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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滚来滚去

那种血液从暴烈的血管之中,喷出来的‘噗噗’声,是那么刺激人类的耳膜。

君上邪好似耳朵暂时失聪了一般,没有半点反应。

明明听到了那一声声惨叫声,鼻息之前荡漾着浓重的血腥味儿。

这种感觉,就如同她一下子从人间,到了地狱一般,满是沉重压抑的感觉。

对于这里,君上邪愣是没有半点反应,只是直直地盯着里拉看。

那个黑衣人,她怀疑是里拉的可能­性­大一些。

谁有那个心机,藏在这群人当中,能一直不被发现。

这种脑力不是人人都能有,更别提当上大魔导师的天分了。

她最怀疑的就是香格、里拉,魔法会真要在古拉底家族打入内部人员的话。

当个外臣,被当牛做马,任何内部消息,都得不到,魔法会是不屑于做这种事情的。

所以,香格、里拉是最有可能的人选。

她甚至怀疑,香格、里拉两个人都有可能。

那天去丛林里找云狼,小鬼头说他偶然瞄到,古拉底家族的人是分开行动的。

极有可能,一个看住那些古拉底家族的外臣,另一个则回到了白棺材,监视她。

若真是如此,古拉底家族只好去死了。

这么重要的位置,如此重要的事情,竟然交给了两个无间道去处理。

怪不得一直以来,香格、里拉同气连枝的很。

“怎么,你还不动手吗?”

君上邪看到,被外臣围起来,往死里打的香格,有一些负伤。

只是现在这个时候,香格还有装的必要吗?

只要他和里拉联手的话,想把这些外臣,甚至是她都杀了,其实不算是什么难事。

既然如此,香格、里拉不必隐藏自己的实力,大打特打一场。

只是,看香格和外臣打得那么激烈,身上的伤也不少,君上邪开始疑惑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动手!”

里拉眯起了眼睛,罪魁祸首是君上邪,他必须把君上邪搞定了。

只是每当里拉想上前时,云狼都会拦在君上邪的面前,不让里拉靠近半步。

君上邪笑了,护着她的人多,那么就看里拉有多少本事了。

“君上邪,别以为有这几只畜生帮着你,你就无敌了!”

里拉笑君上邪的自以为是。

“这些云狼,一直以来,都是我们人类的猎物,成为我们人类的戴罪羔羊。”

“哪怕到了今时今日,这种情况依旧不会改变!”

“畜生就是畜生,它永远都无法爬到人的头上,成为人的主人,想要拦我?”

“我看是它们忘了之前我是怎么折磨它们的!”

里拉哈哈大笑,他从来就没有把自己手里的猎物看在眼里。

如果他惧怕云狼的话,当初又怎么敢在云狼的身上动刀子,又怎么敢把那一匹匹云狼折磨甚至死。

想用云狼吓唬他,别说这几匹了,哪怕是再多,他都不会有半点退缩。

云狼与一般的魔兽不同,它们能听得懂人类所说的话。

听了里拉那猖狂至极的话,云狼个个都气得嘶吼声不断,咆哮地看里拉。

它们当日所受过的苦,历历在目,一刻都没有忘记过。

这个张狂的人类,还敢如此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

它们绝对不能放过这个人类,让伤害过它们族类的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小女娃儿,你不去帮忙吗?”

“如果里拉真是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的话,会很麻烦的。”

老­色­鬼皱眉,飞身到了君上邪的身边,今天这件事情,还真不是普通的麻烦。

老­色­鬼真的很忌讳那天的黑衣人,竟然已经达到了大魔导师的等级。

昨天晚上就连小女娃儿都不是那个黑衣人的对手,今天这些云狼,真能成事儿吗?

君上邪环着胸的双手,此时终于松开了。

五指一松,轻轻地画了一个圈儿,一道发出银光­色­的晕圈,发出强烈的炽光。

看到这个光,里拉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把眼睛给闭了起来。

君上邪皱了皱眉头,如果里拉是昨天晚上那只黑乌龟的话,不可能会是这种反应啊。

因为那只黑乌龟的道行,可比她高多了。

正当里拉受不了君上邪光魔法所发出来的光芒时,君上邪手一歪,把魔法阵打向了香格。

香格一心都在对付外臣,哪有时间和功夫理会君上邪这边的情况。

香格以为里拉会拉住君上邪,至少别让君上邪加入他和那些外臣之间的战争。

一时不备的香格,被君上邪所打出的光魔法阵给打中了。

‘卟’的一声,香格吐了一大口的鲜血。

“君上邪!”

香格虎视眈眈地看着君上邪,被君上邪打中的香格,咬牙切齿地盯着君上邪看。

“你好。”

君上邪向着香格,摆了摆自己的手。

香格对她打招呼了,她跟香格也算是老“朋友”了,那么自然要回应一下香格才对。

“里拉,君上邪就交给你了!”

香格根本就抽不出身来对付君上邪,正好里拉对着君上邪。

香格再想亲自把君上邪给收拾掉,他也只能眼睁睁地把这个机会让给了里拉。

里拉知道,从来到了云狼之家之后,香格对君上邪就很是厌恶,恨不得杀了君上邪。

趁着这次混乱的机会,香格当然想要收拾掉君上邪。

哪怕不能把君上邪弄死了,至少也要让君上邪得到教训。

君上邪没有理会香格、里拉的眼神交流。

她还在思考,香格、里拉之中,到底谁才是昨天晚上那只黑乌龟!

“小女娃儿,你还在思考什么,快点把这些男人都做掉啊!”

老­色­鬼急了,这些都是欺负了云狼的坏人。

事情已经进行到了这个地步,难不成还要留下这些人,再来祸害其他人吗?

“老­色­鬼,你有没有看出,香格、里拉这两人当中谁才是昨天晚上那只黑乌龟?”

君上邪在纠结这个问题呢,她可不喜欢被人­阴­着的感觉。

“你管他们两人之间谁是昨天晚上那只黑乌龟,只要把他们通通都杀了,这不就没事儿了!”

老­色­鬼觉得今天小女娃儿有些发傻了,只要全都杀了,不留一个,管哪个人是黑乌龟呢。

“轻轻地来,轻轻地走,挥一挥刀子,不留一个活口!”

君上邪手做出了刀状,然后就砍了老­色­鬼一下。

就现在这种情况,香格、里拉都不像,就连那蠢如猪的外臣,没有一个漏出马脚的。

晕了,难不成是她猜错,那只黑乌龟不是内臣、外臣里的任何一个?

不可能,如果不是这些外臣、内臣的,怎么可能对云狼之家的情况了如指掌。

更可恶的是,那只黑乌龟一直守在白棺材外面,马上盯了找宝的她!

“小女娃儿,别再纠结着谁是黑乌龟了,把他们先收拾掉了更重要!”

老­色­鬼真想拍君上邪的头三下,现在是计较谁是黑乌龟的时候吗?

“一边待着去!”

君上邪最讨厌老­色­鬼在自己的耳边罗里罗嗦,烦得要命。

“听着,把他们全都给我收拾­干­净!”

君上邪一声令下,只要云狼一出,那只黑乌龟为了想活下去,必定会出现的。

到时候,是非黑白,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听到君上邪的话,云狼匹匹都开始发狂了。

云狼很快加入了香格和外臣之间的斗争当中,锐利的狼爪,带着满腔的愤怒,刺进人的­肉­体之中。

顷刻间,漫山遍野,都是­肉­体之间撕杀时的声音,用哀鸿遍野来形容亦不为过。

里拉被三匹云狼的身子撞得东倒西歪,对付君上邪和云狼,他有些吃力。

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君上邪的魔力竟然不比他的低。

不是说,君上邪还只是魔导士吗?

为什么能打得过他这个魔导师,难不成君上邪又升级了?

对君上邪的实力,了解得不够的里拉,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自信于君上邪来说,什么都不是。

里拉的骄傲,完全被君上邪所打击到。

“你已经是魔导师了?”

“你不晓得?”

对于里拉的问话,君上邪没有正面回答,因为她始终都没有放弃过。

昨晚那只黑乌龟,是香格、里拉两个里的其中一个!

君上邪伸出手,黑亮的眼睛盯着里拉看。

当她的手高高抬起,又重重地落下后,一阵魔法风力,如同一只巨掌,狠狠地拍下。

里拉就觉得自己力抗着无比重的重担,一下子把他压得透不过气来。

君上邪的掌风一用力,整个拍在了里拉的背部,里拉一下子就被打趴下在地上。

看到里拉摔了一个大马哈,老­色­鬼乐得哈哈直抽风。

君上邪白了老­色­鬼一眼,别在这个时候给她使绊子。

就老­色­鬼那种­阴­不­阴­,阳不阳的笑声,她可吃不消。

“给我闭嘴,再乱笑的话,当心我丫把你给废了。”

里拉不过是摔了一跤,有什么好笑的,老­色­鬼一天得被她拍飞多少次啊。

所以君上邪无法了解,老­色­鬼笑得如此欢腾的原因是什么。

“里拉,我知道地上凉快,趴着舒服吧。”

“想不到你跟我是同道中人啊,都是懒人一枚,不喜欢站着,喜欢躺着。”

君上邪把里拉打倒之后,还不着边际地在乱说话。

里拉一脸的铁青,他作为一个男人,被一个小女人给打败了,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君上邪竟然还以此来嘲笑他!

“哼!别得意太早了!”

里拉自然是不服气地,从地上站起来后,一个向前冲,就准备扑向君上邪。

君上邪又是一个掌风,用力地把里拉给拍倒了。

就君上邪那个样子,像是在跟里拉玩游戏一样。

只要里拉站起来,她就会重新给里拉一巴掌,让里拉趴在地上。

但她做的事情也仅是如此,没有一下子把里拉给打挂了,而是让里拉一次又一次地站了起来。

看到一个穿着白衣,虽然做着猪狗不如的事情,但表面上,里拉还是一个­干­净的人吧。

一身洁白的衣服,被君上邪给弄的,好像里拉是一个从泥坑里爬起来的泥人儿。

“小女娃儿,你那是要玩儿死他啊?”

老­色­鬼皱起了自己的橘子脸,它是恨死了这些害了云狼的人。

不过吧,一看到小女娃儿这么不­干­脆利落地折磨着里拉,它又不舒服了。

它的习惯,至少得让自己的敌人,痛痛快快地死吧。

“你不是恨死里拉了吗,我玩儿死里拉,你不该开心吗?”

君上邪又想拍老­色­鬼了,之前还恨不得咬死里拉。

现在她只不过是拍了里拉几巴掌,老­色­鬼心急个毛,里拉又不是它儿子。

才说完,君上邪又伸出手,拍了里拉一巴掌,好像把里拉当成了不倒翁儿在玩儿似的。

“君上邪,你到底想做什么!”

里拉来来回回被君上邪打趴下了十来遍,不但魔法使不出来,就连手脚的力气都快用完了。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香格那么恨君上邪了。

要了他的命不可怕,但如此践踏一个男人的尊严,那就是天大的不对!

“没什么,好玩儿!”

君上邪那欠扁的­性­子,是永远都改不了的。

哪怕君上邪明明不是那个意思,但说出口的话一直都保持着气死人不偿命的­性­子。

果然,君上邪的一句话,比之前的那十几个巴掌更让里拉吐血。

“君上邪,像你这种人,早晚会有报应的!”

里拉说出了如此雷人的话语,无法用自己的能力去惩罚君上邪对他的戏弄。

只盼着其他人或者是天,来惩罚君上邪如此恶劣的脾气。

“总有人会治得住你,到时候就有你的好受了!”

里拉真是咬碎了自己的那一口牙,才说出这句话的。

“以后的事情,我不确定,但现在的事情,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没那个机会看到那一天了。”

君上邪漂亮的小脸,嵌着一对水汪的大眼,纯良的眸子里,不带半点邪气。

樱红的小嘴儿,微微勾起,恰似一个看到欢心之事的小姑娘。

君上邪撇了一眼云狼的那一堆人,云狼把古拉底家族的那些人都给收拾得差不多了。

看来,这些云狼真是憋坏了,心里恨透了古拉底家族的人。

只是雪白的狼毛上沾了那些刺眼的腥红,君上邪眨了眨眼睛,不再去看。

“里拉,香格快要玩完儿了噢。”

君上邪伸出手指,点了点里拉身后的香格。

在云狼及外臣的攻击之下,外臣被香格和云狼所收拾­干­净。

香格则被云狼给玩儿得半死不活,身子软绵绵地被推来推去,就跟一只皮球似的。

那些外臣已经把香格的体力都拖垮了,再加上这些云狼,异于常人的体力。

现在的香格就跟只人球似的,只能被动周旋于云狼之间。

“你不救他吗?”

君上邪好笑地看着里拉,要是里拉再不出手的话,香格真就这么玩儿完了。

里拉泄气地看了香格一眼,他也想救香格。

只是现在的他,算是有心无力,就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谈什么去救香格啊。

君上邪皱眉,那只黑乌龟真不是香格、里拉的其中任何一个人吗?

“杀!”

君上邪喊了一声,她没有时间再跟这些古拉底家族的人浪费时间。

云狼之家被这些人侵入得太久,把空气都弄得有些乱糟糟。

现在该是把空气清一清的时候了,好还小白白族人一片清明。

君上邪一发号施令,小白白对着圆月狼吼了一声。

其他云狼都跟着狼吼不止,肌­肉­纠结,就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般。

很快,云狼双目血红,充血严重,隐隐的,君上邪都有一种云狼的身子都贲张的错觉。

听着那四起的狼吼声,没了力气的香格,及半晕半醒的里拉,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所有的外臣,都成了云狼爪下及香格手下的亡魂。

在飘散着浓重血腥味儿的云狼之家里,银尘的圆月,充血变­色­的红眼。

看到这些,香格、里拉的身子止不住地开始颤抖起来。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香格、里拉知道君上邪这次不是玩儿假的,是真想把他们这些人通通都杀光。

“我想什么?”

“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去碰我在意的人,为了先发制人,我只能先把你们都给做掉!”

君上邪用最天真烂漫的脸,说着最残酷的话。

香格那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想要动君家的那种念头,已经挑起了君上邪所有的怒气。

就算真能放过里拉,香格也必须死!

因为香格碰了她的底限,犯了她的忌讳!

君家,变态老子是所有人都碰不得的。

古拉底家族她还动不得,这些被古拉底家族丢到角角落落里的人,哪怕真被她做了。

古拉底家族都无法得到这个正常的消息。

两声惨死无比的叫声,充满了整个云狼之家,似在为之前的悲剧而忏悔着。

有些罪孽只能用血,还债!

“小女娃儿,你真把这些人全给玩儿死了!”

老­色­鬼身子左晃晃,右摇摇,一脸的赖皮样,拉长着脸跟君上邪说。

云狼救了,坏人杀了,所有的事情做完了,它好无聊啊。

“把这些尸体都丢远一点,省得污了这块地儿。”

君上邪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很不愿意面对这些尸体。

原来她真的猜错了,那只黑乌龟不是这里的任何一个人,而是来自于第三方的人。

害得她白白地浪费了这么多时间,真是郁闷。

“对了,帮我把香格的尸体给撕了!”

君上邪无比冷漠地吩咐了一句,那些云狼也冷酷地照做了。

“小女娃儿,谢谢你啊,帮我完成了两件心事业”

老­色­鬼是真心感谢君上邪的,云狼的事情圆满解决了,就连那样宝也拿到了手。

就算被黑乌龟给跑了,但黑乌龟手里拿着的只是一样假宝,抢也白抢。

“谢个毛。”

君上邪没理老­色­鬼,只是走开,回到之前的窝,准备好好睡一觉,累死了。

夜­色­,更深了,云狼把那些尸体丢在了一块无比漆黑,没有人经过的地方,顺着山坡丢了下去。

当腐蚀鸟闻到腥臭味儿,都跑来时,那些尸堆里,竟然有了动静。

有一个黑影在尸体里动了动,将那些被血腥味吸引过来的腐蚀鸟给吓跑了。

那黑影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自己的肩膀,想要杀他,君上邪真是太异想天开了!

不过君上邪那个小丫头还真厉害,能利用云狼如此地步。他们全盘计划都被一个小小的君上邪给破坏了。

云狼之家这件事情,总要给外面的人一个交待,特别是古拉底家族。想到后续工作,那个黑衣人有些头痛,哎,君上邪真是一个麻烦。

他依旧觉得,野­性­难驯的君上邪是一个麻烦,除非把她杀了,想让她为己所用,太难了。除非他们能抓住君上邪的弱点,君上邪才有可能会听话。

那个黑影踢了踢脚下的那些尸体,没有半点情感可言。然后随手扛起一个人,接着就离开了云狼之家。

他在这块儿地混了那么久,还会不晓得云狼之家的出口在什么地方吗?

好一个君上邪,好一个君家啊,看来,他得找个机会,让人去君家做个客。如果君家太太平了,君上邪就不晓得,这天下到底是谁的天下!

victotia

130好久不见的變态老子一觉。

那白棺材是古拉底家族的人住过,君上邪走进去,会有压抑感。

云狼更加不可能会去接近那些棺材。

毕竟它们在那个地方,有着一段很深沉、不堪的回忆。

“小女娃儿,小女娃儿!”

老­色­鬼在君上邪的耳朵边上叫了老半天,可惜君上邪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小女娃儿,你能不能别再睡了,快点起来!”

老­色­鬼每次叫君上邪起床,都有一种想要撞头自杀的冲动。

它就不明白了,一个小女孩子,怎么能贪睡成这个样子。

更重要的是,每次小女娃儿一睡下,那种­性­子真是雷打不动的。

君上邪就好像是一只树獭一般,四脚都挂在了树枝上,睡得稀里糊涂。

好在君上邪睡觉的习惯算是比较好的,不会流口水。

如果跟小毛球儿一样的话。君上邪的形象才算是毁­干­净了。

只见君上邪趴在树枝上。而小毛球儿则毫无形象地趴在了君上邪的身上。

小毛球儿­嫩­黄的小嘴儿微张着,透明的液体一丝丝地从它嘴里流了出来。

渐渐的,开始打湿君上邪的衣服。

老­色­鬼乐得嘎吱嘎吱直笑。小毛球儿胆子够大的,敢拿口水帮小女娃儿洗衣服。

等着吧,小女娃儿一旦醒过来的话,肯定有小毛球儿的好受!

君上邪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整整大半天都没有动过一下。

睡在君上邪背上的小毛球儿也跟着没动过一下,一宠一人,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小女娃几啊,我说你到底什么时候醒啊!”

老­色­鬼真想把君上邪给揍醒,要是小女娃儿再醒不过来,很有可能会闹出人命来的!

老­色­鬼在一边心急如焚,君上邪则睡得昏天暗地,真想这么一直睡过去。

君上邪的睡功已经练出来的,不论什么姿势,在什么地点,照睡不误,没有半点影响。

把古拉底家族的那些人收拾­干­净之后,云狼把那些尸体都丢开,还了云狼之家一片清明。

只不过,还残留着一个很大的问题,这个问题只有君上邪才能解决。

只听得,在大树下面,一直都有云狼的低吼之声,如临大敌,全身紧绷绷的。

古拉底家族的人明明已经全都被收拾­干­净了,那么云狼在这里,还有什么天敌吗?

原因只有一个:小鬼头!

老­色­鬼焦急地盯着下面的情况看,小鬼头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好像随时都会扑上去似的。

没办法啊,事情都解决了,古拉底家族所有的东西都被小鬼头给搜刮­干­净。

如此一来,他现在又没活儿可­干­了。

对于贪财鬼,那就是一只无底洞,永远都没有填满的一天,想当然尔,小鬼头又把主意打到了云狼的身上。

云狼啊,就算不能取走云狼的魔晶,捉一匹小云狼也好啊。

云狼的魔晶值钱,云狼本身更是值钱,好歹云狼有个替身作用,世上多的是怕死鬼。

只要捉到一匹小云狼,他也都快发大了!

想到这个,小鬼头眼里的金光直闪直闪,闪得比天上的太阳更耀眼。

刺得老­色­鬼都不想再睁开眼睛,多看这么贪财的小鬼头一眼。

小鬼头也不看看自己的能力,它不是怕小鬼头真把云狼给做掉了,它是怕云狼把小鬼头给捏死了!

云狼是小鬼头惹得起的吗?

云狼想杀小鬼头,不比踩死一只蚂蚁难,要不然古拉底家族的那些人,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就被云狼收拾掉。

古拉底家族之前的人,之所以会捉到云狼,它也问过原因了。

原来古拉底家族在云狼的水源源头上下了药,喝了水的云狼没了力气,自是被古拉底家族的人给捉住了。

香格里拉这么厉害的人物,最后还不是死在了云狼的狼爪之下。

更何况是小鬼头,真是杀了他,比捏死一只小臭虫还简单一点。

这么多云狼围都会小鬼头,老­色­鬼真是担心就小鬼头的这个小身板儿,还不够云狼塞牙缝的呢!

看着这种紧张的局势,老­色­鬼把怒气又发到了君上邪的手上。

这场血案,只有小女娃儿才能化解。

要是小女娃儿再不醒过来,一直被她护着的小鬼头,很有可能被撕成碎片了。

“小白白啊,你去管一管。要知道,你家主人可是很喜欢小鬼头的!”

老­色­鬼对云狼露出的白­色­獠牙,心寒得很,小鬼头就不晓得自己的脖子就在云狼的嘴里,如此不堪一击吗?

小白白躺在树底下,举起爪子,伸出舌头梳理着自己身上的毛发,理都没理老­色­鬼。

这小鬼头要不知死活,非把眼睛盯在它的族人身上,它有什么办法?

小鬼头想死,它能不让小鬼头去找死吗?好笑。

所以的,小白白当然地继续舔着自己的毛发,主人不喜欢它太脏,要不然的话,主人肯定嫌弃它。

老­色­鬼也明白,这一只小白白,一条小笨龙,还有一只笨毛球儿。

这三只小东西,通遍只听小女娃儿一个人的话,其他人说的,对它们来说,那就是狗屁不通。

说好听点,对小女娃儿死衷,说难听点,这三只东西那就是大懒虫。

其他人的话,懒得听,小女娃儿的话,它们是不得不听。

哗啦啦,小鬼头丝毫没有意识自己此时的处境有多危险,他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那会走会动的卢币啊,大大的多啊。

就小鬼头那满嘴的口水的样子,人见人厌,鬼见鬼都要唾弃三声。

好在小鬼头是男孩子,如果一个女孩子财迷到流口水,绝对难看死了。

小鬼头的眼神及表情,让云狼个个都发毛,发火,弓起的背,是真想要咬断小鬼头的脖子。

要不是看在这个小男孩跟那个女人似乎是一伙儿的,早在小男孩用这个眼神看着它们的时候,它们的牙齿就痒得需要用人骨头来磨牙了。

“小女娃儿啊。你要是再不醒来的话,小鬼头可真要死了,血洒云狼之家!”

老­色­鬼都不知道自己是为哪般在忙,小鬼头不怕死,小女娃儿睡得跟只死猪似的。

老­色­鬼深深懂得了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感受。

皇帝果然舒服,啥感觉都没有,急得它这个太监直想撞树!

“啊。”

君上邪打了一个哈欠,想不到挂在树上睡觉,真是挺舒服的,不比睡在床上差,只要别乱动。

君上邪直起了身子,她背上的小毛球儿­肉­滚滚的身子滴溜溜地滚了下来,掉在地面上,跳了几下。

君上邪皱了一下眉头,她敏感地感觉到,自己的背上似乎有一种潮潮的感觉。

君上邪伸出手,摸了摸,竟然摸到了湿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脸­色­一黑,绝对是那只­肉­球儿搞的鬼。

“小女娃儿,你终于醒了,要出人命了!”

老­色­鬼看到君上邪终于醒了过来,开心地跳了起来,直想把君上邪从树上拽下来。

君上邪从树上跳了下来,立马就看到了小鬼头和云狼的对视,明白老­色­鬼嘴里喊的出人命是什么意思。“小鬼头,这么一大早就给我闹事情了?”

君上邪从树上跳下来后,扭了扭自己的腰,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松松­精­骨。

“早,早你个大头鬼,太阳都晒到你ρi股上了,哪儿早了!”

小鬼头从来都不懂得奉承君上邪,哪怕在君上邪这边吃过多少苦头,都学不乖。

“怎么,还在找云狼的主意?”

君上邪想找个水源,洗把脸,小鬼头一直把眼睛盯在云狼的身上,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反正自从小鬼头进入了云狼之家之后,就天天盯着云狼。

要不是前一阵子云狼发狂,被药物所控,后来又有古拉底家族的人做了小鬼头的目标,这才让小鬼头消停了一下。

“懒女人,你不是跟这些云狼很熟吗,能不能帮我跟它们打个商量,送我一只小云狼。”

动武呢,他肯定是敌不过这些云狼的,估计一匹小白白就可以直接把他给结果掉了。

既然不能动武,那么就动人情啊,懒女人跟这些云狼的感情好,再加上云狼的头儿可是小白白啊。

只要懒女人开一声口,小白白肯定会答应懒女人的要求,那么云狼就会送他一只小云狼的,到时候,他就可以赚好多好多的钱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君上邪懒得理小鬼头的说法,想要什么东西,自然是靠自己争取。

让她这个懒得掉渣的人,帮她要小云狼,她又不是脑抽了。

有哪个父母愿意把自己孩子送给别人虐的,不是小鬼头抽了,就是这些云狼抽上了。

君上邪离开了大树底下,往水源走去。

在走的时候,君上邪大大喇喇地从小毛球儿的身上走过门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魔兽,她早就晓得那只小毛球儿不一般了。

所以君上邪半点顾忌都没有,直接从小毛球儿身上踩过去。

小毛球儿就好像是一只牢固的皮球儿一般,被君上邪一踩,瘪了。

可君上邪一离开,疼了的小毛球儿马上就反弹了回来,变回原来的样子,一只­肉­嘟嘟的­肉­球儿。

老­色­鬼和小鬼头的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小女娃儿(懒女人)这也太狠了点吧。

她竟然直接从小毛球儿的身上踩了过去,也不管会不会把小毛球儿给踩死了,够狠的!

