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咋啦?”秀青知道张艳有话要说。
“你还不知道吧?”
秀青点点头。
“蒋维的父亲前些年被革职判刑,可能都快出来了。”
“是吗?”秀青大感意外,说不上感觉他罪有应得,还是感觉判得太轻,没咋的,可快结束了。
张艳惊喜地问:“这么说你知道?”
“我知道一点。这也是报应呀。”秀青略微沉思了一下。
“秀青姐,蒋维没给你说吗?”张艳追问着。
“哦,他呀,才不会说那事呢。他只说他快当副院长了。”
“你别听他瞎说了。自从他爸出事后,谁还重视他?骨科主任能保住都不错了。自从他爸出事后,他一看没了指望,才下工夫钻研业务了,医术倒有不少长进了。这我也是听他医院的医生说的。”
“是吗?那就好。”秀青为蒋维感到高兴。
吃完饭,天已黑了,两人依依分手,各自往回走。一路上,秀青感慨颇多,没想到张艳如此爽快。蒋遥一生算计别人,最终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秀青对如今的蒋维,还是有一定信心的,想必他会尽全力为天命做好手术的。
翌日,手术如期进行。这天蒋维去得很早。准备工作做好后,他来到病房,对天命做了检查,告诉天命不要紧张,要从心理上配合好他。
天命的腿被塌成三截,有一处粉碎性骨折。蒋维把它接好后,加了石膏,用绷带夹板加以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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