,君上邪有些头痛了,看来今天这个暗绿袍子帮她若了不少麻烦,让不少人对她眼红了起来。

“不去。”懒懒的二个字打碎了多少人的梦啊,君上邪无所谓地拒绝了。那个什么鬼魔法会,她才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玩儿玩儿。

“为什么不去?”暗绿袍子一挑眉,人­性­是恶劣的。人家越是想尽办法,挤破了门动尽了脑子要进魔法会的,他们反而不屑一顾。

像这种不愿意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比刚才无意之中提到的一句要上心得多了。

“麻烦,我懒…”轻轻松松的四个字,就想把魔法会里的人打发走。反正变态老子已经出来了,她也没有同留下去的必要。

君上邪看了君炎然一眼,意思是把这里的一切交还给他了。然后就摇摇晃晃地走了,NN的,她都两天两夜没合眼了。上眼皮下眼皮真想相亲相爱,永永久久地在一起。

“不好意思,小女顽劣,不适合去魔法会那种地方。”君炎然淡笑,话听上去像是君上邪配不上魔法会,实则相反,没听到魔法会那种地方吗?

“君主没事就好,至于君上邪,看她个人意愿吧。如果她想的话,随时都可以拿着这个通行证,去魔法会找我。我们魔法会的大门向她一直都敞开着。”

不知道为什么,暗绿袍子就是想把君上邪给挖进魔法会。

照理说,别人都是挤进去的,魔法会向来不屑去拉人。只对这个君上邪除外。暗绿袍子有预感,这个君上邪不一般。

虽说魔法会从来没有听到过任何关于君上邪的消息,但这不代表君上邪真是一颗不可琢的顽石。

要知道,君家已经出了两个例子,一个是君炎然,一个是君炎然的父亲。这两个人的实力都有能力进入魔法会,可因为这两人在学习魔法期间从来没有突出的表现,魔法会根本就不知道这两人的存在。

当他们两人出人头地的时候,魔法会已经错过了收纳他们的时机。魔法会是不可能把一家之主纳入魔法会的。

因为进入了魔法会的人,除了能给家族带来荣耀外,进入了魔法会,就是魔法人的人。以后与原来的家族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魔法会看走眼了两次,不希望君上邪成为第三个。

为此,他们才会特地跑了这么一趟。除开想证实君炎然是不是真的中了暗魔法之外,就是再看看君上邪这个人。

如今君上邪拥有了烈焰兽,比其他同龄人出­色­太多。哪怕真要讲运气,运气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得来的。

“谢了。”对于魔法会的人,君炎然没有半点阿谀奉承的味道,而是带着一股疏远之气,言辞当中带着冷意。

听到魔法会里的人有意想收君上邪,其他人也开始动歪脑筋。怎么说,他们家的孩子比这个君家十三点出­色­太多了。

要是君上邪也能被邀请加入魔法会的话,那么他们家的孩子为什么就不可以?

等到他们的孩子也加入了魔法会后,那么这个君家就不再是君炎然一个人的天下了,自己说话的份量自然也要加重了。

“族长,如果有这个机会,可以让君十…上邪去试试。要是你怕上邪一个人不适应魔法会里的生活,上邪跟我们家可儿关系不错,让可儿陪着上邪去吧。她们两个都是女孩子,彼此也能照顾着一点。”

说话的人,正是君可儿的父亲,君天放。

“胡说,上邪什么时候跟可儿关系好了,我上次还看到可儿欺负上邪。上邪跟我们家小九感觉比较好,要陪也是我们家小九陪着去。”

“好了,都别吵了,要是上邪真要去魔法会,她想让谁陪着,就谁陪着。”了作开君家长老及君炎然外,最有地位的人开口了。

这个人穿着一身沉重的青黑­色­长袍,半白的头发与黑发混在一起,透出一股杂的味道。眼睛有些眯长,似一个倒三角,看着多了些许的纣气。

“多谢大人的好意,有结果后,我们自会送上邪去魔法会的。”这个人在君家与君炎然同辈。曾经在年轻的时候,他最爱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叫君炎然就废物,可后来他却被自己嘴里的废物压了一辈子。

他在君家排行老大,本来魔法在兄弟姐妹当中也是最高的。最看不起的就是君炎然那种淡然、什么都不在意。

他每次得意的表现,在君炎然的眼里都好似看成了一种大笑话。为了这种感觉,他十分的恨视这个君家的大家长。

“那好,我就先走了。”暗绿袍子没再多留,因为他知道接下来君家要发生一场口水之争。

君家想要利用陪同君上邪的名义,再多送一个孩子进魔法会。一个孩子而已,魔法会自然养得起,至于进了魔法会后是什么样的职位,那就要看个人本事了。

暗绿袍子走了之后,君炎然就成了君家上下所有人巴结的对象。只要先过了君炎然这一关,把自家的孩子送到魔法会去,相信以他们家孩子的那资历,再怎么混都能强过君十三!

026、睡功了得

“好了,都别争了。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先把长老送回去。”君冰策看着地欲拥向君炎然的人一眼,把他们都给看住了。

“今天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别人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他心里可亮敞得很。

君炎然的确是中了暗魔法,不知怎么的,君炎然身上的暗魔法被解了。君上邪之所以会出现,只是在帮君炎然拖时间而已。

不得不说一句,被君无痕打伤之后再醒来的君上邪有一些改变。变得比以前有头脑一点了,要不是君上邪,估计今天君炎然的命怕是丢了。

对于君冰策的越俎代庖,君炎然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早就知道这个名义上的大哥,对于他做这君家的大家长这个决定十分得不满意,却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

正好他今天身体有些不太舒服,虽然吃下黑珠珍,把身上的暗魔法给解了。只是那解魔法的时候太短,刚刚又忙着应付魔法会里的人,才力持正常。

现在一场下来,手心都已经湿透了。“我先下去休息了。”君炎然也没有多留,他也有一些问题想要问问上邪。

在君冰策的强势之下,就算这些人有小心思,也不把这些小心思都放在明面儿上。谁陪君上邪的事情暂时放下,可这不代表,他们就不能在背后做小动作。

君炎然推开君上邪的房门,就看到一只反扑在地面上的鞋子,再走几步,又是另一只鞋。走到房间里,就看到君上邪衣服都没有脱,被子一盖就睡下了。

君炎然把君上邪从床上拖了起来,“上邪,给我起来。”

君上邪就是那软绵绵的绳子,没有半点骨头。君炎然才把君上邪给拉起来,君上邪又软趴趴地睡了回去。如此反复了三次,君炎然有些放弃了。

君炎然退后一步,手出五芒阵,耀眼的光芒让人睁不开眼睛。五芒阵一出,瞬间君上邪的床就成了碎片,而睡在上面的君上邪却安然无恙。

君上邪把被子一裹,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包包打上了茧了一样,倒在地上,照样睡得昏天暗地。君上邪滚了两圈,感觉到地面平整后,一动不动,跟条死虫一样,发出轻微的鼾声。

看到君上邪的睡功已经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君炎然也算是服了。

这个女儿,跟他年轻时真是一模一样,一点都不太好掌控。以前还顺顺他的意,让他当成小猫拎一下,欺负一下。

现在好了,连顺顺他都懒得了。

君炎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算了,上邪帮他找到了黑珍珠,肯定也不容易。累了那么久,上邪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看来他的那些问题只能等到上邪休息够了,再好好地问个清楚。

君上邪这一睡,就睡了三天三夜,君炎然都忍不住想要问,到底中了暗魔法受伤的人是他,还是他这位贪睡的宝贝女儿。

他吃了黑珍珠之后,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打理着君家的大小事务。更为了最后到底由谁陪上邪去魔法会而被烦得不得了。

“掌门人你看,还是由我家可儿陪上邪去吧。可儿自小就跟上邪感情好,两人又是是女孩子,比较好照顾一下啊。”君天放不肯放弃。

求人不如求己,只是这件事情没有君炎然的点头,再怎么努力,也是白搭。

君天放警告过君可儿了,现在君上邪的手里握有她的‘生杀’大权,等到君上邪睡醒之后,要对君上邪好一点,否则她什么‘钱’途都没有了。

“这件事情我早说过了,上邪去不去魔法会还是一个未知之数。如果上邪不想去,我是不会逼她的。”君炎然淡然无波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在面对君家众位无敌大缠功之下,他依然保持着自己的冷脸孔,没有破功。只是有些加快的步子不难看出,他的心也已有些烦躁,厌烦这永无止静的纠缠。

“掌门人,你在说笑,魔法会是什么地方,上邪怎么可能不去呢?掌门人,你不会是为了讨好大哥,准备让大哥的孩子陪上邪去魔法会吧?这样就太不公平了!逼臼裁春檬露,全落到他们家去了。

“是又怎么样?”浓稠得就像是刚熬好厚厚的粥一样,那声音的粘乎劲儿,别提有多强了。

这个声音一传来,本来没什么困乏之感的人,都觉得好想大睡一场,或者是昨天晚上自己似乎没有睡饱的感觉。

君炎然看向声音处,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淹死。只见在一大团厚厚的绵被被圈成了一个长柱形。在头顶之上,露出一颗黑乎乎的脑袋,一双乌溜溜的眼睛。

似乎可以说,他都看不到被子里那个人的脚在什么地方,真怀疑,这人是不是就这么拖着绵被就走出来了。

“上邪,你这是什么样子?”波澜不惊的君炎然温凉的又峰微微皱起,眉心出现了一点点的拆痕,那胜仙的气质被破坏后,真让君上邪感叹,原来她的变态老子还算是一个正常的人,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

“我饿了。”君上邪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好在嘴巴埋在了被子里,并没有显得十分得不雅。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是被饿醒的。肚子一声响过一声‘轱辘’,还有那全身像是虚脱了一样的感觉,让她知道,自己再不找点吃的,她得把自己给饿死了。

君炎然想要扶眉,看到这个让他越来越头痛的女儿,他真有点想把她掐死的感觉。

他宁可这个女儿还是像以前一样,天天考个零鸭蛋给他回来,活在他的庇护之下。等到他百年归老之后,再显山露水,他就不用­操­那么多的心了。

别怀疑,君上邪绝对是接了君炎然的种儿,都是能省则省,不想多惹麻烦的主儿。什么争一时之气,不喜欢被人看扁,那全都是放屁。

就算看不起他们这些废柴的怎么了,他们照样能吃好喝好,过着别人艳羡的日子。人­性­说穿了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人生匆匆数十年,自己活得不尽­性­一点,那就是在对不起自己。

027、抢手香饽饽

所以他在年轻的时候,也极至地随着自己的­性­情而活。当他感觉到自己如参天大树一般的父亲老了,他必须扛起责任来时,才大显风采。

为此,他也省了不少的麻烦,就连他的父亲都说,他那会儿做得好,被人盯上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

“好了,别皱了,都成两条毛毛虫了。”君上邪裹着被子、圆滚滚的身子靠在门框上,站没站像,骨头全软化似的。

“要吃…”君上邪看着君炎然,目的十分的明确。这个世界别扭的很,除了正餐之外,都不让人吃夜宵、点心什么的。

在赫斯里大陆上,饮食起居都是有规律的,早上几点起床,晚上几点睡觉。什么时候吃早饭、中饭、晚饭。一旦错过了这个时间,你就别想在家里找出一颗米来。

睡得昏天暗地的她,哪还有计算着什么时间起来吃饭啊。当然是什么时候起,什么时候想吃再吃了。

“上邪,不可无礼!”君炎然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多多少少能明白一些当年自己的父亲在面对那时的他时,心里有多么的痒痛。

看到上邪那皮松松的样子,他很想冲上前去,把上邪的皮给崩紧了!只不过,他是君家的掌门人,就要有君家掌门人的样子,不可大动肝火。

君炎然想火不火的样子,让君上邪笑破了肚皮,弄了半天,她的这个变态老子,还这么矫情。感情想发个火,都得憋着,真怕变态老子憋出病来。

“给是不给?”君上邪学着僵尸,一蹦一跳地来到了君炎然的面前,“哎,我真可怜啊,想想我在外面,到底是为谁那么累的。想想我睡了这么久,又是谁害的…”

“少来这一套,这是你应该的。”君炎然瞥了君上邪一眼,丝毫不把君上邪的话放在心上。这个女儿,打蛇混上棍是她的拿手好戏。

只要理一理,那就得被她咬得死死的。

“啧啧啧…”叫他变态老子还真没叫错,心够硬,够无常,没情义、冷血。成的,她喜欢!

“上邪啊,你终于出来了。三天没见到你,可儿天天都念叨着你,说什么时候才能跟你一起去艾丽斯顿呢。”君天放一看正主儿出来了,­干­脆放弃了跟君炎然的谈判。

反正要去魔法会的人是君上邪,以君炎然对君上邪的放纵,如果君上邪答应下来,那么君炎然自然也不会反对的。

“喷,她想见的是蓝莫里那个大帅哥,什么时候对我这么上心了?”君上邪挑着眉看君天放,以前都当她是根草,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重要了。

重要到让那个可儿表姐天天念叨着两人啥时能一起上学,喷死。她什么时候跟君可儿一起去过艾丽斯顿?

每次跟她走到一起,君可儿的脸比吞了一只苍蝇还要难看。等到她来了之后,是懒得跟这些无聊的人为伍。

“给不给吃,一句话。”君上邪没再理会君天放,直接对着正主儿。她倒要看看,这个变态老子是不是准备把他唯一的女儿给饿死算了。

“等一下,我让人去给你准备一下。”说到底,君炎然还是太宠君上邪了,表面上看只是一顿饭的事情,但在赫斯里大陆不成文的规定里是不可以的。

除开在野外、丛林里生活外,在家中,吃饭就在吃饭的时间,过了点再吃饭,视同没身份的人。

只有没身份,吃不饱的人,才会食无定时,有饭就吃。无饭也只有饿着的,说明白点,这种过点吃饭的人,在赫斯里大陆上,会被人看不起。

但这种不成文的规定,君上邪丝毫没放在眼里。M的,绕个毛线,什么破规定。万一真有什么时候,错过了吃饭的点,就死不让人吃了。

真是一泡尿憋死了一个大活人,她更喜欢随­性­而活,率­性­而为的生活。

“好,我回房等着,还有一点,帮我送一张大床来,要大到足够我在上面横着睡。”包着绵被,君上邪僵尸跳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她除了被饿醒之外,还发现自己的床竟然被毁了。入目的全是床的碎片,一试魔法反应,原来是那个变态老子­干­的。

坏了她的床,她照睡不误,只是别以为这就算是了事了,床还是要赔她一张更大更好滴。

等到君上邪僵尸跳着回到自己的房间时,看到了一大推人,全堵在她的房门口。

君上邪眨了一下眼睛,她的房间什么时候变成菜市场了,人人都想往里挤看热闹?

君上邪依旧裹着绵被子,跟那些人一起挤。好在这些人跟她年纪差不多,估计全都是拐了七、八十个弯的哪门子哥哥、姐姐、妹妹、弟弟的。

“你们在看什么呢?”君上邪也往自己的房间里瞧着,哪不成她房间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件宝贝,她自己却不知道?

不会啊,她刚醒的时候,就看到了满室的狼籍,被变态老子毁掉的大床木屑,其他啥也没看到啊?

“笨啊,你不知道来看什么,还挤个什么劲儿!”站在君上邪旁边的一个男人眼睛使劲儿往里看,连回头看一眼自己身边说话的人是谁的功夫都没有。

君上邪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她挤自己的房间还要有原因?“我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啊。”

“不怕告诉你,反正你这个笨蛋是没机会的。”男人讥讽地说着,都不知道要来­干­什么,还挤着,肯定不会被君上邪看上的。

“…”好吧,她被叫笨蛋、白痴的,也挺习惯了,外加她排行十三,这么‘吉利’的数字都轮到了她的头上,还有啥好矫情的。

事实证明,做笨蛋绝对比做天才来得轻松、快乐,她乐意当自己的笨蛋。

“听说,魔法会的人看上了君十三,想要让君十三加入魔法会。家里人都想着能再有人陪着君十三一起进魔法会呢。”那个男人也想看看传说中的君十三。

因为君十三太笨了,可以说是君家的耻辱,以前他才不屑去看君十三呢。匆匆一眼,就抛之脑后,没想到君十三还有一天会对自己有用处。

028、攀亲与矛盾

早知道这样,以前就该对她好一点,不然的话,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想套个交情,都无从套起。

“原来如此…”君上邪点了点头,的确,魔法会是正常人都挤破头想进去的地方。要是她真进入魔法会,还能带个人进去,哪怪这些人把她当成了有缝的蛋,直叮着不放了。

啧啧啧,君家十三点,要成这些人的香饽饽。“那你想好办法,怎么巴结我了吗?”君十三看着那个一心想往里凑的男人,笑着问。

以前都把她当成了臭虫,现在想入而不得门,真是好笑了。

“谁要巴结你啊,真正要巴结的人是君十三!”那个男人好笑地看着君上邪,明明已经看到了君上邪的脸,却没认出眼前这个用绵被包着的人,就是他想要找的君十三。“明白了,明白了…”说的这么清楚,她还有听不明白吗?人家要巴结的人是‘君十三’这个名字,跟她这个人无关。

君上邪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想不到那个绿龟毛挺会给她惹麻烦的。她明明记得自己当时就拒绝了那只绿龟毛,怎么君家还在传她要去魔法会的事情。

君可儿在君上邪的房间里走来走去,等着君上邪回来。父亲说了,如果这次她不能搞定君上邪的话,就会错失一个进魔法会的大好机会。

那个君白痴有什么本事,竟然能让魔法会的人另眼相看,魔法会宁可要一个君白痴,都不要她。

颇感烦躁的君可儿似一只焦躁的猴子,在君上邪的房间里不停的跺步。

说实在的,她一点都不想跟君白痴套近乎。以前她巴不得君白痴能离自己远一点,希望君白痴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没想到的是,今天她却还要利用这一层的身份,借着君白痴的光,入驻魔法会,这真算是天大的笑话了。

可恶的君白痴,到底去什么地方了,竟然敢让她在这里等。要不是有用得着那个君白痴的地方,她肯定把君白痴的皮都给扒了。

从一个自以为上、高高在上看君上邪的角度,掉到了要借用君上邪光环才能享无尚荣耀的君可儿,内心十分郁结。

君上邪是君炎然,君家掌门人女儿的身份就让她妒忌。君上邪哪怕是一个魔法白痴,什么都不会,就连升学都还是靠着君炎然的关系,让她生气。

凭什么她靠着自己的本事,一步步往上爬,都得不到大人一个关注的眼神,而那个君白痴却轻轻松松地得到,现在就连魔法会亦是如此。

想到魔法会在个字,君可儿就恨得牙痒痒。她必须靠着那个君白痴才能混进魔法会,这对她来说,真算是一个奇耻大辱了!

不过没关系,等到她跟君白痴同时进入魔法会之后,魔法会的人就会­性­,她,君可儿,比那个君白痴出­色­千百倍。

这些光环和无限的荣耀,总有一天,也会完完全全地属于她一个人的!

在君上邪房梁上的一角,露出了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它偷偷地看了一眼,水汪汪的大眼眨巴眨巴,接着纵身一跳,跃上了那个包一裹着绵被的人。

那个男人虽然没有认出君上邪就是他要找的君十三,但他还是被君上邪的那个囧样给吓到了。

哪有人大白天的包着被子就走出来的,这也太特立独行了一点,跟那个君十三一样的抽风。

君上邪看了一眼小毛球儿,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看到丛林的那两晚,真把她给累坏了,哪怕补了几天的眠,困乏之感还是没有减少。

“那你慢慢看吧,我先走了…”君上邪懒洋洋地走开了,这群人爱围多久就围多久。她又不是动物园里的大象,没功夫陪他们玩儿。

君上邪带着小毛球儿另辟静处。

君上邪走到一处草丛,绿茵茵的草地带着一丝泥土的味道,冠壮的大树像是一把撑开的大伞为君上邪开出一道天然的屏障。空气当中带着阳光的温度,遮目的树­阴­给君上邪准备了一处休憩的地方。

君上邪满意地点点头,这个地方不错,正适合她睡觉。包裹着绵被的身子歪歪一倒,直接倒在地上,两眼一闭,呼呼大睡。

小毛球儿也是一个入乡随俗的小东西,特别是跟了这样一位主人之后,那睡功也可谓到达了登峰造极之地。

胖乎乎、圆滚滚的小身子‘呯’的一下,也跟着栽倒在地。小脚一踢,两眼一闭,跟主人一起去梦周公。

一魔兽小宠物,一个无敌大懒人,都这么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相对而眠,此情此景…啧啧啧,两上字,无语…

消失了很久的君无痕想要找君上邪问一些事情,才走到君上邪的门口就看到在许多的人把君上邪的房间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君无痕冷然一笑,这就叫做人情世故。当邪儿还是那么一文不值的君十三时,根本就没有人理会邪儿。

如今魔法会一出,邪儿已经成了这些人争先恐后,最想要交的朋友及亲戚了,多么讥讽的一件事情。你存在的价值,对他人而言,就是你有多少可让人利用的。

君无痕调转头就离开了,因为他知道就这种情况,君上邪那个懒丫头片子,肯定不会乖乖地待在房里,让这些人围着吵。

最有可能就是找了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倒头大睡。还真被君无痕猜到了,君无痕把君家最适合君上邪睡觉的地方都找了个遍,自然能把君上邪那个贪睡的家伙找到。

看到那一团被子,绕是君无痕这样子的人,都尝到了被君上邪雷到里外透焦的感觉。

有人裹着被子就出门的吗,有人能倒头就大睡的吗?有人把被子当成了是自己的乌龟壳,头一缩,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吗?

君无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算了,这个邪儿,已经让他看到太过在别人身上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了。

君无痕坐了下来,坐在君上邪的身边。他以为君上邪很快就会理,会发现他的到来,可惜,君上邪睡得那个叫死沉啊。

029、嗯嗯啊啊

好在,君无痕早就习惯了对君上邪无语,卿不就郎,郎就卿。君无痕伸出手,摇了一下君上邪的身子,想把君上邪摇醒。

显然,君无痕摇得太温柔了,没出什么力气。他那轻轻的摇晃,让睡梦中的君上邪以为自己坐上了秋千,这么晃荡晃荡,也挺舒服的。

就跟婴儿睡在摇篮床上,只一种感觉。

君上邪舒服地咕噜了一声,咂咂嘴,把绵被裹得更紧,睡得更香了。

小毛球儿睁开眼睛,它早就察觉到君无痕这个男人了,只是它用了魔法,让君无痕看不到它而已。

知道君无痕对君上邪没有恶心,小毛球儿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翻了一个身子,继续睡它的大头觉,那个女人的事情它Сhā不上手。

“邪儿…邪儿…”无奈的君无痕发现自己对君上邪太仁慈了,用这么轻的力气摇她,就跟让她睡更熟一点似的。

君无痕只能硬下心肠,大力地摇晃着君上邪的身子。“上邪醒醒,醒醒…”他有问题想要问邪儿。

睡得正香的君上邪,只觉得自己的耳朵边上像是有一只苍蝇在‘嗡嗡嗡’叫个不停的。她很想伸手,拍死那只死苍蝇的。

只是苍蝇身上没长手,不可能摇她身子,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在叫的‘苍蝇’其实是个人。

君上邪淡如远山一样的眉毛轻动了几下,长长的睫毛似扑扇一般,慢慢得打开了。似闭合的蚌壳一样,打开眼皮之后,露出了一双璀璨的星眸,像是这天底下最好的黑珍珠,熠熠闪光。

白晳无瑕、似瓷器一般的皮肤上,因为爱困,泛出了一抹青荷之­色­,透出那么一丁点儿的粉­嫩­之味,比那才开的粉荷更是清秀三分。

小巧的鼻子在被子里摩擦了几下,好似很不满意自己的美梦被人给打扰了。樱红的小嘴里吐出几句类似于抱怨的哝语,眼睛眨了几下之后,又闭合了,似乎在养神。

看到君上邪如此醒态,君无痕不可遏制地笑了。他所知道的君上邪,以前是文静的,没有半点存在感。

再加上她那让所有人都退避三舍的脑子及魔法成绩,所有人都不屑与她为伍。这个所有人当中,自然也包括了他,只是他跟那些人的目的不一样。

别人是怕邪儿的臭名也染到了他们的身上,而他则是对谁都是一向不理不睬。就算原因不同,但他们所做的事情,其实是没有区别的。

为此,君无痕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现在的邪儿,是聪明的、睿智的。她聪明地把自己最耀眼的一幕给藏了起来,即没刺伤别人的眼睛,更把自己保护得好好的。

她不屑把自己的光芒露与别人的眼前,但她亦不会藏头露尾,把自己包得死死的,该露几手的时候,就该露,藏得太彻底,对自己未必就是好的。

邪儿的­性­子似乎变得很懒很懒,许多事情不是她不会做,不想做,只是她提不起那个劲儿去做。

只要她肯,她要做了,那么她能做得比谁都好。哎,邪儿啊,这样的你,到底是一个多深的坑?

“邪儿,你…听说掌门人前些天受过伤,所以魔法会的人才会来,是吗?”君无痕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嗯…”君上邪的头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那哝软的话语更是含糊难辩地应了一声。

君无痕知道,这件事情本来不该回答他的,的确是不该把话说得太清楚,也就没太在意。

“那么是你找的解药,把掌门人的伤给治好了吗?”君无痕问,他是君家的人,哪怕君家长老把消息藏得再好,他总会听到一点风声。

听说,掌门人好像是被会暗魔法的人给袭击了。暗魔法…这在个字有多少年没有出现在人们的面前了?

