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走后,我们三个也相继各回各的家了。
宇智波止镜的家跟我和波风水门的家不在同一方向,所以到了街角时,我们三人不得不分道扬镳。
“莲,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煮给你吃,止镜,你要不要一起来?”从宇智波美琴那里学艺有成后,波风水门今晚想大显手艺。
“不用了,我先回去了,明天见。”宇智波止镜挥一挥衣袖不带一片云彩。
宇智波止镜走后,我和波风水门走在回家的路上。
“莲,你为什么要杀那个岸北齐史?”显然,波风水门还惦记着刚才自我介绍时我说要做掉AB的事情。
“因为他说我会活不过30岁。”虽然不记得漩涡玖辛奈是二十几岁才死的,但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岁就是了。
“不会的。”波风水门突然间停了下来。“莲和我,会一直活很久,很久。”少年固执地这样认为。
我转身郁闷地看了他一眼,每次说到我的死,波风水门这时候都会异常固执,这时候我总是会忍不住去打击他。
“你斗得过死神吗?”我翻着白眼问。阎王叫你三更死,你绝对活不过五更。更何况,你自己在AB的笔下都是短命鬼。
波风水门走上前几步,柔风吹起他金色的头发,就好像一团柔软的树叶一般在微风中不断晃动。
“我不管自己斗不斗得过死神,没有我的允许,莲绝对不可以死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他双手搭在我肩上,表情非常认真地道。“总之……我会保护莲的。”少年不厌其烦的重复着三年前对我说过的话。
约定就是约定,哪怕是付出他的生命,他都会遵守约定,保护他的莲。
“随便你吧。”按捺下心中不断翻涌的情绪,我转过身不再看他。继续和他争论下去,每次都是我输。
波风水门对着他前方女孩郁闷的背影微微一笑。
“莲,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煮给你吃。天妇罗?秋刀鱼?还是说莲想吃玉子烧?”少年笑着赶了上来温声问。
“天妇罗吧。”我听到自己这样回答。
天妇罗是日式料理中的油炸食品,用面粉、鸡蛋与水和成浆,将新鲜的鱼虾和时令蔬菜裹上浆放入油锅炸成金黄|色,吃时蘸酱油和萝卜泥调成的汁,鲜嫩美味,香而不腻。天妇罗不是某个具体菜肴的名称,而是对油炸食品的总称。(以上来自度娘)
“那就什锦天妇罗吧。”波风水门道。什锦天妇罗的材料都是一般的家常菜,而且也没有那么油腻。
“那饭呢,莲想吃什么饭?咖喱饭还是三色饭?”
“咖喱饭吧。”我思考了一会儿答道。
波风水门一开始做给我吃的时候手艺还一般般,不过,在宇智波美琴的教导下,现在,他的手艺正在慢慢进步中。
唔,好吧,比起我和我哥哥那只能用来果腹而不能用来品尝的手艺,波风水门的做饭手艺其实已经达到了我只能干瞪眼的水平了。
到了波风水门的家里,他的家依旧很乱,波风水门去做饭的期间,我已经着手帮他整理好了混乱的房间。
当我拎着大垃圾袋出门路过厨房时,正好瞥见了里面围着围裙的正在快乐做饭的波风水门,心中总有一种十分微妙的感觉。
这种好像是一家人的感觉究竟是肿么一回事啊TAT……一定是错觉!我瞅了瞅直径手中的垃圾袋,每次来波风水门的家,最后我都会忍不住帮他收拾屋子,QAQ,所以说,习惯还真是一种可怕的力量啊。
甩甩头不再看里面的人,我直径拎着一袋垃圾去了门外的垃圾回收桶。
扔完垃圾回来洗手,再回到大厅时,波风水门已经把一顿香喷喷的饭给做好了。
拿起筷子先夹一道新菜放进嘴巴里尝了尝,波风水门没有吃,他在等我的评价。
“莲?”见我尝了这么久仍然没有什么反应,少年他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急切而出声询问。
我沉吟了半会儿,后郑重其事地对他道:“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我终于可以放心让你嫁人了。”说完,我对波风水门微笑,一副“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感慨。
“……”
波风水门被我说的一时语塞,无论他怎么想纠正有关嫁人的问题,但他总是不免在我手中败下阵来。也因此,每次当我提到他嫁人的问题时,波风水门总会选择性微笑着忽视。
“莲喜欢的话,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少年忽而对我笑齿含星。
我眼观鼻鼻观心吃饭,并不理会他的话。虽然有人愿意做我的免费饭票我也很乐意,但是……
我斜瞄了波风水门一眼,别扭地道:“别以为你一顿饭就可以收买我。”劳资也是有节操的,握拳。
“莲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呢。”波风水门及时打断了我心中正在不断涨满的节操感。“莲没有家人,我也没有家人,所以……莲可以让我成为你的家人吗?”端着晚饭的少年,如暖风般的笑容美丽如烟霞。
家人的含义有很多,亲人是家人,妻子也是家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波风水门其实是一个很固执的人。
他是那种一旦认定了人,就会一条路笔直走到底。
“什么嘛……”我别过脸不去看少年过于温柔的目光,只顾着埋头默默扒着自己的饭。
胸前一股温默的暖流流进心房,我脸上的温度有微微上升的趋势,我说心跳君,你可以稍稍停一下吗?
——此刻的我有些控制不了那颗欢喜的心跳。
穿越到火影世界一直都是一个人,我以为我会一直一个人在一条路上走到最后,一直认为自己最后可以回家教和哥哥团聚,所以才更不想在这个我不熟悉的世界留下太多的羁绊,但是……
波风水门他是我在木叶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他无条件地对我好我一直都知道并不是什么都假装不明白。
波风水门他是也是第一个对我伸出暖手的人,那种有人愿意把你当成亲人的感觉……好开心。
我抽了抽鼻子不觉间脸颊流过几滴温热的液体。啊咧,好奇怪,我记得我在很久以前就不会有眼泪这种软弱的东西存在了。
“那个,风太大,沙子进眼睛里去了。”我用袖子擦了擦脸,并不想让波风水门看到我的失态。
“恩。”波风水门很体贴地没有戳穿我蹩脚的谎言。
“事先声明,我是不会因为一顿饭而做你家人的。”擦完脸,我继续别扭地进行我的扒饭大业。
“恩?”波风水门微愣。
“你起码也要负责我以后的三餐才行。”我正色道。是家人的话,负责我以后的三餐应该很正常吧。
这是我第一次承认波风水门对于我家人的存在。
“恩。”金色的脑袋用力点头,波风水门一时笑弯了眉。
“等一下你洗碗。”
咦?
波风水门笑容顿住。显然我的思维跳跃得太快了,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还要帮忙擦地板。”我扭头指了指他那一地几天没打扫过的地板。
诶诶诶?!
波风水门挠头愣。
是家人的话,帮忙打扫也很正常,不对不对,话说这里根本就不是我的屋子好不好?
“莲……”金发少年一脸愁苦大深地望着我。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打扫。
“抗议无效。”斜眼,在波风水门一脸苦哈哈的包子脸表情下,我最后一语定音。
……
第二天,我和波风水门准时来到演习场地,宇智波止镜也在同一时间和我们一起到达了演习场。
自来也仍旧是姗姗来迟。
“抱歉,刚才路上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找猫的老奶奶……”
“老师,我们快开始演习吧。”我和波风水门以及宇智波止镜很默契地打断了自来也的话。
“啊?那好吧。”无奈地自来也终于正经了起来。他把闹铃放在木桩上,道:“设定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如果在一个小时内你们能够从我手中抢到我这串铃铛,就算你们及格。”自来也从怀中拿出了两只小铃铛。
我默,原来鸣人那一代抢铃铛测试还是从上一代传承下去的。
“没抢到铃铛的人就没有午饭吃。”他已经带来了三份便当。“而且,没有抢到铃铛的人,他要绑在那根圆木上,看着我们吃饭。”自来也眯眼一笑。
“老师手中只有两只铃铛,也就是说……”波风水门很快就领会到了自来也拿着两只铃铛的意思。
“也就是说,你们三个人当中,至少会有一个人被绑在木桩上饿肚子。”
……呃,好恶劣。
这一定是你的恶趣味吧自来也老师,既然这个演习办法是从上一辈传承下来的,想起和自来也并肩的另一个三忍之一……自来也一定是因为我小时候也曾经被绑在这木桩上看他的老师和其他伙伴吃便当,所以他才对此心存怨念的。
我暗暗猜测着自来也他使用铃铛这种办法测试的原因。
“同时,那个人也会被认为是任务失败,不合格的人都要回学校回炉改造,最低一人不合格,不过也许是三人都不合格也说不定,嘛,少年少女们,你们尽管用各种武器来抢我手中的铃铛吧,顺便提醒你们,如果不抱着杀死我的决心,你们可会抢不到铃铛的哦。”怎么说他也是木叶传说中的三忍之一。
“嘛。等我一说开始,你们就准备去把自己藏好吧,偷袭也可以,暗杀也可以,只要你们能从我手中抢到铃铛,手段不计。”
“那么,预备,开始!”
自来也一声令下,我们三人都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29、演习的结束
忍术最基本的就是要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气息,我躲在一处草丛,拨开一簇草丛透过树叶的缝隙暗中观察不远处站得笔直的自来也。
自来也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本书籍,仔细地看,却是一本《美女游泳写真集画册》,我黑线。
卡卡西和他学生生存演习时他手中拿的是《亲热天堂》。《亲热天堂》是自来也写的,现在的自来也明显还没有成为作家,于是他只能拿着一本《美女游泳写真集画册》来慰藉他的一颗时刻蠢蠢欲动的色心。
自来也果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色大叔,即使他还没有从色大叔进化成为白发鬓鬓的色老头。
虽然知道自来也的缺点很明显,用色诱之术也许就能从他的手中拿到铃铛,但是,木叶传说中的三忍之一并不是这么好对付的,尤其是对于不是天才的我而言,我决定起身去找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三人一起商议对付自来也的话,没准还真能把自来也的铃铛给拿到手呢。
起身前透过树叶看了看,啊咧,自来也他人呢?明明刚才还在那里的,奇怪……
我心中带着疑惑猫着腰退出了草丛,转过身才发现自己正在置身于一片灌木之中,我立刻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记得我藏身之前右手边上是有一个高大的树木的,但如今那棵树木却不见了,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现在眼前我所看到的景物被施展了一种幻象,也就是说,有人在我背后设下了幻术。
“解!”
顺手结印撤掉眼前的幻术,幻术一解除,我右手边上果然出现了一棵高大的树木,所以说,自来也想用这种低级的幻术迷惑我,明显是小瞧了我的实力,他难道不知道我的幻术成绩是整个学校里最厉害的吗?
“莲,救救我……”草丛某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浑身是血的波风水门正在伸出手向我求救。
而另一边同样如此。
“六道莲,救救我……”宇智波止镜全身都Сhā满了手里剑,脸上黏着的血迹明显还未干。
“双重幻术吗?”我喃喃自语一声,暗赞不愧是自来也,在一重幻术后面居然还叠加了一重幻术。
只是可惜了,无论是波风水门还是宇智波止镜,哪怕是世界末日,他们也都永远不会有来向我求助的那一天。
坚定地说过要保护我的波风水门不可能,自尊心强傲的宇智波止镜更不可能。
所以说,这两重叠加的幻术还是太幼稚了啊……根本就是漏洞百出好不好!
真不知道想出这种幻术的自来也他的脑袋是不是被垃圾回收桶给夹扁了,不过,我特意上前去瞅了瞅幻术中宇智波止镜的惨状,扇分的头发黏了血迹,还有流在脸颊上的血,像批布一般刷下来,还真是……充满喜感啊,啧啧,我摇头叹息。
顺手扔出两只手里剑分别干掉幻术中的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解开双重幻术后,我收回了自己的手里剑。
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我乐悠悠地循着波风水门他们所在的气息去找人。
找到波风水门的时候,他正一个人脸色发白地站在草地上,眉心沁出了汗,双手略微颤抖着,一看就知道是中了幻术。
“解!”
