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闹够了,冷逸勍一**坐在高脚凳上,欣长的身体潇洒地转了一个圈,深深地松了口气——
“怎么样?老兄,有没有打听出一点儿蛛丝马迹来?”司徒剑呷了口酒,板起面孔,正儿八经地问道。
冷逸勍抽出一根雪茄燃着,淡淡的青烟缭绕着他心中复杂的思绪,好一会儿,才幽幽开口,“没有消息就是坏消息,这个酒吧几乎每天晚上都被高利贷的流氓监视着,他们坚信筱筱根本就没有走出酒吧的大门。”
“错,没有消息应该就是好消息才对,这明你的女人正不知在哪儿逍遥快活呢。”司徒剑乐观地纠正道。
“我保留意见,乖乖虎,以我对那小妮子的观察,她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女人,你想啊,能在高利贷打手的眼皮子底下逃跑的女人,能一般的了吗?”
“你小子总算了句人话了。”
柳晨风一下子灌完杯中的酒液,扬起空酒杯,作势在他头顶砸了一下,立马被司徒剑一记冷眼给瞪得缩了回去——
没办法,柳晨风无力地耷拉下脑袋,谁让他老兄的冷脸,就像北极千年不融的冰雪一样呢,他可不想被免费冻成冰棍儿。
冷逸勍长臂一挥,帅气地打了个响指,服务生立刻颠颠儿地跑了过来,不是他们的速度快,而是这位仁兄长得是太帅了,简直就像酒吧里一颗耀眼的金星,想让人看不见都难。
“埋单!”冷逸勍从皮夹里抽出一张金光闪闪的金卡,懒懒地在手中亮了一下,抛在服务生的恭敬地举着的托盘里。
稍倾,服务生颠颠儿地跑了回来,“抱歉,先生,您的卡刷不了。”
嗯?冷逸勍皱皱眉,立马又抽出第二张金卡来,甩在服务生的托盘
稍倾,服务生再次颠颠儿地跑回来,哭丧着脸,让人不难猜出,这个倒霉蛋一定是被骂了。
冷逸勍俊脸上的笑容似乎有些挂不住了,司徒剑只是冷冷地瞪着托盘上的金卡,而唯恐天下不乱的柳晨风,则是偷偷地躲在冷逸勍的背后掩唇偷笑。
冷逸勍抽出第三张金卡的时候,眼睛是一直随着服务生的后背跑的,!隐忍的怒气无处发泄,只能暗暗咒骂了一句国语。
当服务生第三次端着第三张金卡跑回来时,已是满头的汗珠子乱飞,就连制服都汗湿了,黏答答地贴在身上,哭丧着脸,祈求着冷逸勍,那表情仿佛在——
大爷,您饶了我吧,就请给我一张能兑现的金卡吧!
“乖乖虎,你被禁足了!”司徒剑凉凉地提醒道,同时拿出自己的金卡递给那个可怜的服务生。
“你这家伙肯定没有乖乖地听你大家长的话了。”柳晨风在一旁打着哈哈,幸灾乐祸地指了指好友的鼻子。
这是再清楚不过的事实,当第一张金卡被退回来时,冷逸勍就有这种预感,双手斜Сhā进西装裤袋里,若有所思地眯起黑眸,大概已经猜出自己被禁足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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