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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狭路相逢斗

白胜男不禁微微的一怔,手里拿着地图,目光闪动却舍不得离开,“少英哥,今天要死咱们就死在一起,最后也绝不让这些人得逞,大不了和地图一起同归于粳谁也别想得到”她瞧着韦少英不肯独自先逃走,韦少英此时肩背伤痕随着剧烈运动变得越发加深,殷红的血迹已经沾湿了整个右臂肩头衣衫,拿着宝剑无力再动手打斗,面对后边眼看就要追上来的两名武艺高强的清廷侍卫,目龇欲裂,却无法抵挡

漫天之中,只有那些粉红花朵依然飘浮不停,浮浮沉沉

“小子,那张在你身上的地图在哪里?不想死的话,快点交出来!”一人冷笑道

两名清廷侍卫一人持刀,一人握钩,带着­阴­寒之气缓缓逼近

韦少英扭头视向对方,紧握宝剑,目露寒光,冷笑一声道:“想拿走那张地图,嘿嘿,就先取了你小爷的­性­命再说!”

“小子,你还敢嘴硬!跟朝廷做对有什么好处?就算是你师父幻影锦风尘在江湖上嚣张得很,最后也死在了我们手里,现在夺命刀卢大人马上就会带人来到,你若是不想最后死得很惨的话,就乖乖的把地图交出来!”

“我呸!”

韦少英冷然盯视向对方,“你们这些清廷走狗,杀我师父,害我全家,现在想叫我给你们交出那张地图,嘿嘿,门都没有,就算你们杀了我,也休想叫小爷手里的这张地图落在你们手上!”

这两名清廷侍卫不惜先前和他生死相斗,就是为了奉夺命刀的命令夺到在韦少英身上的地图,这地图是太平天国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清廷定要夺取到手,现在见到对方没有了抵挡之力,互相对视一眼也不如何着急,慢慢逼近过来

韦少英宁死也不交出地图,白胜男担忧他呆在旁边,一手扶着他,一手伸出长剑凝神待敌,不敢大意

手持钢刀的侍卫又嘿然一笑,“小子,你们两人看来是真不要命了,你们跟太平天国没什么关系,­干­么为了这张地图丢了自己的命,一点也不值得,识相的话就赶紧把你手里的东西交出来,拼着­性­命不要图个什么,赶紧把地图乖乖的交过来,否则,待会儿丢了­性­命后悔也来不及”

韦少英肩头血迹殷红,右手却握着那柄刘风尘留下的宝剑,呆在那里,忽然冷冷一笑,长声笑了起来

对面的清廷侍卫见他忽然狂笑出声,不知为何,都是微微一怔

这时候,漫天的花朵飘洒得更加烂漫,起伏不定

那座孤立的凉亭依旧呆在那里,静静地瞧着韦少英

韦少英笑完,盯视向两人,说道:“就凭我是幻影锦风尘的弟子,江湖上幻影剑的传人!幻影街里的东西,谁也抢夺不走!你们这些清廷走狗,不配拿走我身上的地图”

这时,不远处的一片桃树林之后,一道青­色­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隐蔽处

就像那座凉亭一样,在旁边只是默默地瞧着面前的景象

透过树林缝隙之间,露出了这人的面孔,听到了韦少英刚才的话忽然一动,目光有些怔怔地瞧着远处的人影,闪烁不定

漫天的花朵这时飘动得更厉害了,渐渐落在他的身上

也落在了站在那里的四个人身上

两名清廷侍卫见韦少英不肯投降,目光立即一睁露出恼恨之意,杀气顿生,向前走近了几步

韦少英握着长剑一动不动,只是冷然瞧着对方,蓄势反击他记着师父临终交给自己的地图,这个东西对太平天国很重要,不能落入到太平天国死敌清廷人手中,“胜男,你拿着地图先走,不要管我!”

“我不走,要走咱们一起走!”

白胜男哪里肯轻易答应

“想走?嘿嘿,谁也走不了!”

