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鑫摸了会儿他的毛,叹了口气,“他毕竟是姜爷的杨少,更是我傅少的杨少,应该不会有问题。”
“我们快点处理了此事,也可避免损失。”安佳赫起身,“各位先回家和各位老爷子说声,商业上,傅鑫你或许一人无法支撑,就算可以也会元气大伤。找你家三叔去!”
商上,只有傅鑫一人,财政则有辽了与黄锦轩,其他人也或多或少有人拍档着。
如此一来,却显得杨讯飞和傅鑫的单薄。前者他们管不了,并非同一领域而且唯恐自己Сhā手反倒给对方添了麻烦。
后者则不然,他还有自家饲主呢!
傅鑫瞥了他们眼,捧着辽了的脑袋,拽到怀里,“来,告诉爷,苏逊他爹的警卫到底怎么和傻丫头干上的?”
“我和你说咩!!!”立马地,辽了兴奋了!
苏逊捂住脸,哀声叹息,他不是不想反驳,可……显然所有人都不希望他去打扰辽了……否则为什么一个个都摁住他?!
白玉欣,你不是这样的人啊!!!别和安佳赫一起动手,自己不反抗就是了……
“说!”傅鑫一挥手,表示自己听着呢。
“苏逊那傻大个带着丫头回去居然什么都没说,就往自己家里领人!然后傻丫头就以为他家人早就知道了!
刚巧,回去那天,苏伯伯他们出差三天,丫头就住下了。每天和苏逊讨论讨论那些库藏,顺带一起研究一把,日子过得倒是逍遥快乐,宛如神仙眷侣一般。
可谁知,苏伯伯他们回来了!推开门就瞧见丫头穿着一身随意的宽松大妈装!以为是来打扫的。便让丫头端茶倒水!
丫头本着尊敬长辈的想法,没吭声,就去做。然后回到库房继续研究,但苏伯伯啊,对方可是把那些库房看的比生命还重的人啊!
他立马以为是内贼或者小偷,让人把丫头扔出去!
关键时刻,这苏逊居然也没出来英雄救美!
丫头被人扣住一愣,随即用太极拳里那什么什么招式逃出。可那警卫以为对方要反抗,就去抓,两人就在库房里打了起来!看得苏伯伯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最后迟来的英雄居然在傻丫头把对方踩在脚底下时才出现!!”
傅鑫拍拍他的脑袋示意别这么激动,“然后呢?”他对然后比较感兴趣。
“然后嘛,苏逊就拽着气喘吁吁的丫头和自己父亲介绍了下,丫头很尴尬地扭捏了阵。但苏伯伯因为那幕对丫头有些不太喜欢,大概那幕太要他的老命了吧?谁知道呢~”一脸无奈地耸肩。
金毛!你无耻了!
傅鑫笑了阵,“然后呢?丫头又怎么彪悍地和安佳赫父亲的警卫对打?还让你们名种爸爸都瞧见了?”
辽了嘴角一抽,重复了句“各种爸爸……”!随即撇了撇嘴,“倒也蛮适合的!”从茶几上拿过点心,放在傅鑫的胸口,他就在一边,一边说一边吃着,“我们回去,不可能一点都不和家入说。你看上的一个姑娘,而且被苏逊这么重视,各种爸爸们都蛮好奇的,毕竟苏逊是出了名的缺根筋。
而且也不知道是谁把这件事捅出去了,顿时引来各种爸爸激烈的讨论。人,毕竟是你找来的。各种爸爸们很好奇,一个和苏逊有着同样爱好的女孩居然还能放倒一个警卫!
所以,安佳叔叔找了个机会说要聚聚,顺带让苏逊把傻丫头找来。
那天丫头倒是知道打扮了下,没和大妈差不多的出门。不过到场后丫头蛮拘束的,但很懂规矩,最后黄叔叔说让她和安佳叔叔的警卫较量较量,说赢了就能去苏逊他爹的仓库里随便挑拣!可傻丫头居然不要,说不好意思,这不好,而且自己下是别人对手云云,这客套前辈的是~
最后还是我说了句‘你赢了就放你回去!’,那傻丫头居然二话不说的起身,撩开袖子就上啊!那彪悍得啊!
白马叔叔都忍不住问了句苏叔叔,这女孩是不是他绑架来的呢!”
傅鑫“呵呵”笑了阵摇着头忍不住问:“没赢?那丫头岂下是回去不了了?”
“这倒没,就是打的时候我们才知道那丫头居然会太极和跆拳道!说是防身用的,可那彪悍程度以及下要命的程度呦喂!~ 我们的脸都快绿了!可就那怪胎居然还笑眯眯了!他居然会笑!居然会笑啊!还笑这种惊悚的情况!!!”
傅鑫拍了拍他的脑袋 ,“行了,丫头的确蛮特别的,别这么说入家。”
“后来,安佳叔叔还特意去问了苏叔叔,这姑娘是不是他们愉偷绑架来的?或者威逼胁迫?”辽了说的嘴巴干,就去拿了杯果汁,继续趴下,“总之,因为那丫头,苏叔叔的面子里子都没了!~”
傅鑫笑得有此干,“很好,非常好!”拍了辽了屁。股一巴掌,“我得回酒店了,和盖尔说下今天的事,还有……”不甘地撇了撇嘴。
“找你饲主去吧!”苏逊难得发狠地开口。
回到宾馆,傅鑫给饲主,哦不,三叔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傅麟踅早就惦念死这只小金毛了!固然离开前,那举动让自己憋火,可这毕竟不能和四年相提并论。
傅鑫软扑扑的神情,还有一口含下自己东西时的举止…
下过一闪而过的画面,就让傅麟踅软下半个身子。
“三叔,三叔!”傅鑫见电话通了,便是哄叨了阵,随后现在发生的事儿。
傅麟踅越听越心惊,固然他的确希望傅氏或鑫麟在几年内与政权内部挂钩可也绝不是要把自家小金毛扔下去,寻求什么富责险中求的!
这一扔,说下淮小金毛都能扔没了!那多得不偿失?谁来赔自己第二个小金毛的?
傅麟踅从一开始便说,他只要傅鑫平平安安的一辈子就行了,傅氏足够他挥霍一生。而且,只要他活着一日,便能保他一世平安!
只是傅鑫的所作所为太过出于自己预料,他的才能实在难以想象。
过去与京城八大少之间的交往他不是不知值,早在一年前,傅鑫带着那八位少爷来到香港参加二哥的生日时,便明白这九位对傅鑫而言,非同一般。
眼下,傅鑫居然卷入那九位少爷的政冶纠纷,这实在是让他,无法想象。
可己经到了这步,贸然退出,只会让鑫麟的威望降到最低,甚至会导致傅鑫一手创建的鑫麟被幕后之入毁去的命运。
所以,必须走!
傅麟踅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过几天找便到北京,此事非同小可,我打算与你朋友的长辈聊聊。”
傅鑫翻了个身 ,“有必要么?”对他而言下过就是小辈之间的打打闹闹。
“怎么没有?”傅麟踅摇头失笑,“你下会以为这只是你们晚辈之间的争斗?如若是,怎么会牵扯到来海山这个老家伙?
这斗争之所以会产生不过是父辈要为子嗣谋求叔利罢了,其他九个的父辈之所以还下出声,大概也只是想要着看他们的孩子能做到哪步。”
傅鑫蹭了会儿被子,下意识想噩去嗅嗅傅麟踅的气息,可却有此失落地发现自己此刻在北京的宾馆,离那人远着呢,“三叔就不想看看我能走到哪步?”
“不!你给我收敛点别做傻事!”傅麟踅立刻训斥,可随即也发现自己语气过于严厉,不得不叹息道,“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了不需要再卷入这种政治纷争。鑫麟毕章只是行商,而非……所以,不许做任何出格的事!否则,你给我等着!”
傅鑫呜呜了两声,又翻了个身,“我不做,那有没有奖励?”
这讨好的话语让傅麟踅忍下住含笑,“你想要什么?”
电话那头的小金毛压根没犹豫,特无耻地来了句:“三叔,我硬了……”
硬、硬了……
傅麟踅下可思议地瞅着电话,怀疑自己是下是听错了?!
他这会儿连亲吻都没,只是和小金毛打了个电话而己,他怎么就硬了?!怎么就硬了!!!
饲主深深地怀疑,将来自己是否能惯饱这只贪吃的小金毛……
“自已去洗冷水澡!”说着,就想挂了电话!坚决不能给小金毛骚扰!这骚扰还是,还是性。骚扰!
“不!我前几天洗过了!还感冒了!你没听出我嗓子都哑了么?”讨好哀求道,“三叔!三叔帮帮我么~”
傅麟踅揉着太阳|茓,压低了嗓音:“你到底要我怎么帮?我现在在香港!”
就算立马买飞机票飞过去,傅麟踅也相信,还没到地,那小家伙就软了!也压根下需要自已帮!
不过,傅麟踅随即也明白,就算那时软着,转手肯定又坚挺坚挺的!
“三叔,电话里帮我,让我听听你的声音……”说着,傅鑫特无耻地把自己的爪子往下伸, 握住自己的小热狗。
“你!”一口气噎住,傅麟踅真的是有拔小狗皮的冲动了!
“三叔,三叔……”电话那头的小金毛已经自顾自high上了……
傅麟踅捂住脸,尴尬地举着电话。
“三叔,说说话么!我……我要听你的声音。”小金毛得寸进尺地强烈要求。
傅麟踅悲催地想要咒骂。他没挂了电话就不错!还要听他声音!他以为谁都和他一样!无耻地能做到这步?最重要的是!现在你让他说什么啊!死金毛!
“三叔!三叔!快快么!”电话那头的声音显然高亢了!
傅麟踅清了清嗓子,无视自己同样拱起来的地方,从桌上随手抽了份文件,淡定地开始朗读:“自马德里航悔至香港约……”
显然,电话那头的傅鑫一愣,嘴角一抽,瞅着自己底下那根东西,忽然不知道该继续动还是该……
“三叔,换一份!”想了想,傅鑫咆哮!
“广州房产每月儿x个百分比上升……”傅麟踅从善如流地继续读!~
傅鑫深吸了口气,“三叔,你现在在办公室还是在家里?”
“家!”如果在办公室,小金毛以为自己会陪他胡闹?
“那好,去我房间,第三个抽屉里有一本小杂志,你读上面的东西!”不上不下的滋味都快要了小金毛的命!
傅麟踅眯了眯眼,“哦?还有吗?这离我有点远。”
“还有书房里的几个抽屉里也有,光碟也有,随便什么快点!”就差几口气了啊,他就不知道行行好?!
可谁知,傅麟踅却冷笑声:“行,我现在就替你收抬了!别想再看到那些东西!傅鑫!”
咩?!!!!
“三叔不带你这样的!我都不出去找人了,都自己在家折腾,你……你还要没收这个!”当下也不管自己小热狗快爆了的问题,立刻喊叫:“三叔,你还让不让人活了!我这年纪是条狗都该拉出去配种了!”
“你丫别忘了,自己就是只小金毛!还是不听话的!东西没收!下次见到你再收抬你!”傅麟踅发狠地挂了电话,立刻冲到傅鑫房里,先收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再去书房!
整个家,里里外外都被搜过一遍后,才死心。
疲倦的坐在沙发上,解开衬衫纽扣,吐了口气。其实他也没必要做到这步,但……
一想到小金毛发。情不是因为自己,就怒不可歇!
只是,这一发怒,完全忘了某只小金毛,坚挺坚挺地躺在床。上懊恼地左右翻滚,顺带还呜呜几声,为自已即将消失的革。命兄弟默哀。
最后还得自己去浴室,冷水澡什么的的确不好,热水就热水吧!反正他可以躺在浴缸里,想着三叔嘛~m
效果虽然差了点,但总比冷水澡好!
辽了先按耐不住动丰了,第二天余惠贤就升了职,傅鑫并末立刻行动。
反而让盖尔仔细查财务上的纰漏,尽可能填补,非常时期,先别管外在,先把内在给磨平了!
外界受损,以及市场的缩水,傅鑫都能忍!就算出赤字,他也可无视。
但万一被人从内在搞了破坏,这可就是伤筋动骨了。
当天傍晚,盖尔通加自己,雪莉带了傅氏几个财政主管来鑫麟,询问自己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他个脑袋!
傅鑫揉着眉心,有此犹豫。
鑫麟的那些小资产以小秘密,还有名种同题,都能在财政上反应。可如今,傅麟踅让雪莉带了傅氏的财务主管来,固然是为了帮鑫麟磨平一些账上的问题,但同样,如此一来,岂下是就把鑫麟最为核心的大门向傅氏敞开?
万一,傅鑫想的只是万一!傅麟踅真对自己有些什么动作,那又该怎么办?
依此为契机,蚕食了鑫麟,并非不可能啊。
对傅氏而言,鑫麟毕竟年幼了几分。固然有着蓬勃发展的景象,可内地……
傅鑫让盖尔先带他们去宾馆休急,等明夫的指示便匆匆挂了电话。
当夜,他没给傅麟踅打电话。确切地说,饲主的电话,他也顺带摁了!
冷水澡其实也满必要的,就算不能让身体情醒。大脑的情醒也是必然。
指尖,沿着浴缸徘徊。
傅鑫在想,鑫麟、傅氏、傅麟踅以及杨讯飞他们。
这些,是他新生后最为重要的,如若真要排个顺序,傅麟踅显然在第一,鑫麟在第二,杨讯飞他们在第三。并非他重色轻友,只是,杨讯飞他们能照顾好自己,也有能力。但傅麟踅却是自已的三叔,也是唯一的亲入。
如若,他是说,如若万一。鑫麟被傅氏吞并,他或许无法再发展第二个鑫麟。毕竟许多市场已经饱和,自己之所以能有现在的规模,也是时代造人。
他,甘心吗?
傅鑫想了想,着着玻璃上的自己。
一个鑫麟,换一份承诺。
他把鑫麟完全对傅麟踅敞开,如若,傅氏没有任何动作他便能真正相信那人对自己的心,并非只是玩玩或别有所图,如此,对白玉欣等人也有个变代。
如若吞并了,自己便放手一搏,能拿回多少鑫麟,便拿回多少。届时,自己的心,也该死了……
想到这,便静静地发了条消息,明天带他们去做吧。
盖尔收到消息后,挑了挑眉,给大当家发了条消息:你家小宠物,同意了。
傅麟踅想想,嘴角忍不住上扬几分。笑眯眯地又给他家小宠打了个电话,只可惜……依日被摁擂了!
果然,皮痒痒了
想着,微微叹了口气,就知值小金毛心眼小!
下过,他肯退步,倒也是说明信任自已。
可一直不肯接电话也下是回事儿啊!
其后几日,辽了与安佳赫的动作相对比较明显。
傅鑫这时也完全看出,这固然是小辈出面,也看似是后辈争分,可事实上,的确是长辈之间的能力垃锯战啊。
如此过了三日,第四日,忽然一纸通知,白玉欣居然被撤了在位的职务。
当下,傅鑫的脸色微微难看,固然白玉欣本入并不放在心上。
可谁都知道,开始动人员上的事物。傅鑫毕竟两世都是行商的,对此事上并下了解。
只是瞧着白玉欣脸色微带灰暗,便觉得不好受。
此事,成败在此一举,看来他们不得不放手一搏!
小金毛想了想,蹲到白玉欣身旁,用脑袋拱了拱,后者低头瞟了眼乖巧得不得了的小金毛。又瞅见辽了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也眨巴眶巴地瞅着自己,随后小心翼翼地蹭过来,仰着头瞅着。
一边一只……
哎呦,哎呦,别说被暂时性免职了!就是这辈子都被免职都没事儿!
一手抱任小金毛,一手拽住打算逃跑的小兔子,任沙发上一摁!
“看来我们多心了,玉欣根本就没事!”黄锦轩捂任脸,“瞧着他那德行,我都想要被免职!!”
“这叫因祸得福啊。”安佳赫叹息,“来,到我这来一只,说不准,爷我明儿也会被降职呢!”
白玉欣拍拍辽了的脑袋。后者瞪着眼,咧着嘴扑上去!
这根本不是去蹭,去安慰的,完全就是去咬人的嘛~
“哎呦,哎呦~这小口牙还真坚挺!”安佳赫瞅着手上那一排小红牙印调侃到。
傅鑫则舒服地躺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气,“咬,这个字很有特别含义啊~~~”
瞬间,众人一顿,随即哄堂大笑。
“这,这是怎么被你想出来的!!!”林霄拍着茶几狂笑,“不过,不过的确是啊,这咬,一分为二…… 奥妙了!~”
政冶上,傅鑫不Сhā手。但外边的议论纷纷以及几次轮查自己几个工地和厂,还真要他的老命。
固然有傅氏在背后支撑,可到底依旧有几分杯水车薪。
毕竟,鑫麟内部困为一年前之事,对傅氏有些排斥,更何况,鑫麟是独立公司,如若真合并了,这部门调整以及人事调动,不论怎么说,都能让那些人心慌。
十天不到,白玉欣再次上岗,而且职位有所调整,固然是原先差下多的,可多了几分实权。
傅鑫想着啊,怎公说那几个长辈还年轻,离退休得有个十多年二十来年的,急什么?
他们养的那些小兔崽子才刚刚断奶,就开始急着让其立足?顶替自己?不是做梦吗?
当晚和他们一说,引来众人侧目,瞅着傅鑫,仿佛瞅着外太空来的人似的。
“也对,傅鑫毕竟下是我们这圈子的。”白玉欣显然困为前几日的调动而松了口气,“不知道也正常”
“很简单,这种争分一般而言,每隔几年就会有一次,但大多都是小规慎的。面且过去我们还年幼,所以都在长辈那边发生,固然清楚,却也不是深入其中了解的。”王凯自己倒了杯酒,抓了把头发,“但这回动作这么大有两点,第一首次牵扯到小辈,第二因为你!”
傅鑫嘴角一抽,“好嘛,怎么又是我了?”
“这倒的确是你的错N~”安佳赫笑笑,“过去也说过,因为你的加入,杨讯飞也是我们这群的,然后是王凯。这个规慎过大,原本我们八个已经够抢眼,现在再多了你们三个!对方不瞄准了我们上,难值还要等再扩大?等你再拎几个过来?”
“再拎?再拎!岂不是就成了动物园了!”林霄嘲笑道,“你瞅着,这宠物属性的是不是有些泛滥?”
说着时,刚巧傅鑫和白玉欣闹上,两只一起扑腾着玩闹。
安佳赫则在逗着辽了,黄锦轩则懒散地趴在苏逊大腿上玩着游戏机……
好嘛,王凯捂住脸,有此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可……可自已似乎也是困为薄鑫的关系才和这群入走近的,难值说、难值说他也是?!!
顿时,王凯纠结的不是一点两点的问题。
其后几日,外界风平浪静,圈子里已经有了翻天覆地。
傅鑫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因为傅麟踅的加入,傅氏的后盾,别说有人给自己惹事,自己不给别人找事就不错了!
当傅鑫被人针对时,自然有不少落井下石,或暗中推彼助澜的。
眼下,傅鑫尚未动手,直接是傅麟踅下手。他决不可能看着有人对着傅鑫下毒手,却还无动于衷。
傅鑫是他的,自小就呵护在手心,如何容许旁入欺辱了去!
困为傅氏的忽然反击,这让白玉欣等人觉得是个好时机,立刻暗地开始动手。
辽了已经明确,刚开始攻击鑫麟的,绝对是来海山的手笔。
既然如此,傅鑫也没必要客气。
隔天,敲开余惠贤的办公室大门。
后者还有此诧异,怎么没预约,没提醒就来人。
可一抬头,立马地起身,笑容满面地上前握佳傅鑫的手,“哎呦,哎呦我的傅少啊!我的傅大少。怎么有兴趣光临此处?”
傅鑫客套地笑笑,等人上茶后,见房门关上,方才道:“在这,还舒服吗?”
舒服,而非其他。
这让余惠贤心里有了几分了然,这上头的折腾,就是底下人们的悲剧。
说不准么时侯就是自己吃枪子,站错位子,就得倒霉!上头的人,也就损失几个人手,可底下,却可能就得这辈子失业,或者更糟。
然,这几天的动静,他不是不清楚,甚至比谁都了解些里面的暗幕。
毕竟,辽立江的儿子在鑫麟受到撞击的第二天,就把他往前面一扔!显然是怀疑了!
可,难得这次他没啊!他一毛钱都不知道啊!
这固然比过去的地位高了不少,可也没实权。这让余惠贤多少有了几分不自在,更何况,转而过了几天,来海山再次横上门时,他再不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自已就白在里面混这么久了!
只是,瞧着眼前这位大少,余惠贤有此说下出的滋味。
毕竟当年,他、来悔山,以及傅鑫,在同一家公司,多简单?多快乐?
可谁知,不过这几年过去,便成了眼下这地步……
金毛的反击
固然明了过去单纯的时光回不来,可也无法抹去余惠贤心中对过往的留念。
那时的傅鑫,还年少,身上带着几分少爷的青涩,可却没有任何架子,只是让人瞧得出,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小主。
来海山喜欢这位小主,时常带在身旁。不可否认,当时自己有些嫉妒,但改变不了多少。
更何况,当时整个银行都明白,傅鑫的志向不在于此,这份嫉妒也在随后慢慢淡去。
没多久,来海山走了,傅鑫便一直找自己要贷款,固然是因为来海山的关系,可这份情意,却也慢慢固定下来。
其后果然如来海山与自己所料,鑫麟的蓬勃发展带来的商机以及地位,让余惠贤从中得了不少利益。
最重要的利益便是,因为傅鑫贷款都找自己,这带动的商业贷款以及投资者,更是不乏其数。
来海山想来也从中获得不少吧?否则,那老头子怎么可能在北京忽然这么吃香?
只是,余惠贤不太清楚其中一段,就是来海山和傅鑫闹僵那段。
从来老头口中得知,是傅鑫有了更大靠山,便出尔反尔,把自己一脚踢了!
但,余惠贤了解的傅鑫,并非如此。
如若要踢,说句心里话,早就踢了。
愿意给他做贷款的,给他更低利率的,不乏其数。但他依旧找自己,找来海山这条路。
来海山的为人,他或多或少了解,但对这老头对自己的知遇之恩,余惠贤心里还充满感激。
只是,来海山忽然被调走,自己却忽然被人看上,得到提升。
这其中就有几分微妙,一般而言站错队,顶头上司被调走或降职,队伍里的人必然会受到牵连。
可来海山被调离、被降职,自己反而一点关联都没,还升了职。
来海山对自己的话语多了几分愤怒和背叛的滋味,固然有压抑了几分,可依旧让余惠贤察觉其中的情绪。
对此,他也感到很无奈。
做了段时间,发现对方的确蛮欣赏自己的。所以,余惠贤也逐渐放下心。
可就在前几日,来海山找上门,这不闻不问多年,却如今寻来,说有事相求。
余惠贤本打算看在对方是自己老上司的面上能帮就帮帮,可谁知……
转而没多久,又被辽立江那位爷的儿子扔到这位上,再不明白也不可能!
如今,余惠贤缓缓叹了口气,揉着眉心,“我真的没参与此事。”
对来海山一种高高在上,仿佛还如同过去那种口吻对自己说话。仿佛给他办事,是自己光荣一般。
要做到上位多年的余惠贤,又如何接受得了?
“我知道不是你,否则也不会只是调到这个位上。给来海山一个警告了。”傅鑫漫不经心地开口,“辽了对你有些不满,说你站队有些问题。”
拉帮结派的,这方面极其正常,而且他们也靠这个来上位获权的。
“哎,傅少啊,你要我怎么证明?挖开心给你吗?”忍不住以过去的口吻调侃,目光却漫不经心地,仔细地观察着傅鑫。
“那位少爷!”傅鑫笑笑,“的确是个不省事的。”并未对他亲密的言语流露任何不悦。
余惠贤心里微微有了几分的了然,“既然如此,那傅少今日特意前来找我有何贵干?”
“不,”傅鑫走到窗台前,回头笑了笑,“没什么事儿~”
这一眸,却让余惠贤心跳快了拍,暗骂自己不成气候!居然如此,就容易被人迷惑。
“来坐坐?那感情好啊,我做东,请你去吃顿?”傅鑫肯定有事来找自己,可他不说,自己也有几分着急。
毕竟眼下是非常时期,万一留了什么信息,自己不死也要扒成皮!
微微斜了下脑袋,笑眯眯地点头,“也好,出去逛逛,吃顿饭,顺带聊聊。我也很久没与过去的老朋友好好聚聚了,当年那个江信,刺头儿现在怎么样了?”
余惠贤瞟了眼钟,现在才十点多,吃饭有些早,可还是照旧起身,拿了外套,亲自替傅鑫开门,“高不成低不就的,因为赶跑了你这个财神爷后,被上头知道。你说能有什么待遇?没被直接扫地出门就不错了!”
傅鑫呵呵笑了两声,摇了摇头,“其实,我根本不怪她。就当时闹得挺僵,可如今想来,也蛮有意思的。”
“也就你傅少宽宏大量,”余惠贤替他拉开门后对自己的助理吩咐了两句,便出门,“不计前嫌,可江信却恨死你了。”
“她现在在哪?”傅鑫忽然好奇。
“被调到外地,一个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做行长。”微微叹了口气,“对方的关系还是蛮厚的,而且见你也不追究,便先保下来。平调,等将来风平浪静后,再继续调回上海。”
“哦,这倒蛮有意思的。”傅鑫玩笑道,“那说不准,哪天我去银行办理业务,还能碰到她?”
“可不是?”余惠贤挑眉,“不过你真要想这辈子见不着她,也成啊,一句话的事儿。”
傅鑫不难听出对方在试探自己,但终究只是笑笑,摇头,并未说下去。
下午回酒店时,刚进门,就被辽了扑倒在走廊上。
傅鑫下意识看看周围,没人!幸好没人!否则太丢脸了!
拍拍辽了的脑袋,让他先起来,看对方抢了他的房门卡,叼着小金毛就往里拽!
啊,不,不是叼,完全是拖进来的。毕竟一只兔子,可叼不动小金毛的~
傅鑫被扔进房内,干脆平躺地瞅着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辽了,身上带了三分醉意笑道:“怎么了?想爷了?来抱抱!~”
可谁知,辽了这只兔子威武啊!~一脚踩上去!要知道,兔子的后腿都是最有力的!那爪子上去,生疼生疼!
傅鑫揉着痛楚,无奈地哼哼了两嗓子,可怜楚楚的瞅着他。
只可惜,这一招一般对兔子免疫!
立马对着这只死金毛,就是猛踩!
一边踩,一边还喊:“让你去见余惠贤!让你去见那混蛋!踩死你!踩死你!”
傅鑫立马滚到一旁,暗骂了句:“你当我和余惠贤私会呢!”这情景,完全就是正房抓到老公外面偷情的证据,前来索命的!
“反正差不多了!”辽了并不在意地摆摆手,“说,老实交代,今天为什么去见他?”
傅鑫摸了摸下巴,“开始我怀疑,余惠贤并未参与此事,如今却更能肯定。”
“为什么?”辽了转身,开始去翻傅鑫的包,努力寻找零食。
“余惠贤这段时间很太平,我知道你们担心到时候他会反过来咬一口。可这人我了解,他固然有几分破图而后立的气势,可终究是个安分守己的人。”招手,让辽了扔一包给自己,“一个上海人,能做到北京这里,已经实属不易,更何况,他当时的后台只有一个来海山。至今,他也只有他自己的上司,没太多靠得了谱的。”
“所以,你觉得他觉得相对来海山这里想要翻盘,还不如安安稳稳地坐在自己位上来的划算?”辽了吃得嘴巴鼓鼓的,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问。
“不错,”啃了口蛋糕,“我就这意思,刚才和他见面,固然没说多。可依旧流露出几分无奈,看得出,他现在最希望的是,能把自己调到哪个山沟沟里,等太平了再出来!”
“哪这么简单!”辽了哼哼了两嗓子,“我先去找人试试他,能用我就放在身边用用吧,我爹让我找些自己的人了。”
傅鑫瞟了他眼,浅笑点头,“你的确该找些小兔子跟班喽!”
这话,继续惹来威武小兔子一枚啃咬!
揉着疼处,傅鑫嫌弃地擦了擦上面的口水,“我一直没问你们,对方到底有哪些人?多少?”
“这回也就齐家、姜家、贯家、吴家四家,”吧唧着小嘴巴,一根一根指头数。
明明这年纪做出来弱智的行为,可要命得可爱!
傅鑫想着,他这张娃娃脸,将来会找什么样的小情人?或者妻子?
说句不道德的话,安佳赫比谁都适合!最起码,这位爷能驯服这只威猛兔子!
当然,这话也就想想而已,想想哈~
傅鑫嘴角一抽,“你们九对一,再算上我和讯飞……都斗不过?丢不丢脸!”
“谁说的!~他们快穷途末路了!”小家伙得瑟了,“爷我们把他们逼到最后了都!现在,要么大家平静收手,等待下一轮,要么就鱼死网破!过几天收官时,就能见分晓!不过,白玉欣说,我们的收成比他们好得多!”
“哈,九对一还输,就可以一个个跳楼了,甜心。”傅鑫调侃道。
“去!你不知道,这会儿我们家里几个老家伙似乎开过会了,都统一让我们自己出力,可以动用他们的关系,但他们绝对不出面。可那几个,都是老家伙直接上的!能赢就不错了好不!”兔子眼睛很大,这一瞪呦喂~很恐怖咩。
傅鑫抖了抖毛,决定这绝对,绝对!不继续这个话题。
否则,这后果哈,绝对又要被这只小兔子给狠狠咬一口,以示惩罚!
内战如何,傅鑫不懂,也不管。
偷偷联系过杨讯飞,知道他这也有些麻烦,而且就是别人给找的!
安佳赫和王凯显然早就和他勾搭上,这三人折腾起来,倒也热闹。
地盘没丢,也没扩大,反而就稳固了不少。
傅鑫啃着泡面,听着这位少爷的回报,心情美了不少。
可忽然,杨讯飞压低了嗓子对傅鑫警告道:“这回,吴家损失惨重,或许会有报复。”
叼着面“嗯?”了声,显然不解。
“吴家的二女儿也开公司,做得蛮大,你该听说过。”报了名字,傅鑫表示知道,示意他继续,“这次不单单翻过你的底细,还暗地里做了不少小动作。被你三叔知道后,弄得蛮惨的。
吴家很多资金都是从他这二女儿手上周转和提取。所以……你三叔这一弄,可不是断了别人一条活生生的财路?”
“嗯~!”傅鑫表示理解和同意。
可杨讯飞听着,却觉得额头上的青筋,蹦跶得欢快。
“你懂不懂我的意思?对方要找人处理你!”这小子不在线上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可这时候还不在?!杨讯飞忽然想要灭了他,不用别人动手,他自己来!
“哦~”傅鑫狠狠吸了口面,“好吃!”
“好吃你个脑袋!”杨讯飞揉了揉太阳|茓,“明后两天我会到北京,这几天给我安分点在宾馆蹲着!不许没事就往外跑!我和安佳赫、王凯都提到过这件事。没他们两个在场,不许出门!”
努力吞下面条,“哦!”
“你丫的!”杨讯飞已经对着电话抓狂了,“保证!”
“我保证!”
如果没有喝汤的声音,杨讯飞会比较相信……
其后两日,傅鑫倒是知道轻重,乖乖地待在酒店,一步也不出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怎么着都不出门。
这点让杨讯飞知道后,顿时感到欣慰。
第三日,杨讯飞来电说要下飞机,傅鑫立马地要求接机!
刚开始杨讯飞还不肯,毕竟对方还在危险期,可安佳赫和王凯立刻保证他们在旁边,绝对没问题。
毕竟还年纪轻,喜欢胡闹的年纪,就算再怎么知道危机,可只要感觉没问题,都会存有几分肆无忌惮。
为了保持安全,十人从傅鑫宾馆一起离开。
傅鑫与安佳赫、辽了、黄锦轩一辆车,另外还有两辆则一前一后。
用王凯的话来说,这就是总理级别啊!
傅鑫笑笑,没当一回事儿。只是这一路往飞机场开时吃了几个红灯,前面的车是王凯开的,有些心急,后面则是白玉欣,性子慢了点,所以有一段路空出条街。
可谁知,就在这时一辆小轿车迎面从左侧装向傅鑫所在的车头。
几乎是下意识,傅鑫把一旁的辽了拉到怀里护住。
一阵撞击后,傅鑫听到枪响。他把裤腿上的手枪扔给前排的黄锦轩,却一直把辽了护在前胸,手臂紧紧抱着。
“傅鑫,你带辽了出去!上白玉欣的车!”安佳赫从车门滚出,立刻躲到车后隐藏。
黄锦轩晃了晃头,也跟着出去。手里却死死握着枪,顺带把傅鑫从车内拽出。
“操,居然来真的?他不想活了是吧?”黄锦轩把傅鑫和辽了一起护在身后,咒骂道。
傅鑫知道这次目标十有□便是自己了,很光荣地说,自己现在冲出去也没什么好下场。怀里这只瑟瑟发抖,却目光狠毒的小兔子恐怕被惹急了。
街道很空旷,毕竟是开往机场的,就算是2012年,这条路也不会有太多人,更何况,如今才九十年代后期!
前面的王凯已经把车开回来,迎面就往对方的车撞。
可这时已经较晚,傅鑫眼瞧着从小面包车上下来五人,分别有两人掩护,其他三个向傅鑫这边冲来。
没多想,傅鑫把辽了扔给黄锦轩,“护着他,那些人冲我来的!”说罢,往地上一滚,飞速跑到白玉欣身旁。
可不知怎么的辽了却忽然挣扎着要往傅鑫这边跑,但被黄锦轩压住。
傅鑫对白玉欣喊了句,“联系杨讯飞,他现在应该下飞机了。”本来他们来的就晚,为了安全杨讯飞提议,在自己下飞机后十五分钟再到。
故而,这头傅鑫他们尚未抵达,杨讯飞应该已经到了。
白玉欣躲在车后躲避子弹,拨下号码,简略地说完,也不管对方听懂没,便挂下电话。
傅鑫的枪给黄锦轩了,而如今对方一时不清楚他到底在哪。又不敢随意伤了那些公子哥们,故而攻击起来有些束手束脚。
反倒是安佳赫和王凯肆无忌惮地进攻,只是当对方瞧见一个兄弟被枪杀时,眼睛都红了,还管对方是谁?!
当下,便有人冲出对王凯这边猛烈攻击。这枪声一声高于一声,而王凯那辆车的人则被压制了火力。
傅鑫发现王凯的子弹不多,安佳赫这头也是,思索着,“如果我出去送死,会不会好点?”
这玩笑的口吻被白玉欣狠狠瞪了眼,“你给我太平点,杨讯飞很快就来了!”
现在有些两难的滋味,对方带的子弹肯定比这边多,毕竟大家出门不可能带着一箱子弹去接杨讯飞。
显然那群人也明白,便打算耗掉王凯等人的子弹。
傅鑫和白玉欣、林霄、苏逊则是几个躲在车后,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王凯他们努力拼杀的模样,不由失笑,“这场面和警匪片有什么区别?”
“区别至于,你瞧着死不了,这一颗榴弹都能要你的命!”林霄抢过他刚点燃的烟,吸了口。
显然那群人以为傅鑫被保护在有枪的两辆车后,而这第三辆根本没什么事。
要不是傅鑫先前窜得快,说不准还真会被撂倒咯。
“哎,车胎被打爆了两个,否则能直接冲过去。”苏逊遗憾道。
“急什么,王凯和我刚才都打电话通知老爷子了。”林霄不屑地撇了撇嘴,“吴家这次完了!”
“我倒是连累了你们。”傅鑫又点了根,深深吸了口。
“兄弟嘛,”林霄笑道,“就冲你刚才把辽了那小子护在胸口的架势,还有把枪都舍得扔给锦轩,就知道你这兄弟没白交!”
傅鑫不知道说什么,蛮满有一种汹涌澎湃的热切。
就在这时,白玉欣指着不远处迎面驶来的黑色轿车,“应该是他!”
傅鑫嘴角一抽,可不是?这开车开得不要命的架势,不是他还能是谁?
对方见傅鑫这边来了帮手,立刻加紧攻击,中间原本傅鑫所在的车,已经被打穿。
辽了害怕地拽着黄锦轩的衣服,目光却一直往傅鑫这边瞟。
傅鑫知道,现在没人护着他,火力又集中在那,辽了的胆怯可以理解。更何况,他又不是军人世家,从未经历过。
眼中阴狠,心中有着恐惧完全可以理解。
“傅鑫,傅鑫……”辽了对傅鑫有着一种依赖,这是熟悉后才逐渐有的。因为辽了再闹,傅鑫都包容着,不会觉得幼稚脑残。
眼下,无声的呼唤让傅鑫也有些不是滋味。
辽了他最宝贝了,如若自己有弟弟,绝对要和辽了一样,如若有儿子,也要和辽了一样!不过不能和辽了一样这么倔强!
如今这水汪汪的眼睛一瞅,傅鑫立马心软了。
而偏偏这时!安佳赫的子弹用完,对方立刻发觉,大大咧咧地由一人掩护,避开王凯这边,直接点射着向安佳赫这边走来!
眼瞧着杨讯飞就要到,可却还相差了半分钟。
当傅鑫瞧见一个男人举枪对辽了这儿点射时,压根没犹豫,直接冲出去,搂住辽了的脖子就扑倒在地,滚了圈。
手臂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可随即便听见急刹车以及撞击声。
傅鑫起身立刻拽着辽了跑到第一辆车后,顺带抽空回头看了眼。
感情杨讯飞直接开车把人撞飞了,眼下他那辆车上下来三个,各个黑色西装,手持枪支……
比较疑惑的是,他们怎么上飞机的?!
杨讯飞带头,也不用掩护,面露杀气地步步紧逼猎杀,傅鑫见局势被控制微微吐了口气。
可这时,辽了却一把推开傅鑫。这让他顿时跌倒在地,有些诧异地看着脸颊上被鲜血染红的辽了。
嗯?他什么时候受伤的?自己居然不知道?
抬手摸向傻乎乎的辽了,不解,“什么时候受伤的?我怎么没注意到?疼不疼?”
辽了居然睁着大大的眼睛,就这么瞅着傅鑫。
“摸什么摸!受伤的是你!”张勋甩下傅鑫的爪子,“把衣服脱下看看!血流得不多,应该只是擦伤。”
被摁住的小金毛就瞅着白玉欣那几个把自己的西装扒下,还有些莫名其妙地东瞅瞅西看看。
“果然是擦伤。”王凯扫了眼,定下心叹了口气。
这时杨讯飞这边已经打完收工,“赫,你派人收拾吧。傅鑫,上车去医院。”
“别介啊,只是擦伤,你们帮忙包包就行。”拉了下袖子,白色衬衣上染满了鲜血,艳红得分外刺眼。
“去!必须去!这件事闹大点比较好,为了大局,你也得去!”白玉欣知道劝,劝不听,只能来这手。
作者有话要说:未来-古文系养兔子 嗷嗷,戳我家兔子的耳朵啵
受伤
可就在傅鑫犹豫时,他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挑眉接起,“三叔?”
“你人在哪?杨讯飞和我说你不安全,还到处乱跑?”电话那头傅麟踅的口气有些急也有些怒。。
傅鑫呵呵笑了阵,“就在接讯飞呢,马上回酒店,不过三叔怎么知道我不在?”难道打电话到前台?不联系自己手机打前台?!
“我现在就在你房内,你说我在哪?”傅麟踅听他没事,便又好气又好笑道。
“啊,三叔来了?!!”当下起身,招呼众人上路,“我马上回来,等我啊。”说着就挂了电话,指挥众人,“现在能开的车只有讯飞的,我、讯飞、辽了,还有谁要搭车的?其他人就和讯飞的人在这等下批车吧。”
“算上我,”安佳赫把子弹空了的手枪别在后腰“保险点,王凯一起。”
“单留下他们就好?万一……”傅鑫不赞同。
“没事,我的人留下能护着。”杨讯飞看着傅鑫的胳膊,“你还是先去趟医院吧,血还流着。”
“你说可能吗?我三叔都来了好不?”眼神中带着几分迫切的希望。
“没事,你们先走,我们早就通知人了。他们也该到了,所以没问题。”白玉欣挥挥手,“待会儿我们一起在你宾馆集合。”
傅鑫见状也不再推迟,披上西装,动了动受伤的手,只是有些火辣辣的疼外,真没什么妨碍,便拉开车门坐进去。
辽了犹豫了下,立马跟随。那只小爪子还紧紧拽着傅鑫的胳膊,眼睛依旧没离开傅鑫。
车,开了会儿,傅鑫也有所察觉,笑着看他傻样,“怎么怕了?”
“不,你为什么扑上来?对方就算开枪也不可能一枪毙命。”辽了心里微微有几分颤抖,“死不了的!”