解开了幻术后,波风水门对于我的出现表现得非常吃惊,我一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岂料下一秒我整个人就被波风水门给抱了满怀,毛茸茸的金色的头发埋在我的后颈,略带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扣住了我的双手,生怕我消失似的。我想挣扎,结果却反而被扣得更紧了。
“喂,你……”我额上的青筋具现化跳了跳,不知道他这是想搞哪出。
“太好了,莲没事。”长长的金色刘海盖住了波风水门的双眼,他的声音低沉而哽咽。
我朝天翻了一个白眼,他这不是废话吗,我能有什么事啊?所以说,这家伙到底是幻术中看见了什么啊我眉心狠抽。
“我说,你要是再勒下去,我就有事了。”抱得这么紧,搞得我都不能正常呼吸了混蛋!
“莲,对不起!”恢复了正常情绪的波风水门立刻放开了我。
“笨蛋!”我一个响指敲在他金色的脑袋上。
“莲,你干嘛敲我?”波风水门摸着被我敲疼的地方表情苦哈哈地都快皱成包子脸了。
“这么低级的幻术居然也会中招,我说你不是笨蛋是什么?”我狠力地又敲了他脑袋一记,叉着腰继续数落他,“万一将来你中了敌人的幻术,到时候我看你肿么办?”
“没关系,不是有莲在吗?”波风水门笑得一脸无所谓。
“……你以为我是有三头六臂的凹凸曼还是孙悟空啊?少年哟,拯救地球这种高难度的傻Ъ任务不适合我。”我凶巴巴地再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痛。”波风水门委屈似地看着我,话说他又没让莲去拯救地球,总感觉继续扯下去这话题会越扯越远。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自来也老师呢?”我终于想到了正题,貌似我们现在还在测试当中,时间有限。
“诶,我刚才还有看见他呢。”波风水门纯真地眨眼。其实再天才的人也是会有缺点的,而我不知道的是,波风水门的缺点就是我,不然他也不会轻易中了自来也的幻术了。
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不远处宇智波止镜已经和自来也面对面碰上了。
“我可不是那两个笨蛋。”宇智波止镜冷笑,两手不忘快速结着印。“火遁,豪火球之术!”火遁术是他们宇智波家最拿手的忍术之一。
巨大的火球吞没了自来也所在的地方,等火焰熄灭后,地面已经被烧出了一个大坑,而自来也则不知所踪。
宇智波止镜心中的警铃立刻大响,前面还是后面?左面还是右面?又或许是上面?宇智波止镜紧张地四处张望,结果自来也却是从下面抓住宇智波止镜的脚窜了出来。
“纳尼?”宇被土中抓住脚的智波止镜大吃一惊。
“土遁嗷嗷嗷……”刚想施展土遁术,却被赶过来的我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自来也的手上。
宇智波止镜被我和波风水门给合力驾走了。
“喂喂,你们两个想干什么?”炸毛的宇智波止镜一路被我们拖着走。
“绑架啊,你没看见吗?”我和波风水门把炸毛的宇智波止镜驾到一处无人的草丛中。
“嘘……”宇智波止镜还想说些什么,却因为我和波风水门的手势而识时务地噤了声。
再大声嚷嚷,非得把自来也给引来,显然宇智波止镜也是知道这一点才噤声的。
“好了,我们可以开始讨论作战策略了。”我双膝跪在地上道。
“作战策略?什么作战策略?”宇智波止镜还在一头雾水当中。
波风水门安定地笑笑道:“莲说,与其我们一个人独自和自来也老师抢铃铛,还不如我们三个人一起合作比较容易。”波风水门是非常赞同我的话的。
“切,要合作你们自己合作,我不需要。”宇智波止镜双手抱着肘,显然很不屑与和我们进行团队合作。
“止镜。”波风水门很自然拉住了宇智波止镜的胳膊。
“你们慢慢商量吧,我先走了。”宇智波止镜拍拍ρi股就走人了,动作上没有丝毫的停留。
“不懂得什么叫做团队合作的家伙,早知道刚才就不救他了。”拽得跟二万五似的,宇智波止镜这家伙的脾气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让人觉得讨厌。
“嘛,算了吧,莲。”波风水门安慰我道。既然宇智波止镜无意于和我们合作,波风水门也不会强留。
三分钟敲定好作战计划后,我作为诱饵主动走到自来也的面前。
“莲丫头,你这是打算和我单挑吗?”自来也优哉游哉地抱肘观望着他对面的女孩。
“不,单挑这种行为我想只有猪脚这种单细胞生物才会干这种蠢事情,自来也老师,你觉得我的智商有那么低吗?”在和自来也说话的同时,我双手已经快速结好了印。“看看我最新创造的忍术——后宫?色诱术!”请你自备纸巾吧自来也老师。
烟雾过后,自来也喷血了。
并非是因为他看见了烟雾缭绕后的萌萌少女们而喷血的,而是因为他的视觉神经受到巨大摧残才喷血的。
更准确地来形容,他是呕吐而不是喷血。
因为烟雾中出现的不是美少女,而是噩梦般存在画着艳妆浓抹的欧巴桑们,她们扭了扭肥大的身躯,还不断在给自来也抛媚眼:“达令~~~”
呕——自来也继续呕吐中。
因为他眼前的欧巴桑美女们和他刚才所看的《美女游泳写真集画册》里面的美少女落差感实在是太大了。
就是现在!
趁着自来也呕吐的期间,波风水门从自来也的身后如鬼魅般窜了出来,目标是自来也腰间的两只铃铛。
然,呕吐中的自来也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一个转身钳制住了波风水门的双手双脚,笑道:“嗯哼,想偷袭我少年你还太早……”
“自来也老师,我在你后面呢。”
“纳尼!”
自来也当即大吃一惊,只见另一个波风水门窜到了自来也的身后转身飞速摸走了他腰间的铃铛。
最初那个上来抢铃铛的不过是波风水门的影□。
“干得不错。”自来也看着对面站着的我和波风水门,赞赏性一笑。“不过,你们还是太嫩了。”
砰地一声,自来也消失了,连同波风水门手中刚刚抢过来的铃铛也一起消失了。
可恶,自来也居然用了替身术?就连铃铛也是假的!解除了后宫术的我站在原地对着空气暗暗磨牙。
“哼,你们的作战计划也不过如此。”宇智波止镜突然冒出来语带讽刺道。
我不满地斜瞄了他一眼,道:“就算我们失败了,不过也比某个连铃铛都没碰到的家伙强。”
宇智波止镜一时语噎,想不出反驳我的话来。
我用后宫术诱攻而波风水门出其不意主动偷袭这是我目前所能想的最好的作战策略了,但是,如今连这个最上策的作战计划也失败了,我不免有些垂头丧气,“可恶!”我蹲在地上,想象着地上的草是自来也他本人,于是我拼命地拔草发泄。
“莲,没关系的,我们重新来过吧。”波风水门蹲在我身边安慰我。
“没有用的。”我低声回答道。不是我们的作战计划不够好,而是,三忍之一的自来也他实在是太强了。
连下忍都还不是的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希望打败他从而抢到铃铛,如果这一次测试没有抢到铃铛,难道我还要继续回学校回炉改造吗?我耸拉着脑袋不断捶地拔草,仿佛和花草有仇似的。
“这么快就放弃了?”自来也坐在树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突然Сhā了话。
“不,我们是不会放弃的。”距离规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这么快就放弃并不是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的作风。
“火遁?豪火球之术!”
“隐□术!”
宇智波止镜的火球和波风水门的手里剑一同朝树上的自来也飞去,可惜他们击中的只有树木。
“危险危险……”连个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用火球和手里剑招呼他,自来也站在地上暗暗惊呼。
另一边,宇智波止镜已经用苦无和自来也近身交上了手。
“莲,我们一起上吧。”阴影背过阳光,少年伸出手对我微笑道。既然作战计划行不通,那就直接上好了,波风水门想得很简单。
“才不要呢!”我一把拍掉他的手,另一只手却伸进忍者工具袋里拿出了我惯用的三叉戟。
笨蛋的精神果然是很容易传染的,我握好我的三叉戟扁嘴。
波风水门顿时轻笑一声,他知道我已经从萎靡的精神状态中恢复过来了。
“我要代表正义的伙伴消灭社会的蛀虫!色老头,你觉悟吧!”我RP刹那间熊熊燃烧起来,HP,满值。
口胡,他一个木叶大好青年,才不是什么色老头呢!——自来也一边应付着我和宇智波止镜的连番攻击,一边在心中暗暗吐槽。
波风水门也很快加入了我们的混战之中。
比起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的体术,我的体术是最差的,但我的幻术却是三人中最强的。
一开始的时候打的特别乱,还不会彼此配合,但是,渐渐地,彼此相熟对方的身法后,我和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开始默契地配合起来。首先是他们掩护我结印对自来也施展幻术,哪怕自来也的能力再厉害,但要解开我的幻术还是需要时间来结印的。
而在自来也结印解除我幻术的空挡,便是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联合攻击的最佳时机,如此周而复始。
半个小时过后,一个小时的期限已经过去了,我和波风水门以及宇智波止镜三人分别呈大字形状躺在早地上,嘴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查克拉消耗得太厉害了,实在累得够呛的。
可惜的是,直到最后一刻,我们三人都未能从自来也的手中抢得铃铛。
哦呀,这是不是说明我们的演习测试不及格?得再次回到学校回炉改造?我躺在地上胡思乱想着。
“嘛,你们这次做的很不错。”自来也精神奕奕地蹲在我们旁边安慰道。
我直接给了自来也一个白眼,做的不错有个鸟用啊,最后还不是没有抢到你老手里的铃铛,他这不是存心让我们成为不了下忍吗?凸,竖中指。
“我想说,你们三个……都及格了。”自来也对我们笑出了一排灿烂的白牙。
诶诶诶?!及格了?!
我和波风水门以及宇智波止镜,三人随即当愣在场。
“是啊,你们都及格了,不应该高兴吗?”自来也问。
“自来也老师,为什么说我们及格了?”波风水门问,明明是他们输了,铃铛也没有抢到。
“这个问题很简单。”自来也坐下来跟我们解释,“我要测试的,是你们永不放弃的毅力,所以,你们及格了。”自来也他一来是就没有算我们可以抢到他铃铛的可能性,就算到了最后一刻也用不放弃,这就是他想告诉他学生的道理,也是贯彻了他一生的忍道。
“不过……”花语停顿了一下,自来也忽而灿烂地拎出三个便当笑道:“没有碰到铃铛的人,他还是得接受惩罚。”这是最初就规定好的,输了的那个人,他需要被绑在木桩上看着其他伙伴吃便当。
“好吃~~~”自来也在坐在木桩旁边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他忽而转过头去问被绑在木桩上的宇智波止镜:“想要吃吗,少年?”他笑容真诚地问。宇智波止镜因为没有碰到过自来也的铃铛,所以他现在被绑在木桩上看着我们吃便当。
宇智波止镜咽了咽干涩的唾沫:“……”他的肚子现在都快饿死了。
“抱歉,好像我的便当已经吃完了。”自来也低头发现自己的便当已经空了,挠挠头对宇智波止镜歉意一笑。
……乃个恶劣的老师,别以为你傻笑我就看不出来你是故意这么做的,诚心想看我吃瘪是不是?
——BY内心郁闷的宇智波止镜。
“嘛,你们就慢慢吃吧,老师我先走了。”自来也自身拍拍ρi股走人。我和波风水门才吃了几口饭,自来也就已经把整个便当给扫进肚子里里,他的食速让我们默然,话说他到底有多饿啊,狼吞虎咽也用不着这么快就吃完了吧?
自来也走后,波风水门就解开了宇智波止镜身后的绳索。
“止镜,我和莲的便当分一半给你吧。”波风水门对宇智波止镜笑道。
……波风水门,就算你想充当好人也别把我拉进去啊我QAQ。
“我不饿……”“饿”字刚说完,宇智波止镜的肚子就及时叫了起来,咕噜咕噜。
……宇智波止镜,你就继续死鸭子嘴硬吧你!