会暗魔法及光魔法的人,都有一个暗定的协议,那就是隐退于世,不轻易使用魔法。

光魔法和暗魔法不是人人都可以学的,却是人人都渴望去学的。魔法会的人就是想通过不断的试验,为魔法会培养更多更大厉害的魔法师。

暗魔法和光魔法自然成了魔法会第一的选择。

“嗯…”君上邪继续含糊其辞,朦朦胧胧地在回答君无痕的问题。

“…”果然,解除暗魔法的解药是邪儿帮掌门人去找来的。这两天,掌门人没有怎么露面,其实君家的事情都是君家长老在处理。

一反常态,邪儿也像是彻底失踪了一样。君家为君上邪向艾丽斯顿请了几天的假,说是邪儿身体有些不舒服。

那时他就猜到,其实邪儿根本就不在君家,而是去帮掌门人找解药了。

可暗魔法的解药何其难找,邪儿连一个初级魔法师的称号都没有考到,又是怎么找到的解药?

这成了君无痕心里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因为他也不知道,君上邪到底是不是真的半点魔法都不会。

“邪儿,魔法会的人请你去,你会去吗?”这件事情已经传开了,不但君家的人知道,就连艾丽斯顿的学生也全都听说了。

如此一来,邪儿该是成了人人巴结的对象,一下子就从地上飞到了天上。

“嗯…”君上邪缩了一下脖子,往被子里面钻,仿佛在避开着什么。

“那你会带谁去魔法会?”君上邪能带一个陪同的人同去魔法会,这才是人们真正关注君上邪的原因。

“嗯…”君上还依然用‘嗯’来回答君无痕的问题。

听到这个回答,君无痕终于感觉到不对的地方了。其他问题还好说,只是这最后一个问题,用嗯来回答,不太合适吧?

君无痕怀疑地看着地上那个躺着一动不动的大棉被,小小的脑袋只能看到乌黑黑的头顶。整张小脸已经全蒙在了被子里面。

那些嗯嗯啊啊如此看来,只是君上邪在好梦正香之迹,随便出声应了他两句。

030、魔法真实用

看到这么贪睡的君上邪,君无痕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感情从头到尾是他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唱独角戏。

君无痕长长地叹了一声,算了,这些话还是等下次再问,又或者是不用再问了…

君无痕从地上起来,顺便帮君上邪把头上的一根草屑给拿了下来。他对君上邪有一种矛盾的感觉,只是不论哪种感觉,他似乎都不该跟君上邪太过接近。

君无痕走后一个小时,君上邪才星眼朦胧地起来了。她坐起身来,继续裹着被子,用力地睡了一下眼睛,看看四周的环境。

然后困惑地歪倒了自己的脑袋,刚才在她睡着的时候,似乎、、、好像、、、应该是、、、有个男人在她耳边叽里咕噜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只是那人呢?君上邪看了一下四周,除了她以外,就只有一只跟她一样才睡醒的小毛球儿,难道是她的错觉?

君上邪挑了一下眉毛,她依稀记得自己眼前曾经有过一张放大的脸,然后有些话一直都萦绕在她的耳边。

君上邪耸了一下自己的肩,不管了,睡饱,就该去弄吃的。变态老子准备好的东西,估计也已经冷掉了。

似火烧一般的晚霞还挂在天边,像是一根无限长的彩带一样。君上邪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晕死了,再睡一觉醒来,都该吃晚吃了。

吃吃吃,人不吃,­干­什么,要活不下去滴。

君上邪裹着棉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只见她房里的那些人已经都不见了,而之前地上的那些木碎也被要打扫­干­净。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大床,变态老子果然如她所说的那样,帮她找了一张横竖都能睡的大床。

桌上放着一些吃的,奇怪的是那些吃的此刻竟然还冒着热气。君上邪狠狠地挑了一下眉。

哟,不得了了,她是不是要发了(发财)。那个变态老子为了让她能吃上一口热饭,会用魔法给这些吃的一直保着温。

强,真真太强了。变态老子从来不显山露水,她极少见到变态老子用魔法。没想到第一次这么亲身经历,变态老子用魔法来保温…

说出去谁信啊!说来也巧,变态老子也是火系的魔法师,这个用火系魔法保温真真是太太好了。

实用,太实用,比用来打架好多了。

君上邪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坐下,拿起筷子就吃起饭来。看来,变态老子对她还算有点良心。

毁了她的床之后,给她送来一张更大更舒服的,更可爱的是,懂得用火系魔法帮饭菜保温,这么会做人的变态老子,这世上恐怕都找不到第二个噢。

君上邪不知道那位变态老子是怎么把君家那群乱七八糟,九拐十八弯的兄弟姐妹给弄走的。反正她吃饱喝足,接着蒙头大睡。

不睡个够本,她觉得亏啊,真是过着猪一般的生活。

月明星稀,如钩的月亮挂在高高的天幕之上。漆黑的天空,似被泼了墨的油布一般,浓得发稠。在一座人迹罕至的绝山顶上,坐着一位年轻人。

她盘腿而坐,闭目静气。在她的周身有着莹莹的五芒星阵,两着五芒星阵横竖交差,三百六十度转体,把君上邪的身子紧紧给拢住了。

小毛球儿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潜心修练的君上邪。它挺佩服这个小女人的,看着一副不谙世事、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内心却老成得要死。

它见过的魔法师,大多年轻气盛,又或者是好大喜功。在这个年纪,能沉得下心来,耐得住寂寞,懂得一步一个脚步的人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烈焰兽像是一个守护神一般,站在君上邪的身边,不让任何不明物体靠近君上邪。

偶有一根不知死活的小草飞了起来,都会被烈焰兽喷出来的烈火所焚尽。

当君上邪把自己体内最后一丝杂质异能因素都排除在体外后,才睁开星亮的眸子。君上邪能感觉到此时她的身子就好像是一只被擦­干­净了的玻璃瓶。

本来瓶里有着五颜六­色­、多彩多姿的各­色­玩意儿,虽然内容丰富了,却也杂乱了。

不过,她已经把身体里五­色­的原位异能全都排除体外,此时的她比初生的婴儿更­干­净、清透。

现在她要自己这只玻璃瓶是绿­色­的,就是绿­色­的,想要它成红­色­的,就能成红­色­的。

要知道,白光经折­射­之后,能发出七彩之­色­,所以白­色­,其实才是最混杂的颜­色­,又是最单一的颜­色­。

五芒星阵的光一间,君上邪原本飘浮在空中的双腿自然落地。没了杂乱的原位异能之后,她的身体顿感无比轻松。

就像是会随风而去的柳絮,只要自己轻轻一踮脚,那无量的身体就会随风飘动。

星眸一敛,厉光毕现。君上邪纵身一跃,人成倒立,用食指与中指划了一个魔法阵,大喊一声破,一块巨石马上成了沙硕,碎了一地。

身子一转,风系魔法便起,一阵似龙卷风强大的风力,顿吹向了小毛球儿。好在小毛球儿身手算不错,小脚一跳,躲开了。

只是之前被它坐着的那块石头就比较可怜,在风阵里面,成了一颗颗的小碎石,受到了无妄之灾。

“炎!”十指相扣,魔法阵顿现,热烈似骄阳一般的五芒星阵燃出了雄雄的火焰,像是一只烧着了的火圈一般,十指一出,那灼热的火圈就攻向了烈焰兽。

烈焰兽身子前倾,前半身一下蹬了起来,用两只后腿支持起了自己的身子,雄亮地嘶吼了一声。

接着就从嘴里喷出了万丈火焰,君上邪打出来的五芒星阵的火虽然没有烈焰兽的大,但它的耐力非凡。

在面对烈焰兽如此强猛的攻击,小小的五芒星阵火焰一直都在逼近烈焰兽。当五芒星阵与烈焰兽相差无几,眼看着就要烧到烈焰兽时。

这个五芒星阵的魔法能源终于消耗待尽,消减了下去。

031、捡到一只小‘狗’。

烈焰兽退后一步,凌冽的眼看着君上邪,似乎有点不太相信,刚才那个看似平凡无奇,实则实力雄厚的五芒火系星阵竟然是眼前这个女人打出来的。

看到君上邪把烈焰兽都压到了下锋去,小毛球儿乐得吱吱叫,得意地看着烈焰兽,它看中的人,很厉害吧。

烈焰兽有些不爽地喷了一口大火,那是它没准备好,不然的话,就以这个女人这小火,也想伤到它?笑话。

小毛球儿懒得去理烈焰兽,输就是输,就算是差点输。好歹这个女人对于魔法还只是一只菜鸟级别,能打出那样的五芒星阵。

比那些名义上是天才,在它们眼里实则是蠢才的人强上了千百倍。

小毛球儿跳上了君上邪的肩膀,用好样的眼神看着君上邪。

君上邪伸出手指,把小毛球儿给弹开了。

靠,这只小毛球儿才多大啊,还用一副长辈看小小辈的眼神看她,好笑死了。

君上邪动了动自己的身子,今天她终于把自己的身子全是调理­干­净了,接下去可以试着巩固练习魔法了。

毕竟在这个赫斯里大陆上,魔法的级别代表了一切。有空的话,她还得去找一个斗气的师傅。

跟魔法相比,她更喜欢那种凭身手说法的感觉。谁让她前生是一个杀手,靠的就是身手混口饭吃。

看着快要亮的东方之白,君上邪知道自己是时候回君家了,要不然,她老是三更半夜偷偷跑出来的事情,准得被变态老子发现。

就在君上邪想要带着烈焰兽和小毛球儿离开山顶时,身后传来了声音。听到那软垫踩在草上的声音,君上邪警惕地转过身去。

要知道这个绝顶,鲜少有人能上来。她也是无意当中发现咬着盘龙草。可以攀上来。

没想到的是,出来的不是人,而是一头狼。君上邪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这匹狼兽。一般情况下,狼兽是不太可能主动靠近人类的。

在大狼兽的嘴里叼着一匹小狼兽,这匹大狼兽很是奇特。其他狼兽的毛­色­都是灰黑­色­的,而它却是一­色­雪白。

胜雪的皮毛被一股粘稠的液体划得成了糊糊,搭在了一起。那刺鼻的味道,还在大开着的口子都告诉君上邪,这匹狼兽受了很严重的伤。

狼兽没有动,尖锐的犬牙并没有伤到嘴里小狼仔。闪现着幽光的眼,一直都盯着君上邪,而君上邪也毫无避讳地跟狼兽对视着。

她知道,这匹狼兽大概是想确认什么。

狼兽和君上邪对视了良久之后,头一甩,把嘴里的小狼兽甩到了君上邪的脚边。

接着前肢伸出了利爪,用力地刺进自己的眉心之处,挖出一颗晶莹剔透的魔晶。魔晶一出,狼兽庞大的身体无力地倒下去了,那颗魔晶只能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小狼兽发出嗯呜声,它懂得死亡的含义,知道今天一别,以后它再也看不到自己的亲人了。那断断续续的咽呜声,一下又一下敲击着人们易受伤的心灵。

君上邪走上前去,捡起了地上的那一块魔晶。她懂得这匹狼兽的意思,它用自己的死及魔晶交换自己孩子成长的机会。

她收下狼兽的魔晶,所要付出的就是把这匹小狼兽养大。

君上邪二话没说,把那只刚生下来才没多久,还有点湿漉漉,小眼都睁不开的小狼兽用手拎了起来。

看着那只头圆滚滚头,湿哒哒的小狼兽,君上邪直怀疑,自己手里的这一只,跟刚才死掉的那一只,真是一个种族的?

怎么看都不像啊。

死掉的那一只,哪怕是四脚着地,都有近两米三的高度,算是庞然大物了。这只小仔子,只有她手心这么丁点儿大,真看不出来啊。

圆圆的脑袋,不似狼的那般尖冷,努力想要睁开的眼睛黑漆漆的,跟块黑晶石一样。这副小可怜样,君上邪实在是无法把它当成狼,分明就是一只小狗仔。

五芒星阵一出,君上邪把那匹狼兽给埋了,放在这里,只能把其他狼兽吸引过来,尸体也成了其他狼兽嘴里的食物而已。

君上邪点了点自己的肩头,小毛球儿一点犹豫都没有,就跳了上去。烈焰兽则不服气地让君上邪会在自己的背上。

它发现这个女人不但坏,而且还懒得掉渣,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绝对不坐着。有它驼着,这个女人就死也不会用自己的两条腿。

烈焰兽把君上邪用最快的速度送回到了君家,和小毛球儿不同的是,烈焰兽可以不用时刻待在君上邪的身边。

要知道君上邪身边老是跟着一头烈焰兽,那也太显摆拉风了。因为烈焰兽跟君上邪已经结成了契约,所以只要君上邪一招唤,不论烈焰兽在什么地方,都能第一时间出现在君上邪的面前。

这大概就是结契唯一的好处了吧。

肩上站着一只小毛球儿,手里拎着一只小狗仔,君上邪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因为魔法会的事情,君上邪在君家的地位有了一个天翻地覆的改变。

因此,君上邪做起事来,也没有以前那么约束了。

好在,君上邪回到君家一向都算早,这会儿还没什么人起来呢。

可是有一个人除外,那个人就是君无痕,“邪儿从什么地方来?”

“我还想问你呢?”君上邪笑眯眯地看着君无痕,本来以为她每次练功回来,偶尔会遇到早起的君无痕,都只是巧合。

但在帮变态老子找解药的时候,在丛林里看到了君无痕,那么只能说明,君无痕也跟她一样,时常离开君家。

只不过君无痕时常离开君家,去到丛林那么危险地方的目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也许跟她一样,想让自己进步,但同样也有别的可能­性­。

“邪儿这话是什么意思?”君无痕有些听不太懂君上邪的话。

“不懂就算了。”君上邪也懒得去问君无痕‘为什么’,她不喜欢管别人的闲事,更讨厌别人来管她的事情。

032、三天一小抽

如果不是君无痕先开口问她,她也不会去问君无痕。

“这是什么?”君无痕有些诧异地看着君上邪手里的那只小狗狗。

“如你所见,白­色­的小狗。”这么纯种的颜­色­的确挺少见的。

“小狗?”君无痕有些不相信地问着,这应该是一只魔兽吧,长这么小,难不成是只狗魔兽。但是…君无痕有些说不清楚,总感觉怪。

“没错。”君上邪肯定地点点头,这只绝对是只小小狗。

听到君上邪跟君无痕的对话,小毛球儿又乐不可支了。它可怜地看着君上邪手里的那只‘小狗’,这算不算是这个女人有眼无珠,错把珍珠当鱼目啊。

“它…怎么了?”君无痕发现,不但君上邪变奇怪了,就连君上邪身边的魔宠也奇怪。

“抽了,别理。这只小毛球儿基本上三天一小抽,五天一大抽,习惯就好。”君上邪无所谓地说着,天晓得这只小毛球儿又怎么抽上了。

“好了,我回房,你忙你的。”君上邪伸了一个懒腰,就往自己的房间走。

君上邪给君无痕的表面印象现在总结一下有这两点:一,永远都是没睡饱的样子;二,邪儿的腰不太好,需要经常伸一伸。

君上邪都赖了五天的学,第六天自然一大早就被君炎然从被窝里拖了起来,送到了艾丽斯顿。

不知道什么原因,君上邪感觉自己好像真是永远都睡不饱似的。只要有条件,没人喊,她能一直睡过去。

眯着眼,君上邪是摸着去艾丽斯顿的。来的路上,一直都有人在吵她,叽叽喳喳,不知道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君上邪的睡功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微眯眼睛,脚下走自己的,脑子睡它的。那些外杂的声音,全都被她摒弃在外。

当君上邪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坐在教室自己的位置上。一睁睛醒来,她身边全是热哄哄的人,那个叫人山人海,里三层外三层。

晕,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你们在­干­什么?”君上邪的话血糖的感觉一直都挺高的,那快粘乎在一起的声音听上去懒得要命。

“上邪啊,你准备带谁一起去魔法会啊。”同教室的同学眼睛晶亮地看着君上邪,这可是当下最热门的话题了。

只要一天没公布结果,不论什么阿猫阿狗,都还是有机会滴。

“…谁说我要去魔法会了?”君上邪有些不明所以,拜托,她已经拒绝了好不好。

“什么?你不去!币惶君上邪说不去,所有人都叫了起来,本来他们都还有机会跟着君上邪混混,要是君上邪不去,他们还玩儿什么。

君上邪捂了捂耳朵,这些人在练大合唱。“好了好,你们可以让开了,莫里老师要来了。”

“上邪啊,你听我说,这绝对是一个大好的机会,我是为你好才这么说的…”君上邪说不去,其他人比君上邪更急,人浪马上开始翻滚。

看到这些人嘴巴一张一合,一直说个不停,君上邪­干­脆直接闭嘴,因为说也白说,还浪费自己的力气。

君上邪结了一个魔法印,把自己的耳朵给捂住了,这些人说了什么,她全都没听到。

好在很快上课铃声响了,那些人再不甘心,还不敢无视蓝莫里这个赫斯里大陆上鼎鼎有名的魔法天才。

“莫里老师好。”上课铃声一响,所有人都通通坐好。

莫里才走进来,就看到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浪一下子作了鸟兽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完全只是因为魔法会向君上邪提出了邀请,并让君上邪再带一名同伴在身边,一起进魔法会。

蓝莫里一出现,身边一安静,君上邪的脑袋就再也称不住了。当蓝莫里的嘴巴一张开讲课,君上邪的眼睛就给闭上,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没办法啊,练魔法太熬体力了,要是她再不好好补下眠,肯定撑不下去。

蓝莫里清冷的声音平淡无波地在教室时回荡开去,讲教着魔法的要令,及在对敌时应该所要注意的点。

魔法之间也存在着相生相克一说,当相克的两个魔法师实力相当时,就只能拼耐力了。

如火系魔法在基本的四系魔法当中算是最强的了,但当它遇到水系魔法时,就会略逊一筹。可以说,水系法师算是火系魔法师的天敌。

只不过在魔法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当火系魔法师强大到一定地步时,遇到水系魔法师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蓝莫里仔细讲解着这些魔法之间的要害关系,而君上邪则一直趴倒在桌上,睡得昏天暗地。与其他全神贯注学习的学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蓝莫里那淡而无波的声音对于君上邪来说,是最好的催眠曲,让君上邪睡得更香了。

一夕之间,君上邪从最底层的魔法白痴跃身为艾丽斯顿最有前途的学生,所有人都挣着抢着要跟君上邪攀关系。

好在君上邪躲人的功夫了得,与其说君上邪的躲功了得,不如说她的睡功了得。

当蓝莫里在上课时,教室里还能安静一下,老师一走,教室跟菜场是一个意思。喜静的君上邪早就偷得半日闲,闪人睡觉去了。

凉风习习,耳边是树叶被风轻拂时发出的‘唰唰’声。带着一丝阳光味道的轻风吹在人的面上,就好似妈妈的手在轻轻抚慰一般,让人更加的昏昏欲睡。

一棵大树,枝大叶茂,浓密的树冠把顶部的风光全都给藏了起来。那绿得好像要滴下来的树叶轻轻一摇,原来是树上躲着一个人。

君上邪笔直的脊梁靠在粗大的树枝上,双眼微阖,双手平放于腹上,左腿依着树杆,而右腿则轻轻架了起来,一派休闲。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会发现,这大树上其实睡着一个人。

“咦?他们不是说,君十三在这个附近吗?”

033、四哥哥来了

“咦?他们不是说,君十三在这个附近吗?”一个男生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最近他已经想尽办法去接近君十三了,只是君十三总是跑得比兔子还快,他抓不到啊。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而且这个声音似乎有点熟。出于好奇,君上邪睁开眼睛往树下看。

看到那张有点小聪明的脸,君上邪的脑子成了机器,自动翻了一遍,回忆这个男人又是怎么一回事情。

忽然,君上邪记起,这个男生是谁了。那天在君家,她裹着棉被,发现自己房间门口站着好多人。

而这个男生就是当着她的面,喊她君十三的那个笨蛋。“你有什么事情吗?”

“谁?”男生机警地看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身边有任何人。后来他发现声音竟然是从上面传下来的。

于是他抬起头,看到树上的君上邪。这次这个男生没有再犯白痴病,竟然认出了君上邪是谁。

男生站端正,露出一个自以为风流多情的笑容。俗话都说,美人易受待见。“上邪,你好,我是你的四哥哥。”

“…”喷,四哥哥,君家有那么多的旁门系支,亲戚那个叫多了去了。她不止一个四哥哥,估计得有四十个、四百个哥哥。

“有什么事情?”君上邪就那么坐在树上,斜了男生一眼。

君上邪嗤笑,原来穿上马甲和脱下马甲还是有区别的。裹着棉被时,她是君十三,脱下那一层马甲,她就是那个君上邪了。

“上邪啊,四哥哥有点事情想跟你说。”男生决定先跟君上邪联络联络感情,一下子就让她带自己去魔法会,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你看清楚我是谁了没?”君上邪像只树懒一样,跟树挂一起了。

“上邪,你说的是什么话,你是我的妹妹,我怎么可能没看清你是谁。”男生讪笑,以前是没好好看君上邪长什么样子,但现在他还没蠢到认不出正主儿。

“是吗?”君上邪也没有去提醒那个男生,她就是那天裹着棉被的人,任男生慢慢想。

君上邪爱理不理的样子,让男生很尴尬。可他突然发觉一点,他跟君上邪从没什么来往,为什么他会觉得君上邪的声音有点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男生仔细回忆着,要是他以前真跟君上邪有那么一点点的交情,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算是比较好办了。

男生想了半天,终是想起了君上邪的声音他在哪里的过了。记得那天,大家都围在君上邪的房间门口,想要套个近乎。

那时他去晚了,没能进房间,只能在门口守着。后来他身边来了一个大白天裹着棉被的大怪胎。

那会儿…他当着那个大怪胎的面,叫君上邪作君十三。而大怪胎的声音跟今天君上邪的声音真算是一模一样啊…

想到这里,男生的脸­色­一会儿绿,一会儿白,就跟调­色­盘似的,分外多彩。

试问,在君家除了君十三那个什么都不计较的白痴外,谁还有那个胆子不分场合在大白天抱着棉被满世界跑的。

“咳…我想起我还有一点事情,先走一步了。”知道自己算是彻底没机会,男生也没敢再多留,灰头土脸地就跑了。

君上邪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她好像什么也没有说吧。果然,人还是要靠自觉的。

“邪儿,你这一招真够高的,让他知难而退。”才走一个,又来了一个更难缠的。

君上邪轻蹙柳眉,君无痕这三个字,代表着麻烦。而且这个人还怪得很,一下子跟她是八杆子也打不到一块儿的陌生人。

一会儿就成了她最最要好的五哥哥,邪儿长邪长短。

君上邪坐了起来,看着君无痕,这男人怕是又抽上了。忽冷忽热,当心感冒着凉。

她不是君无痕的玩具,爱理不理。“你也想进魔法会?”君无痕是魔法天才没错,但还没有到能让魔法会收了他的程度。

在整个艾丽斯顿,除是她这位世代有抽风遗传的人之外,也就只有一个蓝莫里有资格进入魔法会。

“你认为接近你的价值就只有这么一点?”君无痕意有所指地说着。

“不论价值有多少,都是想利用,没什么区别。”君上邪看着这个多变的君无痕,用价值来形象她的人,接近她都有着自己的目的。

君无痕的话本来是想突出君上邪的能力,却被君上邪的一句话堵得接不下去。

是君上邪的思想太过消极,还是这个世界真是如此冷漠?

“说吧,有什么事情。”君上邪不喜欢多说废话的人,相信这次君无痕来找她,肯定是有事情。

“你…还是君上邪吗?”君上邪觉得君无痕多变,君无痕更觉得君上邪魂都似换了一个。

“我从来都是我,君上邪。”君邪软趴趴的身子,又挂在了树上,仿佛多出半分力,都会要了她的命一样。

但君无痕知道,眼前这个看似懒得掉渣子的小女孩绝对不简单。解黑魔法的黑珍珠极其难找,别人都无力,可君上邪找到了。

谁敢轻看了君上邪,下一秒那人就会死在君上邪那慵懒的表面之下。一个人的外表可以很懒,做出来的事情可以很懒,甚至就连最真实的眼睛都满是乏­色­。

有一样,君上邪是无法掩饰的,那就是她所散发出来的气质。在那股永远睡不醒的哝软之下,带着一丝细微的凌厉。

除非是上心之人,否则没人能察觉到那被君上邪掩藏得很好的那份与生俱来的霸气及杀气。

“古拉底出了告示,想在艾丽斯顿做一个魔法实验。希望艾丽斯顿优秀的学生都去参加,凡是能成功参加的人,就有机会加入古拉底的皇族。”

“古拉底?”君上邪眉毛都没有抬一下,赫斯里大陆的情况让君上邪想起了和自己原来国家一起并存着的其他国家。

034、两大势力拉据战

在西方世界最早时期,满世界地宣传着神学。于是那些与神学扯上关系的人成了最上等的人。那时人分四等,一等便是神学之人,二等就是皇族,接下来还有两个等级。

如今的赫斯里大陆也是这么一回事情,赫斯里大陆崇尚的是魔法及斗气,魔法会是最高的组织,为此,魔法会里的人,成了赫斯里大陆中最尊贵的人。

这种地位和权势直接压过了处于领导阶级的皇族,古拉底家族。

魔法会是一等人,皇族是二等人,魔法师和斗气师则是三等人。什么都不会,混吃等死的就是四等人。

与每个社会现象都一样,一等人和四等人算是极为少数,而皇族人特别是魔法师及斗气师占了赫斯里大陆的绝大部分。

因此处于这第三层的人物,心里最常浮起的就是怎么往上爬,成为二等人或者是一等人。

只是想升作这两等人,都难如登天,不是谁都有君上邪这么好的际遇。所以这次古拉底家族抛出了一个很好的诱饵,会吸引从多艾丽斯顿的好学生。

“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论古拉底家族要做什么事情,那都是古拉底与魔法会之间的事情。古拉底里的人也不是什么好鸟,看到魔法会一人坐大,且势力和人才越来越多。

怕自己的地位被魔法会打压、一蹶不振,所以才会弄出这个什么魔法试验。

她没兴趣当古拉底及魔法会两家斗争的牺牲品,更没有兴趣当那两方人的任何一人方。要斗、要死、要活,都跟她没关系。

“古拉底你也不想去?”君无痕有些为难地看着君上邪,原本以为君上邪不去魔法会,是为了以后能进古拉底家族。

现如今,君上邪说古拉底也不去,那么君上邪到底是哪一方的人?