“下意识,别想这么多,这事起因是我,我负责也应该。”揉了把他的脑袋。
一路沉默,当车缓缓停在酒店门口时,傅鑫带头冲入,神色中略有几分匆忙的激动。
跟在他身后的杨讯飞微微叹了口气,同时收到消息,白玉欣等人也已经安全上车,很快便到了。
傅鑫等电梯那会儿,看着跳跃的数字,眉头就不由紧缩,流露出几分不耐烦。
待到了房门口时,直接冲进去,扑住沙发上的饲主。
杨讯飞捂住脸,往一旁看,顺带把爪子放在辽了的眼睛上,这种场面,还是别看的好,太有损形象了!
“回来了?”搂住自己的小金毛,傅麟踅终于觉得安心。
先前之所以在电话里的口气不好,便有几分心慌的原因。
“嗯,”深深吸了口气,“想你了。”
傅麟踅笑了笑,没吭声,目光察觉还有外人在,便把傅鑫往外推了推,有些不自在地往一旁坐了几分。
杨讯飞自然察觉,不悦地眯了眯眼,对傅鑫训斥道:“过来,伤口还没包扎就乱跑!”
傅鑫傻乎乎地回头瞅了他眼,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对杨讯飞微微一笑,表示明白。从傅麟踅身边离开,退下西装随手扔在床。上。
辽了立刻呆呆地跑过去,扒住傅鑫一只没受伤的手。
杨讯飞和安佳赫、王凯与傅麟踅打了个招呼,便各自找绷带和消毒水,忙碌起来。
傅麟踅见傅鑫那条手臂都被红色鲜血染湿,顿时觉得浑身冰凉,僵硬地坐在原地,注视杨讯飞用双氧水替他消毒。
小金毛疼得呲牙咧嘴,可却没吭声!一个声音都没!
“忍忍别动,”杨讯飞撕开衬衫,仔细地看着伤口“的确只是擦伤,没多大问题。安佳赫,摁住他!”
这一声摁住,却仿佛抽醒傅麟踅一般,赫然起身走到傅鑫身旁,“这,这是怎么回事!”
“路上遇到袭击者,解决后,傅鑫没处理伤势就回来了。”王凯陈述事实。
可这话却让傅麟踅心里一顿顿的疼痛,说不出什么滋味,只知道,只知道……
想要把傅鑫搂到怀里,却发现傅鑫的伤口尚未处理好。不敢碰,却渴望触碰。
“没事的三叔,”傅鑫并不在意地笑笑,“只是擦伤。”
“你认为要到什么地步才算有事!”傅麟踅双目含怒地,却平静地注视着傅鑫。
“哎,真没多大事。”傅鑫微微一叹,瞧着杨讯飞替自己一层层包扎好伤口,便道,“我当时看准的,不可能有太大偏差。”
傅麟踅想要训斥,可这时大门却被推开。
白玉欣等人带头走入,瞧见已经处理好伤势的傅鑫,都不由一松,“今天的事不可能就这么了了。”
的确如此,伤了傅鑫不说,还真打算攻击这几位少爷,已经越轨了!
“谁做的?”傅麟踅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傅鑫,一点都没移开半分。
刚来的和傅麟踅打了个招呼,毕竟按辈分来说,傅麟踅算长辈。/非常文学/
片刻,白玉欣看向王凯,后者点头,方才开口:“我们怀疑是吴家的人,毕竟杨讯飞之前也曾警告过。”
“这事我会处理,你们不必Сhā手。”目光暗了暗,傅麟踅瞧着傅鑫动了动胳膊,确定无事后,对自己展露的笑容。
想要好好揉揉他,可,这毕竟有外人在……
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这么漂亮,这么专注。
真美,看得他都觉得,如此被傅鑫爱恋,是上天给自己最好的恩赐。
“咳咳,”白玉欣忍不住打断两人之间的暧昧,略显尴尬道,“这事我们必须和父亲商量后再做决定,毕竟这是打在我们各家脸面上的事,不是傅氏独自一人的。”
傅麟踅用那已经卡壳的大脑想了想,隐约是理,便点头没反对。
一手Сhā在口袋里,目光眷恋地注视着自家小金毛。
可傅鑫发现,不论自己怎么看他,怎么表示出依恋,傅麟踅都不会当众抱住自己,最起码表示喜爱之心。
过去,大家都没点穿时,他还会搂抱,喜爱地抱住自己。可如今,因为点穿了,他反而开始避嫌!
心里多了几分不悦和恼怒,干脆撇过头,打算逗逗辽了。
但自己还没下手,辽了这个小人精早就察觉,瞟了眼傅麟踅,又看看傅鑫。
立马地扑了上去,哇哇地哭。
当场还在讨论此事的白玉欣等人慌了手脚,一个个要去拽,却又怕伤到傅鑫。
“这,这是怎么了?”安佳赫拍了拍辽了的脑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傅鑫揉了揉辽了的脑袋,“大概是刚才的事,现在后怕了。”
“的确,从一开始傅鑫救他受伤后就有些不对劲。”林霄也有些急,“傅鑫你哄哄!快哄哄,你不是拿手吗?”
无奈,抬起的手犹豫了下,还是轻轻拍打辽了的后背。
其实往日他也会这么做,都不用别人说,但如今傅麟踅在旁边,他不希望那人误会了。
可拍了会儿根本没用,傅鑫也不去管傅麟踅,直接把这小家伙抱到怀里,如抱幼儿一般,一边拍着后背,一边说着没事了没事了。
过了会儿,辽了抽泣声小了,也似乎睡着了。
傅鑫无奈地摇了摇头,把他交给安佳赫。只可惜,辽了的小爪子,紧紧拽着自己的衣服。
白马千瞧见,不由挑了挑眉,“别人割袖,你要撕衣服?”
傅鑫狠狠瞪了他眼,白玉欣也训斥道:“别乱说!”
可就算如此,从他听到傅鑫是帮辽了挡的子弹开始,心里就怒不可歇!无法压抑的嫉妒,在心中泛滥。
如今这幕当真是刺眼得很!
可,傅麟踅紧紧握拳,努力压抑愤怒,没有可是,他不会做!
等小心地把辽了交给安佳赫后,众人起身告辞,“傅三爷,我们先回去了,明早会联系你,我们几个父亲多次提出想要见见你。”
“这是我的荣幸。”僵硬地关上门,立刻往回走。可找了圈没找到,最后在浴室门口听见水声,方才松了口气。
推开门,那只小金毛正举着手艰难地洗澡。
傅麟踅微微叹了口气走上前,“我来帮你。”
傅鑫回头瞟了他眼,大咧咧地也不管自己如今是全。祼的,笑眯眯道:“三叔的话,我可会忍不住哦。”
别有深意的话,让傅麟踅下意识往下扫了眼,随即收回眼,心里有些慌乱,但也有几分说不出的期盼。
“都伤了小爪子了,还不太平?”笑着走上前,拿过浴球,替他打着肥皂。
“如果是三叔的话,就剩一口气我都能不太平!”用一只手,认真地解着傅麟踅的衬衫钮扣,可惜被打到一旁。
这话,如若往日说,那是**,可傅鑫现在受伤了,还是枪伤!
傅麟踅停顿了下,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救辽了?”
其实是在问你和辽了什么关系吧?
傅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只可惜自家饲主没瞧见。
“下意识的举动而已,只要是他们十个,不论谁我都会这么做的。”浴球在身上逛了圈,傅鑫还在想着怎么应付自家三叔自然没多大感觉。
可当冲澡时就不一样了!傅麟踅的手虽说是在帮自己冲洗,可完全不能否认也是在游走!
傅鑫一时被摸得直哼哼,智商瞬间从三位数将至负数!小热狗也气哼哼地挺直了身子,耀武扬威起来!
小热狗耀武扬威?!耀武扬威?!
这是肯定要被三叔镇压的啊!~~
可傅鑫心甘情愿~被镇压地爽着呢~浑身湿漉漉地躺在三叔怀里,哼哼着瞅着自己的小热狗被饲主用那双漂亮的手指镇压,顺带还两只爪子摸上自家三叔,一边死命地亲着,还不安分地东摸摸西摸摸,来给自己助助兴。
傅麟踅好笑地看着他这德行,低头亲了亲傅鑫的额头,忍不住问道:“舒服吗?”
“嗯,因为是三叔,所以……喜欢!”迷醉的注视着自家饲主,傅鑫扬起一丝发自内心的愉悦,“因为是三叔,所以我愿意。”
愿意什么?傅麟踅不想深究,他只觉得自己如今大脑快要无法思考!
一把横抱起傅鑫扔到床。上,瞅着傅鑫浑身湿漉漉,还用渴望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嘴角微微上扬的喜悦,以及渴望,让傅麟踅无法压制。
大步走向床,抬手解开脖子上的领带,发狠道:“你这是自找的!”
可他却不知,这幅神情多么性感,往日严谨的神情,因为情。欲而分外让人窒息。
傅鑫轻笑,舔了舔爪子,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让傅麟踅都快疯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一面,原以为是清心寡欲,可面对这只小金毛时,便不一样了……
傅鑫的双唇并非柔软,却多了几分硬质,滋味不如女人那般细柔,可却让他含在嘴里怎么都不愿放开!
舌尖沿着牙齿,一颗又一颗地探索。
傅鑫的舌尖刚要纠缠上来,他却轻笑着退出,“还好小时候我没让你多吃糖。”否则,就要有一个个小蛀牙喽~
小金毛嘴角一抽,狠狠瞪了眼饲主,翻身把傅麟踅压到身下,解开了对方的前襟便扑了上去,“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三叔!”一边啃着,一边在心里嘟哝这只不解风情的主!
“对我而言,你终究是我的侄子,”见傅鑫眼中闪过一丝隐忍,立刻补充,“但也是我最在意,最爱的人。”
瞬间,傅鑫的心都快化了,扬起的笑容却是如此夺目。低头,认真地亲吻他的嘴角,一遍又一遍地沿着唇线研磨。
他是全心全意地爱着这个男人,信任,害怕背叛,交杂着,每走一步都是如此的小心翼翼。
待在他身旁,永远都希望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爱惨了,从来不知道,爱情是这种滋味,如此夺人心魄。
小三叔在自己的下面,傅鑫在思索,今晚该怎么办?
这么快?三叔说了,想要把这份甜蜜保持地更久些。
自己固然渴望,但……走到这步后,就再也回不了头的。
三叔会后悔吗?想着,却还是沿着傅麟踅的下颚亲吻,牙齿细细地啃着咽喉的肌。肤。
“三叔,我爱你,你知道吗?”忽然抬头,认真地注视着傅麟踅。
还享受着的他,却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微微含笑,缓慢地抬起手,揉着那孩子的脑袋,“我知道,我也明白。”
“那三叔呢?”从所未有的认真,无法压抑的恐惧,“如果,不爱我,也请别告诉我……”他能明白的。
三叔对自己的感情,或许只是,只是叔侄。如今这一切,只是对一个小侄子的纵容。
“傻金毛!”揉了把脑袋,摁下傅鑫的头颅,放在自己肩上,微微叹了口气,“如若,只是叔侄,我会这么对你?”
傅鑫摇了摇头,死死搂住傅麟踅,“三叔,这世上,我只有你了……”初来的慌张,因为这男人而抚平,他的包容,他的温柔,让傅鑫无法自拔。
抱着他的头,傅麟踅亲吻着他的额头,“我也是,对我而言,只有你。”
亲人间,只有傅鑫;爱人间,更只有傅鑫……
甜蜜之中,已然忘记了那份情。欲。多年的苦盼,原以为不会得到,却终究落入自己怀中。
前世的一切,早已成了云烟,如今的幸福,却被他牢牢抱在怀中。
那一句,我爱你,傅麟踅没说。
但傅鑫却不介意,能做到这步,对他而言,实属难得。
不再苛求,不再奢望。
他只求,这一生与这男人结伴而行。不论前途如何坎坷,不论他们要面对的会是什么。
只要他还在,只要傅麟踅还在……
当第二天的晨光落于傅鑫身上,当傅麟踅从梦中醒来。
注视着那被淡金色晨光所笼罩的傅鑫时,一股从所未有的满足,在心底涌动。
捋过他散乱的发丝,瞧着小金毛香甜的睡容,仿佛是被镶上了一层光晕般,神圣而纯洁。
过去那叛逆,不懂事的傅鑫似乎已经成了过去。
如今这依恋自己,爱慕自己的傅鑫,才是唯一。
嘴角忍不住上扬,低头亲吻那孩子的眉心,“我也爱你,傅鑫。”这一言,不论如何他都不敢当面与傅鑫说。
不论如何,都不敢……
早晨九点,白玉欣打了个电话给傅鑫,傅麟踅还抱着他家小金毛在床。上缠绵,怎么都不肯起床。
一个抱得太舒服,一个睡得不知天昏地暗。
听见铃声,难得以事业为重的傅麟踅会感到不悦,抬手拿起床头上的手机瞟了眼是白玉欣的。
便皱眉替傅鑫接起,“抱歉,傅鑫还在睡。”
后者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昨天刚受伤!”闪动着几分不悦的怒火。
这一强调让傅麟踅脸色也多了几分不自在的红晕,“你多想了!”
白玉欣挑眉,笑着调侃:“你倒忍得住不把他吞了?”
“够了!”瞧着他的睡颜,傅麟踅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真是可惜了,傅三爷居然没下口。”白玉欣强调,“我对此深表惋惜。”
这调侃之言让傅麟踅微微眯眼,这话中可绝不是惋惜之意,根本就是!庆幸!
联想昨日,这白玉欣见傅鑫受伤,眼中闪过的可不是一点两点的焦急,便让他心中多了几分不舒服。
“白少今日找我何事?”直接明了的言语,少了几分往日的耐心。
白玉欣在电话那头笑了声,似乎带了几分嘲笑之味,“今晚,我们几家的长辈会聚聚,特让我询问傅三爷的意思,是否愿意赏脸?”
傅麟踅眼中闪过一丝毒辣,嘴角上扬了分,“自然,荣幸之至。”
“在此之前,还望傅三爷莫要动手。”知道傅鑫对傅麟踅的重要性,故而做了个警告。
后者考虑了会儿,便答应下,听白玉欣报了时间后,就挂下电话,扔到一旁。
随即搂住自己的小金毛,听着他喃喃的嘟哝声,整颗心都要化了!~
低头瞧着他纤长的睫毛,傅麟踅居然也开始考虑一个问题,而且是至关重要的问题!
“看来的确得找个时间把你吃了!”说着,又低头亲了亲傅鑫的眼帘,“猪,居然还在睡!”虽说是在抱怨,可谁都能听得出,其中的宠爱有多浓,欢喜有多甜蜜。
傅麟踅是睡不着了,搂住他家的小金毛思索着这吴家,还有这次行动到底背后有哪些深意?
如若只是单纯地为了报复傅氏或鑫麟而攻击傅鑫,这么做过于幼稚,不像政治世家所做。
可的确做了还对其他几个世家之子都毫不留情,可见,对方是有了几分赶尽杀绝的滋味。
如此看来,事情绝对没这么简单。
傅麟踅一想到自己昨日甚至有可能失去怀里的小金毛,便感到一阵阵的恐慌。
死死搂住傅鑫,感到怀里融入怀中的小家伙,便觉得心里涨涨的满足和安心。
可这一动作却让梦里的傅鑫感到些许不舒服,呜呜了两声,却把头往他怀里又拱了拱,抓住他的衣摆,安心地又继续睡。
傅麟踅失笑地看着他的动作,无奈地摇摇头,心里的幸福无法压抑的涌动,“你这小家伙,什么时候能让我安些心呢?”下颚枕在他的头顶,“每次都做危险的事,也不替我想想。”
傅鑫没穿睡衣,光滑的后背在他的掌心下,带出几分别样的滋味。
好笑自己的意志力居然越来越弱,昨日自己险些快不顾傅鑫的伤势,直接洗干净往嘴里塞了都!
不过,这只小金毛还真有攻击性……
别有深意地,傅麟踅忽然想起那根红彤彤的小热狗……
啧了声,看来自己似乎碰到一点小麻烦啊~
原本放在后背上方的手,有意识地往下滑,而且越滑越下面!
可真到目标时,傅麟踅犹豫了下,看着从厚重的窗帘中穿过的光晕,又低头瞧了瞧自己怀里的小金毛。
犹犹豫豫地把爪子放到傅鑫那俏丽的小屁。股上~
小心翼翼,试探地捏了把,感觉这滋味似乎不错,挺有弹性的……
联想那次,在杨讯飞房里看到的小金毛,如今冷静下来想想固然知道他是为了气恼自己,可……
啊,小金毛今后还是少和姜家那只野猫一起厮混的好。
自家金毛的血统多纯正?岂能被这种死野猫带坏!
不过,那天傅鑫这小屁。股晃得还真漂亮~
再Сhā根尾巴,头顶带上耳朵,手上套着狗爪手套的话……
哎……片刻,傅麟踅把脑袋埋在傅鑫头顶,幽幽一叹。
果然大清早的,不适合想这么刺激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未来-古文系养兔子 戳萌兔子!~
啊,对了,此文攻受已经明确,大概明后两天有些什么,第一次肯定是金毛攻,三叔太被动了。但其后会是三叔的…
真心觉得,这攻应该给小金毛,此外…其实这篇文我写的初衷就是为了写一篇卖萌攻…卖着买着,把饲主吃了…从来么写过,感觉很纠结,嗷嗷…
喝茶,三叔
过了十点,傅麟踅见小金毛还没睡醒,有些担心,可抱在怀里,也没高烧,看他伤口也没发炎,这到底怎么回事?
略带几分不安地,轻轻地推了推,“傅鑫?傅鑫?”
“么,三叔…….”两只小爪子伸啊,伸的,最后一把搂住自家饲主的脖子,整张脸就贴了上去,“亲亲……”
得!越活越回去了,现在和小时候有什么区别?
低头亲了亲那张还没洗的脸,那只小家伙瞬间幸福地又蹭上了。
傅麟踅现在确定傅鑫的确没事,只是没睡醒。
抱住那小家伙,忍不住轻笑,“还没睡够?”
“嗯~”胸口贴着胸口,傅鑫能清晰地感觉出,从另一具身体上传来的跳动,“很幸福。”这么近的距离,如此地贴近。
傅鑫浅笑,心里却有着一种说不出为何的滋味,洋溢着喜悦。
如若,自己怀里抱着的是女人,他还会有这种滋味吗?
傅鑫不清楚,但他明白,自己不会爱上别的什么女人,因为傅麟踅不是女人。
说句矫情的话,对方是男是女,是狗是猫他都不在乎,他要的只是傅麟踅,这么个人。
满足地用脖子蹭了蹭对方的颈侧,自然引来傅麟踅的浅笑。
单纯的暧昧,单纯的拥抱,的确比任何时候来的让人满足与幸福。
鑫麟固然能带给他巨大的快/感和成就感,可一切都比不上如今这些许的时间。
所以,如若可以,他愿意换,拿什么换都行,只要这一刻永恒……
似乎察觉自家小宠物的不安,傅麟踅把下颚靠在他的头顶,片刻又低头亲吻那散乱的发丝,“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的。”永远也不离开,永远也不会离开。
他又如何能舍得把自己的小金毛扔在黑暗的角落里?孤苦伶仃?独自一人凄凉着?
他的傅鑫,永远是在阳光下,闪跃着动人却夺目的笑容,温和而开怀。
“嗯~”慵懒而幸福地又蹭了下。
可这下意识的动作却让傅鑫忽然觉得心跳一快,原本就圆润的眼睛如今瞪得老大老大。
但,咳咳…….如若没感觉错的话。刚才,咳咳,刚才是不是自己的和三叔的蹭了下?
不不不,不是那什么而是……
“三叔~”毛茸茸的脑袋一抬,水灵灵的眼睛瞅着三叔。
后者自然明白,只是不由叹息地揉揉脑袋,“大清早的,又熬不住了?”
“昨天都没做完!”一边哭诉,一边继续蹭着。
固然男人的小很多,不不,很大程度上没有,但四个小尖尖蹭来蹭去还是蛮有滋味的!~
傅鑫已经坦诚了,他反正是个没下限的生物,咱就这么无耻,这么不要脸了怎么地!只有不要了才有肉吃啊!!!
傅麟踅仰头,捂住自己的额头,开始考虑盖尔上次对自己的提议。
固然他才二十多,将近三十的人,可男人,该补也得补起来了!否则有个热火朝天的小情人,他还真撑不住!喂不饱!
傅麟踅这头在死命地安慰自己,可那头却发现那只没下限的死金毛已经开始在脱自己的小内.裤了!“傅鑫!你给我停下!”
“呐?三叔不脱么?”反倒是停下的傅鑫好奇地斜着脑袋,可随即恍然大悟,“哦,三叔我明白了,你喜欢这样的啊?!”
喜欢你妈.的头!你妈才喜欢!傅麟踅在心里默默诅咒,随即又对远在上头的大嫂道歉,他真不是有意的……可!这傅鑫到底像谁?!!
还有,这只死金毛能不能别曲解自己的意思?!!!
隔着内.裤,那根火热的舌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缠了上来,傅麟踅为自己的一世英名开始默哀…….
不过,那死小子说的不错,这样的确很爽……
还有,等等,他在用嘴?!!!
悲催的傅三爷终于发现自己的情况,想要阻拦都没力气,这要命的舌头真是让他无法言语,连说话的声音都使不出…….
一直折腾到下午两点,小金毛满脸幸福地舔着爪子,到现在都没做到最后一步,还保持着恋人期间的暧昧。
不,比暧昧再深点,他们毕竟已经到c堡垒了。
不过,三叔说的对,把这感觉拉长的滋味的确好的要命。他们似乎可以有无数的时间,充足的精力去挖掘对方的喜好和感觉。
从眼神到气味地追逐着对方,一举一动似乎都能让人思念回忆许久,许久……
对于这么快就进入c阶段,傅麟踅也没多反对,甚至连个小眼神都没阻拦。毕竟大家都是男人,这么一直憋着……还要互相挑.逗互相引导、感知的,真够要命!
傅麟踅站在镜子前打着领带,回头瞪了眼还窝在沙发上的小金毛,“你想要迟到吗?”
傅鑫懒散地拉了拉身上黑色西装,“这就够了。”
见状微微露出一丝不妥,“对方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这般重要的场合,你如此轻率,太欠妥当!”
“无所谓,”傅鑫伸了个懒腰,“白叔叔他们喜欢着我呢,才不会计较这个,真一本正经去了,他们反而会担心是不是你要做什么动作!”说到这,抬头瞟了他眼,“也有可能会怀疑,你太容易操控我,从而对鑫麟不会抱有原本的期望。”
别的或许傅麟踅不在意,但这句,却实实在在地让他一顿。
傅鑫的意思,他很明白。所以打完领带,也不再去催促傅鑫去换衣服。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自己管不着,也……不能管……
傅鑫忽然和傅麟踅的和好,以及鑫麟与傅氏在来海山等人的打击下忽然前所未有的融合,并且冰释前嫌,这怎么看都有些怪异。固然□众人了解,是这两叔侄闹够了脾气,可外界却绝不会猜得出这种深层次的问题。
所以,傅鑫一定要表现的足够独立性,以及本身威严,特别是在傅麟踅面前。
“玉欣告诉你地址了吗?”傅鑫翻了翻手机,没找到对方的消息便问了句。
“说了,他是打电话给你,见你还在熟睡,我就接了。”通过镜子,傅麟踅很清晰地看到傅鑫随意地哦了声,并未在意的神情。
“要不要派几个人过来?这次的事对方倒真出格了,难保不会对我们两个一网打尽。”拆了包零食捧着啃。
傅麟踅叹了口气,走到他身旁,把零食扔到一旁,“你就不能少吃点这种东西!”
“饿嘛!”傅鑫含含糊糊地喊道。
“叫客房!叫餐!叫外卖!”说着把其他零食也扔到一边,“但不许吃零食!”
傅鑫哼了声,干脆别过头。
傅麟踅眯了眯眼,感情小孩子脾气上来了?不好好吃饭,就要吃零食?
自己饿他几顿!看他吃不吃饭!
可想法是美好的,事实上他骨感到只能炖汤还不带油花的地步。
不过两个小时一过,傅麟踅都叫了三次外卖,可这只小金毛看都不看眼,自己喂到他嘴边都一甩尾巴跑了!
知道是和自己对着干!可还真够怒的!傅麟踅现在就想把他拽到大腿上,好好打一顿屁.股!
五点刚过,傅麟踅想着待会儿反正要开席谈话,菜肴肯定不少,在酒桌上肯定也要吃,所以心里一怒干脆让他就憋着这口气!就不去哄他!
两人在保镖的护送下来到一处别致的小院,看着还以为是私院,可当服务生恭敬地走出,那美貌的服务小姐一路谦卑的弯腰指引后,傅鑫知道,今儿不是平时那种小打小闹,或者纯粹走温柔路线的亲情战。
傅鑫下意识眯了眯眼,不出意外地在门口瞧见在抽烟的杨讯飞和安佳赫,对两人笑笑,后者相视一笑,随即对傅鑫摇摇头,“恭候大驾了。”
“都到了?”傅鑫压低声音问了句。
“嗯,白玉欣给你们的时间晚一个小时。”安佳赫话中有话,但傅鑫等人了然就足以。
显然已经谈过一轮,如今他们几个已经达成初步意思,等傅氏两叔侄以及杨讯飞来,只是说个自己的意见罢了。
傅鑫浅笑,点了点头,“开门吧。”
安佳赫看了眼傅鑫,又看看傅麟踅,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指着后者道:“你三叔先进去,我们再等等。”
“嗯?~”随即傅鑫呵呵轻笑,对傅麟踅颔首,“三叔你先进去吧,我和安佳赫聊聊。”
后者皱眉,却见傅鑫别有深意,自然不再反对。
安佳赫冲一个警卫点点头,后者立刻敲门,听到允许后打开房门,恭敬道:“傅氏,傅麟踅,傅三爷到。”
“哦?好好,有请有请。”不知谁如此热切地起身恭迎。
傅鑫侧身靠在墙上,自然不会让人瞧见。
傅麟踅最后瞟了他眼,立刻扬起往日商场上的笑容走入其中与他人客套。
安佳赫柔了一把小狗毛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脖子,“你家三叔怎么舍得放你出来?没锁起来?”
“瞎想什么呢!”三人打了会儿哈哈。
安佳赫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便亲自开门道,“傅鑫、讯飞到了。”说着很随意地打开门,让那两人先进。
自己随后站在傅鑫后方右侧,而杨讯飞自然在他身旁,傅鑫的后方左侧。
傅鑫如普通晚辈一般打了个招呼,还没坐下,辽了就一把扑了上来,死死抱住!
傅麟踅的目光暗了几分,固然还是含笑,但眼中却多了几分不悦。
大有对自家小金毛秋后算账的架势。
辽立江立刻感慨地起身,“你这小子啊,真......真让我怎么谢你?这次辽了要不是你,还真不知道有没有命回来!”
傅鑫揉着辽了的脑袋,含笑,“此事是因我起,牵连旁人,本就不该,如何担当的起谢字?”
这话又客气,又谦虚,当真是让人听着舒坦。
辽立江心里的的确确感激得很,他现在也一把年纪了,就辽了一个宝贝疙瘩。
过去长残了,自己都不嫌弃,现在更是宝贝成什么样了。
一群人客套了会儿,傅鑫心里已经有数。
自己那几个朋友,显然在给他撑场面。而自己尚未到的一个小时里,这群大老爷们,达成的结果,肯定不会让他和傅麟踅满意。
而白玉欣等人固然表面上不露,恐怕心里也有不悦。故而,安佳赫才会在门口迎接,并在入门时走在自己身后,辽了见自己时,就不顾礼仪,直接扑了上来。
这一切便是要表达自己的重要性,以及对他们的恩情。
而会让他们几个如此不满的,肯定只有一个,那便是这段时间的争斗结局。
如若说政治上的得失,白玉欣和安佳赫不可能参与其中,他们两个是最冷静的,知道这种事近几年不可能有真正的胜负。
更何况,此事就算他和傅麟踅想要介入,也不可能,毕竟他们两人是行商的,能客套客套地知会一声就不错。如此看来,只有一点。
吴家,关于吴家昨日的举动,他们希望就此揭过!
而只有这点,傅鑫或许还能忍,但傅麟踅万万忍不了。
从政而言,的确是该揭过对他们而言,更好。贸然地一味打击,只会让那群人逼急了,反咬一口。
反正吴家现在已经被打到根基,只要再花些时间慢慢耗,在商场上消除了现在吴二小姐开的公司根本不是不可能。
但也说了,只是现在,将来别人重操旧业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他家族的背景这么放着,给些时间和精力,或许要不了几年就会回来。
傅鑫听着那几位长者与傅麟踅的寒暄,微微锁眉,他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从内心而言,他的确想要报复!
不单单针对自己的暗杀,还有那群人居然不顾一切地对白玉欣等人动手!
万一真有事怎么办?万一辽了真的因此而死怎么办?
他岂不是要愧疚一生?此外,辽立江还不要恨死自己!固然都知道错不在自己,可这迁怒是不可避免。
自己的发展,反而会受到阻碍……
傅鑫忽然了解他们为何要轻轻揭过,甚至不惜与他、傅氏、杨讯飞闹僵的地步,甚至违背自己子嗣的意愿!
如若此事上放了吴家,吴家伤的的确是几家中最重的,不单单政治上,还有商业上。
可毕竟是个大族,要不了几年,最多不超过十几年就能恢复生机。他还会在这个位子上,无人能够代替。
但,如若把吴家拉下马,先不说他们这会有多少损伤,光是其他几家势必要重新找个联盟的,更有可能吴家如今的位置要被人代替。
如此一来,哪怕是这次险些伤到自己宝贝疙瘩的辽立江也只能妥协。
与其给自己找个实力丰厚,并且雄心勃勃的新对手,还不如就眼前这个已经虚弱的老敌人。
更何况,辽了他们接班也就这几年的事儿。吴家就算真能短时间内恢复,他们几个轮番找点不痛不痒的麻烦,也阻碍对方的脚步。届时,反倒是对他们有利的一面。
“这不可能!”忽然傅麟踅冰冷的声音打断自己的思索。
傅鑫有些不解地抬头看向自家三叔,但坐在不远的白玉欣却对他微微摇头。
见状,再看其他几个老家伙无奈的表情,似乎也不是同意,可却不得不僵持,便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不外乎,他们和傅麟踅说了,要放弃这次打击,轻轻掀过的意味。
傅麟踅能立马同意,那就有问题了!
傅鑫轻笑着摇头,说句心里话,傅麟踅真没多少犹豫得就同意,他自己反而会怀疑,自己对那人而言,自己的重要性,当真不高?比不上傅氏,比不上鑫麟?
眼下,就很好,很好……
傅鑫不知,他刚才的笑声引来的是在场所有人的侧目。
白玉欣已经捂住脸,他实在是不明白,当初自己到底是看上这个傻缺什么的!
这时候,这场合,居然还能走神外加肆无忌惮地笑!恐怕真是,天下除此一人再无旁人了!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白玉欣能百分之百保证,这笑声绝对起源于他家三叔对自己的维护!
这傻帽傻金毛的,要说他什么好?哎……
收回笑声,傅鑫摇摇头,略显无奈地笑言:“别说我帮自家三叔,这事儿就算是我这个晚辈,但作为当事人的,也不同意这么轻易放过。”
“不是你帮你家三叔吧?”白马卓凉凉开口,“是你三叔帮你吧?”
“不都一样?”傅鑫浅笑,“不过我是说正经的,这事还真不能太轻率地揭过,为了辽了、白玉欣、安佳赫、张勋、王凯、林霄、黄锦轩、苏逊、白马千,当然还有我和讯飞。”逐渐正色。
让在场几位老家伙也不能忽视,傅鑫的气场以及那双智慧的目光。
他们从不小瞧傅鑫,能脱离傅氏一手创造鑫麟的,绝不可能比自己的子嗣差,相反,他比自己的孩子更多了几分能耐!
“此意为何?”白展雄双手交叉地放在腿上,认真地注视着傅鑫道。
“很简单,这次这件事都是我们几个晚辈所作所为,眼下各位长辈贸然出面收尾,这自然不妥。当然,这只是其一,其二便是此次攻击固然是针对我,可实则呢?难道不是抱着一网打尽的意图?如若贸然收兵,只会丢了京城八少与王少的面子,也会让我在商场上少了几分底气,杨讯飞则丢…….”说到这,呵呵轻笑声,跳过,“各位要揭过此事的意图在下自然明了,可尚不到时机,更不可过于迅速。届时,倒不是为各位少爷们造势了,反而是让他们难堪。”
安佳正等人面露沉思地看着傅鑫,不是没想过这层,但以现在僵局而言,特别是傅氏的傅麟踅如此亢奋,自然还是草草了事的好,免得出个意外。
“你打算怎么做?”说话的是王旭,王凯的父亲。
傅鑫呵呵一笑,侧头道:“自然是和白玉欣等人商量商量再做决定咯,辽了险些丧命,从这事上,我的意思是,让讯飞查查到底是哪个道上的人动手,或知情不报。既然不能打正主,这种小爪牙的除了也无伤大雅。”
“既然整件事是你们几个小子做的,我们这群老家伙也不好Сhā手。”黄鸿德似乎颇为遗憾地开口,“既然如此,傅先生你来次北京不容易,来来,我们喝酒!喝酒!好好聊聊!你那小侄子,可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傅麟踅浅笑,对夸奖自家小金毛的,自然能让他感到满足。
可没多久,傅麟踅就开始后悔了!
他固然知道,自从上次离开北京,傅鑫回到上海,便开始会抛头露面,参加一些酒宴。这酒桌上的本事见长,故而,这一上来就被辽立江掐住说是感谢而猛灌时,就深深后悔了!
怎么可能忘记,小金毛整整一天没吃东西呢!
醒来就中午,所以早饭免了,其后两人又在床.上胡闹了好几个小时,后来因为吃零食而闹脾气,自己存心不理,最后就算送他嘴里也不吃!
眼下一上来就喝酒?他当自己的胃是什么做的?!
更何况在香港养了几天,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小金毛的胃不太好,老是吃不下喝不下的?!!
当下,亲自盛了碗汤,走到小金毛面前重重地放下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喝了!”
“呜?~”两三杯地下肚,脸上已经开始有一层薄薄的红晕。
眼下,不解、好奇地仰头,水汪汪的眼睛带着一股醉熏的水色,真是要命地,要命地!!诱.人!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傅麟踅只能继续狠狠推了下自己的眼镜。
“早晨到现在你吃过东西?!喝了!”不耐烦地走回自己位上,完全,尽可能地!无视那群老家伙好奇而让他感到不自在的目光!
被训斥的小金毛立马耷拉下耳朵,这可怜劲呦喂,白玉欣捂住脸,他为什么还是有一种想要去找项圈的冲动?
这么可爱,牵回去养,他爸妈应该不会反对吧?!!
傅鑫从前世到今世都很懂酒场上的规矩,前世是不得不喝,如今是必须得喝。
和傅麟踅相比,他更知道,也更融入酒场。
这群老家伙见傅鑫如此豪爽,便在晚辈的起哄下一轮轮的喝着。
半醉时,白玉欣下意识给他倒了杯茶,傅鑫笑笑,靠在杨讯飞背上,这幕怎么都不可能逃过傅麟踅的目光。
眼中再次暗了暗,看来他有必要和自家小金毛好好谈谈,有些事儿,必须问清楚!免得这只小金毛傻乎乎地和别人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未来-古文系养兔子
三叔,你不行了!~
当傅麟踅亲自扛着小金毛回宾馆时,不得不感叹自己真缺乏锻炼,不过如此,就累得气喘吁吁,万一真……啊,哈,他会是小金毛的对手!?!
对于今晚,傅鑫的表现让他感到很满意。
这已经是个继承者的模样,固然还差一口气,可却也是有着独特,非同寻常的光芒。
傅麟踅非常满意,更满意的是,他那不骄不傲、不慢不急的性子。似乎一切都在他手上拿捏,并不把敌人放在眼里,能先计算自己的得失,从而获取最高的利益后,方才下定决心,得出结论。
可,这次事关傅鑫生命安危,傅麟踅心里自然有几分不快。
只是,傅鑫已经做出决定,他又如何能反驳?能反对?
方才酒席,其他长者看着傅鑫面露欣慰以及松了口气的架势,他不是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但!傅鑫啊,他的傅鑫,昨日万一真出了什么事,这已经不是如何对他父亲以及大哥大嫂交代的问题,而是…….
他要如何对得起自己的心?
傅鑫对他而言,早已胜过一切,自己的生命,傅氏。
吃力地把这只小金毛扔到床.上,看着瘦弱无骨,整个身体消瘦得和什么似的,但还是蛮有分量……
今天他可不能因为傅鑫贪杯而说他什么,这酒席几乎都是傅鑫替自己挡酒的。
脱了这只小金毛的衣服,犹豫了下,还是拽下内裤。
忽然想起上次盖尔就趁傅鑫醉酒,偷偷摸摸拍了不少照片给自己。
咳咳,虽说承认有些丢人,但这一年来,他的确看着那几张照片度日的。
当初收到照片时,他就在心底感慨过。原来傅鑫醉了就是这么可爱,这么温顺。
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顺带把裤子拽下扔一旁。
找了条热毛巾给自家小金毛擦了擦身子,待会儿还要抱在怀里睡,怎么着都要干净点。
正面擦好,擦反面时,顺带偷偷Pāi了拍那只小屁.股,哼哼弹性真不是一般两般的好!
想着今晚杨讯飞替他挡酒,白玉欣替他倒茶,辽了那死小子死命地拽着他,安佳赫与他谈笑风生,还有其他人…….
傅麟踅顿时捂住脸,果然自己想多了,都是兄弟好友的,哪有这么多人会瞎了眼看上这只小金毛的!
看了看钟,也快一点,便不顾整洁,随手扔了毛巾,上.床把那只小金毛拽进自己怀里。
“嗯~”果然抱着的感觉最舒服……
不过,上次醉酒自己抱着就啃了一夜,这会儿怎么没啃?难道说,这次醉厉害了?上次还留有几分清醒?
迷迷糊糊时,傅麟踅想着,如今小家伙睡着了,自己趁机摸摸也不会有问题,更不会如往日那样,缠着自己,拽着自己的手,要自己负责的种种囧事!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摸了遍,直到心满意足才幽幽叹了口气。
哎,果然是自家小金毛的手感好啊!~怎么折腾都舒服,怎么摸都舒坦!~
这只小金毛也就哼哼了两嗓子,表示在睡梦中被打扰而不满外,也没什么事儿了。
一夜好梦,傅鑫在中午过后才醒,见身旁没人,便干脆摇摇晃晃地梳洗一番。
再回到床.上,认真地看了看时间,皱眉,居然有两点了?!
呻.吟声,蜷缩在被子里蹭了蹭,嗅着自家饲主的气息,猜想人去哪儿了?
“傅鑫?”房门被轻轻推开,傅麟踅端着午饭走到床头,揉了揉小金毛的脑袋。
“三叔……”软绵绵地又蹭了蹭被子,“去哪了?”
“刷过牙了吗?”点开他的嘴巴,瞧瞧他的小虎牙。
“呜!”逃开不让他碰,“刷过了,都洗过脸了!”
“嗯,很好!”奖励地拍拍小脑袋瓜子,把午饭放到床头,“来吃午饭吧。”
傅鑫睁开眼,“啊~”张开嘴,等投食。
傅麟踅嘴角狠狠抽了下,“你懒成什么样?”嘴里这么说,可还是打开便当盒,“你昨夜醉宿,现在喝点粥吧。”
“嗯嗯!”张嘴含住勺子,“海鲜粥?”
“暖暖胃。”傅麟踅点头,瞧着他叼着勺子的样儿,不由轻笑。
“好吃。”嚼了几口便吞下,“但下次想吃皮蛋瘦肉粥。”
傅麟踅抽了下,没把勺子抽走。瞧着那只小金毛靠在枕头上的舒服样儿,再看他叼着小勺子的德行。
无奈,怕硬抽,会伤了他的小狗牙,只能捏住下颚,再一拉!
“再吃点,待会儿起来走走,别一直睡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免得晚上睡不着。”
“不,不,我不想起来。三叔今天很忙么?不忙的话,陪陪我好么?”说着,伸出两只小爪子,抱住傅麟踅的腰。
见他难得撒娇,傅麟踅忍不住嘴角上扬,“吴家的事,你不去找白玉欣他们了?”
“他们能处理好,只是需要个机会。”把脑袋蹭到傅麟踅的大腿上,“昨天我替他们争取了机会,如若真需要配合,也会与我说。”
“嗯,再吃点。”一勺一勺地喂着,可他的心思却飘到别处,“你和白玉欣关系很好?”
“他这人很温柔。”鼓着腮帮子嘟哝。
挑眉,“所以很喜欢他?”
“嗯,人也不错。”小金毛丝毫没发现自己已经进了饲主的圈套!
“你知道,他看你的目光和杨讯飞一样吗?”漫不经心地又喂了口,看似随意地问了句。
“嗯?大概吧,但讯飞替我和他说过,都过去了。”如今小金毛被摸得舒坦,吃得幸福,哪还有半分脑子动动?!
