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色鬼爬了起来,‘切’了一身之后,从小鬼头的身边飞走:我找小女娃儿去!
老色鬼一走,小鬼头无比哀怨地看着那一匹匹无力躺倒的云狼。
假若他刚才把握机会,把这些云狼干掉的话,那些魔晶可就都是他的了!
感觉到小鬼头那贪婪及带着一丝半明不暧,似豺狼虎豹的眼神后。
母云狼一匹匹地都护在了公云狼前面,呲牙咧嘴地看着小鬼头。
没了君上邪的关照,这些母云狼可不会再看着小鬼头打自己的爱人了。
自讨没趣儿的小鬼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离开了。
如果一直盯着那些云狼看的话,他怕自己冲动犯错误啊。
“小女娃儿,你说香格、里拉现在在做什么?”
老色鬼这回是真领救了那两个男人的可怕啊。
难不成它真脱离人类社会太久了,怎么后起的小辈一个比一个猛。
要不是有小女娃儿在身边,它遇到这些事情,肯定是不知道如何处理的。
“还能做什么,坐着等呗。”
君上邪敲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稻草芯子,躺在草垛上,一派悠闲啊。
如君上邪所想,香格和里拉守在大门口,从早上会到了中午,又从中午做到了晚上。
他们俩一直以为等到云狼身上的药性一发作,那救走云狼之人必会无措地回来找他们。
可惜,他们看着太阳东升西落,月亮很快就以跟上太阳的脚步了。
那个把云狼救走的人,依然没有想要出现的意思。
“里拉?”
香格的眉头越皱越紧,照他和里拉的推想,今日那个把云狼救走的人,必会带着云狼回来。
毕竟在云狼身上种下的药物引子,可是会让云狼发狂的。
就算那人的本事再大,云狼彻底发起狂来,能对付一匹,却不能对付那么多啊。
“看来出事儿了。”
里拉的脸色同样不好,他们昨天晚上把话说清楚后,却没有去寻云狼。
就是因为他们笃定那个把云狼救走的人,对发狂的云狼没有半点办法。
如此,太阳升起又落下,云狼身上的药瘾早就该发作了。
他们却没有见到人和云狼的影了,想必是那个人找到了一个暂时性可以压制住云狼发狂的办法。
打死香格、里拉,他们都想不到,君上邪是用揍晕的办法,阻止云狼的狂气。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外臣知道自己闯了祸,又怕死的很,把所有的希望都交托在了香格、里拉的身上。
香格、里拉昨天晚上还跟他们信誓旦旦地说着,今天云狼必会回来。
这天都快黑了,要回来该早回来了吧。
外臣们心里虽然有疑问,却不敢问出口啊。
就怕自己有惹到了这两个内臣,都不用古拉底家族上头的人发生令下来。
他们直接就被香格、里拉给处决了。
一如侯门深似海,这句话这些个外臣算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
早知如此,他们宁可踏踏实实地活在芸芸众生之中,也好过高处不胜寒。
一个不小心,就从高处掉了下来,活生生地摔死。
如此战战兢兢的日子,他们受过了。
以后若是有机会的话,他们必要退出古拉底家族,回去过自己的日子。
这些外臣虽以心生悔意,可惜做过的错事已经太多太多。
为了进入古拉底家族,这些人哪个不是无所不用其极,双手沾满鲜血。
当你的手上早就握着别人的生命,想要再保全自己的命,全身而退,可能吗?
“还能怎么办,搜谷!”
香格雷厉风行地向这些外臣下令。
那个带着许多有药瘾的云狼,想要平平安安离开云狼之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件。
再者,云狼岂是那人随便就能带出云狼之家的。
在云狼之家,只有他们古拉底家族盯着这些云狼。
若是送到外面去,除了古拉底家族之外,可还有魔法会及绝暗王朝的存在。
怎么着,那个人也不会如此蠢笨,把这些云狼送到更多虎视眈眈的人的面前。
“没错,搜谷!”
里拉也同意香格的办法,事到如今,除了搜谷外,也别无他法了。
他和香格的想法不谋而合,算是这些年工作下来形成的默契吧。
救走云狼的人,和那些云狼还在云狼之家。
“那我们是明天再搜吗?”
外臣看着暗下来的天色,想到昨天晚上香格、里拉都是推迟了一天的。
“你们是猪吗,还明天,你是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吧!”
香格都想把这些外臣的脑袋一个个打开来看看,里面装的是脑子还是其他别的什么。
等,性命攸关的事情,还能等得下去吗!
现在与昨天可不一样,昨天他们以为那人必会把云狼送回来。
事实证明,那个人是有备而来,半点要把云狼送回来的意思都没有。
如此一来,他们还能干巴巴地坐在这里等着天下红雨?
香格暗暗发誓,若是哪天古拉底家族要进行人体试验。
他一定要把这几个外臣全都弄进去,让他们成为活体试验的对象!
在香格、里拉那群人干等的时候,君上邪已经在向老色鬼习得炼药之法。
好在君上邪炼药用的题材在之前也收集了不少,想用什么,直接可以用。
君上邪取过老色鬼的灵水,将炼药的材料丢了进去,运用自己的魔力,让火运行起来。
看着灵火将药材全都融成液体,不断于灵火之中旋转着。
在这个过程当中,君上邪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一直都盯着灵火的情况。
老色鬼说了,在炼药的药器的过程中,初中火候得把握,十分要紧。
若是一开始没把火看好,那么这些丢尽灵火里的材料就算是全废了。
君上邪身如磐石,一动不动。
守在君上邪身边的小鬼头呆呆地看着君上邪是如何地炼药,把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灵火,还有炼器师啊!
小鬼头把君上邪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透透亮亮,打量个遍。
记得领他入魔法世界的那个老师跟他说过一些关系炼器师的事情。
他记得最清楚的就是,炼器师是一个极其赚钱的职业,比魔法师来得更有钱。
听老师的形容,把炼器师形容成了天上有,地下无,反正是那种绝世大怪胎的人。
可他盯着懒女人这么久,看了这么久,懒女人很正常啊,哪有老师说的那么夸张。
小鬼头哪知道,那是因为他们老师对炼器师太过崇拜,形容当中自然掺了不少的夸张话。
君上邪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从日出,到日落,她就做了这么一件事情啊。
不过,她是算准了今天百日里,香格、里拉比在白棺材里等着她送上门,不会有任何动作的。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有这个时间炼药。
老色鬼说过,其实炼器师大部分都是在晚上干活儿的。
只是,香格、里拉白天没等到她把云狼送回起。
为了不被上头的人怪罪,香格、里拉那些人,今天晚上肯定是睡不着觉的。
睡不着的人,都有这么一个坏习惯,喜欢吵着人家。
说一说,睡不着的古拉底家族,一定会在今天晚上做些什么。
毕竟他们的命,都拴在了自己的裤腰带上。
如果他们再不努力一把,将这些云狼都寻回去的话。
就算香格、里拉死不了,活不好之外,那些个外臣肯定是必死不疑。
在这么恶劣的情况下,那些古拉底家族的人睡得着才有鬼。
“懒女人,这就是炼伤的药?”
小鬼头好奇地看着君上邪手里的那一枚药,一般情况下的药,都是用熬的。
自然,这种药治病的效果一般,而且时间很长。
炼器师练出来的药则是不同的,药效极快,疗伤效果极好。
只是这么一颗小药丸的价值,可以让普通人开个药铺了。
所以,那些佣兵,真是不要命的干活儿啊。
本事不大,用仅余的魔力,把魔兽,一旦受了什么伤,吃药的话,要好些日子好。
有点钱的,也只能买些低级的药丸。
就懒女人的这种程度,这枚药怕是只有贵族才享用得起吧。
哗啦啦,小鬼头的口水流了一地。
他想象着,如此他存几颗这种药丸的话,他是不是就大发了。
同样的,这比猎魔晶赚钱的速度更快。
小鬼头突然发现,自己跟在君上邪的身边,有好多可以发大财的机会。
可惜的是,小鬼头没想到的是,待在君上邪的身边,他永远都是那只看得到,吃不到的可怜小狐。
君上邪满头黑线地看着小鬼头,这小鬼头的脑子里真是除了钱,还是钱啊。
在小鬼头的心里,难不成他的命还没有钱来得重要吗?
君上邪打了小鬼头的丹田一下。
受到了攻击的小鬼头,没有半点防备,痛叫了一声。
看准时机,君上邪左手握着小鬼头的下巴,右手就把药丸丢进了小鬼头的嘴里。
左手一提一合,把小鬼头的下巴抬高。
只见小鬼头的那根食管,隐约可见,有一颗小东西,顺着管道,滑了下去。
君上邪确定小鬼头把药给吃了之后,才放开了小鬼头。
君上邪一放手,小鬼头咳得厉害。
接着他弯下腰,嘴对着地面,伸出手指往自己的喉咙里面死抠。
好像是想要把那颗药丸给抠出来,听着小鬼头阵阵的干呕声,就是没把那颗药给吐出来。
君上邪坐在一边,冷冷地笑了。
小鬼头想在她身上打主意,那是万万不能的。
如果连一个十岁的小鬼头她都斗不过的话,她直接可以去死了。
什么古拉底家族,魔法会,达到法神,甚至是达到老色鬼所说的极斗者。通通都是放屁。
“咳咳咳。”
不论小鬼头怎么抠,怎么挖,怎么吐,那药就如同小鬼头的肚子里生了根,死不肯出来。
“哇哇哇,懒女人啊,我跟你有仇啊,为啥每次都不让我发财啊!”
想到至少千枚卢币被自己这么吞进了肚子里,小鬼头眼泪是哗啦啦地流啊。
老色鬼通了通自己的耳朵,很是无语地看着君上邪:“小女娃儿,小鬼头这是死了父亲啊,还是要葬母亲?”
看到小鬼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那样子要多夸张就有多夸张。
小女娃儿辛苦练出的第一颗药就送给了小鬼头,小女娃儿是多大的好心啊。
偏生小鬼头一脸的表情都是小女娃儿害死了全家的样子,真够搞笑了。
貌似小女娃儿故意把要塞到小鬼头的嘴里,让小鬼头吃下去,已经很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小鬼头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小女娃儿啊,以后放任那个小鬼头去,是死是活跟你没关系。”
老色鬼不服气地说了一句,小女娃儿有没欠着小鬼头。
就小鬼头这不识好歹的样子,它都想替小女娃儿踹小鬼头两脚了。
君上邪猛翻白眼,这老色鬼分明就是墙头草,两边倒。
看到她稍微欺负一下小鬼头,又叫又跳,说她没良心,没爱心,这么欺负一个小孩子。
看到小鬼头那无可救药的贪财样时,老色鬼就狠狠地唾弃小鬼头三声。
真是恨不得让她从此以后也别再去理会小鬼头了,任他自生自灭算啦。
真不是她看不起老色鬼,老色鬼这丫就是这么一个货色。
好在,老色鬼只在她和小鬼头之间倒来倒去。
要死老色鬼给她脑抽一回,倒向她的敌人,她保证一脚踹死老色鬼。
把老色鬼从生魂变成死魂,做一个真真正正的鬼。
“小女娃儿,我们现在怎么办,真就一直让这些云狼处于昏迷状态?”
老色鬼始终觉得这不是长久之计,万一香格、里拉下的药狠了,短期内戒不了。
那么这些云狼一直昏迷着,也不是一个办法啊。
“急什么,真想知道答案,我们今天去那两幢白棺材里转转。”
炼药练得很累了的君上邪根本就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身子微歪,手肘靠在膝盖上。
雪白的小手握成了一个拳头,托住了自己的下巴,双腿是盘起而坐的。
一双如黑夜般的眸子,一闪一烁,比那田间的萤火虫更是吸引人。
“还去?”
老色鬼惊讶地看着君上邪,那里都被小女娃儿称之为白棺材了,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为啥老去。
“去啊,当然要去。”
君上邪点头,今晚不去,更待何时!
“小女娃儿,你可别忘了香格、里拉正等着你自投罗网!”
香格、里拉盯小女娃儿盯得紧。
既然小女娃儿认识这两个人,这两人必也认识小女娃儿。
要是小女娃儿炼器师的身份也被人知道了,那可就真要天下大乱了。
有谁能有那个能耐,不但是光魔法师,还身兼炼器师。
小女娃儿的能耐一曝光,它敢打包票,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必会抢破头。
就算是动武,都要把小女娃儿给抢过去。
这么一来,指不定小女娃儿的家人也长遭殃。
小女娃儿就是一个护短的性子,谁敢碰她的家人,小女娃儿还不得用命去拼啊。
想到那个场面,老色鬼的肠子都打节了。
小女娃儿的出现,真是说好不坏,说坏不好。
“云狼都救回来了,还是别去那人个地方,还被里拉发现了。”
老色鬼对里拉有些防备,谁让君上邪开口说,里拉那个男人很不一样。
老色鬼就是防着君上邪的身份曝光啊,古拉底家族的人必要防着点。
“笨啊!”
君上邪真想拍老色鬼一掌,难不成她刚才没把话说清楚吗?
“我说过了,今天晚上古拉底家族的人必会倾巢而出去我和那些云狼!”
君上邪郁闷了,都说猪不会脑筋急转弯,原来鬼的脑筋也是不会转弯的。
“你的意思是,今天那些人会离开白棺材,白棺材里没人?”
“肯定的,今天晚上是我们唯一的一个机会。”
没错,里拉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可是她在暗处射出的刀子,一再打乱了里拉的步子。
越是聪明的人,越不喜欢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握的味道。
云狼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让里拉受到了打击。
此时的里拉就算有点脑子,全绝对称不上理智。
几次三番被打乱的步子,必会让里拉心绪不宁。
现在的里拉怕是一心想着要找出那个把云狼救走的人,想知道她是怎么控制住发作的云狼。
自己的权威被挑战了之后,里拉能想到的就是把她揪出来。
像这样了的里拉,会忽略一些东西。
她的控制只是暂时性的,想要彻底解释,自然是回到白棺材里去找药材!
“小女娃儿,你真聪明!”
老色鬼两眼放光,无比崇拜地看着君上邪。
它咋就没有小女娃儿这么好的脑子呢,真是年轻人的脑子转得特别块?
可为啥小鬼头不死脑筋得很,比它更笨呢?
“少拍马屁!”
君上邪鄙视地看了老色鬼一眼,别以为她不知道,老色鬼没少腹诽她!
“我不去!”
想到自己刚刚吞掉了大笔钱的小鬼头用伤心欲绝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就那红肿的眼泪,可想而知,就在君上邪和老色鬼聊天这会儿,小鬼头流了多少眼泪。
难怪老色鬼会问,小鬼头那哭得无比凄惨的样子,是死了爹还是吗。
“为毛?”
君上邪皱眉,把小鬼头放在这里,她是真真不放心啊。
老色鬼已经把减少体力的药都喂给了云狼吃,把小鬼头留下来,就相当于留下了一只祸害。
她可不想自己一回来,就看到山洞里满地的血。
她家小白白把小鬼头咬死的惨劲儿。
反正云狼在小鬼头的面前转悠,小鬼头看得到,碰不了的那种心痒之感,一定会让小鬼头犯错的。
所以,她必要把小鬼头带在身边。
“不为毛!”
小鬼头低吼,还在为那颗药丸暗自伤心啊。
老色鬼板着老脸,现在的小鬼头一点都不可爱,还是被小女娃儿欺负时的样子可爱一些。
老色鬼轻飘飘地飞到了小鬼头的身边,阴气森森地说者:“你不跟我们走的话,盯着那些云狼的你,一定会出手!”
小鬼头听后,点头。
没错,看到那些有气无力的云狼,指不定他会动手的。
“你一动手,小女娃儿的小白白可不是吃素的,一把将你咬死!”