“不去…”君上邪依旧用两个字来打发君无痕,魔法会和古拉底之间的关系,表面还维持在和平相处,但私底下已经斗得厉害了。

君家,赫斯里大陆魔法大家族之一,更是出了她爷爷还有那个变态老子两个魔法异类,古拉底和魔法会恐怕早就把眼线打进了君家。

君家主系已经有了两个魔法异类,因此古拉底和魔法会怕是把眼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如果她跟前面两位君家掌门人一样,也是个魔法奇才,哪一方有了她的帮助,地位自然是更加的巩固。

要不是这个原因,魔法会不可能这么轻率就邀请她加入。在看到烈焰兽之后,魔法会更是肯定了想要收她的意思。

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是死对头,因此绝对不会把她拥有烈焰兽的事情传出去,惹来古拉底家族对她的更多关注。

可要是他们君家也有古拉底的探子,那么这次的魔法试验她怕是逃不掉了。

君无痕摇头,去不去,有些时候,不是他们自己能做主的。他只是来给君上邪透个气,让君上邪好有个准备,至于以后会怎么样,他也无法控制。

“随你吧…”明知是废话,君无痕还是说了一句。他同样希望君上邪能率­性­而为,只可惜生在乱世,真能自己做主人生吗?

君上邪点了一下头,明白今天君无痕来,真是出自于好意。

君无痕走了之后,君上邪就从树上跳了下来。时间也不早了,再有一节课的时间就该放学回家。

今天她又浑浑噩噩地混了一天的日子,好在变态老子从来不在意这些事情,蓝莫里也管不了她。换成别人的话,这么过日子估计得被剥十八层皮才行。

君上邪往学校外面走去,君上邪知道上两层人物盯上了自己。君家十三拥有一匹烈焰兽这么大的事情,艾丽斯顿这个消息最灵通的地方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

她不去计较谁把这个消息给压了下来,这对她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她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没什么好怕的。

当君上邪走到学校门口时,那个大大的招示牌前围着许多的人,议论纷纷,­精­神亢奋异常。

君上邪毫无反应,这大概就是刚才君无痕嘴里说的古拉底家族发的告示吧。

“上邪,魔法会向你发出了邀请,那么这次的魔法试验你不会再去参加了吧?”和君上邪同班的魔法尖子生在看到君上邪后,马上跑到了君上邪的身边。

没办法,现在她最怕这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君上邪了。

以前的君上邪魔法考试次次零分,却有天人相佑似的,平平安安地一直跟她升学到现在。

直到现在,君上邪整天在课堂上呼呼大睡,比以前更不堪,问题在于,君上邪打破了零的记录,更让魔法会的人看上了。

她相信君上邪身上的这种懒惰只是一种表面现象,要是再轻看君上邪,指不定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反正她看到此刻的君上邪就感觉发寒,什么时候君上邪变得这么会藏头藏尾,让人看不清楚的?

“不去。”君上邪用肯定的话语告诉这位同学,她对古拉底家族没有兴趣。

“呵呵,上邪啊,就你的本事,都能进魔法会了,自然不会再把古拉底放在眼里啦。”听到君上邪说不去,那位同学稍稍放下心来。

只是在放心之后,心里又止不起冒起一股子的酸泡泡。她不知道君上邪有多少真材实学,因为君上邪从来没有露过。

在没见到君上邪真正的实力之前,看到君上邪有如此好的际遇,她的内心始终无法平衡。

家族里的人甚至还让她巴结君上邪,盼望着君上邪带她一起进魔法会。说实在的,她很想去,但不想靠着君上邪进入魔法会。

每每看到自己在努力地上课,听蓝莫里老师讲课,而君上邪这个蠢蛋却在那里轻轻松松地睡觉,她心里就极度的不平衡。

035、言简意赅的极致

好在又有了一个古底拉,她宁可靠着自己的本事进入古拉底,也不要借着君上邪的光,进入魔法会。古拉底和魔法会斗得厉害,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只不过大家都保持着默契,都不谈论古拉底家族跟魔法会之间的紧张关系。只要古拉底最后能斗得过魔法会,那么最后那个站在最高顶点的人是谁还不一定呢!

“是没放在眼里。”君上邪顺着那位女同学的意思说,把这位女同学气得够呛。一个懒得要死的人竟然说自己看不起古拉底,天下有这么狂的人吗?

那位女同学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因为她从来都没有过,君上邪竟然真会这么说。

“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君上邪没去理会那位女同学,自顾自的走了。

女同学愣在了那里,她有些怀疑,君上邪是真看不起古拉底啊还是在敷衍、玩儿她。

因为如果君上邪说不是,她肯定还要继续说下去,讽刺一下君上邪。但独独君上邪顺着她的话说,才会把她堵得哑口无言。

要说君上邪真看不起古拉底,那君上邪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就算真胆大,也没人会傻地说出来自己看不起古拉底,难不成不想在赫斯里大陆上混了。

哪怕古拉底再落魄,也是赫斯里大陆上唯一的皇族,是表面上的领导人。想要弄死一个还什么都不是的魔法师,就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女同学僵在了原地,这个君上邪…是狂…还是太懒了…

君上邪回到君家后,以前那种团团包围的现象已经好了不少。君上邪明确地告诉家里的大家长,她是不会去魔法会的。

正主儿都不去魔法会,那个稍带的人,自然是更不能进魔法会了。

君家老大君冰策听到君上邪不去,也没人再能跟君上邪去魔法会,没有多余的反应,但对此似乎还是挺满意的。

“小邪啊,来来来,我们找你有事。”君上邪才要往自己房间走,她的身边就鬼魅般的出现了两个头发花白却还保持着年轻样貌的君家长老。

两个长老把君上邪架起,君上邪的脚就腾空了,一阵轻风吹起,君上邪和那两个小老头儿的身影也跟着不见了。

来到了君家长老待的地方,这里十分的清净,没有其他人在。当君上邪到时,发现里面还有一个人,正端着一杯茶香呷一口。

君上邪眨了一下眼睛,这种人力汽车真不错啊,让她省了不少的力。“有事?”

君家长老把君上邪按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作为君家掌门人的君炎然也只能在旁坐客人的位置。“小邪啊,我们有事情问你。”

“说。”君上邪把简明扼要这四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废话不多说,废字不出现,好像多说一个字会要了她的命一样。

君家长老头痛不已,以前的小邪虽然不讨喜,但好歹­性­子没这么怪异。他们看小邪这懒样,真怀疑小邪身上是不是要生虫子了。

因为他们知道,君上邪说话并不多,不是喜欢把事情简单化,而是觉得说话太累了,能简单则简单,省点口水和力气也是好的。

“咳…”君家长老尴尬地咳了一声,“小邪啊,炎然已经告诉我们,你不会去魔法会的事情。可今天你们艾丽斯顿是不是发了一张有关于古拉底家族的告示?”

“是。”君上邪点头,这件事情君无痕跟她说过了,她也算是从旁在同学那里得到了证实。(不算是从旁证实,那是人家挨上来的。)

“那么你是怎么想的?”君上邪知道的事情,君家长老怎么可能不明白。这次的魔法试验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啊。估计跟魔法会一样,古拉底家族的人也盯上了他们家小邪。

“没想法。”君上邪木然,晕啊,古拉底家族的魔法试验跟她又没关系,她何必费那个脑子去想呢。

“嗯…”君家长老咽得厉害,因为他们说了一长窜,君上邪往往用几个字就把他们给打发了。好在有两个人,一个人被君上邪的话咽住了,就换另一个人。

这样正好给每个人透口气的时间,这不,三叔公被口水呛到之后,就换身后的六叔伯上。

“小邪啊,我们的意思是你想不想去参加古拉底的这次魔法试验?”年轻人都是争强好胜的小动物,当年炎然不也是被人激了一激之后,才从一个废物升华到一个天才。

魔法会提出邀请,让小邪风光无限了一把。如今古拉底那个告示哪个学校不贴,偏贴在艾丽斯顿,其实意思已经很明示了。

古拉底家族一定是知道了小邪拒绝了魔法会,所以就想着要把小邪拉进古拉底家族去。以前的小邪这么不被人看好,现在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同时抢一个小邪,说实在的,他们想想都觉得给力啊。

“不想。”君上邪摇头,她又不是抽风了,去什么去,给自己找麻烦。

“要不要把君家清理一下。”听了很久的君炎然终于有当一个父亲的感觉,轻轻合上杯盖,看着君上邪。

这次他中了暗魔法的事情那么快就被魔法会的人知道,还有烈焰兽的事情没有外泄露,这些都说明,君家按了不少古拉底及魔法会的探子。

“是啊是啊,小邪,你说要不要把君家清理一下?”君家长老也觉得有这个必要,小邪才这么点大儿,怎么就被卷成了魔法会和古拉底两大势力的纷争当中去呢。

“…”君上邪无语,她当然知道君家有那两股势力的­奸­细,但是…“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君上邪不是十分赞同自己变态老子还有两位长老的说法。

“为什么?”君家长老想不通,他们以为以小邪这种雷厉风行、不喜欢拖泥带水的­性­子,眼里是揉不了一粒沙子的。

036、懒的遗传­性­

小邪的­性­子懒是懒,但要么不做事,一做起事来,绝对比谁都认真。小邪能在短短两天的时间里,就把黑珍珠找回来,足亦说明一切。

“你们以前为毛不换?”君上邪多此一举地看着君家长老还有变态老子,君家长老疯就算了,她最意外的是,这个主意竟然是从变态老子嘴里说出来的。

变态老子不像是一个这么不冷静的人物啊?君上邪叹了一口气,再变态的人心里都有一分独属的柔软。

喷的是,她大概是变态老子心里唯一的柔软了。为了保护好她这个女儿,变态老子要改作风了。

“别怀疑,我就是当初的你。”君上邪肯定地对君炎然说,果然,她跟这个变态老子真是父女,­性­子真算是一模一样。

听到君上邪最后一句话,君家长老只能擦汗的份。他们的确早就知道君家有古拉底和魔法会的人,一直不处理是因为…

二十年前的君炎然和两位君家长老:

“炎然,如今你也坐上了君家掌门人的位置,有些人,你觉得该怎么处理?”君家长老顾虑到君炎然的感受,毕竟对于君炎然来说,君家是一个大家族。

君炎然无奈地摇头,当他是三岁小孩子吗,什么一家人就必须相亲相爱,心里存着一纷真情在。

什么情啊义的,在利益面前,都是风一吹就会散的无形之物。他怎么可能相信这一套,家里的人为了自己的出路,出卖家族,在赫斯里大陆上,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君炎然很无所谓地说了一句。

“炎然的意思是,由着那些人待在君家?”君家长老看着君炎然,他们本以为炎然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做事会比较绝。

没想到炎然出首他们的意料,特别能忍啊。

“没错,把他们换掉之后,魔法会和古拉底还是会派人重新潜入君家。到时候我们还要花力气把这些人都找出来,倒不如把今天这些人看牢了。”

君炎然没想过要把这些人一下子连根拔起,要知道树大了,根根系系太多,是没有那么容易清理­干­净的。

与其花时间拔掉一些,再让人潜进一些,再重复花力气把这些新人找出来,不如留着旧人,让旧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转悠,他们爱给什么消息就给什么消息。

“炎然说的有道理。”君家长老点点头,觉得君炎然说得很在理。其实他们也是这么想的,只是现在的当家人是君炎然,总要听听人家的意思。

“不错,炎然你才这点年纪,就有这个心机,相信君家在你手里败不了。”君家长老从来不求后世子孙能把君家发扬光大,其实能守住就不错了。

要知道,守业更比创业难啊!

“没什么,只是这个办法最省力气而已。”君炎然让人喷血地补了一句,他这么做,不是他真有容人真量,而是他有偷赖的意思。

事关君家存亡的事情,君炎然都会想着办法省力气,听到这个答案,君家长老哭笑不得。

现在,君家长老的脸又像是回到了二十年前一样,抽得厉害。没办法啊,谁让君上邪跟君炎然一样,都是懒得生虫的人。

每每他们都以为是君炎然和君上邪异军突起的表现时,这对父女就会给他们无限的打击,所有的英明举动,全都源于两个字:省力!

君炎然放下杯子,很能理解君上邪的心理。哎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这丫头跟他一样,都是懒汗一枚。“那好吧。”

君炎然尊重君上邪的决定,就如同二十年前,君家长老听从了君炎然的意见,放任那些人是一个道理。

“对了,小邪啊,你的黑珍珠是哪儿找来的?”君家长老对这件事情也挺好奇的,暗魔法和光魔法在赫斯里大陆上太过稀少了。

不但魔法会对此下了大手笔去研究,君家长老也很是好奇。只可惜暗魔法和光魔法的解药跟这两种魔法是同一种情况,稀少得要命。

出对于魔法的热爱,君家长老也想好好研究一下暗、光魔法及他们的解药。君上邪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找到暗魔法的解药是君家长老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之前那颗黑珍珠全给君炎然作了解药,半点也没剩下,因此君家长老想再弄一点过来,好研究一下。

037、有毅力的小狗

“捡的。”君上邪气死人不偿命的人,人家哪怕出钱都买不到,她竟然捡都能捡得到。

“…”君家长老的脸抽上了,捡的,这个叫什么答案。他们也有出君家大门,而且走的路比小邪吃过的饭多多了,为什么他们没有这个运气捡一株光、暗魔法的解药来。

“哪儿捡的?”君家长老又开始了车轮阵,一个顶不住了,换另一个上。

“地上。”君上邪拿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君家两位长老,这东西不长在地上,难不成还长在天上,自然是从地上捡的。

“…”君家长老一口气憋在心头,喘不上来了。

“好吧,就当小邪是捡的,小邪能不能再帮我们捡两株回来?”再换一个人上,不管是不是在地上捡的,只要再帮他们弄来一点就行,这才是他们最后的目的。

“不能。”君上邪没有商量的余地,直接拒绝。

“为什么?”君家长老白胡子都快翘起来了。

“累。”君上邪言简意赅地回答,要知道捡也是需要她花力气的。

“喷…”君家长老­干­脆直接吐血身亡得了,这君上邪的回答,真是太气死人了。

看到君家两位长老口吐白沫,倒地不起,君上邪坐了起来,“没事,我回了。”

君炎然点了一下头,“回去吧,我也该走了。”他只是一个陪客而已,今天的主角是上邪,上邪都走了,他还留什么。

“这两只呢?”君上邪手指了指地上的那两只正在抽的小老头儿。

“你说呢?”君炎然好似在问君上邪的意见一般。

君上邪微微一笑,耸了一下肩,“走吧。”等他们俩抽完了,自然就会好的。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哪容易这么就死掉了,所以用不着他们担心。

一对无良的父女就这么直愣愣地走了,留下两个可怜的小老头儿,两眼翻白,心里悲呼不已:歹命啊,真是歹命啊。君家的孩子一个比一个不孝。

本来以为君炎然是个中之最了,谁曾想到还有一个君上邪,真是青出于蓝而盛于蓝!

两位君家长老想通君上邪比君炎然更无良之后,倒吸一口气,直接昏死过去了。心里悲鸣,当君家的长老,真是倒霉啊…

君上邪想要回房间,但才走出君家长老的门,后领子上自动出现了一只无形的大手,又把她当成小猫拎了起来。

君上邪双手环胸,告诉自己被拎着拎着,也就成了习惯。没事儿没事儿,还能省她一点力气走回去,这一晃一晃,就跟荡秋千似的,舒服。

君上邪知道自己十分有阿Q的­精­神,人活一世,开心就好,何必计较那么多。更何况这人还是她的变态老子,想要计较也没得计较的地方。

君上邪就这么被君炎然拎着一颠一颠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直到回了自己的房间,君上邪的脚才碰到地面。

君上邪还真就纳闷儿了,这变态老子不是跟她一样懒得掉渣吗,为毛非要拎着她走才好,还用魔法,不觉得累吗?

像是知道君上邪心里想要问的话,君炎然淡淡地开口,“我喜欢。”喜欢的事情自然不能跟其他事情混为一谈。

把女儿当成小猫拎着,如今成了他唯一的乐趣了吧。

“得。”君上邪被雷得里外透焦,多么简明扼要、铿锵有力地回答啊,把她打得毫无招架之力,果然是她的变态老子,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考量。

君上邪才坐定,一只摇摇晃晃,走路还不是很稳的白­色­­肉­团团向君上邪走了过来。它在君上邪的脚上闹腾着,咬君上邪的鞋子,像是在发泄,怨君上邪把它丢在家里,不理它,让它委屈到了。

又似在跟君上邪撒娇,在跟君上邪亲近。这只白白、­肉­嘟嘟,跟只小­肉­肠似的小东西,就是那天被君上邪捡回来的小白‘狗’。

君上邪用脚轻轻把小白‘狗’给踢开了,好似在拒绝小白‘狗’的亲近。

小白‘狗’被推完之后,努力不懈地双跑到了君上邪的脚边上,继续跟君上邪的鞋子作奋斗。小白‘狗’一接近君上邪,君上邪就接着再踢。

好在小白‘狗’毅力非凡,也不怕被踢被推。君上邪踢一次,它就跑一次,跑多了,小白‘狗’四肢的力气好像大了不少,走路时步子也跟着稳了。

君炎然坐在一边,没有打扰君上邪对小白‘狗’的训练,直到看似训练接近了尾声,君炎然才开口,“它也是你捡的?”

君上邪点头,不愧是这身体的主人。她真怀疑,君炎然可能真是她的老子,不然她肚子里有几根肠子,他怎么都知道。“捡的。”

038、美­色­害人啊

君上邪点头,不愧是这身体的主人。她真怀疑,君炎然可能真是她的老子,不然她肚子里有几根肠子,他怎么都知道。“捡的。”

“…”君炎然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按着君上邪的­性­子他就猜了一个答案,想不到果然如此。“你运气真好,什么东西都能捡得到啊。”

暗魔法的解药能捡到,烈焰兽也能捡一匹回来,现在就连这头云狼都能被她回来。“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君炎然瞥了一眼小白‘狗’。

“狗。”君上邪十分诚恳地说着,就这么­肉­嘟嘟的身体,不懈的宠物­精­神,除了狗,她想不到有更好的解释和说法了。

君炎然喝了一口茶,一缕白烟自茶杯中袅袅升起,被君炎然吹开,“的确是一只小‘狗’。”只是这只‘狗’比较特殊一点,有狼最纯正的血统。

“对于古拉底的魔法试验,你真不想参加?”君炎然把杯子放下,杯沿轻扣桌面,发出‘咚’的一声。

君上邪弯下腰,抓住小白‘狗’颈部的皮毛,把它擒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双腿之上,“不去。”

“哎…”君炎然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他当然不会逼上邪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只是古拉底家族的这次行动,怕上邪不想去都不成。

“随遇而安吧。”君炎然不是那种会强求的人,不论是好是坏,人生路得靠上邪自己去走。

“好走,不送。”君上邪眯眼,手抚触着小白‘狗’细软的绒毛,大概是因为刚出生的原因,小白‘狗’的毛发十分的柔软,比那初生的婴儿的头发更是细腻上了三分。

小白‘狗’的喉头发出‘咕噜咕噜’舒服似的声音,半阖着眼,前爪扑着,头垫于其上,看样子,刚才小小游戏花了它很大的力气。

看到小白‘狗’的样子,君上邪摇头,作为魔兽没有足月就出生,就好比是早产的婴儿,体力机能各方面自然是比正常出生的魔兽差上很多。

要不是之前那只大白狼把它交给自己,那么在赫斯里大陆上,它只能被其他同类所吞食。

君炎然没有多留,更没有多问,黑珍珠及烈焰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还有这只早在赫斯里大陆绝种的云狼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狭长的白袍被风一吹,划出一道谪仙般的背影,冷淡如君炎然来去如风,似踏水无痕,无人能追上他的步子一般。

看到君炎然那出尘的走法,君上邪只觉得好笑。这个变态老子就会装,什么出尘赛仙,在她眼里就是一个闷­骚­型的男人。

君上邪逗弄着怀里的小白‘狗’,睡得迷迷糊糊的小白‘狗’不爽地发出呜呜,十分不悦自己被人打扰。

君上邪把小白‘狗’丢到了自己的床上,才出生的它的确需要大量的睡眠来弥补它早出娘胎时的不足。

古拉底家族、魔法会…还有一个君无痕,君上邪邪妄的眼微微颌起,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邪气十足,透出一股坏坏的味道。

因为古拉底家族的一张通知一出,艾丽斯顿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这么重要的一次魔法试验,古拉底家族自然会派出重量级人物来到艾丽斯顿,为古拉底家族注入一些新的血液。

而其他学生则都想借着这个机会,就算不能进魔法会,也好混进古拉底。只有君上邪这个没心没肺的人,依然不变,只有自我。

为了古拉底家族提供的那几个名额,除了学生和那些家族比较紧张外,还有一群人也格外神筋紧崩。

一个好的魔法学校就是要看这学校里的学生怎么样,艾丽斯顿所待的城镇并不是那么出名,艾丽斯顿之后能在纭纭魔法学院中能脱颖而出主要有两个原因。

在此之前,君上邪的父亲君淡然及她的祖父,皆出自于艾丽斯顿,这两株奇葩是艾丽斯顿能崛起的最初原因。

后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赫斯里大陆最年轻的高阶魔法师蓝莫里也到了艾丽斯顿。

有人说蓝莫里是为了摆脱古拉底与魔法会一两大势力的纠缠才甘当一介魔法老师。

也有人说,蓝莫里的到来是为了君上邪。为此艾丽斯顿更成了赫斯里大陆上备受注目的一所魔法学校。

学生的杰出除了自生的条件外,老师的教导也是至关重要的。为此,艾丽斯顿的魔法老师们个个都临大敌,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就怕自己落为最后,力争第一。

这个原因使得艾丽斯顿的学习风气一下子就掉到了谷底当中。随处可见有许多老师在为自己的得意门生开小灶,私相授受。

家长塞钱给老师,让老师给自己孩子特别照顾,老师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让自己一跃成名。

但也正因如此,艾丽斯顿达到了空前胜后的热闹景象。谁不想入古拉底,谁不想打破自己原来的步子,跃级成为上等人。

听到艾丽斯顿的特别情况,更有人想要把自己的孩子从别处转到艾丽斯顿的。

“哈…”君上邪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没了骨头的身子挂在树­干­上,看着那些老师怎么给别人开小灶,眨了一下有些­干­涸的眼睛,继续闭眼休憩。

“你不去吗?”透着一股冷气的男声飘进了君上邪的耳朵里。

君上邪嗤笑,“你什么时候这么爱管闲事了?”因刚睡醒,为此君上邪的话里带着浓重的睡意。

“你几岁了?”蓝莫里靠在树上,深蓝­色­的衣服衬出他儒雅的气质,深邃的双眸眺望远方,带着一层朦胧的­色­彩。眉若远山,薄凉的­唇­瓣上泛着一层水润的光泽,带着那么一丁点儿的桃粉­色­。

刀削似的五官好似出自于艺术家之手,把蓝莫里的脸雕刻得十分完美,不论从哪一个角度看去,都成一幅绝美的画。

君上邪再次叹了一声,美­色­害人啊,难怪以前的君上邪会那么迷恋蓝莫里,因为脑海里一直回荡着蓝莫里的俊颜,所以前任君上邪才会着了君可儿的道,被君无痕给伤,以至魂归西天。

039、三岁小儿命真好

“三岁。”君上邪颇为认真地回答,她知道蓝莫里是想问她怎么越活越回去,为什么连最基本争胜之心都没有了。

她向来懒得多说、解释什么,不如顺着人家的话说下去,更能把人堵得哑口无言。

“…”果然,君上邪出的招,似乎还没有人能接得上。君上邪从善如流让蓝莫里没法接口。“你真不准备试试?”

“我知道,莫里老师急着摆脱我。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只要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我这个人不存在,蓝老师的日子自然还是很好过的。”

君上邪斜靠在树杆上,她知道蓝莫里留在艾丽斯顿多多少少跟她那个变态老子有点关系,从而使得她跟蓝莫里的留下也扯上了一点联系。

就算蓝莫里真无心于两大势力的争斗,也不用留在艾丽斯顿,面对她这个无药可救的‘笨’学生。

人要学会退步,退一步海阔天空。她跟蓝莫里没愁,大家可以相安无事地在艾丽斯顿和平共处下去,互不打扰,这不是很好吗?