可一得到答案的傅麟踅立刻挑眉,狠狠的塞了一勺进他嘴里,立马地起身。
傅鑫踉跄了下,连同勺子和嘴里的粥,直接喷到傅麟踅大腿上,嘴边还躺着食物,疑惑地睁开眼睛,“三叔?”
“你还和我说这几年独守空房?!”守他的脑袋!
白玉欣都能被他勾搭上,前几天盖尔还发消息提醒自己,傅鑫有个私人助理,叫孙剑的!是他在武汉酒吧认识,勾搭上的!让他自己注意点!
这笔账都没算呢,眼下还跑来个白玉欣!?
“不不,三叔,你误会了!完全误会了!”傅鑫抹了下嘴就起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白玉欣什么事都没!也就是兄弟阶级!兄弟阶级,否则他爹还不先宰了我?”
“哦?原来是怕别人的爹啊?”傅麟踅凉凉地笑道,“没事,三叔可以帮你们。”
“哎呦,我的好三叔啊!”傅鑫赶紧扑上去抱住,“我和他真没事儿!那时一发现,杨讯飞就替我出面和他说开了,我和白玉欣之间都是装傻的!咱们连暧昧都没一毛!”
傅麟踅居高临下地瞅着自家急得团团转的小金毛,重重地“哼”了声:“昨日,他可是对你关怀倍加啊,又是泡茶,又是给你夹菜的。”
“我们真的只是兄弟阶级的革.命友情啊!三叔,我们比白开水都清澈!”傅鑫哀嚎,一边嚎,一边扒着傅麟踅的皮带。
后者有些尴尬地红着脸抖了抖,“解释就解释!”脱他裤子做什么!
傅鑫可不管这么多,摸住小三叔就仰着头认真道:“三叔不听我说,我就和小三叔解释!”
得!解释不了就干脆耍流氓了!
“傅鑫!你别扯开话题!给我解释清楚!”手脚一软。
趁这时,傅鑫已经抓出小三叔!摸了摸它的脑袋,吧唧口,就亲了上去。
傅麟踅低头瞧着自己西装笔挺的,就露出小三叔……到底谁是流氓?!想着,小三叔居然无耻得已经背叛自己!投向那只死金毛的怀抱……
“三叔~”叼着小三叔,故作天真地抬头瞅着自家饲主,舌尖一舔,一亲。
弄的他家饲主的腿都软了!
“我只喜欢三叔,也只会这么对三叔。”一边说着,一边含着,末了还一口吞下!!!
“行,行了!”傅麟踅跌坐在床.上,“我信你!”
傅鑫见目的达成,甩着尾巴,喜滋滋地牵着他家小三叔往床.上拐带……
傅麟踅揉着额头,瞟了眼外面的太阳,“傅鑫,你才刚起床。”
“嗯!”啃着他今天真正的第一顿,哼唧哼唧地舔了舔小三叔的脑袋。
“大清早你起来就胡闹!”一巴掌扇过去,把那只小金毛扇到一旁,气呼呼地瞅着他。
可傅鑫摸着脑袋耷拉了会儿耳朵,随即指着镜子,“三叔,看!”
傅麟踅下意识往旁边一瞅,随即气得不轻!
自己一身西装笔挺的,就露出一只直挺挺的小三叔!
头发还梳得一丝不苟!此外,脸上还带着几分情.欲!
因为自己一扭,身子一动,连带的,小三叔都一抖一抖的……
他让自己看什么?!看现在自己这丢脸的德行?!
往日严谨,颇有几分威严的傅麟踅立马气的理智都抛到脑后,跳到床.上,扑上去就揍!
果然,不能给这只小金毛好颜色瞧!否则他绝对会爬到你脑袋上去耀武扬威!
撩起袖子,傅麟踅一把扑住了打算逃窜的小金毛,摁在身下,抬手便要扇上一巴掌。 可谁知,那只小金毛立马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自己,还可怜巴巴地用爪子撩着自己的衣服。 傅麟踅一时没回神,那只小金毛根本没给他机会,立马镇压反镇压地跑到他上面去了!冲自己凉凉地哼哼两声,唰地扒下裤子,然后......傅麟踅立马就从深程度的,彻底地明白傅鑫对自己的心,绝对深的程度……
非常深……
深到,一种,非常,非常,空灵的,美妙的境界……
傅麟踅颓废地捂住脸,顺带揉了揉小金毛的脑袋,真是想要活活抽死他算了!
“三叔,现在信我了吧~”小金毛无耻地舔了舔爪子,起身,“都五点了,走,去吃晚饭吧。”
两腿发软的傅麟踅,愤怒地瞅着自家养的小金毛!祸害自己如今躺在床.上不想起来的人到底是谁?!果然,人老了吗?不行了?
穿戴好后,傅鑫想着吃什么,或者去哪里逛逛便问:“吴家还会动手吗?”
“不会,他们也没这个胆子!”冰冷地怒道,这吴家当然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下死手,“我固然知道你昨日所言的意义,但为何不让我动手?非要自己来?”
“我们小打小闹的,都是小孩子的事,你个长辈出面不是丢面子吗?”傅鑫浅笑,心里却是涨涨的幸福,“而且,你想要动手的话,也不是不可。我这边鑫麟,不是和傅氏走的很近?谁分得清哪边的人?更何况……就算知道又如何?!”冷哼声,“不过,三叔别过了就成。有个底线啊,否则别人找上门我们就不好解释了。”拉了拉西装,回头一笑。
傅麟踅无奈摇头,“查起始资金,难道别人还查不出,谁动的手?更何况,鑫麟比傅氏薄弱很多,到时候,就算别人知道是傅氏动的手,但针对的还会是你。”
傅鑫好奇地挑眉,“嗯?非要在商场上一见高下?”
傅麟踅打着领带的手一顿,反身回问了句:“那你觉得呢?”
“我怎么知道?”傅鑫又趴回了沙发上。
“那你还问什么?”傅麟踅系完领带走过来拍拍他的屁.股,“你那些小心思给我收起来,不许乱来知道吗?”
傅鑫哼哼了两声,动了动给傅麟踅让了个地儿。
“你真想报复,”傅麟踅想着那天浑身是血的小金毛,便揪心地疼,傅鑫如今想要有些动作倒也不是不可,“就让杨讯飞帮你吧。”
“嗯,嗯……”头靠在对方大腿上,“报复不报复倒无所谓,但非要经济上的打击?”
傅麟踅低头瞧着那小家伙,想着他的确不是正统出生,家族的那些事儿不知道也正常,便摸了摸他的脸,“我会想办法的。”
“三叔,我不想继承傅氏还有点原因便是这个。”所有的一切,他都替自己扛着,所有的事都为自己担当。
傅鑫根本不了解傅氏,傅氏的结构,傅氏的运作,他一切的一切,自己都不了解……
傅麟踅听着心里也觉得矛盾,可要他怎么办呢?真放手给傅鑫?他也担心那孩子吃不下,撑不住,更担心别人见他年幼,看他刚上任而欺负。
最重要的,便是傅鑫已经有了鑫麟……
捧住那孩子的脸,亲吻着额头眉心,“没事,等你的孩子出生后,我们在一起教导他管理鑫麟和傅氏,等那时再合并吧。”
届时,鑫麟也已经成长而稳固了自己的地位,无需担心被傅氏并吞。
“嗯。”固然对一个孩子的问题稍有几分不悦,可傅鑫并未反对。
大不了!大不了!找个代孕妈妈,要几个,帮你生几个!要一群,咱都能上!
不悦的小金毛甩着尾巴继续把脑袋蹭在饲主怀里,被亲得全身舒坦,浑身发软,软扑扑软扑扑的蹭在自家饲主大腿上。
“去吃饭啵,饿。”拿着饲主的手,摁在自己扁扁的肚子上。
傅麟踅想起中午自己带来的粥似乎并没吃多少便起身,“想吃什么?”
“北京烤鸭……”舔舔嘴,“我要吃三只!一个人!”
傅麟踅带头走在前面,嘴角狠狠一抽,已经彻底无视了那小子的胡言乱语。
对这小子能吃下三个鸡腿就已经深表欣慰的傅麟踅,决不信他能吃下三只鸭!
当傅鑫还正叼着鸭腿哼哧哼哧地啃时,手机响了,傅麟踅见他两只爪子都油腻腻的,便好心的把手伸进他裤子口袋里……
嗯,第一次没找到,就找到一根小热狗……第二次才拿出,摁下接听键放到傅鑫耳旁。
被忽然调.戏的傅鑫哼哼了两嗓子,有些不高兴地“喂~”了声。
后者无奈叹息:“在干吗呢?”
“啃鸭腿!”说着还幸福地打了个饱嗝!
安佳赫翻了个白眼,“行了,吴家的事我们几个讨论过,你有自己的打算吗?”
“说不上,但打算先听听你们的意思。”傅鑫放下鸭腿,用毛巾擦了擦手,正色道。
“嗯,”安佳赫停顿片刻,“明天十点到老地方。”
本来还想多和傅麟踅待会儿的傅鑫稍稍有些不悦地皱眉,“行吧,我会到的。”
安佳赫忍不住提醒道:“别带你家饲主!”
“哎呦,知道了!”一听这个,傅鑫更加不悦了!
甩着尾巴摁下电话,怎么傅麟踅不愿见到自己几个朋友,更不愿在他们面前表达对自己的喜爱,现在连安佳赫他们怎么也这德行?
原本傅鑫的确不会带傅麟踅去,毕竟这是小辈的事儿,他掺和反而不好看,更何况这群人肯定会耻笑自己还没断奶!事事都要带着家长!
可安佳赫这么一明说,怎么的都会让他感到几分不爽。
傅鑫哼哼着舔了舔小爪子,一把抓起鸭腿塞嘴里。
傅麟踅抢走他那个鸭腿,硬是从嘴里抽出,“少吃点,太油腻对肠胃不好。”
往日小金毛吃的就不多,昨夜醉宿,今天一天都没怎么吃,一下子来这么油腻的,自然对胃不好。
可没吃满足的傅鑫可能罢休?!
瞟了眼四周,确定没什么人后,眯着眼威胁道:“三叔,要么给我鸭腿,要么给我小三叔!”一边舔着嘴,一边哼哼着冷笑,“二选一吧!~”
傅麟踅撇过头捂住脸,暗骂了句“操!”,这只小金毛到底像谁?!他大哥绝对没这么无耻,他大嫂绝对是温柔娴淑的女人!
基因变种吧?!还是,还是自己没饲养好?!
默默地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把鸭腿扔还给傅鑫。
他知道这小子绝对说得出做得到,就算现在没下手,回房间后,绝对!绝对!
……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啊!~
至今两腿隐约有些酸软的傅麟踅默默悲催着……
酒足饭饱的小金毛躺在椅子上,一边舔着嘴,满脸幸福地拍拍微微凸起的肚子,一边眯着眼,瞅着自家三叔。
傅麟踅结账回来,便瞧见那小子不怀好意的目光,就觉得太阳|茓突突地疼,“你给我收敛点!”
想想这几天,这只小金毛忽然对自己帮他蹂躏小热狗的问题不感兴趣,转而开始对折腾自己的小三叔分外有好感!
昨儿到今儿才两天功夫,腿脚发软,四肢无力……
再这么下去,还怎么得了!
心里固然这么咒骂,可依旧耐心地坐下替他一个一个小爪子擦过去,修长的十指,白嫩嫩的,粉嘟嘟的指甲还有修剪干净的小爪子,瞅着,傅麟踅不由发笑,感觉小时候也曾经常这么做过。
抓起一只手,抚平五根手指,低头就亲了口掌心。傅麟踅想着自己的举动甚是好笑,抬头,便见傅鑫痴迷的注视自己的目光,便不由问道:“怎么了?”
“三叔!”傅鑫没多远,直接扑上去就搂住傅麟踅的脖子,把脸埋在颈侧。
这亲昵的动作,从来没人对自己做过,没有……
前世的父母,只会这么对他的弟弟,宝贝得不得了。而自己,就应该有所担当,就应该有所作为,所以不该又得到任何一份亲情。
过去,傅鑫曾经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前任小时候的点点滴滴,仿佛身临其境一般的暖意在心头漫开,可同时又觉得一份孤冷。
毕竟不是自己的,毕竟不是他的。仿佛是在偷窥,仿佛是在偷窃,这一份的不安固然让这甜蜜越发珍惜,但同时,对傅麟踅的眷恋也更深,更深……
抱住自家的小金毛,也不顾场合,笑着拍拍后背,“怎么?这么大了还乱撒娇?”嘴里说着他,可心里喜欢得不得了。
这份依恋,谁能拒绝?
当保安假意在一旁咳嗽两声时,傅麟踅才缓过神,拍拍傅鑫的肩,松开。
这时代对gay还没多少概念,但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也足够怪异。
揉了揉傅鑫的脑袋,牵着他的手,“要不要出去散散步?”吃得这么撑,再不走走,恐怕就要炸开了!
“不,想要回去睡。”打了个小哈气,傅鑫揉着眼睛,被往前一边牵着走,一边嘟哝。
无奈于这种举动,但却更爱这种感觉。傅麟踅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想着这么回去也好,这段时间消瘦的肉也能再长回来点。
可一回家!一回家!!!
傅麟踅揉着太阳|茓,靠在墙壁上,对把脑袋仍在自己胸口乱折腾的小家伙咆哮!“你不是说困了要睡了?!不是说给你鸭腿就不乱来的嘛!”
怎么现在又扑上来了!
只要一想到待会儿那些事儿,傅麟踅就觉得痛苦并快乐着,双腿下意识地打颤……
果然,自己应该补补了……
作者有话要说:未来-古文系养兔子 日更三千的兔子...戳吧
下☆面吃
咳咳,傅麟踅除了小三叔敏.感外,最敏感的就那地方,不不,不是下面,是上面,下面还没研究过,傅鑫不知道他到底敏.感不敏.感,但上面,那两个小家伙,真是要命的~咳咳~
傅麟踅的本意是拉长两人爱恋的时间,把情侣、恋人的时期调整地更长久,先别过早地把性.爱带入,只是单纯地、干净地品味两人对对方的感情。
可!小金毛不是熬得住的人,或者说,他存心就是熬不住,所以~
傅麟踅一直纵容傅鑫,所以,只要不是太得寸进尺,他都会同意。自己禁了一点,在另一方面,他反而会更放纵傅鑫。
故而,这几天傅麟踅腿软也是自己闹腾出来的!
回到房里,瞬间睡意全失的傅鑫再次把傅麟踅扑倒。
这会儿他没太大兴趣折腾小三叔,因为来的太多次,反而会失去了他本有的滋味。
傅鑫自己是男人,所以,他懂得这其中的奥妙。
如若是别人,傅鑫或许还能克制得住,但问题就是傅麟踅是个严谨、肃然的男人,衬衫钮扣永远都是扣死在最上面一个,西装永远是笔挺而正式的。
这么个男人,傅鑫怎么看都觉得是个禁.欲.系的,再回想往日,傅麟踅被自己的小爪子,小嘴折腾得高.涨.呻.吟,那一副迷离的神情,忘我地投入。
如何放得开?如何放得了手?
刚进门,傅鑫回头就瞧见傅麟踅随意地抓了抓头发,懒散地对自己一笑,解开了第一颗纽扣,拽着自己的领带往另一侧走。
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以及……
他自己都没思考完,就整个扑了上去,拽了傅麟踅的外套,隔着白色衬衫就对某个小凸点就是一口……
傅麟踅对这,很敏.感,很敏.感。
下意识地呻.吟让这条小金毛的热狗滚烫滚烫地□,舌尖围绕着圈儿打转,牙齿磨着,微微拉扯。
头顶上的抱怨直接无视了,这是他自找的!怨不得自己。
傅鑫花了太多时间在上面,直到两个一样的肿胀,一样的血红,而自己的嘴已经酸软才姗姗罢手。
抬头,迷恋地注视傅麟踅沉醉而朦胧的面容。
眷恋一笑,扑上去亲吻傅麟踅的嘴角,“三叔,戴个|乳环怎么样?”
“嗯?”对自小世家出生的傅麟踅而言,这可不是一点两点的过了!
可傅鑫居然说这个,傅麟踅显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毕竟,这东西对他们而言,可是具有一定耻辱性的……
“你这很敏.感,而且,我觉得自己这辈子在你身上戴上一个环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又亲了亲他的嘴角,用手指捏起一边的突起,“所以,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肌肉猛地收缩,傅麟踅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先前那偷袭的举动。
傅鑫一点强迫自己的意思都没,只是很随意,很平淡地问问自己的意见。
而便是这样,傅麟踅不知道怎么开口。
拒绝,理智让他拒绝,可感性上呢?
心跳越来越快,他渴望自己能点头,能答应小金毛这个看似无理过分的要求!
但最终他只是微微叹了口气,随意地整理了下散乱的衣服,正色道:“我的衬衫都比较贴身,如若没有外套的情况下,要我怎么去见人?外界知道后,如何想傅氏?”僵硬却果断地拒绝。
可他没回头,甚至不敢回头看傅鑫的神情。
一个环,一个圈,这是什么意思?
对传统而略带封建的傅麟踅而言,比谁都明白。
傅鑫渴望与自己一起,单纯的,简单的,期盼。
可有些自己能给,有些不能……他愿意此生不娶,来回报傅鑫对自己浓浓的爱意,却不可能带上一个戒指或环来表达这份爱意。
他是傅麟踅,傅氏的傅麟踅……
身后传来傅鑫轻轻的笑声,并未有任何的责怪或羞恼,“我就知道~”一派随意,起身走到衣柜旁翻找睡衣,“三叔,我那件淡蓝色的睡袍呢?”
“昨天送去洗了。”下意识地回答,傅麟踅觉得胸口很疼,不单单是先前被傅鑫玩弄许久的地方,更有内心深处的。
刚才还如此充满爱意地啃食,傅鑫口中发出让自己羞恼的声音,两人当时有多近?
“哦,那我穿这件吧。”傅鑫随意地拽了件出来,“明天我去见安佳赫他们。”
“嗯,我和你一起去?”下意识地反问,傅麟踅潜意识地认为,傅鑫不会拒绝。
但……
“不了,这会儿就我们几个晚辈的。你去反而让他们放不开,回来前会打电话给你。”抓了个苹果,狠狠咬了口。
被拒绝了,傅麟踅说不出的滋味。但他下意识地怀疑,会不会是先前拒绝了傅鑫?所以,他也拒绝自己的过多介入?
“他们的意思?”下意识,却不留痕迹地追问。
傅鑫毫无防备的嗯了声,让他隐约知道,这并非这只小金毛的本意。瞧着已经穿上睡袍滚到床.上的小家伙,傅麟踅略带无奈地叹了口气。
傅鑫被自己拒绝真不难过?
想到这,他自己先纠结起来,傅鑫就不在意他?
抬头一瞧,那只小金毛已经撩着床单,抛着媚眼瞅着自己。
顿时,傅麟踅觉得自己想多了!绝对,绝对想多了!现在他只觉得自己两条腿还发软呢!
第二天大清早的傅鑫就乖乖起床,吃了早饭,电话联系盖尔,问了鑫麟的现状以及有什么需要自己回来处理的。
其后,也不用傅麟踅催促,便起身离开酒店。
到地方时,辽了率先扑了上来把自己摁倒。
傅鑫当时还没明白到底什么事儿,安佳赫就先扒开自己的外套,林霄扯开自己的衬衫。
随即一群人无趣地“哎”了声,散开。
傅鑫被弄得好像是个被耍流氓的黄花闺女似的躲在角落里死命地扣衬衫扣子,顺带咒骂道:“你们这群人发什么疯!”
“只是好奇你们到底怎么样了而已~”黄锦轩耸肩,“现在看来,哎~你家三叔熬得住?还没把你洗洗吃了?!”
傅鑫被这么直白的话弄得脸上也有些害臊,狠狠瞪了眼那群没底线的家伙,“滚蛋!”
“呦呦!~”起哄了一群。
但随即王凯则疑惑地开口,“傅鑫身上没什么,会不会都在傅麟踅那了?”
“你是说,这小子扮猪吃老虎?!”辽了尖叫。
“不是没有可能,别忘了我们第一次见到他时……”苏逊是个记仇的家伙……
瞬间,所有人都用闪亮亮的目光瞅着傅鑫,要问个所以然。
可后者只是尴尬地咳嗽两声,摆摆手,“没有的事儿!还没到那地步呢!”
“有没有到,我们可以自己看下嘛~”白马千搓了搓手,“扒!都给我扒光了!连条内.裤都别给他留!”
“哄”的声,小金毛寡不敌众,只能死死拽着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尖叫着:“雅蠛蝶!!!~~~”
半个小时后,已经被扒下狗皮,狠狠检查过一遍的小金毛,哭丧着脸躲在杨讯飞身后。
自己最后那条小内.裤就是这位少爷帮忙保下的,傅鑫扑在他背后哀嚎了几声,抖抖索索地把衣服穿上,“你,你们欺负我……”
哎呦,哎呦~~杨讯飞回头瞟了眼雪白雪白的小金毛,别怪他们想要这么折腾这只小家伙。
自己瞅着白花花一片,都想做些什么呢!
趁机捏了把,傅鑫哇地又哭丧着脸扑到白玉欣背后,哭诉杨讯飞的叛变。
后者替他顺了两把毛,顺带替他扣着纽扣,“行了,别知道欺负傅鑫!免得他家那三叔过来找你们算账!”一边扣着,一边磨平痕迹,“吃早饭了吗?”
傅鑫虎着脸,就差没撅嘴了!
这孩子气得让杨讯飞都无脸见人……能不能别这么抽?
“吃了,三叔买的。”低头,把裤子穿好,衬衫塞裤子里。
杨讯飞赔礼地替他整理已经凌乱的头发,“看样子,你家三叔宠你都快把你宠傻了!”
“哼!瞎说吧~”傅鑫瞥了他眼,却兴冲冲地甩着尾巴,显得有多高兴。
众人摇头,辽了见傅鑫收拾妥当,又扑了上去,“别要你家三叔了!改到我家去吧!我爹妈肯定疼你!双倍的!”
真当养宠物呢……
傅鑫拍拍他的小脑袋瓜子,抽了根烟出来叼上,“说吧,今儿来什么事?”嘴角上扬三分,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们眼,“各位总不会就是为扒了我的小狗皮吧?”
“怎么敢?”张勋立马赔礼,亲自替他倒了杯奶茶。
刚才就属他扒得最狠!那条小内裤险些命丧张勋之手啊!
“这次的事,你当真没考虑过?”白玉欣不信傅鑫没有打算,如今见他闭口不提,只觉得是有自己想法,暗自动手,“再者说,你家那三叔不会Сhā手?”
傅鑫吸了口,似笑非笑道:“一切服从组织安排~”
既然如此……
安佳赫与白玉欣双双对视眼,心中都暗自松了口气,只要这小子没打算便好!
之前那突袭以及傅麟踅见傅鑫受伤时的表现,不论谁都以为他们会动手,眼下只是碍于自己而不会擅自行动。
可谁知,小金毛倒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主。
如此,倒不得不让人高看。
“那好,你该知道我们的处境,对吴家绝不可能一网打尽。”白玉欣看着傅鑫,仔细的注视着他脸上的表情,确认并未有任何不悦,方才道,“所以,经济上打压吴二小姐,你不可做到斩草除根。”
傅鑫“呵呵”轻笑,抿了口奶茶方才道:“细水长流嘛~”
“嗯,吴家不可退出如今的格局,否则对我们反而只会不利。”安佳赫平静道,“但如若不给个教训,就如同前天傅鑫所言,所有人都会看低了我们。”
“讯飞这次损失多少?”傅鑫已经让盖尔列出,届时就问败家要吧。
后者摸摸下巴道:“这几天会统计。”
“嗯,把亏损的赔给我们这不过分吧?”后者耸肩,表示接受。傅鑫这才继续开口,“傅氏我不会让他Сhā手,各位明白其中道理。但必须对我打开广州省、浙江省整个城市的大门。”
“广州为你三叔要的?”黄锦轩趁机调笑道。
“别乱说,我这边有很多厂在广州,如若全部运到自己如今发展地区,太傻。广州这边也可发展。”看了看时间,“午饭大家不打算吃了?”
“叫外卖吧~”辽了举着手,“或者方便面!上次傅鑫煮的方便面很好吃!”小家伙鼓着腮帮,一脸期盼地瞅着傅鑫。
后者无奈耸肩,这不是因为忙,逼出来的吗?
更何况,这手艺还是前世练就,今世发扬光大的!
“行,大不了待会儿我借厨房用用。”煮方便面而已!~“浙江省对我的发展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各位知道我是以上海为起点的,但那的地方官可不是你们这路的~”
“你可以先从湖州这边入手。”张勋抿着唇思索,“这边倒没问题。”
“哼哼~别介呢?”傅鑫翻了个白眼,“我说的是整体,要说你们能帮忙,恐怕如若没这件事都能成,但~”别有深意而笑,“我要的只是这么简单而片面?万一在关键时候给我使个绊子什么的,又要我这苦命人如何是好~”
白玉欣哼了声,对他调笑并不放在心上“商家过多介入政治对你没好处,傅鑫。”
后者伸了个懒腰,搂着乖巧得不得了的辽了,一脸写意,“得了,我从不关心政治。我如今只关心你们打算让我如何报复而已。”
一句轻飘飘的话让安佳赫等人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微微皱眉,“我并非不同意,只是介入过多当真对你而言,只是越发深入泥潭。”
傅鑫“啊”了声,表示知道:“我真的不介入政治,你们看我有问过你们任何关于…….的事情?嗯?这次的纷争,我有Сhā手过吗?”扫了眼若有所思的众人,“都没吧。我只是商人,所以要的只是一个机会而已,对他们而言,这门不可能开得太大,毕竟只要我开口要的地方,他们肯定会以为是第二商机,我做哪行,十有八九他们也会培养商人,随后打击我的产业,我也是有风险的~”
“那你还提出这种要求?”白马千看不懂,冷笑而问。
“因为这两个地方,我不得不要……”傅鑫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否则,鑫麟就成了瓮中之鳖!”围绕在上海打转?只在上海发展?
太可笑了吧?
中国有多广阔的疆土?有多少人?
他却只在上海发展?固然已经开设了许许多多的产业,并且在外地开设门面并销售,但这不够,完全不够。
不单单只是产业,还要有更多的资源,人力,以及创造力。
鑫麟现阶段或许还看不出什么,但再过个三五年,还呆在上海,那鑫麟就完了!彻底地完了!他只能是傅氏的附属公司,无法傲立于人前。
“如若为了自身发展而把弱点交到别人手…….”白玉欣皱眉显然不赞同他的看法。
可尚未说完,辽了已经伸手打断,“够了,我明白傅鑫的意思,这事我会处理。”
傅鑫奖励地揉了揉辽了的脑袋,这小子很聪明,目光很敏锐。
因为过去自己对他的引导以及这次舍命相救,辽了对自己更为上心。
“讯飞,我希望你能按兵不动。”安佳赫想了下,还是看着傅鑫开口。
“嘛,可能吗?”后者笑得极其灿烂,“你当我杨少是谁?!”哼声很轻,可目中之间的森冷之意却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为了傅鑫,为了我们暂时别动手!”王凯一字一句道,“我们之间傅鑫的安全最薄弱,而且他不是我们世家的人,那群老爷子不可能为傅鑫的死有多伤心。万一你惹急了对方,他们拿傅鑫开刀不是不可能。”
这下,杨讯飞有些不安。
可傅鑫却冷哼声:“你真当我是好欺负的?傅氏放着做什么?更何况,如若我真有事,你觉得姜家和傅家会不闻不问?吴二小姐的命也别要了!”说着赫然起身,“这事我来时就想对讯飞说,既然他们敢对我动手,我也不必客气,拦了吴二小姐,带到我那去喝茶!”
“傅鑫!”白玉欣紧跟着起身,喊道,“你这是要把事闹大!激化了!”
“有没有激化大家心里清楚,他们之所以敢对我动手,不过是不把我放在眼里罢了!”黑色的眼眸沉淀着满满杀意,“我的确是一介商人之后,行商多年罢了。但!爷我不是能惹的主!”
白玉欣沉下目光,心中闪过一丝了然,傅鑫的确不是能随意招惹的主,他固然只是在香港呼风唤雨,在上海耀武扬威。
但不论鑫麟还是傅氏,都是商上一霸,特别是傅氏的傅麟踅一门心思扑在自家这个小宠身上时。
“我去找人。”讯飞从怀里掏出手机,淡然地开口,根本没有反对傅鑫的意思。
但安佳赫立刻摁住他的手腕,“别乱来!”
“可不是?你跟着这只小金毛闹什么闹!”王凯烦躁地抓了把头,“你不是添乱吗?!”
“傅鑫的确不是他们该动的人。”杨讯飞甩开手,“这次傅鑫不追究我也会暗地动手,让他们知道,我杨讯飞保护的人,不是随随便便能碰的!”
“够了!你们闹什么!父辈们想要罢手就是为了担心你们闹出这种事,现在傅鑫你居然也不理智了?!”苏逊呵斥道。
辽了坐在沙发上,微微锁眉。
这动作几乎不曾出现在这小子的脸上,但如今显然与旁人一样陷入沉思。
毕竟,在他们之间,傅鑫最为理智,最把事不当一回儿事。
但,眼下,显然那吴家的踩到这只小金毛的尾巴,还弄脏了他的皮毛,故而发怒。
可如若不让傅鑫动手,恐怕会坏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更何况傅鑫说的没错,他们的确就看准了傅鑫是商人之后,再闹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掌心。
中国一直有民不与官斗的说法,商更不属于什么上层人,所以那些当官多年的,心里自然也有这种想法,从而轻视傅鑫。
这次拿傅鑫开刀,显然也是如此。
“你抓了吴二小姐又要做何?”辽了抬头,问了句。
“怎么?不放心我做事?”傅鑫冷笑,显然对辽了都不信任自己这点感到愤怒。
后者微微摇头,“不,只是你现在过于激动,我才会问。”
“讯飞去找人办吧,找个环境幽静的地方,把地址告诉我。”不再看他们,转头对杨讯飞吩咐。
后者挥挥手机,“早就命令了~”
安佳赫哼哼踢了脚垃圾桶,咒骂道:“该死!”
其后很长时间的沉默,直到辽了蹭了上来,扑到傅鑫怀里喊饿,后者方才无奈起身去煮方便面……
不过临走前又回头问了句:“要不还是叫外卖?或者这里随便吃点?”让他去做这个,太诡异了吧?
“不不!就要吃你做的!”辽了躺在沙发上耍着无赖,来回滚动。
傅鑫扶着额头,“行了我知道了!玉欣扶着点,小心辽了翻下去。”
煮了n包,加鸡蛋,加火腿肠,加熏肉,加咖喱的,各种加,总之傅鑫都觉得这不是方便面,除了用的面是方便面的面饼外……
一共煮了三种口味,每种口味都够他们吃了,关火让人帮忙端出去。
擦了擦手,他知道这群小子自己有话要说,所以也没反对自己出来煮面。
不过也吩咐了厨房,准备好几个菜,万一那群小子吃不下变种方便面,厨房也能尽快上菜,免得饿到他们。
辽了早就坐在餐桌前,乖乖地围着餐兜兜,一脸期盼地瞅着那三锅东西。
傅鑫瞧着他那德行,喜欢得不得了。想着,如若真有孩子的话,能不能像辽了这样?虽然脑缺了点…….
亲自给辽了盛了碗,拍拍脑袋,“这次做了三个口味,你尝尝喜欢哪个?下次我用云吞面的面条做吧,比这面饼健康点。”
“呜呜!”辽了傻乎乎地往嘴里塞太多面条,一时开不了口,干着急!
傅鑫捂住脸,倒了杯奶茶,“慢慢吃!没人和你抢。”说着,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可辽了努力吞下面条后,一把抱住傅鑫蹭了蹭,“呜呜,这是我今天的长寿面么!就知道傅鑫最好,肯给我煮面吃!”
作者有话要说:未来-古文系养兔子 我忽然觉得我日更字数还真不小...今后这篇文完结后一定要减量...否则会虚脱的亲们...扶额
金毛不好养
傅鑫一愣,随即醒悟。有些百感交集,心里颇有几分不是滋味,“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辽了已经转过头,努力往嘴里塞面条,“反正都一样么!嗯嗯,好吃!”
看着那一小只,傅鑫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只能走上前,揉着他的脑袋,“今后,只要你愿意,我也在北京,生日那天,我都会下.面给你吃。”
辽了含着面条,有一大半还在外面,嘴里含得鼓鼓囊囊的,眼泪婆娑地狠狠点头,“嗯!我要吃你下,面!一直!”
原本刚抱着尝试心态的张勋,刚往嘴里塞了口,听这两只表深情,立马喷了对面安佳赫一脸。
后者淡定地抹去,“下.面……辽了,他的下.面不是给你吃的。”
辽了还没反应过来,听着他们说不能吃,立马急了,眼眶都红了,抓着傅鑫就问:“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说不行?”
“没事!”狠狠瞪了眼安佳赫,“别理那群混蛋,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随地煮面给你吃!”
“嗯!下.面给我吃!”辽了被哄了下,立马又笑开颜啊笑开颜,只是这话怎么听怎么纠结。
傅鑫纠结了,捂住了考虑要不要解释给他听?
“哎呦,哎呦~辽了,你要吃傅鑫下,面的话,他家饲主可是会找你拼命的!”黄锦轩赤果果地一说。
后者一愣,随即满脸涨红,低头猛吃面条,表示再也不说话了!
傅鑫没好气地夹了一筷子面条塞黄锦轩碗里,“吃你的吧!少废话!”
调.戏了那两只的黄锦轩立刻“噗”地笑了两声,低头认真啃面条。
“哎,傅鑫的手艺不错嘛。”白马千认真地感叹了句,这面条味道不错,固然不上档次,但吃在嘴里,还真蛮舒坦的。
“那是!傅鑫做饭一流!”杨讯飞说着眼睛都冒星光,“他拿手菜你们没尝过~可惜了。”说着还一边得瑟地吧唧吧唧嘴,显得自己待遇很高似的。
旁人自然冷笑,辽了直接嫉妒地哼了声:“吃货!”
“嘿,别嫉妒,别羡慕,你们没尝过傅鑫做的狮子头,那味道,绝对江南风格~甜咸刚刚好,肉也细腻,入嘴啊,那滋味~”回味无穷地啃了口面,“不过话说回来,傅鑫这面条做的也甚好,甚好。用简单的方便面就能做出如此让人惊叹的面条,实在是……哎呦!你打我干嘛?”
白玉欣一巴掌扇在唠唠叨叨杨讯飞脑袋上,“吃你的面!”
傅鑫无奈地瞅着这群小子,吃顿面都不安分!
正吃着,杨讯飞的手机响了,扫了眼,含着面条对傅鑫开口,“人已经带到,地址发给你了。”
傅鑫掏出手机扫了眼,起身,“那我先去处理此事。”
“等等,我们和你一起去!”白玉欣担心傅鑫办砸了,当下放下筷子起身。
“你们跟我一起去算什么?”傅鑫冷笑,“我去不过是为了找回场子,你们再去,这一出不是白做了?”
“但……”白玉欣还是担忧。
“政治家的被你一商人挟持,说出去都不好看。我们一起,尚且能替你分担下。”安佳赫慢慢咽下口中的食物,徐徐说道。
对于这点,傅鑫皱眉,稍作思考,却依旧不肯,“我做事,还要你们担当?”说着,走到门口拿起外套,“吃完都早些回去吧。”
走到一半,苏逊忽然扣住傅鑫的手腕,目光中带着几分坚定。
见苏逊都如此,傅鑫不得不考虑下,“这样,你们一起去,都给我站在门口不许进去或别的地方呆着!事情,我会处理,你们不许Сhā手!Ok!?”
安佳赫点了根烟,没反对点了点头,白玉欣见他都不反对,便只能听之任之。
一行人离席,白马千先去结账,回来时忍不住问了句:“为什么有餐费?”
傅鑫脸颊一红,颇有不自在地笑道:“怕你们吃不惯,心血来潮而已。”说完就往前走。
“倒真心细。”张勋拍拍肚子。
“可不是,东西也不难吃,何必谦虚~”王凯剔着牙。
“不难吃而已?”杨讯飞冷不丁地冒出,“谁是把那份咖喱的都扫了!”都不给他留点尝尝味道!
“切,小气不?”王凯翻了个白眼,“你不都吃了不少小金毛做的饭菜?咱们这群大老爷们偶尔打打牙祭都不成了?”
“现在傅鑫是他三叔的,今后要打牙祭我还得看他三叔的脸色……”杨讯飞捂住脸,悲催地发现,“他家三叔看我不顺眼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了!”
“嘿嘿,谁让你老是对傅鑫动手动脚?”白玉欣先看不过去,“哪天你能不把自己的猫爪子黏在小金毛身上再说吧!”
杨讯飞跟在队伍最后,摸摸鼻子,“好像说得自己不是一样。”
“这就是政策问题。”苏逊走过来拍拍他的肩,一脸的小感慨!
“所以我讨厌政治!”嘟哝了句,拉开车门对小金毛喊了句,“你既然没让他们上菜,只是备着,怎么还算到钱里?”
果然,傅鑫立马跳起对着白马千喊道:“快回去!这是乱收费!咱们菜都没上桌呢!怎么能收费!!去给我退了!”
王凯立马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什么人,两只手摁住小金毛往车内塞!
白马千已经淡定到不能再淡定地捂住脸,“他,真的是鑫麟的总裁?是傅氏大当家养大的小金毛吗?”
用得着吝啬到这地步!
安佳赫庆幸自己和他不是一辆车的,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啊,肯定无疑。”
“替我和傅鑫说句,下回我会来退的……”但麻烦他别这么激动成么……
“别人勤俭持家!~”安佳赫发了条消息后,转头对白马千说道,“别忘了,人家可是从小公司,小规模做起的~听说现在还住在一套二室一厅里面,还是老公房。”
“他倒住得下来?!”白马千怪叫。
“听说想要等拆迁……”安佳赫已经捂住脸了。
“算了,他就喜欢这种瞎闹腾,没事干似的!~”张勋已经认识到傅鑫的为人,有些小市民的滋味,但很好笑也很好玩。
和他一起,蛮开心的,总有笑不完的地方。
按理说傅鑫根本不在乎这点钱,甚至可以说,每次和他们出去,看得出,是个花钱如流水一般的主。
但从小事上,就喜欢让他们忽然地抽搐,然后无奈……
等到了地方,傅鑫率先下车。
扫了眼四周幽静的小院,是个别致的饮茶之地。
如今被包了场,傅鑫挥挥手让他们自己看着办。他则走入吴二小姐的房间,敲门,推开。
后者略显狼狈地坐在位上。
见傅鑫出现,眼中一闪而过的怒气让他浅笑。
“吴二小姐,”颔首,自顾自地入座,举手泡了壶茶,“请。”
后者见自己固然被虏来,但从地方和待遇而言,倒并非想要做些什么。
吴旻抬手抿了口茶,略显大方地含笑道:“傅少把我请到这,可不只是为了喝茶吧?”
傅鑫浅笑,低头又斟满了两个茶杯,“吴二小姐你说呢?”
其实,吴旻心里大概清楚,眼前这位傅少找自己来不外乎就是那次枪击的事儿。
只是,那些老爷子的意思,不是了了吗?
看着眼前年轻俊朗的傅少,吴旻开始有些不安了。
“傅少之意,我又如何猜的出?”指尖徘徊在杯沿,垂着眼帘,“但,今日傅少把我请来,还真失礼。”
这“但”字拉得又长又慢,似乎有着说不出的情怀与叹息。
根本没有任何觉得傅鑫失礼的感觉,反倒是感叹。
“啊,是傅某做的不周。”傅鑫笑笑,“还真抱歉。”
说着,眼睛都不眨下。
“哪的话,此处风景优美,我这老北京倒不知居然有这地方,傅少居然带我来了,还真感激不过。”慢慢地一调侃。
两人一时沉默,吴旻在等傅鑫发难,或者说,她在等傅鑫先说,自己方才可以静制动。
对坐约莫四十分钟,傅鑫扫了眼手腕上的表,起身,“时间差不多了,我让人送吴二小姐回去?”
不可否认心里一闪而过的诧异,但终究还是含笑点头,起身,“劳烦傅少,居然忙中偷闲来陪我。”
“何足挂齿,吴二小姐这等美人愿意与我喝茶闲聊,才是我的荣欣。”亲自打开房门,恭敬道,“如若将来有时间,我们再聚?”
“那我就恭候傅少的来约了。”说着,魅而一笑,转身甩过长发徐徐走出房门。
傅鑫目送吴二小姐上车,挥挥手,见自己左侧站了一排人,居然还无耻地一起挥手……
怪不得吴二小姐最后的表情有点抽,不过他们什么时候跑出来的!?
“你这出叫什么?”白马千坐了半天,偷听了半天,除了开场还有几句话能听听,随后也就只能听个放茶杯的声音!无聊嘛?无趣嘛!