最后,宇智波止镜还是接受了波风水门的好意。毕竟,再怎么拽再怎么厉害的人,他也是要吃喝拉撒的,这是天理。
“喏,青菜全部给你。”我把便当里的青菜全部分给宇智波止镜。
宇智波止镜:“……”
波风水门则笑如春风,道:“莲,挑食是不对的。”
我:QAQ
“我哪里挑食了?”我挑眉反驳道。
你都把不喜欢的青菜全部挑给止镜了……波风水门没有把这句话给说出来,而是直接把青菜夹回了我的便当中。
我当场泪目:~~~>_ 磨牙,波风水门,我恨死乃了嘤嘤嘤……
30、第一次出门
“你叫什么名字啊,定春一号?”
猫头鹰光垂着眼皮打盹不理我。
“我说定春一号啊,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们怎么签忍兽通灵的契约啊?”怎么人家通灵出来的忍兽都是高级级别的忍兽,而我通灵出来的就是一只整天都只想睡觉的猫头鹰?
成为下忍后,除了接一些琐细的D级任务,自来也他开始着手教我们通灵忍术,以及如何控制我们的查克拉。
波风水门通灵出来的是蛤蟆山的蛤蟆文太,蛤蟆文太它那庞大的体积差点没把我们给压死。
宇智波止镜通灵出来则是忍猫,据说忍猫还是他们宇智波家的象征兽,忍猫在忍者中的地位和蛤蟆一族一样高。
而我通灵出来的则是一只猫头鹰,据说它来自于猫头鹰灵山,属于灵兽忍鹰的一种,自来也老师他要我哄骗我通灵出来的忍鹰并且和它签订通灵契约。这就是为什么我现在不得不和一只猫头鹰交流感情的缘由。
通灵术类属于忍术中的特殊之术,本质就是召唤生物协助忍者战斗,是一种非常实用并且非常独特的战斗型忍术,受到忍者高手的一致青睐。
施术者和任何一种生物定下血契,然后在自己喜欢的时候运用忍术将他召唤出来,是一种空间忍术。
也就是说,通灵物其实是生活在现实世界中的,通灵术的作用就是将远在它出的通灵物召唤到自己身边。
通灵过程首要关键的血之通灵必须要血,因为与通灵物签订的是血契,分为:1、动物通灵。属于现实中签下契约的召唤兽类型,三忍的自来也纲手和大蛇丸他们所通灵出来的蛤蟆、蛞蝓和蟒蛇就是属于动物通灵。
2、忍兽通灵。忍兽通灵必须由主人赡养,培训忍者技能,带有忍者护额的类型,卡卡西的忍犬帕克就是属于忍兽通灵。
3、道具通灵。道具通灵是通灵出忍者所需要的道具,并现场战斗的道具通灵,比如罗生门道具通灵,而天天就是道具通灵的专业能手。
波风水门的蛤蟆文太和宇智波止镜的忍猫都属于动物通灵,只有我的忍鹰是属于忍兽通灵,据说幼生期的通灵忍兽普遍都比较容易诱拐它签成契约,然而,这只猫头鹰自我通灵出来以后它就压根没正眼鸟过我一眼,签尼玛的狗屁通灵契约啊我摔桌!
我望着打盹的定春一号,心情刹那间陷入了无限憋气的阴郁剧场中。
深呼一口气,告诉自己要淡定啊淡定,劳资就不信凭我那三寸不烂之舌居然还搞不定它一只畜生忍兽。
压下不耐烦的心绪,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一些。“定春一号,跟着姐,你有肉吃哦。”
猫头鹰抖了抖翅膀假寐不理我。
“定春一号,跟我签订契约,我给你买糖吃肿么样?”我继续对它循循善诱。
……
“我给你捉老鼠?”
……
“要不,我帮你找个猫头鹰老公?”
……
“莲,定春一号它是雄性。”波风水门终于忍不住补充了一下。
“是吗?”我疑惑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它全身,定春一号在我灼热的视线下抖了抖瘦小的身体,双脚不禁往后挪退一步。
“莲,你想对它做什么?”波风水门把瑟缩的定春一号抱在怀里,僵笑着问。
“我在寻找定春一号它家的老二。”我如实回答道。
……
波风水门眉心抽搐,他就知道从我口中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我瞅了瞅缩在波风水门怀里的定春一号,摸下巴思着索定春一号它究竟想要什么才肯答应和我签订通灵契约。
“既然你是公的,要不,我给你找一个老婆?”我继续问道。
……
定春一号它终于睁开假寐的眼睛斜瞄了我一眼,那双细小的金色瞳孔分明写着“你是白痴吗”的鄙视。定春一号它刚才好像对我翻白眼了吧是对我翻白眼了吧?一只猫头鹰会对人类翻白眼吗?唔,好吧,定春一号它是忍鹰而不是普通的猫头鹰。
“……莲,定春一号它现在还不会话说。”波风水门抱着定春一号对我微笑补充。
哈?咦!
我惊愕地指着眯眼睡觉的定春一号,一脸便秘的表情。
如果定春一号它现在还不会讲话,那么我上面循循善诱对它说了这么多诱拐的话到底是为毛啊为毛!TAT……
最后,定春一号还是由波风水门来赡养,他担心如果定春一号由我赡养的话指不定会被我哪天给下了油锅。
因为定春一号是追踪型的忍鹰,而猫头鹰又是属于白天睡觉晚上才干活的鹰类。也就是说,定春一号的追踪术只能在晚上才能用,白天它要美其名曰养神睡觉。
为了不让我在白天工作需要它时而定春一号却在睡觉的现象发生,我直接用三叉戟和定春一号签订了俯身契约,而非忍兽与忍者之间的通灵契约。
忍者的任务等级分可以分为S、A、B、C、D五个等级。
S级的任务关系到国家等级的机密事项,因他国请求而加入战争,主要任务是暗杀重要人士和偷取机密文件等。
A级的任务关系国家或村里动向的任务,因他国请求而加入战争,主要任务是护卫重要人士和讨伐忍者部队等。
B级的任务关系个人的任务,因个人请求而加入,主要任务是护卫人士,其中有中忍以下的敌对忍者。
C级的任务关系个人的任务,因个人请求而加入,主要任务是在无战斗的情况下护卫人士,和送机密文件等。
D级一般都是非常琐碎的任务,因个人请求而加入,报酬比较少,主要任务是从找宠物到捡垃圾等。
忍者和任务的等级关系一般为:
上忍:S级 A级
中忍:B级 C级
下忍:C级 D级
刚成为下忍,我们第七班接受的任务和其他班一样,都是帮主人找宠物、搬运东西、锄草、打扫房屋和倒垃圾等这些D级的任务。
目前为止,我们第七小班还没有结果C级或C级以上的任务,有一些护送任务是需要出村子才能完成的,但因为我们从未接受过C级或C级以上的任务,故此,我还是没有机会出村子去看看,在木叶,如果没有什么非不得已的特殊理由,三代目是不会批准你申请出村的。
没有任务时,自来也就开始教我们忍术,通灵术算是其中一种,除此之外,自来也他也会教我们如何去控制查克拉。
虽然在学校学习过如何控制查克拉,但是,每个人的查克拉都是因人而异的,学校的老师们他们不可能对每个学生都因材施教,故此,成为下忍后,教学生更精确地控制查克拉就变成了带班老师的任务。
控制查克拉的训练,无外乎把查克拉附在脚上,而我们则学习如何在水上墙壁上树上行走。用中国一句俗话来概括我们的查克拉训练,就是:水上漂+飞檐走壁AB所创造出来的火影世界是不能用常理来衡量的,不然牛顿他绝对会抱着他的万有定律哭死的。
如果你在水面上墙壁上和树上能够如平地上一般行走自如,那么,这就说明你已经可以完全熟练地控制你的查克拉了。
“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接一些正常的任务啊?”我手中拿着奶瓶有气无力的抱怨道。
“你们现在做的这些任务就很正常啊。”自来也坐在窗台上,他手里正拿一本《美女游泳写真集画册》看得津津有味。
……照顾小孩这也算是正常的任务?我低头瞅了瞅某个嚼奶瓶嘴嚼得正欢的小孩,黑线,真想拿我的三叉戟这丫的笑脸。
“老师,难道就没有一些更好的任务吗?”站在旁边充当摇篮手的宇智波止镜忍不住Сhā话问道。
“你们才刚刚成为下忍,D级的任务是最适合你们的。”自来也的眼睛都没正色抬一下。
我青筋具现,最适合我们的任务?那老师你自己来带个小孩试试?整天不是拉屎就是拉尿,肚子饿时或不高兴时就给我们哭个昏天地暗,怎么安慰都不停歇。
“玉米糊做好了。”波风水门端着碗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小孩子没有牙齿,不适合吃米饭,所以波风水门只得给他做玉米糊。
把玉米糊放在桌子上,波风水门查看了一下摇篮里的小孩,发现他裤子底下有些湿润。
“莲,我们是不是应该给他换尿布了?”波风水门很不确定地问。他也没有照顾过小孩子,不知道原来要照顾小孩是一件这么麻烦的事情。
“要换你自己换。”我扭过头不搭理他。
无奈的波风水门只得把目光转向宇智波止镜,宇智波止镜扭头当做没看见。
波风水门:“……”
……一个两个都这样,他可以哭吗喂!