“这个。”
小鬼头身子一僵,他差点把懒女人的小白白给忘记了。
其他云狼是有问题,可小白白没有啊,更别提那些个母狼了。
“不过也好啊,我一个当鬼当得真无聊。”
“如果你真被小白白咬死了,我们就能做伴儿了!”
说着,老色鬼向小鬼头吹了一口带着寒意的鬼气,小鬼头一个哆嗦。
“当鬼可好了,整天凉飕飕的,大夏天的都不怕热。就是到了冬天,我们的身子跟结冰一样。”
“来吧,来吧,小鬼头,来找我吧,我会好好疼你的!”
小鬼头伸出一个拳头,把老色鬼揍得老远:
“谁要跟你做伴啊,我还要找我的父亲、母亲呢!”
小鬼头嘟起嘴巴,不服气地说着,他才不要当鬼呢!
老色鬼摸摸自己的鼻子,小鬼头就是小鬼头,不禁吓的。
“小鬼头,那可是古拉底家族人的地盘儿啊。”
君上邪坏坏一笑,对付小鬼头,她向来最有办法。
老色鬼的吓唬之词,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撑不住场面的。
“什么意思?”小鬼头皱眉,他当然有听什么古拉底、魔法会的。
但是听小甲的话,这两个地方都很麻烦,这个不能做,哪样不可能,讨厌得紧!
“你想啊,贵族人的地方啊,能没个宝贝?”
君上邪眉毛一上一下。红唇的嘴角微微勾起,笑得要多欠扁久就有多欠扁。
老色鬼无比郁闷:
“小女娃儿,你是女孩儿,气质,气质!”
老色鬼提醒君上邪,因为君上邪刚才的表情实在是让它无语了,有女孩子这么猥琐的吗?
小女娃儿冷起来,是块冰,还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冰。
热起来,是团火,谁沾上一些,都要跟着一起燃烧。
坏起来,整就一个坏胚子,真想痛揍小女娃儿一顿。
现在的小女娃儿,又开始诱拐小鬼头了。
“宝贝!”
一听到宝贝两字,小鬼头就是那万足之虫,死而不僵。
小鬼头把眼泪和鼻涕都擦干净了,不嫌自己之前的态度有多恶劣,粘在了君上邪的身边。
不过,君上邪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主儿,更不是谁想粘就能粘的。
君上邪左手画了一个圈儿,突起一股小风,把小鬼头给吹跑了。
就小鬼头那脏兮兮的样子,她才不要让小鬼头靠近自己呢。
看到小鬼头衣服上那些可疑的粘稠物,君上邪就不舒服啊。
“给我换身干净点的衣服,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有多远,滚多远。”
说君上邪对小鬼头坏吧,任小鬼头的性子再过怪异,怪到让人受不了,君上邪还是把他带在了身边。
说君上邪对小鬼头好吧,打打骂骂这种事情,君上邪没少对小鬼头做。
有时根本就没把小鬼头当成一个小孩子来看待,该怎么招,就这么招。
“好,你们要等我啊!”
小鬼头听到宝,值钱的东西,就来精神,很怕君上邪和老色鬼丢下他一人,自己寻宝去了。
随着时间地推移,小鬼头发现君上邪身上好多值钱的宝啊!
小鬼头跑开后,老色鬼忍不住问:
“小女娃儿,你为啥不丢开小鬼头呢?”
不是说,它非要丢开小鬼头啊,有时小鬼头也挺可爱的,没父没母的孩子,活的不容易啊。
知道归知道,好奇还是要问一声的,因为它一直想不通,小女娃儿为啥要怎么做。
“哎。”
君上邪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她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欠了他的?”
老色鬼挑眉,还真少见小女娃儿这么气馁的样子。
“算,是吧。”
君上邪想了想,也说不清自己跟小鬼头之间的关系是怎么样的。
“你也说过,这个社会是一个畸形的社会,而小鬼头则是畸形的产儿。”
“小女娃儿,你不会真的认识这个小鬼头的父母是谁吧?”
老色鬼的脑子开始打节了,之前小鬼头的同伴都说了,小鬼头自己都不晓得父母是谁。
还在婴孩儿的时候,小鬼头就被丢弃了。
算算时间,那时的小女娃儿也才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吧,能知道什么。
“小女娃儿,你是不是真的想带小鬼头去找他的父母?”
如果小女娃儿真知道小鬼头的身世的话,还是早早地把小鬼头送回父母身边吧。
小鬼头这种让人头痛的性子,该是父母不在身边的原因。
要不是有小女娃儿在,就小鬼头为了财而不顾性命的性子,估计早死了十次八次的。
它真怀疑,小鬼头在还没有跟小女娃儿一块时,日子都是怎么过的。
“你真觉得我知道小鬼头的身世,笑话!”
君上邪一改沉重的语气,声音一上扬,脸上荡起了一丝痞痞的笑。
“我之所以把小鬼头带在身边,那是因为凡是靠近小鬼头的人,都会倒大霉。”
“你想啊,对于那些我讨厌的人,让我出手收拾吧,我嫌累。不收拾吧,心里不舒服。”
“这个时候呢,就把小鬼头丢出去,让小鬼头身上的霉运,闹死那些人,我等着看就行了!”
君上邪哈哈大笑,她还真打了这个主意。
小鬼头的衰气,她可是有见识过的。
跟马甲女和小气男一起混的那一天里,一会儿牛阵,一会儿山石滑落,真差点没被整死啊。
听上君上邪的话后,老色鬼真是败下阵来了。
之前它觉得小鬼头不可理喻,现在它觉得小女娃儿莫名其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它问了东,小女娃儿答了西。
一句话不肯说清楚,让它听得不明不白,老天爷啊,你咋造就了如同小女娃儿和小鬼头这种宝货!
“小毛球儿给我滚出来!”
君上邪唤了一声,接着金福袋打开了一点口子。
肉圆的一团嫩黄|色,如同一只小球儿一般,嫩黄的绒毛,在余辉的照射小尖端成了透明的。
‘嘟’的一下,圆圆的身子冒出一个小脑袋来。
接着出现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君上邪。
小毛球儿动动左脚,身子咚咚咚地偏向了右边,动动右脚,身子又咚咚咚地偏西了左边。
君上邪伸出一根手指,点点小毛球儿的脑袋:
“少跟我来这一套,该干得活儿,还是要干的!”
小毛球儿妄想用装可爱,来逃逸,想得倒是挺美的。
小毛球儿眨巴着大眼,可怜兮兮地控诉着君上邪:主人好坏,一叫人家出来,就是为了让人家干活!
山洞里挤得差点把它弄成了肉饼,才逃进金福袋里,主人又找它麻烦。
“动作快,把这些山洞隐起来,使得古拉底家族找不到这个地方和那些云狼。”
君上邪指指山洞,让小毛球儿快些干活。
小毛球儿似乎哼了一声,转过肉嘟嘟的身子。
只见一道光从小毛球儿的身体里飞出来,罩在了山洞的表面,接着山洞真不见了。
小毛球儿一出现,小笨龙自然也是坐不住了,飞到了君上邪的脚头。
“主人,有啥好玩儿的,自粉团儿一份!”
“玩什么玩,若是你们把我的宝弄坏了,当心我揍你们!”
小鬼头自知对这条小金龙无望,就没再对小笨龙客气过。
“动作还算块,我们可以走了!”
山洞交给小白白看着,洞口又被小毛球儿给隐了,就算香格、里拉找过来也不怕。
“快点快点!”
小鬼头着急地推着君上邪的身子,他急着去找宝呢。
老色鬼已经是有气无力了,萎缩着一团身子,跟在君上邪和小鬼头的身后。
闹吧闹吧,反正它是没有那个能力去管了。
君上邪带着小鬼头一干人兽,往白棺材的方向走。
郁郁塔手打,转载请明
125、强敌!
在密林里,君上邪看到在另一个方向,时不时地透出光线来。
那入夜的月色,眼睛已经不够使了,那该是古拉底家族寻来,用照明工具所发出来的光。
“懒女人,那些人还真寻出来的!”
看到亮光,小鬼头说了一句,就不知道是不是如懒女人所料,那些人通通都走光了。
“我们走吧!”
君上邪才懒得理那些古拉底家族的人,他们的行动,一直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果然,在暗之人,主宰着事情的发展,那种感觉很是暗爽。
古拉底家族的人,往林子的深处走去。
君上邪等人,去往白棺材里走着。
“对了,老色鬼,你上次让我找的东西,还记得在什么地方吗?”
上两次来,这个地方人太多了,又忙着救云狼,无暇顾及老色鬼所说的宝。
“什么什么,老色鬼在这个地方藏了东西,值不值钱,在什么地方,我跟你们找!”
小鬼头在君上邪身上得到的经验就是,她和老色鬼嘴里说出来的东西,比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值钱。
君上邪和老色鬼同时撇嘴,小鬼头还真是时时不忘捞油水啊。
“小女娃儿,我看我们还是先去找云狼的解药吧。”
就小鬼头这么跟着,那宝指不定得被小鬼头给抢了。
万一小鬼头嘴巴不牢靠,说了出去,那可是会引来无边的麻烦的。
“什么,找云狼的解药?不是说,来找宝的吗?”
小鬼头觉得自己好像又上了懒女人的当了!
“懒女人,你是不是又骗我,我又上当了!”
“哈哈哈,上着上着,也就习惯了。”
君上邪好似在安慰小鬼头,更似在笑话小鬼头。
“说实在的,那里面肯定有宝,只要你肯找。”
这次她可没跟小鬼头撒谎啊,古拉底家族里的人,身边怎么可能没些值钱的东西呢!
“那就好!”
小鬼头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再次空手而归啊。
小鬼头和上邪的目标是不同的,小鬼头为财,君上邪是为了帮云狼找解药。
当香格、里拉带着人往林子深处找去时,每每经过那个山洞的时候。
他们都会被山洞表面的幻象所蒙蔽。
不知情的香格、里拉等人,一次又一次地和自己的目标擦肩而过。
而君上邪则带着小鬼头和老色鬼,及那些小魔宠们,来到了白棺材。
君上邪的目标在于那幢进行试验的白棺材当中。
小鬼头的目标自然是在古拉底家族住的那幢白棺材当中。
为了不耽误时间,君上邪和小鬼头当然是分开行动的。
君上邪钻进了那幢原本关着云狼的白棺材里,之前倒塌的那幢棺材里的东西。
君上邪看了一下,没坏的,大概都被移到了这幢里。
她要找的是香格、里拉试验时的笔记记录,只有在那个上面,才有记载了对云狼的药物控制。
有了这本笔记之后,她就能找到相对的解药来。
“小女娃儿,你想找什么,我帮你。”
老色鬼是一个静不下来的性子,都跑到敌人的大本营来了。
不好好闹一下,它都觉得那是对不起自己。
看着君上邪在那边忙乎,就连小鬼头都有自己的目标,作为最老的人,怎么能不动手呢。
“主人,我们随便看看啊。”
小笨龙摆着龙尾,在试验室里飞来飞去。
它从未出过深谷,跟了君上邪之后,大部分的时间也是藏起来的。
所以人类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它还真没见过。
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它怎么也要好好玩一玩儿。
小毛球儿白了小笨龙一眼,趴在君上邪的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睡着。
“我想找香格、里拉的笔记,你也到处看看。”
老色鬼说过,是香格、里拉有把握今天她一定会把云狼送回。
那说明一点,对云狼做了手脚的人,只是香格、里拉,其他的古拉底家族人是不知道的。
所以,除非是香格、里拉留下来的记录,否则的话是没用的。
“原来如此,我去找找!”
一听到君上邪给自己分配了一个任务,老色鬼兴奋得很。
两眼睁得大大的,眉毛上下乱飞,好不得瑟。
就老色鬼那个样子,就好像它已经比君上邪更早地找到了那本笔记。
听到老色鬼嘴里‘呜呜呜’叫个不停,蓝汪汪的身子东飞西飞。
就这样子,哪像是在帮她找东西啊,老色鬼分明就是来捣乱。
要不是现在不是时候,君上邪一定抽出空来,踹老色鬼几脚。
如果想帮忙,就把嘴闭上,空荡荡的地方唱着阴森森的鼻哼调,想吓死谁啊。
如果不想帮忙的话,有多远滚多远,哪凉快哪待着去,别在这个地方碍了她的眼!
君上邪集中精神,去找香格、里拉的笔记,尽量不去在意老色鬼。
可惜,在君上邪的身后,乒乒乓乓的声音,M的,就没断过!
要是上次来,老色鬼也是这个样子,她TM的还救个毛啊。
光是老色鬼这添乱的性子,就先把古拉底家族的人全都给吵醒了。
想救云狼,再等八辈子吧。
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她救云狼的那天,死不让老色鬼跟着。
就让老色鬼和小鬼头一起对付着香格、里拉,那会儿她就猜到了。
以老色鬼的性子,往往都是忙没帮到,先给她添乱了。
添乱的事情得找老色鬼,帮忙的事情,就该把老色鬼一脚踹开。
可惜这次小鬼头也跟着来了,没法儿把老色鬼单独留下。
‘砰’,一张桌子倒下。
哗啦啦,倒下了一片书。
哐啷啷,小铁架子倒了!
君上邪背着老色鬼的身子,头越来越低,低到不行了。
阴沉沉的眼睛里,满是阴郁之色,眯起的眸子,透出一丝寒光。
“老色鬼,你TM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捣蛋的!”
君上邪一个回头,这房子都被老色鬼拆了大半。
不对,除了老色鬼之外,还有一个罪魁祸首,那就是小笨龙。
“小女娃儿,你别生气啊,我只是想帮忙。”
老色鬼囧了,它也没想过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它是真想帮忙的呀。
“我知道你在帮忙,你丫的在帮我倒忙!”
君上邪低吼:
“你不是没有实体的吗,为毛又能碰到这些东西了!”
“这个,这个,我的生魂吧,大部分时间是碰不到实体的,偶尔能碰一下。”
老色鬼伸出小指头,比了比。
能碰到外界东西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所以它从来都没有跟小女娃儿说过。
“让你帮着打架时,你就一个空壳,现在你倒好,帮倒忙!”
老色鬼的话就等于是一个P,真出什么事情的时候,老色鬼就只能一边看着。
真要老色鬼一边看着吧,就成了实体,帮她惹了不少的麻烦。
就连给她找东西这么一个安静的环境都不肯。
“还有你!你在做毛!”
君上邪头一换,就指向了小笨龙。
这条小笨龙不是也说要帮忙的话,为毛龙尾一扫,把东西扫掉了一大片。
“主人,人家不是故意的,人家的身子就长成这个样子啊。”
小笨龙好不委屈地说着,它是真想帮主人的心的。
小笨龙的嘴巴越嘟越起,可素啊,它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去碰其他东西啊。
“你真TM当我眼睛是瞎的?”
君上邪深吸了一口气,孽障啊孽障,以后有事,第一个就把老色鬼踢掉,第二个把小笨龙踹开。
小笨龙一出来之后,就一直摆弄着这些瓶瓶罐罐,什么时候帮她找东西了。
这小东西,撒谎还不打草稿了。
“主人,人家真不是故意的,你看吧,这要我怎么控制。”
说着,小笨龙把身子一转,龙尾一扫,可想而知,又是哗啦啦的一大片啊。
君上邪的耳朵边上尽是些罐子掉在地上,破碎的声音。
“你丫给我变回人形!”
君上邪记得,小笨龙是可以幻化成|人类的样子。
不管是婴儿还是老太婆,小笨龙想怎么变就怎么变。
总之一句话,别给她制造杂音,乱了她的心神。
“不要。”
小笨龙扭着龙身子,小嘴张得大大的,眼睛朝着君上邪眨巴眨巴,用嫩乎乎的声音跟君上邪说:“不要啦,地上好多东西都碎了,粉团儿变成|人类踩在上面,会扎破脚脚的。”
如果小笨龙此时真是一个小胖娃的话,必是鼓着腮帮子说话的。
“你给我回来,在我肩膀上好好待着,哪儿都不能走,东西更不能碰!”