亏得他们还担心傅鑫会突然发难,或者作出什么事儿呢!
谁知,这小子居然就乖乖坐着,看美女还看得太入神怎么地!
居然连个屁都没!
“傅鑫只是为了敲山震虎而已,顺带凸显自己的大方和宽容。”白玉欣见傅鑫伸了个懒腰,再看天色的确不早,便对他说道,“你先回去吧,免得你家三叔又说你。”
“嗯~”走到车前,“那我走了啊,有事继续电话我。”
“成吧,没事不会打扰你们二人生活的!”不悦地皱了下眉头,心里想着,为何这么出色个人,就看上傅麟踅了?
那人还是他三叔!
白玉欣倒真看不出傅麟踅有什么好,为人古板,单一,固然在事业上能帮助傅鑫。
可其他方面,压根配不上。确切地说,两人都不是一个世界的,如何能有共同语言?
“切~别说得这么直白。”傅鑫趴在车门上想了会儿,“你们谁有北京郊区的别墅,借我用几天。”
杨讯飞嘴角一抽“,酒店不够你玩了?”还想对外发展?跑到别人家去祸害?!
“不不,傅鑫别怪我不想借给你!”黄锦轩立刻表清白,“我,我担心万一我爹妈知道了……”
傅鑫翻了个白眼,“行了,不借就不借!”说着,便自顾自地上车走人。
“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掉链子!”杨讯飞感叹了句,“玉欣,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傅鑫这手,比我想的要好。”白玉欣转身走回房内。
“可不是?这小子,比我们想的要聪明得多!”安佳赫摇了摇头。
“怎么说,怎么说~”缺根筋的林霄立刻热闹了,“我还以为他傻坐着发呆呢!”
“不,决不可这么说。”白玉欣回到原座上,“傅鑫让杨讯飞带人把吴二小姐抢来,还是这种地方,别人自然不会以为要对自己做什么,想着先前理亏,只能咽下这口气。此外,傅鑫在用自己的手腕告诉吴家,他不是好惹的,但这次能就此算了,可下回不定然。”
“不错,他在给吴家一个警告。”安佳赫敲了敲桌子,“表现的温文尔雅,得体大方,可实则手腕却迅速毒辣。想来吴家今后再对付他,可要掂量着来了。”
“嗯。”白玉欣抿了口茶,“傅鑫比我想的要厉害。”
“还以为这小子,只是商场上有些手腕,看来也不然嘛……”黄锦轩淡淡道。
傅鑫一路开车回到酒店已经五点多,傅麟踅因为不想打扰傅鑫,便一直没有电话询问是否一起吃饭。
还顺带要煎熬着,担心他到底有没有和人冲突,或者做些什么了不?
下午三点左右,吴家如今的大当家忽然电话亲自联系他,说了些客套的虚伪的话,随后表示对上次冒失的举动很愧疚。
说是无心之举,不小心弄错,但也的确是在道歉。
傅麟踅表面应付着,心里却在波涛汹涌地翻滚。看来傅鑫的确做了什么,否则这吴家的会亲自电话联系?
挂了电话,如今文件是一个字都看不下去。只能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茓等傅鑫回来,或者他联系自己。
这一等,便是两个多小时。
五点四十,傅鑫拎着两份食物屁颠屁颠地往他身上扑。
傅麟踅眼尖,瞧见了立刻躲开!
后者扑了个空,委屈地缩成一小团坐在沙发上。
“把东西放下再过来!”无奈地叹了口气,推推鼻梁上的眼镜。
他就不知道带着饭菜扑上来,衣服、沙发会遭殃吗?!
傅鑫立马把东西一扔,整个扑了上去。
这会儿,傅麟踅有准备,固然这条金毛犬的体型不小,但靠在沙发上,冲击力等于零~
幸福地叹了口气,一把搂住小金毛的后背,拍拍,闻着小金毛的气息。有些暖,有些淡雅。更有一股不是傅鑫的气息,那种甜味应该是某种女性用的香水……
想起他那几个狐朋狗友,这次还不让自己一同前去,难保不是找些女人一起胡闹!
眯了眯眼,“很累?忙了一天了?”不动声色地关怀着小金毛。
果然,这小家伙立马抬头,眼泪汪汪地一脸感动地瞅着自己。
还是个单纯的小家伙,没想到自己在打探他一天的行踪。
“还行吧,不是特别累。”傅鑫蹭了下,小小地打了个哈气。
傅麟踅拉了拉他的头发,“那怎么一回来就不想起来了?”
“也就和他们几个闹了会儿,找了吴二小姐喝了会儿茶,能累成什么样~”傅鑫满不在乎道。
傅麟踅低头,又嗅了嗅傅鑫身上的气味。的确只有一种,不是去玩过女人的乱七八糟的味道。
看来,只是和一个女人胡闹~
“吴二小姐?”傅麟踅抓住重点,反问了句,“你找她做什么?”
“压根什么都没做,就找来,喝了会儿茶,也没说什么话,就放她走了。”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开始伸爪子解自家饲主的衬衫纽扣。
傅麟踅拍了他一爪子,“放她走?你把人抢来的?”
“嗯,讯飞帮忙抢的,然后请去一个雅静的地方喝茶~”嘿嘿地贼笑了会儿,开始去解裤子皮带。
“傅鑫,你能不能别一回来就这么做!”原本还没什么感觉,被他那小爪子一捏,一碰,一抓的……再没就不是人了!
“我今天一天都在想三叔,现住怎么熬得住?”低沉着沙哑的声音,低头双唇亲吻着裤子纽扣下方,“三叔,北京的事很快就要了了,我要回上海,你则去香港……”
傅麟踅抓住他头发的手,慢慢松开。
他知道,傅鑫是留念,是不舍。难道他就不是了?
为何一个发展在上海,一个在香港,分隔两地呢?
纵容地揉了揉他的头发,示意继续。
得到饲主的同意后,小金毛立马屁颠屁颠地用牙齿开始隔着裤子咬!
傅麟踅趁着大脑还能思考几分钟,立刻问:“你,你真的没对吴二小姐说什么?”
“没!”舌尖舔了舔爪子,眯着眼看着逐渐迷离的傅麟踅果断回答。
“但,但你知道,他父亲今天三点打电话给我……”摘下眼镜呻.吟,“虽然没承认这件事是他们自己做的,但,但却在道歉!”
“啊~毕竟被我这么轻易地抓了去,吴家的人也要掂量掂量。”浅笑,他越发迷恋这个男人了……
“几点放她走的?”傅麟踅深吸了口气,总觉得理智差不多和他说拜拜了!
“四点……”起身,亲吻着傅麟踅的嘴角,“但我没没收她的手机或通讯设备。”
“呵,怪不得。”搂住傅鑫的脖子亲吻,“打算什么时候走?”
傅鑫一震,随即无奈地叹了口气,“就这几天吧。”低头,亲吻着他的眉角
“嗯。”傅麟踅搂着自家小金毛的脖子,想了才几分钟便已经决定,“我们……”
傅鑫抬头,对上他的眼眸。
眼中的认真和情.欲让他心跳快了三分,“你确定?”浅笑着亲吻他的耳垂,“不是想要让这份滋味时间更长?”
“或许吧~”傅麟踅推开还赖在自己身上不动的小金毛,“你怎么每次喜欢带食物回来?不出去吃?”
傅鑫叹了口气,见他逃避,知道先前是一时冲动而已。
打开食物盒,随意道:“懒得出去,想和你多待会儿。”放到傅麟踅面前,“你吃吧,我不饿。”
傅麟踅刚才见傅鑫拿着食盒回来时就发现有点小,如今见他连吃都不打算吃,这便有些纠结。
“外面吃过了?”看傅鑫起身开始脱西装,便随口问道。
“啊,”傅鑫没多想,“吃了点。”
“吃什么了?”就如同长辈会问自家的孩子一样下意识询问。
“就茶点啊,和吴二小姐一起呗。”傅鑫回头看着傅麟踅反问,“你不是知道?”
“这东西不能做正餐!”傅麟踅点了点自己身旁的餐桌,“过来一起吃点。”
“吃不下,”随手把西装一扔,拉过地上被自己今早扔下的袋子翻了翻,“你自己吃吧。”
傅麟踅本以为他是吃过,现在看来,这几天依旧没把他的胃口养大,顿时自己也没多少食欲。
抹了下嘴,“去吃烤鸭吧。”
“啊?”茫然抬头,随即便不肯“别介,我现在就不想出门,不想吃饭!”找出包零食拆开,“你自己吃吧。”
“有肚子吃这种垃圾食品,还不好好吃饭?”傅麟踅皱眉,更加不悦。
傅鑫挑眉,把零食扔到一旁,“要不,我不吃了?”
傅麟踅知道他在挑战自己的忍耐力!上次自己不让他吃,这小子直接晚上蹦跶到酒席上喝酒!中间一路,什么都没碰过!
如若现在自己不让他吃……今晚儿,这只小金毛恐怕就会情愿饿死自己也不肯吃点什么!
而最让他窝火的便是,这只小金毛难保不是吃住了他这点!
不过,傅麟踅是谁?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傅氏董事长啊!响当当的人物啊!
会对付不了一个小金毛!
干脆,手一推,把晚饭推远了。双手抱胸,看着他,嘴角含笑,“你不吃,那我也不吃了,反正都不饿嘛~”
傅鑫眯了眯眼,仔细地打量自家饲主。
随即甩着尾巴,漫不经心地走到他身旁,蹲□,继续撩拨,“行啊,反正我饿了有小三叔吃~”说着,舔了舔爪子,去找今晚的主食……
作者有话要说:未来-古文系养兔子 戳,戳他~~
吃了他!吃了他!
傅麟踅低头,瞧着那只无耻之极的小金毛,终于明白,人要无耻起来,真是没边没际的!
顺带,还有点......无耻者,无畏啊……
傅鑫舔着爪子,摁了摁小三叔,“三叔,你是要吃饭还是等我吃好小三叔再说?”
傅麟踅现在只有一个想法,等他吃好小三叔后,自己还能活着么?!
我靠,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淡定地推开傅鑫,低头,继续吃饭吧。
真要现在就让他胡作非为起来,今晚真没边没际了,能不能活过午夜都说不好。
吃完饭,傅鑫靠在沙发注视着傅麟踅,后者被看得发毛,想着难道真要晚节不保?
洗完手,微微叹了口气,“说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三叔一直用想要延长恋爱的感觉做借口,我能明白三叔是没准备好和我这个亲侄子上.床。”傅鑫的话太明挑了,让傅麟踅浑身不自在,特别是那句亲侄子!
傅麟踅被说中,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但,我想问三叔什么时候能真正接受我?”这个接受傅鑫加重了语气,似乎别有深意般。
傅麟踅因为心乱如麻,没有听清其中含义,只是低头揉着眉心,“我不是不接受,只是傅鑫…….你知道,你是我一手带大的,我……”
“三叔,你不必多说,我明白。如若你不愿意,我可以等,一直等,等到你完全能接纳我的地步。”傅鑫说完自己都打了个冷颤,果然越来越没底线了,幸好三叔在烦躁,所以没听出来,否则非被他活活揍死!“可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愿意等,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神情专注,傅麟踅不知道自己饲养的小金毛已经对他用情深到这地步。
用得着吗?或者说,他只是他三叔,何须如此费心对自己……
“傅鑫,我……”爱他?在刚刚接受时,傅麟踅很明白,自己之所以愿意不过是为了不让这只小金毛再次远离自己,或走上不归路。
喜欢,有着满满的喜欢。而且不厌烦亲吻,不讨厌爱抚,所以他愿意以尝试的心态接受傅鑫。更何况,他知道傅鑫的为人,真正得到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他厌倦。
自己或许是特别的,但这是傅鑫的本性,所以,不可能,坚决不可能能走到底!
可,现在,甚至是几天前,傅鑫想要自己带上属于他的戒指,如今傅鑫说愿意一直等待。
这种种的结合,特别是傅鑫逐渐表现出的成熟和富有魅力的手腕,无一不让他正视已经长大的傅鑫。
如今的示爱,不可否认,让他汹涌澎湃外加难以接受后的喜悦……
傅鑫是自己的,就算他如今飞得再高再远,心里都只有自己……
龌龊而卑微的想法,但傅麟踅现在根本没时间,也没机会多想。
身体已经快了一步,他看着傅鑫浅笑的眼眸,以及爱慕的目光。
想着,自己不是不讨厌傅鑫的触碰,甚至是渴望而喜欢。都已经到这步了,自己何须再欺骗自己?
这世上又有哪个女人能给自己带来这种感觉?恩?
那曹小姐?还是过去其他暗中交往的女人?
不,不,他们永远都无法带给他这种,傅鑫能给予的滋味……
傅鑫见傅麟踅神情越来越柔和,便走上前,捧住他的脸亲吻。
只是,当一个早已渴望多年、一个被柔情冲昏大脑的男人又如何能安耐得住?
当傅鑫把自己压在床.上,肆意妄为时,傅麟踅顿时感觉到危机感,可想要挣扎时,却发现一切已经成了定局。
无奈的揉了揉傅鑫的脑袋,看着他隐忍的神情,不由轻笑……
罢了,罢了,都纵容这小子这么多年了,还差这一会儿?
等日上三竿,傅麟踅腰酸背痛地从梦中醒来,低头瞧见乖巧得和什么似的小金毛,正酣睡地嘟哝。
这幅温顺的神情和昨夜的狂妄野性完全背道而驰,要不是自己身上还留有那只野狗啃下的痕迹,他真以为自己做梦了!
想着便先踹死他,可……傅麟踅抹了把脸,真是被他吞了,都不忍心伤了这小子。
僵硬地伸了伸手,把他搂的更紧。
小金毛就是小金毛,犬科出生,自己这满身子的痕迹,都拜他所赐!
昨晚和饿了许久,终于找到根香肠似的猛啃……
哎,抹了把脸,继续抱住死金毛!
傅麟踅忽然醒悟,他顿时深深地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可以用一个成语来解释,那就是:养虎为患!啊!
就连严谨肃穆,向来不动声色的傅麟踅都不由感到悲哀,想着,便不管不顾,直接对着小金毛白嫩嫩的小屁.股就拧了下!
呜呜的,傅鑫含泪从梦里醒来。抬头见饲主不悦的神情,立马又死死抱住!大有死不放手的架势。
心满意足地蹭了蹭傅麟踅的胸口,感叹了句,终于走到这步,自己也不会有什么不放心时,便仰头亲了口自家饲主的嘴角,“还行吗?去洗洗不?”
“你先去吧!”傅麟踅并没给他多少好脸色,昨晚的事一点都不能称之为糟糕,甚至可以称为美妙,美妙绝伦!
如今,也就羞耻之地因为摩.擦过多而火辣辣的疼痛,其他倒丝毫不影响。
傅麟踅见傅鑫已经去浴室,便尝试着下.床,走了两步,觉得还好,并没任何影响后便走到浴室门口,打算让那小子快点滚出去,把地方让给自己。
可谁知,刚走到门口,他便听见傅鑫在里面得瑟地哼着小曲。
留了心思仔细一听,顿时,傅麟踅有掐死他的心了……
“我是摘掬花的小蘑菇~不摘别人,光摘自家小三叔的~奥啦啦,我是摘掬花的小蘑菇呀~摘掬花的小蘑菇~~”
傅麟踅太阳|茓猛跳,不顾某个地方根本忍不住,一脚踹开浴室的门,虎着脸,阴森森地注视着已经在雨篷下下意识打冷颤的傅鑫。
“嗯?唱啊!有本事给我继续唱啊!”果然,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傅鑫立马扑倒在地,抱住傅麟踅的大腿,“三叔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
如果他只是这么哭诉,傅麟踅说不准还认为他有悔改之意,但他那只狗爪子能不能别乱摸!他的爪子摸哪去了!!!
怒火中烧,傅麟踅脱口而出:“放下你的狗蹄子!!!”
“呐?”傅鑫天真地斜着脑袋,“狗爪子吧?三叔……蹄子那是驴…….”随即又哀嚎上了,“三叔啊,你怎么对我有如此大的厚望?我,我愧疚啊,我,我居然还是没能满足三叔你啊啊!!”
果然,这种没下线的无耻东西,还是踹死的好……
傅鑫一时得意忘形,导致自家饲主一天都没理他。就算在一旁端茶倒水伺候着也没用!
爱理不理的,反正傅麟踅不稀罕这只死金毛,反正如今他算知道了,这小子绝对是不能给一点颜色,否则就给你开染坊,你对他好点,他就能把染坊开成连锁的!
默默哀叹了两声,傅鑫已经耷拉着耳朵了都。
“三叔,我错了么……”脑袋靠在大腿上,枕着!
傅麟踅不动声色,依旧看着手上刚传真来的文件。
“小三叔,你就让三叔原谅我吧!”说着就是一阵让傅麟踅纠结的举动……
一爪子拍过去,闪到一旁,“滚!”
“三叔……”舔了舔手指,“你是要我和小三叔谈,还是和你谈呢?”
被晾在一旁许久,傅鑫都觉得有些憋屈,可傅麟踅依旧不理不问!
只是这威胁却让傅麟踅“呵~”地冷笑声,目光凉意四溅,大有傅鑫再敢动一下,自己就杀了这小子的举动!
傅鑫小心翼翼地收起爪子,漫不经心地吹吹指甲,然后一脸真诚地瞅着傅麟踅,“我去叫外卖了!”
哼,果然要对他狠点……
当晚,傅鑫正无聊地在床.上翻滚,而饲主一直不肯正眼看自己时,手机响了。
傅鑫爬过去接起:“盖尔啊?什么事?”
后者犹豫了些许,才缓慢却重重地吐了口气,“我要请假回香港。”
“啊?你也有请假的时候?”能被评为傅氏最完美员工的盖尔也要请假?
后者叹了口气,却没有往日嬉闹的心思,“傅少,我家里有事需要处理。”
傅鑫的八卦之火顿时熊熊燃烧,“那就去吧,要几天都行,自己能处理吗?需要帮忙?”但又不好意思问,而且这有些不礼貌……
电话那头的盖尔犹豫了会儿,却开口:“把唐镇借给我段时间用用吧。”
“啊?”唐镇?这代表什么?法律方面?然后呢?
“等我把离婚的事,处理完了就回来,要不了几天的。”盖尔怎么可能不明白傅鑫的那点小心思,想着自己的事,他终究会知道,还不如先说开了。
“怎么会?你不是……”盖尔很在乎家庭,很在乎孩子,对妻子的要求一直很放纵,特别是金钱方面,但唯一要求的就是两个孩子的教育问题。
“前段时间大概在大陆太久,没怎么回家,她有外遇了。”盖尔揉了下眉心,“这段时间,也没挽回的可能,所以我想干脆把婚离了算了。”
傅鑫咬着下唇,他顿时明白,盖尔离婚的导火索在自己身上。如若自己不是要把他挖到上海,或许也不会如此。
把头靠在枕头上,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抱歉,要不你还是回香港吧,把孙剑带在身边培养几年,等出师了再还我也行。”
“不用,木已成舟,更何况……她或许不是个好母亲,我把唐镇带过去就是为了抚养权的问题。”揉了下眉心,“这段时间鑫麟没什么问题,你不在也没事,等玩够了再回来吧,替我向大当家问个好。”
“嗯,”傅鑫应的有些闷闷不乐,“那我挂了,你要什么就自己拿,唐镇带回去吧。”
“好,那再见。”盖尔率先挂了电话。
徒留某只纠结的小金毛,趴在床.上一动都不动。
傅麟踅自然留意到盖尔的电话,以及傅鑫如今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
想了下,走到床前,抬手揉了揉傅鑫的头发,又捏了下小耳朵,“怎么了?不开心?”那盖尔说什么了!果然回去要再收拾下!
“有点,”傅鑫见不理自己许久的傅麟踅终于走来,立刻粘了上去,“盖尔说要请假,回香港离婚。”
捋着傅鑫的手一顿,固然有些猜到,可还是忍不住叹息:“你觉得是自己的错?”
“不能说全是我的,但肯定有错,如若不是非要他去上海帮我,也不会弄到这地步。”拽着三叔的袖子,“我还是蛮喜欢盖尔的,却还害他如此。”
“没事,一切都会过去,而他也不会怪你。”摸着傅鑫的发丝,低头亲吻头顶,“盖尔也算是看着你成长的,怎么可能怪你?如若把你单独留在上海发展,真要出事,他才会自责。”
“嗯,”傅鑫扬了扬头,勾住傅麟踅的脖子,“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让孙剑一起跟着吧。他比较心细,而且,听盖尔的意思是,孩子必须要。既然盖尔一直在鑫麟,那么肯定要替他想想怎么照顾那两个孩子的事。离婚毕竟不是小事,孙剑跟着也能有个照应。”
傅麟踅一愣,“孙剑就是你在武汉酒吧带回来的?”
“嗯,”傅鑫深吸了口气,“他身上有和你一样的味道,很干净。”搂着傅麟踅的脖子,侧着身子,埋在对方怀里,躺在床.上,“但我只是请他喝了杯,送他回家而已。”
“呵呵,”傅麟踅低头吻了吻傅鑫的额头,“你这算向我解释?”
“不,只是诉说。”傅鑫仰起头,双目璀璨而夺人心魂,“对你,我从来不解释。”
傅麟踅笑了会儿,抱住他家的小金毛,“我听说,盖尔的妻子不是等闲,恐怕两个孩子都要下有些困难。”
“这样,我过几天和你一起先回香港。”傅鑫直起身,“盖尔在电话里已经和我说了,这段时间鑫麟无碍,也就是说,他在回香港前,会先把鑫麟摆平了再走。”
这么个贴心管家,哪里去找!
傅鑫就是深深地,眷恋地,浓郁地爱恋着盖尔这点……
啊,他是多么完美的人啊,他能替自己把公司打理得有条不紊,如此,自己才能抽空去勾.搭三叔……
“他大儿子或许还好说,但小儿子才几岁,恐怕不可能判给盖尔。”想着,傅麟踅也有些纠结。
傅鑫斜了斜脑袋,“要么找姜爷做了他前妻,要么让盖尔阉了自己!听说在法律上对没有生育能力的一方有酌情考虑的优势。”
傅麟踅嘴角狠狠抽了下,“就算如此,也不必阉了!”捂住额头,“不行的话,我会给那女人压力,大不了花点钱了事。”
“嗯,”傅鑫见三叔已经接下,便放心地继续投入他的怀抱,幸福地蹭了两下,“真是的,盖尔这么好的男人,居然还会被抛弃?啧啧。”
“怎么,你倒替别人惋惜了?要不要自己上?趁机安抚下?”傅麟踅调笑地捏了捏傅鑫的脸颊。
“不用了~”傅鑫想了会儿,“唐镇太缺神经,让他和盖尔一起去,我还真不放心!说不定最后盖尔还要花心思在这小子身上,孙剑倒没问题,但他的身份有些不好听,我打算洗白了这小子。”
“怎么洗?”傅麟踅好奇了。
“送到国外读几年书,再换个名字。”把玩着手机,慵懒地躺在傅麟踅怀里,“你觉得怎么样?”
“不错,思考得很周全。”傅麟踅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傅鑫的发丝,“但他的忠诚度呢?毕竟你们认识才这么短,而且相识时的关系可不牢靠。”
“啊,的确。”傅鑫小小地伸了个懒腰,“让讯飞先查一遍吧,反正这次打算让他去香港,你也看看,可以的话,就放我身边了。”
对傅鑫这种完全信任的姿态,傅麟踅倍感舒坦,可想到对方如何与傅鑫相识,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就算明知什么事儿都没……
傅鑫已经在傅麟踅身上趴着,而从本能而言,他也知道自家饲主并不怎么喜欢这事儿。故而自那之后,从不得寸进尺,晚上睡一起就算有激|情也不会更为深入。
更何况,他知道,傅麟踅与其被动地承受,更喜欢他这张嘴。
白玉欣在傅鑫考虑离开北京前两天来了个电话,让他过去次,说是这件事了了。
傅鑫没拒绝,扫了眼傅麟踅,便记下地址。
依旧不会带傅麟踅去,就算不是白玉欣他们提出,傅鑫也不会带。
毕竟就算再亲密的爱人,也会有一定程度的距离。
他和傅麟踅的距离只保持自己一个朋友圈的不公开、不介入而已。
傅麟踅本身也不是特别在乎,他也没必要弄得白玉欣他们浑身不自在。
当晚和傅麟踅说了声,便出门,后者一点不悦或表现都没,只是说让他早点回来,少喝酒。
说时,连头都没抬。
傅鑫浅笑,他便喜欢这种滋味。
两人熟悉得似乎已经深入骨髓,傅麟踅知道傅鑫要的,傅鑫也知道傅麟踅渴望的……他们两人多么合拍?
其实今夜也没多大的事儿,也就和傅鑫说了下这次的结果。毕竟傅鑫也是参与者,更何况他最后一手做得甚是漂亮。
第二吗,不外乎欢迎傅鑫和杨讯飞加入他们。这加入是指,真正的融入。
类似一个联盟,一个同盟。
傅鑫和杨讯飞自然没有拒绝的必要,欣然接受,傅鑫是白玉欣介绍入内的,自然由白玉欣做上一个链接,而杨讯飞则由安佳赫。
一边抱着辽了,傅鑫一边打着哈气:“我大概也就这几天要去香港了,今儿也算替我辞行吧。”
“你还真顺带。”白马千忍不住讽刺道。
傅鑫已经习惯了,这小子哪天不嘲讽自己两句肯定浑身难受!
“不过,去香港?跟你三叔走?”黄锦轩抓住关键,“真这么离不开他?都跟成这地步了~”
“别瞎想,是我一个副手盖尔,要离婚了。原因就是分居两地,老婆熬不住寂寞另寻新欢,我这做主子的怎么也得跟过去表示表示,不是?”说着还挑眉,表示自己的可信度。
“得了,我看你纯粹离不开你三叔!”张勋见他死鸭子嘴硬,便冷哼。
傅鑫也没多反对,只是挑眉瞅着他。
就在这群人嬉闹时,傅鑫的手机响了。
安佳赫调侃了句“你真是个大忙人!”时,傅鑫无奈耸肩接了电话。
毕竟这属于私线,打的人肯定不会随意没事给自己找麻烦。
扫了眼号码,还有些陌生,“喂你好,我是傅鑫。”这一本正经的语气又惹来那群人的哄闹。
电话那头的背景音很杂,似乎在争吵,傅鑫听对方一时没开口,便有些不耐烦,想来会不会是打错的。
可便在这时,一个苍老而慈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傅,傅鑫啊…….我是王妈。”
傅鑫一愣,顿时觉得这声音耳熟。不过,他扫了眼自己的手表,都已经十点多了,这王妈还会没睡?而且听其后的声音显然有争执啊,怎么回事?
“嗯,王妈有什么事吗?”傅鑫耐着性子,因为他知道,王妈是个典型的上海妇女,有着一种家丑不可外扬,情愿往肚子里吞,也不求人。
眼下,居然这么晚打电话给自己,必然是时间紧迫,还有几分无可奈何。
“哎,哎,”王妈有些犹豫,傅鑫稍稍安慰了下,后者便重重叹了口气,“是这样的,我有个小儿子,在外地犯了事儿,和人打架,把人打重伤了。现在,这钱、钱也不够,也没关系,连探望眼都不给。我们就听说,被打伤的那人,家里有些背景的,有些关系,所以……我就想来问问你,北京这边认识人吗?”说到这,立刻又慌乱地自己接口,“就算没人也没事的。小傅啊,我记得你在北京对吧?上次和我说的,到北京出差,你,你就能替我看看我那儿子,还好不好就行了!钱,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卖房子也能凑得出来!”
傅鑫微微叹了口气,这才是母亲啊,固然那小子太不懂事,但这份亲情依旧让他心软而羡慕。固然他有了傅麟踅,可如今对他而言,这三叔已经完全代替了爱人的位置。
想到这,忽然觉得有些可笑。过去只求一份情的,现在有了一个,又开始贪婪另一个了。
作者有话要说:未来-古文系养兔子 嗷嗷!兔子更新好多天了,有点肉了啊
办公室来一发不?
揉了下眉心,“你把具体情况告诉我,我先让人去看看。没多大事的话,就直接把人放了。”
“这,这怎么好?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傅鑫你自己还是个小孩子!别替我们得罪人了,天子脚下,一个个都非富即贵的!我那小子就是不自量力啊。”说着说着又梗咽上了。
但傅鑫明显听到她背后有两个女人在用快速而尖锐的语气说:“既然对方肯帮忙,妈你就让他帮嘛,大不了回来我们再给点钱。”
王妈显然捂住了电话,回头训斥了两句。但傅鑫还是隐约听出了内容,再次为王妈的品德感到赞叹和佩服。
“傅鑫啊,你真的不用的,你就替我去看看那小子还好不好就行了啊,知道吗?”王妈焦急地说,“就这两天王妈我就来北京的,你别Сhā手啊,千万别啊。”
傅鑫应了声,然后问了具体情况。
其实不外乎一些小事,也就一个什么小办公室的主任,他侄子和王妈的儿子在一个饭店喝酒,醉了后,争执起来,一时激愤不过就动了手。
最后王妈他儿子拿了个啤酒瓶把对方扎了个口子的,本来可以私了,但那主任什么的听到后,就说所有的住院费必须他出,还要去蹲几天班房!
傅鑫仔细地问了下对方的伤势,王妈说不出个所以然。确定得不到什么消息,便挂了电话。
所有人都知道,傅鑫又给自己找了个小麻烦,正看着他,等他求自己呢~
那群人排排坐,几乎是不约而同的甩着尾巴,眼巴巴地瞅着傅鑫。
可谁知,白玉欣侧头想了想,开口道:“就是住在你隔壁的那老妇人?”
“嗯,红烧肉做得很好吃的那个。”傅鑫没否认。
白玉欣已经记起来,而杨讯飞立刻蹦跳起来,“啊,她做的鱼也不错!那人对你倒满照顾的,不过她不知道你是谁?”
“只是知道我在外企干活,其他一概不知。”傅鑫坦然道:“嗯,这事不能了得太简单,一下子就磨平了,先查查对方的伤势再说,如果真的重,蹲几年班房也是应该。”
“那,傅鑫想请谁帮忙呢?”张勋一时忍不住,嘴快了吧。
如若说,刚开始傅鑫还没察觉这情况,如今这一抬头,就连安佳赫都满脸期盼地瞅着自己,便觉得太阳|茓猛跳!
揉了下,张嘴“啊”了声,随即低头咳嗽了两声。
抬头,那群人,依旧眼巴巴地瞅着自己。
其实,他们是在等傅鑫分糖吃吧……
毛事儿嘛!自己惹麻烦,他们还这么眼巴巴的!
“玉欣,”咳嗽了两声,“好坏你吃了王妈不少饭菜,要不,劳烦你帮忙?”
被点名的白玉欣挑眉,倒是一派无所谓地抱胸,“自然可以,不过,我有什么好处?”
果然,这才是重点!傅鑫脑门上的青筋猛跳!
他们就在等这句话呢!
“你,你开口要吧。”傅鑫撇过头不去看这群无耻的混蛋,“我掂量着来~”
“嗯,一般而言,我要求也不会太过分。”白玉欣小小地想了会儿,可目光却牢牢固定在那只浑身不自在的傅鑫身上。
对,一般而言,但两般的话,就难说了。
特别是如今这情况,这群人就想要看自己丢脸呢!
哎呦,他答应下来做什么!但王妈都一把年纪了~让她来北京跑几回,身子骨也受不住不是?
更何况,自己在上海多年,颇受王妈照顾。如今对方找上门来,而且用这种语气。
傅鑫还真觉得自己拒绝不了,况且,也没道理拒绝。对自己而言或许是举手之劳,可对他们两老却不然。
王妈对自己有多好?傅鑫心里清楚着呢,和明镜似的。
这位老人,根本就是把自己当孙子疼!
想着,又瞧见白玉欣温和的面容,却带着狡诈的奸笑。
忽然一挺胸,一闭眼,大有你们爱怎么就怎么的样儿。
顿时,就连辽了都颇为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
“行,行了行了,收起你的小德行,这招只对你家三叔有用。”白玉欣摆摆手,“这会儿欠着,等我想起来再说。”
傅鑫糯糯地瞥了他们眼,委屈得和什么似的。
杨讯飞瞧着有些看不下去,瞪了那群人眼,“成了!傅鑫是你们欺负的?”哎呦,哎呦这幅敢怒不敢言的小眼神,杨讯飞都觉得自己的心快化了~
扑!~傅鑫抱住杨讯飞,果然,还是自家兄弟来的好!
“今儿蛮晚了,这事明天再说吧。”白玉欣起身,“你这只小金毛也早些回去!免得饲主带着绳子把你牵回去!”
傅鑫努了努嘴,要不是有求于人他早就说回去了!
切,他当是马呢!
三叔要来,肯定也是把他抱走!绝不是牵的!
但,傅鑫,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身子有多庞大,你家饲主抱得动么?
拖,还差不多吧!
不过,刚好地板脏了,小金毛的毛一般比较长……
晚上一回去,傅鑫就抱着自家饲主哭诉他们那群坏人欺负自己。
傅麟踅一边搂着,一边看着雪莉送来的文件,顺带考虑,自己是不是该找个人代替盖尔?
毕竟,盖尔这种全能型人才,还对自己如此忠诚的,实属难得。
而自己离开盖尔,还真有些不方便。
如若他在,自己如今恐怕不是一边拿着文件一边哄小金毛了,而是直接用行动证明……
第二天大清早八点左右,傅鑫被手机催醒,含含糊糊地问了句谁呢?
白玉欣没好气地喊了句:“我!”他大清早地溜达出来到底为了谁呢!
“哦,”说着,又往傅麟踅怀里蹭了蹭,哼哼了两声,“什么事?”
白玉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的手机,考虑下次见面是不是该剁了这只小金毛煮汤呢!还是怎么地!“你家王妈的儿子也就被看守所的人教训了顿,对方是轻伤,但开了重伤的单子。你打算怎么做?”
傅鑫的大脑还没开始运转,只觉得傅麟踅转了个身,似乎嫌弃自己打电话吵到自己睡眠了。
当下不悦!“三叔,抱着睡!别把屁.股对着我!哼哼,大清早的很容易出事哦~”
白玉欣明白,对方压根就没听进刚刚自己说的……
“烦死了~”虽说是抱怨,可依旧搂住自己的小金毛,“再睡会儿吧。”
“嗯……”傅鑫很无耻地把电话一扔,就这么继续两只小爪子扒着傅麟踅的前襟。
但问题就在这,他扔之前,忘记把电话摁了!
不!确切地说,他压根就是忘记先前还有电话这么回事儿!
白玉欣颇有几分目瞪口呆地看着手机,他怎么想都想不到傅鑫会迷糊到这地步……是对自己警惕性太低,还是什么?
不过,却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固然他放下了傅鑫,可终究还是希望能找到一个像傅鑫这样的人。如若在生活中做伴侣,应该很轻松吧?
特别当对方软扑扑,软扑扑倒在自己怀里,拽着自己的小前襟,说着威胁的话……
白玉欣又一次捂住脸,他爸妈让自己快点找个女朋友的说法,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哎,还是苏逊那小子有福气,运气好。固然云骏然这丫头脑残了点,十三了点,但终究是个好的,上得了台面,还干净的女孩。
临近中午,傅鑫终于在自家饲主怀里慢慢醒来,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心里扬起一丝满足的幸福。
他从未想到过,自己也会有这么天,能得到渴望已久的幸福。
看了会儿,傅鑫似乎觉得自己漏了什么?
仰头,手机?手机怎么会到这的?
拿起一看……娘的,居然还在通话中!白玉欣那小子不纯洁!居然不挂了!就听墙角!
赫然想起八点多钟的电话,傅鑫的脸都铁青铁青!
毫不留情地摁了,打算待会儿再去骂他顿,固然这是自己的过错……
“怎么了?”傅麟踅缓缓睁开眼,瞧着傅鑫一脸纠结,便好笑地问道。
“王妈的儿子在这犯事了,我让白玉欣托关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幸福地叹了口气,考虑要不要多留几天?
“就是住在你隔壁那位老妇人?”傅麟踅还记得很清楚,那位老妇人对傅鑫很好。也便是这点,他才安心离开小金毛身旁。想着这位老人,对傅鑫的照顾甚是体贴。
“嗯!”就这么单纯地抱着,还是不想起来。
“什么事?”摸了摸傅鑫的后背,傅麟踅也不由轻笑。
“也没多大的事儿,就酒后闹事,把一个什么地方主任的侄子扎了个口子。”低头亲吻着傅麟踅的脖子,“死不了人,轻伤。”
“嗯,把人弄出来吧,毕竟王妈这人不错。”和只小狗似的在自己怀里乱蹭乱啃的,傅麟踅也有些情.动。
“啊,先让他吃些苦头,再弄出来。”傅鑫的舌尖舔过下唇,意味不明地扫了眼傅麟踅,“不过现在还早,我们再躺会儿?”
哎,傅麟踅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泄愤地捏了把小金毛的脑袋,“随你!”
小热狗和小三叔的成功会师,让这早晨过得异常快,等两人收拾妥当起床时,已经下午一点多。
傅鑫打了个电话给王妈报了平安,让她别来北京了,自己托关系把人弄出来。
王妈当即就是千感谢万感谢的,还顺带暗语地问他花了多少钱?
自己还没和白玉欣碰面,自然不好说太多,毕竟医疗费用还得王妈他们一家承担,傅鑫也就会帮个忙而已,其他事,绝不会承担或多管闲事。
傅鑫挂了电话,又给白玉欣打了个,后者没开口,就在一旁凉笑许久。
直到傅鑫抱着电话哀嚎,咒骂了许久,白玉欣才罢手,“成了,别给我装可怜装后悔,先说说你打算怎么做吧。”
“让他们清算一个不过分的赔偿款,然后把人弄出来算了。”傅鑫终究还是心软。
“行,我去说声。”说罢,便挂了电话。
傅鑫想着合算了下时间,便和傅麟踅商量了下,多留几日。后者因为知晓是王妈的事,并未反对。
只是让傅鑫上些心,把事弄好喽。
王妈的儿子叫李洵和,其实有些二流子,人倒还行,这次算是吃了大苦头。
人被关在所里,被打得鼻青脸肿外,倒也没多大问题。
傅鑫在白玉欣的带领下在看守所瞧见了李洵和,那小子倒是苦着脸摸着痛处。
瞟了他眼,傅鑫站在铁栏外点了根烟,“李洵和啊,还记得我是谁吗?”
点名那人仰起头,逆着光看了会儿傅鑫,随即啊啊地大叫:“你是我妈家隔壁那小子!”说着就冲到栏杆处。
警察直接用警棍捅了他几下,“你小子给我说话注意点!”
这训斥又让李洵和往后缩了缩,看着傅鑫一时摸不清情况。
“对方给了张单子,是住院费和营养费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傅鑫伸手,白玉欣把怀里的纸递给他,“在这,钱付了,就可以滚了。”
李洵和诧异地接过,有些不敢相信,本以为数字绝对高得吓人,但如今看来也算合情合理。
疑惑地看着傅鑫,“这样就可以了?”
“嗯,什么时候把钱送来,什么时候走人。滚出去后,立刻回上海,别让你爸妈担心。”最后扫了他眼,摆摆手向外走,“别忘了和别人道个歉。”
李洵和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傅鑫走人,回头看看那警察问了句:“我随时可以走了?”
后者没好气地哼了声:“没听说要先给钱?!”
“那,我先打个电话?银行卡里的钱,稍微有些不够。”讨好地嘿嘿笑了两声。
那警察瞪了眼李洵和,嘟哝了句:“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这大人物的!”
“啊?他很厉害?”这下,李洵和有些莫名其妙了,他只知道这叫傅鑫的是他妈隔壁的人。
“厉害不厉害我是不知道~”那警察冷哼了声,“但最起码能把你弄出去,你自己掂量吧。”
李洵和心里有了个小小的突量,可随即挑眉不语。
转而第二天,傅麟踅和傅鑫屁颠屁颠地收拾行礼,飞往香港。
调整一夜,第二天傅鑫还在想盖尔是不是已经到了,并且和唐镇办理相关手续时,却被告知,那小子已经在办公室了!
傅麟踅都忍不住皱眉,抢过电话,“我和傅鑫放你假,滚回去休息。”
“不了,反正在家也没意思。孙剑那小子我带在身边先学习学习,你们要不先在家里休整几日再来?”盖尔倒好心地提议。
可他这个要离婚、要带孩子的都这么勤勤恳恳,这两叔侄还好意思呆在家厮磨?!
瞅着傅麟踅已经正装,显然要去公司,傅鑫自然只能跟随。
再次步入福星大厦,两人不理会一旁办公人员诧异而好奇的目光走入办公室。
雪莉和盖尔已经如往常一般坐在原位上,抬头,见自家傅少和大当家,自然含笑起身。
傅麟踅微微点头,推开房门率先跨入。
傅鑫紧随其后,可当他瞧见宽大的办公室,以及符合傅麟踅严谨气息的装潢,立刻挑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痒,扒在门口,回头对那两人诡异轻笑,“从现在起一个半小时内,不许有任何人打搅,任何紧急文件你们两个替我处理,电话一律不接,预约推迟。”
盖尔对傅鑫平静到诡异的言语微微挑了挑眉,“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大当家的意思?”