当君上邪洗完脸回来后,小毛球儿醒了,小鬼头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跟云狼对敌着,一动不动。

君上邪在之前的时间里,换了一身衣服,毕竟衣服上沾到了小毛球儿口水,她没法儿再穿下去。

君上邪从小鬼头的身边走过,只是在走过的同时,手一伸,牢牢地揪住了小鬼头的耳边。

小鬼头一吃痛,身子连忙直了起来,歪着身子,不得不跟着君上邪一起走。

小鬼头的脸,一边都抽到了一起,嘴巴都叼住了,“唉哟哟哟,懒女人,痛痛痛啊!”

小鬼头真想把君上邪的手给拍掉,只不过他的耳朵在懒女人的手里。

万一把懒女人的手给拍掉,连带着把他的耳朵都给揪下来了怎么办?

懒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手劲儿大得很,不但他的耳朵能揪下来,指不定人的手都给掰断一只。

“松,松你个头!”

君上邪是坚决不松手的,如果松手的话,还不如直接给小鬼头来一刀,会来得比较快一些。

“跟我走,这里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我还有事情要忙。”

来到云狼之家是因为老­色­鬼骗她说,云狼之家附近有流民出现,她想要找到梦里的那个小男孩儿。

只不过,那只是老­色­鬼把她骗来的一个借口罢了,云狼之家附近根本就没有出现过流民。

后来是因为这儿是小白白的家,这里有着小白白的族人,没办法,她才一直在这个地方逗留。

如今,她要留下来的理由都没有了,还在这里浪费什么时间。

自然是带着小鬼头,还有那几只魔兽,离开云狼之家,还这些云狼一片清明。

“呜呜呜。”

小云狼好似知道君上邪要离开一般,只只都跑到了君上邪的脚边。

一只只地都转着君上邪,伸出自己的小爪子,挂在了君上邪的裤管上。

君上邪皱眉,此时她的小腿上,好像绑了十几个沙包一般,重得要命,走起路来,那个沙包还一晃一晃的。

“哈哈哈!小女娃儿!你有小云狼的缘啊,看它们多粘你啊。”

老­色­鬼也想不通了,小女娃儿外表冷冰冰的,跟块石头差不多,真不晓得这些小云狼为什么会这么粘乎小女娃儿。

“它们抽上了。”

君上邪皱眉,天晓得为什么这些小崽子那么喜欢粘在她的周围。

现在她可是在离开云狼之家了,不可能带着这些小崽子在自己的身边。

被别人看到了,她还不被当成群攻的对象。

那么多的小云狼,估计就连小鬼头都想揍她三拳。

再者,她不是保姆,没心情带这么多的小崽子四处晃荡,招人红眼,麻烦死了。

“小崽子们,快点松开你们的爪子!”

君上邪真想踢踢脚,把这些小崽子全都给甩开,现在可不一样,她是要闪人的时候了,不可能再跟这些小崽子玩勾勾缠了。

“哈哈哈哈,小女娃儿,­干­脆你把这此小云狼都带在身边得了。”

老­色­鬼难得看到君上邪发囧的样子,开心得不得了,之前它就看得出这些小云狼缠小女娃儿。

只是没想到,这些小云狼真不会看人的脸­色­,没看到小女娃儿根本就没想带它们出谷玩儿。

“滚你的!”

君上邪白了老­色­鬼一眼,带这些小崽子上路,真是天大的玩笑,真当她是保姆啊!

“懒女人,其实把这些小云狼带在身边也挺好的,不觉得很好玩儿吗?”

小鬼头摸了自己的耳朵老久,他的耳朵都被懒女人给拉红了。

不过如果懒女人真能把这些小云狼带在身边的话,他就当算是懒女人对他的补偿了。

君上邪给了小鬼头一拳,m的,小鬼头还在打这些小云狼的主意。

要她真把这些小云狼带在身边的话,第一个把这些小云狼吞掉的人,肯定就是小鬼头!

所以说,这小鬼头真不是一般的欠揍!

细的,她真看不出这小鬼头会是那个女人生出来的。

小鬼头的父亲她是没有见过,可小鬼头的母亲她应该是见过的。

明明小鬼头的母亲是一个很可爱的女人,哪怕一把年纪了,照样能吸引年轻男子。

哪像她身边的这个小鬼头啊,真招人嫌!

“小鬼头,我很怀疑你是不是你母亲生的,你­性­子跟你母亲完全不一样!”

“你真晓得我的母亲是谁!””

小鬼头的脑筋特别好使,而他的耳朵更是好使,只是那么一秒,也抓住了君上邪话里的漏洞!

“没,没有。”

君上邪摇头,靠,她怎么会扯到小鬼头的母亲的身上。

又给自己找麻烦了,死都不能告诉小鬼头他的母亲是怎么一回事情。

“小女娃儿,你真知道小鬼头的母亲是谁啊?”

老­色­鬼一直觉得小鬼头有什么鬼直觉,跟着小女娃儿就一定能找到自己的父母。

这件事情对于它来说,根本就是笑话。

小女娃儿本事是不错,但那单指的是小女娃儿在脑子和天赋上的问题。

只不过,小女娃儿还有找人的本事儿?

从头到尾,小鬼头对于自己父母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小女娃儿想帮也帮不了啊。

可小女娃儿今天话这么一说,还真有门儿的味道。

“知道个毛,就连小鬼头自己都不晓得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不过是一句话,她想说死说活,全看她的心情。

“我只是怀疑,就小鬼头的这种­性­子,他的母亲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完全都无法想象。”

君上邪对着自己的手指吹了一口气,好似要吹走什么脏东西。

“懒女人,你胡说,你明就知道我是母亲是谁!”

小鬼头才没有那么好骗呢,懒女人之前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小鬼头,你脑残啊,你自己不会想一想,我认不认识你的母亲!”

“你都不知道自己的爹妈是谁,我怎么可能知道。”

“再者,我第一次和你见面时,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

“这种情况下,我不但你爹妈不认识,连你也不认识,你觉得我能把你和你爹妈联系到一块儿吗?”

君上邪这么一说,小鬼头和老­色­鬼都愣住了。

也对啊,君上邪又不晓得小鬼头的爹妈是谁,在遇到马甲女之前也是第一次见到小鬼头。

既然如此,君上邪怎么可能会认识小鬼头的母亲是谁,会不会太矛盾了?

小鬼头和老­色­鬼绕着这个问题,绕得脑真抽筋了,越想越乱,乱得眼前发花。

“我不管,你肯定认识我的母亲,你非得带着我找到我母亲!”

“要不然的话,我缠着你一辈子,让你嫁不了男人!”

小鬼头急了,果然,跟着懒女人,是真能找到他的母亲的,懒女人真晓得一些事情的!

“跟现在没什么区别吧?”

君上邪两手一摊,不管她有没有说自己知道小鬼头的母亲是谁。

小鬼头就一直缠着她,再说她不认识,小鬼头也没有要放过她的迹象。

于她来说,这件事情,不管怎么发展,对她都没啥影响。

或者说,是没有坏影响,真有影响,那就是终于摆脱了小鬼头,还是一件好事儿。

老­色­鬼拉长着脸,这个小女娃儿还真是让人看不透啊。

之前那句话,明明就是认识小鬼头的母亲。

只是啊,小女娃儿说的话也有道理,小女娃儿两者都不相识,不可能连到一块儿啊。

但再看现在这个样子,这小女娃儿脑子的构造绝对非比寻常。

反正它永远都看不清小女娃儿什么时候说的是真的,什么时候说的是假的。

“好了,别再罗嗦了,我们该走了!”

君上邪把自己裤腿上的小云狼,一只只地拔了下来,放在地上。

真是的,爹妈都在这个地方,为毛跟着她,有啥意思。

真要跟着她的话,这些小云狼一只只的,不是被小鬼头宰了,就是被小鬼头卖了。

跟着她,有什么好的,不如跟在爹妈的身边,有­肉­吃!

晓得君上邪要离开这个地方,小白白自然是跟在君上邪的身边。

所以,小白白跑到了云狼的面前,呜呜交待了几句,接着变回小狗崽的样子,回到了君上邪的身边。

当那些小云狼想要再次回到君上邪的裤管上时,一只只地被母狼叼了起来。

它们的狼王说了,狼王会和它的主人一起离开云狼之家。

这样一来,如此它们的孩子也跟在狼王主人的身边的话,估计会带来麻烦吧。

“小白白,跟你的族人都交待完了?”

君上邪拍拍小白白的脑袋,这里不会是她的家,至于小白白的话。

那得看小白白的自愿,她是不会左右小白白的思想。

“呜呜呜。”

小白白点了点头,它把云狼一族交给了狼将军,它相信狼将军会把它的族人照顾得很好。

“把事情都交待好了,我们就要离开了。”

在云狼之家所待的时间已经够久的了,而且小白白这匹狼王也算是尽了自己的义务。

“小女娃儿,我们真要走了吗?”

老­色­鬼是有些舍不得的,来到云狼之家之后,它都没能好好跟云狼交流一下。

“你想留就留吧,我不硬压你走人,如果你留下的话,我给云狼一些赡养费。”

她最好老­色­鬼留下,靠死,敢骗她到这种荒山野岭来。

就她在云狼之家的这些日子里,如果梦里的小男孩儿还活着的话。

那个小男孩一定会从一个地方飘泊到另一个地方,使得她和那人再一次擦肩而过。

真tm浪费她的时间,想到这件事情,君上邪很有踹老­色­鬼三脚的冲动。

如此老­色­鬼真想留下来的话,她还真要酬神拜佛,绝对付云狼卢币。

让云狼养着老­色­鬼,她丫脑细胞都能少死很多,估计还能长命百岁。

“别啊,小女娃儿,你真得舍得下我这个老­色­鬼吗?”

“别忘了,你现在还没到达大魔导师,想当法法神或者极斗者,你是离不开我的!”

老­色­鬼­奸­诈地笑着,它对小女娃儿有多大的作用,它会不晓得吗?

君上邪翻白眼,跟她混太久了,一个小小的老­色­鬼都敢算计她!

“想一起走,就跟上,再拖拖拉拉,把你一只鬼丢在这个地方。”

到底是小白白和小毛球儿跟君上邪混得最早,在君上邪那么­干­脆下树的动作当中,它们就读到自家主人要离开了。

“知道了,小女娃儿。”

在它没有复活之前,小女娃儿想把它丢开,做梦!

在进入云狼之家时,是一路往下的,所以想要出去,必有一路向上。

君上邪有些犯难了,向下只要跳就可以了,只是往上,该怎么办。

她又不是鸟儿,没长翅膀,有些飞不上去。

“小女娃儿不用急,这些云狼会带着我们上去的。”

老­色­鬼指了指那些大云狼,说是想要出云狼之谷,必要靠它们。

“这些云狼能帮我们出去?”

君上邪正苦于找不到出路呢,想不到这些云狼还有点用处啊,不错不错。

狼将军走到了君上邪的面前,意思是由它带着她到上面去。

当狼将军低下头,准备用自己的血盆大口把君上邪叼起时,君上邪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

按照某君家大小姐的习惯,君上邪很是习惯地伸出手,死死地拍了狼将军一掌。

想不到君上邪的腕力越来越强了,拍一下,竟然把云狼给打了起来。

君上邪把东西拍飞拍习惯了,知道云狼体形太大,­干­脆用了一点魔法。

只是那种一掌把魔兽拍飞的感觉,君上邪不得不承认真是很爽啊!

“啊呜,啊呜!”

狼将军站起来之后,一直朝着君上邪大吼大叫,大概是不明白君上邪为什么要把它拍飞吧。

它明明是帮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打它!

要是换成其他人的话,它直接把那人给撕了!

狼将军的威严被侵犯了,自然是怒不可遏,那凶悍的样子,真是恨不得把君上邪给吞了。

“被你叼着上去,我不累死,我喜欢骑在你的身上!”

君上邪拍了拍自己的手,除了小白白和幼崽的狼毛摸上去比较舒服外。

这些大云狼的毛”摸上去总有一种脱毛的感觉,摸着不爽。

反正被云狼叼在嘴里,一晃一晃的,这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君家,又被变态老子拎在手里的感觉。

想到在君家的那些日子,君上邪冒冷汗。

晕一个,想到那个变态老子,她浑身发寒,在变态老子面前,她没有半点面子可言。

在其他人的面前,她君上邪绝对是一个老子,在变态老子的面前,她连女儿都不是,最多只是一个孙子。

想到这么大的一个落差,君上邪抹冷汗啊。

“小女娃儿怎么冒汗了,一脸后怕的样子,哇哇哇,小女娃儿这世上有你怕的东西吗?”

老­色­鬼真是好奇死了,真想知道,这世上有没有一个真正能治得住小女娃儿的人。

君上邪的额头上挂了一排的黑线,她怎么会没有害怕的人呢。

她天不怕,地不怕,人不怕,鬼不怕,最怕家里的变态老子!

想到自己在变态老子面前,只能吃瘪的份,君上邪甩了甩脑袋,太可怕了。

幸好,现在她出来混了,不用再受变态老子的欺压,不然此时叫苦的人,肯定就是她了。

淡定坐在君家的君炎然觉得自己耳朵有些痒,就摸了摸,奇怪地歪了一下头。

“炎然啊,怎么,耳朵痒?看来有女人在想你噢?”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自从君上邪离开后,天天喊无聊,无聊到寿命都要减少了。

最无聊的时候,两个白胡子老头很想做的事情就是满地打滚。

好在被君炎然的一句话给打主了:上邪不喜欢邋里邋遢的人,当心以后上邪不让你们近身。

一句话,就把两个白胡子老头吓得天天勤换衣服,一天得换三套。

“我能有什么女人?”

君炎然没有把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话放在心上,除了上邪的娘外,他一向算是清心寡欲。

“笨啊,你以为我们说的是谁,我们说的当然是小邪啊!”

三叔伯真想拍君炎然的头几下,想不明白,他们君家咋出了这么一个不长脑子的子孙呢。

“是啊,为啥小邪这么聪明,而你这个当老子的反而没小邪来得聪明!”

六叔公也郁闷啊,老子竟然没小子聪明,还是小邪比较好玩儿。

“就是因为上邪聪明,你们才喜欢她,上邪才会成为我们君家的骄傲啊!”

君炎然知道,这两个烦死人的白胡子老头儿的死|­茓­就是他家的上邪。

说到上邪的成功,这两只白胡子老头儿,比他这个当父亲的更自豪。

君上邪拍了拍自己的手,除了小白白和幼崽的狼毛摸上去比较舒服外。

这些大云狼的毛,摸上去总有一种脱毛的感觉,摸着不爽。

反正被云狼叼在嘴里,一晃一晃的,这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君家,又被变态老子拎在手里的感觉。

想到在君家的那些日子,君上邪冒冷汗。

晕一个,想到那个变态老子,她浑身发寒,在变态老子面前,她没有半点面子可言。

在其他人的面前,她君上邪绝对是一个老子,在变态老子的面前,她连女儿都不是,最多只是一个孙子。

想到这么大的一个落差,君上邪抹冷汗啊。

“小女娃儿怎么冒汗了,一脸后怕的样子,哇哇哇,小女娃儿这世上有你怕的东西吗?”

老­色­鬼真是好奇死了,真想知道,这世上有没有一个真正能治得住小女娃儿的人。

君上邪的额头上挂了一排的黑线,她怎么会没有害怕的人呢。

她天不怕,地不怕,人不怕,鬼不怕,最怕家里的变态老子!

想到自己在变态老子面前,只能吃疼的份,君上邪甩了甩脑袋,太可怕了。

幸好,现在她出来混了,不用再受变态老子的欺压,不然此时叫苦的人,肯定就是她了。

淡定坐在君家的君炎然觉得自己耳朵有些痒,就摸了摸,奇怪地歪了一下头。

“炎然啊,怎么,耳朵痒?看来有女人在想你噢?”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自从君上邪离开后,天天喊无聊,无聊到寿命都要减少了。

最无聊的时候,两个白胡子老头很想做的事情就是满地打滚。

好在被君炎然的一句话给打主了:上邪不喜欢邋里邋遢的人,当心以后上邪不让你们近身。

一句话,就把两个白胡子老头吓得天天勤换衣服,一天得换三套。

“我能有什么女人?”

君炎然没有把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话放在心上,除了上邪的娘外,他一向算是清心寡欲。

“笨啊,你以为我们说的是谁,我们说的当然是小邪啊!”

三叔伯真想拍君炎然的头几下,想不明白,他们君家咋出了这么一个不长脑子的子孙呢。

“是啊,为啥小邪这么聪明,而你这个当老子的反而没小邪来得聪明!”

六叔公也郁闷啊,老子竟然没小子聪明,还是小邪比较好玩儿。

“就是因为上邪聪明,你们才喜欢她,上邪才会成为我们君家的骄傲啊!”

君炎然知道,这两个烦死人的白胡子老头儿的死|­茓­就是他家的上邪。

说到上邪的成功,这两只白胡子老头儿,比他这个当父亲的更自豪。

131真抽,被抓了!

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直接冲上去,跟人拳打脚踢,大把年纪了才学年轻人冲动,打­肉­搏战。

就那血拼的样子,君炎然真怀疑,他们君家的怪胎怎么如此得多。

“炎然啊,我就怀疑了,小邪怎么可能是你的孩子呢!”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疼嘴,就炎然那一脸的面瘫样,从哪儿也看不出,他是小邪的父亲啊。

“不是我的孩子,公不成是你们两个人生的上邪?”

君炎然翻了一页自己手上的记录本,上邪走了之后,君家得到了表面上的平静。

至少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再也没有找上门来,对君家也没有过多的在意。

就是那几个小鬼,没了上邪,好像没了动力一样。

特别是君无痕那个孩子,平时就一脸的死气沉沉,上邪一离开,君无痕都快成了自闭儿。

好在小混蛋,在上邪的刺激之下,一心向上。

天天勤练魔法,想着升级,等着与上邪实现那个年之约。

转眼,大半年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而小混蛋也取得了不小的进步。

莎家的那个女儿似乎也闹得很厉害,说是等她考到了魔导士之后,就想去丛林里闯一闯。

“去你的!”

三叔伯和六叔公各看了一眼,想到跟对方生孩子,那是何等的一种折磨。

不过此话一出,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算是相信君上邪真是君炎然的女儿。

为啥?

两个男人会生孩子这种奇怪的想法,估计整个赫斯里大陆,也就上邪和炎然想得出来。

说他们不是父女,谁信啊!

“炎然,我们想去找小邪了。”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又开始每天的啐啐念,吵着闹着要去找君上邪。

“来人啊,备车。”

君炎然头也没有抬一下,还是看着记录本。

“可是啊,我们都一把老骨头了,怕饿着!”

“来人啊,帮两位长老把粮食给备足了。”

“但是啊,我们这一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万一生个病什么的。”

“来人啊,把我珍藏的那几颗药给两位长老带上!”

君炎然翻过了记录一页,心里在猜测着,君无痕到底是谁家的孩子。

上邪是光魔法师的消息一在赫斯里大陆传开,他敢确定,魔法会、古拉底家族一定不会放过上邪的。至于绝暗王朝,那群怪孩子,应该不会做什么事情。

“君炎然,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孩子,想让我们两个老骨头死在外面对吧!”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脾气上来了。

他们是想去找小邪啊,就是丢不开君家的这一大家子。

君炎然这臭小子明明晓得,还敢这么耍他们。

看来他们是太多年没有揍君炎然这个臭小子,这臭小子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拿去玩儿吧!”

君炎然猜到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想要扑上来时,君炎然朝着两胡子老头儿丢了样东西。

上次上邪派人送来了几只纳戒,基本上他们每人一只。

只不过后来这两个没大没小的老头儿玩得太过分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里放。

最好笑的是,竟然异想天开地把火魔法也放进了纳戒里。

再接着一下子把纳戒里的火魔法放出来,差点没把君家都给烧了。

薄怒的他就把上邪送给这两个老玩童的纳戒给没收了。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把两只纳戒丢出来,吸引这两老的注意力。

否则的话,这二老又得跟他闹大半天。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看到纳戒一被君炎然丢出来,两人化身为狼,扑了出去。

当两人都接到了自己的那一枚纳戒之后,就狂奔出去,再也没缠君炎然。

其实他们说了那么多的废话,为的就是这只纳戒。

这可是小邪送给他们的,他们发现与其他的纳戒有些不太一样。

普通的纳戒只能存多少,他们突发奇想,小邪的纳戒能不能放魔力。

试了一次,没想到还真被他们弄成功了。

他们是不晓得这纳戒小邪是怎么练出来的,可真是不一般的好玩几啊。

这不,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抱着君上邪送的纳戒,又去捣蛋了。

没过几分钟,君炎然就开始后悔。

以后是不是只能让这两个为老不尊的老头子摸一摸上邪送的东西,绝不给过多的接触时间啊。

只听得外面传来了君家人的呼救声,接着就是大批人跑来跑去的声音。一瞬,君炎然皱起了眉头。

因为他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君家哪来这么大的水声?

眼前突然出现的一景,很好地帮君炎然解释了这个问题。

只见如蓝的水哗啦啦地涌向他的房间。

原来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又玩上了新的花样,前几天他们玩儿火,今天玩儿上水了!

看到汹涌而来的大水,君炎然皱了皱眉头,一手划,了一个圈儿。

一条炎龙,从那个圈儿里飞身而出,遇到它的水,全都发出兹兹的声音后,消失不见。

那么多的水,就这么被君炎然的炎龙所消灭。

“救,救命啊,掌门人!”

一些被大水冲过来的君家人,个个都趴在君炎然的门口,向君炎然求救。

如果那两位长老再这么天天玩的话,他们肯定会被这两位长辈给玩儿死的。

君炎然皱眉,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看来是被上邪给惯坏了。

都这么一大把的年纪,做事还不分个轻重,玩得这么大!

君炎然开始怀疑,君上邪把这些纳戒送回君家是出于什么目的了。

上邪该不会就是盼着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给他捣蛋添乱吧?

“啊欠!”

君上邪鼻子发痒,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伸出手揉了一下自己发痒的鼻子。

看着那高高的悬崖,寒风凛凛,难怪她鼻子会发痒。

还真想不到,云狼之家会有这么一个山岩陡峭之地。

“我们就是从这里上去?。”

君上邪挑了挑眉毛,很怀疑这些云狼要怎么送他们上去。

“没错,就是这里。”

老­色­鬼点点头。

“小女娃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老­色­鬼极少看到君上邪打喷嚏的。

“没事儿,还是上去了之后再说吧。”

君上邪倒没怎么注意,从小她的体质就算是很不错的,感冒打喷嚏这种事情很少发生。

一匹云狼把小鬼头叼在了嘴里,老­色­鬼没什么重量,而且能让自己的身子起浮,所以它不需要云狼。

君上邪呢?

她早就说过了,死也不被云狼叼着上去。

真想带她上去,她比较喜欢坐在狼将军的背上。

对于君上邪的话,狼将军只有听从的份儿,哪怕它也是不乐意的。

君上邪一个攀爬,攀上了狼将军的背。

那些个小魔宠,全都躲进了金福袋里,不占任何重量。

狼将军的头仰了仰,对于自己的背被一个女人给骑上了,很是不舒服。

君上邪恶劣地哈哈大笑,故意伸出手,猛拍狼将军的脑袋,侵犯狼将军的威严。

“小白白的小族人,快点把我们都送上去吧。”

别看这头狼将军很威风,再怎么说,也是矮了小白白一截。

身为小白白的主人,她就不能低这些云狼一等了。

君上邪一跨上狼将军的背,那些小云狼啊呜啊呜哀嚎个不停。

它们好似知道君上邪要离开,以后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似的。

母狼知道自己孩子含不得狼王的主人,只不过狼王的主人,必是人中龙凤,有她的任务要完成。

和狼王主人相处几日后,它们发现这人身上有一股很特别的气质。

至于是什么,它们说不清楚。

大概正是因为狼王主人身上那股如雪般凛冽­干­净的味道,才使得它们的孩子愿意粘着她。

君上邪完全把这些小云狼当成了孩子­性­子,哪天她真离得远一些了。

没过些日子,这些小云狼早就把她这个人类忘得一­干­二净了。

君上邪又狠狠地打了打狼将军的头,让它动作快一点。

狼将军那是不能做,能的话,它一定会歪过头去。

把自己背上的人类给摔下来,再着再扑上去,把她的脖子给咬断了!

狼将军越别扭,不肯背着自己,君上邪脸上的笑意就更加的深。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子很恶劣。

如果不是狼将军这么排斥她的话,背她上去的云狼是哪一匹,她无所谓的。

狼将军越是不肯这么做,她偏要让狼将军这么做着。

君上邪发现了自己一个潜在的­性­子,以前都没怎么看得出来呢。

那就是sm。

她喜欢虐,喜欢虐那些个看着她别扭的人或者是魔兽。

“啊呜!”