君上邪勒令小笨龙回来,它怕脚被扎,她就不怕了!
靠,让小笨龙和老色鬼跟着,她都浪费了多少时间了。
“小女娃儿你快来看看!”
老色鬼突然看到奇怪的一幕,连忙把君上邪给叫上了。
君上邪皱着眉头靠近老色鬼,希望老色鬼不是无中生有。
为了不让她生气,故意说出了这么一个谎话来骗她。
要是再敢耍她,她丫把老色鬼放进油锅里炸了!
君上邪走过去,往老色鬼指的方向看去。
她看到一颗植物在一药水的浸泡之下,枝叶开始扭曲,有一股子的兴奋劲儿。
那股子的兴奋劲儿过去之后,树面开始发黑,而茎也有些偏暗。
显然,那是中毒后的迹象。
这说明,地上的液体,是有毒的。
“主人,你看看,这是什么?”
小笨龙哪是闲得下来的主儿啊,真是野马一跑出去,收都收不回来。
小笨龙东飞飞,西飞飞,就是不想停在君上邪的肩头上。
接着它看到有一间房里,放着一件件白白的衣服,它就好奇地飞进去看了看。
然后在一件衣服里,看到了这么一个小本本。
小笨龙用嘴衔住了小本本,拿过去交到了君上邪的手里。
君上邪翻开小本本细细一看,看到了几个关键的字眼。
想不到小笨龙还真有一点运气,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的东西,竟然被小笨龙给叼了来。
“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小笨龙龙尾一摆一摆,跟条鱼尾巴似的。
“人家噢,刚到了旁边的那间房,里面都是些白白的衣服。”
“在其中一件的口袋,人家发现了这样东东噢。”
小笨龙说得好不骄傲,它是不晓得这样东西对它的主人有什么用啦。
它只知道,自己能找到,大哥(即是小毛球儿)找不到,那个蓝鬼也找不到。
所以啊,自然的,在这里,除了主人以外,就数它最厉害。
在小笨龙的眼里,找到这样东西的价值多少,绝不影响它的厉害程度。
好在,真是被小笨龙瞎猫碰到死耗子,让它找到了君上邪想要的笔记。
听了小笨龙的描述后,君上邪猜,肯定是香格那个笨蛋忘记了。
小笨龙嘴里的白衣服,就是香格、里拉及所有古拉底家族的工作服,这个,她也见过。
必是香格在做完试验时,一时大意,把这个小本本忘记在了工作服里。
这就对了,给云狼下药这么机密的事情。
香格、里拉怎么可能把这些笔记和大众的笔记都混到一块儿呢。
本来她在这里找,就觉得希望有些渺茫啊,还真是小笨龙帮的忙!
“主人,粉团儿厉害吧。”
小笨龙开始得瑟了,因为它看到君上邪因为那个小本本的出现,眼睛一闪一闪的。
它可不笨啊,主人生气时,眼睛也会发光,但跟现在的不一样。
现在的光告诉它,它的主人,因为它的表现很开心!
“厉害!”
君上邪点头称赞,它闯祸的本事一流,撞死耗子的本事更是三流的!
“主人,要亲亲!”
小笨龙微咧的龙嘴,在君上邪的脸上吧唧了一口。
小笨龙的确是立功了,被亲一口,君上邪也没什么感觉。
老色鬼不服气了,它也有帮忙啊,只是没有小笨龙的那运气。
“不管,我也要亲一下!”
说着,老色鬼翘起嘴巴,也要亲君上邪。
君上邪随手拿起一本如成语字典那般厚的本子,对着老色鬼就是蒙头一盖。
‘啪’的一声,把老色鬼给打叭下了。
笑话,忙没帮到,还敢占她便宜,老色鬼的鬼胆有见长啊!
“啦啦啦。”
看到老色鬼没亲到君上邪,而自己亲到了,小笨龙的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正好,小笨龙有龙尾,那高高翘起的龙尾,咋看都感觉跟公鸡一样呢?
小毛球儿很是不屑地哼了小笨龙一下,有什么了不起的。
它那是没做,真想做什么事情,主人不得爱死它。
等着吧,主角儿都是压轴滴,而它就是那个压轴的大角儿!
君上邪快速地翻着香格、里拉的笔记本,确定是那药的成分及解药。
接着,君上邪就开始翻箱倒柜,看得小笨龙和老色鬼是一愣一愣的。
好歹之前它们做了再多的错事,它们都可以问心无愧地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主人(小女娃儿)这下子真算是强悍了。
翻开一个抽屉,‘砰’的一下,用力过猛,全抽了出来。
没有?扔!
这不,在墙壁边上的那一排木架子的抽屉,一个又一个地被君上邪给抽开来。
没有她想要的,通通都被她丢开了。
君上邪一翻东西,小毛球儿和小笨龙自然在她肩膀上待不住了。
和老色鬼一起站在了君上邪的身后。
可君上邪这么一扔,老色鬼、小毛球儿、小笨龙就得躲。
老色鬼还好说,抽的时间少,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灵体,碰不到任何实物。
但小毛球儿和小笨龙不一样啊,它们可是真真实实地存在着的。
要是被君上邪扔出来的那个狠劲儿砸到了,它们不死也残。
把这屋子毁得差不多了,君上邪总算是找到了香格笔记上所记的唯一解药。
香格、里拉两个男人真够变态的,放得这么好,竟然不是在抽屉当中。
而是要把每个抽屉都丢开后,这柜子就会出现空隙,看到不对之处。
一把那翘起的皮剥开,才能看到他们所研制出来的解药。
香格、里拉脑抽啊,要真不想有人解了云狼的毒,何必把这解药做出来呢。
等到君上邪真把解药给弄出来之后,这间房算是彻彻底底地被君上邪、老色鬼、小笨龙三者给毁了。
放眼望去,遍地都是破碎、残离的垃圾,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君上邪这边差不多搞定了,小鬼头那边估计手脚也不会慢多少。
老色鬼跑到了君上邪的身边:
“小女娃儿,我们应该去看看那个东西了!”
老色毒心心念念不忘那个东西呢。
“行,我们走吧。”
老色鬼没有忘记,君上邪当然也记得。
总之一句话,凡是是古拉底家族想要的,就算那样东西对她没有任何用处。
她哪怕是得到之后丢了、烧了,也不便宜古拉底家族的人!
“哟,懒女人,今天倒是勤的,都快把这里翻了个个儿。”
说到翻东西,小鬼头自然是比君上邪有经验。
就小鬼头身后那满满的一大包,足以说明,今天的小鬼头那真是满载而归啊。
小鬼头挂起的嘴角,在见到君上邪的那一刻,就没有放下来过。
看得出来,这趟行动,小鬼头满意极了。
看着满地的垃圾,小鬼头没有走进那间房,只是在门口看着。
小鬼头晓得,古拉底家族的人没那么傻,把自己的好东西放在这种公共场合,不怕被偷啊。
既然这房里没有自己的目标,乱成这样,万一他走进去,丢了找到的宝,那就得不偿失了。
“好了,你跟老色鬼还要找什么东西是吧,我先走了,你们慢慢找。”
一旦说起宝,小鬼头绝对不再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那般简单。
之前老色鬼和君上邪无意地提起了一声,小鬼头就放在了心上。
但他同样知道,那样东西是老色鬼让懒女人是去找的,是他碰不得的。
对于贪财之人来说,宝贝绝对不会嫌多的。
可小鬼头有自知之明,若那东西是懒女人的,他死都别想得到。
所以,今天他大捞了一笔之后,也算是心满意足了,何必跟懒女人那个大变态抢东西。
划不来啊划不来。
“好,你先走吧。”
君上邪也没打算瞒着小鬼头,小鬼头知不知道,对事情的发展没啥影响。
小鬼头抱着那一大堆的财物,匆匆地离开了白棺材。
就当小鬼头要离开时,他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太对劲儿,停下步子来,望了一望,什么都没有啊。
小鬼头就当是自己兴奋过了头,往山洞赶着。
当小鬼头离开之后,暗处出现了一点亮光,就那么一点亮,分明是人的眼睛里的光芒!
古拉底家族的这个基地,明明就已经是人去楼空了,怎么还会有一个人在呢?
这人是谁?
走远的小鬼头丝毫不知,他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那双眼睛犹豫了一下,想着,要是追上这个小鬼,找到云狼呢,继续守在这里。
眼睛的主人权衡了一下后,放任小鬼头越走越远。
跟那样东西比起来,云狼算不得什么。
当那双眼睛的主人看到君上邪从楼里出来时,眼里的光芒更胜之前的。
小鬼头才走,她来这里的时间也不长,香格、里拉他们应该还没有那么快回来。
正好,她还有时间,把老色鬼说的那个东西,给翻出来!
“老色鬼,这次你可别骗了,你到底记不记得那东西在什么地方?”
君上邪有些不放心地问老色鬼,老色鬼一脸的郁闷,老觉得为啥小女娃儿就是不相信它的话呢。
这也不能怪君上邪总怀疑老色鬼的话,谁让老色鬼是一个前科累累的惯犯。
“把东西找到了再说。”
君上邪才不理会老色鬼那种类似于受了委屈的心情。
笑话,说了那么多谎,凭什么要求她还是依然无条件地信任这只鬼。
“小女娃儿,你听我说啊,往前走七步,再左拐三步。然后往你正面的那棵树的方向走。”
这次老色鬼是真的记起来了,那个东西被它藏在了什么地方。
看到老色鬼说话如此信誓旦旦,君上邪决定再信老色鬼一次,按照老色鬼的指路走。
躲在一边的眼睛,眯了起来,有些无法理解君上邪为何一个人在那边喃喃自语。
眼睛的主人,紧紧地盯住了君上邪,并没有看到在君上邪的身边有任何人。
刚才那个小鬼也走了,君上邪不会还带着其他人吧?
君上邪往前走了七步,左拐后三步。
抬头一看,果然在她的正前方,有棵高达十米的参天大树。
那树杆粗的,怕是百来人,围抱起来都有些困难。
“小女娃儿,爬上那棵树,那样东西就藏在了这棵树上!”
老色鬼指了指树冠,这棵树在云狼之家的近处。
有着云狼的守护,它觉得必会万无一失。
只是没想到,这东西没丢,云狼倒是出了事情。
君上邪纵身一跳,右手画了一个圈儿,打出一个风魔法。
君上邪手里产生的气流,与地面碰撞,形成了一股往上的推力。
借着这股力,君上邪冲了上去,直直地朝着树冠飞去。
君上邪攀在一根树枝之上,手一转,身子一旋,跳了上去。
老色鬼就指了指君上邪正站着的那根树杆的某个地方。
君上邪往那里走去,发现老色鬼指的那个地方,树竟然是可以动的。
君上邪看到了树杆上有一个小环,正好可以钻入一根手指。
君上邪把自己的食指圈了进去,用力一拉,树杆的表皮就这么被她给拉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
君上邪在看到树杆下的情况后,惊讶地叫了一声。
就在此时,君上邪的耳边突生起一股风来,君上邪知道有什么东西攻了过来。
君上邪哪管得三七二十一,把洞里的东西抓起,接着身子一低。
双手抱着树杆,转了半个圈儿,君上邪的身子从树杆上,滑到了树杆下。
君上邪往上一看,发现她原来站着的那个地方,赫然被另一个人所霸占着。
那人一身的黑,就连脸上都蒙着布。
那人看了一眼树杆上的洞,发现洞里的东西被君上邪拿走后,十分地生气。
“快点把东西给我交出来!”
故意掐低的声音,为的是不让君上邪认出他的身份来。
君上邪的脑子里好使着呢,就那么沉的声音分明就是这人故意压着的,绝不是他原来的声音。
他是怕自己现在就被她认出来,还是怕日后见面被她认出来?
这两个可能,都有几率发生,所以君上邪还不敢确定。
“想要,自己来拿。”
君上邪冷冷一笑,手一松,身子垂直下落。
黑衣人看到后,眉毛皱得死紧:
“你果然在找死!”
没关系,君上邪死了,对他来说是一件大好事儿。
等君上邪死了之后,那东西是属于他的,就连那些云狼也是他的了!
当然,黑衣人自然也知道,君上邪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就这么跳下去也能死的话,他也不用计较君上邪到现在。
黑衣人身子一跳,也簌簌地往下落着。
君上邪一个平转,手一划,空气缓冲,稳稳落到地面。
君上邪也才站牢,树上的那个黑衣人就跟着下来,站在地面上的时间,不比君上邪晚。
老色鬼暗叫不妙,从这个动作里,它大概能感觉得到,眼前这个男人,已经达到了大魔导师。
小女娃儿还只是在修行当中,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啊!
“小女娃儿,你要小心,他已经达到了大魔导师的程度了。”
听了老色鬼的话后,君上邪也知道,今天这件事情真是麻烦了。
香格、时拉似乎都和她是同一个水平,正在进行大魔导师的修行。
什么时候冒出了这么一个魔法高手,比他们都更快的达到了这么一个等级?
君上邪仔细回忆着,在云狼之家,除了她和小鬼头之外,活物就只有古拉底家族的那几个人。
如此算来,她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
“识相的,就快点把你刚才拿到的东西给我!”
黑衣人没空跟君上邪罗嗦,非要得到君上邪手里的东西!
“别想耍花样,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魔导士,别给我耍花样!”
“你认识我!”
君上邪用了一个肯定句,就算君上邪三个字传遍了赫斯里大陆。
但她这张脸的流传度绝对没有名字来得快。
上次遇到的马甲女和小气男就是例子,小鬼头跟她说过,马甲女和小气男经常向他提起她。
可当时和马甲女、小气男初时见面,小气男对她坏得很。
显然,那时的马甲女跟小气男根本就不知道她就是君上邪。
同理可证,除非眼前这个黑衣人,打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谁。
否则的话,黑衣人不可能知道她在格兰镇时的成绩,也就仅此而已。
在集集小镇的时候,六神社的社长已经知道她达到了魔导师。
六神社是古拉底家族底下的人,那么古拉底家族上层的人凰也收到消息了。
眼前这个人,该还是处于一种消息闭塞的情况。
“哼,认识你又怎么样,不认识你又怎么样,我只想要你手里的东西!”
黑衣人不是一个好惹的家伙,对君上邪说话,一点都不客气。
他的眼睛,完全盯上了老色鬼这前藏在那里的宝物上。
黑衣人不准备跟君上邪浪费时间,因为他知道,君上邪不是一根软骨头。
他随便说些恐吓的话,君上邪就肯把东西交出来。
所以男人不再浪费自己的时间,直接向君上邪攻了过去。
君上邪心神一敛,好快的速度,果然魔导师差大魔导师很大一截。
只是一瞬的时间,黑衣人与夜色融为一体,使得她无法看清黑衣人的身形。
凭着杀手的直觉,君上邪的身体做出了反射性的动作。
就算躲过了黑衣人的致命一击,脸上柔嫩的皮肤出现了一丝血痕。
君上邪一个后空翻,离那个黑衣人远一点,没顾得上脸上的伤。
双手一划,五指结界骤现。
光魔法所发射出来如白昼一般的光芒,把黑衣人的影子拉长。
面对如此强烈的光芒,黑衣人一时不备,眼睛便有些睁不开。
victotia
126、你死还是我死!