“你说呢?”咧嘴,龌龊一笑,随即“彭!”地关上房门。
盖尔与雪莉双双对视,后者立刻摇头,“不不不,坚决不是我想的那样!不,哦不!”
盖尔抹了把脸,悲催地看着远方,“我们,先考虑这一个半小时去哪混吧……”
这只死金毛,怎么发情都不挑挑地方!
房内,傅麟踅自然听到傅鑫的言语。
有些诧异而不确定地挑眉,“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可谁知,回答他的却是,傅鑫理所当然地挑眉,一手解着领带,一手解开西装扣子,“我以为三叔你会明白的。”这声音说不出的低沉和沙哑。
里面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傅麟踅立刻抓紧书桌,下意识地退开几步。
可那只小金毛步步紧逼,脱下的西装,被随意地扔在地上。
傅麟踅瞪着那只优雅漫步,却步步紧逼的死金毛,低声咆哮:“傅鑫!我希望你能明白!这里是哪!”
“哦,三叔,我当然明白~”优雅地俯身,趴在傅麟踅身前的办公桌上,“这是福星大厦,你的办公室内,外面还有你最为贴心的心腹。”亲吻着发丝,“可我同样也和你说过,自己是如何渴望在这,占有你、侵略你……的~不是?”
低沉的嗓音就在耳旁回荡,不可否认傅麟踅觉得浑身发热,呼之欲出的渴望就在内心深处咆哮。
但他所剩无几的自律却不许他这么做!
“给我滚出去!”咬牙切齿,却只是低咆,丝毫没有动作。
傅鑫一把摁住傅麟踅,压倒在桌上,“滚去哪?我只会在你身旁,三叔……”
在他身边打滚?!傅麟踅悲催地发现,这的确是个事实……
“慢,慢点!”都到这地步了,他还能怎么着了?!
被傅鑫侵略性地压在办公桌上,自己往日熟悉的,具有主导意义的领土,如今他却在此处,被另一个男人所占有……
“嗯!”闷哼声,傅麟踅紧紧抓住办公桌的边缘,这一切的刺激,让他浑身颤抖。
说不清到底是傅鑫赋予的,还是因为……
等等,就在结束的刹那,傅麟踅忽然醒悟一点,看着一脸满足,和吃饱了似的小金毛,顿时怒火中烧,随手抓了身旁的文件就往傅鑫身上砸,“混蛋!你居然没用……”随后的话,让他羞于出口。
可那只无底线的小金毛却满足地用脸蛋蹭了蹭自己的后背,无耻道:“我想和三叔零距离嘛~”
滚你丫的零距离!滚你丫的混蛋!
傅麟踅当下大脑中某根神经瞬间崩断,抄起家伙就对着他一阵猛打!
他要让自己怎么见人!下午还有两个预约!
待会儿又要怎么清理!该死的!混蛋!
“嗷嗷嗷~三叔轻点,轻点!好疼,好疼的!!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么……”
一阵鬼哭狼嚎,让就算站在办公室外的盖尔和雪莉都不由摇头。
“果然,欠抽啊……”淡定地喝了口茶,顺带发了条消息给孙剑,问问孩子们午睡了吗?
恩,孙剑公事上还是差了口气,但这方面倒用的很顺手啊~
难得,傅鑫也会做件好事……
傅麟踅到底怎么收拾妥当,怎么能出来见人况且不提,若说了,这绝不是黄牌的问题,直接就是拉小黑屋了~~
但当他努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淡定地推开房门,张嘴想要对雪莉吩咐什么时!却见自己往日两个得意的助手居然都会不在?
逃班?这可从来没发生在他们身上过。
带着疑惑又往外走了几步,再次推开一扇门时。
不出意外地瞧见两人双双站在两边大门口,一左一右,一个捧着咖啡,一个捧着红茶,淡然、放松地仰望远方……
当下,傅麟踅觉得,自己现在应该甩上门,再回去把那只死金毛打一顿才行……
“啊,董事长忙完了?”盖尔见大当家的脸阴沉得能滴水时,立刻讨好地凑上前,“有何吩咐?”
两手捏紧拳,考虑是不是该连同盖尔一起揍!
“给我都滚回来干活!”傅麟踅难得站在过道上冲着两个得力助手咆哮……
嘛,今天天气真心的不错,盖尔仰头望着青天白日的……不过,听说下午要有狂风暴雨?!
盖尔拿着傅麟踅要的两份文件小心翼翼地推开办公室房门,下意识地把目光飘向蜷缩在沙发上,可怜楚楚、满脸委屈的傅鑫身上。
后者瞧见他,又委屈而不满地撅了撅嘴,挠了挠沙发,顺带还呜呜了两声。
盖尔的心刚觉得软下来,傅麟踅就抄起家伙对着那只小金毛砸了过去,“给我闭嘴!”
傅鑫被砸了正着,越发可怜地缩成一团,呜呜着,弱弱地说了句:“疼么……”
哎呦,哎呦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犯错了被饲主教训?讨饶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未来-古文系养兔子 扶额,最后还是么有肉,咧嘴~
关于,如何饲养孩子
盖尔觉得应该替他说说好话,“这,孩子哪个没犯错的?大当家的别放心里去哈。”
可话一说完,傅麟踅那阴沉沉的目光一扫,盖尔就觉得背后一阵阵泛凉……
这,挑战傅麟踅威严的事,自己还是少Сhā嘴的好~
傅鑫,你就安心地去吧,自己会替你收尸的……
盖尔的离婚并不轻松,唐镇对香港法律并不特别熟悉,花了不少时间,自然还有傅氏的法律团们也参与其中。
一系列不利于女方的证据被公布于众,自然还有盖尔无法照顾两个孩子这点也被一一指出。
双方掐的紧,外界对这几年风头上的傅氏越发关怀备至,眼下这个盖尔也算是风云人物。
是傅氏前任董事长亲自培养给现任傅麟踅的,转而傅麟踅又送给傅鑫,与其共同创造了鑫麟,但前几年傅鑫因为与其三叔闹翻,故而盖尔回到香港。
这到底是被迫呢,还是出于某种原因?
外界怎么都说不好,但这个问题不大,大的是,前几日,盖尔又回到了鑫麟。
这代表什么?难道说,两叔侄关系恢复了?和好如初了?
直到今日,两位当家人都没给个回信。
这会儿,又闹出他盖尔,这个两位当家人的得力助手要离婚一案。如何不让外界沸腾,如何不让人拭目以待?
唐镇是忙得头重脚轻,盖尔则在傅氏以及鑫麟之间坐着协调工作以及主要照顾鑫麟,为傅少挤出时间,去骚扰他三叔!
自家那两个孩子已经完全交给孙剑,这小子越来越好使了!把两个小家伙管教得服服帖帖,还按照盖尔的希望所教育。
在来香港之前,盖尔知道孙剑是被傅鑫安排在自己身旁做助手,顺带学习经验时,就有心让他多了解下自己的意图。
而那小子倒很豪爽地直接开口说:“你回香港后,把两个孩子先接过来培养感情。如若你工作繁忙,我可以替你先照顾着。”
当下盖尔眼前一亮,固然知道眼前长相秀气斯文的年轻男子的底细,但却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相对内地,香港开放许多,这方面也见了不少。
孙剑之所以被傅鑫看上,主要便是他的干净,而也就是这干净盖尔当下异常放心地把两个孩子交给他照顾。
这几日下来,那两娃对孙剑的喜爱不言而喻,就差没扑上去叫妈了!
想着,又看了看时间,盖尔偷偷地打了个电话回家。
后者淡然轻慢的声音立刻从电话那头传来,隐约地,盖尔觉得自己工作繁忙的疲倦也在这刻消失。
轻轻一笑,扫了眼四周无人,“睡了吗?”
孙剑绕着电话线好笑地问道:“你是说我还是两个小家伙?”
嘴角忍不住扬了三分,“都是。”
“那两个小祖宗已经睡熟了。老大今天把晚饭的肉丸给小的一个,表现不错;小的今天睡前没闹。”停顿了会儿,才徐徐开口,“我还没睡。”
“嗯,大当家还在,傅少都在忙,我手上还有些工作,大概还有一个半小时到两个小时才能回来,你先去睡吧。”抿了口咖啡提神。
“那好,别太累。反正少爷也说给你假期了。”孙剑是傅鑫的人,他在进公司那时就知道自己要站队明确。
傅鑫给了自己新的生活,把自己从过去那淤泥中挽救,又给了他如此不可思议的机会以及优厚的待遇,他没道理会背叛这位偶尔会耍下无赖的少爷。
自然,他也看得出,傅鑫想要把自己培养成与盖尔对等的助手。
微微叹了口气,他不会辜负这位少爷的厚爱,扫了眼不远处的法语字典,颇为头疼地揉了揉太阳|茓,慢慢挂了电话。
盖尔和妻子分居已经很久,确切地说,从傅鑫带自己离开香港,创建鑫麟起,自己与妻子的距离便一日远于一日。偶尔回家探亲,妻子都对自己分外冷淡。
孩子不亲近甚至会帮着母亲责怪自己,这点让盖尔心里隐约有几分不舒服。而且大儿子被她养得有些骄纵,小儿子则有几分无法无天,早期教育不妥。
他那妻子爱出去购物,喜欢结交富太太,甚至是搓搓麻将。
对这些,他那几个儿子倒知道的很多,懂很多,甚至能搓上几把。
当盖尔知道后,当真是怒火中天,甚至失望之极。
从此,夫妻之间便失了心。结果如何,自然而然能得出。
前段时间分居,他把两个孩子寄放在父母家。父母在香港也算是说得上话的人物。
这妻子固然几次三番的胡闹,但也不敢在自家父母身上闹腾。
但父亲严厉的脾气倒是把两个小家伙管教一番,收敛了不少。
可就算如此,盖尔还是打算把孩子带到身边教养。
自己的孩子没道理让别人代养,更何况,自己在外如此努力,绝大多数还是为了这两个小家伙。
自己是他们的父亲,他爱他们……
午夜,凌晨零点,盖尔疲倦地推开房门,抬头却瞧见客房内昏暗的灯光,以及孙剑单薄的身影蜷曲在沙发上,手边放着一本厚重的字典。
不由地,轻笑。
他知道他在等自己,也知道孙剑的努力。
放下公文包,轻轻走到孙剑身旁,抬手,犹豫了下,还是放到他头顶。
有多久,没有被人等待过的滋味?
细腻的发丝在手间滑落,他知道,孙剑是个温柔的男人。否则也不会愚蠢地被前任这么玩弄抛弃,可也有几分看不起,毕竟一个大男人会被如此对待。
摸着,却见那人睁开迷离的目光,随即毫无防备地对他一笑。
不可否认,自己的心,颤了下……
“饿吗?”说着缓缓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向厨房,“我替你煮碗面什么的。”
盖尔拉了他把,孙剑一个不稳,直接倒在他怀里。
顿时两人尴尬得要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居然就这么僵持着。
孙剑心跳很快,盖尔则觉得入怀的感觉还行,不算糟糕。
下意识地收紧手臂,觉得这人瘦了点以外,倒还算不错。
“放,放开我……”话音刚落,孙剑也发现自己言语毫无底气。
可盖尔却没犹豫,绅士地松开。孙剑立刻像只兔子似的窜了,都不带犹豫的。
无趣地撇了下嘴,拿起今日孙剑的学习计划书以及成果,翻了两页,自己则拿笔在上面写了些心得以及技巧。
放下时,鼻子已经嗅到一股香气。
没多久孙剑便微微有些不自在地替他端来一碗面,当盖尔拿起筷子时奇怪地问了句:“怎么没你的?”
后者含笑摇头,“我不饿,你吃吧。”
“去拿个碗。”说着便夹起些。
孙剑一愣,随即立刻摇头,“真的不用,我一般晚上不吃东西,吃了也睡不好。”
盖尔暗笑,这是什么怪毛病?别人不吃倒会睡不安,他吃了反倒睡不了了?
无奈,只能自己一人慢慢吸着面条。
不过,孙剑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一旁看着自己吃的滋味,还真有些微妙。
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又或者是小少爷的鬼主意?觉得自己要离婚了,所以送来一个暖床的?
想到这,抬头瞟了眼已经拿起书本继续背的孙剑,嘴角笑了笑,却并没有多少心思。
到了他这位置,真要再如少年时那般全心全意地爱上什么人,或痴迷上谁,显然不可能,不过,能有个替自己照顾好家庭,也有话说的人,倒也不是不可。
而且整天看着公司那两只腻味在一起,他这孤家寡人也会寂寞的啊……
第二天大清早的盖尔起床时,发现两个孩子已经乖乖坐在餐桌前,有条有理地吃着自己的食物。
见到自己时,放下碗筷,吞下食物后,乖巧地叫了声:“爹地。”
啊,礼貌出于自己预料得好。看来这孙剑的手腕真是不错,不去做幼稚园的老师真可惜了。
拍拍那两个小家伙的脑袋,坐在餐桌前,牛奶,豆浆,橙汁,三明治,小包子,烧卖,煎蛋,培根,煮鸡蛋还有粥和酱菜,中西合璧?
他发现自己的大儿子拿了豆浆和煎鸡蛋,一个小包子,一份培根;二儿子却是在死命地往嘴里塞对他而言,过大的三明治。
孙剑从厨房端出咖啡,见他已经入座,诧异地笑笑,拿了个杯子替他斟满。随后从自己小儿子嘴里抽出那块三明治,在他一旁把三明治切成小块,放到盘子里,“甜心,我们不是说好,选择最适合自己的吗?这块大三明治根本让你咬不了,但如果你想吃的话,就必须想办法。哦不不不,不能老是依赖你的哥哥,你的哥哥只能给你做模范,不是做你的工具的。”说着亲了口小家伙的脸蛋,“来,快点吃吧,待会儿我送你们去学校。”
他瞧着小儿子似懂非懂的点头,有些好笑,也不知他听进去了吗?不过,孙剑的确越来越让自己满意。
抿了口咖啡,“我今天可以晚点去公司,开车送你们?”他记得孙剑在香港没有车,这几天送他两个儿子怎么去的?打的?
“不了,我和他们一起挤公交,一直开车接送,会让他们没有独立能力。”孙剑立刻否决,“大的那个,再过几天可以让他自己做公交去学校了,小的还要带段时间。”
盖尔一口咖啡卡在咽喉,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他,他是不是太小瞧这家伙了?
居然不做声地就做到这步了?!
“那好,我今天和你一起送他们。”盖尔略带几分尴尬,“毕竟我是他们的父亲。”
孙剑怀疑地瞟了他眼,随后点头。
自己草草吃了早饭,目光却没离开过两个小家伙。
小的那个吃饭总有些小问题,嘴会漏似的,虽说很努力地擦嘴,可还会有痕迹。
孙剑不得不教导他如何吃好饭,并夸奖几句。
等吃完后,再替他们把书包拿来,出门前,从口袋里掏出些零钱分别交给一大一小,“这是你们今天的零用钱,拿好了哦,掉了叔叔可不负责任。”
盖尔拿着公文包,捂住脸蹲在一旁,装作穿鞋不去看自己两个儿子拿着这只够买棒棒糖的钱眉开眼笑……
他实在不好意思看下去,也不清楚这点钱到底够做什么……
虽说明白这是为了培养两个小家伙对经济能力的提升以及独立能力,可还是有些很寒碜啊。
可看了看孙剑替他们整理衣着,当下瘪了瘪嘴,决定保持沉默。
不过一路上看着大的那个护着小的挤公交还真蛮有意思,两个手牵手也挺好玩,看来把他们交给孙剑并没错。
等送完小的,盖尔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打的去公司。
后者这才松了口气地坐下,松了松领带。
看着孙剑秀气的侧脸,不由轻笑,“你知道少爷打算送你去国外培训几年吗?”
“啊,少爷和我透过底,说是去法国。”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筋骨。
“你的意思呢?”果然是只兔子,伸懒腰的动作都这么小。
“我?我无所谓啊,少爷这么看重我,还是蛮荣幸的。”孙剑奇怪地回头看着他,“怎么了?”
“不我只是觉得,那两个小家伙少了你会无法无天而已。”收回目光,考虑到底送他去几年的问题。
“呵呵,没事的,他们很聪明。”孙剑摆摆手,“而且小孩子的适应性强,要不了多久,便能接受了。”
“嗯。”看着窗外,若无其事地应了声。
这头,孙剑以自己的方式在盖尔的鼓励支持下培养着两个小家伙,那头,唐镇却陷入苦海。
当天便找上门来,扔了几张照片和些材料到桌上。
松了松领带,懊恼道:“你们给我太平点行吗?”
“怎么了?”盖尔先翻开照片,映入眼帘的是几个小家伙自己背着书包挤公交上学,还有拿着小额金钱讨论该怎么买,买什么的画面。
这一幕幕拍的不错,甚是温馨啊,盖尔已经决定从这里面抽出,放到家庭相册里。
“你还笑!对方说你根本不会照顾孩子,甚至不愿意照顾孩子,对孩子苛刻吝啬了!”唐镇抓了把头发,疲倦地开口。
“无所谓,让他们说去吧,反正我不会放弃现在的教育方法。”回头看了眼兄弟两坐在地上一起玩游戏的画面,更觉得心里异样的满足。
唐镇认真地看了眼盖尔,随即起身,“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办。”说着又从文件内抽出一张照片扔到桌上,若有所思地看向厨房内的孙剑,“你比我清楚这东西该怎么处理。”
盖尔不悦的看着照片上,自己举手替孙剑捋过发丝,而后者却闭着眼的画面。
他记得这幕,其实并没什么,当时他们只是说到好笑处,他如同长辈那般揉了揉孙剑的脑袋,顺带替他指出学习上的误区而已。
这闭眼大概是孙剑刚好眨了眼睛,并没什么,可照片上看来却出于预料的柔和而温馨。
盖尔目送唐镇和孙剑打了个招呼,开了会儿玩笑,顺带还厚颜无耻地蹭了些食物吃,这才转身离开。
唐真和孙剑还有周兴天,以及另外几个小家伙都是傅鑫一手培养的,能力是出于预料的好。特别是唐镇,刚开始他也看不上这个刚刚拿到证书的小律师,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有自己的才华以及能力。当真不可思议的成长。
孙剑不必多说,自己这段时间已经充分地了解他的所长和努力,还有个叫小张的,当时盖尔本想培养几个自己的副手,可谁知,等选好人后,却发现当时自己看上的几个,都是傅鑫特意亲自上门招聘进来的。
比如说那个陈峥嵘,研究毕业,要求太高,手太低,前几家公司都不要,但偏偏傅鑫把他找来,扔到一个做财务的老爷子底下,固然给着高薪水,可做的却是打杂的活。
刚开始自己还有些不明,可一年后,他就懂为什么了。
整个财务办公室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这陈峥嵘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也不再是那眼高手低的家伙了……
啊,想远了,总之傅鑫很注重人才培养和挖掘外,最重看中的就是合作能力,团队精神,兄弟情。
底下几个真正的心腹关系一直很好,此外,他们站的领域和角度不同,倒也不会发生什么争执,就算有,也大多能和平解决。
盖尔其实能感觉的出,自己无法真正融入他们其中。固然他们都听自己的命令行事,甚至充满尊敬,可无法融入便是无法融入。
这是一种怪异的滋味,他知道自己擅长交际,给他时间给他精力没有什么能阻拦自己的圈子。
可,傅鑫培养的那群人,则不同。
几乎都是从刚出社会开始纳入羽翼下,只有几个特别的,例如周兴天这种,但也会让其受到自己恩惠,随即感恩戴德。
不,感恩戴德说的有些重,但主要还是受到没齿难忘的恩惠。
其他几个小的也是如此,固然有桀骜不驯,可团体意识让他们从来不会背叛傅鑫,不会背叛鑫麟。
最起码至今没有被挖走一个墙角就能看出,比如先前早已能独当一面的唐镇和刚刚初出茅庐的孙剑。两人相识程度并没自己和唐镇深,也没时间久。
可之间的气氛却有着一份纯然的亲近和信任,盖尔不否认自己心里有些不舒服,只是分不清到底是针对孙剑还是针对傅鑫培养人才圈的问题。
偷偷把那张照片塞到随身带的文件里,现在他要先分清孙剑走入自己的生活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如若有意又是谁的意,又是为了什么意……此后他倒可以考虑能不能接受了。
翻开对方提供的证据,盖尔发现自己没法集中思想。
昨天他冒失的误闯浴室,看到一幕非常美妙的景色。不可否认,这让禁.欲多时的自己有些按耐不住。
这该不该叫深藏不露?
不过,那只小金毛找人才的能力越来越高了啊……
等他回神,已经有满桌的饭菜,虽然不是香港菜系,而是武汉这边改良的,但依旧让他觉得可口温馨……
唐镇说知道怎么做,自然是有了对策。
回去和傅氏那些法律团一商量,随即确定了方案。
双上再次产生争执,不过这回却针对孩子的教育问题。
唐镇先举出一系列盖尔前妻对待孩子的方法,比如搓麻将,打小牌,买奢侈品,挑食,自己注意节食,让孩子也陪着自己挨饿等等。随后又举出孙剑教育方法的独特处,以及优势。
前妻就是认定盖尔根本不照顾孩子,这只是借口,自己宠爱孩子有什么不对?云云。
如此,他们倒还没吵得水生火热,反倒是关注此次事件的新闻人员以及普通百姓倒先吵起来,还越演越烈。
为教育,为孩子,为教育方法等等等等。
这时,傅鑫发现自己不得不回上海了。
可自己的助理还在水深火热中,干脆对自家饲主使了个小眼神,后者立马心领神会地派人去和盖尔前妻私下谈了谈。
花了不小的一笔钱使得对方眉开眼笑地放弃抚养权,当法律生效后。
傅鑫很无耻地又把自己这边花了多少钱买下抚养权,让原本死咬着牙不肯撒手的母亲,喜滋滋地签字拿钱走人,并保证绝不会再去看孩子一眼此消息公布于众。
各家报社得知后,顿时让那女人脸上无光,而盖尔也有时间替两个小家伙收拾收拾,打包去上海喽。
而与此同时,孙剑也飞往法国…….
不可否认,盖尔觉得心里有些小失落,特别是看着两个嗷嗷待哺的小家伙时。
但,孙剑是个男人,他不能阻碍对方的前途不是?
只是,瞧着自家少爷死皮赖脸地赖在大当家怀里,怎么都不肯出来,而大当家又心疼又不舍的揉着他的脑袋,保证一个月内肯定会去上海时,颇有几分无语地仰望蓝天……
孙剑啊,你要去三年?自己这日子怎么熬啊?
小的那个睡前吵着要听故事,你当初到底读的是些什么书?为什么他在那些孩子床头看到的都是鬼故事?!!
还有,大的那个如今才小学四年级,居然开始知道谈恋爱了!知道什么样的美眉好看,要好好读书、努力学习,去吸引那个小姑娘!
你到底是灌输的什么啊,孙剑!给我死回来……我非找你拼命!
还有他能不能去把那只后车座上,啃着自家三叔难分难舍的小金毛牵走了?登机的时间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未来-古文系养兔子 戳兔子,戳兔子!
刺激三叔吧,金毛
傅鑫来香港主要还是为了盖尔,原因不外乎是为了和自家三叔亲热亲热、缠绵缠绵,刚确定没多久关系,他是怎么都舍不得离开。
唯恐自己一转身去上海,他这头就给自己翻脸不认人!
固然,傅麟踅不是这样的人,可恋爱中的生物都负智商,理智知道不可能,但,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些怕。
幸福来得太不容易,捧在手中唯恐消失。
只是,当自己还在恋恋不舍时,却发现盖尔和孙剑之间出现了一种微妙的气氛。
非常微妙,却也非常的稀薄。
总在不经意间,那一颦一笑之中才流露些许。
当下,傅鑫趴到饲主怀里一阵撒娇打滚的,直到傅麟踅受不住才收手。
推了下眼镜,微微锁眉,“今天又怎么了?”
“三叔发现孙剑和盖尔之间的问题了吗?”仰头,问得要多纯洁有多纯洁,要多天真就有多天真。
“他们?你不是让他去照顾盖尔的两个孩子?”说着也是一愣,随即接口道,“不会这样都能……”
“一个离婚感情受到创伤,一个被前任狠狠伤害,倒的确蛮配的。”傅鑫自顾自说了两句,“但现在两人真有什么的话,太危险了。”
傅鑫抿唇,暂且他还不想看到孙剑和盖尔有些什么。
鑫麟和傅氏尚未平和,自己和傅麟踅之间的感情很容易导致两家公司的关系紧张化,如同上一年。
万一再次遇到这个问题,盖尔没有选择地必须回到傅氏。
届时,孙剑和盖尔又算什么?
这小子,自从来到上海找自己后。他便打算放在身边培养,眼下看他能力和聪明程度完全可以胜任。
如若进入鑫麟核心的话,两人再一相爱。如若自己和傅麟踅还好好地,那况且不提,万一又闹僵了呢?
傅鑫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
“你打算棒打鸳鸯?”傅麟踅没傅鑫想得这么深,只是见他面露思索,便好笑道。
毕竟以他知道傅鑫的为人,是乐得见其相爱。
“怎么可能?”当下反驳,盖尔是有恩于自己的,孙剑又是自己人。这段时间他已经发现,唐镇和小张他们已经完全接受孙剑。
进入鑫麟核心只是迟早的事儿,眼下万一和盖尔有些什么……
傅氏和鑫麟又是剪不断理还乱,他和他家三叔已经这样,下属还这德行……
“那你打算撮合咯?”傅麟踅看着傅鑫沉思的模样,分外可爱。
一脸的认真,一脸的纠结。低头狠狠亲了口!
“嗯?”被亲得迷迷糊糊,随即仰头索吻一枚,方才满足。
“撮合我倒无所谓,”傅鑫心里留了个小心思,“但孙剑是我打算培养的,这段时间就要扔到法国了,可这关键时候,他和盖尔居然擦出火花!”
傅麟踅明白傅鑫的纠结,当下便提议:“要不,你问问他自己的意思?”
“现在只有这样了……”颇为惋惜地打了个哈气,心里却燃起一丝笑意。
孙剑出次国,怎么说都要两三年。回来后,他和傅麟踅的关系也能稳定,鑫麟与傅氏的产业应当不会受到阻碍。
届时,他真和盖尔发生某些事儿,对自己也无害……
“你这小家伙,为这种事都能纠结?”傅麟踅再怎么想都不会想到傅鑫喜欢为自己留一手,喜欢想到最坏的打算。
这是性格使然,怪不得旁人,更不能怪傅鑫不信任傅麟踅。
“也不算纠结,”傅鑫仰头亲吻着傅麟踅的脖子,“就有些担心而已,毕竟两个人的文化差异以及生活阅历相差太大,孙剑不适合再受伤。”目光瞟见傅麟踅有些不悦,立刻补充道,“万一把感情带入工作,这就麻烦了。”
“所以很多公司都不会允许办公室恋情。”仰头享受着傅鑫的亲吻,“你明天就回上海了?”
明明已经确定的事情,被他一问,心里更有几分不舍,“嗯,去忙一段时间,如若有空就来看我?”
“会的。”摸了摸傅鑫的头,到底是自家的孩子,怎么瞅,怎么喜欢...
傻不愣登的,你说自己怎么养出来这德行的?果然,小时候没教育好,否则那爪子就不该往自己身上蹭!
一爪子拍开“去上海后给我太平点,知道吗?”
傅鑫眼下根本没心思想别的,乖乖点头别有含义的瞅着自家饲主。
后者微微眯了眯眼,决定决不能这么放纵了他,的确该给些教训......
想着,傅麟踅忍不住狠狠捏了把小金毛的屁.股果真,手感不错...
第二天一早,傅麟踅颇有几分感慨的瞅着死死咬着自己裤腿的小金毛,那小眼神还颇有几分怨念。想了想,抱起来,亲了口算是安抚。
只可惜,那只小金毛压根没满足,呜呜的叫着,那水灵灵的眼睛瞅着傅麟踅恨不得直接扑上去。
后者压了压太阳|茓,他已经充分了解这只小金毛欠抽的心了...
等傅鑫和盖尔一同下飞机,分道扬镳后,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过去那个小窝,王妈隔壁的。
如今他在上海也有像样,能见人的房子,此话出自盖尔之口……
但还是想念王妈的饭菜,提前打了个电话告诉王妈自己会回来。
虽说是问候,可潜藏的含义就是……:王妈!我要吃红烧肉了!!!
后者因为前几日帮他小儿子脱困而越发纵容,笑眯眯地说好好好。挂了电话就奔向菜场,去瞧瞧有什么好的小菜做几个~
去了次公司,和唐镇以及小张等人商讨下如今鑫麟的情况后,便早早地下班回家。
刚开门,隔壁的王妈就听到动静,笑眯眯地擦着手打开自家房门,对傅鑫招手,“来来来,今儿到我家吃!吃完了,再给你带点回家!王妈我啊,今天做了三大碗红烧肉呢!没用压力锅,就普通的用锅慢慢炖的!”说着捏了捏傅鑫的手臂,“你倒是瘦了嘛!”
“才不是!三叔都说我终于长肉了!”傅鑫先开门放下些必要的行李,当下拎着些特产什么的去王妈家。
后者固然已经熟悉,可依旧唠叨着:“你这小子,也太客气了吧?每次出差都非要大包小包的!”
“嘛~你不是喜欢这个?”咬了咬手上的茯苓饼,“我给你带了四盒,不够再托朋友替我送点来。”
“够了够了!家里一般也就我们两个老家伙,怎么可能吃的完?”接过东西,放好碗筷,“你先吃着,我那两个大女儿和小儿子今天也回来,说是要谢谢你。”
傅鑫拿着筷子的手一僵,“王妈,我不喜欢见外人的。这本来就是举手之劳,你们何必这么客气呢?”
“这怎么行?你老实告诉我,自己用了多少钱托关系?”王妈眼珠子一瞪,训斥道。
“没用钱,我几个一起玩的朋友都是官宦之后,这种小事怎么可能用得着钱?”塞了两块红烧肉在嘴里,“王妈你家两个闺女都不是省油的灯,到时候问东问西的,我是说还是不说?说又说什么呢?你知道,这种关系又不能告诉别人。”
王妈听着,也觉得在理,点了点头,“但和我那两个丫头吃顿饭也没事,大不了你别说,他们硬是要问,我也会骂他们的!”
“可这顿饭我就会吃不下去了,胃口不好么……”傅鑫,如果你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再说会比较有信服力。
还有,王妈扫了眼身旁那原本满满一碗的红烧肉,如今少了三分之一,又看向傅鑫的肚子……
干脆不理,直接甩着抹布往厨房走,“少吃点,待会儿还有几个好菜呢,你喜欢吃的鲑鱼,还有上次说要吃什么炸鸡腿?我帮你也做了。”
傅鑫啃了啃红烧肉,又吃了点蔬菜后,才有嘴巴说话,“王妈,我真不待了……我,我!”他真想把身份一说,直接拍拍屁.股走人算了。
“我什么我?!”王妈努着嘴,瞪了他眼,“给我坐好,现在趴在桌上像什么样!”拍开他继续抓红烧肉的手,“让你少吃点!给,你要的炸鸡腿吃吧。”
傅鑫揉了揉手背,改抓鸡腿,塞嘴里啃了几口,“王妈……我,我!”卡,噎住了……
王妈无奈地替他倒了杯果汁,傅鑫瞟了眼,还是自家公司的……
“吃慢点,你真不想见,那就吃完这个鸡腿回去吧。”颇为小怨恨地瞪了眼他,“回到你的小狗窝里待着!”
傅鑫嘿嘿傻笑,匆忙把鸡腿塞嘴里,手上又抓了两个就往门口冲,“王妈,待会儿你替我把菜送门口啊~”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嫌弃地甩甩手。
可当傅鑫刚拉开王妈家的铁门时,就瞧见两个四十来岁,大包小包、叽叽喳喳的女子,身后跟着他们的丈夫。
傅鑫客套的对他们点点头,笑笑让开。
后者奇怪地看看傅鑫,“你是?”
“王妈的邻居。”傅鑫侧身打算先回房再说。
“你就是那个傅鑫对吧?”大女儿李娟立刻指着傅鑫说。
傅鑫点点头,还是想走。
可小女儿立刻拉住傅鑫的手臂,“别急着走啊,我们那不成气候的小.弟还不得谢谢你?进去吃顿饭吧。”
“不了,刚吃好。”傅鑫不好意思地笑笑,“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不成啊,走走走,今天必须进去吃饭,我们两个老公都来了,你也算是我们的小老弟,怎么着也要喝上一杯不是?”小女儿李宣娇嗔地怪罪。
傅鑫刚一犹豫,大女儿李娟立刻进门对王妈说道:“妈,对方也算是我们的大恩人了,你怎么能放别人走呢?”
“小傅不是刚下飞机?累的吗,大家今后有的是时间。”王妈立刻替傅鑫开脱。
后者想了想,但还是强调:“我们就随便吃吃,吃好就放他走。”
“对啊,妈,不就住隔壁吗?不麻烦的。”小女儿把带来的东西放地上,“来,姗姗啊,去叫傅叔叔。”
姗姗是傅麟踅都见过的,小姑娘长得不错,蛮可爱讨人喜欢的。
傅鑫刚巧喜欢闺女多过野小子,故而对这小家伙特别喜爱。
姗姗甜甜糯糯地叫了声傅叔叔,后者立刻把她抱到怀里,只是这一抱,傅鑫当下纠结。
岂不是走不了了……
王妈家那些人,其实他不讨厌,固然有些市井,但谁家不是这样?
必要时还是很团结的,李洵和出事那会儿,这两家人还不是聚在一起商量钱的事儿?怎么把人弄出来之类的?
其实,和他们这一家人在一块儿,倒也不难受。
就和普通人家聚在一起差不多,递根烟,喝喝茶,聊聊天的。
女人们则忙着照顾小孩和替爸妈做菜,王妈的丈夫李建国推开门便瞧见这其乐融融的一幕,带着大外孙进门,顺带把一袋酒酿放厨房,“呦,都来了啊?”
“可不是?就洵和还没到呢。”李娟不满地嘟哝了句,“他都快三十的人了,还不知道上进,看看人家傅鑫!在外企上班,还这么有出息!”
“是啊,傅鑫啊,你爸妈肯定为你骄傲死吧?”李宣回头喊了句。
傅鑫一时没回声“啊”了声,随后有些无奈道:“我爸妈在我三四岁时就出交通事故去了。”
众人沉默,问的小女儿李宣立刻不好意思,“这,不好意思哈,我,我没想到。”
王妈瞪了眼小女儿,“你这张嘴一直没个门的!”
姗姗这张开小手要求抱抱,“傅叔叔不难过,我把我爸妈分给你,不难过!”
哎呦,怎么可以这么懂事聪明呢?
傅鑫狠狠亲了口,“姗姗啊,要不要去认识一个大哥哥,一个小.弟.弟的?他们都刚从香港来哦,很厉害的,会两国语言,现在还在学第三种呢,姗姗要不要一起学?”
“大哥哥和小.弟.弟好玩吗?”说着好奇地斜着头,“读书会不会很累?”
“有点,但只有好好学习,傅叔叔才喜欢哦~”真要有孩子,一个闺女够了!多可爱?那小眼神,多纯真的?
“那姗姗要学!”说着冲傅鑫大大地展开一个笑容。
李宣见状,心里喜滋滋的,大姐李娟则撇撇嘴有些不高兴了~凭什么便宜给小妹都占了去?
不过,也就心里想想,真要让傅鑫帮忙,他们才不会这么急呢,人就住这儿,喜欢他.妈.妈.的手艺,跑不了的!
“那,你谁带着长大的?”李娟的丈夫黄宏点了根烟问。
“我三叔,他待我很好。”摇手拒绝了黄宏送来的烟,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包,“我喜欢淡点的。”
“哦,外烟啊?”小女儿的丈夫赵健感叹了句,说着拿了根,“嗯,纯,淡,不错嘛,哪带来的?”
“刚从香港回来。”傅鑫浅笑,发现,这种融入其中的滋味倒也不错。
家长里短的,平平淡淡。真的是一种家庭的滋味,家人的氛围。
“傅叔叔有没有带好吃的给姗姗?”说着好奇而期盼地斜着头,“那种很好吃很好吃的巧克力!”
“我也要!我也要!”傅鑫还没说完,王妈的大外甥黄俊荣立刻冲过来喊。
“你小子,皮痒痒了是吧?这么没礼貌!”李娟立刻对着他骂道。
“这回太匆忙,倒什么都没带,下次叔叔去再给姗姗买好吗?”果然,还是闺女贴心可爱……
“嗯!姗姗等下回儿的!”说着,就对傅鑫展开一个甜到让人恨不得化在其中的笑容。
那么甜,那么干净。
不行,一定要扔给盖尔看看!说什么儿子好,女儿才是贴心小棉袄!
“哎呦,我的小姗姗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要不,认我做干爹算了,我带你去香港玩,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去祸害盖尔的大儿子!
那小子前段时间喜欢上同班女生,但那女孩的照片傅鑫也瞧见了,两门牙没了就算了,笑起来还寒碜人!
有点恐怖电影的滋味,盖尔和他都认为,这是孙剑的错!睡前读物的问题!
姗姗多可爱多漂亮,找这样的丫头做老婆才对嘛~
“好~”姗姗还不懂什么是干爹,也不知道几年后,干爹这词的含义。
如今,她只知道,傅鑫说什么,肯定都是好的,对的,所以又甜甜糯糯地点头,应下了。
别人瞧着那傻丫头的样子,不由咯咯乱笑。
李宣立刻趁机道:“还不叫干爹?!”看傅鑫这小子就知道非富即贵,自家丫头绝对是占便宜了!
“干爹!~”扑,抱住干爹的脖子,又亲了口~
傅鑫心满意足地抱着新来的乖女儿,发了条消息:三叔,我有孩子了!
远在香港的傅麟踅刚瞧见傅鑫的消息还刚扬起一丝幸福笑容,可随即瞧见内容,立刻跌入冰谷。
死死抓住手机,丝毫不知自己的手都在打颤,只觉得心凉得要死!
固然自己一直希望他有个孩子,可以继承傅氏和鑫麟,但如今冷不丁地,他们还在缠绵恩爱时,他却说……
雪莉在旁瞧见傅麟踅的变化,侧了侧身子,扫了眼手机,当下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
但看着手机便道:“还有一条消息……”
“嗯!”傅麟踅木讷地摁到下条,是条彩信……
那是傅鑫抱着一个丫头亲密的合影,立刻觉得自己对傅鑫生气都是白用功!
这小子,压根就是欠抽款的!生他气纯粹是给自己找麻烦!
雪莉瞟了眼照片后,就看着窗外,嗯,今天天气不错,风和日丽的……
“他说要把这女孩带给盖尔看看,让她去祸害他家的大儿子。”傅麟踅平淡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雪莉想了会儿才知道是对自己说,立刻接口:“傅少要订娃娃亲?!”
傅麟踅瞪了眼雪莉,“是给别人定!”
立刻明白自己说错话了,“傅少要给刚认的干女儿订娃娃亲?!”
这下才满意的傅麟踅点了点头,“这小女孩叫姗姗,我见过,的确蛮讨人喜欢的。”
雪莉“哦”了声感叹:“这倒是好事~”只要不是他自己给自己定亲,都是好事!
另一头,成功耍到自家饲主的小金毛乐呵呵亲了口小姗姗:“过几天就带你去看大哥哥!”
“为什么不是小.弟.弟?”姗姗好奇地问道。
傅鑫顿时感到纠结,难道要和他说,我带你去是为了祸害盖尔家的大儿子?难道说,姗姗喜欢姐弟恋?!!
嘛,纠结了……
吃饭时,傅鑫喝了点酒。
李娟趁机问了句:“傅鑫啊,你到底在哪做的?我们只知道你在外企外企的,到底是哪家公司啊?”
傅鑫一愣,随即颇为不好意思地摇头,“这,不好说啊。”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李宣趁热打铁,“说说嘛,我一个同事的女儿大学刚好毕业,打算去外企,死活不肯去他爸妈替她找关系来的公务员,这不是气死人了嘛。我不是说外企不好啊,但外企不是累?看你三天两头地往外跑,你一个大男人就算了,别人家是个闺女,自然不好呗。”
“啊,私企要更多的自身能力,国企嘛,就是人际交往能力。看她擅长什么,喜欢什么吧。小孩子,不摔两跤,不可能知道自己真正要的。”傅鑫感叹。
“可,这工作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错过这次,下次可就没了啊。”李宣显然不同意。
“那有什么办法呢?小孩子这年纪都倔强呢,你让他做什么他肯定不做,到时候闹僵了反而不好。”傅鑫喝了点酒,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
瞟了眼姗姗,乖巧地吃着饭菜,都是他爸给他夹的。
反倒是黄俊荣那小家伙吃饭和抢劫似的!哎,本来长得不错的小家伙,如今这张脸都花了!