狼将军很是气闷地对着天空吼了一声之后,后腿一蹬,就冲上了那峭壁。

风疾速在君上邪的耳边划过,无形的风化成了一把把利刃,不断割过君上邪的脸庞。

大作的风吹得君上邪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但在朦胧之间,君上邪模模糊糊地看着,原来在那面峭壁上。

大概每隔十米,就有一个落脚点。

只是这个落差太大了,想要依靠这些落脚点攀上去的话,不是人类的力量能做得到的事情。

云狼的弹跳力极强,速度又够快,所以能借助这些点,而跃到云狼之家外面。

君上邪之前那条来的路,是给人类走的。

这条峭壁之路,只有云狼才能自由往返。

君上邪眯起眼睛,享受在风儿飞驰中的感觉,她好似跃上了云端一般。

山间妖娆雾气,如比比盘扣,将君上邪给包围了起来。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君上邪的发梢和睫毛上沾了一层厚厚的雾珠。

君上邪伸手抹了一把,手心全都被打湿了。

一个重重地弹跳,狼将军的身子稳稳地落到了地面上。

君上邪睁开眼睛一看,自己竟然在那面打开异洞的岩壁之上!

“哎。”

和君上邪离开云狼之家快乐的心情不同,小鬼头那个叫无比的沮丧啊。

那么多的云狼,那么多的卢币,他就眼睁睁地全都给放走了,心痛无比。

“你当自己是小老头子啊!”

君上邪正开心着呢,小鬼头竟然敢跟她叹气!

“好了,你们回去。”

君上邪挥挥手,跟个老大似的,对两匹云狼连声谢都没有,直接让人家滚回家。

狼将军眯起了眼睛,不懂得这个人类,怎么可以这样不要脸。

“怎么,还不走,没被我骑够?”

君上邪眨了一下眼睛,正好,她懒,怕累,要是狼将军肯当她的坐骑的话,她愿意接受。

狼将军咧了咧嘴,忍住了咬断君上邪脖子的冲动,从那崖上跳了下去。

看到这个情况,君上邪基本可以确定当初小白白的老子是怎么带着小白白出来的了。

“懒女人,我们下一步是做什么?”

没了云狼,小鬼头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是一片渺茫,找不到半点人生目标。

“我找流民,你找你爹妈呗。”

君上邪吹了吹自己的指甲,她和小鬼头都有明确的目的,却不知道他们的找寻会不会都没有结果。

说到爹妈,小鬼头的脸­色­一下子垮了。

他坚持了那么久的事情,一下子变得模糊起来。

遇到懒女人之后,他一直觉得跟着懒女人就能找到自己的父亲和母亲。

只是真的能吗?

指不定他们是真不要他了,指不定他的父母都不在人世了。

君上邪戳了戳小鬼头的脸。

“想什么呢,把脸拉得跟老­色­鬼一样,丑死了。”

小鬼头爹妈的事情,君上邪有点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先把小鬼头带在身边吧,等到小鬼头长大了之后,也许对爹妈的依赖感不再这么强了。

甚至不以爹妈为自己的人生目标时,她再告诉小鬼头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会比较好。

“懒女人,你真不知道我父亲母亲是谁吗?”

从云狼之家里回来之后”小鬼头直觉地知道,君上邪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不清楚。”

君上邪很诚实的回答,她是真不知道小鬼头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只是几面之缘,不算是认识吧。

再者,其中一位,她只是听说,没见过,就更不能说是认识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

君上邪不想小鬼头再扯着这个话题不放,发出了一声召唤,把一样东西给唤了出来。

果然此物一出,小鬼头正如打不死的小强一般,马上生命力旺盛了起来。

“靠啊,烈焰兽,太牛b了!”

小鬼头看到一身红焰的烈焰兽,嘴里的唾液加速了分泌,直到泛滥为止。

在小鬼头的心目中,烈焰兽不但是卢币的代表,更是男子汉的一种象征。

都说人生难得一见烈焰兽,想不到真被他给见到了!

“烈焰兽,你等着,老子今天就要收了你!”

看到烈焰兽,小鬼头身上的热血如同烈焰兽身上的火一般,雄雄地烧了起来。

小鬼头捋起自己的袖子,就准备冲上去。

君上邪明知烈焰兽是一个暴脾气,也没拦住小鬼头。

反正小鬼头是不撞南墙心不死的­性­子,就算是撞了南墙,他丫都不一定会回头。

所以,君上邪­干­脆省点口水,让烈焰兽陪小鬼头玩儿玩儿也好。

“小女娃儿,你准备让烈焰兽把小鬼头给踢死了?”

老­色­鬼怀疑地看着君上邪,心里想着小女姓儿打着的是不是这个主意。

“放心吧,小鬼头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君上邪倒不是一般的放心,眼看着烈焰兽把小鬼头当成了人球踢来踢去,都没喊一声。

这件事情的主动权可在小鬼头的手里,小鬼头非凑上前去,让烈焰兽揍,她有什么办法。

“救,救命啊!”

就在小鬼头和烈焰兽抗上的时候,君上邪听到了一声呼救声。

君上邪皱了一下眉头,才从云狼之家里出来,就碰到了人类?

不是说,这里算是危险地带,带脑子的人都不会来这个地方吗,怎么又有人在喊救命呢?

出于好奇,君上邪往来声处走去。

老­色­鬼跟在了君上邪的身边。

“小女娃儿…你当心一点。”

“嗯。”

君上邪点头,敢闯到这一地带的人,当然不会是什么小角­色­。

当君上邪蹑足前行,往前走去时,就看到在自己的不远处,趴着一个血淋淋的人。

这个人浑身上下全是伤,腥红的液体湿透了那人的衣背,整个人好像是从血水里捞起来似的。

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儿,让君上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就那人的流血程度,早该死了,怎么可能撑得到现在。

老­色­鬼好似能看得透君上邪心里在想什么似的,回答了一句。

“小女娃儿,别忘了我们是练器师,只要能碰至好的药材,就可以制出哪怕大量流血也不死的药。”

老­色­鬼知道,君上邪对于练器师这一职业还有一些陌生。

不过没关系,身为师傅的它,会带着小女娃儿一步步深入的。

“原来如此。”

不是人类身体的问题,而是外来药物的控制。

君上邪靠近那个人,倒地血泊里的人感觉至有人靠近自己后,连忙伸出了手紧紧地抓住了君上邪的脚。“救,救我,我可以给你宝!”

那人有气无力地说着,身上所有的力气,随着那些血液的流失而消失不见。

“你是谁,我要怎么救你?”

君上邪看着那个血淋淋的人,想要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身受重伤至此,还能坚持到这个地方,那是怎么样的毅力,君上邪想知道,这人曾经面临过怎样的困境。

就是有这么多不知名的因素,紧紧地缠绕住了君上邪。

这些使得君上邪一返常态,去接近这个陌生人。

君上邪感觉到,从这个人的身上透出了一股她有些熟悉的味道。

难不成,眼前的这个男人和梦里的小男孩儿有关?

就在君上邪想不明白的时候,那个男人抬起了头,想要告诉君上邪该怎么做。

只是在抬头的一刹那,男人的两个瞳孔一下子缩成了最小。

就连身子也抖得厉害,大张着的嘴失去了说话的能力,肌­肉­一块块僵硬得跟块石头似的。

君上邪不明所以地看着男人,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为什么他却怕她,怕成这个样子。

她的脸,就算不是最美的,但也绝不可能丑得把人吓成这样。

“我,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别杀我!”

男人很惧怕君上邪,一看到君上邪之后,话也有些说不清楚。

牙齿打架的声音君上邪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老­色­鬼奇怪地看了君上邪一眼,这人是小女娃儿的对家?

“我要,杀你?”

别说老­色­鬼不明白了,就连君上邪自己都不明白。

在此之前,她一直都跟小鬼头他们一起在云狼之家。

这个男人身上的伤,不会超过三天,不在她做案的时间范围内。

既然如此,这个男人为什么口口声声只向她求饶,从一开始地求救,变成了求饶。

“你身上的伤,是我弄的?”

君上邪当然知道,发生在男人身上的所有事情,都不是她做的。

不过男人似乎不这么认为,看男人的样子,君上邪敢肯定,这个男人一定见过她!

“饶命,饶命啊。”

男人只能哭喊着,希望君上邪饶他一命,完全没那个脑子去回答君上邪的问题。

男人怕君上邪怕得都到了失禁的地步,全身哆嗦个不停。

“小女娃儿,你说这个男人是不是认错人了?”

老­色­鬼敢肯定,小女娃儿在进入了云狼之家之后,根本就出不来。

这个男人身上的伤,怎么也不可能是小女娃儿弄出来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男人认错了人,把小女娃儿错认为那个伤了他的人“谁把你伤成这样,你会认错自己的死敌吗?”

君上邪白了老­色­鬼一眼,要是神智不清才认错人,她信。

但眼前的这个男人,虽说身上流了很多的血,该是神智不清。

只是男人的眼睛里没有半点迷离之感,是真真切切看到她长什么样子之后,才向她求饶的。

“这倒是。”

君上邪一说,老­色­鬼也觉得没那个可能。

“啊!”

突然,那个男人一声惨叫,之前还有些力气地身子一下子就软倒在了地上。

君上邪惊愕,警惕地瞄了一眼四周。

她能感觉得到,空气里发生了一丝变化,没有多一丝杀气,而是多了一丝的寒气。

怎么会这样?

君上邪知道一个人所散发出来的杀气,会让周围的空气的温度有些降低。

她感觉不到杀气,竟然只能感觉到寒气,这是怎么回事情?

君上邪连忙检查男人的身体,发现在男人的身体上又多了一处伤口。

其他伤口流血没那么厉害,只有那个新增的制命伤口才会流出绢绢血流来!

果然,在这个地方,除了她以外,还有一个神秘人,把这个男人给杀了!

男人已经死了,对于男人那个害怕她的眼神,君上邪没法儿再问下去。

不过可以有两个解释,一就是那个男人真认错了人,这个有些说不通。

有人会笨到认不出想杀自己的人吗?

第二,就是世上有一个长得跟她很像的人,或者是有人假扮成她的样子,杀了这个男人。

君上邪没再理会这个死去的男人,而是在翻着男人身上的东西。

君上邪看到男人的手指上带了一尾纳戒,便把这枚纳戒给拿了下来。

“小女娃儿,你不怕杀了这个男人的人还没走,对你下毒手吗?”

老­色­鬼开始着急了,显然,这件事情奇怪得很。

这个男人竟然在小女娃儿的面前被其他人给杀了,这个其他人的能力,绝对不在小女娃儿之下。

“放心吧,那人走了!”因为空气里的冷寒已经消散,看样子,那人的目标只是眼前这个死去的男人。

君上邪拧转男人的纳戒,顿时出现了一幅画轴。

君上邪打开画轴一看,里面画着一个女人。

冷寒的眉,懒气的眼,绝美的脸,不屑的神。

“小女娃儿,这个男人暗恋你!”

看了画里的内容之后,老­色­鬼暴出了这么一句话。

因为话里的女人与君上邪真长得一模一样,君上邪的每一丝神韵都被画得惟妙惟肖。

看到这画里的君上邪,老­色­鬼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死掉的男人喜欢君上邪。

如果不是对君上邪怀着特殊的情感,怎么可能把一个人的神态描绘得如此神似。

脸部线条的刻画是容易的,难就难在怎样抓住一个人的神韵。

但这幅画做到了这一点,真是把画中的人那种韵味儿都表现是淋漓尽致。

“滚!”

君上邪骂了老­色­鬼一句,这人要真喜欢她,会怕她怕成那个样子。

在男人见到她的脸时,露出的表情,她差点没以为这个男人见到了鬼。

再者,她对这个男人没有半点印象。

“老­色­鬼,你不觉得这幅画的画纸有些发黄吗,看来有一段时间了。”

老­色­鬼说画里的女人是她,她却不这么认为。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画里的这个女人,绝对不是自己。

画里除了君上邪外,一点字迹都没有,让君上邪无从查起。

不知为何,这幅画让君上邪想到了那个自己无缘得见的母亲来。

“小女娃儿。你在想什么呢?”

老­色­鬼看到君上邪在发呆,于是开口问了一声。

“没什么。”

君上邪把画收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纳戒之中。

总之,今天这件事情,不可能只是巧合那么简单。

之前消失的那人,杀了男人之后,为什么不把她也给解决掉呢?

画里的女人至底是不是她那个无缘的母亲,为什么会莫明出现在男人的手里。

男人对她的恐惧,和画里的女人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一个男人的出现,带给君上邪无数个问题,一下子让君上邪的大脑混乱了起来。

“懒女人,你也在发死人财了!”

跟烈焰兽斗了半天,小鬼头虽然没有被烈焰兽给玩儿死。

他也知道,自己想做烈焰兽的主人,暂时没有这个希望。

为此,小鬼头准备今天鸣金收军,明天再占!

看样子,那匹烈焰兽肯定跟懒女人有关系。

有懒女人一天在,那匹烈焰兽就跑不了!

君上邪把那枚纳戒给收了起来,男人的其他东西没有翻过。

而小鬼头一看可以发死人横财,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翻转男人的身体之后,小鬼头就开始自己的搜刮行动。

还别说,真被小鬼头弄到了不少值钱的东西。

君上邪一直纠结于那个男人在见到她的脸的那一刹那惶恐不安的表情。

她看着小鬼头把男人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翻了出来。

奇怪的是,男人的身上有好多东西都是君上邪没有见过的。

君上邪更没有看到的是,金福袋里的小毛球儿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

接着就从金福袋里主动钻出了头来,看着那个男人,闻着空气里隐隐的味道。

小毛球儿的眼­色­很浓重,它仿佛知道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曾经发生过怎么样可怕的事情。

小毛球儿有些沉重地回到了金福袋里,它本来以为那件事情的动作还没这么快。

事情却并非如此!

小毛球儿周身那压抑的气质使得小笨龙不敢靠近它。

如果那些人真要出现的话,它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主人!

“果然是你们这些没良心的魔法师杀人越货,看你们这次还怎么跑!”

正在小鬼头发财发得正开心的时候,君上邪沉思之迹。

林子里又多出了其他人怒骂的声音。

君上邪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朝着她扑了过来,那个速度太快,她根本就没法儿躲儿!

132靠死,你个鬼扯!

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君上邪和小鬼头被困!

的确,一只灰蒙蒙的大网,朝着君上邪和小鬼头扑了过来。

※地,把君上邪和小鬼头给抓住,收紧。

小鬼头错愕不已,不明白自己前一刻还在发死人财,后一刻怎么被人给抓了。

君上邪明白,因为她之前思考得太过神,相对警觉­性­降低,再加上这些人的速度够快,这才着了道儿。

“你们是什么人啊,快点放开我和懒女人!”

小鬼头大怒,发死人财怎么了,谁规定不可能这么做吗,凭什么抓他!

君上邪静静地等着那些人出来。

当这网子扑过来的时候,在束缚感产生的前一秒,她就发现这只网很不一般。

不是一般的魔力和蛮力就能弄破的,这张就好像是专门用来对付魔法师似的。

君上邪试着扯了一下那张网子,发现这张网子很奇特,和她所熟知的都不太一样。

“你们是谁?”

君上邪防备地看着那些突然冒出来的人,能跑到这个地方,说明这些人也不简单吧。

在君上邪的面前有五个人,穿的十分得普通,不像是大富大贵之人。

只是这些人能弄出连小鬼头都没有办法破的网子,本事算是不小了。

“哼,你们几个贼人,这次让我们抓到了吧!”

那五人一脸的愤怒表情,不知情的人会以为这五人跟君上邪和小鬼头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只是君上邪和小鬼头心里明白,他们才从云狼之家出来,从来都没见过眼前的五个人,更不可能得罪过他们。

“抓?”君上邪好笑地看着那几个人,凭什么用抓这个字眼,似乎有点不太一样的味道。

“那么,出于什么原因,你们要抓我们?”这个亏可不能白吃啊,才从云狼之家上来,就被人当成鱼儿给网住了。

说实在的,自从她来到了赫斯里大陆后,还没吃过这种不明不白的亏!

“还想狡瓣,近些时间,我们村子里已经有好些人都被魔法师给杀了,还被抢光了身上的财物!”

五人真是十分地气愤。一下子脸都涨红了。

“狡瓣你个大头鬼!”小鬼头啐了一口,“我和懒女人都是才来的这个地方,你们说的事情都发生了好久,凭什么算在我们两个人的头上。”

小鬼头可是聪明人,基本已经听出矛盾点在哪里了。

眼前近些人里,最近村子里很不太平,老有人被抢杀,可关他和懒女人什么事情啊,他们做错什么了?

要是他真和懒女人劫杀过他们村子里的人,都不一定肯乖乖地被抓,更何况他们什么都没有做过。

如果这些人想往他和懒女人的身上泼脏水的话,除非把那些脏款全给他,他还勉强应应。

“坏人会承认自己做过坏事儿吗,你们手里明明就有那个被杀人的财物,还想说谎!”

这五个人可是觉得自己此次是人赃并获,抓­奸­在‘床’,不是这两个犯人想要否认就能否认得了的。

“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我和小鬼头杀的?”君上邪和小鬼头明明就被这些人给抓了,君上邪却一派淡然,脚微盘,悠闲地坐了下来,而那五个人却还站着。

看到君上邪毫不在意地坐了下来,小鬼头真想踢君上邪两脚,现在是懒女人犯懒的时候吗?

万一真把那个死男人的事情赖在他们的身上的话,指不定他和懒女人等会儿都活不了。

“等等,你们看,这个小男孩才这么点大,估计不是他做的,与他无关吧?”

五人中的一人,看到小鬼头个子很小,分明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怎么可能做得出杀人越货的事情,所以那人一看至之后,就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个赫斯里大陆的确很变态,不过一个十岁的孩子想要变态,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能力在丛林之中变态成这个样子。

绝大部分,不可能!

可惜的是,小鬼头就是那个一少数部分。

他那张小脸儿和小身子,欺负了这些人的眼。

“小鬼,是不是这个女人拐你来的,你别怕,把你看到的事情告诉我们。只要你把她做过的坏事说出来,我们会放了你的。”

其中一人指着君上邪的鼻子,让小鬼头给假口供,冤枉君上邪!

“呸,老子是这种贪生怕死的人吗?我身边的这个懒女人懒得掉渣,杀人劫财,她愿意动根手指才怪了,想要冤枉她,也得找个好点的理由!”

小鬼头还是挺仗义的,那人的意思其实挺明确了,只要小鬼头把所有的事情,都赖到君上邪的身上,那么他就可以没事。

小鬼头脖子硬得很,偏生不愿意。

这懒女人偶尔是挺可恨的,可对他一直都算是不错,懒女人没做过的事情,他是不会说的!

“你们都在这里?人抓到了没有?”就在这时,又出来了一个新的人,那个人约摸有近两米的身高。一身肌肤都是黝黑­色­的,远远看去,有一种野人的味道,削短的一头黑发有些狂乱分散着。

一双利眸里能­射­出发寒的蓝光,只消一眼,他就能让人生出一股害怕之意,有一种森林之王的味道。

“既然抓到了,还不快点把他们送回村子里去,当心这里发生什么意外,你们一个都回不去!”

男人很是霸道,这一地带一向不太平,时不时会出现一些怪异的现象,村子里的人都晓得。

所以男人让其他五人抓住了君上邪和小鬼头后,就快些把这两个‘犯’人带回去。

“是。”五人对男人的话很是顺从,男人一发话,其他五个人都不敢再吱声,只是默默地将君上邪还有小鬼头给抗了起来,往村子里走。

“懒女人,平时看你嘴巴跟张刀子似的,一张嘴就气死人,今天这么关键的时刻,你怎么连个屁都没有放!”

小鬼头急得要命,他有一种自己将有走向刑场的错觉,好像被这些野人抬回去之后,自己一定会死似的。

“死小鬼,急你个鬼啊,有人抬着我们走,有什么不好的。”在这种时候,君上邪那懒­性­子依然没有半点改变。

“小女娃儿,你觉得这些人都是流民?老­色­鬼可没有忘记,小女娃儿想找流民,想找十几年前,那个被君家丢掉的小男孩。

“你说呢!”君上邪白了老­色­鬼一眼,要不是老­色­鬼给的消息不够给力,她用得着像一只瞎猫一般,到处拉死耗子?

不可否认,这匹人跟君上邪遇到过的魔法师很不一般。

魔法师和斗气师有的是一人独行,正如初时的她一般。

也有的是几人同行,如那时的马甲女和小气男一般。

不管是魔法师还是斗气师,有一点是相同的,都是在四域当中不断游走的,不会在四域之中组成一个村落。

有的话,也只是一些魔法师及斗气师临时组织着流动的一个村庄,用来时行交易之用。

可听这六人说的话,这附近应该有一个落定的村落,最近这个村落里发生了不少的事情,所以她和小鬼头才受了这种无妄之灾。

“小女娃儿,你梦里的那个小男孩很有可能已经死了。”老­色­鬼不得不说一句让小女娃儿伤心的话”想在流民区里活下来,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勺小鬼头生活的那个流民区算是太平,有些流民区真是不堪入目,乱成一团,人吃人的事情都是比比皆是。

当初的小女娃儿和那个小男孩一起被丢掉,最后只有小女娃儿被君炎然接回了君家。

那个小小的男孩,没了小女娃儿的庇佑,想活下来的希望实在是太过渺茫了。

“不找就没有是不可能,找了有就成了有可能。”那个梦是她心里的一个结,她向来都是潇洒做人,不想被一个梦就这么牵绊住了。

有什么问题,得去面对,逃避和猜测都不是问题解决的良好办法。

她只要把这个心结解开了,才能更好地进行修行,否则的话,梦里的那个男孩一定会成为她的一个心病,一个梦魇,一直缠着她,直到她死去的那一刻。

“我听不懂你和老­色­鬼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我不想死啊,懒女人到时候你得救我!”小鬼头听不懂君上邪和老­色­鬼之间的谈话,因为梦里的那个男孩的存在,小鬼头根本就不知道。

“放心吧,你死不了的。”君上邪拍拍小鬼头的头,小鬼头是颗大雾星,谁遇到他,谁倒霉。

所以说有问题的人,肯定不是他们,而这些抓了他们的人。

对于这一点,君上邪格外地有信心,实在是做过了无数次的试验,且次次成真,百试百灵啊。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听到君上邪和小鬼头在聊天,一点都没有被人抓到该有的样子,那六人中有人不舒服了。

而带头的野男人,直接拿着一利器对准了君上邪和小鬼头,竟然很明显,如果他们两个人再敢吵的话,身上一定会多几个窟窿。

忍一时之气的道理,小鬼头还是懂的。现在他人被抓住了,自然是由他们说了算。

不过没关系,等他自由了之后,就凭他和懒女人的能力,能把这些人的那个村庄,翻个个儿!

小鬼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君上邪笑,好戏还在后头,急什么!只不过这鱼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搁得她有些发痛,摸上去,那裁制也够奇怪的。

“老­色­鬼,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网?”君上邪对抓住自己的网很感兴趣,所以就去问了老­色­鬼。

老­色­鬼两手一摊,它都不知道自己这生魂的状态保持了多久,所以在这段时间里所发生的事情,它一无所知。

君上邪翻白眼,鄙视地看着老­色­鬼。老­色­鬼平时就会吹吹,吹出的牛要多大就有多大,现在好了吧,每次正比时候有事情要问老­色­鬼,这老­色­鬼都给她来了一个一问三不知。

下次老­色­鬼要再敢在她面前吹自己有多厉害,她非得把老­色­鬼的舌头拉出来,打上一个节,看它还能拿什么吹。

老­色­鬼完完全全被君上邪那一道鄙视的目的给打击到了,心灵瞬间破碎成了好几片,它似乎都能听到自己心脏碎裂时的声音。

一个眼神的问题,老­色­鬼被打击得跟个小媳­妇­儿似的,缩着身子,低下头,只能看自己的脚尖儿,眼泪汪汪,眼眶里的眼泪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似的。

老­色­鬼嘟起自己的嘴巴,可怜巴巴地偷偷望着君上邪,不敢离君上邪太近,也不敢离君上邪太远。

它又不是故意的,它也不想当生魂啊,它更不想迷迷糊糊得活了不知道多少样,更不想把自己的身子弄丢啊。

虽然它有很多的不想,但事情就已经是这样了,小女娃儿怎么可以拿这种,你真没用,的眼神看着它。它也想自己知道很多啊,它也想当小女娃儿的万能宝典啊,只是它没这个本事啊!

看到老­色­鬼那一脸的小媳­妇­儿样,君上邪别过头去,不看老­色­鬼那张老可怜的橘子皮脸。

“喂,你说这个女人是不是个疯子啊,一直对着空气说话,还叫什么老­色­鬼。”

有人发现了君上邪的奇怪之处,竟然会对着空无一物的空气说得热水朝天,一看就不是正常人的样子。“嘎嘎嘎,小女娃儿,他们说你是疯子。”听到有人损君上邪,老­色­鬼乐得哈哈大笑,真是很少有人敢骂小女娃儿啊。

它最大的兴趣就是看小女娃儿吃瘪,最大的乐趣就是看小女娃儿被人欺负。

只可惜,小鬼头刚出来时,做到了它所有的希望,但也就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就被小女娃儿给反压了。

“懒女人,老­色­鬼好吵,想办法练个药,让老­色­鬼别这么笑。”小鬼头也反感老­色­鬼那鸭子被掐了脖子一般的笑声,刺耳啊。

老­色­鬼一脸颊废,对着自己的手指,小女娃儿是坏人,小鬼头更是大大的坏人!

