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以为你早已替代了英子的位置了!”凤儿接上秀青的话,挖苦说,“就说你,咋铺得那展呢?”
“行了,都甭说了。ww***”秃子阻止住两个女人的唇枪舌剑,打圆场道,“随后你写个申请,我给你们争取点救济金,等救济金拨下来一顶算了。你看咋样?”
秀青一听,知道这是有年没月的话,但不管咋样秃子总有这话在。
要不是急着给英子娘看病,秀青才不会便宜了凤儿的。从队长家往外走,她还是想不通天命和英子娘的病咋都是因为自己。
走出秃子的家门,太阳高高地挂在天空,红红的,一丁点热量被北风一吹,丝絮般脱化,无任何威力。秀青有股子说不出的滋味,想起明日的三十元,心里稍稍有了点安稳,于是,她加大步伐又向卫生院走去……
秀青走后,秃子照着凤儿的盆盆脸就是一巴掌,接着,他厉声训斥道:“马槽上咋Сhā上你这驴嘴!”
凤儿一手捂着脸,壮着胆问:“好好的你打我咋哩?”
“你都不知道打你咋哩?”秃子反问。
“我不知道——亏你先人哩,你还是向着那个女人!”凤儿说着话,已向房子外边走去。她怕男人追出来,再打她。
“你给我进来。”秃子一把把凤儿拉进屋,“刚才,你不是能得很么!咋哩,不能咧?”
“我哪有喔城里女人屁能。人家能,你咋不跟人家睡哩?我还就不敢把她伤损了,没见咋的,你就蹩火烧球的。”
“你再说一遍,看我不撕破你的烂嘴。”秃子说着,就要上前动手,“到底我是队长,还是你是队长,队里的事你都想管?你以为你是谁呀,耍得大得很,也想参政议政呢?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的,看把你张得——快鼻子塞个枣,闻早把你唔脚蜷了,哼!”
“队里的事,我懒得管,可喔女人喔事,我不管不行。”凤儿越说越来气,“我今告诉你,你跟队里哪个女人,我都不管。若跟这个女人,我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