面对如此强烈的光芒,黑衣人一时不备,眼睛便有些睁不开。
不过,黑衣人还是用极短的时间反应了过来,闭了眼睛,向君上邪打过去。
五指结界一出,强大的魔力向黑衣人攻了过去。
黑衣人只觉自己穿着衣服的身体好似一下子被曝光了一般。
带着水份的皮肤,在无边毒辣的日光里暴晒,皮肤里的水分随着温度的增高而流失。
被阳光灼伤的疼痛之感,让黑衣人的眉头揪成了一团儿。
看准时机,君上邪向那人射出了一支光之箭。
就算光魔法再厉害,君上邪能从一开始就先压制住黑衣人已经算是很了不起了。
可黑衣人始终是一个大魔导师,和君上邪的魔导师有着极大的差别。
在疼痛过后,黑衣人比君上邪更早地打出了一招魔障。
一只巨大的黑衣,把君上邪头顶的那一片天空全都给盖住了。
砰的一声,君上邪的身子飞起,被树拦了下来,口吐鲜血。
君上邪就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股气血在不断往上冲着,对那一只黑手很是反感。
“小女娃儿,这下子你是真遇到对手了,对方是个练暗魔法的人!”
老色鬼无比担心地说着,四系基本魔法,对于普通人来说,算是相生相克。
但偶尔还是几系可以相处,小女娃儿是个异类,做到了可以同时使用四系魔法。
可除了四系魔法之外,还有两系稀有魔法,光魔法和暗魔法。
如果说,其他四系魔法被小女娃儿做到了和平相处的话,那么光魔法和暗魔法永远都是敌对的关系。
一强一弱,因为小女娃儿比黑衣人的魔力弱,为此,被黑衣人的暗魔法所影响,心绪不定了。
“哼,别以为你是光魔法师就天下第一了,除非你练到法神,否则的话,多的是人把你踩在脚下。”
黑衣人冷冷地看着君上邪,向君上邪陈述了一个事实。
“你从哪儿只角落里冒出来的?”
君上邪手一抹,将自己嘴角的血液都擦干净。
她向来不觉得自己成为光魔法师之后就天下无敌了。
在见到了老色鬼之后,她更懂得了,原来在赫斯里大陆有比她熟知的顶点更高的阶段。
只是这只黑乌龟从哪只角落里冒出来的,古拉底家族的那些笨蛋不是都已经去找云狼的了吗?
这里算是古拉底家族一个隐秘的实验基地,古拉底家族不会傻到把云狼之家的事情告诉其他人。
那么这只黑乌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古拉底家族的人?
君上邪觉得自己好像没见过这个男人,至少她还没有遇到过成为大魔导师的魔法师。
“终于也有你不明白的事情了?”
听到君上邪的疑问,黑衣男人竟然笑了。
之前他还没反应过来,被眼前这个小头头耍得够惨,现在是他反击的时候了。
“看来古拉底家族真不是一般的笨啊,被我耍得团团转,还被你这么一只黑乌龟混了进去。”
君上邪从地上站了起来,平视黑乌龟,顺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这个男人肯定认识她,对于黑夜里唯一露出的那一双眼睛。
要不是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指不定她真能认出来。
啥证据也没有,那么她只能靠猜了。
她进入云狼之家是因为有一个老色鬼,若是眼前的这只黑乌龟是外来人员。
他靠着什么进入了云狼之家,哪怕黑乌龟有本事,也不得门而入啊。
所以,君上邪大胆地猜着,眼前的这只黑乌龟,就是之前走开的古拉底家族当中的某一只。
黑衣人的眼睛立刻就眯了起来,摸了一下自己脸上的布还在不在。
就是黑衣人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君上邪肯定自己绝对认识这只黑乌龟。
要不然的话,他不用确定自己脸上的布掉没掉,除非她是认得黑乌龟的脸的!
“古拉底家族果然是越混越回去了,被魔法会的人打入了内部,竟然还尤不自知。”
要是黑乌龟真是古拉底家族那几个无能之辈里的一个,为毛非要蒙脸。
M的,就是想抢了她手里的东西,却不想交给古拉底家族去。
典型的无间道,被其他势力打入了古拉底家族。
相较于绝暗王朝,还是魔法会比较臭名昭著一点了,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别胡说八道!”
黑衣人知道自己不能再跟君上邪扯下去了,君上邪的脑子太好使。
时间再被君上邪拖下去的话,指不定以前的旧账都得被君上邪给翻出来。
脑子转得如此快的君上邪,若是不能为他方所用,就是一个祸害。
他可不会像古拉底家族那么笨,明知君上邪是一匹自己驯服不了的野马。
还傻傻地把着那么一点想头,借婚姻把君上邪拉进古拉底家族。
事实证明,君上邪根本就不在意那个头衔,对付古拉底家族的动作只增不减。
“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你心里有数!”
否认得越快,证明黑乌龟越心虚。
魔法会真TM的黑啊,在云狼的试验上,他们都要Сhā上一脚。
君上邪开始算计着,眼前这只黑乌龟到底会是那些人当中的谁?
可惜,黑乌龟没有给君上邪太多思考的时间,早就攻了过来。
那只黑乌龟真的很了解君上邪。
他晓得,自己再多给君上邪那么一点时间,自己的名字都要被人报了出来。
跟君上邪这么多次的交手当中,他基本都是险胜君上邪。
而且每每都必须由他配合着君上邪的脚步,否则他的计划就无法达成。
如今,他可不能再让君上邪破坏了他的行动。
那样东西,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拿到手!
“小女娃儿,别再刺激这个人了,他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老色鬼急得不得了,这男人的本事本就比小女娃儿高,小女娃儿还不怕死地出言相激。
小女娃儿这不是在找死吗?
就算知道了这男人的身份有问题,现在也不是聊天的时候啊。
把话都给挑明了,这男人更想杀了小女娃儿了。
“你把话都点破了,等于没给自己一个活命的机会啊。”
看到黑乌龟又开始出招,之前受的训练真没算白费。
君上邪可以单手打出五指结界,两手的话就能使出两个魔法阵。
若是两手合一的话,五指结界的威力会增大。
每个人的修行都会有所不同,而君上邪跟的是老色鬼。
老色鬼总喜另辟新法,为此,君上邪双手打出五指结界。
一个为光魔法,射穿黑乌龟打出的暗魔法。
另一个五指结界,在光魔法与黑魔法之间射出那么一个微小的空间后,直窜过去。
卟的一下,君上邪听到魔法阵打中人体后发出的声音。
君上邪得意一笑,就算差了一个等级又怎么样。
除了实力之外,打架还要靠脑力。
只要她能找到对应的解决办法,就算对方是大魔导师,她都不一定会输。
的确,被君上邪给打中了之后,黑衣人大愣,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该死的,一个大魔导师被一个魔导师给伤了,说出去他的脸上无光。
本来黑衣人就想制君上邪于死地,君上邪还冒犯了他当大魔导师的尊严。
黑衣人一个恼火,打出的五指结界一个比一个猛。
在黑衣人发愣的当头,君上邪才抽出口来回答老色鬼之前的问题。
“如果我现在不问清楚,看他的反应,又怎么确定我的猜测是对是错!”
她性子懒,特别不喜欢走弯路。
既然这个问题能当面解决,为什么要忍着。
看到一个黑鸦鸦的暗魔法阵压了过来,君上邪双手力顶起来。
想要用一个暗魔法阵把她压死,做梦!
自从她来到了这个世界后,还真没一天像今天这般的窝囊!
这只能说明,之前她都没有遇到过真正的高手。
今天一碰到,自己的实力到底有多少,一下子就明朗化了。
君上邪咬牙,等着吧,别说大魔导师了,就连法神她都不看在眼里。
等她达到极斗者之后,以前伤害过她和她家人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暗夜无边!”
黑衣人喊了一声,今天他是下定了决心,非把君上邪铲除了不可!
否则以君上邪进步的速度,对他来说,必是后患无穷。
当无边无际的黑暗打压过来时,君上邪心里郁闷,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错觉。
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不断压向君上邪。
好似渔民扫下一张大网,将君上邪紧紧地网在里面。
被网住的君上邪死命地想要挣扎,可惜网身的那些条纹,勒得君上邪浑身发疼。
君上邪觉得,自己不是被一个网子网住了,而是被一个带着腐蚀性药物的网子抓住了。
凡是被网子碰到的地方,君上邪的身上都会有一处灼烧感。
这可不比当初她在突破自我,确定练光魔法师那种灼烤的感觉。
那时,她觉得自己越来越透明,与四周的境合为了一体。
现在,那些灼伤的痛感,就像是要把她给化了一般。
面对如此压力,君上邪一声不吭,死死地扛了起来。
黑衣人看到君上邪发白的脸色,得意地笑了起来。
就算君上邪是天定的光魔法师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输给了他们暗魔法师。
别以为光魔法真有多么的了不起。
正因为同为稀有魔法,光魔法得到的评价比暗魔法更高。
只要谁拥有那个练光魔法师的资质,通通都被他们这些暗魔法师给处决了。
他们抱着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念头,害过多少人,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当初他之所以让君上邪活着,一直活到了今天。
是因为他以为君上邪跟他是同道中人,也是暗魔法师。
在晓得君上邪非我族类之后,他早就想把君上邪给除掉,没想到这次君上邪自己送上门来了。
就在黑衣人得意之际,那阵黑暗团里,射出了一丝微弱的光。
看着那丝微弱的光,黑衣人根本就没有把它放在心上。
君上邪打出的光魔法阵都奈他不可,更何况这只是小小的光丝。
在黑衣人不在意之时,那些光丝一圈又一圈儿地把黑衣人给裹了起来。
等到黑衣人发现不对劲儿时,已经有些来不及了。
那些光丝成了牢靠的绳索把黑衣人的脚牢宾地束缚了起来,越勒越紧。
这与黑衣人的那张黑网,竟是异曲同工之妙。
不同的是,那些个光丝不断可以绑住黑衣人,尖细的小头更能钻进黑衣人的体内。
如此说,君上邪的身体里充满了光魔法能源的话,那么黑衣人的身体里都是暗魔法能源。
可以想象一下,满是暗魔法能源的身体里,多出了一丝最厌恶的光魔法能源。
自然的,黑衣人的身子开始发生了反应,黑有人更痛呼不已。
“该死的,这是什么东西!”
黑衣人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就好像钻入了千百条的虫子,一直啃食着他的肉体。
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痛感,让黑衣人的脸‘唰’的一下子变白。
不是君上邪的光魔法在吞噬黑衣人的身体。
而是君上邪的光魔法能源钻入了黑衣人的体内之后,对他体内的暗魔法能源进行了排斥。
黑衣人痛得脸都发生了扭曲,别看光丝小小的,威力却很大。
这些光丝不但让他感觉到了疼痛感,更让他有一种自己的力量不断被抽空的错觉。
明明是黑衣人处于优势,可黑衣人的心比君上邪更慌。
刚才他和君上邪的打斗时发出的碰撞,已经引起了那些寻云狼的人的注意了。
黑衣人猜到,那些人很快就会回到这个地方。
若是被那些人认出他的身份的话,那他就没法继续潜在古拉底家族了。
黑衣人咬着牙,准备把君上邪弄死,再把东西找出来后离开。
‘咚’的一下,黑衣人看到自己的暗魔法阵里丢出了一样东西。
黑衣人眼前一亮,原来君上邪还是知好歹,怕死亡的。
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什么仙风道骨,高风亮节,全都只能是嘴上说说而已。
黑衣人也受伤不轻,却满意地将那样东西给捡了起来。
身子一纵,从君上邪的面前消失。
黑衣人一走,君上邪身上的暗魔法阵也消失不见了。
当那些团暗线完全消失之后,君上邪的脸雪白,就连气息都变得很微弱。
双目紧闭,似没了生的迹象。
这时,金光阵阵,君上邪的身边现出了一个无比高大的身影。
那身影瞥了老色鬼一眼,在主人遇到危险的时候,它想出来帮忙的,却被老色鬼给拦住了。
说什么,那是主人的修行。
要是主人因为今天这件事情,身体受到什么伤害的话。
它一定会让这只老色鬼好好修行一番的!
老色鬼猛擦冷汗,小女娃儿彪悍,连训得把她身边的魔兽弄得一个个跟恶鬼似的。
小笨龙没想扑上来咬它几口,小白白那是不在啊。
在的话,指不定它在小白白的口中已经被撕成了碎片。
那道金光,将君上邪给抱了起来,用瞬间移动,把君上邪送回了山洞。
金光才消失,古拉底家族的那些人就回来了。
他们回来后,看到了在他们的地盘隐隐有着魔力撞击后的味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里拉看看那明显有过搏斗痕迹的地方,不舒服地皱着眉头。
想不到,他们还是大意了。
他和香格一心想着去林子里把那人和云狼给找出来,没想到,云狼没找到,基地还来了人。
“那人一定是猜到我们会出去,所以又跑了回来!”
外臣们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他们想去找那个救走云狼的人,那人还想回来找东西呢。
“遭了,他回来是为了给云狼找解药!”
香格一拍大腿,暗叫不妙。
“你们几个,跟我去试验楼里看看。”
香格马上叫了几个外臣,随他一起去试验楼看看。
里拉则带着另外一些外臣,去那幢睡觉的楼看看。
谁知道,香格、里拉都看到了同一副情景:
东西被翻得到处都是,没有一样东西是完好无损的。
那样子,就好比家里来了强盗更惨,能带走的带走,不能带走的,毁了也就罢了,非得到处乱丢。
香格、里拉他们宁可那个人把这些东西通通毁了,也省得乱丢给他们找麻烦。
香格找到了自己的的工作服,之前落下的工作笔记果然不在那里了。
看到空荡荡的柜子,香格自然明白,他做的解药,也被人给翻走了。
面对此情此景,不管是内臣还是外臣,都只有一个表情:那就是傻愣傻罚地站在那里,头上打出一排的黑点。
这闯进来的到底是什么人,破坏能力这么强,还没有一点魔法的味道。
香格、里拉他们正郁闷着呢,小鬼头则数宝数得手抽筋。
只听得在山洞里,小鬼头那满是贪财的声音传了出来:“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一百零七个!”
那数字越大,小鬼头嘴角的微笑拉得也越大。
一边的小云狼,无比唾弃地看着小鬼头。
小白白则是头也不抬一下,守着自己的族人,同时等着主人回来。
对那个独自在一边狂抽不已的小鬼头,小白白连哼一口气都觉得那是在浪费。
母云狼看守着自己的爱人,不与小鬼头接触,心里止不住想:人类都是他那个样子?
就他手里的那堆东西,这人类好像数了十来遍了吧?
没错,小鬼头那是到了入魔的境地。
在感觉到古拉底家族的人都回去之后,他越数越大声,觉得无比的爽快啊。
他数着古拉底家族那里抢来的东西,古拉底家族的夜不能寐,满山跑地找着他和懒女人。
想想,小鬼头的嘴,都咧到了后脑勺了。
“再来一遍!”
才数完,小鬼头哗啦啦地把所有的东西又都倒成了一团,准备重新来过。
“小鬼阔大,快点出来帮忙!”
老色鬼焦急的声音打断了小鬼头继续财迷的行为。
听到老色鬼那么急切的声音,小鬼头惊讶了一下。
老色鬼永远都是一幅慢悠悠的样子,因为什么变得这么紧张了?
小鬼头把宝贝通通都收到自己的纳戒当中,然后才走了出去:“对了,你们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懒女人,懒女人!”
小鬼头才想问,怎么没听到懒女人的声音,低头就看到了了无生气、躺在地上的君上邪。
小鬼头两眼一红,身子一下子就扑倒过去,死死地巴住了君上邪的身子。
“懒女人,你这是怎么了?别死啊,你千万别死啊!”
看到小鬼头那紧张的样子,老色鬼舒了一口气。
不管小鬼头再怎么贪财不懂事,还是有个心的娃。
知道小女娃儿一直以来,都对他不错,看到小女娃儿受了伤,哭得那么伤心。
“懒女人啊,跟你商量件事情,你都死了,要那些宝也没用。”
老色鬼才在那里感叹小鬼头懂事儿,知人情了,小鬼头的老毛病又犯了。
小鬼头的小手在君上邪的身上东翻翻,西找找:
“懒女人啊,你死都死了,要那些魔晶、龙鳞什么的,都是没用的。”
“要知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念在我们同行一场,我把你的东西都给收了,绝对不会浪费了。”
小鬼头拼命翻找着君上邪身上值钱的东西,要知道,平时懒女人坑他坑得厉害。
就算他知道,可他打不过懒女人啊!