波风水门认命似的去给小孩换尿布,而宇智波止镜则端过桌子上的玉米糊给小孩喂食。
我愤愤地瞪了一眼摇篮里的某个小P孩,OTL,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啊我QAQ照顾小孩这种D级的忍者任务很快就结束了……因为小孩他妈回来了。
日子就在我们继续接受D级任务和学习控制查克拉的训练中度过,有些D级任务很快就完成了,比如找宠物,一个幻术放出去,再加上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的前后包抄,抓宠物易如反掌。
不幸的只有那些被我的幻术刺激得七晕八素的宠物们。
也有没能完成的D级任务,比如在抓鱼的时候,我不小心一个后退把宇智波止镜抓到的鱼篓子给撞翻了,里面的鱼全部跑回了河里,宇智波止镜大怒,宇智波止镜和我的矛盾由此而升级。
他骂我是凤梨头,我骂他是团扇癖,你来我往口水飞溅,动过嘴巴后,战争立刻升级为动手脚的较量。我们各自拿着苦无在水里火拼,波风水门在一旁劝架最后被我们殃及拉近了战场。
最后,火拼谁也没赢,因为我们篓子里的鱼被我们的战斗殃及全部回归了河里——任务失败。
这样吵吵闹闹的日子,直到我跑到三代火影的办公室里威胁三代……那是不可能滴。直到我跑到三代火影的长子猿飞新之助面前去吓唬他去给他爹给我C级任务才罢休。
年轻的三代目现在有一个儿子叫做猿飞新之助,大约三四岁左右,至于如何吓唬他很简单,每天半夜在他做梦时,我扮作凤梨妖怪跑到他梦里去威胁他让去跟他爸爸说他想吃其他国家的糖果食物,不然我就吃掉他。
小孩子比较容易相信鬼神的存在,加上他年纪尚小不知道我给他施加了幻术暗示,屡次失眠的猿飞新之助哭喊着要三代给他带木叶村外的糖果,三代作为木叶火影自然是不能让自己手下做任务的空挡给他儿子带村外的糖果,不然就是徇私了,于是,三代他犯愁了。
这时候,我们7小班又恰到时机去火影楼办公室向三代委婉地请求C级任务,于是三代毫笔一挥,把一个离他儿子喜欢吃的糖果产地较近的忍者C级任务批给了我们。
这次我们接的C级任务是护送一只小猿猴回到它的主人桑隐村那里,路上会经过这世界著名的糖果生产地——桑之国。
桑之国是比较小的一个国家,盛产糖果,而桑隐村是桑之国的忍者村,领土和火之国挨着边。
从木叶到桑之国之间来回,需要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
领完任务,我就ρi股颠颠地跑回家里收拾东西准备随时启程,一个忍具包,里面装忍者工具和我的三叉戟,一些无线电耳机,一些兵粮丸和干粮食物,我把无线电耳机、兵粮丸和干粮等出门必备的东西统统都塞进我的背包里,当然,背包里面的钱包是必不可少的。
收拾好屋子,我乐颠颠地背着背包出了门。
波风水门瞥了瞥他邻居那收拾得干干静静的屋子,表情略微黑线了一下,道:“莲,我们是去出任务。”而不是去旅行。
“我们就是去旅行阿鲁。”我认真地回视他道。
波风水门:“……”
……其实一开始你就打算把这次任务当做是一次旅行吧莲?——波风水门难得在心里吐槽一下他的青梅竹马。
(作者君:波风水门,乃真相了。)
我和波风水门以及宇智波止镜在木叶的门口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等来了牵着据说叫玛奇的小猿猴而姗姗来迟自来也。
“哟西,人都齐了,我们走吧。”
向着冉冉的晨曦,木叶第七班小组第一次踏上了出门之行。
31、达到桑隐村
桑之国的国土很小,它的领土只有火之国的百分之一左右,桑之国四周都有巍峨的高山环绕着。
桑之国是一个靠山的小国。
在桑之国,真正算得上繁荣的村镇,包括桑之国的都城也就一两个,其余的都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村,而桑隐村,则是隶属桑之国独有的忍者之村。
比起路上走过大大小小的落后村落,桑之国的都城已经算是最繁荣的地域了。
有酒店旅馆和饭馆这些落脚的地方住,不像之前之前路过农舍时,因为空间狭小,四人借住都显得麻烦。
如果不借住的话就要在山野中露宿,也不是说在林中露宿不好,为防夜里有野兽袭击,四个人在半夜轮流守夜,自来也甚至还是露营周围Сhā了一些起爆符。
露宿夜营的时候,半夜里倒是没有什么厉害的野兽来袭营,但野兽的吼叫声却每每都在我耳边呱噪个不停,害得我都无法入睡,所以,当我看到桑之国繁荣的都城时,心情顿时激动得无法莫名。
大街上人来人往,大人牵着小孩,小孩跟着大人,商人、居民、外来者、艺术家和各种职业的人们,他们穿着各种服饰行走于人潮汹涌的大街上,偶尔听得见小贩叫卖的吆喝清晰入耳,拥挤的马道上,不时冒出几辆马车辘辘碾过地面,人潮纷纷给马车让路,马车远去后,夹着丝丝热风,原地立刻刮起了阵阵呛眼的灰尘。
在饭馆里吃饱喝足后,自来也牵着小猿猴玛奇去找住的旅馆,我则兴奋地拉着波风水门像个猴子一样在街上到处乱窜。
宇智波止镜没有和我们一起去,他不喜欢热闹。
“莲,你慢一点。”波风水门紧紧地跟在我身后。
为防他和我被人流一起冲散,波风水门不得不时时刻刻盯着女孩在街上乱窜的背影。
我买完了章鱼烧又去买肉丸串,于是我左手拿着章鱼烧右手拿着肉丸串,边吃边跑去看大街上某个马戏团的杂耍,杂耍团周围围了一堆的人,我人小个子矮,身高不够又挤不过大人,正当我无计可施之时,斜眼瞄到站我旁边帮我拎东西的波风水门,注意顿上心来。
“往左边一点,对,左边一点。”我坐在波风水门的肩膀上指挥者波风水门在人群中挤动。
“可以看到了吗?”满头大汗的波风水门努力地背着我挤进人群。
“左边过了,再往右边一点点。”左边有一个大汉刚好挡住了我观看马戏团杂耍的视线,我不得不让波风水门再往右边走几步。
杂耍团是由猴子、狮子和驯兽师一人两兽组成的,无外乎走钢丝钻火圈和接排球之类,一开始我一边砸吧着肉丸串一边还看的津津有味,渐渐地就觉得枯燥无味了,马戏团耍来耍去还不就是那几套,兴意阑珊的我最后还是离开了马戏团的杂耍圈,转而去买冰淇淋了。
“喏,给你。”我一共买了两个冰淇淋,一个是巧克力味的,一个则是草莓味的。
我把巧克力味的冰淇淋给了波风水门,他今天一整天都陪着我疯,我很厚道地打算用冰淇淋犒劳他。
波风水门并没有去接我手里的巧克味的冰淇淋,而是选择我另一只手拿着的草莓味冰淇淋。
“我记得莲喜欢的,好像是巧克力味吧?”金发少年坐在阶梯上对我温眉一笑,橙黄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因汗丝而湿润的刘海黏在他逛街的护额上,侧着夕阳的余晖,少年精秀的脸生生被映照出一抹不可察觉的温柔。
要不是波风水门提醒,我差点忘记了其实自己也是喜欢吃巧克力味冰淇淋的事实。
以往每次去买冰淇淋,我总是固执地要去买两种口味的,结果,每次巧克力味的冰淇淋总会莫名其妙到了哥哥手里,等我反应过来时,巧克力味的冰淇淋已经不着痕迹地被哥哥他吃进了肚子里。
等到手中只剩下巧克力味的的冰淇淋,我才反应到,坐在我面前的不是我的哥哥六道骸,而是波风水门。
他们是完全不相同的两个人,就如同现在。
“莲,嘴巴粘到了哦。”
“咦?哪里?”我用袖子在嘴巴边上擦了擦,低头看了看依旧干净的衣袖,发现袖子上并没有任何异物的存在。
“是右边哦。”
刚想伸出袖子去擦右边地污迹,右手就被波风水门给拦住了。
“我帮你擦吧。”波风水门微笑着从怀里拿出了手帕,细心地替我擦拭掉唇角的污迹。
我愣愣地看着他,脑海里瞬间回想起了和现在相类似的场景。
……
“莲,嘴巴粘到了哦。”
“咦?哪里?”我囫囵吞枣擦了擦嘴巴,擦完后一抬眼,就看到了哥哥他正抿着嘴巴笑得一脸荡漾的脸。
“kufufufu……骗你的啦,莲。”
诶诶?!
“没想到莲你这么轻易就上当呢……莲这么单蠢,你让我这个做哥哥的肿么办呢?”六道骸一脸忧郁地望向天空,他第一次深感自己作为哥哥要保护妹妹这个任务的艰巨。
半晌,六道骸转过头来对女孩笑道:“莲,为了以后你哥哥我不用这么辛苦,你从明天开始就从扎马步学起吧。”
诶诶诶!
自此,我的美好生活就因为那一个冰淇淋而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
波风水门和六道骸最大的不同的就在于:哥哥他会为了捉弄我而骗我,而波风水门他不会。
哥哥他说过,他的本质就是雾,而雾的本质其实就是带着各种各样的面具去欺骗世人。
那时候的哥哥他还不是一个幻术师,只是比较喜欢看和幻术有关的书籍,记得哥哥他给讲这些道理的时候,我并没有用心去听,当时的我正在用我的魔爪去捏哥哥他白白嫩嫩的脸。
“莲,你这是在干什么?”六道骸僵笑着拍掉我蹂躏他脸蛋的魔爪。
“在看哥哥你有没有戴面具阿鲁,你不是说雾的本质其实就是带着各种各样的面具去欺骗世人吗?哥哥,我现在就正在实践你的话。”我诚挚地回答他道。
六道骸:“……”
雾属性的人都有一个很大的共同点:他们都没有心。哥哥他说,他是雾属性,所以他也没有心。
于是,我诚挚的举手发言,“那么我没有心的哥哥,我想请问你原来的心是去了厕所马桶里洗澡吗?”我眨着眼睛纯洁的问。
六道骸:“……”
“哦我知道了。”我左手撞进右手心忽而恍悟道:“哥哥的心被狼狗叼走了,所以才没有心的对吧?”我遂拍了拍我哥哥的肩膀安慰他道:“哥哥你放心,你的心被哪条狼狗叼走了,你告诉我,我去帮你把它抢回来。”我握紧拳头作小宇宙燃烧模样。
六道骸:“……”
回忆完毕。
我以为随着时间的沉淀,有些记忆会在脑海中慢慢模糊了轮廓模糊了影迹,殊不知,在时间在沉淀回忆间,有些记忆不仅没有在脑海里消散得彻底,反而记得越来越清晰。
大概是因为上上辈子躺在病床上时,没有亲人的关怀冷漠了我的心,直到我遇到哥哥六道骸。
同样寂寞的人成了最亲昵的兄妹,于是我把他当成了那世界唯一温暖的浮萍。
明明上辈子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但有些温暖的记忆却固执地扎根在心底的某个角落任岁月流逝也抹不去它的印迹。
“莲?”波风水门疑惑地看着在吃着冰淇淋时却突然半路沉默不语的我。
我霍然起身,然后把剩下的一半巧克力味冰淇淋全部都扔进了垃圾桶里。喜欢的食物,若没有那个人在,再美味也食之无味。
“我们不逛了?”波风水门背起背包很快就跟了上来。
“啊,不逛了,我们回去吧。”碎长的刘海垂了下来,轻风一扬,把我最初逛街的心情给全部吹进了沟渠。
波风水门不疑有他,以为是我走累了,在街上转了老半天,其实他还巴不得我早点回去呢。
在旅店里草草吃了晚饭,再泡了一个舒服的温泉,我们在旅店里只租了一间和式的房间,大家都打地铺睡觉。到了半夜,睡不着的我跑出了房间,寻着某处屋顶就地看起了星星。
天边是如墨水铺过的夜幕,点缀的繁星像颗珍珠一般镶嵌在天幕上,闪闪的星光照亮了整座沉寂的天幕。
没有看见月亮,却有漫天的繁星,估计月亮是被哪朵乌云给遮住了光阴,暂时露出不出面来了。
夜里的风有点凉,吹得我的皮肤嗖嗖直冒星点寒意,但去却仿若未觉。
这种突然想念家乡想念亲人主要是想念我哥哥的感觉究竟是肿么一回事啊TAT……抓狂纠结的我直觉自己好像被忧郁女主给附身了,喂,哪个混蛋敢俯的我身?快给劳资滚身体啊混蛋!
甩甩头默念妖怪退散的咒语,随身抓住了一个刚跳上屋顶的人影,我双手搭在波风水门的肩膀上,表情认真地对他道:“我被妖怪给附身了,你快点把我的灵魂从凤梨星球给呼唤回来了吧!”没有我这文会完蛋的真的会完蛋的,如果这文真的完蛋了,作者君你就等着被读者们砸臭鸡蛋和西红柿吧!
神呐,快点让我的灵魂和我的身体都归为一体吧,我内心默默祈祷着。
波风水门:“……”他不知道我又发哪门子疯了。
两人静默地坐在屋檐上。
半晌,望着沉寂的星空,波风水门才缓缓开口道:“回来的时候就一直感觉莲有些哪里不对劲。”他盯着我的侧脸,声音刻意压低了一些。“刚才在房间里醒来没有发现你,我就猜莲可能跑到这里来了。”
……我默,话说波风水门乃真的没有盆锅裂BOSS的超直感外挂?
“据说在这天上每一个人都会拥有一颗独属于自己自己的星星,每一个星星里面都居住了人类的一个愿望,如果是你的星星,你觉得你的星星里面会居住了什么?”我指着漫天的繁星问波风水门。
记得小时候妈妈曾经对我说过,她说每个星星里面其实都居住了一个拯救自己的天使。
我对此一直深信不疑。
后来我遇见了我哥哥,哥哥说星星里会居住天使其实都是骗人的话,他宁愿相信每一颗星星里其实都居住了一个撒旦。撒旦是存在于每个人心里最阴暗的恶魔。
再后来,别人问我我的星星里居住了什么,我则会诚实地回答他说:我的星星居住了一根哈根达斯。
……不,一根哈根达斯太少了,起码也得有一百根才行,不然我会饿死的。
从天真的幻想到认清现实,这过程其实很简单。
对于我的回答,哥哥他貌似是不满意。“莲的星星里面,其实应该什么都没有哦。”小时候他这样回答我。
“为什么?”不解的我当时歪头问。
“因为莲的一百根哈根达斯被我给吃掉了。”六道骸摸着我的凤梨头笑比春花娇艳。
我:QAQ,有这么坑人的哥哥吗啊有木有!