话音刚落,两人头顶风声突然呼呼响起,只见一柄沉厚的钢刀迎面砍落下来,韦少英眼疾手快,咬牙忍住肩头剧痛,手中宝剑抬起“咣”地一声挡住砍下来的钢刀,右臂用力一动,肩头的伤痕又流出血来

韦少英咬住牙,左臂用力猛地一推白胜男身体,将她推了出去,怒声叫道:“我叫你走你就走!你快走,把这张地图交给我师兄,就算我死在清廷人手上,也不能叫师父留给我的地图落到满清走狗的手中,快走,快走啊”

白胜男被他猛力一推,站立不住脚步,踉跄向后倒退出两步,差点栽倒在地,眼见韦少英决心誓死保护这张地图,用手中宝剑和进攻而来的清廷侍卫又激斗起来,瞧到这里不知为何,忍不住一阵触动,不忍心带着地图逃去

手握钢刀的清廷侍卫蓦然伸出一指,对另一同伴大声喝道:“我挡住这个小子,你去追上那个女的,将那张地图抢到手!”说着,手中钢刀和韦少英的宝讲击在一起,激烈搏斗起来

旁边另外一名手拿弯钩的清廷侍卫不动声­色­,飞奔紧跟上白胜男,弯钩挥出,招数狠辣,勾向她的右腿,想要阻止对方逃脱

这次,他们这些人就是奉命跟随夺命刀卢天焦争夺这张地图而来,曾国藩命令他们绝对不可有失,这张地图才是他们最重要的目标

卢天焦亲自奉命过来搜寻地图就是为了交给曾国藩,因为这张地图不管落在清廷的手中还是太平天国的手中,对谁都大大不利,所以卢天焦才不惜与自己在武林中齐名的刘风尘动手争斗,如今杀害了刘风尘之后却没有夺得这张地图,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这四名清廷侍卫都是卢天焦的手下,最先发现了韦少英两人,本想可以将对方手到擒来,却没有想到两人武功也不弱,抵抗甚为坚决,双方先前一番相斗死了两名清廷侍卫,余下的人追杀到这里眼见就能夺到地图,回头向卢天焦报告定能得到重赏,现在绝不会放过韦少英两人

瀑布河流,桃林凉亭之前,又开始了一场激烈相斗

伸出弯钩勾向白胜男的人忽然身形一顿,旁边剑风急响,原来韦少英见状急忙一剑替白胜男挡住他的弯钩,顺势一剑反撩刺向他左腿,这人不敢怠慢,见他叫来势快,手持弯钩只得向后一甩,两步闪躲开

韦少英剑法­精­妙,数招间就迫退了两名清廷侍卫,继续相斗下去未必就会输给对方,可是他右肩的伤势太重,无法追击对方,放弃了出手的好机会,威胁大大减少那两名清廷侍卫缓了一口气,重新握着兵刃又凶猛进攻上来,韦少英右臂行动不便,剑法招数大打折扣,渐渐抵挡不住对方的联手围攻

嘶的一声,右腿衣裤被划出一道伤痕,鲜血流出他双眉紧皱,喝道:“我身为幻影锦风尘的弟子,今日就算死在你们手上,也要斗到最后多杀一人是一人,绝不能辜负了师父的威名!”说完更是拼力搏斗,豁出­性­命不要

这两名清廷侍卫眼见他抵挡不赚加紧了进攻,施用钢刀的人绕到韦少英背后,飞速一脚踢向他左腿,韦少英不及防备腰间中招,摔倒在地,那人趁机挥舞钢刀呼啸地斩向对方背心,劲道刚猛,招数凶狠,立要一招就取了韦少英的­性­命!白­色­剑光闪耀,一柄长届出“砰”的又挡住了他的钢刀,原来是白胜男持奖了回来,替韦少英挡住这一击

只见她冷眉寒动,美丽的脸庞笼罩一层冰霜,眼底含着煞意,手腕抖动,怒声呵斥道:“想取少英哥­性­命,就先取了本姑娘的命再说!”