大丈夫得懂得要忍一时之气,现在懒女人半死不活的,是他报仇拿回自己的的东西的时候了!
雄心壮志的小鬼头,也不看看周围的情况,及那不断下降的温度和气压,还在君上邪的身上折磨着。
‘哗’的一下,小鬼头左边生风,被一个巴掌拍了出去。
小白白变回了原形,那头高两米长三米的大云狼,很是不客气地给小鬼头那么一下。
主人教过它,对于该教训的人,出手要多狠就有多狠。
对敌人留情,就是对自己的狠心。
这表示着,它还要再浪费自己的力气,再打敌人一次。
所以要想省力气,就要一下子就把敌人给结果了。
小鬼头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了墙面上,他终于尝到了老色鬼当初被拍的滋味儿。
贴着石面的小鬼头跟张纸似的,慢慢滑了下来。
醒过来后的小鬼头,摸摸自己被拍歪的脸:
“小白白,不带你这样的,我只是说个笑而已,用得着出手这么狠吗?”
要不是他身体好,换作是另一个人被小白白拍的话,不死也残。
小白白极冷的看了小鬼头一眼,就小鬼头那个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分明就是想趁着主人神智不清时,把主人洗劫一空。
老色鬼已经不想再说小鬼头什么了,让小鬼头没良心,被小白白打了也是活该。
“上次不知是哪个混蛋泼了小女娃儿的一身水,转身就受了一身的伤。”
“若是被小女娃儿知道,在她昏迷的时候,有人想洗劫她。”
“小鬼头你说,小女娃儿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
跟君上邪混多了,不管是人、兽、鬼,都会染上君上邪的一些坏习惯。
只见老色鬼翘起了二郎腿,抠着小指甲,一副无关风月的样子,欠扁异常。
小鬼头身子一抖,懒女人可是典型的有仇必报之人。
每次他对懒女人动坏脑筋,懒女人发现之后,他不是荷包流血,就是人体流血。
这比小甲姐姐当初一个月一次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还准!
“老色鬼啊,跟你打个商量,别把刚才的事情告诉懒女人好不好?”
老色鬼‘嘎嘎嘎’坏笑,也被它抓到把柄了吧。
谁让小鬼头借有小女娃儿撑腰之后,总是对它呼呼喝喝,现在知道怕了吧。
就在老色鬼还没有得意完,老色鬼的耳边也生风,‘啪’的一下,身子贴在了石壁上。
小鬼头看着老色鬼的身子怎么从石壁上滑落下来,那样子不比他好多少。
小白白往自己的的爪子上吹了一口气,主人说的话,真有道理。
非得一下子解决,早知道那会儿,它拍了小鬼头,顺便让小鬼头的身子也把老色鬼撞翻算了。
就如当初,主人一刀解决它族人的两根脚筋是同一个道理。
小白白很是鄙夷地看着小鬼头和老色鬼。
一个趁着主人不清醒的时候,想要打劫主人。
另一个,想趁着主人昏迷之中时,当老大,还以此威胁小鬼头。
要知道,这些连个屁都算不上!
它要的是主人快点醒来,它迫切地想要知道主人现在的情况!
心里火得很的小白白,充分地发挥了自己狼族的傲血,非常霸气地教训了小鬼头和老色鬼。
小毛球儿站在君上邪的肩膀上,对着小白白点了点头。
它已经帮主人疗过伤了,主人的伤势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
小毛球儿转身看着老色鬼和小鬼头,胖胖的身子,圆溜溜的眼睛,毛绒绒的短发,嫩桔色的小嘴儿。
小毛球儿两‘手’Сhā腰,用无比严厉的眼神看着小鬼头和老色鬼。
这两只人类真够没用的,它一直放任这两个人在主人的身边,是想让他们帮主人的。
一个是达到极斗者的老色鬼,一个是暗魔法,还与主人有着那么深渊源的小鬼头。
没想到,真正用得着他们的时候,这一人一鬼就给它脱链。
之前,主人差点没被那个黑衣人给弄死!
小毛球儿明明是一脸的萌样,可爱得让女生尖叫。
但它一严肃起来,如玻璃般的眼睛里同样射得出凌厉的光芒来。
看到小毛球儿如此厉害的样子,小鬼头和老色鬼全都吓住了。
两人齐齐跪好,挺直了腰板,然后向小毛球儿道歉:“我们错了。”
“我们错了。”
听到了小鬼头和老色鬼的忏悔之后,小毛球儿的脸色才算好看一些,让小白白守着君上邪。
好在它家主人的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有小笨龙在身边。
不然就这一身的伤,哪怕它想帮,也帮不了啊。
此时小笨龙正潜于主人的身体之中,帮主人顺理血气。
大概是感觉到君上邪人不舒服,动也不动一下,从山洞里跑出来的小云狼,不再像之前那样闹君上邪。
看着那一只只肉滚滚的身子,跑到了君上邪的身边,安静地趴在一旁。
有些则讨好地伸出甜头,舔舔君上邪的手,希望君上邪早点醒过来陪它们玩似的。
小毛球儿站在君上邪的身上,小云狼睡在君上邪的身边,小白白守在君上邪的左右。
唯独就是小鬼头和老色鬼不能靠近君上邪。
没办法,别看小毛球儿平时不怎么出场,屁都不放一个,一旦发起火来,很是有威严。
哪怕小鬼头此时是真想关心一下君上邪的伤势,老色鬼想要查看君上邪的状况。
小毛球儿射过去的一个眼神,让徐徐挪动过来的小鬼头和老色鬼马上毕恭毕敬地守在原地,不敢再乱动一下下。
大半个晚上闹腾过去了,东方已经闪起了那颗启明星,特别的明亮。
小鬼头翘着嘴巴,有些不太明白。
他偷偷靠近老色鬼,悄声问道:
“我们为什么要怕这么一只小肉球儿啊?”
看平时懒女人欺负这只小肉球也厉害得很,从来不见那只小肉球儿吭过一声。
那时,他还以为小毛球儿只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小魔兽罢了。
今天一发火,就小毛球儿那眼神,比他看过的任何魔兽发火时的更可怕!
“我看它平时对着懒女人的时候,真好欺负啊。”
“笨啊,那也只仅限于小女娃儿。”老色鬼啐了一口,这只小毛球儿厉害得很,它就没听过这只小毛球儿服过哪个人。
想不到,被它见到小毛球儿乖乖地跟在了小女娃儿的身后。
别看平时小毛球儿一脸好欺负的样子,肉肉的身子,懒懒的眼神,凭你捏打。
其实,这只小毛球儿的脾气暴着呢。
跟小女娃儿的那坏脾气比起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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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凭什么打我!
小鬼头那是笨,被小毛球儿的这样子给骗了。
如果小鬼头刚才跟在小女娃儿的身边,见过小毛球儿的真身,怕现在小鬼头都不敢接近小毛球儿了。
“小毛球儿再好欺负,再好说话,那也只是在小女娃儿的面前。”
“从现在起你要记住,小女娃儿在的时候,你可以对小毛球儿放肆。”
“那么懒女人不在呢?”
小鬼头好奇地看着那只小肉球儿。
除了刚那眼神吓人了一点之外,他还真一点都看不出小肉球儿的长处来。
可真只是如此的话,老色鬼为毛要把话说得这么恐怖?
“小女娃儿不在的话,你就要把小毛球儿当神捧着!”
“它呼口气,都能弄得死你!”
老色鬼这可不是在吓唬小鬼头,只要小毛球儿想,弄死小鬼头,还真是很简单的事情。
君上邪向来不知道自己捡的这只小毛球儿有多大的本事。
当她了解到小毛球儿的真正实力后,不但没有开心,还发了好大一通火。
君上邪差眯没把知情的老色鬼还有小毛球儿这只当事球儿给拆了。
M的,既然小毛球儿有这个本事,为毛不早点告诉她。
小毛球儿很是无奈地说:主人从来也没问过它啊。
“有这么夸张吗?”
虽然小鬼头也被小毛球儿之前的眼神给吓到了,但乍耳一听,还是觉得,老色鬼言过其实了。
“你想死,就别听我的,当我胡扯。”
要是以前的老色鬼肯定地向小鬼头解释,卖弄一下自己的才学。
可自从它跟着君上邪一起混之后,觉得,解释真TM是一件累死人的活儿。
反正它把话说到这里了,能不能活,就看小鬼头聪不聪明,其他的事情,它帮不了。
小鬼头呶嘴,真想踹老色鬼三脚。
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为啥不一次性把话给他说个清楚呢。
懒女人怪得很,跟在她身边的魔兽也一个比一个怪。
先是失踪已久的云狼小白白,再是传说中五百年才现一次的神龙。
以为那只小肉球儿是最没来头的,没想到它的来头好像比谁的都更大。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好东西为啥都归懒女人一个人了啊?
在小笨龙的帮助之下,君上邪之前被暗魔法攻击后那憋住的一口浊气终于顺利地吐了出来。
“咳咳咳。”
君上邪咳了三声,那种心闷之感,好了不少。
如蝶扑翅一般,君上邪的睫毛轻轻地抖动了两下,再着眼皮一开,露出了波光流转的美眸。
君上邪扶住自己的的胸口,从地上坐了起来。
“我身上有什么东西,钻来钻去的?”
敏感的君上邪马上就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多了一样东西,帮着她顺气儿呢。
“小女娃儿你别害怕,是那条小笨龙进入你的身体,帮你调理血脉呢!”
老色鬼一看到君上邪醒了,连忙讨好地接近着君上邪。
小毛球儿之前厉害的样子,在君上邪醒来的那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毛球和嫩黄的小脚一抬,把老色鬼踢到一边。
接着,伸起自己圆圆、绒绒的脑袋,蹭着郡上邪的脸,一副:人家好担心你的样子。
君上邪摸了摸小毛球儿,竟然接受了小毛球儿的亲近。
她在彻底晕过去之前,看到了一阵金光,接着自己的身体就被抱起。
君上邪记得,那次帮变态老子在丛林里找暗魔法的解药,不小心受了伤。
在她晕过去之后,自己不但没有死,还安全地睡在一个山洞里。
怕是上次加上这一次,都是小毛球儿的功劳吧。
在一边看着的小鬼头撇嘴,这小肉球儿,变脸就跟变天似的。
对着他和老色鬼就凶得要死,对着懒女人时,就一副小狗的样子,鄙视!
“小女娃儿,你没事了吧?”
老色鬼懒得看小毛球儿了,这只小毛球儿装蒜的本事,它早就一清二楚了。
就算已经有小笨龙的帮助,老色鬼依旧不敢完全放下心来。
毕竟之前的那个情况,真是十分得危急。
虽然它一直不让小毛球儿Сhā手小女娃儿和那个男人的事情,只是小女娃儿能不能挺过来。
它还真没多大的把握。
好在,它和小女娃儿的运气都算是不错。
如果小女娃儿今天要真出了点什么事情,单就这么一只小毛球儿,都能把它挫骨扬灰。
想到这个结果,老色鬼就倒抽了一口冷气,真是好险好险。
没办法,小女娃儿的命比它值钱多了。
“现在好像还行了。”
君上邪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发现自己在经历了那么一场生死之斗之后,半点心浮之感都没有。
怎么会呢,一般人在生死之后,都有些激动的情绪。
或喜悦,或悲伤,或侥幸。
为什么唯独她此时半点多余的感想都没有,心里平静得如一面湖镜一般。
清透的水,能倒映出其他事物的各种形态。
“小女娃儿,是不是发现了自己的变化?”
对于君上邪的敏感,老色鬼很是满意。
它偷偷得瞥了小毛球儿一眼,发现小毛球儿并没有要把它踹开的意思,才敢继续说。
“小女娃儿,你已经完成了大魔导师的第二个心境修练了。”
“我过关了?”
这对君上邪来说,还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她只是知道当时的自己的被一团黑鸦鸦的东西,胸口之中的气越来越气,直到最后一刻透不出来为止。
接着,魂一神游,之后的事情半点印象都没有了。
“小女娃儿,还记不记得,我之前告诉过你。”
“人在生死关头是最容易突破自己极限的时候,其他魔法师之所以一到了魔导士后一直卡住。”
“那是因为他们的日子太过安逸,做在家里,就想进行升级,那是不可能的。”
“上次在牛阵里,你的生命受到了威胁,激发起你无限的生命力,所以你的能力提升了。”
君上邪五指收了收,这种平和的心态,她也不知道要用怎么样的言词来形容。
“这次,你差点死在那个男人的手里,在生死边缘的你,有了对生的无限渴望。”
老色鬼还想大喷特喷口水的时候,君上邪很不客气地给了老色鬼一拳。
“别对着我吐口水,不卫生。”
君上邪顺了顺自己的头发,老色鬼说了这么大半天,她大概是懂了老色鬼的意思。
“你说的那么多,就是我过了第二关对吧。”
想不到,要成为大魔导师这么麻烦,还得过三关,非在生死边缘这么危险的时候才能有突破。
可惜这个办法不是人人都能用的,要真能用这法儿的话,相信赫斯里大陆的人口绝对没有现在多。
“没错,没错。”
它早就说过了,在魔法这方面,小女娃儿是有绝高的天份的。
就这进步的速度,它这个当师傅的都望尘莫及啊。
“这就行了。”
君上邪双腿支起,手肘靠在膝盖上,手抵着太阳|茓,一脸没脸饱的样子。
老色鬼罗里吧嗦地说了这么多,简而言之就是一句话。
真怀疑老色鬼是不是口气多,这么喜欢把一句话扩展成为一段话。
“呜呜呜。”
小云狼们看到君上邪醒过来,只只都很高兴,全都绕着君上邪跑。
君上邪随手掏起一只,放在腿上不断逗弄着。
“老色鬼,你觉得那只打伤了我的黑乌龟会是谁?”
君上邪并没有沉浸在自己顺利过关的喜悦当中,于她而言。
她本就是在进行不断的修练当中,过关那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然她还修个屁啊。
只是对那只黑乌龟,她还耿耿于怀。
她一向以为自己看事情算是很透彻,没想到,她看漏的事情也不少。
在那些个古拉底家族外臣、内臣里还混了这么一个魔法高手,她愣是没看出来。
关于这一点,君上邪是真不舒服啊。
本来,她想着这次古拉底家族的人在明,她在暗,真好算计了一下。
难得她想光明正大的黑一把,没想到,有人比她更黑。
她是光明正大的黑,另一个人是黑暗中的光明正大,想到这些,君上邪就抽了。
等着吧,别以为打了她,就能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她不闹腾死那个人!
那人一定不是古拉底家族的人,是外界派来潜伏在古拉底家族的。
当时的她猜了一个魔法会,但也不排除绝暗王朝的可能。
反正她大难不死,等着吧,总有一天被她揪住那根狐狸尾巴。
到时候,看她怎么收拾那只黑乌龟。
不整的那只黑乌龟满地爬,她丫就不姓君了!
“小女娃儿,你知道不?”
对于那个黑衣人的身份,老色鬼也特别好奇。
虽说那个黑衣人打伤了小女娃儿让它很生气,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它也挺开心的。
让古拉底家族得瑟,把人派到云狼之家,这么折磨这些云狼。
现在好了吧,在他们的高层之中,还混有其他势力的眼线。
它就等着呢,等着看古拉底家族如何因为那千千万万个蝼蚁之|茓,毁之一旦。
“云狼之家就这么几个人,肯定是那几只里的一只。”
君上邪一手托着自己的头,另一只小手又撮了小云狼的毛。
这好似成了君上邪一个思考时的标志性动作,就是苦了君上邪手下的那一只小云狼。
“你咋就这么确定,他不是除了古拉底家族以外的人呢?”