“哎,所以说,小孩子不懂得大人的心思呦喂!”黄宏喝了口小老酒,感叹了句,“你三叔比你大多少来着?”
“六岁……”傅鑫红着脸,颇为不自在道,“但我三叔比我成熟很多,而且爷爷一直在几年前过世,不过,都是三叔带我的!”
“你这小子急什么,”李宣好笑道,“我们又没说你什么,不过,你那三叔比你大得不多,能照顾地好你吗?”
“你瞎操心什么?别人不是还有爷爷?”王妈又端了盘菜上桌,“少打听傅鑫的事儿啊!”
“妈,没见你这么维护外面人的!”李娟打趣道。
“小傅可不是什么外面人,你们给我收敛点,否则小心我揍你们的屁.股!”说着挥了挥手,可自己都先笑起来了。
所以说,傅鑫抿了口小酒,这种家的滋味,他从来没感受到过。
普通人家,亲戚之间的亲密,无拘无束的嬉闹。
傅氏的大家族内,也不会有这份亲密,但滋味感觉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未来-古文系养兔子 嗷嗷,求兔子家的收藏咩。
绑架
酒足饭饱后,傅鑫起身告辞。
王妈拿了事先准备好的饭盒递给傅鑫,“今儿那小子没来,你别介意啊,别放心上。这是我给你做好的饭菜,明儿还去上班吗?”
傅鑫如今觉得全身都懒洋洋的难受,动都不想动一下。
运用那已经开始慢慢逐渐迟缓的大脑想了想,“不,不,明天应该没多大事儿!”
确切地说,有盖尔在,明天的事儿应该可以先总结,等出来结果后,到底发生什么事儿,又怎么会发生的前因后果搞明白,自己再出场也不迟嘛~
到底要不要紧,其实傅鑫心里明白,也清楚。如若不要紧,他可能大老远地从自家饲主身旁离开,溜达到上海?
只是,他如今有盖尔,还能拖拖。盖尔的能力太强,如若当初没有他,也没如今的鑫麟。
功高盖主不是没道理的,傅鑫固然信他,但还是想看看他是不是把自己放在心里。
故而,他决定等那件事看盖尔如何处理再说。
毕竟像盖尔这种已经能掌握大权,甚至可以架空自己的人而言,在处理一件事上,稍稍有些,有那么一丁点的私心或偏差,对底下的人而言,那便是十万八千里的。
但就算如此,傅鑫也不怕,毕竟自己培养的那群小家伙也不是吃素的。
一个个傲得很啊~就算对自己,偶尔也会有那么些小逆反心思的。
但傅鑫一直对这点纵容着,也约束着。
“既然明天不去公司,我也知道你这个人的。”说着又把汤啊,一些素菜啊什么的都一起打包了,“十有八九就窝在自己床.上,除了上个厕所,绝不会下来!给,只要记得吃就行了!我明儿也不给你送,免得打扰你休息。”
哎呦,哎呦,王妈怎么可以这么了解自己的小心思?!
表面上颇为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这不是平时太忙了?做我们这行的都是脑力活,能休息的时候,就不想动一下。”
“别给自己找借口了!拿去吧!”往傅鑫怀里一塞,“我也不拦你,快回去休息吧,早些睡啊。”
“嗯,知道了王妈。”打开房门,把菜往冰箱里一塞,整个人就倒在沙发上,喘了会儿气,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梳洗一番。
等跌倒在床.上时,瞧瞧也有十点多。
抱着被子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掏出手机给三叔打了个电话,可对方直接摁了!
过了片刻,回了条消息:和你的干女儿亲热去吧!
切,这是什么情况?傅麟踅绝对不是那种小孩子气的人,怎么还会生气?
嘛,不会是自己第一条消息惹的麻烦吧?傅鑫嘿嘿傻笑了会儿,他知道自己是存心的,就是想要确定那混蛋对自己是真心的。
如今看来,他也没什么好纠结的。毕竟人,自己也上了;消息发了,也对自己紧张。
怎么说,自己前世那些疑神疑鬼的毛病,也可以洗洗睡了!
傅麟踅是认真的对待自己的感情,而非为了哄哄或别有预谋。
把手机扔到一旁,卷住被子,傅鑫睡得那是叫幸福。
其后几日,都是盖尔在处理发展受阻的事宜。傅鑫之所以和那几位少爷说要浙江省的发展大门,便是因为他已经吃了次闭门羹。
固然他明白,只要一个电话打过去,辽了他们不论谁二话不说地替自己打开绿色通道。
可问题也在眼前,他不可能一有麻烦就打电话,这都不稀罕了。
那几个贵公子喜欢自己最大一点便是平等性以及,没有势力性。自己和他们领域不同,却有着不逊于任何人的地位,而在能力上又高于这几个小子。
这才有信服与信任,并且有之前肝胆相照的帮助与扶持。
可如若因为一个浙江省就一而再再而三地麻烦他们,岂不是丢自己的脸?顺带让他们觉得自己毫无能力?
毕竟,浙江省是吴家和姜家的地盘,都与如今的九大少们背道而驰。
自己受到阻碍也是合情合理,这次让那九位少爷摆平,转头别人又给自己出别的麻烦怎么办?
一次次找,一次次麻烦别人?一次次顺带还鄙视自己的智商?
这多无趣?多愚蠢?
所以,傅鑫见浙江省的苗头出来,立刻借此机会讨要了对自己有利的政策。
效果喜人,如今再由盖尔动手,应该事半功倍了。
和条懒狗似的,动都不肯动一下的小金毛,因为没有饲主的监督,立刻又恢复到有一餐没一餐的境界。
等他再次抖毛回到公司时,自然不难察觉盖尔异样的目光。
不就是又瘦了嘛,他不去打小报告,远在香港的傅麟踅绝对不会知道!
这几天两点一线的生活倒过得不错,偶尔他也会在小区里转一圈,散散步,感受下生活的滋味。
可他却不知,偏偏就是这一举动,险些要了他的性命!
这天,周俊祥来这小区接个朋友,而那人恰巧便是李洵和,两人站在原地说了会儿话,狠狠抽了些烟,谈着高利贷的事儿。
碰巧,周俊祥抬头瞟见一人,一震,随即死死盯着!
李洵和察觉异状,跟着他的目光瞟去,有些不解地问道:“怎么?你认识这人?”
“何止是认识!他就算化成灰我都认识!”周俊祥咬牙切齿地低声咆哮。
对自己父亲和母亲离婚,以及没得到任何财产,自然是他们没得到任何财产的周俊祥而言,除了恨死他的父亲外,最恨的就是这傅鑫!
他母亲一直对自己说,要怪那个狠心的周兴天,更要怪那叫傅鑫的混蛋!
自己那次赌债是被他一笔勾销的,但他妈和他爸离婚时,可是那公司做的伪证!动了他爸周兴天的资产!
否则他和他妈会一毛钱都没拿到就走人了?被他爸赶出家门了!?
反倒是他爸现在活得可潇洒了!小楼房住住,小车开开!要说当初没动,打死他都不信!
“哦,他啊?就我说的,在北京把我弄出去的,听说蛮厉害挺有背景的。”李洵和固然看到周俊祥异样的神情,但没太放在心上,只是一派无所谓地说道。
“有背景?哼!他当然有背景,你知道这小子是谁吗?!”周俊祥狠狠抽了口烟,就踩脚底下狠狠碾碎。
仿佛那根烟就是傅鑫一般,拼命发泄。
“谁啊?”这倒让李洵和好奇。
“鑫麟集团的总裁!傅氏的继承人!”说着碎了口。
李洵和皱眉,“不可能吧?那种大人物会住这鬼地方?”显然不信。
周俊祥冷哼了声:“我爸就是他手下得力干将,周兴天呢!我会不知道?”
或许是他的表情太凶恶,李洵和有些不放心,“你,你要干嘛?”
“干嘛?哼!”回头扫了眼李洵和,“有胆子干一票吗?”
“什么?你疯了?你也说对方是什么样的人物!万一被查起来,我们都难脱身的!”李洵和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
后者僵持了会儿,确认对方绝不可能与自己合作。当下故作轻松地往另一边走,“白痴,你真以为我会动手?想想对方的势力吧,我也就在心里把他千刀万剐了。”
见周俊祥只是玩笑,李洵和这才放松下来,小跑到他身旁,“嘶,你说有钱人这是什么怪癖?居然住在这种鬼地方!”
“我怎么知道?说不定别人毛病呢!”周俊祥没好气道。
“也对,说不准呢。”两人说笑了下,便散开各自回家。
只是,回到破旧私房内的周俊祥却铁青着脸,前段时间他妈去世了。
被车撞死的,对方赔了不少钱,自然自己带人讹了一笔也有关系。
但好坏有这一笔不小的数额,可这段时间手气不好,输了彻底。
还背上一屁.股赌债!自己再不想想办法,可就完了。
傅鑫那小子倒是上天送来的财神!自己弄死了他,又收了钱,谁会知道是自己做的?
妈.的,听圈子里朋友说的,只要手法干净,蹲局里嘴硬点,什么事儿都不会有!
自己怕什么!
干这一票,这辈子吃喝不愁,不干的话,过几天来收赌债的就能把自己逼死!
反正不就是你死我活的事儿吗?
不是他死,就是他傅鑫死!
那小子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好,会让他爸妈离婚了?还不给他.妈一分钱?!
操,本来就不是个东西!
想到这,周俊祥原本还有些软的心,立刻坚定起来!
冷静过后,周俊祥又发现自己一个人似乎不行。
上次他爸妈还没离婚时,自己也就在房门口偷听了会儿,还没听出个所以然,就被那小子发现,踹飞出去。
看这架势,应该练过。
自己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或许不是他对手。
要不要多找两个人?就算帮忙运运尸体也方便不是?
可,找谁呢?谁能信得过,还能帮上忙的?
最好找个有些经验的,等自己干完这票,就要离开上海。
所以,最好是能帮忙安排路线的,省的到时候都要自己来不说,还容易露出马脚。
还有,自己该要多少钱?一百万?不不不,太少了,一千万?
啧啧,这一千万到手后,自己真的是一辈子吃喝不愁喽……
周俊祥睡在破旧的被子上,做着美美的梦,顺带考虑下到底找谁,又要给对方多少钱的问题……
几天后,周俊祥在傅鑫所在的小区蹲点,可一直找不到下手的地儿!
而且,这小子早出晚归,一般都是自己开车,或有人接送。
要不是怕过早暴露,周俊祥都想在那车上狠狠划几刀!
那车瞧着就身价千万!他本来也能有的!都是这混蛋!
果然,要一千万太少了,那该要多少?一个亿?自己怎么带走?转入账户,警察会冻结的……
啧啧,自己一个人看来的确不行啊!
苦恼地踢了踢石头回到家里,可还没入门,就被人狠狠揍了顿。
周俊祥躺在地上打滚求饶,可对方听都不听,只是一味地打,泄愤后才起身,“说吧,什么时候还钱?”
缩着身子,摸着疼处,“你,你们能不能再宽裕几天?”
“宽裕几天?”带头冷哼,“哼,你小子怎么不去问你那有钱的老爹要钱?!”
周俊祥冷哼了几声,他不是没去要过,但对方怎么都不理自己!
还做过声明,自己绝不认这个儿子,谁借给他钱,自己都不会替他还!
别人见他不说,立刻扬手又要打。
“我,我真有条发财的路!”周俊祥忽然急了,也不管可能被人瓜分,立刻喊道。
对方停下手,一脚踩在他胸上,“哦?说说看。”看这架势似乎有些兴趣。
“我爸的上司傅鑫住在我一朋友的小区里,是那种旧小区,身边也没什么防备的。”说着阴险地舔舔嘴,“但我能肯定是他,我那朋友前段时间在北京犯事,他妈认识傅鑫,便让他把他儿子带回来。原本我那朋友惹的事,不可能善了,怎么说都得蹲几年班房。可谁知,人就这么放出来了!而且,那小子我见过,化成灰我都认识!”
踩在他胸上的那人移开脚,似乎感了些兴趣,“哦?你确定?对方真是那什么鑫麟的总裁?”
“哼,我怎么可能忘的了?!就是那小子让我爸不要我和我妈的!而且上次我欠了十五万的外帐,就是他看在我爸的面子上摆平的。”啐了口。
“行了,你别不知好歹,别人也算帮过你。”虽然口中的意思是劝解,可眼中笑眯眯的意思就不好说了。
“雄哥,有兴趣吗?干一票!干完我们就一起跑路!”周俊祥搓了搓手,满脸的讨好。
“这......”被称呼为雄哥的倒是想了想,“对方来头可不小啊,我听道上说,他似乎有个朋友也是道上响当当的人物。”
“雄哥你怕什么?你也横竖是个大人物!会怕毛头小子?”周俊祥见有戏,立刻一阵讨好,“而且,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干完了,我们也早走了不是?”
“嗯,这倒也事理。”雄哥点了点头,“不过这钱怎么分?你打算要多少?”
周俊祥竖起一根手指。
后者皱眉,“一百万?”
他摇摇头,又比了比一!
“一千?万?”
还是摇头,又比了下。
“操,你小子有话直说!装什么神?”咒骂了几句。
“一个亿!”咬牙切齿,“这小子的资产在我妈和我爸离婚时,就不只是这数字了!我们才要一个亿,已经低了。”
“拿到钱,人呢?”雄哥心里已经有主意了,但还是试探地问了句。
后者做了抹脖子的动作,眼中全然是施.虐后的快.感!
雄哥满意地拍拍他的肩,“嗯,不错嘛,过去倒没发现你小子也是心狠手辣的主!好啊!好!”拍拍他的肩,“走走,咱们出去喝一杯,你和我说说那小子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什么时候下手方便?”
周俊祥知道,这次分粥肯定在所难免,但好坏也有帮手了。
一边跟着雄哥往外走,一边仔细地说道:“那小子每天早出晚归的,我们只要蹲在他家门口就行了。
那地方到晚上几乎没什么人,等他一停好车,我们直接动手!不过,那小子练过,身手不错。”零零总总说了不少。
雄哥认真地听了会儿,随后点头,“行了我知道,现在十点,要不去蹲点下?”
周俊祥大喜,他也没想到对方这么急!立刻放下酒杯,“行行!咱们这就去!”
当天稍微摸清了下路线和观察傅鑫后,便各自回家。
雄哥随后又找了两个人,弄了个面包车,便打算动手!
那天,傅鑫下班比平时更晚。让等候多时的雄哥一伙人有些不耐烦。
但好不容易见那骚包的跑车开到小区,傅鑫拎着钥匙一边打着哈气一边往那幢楼走。
忽然路旁停下一两白色面包车,车门打开,下来三个人,动作迅速地拖住傅鑫往车内塞。
后者立刻警觉,手肘猛击后方,一脚踹开身前的。可这三人都是亡命之徒,手中的匕首可不是放着好看。
手臂被刺了刀后,傅鑫立刻从后腰掏出手枪,对着身前那人便是一枪。
这一突变倒是吓住了这三人,傅鑫喘了口气,沉着脸,“操,不怕死的?你们谁派来的?”
雄哥心里暗骂那周俊祥,居然连有枪的事都不说清楚。
傅鑫见他们不开口,而先前那突变又让他慌乱了几分,从口袋掏出手机,“不说是吧?有人会让你们开口的!”
可他刚那出手机,后脑勺一疼!整个人向前晃荡一步。
那雄哥立刻夺了枪,连同其他人一起把昏厥的傅鑫塞入车内徜徉而去。
坐到车内,周俊祥才后怕地扔了棍子。
看着车后的傅鑫,眼睛闪过一丝阴狠。固然想想和做起来不同,但对这人他可不会手软!
一个叫张哥的处理了下枪伤,傅鑫不是心狠的,只是擦破皮,用绷带卷卷就成。
车停在一间废弃的仓库门口,两人把傅鑫拖下车。用绳子捆绑后,雄哥喘着气问:“现在怎么办?”
“再等等,先别急着打电话勒索。”周俊祥好坏是个大学生,有些常识,“我们等他们自己发现后,急得团团转,再打电话过去要钱,这样更容易点。”
“行!”狠狠抽了口烟,便踩灭。
傅鑫过了两个小时才从疼痛中醒来,睁开眼,望着四周,是废弃的厂子。垂下眼帘,有些好奇到底是谁绑架自己的?
他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不单单事业有成,自己爱着的,也深深爱着自己,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怎么在这时候闹出这事儿?!
“傅鑫对吧?知道我是谁吗?”就在他思索自己能脱身时,一个阴狠的声音响起。
挑眉扫了眼,暗叹,却保持沉默。
这种时候,少说少错吧,特别对这种人。
“操!要不是你!我会落到这地步!”周俊祥见他不开口,便是一阵拳打脚踢的。
“我告诉你小子,等我拿到钱后,就把你扔到黄浦江里喂鱼!”狠狠发泄了顿,那雄哥出面阻止说不能把人弄死后,才喘息地坐到一旁。
这四人一直等了两天,的确如他们所猜测的,距离傅鑫被绑架第二天,盖尔发现傅鑫并没来公司,打手机也不接,家里电话也不接。
亲自跑了傅鑫住的小狗窝,发现车子停在王妈所在的小区,可人依旧不见,家里也没有。
如此反倒开始心慌了,当即他打电话给杨讯飞而非傅麟踅,毕竟前者处理此事更方便。
杨讯飞一听,立刻惊慌,这段时间道上根本没针对傅鑫的事情,连留言都没!到底谁动的手?
难道说,他的身份被发现的问题?
这一查,又是一天。
傅麟踅已经连续打了两天傅鑫的电话都没接,开始还以为要处理什么事儿而耽搁了,毕竟傅鑫不是没做过这种事儿的人。
但最起码消息会回一条给自己,如此让这位大当家稍有几分不安,打电话给盖尔,后者无奈之下,揉着太阳|茓把此事说了。
听闻自家小金毛已经失踪两天,这下坐都坐不住,心慌得厉害,当天就飞到上海却刚巧和前来调查的杨讯飞碰面。
此时已经报案,盖尔还压着事态,几乎没人知道鑫麟集团的傅鑫被绑架一事。
那天盖尔见杨讯飞也没在半天内给自己个消息,便直接跑到最近的公安局,脑子一热就说:“我们家少爷找不到了!”
接待的警察有些奇怪,“你家少爷是谁?”
后者还在考虑怎么给大当家个交代,万一对方冲过来问自己要小金毛,他赔不出怎么办!
“鑫麟的总裁,我们大当家的宝贝疙瘩啊!已经两天没消息了!车还停在小区里,人就没了!电话都不接!我们傅少可从来不是这样的人!”急得都抓了抓脑袋。
这下接待的警察觉得不妙,让他先把自己的名字说下,这盖尔一出,立马小警察从椅子上翻下来,惊慌地瞪着他,跑到里面去!
靠!傅氏的继承人,鑫麟的总裁在他们辖区被绑架,他们还要不要活了!
盖尔刚觉得自己不该相信内地警察的办事效率,这所长便慌慌张张地跑出,把盖尔往里请,“你,你再仔细说说怎么回事!”他都急得满头大汗。
盖尔又耐着性子说了遍,随后想了想,抬了抬手让他先别问,打了个电话给杨讯飞,“你手上有京城八大公子的电话是吗?给我一个安佳赫或白玉欣的。”
“你的意思?”此事杨讯飞在让底下的人继续寻找,而他则赶来的路上。
傅鑫就这么消失,对他而言,难逃其责!
救金毛
“我已经报警了,这事儿不可能你能解决的了,我也不可能瞒得了多久,特别是傅麟踅大概已经感觉出不对。”盖尔狠狠揉了下眉心,“既然要官家介入,八大公子是最好的选择。”
“好,我给你白玉欣的,安佳赫我打电话去说!”暗骂了句,“毕竟是我没保护好傅鑫!”
“这不是你的责任,杨少,”盖尔还是宽慰了他句,“天灾人祸我们无力阻拦。”但心里还是狠狠骂他,居然没派几个保镖属性的看门犬在傅鑫家门楼下蹲着!
否则绝不会发生这种事,最起码人被绑架了,也不会在这么久才知道,而他们至今还不清楚谁动的手!
想到这,挂了杨讯飞的电话转而给白玉欣拨去。
后者接起很礼貌地问好,盖尔努力,尽可能保持友好的来上一句:“白少,我家少爷被人牵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看,多友好,多直白?别人一听就能明白里面的意思,还知道自己是谁来着!
可他却不知,白讯飞在电话那头嘴角一抽,缓了缓思想,才慢慢追问:“你是?傅鑫这的盖尔?”
听傅鑫提起过,能这么说话的只有他一个不怕死的属下!
“不错,我家少爷被牵走已经两天,大当家今天下午就会到,昨天开始杨少就派人找,也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消失得很突然,拨打他的电话都没人接,或者直接摁了。此外,家里也没人。大当家电话他也没接,少爷不是没责任心的,会无缘无故旷班这么久。已经距离消失超过二十四小时,现在我坐在警局。杨少去联系安佳少爷,看情况肯定需要官家出场了。”盖尔一口气不带喘地说完。
白玉欣额头已经冒出一层冷汗,“好,我现在去联系别人,我们也会尽快排除这儿的可能行,然后赶来。”
挂了电话就联系其他人,随后与安佳赫一合计,明白绝对非同小可。
辽了等人第一个怀疑的是吴家,毕竟吴家这次损失最大,而且都是傅麟踅做的手脚,在此之前吴家又想要杀了傅鑫,那时他们都在场。
如今想来也不是不无可能,故而白玉欣直接去找吴老爷子,开门见山地便问。
后者沉思许久,目光尖锐地看着白玉欣,“玉欣啊,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可我却从来不知你是如此冲动的人。”
白玉欣根本没听他说完,点头就往外走,“既然不是老爷子你做的,那我们必须尽快去找线索。”连说完的机会都不给。
吴老爷子一愣,随即呵呵笑着摇头。感情这小子来也是别有目的的,一来排除自己的可能行,二来确定不是自己。
啧啧,后生可畏啊,不过,这傅氏的傅鑫失踪,自己最好也掺和脚,让傅麟踅欠自己个人情!
就算不欠,也能一笔化了先前的冒失之罪。
吴老爷子这头计算着,白玉欣已经马不停蹄地奔走起来。
安佳赫更是直接和王凯一同,先飞往上海。
嘛,各家的老爷子一听!小金毛被人牵走了,当下也开始疑惑。
毕竟,北京的事儿刚解决没多久,谁都有可能,谁都没可能。
可杨讯飞排查过道上的,没任何风声,傅鑫朋友之间也不可能,认识的人也没几个他们不了解的。
还有谁?
傅麟踅下午抵达上海,看似镇定,可实则双手都开始打颤了,碰到杨讯飞与盖尔,三人稍加商讨,依旧无从下手。
王凯和安佳赫人还没到,但在上海的手下已经开始行动,一一排查。
等各方面人汇合尚未讨论,傅麟踅的手机响了。
拿起手机一看,脸却阴沉地铁青。
盖尔探头扫了眼,“是傅鑫的号码。”
众人立刻保持沉默,傅麟踅则接起手机。
“喂?”音都未落下。
后者已经嚣张而急切地在电话那头喊道:“傅鑫那小子在我手里,要人活着,就给一笔钱消灾吧!”
后者推了推眼镜,深吸了口气:“要多少?”
“一个亿!嘿嘿,你们两家公司不可能拿不出来吧?”对方阴沉沉地笑道。
“存到你的账户?还是要现金?”说现金那是玩笑,傅麟踅心里开始不安,绑架者显然不专业。
既然如此,那看样子,十有□便是临时起意,或无意中得知傅鑫的身份,暗地跟随,并且知晓方位后,直接绑架走的。
“账户?啧啧,这多不安全,你前脚刚存进去,警察就能冻结了我的账户!”冷笑,自以为聪明地接着说,“而且给你账户你不是知道我是谁了!”
傅麟踅揉了揉眉心,果然是个蠢货!
“那你要什么?现金?”一个亿,他打算开什么车装?
对方似乎终于发现问题,思索,并和身旁几个人讨论了下,傅麟踅开了免提,众人都听着。
不难发现在场似乎有另外三个,其中一个聪明地掐了嗓子。
也就是那人提议,“换成黄金或钻石!”这种好脱手的。
“那就黄金吧,我看钻石和玻璃珠子差不多,不懂!”这人显然是头,但粗鲁不堪。
临时起意的,随意性地作案。
不是某个组织或集团个人,有预谋地针对傅鑫。
可就算如此傅麟踅的心,却越来越紧张,越悬越高。
因为越是无组织的越是肆无忌惮,傅鑫在那的待遇越差,而且……就算给钱也会撕票。
“好,我会准备好的,让我听下傅鑫的声音。”希望傅鑫还好,好好地活着,没受伤。
那群人最起码不会笨到没拿到钱就撕票!
“切,真是麻烦!”把电话放到傅鑫嘴旁,“你三叔让你说两句呢!”
傅麟踅在电话那头听到殴打声,握拳的手愣是爆出青筋。
傅鑫调整了下呼吸,慢慢开口:“三叔,我没事……”
“闭嘴!”没事他的头,傅麟踅紧紧闭着眼,他能想象傅鑫如今落魄的程度,以及受伤的程度!
肯定原本光滑漂亮的毛都暗淡无光,还,还……说不准带有血迹……
傅鑫刚开口,下意识地安慰傅麟踅,尚未说出对方的信息,电话就被抢走,“行了,现在声音也听到了,十二个小时后我给你电话,把东西准备好喽,否则,哼哼!”说罢就挂了电话。
安佳赫沉着脸,双手握拳放在下颚处,“四个人,其中一个肯定认识傅鑫,他变了声音。”
“这人会是谁?”盖尔下意识接口。
“肯定看傅鑫不顺眼或者,有仇的,但现在穷困潦倒,打算捞一笔。”王凯点了根烟,“我们最好十二个小时内找到人。”
“路上的监控不完全,就看到一辆白色面包车,而且还不确定。”安佳赫微微叹了口气。
“先找出那个认识傅鑫的人吧。”抿了下嘴,“傅鑫在自家门口被抓走的,就从这开始排查。说不准就住在这。”傅麟踅脱下眼镜疲倦的揉了揉眉心。
“不过,我觉得其中有个声音比较熟悉。”周兴天皱眉“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那好,我们分两条路走,我排查傅鑫家门口的情况,王凯查查周兴天认识的人中是否有记恨傅鑫的。”说着起身走向大门,“周先生既然熟悉那声音,大概或许认识或……见过面。年纪大概在二十多岁,如今穷困潦倒,但还算有些脑子!”
不知为何,周兴天听着分析,心里沉了几分,莫名地……
兵分两路,盖尔依旧留在鑫麟中镇守,傅麟踅则守在手机前等待消息。
安佳赫带便衣来到那小区,说实话,他不难发现傅鑫为何至今还喜欢住在这。
固然那些上了年纪的女人喜欢家长里短的,但这小区中处处都有着一种温情和互帮互助的滋味。
如若是外面的人,街里街坊的不认识,想要打听个人,你就得先被审问遍,才能得到个不知真假的消息。
安佳赫抿了口咖啡,他有些不确定这种小区里会有哪些是怀疑人的。
“头!傅少隔壁的王妈儿子或许有嫌疑。”底下有人禀报。
安佳赫知道这么个人物,前段时间还是傅鑫帮忙弄出来的。猜测出傅鑫的身份也不是不可能。
“人呢?”阴沉地问了句。
“王妈家中,先前我询问时,李洵和目光闪烁,我怀疑有问题。”对方飞快地禀报。
安佳赫点头,“我这就去。”
几步跑上楼,看在傅鑫还尊敬王妈的份上,他敲门了。
开门的是个慈祥的老妇人,安佳赫微微点头,“我是……”拿出工作证给王妈看了看,“有些问题要问问你家儿子,李洵和。”
“洵和又,又犯事了?”王妈颤颤巍巍地哭丧着脸,暗骂这个儿子怎么如此不争气!
“有没有,需要问了才知道。”说着毫不客气地绕过王妈,上前一把扣住李洵和的手腕压在墙上。
李洵和“嗷!”地喊叫。
王妈在一旁看着,有苦也说不出啊。
安佳赫从怀里拿出傅鑫的照片,贴着他的脸,“认识这个人吗?!”
李洵和扫了眼,立刻点头,“他,他不是隔壁的吗?刚才还有人打听……”话没说完就被安佳赫一脚踹地上,“你,你打我做什么?他,他到底怎么了?!”
王妈替李洵和揉着痛楚,无奈地开口:“小同志啊,你,你有话好好说,干嘛打他啊?他是我儿子我心头肉啊!”
安佳赫冷哼声“我看在傅鑫尊敬您的份上没把他从这扔下去就不错了!”从口袋掏出手枪“你刚才说什么?嗯?他到底怎么了?而不是他犯了什么事儿!一般人,两次被警察军人询问认识的人,都会以为对方犯错,特别是你这种渣滓!说!傅鑫在哪!”
“我,我真不知道啊。”李洵和躲闪在他母亲背后。
王妈却看着傅鑫的照片有些奇怪地问:“小傅怎么了?好几天都没见他回来了。”
“傅鑫怎么了!傅鑫怎么了!这就要问问你的好儿子了!傅鑫好心把他从牢里弄出来,他却恩将仇报!”抬腿就踹了脚,“现在傅鑫被人绑架,生死未卜!我告诉你李洵和,万一傅鑫真出些什么事儿,我也能把你弄到牢里,弄死了都没有人知道!”
“傅鑫被人绑架了?你们怀疑是洵和做的?”王妈睁大了眼,“这,这怎么可能?洵和这人的确,的确坏了点,但还不会做这个啊,对吧洵和!快,快告诉妈,不是你做的!”
一旁王妈的丈夫幽幽地抽了口烟,慢慢地吐出,他固然看不惯自家的小子,但被人这么威胁,还是不悦,“小同志,你无凭无据的可别乱说,更何况,小傅怎么会被绑架?他家里不是没几个人么吗?”
“没几个人?你们还不知道他身份吧?”安佳赫从口袋掏出手铐,慢慢走向李洵和,“傅鑫可是鑫麟集团的总裁,是傅氏的继承人!上次把你儿子弄出来的就是傅鑫托白玉欣——京城的白少帮的忙!我听说他之所以还住在这,就是因为你王妈了。自傅鑫来到上海时你就对他照顾有加,可谁知,你也算害了他!”一把拽起李洵和的前襟,“你不说,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慢慢说。我告诉你,对方要求的赎金可是一个亿啊,这狮子大开口的。我会想法子让你了解这一个亿是什么概念!”
“我,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做的!”李洵和被打了顿也挺莫名其妙,“我的确知道他的身份,但,但那是周俊祥说的!听说那小子是傅鑫一个手下的儿子,似乎也很有名,叫什么来着的一时忘了。”
“周兴天!”安佳赫忽然沉下脸,面无表情道。
“对对对,就是他!就是他!那次他来我家楼下,刚好看到了傅鑫,就说了他的身份。其实要不是你们来,我还不信呢!”嘟哝了两句。
安佳赫把李洵和扔到地上,“这次放了你,别落到我手上!”说着,头也不回地就走。
王妈“唉!”地一声,跌倒在地,原先心里还只是七上八下的,如今则是苦得说不出滋味。
“傅鑫啊,他,他……”说着就拿起扫帚对着刚要爬起来的李洵和一顿胖揍,“让你不学好!让你结交这种朋友!让你害傅鑫!打死你,我打死你这个小畜生!”
李洵和刚躲过一难,又引来好打“哎呦哎呦”地四处逃窜。
如今,王妈的丈夫也不说话,看着窗外,那叫安佳赫的人匆匆忙忙跑上一辆车,徜徉而去。
这事情闹得啊,唉……
路上安佳赫就通知人都到齐,已经找到目标,并且让底下的人去查查周俊祥如今的底细。
之所以没直接告诉旁人,便是安佳赫吃不准周兴天在其中参与的是什么角色。
看的出,傅鑫很信任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人,可难保别人不会起了叛逆之心。
等一行人再次集合,傅麟踅见他进门,立刻起身追问:“到底是谁?”
安佳赫扫了眼周兴天,缓缓开口:“周俊祥的嫌疑最大。”
“什么!”不出所料,周兴天瞪大了眼赫然起身,“这这……”可联想先前自己都觉得耳熟的声音,只觉得浑身冰凉,暗恨含泪地捶着桌子,“这个小畜生!”
“我查了圈周兴天先生身边,二十几岁,如今贫困,并且憎恨傅鑫的也只有他。”王凯叹了口气。
谁会想到答案如此?
“我,我非得揍死那小子不可!”说着,周兴天就要往外冲。
可门口已经被安佳赫和王凯的人把持,冲到门边便被拦下,诧异地回头。
只是,心更往下沉了几分。
毕竟,做这事的是自己的儿子……
唐镇见状,与傅鑫亲自培养的其他几个人起身,“兴天不可能参与此事,他一直看不惯自己的儿子,这点我们都可以担保。”
“我自然知道,也知道傅鑫极其信任你和他,但事关重大,不单单是他,甚至你们都不能出去,直到我们救出傅鑫。”安佳赫有些小小地小题大做。
其实原本留下的只需要周兴天一人即可,但为了安抚他,便说了所有人,出于公平。
更何况,或许周兴天不是参与者,反而是房内的别人呢?
还是小心为妙,毕竟很多绑架案或杀人事件犯罪者都喜欢混入调查之间,仿佛有一种优越感般。
而,这类人一般很聪明,让他们极其难抓。
他相信,这只小金毛平时蠢了点,但看人方面还是极其优秀的。
安佳赫与王凯同时派人探查,过了许久终于摸出线索,这时距离绑匪说的十二个小时还有三个小时。
得到消息,安佳赫与王凯第一时间前去营救某只被看押了三天多的小金毛。
周兴天抬手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说不出口,痛苦地低下头,捂住脸。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万一真的是周俊祥所做,他又有何颜面在鑫麟待下去?
此外,这次营救时,傅鑫安然无恙倒也罢了,如若不是呢?
自然心底里还有一份担忧那已经断绝往来的儿子……
再怎么说,他都是自己的儿子啊!
看如今安佳赫他们那杀气腾腾的神情,恐怕,自己连最后说句再见的可能都没了。
固然明白这是他罪有应得,可、可到底是……
走到门口的安佳赫停顿片刻,“如若他不做抵抗,或对傅鑫不利,我们不会动手。”
周兴天仿佛瞬间老了许多,僵硬地点了点头,笑得牵强,“好,好……谢谢了。”
没再答复,安佳赫推开房门,消失在众人眼前。
荒废的厂并不难找,地方是杨讯飞找到的。已经带人埋伏在这多时,就等安佳赫带官家人马。
见人到,立刻亲自告知里面情况:“一共四个,刚才他们才为分赃闹过,周兴天的儿子周俊祥被那三人联合起来揍了顿。我看架势,极有可能就算得到赎金,他们也会把这小子干了的。”
“他们都是些什么武器?”安佳赫用望远镜从上至下地俯视。
“都是刀子,唯一麻烦的是,傅鑫被他们缴械的枪。”杨讯飞感叹,“我发现门口那边的,身上有枪伤,应该是傅鑫心慈手软闹得!”
“呵呵,他不是这德行,就不可能是傅鑫了。”安佳赫反而没丝毫怪罪,“你当谁都和你一样?”
“我倒希望他像我这样!最起码现在就不会被关在里面!”杨讯飞暗恨,难受地咒骂,“那几个人,特别是周俊祥一不开心就拿傅鑫出气!”
“我答应他爸,只要他不威胁到傅鑫,就不杀了。”没说不动,毕竟不动和杀是两个概念。
“你答应这个做什么!这一切的主谋就是这小子!就算被关起来判刑也是死刑!”杨讯飞立刻翻毛,“你留给别人,还不如留给我!”恶狠狠地瞪着周俊祥又走到傅鑫身旁不知道说什么,但见傅鑫不理,扬手就是一巴掌,“我肯定要这小子生不如死!一寸寸地剐了他!每次到半死的时候,再给救活了!留着下次继续!”
王凯在旁安排人员,布置的差不多才Сhā嘴,“你这太麻烦了,而且按照傅鑫的性子,就算要报复也会看在周兴天的面子上算了。”
“操,畜生!”杨讯飞刚想反驳。
可却见厂里不知是谁说了句什么,四个人哄堂大笑,周俊祥和另一个男人摁住傅鑫开始扯他的衣服。
“不行,要快点行动,傅鑫一直隐忍到现在,如今居然都开始反抗难保不是要做些什么!”安佳赫立刻急了!
“你直接说这只小金毛的清白大概要毁了不就结了?”王凯虽说开着玩笑,但动作比谁都快。
“人都留着口气!我他.妈.的还有用!”杨讯飞跟在他们身后一起潜伏。
“确定枪在谁手上?”安佳赫对耳机问。
“那叫雄哥的男子,靠左侧四点钟方向。”立刻有人禀报。
“先把他放倒,我们再冲进去!”安佳赫立刻命令。
“是!”狙击手早已待命,如今得到吩咐,立刻行动。
下一刻,那叫雄哥的捂住手臂哀嚎,同时王凯带队冲入厂内,一脚踢开那把手枪。
同时赶来的士兵则一个个举枪瞄准其他歹徒,吓得刚才还在得意大笑的周俊祥“扑腾”声跪下。
杨讯飞收了枪,解开傅鑫,抱入怀里,上下确认了下没有严重伤势,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搂在怀里叹了口气,便横抱起。
对着周俊祥便是一脚踹飞,“要不是你爸的关系,你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作者有话要说: 3FF>日更新文《西门庆之养虎为患》
古文系养兔子是说主角穿越过去一边翻译翻译一边养一个和自己一样大的兔子君,甜蜜系,萌宠系。
西门庆那个呐,西大官人养了一只虎仔,最后被老虎吃掉的故事...一个甜蜜风,一个古文风...
扶额,发现自己这段时间写的都是甜蜜的...
折腾小狗尸?!
周俊祥见事情败露,吓得魂都没了。
想着,自己对傅鑫所作所为,或许,或许……
但刚才那人也说了,他爸的关系,死不了人!
只要,只要活着就成!他总能翻盘的!
杨讯飞一个公主抱就把某只已经虚脱的小金毛拽起,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傅鑫摆摆手,凉凉地说:“麻烦先把我的裤子穿上,下面凉飕飕的~”
杨讯飞没低头,只是用爪子一摸,低头,瞅着表情越发阴森的傅鑫,立刻马上的!
蹲下!
安佳赫和王凯一人一边挡着,刚才小金毛露出的那半个小屁.股呦喂,还真雪白粉嫩……怪不得他家三叔这么疼他。
要放自己这,他们也爱啊,光这小屁.股,就能让人喜欢得半死~~
杨讯飞飞快地替他套上裤子,又把衬衫扣死了!最后摸摸傅鑫的小脸蛋,幽幽地叹了口气:“果然还是要拴一根绳子比较好。”
后者冷冷瞪了他眼,吐了个字:“饿!”
杨讯飞趁机卡了卡油,摸摸小金毛的肚子,果然干瘪得厉害,“多久没吃东西了?”
“三天吧。”疲倦地打了个哈气,“快带我回去,三叔肯定着急了。”
刚被人从笼子里放出来,就想着自己的饲主?!
杨讯飞无奈地叹息,谁让他早就知道这结果?
继续抱着往车内走,不过离开前对安佳赫说了句:“人别弄死!”
后者“啊~”了声,用下颚指指雄哥,“替别人包扎下。”
没想到有这待遇的雄哥立刻安下心,千恩万谢。
可王凯却冷笑,“待会儿给我打!杨少也说了,别打死就成!”
当下有人先把另外三个吊起,安佳赫看着他们统一的动作有些奇怪地调侃:“怎么都好这口?高空作业啊。”
“这又不是我带的队伍,我怎么知道。”王凯摸摸下巴也跟着好奇,“哎哎!那个姓周的,别打脸!待会儿还要带他去见他爹呢!”
终于能安下心的众人似乎还没想起一点……谁去给饲主说一声,自家小金毛已经脱险了?
等三个小时后,傅鑫被塞入医院做了个全方面检测,又被扑腾地闹着回家,杨讯飞无奈继续抱着小金毛上车,几乎和安佳赫、王凯带着周俊祥一起抵达鑫麟大厦。
傅鑫被盖住脑袋一路抱上电梯,这是他最为优越的待遇,刚开始连脑袋也不蒙……如若被人瞧见,他还要不要活了?!
当杨讯飞踢开房门,傅麟踅立刻起身,看着他家小金毛虚弱地冲自己摆摆手,大脑哗啦声抽空,只能眼睁睁瞧着杨讯飞把小金毛放在自己身前。
颤抖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后者立刻用脑袋蹭了蹭自己的手心……
当下不顾旁人在场紧紧抱住傅鑫,搂在怀里,“回来了……”
“啊,我回来了。”勾住傅麟踅的脖子,转而轻笑。
傅麟踅捋过他的发丝,认真地注视着傅鑫的目光,含笑而温柔,并没任何抱怨或诉苦,只是单纯地、幸福地注视着自己。
那眼神干净到不可思议,丝毫没有任何被绑架,被不公平对待后的愤怒。
因为自己,因为他爱自己……
傅麟踅几乎不用运用大脑,就能明白,傅鑫看着自己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眼眸中那深深的、浓浓的爱意,让他快要疯了!