如果是问自来也,自来也一定会回答说他的星星里居住了一个美女。如果是问宇智波止镜,他一定会鄙视我一眼道:“切,不要问我这么无聊的问题,与其有时间在这里讨论人生哲学,还不如去提高自己的实力来的实际。”
如果是波风水门的话,他会怎么回答?
“虽然不知道莲为什么要这样问,但是……”少年深蓝色柔和的目光在夜色的衬托下晕开浅浅的波光,流光像星碎一般划过他的眼底,瞬间明朗少年狭长的眉目。“我的星星里住了一个家哦,莲也在里面呢。”少年微笑着回答。
以前波风水门的世界里有只有我的父母,但是,如今他的父母都走了。走了父母,却迎来了他生命中许多重要的人,比如他的伙伴们,比如自来也老师,比如,莲……想到这里,少年的心底渐渐变得柔软。
人活着生命必然会失去什么,或者得到什么,关键是,你如何去看待你所失去的,或是看待你所得到的。
在你失去的同时心怀悲伤,却庆幸自己还拥有的;在得到的同时满怀欣喜,却怀疑自己所失去的。
如果人人都像杏林子所说的那样:活着的时候,疑虑牵挂着死;死的时候,又眷眷恋栈着生。
于是,无怪乎有太多的人一生都活得不安然,活得太累。
波风水门的世界很简单,一个木叶一个大家,以及,他要保护的莲。
“切,谁稀罕在里面啊。”我扭过头不理他。
波风水门的微笑有一种安心的魔力,就好像你全部的阴霾到了少年的眼里,都会被他眸里璀璨的温暖给一点点融化。
“外面风大,莲,我们回去吧。”波风水门站了起来朝我伸出手。
我扁扁嘴巴把手搭在他掌心,灌了一阵夜风的手有些发冷,但一握上波风水门的手,顿觉得暖和了不少。
我瞅了瞅少年温暖的笑容,表情很是纠结。
……其实这家伙才是本文的猪脚吧作者君,我看你干脆把本文的书名改成《鸣人他爸不好当》得了,要不然,肿么我每次都感觉我的主角光环好像全套在波风水门的头上了OTL因为波风水门的猪脚光环,吹散了我昨夜因为想念哥哥而失落的心情。
第二天,我就精神抖擞,继续蹦蹦跳跳地进行我的第一次旅行了,昨夜的失落神马全都成了今日的浮云。
啊咧,你说我昨夜有情绪失落过?有吗?我白眼一翻,矢口否认有过这么一回事。乃们昨天一定眼花了,我昨天压根就没出去过屋顶吹风阿鲁,昨天的我被妖怪附身了让乃们产生了误解还真是抱歉啊。
昨天在我和波风水门逛街的空挡里,自来也已经替三代目的儿子猿飞新之助买好了一大包的桑之国特产糖果。
结完帐收拾好东西,我们四人一猴踏着旭日的晨光继续上路。桑隐村距离桑之国的都城只隔了一座山。
也就是说,只要我们翻过眼前这座山,就可以达到此次任务的目的地了,到时候只要把玛奇交给他的主人,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挖成了。但是,凡是总会遇到一些大大小小的意外,而这些意外的大小程度完全取决于我们众人合加的RP。
我的RP一直都不好我知道,但是没想到这次我的RP和其他人的RP叠加在一起,负负得负,结果不言而喻。
去到桑隐村的时候,桑隐村却消失了。
……不,正确的来说,应该是被毁灭了。
被摧残过的村庄,到处都是残垣废骸,但我们却没有找到一个活人。偶见树林间烟雾弥漫着,透着一股诡异而不详的气息。
……喂!这是外星人来侵略过了还是说火星撞上地球了?
玛奇看到了桑隐村这幅惨状,不安的它在废墟上手舞足蹈吱吱乱叫。
“我们分头去查看吧,莲丫头,你带着玛奇和止镜去村子那边看看,我和水门去村子后面看看。”严肃的自来也很快就分析布置好了任务。
废墟里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他打算去村庄的周围看看,兴许还能发现什么。
牵过自来也手中乱跳的玛奇,波风水门和自来也嗖的一下就不见了。另一边,我也和宇智波止镜一起去了村庄的另一边调查。
32、圣诞节番外
天气微寒,当旭日的初阳悄悄然钻出地平线,给大地踱上一层橙黄的暖光,整座灰暗的天空刹那间铺成了拂晓的白昼。我穿上厚实的棉袄推开屋门,屋檐上一摊雪随着屋门的打开抖落在地。
常年如春的木叶居然下了雪,这种奇迹就像哈雷彗星撞地球一般珍稀。抬步走出屋门,才发现外面的世界已经是一片银装素裹。
毛般的雪轻飘飘地落在雪地里,落在光秃的树枝上,一团团的,雪白而亮丽。在雪的映照下,整个天地都变成了一方亮丽的银色。
出了台阶,我踩在软绵绵的雪上,厚厚的雪层盖到了长靴的底部,再踩了几脚,皑皑的雪地立刻发出细碎的咯吱响声,再往前走到几步,浅地雪逐渐湮没了四分之一的长靴。
冬天的太阳暖融融的照在我脸上,光线不是十分耀眼的,抬眼望去,那圆磨的太阳朦朦胧胧地好似被裹了一层薄薄的轻纱,淡薄的雾气在浅黄|色的阳光照射下折射出几片斑斑点点的光彩,四周的空气寒气四溢,冰冷如霜,如雾薄稀的潮湿感笼罩了这一片白雪皑皑的银地。
再瞅瞅沐浴在冬日暖光下的屋檐,不仅自家屋顶堆了一层厚实的雪,其他屋子亦是如此。
斜眼瞄见街道上那几棵被北风吹得光秃秃的老树,如今却仿如枯木逢春般地开满了束束银花。街道两边那四季如春的松树像挂满了白色的绒球,和那露出的片片绿色融在一起,这给这世界添了几分童话般的色彩。
恍恍然才想起,冬至早已来临,若不是门前那一地的白雪,我可能还以为是寒风萧瑟的秋季。
12月25日,这是一个特殊的节日。而在这个特殊的节日里,木叶难得下起了雪。
除了雪,最惹眼的景色当属街边绽放的红梅,娇艳的红梅花蕾在寒冬中吐着幽幽的芬芳,寒风吹过,带走了一片墨色清香,刮得我的脸蛋有些微疼,我紧了紧身上绒毛衣领,手心的温度因为冷冽的寒风而缩了缩,我合了合手,再拿到嘴边哈着热气仔细搓了搓,方觉手心的温度暖和了一些。
并不是第一次看见雪,但却是在木叶第一次看见雪。
第一次在木叶看见雪,难免心生淡淡的欢喜,想要拾起一片雪来亲自感受一下冬日的存在。我一手撑着腰,略微弯腰躬了躬身,任两边青蓝色的头发散落在肩侧前也不予理会。
手心触到地上那一地冰冷时心里却在想:圣诞老人早已经在昨夜的平安夜里准备就绪,不知道今天早晨又有多少家的小孩收到了圣诞老人从烟囱里丢下的圣诞礼物呢?
拾起雪的时候,因为下半身身体肿胀而使得起身时脚步有些站不稳健,我歪了歪身体,眼看整个人即将就要扑到雪地上,这时候恰好有一双瘦弱细白的手稳稳地扶住了我,像个女孩子一样纤细的手。
“师母早上好。”白色头发的少年戴着黑色面罩巧笑眉兮地对我打着招呼。
“卡卡西。”稳住身体后,我轻声唤了白发少年的名字。
见我站定,那双瘦弱的手便收了回去。“老师不在,师母一个人还是不要随便走动好了。”万一有个闪失他可赔不起他老师一个师母,翻着死鱼眼的少年把双手撑在脑后。
“你还是和平常一样不可爱呢,卡卡西。”我又不是什么易碎的瓷娃娃,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地照顾我吗?心里小小腹诽了一下,我果断伸出我的魔爪使劲蹂躏少年刺指的银发,立刻惹来了少年哀怨十足的表情。
其实他原本是可以避开我的魔爪的,但鉴于他的任务不得不任由着我的性子欺负他,所以卡卡西的表情显得万分幽怨。
“师母,圣诞节快乐。”少年对我摊手,想直接索要他的圣诞礼物。
我:“……”
蹂躏少年头发的手立刻顿住,我远目望了望渐渐变蓝的天空,实则心里有些发虚,圣诞节其实我压根就忘了要给他们准备礼物。
转身走进屋内,在角落里找到一个包裹拆开,这个礼物是昨天邮忍送过来的包裹,包裹上面写了“莲丫头和水门收”的字迹,不用看也知道是远游四方的自来也寄过来的。
昨天拆开来看时我就一脸黑线,包裹里面有几顶红色的圣诞帽子,以及……一本最新出炉的《亲热天堂》,我默然。
寄几顶没啥大作用的圣诞帽子也就算了,为毛还要寄一本他的最新新作《亲热天堂》呢?他这是想留给谁看呢?给波风水门吗?我磨牙,想教坏他徒弟也不是这么个教法,幸好波风水门只喜欢自来也的第一本Chu女作《豪杰物语》,而不是他如今热销的《亲热天堂》。
所以说,教坏别人丈夫的师父神马,最讨人厌了!
把自来也的新作《亲热天堂》交到卡卡西的手中,卡卡西则如获至宝的捧在怀里,“谢谢师母。”少年墨黑的右眼笑意满面。
《亲热天堂》对于我和波风水门没有用,却可以送给喜爱看黄|色书籍的卡卡西,嘛,这也算是我送他的圣诞礼物了,省得少年到头来埋怨我这个做他老师兼师母的对他寒碜。
要少年每天大白天的十二小时都陪着我,也着实难为他了。
“师母,你要去哪里?”老是出外面乱走动,他老师会担心的,卡卡西面带忧色地看着着装整齐的我。
我扯了扯毛茸茸的衣领斜眼对他笑道:“既然是圣诞节,自然是……出去窜窜门子。”顺便见见几天未见的老朋友们。
白发少年扯了扯嘴巴,最后还是不得不跟在我后面。
木叶有一处比较空旷的雪地,我猜在那里可能会热闹一些,到了空旷的雪地,果然见有不少人已经在雪地里玩雪。
卡卡西不知道打哪里搬来一个躺椅,我坐在舒服的躺椅上,双目一边望向热闹的雪地,一边神情懒慵地晒着太阳。
“卡卡西,你快过来一起玩吧。”雪地上笑靥如花的两位少女欢快地蹦跶过来朝我身边的卡卡西招手。
一同过来的除了夕日红和红豆,还有年少的迈特凯和阿斯玛,以及伊鲁卡。
“夫人好。”两位少女和三位少年一起对我鞠躬弯腰,我对他们点头,示意他们不用在意我的到来。
“卡卡西,我们一起去打雪仗吧。”夕日红和红豆星星眼期盼似地看着卡卡西。
“就是就是,卡卡西,让我们一起去燃烧青春吧!”西瓜皮装的迈特凯握拳浑身热血满值。
“人多比较热闹。”阿斯玛叼着根稻草Сhā话道。
“要去你们自己去玩吧,我还有任务呢。”卡卡西对他的同伴们直接翻了一个白眼,他的任务就是白天在他老师工作的这段期间十二小时看着他的师母以防出什么意外,任务重大,才没有心思去玩呢。更何况,打雪仗还是小孩子才玩的游戏,他才不会跟着他们一起胡闹呢。
“切,卡卡西真是无趣。”红豆姑娘双手抱肘扁了扁嘴,斜眼瞄到少年手中的不良书籍,红豆姑娘更是对卡卡西怪异的爱好鄙视到底。“卡卡西每天都跟个小老头似的,当心老得比我们还快。”
“我和你们不一样。”银发少年翻着死鱼眼反驳,他单脚跳到阶梯上站定,如葱的白手已经打开了他最喜欢看的《亲热天堂》,全神贯注盯着书目,他的死鱼眼再也没有斜瞄他的同伴们一眼。
“卡卡西,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玩?”少了一个同伴夕日红心里不免多了几分失望。
“算了,既然卡卡西不玩,我们自己玩。”阿斯玛温声劝慰表情失落的夕日红。
“恩,你说的也是。”即使没有卡卡西,还是有很多人一起玩,想到这里夕日红不由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姑娘们和少年们迅速扑倒了雪地里,小孩子在堆雪人,而迈特凯他们这一群少年少女则在雪地里欢快地打雪仗,期间欢笑声不断。
“真是青春呐。”我望着雪地上欢快的人们一脸沧桑的感慨,若不是我如今身体不便,其实我也很想去打雪仗堆雪人来着。
“师母,这种“大家都如此年轻而我却已经老了”的沧桑心理建设不适合你。”所以,请你老换一个表情吧他心里恶寒。我身边的银发少年一边看着书页一边还不忘对我的话进行吐槽。
“痛。”
我一手用力敲到了少年的脑袋上,敢毫不留情的吐槽我的家伙是要付出代价的,这小子自从他基友带土死了以后老是和我对着干,尼玛的以前那个对我百听计从的乖巧好少年去了哪里?快点把他给劳资吐出来!