蓝莫里长舒一口气,他也很想这样做。自一夜成名之后,站于高山之巅,冷情的他从没把谁放在眼里,只有眼前这个君上邪让他头痛的很。

以前那个学习还上点心的君上邪反而比较好对付,女人的花痴眼是最不能入他目的。

如今这个一言不发,喜欢像条软趴趴的青虫,从头到尾都不说话只睡自己的觉的君上邪让他感觉很不好应付。

他在上面讲课,而君上邪在下面睡觉。两人明明没有半点的交集,但他的眼睛总是不自觉地转向君上邪。

谁让君上邪的改变来得太奇怪、太突然,有一种说不通的感觉。所以,连他这种向来不知道好奇二个字怎么写的人,第一次生出了探究之心。

如果他自愈为空谷泛出淡香的野兰的话,那么君上邪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枚千年冰晶上空浮起的一抹清气。

不似千年冰晶那般冷冽异常,却也带着那么一丝能伤人的冷寒。她的存在与空气一般,是那么的普通,却在普通中显出了她的奇特。

现在的君上邪时常给他一种十分矛盾的感觉,他经常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种难言喻的感觉。

君上邪看似简单,又很复杂,再度醒来的她,眼里多了一份深层,仿佛这个人有起深度来一般,不再是以前那个傻姑娘。

“看什么,我脸上长麻子了?”别人的眼光她都能忽视,只可惜眼前这个万人迷的蓝莫里的眼神她不能当作不存在。

她不想为自己树敌,而蓝莫里和君无痕这种人往往是她避之不及的人物。一个君无痕她还能想办法解决,如果再来一个蓝莫里,那就太麻烦了。

冷冰冰的蓝莫里,目空一切的蓝莫里,孤傲避世的蓝莫里,如此一个人物,太关注她这种不成材的小人物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就可以不去做的。”蓝莫里眼睛还是没有从君上邪的脸上转开。

这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君上邪比他这个当老师的在某些方面比他更出­色­,比如说避世方面,君上邪绝对比他拿手多了。

只不过,作为老师的他,关于古拉底家族的事情他还是需要提醒君上邪一声的。

“谢谢。”君上邪向蓝莫里点了一下头,明白蓝莫里话下之意。

要是古拉底家族这次的目标真是她的话,不是她想躲就能躲得了的。这次活动的主办方是古拉底家族,要想动手脚,最方便不过了。

哎,古拉底家族真会给她找麻烦啊。艾丽斯顿当中有太多的学生都比她出­色­了。

就算她脑子还算好使,可问题在于,关于魔法,她就跟初生的婴儿一样,还处在学习走路的阶段,娘的,他们非要让她健步如飞,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她连自己具体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等级都还没有弄清楚,非让她跟那些混到中阶魔法师的人一块浑水摸鱼,啧啧啧,存心看她笑话。

君上邪瞄了一眼在树底下,长发飘飘,闪出金­色­光芒的莎比,在别人眼里,像她这种学生才算是真真正正有出息的好学生吧。

身子横卧在树枝上,­唇­连轻佻之笑。有了莎比这么乖巧的学生,当然要有一个她这种朽木不可雕的败类来对比一下。

红花当太久,偶尔当当绿叶感觉挺不错的。

君上邪没心没肺的日子的确没有维持多久,就算她没有参加古拉底家族所举办的魔法试验。

但当初步入选名单出来之后,君上邪这三个大字赫然出现在那张通知之上。

君上邪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好在这点她早就料到了,不算特别惊讶。对于人群当中那些酸掉牙的话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能参加这次试验的人自然是经常层层删选的,在大批报名的学生中,艾丽斯顿根本学生在校的平时表现情况,把一大批人删掉。

接着再通过某些测试,最后决定入选的名单。

看到自己的名字也在通知上,君上邪有些头痛,看来,她的考试命还没有过去。

“上邪,你是什么时候报的名,我怎么没有看到?”君可儿的话里冒着酸泡泡,很不幸,这次她又没有入选!

“我也没看到。”君上邪颇为无奈地回答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里写满了无辜。

“你!”君可儿最讨厌君上邪总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但全世界的好东西却偏偏全都在她手上的那种感觉。

“你先别得意,这次你怎么进入的初选,大家心里都明白。别以为自己的运气可以一直都这么好,哪怕这次有幸让你入选,但后面的路可没有那么好走!”

君可儿咬牙切齿地说着,脚尖死死地踩在地上。如果地板稍光滑一点,就能听到那懊恼地鞋底与地面摩擦时发出的声音。

“谢谢提醒。”

040、国际大玩笑

“谢谢提醒。”君上邪就是那软棉花,别人怎么使劲儿都会被她软绵绵的弹回去,白费力气。“哎,人的运气真是不能太好啊。”

君上邪无语问天,出于什么原因,她老这么引人注目呢,想当个平凡的小角­色­现如今才发现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情。

君上邪抚了一下自己额前的那一片乌黑润亮的留海,“天若眷我,幸是不幸?”接着使大步离开了,气得君可儿在原地直跳脚。

“可恶可恶!君上邪,你给我记住卑丽斯顿的上空窜起一阵女子的尖叫声。

“有没有人说你很恶劣?”蓝莫里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君上邪的身边。

君上邪拍拍自己的胸口,“蓝老师,你可以别这么吓人吗?跟鬼似的。”

蓝莫里看着前方,他丝毫看不出君上邪哪儿怕他了。懒散的眼里没有半点因为他的突然而至露出一丝的心慌。

“劳你大驾,有何贵­干­?”蓝莫里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所以看到这人,她头痛得很,十分希望蓝莫里可以变回以前那个目空一切的冰块人物。

“教你魔法。”蓝莫里终于调转头,好心地看着君上邪。那双闪烁着异彩光芒、似若宝石般的眼睛里印象着君上邪的影子,十分迷人。

“不用。”君上邪伸手拒绝,不让蓝莫里靠近自己,“都说了,你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蓝莫里就像是一根飘浮在空气中的白­色­羽毛,是那么­干­净纯洁,却带着一丝疏远的味道。

人们越是想抓住它,它无力地飘在空中,被人们打乱的气息而带得更高处,欲得而不能得之。

当人们都静下来时,它也就静静地悬浮于空中,对他人不理不睬。

他们都是站在地上的,而蓝莫里是飘在空中的,两者不是那么一回事情,自然是牵扯不到任何关系。

“你父亲。”君上邪还算了解他,只不过他再不想管,却也难免欠人家一些人情,而君炎然…

“晕,又是那个变态老子?”君上邪感觉到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了,家里的变态老子到底想做什么啊,怎么老跟她过不去。

都说了古拉底家族的那个魔法试验她没兴趣,还拉着她让蓝莫里教她魔法,这不是欺负人吗。

“他的意思,让你别死在比试场上就成。”蓝莫里有些空灵的话中不带半点感情Se彩,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接近君上邪。

“噢。”原来如此,就说变态老子不像是那么好心的人,原来是怕她死得太惨。“放心,我的确不太懂魔法,但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

“不会魔法就没有自保能力可言。”蓝莫里冷冰冰地说着,在赫斯里大陆上,不会魔法,又不会斗气,意味着这个人是无法在这个物竞天择的世界里活下去的。

君上邪就连魔法实习生的考试十考十败,全都抱着零蛋回家,这么一个魔法白痴,有什么能力说她有自保的能力。

别告诉他,君上邪魔法没学会,倒是把斗气给学会了,那真算是天方夜谭。就以君上邪这单薄的身子,别说斗气了,能不能把凝气都是一个问题。

“蓝莫里老师你这算不算是在关心我?”君上邪坏笑地看着蓝莫里,来到了这个赫斯里大陆之后,她一直忙着调理自己这副不成材的身子,生活似乎少了很多乐趣似的。

这个世界存在着女人和男人这两种不同的人类,自然有它的道理,所谓­阴­阳调和,这么活­色­生香的一个大美男放在她的眼前,不动些歪脑子,似乎对不起她这个女人的­性­别啊!

向来不长骨头的君上邪毫不客气地靠在了蓝莫里的身长,对着蓝莫里那白玉耳垂轻呵暖气,“我们冷情的蓝莫里老师什么时候也是个有心人了?”

蓝莫里黑眸暗敛,似钻石般的瞳眸里­射­出一丝冷光。当君上邪靠近他时,那伟岸的身子一下子就变得异常紧崩。

对于君上邪的主动靠近,蓝莫里心生不悦,“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你这样做不觉得太轻浮了吗?”

“蓝老师很在意别人的眼光吗,既然如此,蓝老师一而再,再而三地单独来找我,就不怕别人说你对我有意吗?”君上邪纤­嫩­如葱的手指滑过蓝莫里冷然的线条,描绘着他那俊逸的容颜。

啧啧啧,这么一个冰山美男,要是把他气得跳脚,失了方寸,一定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蓝莫里明明排斥君上邪的靠近,只是他如一棵大树扎了根一般,没有移动半分,似乎在等着君上邪先收回自己的手。“流言止于智者。”

“哈哈哈,蓝老师真可爱,你知道这个世界上蠢蛋可比聪明人多得多。”严峻的蓝莫里让君上邪觉得又无趣了。

柔软沁香的身子从蓝莫里的身上离开,直直地站在那里,在外人眼里看似两人在打情骂俏,实则两人都未曾露出一个比较有温度的眼神。

“游戏结束了?那我们来练习魔法吧。”蓝莫里收放自若,在君上邪这么一番戏弄之下,依旧没有忘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

“哎,蓝老师啊,为什么你就这么犟呢?要知道你这个样子,很不讨女孩子喜欢噢。”君上邪甚是无辜地看着蓝莫里。

开玩笑,蓝莫里是什么人,蓝莫里可是赫斯里大陆最年级的高阶魔法师,他创下的神话,至今都无人能打破。

说起来,君无痕也算是魔法天才当中的佼佼者,年纪轻轻也已经成为中阶魔法师的最高级,达到了魔导士的等级,但和蓝莫里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截。

蓝莫里现年二十五岁,在他二十岁的时候已经成为了高阶魔法师,成为魔导师,离大魔法导师也只是一步之遥而已。

君无痕再怎么天才,现年十九,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也到了蓝莫里创奇迹的年纪,但他才到魔导士,只是一字之差,却瘳之千里。君无痕想要够到魔导师的等级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

五年的时间过去了,蓝莫里如今的修为到底到达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没有人知道。

蓝莫里被称为魔法神话,因此无人胆敢轻易去挑战蓝莫里,往往在蓝莫里也手之前,自有人早就帮他把这些垃圾清理­干­净。

为此,五年的时间里,蓝莫里的魔法进度就再也无人得知,有人甚至怀疑蓝莫里是不是已经成为了法神,拥有魔法师最高的权术。

靠,她一个小小的魔法菜鸟,天晓得能到达魔法师的哪一个阶段。一个小学还没有毕业的孩子,硬是让她跟着大学教授一起学习,开什么国际玩笑!

041、千年老妖­精­

“如果你是怕我父亲那里不好交待的话,放心,一切有我。”她不知道蓝莫里到底有什么软肋被她那个变态老子捏在了手里。

总之一句话,蓝莫里之所以会对她这么穷追这舍,百分百的原因,都出自于家里那位变态老子的身上。

“准备好了?”蓝莫里的耳朵一下子变得特别不好使似的,愣是没有听到君上邪的话。

因为他知道与其跟君上邪扯些有的没的,不如直接上场动手。他最近发现了一点,君上邪人懒敢,但嘴皮子变得特别利索。

嘴上功夫,好像还没有人从君上邪那里讨到过什么便宜。有些人甚至被君上邪的三言两语挑拨的大发雷霆。

“…”君上邪一下子变得没力气了,她够赖。可这个蓝莫里比她更赖,­干­脆装听不到她的话。

“得,你一定要训练我的话,训练的内容能不能让我自己选择。当然,如果你教不来的话,自动滚蛋。”看到蓝莫里都结出五指结界了,连忙开口阻止蓝莫里。

她喜欢挑战没错,跟比自己高的对手对战是一件让人十分爽快淋漓的一件不吐不快,但这并不包括她只有挨打的份啊。

跟蓝莫里比魔法,她脑壳又没被门缝给夹到了,自找死路。

反正她对另一样东西也感兴趣地很,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跟蓝莫里比划比划。

蓝莫里迟疑了一下,因为他知道君上邪是不可能乖乖听话跟他学魔法的,所以他才会拿出硬架势来吓君上邪的。

“你不用再看我了,对我用美男计没有用。我相信家里的那变…嗯我父亲让你教我魔法,绝对不是巴望着我这次能打进古拉底家族举办的魔法试验。估计是为了让我有自保的能力,对吧?”

蓝莫里点点头,这些他刚才不都已经跟君上邪说过了吗?

“这个就好办了,我父亲只是让我有自保的能力,没说非得让我的魔法进步到让别人伤害不了我的地步吧。”君上邪找着君炎然话里的漏洞。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君上邪就是不想让蓝莫里Сhā手自己练魔法的事情。

她把自己体内所有魔法原位异能元素排除体外,这件事情还没有人知道。要是跟蓝莫里太接近的话,以蓝莫里的道行,实在是太危险了。

“你想怎么样?”蓝莫里才打出的五指结界那晕蓝如光的形状似风一般,那么自然的消失于无形。

君上邪横眉一挑,果然,蓝莫里的魔法更上了一层楼,要说蓝莫里达到了法神的地步,她都不会有半点怀疑。

每个魔法师结出来的魔法结界所产生的光芒,都异于自然。为此魔法师的五指结界所发出的光格外刺眼。

哪怕收力消了魔法,那结界的光消失时也特别异于寻常,就像是在自然的一画里突然涂上了一抹,又突兀地抹去了一笔一样,十分得不自然。

但蓝莫里所成的五指结界已经与自然相融合,她还没听到赫斯里大陆上,谁能做到跟蓝莫里所表现出来的一样。

娘的,蓝莫里根本就是一个魔法大变态!

“听我的就对了。”君上邪帅气地说着,想要教她,得看她想学什么。

蓝莫里摇头,对于君上邪这种怪胎,他也只能随着君上邪的­性­子去了。

君上邪入围古拉底家族所举办的魔法试验,整个艾丽斯顿都知道那是有人做了手脚,奈何,苦于没有证据。

再者谁让君上邪底子够厚,再国上古拉底家族的袒护,艾丽斯顿的那些人也是敢怒而不敢言。

靠着自己真才实学入围的学生,心中自然也是忿忿不平,都打着想在最后的一段选拔当中,要给君上邪一些颜­色­看看。

为此,好多人都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巴望着君上邪在接下去的比赛当中,输得要多惨就有多惨。所以说,不是能入得初选就是幸运的。

君上邪没那个本事,古拉底不可能永远包庇一个废物到底。那个时候,他们就有机会好好笑话、讽刺君上邪一番。

不论曾经的君家再怎么辉煌,在魔法史上创出了怎样的奇迹,那些都是不属于君上邪的。

君上邪当然知道这些人的态度,只是她没有放在心上。能不能教训到她,谁教训谁都是一个未知之数,闹这么大的情绪,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从那一天开始,君上邪只有上午半天得空。下午往往就找不到君上邪的人影,艾丽斯顿没有,君家亦没有。

在一处幽静树林里时不时地会发出剧烈的撞击时,就连平静的空气似乎都随之发生了巨大的波动,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在这座树林里,正有两头罕见的猛兽正在搏斗。

‘呯’,又是一声巨响,隐隐可以看见过激撞击时产生的零星火花。

蓝莫里靠在一棵树上,急促地喘着大气,原本冰冷的俊颜此时已被汗水所浸染,冰山一角也终于有融化的一天。

清亮的眸子里透出一股暖意,蓝莫里回头想想,发现自己真的很可笑。他明明是一个魔法师,从没想过要魔气双修,今天却陪着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胡闹。

但不可否认的事实是,这种赤手空拳地搏斗让他找到了一种高于魔法竞技之上的酣畅淋漓之感。

全身被自己的汗水所包围,那种痛痛快快流了一场汗后的感觉,身子十分的轻松自在,好似要把自己身体里所有的温度都散发出来。

君上邪双手扶着自己的膝盖,弯着自己的小腰,白­嫩­的瓜子脸红扑扑的,比那涂丹更是艳上了三分,汗水一滴接着一滴,顺着君上邪小脸的弧度蜿蜒而下。

“想不到你在斗气上倒是颇有天赋。”蓝莫里有些吃累地靠着树杆,发现偶尔把自己身体的重量交给树来支撑,这种感觉倒也挺不错的。

君上邪对魔法是一窍不通,但对于斗气却是无师自通,特别是在对敌的时候,所幻化的招数十分的厉害。哪怕凝气君上邪还不是运用自如,但她所出招式时应敌时,却像是一个拥有十足经验的老手一般。

与君上邪对敌时,他甚至怀疑君上邪是不是一个千年老妖­精­,不然的话,怎么可能第一次对敌时,会冷静成这个样子。

在对手的一瞬间,他的君上邪的立场马上对换,真正占上风的人,竟然成了君上邪,而非他这个老师,好似他比君上邪白活了那么多年。

042、课堂小Сhā曲

在对手的一瞬间,他的君上邪的立场马上对换,真正占上风的人,竟然成了君上邪,而非他这个老师,好似他比君上邪白活了那么多年。

君上邪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好歹前世她是一名顶级杀手,其他事情不在行,但面对搏斗的话,她绝对是蓝莫里的老师,只不过在原来的基础上,她必须加上斗气才可以。

“这叫三行人必有我师。”君上邪比较中肯地说了一句,没有一个人能够十全十美。她就是吃准蓝莫里对斗气不在行,为此才找蓝莫里陪她练斗气的。

“也对。”蓝莫里承认君上邪说的这句话很有味道,只要别把眼光放太高,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优点,独到之处。“你长大了。”

听到蓝莫里的话,君上邪挺无语的,这么有哲理的话怎么可能是她想出来的,是某位伟大的孔老夫子的经典名言。她只不过借用了一下,可没想着要欺世盗名啊。

“你想魔气双修?”蓝莫里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恢复了一点,便站起身来看着君上邪。

在和君上邪斗气的时候,他能明显感觉到君上邪身上的变化,及她身上魔法原位异能的改变。

他以前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君上邪体内的魔法原位异能十分的奇特,各种原位异能竟然比例相似,为此她才被人称作魔法废物,只因无法在觉醒仪式上体现出她的魔法元素。

可最近君上邪似乎变得更加奇怪,以前是太均衡,反正让人觉得乱。现在君上邪就像是被清空过后的盒子,空荡荡的,里面什么都没有省下。

“蓝老师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已经达到了法神的境界?”对于蓝莫里的魔法修为,君上邪其实也挺好奇的,因为她想看看人类的极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怎么,对所有事都不上心的君上邪,也开始八卦起来了?”蓝莫里开君上邪的玩笑,只是眼里的冷光说的却是另外一回事情。

“哈哈,你在怕我什么?”君上邪哈哈大笑,不明白蓝莫里藏头露尾为的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如此一个魔法奇材甘于乡野。

“今天到此为止吧,明天继续。”蓝莫里没有理会君上邪的话,而是结束了今天的训练。

看着蓝莫里走得那么决绝的背影,君上邪邪肆一笑,她怎么觉得自己踩到了蓝莫里的尾巴,所以蓝莫里才会像一只猫一样,把身上的毛全都倒竖了起来。

春暖花香,轻风阵阵,芳草萋萋,如此绝好佳景真是让人容易…容易产生困乏之感。

当老师还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地讲解着魔法知识时,也有那么一个人是睡得昏天暗地,睡意就似连绵不绝的海水一般把她给紧紧地包围住了。

有人实在是看不过去君上邪过着如此安逸无忧的日子,深深的妒嫉之心把她给紧紧包围住了。

离君上邪比较近的一位同学,伸出脚,勾住了君上邪ρi股底下的凳子,然后用力一勾,想要把君上邪的凳子给勾倒。

当老师还在唾沫横非地大讲特讲时,还算安静的课堂里发出了一声巨大的闷响,‘呯’的一声,只见一张凳子就横倒在地面上,还有一人的叫疼声。

“靠,痛死我了。”摔倒的人摸着自己的ρi股,两只眼睛水汪汪的,不难看出,这一跤摔得不轻啊。

只不过摔倒的人不是君上邪,而是那个想害君上邪的女学生。

“你怎么回事啊!”被人打断讲课,老师十分得不高兴,微眯的双眼透出他的怒气。

女学生瑟缩了一下,现在是非常时期,得罪了老师,就代表着入古拉底无望,“老师…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君十三…君上邪,她害我,我才摔倒的。”

女学生恶人先告状,明明是她想要勾倒君上邪的凳子,想要害君上邪当众出丑。

谁知道君上邪就跟一座大山似的,纹风不动。而女学生又下足了狠心,便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想她一个醒着的人,难道还敌不过一个睡着的人吗。就这么用力一勾,没想到,君上邪就跟万斤巨石一般,别说要绊倒君上邪了,让君上邪晃下身子都难。

试问一个小小的女子,还能绊倒得了一座大山吗?因为力的反作用,君上邪没被绊倒,她被自己所出的力反作用于自己的身上,让自己摔了一个大马爬。

看到老师要问罪,连忙就把错全都推到睡得不醒人世的君上邪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女同学的声音太刺耳难听,朦胧中的君上邪头抬了一下,换个面儿,把脑勺子对着女同学之后,继续做自己的春秋大梦。

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出来,作为当事人的君上邪竟然还没有醒过来,真让人感觉到不可思议啊。

“老师你看,君十…君上邪到现在还在呼呼大睡,分明就是没把老师你放在眼里吗!”女同学逮着机会就想拉君上邪下水。

这次君上邪连名都没有报,却进了古拉底所举办魔法试验的复试,很多人心里都不平衡,既然有些事情不能明着做,那暗着做总可以吧。

反正老天爷不让他们舒服,君上邪也休想能太太平平过日子!

“我看是你没把我放在眼里吧。你都说了君上邪在睡觉,怎么可能对你动手脚!”老师横了女同学一眼,学生之间的怨言,他们当老师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不过君上邪是古拉底家族指名要的人,他们这些当老师的也没有办法啊,这胳膊还能拧得过大腿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底子,敢跟君上邪使小­性­子。

这君上邪的运气也真不是一般的好,这一堂课当中,多少人对君上邪做小动作,可不知道为什么,没一个人成功的,反而还会吃暗亏。

真怀疑这君上邪是真睡着了,还是在跟他们装睡,但看着又不像是那么一回事情。

那位老师突然之间发现,这位孺子不可教的君上邪一下子似乎变得高深莫测起来了,至少他这位教了君上邪有二、三年的老师,都看不懂现在的这个君上邪,到底是真睡啊,还是假睡。

是真笨到家了呢,还是已经聪明到跟他们这些人都不是一个程度的了。要不然的话,为什么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先后都找上君上邪,偏这个当事要把其他人几世都盼不到的事情当成了过耳风,吹过就算,都没入一下眼。

“我…我…”那位女同学一时之间有些理亏心虚,有些对不上话来。“可老师,君上邪在课堂上睡觉总是事实,你不罚她吗?”

“咳咳…”老师咳了一下,他们对君上邪的顽固不化,早就决定采用天生天养的形式了,只要君上邪不破坏课堂纪律,睡她的大头觉,他们这些老师就当君上邪不存在,省得为自己找气受。

今天这件事情…“好了,我们继续上课。”老师自然无视了女同学最后的一句话,整顿一下课堂纪律之后,接着上自己的课。

那位女同学十分不服气,从地上爬了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君上邪的脑瓜子,“啊钡迸同学看到自己才请家里长辈为她买的魔法手镯,因为刚才的摔倒而碎成两半时,发出了一声尖叫。

“够了,你给我出去罚站!”他可以不理君上邪的无理,但不能不理这位女同学的捣蛋,这么吵,还让他怎么上课。

“哈哈哈…”课堂里哄堂大笑,想要让君上邪受罚,谁知道自己先赔大了,那手镯女同学之前可是炫耀了好半天呢,这大概就叫作偷­鸡­不成蚀把米。

043、长脸?丢脸?