老色鬼歪着脑袋,一脸求知欲旺盛的样子看着君上邪。
君上邪提手又给了老色鬼一拳。
老色鬼都是多大的人了,还跟她这个小辈装可爱,恶不恶心啊。
老色鬼心里憋屈得很,为啥小毛球儿今天揍了它,就连小女娃儿都打了它两下。
要知道小女娃儿今天能有突破,它的功劳可是最大的!
凭什么这么对待一个大功臣呢,不公平,不公平!
老色鬼真想尖声惊叫,何为鬼权主义,不能因为它是鬼,就这么欺负鬼啊。
就老色鬼那憋得团团转的样子,君上邪之前不爽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这个支狼之家你最了解,如果是除了我们和古拉底家族之外的人,才来到了云狼之家的话。”
“那么我只能说,那个人的本事太高了。”
“我们的身份一直都没有曝光,那只黑乌龟还晓得要防着我们,这说得通吗?”
“再者,他的目的,就是你给我的那样东西吧?”
“黑乌龟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能找得到那样东西呢?”
君上邪悉数着种种可能性,小鬼头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君上邪。
“除非只有一个可能,那只黑乌龟来到云狼之家的目的就是那样东西。”
“他一直都守在白棺材的附近,就怕自己一个没看住,东西先被别人取走了。”
“能做到这一点的,就只有那些住在白棺材里的人。”
“有理有理!”
听了君上邪的解释之后,老色鬼连连点头,直骂自己真够笨的,它怎么就没想到呢?
要不是那个男人,一直守在白棺材附近。
怎么可能,小女娃儿一在它的指导之下取物,东西还没拿到呢,那人就冒了出来。
“嗯嗯嗯。”
小鬼头一手横胸,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一脸严肃地点着头,同样觉得君上邪说得有理。
君上邪翻白眼,是她睡了一觉之后,失忆,还是这些人当她失忆了?
君上邪很是不客气地打了小鬼头一下,在小鬼头的脑门儿上咚的一敲。
小鬼头一声痛呼,抱住了自己的脑袋,鼓着腮帮子,看君上邪:“懒女人,凭什么打我!”
他又没说错话,做错事儿,懒女人被人打败欺负了,就算心里不好过,也不能拿他出气啊。
不是已经有了一个老色鬼吗?
懒女人有什么气,全都撒在老色鬼的身上不就可以了吗?
小鬼头非常没义气地这么想着,希望君上邪把心里所有的气,全都出在老色鬼的身上。
他觉得,自己在君上邪的面前,已经够笨的了。
“懒女人,以后不可以再打我的头,会把我打笨的!”
小鬼头很是义正言辞地跟君上邪说着,想要争取自己的人权问题。
君上邪嘿嘿一笑,小鬼头和老色鬼不愧是一对活宝啊,名字里都有一个鬼字。
一个想要争鬼权,一个想要争人权,可是她这个终极法院最后通通驳回。
“没关系,已经够笨的了,我再怎么打,也笨不到哪里去。”
君上邪好似安慰小鬼头一般,猛拍小鬼头的肩膀。
在她的面前,任小鬼头再怎么聪明,也就只有被她欺负的份儿。
既然如此,何必计较小鬼头是不是聪明的问题。
小鬼头瞪大了眼睛,想不通,世上怎么还有懒女人这种人,欺负了小孩子还能说得如此振振有词。
“懒女人,你这么欺负我,不害臊吗?”
小鬼头咬牙切齿地说着,他是真渴望懒女人的心里,还真真残留了那么一丁点儿、正常人的情绪。
君上邪跟小鬼头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
“你这么近地看着,能从我脸上看出你说的那种情绪吗?”
君上邪拉近了自己跟小鬼头的距离,让小鬼头仔仔细细地看着清楚她的表情后再说话。
小鬼头很是不服气地转过头,不看君上邪。
得,跟懒女人讨论这个问题,他只能让自己更加的生气。
“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为毛打我!”
小鬼头不服气啊,好端端地自己挨了打,小鬼头的心里烧着两把火呢。
“还敢问!”
君上邪真想呸小鬼头一下,那会儿小鬼抱着从古拉底家族那里坑来的东西。
早就跑得无影无踪,回到这个地方享受成果的喜悦了。
她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小鬼头知道个毛啊。
竟然坐在一边,一脸的严肃,还点头,点毛个头,小鬼头听得懂她和老色鬼正在说什么吗!
就小鬼头那一脸的不懂装懂样,她看着不顺眼啊。
“你晓得我刚才跟老色鬼说的是什么吗?”
“但你和老色鬼都知道,如果我表现得跟个白痴一样,岂不是很丢脸!”
他也不想好不好,在懒女人的面前,他和老色鬼常常丢脸。
今天的事情,老色鬼知,他不知,只能跟着不懂装懂啊!
老色鬼笑得‘嘎嘎嘎’个不停,鸭子被掐脖子的程度真是越来越高了。
小女娃儿想欺负哪一个人,或者是它这只鬼,从来都不需要理由。
今天算是不错了,好歹小女娃儿还给了小鬼头一个答案,小鬼头该高兴。
哪怕小女娃儿打人的原因,小鬼头假装成熟的原因,听着都十分的诡异。
老色鬼很是义气地拍了拍小鬼头的肩膀,它和小鬼头算是同一阵营的人,同被小女娃儿欺负着。
“小女娃儿,你觉得那个黑衣人会是谁?”
老色鬼对那只黑乌龟的事情很是上心,它也想知道那个厉害的人物会是谁。
“香格、里拉,这两个人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些。”
香格、里拉在那些古拉底家族的大臣之中,魔法资历是最好的,魔法也是最好的。
非要说,在那群废物当中,有一人比她更狠,早一步当上了大魔导师。
她觉得香格、里拉的可能性大些。
“我也这么觉得。”
老色鬼说这句话,真让人有一点怀疑它是不是在放马后炮。
小鬼头直接用不屑的眼神看着老色鬼,懒女人都说完了才同意。
真是的,老色鬼弄得自己好像很聪明似的,有本事把话说到懒女人的前头去。
老色鬼要真能这么做,才算是真正的本事呢。
马后炮,谁不会啊,他都会!
老色鬼自动忽略了小鬼头那如电波一样,兹兹传来的眼波,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君上邪。
反正小女娃儿的面前,必须要练就如此本事。
否则的话,它哪能在小女娃儿的身边混这么久。
小鬼头不懂装懂这种蠢事儿都干了出来,它马后炮怎么了。
再说了,本来它就一直觉得,那叫香格、里拉的两个男人特别厉害。
“找个机会试试,看看是不是他们两个中的一个。”
君上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直以来,她都以为香格、里拉是真对古拉底家族誓死效忠呢。
闹了半天,指不定是个无间道第二,捅起古拉底家族的刀子来,那个叫快、准、狠,不留一点情面。
有意思,真有意思。
事情变得越复杂,这才好玩儿啊。
这让她知道,这么些日子以来,不是只有她挑古拉底家族的事情。
这是一次大混战,只要扯到是大事儿,都不会只跟她和古拉底家族有关。
什么魔法会,绝暗王朝,它们会自己想办法,横Сhā一脚进来。
好啊,大混战好啊,越混越好。
之前她是挑了七十一校与古拉底家族的矛盾,就把古拉底家族和慕斯学院闹得鸡犬不宁。
现在知道,就连魔法会的人,指不定都要横Сhā一脚。
对她来说,真正是一件大好事情。
只要她真能挑起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之前的矛盾,那么事情就不会像之前七十二校那般简单。
古拉底家族喜欢吃荤,魔法会自然也不能爱食素。
这两大家子一斗起来,可不是一般的热闹非凡。
“小,小女娃儿,你能不能别笑这么恐怖?”
君上邪把主意打到了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的头上,那脸上的笑,可想而知啊。
君上邪稍打坏主意时的笑,老色鬼和小鬼头都能吓个半死。
如此她打的是大大的坏主意,小鬼头和老色鬼直接抱成了一团,心里不断腹诽着:谁那么倒霉,成了小女娃儿(懒女人)的猎物。
“有吗?”
君上邪挑眉,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可怕了。
要知道,她现在想的,可是怎么帮赫斯里大陆除掉两棵大毒瘤啊,此时的她,该是和蔼可亲才对。
小鬼头和老色鬼那是什么眼神啊,竟然吓得抱在了一起。
“我问你呢,你是不是把其中的那一个东西,丢给了黑乌龟?”
要不是黑乌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肯定没那么容易走开。
君上邪盘算着,自己的实力就真跟那只黑乌龟差了那么多吗?
“要不是这样,那人哪肯走。”
老色鬼两手一摊,它那也是没有办法才为之的。
“什么,老色鬼,那样宝贝你都不肯给我,便宜了坏人!”
小鬼头对君上邪之前的话,一句都没听懂,唯独对刚才的一句话,听得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他知道,老色鬼要送懒女人一宝贝。
原来那宝贝有两样,老色鬼把其中一个给了陌生的坏人,都没肯给他看一眼啊!
想到这个,小鬼头扑了起来,想要打死老色鬼这只没良心的鬼。
好坏,他都跟着懒女人,老色鬼混了这么多的日子。
老色鬼竟然宁可便宜了外人,都不愿意给他,该打!
可惜,这个时候的老色鬼又成了灵体,小鬼头自然是扑了一个空。
“小女娃儿你放心,那男人肯走,自然也不是我一个鬼的功劳,你也有功在里面。”
老色鬼没理会小鬼头的闹腾,对着君上邪还谦虚上了。
“因为你过了第二关,所以在失去知觉之前打出了一个光魔法阵,伤到了那男人。”
“巧的是,古拉底家族的人正好听到了那边的动静,全都赶了回来。”
“你给的是假的吧?”
君上邪才没管那只黑乌龟最后为毛会走,过了第二关这个结果,她已经晓得了。
她记得自己在老色鬼的指导之下,来到那棵大树上,打开树皮一看。
在树杆上有一个暗格,暗格里同时放了两只一模一样的东西。
所以,当时她就惊讶了,喊了一声怎么会这样。
事情很清楚,那两只,一只是真的,一只是假的。
只是为什么将两只放在一块儿呢。
真有人看到这两支东西,会傻到去分辨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吗?
别人肯定会跟她一样,一股脑儿,把两只都给拿走了,真假全归自己。
不过现在明白老色鬼为什么要放两只了,老色鬼就是怕有人盯上了这东西。
所以,故意在放的地点,放了两只。
那个来拿的人全都拿走,盯上的人必也会来抢。
这时,拿的人就可以丢掉假的去骗这个盯上的人了。
“老色换,你够贼的啊!”
老色鬼当年在藏这样东西的时候,就防着会有今天。
“嘎嘎嘎,那是,想当年,我也是引领风骚之人,这点小心眼儿,自然是要藏的。”
老色鬼表面笑得很大声,实则心虚极了。
它哪有小女娃儿说的那么有远见,要知道,那会儿,人人都在抢这宝贝,被它给得来了。
它也不想这宝贝再现世,惹出更多的麻烦,就随便找个地方藏起来吧。
谁知道,后来被它遇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假货。
它觉得好玩儿,也把这假货收了起来,和真的放在一起,没想到变成了今天的这一段。
单是这一次,君上邪还真是高估了老色鬼。
“小女娃儿,你快点给那些云狼吃解药吧,不然太阳完全升起时,那些云狼又该发狂了。”
老色鬼提醒君上邪,他们好不容易才把解药弄到手,可别浪费了。
“嗯。”
君上邪点了一下头,昨天的那一趟,真差点要了她的这条小命。
不过没关系,她人是懒了一点,脑子倒是挺好使的。
就昨天晚上那件事情,再过八十年,她都未必能忘得了!
君上邪进入山洞,把所有云狼身上的药性全都给解除了。
吃下药了的云狼,果然没有在昨天那个时候,有任何发作的迹象。
君上邪这边倒算是皆大欢喜了,古拉底家族那一边,真差点没把这些年轻人的头发都给愁白了。
外臣们把五指伸进了自己的短发之中,不断地用力拔着,好似把自己的头发当成了杂草一般。
“怎么办,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外臣个个急得直跳脚,火烧ρi股,一直走来走去,停都停不下来。
香格、里拉先是说,对云狼做了手脚,那些云狼都会被送回来的。
可从白天到晚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见到。
熬到了晚上,香格、里拉说出去找,进入丛林之后,他们分头行事。
才在找的当头,他们看到自己的住所之所,撞击出激烈的魔法火花来。
看到那情况,他们就明白,不止一人闯进了他们的地盘儿,还发生了争斗。
好不容易赶回来,人走了,给他们留下了一堆的残局。
云狼找不回来,死。
自己的东西丢光,更想死!
现在好了,他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就连跑路的钱都没有了!
想到这些,古拉底家族的这些外臣的头发,还真是一把一把地掉啊。
“急什么!”
事情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向最莽撞的香格,反倒是先静了下来,不急不躁。
“你们当然不急了,身为内臣的你们,就算发生了这种事情,你们都不会有事!”
“可我们不同,我们这些外臣是不可以做错事情的!”
外臣完全觉得,就香格、里拉这泰然处之的样子,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如果香格、里拉的生命因为这件事情也会受到牵连的话,他们就不信了,香格、里拉还真能坐得住。
“里拉,你觉得,来这儿的人会是谁?”
香格还在纠结那个让自己连连栽跟头的外人。
“香格,我附着心里明明都已经有答案了,何必再来问我。”
如果之前还有什么猜测及不确定的话,此时所有的事情都如东升的太阳,明朗化了。
毕竟整个赫斯里大陆,只出了君上邪这么一个光魔法师啊。
当他们分散寻找云狼到看见住所有人在打架回来后,在空气里明显地感觉到了光魔法及暗魔法。
真想不到,他们这块地儿,还真是一个宝地儿。
不但有君上邪那个光魔法师,就连什么时候混进了一个暗魔法师,他们都不晓得。
“里拉,你觉得到底混进来了多少的人?”
之前他们有猜,此次混进来的,肯定不止一个人。
毕竟他和里拉,还有那些外臣同时被人给算计了。
这可不是一个人就能做成的事情,回到这儿,感受着魔法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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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用问也知道,君上邪才跟一人大打出手,谁赢谁输,光是看此地儿,他们并不知晓。
可这却能说明一件事情,除了他们,还有人和君上邪是敌对的。
这人又不像是他们之间的人,不然的话,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那人怎么就没吭声儿呢。
再者,以他对这些人的了解,不晓得他们之间,有谁练的竟还是暗魔法啊?!
“除了君上邪之外,这儿还有其他人。”
香格想到的事情,里拉怎么可能没有考虑到。
他们这些人,都是一起行动的,对彼此的情况都很知晓。
就他们这些人,合起来对付一个君上邪还能说说。
但谁都没有那个本事,以一人之力对君上邪,更没人是练暗魔法的。
“难不成,我们家族里走漏了消息,君上邪和那个练暗魔法的人,才会进入云狼之家?”
要知道,云狼之家,他们古拉底家族也只是在一年前才发现的。
一年前那会儿,君上邪在众人的眼里,还只不过是一个魔法废物罢了。
那时的她,怎么可能知道古拉底家族寻得了云狼之家,还在这里对云狼进行研究。
算来算去,只有家族里的人晓得这件事情,家族里的人走漏了消息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现在不是追究消息是怎么走漏的时候,我们该想想怎么保命!”
听到香格、里拉能这么轻松、客观地、有心情地去分析事情的来龙去脉。
古拉底家族的外臣们,又掉了一大把的头发啊。
“还用怎么想。”
里拉无所谓地说着,这些个外臣都已经挑明了他们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心理,他们自然要做到啊。
的确如外臣所想,云狼跑了,罪很大。
只不过,他和香格的情况已经是如此了。
只要能保住命,其他的事情,真没啥好计较了。
总不可能,他们做错了事情,还升官发财吧,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他们不废心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其实你们也不用担心,云狼不见了,上头的人根本就不知道。”
香格觉得这些个外臣太过紧张了,他们是要在这个地方待些时候的。
他就不信了,君上邪会一直赖在此地不走了。
等到君上邪一离开,他们照样能把云狼通通都抓回来,事情不就全都解决了?