无视卡卡西幽怨的眼波,我眯起了眼睛尽情享受这一方温暖的阳光,而就在此时,同样穿着厚风衣的宇智波美琴走了过来。
“莲,才几天不见,又耐不住寂寞跑出来了?”直发美女对我笑语盈盈,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位冷面瘫的小少年。
“打住打住,谁耐不住寂寞跑出来了?!”我立刻打断她的话,宇智波美琴刚才的话让我有一种好像我要爬墙的感觉,口胡,你哪只眼睛看见劳资爬墙了!我要是爬墙,波风水门他回头一定会哭死的!
“啊,今天的天气真好。”宇智波美琴望着未来的天空感慨。宇智波美琴牵过他身边的小少年,温声道:“鼬,这个是你莲阿姨,乖,快叫莲阿姨。”
面瘫小少年转过脸看着我,很乖巧地叫了我一声:“莲阿姨。”
“小鼬真乖。”不顾宇智波鼬僵硬的身体,我自顾自舒服地摸着他黑色柔顺的头发,晋江各位同人大姐大婶们看到木有?我正在虎摸乃们最敬爱的鼬殿下的头发,乃们就羡慕我去吧哇卡卡卡卡卡……
“小鼬圣诞节快乐。”我从怀里拿出几粒糖果放到宇智波鼬的手上,宇智波鼬面瘫的脸终于露出了小小的欢喜表情。
宇智波美琴坐在我旁边但笑不语。
“话又说回来了,美琴,你这是第二胎了吧?”我手指轻轻戳了戳宇智波美琴五个月大的肚子。
“是啊。”宇智波美琴温婉地笑着,“水门努力一点的话,莲也可以有第二胎的哦。”宇智波美琴笑得纯良无害。
凸。=o
黑线青筋及时挂上我的头顶,谁问你这个了美琴筒靴,鸣人如果要是有弟弟和妹妹相信AB他就该发愁了。
和宇智波美琴继续唠嗑家常话,期间,宇智波美琴却突发奇想地问我:“莲,如果我这胎是男孩,你的是女孩,你说,到时候我们两家就结为亲家如何?”
我默,“……万一是都是男孩呢。”让鸣人和佐助结婚,口胡,你们宇智波家会绝后的好不好!
“如果都是男孩,那就让他们做兄弟吧。”宇智波美琴毫不介意地笑。
……他们以后如你所愿的确成为了兄弟,一对相爱相杀(大雾!)的兄弟,想到鸣人以后和美琴的中二儿子一起搅基我就一脸蛋疼的忧郁。
和宇智波美琴断断续续聊了一会儿,我便和她起身去看其他朋友,据说猪鹿蝶和日向家的妻子以及犬冢爪也怀孕了,我和宇智波美琴上门去窜了一会儿门便在街角分道扬镳了。
“卡卡西,陪我去一个地方吧。”我对身后的白发少年道,地上的白雪在日光下渐渐融化。
卡卡西虽然有些诧异,但他选择了沉默,什么都没有说。
墓地里寒风萧瑟,吹得我发丝凌乱。我斟了几杯好酒摆在墓碑石上,然后全部倾洒到雪地里。
“圣诞节快乐,XXX……”我对着躺在墓碑里的人笑道,念到那人的名字时,因为我过于小声而使得那名字在风中消音了。
卡卡西看了墓碑上雕刻的名字,把他的沉默精神保持到了最后。
“既然来了,我们就去看看带土吧。”我对身后的少年道。
卡卡西默默替我拎起了装有酒壶的篮子,除了酒以外,里面还装有带土最喜欢吃的点心。
祭拜完带土,因为外面风大我不宜吹风,于是便收拾东西回家。
中午时分,我站在门口眺望远处皑皑的雪山,正当我沉浸在自己无边的思维时,身后有一双健硕的手稳稳的环上了我的腰。
“在想什么,莲?”青年把金色的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毛茸茸的头发和我的脖颈摩擦到一起,有点微痒。
“我在想你什么时候可以辞去火影的职务。”我低着头小声回答。
当初那个青涩的少年如今已经成为了木叶可靠的四代火影,但我心里却一直存了一个难解的疙瘩。
金发青年表情沉默了一下,他并没有回答我的话。他以为我是在跟他抱怨他工作太忙而总是不能全天候陪着我。
“你的工作都做完了?”过滤掉不愉快的话题,我侧过脸反问他。
“恩。”青年温声细语回答,他宽实的大手握住我微冷的双手,细心地替我揉搓温度。
过了半晌,青年才凑到我耳边柔声私语:“圣诞节快乐,莲,我的圣诞礼物呢?”他的唇擦过我的耳尖,我耳边顿时绯红了一大片。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对他翻了一个白眼,不满囔了囔嘴巴。都老大不了的人了居然还想跟我要圣诞礼物,你是大家都敬重可靠的四代目啊我拜托你不要在我面前老是装得这么幼稚行不行?
青年不依不挠想跟我要圣诞礼物,不然他就继续在我耳边对我进行非礼,我的耳朵如今红得都能滴出血来了。
靠,劳资认输了行不行?我转过微红的脸不得已只好在青年俊秀的脸上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吻。
尝到了甜头,青年这才满意地笑了,环住我腰间的双手慢慢收紧了一些。
轻飘飘的雪继续得下,冷风中夹着淡淡的花香嗅进了鼻腔,青年抱紧了我仿佛想把他全身的温暖都传递给我。
我脚下踩了踩雪,一小团的雪块被我踢了开了,瞬间觉得有趣,于是在青年的怀里动了动身体想要继续踢地上的雪块。
“莲……”金发青年表情有些无奈,不由把他的双手又扣紧了一些,以阻止我在他怀里乱动。
他的莲都是怀孕的人了还是很不安分,这让青年觉得有些头疼。
我对他吐吐舌头不满他的阻止,好吧,动作太大的话的确有可能会动胎气,青年的担忧我了解,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我不得不讪讪停了我乱踢的脚,正了正脸,我终于在青年的怀里安分下来。
虽然因为怀孕的缘故而不能玩雪只觉得有些遗憾,但是……
“圣诞节快乐,水门。”逆着冷冽的寒风,我听见自己小声对青年道。
金色的脑袋蹭了蹭我的脖颈,青年刹那间笑得俊美无双。“莲,你忘了还有一个人没有祝福呢。”宽大的手覆盖上我只有两个月多大暂时还看不出微隆的肚子,对上了我微微诧异的表情。
我握住他覆盖在我肚子上的手,和青年一起相视而笑。
“圣诞节快乐!”
给我们的孩子——鸣人。
33、坑爹的被绑
通灵出定春一号,现在是白天,定春一号果不其然在睡觉,无奈之下只好把定春一号这个侦探器给通灵回去。
玛奇在我面前跳了几跳,似乎是想替我们带路,动物的听力通常比人类敏锐,我估摸了一些觉得由玛奇在前面带路也不错。绕过毁灭的村庄,葱郁的树木在脚下一晃而过,我在前牵着玛奇,宇智波止镜则在后面护航。
“等等。”前面跑跳的玛奇突然间停了下来,我不得不向后面的宇智波止镜打个“暂停”的手势。
前方依旧是葱郁不见尽头的树木,林间隔了一重淡淡的薄雾,薄雾虽浅,却仍不至于看不见前方的路,但玛奇为何要在这里停下来?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果然在某处发现了一些不协调的地方。
从刃具袋里掏出一只手里剑打过去,前方葱郁的树木消失,转而换成了一个高悬的崖顶。只要我们再往前走几步,就会无声无息掉下前放那深不见底的悬崖。这种幻术屏障还真是阴险,不过幸好遇到的是同样擅长幻术的我,所以我很容易就看出对方所施幻术的漏洞在哪里。
幻术刚刚解除,玛奇就对着某处石堆后面龇牙咧嘴大叫了起来,我和宇智波止镜分别往两边躲去。
回头再看原地的树木已经变成了一地废墟,往前看去,正好看见几个庞大的机器人它们手持着巨大的电钻威风凛凛地伫立在我们的前面。
操纵机器人的傀儡术吗?我不由皱了皱眉心,即使我的幻术再厉害,但惟独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对傀儡无效。
幻术是基于对方的头脑意识而施展的属于精神攻击的一种幻象,施展幻术的对象必须要有自己的意识才能成功,在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机器人的面前等于我的幻术对它们无效化。
先不管这些傀儡机器人到底是从哪个洞里冒出来的,不能用自己最擅长的幻术对付敌人,于我而言,这是何等悲催的事情!
幻术攻击无效,因为机器人是钢铁做成的,所以体术攻击也无效。三叉戟攻击也不过是给机器人挠痒痒罢了,结果便是我活生生被机器人的长臂甩在地上啃了好几次泥土。
凸,尼玛这是什么铁做的傀儡机器人,肿么无论我怎么戳都戳不出一丝铁屑来?呸呸呸,再吐了几口灰尘,刚才被傀儡机器人这么用力一甩,我觉得我的脑浆都快要被甩出来了。
比起我这边出于被动殴打的状态,宇智波止镜的境况则稍稍好一些,哪怕围住他的敌人比我多了一倍。
从泥土上站定了我迅速和宇智波止镜打了一个照面,我们从彼此的眼睛里都看出了同样的意思:撤退。
在敌人不明的情况下,敌多我少,况且我们是来侦查的而不是来找揍的,按照目前的情况,选择撤退自然是上上之选。
有撤退的共同意志,却没有共同撤退的默契,这一点让我和宇智波止镜生生错开了彼此的位置,等到我反应过来时,地面上却突然冒出了一个机器人,刺耳的钻子响声在我面前轰隆隆放大。
我瞳孔缩了缩,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满的愕然和不知所措,幸而宇智波止镜,没有独自扔下我跑掉,他推开我往猛力往旁边一扑,巨钻穿心的危险倒是躲开了,但鼻腔里却呛足了灰尘。
虽然很感谢刚才宇智波止镜救了我一命,但宇智波止镜他朝我扑过来时,我脑门不幸磕到了石头,于是,我头脑一晕……然后阵亡了。
“呵呵,捉到你们了。”
感觉全身都被缠了蔓藤,昏迷前我愤愤地想:哦雪特,原来这里还是有人类存在的。
全身腰酸背痛,无比向我的脑子里传达着疲惫的讯息,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漆黑一片的黑暗。
第一反应便是:啊咧,难道我失明了?