风轻气爽,微风拂面,阳光亦如往常一般明媚。今天对于艾丽斯顿和整个艾丽斯顿的学生和老师都极为重要。

在艾丽斯顿的­操­场的讲台之上,长年不见人影的校长难得出来冒了一个泡,作为万年潜水党的校长,看着这些­精­神头十足的学生,十分的欣慰。

校长就站在那二米高的讲台之上,在他对面二米下的­操­场上则站着四十位艾丽斯顿最优秀的学生。

这四十位学生是老师通过层层选拔,将艾丽斯顿这万号学生当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

有幸被选中的学生个个­精­神抖擞,以自己最好的­精­神面貌对待今天这场足亦影响自己一生的比赛。

这四十位学生分成了横四,竖十的队形。他们身上都穿着艾丽斯顿的校服,湛蓝­色­的校服,似天空一般的颜­色­与云所妖娆。在他们的臂膀上还系着一根银丝巾帛,眼里绽放着光芒,个个内心都澎湃异常,恨不得把自己的本事都在今天发挥出来。

当然啊,在这么整齐的队列当中,自然也会混进几个不入格的人物。只见四十个整装待发的队伍当中,有那么一个伛偻着背,身子歪歪斜斜,­精­神不振,就差没东倒西歪这么一个异类了。

“哈…”君上邪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真要命啊,为毛非这么早就进行古拉底家族举行的魔法试验的复选赛啊,明知道她上午是最没­精­神的时候。

如千斤巨石一般沉重的眼皮上下紧紧地粘合在一起,根本就张不开眼皮子。不过,君上邪一点都不像睁开眼睛,继续闭目,进入自己的太虚世界。

看到君上邪的样子,现任君上邪的老师们都丢脸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别人不清楚,他们太清楚了,君上邪就是一只没有骨头的虫子,特别是一天的开始——早晨。

就是因为知道君上邪的这个情况,所以在编排队伍的时候,已经把君上邪藏中间去了,以此想着可以少引人注目一点,可谁知道会这样。

不论君上邪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他们都能一眼看到这位让自己最头痛的学生,冤孽啊冤孽。

凡是教君上邪的老师都欲哭无泪,本来还巴望着君上邪能像她那两位父辈一样,帮他们争口气,现在看来,不要让他们丢脸丢光光就算是不错了。

与君上邪那些老师形成鲜明对比,其他有学生入选这次复试的老师个个都昂首挺胸,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学生有多优秀似的,哪怕君上邪的那几个老师个个都含胸驼背。

在这种情况,能有如此难堪的感觉,怕也只有君上邪的老师了。

“下面我们有请古拉底的大人为我们上来讲话。”校长一带头鼓掌,下面掌声早就成了雷声,个个激动得要命。

正式进入梦香当中,却能站住不动的君上邪根本就听不到讲台上到底叽叽歪歪在说些什么,只知道的世界当中,白云朵朵满天飞,一派祥和、适于睡觉的好环境啊。

“…”那位被艾丽斯顿叫成大人的男人往底下瞄了一眼,自然是一眼就相中了那个闭目,异于他人的君上邪。

看到君上邪闭合的双眼,男人玩味一笑,君上邪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放荡不羁,­性­子野得很,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下,都能如入无人之境,放任自己的真­性­子,很少有人能做到这一点。

难怪魔法会没能把这样的人收为己用,君上邪连魔法会都没有放上心上的话,再加上君上邪现在这个样子,不难看出君上邪也没把他们古拉底家族放在心上。

连一个名都懒得去报,还要他们帮君上邪解决,从这点上不难看出君上邪不但对魔法会没什么兴趣,就算是古拉底也进不了她的眼。

像君上邪这种­性­情比较怪异的人,用名和利肯定是没有办法打动她的。看来只有用另一个办法了,那就是情!

情分很多种,要是君上邪能把他们古拉底家族的人当成是朋友的话,那么古拉底家族大可放心君上邪是绝对不会去帮魔法会对付他们的。

更近一层说,通过这种关系把君上邪收为古拉底家族的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只是,君上邪真能像君炎然,她那两位父、祖辈那么有能耐吗?

“是,大人!!”听完那个男人寥寥数句的鼓励之词之后,底下发出了气势如虹的应答声。那让人发聩的声音让处站在一旁看着的老师都兴奋异常,好像是自己都回到了那年轻气盛之时。

虽是如此,这么激|情的气氛还是无法感染君上邪的老师,因为他们都看到,在这么吵闹的环境之下,君上邪睡得格外香甜,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对于君上邪练就的炉火纯青的睡功,他们真算是甘败下风,五体投地为止啊。

044、如此包庇真汗颜

看到那位大人发言完毕后,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又交回到了艾丽斯顿校长的手里,“考场早就为各位考生准备好了,请各位考生随着带领老师入考场。”

这次比试算是复试,从这四十名学生当中抽取七个进入古拉底家族所举办的魔法试验,只要表现突出被古拉底家族看上,就能跃身晋级为古拉底家族的人。

通过海选进入复试的四十名学生都盯着那最后的七个位置看,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只要进了最后那七个名单,以后不论什么样的结果,自己的将来必是一片光明。

嗯,说这话好像有点出入,因为在四十个人当中,还是有一个不太在乎这些东西的。

校长一声令下,令队老师自然把这些学生带入考场之内。就在老师异常担心最后场是不是还会独留下一个人时,却发现­操­场上一个人都没有剩下。

君上邪的老师们都挠了一下自己的头,难不成在关键的时候,君上邪醒了过来,所以随大流跟着去了?

就在这些老师疑惑万分的时候,往那四十个人队伍当中看去,就看到一个让人有些起疑的人。只见那人步子有些飘,不如其他三十九人那般每步都迈得特别有力。

光是那一剪有些不和谐的背景,不用多问多看,那人无疑肯定就是君上邪了。有个好奇的老师跑上前去看了一眼君上邪,想去确定一下君上邪真从刚才那种深眠当中醒过来了?

“老兄,要习惯,习惯就好。”一位老师及时出现在那位同僚的身边,扶住那人欲倒的身子。

看到君上邪的老师双眼热泪纵横,“有君上邪这样子的学生,是幸,不幸?”

“…”后来的老师长长地沉默了,“本是不幸,喜欢能让我们幸一下。”话是这么说,但他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谁让睡着的君上邪竟然还能随波逐流,脚自动自发地跟着大队伍走了,可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其实你们应该往好方面去想,这么特别的学生,这百年来能出几个啊。我倒觉得君上邪挺有潜力的,另小看人家。”心情有差也有好的,一位平时就满不在乎的老师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事实证明,他比其他人更有眼力。

教过君上邪的老师大部分都是一惊一乍的,为君上邪今天的表情特别担心,只有一个人比较淡定自若,那个人就是蓝莫里。

君上邪有多少本事,他比这些老师心里更有底子。

蓝莫里那双深邃安沉的眼睛看着君上邪那有些飘浮的身子是怎么进入考场的,这第一关可以说是君上邪的致命伤。

教了君上邪这么久,君上邪对于理论上的事情掌握的极其慢,哪怕下更多的功夫都没有用。

人对知识的掌握所形成的记忆有这么四种情况:一,记得快忘得慢;二,记得快忘得快;三,记得慢忘得也慢;四,记得慢,忘得飞快。

让人比较担心的就是,君上邪的记­性­算是最后一种,记得慢,忘得却比谁都快,所以在笔试上,君上邪一向都没有什么突出的表现,常常为君家抱着一只又大又圆的鸭蛋回家。

希望这次,君上邪她能有较好的表现。

就在人人都为君上邪今天的表现都担心时,君家也不平静。君家的那几个白胡子都头儿今天格外沉默,一声不吭,静等结果。

而君炎然今天显得也特别的内敛,在他人眼中也现出一种非常沉重之味。大家心知肚明,君家这么多孩子当中,只有君上邪跟君无痕入选了这次的魔法试验,也就是说,君家把宝全都压在了这两个孩子的身上。

君无痕,他们不需要再­操­心什么,只有君上邪让人­操­碎了心。君上邪就像是一只不定股,能让君家大起大落,就跟坐云霄飞车似的。

人人都在为君上邪担心,而君上邪这个当事人倒是一派轻松。迷迷糊糊之间跟着那三十九个人走进了一间宽敞异常的教室里。

当下眼前就沉入了比较暗­阴­的一片之中,君上邪皱了一下眉毛,勉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离开了­操­场,来到了艾丽斯顿特别安排的考场里,看来这是要进入复试的第一关了。

“请各位考生对号入座,在每张桌子上都贴着号码及考生的名字,考生自行安序入坐。”一进入考场,那些老师的脸就像是铁板一样,板的厉害。

君上邪眼前迷糊得厉害,显然还没睡醒呢。好在位置好找的狠,按照排队的顺序,依次入座就可以了。

所以说,君上邪又淘到了一个绝好的宝座,不在头一排,更没在最后一排,还被围在了中心。有过考试经常的人可能知道得清楚一点,这种位置是做作弊的绝好地理位置。

考卷很快就发了下来,君上邪打起­精­神,瞥了一眼卷子上的考题,柳眉皱得越发的紧了。

因为考卷上的考题全都变态到让人没法答,暗魔法和光魔法一直都是魔法师最高的追求,更是魔法师可遇而不可求的。

就连魔法会里那些老怪人都没有弄懂暗魔法和光魔法到底是怎么修练的,竟然还把暗魔法和光魔法的事情全都编为了考题。

喷,古拉底这一招出的也太­阴­狠了吧。

世人都知道她君上邪文不行,武更不行,考试是她最怕的一关,毕竟次次零蛋,一直保持到现在这个记录可是绝无仅有啊。

她家那位变态老子虽然考试不太成功,问题是他动手能力很强,比她这个做女儿的强多了。

君上邪考试永远都只能是零,这怕已经成为赫斯里大陆永不落败的‘神话’了吧。这么难的题目,分明是想让在场所有的人,都陪着她一起零蛋啊!

这算是自主题,可以说是没有特定的答案,只要有人在纸上写了字,阅卷师看着顺眼,分怎么给就是阅卷师的事情,反正大家都不知道答案,包括阅卷老师。

相反的,阅卷老师不想给谁分,也是轻尔易举的事情,这么黑的招,古拉底家的人都能用得出来。

真不明白,为毛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都赌她会有惊石之才,为拉拢她要花这么多心思,还是两‘家’故意闹气,一家看中,另一家也不肯放过。

不管她有用没用,先抢过来再说,谁抢赢了就算谁赢?

君上邪觉得古拉底为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这个可能­性­也被包括在里面了。

君上邪一声冷哼,这么幼稚的事情,竟然由赫斯里大陆最有权有势的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做出来,真够可笑的。

和君上邪的冷静形成鲜明对比,其他学生拿到试卷后,个个急得面红耳赤,就差没抓耳挠腮来表示自己此时的心镜了。

“你都知道?”一位监考老师用魔法传音,与君上邪悄悄进行对话,因为他看到君上邪在看到题目时,除了一开始的惊讶外,就十分的镇定,好似她全都知道似的。

君上邪挑眉,就连这些老师当中也有古拉底的人,不会是想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帮她一把吧。君上邪回头勾­唇­,对那个老师微微一笑。

当那个老师真以为君上邪知道有关光和暗魔法的事情后,没想到,希望才燃起,马上就被倾盆大雨所交灭,君上邪试卷一摊,身子前倾,睡她的大头觉!

045、你继续睡就成

大家都在冒冷汗,对试卷上的题目无措时,考场上出现了这么几个异类。君上邪是自己的常态,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入目的异类当中有几个挺眼熟的。

像君无痕这么出­色­的人,这种大场合下怎么可能会没有他的身影呢。除了君无前外,还有一个人有点眼熟,那是一个身材高挑、拥有一头金­色­长发的女人。此人就是莎比。

这两个聪明人当然知道这些题是无解之题,可以说,这第一局甚至接下去的第二局可能都是古拉底家族设下的局。

虽说这次魔法试验最终入围的名额有七名,其实在这七名当中,早就有几个位置被人给占了。

君上邪是最明显的一个,君上邪连名都没有报,怎么可能通过海选。除了君上邪外,还有几个人比较放松,所以说,这七个名额当中,大概至少有三个人已经确定下来。

有些人哪怕并不想进,却没有她的退路。留下的另一半名额自然是给那些能靠着自己真凭实力进入七强中的。

这种社会现象不论走到什么地方,都是存在的。古拉底有它想要取纳的人员,这些被古拉底看中的人员,其实考不考都无所谓,大家心里都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情。

可以说,君上邪只是走一个过场而已。君上邪从来都不是艾丽斯顿当中最出­色­的学生,反而是最差的一个。

但她天生就有这个狗屎运,先有是君炎然这个君家大当家做后盾,学业一帆风顺。

如今就连魔法会和古拉底两大势力都脑抽拟的一心想要把君上邪拉入自己的势力范围,偏偏君上邪像是一个没事儿人似的。

不知她是觉得这个根本就算不了什么,还是认为这些都是她该得的。总之一句话,君上邪那种什么事情都没放在心上、看入眼里的态度,让好些人恨得牙痒得厉害。

君无痕是魔法界的后起之秀,而莎比比常人更优越的家势及她的天赋,想要进入这场复试,也绝不会是什么难题。

聪明人根本就不需要点破什么,往往在看到事情的一面时,早就把事情的许多面都想通了。

君无痕跟莎比就是深谙此道的人,莎比家族里的人早就告诉过她,这次考试尽量放轻松就好,不用有任何的心理压力。

那会儿莎比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进入复试,在赫斯里大陆上,实力的确很重要,但实力与势力能够结合的话,那才是最强大的。

除开这些明眼人外,其他的考生个个自畏,手心冒汗。这时,一个古拉底家族的代表人物,走上了讲台。“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相信各位考生已经把整张考卷的题目都看得清清楚楚。”

代表人物那清朗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显得有些­阴­沉,让人十分的烦躁,考生都紧紧地拽着自己手里的笔,真恨不得把那个人从讲台上揪下来,痛打一顿。

“这次考试的成绩最后会公布出来,当中的含义相信你们都知道。”古拉底家族的人有一点比魔法会的人好,那就是不会穿一件­阴­阳怪气的长袍来唬人。

一米九高长的身材,削短的黑发很是清爽,神斧扩凿出来一般的五官格外粗狂,很有男人味,特别是那古铜­色­的肌肤显出健康,又好似上好的巧克力,诱人品尝。

一件白­色­的亚麻长袍纯得他又有些仙风道骨,身子修长,目光灼灼,这是一款十足的成熟美男人。

“当然,我可以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如果现在有人放弃的话,那么你们的成绩,自然不会被公布出来。坚持下去的人,要是没一题答到点上,考了零分,为家族蒙羞,也怪不了我们。”白长袍双目如炬,看着每一个考生。

听到白长袍的话,有些人开始动摇了,他们都是艾丽斯顿里最优秀的学生,别说零了,哪怕是不及格三个字从未沾过边。

要是今天‘石破天惊’才一个零回去的话,他们的将来该怎么办?他们没有君上邪的好运气,有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维护君上邪到底、有权的君家掌门人作父亲。

零,对于一个魔法家族来说绝对是一个耻辱。特别是考惯了优异成绩的他们如何面对零的打击。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像君上邪那么洒脱,做到毫不在意。

他们常笑君上邪不知羞耻,脸皮比城墙还好,其实从另一个意义去解释,不如说君上邪看得透,­性­子潇洒,不把这些虚名放在眼里。

想到这个,那些开始摇摆的学生不约而同地都把目光转向了君上邪。

本来在沉醒当中的君上邪在感觉到一股格外强大的磁场后,不由地抬起了头。面对众人的目光,她是十分的淡定,只是这次情况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啊。

那一双双满含希望的眼望着自己,这种感觉让君上邪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君上邪十分无奈地从桌上起来,坐直了身体,她双手一摊,两肩一耸,“别看我,我也不会做,没法儿帮你们这么多人一起作弊。”

君上邪语出惊人,竟然当着主考官的面,高谈阔论团体作弊。

听到君上邪的话,看着君上邪的人纷纷想要吐血不止,­干­脆就这么死了算了。刚他们还在感慨君上邪的与众不同,独到的见解及心胸,这么快就露出了小狐狸的尾巴。

果然啊,像君上邪这样子的人,怎么可能成为他们的榜样,成为他们­精­神上的寄托呢。

那些人全都摇头,继续痴对试卷。

君上邪感觉万分无辜,她做啥了,为毛这些人对她的表现这么失望。喷,他们脑子被门缝夹到了啊,真指望靠她这个常抱鸭蛋回家的人作弊?晕了!

看到君上邪的迷糊样,白长袍‘噗嗤’一声笑了,想不到世上还有君上邪这么糊涂的人。他是不知道君上邪在魔法上到底有没有天分,但在搞笑上绝对是天才,随随便便的一个动作,一个表情,就足亦使人捧腹。

只可惜,他们古拉底家族要的可不是一个只会搞笑的人才。但不管君上邪有没有魔法上的才能,古拉底都得想办法把君上邪收拢过来…

要是君上邪真是一个碌碌无为之人,古拉底家族只当是多养了一个人,在是君上邪真与君炎然一样,有过人之处,让魔法会收过去的话,那对于古拉底家族来说是一个错误,一个无法弥补的重创。

其实古拉底家族与魔法会的关系已经十分的紧张,这次相当于公开抢君上邪的行动已经不难看出了。

看到白长袍那沉思的表情,君上邪越发觉得无辜了。晕死,自从出来一个魔法会后,她的生活似乎起了极大的变化。

“主考官,真可以自动弃权吗?”说君上邪睡死了,但该听的却没少听。

听到君上邪的话,主考官瞪了君上邪一眼,然后走到君上邪的身边,手一按,悄声在君上邪的耳朵说了一句,“你给我继续睡下去就可以了。”

046、不成才的家伙们

君上邪倾城一笑,这个主考官真有意思,知道她贪睡,也不催她做卷子,成的,够意思。难不成,真一点都不在意,她再教一张白卷上去?

不过这个态度不难看出,这场笔试当中,水份那个是相当的大,不论她写与不写,她的成绩怕是早就出来了。既然如此,那她何必要费这个心思,再去写这些无聊透顶的题目呢?

无解之题,狗屁不通!

除开那么几个淡定的人外,其他人都顶着巨大的压力,看着这张白花花的考卷。一滴接着一滴的冷汗,顺着那一张张紧张、略显稚气的脸蜿蜒而下。

‘啪嗒’一下,豆大的汗珠流落在那洁白的卷面上,形成了一个水迹。紧张的考生连忙拿自己的衣袖去擦考卷。

只是有些颤抖的心灵带动着手也不稳,在一阵慌乱之下,用力过猛,竟然把试卷儿弄成了两半儿。

一会儿会儿,有人怯弱弱地举起了自己的手,“老师…我要放弃…”他实在是顶不住考零分的压力。万一他真要抱着一个零蛋回家的话,那么家族里就再也没有他的位置了。

可以说,在这么一个重要的考试当中,零对他的一生都有着远大的影响,他…赌不起。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带头人一出,就跟着出现了几个决定放弃了。

热闹闹四十人的考场,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走掉了一大片。

君上邪身边来来往往,不断有人经过,所产生的气流影响到了君上邪正常的睡眠,再加上之前在­操­场上,她已经睡了好一会儿,此时也没有之前那么困了。

君上邪皱着眉起,开启一条眼缝儿,看着那些不断离开座位的同学。啧啧啧,真没志气,这么快就全都走光了。

看着不少人还想要拔腿离开,君上邪咳了一声,那些想走还没走的人,一下子就愣住了。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君上邪的那一声咳对于这些心慌的人有着一种镇定的作用。那颗慌慌的心,不由得就变得安静许多,之前的那股子的燥意消顿了不少。

那些想走的人,停住了动作,为此,君上邪十分的满意。要是人都走光了,最后只剩下七个人,还有进行第二场比赛的必要吗。

在这次的笔试当中,古拉底要在底下玩儿­阴­的已经是不可避免的。她实在是不想跟古拉底家族有什么关系,要是这一关就直接只剩下七个名额的人,那她接下去还怎么混啊。

再留几个动手的,想跑路,那才好办一点啊。

“我今天才发现,考零蛋还真TM是一只狗熊啊,所以都没几个人‘敢’抱的。”君上邪摇头,但话是正是反,只有听的人知道。不同心思,不同解释,当然也有不同的理解啦。

“走吧走吧,看这考场都敞亮,我睡觉的地儿都大一点,可以任我横着睡竖着睡,够爽的。”君上邪又突然风马牛不相及地胡乱说了一通。

听到君上邪这番话后,有几个本来准备走的,竟然毅然坐了下来,接着还向君上邪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还有些人不明所已,犹豫再三,依旧有些拿不定主意,想要放弃。

“还有五分钟就该交卷了,现在想退出还来得及,五分钟过后,就什么都定下了。”主考官那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让这些人才安定下来的心又慌了起来。

赌,或是不赌,要赌,他赌得起吗?

顶不住压力的人,那打颤的双脚慢慢站起,ρi股还是离开了凳子,“老师,我放弃…”

看到那些顶不住压力放弃的人,君上邪只能摇头,都是些没种的人,想不到这世上有比她更朽木的腐木啊。

娘的,世上笨蛋排成行,耳朵白长,脑子白生,完全听不懂人话。这些不成气的人,让君上邪有些窝火。

君上邪心情不好,连带着那些向她示好的人,也得不到君上邪一个比较好的脸­色­。“看什么看,做自己的考卷去!”

看到这个情况,主考官摇头,本来这件事情其实可以更简单的,没想到无争胜之心的君上邪,主动把这件事情的难度给加大了。

现在看来,想要让君上邪进入古拉底家族,还真有点麻烦。这第一关,君上邪还好过过,只是,下一关,君上邪又该怎么办呢。

主考官打量的眼神让君上邪内心的燥气更盛了,“靠,我也走了。我弃权!”别人,为毛她不能,非要傻呆呆地坐下去。

想黑她,还要看她肯不肯!

君上邪坚定地举起手,“老师,我要放弃,我要出考场本上邪死都不想趟古拉底和魔法会这淌混水,可是古拉底会这么轻易放过君上邪吗?

047、时候到了

“时间到,请各位考生放下手中的笔,然后跟着监考老师一起出考场。”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古拉底家族花了那么多的心思,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让君上邪自动放弃呢。

一听到君上邪要弃权离开考场,主考官立刻宣布考试时间结束。反正被君上邪刚才那么一闹,现在留下来的基本上都不会再弃权了。

既然如此,也不差那么一、两分钟的。所以主考官当机立断,宣传考试结束。这样一轮下来,考场内只剩下了十个人,只要再挤掉三个,就可以进入这次的魔法试验。

“…”君上邪满头大汗,古拉底就派这种人来监考?这种包庇法,她还真算是前所未见。娘的,事情做到这种地步,她君上邪的大名怕是要更加响量了。

“好了,请各位考生离开吧,成绩会在五天后公布。”主考官一声令下,还有谁敢留下来的。

君上邪也没戏唱了,只能灰溜溜的走,但在心里直嘀咕,这场考场是不是故意安排在上午,因为知道她贪睡的原因啊,好让她把考场的时间都睡光光了。

本想着留五分钟后再自动弃权的,娘的,连这个机会都不给她。抱鸭蛋回家不可怕,可怕的是古拉底家族玩了这么一套把戏,害得她不得不放弃。

君上邪黑亮如宝石般的眼睛一下子暗沉了不少,她这个专考零蛋的废物成了魔法会和古拉底两大势力的香饽饽了,不然也不会花这么多心思拉拢她。

出了考场之后,每个考生的家人都候在了学校门口。看到这种空前盛况,君上邪擦汗无语,为毛她有一种自己回到现代,看着从高考生从考场里出来的感觉。

不过咧,谁都看到,唯独看不到君家主系的人。君无痕倒也是轻轻的我来了,轻轻的我又走了,跟猫似的,没有半点声音。

而骄傲公主莎比同学,意志满满,像是一只翘着大花尾巴的公­鸡­,眼睛那是向上看的。出了考场之后,家仆驾着一辆豪华的马车,把莎比接了回去。

为了避开热闹拥挤的人群,君上邪胆大的跳上了艾丽斯顿高高的白石转墙,坐在那长石上,看着人来人往。

君上邪一条腿放在下面,悠哉游哉的晃荡着,另一条腿曲起,放于胸前,手里拿着瓜子儿,克出的壳往下丢。正好丢在了被人簇拥而出的主考官。

主考官一路走来,其他人再殷盼得到他的注意,也不敢挡了人家的路,自觉地给主考官让出一条小道来,毕竟自家孩子的未来就掌握在人家的手里。

主考官刚走出门口时,一片小小的瓜子壳从天而降,落到了他的脸上。白长袍抬起头,往那高墙上看了看,巍峨的白墙之上,空无一物,那么这片瓜子壳是什么什么地方飘来的呢?

看到主考官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方向,君上邪扯起嘴角,‘克’的一声,就啃了一颗瓜子,灰黑­色­的瓜子壳正中白长袍的眉心。

白长袍摸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在这颗瓜子壳上似乎还残存着它主人一丝余温,那湿热的感觉,烫到了他的手心。

“大人,怎么了?”守在白长袍身边的人抖得厉害,这好好的艾丽斯顿,从哪儿飘来这么多瓜子壳,还片片掉在了大人的脸上,还望大人不要生气才好。

“没事。”白长袍把瓜子壳从自己的脸上拿了下来,看了一眼,便厌弃地丢到了地上。“看来艾丽斯顿的卫生不怎么样,希望培养出来的魔法师能上得了台面。”

艾丽斯顿出了一个君炎然,加入了一个蓝莫里,这才声名鹊起。但目前为止也仅此两人特别出­色­,其他的学生,说实在的,素质不比其他魔法学校好到哪里去。

要不是有一个君上邪,古拉底家族还没有那个闲功夫,来到艾丽斯顿这个‘小’学校。

君上邪嗤笑,原来古拉底家族的人比她还不讲卫生,跟她一样喜欢乱丢动手动脚。那条挂在石门上的小腿儿摇摆得更欢了。

君上邪伸手拍了拍小毛球儿,小毛球儿到底使的是哪种魔法属­性­啊,它所出的魔法就连古拉底家族的人都无法破解。

看了一旁的小石子,君上邪随手捡起一块,在手上掂了掂,接着向白长袍丢过去。

‘呯’的一下,白长袍再次中招,这下子好了,白长袍的额头上肿起了一大块,看得出来,那块石子的力量不小。

君上邪邪恶一笑,敢黑她,这就是代价。娘的,被人在背地里捅一刀的滋味不好受吧,她向来不是一个肯吞别人给她苦果的人。

白长袍受到小石头的攻击后,知道瓜子壳和小石头绝对不是什么巧合。之前的瓜子壳算是作弄的话,那么现在这块小石头可以说得上是攻击了。

白长袍像是长了天眼一样,瞪向了君上邪坐着的那一块地方。因为他不清楚得感觉到,瓜子壳和石头都是从那个方向丢过来的。

暗沉沉的眸子里满是­阴­霾,这种暗亏他从来都没有吃过。心中一恼,使出了一招强悍无比的魔法,向艾丽斯顿的那座大门攻去。

在外面的眼里,白长袍在瓜子壳和小石头的‘洗礼’之下,有点恼羞成怒、神智不清,竟然向空无一人的石门顶端攻去。汗一个,那是艾丽斯顿惹了这位大人?