“只要我们在的一天,就总有机会把云狼抓回来。”
“最多的,就是试验进度慢些,我们大家都不会死。”
说这话,其实挺丢人的,作为堂堂古拉底家族的人,只能处于被动挨打的处境。
对于那个给他们使绊的人,他们竟然一点办法都拿不出来。
只能想着,等那人离开后,他们再从头做起,拖慢点进度。
外臣头到,个个都垂头丧气,真要如此吗?
他们还真有点怕,那个救走云狼的人,他们不走,那人也不走了。
再怎么拖,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这问题一天不解决,他们脖子上的脑袋就没一天安稳日子可以过。
出来随便溜达的君上邪,听到了香格、里拉这么说话,嘴都笑歪了。
她真不是一般地把香格、里拉整得惨啊,她大大咧咧地出来,也没咋滴躲。
这些人眼盲心盲到如此地步,硬是没心情理会她这个多出来的客人。
想等着她离开云狼之家,再把云狼都捉回去,想得倒是挺美滴,可惜她不会让这些人如意的。
他们对云狼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如今云狼身上的药性都给解了。
是不是也该到了云狼给这些人,一点回报的时候了。
热闹吗,大家要一起来,你闹闹,我闹闹才好玩儿。
古拉底家族的人闹完了,是时候轮到云狼闹闹鸟。
君上邪狼血沸腾,无比期待着夜幕的降临,因为那时,好戏正在开罗!
君上邪一离开,古拉底家族的那群人当中,发出了一丝异样的光芒。
看来,君上邪在昨天晚上的时候还是没有学乖,觉得他好惹。
等着看吧,他也想知道,最后会是谁收拾谁!
一片黑暗的天幕之上,偶有几只晚鸦透过那层层如纱缦般的云雾中穿梭过去。
君上邪那边的麻烦算是都已经解决了,可古拉底家族这边,算进一步愁云惨雾了。
云狼找不回来,试验室里的仪器被人破坏干净。
单那些仪器,他们就得向上面家族的人进行报备。
否则,以他们的能力,就算有那个财力购置这么一批东西,也没这个渠道啊。
那些东西算是古拉底家族研究所,独有的东西,除此一店,别无他家。
哪怕云狼的事情,能瞒得过去。
找个借口说发生些大意外,那些仪器都坏了,就那么大的损毁,上头的人也必会有话说。
想到这一切的一切,白棺材里的人,个个都急得在抓自己的头发。
唯有香格、里拉还算镇定。
因为他们明白,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就算他们再怎么着急,都是没有用的。
可能相同的事情,他们已经面对过一次了。
想当初在秘林里,香格把君上邪带入,是想让君上邪加入古拉底家族的。
最后哪怕有他和里拉两个人看守着,结果还不是稀里糊涂地就让君上邪给跑了。
这次更狠,君上邪把他们所有的事情都给搞砸了,害得他们落入如此惨境。
大概是有过一次这种经验,香格、里拉真是学会淡定了。
“我出去走走。”
一个外臣实在是受不了屋子里那种紧张,压抑的气氛,心里憋着一口气出不来。
那让人窒息的空气,一下又一下地不断压迫着他的心脏,让他透不气来。
要是再待在这间房里的话,他一定会发疯的。
就算大家都坐在一起,又有什么用,还是想不到解决事情的办法。
他不如出去透个气,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心里已经有点打算了,离开古拉底家族,以后再也不与古拉底家族有任何关系。
他还是当一个普通的魔法师,过着最简单的生活,也许那才是人该拥有的幸福。
那人推开了房门,每一步都走得很是沉重。
闻着外面清晰的空气,男人的心却一点都轻松不起来。
其实这里很漂亮,也很安静,就连空气里都带着一丝青草的味儿,一种名叫和平的味道。
是他们的到来,破坏了这里的平静,害得云狼在自己的家园,再次受到迫害。
男人甚至在想,自己做了那么多猪狗不如的事情,真的还有改过的机会吗?
“呜。”
就在男人反思的时候,林子里好像响起了一声有些凄凉的狼吼声。
这种狼吼声,让男人想起了自己最初进入这个地方,毫无血性地用着那一匹匹鲜活的云狼做试验时的情况。
没有一种活着的生物,喜欢冰冷的刀子在自己带着温度的血肉之躯上动来动去。
第一次接触这种试验时,他也有些怕。
可想到试验成功后,能带给自己的名成功就,他身上的血,好像都快燃烧起来一样。
为此,他昧着良心,在云狼的身上动刀子。
听着因为技艺还不够成熟,躺在手术台上的云狼发出了那些哀切的悲鸣。
就跟刚才的一样!
男人惊恐万状的想到,整个身子都缩了起来。
‘唰’的一下,一道长长的影子,从男人的头上飞过。
“谁!”
男人警惕地看着四周,四周都是些黑漆漆,随着夜风摆动着、如鬼魅一般的树影,在张牙舞爪。
男人感觉到了不对劲儿,今天晚上的杀气似乎特别重。
那种透着森冷的肃杀之气,害得男人全身上下所有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男人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想要驱赶掉身上的那一丝寒意。
可这个动作能收到的效果,真是微乎其微。
男人知道自己本想出来透透气的想法,看来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为了安全起见,他现在必须马上回到同伴的身边。
否则的话,男人总有不安的感觉,好像今天就会是自己的死期一般。
男人一个转身,就往白棺材里走。
他才转过身子,想回到白棺材时。
一张狰狞的脸,出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啊!”
男人一声惨叫,身子一倒,划破了夜空无边的孤寂。
“你们听到没有,似乎有人在惨叫!”
香格放下自己手里的杯子,把杯子扣在桌上。
因为他是真真切切地听到了一个男人的惨叫声。
“刚才是不是有一个人离开了这个地方?”
香格隐约记得,有一个人说,自己想要出去透透气儿。
这气儿怎么透了都大半天的,还没有回来。
“糟糕,出事情了!”
香格喊了一声大事不妙,想不到,他们还没有对君上邪有什么动作,君上邪倒是先对他们动起手来!
“我们快点出去看看!”
里拉也觉得事情很是不妙,带着人就冲了出去。
那些人,每人手里都拿着照明的工具,喊着之前出去透气男人的名字。
可惜久久,都没有得到那个男人的回应。
“你们快来看!”
当这些人走到林子一处时,终于有人发现了一些那男人的踪迹。
“你们快看,这里有些鞋印,还有血液,我看那人是。”
男人没有把话说完,可他话里的意思,大家都很明白。
这大半夜的,又在如此情况,没人会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直到现在还不出现,怕那个出来透气的男人,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你们说,会是谁干的?”
大家都在屋子里,一步都没有离开,所以凶手不可能是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
“你蠢啊,当然是那个把云狼救走的人!”
另一人骂了发问的人,笨得跟头猪一样,也许就连猪都比那个人聪明一些。
“那人绝对是有计划地把云狼救走,现在那人带着云狼,向我们报复来了!”
一个人恐怖地说着,除了这个可能之外,他真的再也想不到有第二个可能性了。
那人一定是云狼的守护神,看到他们如此虐待云狼。
如今,云狼都好了,接下来,那人要对付的人,就会是他们。
已经死了一个,那么下一个会轮到谁呢?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想到这个可怕可能性的男人,身子发颤,两眼迷离,就好像已经看到一只从黑暗里伸出来的手。
那只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身子,想要把他拖入地狱一般。
男人一声尖叫,就跑回到了白棺材里。
如今对他而言,只有白棺材是安全的,其他地方都充满了未知的可怕。
里拉瞪了一眼那个扰乱人心的男人,心里想着,真是没出息。
他们这里的人,个个都是二十到三十不等的年龄段。
一个个成熟稳重的大男人,竟然会怕一个就连十七岁都还没有到的君上邪,说出去不太丢人了吗?
香格、里拉明明就猜到了,云狼之家所有的事情都是君上邪做的。
一直以来,他们都没有说,原因就是君上邪跟古拉底家族的关系很特别。
说是不对,不说也不对。
总之他们这些人,是奈何不了君上邪的。
却没想到因为这层关系,让君上邪在他们这些人的心里,蒙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我们回去吧,今天晚上,没事别出来,哪怕是白天了,也别单独行动。”
香格想了一下后,如果君上邪真敢对古拉底家族的人动手的话,那么他们只能当心一点了。
就他和里拉所知,君上邪的性子是邪乎了一点。
但他们从来没有听过,君上邪有伤人或杀人的事情。
要知道,蓝瑾的那件事情,说实在的,错真不在君上邪的身上。
为此,古拉底家族对蓝瑾的死,虽然惋惜不已,但没有对君家做出任何的处罚。
或者是实质性的伤害,所以说,君上邪的运气真是很好。
还有一点,君上邪性子邪归邪,但还真未见过君上邪手染鲜血的样子。
就以君上邪的这种性子,是根本就不可能做出伤害他们同胞的事情。
面对这个疑问,香格和里拉都有些犯难了。
在香格的一声令下,那些被吓到的人,哪还敢在屋外头待着。
白棺材就好像他们的堡垒,牢牢地把他们护了起来,不想让任何人侵入自己的领地。
当所有人都在往回走时,他们的身后,又出现了一个一闪而逝的影子。
有人感觉自己的身上有些凉嗖嗖的,才一个回头,却连半个鬼影子都没有看到。
想到那个失踪的伙伴,男人抖了抖身子,加快了脚步,跟上其他同伴的脚步。
男人没有发现的是,在他背后那个地方,在地面,有着几滴可疑的血迹。
魔爪一伸,那个男人还是没能逃脱得了死神的召唤,背后生疼,嘴巴没了力气。
接着,身子一轻,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男人惊愕大睁着的眼,就那么看着自己的同伴,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不见为止。
当香格、里拉领着所有人,都回到白棺材里时。
眼前的里拉,马上就发现了不太对劲儿的地方。
“是不是又少了一个人?”
因为已经失踪了一个人,哪还有人敢回过头去看看自己的背后有什么。
为此,一直都没有人在意到,走在最后面的那一个人,就在刚才也跟着不见了。
“真的!真的少了一个人!”
那些外臣在云狼之家待得较久,混的时间也比较长,彼此之间都混的很熟。
真是才一眨眼的功夫,他们之间,怎么又少了一个人呢!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其他人都怕极了,说第一个失踪的人,和救走云狼的人有关,他们信。
只是第二个人,竟然在他们的眼前消失,他们还不自知。
这种情况,会不会太诡异了一些?
“老子真的火了,君上邪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敢把我们这么玩弄于股掌之中!”
香格忍不下去了,丢了一个就丢了。
第二个那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丢的,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香格重新冲出了屋子,对着那空荡荡的夜,大喊大叫!
“君上邪,你给老子滚出来,在背后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有本事你就出来,老子就不信了,还打不过你一个黄毛丫头!”
香格一再在君上邪那边受了气,因为君上邪,这一年来,他没少吃苦头。
今天倒好,都找上门来了。
要是他再不应战,还算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吗?
在一棵高高的大树上,树杆上有一只小腿儿一晃一晃,似荡秋千一般。
君上邪一只脚架在树杆上,另一只脚就让它就这么晃荡着。
手里抓着一串葡萄的君上邪,一边吃,一边吐皮儿,听着香格像是一只疯狗一般,在那里独自叫嚣。
老色鬼飞到好君上邪的身边,好奇地看着君上邪:“小女娃儿,那个叫香格的男人骂你骂得这么狠,你就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以它对小女娃儿的了解,小女娃儿绝对是一个冲动派的人物。
常常因为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小女娃儿都能把小鬼头整个半死不活。
更何况,这个叫香格的男人,骂起脏话来,比那些个泼妇来得更猛。
它很怀疑,小女娃儿是怎么能安坐在这里,嗑瓜子的。
这太不合情理和小女娃儿的性子了。
“笨啊,一只狗对着你汪汪直叫,你会朝着这只狗,汪汪地骂回去吗?”
君上邪白了老色鬼一眼,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
哪怕香格骂的再难听,她都当香格那是在放P。
这种人,太多的在意,完全就是在浪费自己的情感。
她是这种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的人吗?
不可能!
再者,不用她动手,自会有‘人’收拾他们,她只需坐在一边看好戏就OK了。
香格想骂就让他骂骂吧,反正他能骂人的机会,估计也不多了。
“他说你不是正人君子啊!”
老色鬼提醒君上邪,就香格那意思,小女娃儿是一个十十足足,地地道道的小人。
“我又没有小JJ,想当君子也当不了啊,还是留给小鬼头吧。”
听了君上邪的话,小鬼头差点没从树上滑下去。
这个君子,跟长不长那个什么什么的,又没关系,只是一种品性上的称呼好不好。
就算他还小,可这些常理,他依然是知道的。
“小女娃儿,太粗俗了!”
怎么能当着小鬼头的面,谈论男人的那个什么什么呢,小女娃儿要不要脸啊。
就小鬼头和老色鬼那脸色,君上邪翻白眼。
现在有两个是男的,就她是女的。
她都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这两只在难为情个什么劲儿啊!
“我是小人,小人在这个世界上,才能好好地活下去。”
这样说,总算是正常一点了吧。
君上邪真觉得到底是她粗俗了,还是小鬼头跟老色鬼的思想不纯洁。
说到小JJ怎么了,这小JJ也是男人身体的一部分。
如果她说的是手啊脚的,小鬼头和老色鬼绝对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那为毛小鬼头和老色鬼不用看待手脚的眼光,去看待小JJ这个词呢?
明明就是自己想多了想歪了,还说她不正经。
她看啊,是小鬼头和老色鬼在假正经。
君上邪敲了一下小鬼头的头:
“小鬼头,没事儿,别说外人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小鬼懂太多,不是什么好事儿。”
老色鬼反应大,她勉强接受,小鬼头才十岁,脸红个毛啊!
“懒女人,你能不能像个女人点,别动不动就打我的头!”
“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女人看待了?”
君上邪一直都有那个自觉,在小鬼头和老色鬼的眼里,她绝对不是一个需要人保护的那种女人。
估计在小鬼头和老色鬼的眼里,她是一个无性别的存在。
别把话说得这么好听,说她是女人,也没见到小鬼头和老色鬼这两只男人有多迁就她啊。
“如果你非要计较这一点的话,你叫我懒男人,我也没关系。”
说完,君上邪又在小鬼头的头上敲了一下。
对自己的性别,君上邪还真是有一点白痴的感觉,没啥特别大的反应。
老色鬼一脸我被你打败了的样子,有气无力地飘在半空中。
算了算了,跟小女娃儿说这种话题,它被气得还不够多吗?
“懒女人,他患难我卑鄙无耻、暗箭伤人、猪狗不如、狗娘养的,你都没反应?”
小鬼头奇怪地看着君上邪,要换作是他的话,他肯定忍不住。
“要毛个反应,香格是古拉底家族的人,他所骂的,都是对古拉底家族最真实的写照。”
“我跟着凑什么热闹,就让他骂呗,又不浪费我口水。”
君上邪不急着自己动手把香格给收拾了,反正香格又没多少时间可以骂人了。
她还是比较仁慈的一个人,在香格临死之前,给他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大大向人们展示一下,他最真实的一面。
别人都是泼妇骂街,香格进行升级为泼男骂街,精彩,真精彩!
香格站在白棺材前面的那一块空地上,大骂特骂,好似不把君上邪给骂出来,就不死似的。
而其他的那些外臣,一个个都堵在了门口,怕下一个遭殃的人会是自己,不敢踏出门半步。
要不是情况不对的话,外臣该放开心怀,好好看一看香格此时的表现。
里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茓,香格的这个举动,真是太不明智了。
如果君上邪是一个初出茅庐,冲动爱闯祸的孩子,早在一开始,君上邪就该在他们面前暴露身份。
事实上呢,他们也是才猜到,那个把云狼救走的人,其实是君上邪。
怕是香格骂的再难听,君上邪那个小孩子,也只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过。
“够了,香格,回来吧。”
赶紧里拉把香格拉了回来,站在那里大骂,不是让这些外臣看好戏吗?
