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拣重要的问”王瘌痢头耐心不够,他打断赵寒的问题抓住“偏差”这两个字眼直逼灵古:“你师傅有没有告诉你:我们在夏至那一天行刑后投胎为什么就会出现偏差呢?”
灵古笑的怪异一张若隐若现又布满褶皱的脸上缀着那鼻子眼睛嘴,全堆积在一起m
这魂儿,原本就没法儿能识得曾是人那会儿,长得是啥涅除了从他的谈吐中能感觉到幼稚的成分外,剩下的特点就是非常健忘,整一个不讨人喜还令人生厌或许,王瘌痢头见怪不怪,毕竟,长年累月地俯在他的身上,已然就成他皮下的脂肪瘤子或者是某个脏器上一个良性囊肿,不痛不痒地,多这么一块肉或者少这么一块肉全都无所谓
但,赵寒却对灵古越发恶心,不可思议地想过N多次:这么个玩意儿有何德有何能又有何手段能勾引一女孩儿跟他生死恋?太不可思议还另外再说,尤其是那神秘的师傅,竟然把这玩意儿捧若掌上明珠!
“说呀!我的问题你可以不说,王书记的问题你必须回答!”赵寒紧蹙眉头盯着怪笑的灵古
“咯咯!姓赵的别气恼嘛!你看我大哥,从来都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所以我才服他管本来嘛,这个问题我都懒得回答你”灵古霎时就忘记了王瘌痢头的问题,放下“偏差”直冲赵寒说事儿:
“你要这么想,已到最后投胎再成人的关头,我怎么能不跟着我大哥呢?那么,这么多年我猫在大哥身上不是太耽误青春了嘛?嘎嘎!姓赵的你必须改一改,千万不能再一惊一乍地”见赵寒没有抢白自己,他的胆子更大:
“听你的意思,好像我师傅会给我吃独食是吧?其实艾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我是为了叙述方便才这么说的毕竟,被行刑的是你们俩嘛,我只是个附着物而已,投胎成人后还需要仰仗你们,尤其是我大哥对不?”
王瘌痢头很焦心,但依旧耐住性子他摆摆手阻止灵古跟赵寒较劲:“我已经跟你说了灵古,老赵的问题到此为止!你赶快说说‘偏差’,这是其一其二,关于我老婆的住址你必须详细说一个小时之后,老郑就要来送开水,这是最后的机会你懂不懂?关乎我们将来的所有具体事务,是压倒一切的重要!”
“哎!”灵古应答的非常爽快:“那我就先按照您的吩咐就汤淼淼的住址来汇报吧”他伸出舌头舔舔嘴巴,然后咬住唇看看赵寒再看向王瘌痢头:
“实话实说大哥,您老婆具体住在什么地方,我一直都没好意思再问过我师傅所以您每次问起,我都有些难为情,给您的印象认为我在搪塞其实,我是有苦衷的因为,我师傅强调再三,他早就把您老婆家的住址通过我的嘴传达给了您,可是,我又忘了我转达给您是什么信息了现在重提这个问题,我真的很为难,在师傅那儿我不敢再问,而您和这姓赵的又不依不饶要不,您回忆一下下,关于住址的信息我都跟您说过什么?”
赵寒双手在掰指关节,掰得“咯嘣咯嘣”地响了五六下他就差七窍生烟了:“王书记,看看你养了这么多年的小王八蛋吧!这下好了,他把问题全推到你身上!这就叫做关键时候掉链子!”见王瘌痢头埋头不语,赵寒继续点火:
“你仔细想想,想想这小王八蛋给你造成了多少麻烦!我就不明白,他跟着你这么多年,你怎么就不系统地调教他呢?该打的时候,就必须打,不打不长记性!这王八蛋就欠揍,混一个欠凑的东西!”
赵寒的话着实让灵古紧张,但是王瘌痢头又似乎并没有听进赵寒的话,灵古稍微松快了一些些,他料定,从没有跟他动过粗的王瘌痢头不会应为赵寒的挑唆而真得跟他来事于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无限藐视赵寒
王瘌痢头对待灵古的“暧昧”令赵寒很看不起:“关于你老婆的住址他究竟说了什么,翱告诉你王书记,我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现在就全靠你自己想辙了眼看老郑就要来送开水,这最后一张‘叶子’怎么飞出去呀我的王书记同志!”
王瘌痢头低头不语是气得发懵但,他毕竟比赵寒表面上要镇静一些那阵子发懵的气稍微平复一些,他才道:
“这样,灵古,还有老赵,咱们仨在一起共同回忆一下灵古师傅曾经通过灵古告诉我们的信息好不好?你们想不起来那就我先说,”他做了一个深呼吸:
“灵古的师傅曾经告诉灵古,我老婆在卖豆浆和油条,顺带着倒买倒卖做狗生意对吗?”
“对”赵寒点头:“这一点我有印象问题是,你老婆在什么地方卖豆浆和油条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