动了动手指头才始觉自己的双手被绳索东西给缚住了,我在黑暗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
疲惫的眼睛疑是终于适应了黑暗的光线,斜眼望去,隐约感觉到了从窗外飘进来的暗淡光线。
原来不是失明了,而是被敌人绑架了。
平缓呼吸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依稀闻到了空气中飘有腐蚀性的气味,我不由皱紧了眉。
“喂,没死就吭一声!”我咽了咽唾沫朝着黑暗中喊了一句。
“咳咳。”
我左手边不远处传来宇智波止镜的回声。
“什么啊,原来你还没死啊?”我磨牙小小讽刺了他一下。
“哼,我没死还真是抱歉啊。”宇智波止镜很不客气地反讽回来。
有力气和我对抗,说明对方还活蹦乱跳,吊起的心稍稍放下来。
“这里是哪里?”黑暗中宇智波止镜问。
“你自己不会判断吗?”我拧着眉反问,鼻尖不是很习惯空气中的腐臭气味。“你不是天才吗?难道天才还会判断不出来自己在哪里?”
按照空气中的潮湿度和腐臭味判断,很显然,这里不是一座废弃的仓库就是一座废弃的地下室。
莫名其妙任务途中看到目的地的存在没了,莫名其妙遇到傀儡机器人,再莫名其妙被绑到这个黑不隆冬的鬼地方……尼玛的有这么坑爹的遭遇有木有!
紧缩的大门忽然被打开,门外刺眼的光线瞬间倾泻而入,害得我不得不闭上眼睛以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
其实上天并没有给我和宇智波止镜多少叙旧的时间。
门被打开后,走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皮肤瘦白,轮廓深陷立体,女的肤色偏深,红色毛发披到臀部。
“你们是木叶的忍者。”男的盯着我们的护额问。
我对他挑眉不语。
“木叶的忍者,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挂着神色眼袋的男性用凌厉的目光剜了我们一眼。
他指我和宇智波止镜最初被傀儡机器人攻击的地方。这种质问的感觉仿佛和丈夫在外偷情反被妻子捉奸在当场一般微妙。貌似,我们好像发现了别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于是对方恼羞成怒(?)把我们绑回了他们的基地。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们到底发现了对方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一头雾水中。
接下来我们不会被灭口吧?我有些忧郁地想。
“我们……”
“我们打酱油路过。”我抢过宇智波止镜的话回答。
……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翻我的背包,里面装了几瓶酱油,你们要用吗?”面对那两人明显不相信的目光,我诚挚地以无辜的目光回视他们。
……
说起那几瓶酱油,还是为了方便煮我的方便面才买的,比起现成的泡面,我还是习惯吃自己煮的。
34、夜间的逃跑
结果那两个人也没有从我和宇智波止镜的口中问出什么来,因为我们本来就只是出来做个护送任务的,话说,玛奇去了哪里?
“喂,你还在吧?”黑暗中我对着腐臭的空气问,并不确定现在的宇智波止镜到底怎么样了。
被对方关了这么久,他们不仅一顿囚饭也没送就连一滴水也给过我们,不知道他们是想活活饿死我们还是已经把我们完全忘在这里了?囚犯还有牢饭的权利呢口胡!
“放心,即使你不在了我还会好好活着的。”宇智波止镜一如既往地毒舌,只是说话的语气比之前稍稍弱了一些。
还能答话就说明暂时还没被饿死。“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我耸拉着凤梨头垂头丧气地问。总不能真的干坐在这里等着别人来救我们吧?指不定等到波风水门他们发现我们时,这里只剩下两具被活活饿死的尸体了。
黑暗中我听不到宇智波止镜的声音,沉默了半晌,我才听到他低沉的声音,“玛奇呢?”宇智波止镜问我道。
诶诶,好像真的没有见到玛奇呢?记得我们和玛奇是一起来侦查,那么在我们遇到敌袭和被抓中间,玛奇它去了哪里?
上天仿佛响应了我心中对玛奇的呼唤,渗透丝丝月光的窗外此时传来一阵窸窣的动物叫声,定晴看了看,居、居然真是失踪了的玛奇!嗷嗷嗷玛奇你是来救我们的吗玛奇你好样的回去姐姐再给你糖吃!
在我内心滂湃不已的时候,玛奇已经从窗台上跳到了我们身后,因为忍具包里没有什么值得查询没收的东西,故此,抓我们的人并没有把我们的忍具包给没收。此时的玛奇,它从我们的忍具包里拿出了苦无分别递给了我和宇智波止镜。
有了苦无后就好办事了,利索割掉缚手的绳索,我牵着玛奇和宇智波止镜偷偷掩了掩门,透过门的缝隙隐约可以看到昏暗的长廊上不时传来巡逻机器人冗踏的脚步声,看来敌人其实并没有对我们放松警惕。
昏暗的走廊很多,看起来像是一个很大的地下基地,暗中躲过几个机器人侦察兵,好不容易眼见就要出虎口了,结果因为不小心踩到了基地的机关而引来了更多的敌人,我和宇智波止镜以及玛奇在敌人基地门口被听到动静敢来的傀儡机器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呵呵,我还在想,你们要过几天才有动静呢。”红色长发的女子站在基地的高处俯视着我们笑道,她身边站着的是那位轮廓深邃的男子,月色下男子手中的傀儡线若隐若现。
原来他们早就料到我们会逃跑了,这会儿正准备守株待兔呢!口胡,有这么虐人的绑匪有木有?居然不给我们饭吃,害得我肚子现在还打打实实地在饿着呢!可恶,敢跟我肚子过不去的一切都是不可饶恕的坏人!
敌多我少,因为体力不支的原因而不能和敌人多做纠缠,我和宇智波止镜对视了一眼,果断选择了撤退撒丫子逃跑。
比起上回撤退时的不默契,这次我们动作一致地背靠着背,玛奇则被我们保护在中间。记得自来也在生存演习时曾经对我们说过,所谓的同伴,就是可以把后背交付给对方的人。
第一次,我和宇智波止镜这对经常吵架的冤家第一次意识到了交付同伴信任的重要。
擅长幻术的红发女子并没有对我们出手,出手的是那个擅长操纵傀儡机器人的傀儡师。
傀儡师靠查克拉具化的丝线操纵的傀儡机器人呢,其的弱点非常明显,我们只需要切断傀儡师连接机器人的查克拉丝线就可以了。上次因为是白天,在阳光的照射下反而看不见那些操纵傀儡机器人的查克拉丝线。
这次和傀儡机器人交手,没有了阳光的透射,在黑暗和月色的双重遮掩下,敌人操纵傀儡机器人的查克拉丝线反而比白天看的更加清楚了些。
我和宇智波止镜默契交换了一下颜色,便不着痕迹往着后面退去。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RP太过碜人的缘故,我们又退回到了两天前遇到傀儡傀儡机器人的那个悬崖,口胡,尼玛的上天这不是要活活掐断我们的后路吗?
顺手切断一个傀儡机器人的查克拉丝线,我内心终于忍不住给坑爹的贼老天竖了一个中指。
事实证明,没有不下限的RP,只有更下限的RP,我今天的RP终于突破长久以来的防线从而爆到了“脚踩悬崖顶端结果泥土突然松掉了于是我脚下一滑身后一空重力如自由落体般往后坠”的下限。
宇智波止镜本能向后拉了我一把,结果便是两人一起惯性坠落乃们懂得的,在摔成泥浆之前,我终于有幸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真正的“自由落体”,泪目,嘤嘤嘤牛顿大叔我再也不敢质疑乃老人家的伟大定理了你老可以让地球的地心引力减少到和月亮一样的六分之一吗?
上次的白天侦查遇上傀儡机器人时没有仔细看这悬崖到底有多深,不过我猜肯定不会低于二十米。
如果我和宇智波止镜身上还有查克拉的话这区区二十米多的悬崖对于我们忍者而言只是小意思而矣,问题是,在民生大家还未解决之前,我们刚刚还经历过了一场查克拉消耗战,如今体内的查克拉量已经所剩无几。
幸好反应过来的宇智波止镜及时用苦无Сhā在悬崖上一直贴着崖壁滑下,耗尽最后一点的查克拉后,距离崖底不过十米,虽然这短小的十米崖摔不死人,但宇智波止镜还是因为而摔成了重伤,尤其是在他充当了我的肉垫之后。
跌到地面上时,全身的骨头几乎都叫嚣着要散架,转过僵硬的脑袋,我去看被我垫在身下的宇智波止镜。
朦胧的月色模糊了他清秀的轮廓,团扇一样浓密的睫毛下,那双墨黑的眼睛如今紧闭着,我赶紧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
还有鼻息,证明他还活着,我不由轻呼了一口气,下一秒。“呜呜宇智波止镜乃个混谈别死啊……”我则用力揪着宇智波止镜的衣领凄厉地喊道。
宇智波止镜被压的手指动了动,我则继续揪着他的领子哀嚎:“嘤嘤嘤宇智波止镜乃要是死了那你欠着我的那一顿拉面要肿么办啊?”我濡咽了一下鼻音表情立刻化作做了无限悲惨状。
……
意识刚刚回笼的宇智波止镜听后嘴角轻微抽搐。说起这一顿欠着我的拉面饭钱宇智波止镜不止一次无语抽搐。
那天的事实其实是我们去吃拉面时宇智波止镜忘记了带钱包,我豪迈地拍了拍宇智波止镜的肩膀说要帮他付账,结果到了柜台才发现原来我的钱包也忘记带了,幸好拉面大叔比较开明,他让我们下次光顾他的拉面店时再和上次欠着的拉面钱一起付,后来……
后来我的那一顿拉面钱是宇智波止镜帮我一起付账的,而我却记成了是我最后帮他付账的,于是在我脑子里一直认为他欠了我一顿拉面。
这一顿所谓他欠着我的拉面债其实压根就不存在来着。
“我说,你要是再揪下去,明天我死亡的行凶名单上就会出现你的名字了。”宇智波止镜虚弱着声音对着压在他身上的女孩道。
咦咦?
看见宇智波止镜被我摇醒了,我讪讪地收回了手,顺便从他身上挪到了地面。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把宇智波止镜从地上扶起来问。因为他做了我的肉垫的缘故,我自己倒是没有受伤,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不怎么样。”宇智波止镜忍着剧痛额心任由冷汗滑下,“……骨折加重伤而已。”他语气平静地道。
我:QAQ
都骨折加重伤了,还不怎么样?这家伙确定没有摔成脑震荡?
环顾了一下漆黑的四周,除了树叶拂动的沙沙风声,偶尔还能听见几声蛙鸣和蟋蟀的叫声。
夜里的空气比较凉,虽然天上有弯月拂照大地,但前方漆黑的树林斑斑驳驳,根本就看不见道路的影子。
“看在你今天好心救了我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背着你走好了。”指望骨折的宇智波止镜自己走是不可能的。算上上一次,其实宇智波止镜总共救了我两次,郁闷自己为毛老是会在不经意间欠着别人一ρi股的人情?这些人情债可以不还吗?我很不厚道地想。
不过,宇智波止镜是为了保护我才摔成重伤的,即使他也是凭着本能而下意识做出的举动。
丢下同伴这种事情,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
“我自己能走。”宇智波止镜拂开我搀扶他的手想自己走路,结果才刚走几步就重新回到了大地的怀抱。哎呀呀,真是倔强到底的牛脾气啊,我有些幸灾乐祸地朝他耸肩。
瞧瞧,又不是我不让你走,是你自己根本就走不了哦~~
“真的不需要我背你?”我一脸好笑地看着想要强制站起来却又在半途倒地的某人,因为摔断了双腿,结果要我扶着他都难以举步。
“不、需、要。”倔脾气的宇智波止镜朝我磨牙。
“不需要就算了。”我朝他耸肩,“那么我先走了,你自己一个人慢慢在这里和鬼魂野兽们幽会吧,加、纳。”
我甩头走人和他说再见,在宇智波止镜无语的视线下,我的影子渐渐没入黑暗之中直到不可见。
宇智波止镜:“……”
……刚才是谁在心里说不会抛弃同伴来着,现在又是谁走得这么干脆且毫不犹豫?
结果自然不用说,是我背着宇智波止镜在林间跋涉。
作者有话要说:争取下一章把这个故事结束掉…
我说,波风筒子你要是再不出来你的男主地位就要被别人给抢走了。
波风水门怒:谁敢!潜水的各位快点用你们的留言把我这个男主给呼唤出来吧!