白胜男关心韦少英,武功全力施展出来,一柄长焦得寒光点点,穿Сhā来去,灵活多变,叫带着一股男子也少有的骁勇气势,竟然一个人打得两名清廷侍卫短时间无法还手,左闪右躲步步后退

数招过后,白胜男见对方施用弯钩的人先前受了伤,行动有些缓慢空隙,便瞅准机会一剑狠狠刺中他的手臂,紧跟反手猛力一挑,出手毫不留情,竟然顺势将那人的手臂筋­肉­挑断,血­肉­飞溅之中,饶是那清廷侍卫悍猛­精­强,也忍不住惨哼一声倒退开去,差点摔倒在地他右臂被废去不能使用手中的弯钩,实力大减,退到一旁

最后余下施用钢刀的人还未如何受伤,他微微一惊,更加出招凶狠,手中刀风挥舞更猛和她的长剑快速交击,斗得激烈

到了最后,双方又变成白胜男和持刀侍卫两人相斗,情势一波三折

四周清风吹拂,凉亭外漫天的桃花飞舞飘荡,甚为浪漫

可是在凉亭之前的人,此刻却为了争夺地图拼力相斗,生死相搏

呆在桃树林后面观战的人正是李观鱼

他一个人站在这里,双手空空,眼睛瞧着正在激斗之中的白胜男和那名清廷侍卫,神情却是没有多少变化,只是默然地看着

和白胜男相斗的施钢刀的清廷侍卫已经占据上风,步步紧逼向前招招劈砍到对手要害处,毫不留情情势危急中,白胜男不仅丝毫不惧,反而冷静下来沉着出剑,仗着自己所学的一身武艺和对方继续相斗

韦少英肩头受创,腿上又受伤无力起身,看到白胜男和最后这名清廷侍卫斗得激烈,情势有些不妙,而此时旁边那名先前被白胜男长剑挑废一条手臂的清廷侍卫将弯钩交到左手,还站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瞧着,随时可能趁机扑上来

白胜男虽然武艺不低,可毕竟是个女子,独自相抗这两名如狼似虎的清廷侍卫,赢少败多,他心头暗自焦急,无可奈何时候忽然见附近的桃树林前面多了一人

这人一身天青漂白粗布衫,身材笔直修长,衣衫虽然瞧起来有些褴褛不整,面貌却生得清秀端正,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师兄

韦少英瞧见他,甚是惊喜,眼见情势危急,尤其是白胜男处境危急,不及多想,大声喊道:“师兄,你快点过来帮助我们对付这些人,这两人是朝廷属下的鹰犬爪牙,想要夺取师父留下的太平天国地图,地图万万不能落在他们手上!”听到他的喊叫声,两名清廷侍卫不由一惊,这才发觉旁边还有人,见对方又有帮手来到,不敢再向前强攻,立即撤开打斗,退出两步视向李观鱼,不知对方到底是何人

白胜男趁机缓的一口气,持着剿回去,已经是手臂酸麻,全身乏力

李观鱼显得面­色­淡淡,既未行动,也未言语

手持钢刀的清廷侍卫不知道这人武功如何,的这人上前出手­干­涉影响了自己的事情,不愿节外生枝,想吓凰开此人,便将手中钢刀向前一伸,嗓音低沉喝道:“你是什么人?我们乃是当今皇上手下的朝廷一等侍卫,现在这里捉拿大罪要犯,想活命的就赶紧趁早退开”

韦少英大声道:“师兄,这两人是清廷属下爪牙走狗,是师父的死敌,今日你在这里正好取了他们的­性­命,为师父报仇!”

哪料到李观鱼一动不动,面­色­冷寂,嘿嘿一笑开口道:“我道是谁在我的桃树林前面打闹,原来是你们!实在罪过罪过,我这里乃是脱离俗世之地,不受一点牵扰,外面的事情和我何­干­?好笑,好笑!这里本是我自己好不容易弄出的一片静土乐地,你看这里的桃花,凉亭,河流半点没有受到外界的污染,现在却被你引人过来这里一番死缠烂打,破坏了我这里的环境,真是晦气,晦气!”

韦少英眉头微皱,盯视向他

其余人听了他的话也不知是什么意思,都注目视向他

持刀的清廷侍卫打量了他一番,听他说话有点酸麻难懂,不知究竟是何来历,不耐烦,喝道:“穷酸书生,你在这里瞎嚷嚷叫喊什么,少在这里放狗屁,不想死的就赶紧滚开,要不然先出手取了你的命!”

“穷酸书生?我放狗屁?”

李观鱼哈哈的一笑,接着道:“非也,非也,我非穷酸书生,不过一个浪荡的野道人而已,这个世上书生早已死绝了,所以只有道人还活着,不过道人只顾埋头吃饭,从来不会放狗屁,要放的也是人气!”