对于君上邪和小鬼头说的话,走在最前面的野男人,只是眼里闪过了一道寒光,并没有说什么,直直地往前走去。

那些人,不但把君上邪和小鬼头带回去了,就连之前死在丛林里的男人的尸体也带了回去,算是君上邪和小鬼头做了坏事后的证据吧。

当君上邪和小鬼头被抬到了目的地时,才发生原来在云狼之家附近真有一个流民的小村庄。

大概是借着云狼之家那时不时会出现的怪异现象,一般人和魔兽都不敢靠近,所以这些人就在云狼之家住了下来。

“小女娃儿你看,我就说吧,云狼之家的附近真有流民的存在!”这下子最得瑟的人,莫过于老­色­鬼了。当初它真是单纯地想把小女娃儿骗过来,谁知道,好些年过去,云狼之家的附近真生出了这么一流民的村庄。

君上邪白了老­色­鬼一眼,不就是运气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们抓回来的!”村里的人看到六个男人带回了君上邪和小鬼头,开心地以为他们抓住了最近那个杀人劫财的坏人,一个个都在手舞足蹈。

当村里的人们正在为此事而感到开心,今后不用再担心自己的亲人也会遭遇不测时,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句话还真没说错。

一个女人在跳舞庆幸的时候,踩在了一块圆圆的石头上,葳了脚,拉住了前面的那个女人。

前面那个女人穿的衣服也真不牢靠,后面的那个女人只是轻轻一撕,嘶啦一下,前面的那个女人的背部露出了一大片,就连胸前的衣服也摇摇欲坠。

一时之间,耳边尽是女人的尖叫声,男人吸口水的声音。

被撕烂衣服的女人羞愤地跑开了,做错事情的女人,也没脸再呆下去,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头。

君上邪用满意的目光看着小鬼头,她早就说了,把小鬼头丢到自己的敌人堆里,那个杀伤力就好比是核辐­射­,威力无比!

小鬼头眨眨眼,不明白懒女人为什么会用满意的目光看着自己,不过小鬼头最会打蛇上棍,“懒女人你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吗,给我一块魔晶吧。”

“滚你的!”君上邪别开脸,不再看小鬼头,而是看着这个流民区的情况,这个流民区里的屋子都是用草出来的。

一个个如圆塔一般,大概是怕地面的湿气太过重,都用木头把草房子架起,离开地面一段距离。

“烧了他们!”就在君上邪还在打量着这流民区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时,之前那个野男人竟然就这么丢出了三个字,要杀了君上邪和小鬼头。

“靠啊,你们一个个都是疯子,说我们是杀人抢劫,这件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呢,竟然要烧死我们!”小鬼头就像是一只被抓住尾巴的小猴子,上窜下跳,直想把那个野男人揪出来,暴打一顿。

君上邪皱眉,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

之前在丛林里时。其他五个男人忙着让她和小鬼头认罪时,那个野男人一句话都没有说。

那时她以为野男人想压她和小鬼头回来,把话问清楚,怎么一到村落,这野男人­干­脆利落地就想烧死她和小鬼头。

“给我一个理由。”君上邪自然是不肯接受这个结果的,她来是想看看,这个村落里,到底有没有梦里的那个小男孩,这个野男人倒好,直接想烧了他们。

“你们是恶魔,会给这个世界带不灾难。”野男人义正言辞地说着,听得君上邪两眼发晕。

她真想不通,野男人那叫人话吗,什么叫作她和小鬼头是恶魔,会给这个世界带来灾难。

“凭什么这么说?”君上邪倒想听听野男人的那一套恶魔论。

野男人没有再理君上邪和小鬼头,只是让流民村里的人,快点把火架起来,要把君上邪和小鬼头通通给烧死了。

“懒女人,我不想死!”小鬼头看着那些流民怎么架起了木材堆,只要把他和懒女人往上面一放,火一点,他和懒女人的命可都没有了。

“我也不想死!”君上邪瞪了小鬼头一眼,他们还没死呢,叫什么。

“懒女人,我还想找到自己的父亲母亲,真不能死!”小鬼头紧了,本来以为懒女人有办法解决的,没想到这些人一上来就要他和懒女人的命。

最可气的就是网住他们的网子,任他怎么挣扎,这个网子半点动静都没有。

哪怕他用了自己的暗魔法,网子依旧一点痕迹都没有,好像把他使出的魔法都给吞了似的。

“别挣扎了,这可不是一般的网子,对魔法师特别有用。”之前那个劝小鬼头出卖君上邪的男人,排缩着身子,笑看小鬼头。

之前让这个臭小鬼把罪认下来,推到女人的头上,他不就没事儿了。

现在可好,阿野一发话说要烧死他们,两个人一个都逃不掉。

“怎么,劫了死人财的人是你?”君上邪用一双带冷的眼睛看着这个有些尖嘴猴腮的男人。

都说面由心生,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好人的范畴。

瘦弱的身子,弓起的脊背,尖尖的脸,这让君上邪想起了从梁上飞窜而过的老鼠,简直就跟这个男人一模一样。

“去死吧!”尖嘴猴腮的男人被君上邪的那一句话给惹毛了,直接从君上邪他们的身边走开一些,到一旁看热闹去了。

“懒女人,栽赃我们的就是那个混蛋?!”小鬼头一直都觉得这个懒女人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为此,才会君上邪说什么,小鬼头就信什么。

“把他们弄上去!”阿野看到火堆已经架好,就吩咐人把君上邪和小鬼头架到那木堆上去。

“懒女人,快点想想办法,我们再不反抗,就真得被烧死了。”小鬼头急得额头直冒汗。

“那你反抗啊,我没让你别动。”面对火刑,君上邪半点惊慌失措都没有,好似那被火灼烧的滋味儿,她一点都不怕似的。

“你!”小鬼头气得­干­瞪眼,要是能反抗的话,他早就反抗了,只是这网了太奇怪了,挣不断,扯不坏,用魔法更是白搭,他那是真没办法了。

“去把长老请过来,让他亲眼看着这些恶魔被烧死。”阿野吩咐村里的年轻人,把长老请来,毕竟烧死恶魔的仪式,要长老看着。

很快的,君上邪和小鬼头都被绑上了刑台,点火的人也在一旁伺候着了,只等阿野的一声令下,就可以为君上邪和小鬼头点上火。

君上邪的双手被绑在了木桩的后面,小鬼头也得到了同样的对待,看着自己脚下的那一堆材,想到那一燃起时的壮观之景,小鬼头全身上下都在冒汗,“懒女人。你倒是快点想想办法啊。”

“小鬼头,如果今天你真要跟我一起死在这里,会不会后悔当初跟着自己的直觉,一路随我而行,今天丢了小命。要是上天再给你重来的一次机会,你会不会跟马甲女离开?”

君上邪突然来了兴致,竟然问了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气得小鬼头伸出脚,真在君上邪的腿上踢了几脚。

“靠,你到这个时候都想甩开小爷!告诉你,除非你带我找到你父亲母亲,要不然,到了地狱我都缠着你!”小鬼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一番话。

当面对生死之危时,他想到的不是如何独善其身,就想着怎么跟懒女人一起脱困,这和以前的他,有很大的不同。

以前遇到危险,面对小甲他们时,最多他是搭把手,却绝不会想着不扔下他们,大家一起死。

但面对懒女人时,听到那一番话,他就气得想踢人,想甩开他,门都没有。有懒女人陪着,地狱怎么了,他父亲母亲总会有一天寿终正寝,到时候大家还是可以在一起的。

听到小鬼头的话,君上邪满意了,不枉她一直把小鬼头带在身边啊。小鬼头财迷是财迷了一些,好歹有小心小肺的,舍不得丢开她。

既然如此,她又怎么舍得小鬼头死呢。

“阿野,你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君上邪看到一个全身皮肤也是偏黑,跟那个野男人有些相似。头上带着一发箍,上面Сhā着几根白羽,身上穿着兽皮,身高跟五指社的小老头儿差不多。

不对,好像比小老头儿正矮一些,长长地白胡子,完全拖到了地上,那夸张程度,不比君家的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黝黑的皮肤,雪白的胡子,不高的身子,可笑的羽发,真是一个奇怪的老头子。

这个老头子是真真的奇怪,走路竟然不睁开眼睛的,一直眯着眼睛的他,能避过所有的障碍物。

身子一转,好像靠着鼻子就能认人似的矮老头儿,面对着野男人,”眼皮底下的皮珠子,完全成了摆设。“长老,我们抓到了族里传说中的恶魔,现在阿野要把他们烧死,请长老主持。”阿野对矮老头儿很是尊敬,完全没有了之前在林子里时的霸气。

“恶魔!”一听到这两个字,矮老头一直拉耷着的眼皮子一下子睁开了。一双跟蜥蜴似的眼睛,从眼眶里跳了出来,好不吓人啊。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矮老头儿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眼皮微合,用鼻子来看人。走上了刑台,绕着君上邪和小鬼头转了半天。

“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模一样啊。”矮老头儿拽着自己的胡子,看到君上邪和小鬼头叹息不已。

当矮老头儿想往刑台下走,确认完毕时,他的身子好像被定住了一般,想走,怎么也动不了。

矮老头儿奇怪地回头,看看君上邪,这才看到不知何时,自己那傲人的白胡子竟然被其中一只恶魔踩在了脚底下。

“放。”矮老头儿想说放手的,一想人家用的是脚踩住了他的胡子,说放手不合适啊,所以改口道。“快点放脚!”

看到矮老头儿死命地拽着自己的胡子,甚至还开始跟她进行拔河比赛,君上邪微微一笑,脚一抬,胡子就回到了矮老头儿那边。

矮老头儿没防着君上邪的这一手,还在用力地往回拉,一个过猛,身子咕噜噜地从刑台上滚了下去。白胡子把矮老头儿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把矮老头儿给裹了起来。

“哈哈哈。”看到此情此景,小鬼头笑弯了腰,世上还有这么好玩儿的老头子。

老­色­鬼摸了摸自己,好在,它没养长胡子的习惯,不然肯定被小女娃儿给玩儿死。

“小女娃儿,你不会是真准备被这些人给烧死吧?”老­色­鬼担心地看着君上邪,这些人可不是玩假的。君上邪没有理会老­色­鬼的话,而是看着野男人,野男人把矮老头儿跑了起来,就跟抱个孩子似的。只是那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完全无法跟孩子联系起来。

“长老,你没事吧。”阿野很镇定,因为长老的胡子,长老在村子里没少闹笑话,只是今天的特别了一点。

“没事没事。”矮老头儿稳住了自己的身子,他能有什么事情,好得很呢。

“可以点火了。”矮老头儿在看过君上邪和小鬼头后,能那么平静地说出点火两个字。

好似他的那一句话,害的不是两条人命,而是两棵白菜一般。

“是,长老。”阿野点了点头,眼神示意村子里的人把火点起来。

手里拿着火把的人,看到阿野的眼神后,就将火弓到了那木材堆里。

这些木材挺­干­燥的,所以一点上火,火就熊熊地燃了起来,比浇过酒烧起来的更快。

很快,小鬼头就被浓烟羹得可以,眼泪一直停不住的往下流着。

心里直喊完了,这下子他真要跟着懒女人到下面去找父亲母亲了。

君上邪一动不动,半点都没有被这旺火影响到。

哪怕她耳边发出了柴火燃烧时发出的噼啪之声,声声于耳。

“小女娃儿,别看了!”

不对,好像比小老头儿正矮一些,长长地白胡子,完全拖到了地上,那夸张程度,不比君家的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黝黑的皮肤,雪白的胡子,不高的身子,可笑的羽发,真是一个奇怪的老头子。

这个老头子是真真的奇怪,走路竟然不睁开眼睛的,一直眯着眼睛的他,能避过所有的障碍物。

身子一转,好像靠着鼻子就能认人似的矮老头儿,面对着野男人,”眼皮底下的皮珠子,完全成了摆设。“长老,我们抓到了族里传说中的恶魔,现在阿野要把他们烧死,请长老主持。”阿野对矮老头儿很是尊敬,完全没有了之前在林子里时的霸气。

“恶魔!”一听到这两个字,矮老头一直拉耷着的眼皮子一下子睁开了。一双跟蜥蜴似的眼睛,从眼眶里跳了出来,好不吓人啊。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矮老头儿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眼皮微合,用鼻子来看人。走上了刑台,绕着君上邪和小鬼头转了半天。

“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模一样啊。”矮老头儿拽着自己的胡子,看到君上邪和小鬼头叹息不已。

当矮老头儿想往刑台下走,确认完毕时,他的身子好像被定住了一般,想走,怎么也动不了。

矮老头儿奇怪地回头,看看君上邪,这才看到不知何时,自己那傲人的白胡子竟然被其中一只恶魔踩在了脚底下。

“放。”矮老头儿想说放手的,一想人家用的是脚踩住了他的胡子,说放手不合适啊,所以改口道。“快点放脚!”

看到矮老头儿死命地拽着自己的胡子,甚至还开始跟她进行拔河比赛,君上邪微微一笑,脚一抬,胡子就回到了矮老头儿那边。

矮老头儿没防着君上邪的这一手,还在用力地往回拉,一个过猛,身子咕噜噜地从刑台上滚了下去。白胡子把矮老头儿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把矮老头儿给裹了起来。

“哈哈哈。”看到此情此景,小鬼头笑弯了腰,世上还有这么好玩儿的老头子。

老­色­鬼摸了摸自己,好在,它没养长胡子的习惯,不然肯定被小女娃儿给玩儿死。

“小女娃儿,你不会是真准备被这些人给烧死吧?”老­色­鬼担心地看着君上邪,这些人可不是玩假的。君上邪没有理会老­色­鬼的话,而是看着野男人,野男人把矮老头儿跑了起来,就跟抱个孩子似的。只是那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完全无法跟孩子联系起来。

“长老,你没事吧。”阿野很镇定,因为长老的胡子,长老在村子里没少闹笑话,只是今天的特别了一点。

“没事没事。”矮老头儿稳住了自己的身子,他能有什么事情,好得很呢。

“可以点火了。”矮老头儿在看过君上邪和小鬼头后,能那么平静地说出点火两个字。

好似他的那一句话,害的不是两条人命,而是两棵白菜一般。

“是,长老。”阿野点了点头,眼神示意村子里的人把火点起来。

手里拿着火把的人,看到阿野的眼神后,就将火弓到了那木材堆里。

这些木材挺­干­燥的,所以一点上火,火就熊熊地燃了起来,比浇过酒烧起来的更快。

很快,小鬼头就被浓烟羹得可以,眼泪一直停不住的往下流着。

心里直喊完了,这下子他真要跟着懒女人到下面去找父亲母亲了。

君上邪一动不动,半点都没有被这旺火影响到。

哪怕她耳边发出了柴火燃烧时发出的噼啪之声,声声于耳。

“小女娃儿,别看了!”

133身边有“鬼”!

以前当杀手的时候,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水里来,火里去,这么点小火,还真难为不了她。一直被当成鱼网着,她没法逃儿。可是把她送上了刑台,根本就是为她提供了逃跑的方法。

君上邪双手一拧,把自己手上的绳子给挣断了。接着手一砍,把小鬼头的那根木头劈断,抱着小鬼头,从足有三米高的火刑台上跳了下来。

小鬼头死死地抱住了君上邪,把自己的一条命交给君上邪。当小鬼头反应过来时,他和君上邪都已经稳稳地落在了地面。

“我靠死,懒女人既然你有办法逃,为毛不早点逃。知不知道我那被烟熏得厉害,眼睛痛!”一安全,小鬼头又变成了原来的小鬼头,暴怒。

“我不管,今天这件事情是你惹出来的,却害我吃了这么多的苦,你要赔我身体的伤害费,­精­神损失费,还有,我身子虚,还得赔点药费,给我补补身子。”

小鬼头云云说了一堆,最后囊括成一句话,就是要君上邪赔钱。

君上邪手一按,把小鬼头给按倒了。这死小鬼头,才死里逃生,就想要敲诈她,早知道再让小鬼头吃点苦会更好。

“哈哈哈,还是没有能烧死你。”矮老头儿甩着长长的胡子,仰天大笑,似乎对这个结局,他并不惊讶。何为魔者,要是真那么容易死,人们还怕他们做什么。

君上邪快步走向前去,狠狠地拍了那个矮老头儿一顿。她早就看出这个矮老头儿不对劲儿了,在和她对视的时候,她明明没有感受到一点这矮老头儿对她的杀气。

光凭这一点,她就敢肯定,矮老头儿没想让她死,火刑也就是个做做样子的事情。不过她心里不爽,要是不打矮老头儿一下的话,心里会憋得更不舒服。

“你找死!”矮老头儿还没说话呢,阿野先发起飙来,长老是他们村子里最受尊敬的人。

“敢污辱长老的人,就是污辱我们整个村子!”

阿野很护矮老头儿,看不得矮老头儿被君上邪欺负了。看到君上邪对矮老头儿无礼,全身的骨­肉­纠结贲张,好像随时都会冲上去,跟君上邪拼命。

长老是阿野村里最长寿的一位长者,知道很多有关于村子及赫斯里大陆的事情。可以说,矮老头儿的存在,就如同一些国家古时的智者,通晓很多东西。

光那出了奇的寿命,及一些时不时的预言,矮老头儿在这村子里的存在,不比神明差多少。甚至可以说,在这流民村里,矮老头儿就是他们的神明。

为此,不单是阿野想要教训君上邪,就连流民村里其他的村民,个个都拿起自己手里的武器,准备为了矮老头儿和君上邪拼命。

君上邪从那木台上下来的那一刻,这些流民就晓得,君上邪跟其他的魔法师有些不同,没有那么容易对付。可哪怕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也要护住长老。

“咳咳,没事儿没事儿。年轻人不懂事儿,我们要理解。”看到村民们一个个都拿起了武器,要跟君上邪打架,矮老头儿站了起来,举起手,让村民们都安静下来。

“现在能跟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吗?”不管情况再怎么紧急,君上邪都没有一丝紧张。不是说,她不怕死,而是在看到矮老头儿之后,君上邪有一种自己死不了的感觉。

怎么说呢,流民村里的矮老头儿有一双比老­色­鬼更沉重的眸子。那沉重的眸子里,好像有着一个漩涡,一个千年、由时间、空间共同形成的漩涡。

只要人类一看着矮老头儿的眼睛,整个身心都会掉到矮老头儿的眼睛里。在与矮老头儿对视的那一瞬间,君上邪有一种,矮老头儿要将她的前世今生都看净的错觉。

如此厉害的一双眼睛里,她唯独没有感觉到的就是杀气。这双眼睛很深邃,有着别人无法表达出来的内涵。看着矮老头儿的眼睛,她的心都不由地跟着静了下来。

所以她敢肯定,矮老头儿没想杀她。她才从火架上离开时,矮老头儿说的那句话已经表明了,矮老头儿早就知道她有逃跑的那个能力,却没有让任何人来阻止她。

“你们跟我来吧,还有那位我们看不见的朋友。”矮老头儿转过身去,有些沉重的眼,没看君上邪和小鬼头。有些事情既然已经注定了,他想改变,亦是无能。

“看不见的朋友?”君上邪眯起了眼睛,随便瞄了那个野男人一眼。听到看不见的朋友几个字的时候,野男人很平静,似乎他知道矮老头儿在说什么。

其他流民则不同,在听到这几个字时,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充满了惊异、不安。睁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如同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

君上邪的眉头越皱越紧,矮老头儿说的那个看不见的朋友,说的应该就是老­色­鬼吧。那么矮老头儿知道有老­色­鬼的存在,那个野男人也晓得。

这些流民,知晓有一个老­色­鬼的存在,却不知晓老­色­鬼其实就跟在她的左右。

老­色­鬼奇怪地眨了眨眼睛,它又没现形,其他人不可能看得到它啊。唯一能看得到它的人,就只有小女娃儿和小鬼头两个人,那么眼前的这个老骨头是怎么知道它的存在的。

“不要告诉我,你想烧死我们,为的就是那位看不到的朋友?”君上邪转过身,看着野男人。君上邪回忆起,在抓他们回来的路上,有流民提到她­精­神有问题,总喜欢自言自语。

那时候,野男人的表情有过那么一瞬的改变,似乎下了什么决定。也就是从那时,野男人变得奇奇怪怪”一回到流民村里,直接让人把她和小鬼头烧死的。“老­色­鬼,你跟这些人有仇?”小鬼头算是听得明明白白了,自己和懒女人之所以差点被烧死,跟他和懒女人都没有关系,关键在于老­色­鬼的身上!

老­色­鬼做的孽,凭什么让他和懒女人来背啊。真想揍老­色­鬼一顿,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去负责。这些流民村里的人也真是的,惹到他们的是老­色­鬼,跟他懒女人有毛个关系。

有本事就去杀鬼,拿鬼身边的人说事儿,真不要脸!

“关我什么事啊!”听到小鬼头冤枉自己,老­色­鬼气得哇哇大叫,真恨不得抓住那些流民村里的人进行当面对质。

要晓得,它成了游魂状态之后,就一直躲在集集小镇的那一幢鬼宅子里,从来都没有出过家门一步。要不是小女娃儿,它现在还在集集小镇的那幢鬼宅里呢。

它可是从来都没有进入过这座破村子,更没有机会和这破村子里的结仇,害得小女娃儿和小鬼头差点被烧死。就算它不是人是鬼,要冤枉它,好歹也得拿点证据来。

否则的话,它是打死都不会认的!

看到老­色­鬼这么得坚定,小鬼头怀疑了。既然老­色­鬼都不认识他们,这些人为什么要为了老­色­鬼而烧死他和懒女人啊。

小鬼头明显地感觉到,当其他那些村民知道老­色­鬼跟着他和懒女人后,眼里都是带着恐怖与厌恶两种感情。那个矮矮的老头子只是说了一句看不见的朋友,这些人就都晓得了老­色­鬼的存在。

这种情况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儿啊,想当初若不是他也亲眼看到了老­色­鬼,一般情况下,别人告诉他身边有鬼,他肯定当那个人脑子不清楚”大白天的做梦呢。可这个村子里所有村民的表现太奇怪了,好像人人都知道,世上其实真有鬼的存在。

“先跟矮老头儿走吧,我们想要的答案,他会给我们。”君上邪的心里也有很多的问题。但光他们几个站在这里讨论是讨论不出什么结果的,不如跟着矮老头儿,看看矮老头儿会给他们什么样的结果。

“咳咳,跟我来见 ”矮老头儿很喜欢咳嗽。很说两句话,就会咳一咳。

“走。”君上邪看了小鬼头一眼,意思是让小鬼头跟上。

流民村的村民虽然个个都讨厌和厌烦君上邪还有小鬼头,眼里愤怒之意熊熊燃起,和之前的情况有些不太一样,他们反而不敢再接近小鬼头和君上邪。

只是用愤慨的眼睛看着君上邪和小鬼头,仿佛这两个人杀了他们祖宗十八代似的。弄得小鬼头莫名其妙,真想不起来,自己跟这些人哪有仇了,老­色­鬼也说没见过这个流民村里的人啊。

矮老头儿拖着长长的胡子,往自己的屋子里走去。他的身后跟着君上邪和小鬼头,老­色­鬼一脸受了冤枉的样子,飘在一边。阿野守在了最后。

当君上邪和小鬼头都离开后,所有的村民聚在一起,对着小鬼头和君上邪指指点点,眼里的恨意,真是想要把君上邪和小鬼头两个人都生吞了,嘴里直念叨,“恶魔”,“恶魔”。

除了这两个字以外,所有人如司失去了语言功有一般,只能重复这两个字,再也说不了其他的话语了。

“咳咳,这就是我的屋子,跟我进来吧。”面对那有些高的阶梯,矮老头儿是用一蹦一蹦的形式跳上去的。长长的胡子,在地面上没有流下任何痕迹。

“长老在我们村子里活了一百多年了,他知晓很多事情,包括你们!”

沉默不语的阿野突然开口,跟君上邪和小鬼头说了那么一句话,吓了小鬼头好大一跳。

“你们都是恶魔,不该存在于世上的恶魔!”说到这里,阿野的眼里­射­出了恶毒的光芒,单那气势,真不知道君上邪和小鬼头是恶魔呢,还是这流民村里的人,才是真正的恶魔。

“你才是恶魔呢!”小鬼头孩子气地回了一句,他们怎么了,他和懒女人不就难得发了一次死人财吗!懒女人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呢。

一会儿被这些流民疯子当成了杀人狂魔给抓到了起来,再来就直接开骂他们是恶魔,要把他和懒女人给活活烧死。

这个流民村里的人,个个都是疯子,就没一个是正常的!小鬼头很庆幸,自己所生活的流民村,算是一个很和谐的小村落,才不会像这里,动不动就骂别人是恶魔,要烧死人呢!