是的,他爱他,可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是如此深爱这与自己有着血亲的男孩……
低头,亲吻那孩子的眼帘,颤抖而放松的,鼻尖微凉,但唇瓣还是如此让他喜爱。
依旧柔嫩,但却不似女子那般的口感。
微微开启的唇瓣,放任地让自己侵入……
勾着自己脖子的手臂如今已经改为拽着他的前襟,因为侵入的激烈而越发紧绷,抓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
傅鑫不理会四周的倒抽声,反而越发扬起脖子,舒展而呻.吟……
稍稍慢了一拍的安佳赫与王凯入内立刻把周俊祥扔出去,幸而对方根本没瞧见这幕,否则他们可不管周兴天是谁,直接杀了再说!
如若这件事不灭口,按照周俊祥的品行,绝对会要挟傅鑫!或大肆宣扬,让傅鑫身败名裂!
不过,瞅着这幕,小金毛仰头献亲吻,索吻的小样儿,还真有几分温馨。
稍稍分离,傅鑫吐了口气,目光迷离地注视着傅麟踅,下意识地喃喃:“三叔……”
傅麟踅不知为何,这一声的轻唤让他大脑瞬间崩溃,摁住傅鑫的肩压回沙发上,激烈地嘶吻。
傅鑫本就有些虚弱,主要还是饿了三天,至今也没吃什么,乖乖地搂着自家的饲主,配合地张开嘴,乖乖地把爪子搭在对方肩上,甩着手,示意其他人都滚出去!
杨讯飞嘴角一抽,怎么才这几天就饥渴成这德行?考虑如何把人从办公室拉走,而且是集体的,顺带还要警告那些人别宣扬……
安佳赫可没这么好心,直接咳了几声。
这让傅麟踅立刻清醒,略带尴尬地起身,正儿八经地整理了下衣服。
就徒留被亲得迷迷糊糊、眼睛朦胧、红着小嘴的小金毛。弱弱软软地躺在沙发上,不满地嘟哝了句什么,这满是怨恨的小神情呦喂~
唐镇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既然傅鑫被救出,我们要不先出去休息下?等明天再谈吧。”
傅麟踅难得没开口,他的确想要扒开傅鑫的衣服,好好看看有没有事儿!
傅鑫则一边用小眼神勾搭自家饲主,小爪子则在暗地里不停地撩啊撩的。被他弄得,再坚定的心都会化了,傅麟踅如今的心思早就飘到十万八千里了,坚定?屁,□□还差不多!
平时他不是不要,而是傅鑫要的太多,他才撑不住。
如今有段时间没做,傅鑫好不容易化险为夷,自己那颗心终于可以放下。
又被他如今这小爪子撩啊撩的……
傅鑫!别怪他待会儿就扒狗皮!直接吞了!
众人还在犹豫,但见傅麟踅的假正经也快装不下了,当即安佳赫无奈起身,“我出去抽根烟。”
王凯拍拍他的肩,“兄弟,一根烟是不够的。”
“起码一杯咖啡!”杨讯飞替他们拉开门,“唐镇,你们一起来吧,刚好我们先把剩下的事儿处理了。”自己也先教训他们下,免得有些话传出去!
“好。”唐镇没错过杨讯飞眼中的阴狠,立刻浅笑答应。
这位杨少要做的他不会阻拦,毕竟有些话自己不方便说,固然不信他们会乱说,但……
当人一走,傅鑫就踹了踹自己饲主,“去锁门!”
傅麟踅哑然而笑,“你不会是打算来真的?”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去锁门,毕竟哪怕他抱着小金毛午睡时,都不希望有人打扰。
可等他回头,傅鑫已经脱了上半身的衣服,转而解裤子,大大方方地当着他的面,拽下最后一条小裤裤,灿烂而笑,“三叔,”左手游走在自己胸前,右手则大大方方地捏住那根小热狗,身体放松而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来,占有我、侵略我,让我属于你……”声音低沉而迷离。
傅麟踅一顿,立刻大步走向他,解开领带随手一扔,“傅鑫,我警告你!你这是自找的!弄死你也别怪我!”
“呵呵,我很期待。”被强硬地分开双腿,张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傅麟踅把小金毛完全压制身下,断断续续地亲吻蹂躏,傅鑫深吸了口气,抽空发了条消息给唐镇,“安全.套、水溶性的,从门缝里塞进来!安全.套要两个以上!”
刚和那群人来到一间较大的会客厅,愉快说笑的唐镇下意识掏出手机扫了眼,随即趴在桌上,死活半天都起不来……
和他关系不错的小张好奇地推推他,随口问了句:“怎么了?”
“不!没事,我出去会儿就回来!”说着便抓住自己的手机泪奔而去。
少爷,少爷啊啊啊!现在还是青天白日的!你,你就算要折腾,小tt就算了,但那水溶性的东西怎么从门缝里塞进去?!你物理是体育老师教的?!
十分钟后,第一次买小tt的唐镇默默含泪的拿着那盒东西,颤抖着手,把一个个小tt默默塞到门缝里……
少爷,他买了各种口味的,还是混合装哦~
而且他问过超市的阿姨了,他们说,这里面本身就有润.滑.液哦~所以自己就不用再买第二份了吧!!!他就算买得到也塞不进来啊……
那头,两人就在一触即发!临门一脚时!
傅麟踅考虑过硬上的问题,可谁知,小金毛甩甩尾巴,指了指门。
抬头一瞧,果然嘛,满地的,花花绿绿的……
□着小三叔,随手抓了几个又回到沙发上,“你说谁送来的?”一边说着,一边不怀好意地用嘴撕开个淡紫色的。
他知道傅鑫喜欢紫色……但却套在小三叔身上,毕竟终究都是他的不是?
傅鑫被他那动作迷得七荤八素,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帅气得要命!性感得要死!
“我刚才抽空给唐镇发了条消息,让他塞进来的。”
替小金毛套上天蓝色的小tt时一顿,他固然已经到了无所谓公开的地步,但像傅鑫这样无耻得没下限!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
别人是为了让他们两独处下,可不是让他们做这个的!
傅鑫不单单要,还让手下去买!
稍稍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舒服记得说。”
傅鑫忍着不适憋着口气,傅麟踅不住地亲吻着他的脖子,可一口气接不上来顿时两眼一花,直接昏了!
傅麟踅刚想好好感受下这具有纪念意义的时刻,顺带问问傅鑫哪里不舒服,可抬头一瞧!好吗,他直接给自己昏了!
被定在杠头上的傅麟踅纠结,无奈了会儿,他这是让自己奸小狗尸呢!而且,才进去个头!都没完整!这算怎么回事儿!
不过,傅麟踅坏心眼地没直接抽离,反而拍拍他的脸颊轻轻喊了几句,“傅鑫?傅鑫?”
后者还是没回神,这下傅麟踅急了!
替他套上衣服,一边自己穿着裤子,一边打电话,“傅鑫昏过去了!你们去医院做过检查,医生说什么?是否有重伤?”
便是因为知道检查过,而傅鑫还好好地、屁颠屁颠地跑到自己面前,傅麟踅才以为什么事儿都没。
可谁知,这一激动就昏了!他还没来得及赞美几句傅鑫呢!
安佳赫听着电话那头,立刻起身,恰巧纠结半天终于回来的唐镇见他神色凝重便下意识询问:“怎么了?”
后者急忙往外冲,“傅三爷说小金毛昏过去了!”
大脑一时卡壳,下意识道:“被他家三叔做昏了?”
顿时让所有焦急起身的人慢了拍,王凯看看安佳赫,后者又疑惑地瞅瞅自己,便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替他们买的tt,从门缝里塞进去的啊。”唐镇说完就想抽自己一巴掌!而且是狠狠地抽!
耳光最好来回的、不带停顿的那种!
所有人见唐镇这小表情,心里都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但绝对没先前那么焦急,不过盖尔说了句公道话:“傅鑫好不容易回来,他们俩也不容易,一时按耐不住也正常。”
“的确,不过,没看出来,傅麟踅居然这么厉害!”这句话谁说的!谁说的!亮了啊……
要知道,明明在上面的都是小金毛啊!
“算了,不管怎么昏的,人都昏了,我们去看看吧。”安佳赫推开门,“怎么?你们所有人都去?”
回头瞅见一大群,浩浩荡荡的,眼中闪跃着好奇和八卦的人群,安佳赫顿感纠结,傅鑫,你到底培养了一群什么样的人物?!
这头,傅麟踅刚替他家小金毛收拾妥当,自己衣服还凌乱地敞开时,安佳赫已经敲门。
他实在是没时间整理,当下不顾形象地打开大门。
只是,这一幕却越发落实唐镇所言,让这位大律师躲在人群后,弱弱地隐藏在某个角落中。
安佳赫稍懂医术,看了下确定没大碍便扫了眼已经没有往日严谨、温文尔雅、英俊不凡的傅麟踅顿时多了几分狂野、野性的滋味。
“傅叔叔,小金毛没事,就饿昏了而已。”安佳赫起身,忍不住调侃,“下次等你想吃前,记得先把小金毛喂喂就没事了。”说着一招手,带着人群又呼啦啦地跑了!!
傅麟踅捂住额头,他就不明白,明明是傅鑫闹出的事儿,最后几乎都是自己背黑锅?
不过……忽然想到关键点的傅麟踅也别纠结了。
哎,别人都以为自己是吃了小金毛的,总比知道自己被小金毛吃得死死的好吧?
确定只是饿昏,没多大碍。傅麟踅便不由放下悬着的心,捏了下小金毛的脸颊,笑着摇头。
或许是这几天太累,饿昏刚好是让他进入休眠状态。
傅麟踅知道沙发让他睡得不舒服,便扛起小金毛回家休息。自然不是那让他有阴影的小区,而是配的上小金毛的地方。
睡到凌晨一点,小金毛饿醒过来,一直守在他身旁,没有睡死的傅麟踅立刻把早就准备好的食物一勺勺地往他嘴里塞!
等一碗差不多吃下去了,小金毛头一撇,又睡过去了!
好吗,他到底是昏呢还是睡?!
又紧张了阵的傅麟踅,负气地捏了捏他的脸颊。
第二天中午,傅鑫醒来便已经没有大碍,吃了自家饲主准备的热粥,又软扑扑地躺在床.上不肯动,让嫌弃他脏的饲主只能拎着后颈扔到浴室去!
小金毛浑身湿漉漉地在浴缸里游来游去,游来游去!傅麟踅瞅着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当初这么奢侈地要做一个嵌入式的,巨大的浴池了……果然,这才是目的!
这小子压根就是不舍得再造个游泳池,打算一池多用吧?!里面放点这两年流行的日本温泉粉,就直接能当温泉泡了!
自己当初怎么在知道他要花大价钱造这个时,还以为小金毛终于改性了呢?
终究还是个坑子!
小金毛光秃秃地在水里飘来飘去的,然后很无耻地在一旁,不出浴池却够得着的箱子里找出块板,自己半个身子趴在上面,高兴时,两条后腿蹬蹬……
傅麟踅揉着太阳|茓,“你先泡会儿,我去看文件。”他忽然发现,现在纠结的不是怎么替他洗澡,而是怎么把他从浴池里弄出来!
这混蛋就不知道光着屁.股在自己面前飘来飘去很不自在?
居然毫无察觉的?!还是压根对傅鑫而言,就不知道羞耻二字所谓何物?!!
坐到沙发上,揉了下眉心,“看来是我的教育问题啊。”纵容地摇摇头。
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而笑,别说,傅鑫那小屁.股真可爱得要死!
看来得找机会,把昨天没做完的补上。
啊,还有,盖尔前段时间介绍的那几家店看来也得去看看了。
听说不单单有圈套的,还有适合特殊人群需要的东西。
傅麟踅一直想看看傅鑫真有条尾巴会是什么样?还有毛茸茸却尖尖的耳朵,脖子上再戴个项圈铃铛……
身下穿着条红色的小内裤,毛茸茸的大尾巴随着他的走动而在大腿间摇摇晃晃……
傅麟踅忽然抬起头,快速抽了两张纸巾。果然春秋两季容易上火啊,哎,还是干正事吧,这种事……别想了,过几天直接去做吧!
拿起今天凌晨安佳赫传真过来的文件,是关于审问那几个绑架傅鑫的混蛋以及线索的报告,王凯则亲自审问了周俊祥,自然周兴天一直在暗处看着。
自己桌上还有一份他递交的辞职信,傅鑫对这周兴天的确不同,毕竟他、盖尔一起辅佐傅鑫创下如今的鑫麟。
他依旧能料到,傅鑫会看在周兴天的面子上放了这小子!
压下愤怒,一行行迅速阅读安佳赫做的笔录。其中包括怎么认识周俊祥,他又欠了你们多少钱,又说到怎么认识傅鑫的?并想要绑架他?
固然不能否认,雄哥这一伙人似乎早就合计过,把所有责任都推卸到周俊祥身上,并把主谋什么也按在他小肩膀上。
旁听的周兴天固然知道被夸大,可也气得浑身发颤。
对方说的合情合理、有条有理,就算他们要抓也抓不出把柄。
毕竟人是周俊祥认出的,而且周俊祥在外背了一大笔赌债,急于还钱,更别提他那圈子里的人或多或少都知晓,这小子有多恨他父亲的上司。
另一头周俊祥也刚巧描述到此处,他觉得自己父母离婚就是傅鑫的错,而他.妈“一分钱”都没拿到也是傅鑫的错!就连他.妈的死,都是傅鑫的错!如若他爸不和他.妈离婚,他.妈会死?!
了解事情经过的陪同者唐镇就问了句:“那些钱不都被你拿去赌了吗?怎么可能还有?”
周俊祥怒斥:“他是我爸,我用点有什么错!”
唐镇无话好说地转身打开大门,“告诉你,这件事,你爸也帮不了你!你惹的是京城那些贵公子和傅氏的傅麟踅!傅鑫也不可能全担当的下来!”
原本还指望做父亲的能帮帮自己,可如今一听,立刻脸色苍白,大喊大叫要你管,这不可能!
唐镇反手关上门,看着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的周兴天,拍拍他的肩,转身离开。
他刚才的话,本来就是说给周兴天听得。
固然知道这老家伙不大可能会去求情,但万一为了孩子做了傻事,或许……反而会适得其反。
此时如若还要保他唯一的儿子,就该以退为进。
固然对傅鑫而言,看在周兴天的面子上必然会立刻原谅,只要这老家伙开口。
但对旁人而言绝不可能,不说动用了多大的武力和人脉,光说兴师动众之下,如何能让人看了笑话?
就这么不了了之?
没人知道周兴天在想什么,就如同谁都不会猜到结局。
毕竟眼下,可不只有傅鑫,还有傅麟踅坐镇,很多事儿,由不得那只小金毛。
安佳赫与王凯连夜审问,并在得到结果后立刻扔给傅麟踅,并明确希望他转达给傅鑫。
在他们两个眼中,代表傅氏的傅麟踅并代表不了什么,但傅鑫敬爱他,他们自然会给其脸面,如同尊重长辈一般,尊敬这个傅麟踅。
其他?可没有其他喽,对这群心高气傲的小主们而言
作者有话要说:扶额,三叔,你辛苦了...
吃饱了么?三叔...
傅麟踅看着那份安佳赫送来的材料,眉头越隆越高,最终冷哼声,扔到桌上。
旁人都能猜测出傅鑫的决策,他又如何能不了解小金毛的意思?
周兴天是他的得力助手,那势必会看在他的面子上而放过这次的主谋!
但,傅麟踅不愿就此放了那小子!
闭了会儿眼,想着那只小金毛该洗好了吧?
微微叹息而起身,打开房门却并未在房内瞧见。皱眉,带着几分疑惑来到浴室,推开门一瞧……
说实话,里面雾气腾腾的,傅麟踅没看到其他什么,第一眼!就瞧见那粉嘟嘟的小屁.股朝天翘着!
手指一抽,下意识的想捏。
尴尬的咳嗽两声,傅麟踅只觉得那光闪闪,粉嘟嘟,因为浸泡后而越发艳丽的小.屁.股在往自己这,一挺一挺,一躬一躬的游来。
不可否认,自己不是心跳了几拍,而是小三叔跳了几拍的问题……
“三叔?王凯他们有消息了么?”一串泡泡伴随着水花飞落到傅麟踅脚胖。
“回房后看。”抬了抬眼睛,傅麟踅逼迫自己尽可能别去看那只泡红了的小金毛。
“哦~”乖乖的哦了声后又游开了……
昨儿傅麟踅第一次打算动手吃了小金毛而不是被吃,自然为做好而让小金毛舒坦了把!
可谁知,这只小金毛在最最关键的时刻昏了!
如若等自己动起来,他在昏!自己都能奸尸,可谁知,居然才刚刚!刚刚!
所以,直到现在,傅麟踅这位傅三爷都憋屈着!
这也就罢了,最要命的是,这只小金毛一点意识都没,光着膀子倒也罢了,还光着屁.股在自己面前晃荡!
说心里话,傅麟踅心里暗暗吐糟“这小子是不是欠.操!”
欠不欠.操,傅麟踅不确定,但他能确定的是,这只小金毛在不起来,皮就要皱了!
俯身对着小金毛招了招手,朦朦胧胧中还没瞧清楚这张脸,就先瞧见黑色的发丝与白花花的屁.股……
伸手往水里一撩,带着湿漉漉的小金毛上岸,从身旁拎了块毛巾包裹住,擦了擦水,就这么光秃秃的塞在干燥的毛巾里带回房内,往被子里一塞“饿吗?”
傅鑫乖巧的两只小爪子搭在被子里,羞答答的瞥了眼傅麟踅。
后者刚一奇怪,便想到先前自己是如何撩这只小金毛,如何替他擦干净又塞进被子里的。
想来好笑,便把手伸进被子里,揉了揉那干瘪的小肚子,又捏了捏肚子上的皮。
小金毛已经把被子越拉越高,几乎就要遮住这颗小脑袋了!
傅麟踅瞧见有趣,心里的燥热越发浓郁。目光如同猎物一般的紧盯傅鑫,手指尖慢慢的,慢慢的顺着肚脐往下漂移……
当他一把抓住某根小热狗时!
傅鑫“呜!~”的声用被子盖住了自己整张脸。
得,傅鑫会不明白傅麟踅的意思?
还不是昨儿到嘴的肉没吞下口?让他浑身难受了?自己今儿仗着身子不行,死命勾搭。
如今,看是要熬不住了吧?
傅鑫一边想着,一边感受着傅麟踅的手,在小热狗身上为非作歹。
些许之后,傅麟踅淡定的起身,从一旁抽了张纸巾,一边擦着手,一边往外走“你先想想怎么处理周兴天。”
浑身已经软绵绵的傅鑫把脑袋从被子整个露出来,喘着气“别问我,现在不想思考……”舒坦着呢,说着事儿扫什么兴?
傅麟踅回头瞥了他眼,看似漫不经心的打开门道“既然你不想管,要不我替你处理了。”
“好。”傅鑫爽快答应“不过周俊祥留着。”
他就知道!傅麟踅见没达成目的,心里稍有不悦,却也只能罢了。
毕竟傅鑫已经成年,更是鑫麟的头,如若撒手不管此事,都交给自己。
固然让人觉得傅鑫依赖自己,可也说明傅鑫不顶用。
冷哼声,傅麟踅去替他拿那份询问笔录。
隔天一早,傅鑫拿着周兴天的辞职信来到鑫麟大厦,路过周兴天的办公室时,顺带扔下那份东西“到我办公室来此。”
这几天周兴天可谓是吃不好睡不着的,白头发也比往日多了不少。
整个人也显出几分老太,如今便微微叹了口气起身,略显卑微的拿起傅鑫扔下的信跟在他ρi股后。
可瞧见站在傅鑫办公室门口,脸色不爽的傅麟踅时,依旧让他抖了抖,然后抱歉的推开门。
内,那只小金毛已经得瑟外加懒散的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瞅了眼他,又低下头嘟噜“怎么怎么多事儿?我才消失四天而已!”
四个工作日,五天!周兴天每次见他这不长进的德行都想咆哮。
如今固然低落,可依旧抹不去这份习惯。
“哎,你这孩子,的确是该长大了。”周兴天笑叹摇头。
傅鑫瞥了他眼,思索片刻便开门见山道“周俊祥,我可以当做不知道有这么号人物,你带回去吧。”
周兴天想过很多,却唯独没想过傅鑫就这么轻易的,甚至可以说,在知道这小畜生是主谋,害得他那三日被打被蹂躏,还险些丧命而原谅。
这,这太,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对!圣母了吧?!
他当他自己是什么?耶稣?还是凤梨酥?!圣母玛利亚的?!
傅鑫瞧着周兴天错愕的目光,一排无所谓的轻笑“对那杂种,我自然不爽,可因为他,而放弃追随我多年的一个得力助手,你觉得我会怎么选择?如若留他一条狗命,而你却依旧愿意留下辅佐我。不论如何,我都觉得值得。”
“你这算是吹捧我?”周兴天终于知道饲主为何站在门口,脸色铁青,阴森森的瞅着自己了……
如若换换,自己恐怕就不是脸色铁青的问题,直接扑上去掐都能掐死对方!
“不,这是事实。”傅鑫无所谓的轻笑“我的很多房地产方面的投资,都需要你辅佐。没了你,当真是寸步难行啊。”
这句话倒是夸大了,但听者却只是笑笑,并不当真。
周兴天笑着摇头,眼中却压抑不住的苦涩。重重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注视着眼前已经是叱诧一方的傅鑫,想着他这几年的丰功伟绩。
“傅鑫啊,你早就可以离开我了,再也不是那个需要我这个老家伙才能拿下徐家汇和杨浦这两块地的小家伙了。”叹了口气摇头“而我也老了……”
傅鑫下颚枕在手背上,认真的注视着周兴天“我们开门见山吧,你心里那些莫名其妙的小愧疚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反而会造成困扰,原谅你或者说,忘记这件事也无稽之谈,毕竟我从未放在心上。但愧疚和悔恨会让你离开我,所以我愿意把这件事当做从给发生。
可就算我愿意原谅你,当做从未发生,可外面那群人依旧不会如此把手。你儿子周俊祥不被扒一层皮都不可能,不论按管家的法律而言,还是以他们的脾气来说,你儿子都难逃一死。可因为我而死,你更不可能留下。或许能留下你的人,但你的心却不定了。
此外,因为你儿子的死以及他所作所为,你反而无法再次进入核心。毕竟就算你自己心里坦荡荡,可旁人会担心你因独子之死心很不满从而做些不利于鑫麟之事,故而防备。
不论哪点,你都不可能留下,或者留下,但却也是暂时的,所以我愿意选择留下你,放弃,并且去劝说那几个少爷们,放过周俊祥。”
周兴天重重一叹“你不必包庇他!这小子死有余辜!”固然所的坚决,可声音依旧打颤。
傅鑫饶有趣味的注视着他,抿了下唇“我想如今你似乎无法完全明白我的意思。如若周俊祥因此事而死,作为父亲的你,心里难免会不怨恨我。
而我需要你,对鑫麟忠诚的周兴天。所以我可以抛弃个人恩怨,替他求情。把所有不利他的证据抹去外,还能直接把他放了,最多在档案上写一笔聚众斗殴被拘留三日而已。”
周兴天如今已经完全明白,但不是指傅鑫的意思,而是他的决心。
为了留住自己,为了表达恢复到过去,什么事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不否认,周兴天心动了,他也不求直接把周俊祥那小畜生直接摘干净,只求能保住一条命就行。
更何况,他担心的是,万一这小畜生出去后乱说怎么办?说些不该说的,做些不该做的!就想这次。
傅鑫有耐心可以保得住他一次两次,但绝对不会有第三次。
而他也厚不下这个脸!更何况……这次真的对不足傅鑫,本就不是他的过错,却收了无妄之灾。
还险些丧命,可眼下还要为那小畜生和自己操心!
揉着太阳|茓,才几下,就把皮肤揉红了“你不必把他摘干净,这小子就算出去,也是死在外面的命!还不如给我待在里面呢!死了我也知道死哪儿!”微微叹了口气,继续道“周俊祥这小畜生如今已经好赌成痴,把他放出去也是祸害!万一,万一他再做出什么事……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傅鑫隐约明白他的意思,不外乎因为此事恨上他,从而出去再次向找傅鑫下手,或直接败坏了傅鑫或鑫麟的名声。
可,蹲小班房也是顿小班房,这顿多少年,则说不好了。
傅鑫摸着下巴,瞅着周兴天“那,这事儿你和唐镇他们去和安佳赫他们说?”
这似乎又有不妥,让做父亲的眼睁睁看着儿子去蹲监狱还是他父亲亲自送去的……
“或者让唐镇和安佳赫他们处理,即时与你讨论下。”这或许可行。
周兴天怎么不清楚,自己这位少爷心里也别扭着不知道如何说。思索种种,缓缓摇头,起身道“让唐镇去处理吧,这小子有分寸。”
有分寸,那就是说,周兴天还是希望自己儿子在里面的时间短点?
说句心里话,他自己心里有些不爽,毕竟他儿子可把自己害的不是一点两点的惨淡。
自此之后,决不可住回王妈旁的房内外,还得注意自己的行踪。
此次事情,其实说穿了也让他在那几位少爷面前丢了人,可就算如此也得打落了呀往肚子里吞,他还得笑脸迎人的,装作什么事儿都没。
既要摆平傅麟踅,还得让那些少爷觉得自己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对属下大肚能容。
带房门关上后,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叹口气。
这事儿,可真够麻烦的。
傅鑫开始查看这几日的文件,打算分散这件事儿对自己留下的阴影。
眼下,他只盼周兴天领的清点,别让他觉得自己白做了。
哎,人才难留啊,更何况跟了自己这么久的人,他傅鑫怎么舍得放手?
过了片刻,傅麟踅进门,瞧着自家小金毛看似在折腾文件,实则心思根本不在这。
想了会儿,干脆拽着他往门外走。
“哎哎~三叔?”有些莫名其妙的被拽走。
“去除王妈这里,你只有几个住所,而非如同香港这安全。”说着翻了翻手机“盖尔给了我你名下几处开发别墅的售楼地址,去挑个吧。”其实要傅麟踅说,他不介意花钱买。
但包括唐镇和盖尔等人都严重怀疑,这只小金毛舍不得花钱在自己身上!
傅鑫抖了抖毛,想了会儿“我刚开出了浦东这的别墅区,现在还在预售,可以看看,记得大概还有几个月就竣工。”
“行,”把小金毛扔进车内,从他裤子口袋里掏出钥匙“这车你都开了多少年了?还不知道换辆?!”非得自己替他买?
傅鑫拉耸着耳朵,趴在椅子上,嘟噜了句“忘记了~”
忘记他个脑袋!傅氏和鑫麟那个缺钱了!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傅麟踅狂压下抽打这只小金毛的冲动,一路把车开到浦东。
在售楼门前停下,看着冷清的地儿,四周还是灰尘弥漫,别说绿化,光空气质量就不达标!
停在门口似乎也没几个客户的车,傅麟踅到也不在意,毕竟傅鑫投资到现在从未出过差错。
而且,房地产这方面,只可能升,绝不可能降。
最起码这二、三十年内如此,所以傅麟踅整理了下袖口,便与傅鑫一同进去。
售楼小姐一般有这块负责售楼项目的经理安排,傅鑫扫了眼冷清的大厅,几个小姐三三两两的说笑,就算瞧见客人来,却也没当一回事儿。
如此一来,到让傅鑫有些不悦。
这算顺带的抽查工作,可结果不喜人啊。
扫了眼四周布置,便与傅麟踅走到模型前。
几个售楼小姐围着一个打扮时髦,漂亮的,似乎是他们的组长。
傅麟踅也知道问题,便跟在他身旁不做声。
傅鑫瞧了瞧玻璃桌,如今是下午一点十五,早就过了午休时间。
就算是午休时间也没道理放着人不来招待,固然说,这块区域的房子他开价很高,针对的只是那群特殊人群,就算是海龟或外籍也得是六位数月收入的,要么便是企业老板。
这种人群一般不是靠你站在门口就能迎来的,大多是靠人脉靠关系,或者他们有意向要买。
傅鑫这已经售出了几套,便是如此得来。
大多都是商场上的朋友,或如白玉欣等人那般。
可等了片刻依旧不见人,那小撮售楼小姐似乎聊的很欢快,丝毫没注意到自己。
而就在傅鑫快要发怒时,从隔壁休息间走出个二十多岁,外表干净整洁,却有几分土气内敛的女子。
用手背擦了擦嘴,似乎刚吃完午饭,抬头见傅鑫等人,又扫了眼那小撮人,立刻跑上来,愧疚的道歉“抱歉,抱歉我刚吃午饭。”
“没事。”普通话有些不太标准,但努力讲好了。
“先生是来看房的吗?我们这售价固然很高,但升值空间,以及他……”真诚的讲解这篇区域的优势。
傅鑫耐心的听着,注意到他胸口的牌子:薛红娟。
这名字仿佛具有冲击力一般,敲打了他的心房……
口音似乎也没错,那么……难道真的是他?
上次去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但外貌却并未有过多的改变。
“那几栋还没售出?”因为这块区域的保安设施非常完善,安全性能都是一流水准,傅麟踅有些心动。
那薛红娟一听,知道来戏了,立刻指出几块区域不错的房屋“这几件风景最好,和其他别墅相隔距离也很远,有极高的隐私性。”
“啊,房内图纸和你们的规划让我看看。”傅鑫含笑道。
他想试探下,如今这二十几岁的少女是否和他当年一般有能力,固然做不了大事,可……
如若可行,傅鑫还是想要帮一帮。就当帮帮过去的自己。
等傅麟踅看完,抬头却发现傅鑫饶有趣味的打量这售楼小姐时,微微皱眉。要不是他看出傅鑫眼中是趣味和欣赏以及些许他看不懂却绝对不是爱慕的目光!
自己或许会直接拽着这只小金毛吧?
但饶是如此,心中还是有些不悦。
抬了下金丝眼镜框“那好,就这套。”
“先生现在就要钱合约吗?”女孩似乎有些激动,或许是没想到这售价不菲的楼房会这般轻易的卖出吧。
这才多久?半个多小时吧。
“恩,劳烦小姐了。”傅鑫扫了眼傅麟踅挑的,心想,既然还没完全竣工,自己到可以加些什么别的在里面。
比如,地下室,比如一些其他乱七八糟的……
啊,要不要带个露天游泳池?这似乎夸张了点,但可以要个小点的嘛。
到时候,三叔穿这条小游泳裤……
目光若有所思的飘向傅麟踅,后者打了个冷颤。果然,自己瞎想傅鑫可能出去寻食,是个愚蠢而白痴的想法!
这条小金毛什么时候能给自己消停点!
片刻,带上合约来的却是那小组长,傅鑫锁眉。
一般而言,售出的楼房,会在单据或一些书面上写上那位售出者的名字,方便提成和看业绩。
但如今看着已经写上别人名字的小合同,傅鑫微微有些不快“请问,刚才那位小姐呢?”
“啊,他去忙别的了。我是这的小组长,这么重要的合同我想还是有我来位两位先生签署,可以吗?”所说话语客套,而且看似不错。
可先前薛红娟能说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
这明白的欺负,让傅鑫不悦“换另一个小姐来吧。”生硬道。
明白的话,让这位没受过多大波折的小姑娘有些难看“这……”了声,还是起身去叫。
傅鑫把写上他人名字的文件人一旁,敲了敲桌子。
“怎么?不开心?”还不了解自家小金毛的脾气?
如今是在单独办公室内,专门用来探讨细致合约问题的地方。自然没有旁人,傅麟踅抱着自家小金毛亲了亲眉心,安抚道。
后者立刻咬了口对方的唇“没事,就是明摆着欺负让人不爽。”
“你早就不是习惯了?”毕竟傅鑫的阅历可不是这般简单。
如若是旁人,傅鑫到也可以装作没看见,但眼下恐怕不行,毕竟对方是她……
“哼哼!~”小金毛傲娇了把,躺在对方怀里撒了会儿欢,可还没瞧见对方进来。
微微锁眉“我去下厕所,如果那女的来了,你和他先签起来。”
走了圈,傅鑫这才找到。
只是路过休息室时,明显听见先前那小组长联合着其他几个同伴在训斥薛红娟。
“你一个乡下人,别得寸进尺了!三天两头的要早走不能调班的,算什么意思?”
“还有,这合同本来对方就有意要买的,签在我这又有什么不可以?大不了提成分你点。”
至始至终,那女孩都没开口。
傅鑫知道自己如若贸然进去太过冒失,更何况,固然他有意要帮这点薛红娟,却也不可能卷入那些女人之间的事儿。
回到办公室前,傅鑫请人去找下销售经理,可随即想起来,对方就算来,也不定认识自己,顿时感到深深的纠结,拽住对方问了句“你们这,谁最高?”
对方一愣,可想起自己这买套房的便非富即贵,当下好脸色的说这就去找经理。
作者有话要说:扔草稿箱后忽然发现,里面好多个审...
孩子
等傅鑫和傅麟踅都未等到薛红娟,而这销售经理已经接到上头通知,说是他们这的傅少来突击检查,顺带要套房子时,刚巧听说有人找他,思索片刻,立刻怀疑对方就是傅鑫,自己的真正boss!毫不犹豫立马屁颠屁颠的跑来。
擦了擦汗,看着傅鑫略带有些不安,毕竟是突击检查,这平时怎么样他会不清楚?
傅鑫看着眼前这位,心里有些思量。他其实蛮喜欢这个销售经理的,人很有能力,人脉也广。
但现在,自己来了,看到了,不做些什么,可不行。
更何况,先是周兴天,如今又是他!
一个个到底有没有让自己别烦心的事儿闹出来!
傅鑫不开口,傅麟踅已经明白傅鑫的独立性,对傅氏的控管绝对要有高强度,而不希望别人Сhā手。
所以,也沉默着,刚好他想看看傅鑫到底怎么管理人的。
这时,房门被敲响,傅鑫还没开口,对方却已经推开门。
入内的先是那个小组长,见销售经理,立刻甜甜一笑,叫了声“林伯伯~”随后热情到“你怎么来了?”
傅鑫没管她,反而看着她身后的薛红娟,脸色尴尬,多有几分不快。
“林伯伯?林州,这放了你的亲戚我不管,但你也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吧?”抢在对方开口前冷然到。
后者立刻赔罪,坐都不敢坐。
那小姑娘立刻知道不对,站着不吭声。
傅鑫冷哼“要不是看在你业绩一直不错的份上,立刻给我收拾东西滚!那些光拿钱不干活的都让他们收拾包袱滚吧,别给我顾忌是不是你的亲戚!这薛红娟,你也不用在这干了!”
后者立刻脸色一白,努力争辩“先生,我,我可以加班的,不用晚上读书……家里还等我寄钱回去。”
这句话多耳熟?自己在她这年纪还不是这样?既要打工,还要读书,更重要的是寄钱回家!
“你明天去总公司,找盖尔,让他给你安排工作,现在的书先不要读了,我会让人给你安排。”说罢,也不顾对方的惊喜,和旁人的嫉妒,直接起身“我要的那套房子给我办妥了,过户到我三叔名下。”说着,就走人。
这嫉妒有之,兴奋有之,安心也有。
回到车上,傅麟踅对他先前所做稍有不解,但主要还是针对那女孩的。
但见傅鑫沉思,他便没有打扰。
直接把车开到家中,毕竟……今天快递到了~
抬了抬金丝框眼镜,傅麟踅瞥了眼傅鑫,今晚绝对不能再让他逃了!
等回神,傅鑫发现自己已经在家中。见傅麟踅拿过个包裹便往房内去,临走前还富有深意的瞥了自己眼……
小金毛的危机意识在这刻爆发,只是,压制不住内心的好奇,抓了抓门,终究还是探头探脑的溜达了进去。
此时,却见傅麟踅已经脱了外套,抓了抓头发,解开几颗衬衫的纽扣,领带早已被他扔到地上……
吞了口口水,小金毛觉得自己饿了……
傅麟踅脚旁是个盒子,里面有什么傅鑫没去在意,只知道遵循本能的往傅麟踅怀里一扑!
可下刻,傅麟踅便不知从哪摸出付手铐,把小金毛给铐住喽!
“呐?”傅鑫看看饲主,看看自己的手腕,斜着脑袋天真的问道“三叔喜欢这出?”
不,自己喜欢不喜欢不知道,最起码没尝试过,但眼下,傅麟踅却淡定的起身,把门锁了。
然后从容不迫的打开盒子,找出里面的一些小装备~
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一副耳朵,一个狗铃铛……
傅鑫靠在枕头上默默悲催着,怎么真喜欢这口!
他从来不知道老古板的三叔居然还有这种嗜好!哦不,他要怎么办?配合?还是配合?还是配合……
傅鑫,问问你的小热狗就知道了!他现在□□的,兴奋极了!这个心口不一的混蛋!
“要我帮你穿,还是自己来?”傅麟踅俯视自家小金毛消极的目光。
后者一扭腰,撇过头,不理他!
“哼,也就是说要我动手?!”冷哼声,当下不再客气。
他最讨厌就是傅鑫违背自己的意思!特别还给自己一脸倔强时!
最最重要的是!他傅麟踅期盼今天有多久了?
让傅鑫成为自己的,属于自己的……
他要花些时间,好好的,慢慢的把他一口一口,仔细的吞下肚!
所以,在感情没确定前,他没动过手,在自己不了解前,却要确定关系时,他放纵了这只小金毛。
可如今则不同,完完全全不同!
他会让傅鑫知道,饲主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
单独扒下小金毛的裤子,露出他思念已久的,白花花的小屁.股,朝天。两只手一阵猛捏,直到傅鑫呜呜的讨饶低泣这才松手。
只是,此刻那粉嘟嘟的小屁.股已经通通红,通通红,仿佛都能滴血似的。
拍了巴掌,声音清脆响亮,煞是动听。
分开,瞧见那羞涩的小东西,傅鑫打了个冷颤,反倒是傅麟踅轻笑了声“自己来,还是再继续受罚?”
“我,我穿,我穿还不成么……”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傅鑫知道自己是完了,他之所以死活不肯让傅麟踅主动,就是为了避免这种事发生。
这小子眼瞧着就知道是个鬼畜款,最起码在床.上是!万一他动真格了,十个自己都不够他玩的!
傅麟踅拿起一条黑色的小鞭子,看了看,解开傅鑫的手铐“盖尔说,如若你不听话,可以用这个~”
傅鑫光着屁.股起身,不淡定的瞟了眼地上那盒子,看着不是很大,怎么里面奇奇怪怪什么都有?!他当自己是哆啦A梦啊。
还有,盖尔,自己和他没完了!
悲催的解着衣服纽扣,裤子则落在脚踝上,这一幕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要多悲壮有多悲壮。
更凄惨的是,他对面站着的就是那混蛋!
还饶有兴趣的坐在沙发上观看!看他的脑袋!
脱下最后一件,傅鑫倒是一派豁出去的无所谓“别太过了,情调可以,其他免谈!”
这一提出,傅麟踅扫了眼盒子内还有些其他乱七八糟的有趣东西,颇为遗憾的怀疑,大概这辈子都用不上喽……
被蹂躏一夜的傅鑫,气哼哼的躺了一天,昨天那混蛋过分了!居然动真格了!
虽说事后就死命道歉,但没门!
居然把那东西塞进去!说是看看效果!效果他的脑袋!
今后他试试看把那东西塞他掬花里!
站在门口的傅麟踅不知今天第几次抬眼镜了,固然知道过分,可,咳咳……谁让小金毛讨饶声太动听,固然说不要,可那动情起来……
咳咳,一边哭着不要,一边还扭着腰,他怎么受得住么……
怪不得他,怪不得他~
把粥放到床头,掀开被子进去,搂住小金毛。
谁知,那只小家伙居然忍痛扭腰冲他咆哮道“滚!”
嘛,麻烦了,似乎真生气了……
摘下眼镜,想了想“你真不愿意的话,我把东西扔了。”
傅鑫犹豫了一米米的时间,立刻说“好!除了狗耳朵那套东西外,其他都扔了!”
……果然宠物属性……
其实,傅鑫想的是,自己带着那套东西,上次傅麟踅……
哎咩,误会了~
不过,吃过狗肉后的饲主,还可能让傅鑫实现这美好的期望?哎...
等傅鑫能活着见人时,已经又过了一天,这连续旷班可不好,不论是傅鑫还是傅麟踅。
故而,就算心里再不舍,傅麟踅也收拾收拾在恋恋不舍中,回到香港……
只是,送走这位爷之前,傅鑫当很是过上了夜夜笙歌的日子……整天被惨无人道的蹂躏,不只是如此,傅麟踅是把那些玩具扔了,可留下的这些也足够要自己的命!