“嗯?”

两名清廷侍卫更是诧异,不知从哪来了这个怪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李观鱼瞧了瞧面前的人,长声一笑,“茫美界,人何其鞋大家都是同生来到这个世上的人,何必为了一件小事打打杀杀,伤了和气呢?唉,就算真的是什么非要以死相斗,用­性­命也解不开的事,没关系,你们几个人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再自行打打杀杀去,我这里与世无争,逍以在,切莫让杀气沾染了此处的环境,晦气,晦气!”

白胜男一人斗得筋痞粳本来见他及时出来,心中大喜,盼望这人帮自己出手解决面前劲敌,哪料到这家伙竟然眼睁睁瞧着不过来援手,反而说些­阴­阳怪气的风凉话,不知所云,无名间升起一股勃然怒气,开口骂道:“你这个混蛋,说的是什么狗屁话!分明是见死不救,愧你还是少英哥的同门师兄,世上可有你这种心肠狭小不念师兄弟之情的人,你若是幻影剑一门的弟子,还不快过来出手帮我们宰了这两个清廷走狗!”

李观鱼却站在那里,冷冷白了她一眼,伸手在鼻子边扇了扇,“嗯,好臭,好臭,也不知是谁在放狗屁话,熏了我的鼻子,你们打你们的架又碍我什么事,我在这里只是瞧好戏,你们接着打你们的,我接着看我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又有什么不对了?”

“你!”

白胜男听了,气得不知该说什么

李观鱼嘿嘿地一冷笑,毫不在意

韦少英本来就对他有不满,现在见到自己两人被朝廷人追杀到这里,­性­命堪忧,他却还仍然好整以暇地在旁冷眼观望,不肯相救,更是有说不出的生气,冷然视着他,只是一言不语

“你这贪生怕死,胆小无能之人,现在见死不救,丝毫不念同门之情,我们来这里找你是瞎了眼么?”

白胜男已经气到极点,就差上前用长剑砍向他

李观鱼轻哼一声,缓缓道:“你们两人不是自以为能耐很大,天不怕地不怕么?那就让我瞧瞧你们是不是武功天下无敌的绝顶人物,怎么样,现在你们打不过别人还对我说大话,说我是个无能之辈,嘿嘿嘿,我瞧你们也武功低微的很,不过和我一样,大家彼此彼此!”

韦少英听了他的话,双目圆睁,手中紧握宝剑,忍不住对他“呸”的一声,怒声道:“胡说!我韦少英虽然武功低微,但也不像你这般贪生怕死,善恶不分满清狗贼害我全家,杀我师父,仇恨就算一辈子也消解不掉,我身为幻影锦风尘的弟子绝不会向这些人低头,就算他们杀了我又怎样?而你,根本不配当幻影剑门下的弟子,似你这等无耻无能之辈,我就是今日死在这里也不会向你求救!”说完,奋起力气就要支撑身子站起,可是难以站立

“哎呦呦,无能之辈?”

李观鱼瞧着他的样子,脸上冷冷的一笑,“这话骂人倒是难听,无能之辈,说的是你还是我翱我堂堂男子汉,就只配你刚才说的这几个字?”说完,又嘿嘿的一笑,不以为然

“你以为你配什么?”白胜男眼底充满了鄙夷,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恼恨,愤然道:“什么自诩前代风流才子,装出一份清高于世的样子,呸,我瞧不起就是你这种人,有本事现在你过来替我们杀了这两个人,你能杀了这两人我就承认你厉害,要不然你就是贪生怕死的无能之辈,我们两个人过来找你,算是瞎了眼!”

“瞎了眼?瞎了眼,你们还过来这里找我­干­什么?”

李观鱼不急也不缓,依旧站在那里,缓缓的道:“说话不要以一盖十,天下大的很,什么人都有,万万不要一句话骂死一片人,风流才子又如何,难道就不能贪生怕死了么?你说我贪生怕死,我却说这是爱惜自己的生命,天下间人人谁不爱惜自己的命,你若是不和我一样爱惜生命,那刚才你还拼着力气抵挡面前的人­干­什么,­干­脆叫他们直接一刀砍死算了,这样也算是不贪生怕死”

“你,你,你放狗屁!”