一阵耀眼的光芒向君上邪袭去,君上邪知道,只要自己真被这个魔法阵打到的话,就算不死,也得吐五斤血。

想要她君上邪吐血,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噢。

众人都看到那团魔法五指阵向艾丽斯顿石门顶端攻去,大家都清楚,这强大的魔法阵一旦攻到那座巍峨的石门的话,这么大一阵石门很快就会粉身碎骨。可当阵法到达一个位置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魔法五指阵就这么消失在人们的眼前。

所有人都看不到君上邪的存在,更没有人知道,那团消失的魔法阵去到了哪里。

只有坐在石门上的君上邪­精­神百倍,好似知道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两眼熠熠闪光。君上邪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是时候开始自己第二阶段的修练了。

048、父女两人都懒

君上邪从石墙上跳了下来,要是她再继续坐下去,指不定这个白长袍还得向她打出魔法,超过她能消化的量了,就完蛋了。

君上邪把自己的手心拍­干­净后,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艾丽斯顿。

白长袍眉毛一皱,感觉空气当中似乎少了些什么。

“怎么了,大人?”其他人瑟瑟发抖地问着白长袍,空中好端端地飘下了瓜子壳,不知从哪儿‘飞’来的小石头还砸在了大人的头上。

难怪大人火大到,向石门发出进攻了。好在大人给艾丽斯顿一个面子,虚晃一招,没出实力,不然这门早碎成粉末了。

只是那魔法阵…消失得似乎有点诡异啊,大人是怎么做到的。

“没事,我们走吧。”白长袍厉眸眯了一下,没有继续逗留在原地,他可没有被当成猴子观看的习惯。

那一双双眼睛,让他看着心生厌烦。

“小邪啊小邪,跟三叔伯说说,今天考得怎么样?”君上邪才回到君家,白胡子老头就拽着君上邪往里走。

君上邪慢慢悠悠地晃进了君家,和白胡子老头的异常紧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身子软趴趴地,随着白胡子老头的动作,走进了君家。

君上邪懒洋洋地坐在了凳子上,而白胡子老头反而站在了一边,看着君上邪还真有点不敬老,可惜啊,白胡子老头他乐意,就喜欢自家小邪这调调的。

轻轻地呷了一口茶,“你是希望我考得很好呢,还是希望我说自己考得很差呢?”

“小邪啊,你就别再急坏我们了,有话快点说啦。”六叔伯急得头发更白,差点没翘起来,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炎然,你倒是帮忙说句话啊笨吹酵一副样子的父女,两位白胡子老头都跳脚了。

真没见过这样子的父女,女儿就坐在正党之上,打着哈欠,而老爹则坐在一边,啥话也没问,只是静静地坐在那连喝着自己的手里的茶。

“炎然,别喝了,小邪可是你女儿,你就不关心这娃被古拉底拉入火坑,死不出来吗?”白胡子老头从君炎然的手里抢过了茶杯,‘当’的一声,就摔在了地上。

“老爹,这杯不错,接着喝。”君上邪把另一杯没喝过的茶,顺手就丢给了君炎然,让君炎然接着喝。哈哈哈,到底是父女啊,­性­子像得要命。

“是不错。”茶水闷了一会儿,茶叶都泡开了,喝着特别清甜,舒服。君炎然心里赞叹了一声。

“炎然!卑缀子老头儿疼君上邪疼到了心眼儿里去,舍不得吼这个宝贝孙孙女儿,可是君炎然这个臭小子,他们可是不会省力气的,该打的打,该骂的骂。

“好了,急什么,敢把我家上邪拉进古拉底,我相信上邪这个坑比古拉底家族这个坑可是要大多了。谁进了谁的坑可不一定。”君炎然淡然得很,一点都不怕古拉底对君上邪的算计。

听到君炎然的话,君上邪向君炎然举起了杯子,知我莫若父啊。有此父亲,真是此生足亦。

在她变态老子的眼里,她这个坑比古拉底家族深多了。哈哈哈…

“既然上邪的坑比古拉底家族这坑大多了,谁死在谁的坑里,那就更不好说的。上邪一进古拉底家族,古拉底家族一定比我们现在这个君家更加的热门非凡。”

“混账,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女儿的吗?我家小邪这么可爱,怎么能把古拉底家族和我们家的小邪混为一谈,那不是在贬低我们家小邪的身份吗!”白胡子老头儿不服气得很。

混为一谈…君上邪瞥了白胡子老头儿一眼,这小老头儿好像也没有多捧高她啊,不照样贬了。

“急什么,你们看到上邪急了吗?”君炎然把茶杯放下,叹了一口气,哎,这些长辈果然是老了,没看到这个小怪物镇定得很,一点都不担心。

被君炎然一说,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纷纷回头看君上邪,君上邪那软绵绵的身子就差没完全贴在椅子上,不但不紧张,就跟条虫似的。

“去你的,小邪天天都这个样子,那是她还没睡醒。”白胡子老头儿踢了君炎然一脚,果然家里人当中,有时候女儿比儿子更得长辈的心啊。

“那你们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君炎然被弄得没法儿,只能顺着他们的意,总不能把这两位老长辈逼急了吧。

“去你的,这话小邪说过了,你不能抄袭小邪的话。”白胡子老头儿可没那么好唬弄,绝对拒绝‘盗版’,不让君炎然重复君上邪的话。

君炎然拿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没办法,但他对君上邪有办法啊,算是一级吃一级吧。君炎然瞄了君上邪一眼,意思是,自己的事情自己解释。

君上邪翻白眼,摊上这么一个懒到死的变态老子,也算是她倒霉。连说句话的力气都省了,用一个半明不暧的眼神告诉她。

“反正零都考惯了,不会有比这个更丢脸的事情了。哪怕我真进入了这次的魔法试验,通过了古拉底家族的考核,我也可以不去啊。”君上邪郁闷了,这么简单的事情咋老想不通呢。

“什么,你不去,能吗?”白胡子老头儿的声音扬了起来,像是突然跳起的高调,挤成了鸭脖子。

“笨啊,什么能不能,别忘了,上次魔法会开口,我不照样拒绝了,最后也没去。不然的话,这次哪能轮得到古拉底对我动小心思。”君上邪真想赏白胡子老头儿几个栗子。

“这倒也是。”想起魔法会,白胡子老头儿豁然开朗,一下子就明了起来了。

“只要我不答应,谁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君上邪喝着香甜又带着一丝涩味的茶水,滋润着有些发­干­的喉咙。

“小邪有把握吗?”白胡子老头儿就是不放心啊,怕别人把他这乖孙孙给拐走了。

“丫的,困了,睡。”君上邪把半­干­的茶杯放在桌面上,然后就闪人睡大觉了。跟白胡子老头儿是说不通的,该解释的解释了,接下去的工作,自然是交给变态老子了。

“好了两位老祖宗啊,上邪的态度足亦说明一切,上邪长大了,让她自己好好处理这件事情吧。”两父女简单的两句话,倒真一下子就把两位白胡子老头儿的心给定了下来。

“没事儿就好。”白胡子老头儿拍拍自己的胸口,但才定下来的心又开始跳动,真能没事儿吗?

049、急得要命啊

“没事儿就好。”白胡子老头儿拍拍自己的胸口,但才定下来的心又开始跳动,真能没事儿吗?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这句话用在君家两位老头儿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君炎然跟君上邪明明让两位白胡子老头尽管放心就好了,可这两位老头儿的心就一直悬在那里放不下来。

因为白长袍说了,成绩五天之后再公布,在这五天的时间里,学生在家不用上课。为此,可满足了君上邪那条大懒虫,天天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没起来过。

其实不是她没有起来,只是她起来的时候,别人都在睡,别人起的时候,就轮到她睡了。君上邪是正宗的没法再正宗的夜猫子了。

经过这几天第二阶段的修练,君上邪基本上可以确定下来,自己的魔法原位异能元素是什么了。

想不到啊,她真有中百万大奖的运气,好死不死,运用的魔法元素竟然会如此稀有。看来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拉着她不放,还是有点道理了。

为此,君上邪依旧这着日夜颠倒的生活。

‘呯’的一声,君上邪的房门被人给推开了。刺眼的阳光打破了一室的安宁,君上邪的房间布置得真有特­色­,里三层外三层,全是层层叠叠的帘子,把阳光完全给隔绝掉。

门一被推开,静谧之意便被破坏。来人看到满室的­阴­暗,英挺的眉毛不自觉地皱成了一团,放眼望去,这个房间哪点像是女孩子的房间。

来人皱了皱眉头之后,就默不作声地往里走去。

“…”其实睡在床上的君上邪在那一声‘呯’之后就醒了。“父亲大人,有什么事情吗?”那粘首得要命,跟麦芽糖似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君炎然挑眉,他并没有出­色­,能进上邪房间的人又这么多,上邪是怎么知道来人是他的。“你怎么知道是我?”

“啊哈…”君上邪翻了一个身,把棉被抱在了怀里,小脸蹭了一下棉被之后,接着闭眼睛。“来我房间的,除了你之外,就只有那几个白胡子老头儿。”

君无痕估计也敢来吧,只不过君无痕做起事来,比较君子风,进来推门不会这么用力,在此之前也会敲三下门,以示礼貌。

门都不敲就这么推是进来的,只可能是辈份比她高的。

君家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她这条出了名的大懒虫,上午这个时候都是在睡大觉,长辈进她房间里,怕不太合适吧。

但只有那两位白胡子老头和她这位变态老子不用顾忌这些。要是来的人真是白胡子老头的话,一推开门肯定就开始咋咋呼呼,哪有这么安排啊。

看到她房间里有这么多厚重的帘布,第一反应,把这些碍了他们眼的布全都给毁了。

既然不是君无痕,又不是白胡子老头儿,那只剩下她这位变态老子了。

今天倒也真是稀奇了,什么风把变态老子给惹了过来,难不成古拉底家族提前了放榜日?

“怎么,还不准备起来?”君炎然有些不满,不管上邪­性­子再懒,好歹他这位父亲来了,意思意思总是要的。

“靠,你是我父亲,又不是我客人,为毛要跟你意思意思,装装样子。”君上邪暴了一句,什么时候变态老子也喜欢装了。

“上邪…”听到君上邪令人不是十分愉快的语气,君炎然也没有发炎,只是说话的声音更轻了,更飘了一点,似乎还带着那么丝丝的寒气。

君上邪刚那样子是因为被人打扰到睡眠,一时冲动才没什么好语气的,倒没那个本意要冒犯某人的权威。

当她听到君炎然冒冷气的声音,君上邪那迷迷糊糊的­性­子一下子就被冻­性­了。她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放开手里的被子,掀开床帘,总是爬了起来。

她呵呵一笑,帮坐下一言不发的君炎然倒了一杯茶,送到君炎然的面前,“父亲大人,您喝茶…”

看到君上邪狗腿的样子,君炎然的脸­色­才没有那么难堪。发现这一点后,君上邪偷偷地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就是怕这位变态老子啊,要不然怎么可能叫他作变态。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之所以把君家交给变态老子不是没有道理的,在赫斯里大陆上,家势可能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实力。

只要有实力,哪怕不是正宗嫡系血统,依然可以在家族当中拥有受人敬仰的地位和待遇。总之一句话,什么事情都是靠实力说话的。

“父亲大人,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劳您大驾啊?”君上邪把所有的笑容都堆积到一起,哎,两个白胡子老头虽然烦是烦了点,但好对付。

变态老子沉默是沉默,但太­阴­人了。

“明天要放榜了。”君炎然看着君上邪。

“我知道。”她都睡了四天了,明天就是第五天,是古拉底家族那个实验放榜之日。

“第二关准备得怎么样了?”君炎然从来不担心君上邪在笔试上会有什么问题,虽说他这个女儿在笔试上人来没有给他考过一个令人满意的分数。

不过,这次古拉底家族是冲是上邪来的,听说这次考场上,主考官给考生出了一个难题。

只要他们愿意自动放弃这场考试,那么无论他们考了几分,都将不会被公布出来,不然反之。不难看出,这次的笔试很刁难人。

“没准备。”君上邪不在意的说,有什么好准备的。反正这条小命相要保住,不是什么难题。

“这次考试的内容是什么?”出了考场后,对于考试内容,考生绝口不提,所以他想了解一下。

“我想想。”君上邪蹙起了眉头,脑子糊得跟糨糊似的,有点相不起来了。“我只记得一份八页大的考试上,好像只有五道题目,留了许多的白…”

“…”君炎然无语了,他问的是什么题目,不是那份考卷是什么样子。才出天前的事情,只有五道题目,上邪都能忘得一­干­二净,比当初的他更强悍。

050、老是同一招

“噢,我想起来了,考的全是关于光魔法和暗魔法的知识!”君上邪‘灵’光一闪,终于把考式内容想了起来。

听到君上邪的话,君炎然的脸­色­更难看了。“你确信?”

“废话!”君上邪翻了一个白眼,但当她看到君炎然躲过来的冷光时,连忙收敛,“嗯…我的意思,当然是啊,我怎么敢骗你啊。”

君炎然满意地收回了自己冰冷的眼神,这次他无缘无故得中了暗魔法,直到今天他还没有查到是谁向他使得暗魔法。

接着魔法会就出来了,还想拉上邪进入魔法会。魔法会的人才走,古拉底接上魔法会的步子,来到了艾丽斯顿,两大势力都把矛盾指向了上邪。

这些大事绝对不可能只是巧合这么简单,就好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伸向了君家,而它的目标就是上邪。

“你感觉自己答得怎么样?”暗魔法和光魔法一直都是赫斯里大陆一个未解的谜,谁都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能习得这两种魔法。

更没有人知道,练习这两种魔法需要哪些条件。

偶尔出一两个能习这两种希有魔法的,就连魔法师本事都不曾明白,为什么自己可以。

不然的话,光魔法和暗魔法也不会如此神秘,使得魔法会的人费尽心机,想要探得这两种魔法的答案,培养出更多出­色­的魔法师来。

“拜托。”君上邪翻白眼,变态老子就不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奇怪吗?

“父亲大人,光魔法和暗魔法是一个未解之谜,谁都想要知道这两种魔法的秘密。要真有答案,古拉底家族还用得着举办这次魔法试验吗?”用得着考试吗,她知道毛线个答案。

这次考试真够瞎的,不但学生答不出来,就连阅卷老师都不知道这张考卷的正确答案。真不知道考了个什么大头鬼,全都是瞎子脑抽成品。

“呵呵…”君炎然低声笑了,事情确定如此,要是学生有答得出光魔法和暗魔法知识的话,那么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在赫斯里大陆还算什么两大势力。

没有答案的考卷,不但对于学生来说很是为难,对于阅卷老师来说,更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吧。

“所以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交了一张白卷上去?”君炎然差不多已经猜到答案了。果然,他这个女儿­性­子比他还淡薄。

年轻时候的他,还知道要争一口气,为了点面子问题,也会争个光。而上邪真是彻头彻尾想当个小角­色­,怕上邪真有本事,估计都藏光了。

一向懦弱的上邪,谁会想到她有男人的狠劲儿,去学斗气,把蓝莫里都折磨地叫苦连迭。

“这个…”君上邪挠了挠自己的头,按了一下太阳|­茓­,微微避开君炎然的目光,“这次好像白的比以前更彻底。”

“什么意思?”君炎然挑着眉看君上邪,他相信这个女儿做得出来,只是做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他还真猜不到。

你以为是东的答案,他这个女儿偏会冒出一个是西的答案。

“那个啊,我一进考场,白长袍直接让我趴下睡。就这么一睡,睡了大半场考试。等我醒来的时候,白长袍把考场里大半的考生,全都弄走了。”

“我一看不对劲儿,浪费了一点口气,留住了几个人。再接着,才想放弃考试,白长袍说考试提前结束鸟。”君上邪非常无奈地说着。

“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最后到底是想告诉我什么?”君炎然泛寒的眼眯了起来,狭长的眼缝看着,­阴­险异常,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人物。

“这个…因为我进去就睡,醒来考试就结束了,笔都没有拿起过,所以啊…”话说,这么糊涂的事情,她还真是第一次­干­。

汗一个,这次是真懒到家了,懒到自己是谁都给忘了。

“所以?”君炎然不让君上邪把话题就这么圆过去。

“所以啊,那张考试收上去的时候,跟发下来时,是一模一样的。”君上邪讪讪一笑,这个真叫囧了。

“收上去跟发下来一样?”君炎然声调轻轻一扬,白晳修长的手指已经轻敲上了桌沿,听着糁人的慌啊。

“对啊。”君上邪现在只剩下装熊了,这么出丑的事情,她没­干­过啊。没关系,没关系,做人脸皮绝对不能太薄。

“呵呵,你的意思是,整张考卷你半个字也没有写,甚至就连你名字那一栏都是空白的,对吧?”

“哈哈哈,你怎么知道,父亲大人,您好聪明噢,难怪你能当君家的掌门人!!”君上邪拍手,恭维君炎然。

君炎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知道上邪­性­子随他,比较随意和懒散,但没想到上邪能懒以这种地步。

偏偏是这种没心没肺没肝的­性­子,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对上邪还是那种趋之若鹜。

君炎然仔细地看了自己这个一直都不太成才的女儿,是什么原因,让这些大人物都盯了他这位女儿呢。

君上邪摸了摸自己的脸,“爹,你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君炎然很诚实的说,“上邪,你是什么怪物?从哪儿来的?怎么来的?”

“不好意思,我不是怪物,跟你是同一个品种的生物。二者,我是打我娘胎,你老婆的肚子里来的。再者,我是你的­精­啊子跟我母亲大人的卵啊子相结合而来的。”

君上邪一本正经地回答着君炎然的问题,这么浅显的生理知识,相信君炎然应该听得明白。

君上邪才回答完毕,她的脚就自动离开了地面,后领子突起,身子微弓,就跟着被人拎起的小猫似的。事实上,她的后衣领特别被某‘人’拎了起来。

“我说…父亲大人,你能不能别每次都来这同一招?能不能换招新的?”君上邪瘦弱的身体在空气中一晃一晃,好玩儿的很。

051、不可言的秘密

“我说父亲大人,你能不能别每次都来这同一招?能不能换招新的?”君上邪瘦弱的身体在空气中一晃一晃,好玩儿的很。

“不能,这一招,百试不腻。”君炎然非常淡然的回答了一句。

“…”好吧,小子怎么可能斗得过老子呢,不过是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用得着这么对她吗?“我叫君上邪,来自于君家,是君炎然的女儿。自幼对母亲大人没什么印象。”

“目前为止有一个父亲大人,有着时不时喜欢把我当成猫拎的恶趣。如果您还想问我母亲大人,还有生辰八字的话,问我父亲大人正快一点。”

这次君上邪说完之后,飘浮在半空的身子碰到了地面。当君上邪想要坐下时,才发现衣领上的那只大‘手’还没有消失,也就是说,她这位变态老子随时准备着再把她拎起来。

说真格的,君上邪挺想问问变态老子她老娘是谁。她总不可能是由变态老子一个人制造出来的怪物吧。

只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从没听别人提起过她的那个娘,就连君家两位白胡子老头的嘴巴都牢靠得紧,从没听过露出半点风声来。

君家的人,似乎人人如此,她的母亲长什么样,是什么人,从没听君家的人谈起。而这身体的主人对自己的母亲好像也没什么印象。

虽然挺好奇的,可变态老子这边她实在是不太敢问。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变态老子他们都不提,她就当自己不知道,是一个由变态老子单独生出来的怪胎,也不错啦。

君上邪忽略了最大的一点,她从没在意生自己出来的女人是哪位的另一个原因是她感觉到。她这位没见过面的母亲大人有很大的问题。

什么样的女人,君家人从来不提。

一,是个被君家抛弃的女人。呸,她君上邪废成这个样子,不照样被当成宝,所以第一个可能不成立。

二,她这位母亲大人是一个非常麻烦的人物,以至于君家的人不敢轻易谈起她。

君上邪是不清楚到底是哪个原因啦,但肯定是一件麻烦事情。她这么懒的人,怎么可能会把麻烦往自己身上揽呢。

反正她不知道母亲大人是谁,她是君炎然的女儿,知道了她依旧是那个不思进取的君上邪,前后有啥区别不?没有!

既然如此,她脑抽了自找麻烦,自填烦恼,自寻死路…

“魔法学会了没?”君炎然悠哉地喝着君上邪刚才为他倒的茶,算了,这个是他女儿,怎么看都是,估计也没人乐意假貌他这个老考零蛋的女儿。

更何况,这女儿的表现是越来越糟糕,想要打入他们君家内部,也不可能选择一个废柴的君上邪,是他想太多了。

靠,这语气听着真欠揍!君上邪真想拍变态老子一顿,因为这老子的口气听上去,不是问有没有练魔法,而是吃饭了没。

练魔法真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赫斯里大陆上不得魔法师满天飞,还个个都是高阶段的魔法师了。

“一点。”君上邪伸出小指,表示自己会一点了。

脚一晃,身子深高了。

伸出食指跟中指,“会两点…”

身子又荡了荡,飘得更高了。

君上邪忍痛伸出了三根手指,“会三点…”

蹭的一下,君上邪的身子就跟风筝似的,要不是君上邪的房间不够高,指不定君炎然还会让她飞得更高。

“靠,老娘魔法一般般,更喜欢斗气!本上邪狂暴地吼了一声,这个变态老子,明明从蓝莫里那里知道,她从来都没有跟蓝莫里学过魔法。

反而还把蓝莫里调教成一个连斗气都会了的大师,娘的,就故意拿乔,非耍着她不玩儿不可。一句话说出来不就没事儿了吗。

才吼完,君上邪的身子­干­脆全都贴在了屋面上。“擦,你到底要­干­啥啊本上邪开始暴走,她所掌握的魔法无一人知道,她没傻到自报家门,让自己的能力全都在太阳地下曝光。

就算是这位最亲的变态老子也不能让他知道,变态老子一知道,就代表着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也会知道。

白胡子老头儿要知道她有那个能耐,学那种魔法,娘的,这君家不还得被掀了天了。变态老子不想被当成怪物去试验,娘的,她也是一个正常的人,不想当白老鼠。

她的秘密一旦曝光,哪来的自由可言!

她练的啥魔法,变态老子不知道。变态老子只知道她跟蓝莫里练斗气,既然她都说实话了,变态老子还继续把她往上拎,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样贴在屋面儿上,挺好玩儿的。”变态老子非常变态地回答了一句变态的话…

“靠,老娘我要重新投胎,死都不当你这个变态的女儿!本家上空冲出一股强大的怨念,直冲云霄。

放榜的日子很快就到了,那些自动退出的人,都没有出现在成绩名单上。而最后都留下来的,不论有没有写字,写了些什么内容,最低的都有六十分。

君上邪懒到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写,还是白长袍看到后帮她补上去的,为此,君上邪是全场又低的一个人,正好六十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垫被的料儿啊。

为此,六十分上的人,个个都通过了这次考试。那些没写什么字却过关的人,全都保持缄默。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只知道不想让君上邪看不起,考零就考零,却出乎意料地通过了。

现在想想,他们的心还卟卟跳得厉害。

校长看到四十个人当中,还有十个能通过考试,虽然说有些在他眼里极好的学生没考上,而一个异类却掉破他眼镜的考上让有他有点惊讶外,他还是挺满意的。

052、上邪出问题了

校长看到四十个人当中,还有十个能通过考试,虽然说有些在他眼里极好的学生没考上,而一个异类却掉破他眼镜的考上让有他有点惊讶外,他还是挺满意的。

“入选的十位考生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好好准备一下,三天后,就是第二场复试。在你们十位当中,会有七位入选此次古拉底家族举办的魔法试验,祝各位考生好运。”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那入选的十个人的家族开心得准备放鞭炮庆祝,没中的,­阴­风阵阵,回家写检讨,为啥这次没成功。

“你…喜欢嗑瓜子吗?”白长袍走到了君上邪的旁边,君上邪在榜前,歪着脑袋,十分困惑的样子。

“喜欢,当然喜欢啊。我还喜欢一边嗑,一边丢瓜子壳,我是一个不讲卫生、文明的不良少年!”君上邪点点头,她自己都觉得这样的她,挺人渣的。

“那你喜欢丢石头吗?”白长袍又莫明其妙的问了一句。

“石头?”君上邪想了想,“不太喜欢,因为脏,要洗手,麻烦。”说完后,就又盯着榜单看。

“你喜欢‘助’人为乐吗?”君上邪开始反问。

“不喜欢。”助人为利,他有听说过。

“那你喜欢签名吗?”