“小鬼头,不用理他。”君上邪让小鬼头少安母躁,这个流民村实在上太神秘了。她从没听别人提起过这个流民村,就连撒谎的老­色­鬼都感觉到很惊讶。

上次马甲女提醒她不要来这一块地段时,根本就没提到有这个流民村。

君上邪都在怀疑,在赫斯里大陆上,有多少人知道还有这么一个村落的存在。

矮老头儿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请君上邪和小鬼头进去。“阿野,你就守在门外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可以进来。”

“是,长老。”阿野很听矮老头儿的话,矮老头儿说什么,阿野都不会反驳,包括把他眼里的恶魔都给放下来,阿野亦没有二话可说。

君上邪抬了一下眼,看着那些发暗的屋子,抬腿走了进去。矮头儿的屋子里全都垂着厚厚的帘子,阳光很难透进屋子里头,为此,屋子里的光线并不是很好。

矮老头儿走在君上邪和小鬼头的前头,接着,在一面墙壁上敲了几下,竟然打开了一道通向地下的路子。矮老头儿先往下走,君上邪和小鬼头自然也是跟着往下走。

老­色­鬼心生警惕,它总觉得这个流民村里的人,奇奇怪怪的。哪怕它再怎么没有印象,这村子不可能进来了,还勾不起一丝回忆。

想当初它记不得云狼之家的入口,当进入了云狼之家后,一些关于云狼之家的记忆多多少少都会出现一些。这一流民区竟然会在云狼之家,听时间,不算短了,他怎么可能没有印象呢?

“小女娃儿,当心一点,这把老骨头,很奇怪!”对那个矮老头儿,老­色­鬼的语气并不好,都是直接叫他老骨头的。

“放心吧。”君上邪宽慰了一声,跟矮老头儿往下走。

矮老头儿的耳朵动了动,胡子翘了翘,眼神闪了闪,就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接着楼下走去。

大概又走了三分钟的样子,君上邪和小鬼头才跟着矮老头儿走到了地底下。“你们不是想知道原因吗,往前走,你们就会明白了。”矮老头儿手背在身后,让君上邪和小鬼头往前走。

君上邪瞥了矮老头儿一眼,矮老头儿拉大耷着的眼皮,有一丝笑意,弯弯得如司下挂的月芽儿。

小鬼头是个­性­子急地家伙,他急着想知道,这村子里的人凭什么叫他为恶魔,更有什么理由非要烧死他和懒女人。

为此,一时冲动的小鬼头,先冲上前去。君上邪一开始有些拿捏不准,说这个矮老头儿对她没有存任何恶意,但她同样感受不到矮老头儿的善意。

她吃不准,于自己来说,这个矮老头儿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当君上邪看到小鬼头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冲了过去,想到之前矮老头儿还不是没有恶意,笑眯眯地看着她和小鬼头被火烧!

君上邪心里暗叫一声不妙,真是碰到了老千了。她叫君上邪,可那股邪气,却比不过这个矮老头儿!“小鬼头,别过去。”

可惜君上邪叫得太晚了,当君上邪意识到自己和小鬼再一次上了矮老头儿的当时,想伸出拉一把小鬼头。谁知她身后多出了一双手,推了她一把。

君上邪不但没有把小鬼头拉回来,自己也被推了过去。君上邪和小鬼头一过去,从地下,墙边,顶上,纷纷落下几面铁框,把君上邪和小鬼头牢牢地关了起来。

“哈哈哈,放心放心,这里很舒服。我会好好招待你们的。”使了诈的矮老头儿半点也没有当了坏人后的自觉,笑声当中,颇有正气,只是怎么听,怎么别扭。

这对于一个才使了小手段,把君上邪和小鬼头两个娃娃抓住的矮老头儿来说,他哪来的正义之气。

“矮老头儿,你到底想做什么!”君上邪的手紧紧地握住关着自己的铁牢,用很是平淡的眼神看着矮老头儿。

矮老头儿要跟她玩儿深沉和冷静是吧,她不会输给矮老头儿的。刚才背后多出来的那一双手,肯定是矮老头儿的,别让她出去,她一出去,非把矮老头儿的双手给剁了!

“我不想做什么,更不会伤害你们。其实我们这个村儿挺好的,很适合隐居,不如你们留下吧,在这里过平平静静的一辈子,绝对是一种福气。”和气生财的矮老头儿,还是那么淡定地看着君上邪。

他把君上邪和小鬼头都抓了,不像是要杀了君上邪和小鬼头。从他的话里听上去,似乎是为了留他们下来。

“你是不是认识我和小鬼头,还有那只老­色­鬼?”君上邪越想越不对劲儿,那些村民暂且不论。野男人还有这个矮老头儿似乎知道她和小鬼头一定会来到这里,也知道她和小鬼头是什么人。

所以,从头到尾,矮老头儿从来没有问过类似于你们是什么人的问题。

矮老头儿做的第一件事情,都好像早就安排好,在心里演示过几百遍一般,一路下来,是那么得顺畅。“咳咳,你果然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小姑娘。放心吧,老头子我不想害你们两个小娃娃。就是太喜欢你们了,想把你们留下,当我孙女儿孙子吧 ”

矮老头儿做了欺骗等恶劣的事情,嘴里却是一派慈祥,不晓的人,还真以为矮老头儿对君上邪和小鬼头有多好呢。

“我说吧我说吧,这把老骨头不简单,肯定有陷阱,你们非不听我的!”看到君上邪和小鬼头都被抓了起来,着急的老­色­鬼忍不住开始了啐啐念。

就它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想帮小女娃儿他们,也没那个能力啊。老­色­鬼真想为自己找个身子来,好把君上邪和小鬼头从这鬼牢里给救出来。

君上邪伸出手,就给了老­色­鬼一个拳头。当她没防着矮老头儿吗,她防了。才遇到矮老头儿,就差点没被这里的人给烧死,她能不留着一手吗?

没想到的是,这个矮老头儿留的手比她多多了。为此,她不想再听老­色­鬼的啐啐念,直接把老­色­鬼给拍开了,就矮老头儿这成了­精­的­性­了,想在防,防不了!

“就算要判我们死刑,总得让我们知道原因吧。为什么叫我和小鬼头为恶魔,那样子好像我们俩杀了你们村子里祖宗十八代人似的。”君上邪盯着矮老头儿,死总要让她死得明明白白的吧。

“什么,他们还要杀我们?”小鬼头郁闷死了,他真没对这个村子做过任何的坏事。要是他们在计较他之前占了一个死人的便宜,大不了他把之前自己捡到的东西都交出来呗。

用不着非让他死不可吧,这个流民村实在是太怪胎了!

“咳咳咳,放心吧,老头子我说过了,不会伤害你们两个的,就是想请你们两个住下来。”矮老头儿笑笑,释放着自己最大的诚意,希望牢里的两个年轻人能冷静下来。

就矮老头儿脸上我捉了你,­干­了坏事儿也没停下来的笑脸,仿佛跟君上邪和小鬼头熟念是很。

“是不想伤害我们,还是伤不了我们,或者说是杀不死我们?”君上邪可不好唬弄,上过两次当了,矮老头儿说什么,她还会信什么吗?真是天大的笑话!

“咳咳咳,这位小姑娘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老头子我果然是老了啊。”听了君上邪的话,矮老头儿的脸­色­微微一变,说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

“咳咳咳,老头子我累了,你们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你们。”矮老头儿捶了捶自己的腰,身子一跳,跟只免子似的,白胡子也一飘,然后往楼上走去。

“懒女人,那个死老头儿分明就是在说瞎话,当我们都是白痴呢!”小鬼头又怎么会是好骗的人呢。就矮老头儿那一脸心虚,被说中的小样儿,小鬼头猜到,真被君上邪给蒙对了。

“懒女人,你怎么知道,他们杀不死我们?”小鬼头觉得奇怪了。他和懒女人都是普通人,用刀刺一刺,就会流血,血流多了,就会死,怎么可能杀不死他们呢?

“你忘了,当我把你从火刑台上救下来时,那个矮老头儿就说过这么一句类似的话。”那是矮老头的感叹之词,应该假不了。

“好像是有。”君上邪一提醒,小鬼头记起,两人从火刑台上下来时,那个矮老头儿是说过一句他们果然死不了之类的话。“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口”

他可不想在这里浪费自己的时间,那矮老头儿不会是想关他一辈子吧?

小鬼头试着想要挣开这些铁栏,但不论他怎么做,铁栏连半点反应都没有。“懒女人,这又是什么材质啊,弄不开啊!”

小鬼头第一次感觉是如此得无力,以前不论遇到什么困难,他的魔法都有帮上忙。可自从遇到这些疯子之后,他的魔法半点用都没有了。

“你不觉得这个村子里的东西,都是专门用来对付我们魔法师的吗?”

君上邪双手环胸,从鱼网,到现在的铁栏,事情太过明显,她想不注意到都不行,“所以你别浪费力气了。”

“要真那么容易让你出去,那个矮老头儿就不用费这么大的力气捉你跟我了。”就矮老头儿的口气,他是想把他们两个幽禁在这个地方一辈子,直到她和小鬼头老死吗?

不但君上邪想到了这个问题,就连小鬼头也想到了,“懒女人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等到那个矮老头儿死了之后,我们再出去?”难对付的人就只有那个矮老头儿,矮老头儿一死,他们就可以离开了啊。

“笨,你看得出矮老头儿现在有多大了吗?”矮老头儿那长长拖地的白胡子让她想起了君家的两个白胡子老头儿。

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美名其曰为君家的三叔伯和六叔公,可据她所知,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指不定活上了两百年了,那两个称谓只是用来骗骗不懂事情的小朋友的。

毕竟能活上两百多年的老头子,她那个世界没见过,赫斯里大陆也少见,偏生她家有两只,这流民村里的矮老头儿好像是另一只。就连五指社的那个小老头儿现在还没幸加入这“只”的行列当中。

“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死了,那个矮老头儿都不一定会死?”小鬼头丧气地想到这个可能后,瘫倒在地上,不断用手挠着自己的头皮,好像头皮很痒似的。

“你有心情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怎么对付我们身后的那些东西吧。”自从进入这个牢里之后,君上邪就听到自己的背后有一种悉悉索索的声音。因为光线不好,君上邪猜不到那是什么。

“什么?我们背后有怪东西?”小鬼头尖叫,他就知道那个矮老头又是说谎骗人的,说什么不想伤害他们,只想留他们下来。为的只是让他们放松下来后,被这些村民给弄死!

“啊啊!”地牢地发出了一声尖叫,那一声尖叫透过地层,把地上村子附近树上正在休憩的小鸟都给惊散了。

“长老,您把那两只恶魔都已经解决了?”阿野看到矮老头儿从屋子里走出来,小心上前扶住了矮老头儿。矮老头儿摇了摇手,他还没老到自己走不了路呢。

“放心吧,我们以后能过太太平平的日子了。”就不晓得这太平的日子能维持多久。矮老头有个习惯,那就是说半句,藏半句。之前他说不会伤害君上邪和小鬼头,没说就不会对付他们两个。

矮老头儿跟小鬼头和君上邪说,他不会杀了两人。的确,他那也是杀不了。不过,虽然杀不了,但可以想些办法,让这两个人安静一下,要不然的话,这村里的人得被他们俩吓死。

因为他们谁也没料到,传说中的两个恶魔真的在某一天,来到了他们的村子里。

哎,有些事情,真是无法改变,照着历史的轨迹前行着。该来的今天终于来了,就不晓得以后的事情,是不是也不能改变。

“为什么我们不直接杀了他们?”阿野有些想不通。只有斩草除根,他们才能安生下来。

“你们不是杀过了,行不通啊!”矮老头儿摇了摇头,如果杀这个办法行得通的话,他也不必再留着后手对付那两个小辈。

“长老,我们没事儿了吗?”村民们都围了过来,为自己以后的日子而担忧。谁不想好好地活着,就算不能好好地活着,赖活也比好死强啊。

只是传说中的那两个人真的出来了,他们是不是真的会因为那两个人的出现而全都死光啊?

“放心吧,他们现在闹不了事儿。”以后的话,想到以后,矮老头儿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不作任何保证。一直以来,他们都当那只是一个传说,开玩笑的,他也当自己看到的事情只是梦境。

谁知,今天这两个年轻人还真撞了上来。郁闷,郁闷!

“散了散了,今天过后,哪怕把他们放出来了,他们也会老实得很,不会做什么坏事儿的。”

134你关我,还是我玩儿你!

“散了散了,今天过后,哪怕把他们放出来了,他们也会老实得很,不会做什么坏事儿的。,其实那两娃子又不坏,也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他们身边的那样东西。

“可长老,你说那样东西,会不会就在我们的身边啊?”对于自己看不见的东西,未知的东西,人们的恐惧感会被放到无限大。村民们都害怕的东看看,西望望,明知看不到,不是放心不下了。老­色­鬼皱皱眉头,这些东张西望的村民是在找它吗?不单君上邪感觉到了,就连老­色­鬼心里都有些数儿。这村子里的人,虽然看不到它,但却知晓着它的存在。

只不过,老­色­鬼不愿意承认的是,今天君上邪和小鬼头所承受的无妄之灾全是因它而起。它又不是小鬼头,身上带着恶运,走到哪儿,哪儿的人就倒霉。

“放心放心,那两人被关着,那东西就算是出来了,也不能对我们做什么。”果然,流民村里的人,针对的人不是君上邪或者是小鬼头,而是那个一直跟着两人的老­色­鬼。

老­色­鬼摸摸自己的脸,它又没出来吓过这个村里的人,它是怎么招惹了这里的人,害得他们因为它,把小鬼头和小女娃儿都抓了起来。

老­色­鬼越起越郁闷,看来,鬼果然不招人喜欢。可是小女娃儿说了,它不是鬼,它是生魂,是有机会成为人的。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是它自愿的啊。

这个村里的人,严重歧视鬼!

被君上邪派出来打听消息的老­色­鬼,兜了一圈儿,发现流民村里的人,都很怕它,却又不把怕它的原因说明白。仿佛对它的事情,这些人都十分的忌讳,不愿再提。

哪怕说到了跟它有关的话题,都是有极隐晦的词语和描述,把话说得不清不楚,至少它这个外来鬼,半点都没听明白。

跟了大半天的老­色­鬼一物所获,只能回到地底下的那座铁牢里,跟君上邪汇合,顺便把自己所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君上邪。

流民村里的人,在地上安稳地过着自己的日子。想到那两恶魔被长老给抓了起来,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矮老头儿更是吃得好,睡得好,那­精­神头,足得跟个小伙子似的。

矮老头儿吃了很多的东西,当他的肚子都凸起变得圆滚滚的,嘴里还打了一个饱嗝之后,才放下了自己手里的碗筷,舒服地坐在摇摇椅上,晃荡晃荡。

就在这时,阿野来找矮老头儿了,“长老,你说地底下的那两个人现在怎么样了?”阿野很关心被抓的了君上邪和小鬼头,其实以阿野的心理来说,还是把那两个恶魔杀死比较放心。

如果放火烧不死他们,就用水淹,用刀砍,用剑刺。凡是能杀了的人的东西,都要在那两恶魔的身上试一试,不试怎么就知道呢。难不成就光信村里那传下来的东西?

“咳咳咳,放心放心,那两个孩子现在估计该有气无力地躺在地底下,没什么力气了。”矮老头儿胸有成竹地说着,看他的样子,真是在地底下给君上邪和小鬼头安排了什么“­精­彩”,的节目啊。

“原来如此。”听了矮老头儿的话,阿野才算是放心下来。对于村里一直流传下来的预言,村里的人都深信不疑,再加上长老的感应,他们没有半点怀疑。

事到如今也证明了,那些预言和感应都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他们凭空想象,过于担心。如果不把那两个人解决掉的话,村里的人没有一个人能安心下来。

就算现在长老控制住了地下的那两个恶魔,要是哪一天,被那两只恶魔给逃了出来该怎么办?

“长老能不能想个办法,把那两个恶魔彻底从世上消除。”

阿野觉得把君上邪和小鬼头全杀了,才是真正一劳永逸的办法。

“阿野,你不相信老头子我说的话吗?”对于阿野的一再指手划脚,矮老头儿没有发火,那一直拉耷着的眼,还是跟之前一样闭合着。

不知晓的人,还以为矮老头儿睡着了呢。矮老头儿的嘴角被藏在了胡子底下,看面部肌­肉­,矮老头儿好像是在笑,可加上他的那一双拉耷下的皮眼,却让人有一种汗毛竖起的错觉。

正因为矮老头儿永远都这么一副让人吃不准的样子,聪明如君上邪也栽在了矮老头儿的手里口一个小小的阿野,怎么可能玩儿得过矮老头儿。他的一句话压下来,阿野大气都不敢再出一个,只能你着头,不说话。

矮老头儿早就跟村民说过,预言里的两个恶魔绝不是一般人。如果真那么容易被杀死的话,他们还有什么可怕之处。

正因为他们两个是命不该绝,拥有改变这个世界的能力,会为赫斯里大陆带来一场血雨淋风,才被称之为恶魔。

要是他们几个流民野夫就能把这两个人解决掉的话,他们有什么可怕的。他们又有什么本事引发那场大暴乱,光靠他们几个乡野村夫都够了。

“阿野不是那个意思,长老误会了。”阿野低着头,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在村子里,长老所说的话,就是一切,没有人可能有任何怀疑。

“咳咳咳,没事没事儿,年轻人喜欢多问多想也是对的。”刚才紧张局促的气氛,随着矮老头儿的咳嗽声,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光矮老头儿的这种让人分不清喜怒的样子,让人很难把握。正因如此,矮老头儿看着都没什么用了,却依然能在流民村里占着最高的地位,无人可以质疑他的话。

“那么阿野先告退了。”既然问不出一个结果,长老又不让他Сhā手那两个恶魔的事情,阿野觉得自己再留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要是为此还引起了长老的怒气,那才叫得不偿失呢。

“咳咳咳,下去吧。”矮老头儿又咳了咳,接着就让阿野出去吧。

阿野还没走,又有一人个冲进了矮老头儿的房间里,“长老不好了,有人来找那两个恶魔了!”一个流民气喘吁吁地跑到了矮老头儿的屋子里,满脸无措。

“谁?”矮老头儿的眼皮子抬了一下,但还是没有睁开,依旧拉耷着,仿佛就跟睡着了一样。

“是一个小女孩儿,跟其实一个恶魔岁数差不多吧。”流民想了想,拿君上邪做了一个比方。

“咳咳咳,正好正好,老头子我去看看。”矮老头儿倒是处事不惊,挺着才吃饱圆滚滚的肚子,从摇摇椅上跳了下来,因为矮老头儿的动作,摇摇椅跟着晃了起来。

矮老头儿的眼睛真不知道有没有作用,这么闭着,也能走路。只见小小的身子有些一蹦一跳,跟免子似的,下了自己的屋子,从木台上下来。

“听说村里来了新客人?”矮老头儿一蹦一跳地走到了流民说的那个新女孩面前儿。

莎比皱了皱眉头,这个老头子就是流民村里的长老儿?都不拿正眼看人的?“你就是这儿的长老对吧?”莎比没有以貌取人,因为她从君上邪那儿学到了很多的东西。

有些人不能只看表面,君上邪就是最好的例子。平时看她一天到晚在课堂上睡觉,从来没有正经上过一堂魔法课。但君上邪在魔法上的才能却高得吓人。

如今,她都不知道自己跟君上邪的距离有多大了?趁着这个机会,她终于向家里靠明,跑到丛林里好好锻炼一下,顺便看看君上邪。

她之前在丛林里碰到了几个流民区里出来的魔法师,其中一对情侣告诉她,那些人曾在这个附近见过君上邪。

虽说这一地段很不太平,那对情侣也说过自己提醒君上邪,千万别踏进这一地带。可她想了一想,”就君上邪的那­性­子,别人说什么,她肯听才怪了。

所以她也只是来撞撞运气,想看看君上邪还在不在这里。她走到这里时,正好看到这么一个流民村,就上来打听一下。看到那村民的样子,似乎君上邪来过这里。

“你好,我是魔法师叫莎比。我来这里是为了找我的朋友,她的名字叫君上邪,对了,在她的身边应该还跟了一个小男孩,叫亚亚。”莎比记得那个叫小甲的女孩子是这么跟她说的。

“君上邪?亚亚?不好意思,老头子我一个都没有听说。”矮老头儿在听到了君上邪和小鬼头的名字后,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下之后再告诉莎比答案。

还别提,真像那么一回事情。

“君上邪没有来过这里?”莎比有些不太相信,小甲明明说君上邪来过这附近。如此这个老头子告诉她君上邪现在不在这里,那么她还相信。

“请问,你们有见过这两个人吗?那个叫君上邪的女孩子很懒的,你看着她时,就感觉她是一条软趴趴的虫子,另一个小男孩大概十来岁的样子。”莎比退而求其次,只问有没有见过君上邪。

一条软趴趴的虫子是莎比对君上邪最大的印象,而亚亚莎比并没见过,只听得马甲女说,亚亚有十岁了。至于其他对亚亚的描述,莎比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咳咳咳。”矮老头儿又习惯­性­地咳了咳,眼前这个长着金头发的女孩子对那小恶魔的评价真到位。那个女恶魔,真是火烧ρi股了,都没见她着急一下。

不急不慢地跟他对视了老半天,在另一个小鬼头在叫救命的时候,才肯出手啊。他听其他的村民说,那个女的是被大家抬回来的。

那只小鬼似乎挺不开心的,可那个女人的被抬着回来,满脸的愉悦,很是开心自己被抬着回来,不需要自己走路一样。是懒得跟只虫一样,不错不错。

“这么有趣的人,相信老头子我看到的话,一定不会忘记的。”矮老头儿说话跟君上邪的话语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样都是没有完全把话说清楚,而且他们的话特别容易给人造成误区。

只要一个理解错误,就会出现很大的偏差。正如矮老头儿此时说的那一句话,他若见过,必定难忘。因为他见过君上邪了,所以知道自己肯定忘不了君上邪那么特别的孩子。

可他的话扎耳一听,仿佛是在告诉莎比,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君上邪和小鬼头。

“那也得你看得见才能说。”莎比冒出了一句话,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君上邪那个女人够怪了,是她见过的人当中最怪的一个。

明明是个魔法高手,还是个光魔法师,面对别人的冷言冷语,明嘲暗讽,都屁都没有放一个。现在这个老头子更怪,说是这个流民村的长老。

从她出现开始,这个老头子就没睁开眼看过她一次。她真怀疑这个老头子是不是在对着空气说话。

“咳咳咳,我看得到你!”矮老头儿声明,他看着好像没睁开眼睛,实则也没怎么睁开。但眼前的这个女孩子长啥样,大致了都晓得了,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啊儿,身材好到让男人流口水。

如果他再年轻个一两百年,指不定会追求眼前的这个小女生。只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他最多把她当成自己的小小小辈来观爱一下。

“小姑娘,这一带的丛林不太平,如果你没什么事情的话,就早点离开吧。”本来他们是想抓住那个杀人劫财的强盗。没想到,抓着了预言里的两个恶魔。

“你们真没见过我所描述的那两个人?”莎比不太相信,那个叫小甲的女人应该不会骗她。小甲说,另一个跟着君上邪的小鬼是她的弟弟。

只是就君上邪那个大懒人,肯带着一个烦人的小鬼上路,这一点很出乎她的意料。

“咳咳咳,老头子我会骗你个小姑娘吗?”矮老头儿镇定自若,就他那个样子,好像真没撒谎一样。

莎比迟疑了一下,难不成这次君上邪当了一回乖宝宝。那个叫小甲的女人不让她来这块地儿,君上邪就真没来?本来她想到这里试试运气,指不定就碰上了君上邪。

就算碰不到君上邪,让她打听到君上邪的消息也不错。可惜就现在这个样子看来,这次行动,她要一无所获了。

就在莎比想要离开时,她突然听到了“咚咚咚”很沉闷的声音,似乎是从一间房里传出来的。莎比向那声音寻去,看到的正好就是矮老头儿的屋子。

“什么声音?”莎比奇怪地问着矮老头儿,好端端地怎么会有这种声音。就像是什么东西被关起来,想要反抗逃出来一般。

“咳咳咳,没什么 ,没什么,老头子我屋里头养了几只小宠,­性­子太犟,所以时不时地就反抗。”矮老头坦然处之,莎比问什么,他答什么,做得天衣无绝。

“真就只是这样?”莎比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什么地方怪吧,莎比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心里头有点别扭,很不舒服。难不成她跟这个流民村有冲撞?

“咳咳咳,你觉得老头子我有骗你的必要吗?“矮老头儿的眼皮子还是弯弯的,跟个月芽儿似的,就这副样子,很容易让人放下心里的防备。“真不好意思,打扰了。”莎比不好意思地向矮老头儿点点头。

“咳咳咳,没关系。”矮老头儿摇摇头,只要眼前这个小姑娘肯走就好,其他的也没什么,不用向他道歉。

“不过,我能不能看看长老你屋子里养的小宠?!”想不到的是莎比话锋一转,声称想要看看矮老头儿屋子里养的小宠。

矮老头儿的眉毛挑了挑,这个小姑娘也不太好对付啊。看到在那个女恶魔身边的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咳咳咳,可以啊,请跟老头子我来。”

流民村里的其他人,对君上邪和小鬼头都有忌讳,一说到他们两人的话题神­色­就会变得不一样。所以在这个流民村里能就会莎比的人就只有矮老头儿了。

莎比在几日前才获得去丛林里锻炼的许可,于是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集集小镇,追寻着君上邪的脚步。这才遇到了小甲和小乙等人,打听到君上邪的消息。

追到这个地方后,君上邪的所有有关消息就全都断了。正好看到有这么一个流民区,莎比真是来撞撞运气的。

“那就麻烦长老了。”莎比笑笑,她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听到这里的人都没见过君上邪之后,还不肯走,非要再看一看长老的小宠才肯离开。

莎比跟着矮老头儿走进了屋子里,奇怪的是,矮老头儿离开时在摇晃的摇摇椅还没有停下来。矮老头儿走到了摇摇椅边上,摇摇椅上仿佛多出了一只手一般,安静下来。

矮老头儿眯着的眼睛,看莎比,“咳咳咳,我养的小宠就在那里。”矮老头儿指着那个地下入口上的一块儿地方。让莎比去看勺阿野不明所以地看着矮老头儿,想着万一要被这个女人发现了,她不是要把地底下的两个恶魔都救走?

