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耗子的膝盖跪了下来,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嘴里念道,蛤蜊大仙保佑,蛤蜊大仙保佑。他的心里却在想,刘大牙他们肯定出事了,按照民间的典故,蛤蜊精每次显灵都是要吃人的,刘大牙他们肯定逃不掉被囫囵吞下的下场。
蔫耗子仰着头看天,泪流满面地开始祭奠。他一边骂一边哭,他妈的你个刘大牙,他妈的你个赵和尚,他妈的你个王老屁,为了一个臭娘儿们,你们值得吗?还有你阿旦,你个老色鬼,你个害人精,你就留着你的臭娘儿们自个儿操吧,你干嘛招惹他们呢。他们憋着泡骚尿没处撒,你倒好,把他们变成了花痴。都他妈的是*惹的祸,还有你九姝,闷骚的货,你为了让别人操,就死皮赖脸地把我赶跑。你怎么就那么贱呢,你个杀千刀的九姝。
蔫耗子沿着那条河走走停停,嘴巴没歇着,口角溢出白沫,眼泪鼻涕一大把,哭得快不成|人样了。
河道走了个水瓢的弧度,出现了一排排平房。蔫耗子用河水洗了把脸,因为哭泣,他的眼皮倒不跳了。他有些头昏脑涨,不过他还是认出了那片正是阿旦所住的宿舍区。对于自己走到此地,他很诧异,是谁把他引来这里的呢——虽然两只脚长在他的腿上,可是脚并不会指挥他往哪里走——蔫耗子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他快步如飞,像是被什么东西在推着跑,鬼使神差地就在一扇门前站住了。
门关着,他连敲都没敲,就直接把它推开了。他看见那个叫国香的女人躺在床上,被他的响动吵醒了。她把头朝外张望,随着户外的光线一同闯入的蔫耗子让她愣了一下。她好像在犯着病,软绵绵地躺着,和一只偎灶猫差不多。看着蔫耗子进来,她强打起精神,把身体支起来说,这不是大哥吗?
蔫耗子还处于混沌状态,脚下一步没停,直接就走到国香床边,说,你个骚娘儿们,都是你惹下的祸。
说着,他已经把裤子松开了。国香看出了他目光深处的谵妄,把ρi股朝后挪了挪,使凑上来的蔫耗子扑了个空。
蔫耗子说,你不是离不开男人吗,我来操你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把胯部扭了两下,裤子就滑到了地上。
国香一轱辘离开了床,光着脚丫往外跑。她的ρi股是光着的,嘴里在说,不行,我那儿不能碰。
蔫耗子用脚绊了国香一下,她就摔倒了。可是她已经用手护住了*,两条腿夹得很紧,蔫耗子像公狗围着*转圈一样,寻找着下手的地方。国香说,真不能碰,我那儿受伤了,让你搞也搞不成,干死了,根本进不去。
蔫耗子的东西已经雄赳赳地站起来了,他咆哮了一声,不行,世界上还有进不去的□。
国香爬起来,又挪到床上去了,她用被子盖住身体,说,我不骗你,都是该死的阿旦干的好事。
蔫耗子说,你还怪他,他都被你掏空了,在我那儿打哼哼呢。
国香说,可他怎么能这样整人呢,我知道了,你也是他让来的,你们是想把我*。
她把被子掀开了,不再掩藏什么,而是将双腿剪刀一样叉开,她带着哭腔说,看看我,连裤头都穿不上了,那三个家伙干了我一宿。
蔫耗子的眼神有点迷乱,他觉得自己的Gao丸在往下沉,灰白色的黏涎从*上冒了出来。他那东西如同被一头捏紧的皮虫,随着内容物的挤出而变得松软,一头栽倒在阴囊中央。
蔫耗子被这个结果弄得不知所措,在羞赧与茫然中,他清醒了过来。他慌忙提起了裤子,廉耻之心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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