白胜男见他还跟自己言语纠缠不清,气得有些微微发抖,“穷疯子,姑娘不跟你一起在这里多放狗屁!”

李观鱼却仰头哈哈一笑,“你说我放狗屁就是,何必说跟我一起放狗屁,那样岂不是咱们两人说话都变成放狗屁的了么?”

白胜男杏目圆瞪,瞧着他在那里又开始拽文,气得差点噎住气

站在一旁的两名清廷侍卫见这人显身出来没有露出什么武功本事,倒是说话有些纠缠不清,暗自诧异,互相对望一眼,各自手持钢刀和弯钩又缓缓的逼近走上来,的时间拖下去夜长梦多,先不管那么多,决定先取了韦少英两人­性­命,将那张地图夺过来再说

韦少英见对方又杀气腾腾逼近,立即神情一动,紧握宝剑,说道:“胜男,你快点走,不要管我!地图万不能落在清廷人的手上,你带着这个东西快走,日后交到太平天国的翼王石达开手上,就算我今日死在这里也能完成师父所托,感到心满意足了!”

“我不走,少英哥,要逃咱们就一起逃走,要死就一起死在这里!”

白胜男经过先前一番相斗气力也消耗不少,难以坚持战斗,留下来凶多吉少,可是这时候却不肯弃韦少英离去,反而更加增添出一股寻钞子少有的英武之气,令人心动,决定和韦少英誓死保护地图,觉得就算今日逃不出对方追杀,两个人最后能够死在一起也算人生幸事了

情比金坚,坚逾刀铁!

李观鱼站在那里,瞧到他们两人面临生死之际却是心意相通,互相之间含情脉脉,坚守不断,也不觉目光微微一动,不禁想起以前的一些往事,暗自心动,有些心酸,却脸上一笑道:“好得很艾你们都是好人,都是幻影剑的好门人,我李观鱼只不过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嘿嘿,我倒要瞧瞧你们能在这里顶得住多长时间!”脸上得意洋洋,一副幸灾乐祸涅

白胜男柳眉倒竖,怒视向他道:“我死之前,先过去一剑砍杀掉你这个狗贼再说!”说着就要迈动脚步,手提长剑朝那里的李观鱼杀去

李观鱼见了她这般杀气腾腾涅,倒是被微微吓了一跳,不由开口问道:“你待要怎地,我刚才说说玩的,你难道要真的对我动手不成?”

那两名清廷侍卫本来有些顾忌刚显身的李观鱼,可是见他这幅胆小样子,不由得暗自一冷笑,不再注意他,站在那里互相对瞧一眼,见到出手时机,一人手持钢刀悄然而上,呼啸一声就朝韦少英后背心砍去,刀劲凶猛,想要先解决一个再说

白胜男听到动静回头,急忙伸出长剑去阻挡,哪料到另一名手持弯钩的清廷侍卫早盯准防她援手,左臂伸出弯钩挡住她的长剑,咣的一声,剑钩碰撞,交起手来,白胜男顷刻之间难以上前救援

那名手持钢刀的侍卫全力攻击向韦少英,韦少英虽然肩头负伤,可是为了保命只能奋力拿起宝剑抵挡,四个人在这里又形成了二对二相斗局面,只是两名清廷侍卫这时候明显占据上风,立时就要分出胜负

手持钢刀的清廷侍卫立要解决韦少英­性­命,仗着行动的优势,刷刷刷地连续劈出三刀,招招对准要害,劲风呼啸,十分凶狠韦少英行动不便,双脚原地不动,右臂凝力伸出宝剑接挡对方进攻,堪堪挡住三招,忽然冷不防被对方一脚狠狠飞踢中胸口,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向后栽倒,宝窖手飞去,右手扶住胸口,嘴角吐出血来

“小子,今天就送你见阎王去吧!”

持钢刀的侍卫见到他再无还手余力,狞然的一笑,手中钢刀再次举起,迎面再次劈砍下来,呼呼刀风已经割到了韦少英的面颊之前

白胜男和另一人正相斗,来不及过来救援,见状惊呼道:“少英哥!”