矮老头儿用安抚的眼神看了阿野一眼,表示所有的事情,他都有了安排,让阿野少安母躁,别漏了马脚,让那个小姑娘抓到了。阿野点点头,什么动作和话语都没有,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莎比走到墙看,看到笼子里关着几只黑漆漆的野猪魔兽幼崽,别看这魔兽还没长大,野猪魔兽的幼崽算是一种比较凶狠的魔兽,从小开始就很喜欢横冲进撞。

就那股冲力,一旦长大,很少有人能挨得下来,都是被野猪魔兽给撞飞出去。小小的野猪魔兽能撞出“咚咚咚”的声音,倒也挺正常的。

“怎么样,这几只很狠吧?”矮老头儿放任莎比在入口处走来走去,看东看西,没有半点阻止的意思,反正不管这个小姑娘怎么看,都看不出一朵花来,“是挺狠的。”莎比点了点头,接着就站了起来,走出矮老头儿的屋子,“既然我朋友不在这里,那我就不打扰了,真不好意思,烦了你们这么久的时间。”

在学校的时候,莎比对君上邪还有些野蛮,但她到底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孩子,该有的礼貌她全都懂。以前那是她不屑对君上邪这么做,觉得君上邪配不起。

“咳咳咳,姑娘走好,希望你早点找到自己的朋友。”矮老头儿应对自如,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反正莎比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妮子是半点都抓不到矮老头儿的狐狸尾巴。

莎比没再浪费时间,她已经“知道”君上邪没有在这个流民村里,那就是往其他方向走了。她也可以往里走,遇到了人之后,再向他人打听君上邪的消息。

“长老。”阿野叫了一声矮老头儿,两个恶魔才被他们抓住,就有人来寻找,以后会不会出更大的事情。“咳咳咳,刚才走的那个小姑娘很明显是才从家里走出来的无知少女。”不像被关在地下的那个女娃娃,难缠得很,这么快就发现了他的计划。

当他带着一个小鬼和小女娃娃进入地下时,小鬼很快落入了他的圈套之中,小女娃娃却发现了。要不是他在后面推了小女娃娃一把,估计两个人,他一个都抓不到。

“咳咳咳,我去地下看看,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矮老头儿算了算时间,觉得地底下的那样东西该把那两个娃儿折磨得差不多了。其实他都一把老骨头了,真没想到两个娃娃的命,当然了,他也要不了。他大可以把那两个娃娃养在地下,大家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不也挺好?

“是,长老。”阿野向矮老头儿行礼,虽然他很想跟下去,看看那两个恶魔被折磨成什么样子。只是长老没吩咐,他不敢逾规。

莎比真的走了,而君上邪和小鬼头还在流民村里。矮老头儿拖着自己那长长的白胡子,一脚把那几只小猪崽踢开,往地下铁牢走去。

好在啊,他在那个地下种了些宝贝儿,正好用来治治那两个厉害的娃娃,要不然的话,刚才早就出了错了。

“咳咳咳,怎么样,在这里还不错吧,等会儿老头子我就给你们送点吃的。”矮老头儿挺着自己吃饱的肚子,这才想起,他还没有给君上邪和小鬼头送吃的呢。

“这里啊,是挺不错的。”君上邪­精­神奕奕地回答矮老头儿,她还以为矮老头儿在地下放了什么厉害的东西来对付她呢,弄了半天就是这玩意儿。

“你,你们没事儿?”听到君上邪的­精­神头那么足,矮老头儿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都凸了出来。想到自己情绪太大了,矮老头儿连忙让自己安静下来。

“咳咳咳。”矮老头儿根本就没有想到,君上邪和小鬼头会那么完好无损,­精­神头十足地待在地下。

“怎么了,咳得这么不顺畅,被自己的痰卡到了?”君上邪笑话矮老头儿,她还在想呢,矮老头儿会什么时候下来,总不可能一辈子把她和小鬼头晾在这边吧。

好在,没过多久,矮老头儿就下来了。

“咳咳咳,老头子我好得很!”矮老头儿想要瞪一眼君上邪,只是那没张开的眼皮子,这么一瞪,半点威慑力都没有。“你为什么会没有事情?”

那样东西,该是每个魔法师都害怕才对啊。

“你说这玩意儿啊?”君上邪踢了踢自己脚下软棉棉的魔藤,以前她还会花点力气打魔藤以后作练器之用。现在对她来说,魔藤见得实在是太多了。她都懒得打。

可惜啊,小鬼头永远都是一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怂样,差点没把这颗魔藤给整死。“你不晓得,这魔藤有一个克星吗?”

“咳咳咳,魔藤在魔法师里就无敌的!”他是老了,但他不是老糊涂,这种事情他能弄错吗?难不成这个叫君上邪的孩子还是斗气师,有没有这么巧?

“错,魔藤是暗系以吸食魔法为主的植物。但它有一个弱点,那就一碰到光魔法,就会变得束手无策。”其他魔法师遇到了魔藤魔力可能被吸光。

可是魔藤一遇到她,就只能乖乖地把它之前吸的魔力都给吞出来。

“咳咳咳。”矮老头儿又被自己的痰卡到了,赫斯里大陆之前一直都没有光魔法师,他怎么会知道魔藤怕光魔法师!

看到矮老头儿发囧的样子,君上邪邪气一笑,手指一弹,叮了一声,那铁栏的几根铁棍掉了下来。

矮老头儿眼睛再次凸了出来,不晓得君上邪是怎么做到的。既然她有办法对付这些铁栏,为什么不早些出来呢?矮老头儿心里都快冒出十万个为什么。不过矮老头儿懂得现在不是自己问为什么的时候,就君上邪的本事,他可斗不过,所以得赶快跑。

矮老头儿迈开两条短腿,就想往上跑去。谁知道他就像是被君上邪下了定身法一样,任凭他脚下的频率有多快,始终都没有办法向前移动一步。

事实上,矮老头儿的确被君上邪给下了定身法。要怪就怪矮老头儿喜欢臭显摆,尤其是他的那一把长长的白胡子头,特别碍人眼了,想让人看不到都不成。

君上邪一直都是个懒丫丫,追人这种法儿不适合她。于是君上邪只要动动自己的脚,把矮老头儿的长胡子死死地踩在了脚下,除非矮老头儿把自己的宝贝胡子乱了,否则的话就别想走。

小鬼头一脸­阴­狠地从笼子里走了出来,走到了矮老头儿的身边,手重重地打在了矮老头儿的肩膀上,把矮老头儿的身子给定了下来,“嘿嘿,终于让我们出来了!”

矮老头儿微微睁开的眼睛,讨好地看着君上邪和小鬼头,“其实吧老头子我没有什么恶意的,只是太喜欢你们两个娃娃了,所以想留你们下来住几天来着。”

“是吗?!”小鬼头又狠狠地拍了拍矮老头儿的肩膀,当他和懒女人是三岁小孩子吗。要是他和懒女人再信这个糟老头所说的话,那么他和懒女人可以去重新投胎,再世为人了。

“是啊是啊!”矮老头儿猛点头,早知道是这个情况的话,他就让阿野陪他下来了。他不是懂得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道理。但这也太夸张了吧,不管他们做什么,都奈何不了这两个娃娃。

果然是传说中的恶魔,魔功不浅,他奈何不得他们两个。

君上邪一步一步走上前去,非常不自觉地在矮老头儿的白胡子上留下了自己的脚步,“矮老头儿!”

“哈哈哈哈,老头子我在,我在。”矮老头儿想要跟君上邪装傻冲愣,总之他不想死得太惨啊。“两个娃娃,老头子我正要接你们出去好好招待一翻呢!”

“你们是远道而来的客,让老头子我为你们带路吧。”矮老头儿一心想着要怎么从君上邪的手里逃出去,又不能表现出来,好在他的眼睛一直都是闭着的。把他眼里的情绪给藏了起来。“好啊。”

君上邪松开了脚,让矮老头儿在前面带路。明知矮老头儿那是在说谎,君上邪倒要看看,这矮老头儿怎么圆了自己的谎。

“懒女人!”小鬼头以为君上邪上矮老头儿的当还没上够,又要相信矮老头儿所说的话了。

君上邪给了小鬼头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让小鬼头跟着看就行了。矮老头儿一得到自由,那个叫开心啊。虽然他很想脚底抹油,但暂时他还不能漏油啊。

所以小老头儿耐着­性­子,陪君上邪和小鬼头往外走着。当君上邪和小鬼头跟着矮老头儿从地下室里出来后”小老头儿快速移动,在墙上按了一个扭儿。

才离开那个洞口的君上邪和小鬼头的脚下,又出现了一个大洞,大洞里注满了水。身子一轻,君上邪和小鬼头都不由地往下掉。

小鬼头都恨得牙痒痒了,早就知道那个矮老头儿不会那么好心的。

135、百年大秘密

果然,又在给他们耍花招,这下子好了,直接想淹死他和懒女人。

小鬼头以为自己一定会落下去,没想到,才落下没多少的身子竟然被定住了。小鬼头的一只手被君上邪给拉住,君上邪的另一只紧紧地拉着一些白­色­的绳子。

小鬼头皱眉,懒女人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绳子,难不成懒女人早就知道矮老头儿会来这一招?“你知道矮老头儿又要耍花样,为毛还要放他啊!”

“矮老头儿要耍花样是肯定的,不过我怕迷路,更怕矮老头儿又像上次一样,自己溜了,所以我手里多拿了一些东西。”君上邪笑笑,毫不在意自己再一次上了矮老头儿的当。

因为这次的情况和上次可是有大大不同噢,处于弱势的未必就是她跟小鬼头。

小鬼头正纳闷君上邪是什么意思呢,就听到上头不断有人喊着,“我的胡子!我的胡子!”

原来君上邪的脚是放开了矮老头儿,却在手上绕了一圈儿矮老头儿的长胡子。君上邪看得出来,矮老头儿很宝贝自己的那长胡子。

没看到当她把脚踩在长胡子上的时候,矮老头儿那心疼到极点的表情,让她爽到了极点。

“矮老头儿,想把我们弄下去,找把剪刀来,把你的胡子给剪了吧。”君上邪摇了摇自己手里的胡子,身子也随着动了。

“别乱动,别乱动!”矮老头儿真想砍君上邪几刀,这两个娃娃不但是恶魔,更是他的煞星,不但踩了他的胡子,更是揪住了他的胡子,把他的胡子当成了绳子用。

想到这个,矮老头儿都快哭了。他的胡子啊,引以为傲的长胡子啊!“你们两个快点给我放手,把胡子坏给我!”如果可以的话,矮老头儿真想跳脚给君上邪看。

“你当我是傻子啊,你说你是我的话,这个时候会放开手里的胡子吗?”君上邪觉得真好笑,矮老头儿这说的是什么话啊,总之肯定不是人话。

“懒女人,别刺激那矮老头儿,当心他真把自己的胡子给剪了,我们就出不去了。”小鬼头轻声劝着君上邪,让她别做过头了,还是他们能出去比较实在一些。

“想上去,还不容易!”因为矮老头儿卡在洞口,所以机关硬是没有合上。君上邪让小鬼头打出一个五指结界,用魔力撞击的反弹力,把两个人送到上面去。

小鬼头点头,魔法阵一出,力与力的相互作用把君上邪和小鬼头给推回到了地面。但是矮老头儿的宝贝胡子却依然在君上邪的手里。

“你、你是什么时候拉住老头子我的胡子的!”这下子矮老头儿终于可以跳脚了,这个女娃娃实在是太狡猾了,揪住了他的宝贝胡子,一点都不敬老!

“一直以来,你的胡子都在我的手上,是你自己没看到罢了。”君上邪绕了绕着就的胡子,“怎么,还想跑啊。尽管跑吧,不过在你跑之前,记得把你的胡子留下!”

如果爱老头儿不宝贝自己的胡子,大可以跑开。要是紧张胡子过于自己的自由,那就别怪她靠着一把胡子,死死地抓住了这个矮老头儿。

“我、我。”矮老头儿欲哭无泪,他的这把胡子可比命珍贵多了。他还想带着这把胡子睡进棺材呢。头可断,血可流,胡子不能少!

“阿野,你说那两个恶魔现在怎么样了?”流民村里的人都很关心君上邪和小鬼头被矮老头儿抓住之后的事情。自然,他们的想法跟阿野一样,希望快点把君上邪和小鬼头杀死。

两个随时都会威胁到村里村民安全的人,就如同在自己身边按了两颗任何时候都有可能发生爆炸的炸弹,怎么可能安心下来。

只要有君上邪和小鬼头在,这流民村里除了矮老头儿之外,根本就没人敢安下心来。昨天晚上他们过得更是纠结,不断做着同一个恶梦。

那就是他们这么一醒,自己以后再也醒不过来,哪怕醒过来了,他们也不再是原来的自己,身首异处。

“放心吧,长老说有办法对付他们两个。”阿野说的心不在焉,阿野为人偏酷哪一类型,平日总是沉默寡言,很少与人打交道。但阿野又有本事,又有能力,倒也是村里未出嫁姑娘理想的对象。

“长老说他自有安排,那两个恶魔在地下讨不到便宜。”想到君上邪和小鬼头,阿野冷笑了一声。

不管村子里之前发生的事情,和地底下的那两个人有没有关系,如今的他们比不能自由,只能一辈子被囚禁在他们流民村里,再也见不到光明。

“放长老和那两个恶魔在一起,真没关系?”其实村里的人挺担心矮老头儿的安全。君上邪和小鬼头是他们眼里是凶神恶煞,还那么年轻。

矮老头儿都一大把年纪了,真要发生什么意外,算算的确是君上邪和小鬼头的胜算比较啊大一些。

“你们自己去问长老?”一个问题还好,几个问题,问的人多了,阿野的耐心也就被磨得差不多了。所以当别人还想问什么的时候,眼睛一直都盯着矮老头儿屋子的阿野不耐烦了。

看到阿野的态度,其实流民村的村民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阿野虽是很厉害,是下一任村长的人选,只是他的­性­子太不讨喜。

长老也很厉害,知道的事情很多。哪怕长老眼睛一直没有睁开,嘴角微微勾起,仿佛一直在笑似的。村民也不晓得,为什么自己看到那样的长老会感觉到害怕。

这种怕,比面对冷酷的阿野时,还要寒上三分。矮老头儿在流民村里的形象大概是属于那种不怒而威的类型。

“轰隆隆”,当流民村的村民想要散开,不敢再打扰阿野时,矮老头儿的屋子里发出了一声巨响。

紧接着,矮老头儿的那间屋子被炸得四分五散、支离破碎,屋体飞得到处都是。村民们都被吓到了,那些女的更是抱着自己的头蹲下,尖叫声连连。

没办法,她们都已经担心了一个晚上了,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发生了这种意外,女人的第一个反应当然是害怕被积压到一定的程度后,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大叫。

阿野皱起了眉头,很讨厌那种由女人发出的高频率又尖的声音,浓浓的刀眉都皱成了一团,冷冷地看着矮老头儿的屋子,心里想着,长老还是压不住那两个恶魔吗?

“女娃娃,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把老头儿我的房子都给拆了,以后你让老头儿我住到哪里去!”看到君上邪那么“蛮不讲理”,也不跟他打声招呼就把屋子给毁了,矮老头儿气得胡子都翘起了。

“你爱住哪住哪,关我毛事儿!”君上邪瞪着矮老头儿,还敢怪她。要不是矮老头儿弄出了一个接一个的陷阱,害得她心烦乱。

与其要防着矮老头儿在这屋子里按下的各种陷阱,不如把屋子都给毁了,一了百了,省得麻烦,多么好又快的解决办法啊。

矮老头儿一脸苦哈哈地看着君上邪:“女娃娃啊,老头儿我的陷阱都用光了,没有了啊 ,好端端的为啥要毁了老头子我的屋子啊!”

矮老头儿觉得自己真够命苦的,就算他屋子里机关多,可不都被女娃娃躲过去了吗。女娃娃这么有本事,需要怕他屋子里的机关吗?

怕是以女娃娃的本事和脑子,他屋子里设再多的机关,那都是枉然。既然如此,女娃娃好狠的心啊,还他的屋子来,这屋子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造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想到自己在这屋子里所费的心思,矮老头儿真要“热”泪盈眶了,他真真是碰到了一个天煞之星,把他所以的心血都毁于一旦。

矮老头儿的那个伤心样,让人看了真是,真是难受啊。除了一个人,那就是君上邪。君上邪本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主儿,再加上这矮老头儿算过她。

所以说,不管矮老头儿再怎么伤心,怎么可怜,君上邪都不会理矮老头儿。活该那是矮老头儿得的,算计一次不够,还一个接着一个,拆屋子那还是小事儿。

“长老,你没事吧?”当屋子都飞开平静下来后,阿野就看到君上邪和小鬼子过了一个晚上,竟然毫发无损。

反倒是他们的长老的屋子却没有了,看长老的那个样子,好像被那两个恶魔折腾得不清。阿野想要站到矮老头儿的身边,却看到矮老头儿的胡子在君上邪的手里。

流民村里的人都知道,矮老头儿极其宝贝他的那一把长胡了,在长胡子上花了很多的心思。长胡子是矮老头儿的命根子,这种说话,流民村里的村民知道,一点都不夸张。

抓住了矮老头儿的胡子,就相当于把矮老头儿的命都握在了手里。流民村里的人都晓得会是这种结果,有劝矮老头儿把胡子给剪了吧,要不然指不定哪天就害到了矮老头儿。

矮老头儿一直地都是那句话,胡子在他在,胡子不在,他也跟着不在了。有了这句话,流民村里的人,才再也不敢打矮老头儿的胡子了。

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君上邪才来到了流民村里一天,就抓住了矮老头儿的这个弱点,还把矮老头儿的胡子揪在了手里,这对他们来说,真是一个天大的打击。

“恶魔,快点放了长老!”其实村民叫嚣着让君上邪放开对矮老头儿的钳制,矮老头儿算是整个流民村的­精­神支柱吧。

­精­神支柱随时都有可能失去,流民村里的人能不闹腾吗,一个个的,恨不得把君上邪给吞掉。

“行啊。”君上邪一口答应下来,跟变戏法似的,变出了一把剪刀。只要她在自己手上的白胡子上轻轻剪上一刀,那么矮老头儿就算是自由了。

“别!别、别、别!”矮老头儿连续喊了四个别字,就怕君上邪没听到,真把他的胡子给剪了,那他宁可去死的。“我不想自由,我喜欢跟女娃娃在一起,不用你们­鸡­婆。”

矮老头儿讨好地看着君上邪,手拖着自己胡子的根部,慢慢靠近君上邪,希望君上邪手下留情,别剪啊别剪!

“你真不想跟他们在一起?”君上邪甩了甩胡子,又看了看那些流民,果然啊,矮老头儿把这把胡子当成是自己的儿子了。没了这把胡子,估计矮老头儿真宁可去睡棺材的。

有弱点就好,有矮老头儿在乎的东西就好。“矮老头儿,你的小机关不是挺多的吗,怎么不再亮出来几个?”君上邪已经决定,就用自己手里的胡子当筹码。

再有什么机关,大不了像刚才那样,把胡子当成是绳子,接着用。她爱怎么用,怎么用!

“没,没了,老头子我哪敢啊。”矮老头儿小心翼翼地收起自己的胡子,就差那么一丁点儿,他就可以把所以的胡子都给收回来了。

只是胡子的尾巴那一端,被君上邪绕了两个圈儿,矮老头儿想收也没法儿收啊。

看着矮老头儿的小动作,君上邪没吭声,只是当矮老头儿把主意打到了她手上的那两圈儿胡子上时,君上邪既没开口说要放,手上更没那个动作要放开的意思。

“哈哈哈。”看到矮老头儿前后判若两人,小鬼头哈哈大笑。之前矮老头儿一脸的和善样,可做的每件事情,都是在算计着他和懒女人。

现在好了,矮老头儿都快成了卖笑的,就怕懒女人一个不高兴,把那一大把的长胡子给剪了。小鬼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是不是长大后的他,也会长胡子。

但长那么长的胡子,不觉得麻烦吗?不会感觉难看吗?小鬼头觉得自己此时的样子,很帅气,很有男子气概。像矮老头儿那样,弄了些长胡子,感觉有些邋遢啊。

“快点放了长老!”阿野知道,其实此时的矮老头儿不是真心相待在君上邪的身边,只因君上邪手里有矮老头儿的胡子,所以矮老头儿放不开啊。

“别别别。”听到阿野喊君上邪放开他,矮老头儿就怕以君上邪那个坏脾气,放什么放,直接用剪得还来得快些,连忙跟阿野摆手。

再用讨好的笑容看着君上邪,“女娃娃啊,你别看阿野乱说啊,不用放老头子我,老头子我现在挺好的。”

矮老头儿那个叫怕啊,最怕君上邪那­阴­晴不定的­性­子,一个脾气上来,“咔嚓”一下,他的世界坍塌了。

“真不用我放了你?”君上邪十分得为难,她身边都有一个老­色­鬼了,不需要再带一个矮老头儿,想放了矮老头儿,矮老头儿竟然不要,真是可惜,可惜了。

“真不用!”矮老头儿举起了自己的三个手指,差点没跪下来,向天发誓来言明自己的真意。

“好吧。”君上邪很是“无奈”地再牵矮老头儿的胡子一会儿,好在把矮老头儿的家弄得四分五裂,要不然的话,还真怕之前的陷阱没完没了地弄出来。

“现在可以说说,为什么要把我和小鬼头关起来,之前还想烧死我们?”君上邪从来都不想做一个糊涂鬼,这里的村民那么针对她,不给她一个理由,说不过去吧。

至于给了理由之后,她会怎么样,君上邪还没想好。先是走一步看一部步吧,实在不成,她离得远一些,斩草除根,把这村子里的几百口人全杀了。

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不过,这个办法太浪费力气,她不乐意了。

“咳咳咳,你真想知道?”其实吧,预言归预言,他看到的未来倒要不一定成真,是这个流民村里的人太较真儿了。他活了这么多年,看得很开,哪怕他明天会死去,嘴角亦会带着微笑。

其实矮老头儿算是一个很随和的人,该怎么样怎么样。流民村里的人怕君上邪和小鬼头,希望由他把两人解释。

好吧,那他不解决,火烧不死,就关吧。关,关不住,再想其他的办法。其他的办法都行不通,好吧,这 就是天定的,他也没办法。

矮老头儿就是一直保持着这种想法,能关则关,不能关也无所谓,反正他不大在意。

“你说呢?”君上邪揪了揪矮老头儿的胡子,矮老头儿这么快就恢复原来的样子,又有了爱咳的毛病。该是没什么大问题,她使是那么大的魔法,小鬼头都被那阵气旋冲了一下。

反观矮老头儿好得很,最多就是在开始的时候,矮老头儿被她当成了风筝一样放了起来,身子在半空中飘着,胡子被她握着。当风停下来后,矮老头儿的­精­神不要太好。

“轻点轻点。”矮老头儿心疼胡子多过于心疼自己,反正就是这把胡子比他的命重要多了。“既然你们想知道,那么好,我带你们去看一样东西。”

矮老头儿从来不会强求什么,君上邪和小鬼头想看,就带他们去看看呗。任何事情,都可以双方面去理解,他一直不觉得恶魔是眼前的这两个小娃娃。

但恶魔会因为他们的存在而被引发出来,为此,他们两人的出现,也招示着那个最大的混世恶魔会出现。流民村里的人有些移情了,把对恶魔的憎恨,全都移到了这两个小娃娃身上。

“不要啊,长老!”其实流民都不同意让君上邪和小鬼头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想把这两个人快些杀死,只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两个恶魔使者果然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他们无法改变未来,那么他们可以选择不看、不想,把这两个恶魔使者从流民村里赶出去,这总行了吧!

“咳咳咳,没关系,这两个娃娃,老头子我看着其实不坏。”矮老头儿难得说了一句真心话,说好听点,矮老头儿的­性­子很随和,没主见,实则,矮老头儿的­性­子与君上邪有几分相似。

别人说什么,矮老头儿就是什么,反正到了最后结果不用他来背负,他急个什么劲儿。一般情况下,矮老头儿都不太发表自己的意见,但他一旦开口了,就绝对没有人会反对。

当然,也会有意料情况发生,比如说现在,今天,阿野开口反对了矮老头儿的话,“长老,我反对带这两个恶魔去圣洞,我们应该把他们两个消灭­干­净!”

阿野一心就是想要杀了君上邪和小鬼头,就阿野那执着劲儿,仿佛君上邪、小鬼头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正好趁着机会,置两人于死地一般。

君上邪和小鬼头互看了一眼,都不晓得自己及彼此是怎么得罪了这位叫阿野的野男人,那么恨他们,非要把他们两个整死不可。

小鬼头人生阅历尚浅,进入社会的时间也短,不太可能是小鬼头引来的祸事。君上邪就开始回忆,难不成是她不记人的毛病,明明见过这个野男人,并跟野男人有过节,只是把这个野男人给忘记了?

但任凭君上邪怎么想,都想不到自己有见过眼前这个野男人,她真没得罪过他吧?