“不喜欢…”他又不是某种闪亮亮的东西,为什么要签名。

“噢,那为啥我那张没名字的考卷上会写着六十分,你们还能找得到那张无名的考卷是我的。”真不是一般的彪悍啊。

“这个很简单,只有十个人,十个可能,再排除几个,答案挺简单。再者,其他考生拿到试卷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写自己的名字。”

“能在这么重要场合之下,还忘了写名字的人,除了你之外,想不到还有第二个。”白长袍是什么人物,明明帮人作了弊,有内幕,照样能说得光明磊落,谦谦君子。

“原来如此。”哎,真是她失策了,就像白长袍说的那样,四十个人里面,估计也就她一个没心没肺到忘写自己的名字。

这也不能怪她,要怪只怪白长袍当时非急着要先收她的考卷。

说来说去,姜还是老的辣。古拉底家族的人早把她的­性­子调查得一清二楚,知道她是个懒汗。

进考场的第一件事情,让她睡。在她想放弃之前,提前那么一、两分钟结束考试。靠,就早算计好的。

这次真是学到教训了,以后想要放弃就要­干­脆,记住要从头开始放弃。进了考场,溜哒一卷,马上出来,这样一来,想包庇也包不了啊。

“好了,你准备三天后的第二关吧。”白长袍没有继续留下来,五天前他被不明物体攻击的事情,让他到现在还耿耿于怀。

到底是谁丢的他瓜子壳,扔的小石头。

白长袍一走,君上邪就恶作剧般的笑了。本来睡了五天,她还真不太记得之前自己做过的事情,但看到白长袍有些别扭的脸时,记忆一下子全都涌现了出来。

哼,丢瓜子壳和小石头还是小的,那些只是小孩子玩的把戏。要是再敢算计她,指不定下次扔的就是刀子和火石了。

她不喜欢丢石头,可不代表她不会丢石头。

又刷下三十人后,古拉底家族举办的魔法试验就是那十个人和古拉底之间的事情了。艾丽斯顿的课堂也开始正常运作。

而艾丽斯顿对这十位学生也格外的照顾,全心全意培养这十名学生。得到学校的高度关注,是多少学生梦寐以求的事情,却也是某人极其讨厌的一件事情。

什么叫拔苗助长,在君上邪的身上完完全全地体现出来。君上邪晚上练习魔法,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消耗体力越来越厉害,让她元气亏损得厉害。似乎白天的补眠,已经无法把她的体力补回来了。

可偏偏艾丽斯顿脑抽得很,非要把君上邪这个天生天养的人驯服为家养型。认为哪怕君上邪再差,但进入了第二关,就是事实和实力。

于是校方天天把君上邪从课堂里拉出来,拉到场里训练魔法。君上邪是走到哪儿,睡到哪儿的主儿。就算被人拎着走也能睡觉。

可站在大太阳底下,旁边还有一个对她手把手教的女老师,可想而知,君上邪被折腾得够呛。

当君上邪第一百零一次被女老师提起手,摆出魔法五指结界的时候,没睡饱的她就跟来自于地狱当中的恶鬼似的,­阴­森森的鬼眼微眯,那泛着寒气的眼里似乎还能冒出绿光。

平滑的的额头是微微现出一个‘川’字,面无表情的冰块儿脸,恶鬼食人的气势,把女老师给镇住了。

最近她练魔法,亏损太厉害,整个人就跟着了火似的。正难受得要命,哪怕是拼命睡觉,这种不适之感,都没有消失一点。娘的,这些人还敢来烦她。

“咳咳…君上邪你怎么了。”女老师松开了君上邪的手,她发现自己这个当老师的,有点害怕君上邪这个废柴学生。

“不想死地,滚远点!”君上邪第一次非常不客气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她才说完,身体里好似突然出现了一把无名的火,烧得厉害。

全身上下的皮肤如同浸在滚烫的油里炸一样,疼得厉害。皮肤快要一层层裂开的痛苦,让君上邪难受得想要杀人,苦于没有发泄的渠道。

“你到底怎么了?”蓝莫里马上就发现了君上邪的不对劲儿,以前的君上邪虽然玩世不恭,但基本的礼貌还是有的。

只要人不犯她,她也不会犯人。就算君上邪嫌老师吵,也不会用这么不耐的态度跟老师说话。他看得出来,此刻的君上邪是真的想要杀人了。

“我…好…难受…”君上邪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之后,就硬挺挺地倒了下去,没有再醒过来。

053、儿伤父痛

“我好…难受…”君上邪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之后,就硬挺挺地倒了下去,没有再醒过来。

如此一来,艾丽斯顿一下子便闹开了天,像是一锅煮开的水,翻腾得厉害。首先是君家人听到君上邪在学校里被残暴的老师恶训到晕倒时,君家两个老头子立刻杀到了艾丽斯顿,差点没把那个女人老师给剐了。

那个女老师真叫可怜,她明明啥也没做,为什么要受这种无妄之灾。

就连一向没啥表情的君炎然,这次都火了。他冷冷地看了那位校长一眼,“要是上邪有事,艾丽斯顿就别想再开下去!

不论君上邪遇到过什么样的危险,从来还没有向今天这个样子过。惨白惨白的小脸上,没有一点生命迹象,好像随时下一口气就会这么断掉一样。

那小可怜的样子,让君家主系人真算是­操­碎了心。

君炎然马上把君上邪抱回了君家,请人看看,但医师看了半天,还是没能看出君上邪这是怎么了,留了一下基本调理的药后,让君家的人随时注意君上邪的情况。

君家的人才走,古拉底家族的人就冲到了艾丽斯顿去,对着校长又是一顿的怒气。因为古拉底家族认为,艾丽斯顿当中肯定有人被魔法会的人收买了。

魔法会没收服君上邪,当然也不会愿意让他们古拉底家族得手。为此,故意害君上邪,让两家都落空!

要是艾丽斯顿站在魔法会那一边,魔法会,他们古拉底家族暂时是还奈何不得,可一个小小的艾丽斯顿想要让它从世界上消失,还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艾丽斯顿的校长真算是欲哭无泪了,他才接到君上邪在学校里无故晕倒的消息后就赶到。一赶到,先是君家长门人的一顿恐吓,后来又是古拉底家族的一顿威逼,这日子还让他怎么过啊。

在君上邪的房间里,两个白胡了老头儿急得团团着,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得消停。嘴里一直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

而君炎然一直坐在一旁,看看床上的君上邪,一言不发。

“君炎然,你好歹说句话啊,小邪可是你的女儿!卑缀子老头心急如焚,看到如此淡定的君炎然,心里有着止不住的火气往外冒。

“好了,你吼什么,你以为炎然真不担心小邪?”另一个白胡子老头连忙拉住了这个胡子都翘起的冲动老头,三叔伯。

没错,就像六叔公说的那样,君炎然同样担心。哪怕君炎然的表情与平时没什么区别,但那种内心所散发出来的气场有着明显的改变。

以前的君炎然就像是处于深处的湖面,静谧冷淡。而此时的君炎然像是腊月里的湖面,结下了千里冰面。甚至把湖里的鱼虾都给冻死了。

“担心有个屁用啊,最重要的是想个办法救小邪!”六叔公吼了回去,小邪这么可爱,她有事情,谁不担心啊。可担心有个屁用啊,小邪还不是一样躺在床上不能动。

“安静!”过于呱噪的两个白胡子老头所制造出来的噪音,使得晕睡当中的君上邪都皱起了眉头。君上邪最讨厌的一件事情就是她在睡觉的时候,有人去打扰她。

看到这个情况,君炎然马上让三叔伯和六叔公安静下来。“上邪的这种情况,像不像是被某种魔法控制住了。”君炎然观察了君上邪半点,觉得自己的女儿像是被魔法阵给困住,出不来一样。

“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咧!”六叔公眼前一亮,他怎么就没想到呢。果然是关心则乱啊,但从另一点说明,炎然这孩子根本就不疼小邪!

“炎然,那你看出小邪中的是什么魔法阵了吗?”三叔伯看着还在晕睡当中的君上邪,君上邪脸上那痛苦的表情,让他跟着心里也难受啊。

“…”君炎然摇头,三叔伯跟六叔公的见识都比他长了许多,这话应该是他问才对。

“三老头儿,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印象。”线头一理清,六叔公就跟着冷静了下来。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找出小邪生病的原因,这样才能救回小邪。

“不在我熟知的范围内。”三叔伯摇头,要是他知道小邪是中了什么魔法的话,早就帮小邪把魔法给解了。

“难不成你们都没见过这种魔法?”君炎然讶异,这两位族里的长辈被誉为赫斯里大陆中的活化石。因为他们的寿命早就超过了一般人的寿命。可为什么这两人能活这么长,无一人知道,就连他们君家的人也是。

所以他一直都知道,这两位长辈心里有一个藏了百年的秘密。

“真没见过。”两个白胡子老头摇头,光魔法和暗魔法的稀有程度已经是无法用言语来表明了。一百万的人当中,也未必能找出一个能练这两种魔法的人。

为此,凡是能修练光魔法和暗魔法的人,换句话来说,也拥有着站立在百万人之上的资质。

听说,其实魔法会当中,有人会使这种魔法,只是那人是谁,用的是光魔法还是暗魔法,无人得知。

但即便是这么稀少,他们两人却也见过光魔法和暗魔法两种魔法使展后所有的反应。小邪现在的情况既不像是中了光魔法,更不像是中了暗魔法,而其他几种普通的魔法,又怎么用他们去诊断呢。

哪怕他们活了近三百年,连小邪都治不好,两个白胡子老头真气自己。

“该死的混蛋,到底是谁想暗算小邪!”六叔公老牙紧咬,真恨不得把那个害了君上邪的人就这么咬死算了。

“真没办法帮上邪吗?”君炎然同样觉得心中郁结,上邪是他和她唯一的孩子,他不能让上邪出半点事情。

“难不成,古拉底家族看到小邪也不想加入他们,所以向小邪下手?”三叔伯觉得这个可能­性­还是有的。

“不止古拉底家族,就连魔法会都有嫌疑,为了阻止上邪进入古拉底家族,魔法会是有可能出手毁掉上邪的。”躺上那张娇俏的小脸现在皱成了一团,似有无数的痛苦,全都加注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

054、没有呼吸了

“不止古拉底家族,就连魔法会都有嫌疑,为了阻止上邪进入古拉底家族,魔法会是有可能出手毁掉上邪的。”躺上那张娇俏的小脸现在皱成了一团,似有无数的痛苦,全都加注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

做为父亲的君炎然深深受着一颗父母心的折磨。

从小上邪虽没什么大用,开开心心,在他的庇佑之下倒也不错。以前的上邪是个小迷糊,不懂得要怎么走自己以后的人生路。

现在的上邪懒情,可是却­精­明的很。不论哪个上邪,都是他唯一的骨血!

“你们快看,小邪有变化了!!”三叔伯拉着六叔公的手,让他看君上邪的变化。

听到三叔伯的叫声,君炎然走到了君上邪的床边,果然看到此时的君上邪有着微微不同的变化。

只见一股­阴­暗的邪气盘旋在君上邪的脸上,把君上邪的小脸都给遮住了,看不清君上邪原来的样子。

那团暗气似一条黑­色­的毒蛇,一直萦绕在君上邪的脸上,久久不愿散去,反而还越积越多,直到把君上邪整张脸都给罩住了。

“小邪,小邪,你怎么了?”看到这个情况,见过大风大浪的两个白胡子老头都有点开始发慌了。这么诡异的情况真是前所未见啊。

“不好,小邪的气息越来越弱,仿佛她所有的生命力都快被这团黑­色­所吞噬掉了。”六叔公一感到这个情况,大喊不妙。

他感觉到此时的小邪就像是一个本来装满了水的水缸,但水缸在外力的影响下,破了一个洞。代表着生命能源的水,就这么一滴又一滴地离开了小邪的身体。

“该死的,真没什么办法吗?”君炎然再也没有办法继续淡定下去,这是他的女儿,他生命的延续啊!

君炎然连忙把君上邪扶了起来,将自己的生命力和能源渡给君上邪一点,希望君上邪能在他们找到救她办法之前撑下去。

可是当君炎然才把自己的力量推是君上邪的身体里时,君上邪身上像是有着一个坚硬无比的气罩一样,拒绝任何外来物的侵入,把他推入的力量给反弹了出来。

“炎然,怎么了?”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明显感觉到,君炎然的行动受到了阻碍。

“不行,上邪的身上似乎有一层气罩,我没办法把自己的力量渡给上邪。”女儿越发微弱的气息,让君炎然的整颗心都跟着揪成了一团。

君炎然快要疯的表情,让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眼眶都有点湿了。他们知道,平时炎然对小邪看似不太好,老是欺负小邪。

其实那只是炎然跟小邪相处的一种方式而已,可以说炎然在欺负小邪,更可以说那是炎然对小邪表现亲近的一种方法。

炎然是君家的掌门人,做事不能失了自己的身份。因此,有些事情,炎然是没法做的。但当炎然把小邪当成小猫一样拎起时,那会儿有些调皮的炎然,才是真正的炎然。

小邪是懂炎然的,为此每次炎然拎起小邪时,小邪都乖乖地让炎然拎着。以小邪的本事,就算打不过炎然,想逃还是容易的。

再不难,小邪大吼一噪了,他们两个老的肯定跑出来,帮小邪教训炎然。

这两父女也真是奇怪,平时的时候哪看得出来是父女啊。但遇到了危险,两父女就全都变了样。

小邪改了懒样,花了一天两夜的时间帮炎然找到了黑珍珠,而如…等等,黑珍珠,暗魔法!

白胡子老头儿心中灵光一现,马上想到了可能­性­,“暗魔法!绷礁霭缀子老头儿都得出了相同的结果。

当初君炎然中了暗魔法,受伤部位也曾出现过这么一团黑气。只不过今天小邪的情况比较特别了一点,这团黑气一开始并没有出现,而是后来才形成的。

“你们是说,上邪跟我上次一样,中了暗魔法?”君炎然豁然开朗,想想有这个可能。

“没错,小邪跟你上次唯一不同的就是,你的黑气一开始就绕在了你的伤口处。而小邪的是刚刚才冒出来的,为此我们才都没有想到,小邪可能中了暗魔法。”

小邪的面上有黑气,难不成小邪头部受到了暗魔法的攻击?

两个白胡子老头对看了一眼,把君上邪扶起,一个扶着君上邪的身子,另一个则不断检查着君上邪的头部,看看是不是真的受了伤。

“怎么样,找到伤口没有?”君炎然自然是明白两位祖宗在做什么的。

“没有,小邪头上没有任何伤痕。”白胡子老头儿郁闷地说,凡是中了暗魔法的人,中招部位,必有聚不可散的黑气,直到找着解药为止。

而小邪这团黑气一直罩在了小邪的脸上,脸上有没有伤,一看就知道。想着藏其他地方,找了半天没有,而且这与他们所知的暗魔法有出入啊。

“不好了,上邪脸上的黑气更浓了!本炎然内心着了火一般,一下子烧了起来。因为他的魔法异能正是火元素。

他的情绪一出现,身上竟然出现了簇簇火苗,如同一个个跳着舞的小妖­精­,围绕着君炎然。

“炎然,你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然的话,小邪会被你伤到的!”白胡子老头皱起了眉头,他们都知道炎然是担心小邪,才会情绪外泄的。

在君炎然的眼睛也跟着要变成火红­色­时,白胡头子老头儿的话跟一盆子的冷水一样,迅速让君炎然冷静了下来。“两位老祖宗,快想想办法,上邪的手温度越来越低。”

那过低的温度已经不是让他心慌这么简单了,他好似能感觉到上邪的身体在一点一点变冷,生命之源一点一点枯竭一般。

“要不我们在个人一起试试。”白胡子老头思考了一下,觉得也只有这个办法还可行了。

“不成,万一两位祖宗都有事情了,那么君家怎么办!”君炎然最担心的还有这一点,上邪的伤可能是有人故意安排好的。为的就是让他和两位祖宗都消耗掉自己的能元,一旦有强敌出来,君家拿什么去挡。

小邪也许不是那些人的目标,整个君家才是那些人最想要的东西。

“顾不了那么多了,再想下去,小邪就会没命的!”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也冲动了,什么君家、守候,通通都抛到了一边,此时对他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君上邪给救回来!

“好。”君炎然一咬牙,也只能这个样子了。

可谁知道合三人之力,依旧没有办法救君上邪。三人才将自己的能源推进君上邪的体内,让君上邪再支持一段时间,谁知道君上邪的身体里马上反弹出一股力量,把三人之前才摔倒入的力量全都给推了出来。

“三老头,不好了,小邪好像没有呼吸了!

055、谁才是错误

被反弹开去的六叔公,

看到君上邪脸­色­不太好,

连忙跑到了君上邪的身边。

手指往君上邪的鼻前一探,

心原本已经够微弱的出气儿,

这会儿似乎没有了。

“不可能的!”

君炎然当然不相信君上邪马上就要离开他了的事情。

君炎然走到君上邪的身边,果然,此时的君上邪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温度。

那过低的温度都能让人怀疑,自己怀里抱着的是否只是一块冰。

此时的君上邪已经完全失去了活人时的温度,只有死尸才会拥有的冰寒。

“先别急,我觉得小邪这种情况,不一定是夭折了。”

三叔伯镇定下来,他告诉自己,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慌。

“三老头儿,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快点说,急死人了!”

六叔公抓着君上邪冰冰冷的小手,那个叫心疼啊。

这么怪的事情,他活了几百年,还真是今生头一次见到。

“你们摸摸小邪的手和身子,她的身体并没有像死尸那样变得僵硬了。

三叔伯摸了一下君上邪的两只胳膊,这两只胳膊的柔软度,跟活人一样。

没有呼吸可能是假寐,没有温度可以是进入了假死当中。

这种情况他们见得比较多,两者相结合,再加上君上邪脸上的那团黑气。

三者接踵而至,使得他们瞬间慌了神。

“老祖宗说得对,上邪是没气息了,身子也冰得厉害,可她的身体还是软的。”

君炎然欣喜地发现,这表示着他的女儿还有救。

我们现在快点想办法救上邪吧。”

三叔伯双手环胸,有神的眸子特别­阴­沉。

就算现在小邪还没死,在今天他们还是想不到救小邪的办法的话。

小邪的死亡,也只是尽早的事情。

对了小邪身边不是有一只小毛球儿吗?

三叔伯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小毛球儿的身影。

“它去什么地方了?”

“上邪捡来的那一只魔宠跟上邪的这情况有什么关系吗?”

君炎然知道,在这么危急的时刻。

如果不重要,三叔伯是不会提到的。

“我也不清楚,总觉得有小毛球儿在,小邪的危险会少很多。

这只是他的一种直觉而已。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感觉那只小毛球儿…

似乎有点不太一样,给他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正当人们说起小毛球儿,君上邪身旁叠好的被子有轻微的响声微听一阵窸窣声后,小毛球儿从那软软的棉被里爬了出来。

看到小毛球儿终于出来了,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真想揍它一顿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魔宠。

小邪懒是掉渣,除了睡,就不知道其他事情。

这只笨蛋小毛球儿更会享福,天天窝在小邪的房间。

这还刚刚才睡醒的样子,真不知道小邪要它来做什么。

小毛球儿黄绒绒的短毛,一根根全都散开。

在阳光的照耀下,似乎都成了透明­色­,一看就知道柔软细腻。

惺松的眼睛眨巴眨巴,萌点十足。

可惜,它面对的是三个大男人、老男人。

这种萌样,萌不到这三个男人。

“你个小东西,你主人都快不行了,还睡!”

三叔伯生气地拍了小毛珠儿一下,把心里的急都撒在了小毛球的身上。

小毛球儿煞是无辜地接着眨眼。

这算是咋回事啊,为啥它一觉醒来,天都变­色­了。

小毛球儿转动着胖乎乎的身体,想要找自己的主人。

因为往常这个时间,君上邪也已经回到了君家。

一个转身,就看到没气儿了的君上邪。

不知是不是三个老男人的错觉。

他们似乎看到这个胖墩墩的小毛球儿竟然挑了一下眉。

小毛球儿憨胖的身子,一摆一摆地走到了君上邪的脸颊边上。

“嘟”的一下,就跳到了君上邪的下巴处。

它仔细打量了君上邪好会儿,一直没动。

三个男人屏气凝神,因为他们这个时候真希望。

这么一只小小的毛球儿.能把君上邪给救回来.

谁知道,过了小半会儿,小毛球儿动换个动作都没有。

君炎然薄怒的眼睛一眯,头一伸。

果然,那只小毛球儿的眼睛是闭着的。

小毛球儿过于圆润的身体,根本就让人分不清。

它是站着的,还是坐着的。

或者说,它一直都是坐着的。

君炎然只知道,他看到这只小毛球儿…

让人火大得靠着上邪的脸就睡过去了!

君炎然伸出两根手指,拎起小毛球儿,就丢在了一边。

女儿是他的,这只小东西还想吃他女儿的豆腐。

更重要的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你们别急,指不定小邪…没事。”

三叔伯看了小毛球儿半天,最后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去你的,你个三老头,难不成你真要看小邪死啊。”

六叔公气得真想踹三叔伯两脚。

“急什么!”

三叔伯微敛眼神勺

“小邪不是普通人,要不然烈焰兽不会听命于她。”

“自从君无痕误伤了小邪后,你们不觉得小邪变了很多吗?”

六叔公和君炎然点了点头,关心君上邪的人,这点自是发现了。

“小邪变了之后,家里就多了这只小毛球儿。”

说完,三叔伯就看了被君炎然丢在一边的小毛球儿一眼。

“小邪不但多了一只小毛球儿,还跟回了一匹烈焰兽。”

接着房间里还多了一道呜呜的声音。

“这只是什么东西,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

三叔伯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小团雪白。

“这一件一件,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六叔公的眉头皱得老久,的确是如此。

“主子真有什么事情,这些魔兽会半点都不知道吗?”

看着悠哉的“小狗”,睡得正香的小毛球儿,怎么看都是懒散,而不是出事。

魔兽一旦与人类有了契约关系,主人有难,魔兽是能感受到的,特别是那只雪白的小“狗”。

“那我们就这么无能地等?”六叔公有些泄气地说。

他很讨厌这无力感,更不喜欢把小邪的命运交给“可能”。

“你觉得除了等之外,你还能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我们能做什么!”

三叔伯吼了出来,为毛这六老头越活越回去,不见长劲儿呢。

在这个赫斯里大陆上,不是说谁活得久,就一定有说话的资格。

要是小邪真中了暗魔法,他们三个人都是无能为力的。

人们对光魔法和暗魔法所知所解太少太少,这些魔法的解药是什么,没人清楚,欲知而不得法。

上次炎然中了暗魔法,要不是小邪及时找回黑珍珠。

怕他们君家早就有白事了。

光魔法、暗魔法及它们对应的魔法材料,这一切的一切,他们知之甚少。

面对三叔伯的吼声,六叔公只能沉默以对。

当君上邪的房间一下子陷入一阵沉默宁静的环境当中时,她也有了少许的变化。

君上邪怪异的情况,三个男人无措的烦躁,使得气氛格外得沉重。

过分静谧的空气里,多了丝丝寒气。

“小狗”呜呜的声音成了唯一的生命力。

那沉重的氛围压得人直喘不过气来。

君上邪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压抑的气氛,不适感压得她憋慌。

两个白胡子老头和君炎然都没有注意到一点。

那团丝丝的黑气,不是外界物所产生而包围住君上邪的,这团黑气其实是从君上邪自身所排出而萦绕不散的。

没有一丝气息,没有半点温度。

进入假死状态的君上邪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当中。

无边的炙热、刺目的白光。

这所有的光景让君上邪感觉到自己陷入了万里狂沙当中。

随处碰到的,都是一百摄氏度以上的高温。

皮肤被严重灼伤,身体都似要被这股高温艳阳所­射­透一样。

身上所有沁凉的感觉一丝丝地从体内消失。

如同被毒辣的日光直­射­着的小水洼。

只要再那么一会儿一会儿,小水洼就会见到底。

而她就是那个在苦苦挣扎的小水注,那个快见底的小水洼。

此时的她,只是自己梦中的一境。

不是人,只树,是草,是水洼。

不论是什么,都接受着热日的炙烤。

被晒得沸腾而起的血液,都随着张开的毛细孔蒸发­干­净。

当草和树因­干­泪而死,被风化成沙的一部分。

当水洼见底,露出泛白的黄肚。

她好似也成了这艳阳连天里的一景,融为一体。

“怎么办,还等下去吗?”

心情格外平静的君上邪听到从外界传来显得高而远了的声音。

六叔公脚下就没有停下来过。

他看着君上邪脸上的那一团黑气越来越大。

开始只是包住了君上邪的脸,可后来开始蔓延到君上邪的其他地方眼见着,这团黑气把君上邪全身都给包住。

六叔公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炎然平川般的俊眉皱成了一团。

他中过暗魔法,虽然后来他陷入了昏迷当中,但印象还是有一些的他从不记得自己身上出现过这种情况。

他是手上中了暗魔法。

为此,在他手臂的伤口处,有一团黑气。

而上邪身上本是没有黑气的。

渐渐的,脸才被黑气包围。

只是她的脸上并没有伤口。

半个时辰过去了,上邪竟会被那团扩大的黑气完全笼罩。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掌门人,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的人都来了。”一个急冲冲的声音从屋外传了了进来。

三个男人对看了一眼,明白走露了风声,君上邪的情况肯定是被人知道了。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君炎然带着一丝寒气的声音飘进了屋外人的耳朵里。

“是。”那人没敢多留,君家谁不知道掌门人的宝贝女儿被人给暗算了。

“炎然,你去吧,小邪我们帮你看着。”六叔公让君炎然快点去。

他们并不怕魔法会和古拉底这两大势力,只是多少也要忌讳一下。

“不,我们三个人一起出去。”三叔伯摇头。

“反正我们留在这里,也没法帮到小邪,不如一起出去。”三叔伯想了想,觉得三人一起出去,更合适一点。

“他们肯定是为了小邪而来的,炎然一个人顶不住,我们三人出现,倒能缠住那些人一会儿。”

“留小邪一个人在屋里?”六叔公有些不太放心。

“你留着也没用,不如帮小邪多争取一点时间,我相信小邪会渡过这个难关的。”

三叔伯拉着六叔伯,和君炎然一起走出了君上邪的房间。

“难得难得,魔法会与古拉底一起出现在我们君家,有什么事情吗?”