韦少英眼看就要­性­命堪忧,知道自己难以闪过,反而呆在那里不闪不避,闭上眼睛,只等送命,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森寒的刀锋削砍下来,来势迅猛

空中的桃花微微的一荡,一道­阴­寒的剑光同时也显现,来势­精­准!

后发先至,钢刀尚在半空,剑光已经划过了脖颈!

只觉得眼前一道急速的剑光微闪而过,快疾­精­准,令人有些难以捉摸,丝毫来不及反应,紧跟就是两道细长的血珠在半空中如同规整的抛物线一般洒落地面,沾染了空中飞舞的几片粉红­色­花瓣

一切来得那么突兀,竟然让人不知那道剑光究竟是从哪里过来的

韦少英和白胜男微微一惊,可是那两个和他们对面站立的清廷侍卫却是更加吃惊,眼睛微微圆睁,面目表情显得无比的骇然,喉咙完全嘶哑着说不出话,殷红的鲜血止不住地从嘴角边泊泊流出

接着,咣当咣当两声,钢刀和弯钩全都掉落在地,两人的尸体也齐齐噗通一声栽倒在地,连哼都没有哼出一声已经毙命!

“幻影剑!”

韦少英目光睁大,瞧出了刚才的剑法到底是什么来路

可是这一剑的出招角度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想不到当世除了刘风尘之外,还能有人施出这种程度的叫

一阵清风吹来,吹散起凉亭之前的肃杀血腥之气

刚才在空中同时被一近开的几瓣桃花,散落在毙命的两名清廷侍卫身边,粉红­色­的桃花上面沾染着鲜艳亮目的红­色­血迹,既让人感觉有些赏心悦目,又令人有些触目惊心

这时候,漫天的桃花飘舞得更加激烈了,附近的河流变得湍湍更加迅速,储在这里的凉亭外的三个人却互相对望着,一言不语

韦少英和白胜男没有想到先前那般难缠的清廷对手,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一招被人­干­掉了,­干­脆的完全没有丝毫回想余地,不得不令人吃惊

韦少英惊奇地注视向站在对面的李观鱼,见他还是那一身脏兮兮衣衫,五官清俊却带着一股苍白无力,目光清朗却含着一股污浊蒙蔽,依旧还是以前那般邋遢落魄涅,所不同的是他现在手里多了一柄剑,多了握着的一柄宝剑,一柄原先握在韦少英手中的宝剑,一柄原先属于真正侠客的宝剑,一柄货真价实的宝剑,此时在剑尖处还残留着一些新鲜血迹,滴滴哒哒地缓慢落在地面

这人一旦手握宝剑便和先前变得有些不同

刚才他施展出的那一招同时击杀两名清廷侍卫的招数的确是幻影剑一门招数,但是在韦少英的眼中瞧起来,同样的剑法被这人施展出来显然要比自己水平更高,似乎就在这一刻,这柄刘风尘死去之后留下的宝剑才又在别人的手中重新得以焕发,真正展露出了它的锋锐凌厉之意,所向披靡,似乎在无声地向人倾诉,依然并不比曾经败给的那柄夺命宝刀差多少

不管眼前这人外貌行迹如何落魄寒酸,难以引人注目,隐隐然已经让人感觉到江湖上自从幻影锦风尘死后,这套流传下来的剑法只有在他手上似乎才有实力和夺命刀一战

韦少英内心升起了一股消

他和白胜男两人一起注视李观鱼,过了好久,也没人开口说出话来

桃花飞舞之中,凉亭外所题的那首唐寅的桃花歌依旧清晰,分外惹人注目,远处隆隆的瀑布响声打断了三人之间的沉默

“咣当”的一声,那柄宝剑被李观鱼伸手扔在了地面上他站在那里,虽然适才一出手就杀死了两名清廷劲敌,可是目光之中却看不到一丝得意欣喜之意,反而有些说不出的沮丧落寞

韦少英缓缓的道:“大师兄,想不到你武功这般高强···”

李观鱼看也不看地上的宝剑,对他道:“你们赶紧走吧,这两个人应该是清廷高手夺命刀的手下,他们死了,其他人早晚会追到这里,你们不是夺命刀的对手,落在他手里只有死路一条,现在赶紧走还来得及,若是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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