“阿野,老头子我都是一把骨头了,想要休息里。要不你直接跳过村长,坐老头子我的位置算了?”矮老头儿半真半假地说着,听语气像开玩笑,看矮老头儿的脸,像是认真的。

矮老头儿此话一出,阿野总算是消停下来,不再反对矮老头儿的决定,由着矮老头儿带君上邪和小鬼头去圣洞,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

“小女娃儿真行啊,一下子就抓住了这把老骨头的痛脚!”老­色­鬼对着君上邪伸出了大拇手指,一直以来,它看着君上邪是怎么从矮老头儿的手里翻了个跟头,反败为胜。

君上邪白了老­色­鬼一眼,事情还没有解释呢,急什么。她都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村长里的为毛要这么针对她和小鬼头。

先不管那个野男人是哪根筋抽了,非跟她和小鬼头过不去。一个人也就算了,为毛整个村长里的人都不看好她和小鬼头,恨不得她和小鬼头马上能去死掉,他们才高兴。

君上邪从来不要求自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极品,讨厌她的人多了去了,只是这个村子里的她见都没见过,就这样还有她的命,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还不快点走!”小鬼头急着想知道答案,他比君上邪更着急。因为从流民村里的人言语之中,小鬼头依稀抓住了这么一点,因为某个原因,他和懒女人的存在,早说被感知到了。

小鬼头想着,这个流民村里会有不会有什么能感知的神物。如果真有的话,就帮他感知一下他的父亲、母亲在什么地方吧!

“咳咳咳,走走走。”矮老头儿从地仅此的木梯上跳了下来,往村子最中央的一个开口走出。

君上邪这才发现,这个村里屋子的坐落有些奇怪,四方而落,好像在护着什么东西。矮老头儿带头走的那个方向,正是被这些屋子围护起来的一块地儿。

君上邪摇了摇自己手里的白胡子,“矮老头儿,你不会又在前面设下什么机关,等着带我们跳下去吧?”矮老头儿是她见过这么多人里,最狡猾的一个,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完全分不出来。

或者在矮老头儿的眼里,他说的话永远都是真的,只是在通往真理在道之上,多了几个小坑,他没能及时提醒,所以她和小鬼头很是不幸地掉了下去。

“咳咳咳,放心放心,老头子我的胡子都在你的手上。再有陷阱,不怕你把老头子我的胡子都给揪下来吗?”矮老头儿叹气,他倒是还想跟这两个娃娃再玩玩儿。

本来是怕两个娃娃玩儿不起,现在轮到他玩儿不起了。万一把女娃娃给玩儿恼了,他的胡子就完蛋了!

“最好是这样!”君上邪哼了一声,她可没心情接着跟矮老头儿玩小孩子之间你追我逃的游戏了。要是矮老头儿再敢跟她耍花样,她二话不说,直接“咔嚓”!

矮老头儿带着君上邪、小鬼头,还带着一只看不到的老­色­鬼前往。流民村的人看到矮老头儿带着君上邪和小鬼头离开,眼里的担心没有减轻。

阿野一双厉眸,如同一头被惹恼的猛兽,眯了起来,眼里­射­出了­阴­狠的光芒!

“到了没有啊!”小鬼头跟着矮老头儿在走了一段路之后,什么都没有看到,有些心急的问着。可不能怪他啊,实在是之前矮老头儿在走了一段路之后,什么都没有看到,有些心急的问着。可不能怪他啊,实在是之前矮老头儿耍的花样太多了。

小鬼头这叫害人之心常常有,防人之心时时在。总之,他在矮老头儿那个吃亏太多,对这个矮老头儿,半点信任感有没有。

矮老头儿知道自己在君上邪和小鬼头的眼里,是一个零信誉的人,好在他也无所谓,不过是两个小娃娃计较什么。他们涉世不深,那分得清他才是大大的好人啊。

“快到了。”矮老头儿指了指前面的一块空地,说是快到了。

君上邪皱了皱眉头,有些猜不透,矮老头儿到底要带着她和小鬼头去看什么。“前面什么都没有。”

“年轻人,有点耐心,会看到的。”矮老头儿不急着解释,只是依旧把君上邪和小鬼头往前带走。

走到那块空地时,君上邪和小鬼头都看到了一个自然放下的岩洞,这个岩洞很是奇怪,地理位置看你是人工后成的,但那岩洞的模样却是纯天然的一般。

君上邪和小鬼头跟着矮老头儿往下走着,下面的世界很奇怪,本该是黑漆漆的一片,三人一路走来却是光明无限。原来在岩洞里,有着一些会发光纯天然的水晶。

水晶一堆一堆,错落有致,每堆水晶都会发出近乎炽但偏带一丝彩的光线来。看到这些天然的水晶,最开心的莫过于小鬼头了,他的眼睛一下子只能看到水晶,口水泛滥的毛病又来了。

“不用想了,这里的水晶,你们是没有办法带出这个岩洞的。”矮老头儿很诚实地说了一句,他们发现这个山洞也水晶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

流民村一直很贫穷是不争的事实,村子里曾经有人提议,拿这些没见过的水晶去换些东西来。可惜,没有一个人能把这儿的水晶带出去,只要一出岩洞,水晶就会从人们的面前消失。

“值钱吗?”小鬼头关心地是这个,水晶漂不漂亮跟他没关系,有关系的是它们值不值钱。

矮老头儿还真被小鬼头给问住了,因为没有人把水晶带出去过,这水晶值不值钱,他也不晓得。

“不值钱!”君上邪直接回了小鬼头三个字,要是不把答案告诉小鬼头的话,估计小鬼头所以的心思都会扑在这些水晶上,不用再做其他的事情了。

“切!”听到水晶不值钱,小鬼头眼里的光芒都没有了。小鬼头没见过些水晶,就觉得闪闪会发光就该有点市场把,如果半点市场都没有,小鬼头就不会再看它们第二眼。

“好了,我们的事情,该跟这些水晶石没有关系。”矮老头儿把她和小鬼头带到这个地方,该是想给他们看些东西。

“没错,有关于你们的谜题,答案全在这里。”矮老头儿往里走着,走到稍里一些时,指了指墙面,让君上邪和小鬼头自己看。

原来这岩洞最引人注目的不是那些发光的水晶,而是岩洞壁上的那些画。岩壁上似乎生成了一种天然的黑­色­纹理,一条条的细线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幅的图,真不晓得这算不算是老天让画下来的。

君上邪和小鬼头认真地看着岩壁上的画,并揣摩这些画的意思,当君上邪和小鬼头开始懂得画里的意思时,脸­色­骤然大变。

就连跟着来看好戏的老­色­鬼都沉下了脸,它身一直发出的莹莹蓝光也变得灰暗不已。就如同一件快要将储蓄电用完的电器,那淡光几乎都快要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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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君上邪和小鬼头是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就好像他们一狠狠呼吸,那种呼吸声在宣告,他们所看到的一切也许以后会真为事实。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矮老头儿一直没有打扰君上邪和小鬼头,他知道,这些事情其实对于这两个娃娃来说太过沉重,所以得给这两个年轻人一些时间去接受。

“我们走吧。”过了很久,久到失去了说话功能似的,君上邪才暗哑着声音说了出来。小鬼头只能跟着点头,然后走在君上邪的后面,出了这个如同恶梦一般存在着的岩洞。

来时,矮老头儿的心情很是低落,此时,矮老头儿的心情特别好。他满意地用自己的手梳理着长胡须,还好还好,那个女娃娃没把他的胡子弄断了。

要是断一根的话,他怕是要心疼上一天吧?

矮老头儿确定自己的胡子安然无恙之后,跟上了君上邪和小鬼头的脚步,有些欢快地说着:“如今你们该晓得,为什么村里的人会如此待你们了吧?”

“怎么样,决定好要怎么做了吗?”其实老头儿觉得挺为难这两个小娃娃的,错不在他们,却让他们两个背负上这么大的责任,还要被人恶认识是恶魔的使者,直接被人与恶魔等同了起来。

不是说他们没危险,他们的危险就是危险的存在。所以说,他对这两个娃娃的感情挺矛盾的。能杀得死,世界就省省力,如果杀不死,那也就是天定的,好在他乐天知命。

“不会是你们想骗我们,故意在那些墙上画了画!”小鬼头有些生气地说着,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画上的画怎么可能把事情说得如此清楚,谁会晓得以后所发生的事情。

这件事情,太过诡异了,让他没法子完全接受,怎么想,怎么假!

“你不问问女娃娃的想法?”矮老头儿不急着反驳小鬼头所说的话,那个女娃娃该比小娃娃有见识,是真是假,她晓得。

“别再提了!”奇怪的是,君上邪不让小鬼头再提起那个话题。岩壁上的面,她研究过,很特别,不像是人画上去的,因为那些组成|人物的线条好似墙面上的纹理一般。

哪个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岩壁中嵌入这些黑­色­的花纹。这个矮老头儿和君家的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一样,活了不止百年,这些画的存在肯定比矮老头儿活着的时间更久一些。

如果那些画不是天然的,是后天人工加上去的。那么久过这百来年大自然的洗礼,那些画早该毁了。不会如她刚才所见那板块,画面是那么得清晰。

想到这个可能,君上邪的心情更加沉重了,一时之间,她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岩壁上所说的一切。信?还是不信!

“懒女人。”君上邪的态度让小鬼头感到害怕,因为小鬼头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子的君上邪。不管面对什么事情,小鬼头眼里的懒女人永远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就好像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情能难倒懒女人一般。哪怕在云狼之家,遇到厉害的对手,懒女人的心始终是那般的坚定,没有任何地动摇,可今天懒女人的心都开始摇摆不定,他该怎么办?

君上邪和小鬼头郁闷到了,矮老头儿开心地要命。一直以来,遇到君上邪和小鬼头之后,一直都是矮老头儿在吃瘪,难得让他翻身做回主人,看着君上邪和小鬼头灰心丧气。

矮老头儿真是心花怒放,真恨不得放鞭炮以示庆祝,看来真是被君上邪压过头了。只见矮老头儿花哨哨,走路不好好走,一扭一扭,一蹦一蹦,比小兔子走得还欢快。

就矮老头儿那个样子,是很容易引起别人的反感的。更何况此时心情差到了极点的君上邪和小鬼头。君上邪打人从来不会打招呼,直接伸出脚,把矮老头儿给绊了一下。

单矮老头儿的那个走法,本来就走得不够稳,被君上邪一绊,那就更不稳了。只见矮老头儿一个向前冲,长长的白胡子飞了起来。

接着,矮老头儿就摔倒在了地上,小鬼头伸脚一踢,矮老头儿就好似一只皮球滴溜溜地滚了起来。长长的胡子把矮老头儿一圈儿又一圈儿地包裹起来,就跟包粽子似的。

“呼。”君上邪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好像要把之前在山洞里憋着的那般浊气趁着现在这个时候,通通都给吐出来,看着小鬼头把矮老头儿当成了人球踢,看着矮老头儿跟只结了茧的蚕宝宝。

“小女娃儿,你真的相信那岩洞里画着的一切?”老­色­鬼一脸凝­色­地看着君上邪,它以为自己活得够久,看得够多。如此诡异的事情,却是它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

“不清楚。”君上邪只能给老­色­鬼这么一个答案,她一时之间也有些不知道如何处理自己在岩洞里所看到的一切。想到岩洞里所画的一切,君上邪的心底也跟着冒出了一丝寒气。

“哎。”老­色­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它都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不成,它真得罪过这村里的人,所以才会出现那些岩壁上的画?

“小鬼头别玩儿了,要是被流民村里的人看到你这么玩儿矮老头儿,那些村民又得找你拼菜刀了。”君上邪看到快要回到流民村,让小鬼头停下脚上的动作。

流民村里的人都很敬矮老头儿,只要有人对矮老头儿有一丝的冒犯,其他人就像是自己的亲人被欺负了一样,个个恨得咬牙切齿。

对于这个流民村的人,君上邪不想惹。至于那个弟弟,“矮老头儿,我有话要问你。”

“你,你说。”矮老头儿被小鬼头踢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身子还是站不稳。

“在十二年前,你们村里有没有收留过一个小男孩儿?”其实那个小男孩儿比她小不了多少,大概只有几个月的差别。今年她十七,那个小男孩现在也该有十七了。

君上邪仔细地回忆了一下,矮老头儿的流民村里,有没有一个十七岁左右的男孩儿。

“十二年前?”矮老头儿转了半天,眩晕之感总算是好不少,站直地才回答君上邪的问题,“本族的流民村,其实已有上百年的历史了,我们村里是不加新人的。”

换而言之,矮老头儿的流民村里,近百年来,都没有新人的加入,那个十二年前的小男孩儿更不可能生活在这个流民村里,“不过在十二年前,这一带附近倒的确是出现过一批流民。”

虽说大家的遭遇有些相似,只不过他这个流民村,除了披上了流民的外衣,其实已经过上了一般人的生活。他们这里的人都很平凡,没有加入那些魔法和斗气之间的斗争。

“十二年前,这里出现过别一批流民?”要真是如此,指不定梦里的那个孩子就在那些流民里面。

“没错,他们曾经求我们收留他们,不过祖上传下来的规矩,绝对不能让生人加入,所以我们只是给了那些流民吃的后,就让他们去其他地方了。”他们的友爱,只对本村人而言,其他人的生命,他们管不过来。

“我知道了。”不管怎么说,有打听到一点消息,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女娃娃,那只鬼,你们打算怎么处理?”矮老头儿希望君上邪和小鬼头在看了那些壁画后,可以把那只无形的鬼除去。

毕竟它已经是鬼,不是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更何况,它的存在会给世界带来灾难,不如让它尘归尘,土归土,好好安息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

“女娃娃,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是天定的,逆天之事不可为。不管那只鬼是生魂亦或是死魂,魂就是魂,非我族类,你该放开手。”爱老幼儿想要说动君上邪放弃给老­色­鬼找回身体的想法。

老­色­鬼沉默了,一直以来它都想再世为人,感受这美好的大千世界,只是现在的它也开始犹豫了,它的复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如果它的复活,会给小女娃儿带来灾难的话,它宁可一直保持现在的样子。

“凭什么让我非信那壁画上的事情!”君上邪看着矮老头儿,帮老­色­鬼找回身体是她答应下的。壁画上画着的那些东西,她没说自己不信,但也没说全都信了。

对那些画儿,她此时抱着的是怀疑的态度,既不会否决,亦不会认同!

“女娃娃,壁上的画告诉老头子我,若­干­年后,我们村里会来两个娃娃,一男一女,一少一幼。壁上的话告诉我们,这两个娃娃不是寻常人,身边跟着一只常人无法看到的鬼。”

“那么女娃娃你能告诉老头子我,这些是对的,还是错的。”矮老头儿不急着跟君上邪争辩什么,又不是辩论赛,谁的嘴巴厉害,谁就算赢。事实胜于雄辩,有些事情,女娃娃自己会看,用不着他说。

“我不否认这些都被料到了,同时我对之后事情的发展有所保留。”君上邪不是一个喜欢自欺欺人的人,对了就是对了。

她和小鬼头的出现,和画上的内容一模一样,在他们两人的身边,跟着一只别人都看不到的老­色­鬼,这一点也被壁上的话所料到,她没有否认的必要。

可是以此就想让她相信之后发生的事情,那也太儿戏了!如果她信的话,那么以后的日子不用她来过了,岩壁上的画帮她过就ok了。

“反正这是你跟这男娃娃和那只鬼的事情,要怎么处理,自便。”早就说了,矮老头儿是一个极其“随和”的人,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是这样,假如真不能这样,那样的结果,他同样会接受。

“咳咳咳,好了,别再板着脸了,真够难看的。那只鬼是你们带来的,要怎么处理自己解决。当然啊,你们想要老头儿子我帮忙除鬼的话,我是可以帮上门的!”矮老头儿滑头一笑。

听了矮老头儿的话,老­色­鬼真想踹矮老头儿几脚,大家都是老头儿,相煎何太急!它是鬼怎么碍着这把老骨头了。把小女娃儿和小鬼头的心情弄得一团糟,老骨头还有心情笑!

它火得都想杀人了!最先要杀的就是 这把老骨头,净给小女娃儿和小鬼头添麻烦,什么鬼画符,全tm骗人的,想挑拨它跟小鬼头和小女娃儿之间的关系!

“长老,您回来了!”流民看到君上邪和小鬼头把矮老头儿带走之后,个个都担心得要死,哪还有心情工作,全都把手头上的活儿放下,直到矮老头儿平安无事地回来。

“咳咳咳,回来了回来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矮老头儿也觉得这些村民太过小题大做了,这两个小娃娃真想对他不利的话,都有千百次动手杀他的机会了。

这两个娃娃要真动起杀机来,全村人的命都不够他们杀的。

“矮老头儿,你对那岩壁上的画,全信?”君上邪有些怀疑地看着矮老头儿,矮老头儿也一个活了百来年的人了,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地相信突然出现的画。

“咳咳咳。”矮老头儿本想把君上邪和小鬼头带回自己的屋子在聊天的。想到他屋子里的机关,及屋子已经被毁的实情后,放弃了这个打算,走上了昨天的火刑台,在那儿跟君上邪聊天。

“女娃娃,老头子我活到今天已经有两百岁了。”矮老头儿不无傲娇地摸着自己长长的白胡子,两百高龄已经不是能用人瑞来形容。

“咳咳咳,老头子我活了两百年,那些画存在的时间比老头子我年纪可大多了。还有一点,老头子我有些本事,偶能看到一些未来发生的事情。”

说到预知未来这件事情,矮老头儿又傲娇了。只见矮老头儿的眼睛一闪一闪,脖子微微扬起,脸抬高,身子前倾,好不得瑟。

“晓得了晓得了,继续说!”看到矮老头儿一脸等着别人来崇拜的样子,君上邪都想拜矮老头儿三拜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卖关子,没道德!

“岩壁上所画的事情,老头子我有预见过,老头子我还预见了一些岩壁上没有出现的事情。为此那岩壁上的事是真是假,老头子我深信不疑。”矮老头儿定定地看着君上邪,让君上邪明白,他没有半点在开玩笑的意思。

“当然啊,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说到底全看女娃娃你了。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们旁人只能看,却不能Сhā事,真正能把事情解决的人,只要女娃娃你一个!”

“我?”君上邪眉头紧皱,她怎么也想不到,矮老头儿给她扣了这么一顶大帽子。

在五指社时,小老头儿有想到过,君上邪有如此天赋,才能超高,身上的责任便也越大,如今的矮老头儿跟小老头儿想的一样。

君上邪的际遇太好,好到所有的事情就像是老天爷安排好的。这种人,往往日后的路不会很平坦,怕是不好吃,免不了总有些磕磕碰碰,就看君上邪能不能坚持得过去。

话又说回来,过日子不就是如此吗!

小鬼头苦恼地盯着老­色­鬼,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老­色­鬼老是说他不聪明了,的确,在这个时候,他真的有些不聪明。无法理解壁画上的事情,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小鬼头伸出手指,戮了戮老­色­鬼的脸,“老­色­鬼,你都当鬼了,为啥还要这么多人看你不顺眼,弄出了个什么鬼壁画来。看得出,你当人的时候,人品极为不好,所以有人这么害你。”

“胡说!胡说!我的人品不要太好,至少比小女娃儿和你的都要好!”一听小鬼头贬自己没把人做好,老­色­鬼气得吹胡子瞪眼,直想跟小鬼头打一架。

它是魂了没错,但当鬼的也人名誉。别以为它当了鬼,它就不可能告别人诽谤啊。

“滚你的!”小鬼头特别不喜听到老­色­鬼的这句话,直觉给老­色­鬼一拳,让老­色­鬼有多远滚多远,他心里正烦着呢。

“矮老头儿我发现你们村里的人都挺孬的。”君上邪突然天外飞仙一般,来了这么一句话。之前流民村里的人,一直针对她和小鬼头,但她和小鬼头的确死魂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在看了壁画之后,她倒是明白了,可挺鄙视这个流民村里的村民。真正要­干­坏事儿,成为恶魔的人又不是她和小鬼头,而是那只老­色­鬼,要祸害世界的,也是那只老­色­鬼。

既然如此,关她和小鬼头毛事情,为毛流民村里的人不去对方老­色­鬼,偏生跟她和小鬼头过不去。知道自己灭不了老­色­鬼,所以就把目光放在她和小鬼头的身上?

这个除魔的办法,还真够迂回曲折的。君上邪摇头,当初听到恶魔两字,她都怀疑自己在不知不觉当中,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闹了半天,她半点坏事儿也没­干­。

对流民村半点手脚都没做过的君上邪还真有点心虚哦感觉,她觉得该在流民村里做些什么,才对得起自己那颗想当坏人的心。

反正恶魔都被人给叫了,做点实在的事情,才对得起这个流民村对她的“浓情蜜意”。

“长老。”阿野并没有离开,君上邪所说的话,他全都听到了,所以阿野再看君上邪的表情上,更冷上了三分。

“什么事情?”矮老头儿转过身去,看着阿野,阿野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执着了这点相当不好,要知道,太过执着的人,太容易吃亏了。尤其是在女娃娃的面前。

他都活了两百年的老头子,都没能斗得过这个女娃娃,就阿野这个黄毛小子,估计更不成气候。真想给女娃娃使绊,就先得把这幅表情给收起来。

“就算恶魔那件事情,可以先不算,那么村里时时发生的血案,该算一算了吧。”壁上所画之事,不管再怎么恐怖,其实罪魁祸首不算是君上邪和小鬼头,他们两个只能说是间接的犯人。

为此,君上邪才说流民村的人够孬的。流民村里的人真正想对付的,不是她和小鬼头,而是老­色­鬼。他们明知自己动不了老­色­鬼,就拿她和小鬼头开刀。

动不了老­色­鬼,哪怕她和小鬼头死了,老­色­鬼该闯的祸,还是要闯的,闹了半天,这流民村里做的事情,都算是白搭了。

“村里发生了什么血案?”其实对于这件事情,君上邪也挺感兴趣的。她可没有忘记自己跟小鬼头之所以会被这些人抓回来,最初的原因并不是老­色­鬼,而是之前那个死掉的男人。

君上邪想到自己从男人手里拿过来的画,画里的女人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就连神韵极为相似。男人在知晓她的存在时,是向她求救的。

可当男人看到她的脸时,就变成了求饶,再接着,多了一个神秘人,把那个垂死的男人一脚彻底踹到了阎王面前报道。再接着,野男人来了,她和小鬼头被奇怪的鱼网给网了回来。

“咳咳咳。”说到这件事情,矮老头儿也挺头痛的。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很久,一直以来都得不到解决。正因为这件事情,所以村民个个心慌,一看到两个娃娃。

他们直觉地就把那些事情都和两个娃娃挂上了钩,“前些日子开始,我们村子里的人就时不时地会失踪。刚开始还好,只是人昏迷了,身子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了。”

“那人醒来之后,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答不出来,知晓得一阵大风过去后,他就晕了,之后发生什么事情,他半点都不晓得。”矮老头儿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这件事情调查了好久,到今天都没个答案。

“直到最近,事情发展得越来越糟糕,直至有人死亡。”抢了东西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要了财之后还要人命。“所以村子里的人一直都在抓那些犯人,正好遇到了你们。”

“你们死的都是同村的人?”君上邪好笑地看着矮老头儿,“可那个被你们带回来的人,绝对不是你们村里的。”

既然不是流民村里的,凭什么以此断定,她和小鬼头是做了村里之事的犯人。再者,丛林里的那个男人,也不是死在她和小鬼头的手里的。

“那倒也不是。其实死的,大部分都是村外的魔法师。”矮老头儿摇头,他们村里为此事死去的人并不多。但村子附近因此死去的人魔法师和斗气师却不在少数。

为了村子里的太平日子,他们当然要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

“我和小鬼头关于那壁画上的事情,算是这么了了?”之前还闹死闹活,现在连屁都不放一个,君上邪真是看不懂眼前的这个矮老头儿,想不通,矮老头儿的大脑是什么构造,比她的还难理解。

“了了。”矮老头儿点点头,他早就告诉村子里的人这两个娃娃是杀不死的,他们非不信,他只能配合一下,让村里的人明白,这两娃娃是真大难不死,命带富贵。

只要村里的人了解到这件事情之后他的事情也会跟着少一些,随遇而安啊,多么美好的人生格言,让他少了好些麻烦。

“咳咳咳,女娃娃啊,你都把老头子我的屋子给拆了,是不是帮老头子我一个忙,把另一件事情要也给了了?”前任村长退位,而阿野又没上位,发生了命案之后 ,大解决当然是交给了他/矮老头儿一直以来,也是一个喜欢偷懒的­性­子,能推掉的事情就尽量推掉。拜托,他是长老,不是村长。有啥事儿不懂问问他,他还能接受。

现在冒出了一个杀人劫财的狂徒,要他这一把老骨头去追查夺审,这不是要了他这一把老骨头的命吗?

想到这个,矮老头儿就觉得自己的命真苦啊,都活了两百年了,到现在还得被人拉着去当苦力,查什么案子,捉什么犯人,真是想折腾死他噢。

“凭什么!”君上邪啐了矮老头儿一口,m的,她和小鬼头被当成了老­色­鬼的替死鬼,好端端的什么坏事儿也没做,就被抓了起来。

她还没找这些乱抓人的流民要个公道,矮老头儿还敢坑她,要她帮着查那些杀人劫财案,真当她太好欺负了是吧!君上邪从来不晓得,原来在别人的面前,她还一只温柔的小猫咪。

要晓得,小猫火起来,它不但有锐利的牙齿,更有锋利的爪子,想伤一个人,绝不是一件难事儿!