“回什么,我一定要把君上邪给揪出来!”
“君上邪,你不出来是吧?好,我看你能躲多久!”
“你躲得了和尚还能躲得了庙吗?你走了一个君上邪,我手里还有一个君家!”
“等着吧,你等着看我怎么把君家的人,一个个都弄死!”
香格也发狂了,他知道,君上邪对君家是有感情的。
他拿君上邪最在意的事情去说,他就不信了,君上邪还能忍得住。
果然,香格才提到君家两个字,被君上邪摘下来的那一颗葡萄,啪地在君上邪的指尖被捏碎了。
晶莹,带着葡萄甜美的葡萄汁儿,顺着君上邪的手指流淌而下,使得君上邪指尖儿的皮肤更透明了。
君上邪的嘴边,有着一个泛出寒气的冷笑。
好,很好,香格果然有出息。
她还以为,事隔一年,见到这个‘老朋友’,以为他一点长进都没有。
原本多少还是有一些的,至少知道拿她最在意的事情,来挑衅她的威严。
就君上邪那张要笑不笑的脸,吓得小鬼头和老色鬼抱成了一团,小笨龙和小毛球儿裹成了一团儿。
这四只,个个都在心里暗叫不妙,那个叫香格的男人,真把小女娃儿(主人)(懒女人)惹毛了。
啪的一下,君上邪从树上跳了下来,迈着优雅的猫步,如同一个从夜里走出来的黑夜精灵。
曜石一般的黑眸里,有着异样的神采,黑色把君上邪给紧紧包围住。
那种与黑暗融为一体的感觉,透着一股子君上邪才是这黑夜真正的主宰一般。
“你肯出来了?”
香格晃了一下神,想不到一年过去了,君上邪长得更漂亮。
特别是那种气质,他已经无法用言词去形容。
“古拉底家族的内臣香格大人,一直唤着小人的名讳,上邪能不出来吗?”
君上邪脸上那无懈可击的笑容,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君上邪跟香格、里拉他们是朋友呢。
从君上邪的脸上,一点都找不出她发怒的迹象。
“老色鬼,你说这个男人会死得多惨?”
小鬼头指了指香格,能把懒女人逼出去,真是不容易啊。
但同样的,真把懒女人逼出来,香格的本事更不一般啊。
懒女人会为了那个君家出去,看来,懒女人很在意君家。
“他会死得很惨!”
除了这句话,老色鬼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老色鬼,君家跟君上邪有什么关系?”
君家他晓得,懒女人他也晓得。
可把两者放在一起,他就不晓得了。
“笨啊,小女娃儿叫君上邪,是从君家出来的!”
老色鬼也想揍小鬼头,这么明显的答案,有什么好问的。
“那个君家,自然就是小女娃儿的家,君家,有着小女娃儿最在意的人。”
“原来如此。”
小鬼头摸了摸自己的头,反正被老色鬼碰一下,他没什么反应。
古拉底家族的那些个外臣,还是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的君上邪,那个赫斯里大陆唯一的光魔法师。
可一想到,君上邪就是那个把他们逼入绝境,害得他们没法活下去的罪魁祸首。
外臣们的脸上,一个个都有着愤恨的味道。
“你这么叫我,我能不出来吗?”
君上邪笑笑,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的指甲。
光滑的指甲盖上,都能反射出此时月亮的形状。
不错不错,又是一个圆月的好日子,相信云狼之家的那些宝贝们,正在兴奋头上。
肚子空空如也的它们,也是时候该饱餐一顿了吧!
“那些云狼呢?把它们交出来!”
香格很是不客气地说着,救走云狼的人,果然是君上邪这个煞星!
“哟,怎么问我呢,云狼不都是你们给抓了吗?”
君上邪瞪大了眼睛,看着香格。
“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真想不到,高贵的内臣大人香格和里拉,会与外臣的感情处得如此融洽,真让我佩服佩服。”
“谁说我们跟这些贱臣相处融洽了!”
victotia
129、全都杀光,一个不留!
对于内臣来说。和外臣混得很熟,无疑是一种污辱。
香格第一个反应,他是高贵的内臣,身份不言而喻。自是贬低了外臣为贱臣,不与他们混为一谈。
此言一出,外臣个个人的脸上,真是十分的精彩,青一阵儿,紫一阵儿的,比吞下一只苍蝇还要好笑。
在面对如此险境,他们都以为大家算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人。
没想到,香格还只是把他们当成了贱臣,根本就没想到,他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原来是贱臣啊,怎么招,云狼的事情,你想都推到这些可怜的人身上,让他们帮你们扛着?”
“要晓得,这些人为你们古拉底家族可是做了不少的事儿,抛弃了一切,窝在这个鬼地方。你们当真舍得,弃了这些人?”
君上邪分化这些人,自然是把内臣和外臣的矛盾扩大化。
“也对,你和里拉是内臣,犯了多大的错误,古拉底家族都会饶了你们。”
“可他们不一样,反正要死的,正好把错都推到他们的头上,指不定你和里拉还能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呢!”
君上邪故意把香格、里拉说成是那种要把外臣当成踏脚石的混蛋。
不过事实上,君上邪也在猜,包准是八九不离十的一种说法。
香格、里拉太坏,本就是什么事情都喜欢玩儿阴的,包括利用这些外臣。
这些个外臣太笨,一直觉得自己加入了古拉底家族后,就能享福。
可惜啊,人家一直都没有把这些外臣当成是自己人,最多就是多养了一条狗,一条看门狗,做事儿狗。
既然外臣都不够聪明,还抱着莫须有的想头,她就好心帮个忙,点醒这些外臣们。
“你们这些外臣,果然是生的伟大,死的光荣,佩服佩服,不是谁都有这种自我牺牲的精神!”
“活着的时候,为古拉底家族做牛做马,就是没的做人。”
“都快死了,还要被人抹黑,成就古拉底家族内部人员,真真是太伟大啊!”
君上邪翘起了一个大拇指,无比夸赞地说着外臣。
她是这么听说的古拉底家族对族人的训诫。
“香格,里拉,好歹我和你们算是旧识人了,放心吧。”
“今天你们把这些外臣都给收拾了,我会蒙起自己的眼睛,就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到,更不会把今天这件事情说出去的。”
“这也算是对外臣们的成全吧,从头到尾,都在为真正的古拉底家族人无私奉献着!”
君上邪笑得好不无辜,只是嘴角那抹邪恶的微笑,怎么都让人无法觉得。
她那些话,是真出自于好意,想要解决问题来着。
“你们别听君上邪乱说,没那个意思!”
香格没有反应过来,里拉则总是第一个发现君上邪的诡计的人。
其实君上邪对他们并没有用新花招,用的还是同一招,挑拨离间。
只是君上邪紧紧地抓住了他们这些外、内臣之间的心理及矛盾。
明明已经上过君上邪的一次当了,面对第二次同样的招数,敌人都出现在了眼前,他们还是没有半点招架之力。
看到外臣们脸上一个个愤怒的表情,听到香格急着与外臣撇清干净的态度。
里拉不得不说一句,君上邪再一次的成功了。
她成功地挑起了古拉底家族内臣与外臣之间,那些潜藏起来的矛盾。
里拉喊的再大声也没用,因为没有一个人用理智去听里拉的话。
就外臣那些仇视着香格、里拉的眼神,君上邪看到后,笑得无比甜美。
君上邪面朝着里拉,上一次她的计划被里拉破坏了。
她倒想要看一看,今天这次,里拉怎么当着她的面,化解这场危机!
“我说外臣大人们,摆在你们面前的路就只有一条,那就是死!”
“不过呢,死也有死的方法。”
“一,让别人踩在你们的尸体上,往上爬。”
“二,好歹同事一场,既然要死了,不如一起上黄泉路!”
君上邪似一只披着黑色翅膀的恶魔,不断引诱着那些外臣跳下她所设的陷阱。
她早就说过了,她宁可让得罪过自己的香格、里拉无比痛苦的活着,也不让他们痛痛快快地死去。
香格用君家来威胁她是吧,那么就看看,香格威胁她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全都听我的,不可以动手,香格,别上了君上邪的当啊。”
“是啊,别上我的当,你和外臣打成一团儿怎么了,混着混着也就成了一家人。”
“我来到云狼之家也没几天,经常看到外臣跟你哥俩好儿,时不时地对你怒一怒。”
“你的脸怎么了,好像青一块儿紫一块儿?跟兄弟们闹别扭了吧?”
“不错不错,有进步,能跟外臣打成一片,混得如此开,怕古拉底家族的内臣之中,也就你一人。”
君上邪每说一句,香格的脸色就差了一分,直到最后铁青一片。
“谁说我跟这些贱外臣感情那么好,在我们内臣的眼里,他们什么都不是!”
听到香格说的这句话,君上邪双手抱胸,无比邪恶地看着那些外臣:“原来一直以为你们做牛做马,对他们来说,你们什么都、不、是!”
“呜呜。”
君上邪话音刚落,那些潜藏在一边的支狼,全都出现在古拉底家族的面前。
只是此时的古拉底家族所有人,都已经没有心情去顾得上那些云狼了。
云狼身上的药物,毫无疑问,已经被解除。
为此,就算云狼都出来了,他们又能做什么。
面对如此众多的云狼,凭着他们的本事,根本就不能做什么。
哪怕他们牺牲了性命,把云狼都抓回来。
对于古拉底家族,香格、里拉来说,他们什么都、不、是!
既然如此,他们的牺牲和付出,有什么意义?
变回原形的小白白低下了身子,让君上邪坐了上去。
它看到自家主人,那要站不站,要坐不坐的样子,小白白就知道,自家主人的懒毛病又犯了。
君上邪身子往后一倒,两腿一抬,坐上了小白白的背面。
接着,君上邪如同一个女王一般,坐在高高的云狼背上,俯瞰着所有古拉底家族的人。
古拉底家族的那些人,就好似是撕破了假面具的人一样,开始互相仇视着对方。
“老色鬼,懒女人这又玩儿的是什么把戏?”
小鬼头小心翼翼地说着,深怕引起此时君上邪的注意,因为他知道,那绝对不是一个把好事儿。
“笨啊,当然是想让这些古拉底家族的人,互相残杀啊。”
别看小女娃儿那懒的样子,小女娃儿做事挺有原则的。
一般情况之下,小女娃儿的手上从来不沾鲜血。
更何况这些还只是古拉底家族的几只杂碎,小女娃儿更加不会为了这些人,而脏了自己的手。
反正换成是它的话,它肯定是不会为了这几个人,让自己的手上惹上脏的。
至于古拉底家族的人,他们已经够脏的了。
互砍,指不定还能洗清自己身上一点的肮脏。
“兄弟们,听我说,反正我们也活不了了,与其当别人的踏脚石,不如把这些人一起拉下水!”
古拉底家族的外臣,又怎么会不知道,家族对内臣的包庇。
他们已经是注定了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当中多拉上几个,黄泉路上也好做伴!
“你们别听君上邪乱说,她是故意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里拉紧皱着眉头,眼看着所有的人都要跳进君上邪所设下的陷阱当中。
君上邪双手环胸,冷笑地看着里拉。
之前里拉也许还能叫住这些人,可今天一定叫不住。
里拉不会以为,她在进入云狼之家后,这么久,一直没有动手,是没有原因的。
她那只是想在充分挑起了内臣和外臣之间的关系后,不断把这种矛盾进行加温。
一旦爆发起来,就跟暴躁似的,不是里拉再想叫就能叫得住的。
“按里拉大人的意思是,关于云狼之事,你和香格会一阵承当,不让这些外臣受到伤害?”
君上邪笑,笑得那么的美轮美奂,问了很实际的一个问题。
说了那么多,都是屁话一句。
最实在的就是,香格、里拉到底会不会保住这些外臣的性命。
“就算这个君上邪不是好人,你们更是最恶的坏人!”
外臣们也不再抱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了,更不可能指望着香格、里拉会帮他们。
“反正都要死,怎么都不会让你们两个人好过的!”
君上邪笑,真是如她所料啊。
一条长了利牙的狗,哪怕平时只是大叫没咬人,可逼急了,怎么可能输给兔子呢。
君上邪挑衅地看着里拉,看到没有,现在不是他想拦就能拦得住的。
事实证明,里拉厉害又怎么样,她年轻又怎么样。
她甚至在里拉的手里栽过跟头又怎么样,她总有办法把里拉给绊倒了。
“哈哈哈,好大的口气,你们以为真能反倒我们吗?”
香格的自负,让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此时有危险。
外臣都反了他和里拉又怎么样,他和里拉的本事,一直以来都比这些个外臣好。
外臣想拉他和里拉当垫背的,真是要笑掉他的大牙的。
区区贱臣,敢跟他们内臣比狠,果然是不想活了的样子!
“果然是香格,有气魄!”
君上邪竖起大拇指,此时香格的这种傲气,对她来说,绝对是绝好的性格。
想到刚才香格还盛气凌人地说,要让君家给他陪葬。
她倒想要看看,此时的香格,还有多少能力,动得了君家!
像香格这种杂碎,她不能再嫌麻烦,该是动动嘴皮子,帮变态老子收拾一下子。
“君上邪,你三番几次和古拉底家族做对,予你有什么好处,别忘了,你是古拉底家族未来的王妃!”
“王妃?我什么时候承认过这个身份了?”
那个古拉底家族的王子长成什么人模狗样,她都不晓得。
一个单面的口令,就把她的一生都给决定了,古拉底家族还真把自己当根葱啊。
“只要把你杀了,他们就不会打起来!”
里拉眯起了眼睛,现在已经不容他多考虑了。
如果再让君上邪这么继续下去,香格和那些外臣们,肯定要自相残杀起来。
不觉得这场,斗争很是无谓吗?
“只要你有本事。”
君上邪点头,虽然她不认为她死了,所有的问题都能解决了。
不过里拉能有这个心,也算是很不错啊,就看里拉有没有这个本事。
也好让她趁着这个机会,查查清楚。
那个到达了大魔导师的人,到底是香格,还是里拉。
假若是里拉的话,就上一次的打斗,里拉绝对不会放过她。
好在此时的她,也有帮手在旁边,不用怕里拉。
里拉才想对会君上邪,一匹云狼一个上前,挡住了里拉,护在了君上邪的面前。
想要动君上邪,得问过它们肯不肯。
在君上邪挑拨之下,香格顺利和那些笨外臣们开打。
自然,在面对如此混乱情况的,也有想逃跑的人,护在周围的云狼则成了铜墙铁壁,不让任何人离开。
君上邪早有关照,今天绝不能放过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毕竟这些人,一个个,都对云狼做过很残忍的事情,怎么能放过一个呢?
君上邪是小白白的主人,小白白是所有云狼的狼王。
为此,自然是所有的云狼都听从君上邪的吩咐。
每当有外臣,想从那个战乱圈里逃出来时,都会受到云狼无情的一爪。
只听得‘噗啦’一声,云狼在那个想逃走的人身上,流下了深深的爪印,鲜血淋淋。
一声惨叫,就趴倒在了地上。
男人的死,及从伤口处流出来的血液,飘散到空口之气,让人处处可闻到一股血腥味儿。
这就好像是一个刺激,把所有人对血腥、黑暗、暴力、狂躁之气,全都引发了出来。
明明看到了云狼对人类的铁血无情,成了他们最大的敌人。
可被云狼围起来的人,都没有这个自觉,觉得眼前的人,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必须要砍倒的敌人。
围绕在君上邪和里拉耳边的,通通都是人体的血肉之躯被打到时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