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吃一口肉,哪怕一口都好!
可每次喝道肉汤就被傅麟踅镇压,如若自己一有反抗,就会被他一鞭子抽打在小屁.股上……
然后,用一种阴森森却无限迷恋的目光徘徊在自己屁.股上,冰凉的手指在滚烫的地方游走……
几次之后,傅鑫就乖了,而且一般而言,乖孩子有糖吃!
但一般而言,傅麟踅喜欢把糖喂到后面,而不是前面……扶额,对此,傅鑫表示几次,自家三叔该去医院检查视力了!
说实话,傅麟踅应该是最要阻止傅鑫就此放下的人。
但这次他之所以咬牙,放手不管便是因为鑫麟的独立性。
直到今日他还不清楚,傅鑫对鑫麟的在乎以及意图,他便傻了。
两人还在位子上时,鑫麟和傅氏是永远不可能合并的。
而既然如此,自己便要尊重傅鑫的选择和决策。
既然他愿意不追究,而保留对他而言的左膀右臂,那自己就必须尊敬!并且咬牙支持!
更何况,如若其他事,自己况且能在幕后提点几句,希望傅鑫听从自己的一件。
可偏偏这件事不同,外界只知道的人尚且不多,却也绝不少。更何况后还有几个当事人,他的几个富贵朋友,安佳赫等人在场。
如若自己不给了面子,岂不是……
鑫麟的独立性就毁了啊!
所以,傅麟踅这次就是咬紧了牙,也要往肚子里吞!
既然这儿不能发泄,他就只能发泄在某只可怜楚楚的小金毛身上喽
傅麟踅是送走了,毕竟这位,傅鑫是付出血的代价才说服的。
到现在坐下他都觉得掬花疼呢!
至于安佳赫这几位,傅鑫尚且还没想好。
他必须等唐镇和周兴天的意思,最起码他们之间有人告诉自己,周俊祥到底该判几年!
如今那混蛋还被关在所里被特殊照顾着!
安佳赫他们不可能给那小子好日子过,而傅鑫也不能在他们面前太过包庇周兴天,和他儿子。否则太过示弱,让他们觉得自己年幼无法真正掌握自己的手下。
所以,只是比较麻烦的事情。
其他三个,要怎么死都可以!偏偏主谋不行!
在傅麟踅回到香港后第三天,傅鑫见到略带几分疲倦的安佳赫。
立刻端茶倒水的伺候,后者只是摆摆手,打了个哈气,没多吭声。
“唐镇已经和我说了你的意思,虽然我们也猜到些,但就管三十年?!我有上百种让这小子死的无声无息的法子要试试不?”抿了口茶,缓缓开口。
傅鑫想了会儿,便摇头“鑫麟可以所是我、盖尔、周兴天一起创的。这当我换他当年啃在什么都没有时跟随我,而且,如若我这般对他,唯恐其他心腹也会觉得我太过冷血。”
不过,三十年?出来五十多岁了啊……
虽说有可能减行什么的,但这把年纪出来,不定有能力在瞎折腾了。
安佳赫认真的注视傅鑫的眼眸,却见其中没有思考怨恨与不甘。
笑了声,拍拍腿上虚无的灰尘“这里有我可不接受,爷我千里迢迢的来救你,你知道这几天爷是怎么过的吗?”
傅鑫知道就会如此,不由轻叹“这次,我希望你们听我一回。三十年,便是三十年。这是感情债,对我而言,当时周兴天做牛做马,忠心耿耿的这份心思,便是值得我付出更多!”
得,安佳赫怎么不了解这个小金毛呢?
就是这脾气,倔强,还要命的在意别人的感情!从来不想想自己!
走到门口,无所谓的轻笑“只要你想好怎么说服辽了和白玉欣,其他的我不管,你要关三天我都替你到时候把人弄出来!”
哎呀,看来大问题在后面!
辽了好哄,好骗,最起码他对自己没多大抵触和提防心。自己哭诉了会儿,这小家伙也就心软了,还觉得傅鑫受苦了,卧薪尝胆了,好厉害,好伟大!
可白玉欣就没这么容易摆平,愣是咒骂了他一个多小时,最后愤怒的挂了电话骂了句“老子我不管了!”
无奈,摸摸鼻子,他想着该怎么哄好白玉欣了。
杨讯飞或许是最刺手的,他先是把上海这一些人脉扫了边,随后开始安Сhā自己的人手。
就算明知上海不可动,这地方还是地方官为重,可依旧Сhā了手,固然说是浅浅的一爪子。
但出于预料的是,傅鑫压根没话口舌说服他,对方瞅了会儿自己,就说“你做决定吧。”他只负责,决不让这事儿,在发生了而已!
事情平息后,傅鑫去了会儿被绑架的小区,整理东西。
王妈站在门口,流着眼泪目送。
傅鑫保证说自己会时常回来看看,可后者却摇头说“我以后送过去给你吃!你,你别亲自跑来了。”
傅鑫喜欢她,真的喜欢这样一个长者。
原本想要在这住上一辈子,可如今看来……
傅麟踅揍了三个月,傅鑫开始舍不得了,找这机会就往香港飞。
但毕竟这种机会太少,谁让他们身不由己呢?责任,爱情都重要,都放不开。
可谁都能抽空去见见对方,只要心里爱着。
偶尔见见面,时常打打电话,日子倒过的也是不错。
虽说聚少离多了点,但爱情却越发浓稠而牢固。
这一晃,便是一年过去了。
傅麟踅已经老大不小,差不多三十岁的人了,还不结婚?
更重要的是,傅鑫如今也是个钻石王老五。
哦,当然,这也不是最最重要,最最重要的还是,鑫麟和傅氏的下一任继承者,如若不是他们两人各自所生,也不是他们两人中一个所生……这两家公司又由谁来继承?
等等,为什么前面那句话有问题?不是他们两人各自所生,一个所生?!!
……领会精神~
总之,外界的目光盯着这叔侄二人,那些有闺女的,或者说已经出阁的,但还有希望的女人都把目光牢牢固定在傅氏叔侄身上。
就盼着,有朝一日,能加入傅氏,生下一男半女,好继承一家或两家。
毕竟这对叔侄关系有多好?没人不知道的。
而便是这点,傅麟踅略带有些焦急。
傅鑫必须结婚,或者说必须有个孩子。
与其找个母亲不详的,还不如找个身事干净的女人。
他现在也不要求对方有多高的身份,只要身世干净,是傅鑫明媒正娶的即可。
但别说傅鑫,就算是他自己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可,为了傅氏,为了鑫麟,他又不得不这么做……
想着,傅麟踅考虑要找个时间和傅鑫谈谈。
这小子倔强着,十有八九说了也不听。
只是,如若自己不管不顾一意孤行,恐怕也得不偿失。
那怎么办?
傅麟踅微微叹了口气,又一次开始纠结……
这几天,雪莉有些心神不宁,做事就算没出差错,也会偶尔犯错。
虽说是一回事儿,但傅麟踅还是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女人都有那么几天的。更何况,雪莉偶尔才有那么几天……
这日,见雪莉匆匆忙忙,时间没到,就收拾东西跑去医院。果然,那什么了吧?
傅麟踅没兴趣八卦自己的助理,待会儿就要下班,先给傅鑫打个电话吧?
前几天电话里听着,似乎没什么精神。
也不知这几天过的怎么样?
前段时间,大陆内地开始折腾上食品卫生,傅鑫固然没有收到通知,似乎也在检查中发现什么问题。
但傅鑫不是一直很抓食品卫生这块的吗?
就在他思索时,雪莉这在医院拿着一张化验单据苦恼。考虑要不要告诉大当家的,或者说,怎么告诉他?
告诉他之前,自己是不是该先和少爷说声?
各种苦恼,各种纠结,如若盖尔在就好了。哪怕是大个电话也好,可谁让他这几天年休,还是关机年休!
说是去法官散散心,但听少爷说,是去法国勾搭美人的!
低头瞧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发育不良的男孩,到底怎么说?!
难不成,直接带到大当家面前?说这是你家小金毛在外面留的种?!!
不用多说,大当家肯定立马飞去上海掐死他家小金毛!
咬了咬牙,雪莉对一旁那满眼期盼,却骨瘦如柴的女人傲然的点了点头“你明天先别来,”说着从包内抽出一张支票“这个给你,剩下的,等我禀告董事长后再说。”说着拉起那小男孩的手“他先跟我回去。”
那女人拿着支票犹豫了下,看着孩子被牵走也就想了想便放弃。
扫了眼支票上的金额,立刻兴高采烈的狠狠亲口!大叫声,就跑到外面街上。
雪莉先在路上买了些孩子需要的物品,然后带回家。
那孩子都是一双不安害怕的目光注视这自己,雪莉拉他去浴室,身体颤抖的更厉害。
想了下,耐着性子慢慢蹲□,撩起那孩子的袖子……
抱住,叹了口气“没事,明天就好了,明天开始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雪莉带着一只……不,是一个小男孩大大方方的走入办公室时,傅麟踅瞟了眼,扫了眼手上的文件“不能待孩子到办公室照顾,让你家男人带回去!”
雪莉嘴角一抽“董事长,我有话和你说!”态度前所未有的强硬,坚决。
这到让傅麟踅微微挑眉,毕竟盖尔和雪莉之间,后者较为柔弱,不会太过强势的表态。
微微颔首,示意他进办公室。
等回到座位上时,傅麟踅发现那一身白衣,围着长毛围巾的小男孩也跟着。只是紧紧跟着雪莉,露出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可却太过胆小。
雪莉想了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化验单,轻轻放在桌上,然后慢慢推到傅麟踅面前。
后者开始只是扫了眼,还以为雪莉有了身孕所以不能上班。
可谁知,一看,赫然站起,跃过办公桌,几步走到那小孩面前,捏住他的下颚,便强迫抬起。
很瘦,皮肤固然白,但却是苍白,眼睛很大,能从他身上看出几分傅鑫小时候的样子。
长得不错,平心而论,真心不错!
可……
“你确定?雪莉?”声音低沉阴冷的可怕。
“是的,他的确是……”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不敢开口。
指腹婆娑徘徊在男孩脸颊上,那孩子似乎有些害怕,想要逃离。
可傅麟踅的虎口掐的太紧,丝毫逃不了。
“他几岁?”白色的衣服很承托这孩子,让他想到了维斯帝,英国的一种小型白犬,也叫西部高地白梗。
那种眼睛圆圆的明亮,看着你时,便有几分可怜楚楚,让人想要欺负蹂躏的滋味……
关于孩子的问题,解决了...嗷嗷
高斯地
“六岁,应该是在,”雪莉有些吞吞吐吐“是在少爷那次坠楼前发生的。”
“那女人怎么说?”放开那孩子的下颚,改为揉他的脑袋。
或许真有几分血亲的说法,那孩子固然还是害怕的有几分颤抖,可已经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自己。
大概是知道自己不会伤害自己吧?孩子总是敏.感的。
“他说,就是那夜怀上的。”雪莉微微叹了口气,把孩子交给自己的助理,让他先带小家伙去喝奶茶。
过去喂养那只小金毛的,如今就开始如何喂养这只小白梗。
傅麟踅见那孩子离开,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知道这是过去那个胡作非为,没有洗心革面前的傅鑫所做,让他心里多少还有了几分好受,但依旧有几分不悦,强压而下到“怎么说?”
雪莉坐下,慢慢开口叙述。
傅鑫坠楼那夜嗑了药,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自然是几个人就胡乱搞成一团。
谁都没什么印象了,可谁知,傅鑫坠楼,虽说最后安然无恙,但还是让那群人担惊受怕了断时间。
那女人一开始不知道自己怀孕,直到肚子明显拱起,方才发现的。
这是也有四个多月,本来想要拿着肚子里的孩子讹一笔王哥的钱,就是带坏傅鑫的男人。
而王哥也老大不小了,见有孩子想着也成啊,给自己养老送终,可谁知过了两年后发现种不是自己的!
当下怒火中烧把这呣子赶出家门,顺带还打了顿。
随后这女人就郁闷了,他自己没多少经济来源,现在人老色衰了,都是身过孩子的人,自然没多少姿色。
想了想,那段时间到底和谁上过床,便一个个去要生活费,开始还有人被忽悠过去,但时间长了就发现问题。
毕竟王哥也不是好摆平的主,他让一个女人带绿帽子这么久,能好受?
自然见一个拆一个,谁信了也会被说不信。每每那女人还会叫嚷着去做DNA可结果都如出一辙。
四年下来,生活越来越苦,这孩子大了花销也大!
孩子就和一张狗皮膏药似的,怎么都甩不掉!
可就在那天,他和几个拉皮掉的人在胡侃,刚好看到桌上有张关于傅鑫的报纸,立刻得意洋洋的说“老娘还和他睡过呢!”
自然别人说他胡诌,可这一说法却让他留了几分心思,回家后算了算日子,觉得的确有可能啊。
反正自己这么久找了当年好几个有过关系的男人都不是,难保眼前这个也会不是。
如此,便有了先前那处。
只是,那女人好坏还有些大脑,知道自己凭借一个孩子要加入豪门那是痴心妄想,故而就要求一大笔钱而已。
傅麟踅敲了敲桌子,拿起电话“现在去买机票,今晚我要看到你到香港!”说完就“啪嗒”声挂了。
雪莉沉思“董事长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看傅鑫的意思,但傅家的孩子不可外流。”特别是在对方已经知道孩子是自己的血脉“先去带他做个全身检查。”
“是!”对围着厚厚围巾,坐在外间小沙发上的孩子招了招手。
那孩子他们看得出,如今很拘束,想来这几年过的不好,见谁都怕。
放在他面前的点心奶茶,瞧着的确想吃,可却克制着不敢碰。
雪莉拎了些饼干“没吃刚好,姐姐带你去医院,做完检查再去吃好吃的哦。”
没点头,也没吭声。
傅麟踅瞧着,总觉得是不是基因的问题,这孩子看着真是有几分讨人喜欢……
但还是没傅鑫小时候可爱!
那头被莫名其妙挂了电话的傅鑫,瞅了瞅还在开会中的几个,又看了看盖尔“三叔让我现在就买机票,今晚到香港。”
“大事?”否则也不会这么急忙。
“恩,听着口气不好……”说着,小金毛又委屈上了……
“小张,去给咱们家少爷收拾收拾,我们继续开会。”摆摆手,示意他可以滚了。
这下,已经不是委屈的问题,而是直接拉松下耳朵的问题喽~
当晚,傅鑫回到香港的家中。
发现傅麟踅正在和一个小孩玩,那孩子眼睛大大,脸蛋小小,穿着厚重的白衣,显得分外可爱而娇小。
傅麟踅没回头,光听到声音“回来了?”
“恩,三叔找我什么事儿?”一路赶来都没吃饭,见桌上有饼干,就随手拿了几块。
可谁知!傅麟踅一巴掌拍开“这是卖给孩子的。”
我靠,这待遇差别!
傅鑫也不顾有孩子在,直接扑到自家饲主,抓住他的手就摁肚子上“你一个电话打来,我处理完公事就赶来,连饭都没吃呢!”
摸摸,的确蛮扁的。
可傅麟踅没心软,冷哼了声,不理他。
这是什么情况?自己在不知情的时候犯过错?!!
“三叔,叫我回来到底什么事儿?”抓了把头发,解开外衣。
“这孩子是你的。”回头瞥了眼他,冷不丁的扔下炸药包。
傅鑫嘴角一抽,认真的看着那孩子“你确定?”
“哼!”不语。
“孩子几岁了?”傅鑫摸着下巴“我记得,自从那次之后,就再也没……”
“六岁!就是你那次跳楼前的事!”傅麟踅说着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傅鑫打量着那孩子,孩子也仔细的看着他。
招了招手,可小家伙有些不敢“过来,”拉过孩子“这到不错,刚好我们不是要继承人吗?这下连找代孕都不必了。”说着还问了句“聪明吗?智商如何?”
傅麟踅抬了下眼镜“没有一点遗传到他.妈,和你小时候一样……”说着,嘴角泛出一丝温柔“就胆小了点。”
“那好,这孩子可要好好培养,小家伙叫什么?”说着抱到怀里。
小家伙糯糯的,才六岁,可营养缺乏,瞧着只有五岁左右“王雄飞。”
傅鑫撇了下头,冷笑“什么破名字,今后你就是傅家的小少爷了,记住吗?这名字不可以再用,我是你爸爸,他是你三叔公。”说着,说着一脸莫名其妙的纠结瞅着自家三叔“也有地方叫三爷爷的……小叔~”
傅麟踅反手一个糖炒栗子,随后尴尬的撇过头。
他怎么可能不明白那只死金毛的意思,本就是傅鑫的长辈,眼下这只小维斯帝又是傅鑫的孩子,居然也有六岁……
小孩子瞅了瞅自称是自己爸爸的男人,又看看傅麟踅,随后小心的叫了声“三叔公……”
嘛,的确蛮聪明的,三叔公更正式点,三爷爷则随口了些。
傅鑫把小家伙抱到怀里,瞅着自家三叔“那,叫爸爸。”
“爹地。”孩子特有的暖糯声,被拉的很长,眼睛水汪汪小心翼翼的瞅着傅麟踅。
后者嘴角稍稍上扬,看着自己的小金毛以及小小维斯帝,心里忍不住扬起一丝满足和幸福。
似乎,大事之后的沉落,说不出的幸福和快了……
傅鑫抱这那孩子玩了会儿低头亲亲他“今后要不要继承你三叔公和你爹地的家产?”
小孩子不懂,但却摇摇头说“妈咪很坏的!”
挑眉,傅鑫看着傅麟踅问“他在你这有没有提起过那女人?”
傅麟踅摇头“你撩起他衣服看看就知道了。”
傅鑫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做,反而微微叹了口气“如若你早点出现在爹地面前就好了,爹地保证你今后再也不会吃苦!也没人敢打你了。”
“好的爹地。”甜甜一笑,说不出的可爱而开心。
傅鑫瞅着那孩子,心里却落下一块石头。
继承人有了,万事好办了……
真找代孕,或许还没其他什么,但说不准那段时间傅麟踅会有些想法。而且以这人而言,或许不肯找代孕,反而是要自己明媒正娶。
即时,可就不只是麻烦两字能说的了。
晚上小家伙睡着后,傅麟踅与傅鑫躺在床.上,一个累的不想说话,一个还在深思。
“你真要他继承我们的家业?”傅麟踅的顾忌不是没有,毕竟在外放羊到六岁才回着,少有不适。
“小家伙是聪明的,我们先看几年,如若不行,在去找代孕。”傅鑫翻了个身,钻进自家饲主怀里“反正我们还年轻。”
是啊,都还年轻,早着呢……
“不过,我得找杨讯飞帮个忙,必须把那女人除了,否则等我们公开这小家伙作为继承人培养后,他肯定还会上门讹诈。”傅鑫把脑袋靠在傅麟踅胸前“而且,会败坏那小家伙的名声。”
傅麟踅忽然明白“你打算是……给他个新名字,新身份?”
“恩,”傅鑫用爪子挠挠“三叔,别想这些了,我们……也有三个月没见了吧?”
“呵呵,你还有力气?”低头,瞟了眼还想吃肉的小家伙浅笑。
“我要吃肉,不是被吃!”瞪了眼傅麟踅,随后撇过头,不理他喽。
可他却不知,这个小屁.股刚好对准自己呦~
嗷嗷了一夜,傅麟踅大清早的起来发现那小家伙已经早早起床开始做早饭了。
一愣,随即摇头“你今后不需要做这个,放下吧。”
他立刻紧张“我,我可以做好的!”
“不,你还孩子,现在你要做的便是学习。”抱起小家伙“我们出去吃?待会儿。”拿起昨天给小家伙买的围巾,毛茸茸的特别可爱。
“谢谢三叔公……”孩子脸蛋红红,却开心的甜甜一笑。
到现在,小家伙似乎已经明白,这两个男的喜欢自己,是真心要对自己好的。
被称为三叔公的傅麟踅,颇为不自在的撇过头。
果然,傅鑫昨天纠结的看着自己时固然明白,毕竟这是小家伙第一声。可平时这么叫,还真有些,有些……
不叫三叔公,难道叫三爷爷?!更纠结啊……
傅鑫醒来时,瞅瞅旁边,没人。不悦的有望旁边挪了挪,暗骂了句混蛋!
可躺下也没睡意,便干脆穿着衬衫轻飘飘的起床,梳洗一番,然后再去找些吃的。
只是,当他打开房门时……
哎,他怎么忘了家里可不只是有傅麟踅一人了呢?
“进去!换好衣服再出来!”固然梳洗,可那星星点点的痕迹~
看来,昨天被自己折腾的很惨……傅麟踅带着笑意瞅着自家小金毛。
整个上午,小金毛死活都不肯出门!
最后当小家伙扑到他床上,甜甜的问“爹地身体不舒服么?”
傅鑫捂住脸“的确不舒服。”而且是被你三叔公做不舒服的!混蛋!
“你想好给他取名了吗?”傅麟踅端了杯奶茶进来,浅笑。
“干脆就叫维斯帝算了~”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眼睛一闪,他没想到傅鑫和自己想的一样“这只能叫小名。”把小家伙抱到两人中间,亲了亲他的额头“傅什么呢?”小金毛生了个小小高地梗,这到真有意思。
“傅轩敬?”戳了下昏昏欲睡的小家伙脸蛋“你觉得怎么样?”
“你问谁!”不满傅鑫没看着自己,甚至没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挑起下颚亲吻那双唇“恩?!”
挑逗办的热吻,放傅鑫喘息,慌乱的低头,见小家伙真睡着了,这才安下心“我听你的。”
“就叫轩敬吧。”满意的啄了口,这没下线的小金毛居然也会害羞?
他的孩子取名,自然也先听傅鑫的。
“困!”为了待会儿会发生的事儿,傅鑫斩钉截铁,那双大眼睛恶狠狠等着傅麟踅。
“我又没不让你睡。”看来昨晚虐惨了,如今对自己都开始警惕喽。
傅鑫搂住新领养的小维斯帝,吧唧口亲在脸蛋上,随后搂入怀中。
傅麟踅替他们两只改了改被子,侧身躺下。
小名叫维斯帝的傅轩敬发现,一天内,他没了妈妈,但多了个爹地,以及比爹地还要有威信的三叔公。
爹地很疼自己,要什么给什么,但三叔公很严厉。
可小维斯帝发现,三叔公对自己很好,他的爱很温柔很温柔……
“维斯帝啊,别吃的太快,要细嚼慢咽,你是傅氏的小小少爷,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啊。”傅鑫抱着小家伙喂食中。
“你没资格说他!”傅麟踅放下报纸,瞪了眼已经吃了一罐冰欺凌的小金毛“他再不吃快点,岂不是都没得吃了!”
和小孩子抢东西吃?!死金毛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傅鑫低头,吧唧口亲了亲小家伙脸蛋“瞎说,肚子已经被我喂饱了!”摸着都鼓鼓囊囊了。
“恩,维斯帝吃饱了,爹爹多吃点!”孩子是心善的,聪明的,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
傅鑫对他现在压根还没多少亲情可言,只是要当做继承人来样。
现在到有几分当做宠物来样的滋味,更何况,小家伙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多听话?
“真乖~”没忍住,又亲了口。
如今的傅鑫本就不是原装货,能对自家亲三叔都有这种感情,更何况对别人?
可傅轩敬太萌太可爱,太听话了!~而且,他是抱着期望所培养的,自然要对他好~
更何况,是自己儿子啊!儿子……
只可惜,自己什么时候播种的都不清楚……
几天后,傅鑫怀里依旧抱着小维斯帝,叫他读英语,孩子蛮聪明的,叫几遍就听懂了。
这到让傅麟踅颇有几分纠结,感觉,小金毛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
对这莫名其妙的醋,让傅麟踅自己都很无奈。
叹了口气“让雪莉带吧,这几天。”
傅鑫甩了甩耳朵,他听到什么了?
吃醋了?心里不爽了?有些说不出的得瑟,让这只小金毛甩甩尾巴。
“三叔,我要回上海了,小家伙谁养?”捏了捏维斯帝的脸蛋,回头问了句。
傅麟踅尚未开口,傅轩敬立刻慌了“爹爹要和三叔公离婚么?要分开了么?”
刚要得瑟起来的傅鑫立马炸毛“你听谁说的?”
“没人说过啊,但爹爹和三叔公睡在一起也做过去妈妈和妈妈那些男人做的事。”傅轩敬一脸的认真。
顿时,傅麟踅挑眉,傅鑫则嘴角一抽,恶狠狠地瞪了眼傅麟踅“让你注意点的!混蛋!”
“似乎,有几次是你吧?”后者凉凉一笑。
关于吃肉的问题,一直是他们之间必须争执的事儿~
“呵呵”笑了两声,扯开话题“听说孙剑回来了?”
“啊,没错,我把孙剑放在盖尔身旁熟悉起来。”傅鑫放下那只开始有些想要到处玩的维斯帝“而唐镇居然看上薛红娟了,听说在交往。”
“恩?!”傅麟踅挑眉“我记得那女人似乎有过婚姻史,还有个孩子的。”
“没错,但早几年就离婚了,孩子男方死活不让。”傅鑫懒散的靠在傅麟踅怀里“而她在创业初期,就放手了。不过,这几年赚了不少钱,家乡的母亲带着弟弟说是投靠,但实则是来要钱的。全段时间刚知道唐镇和他女儿在交往的事儿,就带着他弟弟到唐镇家里要聘礼。”
“这么解决的?”对那傅鑫留意过的女子,傅麟踅总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眼下瞧来,还真是用心,连这种私生活都知道。
“直接叫警察,薛红娟似乎给了不少钱,但他弟弟好赌,这没底的,所以~”和他过去一样“而且他妈妈一门心思的帮着弟弟,薛红娟心灰意冷就想要断绝关系。每次来闹,直接叫警察。”这也是傅鑫的意思,他不想让自己前世的事儿再次发生。
“恩,那京城的几位公子呢?”傅麟踅撩了撩傅鑫的发丝,缓缓问道。
“他们啊,还这样咯。苏逊似乎对傻丫头是认真的,这几年抗战下来,他爹也无所谓了。两人磨合磨合似乎还真有可能,到时候我大概还能做个伴郎呢~”傅鑫浅笑,毕竟是他介绍两人认识的,这媒人位置可逃不了。
“恩,雪莉和一个法国的男人订婚,两个月后就要结婚了。”傅麟踅低头亲了亲傅鑫的额头,瞧着玩累的小家伙抱着傅鑫的大腿打着盹,嘴角不由上扬“似乎是品酒会上认识的。”
“她还会留在傅氏还是和那男人去法国?”少了一个盖尔,在少一个雪莉,这傅氏的担子可就全部落在傅麟踅肩上了。
“会,他说不会离开傅氏。”摸了摸傅轩敬的头发,见那小家伙下意识的蹭了蹭,目光越发柔和。
“拿到好。”点头,仰视自家饲主“现在继承人也有了,就是考虑怎么公布身份的问题吧?”
“这个我会做,你不用担心。”含笑,他早已想过各种办法。
当年傅鑫说要找代孕时,便开始考虑如何给孩子的母亲一个适合的身份。
“呵呵,原来三叔早考虑起来了~”完全放松的靠在对方怀中,抬手撩着傅麟踅的眼镜“喂三叔,你说……”
等了许久,傅鑫都未说下去,傅麟踅按耐不住,挑眉问道“什么?”
“这孩子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似乎不妥吧?”略带无奈的低头看着已经入睡的维斯帝。
“你也有顾忌的时候?”调侃道“我知道你的,孩子肯定会待在身边教导,既然如此,发现我们的关系,不过早晚的事。既然早要知道,晚要知道,我们做长辈的又何必遮遮掩掩?”
“但他懂事后……又怎么办?”说到此处,傅鑫的脸也苦了三分。
“别忘了,他是你的孩子傅鑫。”指着小金毛的胸膛“他会有和你一样的胸膛,一样的肚量。”
傅鑫楞了片刻,随即低声轻笑。
午后的暖阳,照射在身上暖暖的,昏昏欲睡时,他似乎听到傅麟踅在问自己“周兴天的事怎么样了?”
都过去这么久,还怀恨在心?
他这个三叔啊~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二十年呗,实打实的二十年,不过听说在牢里根本没有悔改的心思。每次周兴天去见他,都咒骂自己的父亲,还和四周那些人炫耀自己绑架过我,说我多么无能什么的~当然,安佳赫他们不可能放任这混蛋的。被揍了几次后,就老实了。可还是个混蛋,丝毫没有上进心,跟着一群人鬼混学坏。周兴天已经彻底放弃他了,再也不去看也不去管牢里的事儿了。”
“那好。”傅麟踅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傅鑫是谁?又如何不明白傅麟踅的意思?
随即含笑的拍拍他的脑袋“别多想,再怎么说都不可以把人弄死。”
“哼~”稍有不满。
傅鑫带头注释着傅麟踅的目光,目光越来越深,越来越柔和“三叔,我和你说过吗?”
“恩?”
“我爱你……”
低头“你说过。”亲吻那双柔软的唇角“而我,也爱着你,傅鑫……”
作者有话要说:呐,完结了~明儿放一个番外就么了~
谢谢亲们的陪伴,真的非常感谢。鞠躬!
特意把新文开的很早,就是为了让亲们能在此文完结后,立马养肥的兔子可以给各位抱,到今天,也有半个多月了,喜欢我文的,可以去看看哦。
而这片西门庆的呢,也有好几天了,大家可以收藏收藏了咩
番外:维斯帝
傅鑫有了孩子半个月后,才开始找了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晴空万里的日子拨下一串号码,来了个电话会议,内只有公司几个特别信任的盖尔、唐镇、孙剑等人,傅鑫一手培养的鑫麟核心人员。
其后,在讨论孩子如何处理,并与傅麟踅意见通过同意后,方才抹了把汗,打电话给杨讯飞。
只可惜,他等了很久,都没等那小子回神,没多久便听到一阵枪响“你三叔知道这件事吗?你小子不想活了?好不容易泡上你三叔,现在就叛变了?!你叛变也罢,这孩子怎么出来的?现在怎么办?!算了,不说这么多,我先飞到香港,替你处理干净吧!大不了算我头上!我家那老爷子早就想抱曾孙子了!”说完就挂下电话,不给傅鑫开口的机会,赶去机场,准备见见自己的大侄子!
真是大的……杨讯飞下飞机后瞧见那只白绒绒的小家伙时,扶额。
“你小子耍我很有意思?!”也不顾人来人往的机场,杨讯飞抓住他的前襟就一阵咆哮。
后者立刻把维斯帝塞他怀里赔笑,有了一只软扑扑的小家伙,杨讯飞就算想要咒骂死傅鑫都不成。
更何况,那小家伙非常聪明,知道会衡量利弊,抬头,就冲杨讯飞来了个活力十足的甜蜜笑容“杨叔叔好!”说完,就是吧唧口!
后者立马醉醺醺的嘿嘿一阵傻笑,抱在怀里看着傅鑫以及傅麟踅微微叹了口气。
直到现在,他也长大了,明白很多了,也真正知道傅鑫当年那句话的意思。
有些人,能碰,有些人碰不得。
前一句有逗号,后一句没有,所以应该还有半句吧?
只是被傅鑫抹去了……
有些人,能碰,有些人碰不得,除非你足够的智谋和豁出去的勇气……
给京城九位公子电话时,傅鑫犹豫了下,还是率先打给白玉欣,可他只是静静的听自己说着,末了并没说多,只是轻声道了句“恭喜。”便无疾而终。
傅鑫挂下电话时微微叹息,心里有些明白,思索片刻,便又给安佳赫打了个电话,这次说清楚了,是私生子,前因后果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的这么清楚,毕竟这是自己的私事,对白玉欣而言,毫无瓜葛,他知不知道,对自己来说,都可有可无。只是,白玉欣是个好人,难得的好人。
或许说,如若没有傅麟踅,他可能有所心动,但!就没那个或许没那个万一,这世上有了傅麟踅,有了这把自己包裹在爱意内,时刻让自己感觉到被爱,爱着滋味的傅麟踅。
所以,傅鑫绝不可能还有那或许。
打电话给辽了时,很欢快。
那小家伙拿着电话“啊啊!”的尖叫,明显听到他撞开谁的房门,然后冲里面狂吼“小金毛生了窝小狗!爸,我要,我要!!”
然后傅鑫就听见电话那头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嘟噜了句“谁家的小金毛生了?你要就去拿个回来。”
“傅鑫!傅鑫!!”说着似乎扑了上去“爸,我们去要过来养吧~”
辽立江显然一愣,打了下他的脑袋“没轻没重,电话拿来!”
在辽了不满中,抢了电话“小傅啊,恭喜恭喜,喜得贵子,夫人是谁?”
“辽叔叔好,傅轩敬小名叫维斯帝,和辽了说,是西部高地白梗!现在六岁,是我落楼那晚造的孽。”傅鑫毫不避嫌“不过,小家伙倒真不错,我和三叔打算培养成继承人。”
“继承人?你和你三叔不结婚了?”不明所以的辽立江立刻疑惑道。
辽了蹲在一旁竖起耳朵听着,此时立刻扑上去抢过电话“傅鑫打给我的,又不是找你的!哼!”说着就屁颠屁颠的跑了!
回到房里就嘟噜了句“我先去收拾收拾,过几天来香港见你!”说完就挂了电话。
傅鑫一愣,却没当真。剩下的,王凯调侃了下,苏逊表示自己即时会送大礼,似乎真为了介绍他和傻丫头认识的原因,黄锦轩也大呼小叫了顿,并表示愿意把小时候收藏的汽车模型送给维斯帝。林霄他们则一致以为傅鑫开玩笑,直到傅鑫让他们去问安佳赫后,才当真。
扶额,自己的信用度太低了吗?这么认真的情况下,都不信~
坐在一旁全程监督的傅麟踅翻了页报纸,暗暗翻了个白眼。如果他说的时候不是刻意隐瞒某些东西,再突出些东西的话,别人不可能不信……
“啊,我生了个儿子,对,六岁。什么时候的事?就几天前!啊,对对,傅麟踅也在旁边呢,急死了都,但有什么办法呢?孩子毕竟来到这世界了,来到我的眼前,我又是那么爱他…….”
死金毛,你说的好像是自己生的!
傅麟踅的嘴角忍不住扬了扬,满是温情笑意。
挂下电话第二天,鑫麟大厦就冲入一只生物,名叫辽了!
傅鑫错愕的睁大眼睛,看着辽了慢慢的,小心翼翼的蹲在地上,一步步一点点的挪到傅轩敬面前,后者刚把一块饼干塞嘴里,小嘴鼓鼓的。
不解的瞅着忽然出现的生物,全是茫然。
辽了见时机差不多,用力一跳就扑了上去!死死抱住!摁在怀里。
可瞬间感觉不对……低头一瞧,某只小金毛面无表情的瞅着自己。
维斯帝早就跑傅麟踅怀里继续啃饼干,嘴巴一鼓一鼓,手上还牢牢拽着饼干盘。
真贪吃,不过好可爱~辽了死死抱着那只小金毛,兴奋的直挠!
“我知道你喜欢我,但辽了,我已经心里有主了~”傅鑫这一调侃换来辽了认真的对视。
片刻对方还狠狠点头“没错,爸爸说,抢有主的宠物不对的。但维斯帝还没主人对吧?!对吧!”
兴奋你个脑袋!高兴你个脑袋!对你的脑袋!!!
“他是我儿子!”一脚踹出去,起身拍拍衣服,恶狠狠地瞪了眼。
其后几天,辽了根本阴魂不散!就整天围着自家养的小宠儿打转。
最喜欢的时间就是小金毛和维斯帝都在的时候,这让傅麟踅几度爆发,想要把这辽了直接扔回北京去!
傅麟踅已经计划好,小维斯帝的身世甚至出生证等。
而傅鑫则在暗地让杨讯飞办妥另一件事儿,事关重大的,那便是傅轩敬的亲生母亲,那女人的某些问题。
傅鑫在知道此事的经过后,便已经决定,这种女人不能留!坚决的!先不说他对小维斯帝有家暴,还有想要利用儿子谋利的心思便绝不可留。
如若在傅麟踅公布维斯帝是傅氏和鑫麟的继承人后呢?这女人肯定还会上门讹诈!
所以他没半分犹豫和迟疑,做出这个决定。
杨讯飞还在和小孩玩,他似乎挺喜欢维斯帝的。维斯帝也不怕他,倒不是说不怕生,只是就不怎么怕傅鑫几个朋友,还蛮喜欢杨讯飞。
当然不能否认这位杨少每次挖空心思的讨好也有关系……
傅鑫挥挥手,让辽了把维斯帝抱走,这几天辽了成了小家伙的临时保姆。
不说,别人乐意,喜欢着呢!快乐着呢!乐在其中呢!
傅鑫不是没建议他去生一个,或抱养个孩子,也可以去别人家看看小孩过瘾。
但没多久,他便发现,辽了似乎是属于极度极度讨厌孩子的那种人……
或许是因为他爸在他小时候做的那些事儿太多,好几个情人怀孕,都得他亲自动手。
所以从没好感,可不知为何,居然就对维斯帝有很强的喜爱度……
傅鑫这个已经和自家叔叔搞上的混蛋立刻非常富有经验的把辽了这个对维斯帝而言,也是叔叔辈的混蛋拉到一旁谈话,结果如何?无人知晓,但最起码知道的是,傅麟踅出面把自家小金毛拽回床.上一扔,回头又瞪了眼无辜的辽了……
话题扯远了,当房内只有傅鑫和杨讯飞两人后,后者淡然道“你去动手,但不可张扬,最好弄成意外,也可以是毒品过量,车祸,酒精中毒这类,随便,但决不可让任何人有一丝怀疑之心。”
“担心维斯帝将来知道?”杨讯飞浅笑。
后者沉默片刻,却点头“不错,毕竟是他的母亲,固然从小打骂,可毕竟是母亲。”幽幽一叹“为了鑫麟和傅氏,我不可以让维斯帝对我和三叔心存纠葛。”
“好,我明白。”杨讯飞含笑“我会亲自去办。”
谁都知道,这是傅鑫第一次要人命。固然身居高位,可他心地纯良,见不得多少黑暗。固然能看别人做,却无法自己去做。
哪怕是那次,周兴天的儿子,周俊祥都是如此。
别人险些要了自己的性命,他却为了一个周兴天而放弃报复。
所以,杨讯飞对傅鑫第一次开口,绝不迟疑。
三个月后,一个女人死于毒品过量,尸体在家中腐败多日,直到发臭才有人报警。
警方做了笔录,发现几个月前,这女人似乎发了一笔横财,问也不说,但她身边的儿子却没了。有人说她把儿子卖了,才得到这笔钱的。
女人也没否认,但从此开始吸毒,鬼混,死于毒品过量也是迟早的事儿。
这消息甚至连报纸都没登,也就被街坊四邻念叨了几句,便消失在众人的记忆里。
杨讯飞在隔天打了个电话,简单的说了句“办妥了,没留下任何痕迹。”
傅鑫笑笑,抱着自家的小维斯帝亲了口说了句道谢的话,便挂了。
怀里的维斯帝则在认真的写字,一笔一划非常认真。
分居两地的生活毕竟不是回事儿,过去也就算了,可眼下两人有了孩子。可不能再这么继续,不能给孩子一份家庭的温暖,不利于孩子的成长。
所以,傅鑫与傅麟踅商讨后,便决定。
跑吧!谁这有事,而且时间长的,需要两个星期以上的,就跟谁跑!
如若两边同时有事,就直接看哪边就读更利于维斯帝,便在哪扎根。
傅麟踅的意思,孩子小学这段,别去学校就学。
毕竟到家里晚有太多基础需要他学习,比如礼仪礼节,这是傅麟踅心中的痛。
傅鑫一些不良习惯,如今他怎么都纠正不过来!每次瞧着牙痒痒,又无可奈何!
他只能把手段用到这只维斯帝身上!而且只准成功不许失败!
初中后,开始有自我意识、独立性、自己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所以必须送到学校,让他接触人群。
眼下还有个几年,两人商量的结果就是,努力把公司合并合并,一来方便维斯帝接手,二来便是为了能住在同一个城市,同一僮房的一间房的一张床.上!共同照顾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最后一篇完结...圆满,?
古文系养兔子这篇挺萌的,早晨十点更新。内容简介:
一梦千年,宁乐遥梦醒发现自己来到千年后,糊里糊涂给自己养了只兔子。
只可惜,这只乖巧听话又聪明的兔子品种太珍贵,终究回到老家。
无奈,为了今后能一辈子做那只兔子饲主的宁乐遥,只能苦逼的拿起古文,悲催的做着古汉文翻译,顺带下个地,打个小怪,升升级的。
本文内容涉及,古文翻译,倒个小斗,玩玩机甲,戳戳针灸,打打小僵尸,偶尔还会除个小灵等,不过以上皆是副业,主业为养兔子!
只可惜,兔子脾气不好,比较难养......
但,宁乐遥的目标是:努力养兔子!养好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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