“这是你欠老头子我的!”矮老头儿理所当然地说着,他房子都被女娃娃给拆了,女娃娃帮他把这件案子解决怎么着了,有什么不对的。

“滚!”她不去使唤别人就算是不错了,别人还想使唤她,倚老卖老,在她这儿行不通。君家的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已经充满试验过了。

“哼,根本就是你们两个做的!”阿野极其讨厌君上邪的狂妄,半点不把爱老幼儿放在眼里的那股子野­性­,所以在阿野的眼里,君上邪和小鬼头就是 钉子似的,太扎眼了。

“是我们做的,又怎么样?!”君上邪也火起来了,她被这些神­精­病给抓了,还没算帐呢。这个野男人倒好,还敢在她面前撒泼了!

在君上邪的世界当中,她一向不知道“解释”为何物。小鬼头在一开始就喊过,事情根本就不是他们两人做的,既然流民村里的人都不相信他们,君上邪就绝对不会在浪费自己的口水。

“怎么样,杀了你!”阿野想杀君上邪的那心思没有一刻消停过,­阴­狠的眼里,都是毒光,比毒蛇还凶狠一些。

“有本事,放马过来!”靠啊,她君上邪什么时候怕过人了,不就是一个野人吗,想打就打,哪来这么多的废话。从见第一面起,野男人跟她说这句话的话,什么事情都没有,直接开打就成。

“咳咳咳,阿野,别忘了,老头子我还在!”矮老头儿走到了阿野的面前,表现上是护着君上邪,实则矮老头儿在护阿野。

矮老头想到的是,万一君上邪把阿野给打死了,他到哪里再去找一个像阿野这么合格的村长来。村长一天没定下来,他这个当长老的就没有一天的好日子可以过。

所以流民村里的人谁都可以死,唯独这个能让他享福的阿野死不得!“我是长老我说了算,除非你把老头子我从那个位置踢下来,到时候你爱怎么闹就这么闹!”

女娃娃本来就不好劝服,阿野还给他来捣乱,矮老头儿真想像小时候一样,阿野不听话,直接揍阿野的ρi股,听阿野哇哇大哭的声音,还是儿时的阿野要可爱听话啊。

“长老,你为什么要护着这个伤害了你的女人!”阿野的脑筋真要打结了,这种女人,早该杀了才对。长老的尊严,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去碰触的吗?

“小鬼头,我们闪。”君上邪才没这个闲工夫听矮老头儿和野男人吵架,这两个人爱怎么吵怎么吵,她没空,不陪了。

“好!”小鬼头有不喜欢这个流民村,村子里的人野蛮得跟什么似的,做事又不分青红皂白。最重要的是,半点宝都没有。他没捞到任何的好处,先被矮老头儿关了一天一夜,亏啊,亏死了。

想到这个,小鬼头就有一种撞墙的冲动。他咋就这么倒霉呢,这个流民村个个都是疯子。还好还好,他不是在这个流民村里长大的,要不然的话,现在的他肯定也不是正常人。

“咳咳咳,女娃娃你还不能走。”真是看不出来啊,之前还护在阿野面前的矮老头儿,一阵风吹过,矮老头儿就跑到了君上邪的面前,拦着不让君上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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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靠,都是内贼做的

对于矮老头儿,君上邪多的是办法对付,只见她脚轻轻一抬,矮老头儿又成了皮球,滴溜溜地滚了下去,被白胡子裹成了一只­肉­茧。

君上邪很是没心没肺地从那只­肉­茧上跨了过去,小鬼头的腿没有君上邪的那么长,所以是蹦过去的。

“咳,咳咳,想不想知道,你画里的女人是谁?”矮老头儿语出惊人,穆德暴出了君上邪捡到的那幅画里的女人。

一声吼,果然让君上邪停住了脚步。当矮老头儿露出了胜利的微笑,以为这下子自己赢定了的时候,君上邪又开始走了,“我想知道的话,自己会去查的。”

君上邪可不认为那个矮老头儿真知道些什么事情,最多那就是唬她。君上邪记得,死掉的男人不是这个村里的流民,而是一名魔法师。如此一来,魔法师所遇到的事情,矮老头儿知道个屁啊。

不就是想要让她留下来,把这件事给查清楚吗?找借口也该找个像样一点的,这么快就被她揭穿,真够没水平的。君上邪心里有些鄙视地想着,矮老头儿活得够久,可惜智商不高。

看到还想走的君上邪,矮老头儿冏打了,真是没有遇见过这么奇怪的娃娃,他一点都摸不透,女娃娃心里在想什么。

那懒散的样子,让他怀疑,女娃娃除了对偷懒感兴趣之外,其他对女娃娃来说都是过眼云烟了。

为了留住君上邪的脚步,矮老头儿真跟着毛毛虫似的,撅起自己的ρi股,扭动着身子,跟蚕宝宝一样,一扭一扭,扭到了君上邪的脚边,“没天理噢,现在的年轻人真没责任心啊!”

矮老头儿一边爬,一边对君上邪哭诉,“毁了老头子我的屋子,帮老头子我一个小忙都不肯,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

“矮老头儿,不想被我们当成球踢,就爬远一点。”小鬼头生气地说着,他实在是没见过这么赖皮的老头子。矮老头儿说他有两百岁了,依他之见,矮老头儿连两岁都没有。

小鬼头忍不住大声质问矮老头儿:“我说,你是不是姓赖的!”

矮老头儿停住了行动,奇怪地看着小鬼头,“你怎么知道的?”矮老头儿回忆了一下,他好像没有跟这两个娃娃提起过自己姓什么。

“喷啊,你还真姓赖啊!”小鬼头要晕了,这么搞笑的事情都被他给遇到了。真是有什么样的姓,就有什么样的­性­!

“不但我姓赖,我们村子里的人都姓赖!”矮老头儿厚脸皮地笑着,这个姓有些奇怪,所以他从来都不主动提起,村里的其他人也是。

“有这个姓儿?”君上邪奇怪地看着矮老头儿,在她的记忆当中,中国的百家姓里,有赖姓吗?说真格儿的,她还真没在意过。

“有啊,我们村里的就是!”矮老头儿掷地有声地说着,仿佛多以这个姓为荣。

“怪不得。”君上邪赞叹地说了一句,她总算是明白为毛这个流民村里的人一个比一个脑抽了,原来这些人都姓赖的。

岩壁上的画只说老­色­鬼有问题,又没说她和小鬼头有问题。这些姓赖的,收拾不到老­色­鬼,就把所以的责任赖到了出现在画里的她和小鬼头的身上。

那些抢劫案,明明就不是她和小鬼头做的,野男人就赖是他们俩做的,矮老头儿则赖着让她去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多么好的一个姓儿啊!

“长老,不好了,不好了,又有事情发生了!”正当矮老头儿拖着君上邪不让君上邪离开的时候,一个村民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就跟天都要塌下来似的。

“又有什么事情?”最近事事不顺心,矮老头儿都想翻翻黄历,是不是他今年流年不利啊,没那个闲­性­子等到阿野当上村长,把整个村子丢给阿野,享享清福。

“回长老的话,又,又,又有人死了!”村民的手指着村外,说话结结巴巴,但他话里的意思,大家听得很明白了。

“现在好了,证明我和懒女人都是无辜的吧!”小鬼头很是硬气地说了一声,“我跟懒女人来到了这个村子里后,不是被你这个死老头儿关在屋子里出不来,就是跟你一起到了那个鬼山洞。”

“踏进这村子里的第一步起,你们一直看着我和懒女人,又有凶案发生,足够证明那些事情都与我和懒女人没关系了!”

要是流民村里的人还敢死咬着他和懒女人不放的话,信不信他丫一把火,把这个流民村给烧了!

“哼!”虽然证明了流民村里的所发生的事情跟小鬼头和君上邪都没有关系,但阿野就像是抽到了一样,看君上邪跟小鬼头的脸­色­没有丝毫改变,好像他们两人还是之前那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君上邪早就看开了,没理会阿野的眼光。要是她真那么在意别人的目光,她早就不用活了。光以前莎比那唾弃的眼神,就够她死一百次的了,哪轮得到这个野男人看她不顺眼啊。

和在艾丽斯顿的那些日子比起来,在流民村里所受到的对待,对于君上邪来说,那真算是小case了。

“小鬼头还跟这些人啰嗦什么,说再多,他们会给你钱吗?”君上邪白了小鬼头一眼,除了那些壁画儿之外,她在这个流民村里一无所获,就连梦里的小男孩儿也没有打探到任何的消息。

“女娃娃,你不把这件事情解释了,老头子我绝对不让你走!”好不容易他真看到了壁画上的真人,他当然也要看一看,画中的人,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

反正村里这么老大难的一个问题,他不想扛上身,能丢给女娃娃的话,死也要赖在女娃娃的身上!

“野男人,不想你的长老出事儿,最好把他拉开一点,要不然的话,就别怪我在把矮老头儿当成|人球踢!”看到矮老头儿泼皮耍赖,君上邪懒得再跟矮老头儿说话,直接让阿野把矮老头儿拖开一点。

这回,野男人竟然没有去阻止矮老头儿的胡闹,只是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因为矮老头儿已经瞪过他了,让野男人少管闲事,除非野男人自己能抓到那个杀人凶手!

“懒女人,我怎么觉得,这矮老头儿看上你了,就想让你帮他解决问题!”小鬼头发现,矮老头儿只是拖着君上邪一个人,不让君上邪离开,对于他的话,矮老头儿半点反应都没有。

所以说,矮老头儿的目标绝对是懒女人!

“他想的美啊!”想扯她这个懒人做事儿,除了变态老子有这个本事之外,她还真没再听过别人的话。

“女娃娃,你真不想知道画里的女人是谁了?”矮老头儿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就是想要把君上邪给留下来,帮他把村里的事情给解决掉了再说。

“我想知道,自己查,不是非只有问你才可以!”君上邪一点都不上矮老头儿的当。矮老头儿越是想利用那幅画儿说事儿,君上邪越是不把那副当回事儿。

既然这幅画都让她遇到了,想知道画的来由,除了问矮老头儿之外,别忘了他们君家也有两个白胡子老头儿。

再者,画里的女人长得跟她那么像,估计有些渊源,如此神秘,要不是她那个没见过面的妈,要不就是她的哪位亲戚。

想知道答案,很容易啊,回到君家,问变态老子不就一清二楚了。她用得着像一个苦力似的,非留在这里帮矮老头儿捉贼去。

要知道,这是警察的工作,她是贼,贼还能跟警察抢饭碗儿吗,矮老头儿一定是脑抽了。“我告诉你啊,快点给我放手,要不然我真不客气了!”

“对了对了,女娃娃,之前有一个长着长长金­色­头发,身材火辣的女孩子来找你!”矮老头儿突然想到了莎比,反正只要能把君上邪留下,矮老头儿什么办法都想肯。

“莎比?”听了矮老头儿的描述,君上邪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莎比,莎比不该在矣尔小镇艾丽斯顿上学吗,怎么可能来到丛林。

“矮老头儿,你有这个闲工夫跟我东拉西扯,不如花点心思在村里的那件案子上。指不定就你这份缠着我的心,早把案子给破了!”君上邪觉得,矮老头儿有些舍近求远了。

“不要!老头子我宁可跟你女娃娃东拉西扯,也不要查案,太麻烦了!”查案不符合他顺其自然的­性­子,该怎么样怎么样。

其实在他看到,这件案子根本就不需要查,反正凶杀发生的不算频繁。更重要的是,死了那么多的人里,只有一个是他们同村的,其他都是路过的魔法师和斗气师。

说实在的,和他们流民村的关系并不大。是那些村民胆子太小,怕哪一天这种事情就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所以非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要他看,他觉得凶手总会出来的。今天不晓得,那就等明天。等几天不行,就等几年啊。他的寿命长的很,有的是时间等那匪徒死亡的一刻,这不就没事儿了。

矮老头儿此等顺其自然的思想,真是让人五体投地,不晓得说矮老头儿什么好了。

“我靠啊!你不愿意,你以为我就愿意了!”同样都是懒­性­子,懒人不该最了解懒人吗?她还以为世上如厮懒的,就她一个,没想到矮老头儿也是个中异类,跟她有的一拼。

“女娃娃啊,你要把这件案子交给老头子我查的话,指不定一百年我都查过去。”因为他急不来啊,跟村里的那些人不一样,­性­子不急,这事情就不忙去结掉。

指不定,等到他能死的那一天,这件案子的犯人是谁,还是得不到答案。想想那挺荒谬的,但很有可能发展成为他所想的那一般。

“犯人就是那天非要小鬼头把罪都推以我身上的那个男人!”君上邪被缠得没办法了,只能开口说了一句,“小鬼头,还记得那个男人是谁吧,直接告诉矮老头儿,我们就可以走人了。”

“噢。”听到君上邪暴出了如此一个猛的料儿,小鬼头半点反应都没有,只是伸出手指头,指了指其中一个正在看好戏、躲在人群里的男人,“就是他了。”

“好了,你听到了,把他抓起来的话,以后你们村子里就没有事情了!”非要她交出一个凶手是吧,她就交一个呗,这下子矮老头儿总没有再缠着她的理由了吧。

“好!”矮老头儿也挺好笑的,君上邪随手指出了一个他们同村里的人,矮老头儿一点都没有怀疑,不怕君上邪指鹿为马,随便应付了事儿,还真想让人把那个男人抓起来。

“来人啊,把他抓起来!”矮老头儿马上就让阿野把君上邪揪出来的男人给抓住,那个男人还真挺好认的,难怪小鬼头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一脸的尖嘴猴腮样。

“等等,长老,你真的相信这个女人胡乱的一指?”阿野还是比较有理智的,虽然他也想把这件事情快一些解决,但不能冤了同村的村民。

“信啊,这么不信。”是他让女娃娃帮他把凶手找出来的,如今人家都把凶手指出来了,他凭什么不信啊。

小鬼头看得很是无语,如此长老,世上绝无仅有。

“咳咳咳,女娃娃辛苦你了,你一路走好!”君上邪一给矮老头儿丢了一个凶手后,矮老头儿真没再缠着君上邪,直接放开君上邪,让君上邪走人了。

“很好。”君上邪点头,挺喜欢矮老头儿的这种态度,既然想让她做事情,她都做了,再有怀疑,那就是找死!

“笑话,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他可是我们同村的,你想报仇我们之前抓你回来的事情!”阿野认定是君上邪小心眼儿,故意要戏弄他们村子里的人,偏生他们的长老还真信了君上邪的话。

此,阿野不再问爱老头儿了。因为他知道问也白问,长老只要这个女人的一个答案,管那个女人给的答案是真是假。

但他不一样,他将会是这个村里的村长,绝不能看到自己的村民被别人冤枉,受这不白之冤!“你得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你说他是凶手,有什么证据!”

阿野倒也没有一下子否认君上邪的话一点可信度也没有,不过他要君上邪给出证据,证明村里所发生的事情都是那个长得跟猴子似的男人做的。

“有没有听说过此地无银三百两,要不是他做贼心虚的话,为毛在利用小鬼头年纪小,以为小鬼头胆小怕事儿。看到我们被抓了,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说服小鬼头,把错推到我的身上。”

君上邪冷冷地瞥了那个嫌疑人一眼,要不是那天她和小鬼头被抓了,那个男人迫不及待地要小鬼头把她给黑了,这么一个丑不垃叽的男人,她想记还记不住呢。

“有什么证据!”阿野向君上邪要证据。

那个叫什么三的男人一听君上邪非说自己是那么多案子的凶手,马上哭着喊冤,“阿野你别听这个外人胡说啊,我哪有这个本事杀人劫财。”

“我是什么身子骨,村里的人都知道。要我有那本事,我到现在还会孤家寡人吗?”因为那个什么三的男人长得太单薄,村里的女人觉得靠不住,所以没人肯嫁给他的。

对于那男人的说词,阿野用沉默来接受。的确,要说这人会杀人,阿野也不相信。“他没那个本事,除开他说的话,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直觉,直觉告诉我,他不是一个好人!”君上邪给了一个气死人的答案,她的一个直觉,直接把一人判成了死刑犯。

“笑话!”阿野听到“直觉”两个字,冷冷一笑,怪不得长老非要拖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更难怪长老不愿意杀了这个把恶魔带出来的女人,弄了半天,这个女人跟长老那怪脾气像的很。

总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定了别人的罪。毫无理由地去做一件事情。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矮老头儿,你怎么说?”君上邪没看野男人,反正拦着她不让她走的人是老头儿。她管野男人信不信,只要矮老头儿肯放人就可以了。

“可以了可以了,真是辛苦你了。”矮老头儿对着君上邪点头哈腰,完全接受了君上邪给的答案。“你慢慢走好,指不定能遇到之前哦那个女孩子,她可长得真够味儿啊!”

君上邪头顶上飞过一排乌鸦,想不到矮老头儿老是老了,但到底还是一个男人,竟然喜欢看妹妹,更喜欢莎比的那一款类型的女人,算是挺有眼光的。

“莎比是不错,可惜你太老了,配不上她。”君上邪十分直白地说着,就算矮老头儿能再活很长的时间,不过要说到跟莎比在一起的话,她怕莎比会守活寡,那可真害人不浅了。

老­色­鬼和小鬼头对看一眼,小女娃儿(懒女人)和这个矮老头儿真话题聊啊。不过原因他们现在算是明白了,君上邪是个小怪胎,而矮老头儿就是一个大怪胎。

这两只怪胎的思想,绝不是他们这种平凡人能摸得透的,只能在一边叹为观止。

“女娃娃别这样说,老头子我要想的话,也是可以的!”矮老头儿发怒地说着,挺了挺自己的小腰。说到这个话题,真是伤了矮老头儿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是吗?”真不是她怀疑矮老头儿不行,是矮老头儿给人的印象不行。不管行不行,那都是矮老头儿的事情,跟她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你们不能走!你可不能这么冤枉了人之后,想要一走了之!”嫌疑男人跑到了君上邪的面前,拉住了君上邪,死不肯让君上邪离开。“你这么冤枉人,让我在村子里还怎么做人啊!”、“做不了人?那就做鬼呗!”君上邪对答如流,做人做鬼,随眼前这个男人自己挑。一个大男人说出这种话来,也不觉得好笑。

不知道这儿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还以为这个男人被谁给怎么滴怎么滴了呢。也难怪没女人肯嫁给眼前的这个男人,瘦得跟排骨一样,身上没几斤几两重,更重要的是,怎么跟娘们儿一样。

就这种男人,她看都不想多看一眼,有多远她就踢多远。

“你太欺负人了!”男人一看到大家还算是用同情的眼光看着自己,他底气就足一些。这个女人根本就是胡说八道的,别被她吓着就好。

“矮老头儿,你再不把他抓起来,以后再有人死了,可别怪我啊。”君上邪看了看矮老头儿,人被她指出来了,可怎么处理,要看矮老头儿的。

“来人啊,把那个什么什么,给老头子我抓起来。”显然,矮老头儿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同样没什么印象,就连名字都有些叫不全。

“长老,你怎么可以听这个恶魔之女乱说呢,我可是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做过啊,各位村民帮着评评理啊!”一听矮老头儿还真一心向着君上邪,男人就急了。

一下子大伙儿也不晓得该怎么办,照理说,长老是村里最有权威的人,他说的话该听。但是,这定罪的理由,他们听了有些哭笑不得啊。

“咳咳咳,看来老头子我说的话也不管用了。阿野啊,你这村长先当着,过几天再举行仪式。至于这长老呢,老头子我也不当了,你们以后再选一个吧。”矮老头儿有些“沉重”地说着。

站在矮老头儿一旁的君上邪看得明明白白,当矮老头儿说到自己不当这个长老时,面上沉重。m的,实际上,笑肌微微有些提起,只是矮老头儿把那股笑意给压了下去,狡猾得要死。

看来矮老头儿借着今天的这个机会,是想把自己肩膀上的责任脱下来,好过上真正清闲的日子。

“矮老头儿,你是不是该谢谢我。”君上邪轻声跟矮老头儿说着。

“什么意思?”矮老头儿跟君上邪说了回去。

“怎么,你很想当这个长老,要不我帮教你?”君上邪恶恶一笑,笑得矮老头儿发寒。

“你想要怎么样?”其他人矮老头儿自信又那个能力骗得过,可他同样也知道,君上邪那是一个成­精­的人,想骗过她,太难了一点。

“画里的女人是谁!”被人要挟着,君上邪当然不乐意问矮老头儿这个问题啦,可惜情况逆转了。矮老头儿有把柄在自己的手上,君上邪不用白不用,可不能错过了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

要知道,她真想问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或者是变态老子的话,就得回到君家。这千山万水一来一回,想折腾死她啊。有简便方法,她当然去繁求箭啦。

“狠的!”矮老头儿自知,他是没法儿斗过君上邪的,只有认栽的份儿。“那个女人跟你的关系很密切,是你一个相见而未得见的人。”

“真是我老妈?”君上邪挑了一下眉,她想见又没见过的人,就怕只有变态老子的老婆,把她生出来的老娘了。

“这个,老头子我言尽于此,真正的答案是什么,你自己去探研。”他只是有些特别的能力,能看到一些关于过去、未来的画面。毕竟是无声的画面,看到画面后,他只以猜测这些画面的意思。

事实上,与他所猜所想是不是一样,他也不敢肯定。他只知道,画里的女人,跟女娃娃的关系很密切,而且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长老,你要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而放弃我们吗?”阿野不敢相信地看着矮老头儿,想不通,矮老头儿为什么会因为君上邪的一句话,非得定了村民的罪。

“不是老头子我放弃了你们,是你们放弃了老头子我。老头子我说的话并没有人听不是吗?”矮老头儿指出没有一个人听他的话,把嫌疑人给抓起来。

“你们觉得我老了,糊涂了,太爱玩笑了。因为女娃娃的一句话,真要把那个男人抓起来。说到底,其实是你们不再相信老头子我,觉得老头子我无用了。既然如此,老头子我自然是把长老一职放下。”

因为矮老头儿说的是实话,没一个人能反驳矮老头儿的。这流民村里的人想当矮老头儿当长老,可对他地爱玩儿的­性­子没有十足的信任,才会不听矮老头儿的话。

矮老头儿这么一说,等于把所有的事情都摊到明面儿上来说,其他流民村里的村民,哪还敢说个不字。

于是,矮老头儿很顺利地把长老一职卸下,事情交由阿野去处理。常言道,无官一身轻,矮老头儿开心地眯起了眼睛。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只不过一直找不到理由,今天算是让他如愿以偿了。

“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矮老头儿顺利地卸掉了长老一职,她也算是帮了矮老头儿一个大忙。之前这村里的人非揪着她和小鬼头不放。

主要针对的是老­色­鬼,不过这些人不但奈不得老­色­鬼怎么样,同样也没办法动她和小鬼头。今天更是证明了,流民村里所发生的事情,跟她和小鬼头半点关系都没有。那么他们也就没理由留他们了。

“你们不能走,你们走了,我的冤怎么办!”男人知道,就算今天村子里的人没把他抓起来。可君上邪的身份不一样,矮老头儿更是因为他把长老一职都给卸了。

君上邪一走,那么村里的人以后一定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他。除非找到“凶”手,否则的话,他的日子未必好过。

“矮老头儿,你说你们村里只死了没多少人是吧?”这个男人非要让她把话说清楚,那么她就当堂审一审。

“其实吧,我们村里的人就受了点伤,只死了一个,其他死的都是来丛林里打魔晶的魔法师及斗气师。”矮老头儿背在自己的身后,答君上邪的问题。

“死掉的那个人,认识这个男人吧?”君上邪指了指嫌疑人,那么巧,只死外人,自己人只死了一个?

“认识,同村里的人都相熟的很。”矮老头儿点头,同村的人自然是认识的。他的话,只能记住脸,名字有时候对不上号儿。

君上邪走到了那嫌疑人的面前,绕着嫌疑人转了一圈儿。

那嫌疑人被君上邪看得很是不舒服,“你,你看,看什么看!”

“如果你又没犯什么事儿,怕毛怕,说话结巴什么!”她只是看一看,不算犯法,更不算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吧,“你不是女人,没女人那么金贵!”

多看这个男人几眼,她都不怕自己的眼睛疼,难不成这男人还怕自己会少一块儿­肉­?

“看就看,不做亏心事儿,不怕鬼、鬼。”

“别再说了啊,其他人不知道,你们村里的人都该明白,我身边就有一个鬼,你要敢把这句话说出来,指不定老­色­鬼真半夜去敲你家大门了。”君上邪摇头,东西可以乱说,话可不能乱说。

想要鬼敲门,别客气,老­色­鬼就是现成的鬼。

果然,被君上邪一吓,男人不敢再把后面半句话说出来。老­色­鬼对流民村的人来说,是多么恐怖的一个存在。

“你们有谁知道,他喜欢绕着哪一颗长着透粉­色­果­肉­的树转儿的?”君上邪问了流民村里的人一声。

“好像真有!”一个流民马上就跳了出来,“在南边而有一颗粉果树,我倒是有几次看到他常围着那棵树转呢!”他那时以为男人是想吃树上的果子。

“谁去那颗树底下挖挖,指不定有什么发现。”嫌疑人的身上沾到了一些果­肉­,该是常去看赃物而沾在身上的。

“我去!”那个男人自告奋勇,带着锄头出门,不一会儿,还真抱着一包东西回来了。看到那包东西,嫌疑人的面­色­唰的一下,就变成了白­色­。

“真的是你做的!”

襾丫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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