君炎然从里头出来,坐在主家位之上。

“听说,君同学发生了一点意外,现在好些了吗?”魔法会的人先开口。

“两天后就是复试第二关了,不知君同学还能参加吗?”古拉底的人师出算有名。

“谢谢你们的关心,今天上邪身子是有些不爽,不过休息一下就好了。”

“是吗,那么君同学今天突然晕倒,是怎么一回事情?”魔法会的人格外关心,没人会相信“身子不爽”这四个字。

“还能有什么,我家小邪一向贪睡,她那是又睡过去了。”三叔伯适时的出现。

“真是如此吗?”穿着暗­色­长袍,头带袍帽的魔法会人,一点都不相信君家的说词。

“不然大人以为呢?”君炎然从来也不是什么软柿子。

“呵呵,现在君同学是我们古拉底家族的考生,是古拉底家族看中的人才。”

白长袍突然冒出声儿来,再三声明,他们古拉底家族出师有名。

“君同学身子不爽,上级来示,很是关心。能不能让我们见君同学一面?”这才是他们最后的目的。

“呵呵,大人开玩笑了。小邪是个女儿家,又在休息,怕是有些不方便。”三叔伯大方谈话。

不管再开放的世界,男女还是有别的。

“可见不到君同学的面,我们不放心啊。”白长袍笑眯眯地看着君家的人。

总之一句话,他今天看不到君上邪,是不会离开了。

魔法会的人,也正是抱着这种想头。

“改日吧。”君炎然自然也不会松口的,上邪那么诡异的情况,谁都会误认为上邪中了暗魔法。

如此共来,为了上邪,魔法会跟古拉底家族更不会松口。

“择日不如撞日。”白长袍放下手中的杯子”一来他是为了古拉底家族,更何况,魔法会的人都来了,他没有松口的余地。

二来,他也好奇,是什么样的情况会让君上邪倒下。

君上邪看似玩世不恭,没有一句正经话,但他总有一种这些都只是君上邪的表面。

要真是这样,大概还从未有人见过真真正正的君上邪吧。

果真如此的话,那么君上邪这个还没冒尖儿的小春笋,倒是挺危险的。

君家的人不让人见君上邪,而古拉底和魔法会两边的人是打定主意今天非见到君上邪不可。

一下子,情况僵得很,空气中眼神撞击出来的火花也“噼啪”直响。

“不好了,不好了,君上邪那院子里似乎闯进了一个陌生人!!”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让人的心跟着突突跳起。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闯君府!”魔法会的人喊了一声,就冲了进去。

古拉底自然也不可能落魔法会人的太后面,话没多说,跟着闪身进去。

“当,的一声,君炎然手里的杯子倒下落在了地上,碎成好几片。

这件事情,不用说都知道有问题。

君家可不是随随便便让人进就进,走就走的地方。还偏偏今天这个时候,挑了君上邪的房间。

这里面的含义真算是不言而喻了曰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到底是活了百年的人,上了岁数,腿脚却没有慢下来。

在魔法会和古拉底的人闯进君上邪的房间前,先来到了君上邪的房门前,阻止任何人进入。

只因前后脚只差了一步,两个白胡子老头抽不出身来,把房里的君上邪给抱走。

“不好意思,小邪的房间,你们不能进。”两个白胡子老头拦在门口,不让任何人靠近。

魔法会和古拉底的人对看了一眼,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更没有永远的朋友。

在这个时候,魔法会和古拉底就算是站在了同一战线上,都想弄清楚君上邪的情况。

“君家来了贼人,君同学又病着,难道君家两位长辈就不担心吗?”魔法会的人,脸永远都被藏了起来,只露出一双闪着­阴­光的眼睛。

“我们一起确定一下君同学的安全不是更好吗?”古拉底的人也没有丝毫的退让,非要进去看看不可。

就当君家人和古拉底、魔法会两方人僵持不下时,从君上邪的房间里传来了异动声。

一听到那异动的声音,古拉底和魔法会的人不再多啰嗦什么。

君家越是这么藏头藏尾,就越说明君上邪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万一有人提前把君上邪给转移走了,那么他们哪还能看到人啊。

两个白胡子老头自然不肯放人通过。

要是让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的人知道,小邪受到了暗魔法的攻击。

那状况还是前所未见的惊奇,小邪必定不能再留在君家,肯定会被古拉底家族或者是魔法会的人带走。

他们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炎然没有出现,小邪房间里的声音应该是炎然为了带走小邪发出来的。

只要炎然把小邪带走,那么古拉底家族跟魔法会也拿他们没办法。

论到使用魔法,君家两位白胡子老头儿当然是不会比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的人差。

问题就在于,魔法会的人经常会研究一些魔法的弱点,攻破点,及新点。

对于君家的人,魔法会也是大有研究。

为此魔法会的人一出招,出乎了两个白胡子老头的意料,一时不备,君上邪的房门竟然就这么被打开了。

门一打开,古拉底和魔法会的人不再多罗嗦,直接冲进去。

“哟,今天吹的是什么风,把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的各大“神佛”都吹到我君家了。”

只穿着一件单薄中衣的君上邪闲然自得地坐着,倒了一杯茶,递给君炎然。

君炎然默不作声,只是接过君上邪送过来的茶,抿了一口。

“君同学身子好了,能起床落地了?”白长袍有些讶异地看着君上邪。

他明明收到君上邪有异况,似中了暗魔法,游移在生死边缘之上。

“呵呵,大人这么关心我,还劳心劳力地帮上邪补上名字,上邪怎么能让大人失望呢。”

君上邪喝了一口清淡的香茶,擒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看着白长袍。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早在白长袍在考场里的所作所为,她就猜到,某些人把她君上邪看成了一块肥得流油的香­肉­。

没想到的是,听到她“重病”的消息后,魔法会去而复返,跟着古拉底家族的人一起瞎起哄。

不但如此,还成了暂时的盟友,一起对付这两个白胡子老头,真有能耐啊。

“我说白胡子老头儿啊,你们明明知道自己年纪一大把了,怎么好跟魔法会古拉底家族的大人斗魔法呢,也不怕闪到了你们的老骨头。”

君上邪的话,明里劝解两位白胡子老头别为老不尊,想着跟年轻人一争高下。

暗里讽刺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的人真有出息,跟两位百年老人斗得你死我活,拼尽全力,“真要脸”!

白长袍和魔法会的人,被君上邪说的脸红一阵,绿一阵。

白长袍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君上邪的嘴巴有多厉,他早该知道了不是吗?

“君同学,你的身子真没事了?”古拉底最关心的还是这一点。

收到消息,此次君上邪的昏迷可能与暗魔法有关。

君家已经出过了两个练习魔法的异能才子,为此,古拉底家族很看好君上邪。

光魔法和暗魔法一系列魔法知识对赫斯里大陆来说,是一个未解的谜。

但凡是谜,自然有它的答案。

古拉底家族便把这个答案,全都压在了君上邪的身上。想必,魔法会也是打着相同的主意吧。

“呵呵,你希望我有事?”君上邪邪笑地看着白长袍,要真是这样,怕古拉底家族跟魔法会都失望的。

她君上邪不但没有事情,而且还好得很呢。

刚刚突破了自我,达到真正能修练魔法的条件。

要不是这次的生死关键,她到现在还找不到,自己的魔法为毛一直没有进步,而且还越练越累”像是要把整个身子都拖垮似的。

不过从今天起,她不用再担心了。

这世上,没人能欺她,更没人能负她。

唯一有她负天下人!

不过这件事情暂时还是瞒着变态老子跟两个白胡子老头比较了,到底是哪一种魔法,她自己也没确定下来。

每种魔法中招的可能­性­都是百分之五十,确定下来之后再说吧。

“君同学说笑了。”白长袍­干­笑,他不在意君上邪有没有事,他只在意,君上邪有什么事。

“君同学刚才真只是在睡觉?”还是魔法会的人先是提出了疑问。

“难道我父亲没有跟各位大人说吗?上邪自小贪睡,睡功更是无人能及,艾丽斯顿的每个学生、老师都知道。”

君上邪颇为自豪地甩了甩头发,不论是啥事,能做到人尽皆知,那也是一种本事。

“如果两位大人不相信的话,尽可去艾丽斯顿打听打听。”

语调地转,君上邪的表情出现了苦愁之­色­,“都怪五天前要准备古拉底家族举办的魔法试验复试。”

君上邪水润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白长袍。

“为了有比较突出的表现,能通过笔试。上邪我是通宵达旦、废寝忘食、绞尽脑汁、想尽了办法啊。”

“估计是用脑过度,再加上没有调养回来,一时之间身体负荷不了如此强度的勤奋,导致上邪晕过去。真是劳烦各位大人挂心了。”

君上邪超市绘、超狗腿、超不要脸地说着,说得白长袍的脸都抽上了。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

什么通宵达旦、废寝忘食、绞尽脑汁、想尽办法,通通都是放屁…不对,是撒谎!

白长袍在心里告诫自己,别被君上邪给带坏了。

在君家的情况,他是不知道,但在考场上,他可看得一清二楚。

君上邪入了考场就是睡,笔都没有提起过,就连名字还是他给补上的。

如此种种,跟君上邪自述的努力,天差地远都不足亦来形容。“看来,君同学为了这次的考试,还真不是一般的用心啊!”

白长袍咬牙切齿地说着,因为他已经感受到魔法会异样的眼光了。

这个君上邪此刻是在帮他们古拉底家族竖敌,激化古拉底家族跟魔法会的矛盾吗?

“应该的!”君上邪掷地有声地说:“古拉底家族是如此地看重上邪,上邪的付出都是应该的,考个六十分,上邪都觉得对不起古拉底家族啊。”

最后,君上邪说得异常悲愤,就差没捶胸顿足来表现出自己心中的郁结及懊恼。

魔法会的人脸­色­越来越难看,白长袍的脸皮越来越僵硬,差点没赶上千年老僵尸的。

此时的白长袍完全能确定下来,今天这番话,君上邪是在针对他们古拉底家族。

君上邪在那场考试里,连名字都不愿花点力气去写。

很明显,她是真不想进古拉底家族。

偏他从中作梗,让君上邪“考”出了一个六十分,进入第二关。

今天君上邪的所作所为,为的就是报复他硬塞给她的六十分!

“既然君同学没什么事情,活蹦乱跳的,那么今天我们打扰了,先走一步。”

魔法会的人­阴­着脸,直接离开了君上邪的房间。

已经确定君上邪没事儿,什么中了暗魔法之类的话,全都是子虚乌有,古拉底家族的人也没有必要再留下来。

更别提,在君上邪那三言两语之下,顿时恶化了刚才两方人的关系。

白长袍板着一张脸,也走了。

“君同学,你好好休息,我期待着你两天后的表现。希望后天你别像上次那样废寝忘食到昏晕,那么我们就罪过了!

“哈哈哈,明白、明白。”君上邪点点头,挥挥手,完全一副领导人的样子,让白长袍走吧。

白长袍迈着特别有力的步子,愤愤地离开了。

直到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两方人士全都从君家离开,两白胡子老头才算是真松了一口气。

两白胡子老头儿不客气地踢门而入,那肩可怜的门还反弹了几下,“吱嘎”作响。

有气、重重地坐了下来,抢过茶壶,就往杯子里倒茶。

猛得灌了一口后,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才把矛头指向了君上邪。

“小邪,老实交待,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好端端地,你怎么会昏倒。前一刻,你气儿都没了,下一秒你就能下床挑拨人家关系了?”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顺了气儿之后,就开始质问君上邪了。

“怎么,我没事儿不好吗?”没了之前那阵痛苦之后,君上邪的皮又开始痒了。

君上邪才为自己又填了一杯子的茶,那茶面突然失去了平衡。

杯子里的水倾斜,洒了出来。

君上邪眨了一下眼睛,有些不太明白,接着看到那忽而远了的桌面,及离了她ρi股的凳子。

很快就让君上邪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那位变态老子喜欢拎小猫咪的习惯又跑出来,靠,她又成了那只可怜的小小猫。

“呵呵…啊,那个父亲大人,有话好好说吗。女儿我身边刚刚才有好一点点,经不起这么折腾的。”

上一秒还神气十足的君上邪面对君炎然时,就像是夏日里的茄子,一下子便蔫儿了。

“你想好好说了?”君炎然平稳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只是那微挑的眉毛,不难看出此时君炎然的心情并不算是很差。

“嗯啊嗯啊。”君上邪连忙点头,这被拎在半空中的感觉,可不是在挡秋千啊。

身前的衣服扣得太紧,好在她不是波霸,不然的话,生生的F都得被变态老子勒成b,变成两团大饼子。

“那你现在知道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对此,君炎然也十分的在意。

魔法会和古拉底的人忙着想进入上邪的房间时,他从窗户进入了上邪的房间,想要把上邪悄悄带走。

谁知道,他才进入上邪的房间,就看到之前上邪身上的那团黑气,似一个茧儿一般,把上邪给完完全全地包住,浮在半空中。

一缕缕如虫般的黑气,不断翻滚着,此情此景,无论谁看到了,都会吓一跳。

所以,他一时不察,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一声响后,房门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的人闹得更欢了。

他一咬牙,才要把上邪带走,“哄”的一下,出现了一股强大的气流,把他弹开因此,房里其实有两声响,而房外的人只听得到一声,后面一声被打架声所掩盖了。

眼看着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的人将要破门而入时,他面上生起一阵冷风,不知是谁在他肩膀上按了一下,他便坐了下来。

当门被推开时,他才回过神来。这会儿,上邪穿着单衣,面­色­如常,之前的那团黑气顿化为无。

之前的那团黑气去哪儿了,它又是怎么来的。

在上邪身上又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他都想知道。

作为一个对魔法抱着强烈兴趣的魔法师,他自然也感觉到上邪的变化。

为此,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发生异变的上邪。

“知道知道,被父亲大人这么一拎,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了。”君上邪提起笑肌,笑得眼睛都没有,眯起了一条缝儿。

“果然啊,这个办法真好使,能治我儿的百病,以后哪天我儿记忆不好使,说话不利索,可以接着用。”

君炎然煞有介事地说着,说谎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像是极平静地在陈述一件事实一般。

靠!

君上邪真想骂娘了,她又不是犯贱,怎么可能喜欢被拎。

不过…不耍点手段,想从她这里套出点话来,的确也难。这晕的。

“既然已经想起来了,说吧。”君炎然发号施令,茶是品了一杯又一杯,快赶上牛饮了。

“呵呵,是这样的,咱以前不是不会使魔法吗,打出来的魔法结界半点力量都没有,现在这毛病终于好了!”

君上邪一直盯着凳子看,她比较喜欢落地的感觉啦。

君炎然如君上邪的意,微微把君上邪的身子降低了一点。

看到君上邪跟君炎然的相处方式,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只能摇头。

一个欠虐,一个爱虐,两人凑成一对父女,这不刚刚好。

“小邪,你现在真能使用魔法了?”三叔伯看着君上邪,小邪是他们君家唯一一个在觉醒仪式上失败的人。

小邪的爷爷和父亲,就是炎然,虽然小的时候不比小邪好到哪里去。

但这两人在觉醒仪式上,能使用什么样的魔法,都显现了,唯有小邪的那一次是失败的。

觉醒仪式的失败,昭告着小邪是一个无法使用魔法的废物。

作为一个女孩子,小邪又没有斗气的天份。为此,小邪的将来陷入了两难的境界。

“能啊,不信我打一个魔法五指结界给你看看?”君上邪也是一个好说话的人,既然她都开口了。

她会魔法的这件事情,就不准备再瞒着这两个老头儿和变态老子了。

至于她魔法是属于哪一系的,不好意思,无可奉告。这点变态老子再怎么逼,都是没有用的。

因为这件事情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险。

其实说穿吧,是她懒,不想再有更多的麻烦,引来更多的目光了。

魔法会和古拉底异常的态度,让她在艾丽斯顿已经成为一只动物园里的猩猩,她不想再当一只从外星球捉来的大猩猩了。

“不用了。”君炎然那温度偏低的手盖在了君上邪的上手上。

两手一触碰,君上邪明显地呆了一下。变态老子的手她不是没有碰过,只是不多碰而已。

以前变态老了的手虽是不高,但却没有今天这么冷。

不但冷,还带着点点的湿意,那是变态老子手心渗出的冷汗所制。

看来今天的情况,变态老子是真替她费了少的心思,死了n多的细胞啊。

哎,这个男人再“变态”,那也是她的变态老子,这个老子,她心甘情愿认下来了。

君炎然不让君上邪打魔法结界,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也都同意。

小邪从来都不会跟他们开太大的“玩笑,,小邪说会了就是会了,并且没有骗他们的理由。

君家人多口杂,小邪才隐约出现一点中了暗魔法的迹象,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的人马上就杀到了君家。

不难看出,这君家真是越来越乱了,­奸­细都厉害到这种程度,他们还没发现。

要是小邪从一个不会魔法的人,突然会使用魔法,这其中的因由,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的人,肯定都想知道。

这两大势力打小邪的主意已经够多的了,不需要再多了一个理由。

“那么你中没中暗魔法?”三叔伯比较在意这一点,中暗魔法的症状他不是没见过。

但这次不但他吃不准,六老头儿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出是什么原因。既像是暗魔法,又不像是是暗魔法。

总之一句话,与他们之前接触过的暗魔法绝对是不相同的。

难不成暗魔法还有最新的分支魔法?

“没有,那是我身体自我修复的一种模式,看着挺恐怖的,但对我的身体有好处。”

君上邪皮皮地说着,她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其实猛含了很多的内容。

之前她在那座绝崖上,把自己身上的原位异能元素全都清理­干­净,化为一个无的身体。

可她的气还没有调顺,经过今天这么一闹,她真算是彻头彻尾都­干­­干­净净了。

“说清楚点。”君上邪想把事情简单化,可君炎然想把事情透明化。

“这个…”君上邪挠挠自己的头,这些知识解释给他们听,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这件事情,很复杂滴…”

“那就长话短说,明白就成。”君炎然向来不喜欢君上邪跟她打哈哈。

就在君上邪还想闪烁其辞时,那又飘高高的身子警告君上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要是她再敢打屁的话,她的变态老子要发威了。

“事情是这样的,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不同的魔法异能元素,包含了风、火、水土四系。当一系魔法元素偏高时,就决定了这个魔法师所能使用的魔法。”

君上邪把自己的认知及试验得出的结果,半藏半掩地说了出来。

“你们也知道,这四系魔法其实存在着一种牵制­性­的关系。可你们没想过,这世上没有完全的废物。”

“这种情况的出现,只表明那个人很倒霉。”当然也很幸运,因为这种最倒霉的人,才有那个运气练最稀有的魔法。

“想要摆脱这种困境,就要清理我们的身体。”

“清理我们的身体?”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一下子就来了兴趣,连带着君炎然也是。

每个人身体内存在着四系魔法元素,他们知道。这些四系魔法元素有牵制,他们同样知道。

可清理自己的身体这个观点,及这样做后产生的影响,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更没人做过。

“这个清理自己的身体,要怎么清理?”他们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当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做。

“…”君上邪眉头都皱紧了,有一就有二,她就是知道一个问题会牵出n个问题。

所以她向来都是尽可能的不把这种新奇的事情,说出来。

“那么你已经把自己身体里互相制约的魔法元素都清理­干­净了?”不可否认,君炎然对这个清理方面也很好奇。

上邪的­性­子跟他太像了,一看到那两白胡子老头儿两眼放光的样子,他十分能理解上邪此时的心理。

“嗯。”哎,还是变态老子懂她的心啊,知道帮她开条路出来。

“可没了魔法元素,你又怎么练魔法,四系魔法你已经不可能再练了。

君炎然有些犯难地问,正因为每个人的体内存在着四系魔法,他们才能确定自己学习哪种魔法。

前提没了之后,哪来的后者。

“很简单,那最基本的四系魔法元素没有了,并不代表这四种魔法我不能练了,相反,四种我都能练。”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摸索着自己到底能练什么样的魔法。

四系基本魔法的掌握还是第一步,她的目的是更高一层。

“但你的目标不在于此吧。”看到君上邪那双闪着自信光芒的眼睛,君炎然知道还有下文。

“等等,等等,小邪能练四系魔法,但这四系魔法都不是她的主修。算一算,就只剩下光暗魔和暗魔法了!!”

白胡子老头儿掰手指数了一下,照小邪的意思,她就只能练…

“没错,光魔法和暗魔法。”君上邪欠扁地说着。

“…”白胡子老头那白白的头发及胡子,一飘一飘儿,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爽啊。

“你真的是光魔法或者暗魔法师?”君炎然­肉­白的手指在杯沿滑动着。

“这个,我还没确定…”说起这点,君上邪有点尴尬。

她只知道自己有资本练光魔法和暗魔法,但她天生的体质到底决定她要修练成哪种魔法,她也不知道。

“应该是暗魔法。”君炎然想到君上邪之前的表现,本以为那团暗黑之气是来自于外力。

没想到,上邪拥有练习暗魔法的资历,为此,那些黑暗之气是从上邪本身散发出来的。

那么上邪今天奇怪的表现,也就得到了很好的解释,谁都没见过能练光魔法和暗魔法的人需要什么样的条件。

及在练这两种魔法的时候,有着什么样的反应,与四系魔法是否相同。

“父亲大人,你怎么知道?”君上邪挑着眉看君炎然,她自己还不清楚呢。

她能练稀有魔法的事情,也才告诉变态老子,变态老子是咋确定,她能练的是暗魔法。

“…”君炎然的两指弹了君上邪的额头,没有说清楚。

君上邪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眯起眼睛看着君炎然。

靠,这个变态老子想跟她装熊是不是,明明是说不清楚,为毛能确定她练的是暗魔法,靠的怕是男人无厘头的直觉吧。

“呵呵呵呵,三叔伯、六叔公,你们就不好奇,为啥父亲大人知道我练的是暗魔法?”

这个变态老子老是欺负她这个当女儿的,今天她就要拆变态老子的台!

“小邪啊,你可能不知道,在你昏睡的时候,你脸上罩着一层浓浓的黑气。”

“我们以为你是中了暗魔法,现在听你这么说,该是你练会了暗魔法了!”

两个白胡子老头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把君上邪看了个遍。

真不能怪他们这个样子,他们向来知道小邪对魔法一向不来电,他们也没巴望着,上邪真能一下子就成为魔法天才。

循序渐进也是一种极好的进步方式,谁会想到小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四系魔法没一个会的,好不容易出现了一点苗头,竟然告诉他们,小邪能练罕有的暗魔法,估计能吓死一大群人。

“原来这样啊。”君上邪摸着自己的下巴,说实在的,她还没确定自己能练的是暗魔法和光魔法。

现在说来,她能练的是暗魔法。

上辈子,她是地下组织的一流杀手。只要组织上级分配下任务来,不管是什么样的猎物,她通通消灭掉。

她算是一个十分­阴­暗的坏人了吧,练暗魔法也算是很合适吧。

“不好意思,没丢成脸,让你失望了。”君炎然知道,上邪是心里不服,老被他欺负。谁让他是老子,她是小子,这是没法改变的事实。

想要骑到他的头上来,下辈子重新投过胎再说吧。

“噢吼吼吼,父亲大人,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君上邪狗腿地帮君炎然倒了一杯茶。

君炎然欣然接受,心安理得,十足的老大样。

“哎…”看到这对父女想要互掐的样子,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擦汗。

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小邪,你才好,多休息一下吧,古拉底家族那场比赛的复试你还是要去的。君家没有一个怯场之人,哪怕你走都要走一圈。”

“懂。”君上邪点头,哪怕当自己是明星,走个抬,都得逛逛,晃晃人的眼。

至于力气,就留着别人出了。

“那我们走了,你睡吧。”君炎然放下杯子,明白这位懒女儿的懒虫又爬出来了。

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如果有条件的话,他这个女儿一定会全部都用来睡觉。

“好走,不送了。”君上邪微笑,把君炎然和两个老胡子老头儿都送了出去。

当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她突破了自己,却也花了不少的力量和能源,现在都有一种大汗淋漓后的虚脱之感。

君上邪往后一倒,倒在了自己那张特大号的大床上,横竖左右滚了几圈儿,把棉被层层都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就在君上邪闭着眼睛熟睡之时,她的房间里出现了一阵似雪芒般刺目的光芒。

阵阵寒气萦绕在君上邪的房间里,好在君上邪身上被子裹得够厚,没感觉到冷。

当雪芒之光消散之后,原本那只­肉­嘟都,粉­嫩­­嫩­的小白“狗”一下子长大了不少。

圆圆的小白头变得有些俯棱角,毛绒绒的耳朵也更加的尖,而身上的初绒毛,因为成长的关系,变得浓密起来,长度相对也加长了。

但小“狗”跟它的主人一个德行,头靠着两只前爪熟睡着,一点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

只有那个睡在地上的小毛球儿睁眼看了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后,爬上了君上邪的床,跟君上邪一起裹着被子睡。

在艾丽斯顿自以为是的拔苗助长之下,相当于埋了一个定时炸弹。君上邪一晕倒,君家和古拉底家族就全全都轰炸。

而艾丽斯顿的校长被轰得是里外透着焦,小心肝儿天天叶外直跳个不停。

君上邪在家休息的两天时间里,艾丽斯顿的校长天天拜着神佛过日子,就怕这两天里,自己听到君上邪不幸去世的消息。

如此一来,君家要把艾丽斯顿给翻了,古拉底家族估计也得把艾丽斯顿给灭了。

在这种如履薄冰的惊慌当中,艾丽斯顿的校长惶恐不安的过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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