35、计划前Сhā曲
朦胧的月光在树林间投下几片斑驳的影子,微风摇曳着树枝在夜色下不断窸窣晃动,模糊了月下徐步的影子。
“玛奇,你确定是这条路没有走错?”夜色下我背着重伤昏迷的宇智波止镜狐疑地看着前面给我们带路的玛奇。
在这座树林里转悠了好几个小时还是没有走出去,我严重怀疑是不是玛奇连它自己都迷路了。
“吱吱、吱吱……”带路的玛奇突然回过头来对我龇牙咧嘴。
……默,我说玛奇,你就不能说一些我能听懂的火星语?我对动物的肢体语言翻译无能啊。
嘛,不管玛奇想对我说什么,总之,我只要继续跟着玛奇走就对了。
“宇智波止镜,你该减肥了。”
背着宇智波止镜这个大伤号,我脚下的步伐变得越发沉重起来,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啊,再加上我的肚子在不断闹革命……泪目,尼玛的我此刻我后悔极了,我可不可以把背后的宇智波止镜给扔掉?
宇智波止镜他在意识模糊间听此话后脑勺总不免又蹦出几根黑线。查克拉耗尽,又摔伤了手脚,他本意是不想我背着他走的,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同样查克拉耗尽且身体因为饥饿而处于虚弱状态的女孩。
“宇智波止镜,听说有一个一睡不醒的长睡公主睡美人,所以你千万不要睡过去啊。”
这里可没有王子来吻醒你。
“宇智波止镜,你丫的要是敢给我睡觉了,别怪我回头找一只青蛙把你吻醒。”我磨了磨牙威胁在身后几欲昏迷的人,此刻我的我非常想念我的床想念我的被子想念我的抱枕以及我所有美味可口的食物。
唔,好吧我承认,在这寂静山林中,还是在月黑风高的深夜,四周都安安静静,听着不远处传来的野兽吼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自说自话的感觉……小心肝在孤风中抖了三抖。
嘴上默念着各路妖魔鬼怪快快退散,我晃着不甚清楚的脑袋不得已打起了剩下的精神去赶路。
暗淡的光线描绘出女孩清丽的轮廓,湿漉的汗丝打湿了女孩的后颈和秀发,断断续续听着女孩对他的碎碎念,宇智波止镜眯起眼睛稍微抬了抬捷眉,终于抵制不过头脑的晕厥感而再次昏睡过去。
在他闭上眼睛之前,嘴边疑是轻微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唇线。即使是很多年以后他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宇智波止镜仍然不免会发自内心的会心一笑,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其实早已在不经意间就埋下了一颗悸动的种子。
如果他要是听见我后面的话,估计宇智波止镜他不会像现在这样带着安心的笑意昏迷了。
“据说人的头脑在意识不清时比较容易吐露实话,所以……”
……
“止镜少年,你家的存折密码是多少?”你快点告诉我吧。
……
那天晚上我到底说了多少话具体是什么话后来我大体都不记得了,总之,后来背着重伤的宇智波止镜的我饿晕在了林间,再后来,据说是玛奇它领着别人找到了饿昏的我们。
清晨,金色的阳光穿过窗户投射到地面上,斑驳的光点忽动忽动,微凉的风中充满清新的空气和植物浓郁的芬芳,窗外边的鸟卖力地叫着,阳光姣好空气姣好,心情也姣好。
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是木制的天花板,我睡在榻榻米上,身上还盖着温暖的被子,动了动手指头才发现手好像被谁握着一般,我转过脸,不期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和熟悉的金色脑袋。
膨松的金色头发软软地趴在榻榻米的旁边,面容看起来有些憔悴,少年因为脸颊边留了两缕较长的头发所以长相显得更加秀致。
我试着从他的手里抽了抽手,结果发现以我现在的力道根本就抽不出手来。好吧,抽不出来我换另一只手还不成吗?
因为睡眠好的缘故,我的体力攒足了一些,这才有力气向着少年的脑袋边上挪,就近一点几乎可以完全看见他闭上眼睛睫毛时落下的剪影了。金发少年皱着眉,显然他在梦中睡得不是很安稳。
我伸出那只没有被他攥在手心里的左手去用力扯了扯他白嫩的脸蛋,感受到疼痛的少年把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而后他揉了揉未醒的蓝色眼睛看着我,看着我再继续揉了揉他的蓝色眼睛……
“莲!”少年蓦然对我荡开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满目惊喜的瞳孔里仿佛有最璀璨的流星划过他的蓝色的眸底。
我无力地对他抬了抬手,道:“……我饿了。”
少年闻言,才恍悟地去别的地方弄吃的给我,等我把第五碗白饭吃进肚子里的时候,这才满意地摸着肚子打了一个幸福的饱嗝。
在我狼吞虎咽进餐的期间,金发少年两手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把那五碗白饭加菜一起吃完,唇角御制不住上扬流泻出他满目的笑意。
我吃饱喝足后,波风水门勤快的帮我收拾碗筷,看着这个自打我醒来后就从未停止过他的傻Ъ笑容的少年,我一度怀疑波风水门他是不是被什么妖怪给附身了,照他这么继续傻帽地笑下去,恐怕连向日葵都要失色三分了。
“对了,他呢?”波风水门收拾东西回来后,我终于想起了另一个被我遗忘的重伤人员。
“诶?莲是说止镜吗?止镜他在另一个房间养伤。”波风水门如是回答。
去查探宇智波止镜的时候波风水门大体跟我说明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我们现在所待的地方是一个临时搭建的简陋房屋,波风水门和自来也绕到桑隐村后面时发现了那里有人来过的痕迹,于是顺着那些痕迹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一部分失踪的桑隐村的村民。
之所以说是一部分村民,是因为这里的村民除了老少就是妇孺,桑隐村的青壮年以及忍者们都不在这里。
说起来,我和宇智波止镜之所以能够这么快得救,这还得多亏了通风报信的玛奇呢,所以说玛奇它真的是一只好猴子啊,如果能拐回我家就更好了。
“你嘴巴张开一下会死吗?”
“我自己来。”
“我说你到底是张还是不张嘴巴?”
“我自己来。”
“你要是能自己来我才懒得喂你!”
“我自己来。”
“很好,你不张嘴巴是吧?”
“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
对话刚进行到这里,我和波风水门就及时推开了门,于是我看见了一个少年端着一碗药刚好跨坐在了在了宇智波止镜的身上。
听到屋门被打开了,床上的两人齐刷刷一起回头。
“哦呀,哥哥大人你妹我要长针眼了。”我迅速用双手遮住了我的眼睛,指间却还留下了几道缝隙。
“……”
少年和宇智波止镜看着迅速捂眼睛的我,两人的表情难得默契地沉默了一下。
“你们……”波风水门瞬间涨红了脸指着两人问。
“霸王硬上弓吗……”我捂着眼睛低着头喃喃自语。声音虽小,但还是被其他人给听到了。
“……”
黑锅脸的少年和便秘表情的宇智波止镜一同默契地抽抽嘴角。
“我们什么也木有看见阿鲁你们请继续。”我拉着同样脸颊仍旧微红的波风水门走出了房门出门前还好心地替他们关上了门。
少年和宇智波止镜继续面面抽搐。
后来我才知道,这位少年,哦不,是这位女扮男装的少女名字叫袁野翁丽,是桑隐村村长大人的孙女。
我和波风水门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位袁野翁丽在逼着宇智波止镜喝药。
少女之所以用逼迫的手法来使宇智波止镜喝药,完全是因为如今重伤的宇智波止镜他的双手被绷带包得像个粽子一样动弹不得,吃喝自理不能的他只好靠别人喂食,这让骄傲的宇智波止镜一直为此而郁闷了很久。
几天后,伤好了一半的宇智波止镜、波风水门和我以及自来也老师坐在这座简陋的大厅中。
大厅上除了我们这四个木叶的忍者,袁野翁丽少女也在,以及几个桑隐村村民的代表人。
事情的缘由是这样的:
桑隐村因为拥有一本据说可以和大国相抗衡实力的忍术秘籍从而引来了其他人的窥觊,而窥觊他们桑隐村忍术秘籍的主谋则是多年以前被桑隐村逐出村子的叛忍杀下蝎。
杀下蝎和他同为叛忍的同伴在不久前回到村子用全村民的性命要挟村长交出桑隐村的秘籍忍术卷轴,村长誓死不从,于是他们绑架了村长和一部分强壮的村民忍者,而桑隐村则被杀下蝎等人放了一把火给烧掉了。
至于绑回他们的基地做什么大家也不甚清楚,总之绝对没有好事就是了。
剩下侥幸没有被抓去的村民们也想去拯救他们的亲人,无奈他们手无缚鸡之力,于是他们只能待在这里干耗着啥也做不了。
桑隐村的村长在几个星期前曾经委托过木叶一个护送的任务,玛奇是村长家的宠物,谁也没有想到在我们护送玛奇回到桑隐村后看见的居然是村子被毁灭后的这幅场景,而现在,代表村民正在和自来也商量对策。
一开始村民们是不打算再去救人的,毕竟他们一个个全是老弱妇孺,若是去救人的话,怎么看都只有把命搭进去也救不了人的结果,然而,自来也和我们的到来则给桑隐村的村民们看到了拯救的希望。
自来也是一个善心泛滥的好人,再加上虽然玛奇已经回到了桑隐村村民的身边,但因为玛奇是村长的宠物,我们的护送任务是把玛奇送回它主人的身边,如今村长被杀下蝎给绑去了,这任务自然不算完成。
制定好救人策略,在宇智波止镜的伤大部分已经好了后,我们五个人就开始着手去杀下蝎的基地救人。
至于多出来的一个人……
袁野翁丽少女她是强硬要跟着我们的,自来也拿固执的少女无奈,只好任由她跟着,却在暗地里嘱咐我们要照顾并保护好她。
哦差点忘了,五个人中玛奇也在,对于杀下蝎基地的具体位置,我想没有任何人能够比玛奇更熟悉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看来这次的任务要到下一章才能结束了。为了加快剧情,我还是采取叙述的方式把这个任务给快速过滤掉好了。
36、任务的结束
杀下蝎的基地隐藏在隔桑隐村不是很远的一座小山丘里,基地的出口有好几个,而且门外都有傀儡机器人在把守巡逻。
到了基地后,我们便和自来也分开来走,自来也在正门摸进去打探,直捣敌人的深处巢|茓,而我们则从偏门进去,由玛奇带领我们查找那些失踪村民的下落,兵分两路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来也引开敌人对我们这一营救小队的注意。
自来也是木叶的三忍之一,也只有他强大的实力才能毫不顾忌地去做此次计划的诱饵。
一开始查找的时候并不怎么顺利,通灵出一只蛤蟆山的小蛤蟆分头去查,这才终于查到了一点头绪。
确定了方向后,我们就不在如无头苍蝇一样在基地里乱转了,然而,上天仿佛专门跟我们作对似的,在我们前进的路上,不期然与敌人狭路相逢了。说狭路相逢也不太正确,因为对方的目的非常明显,他们是故意拦在那里专门等我们这些小鱼儿上钩的。
最先遇到阻拦的是那个操纵傀儡机器人的男性忍者。
“小鬼,这里可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阴冷的话突兀在空荡的走廊上响起,一转眼,对面已经站了一个高大的男子,他的手中还缠着许多连接了无数个傀儡机器人的查克拉丝线。
“你们先走吧,这人交给我来对付。”宇智波止镜正脸挡在我们的前头,他知道其实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在这里和敌人耗。
一个中忍的实力对于现在还是下忍的宇智波止镜而言也许他有可能会没有把握赢过对方,但是,宇智波止镜他好歹但也是一个不可小瞧的天才,即使不是宇智波家最厉害的天才。
“止镜,那就拜托了,我们先走一步。”
波风水门拍拍宇智波止镜的肩膀打算带着我和袁野翁丽从另一边绕过去,敌人想要阻拦,但那名男性傀儡师却反而被宇智波止镜的手里剑给拦了回去。
不需要担心宇智波止镜他是否对付得了敌人,我们需要做的只是对他全心全意的信任。“想要过去话,就先踏过我的尸体吧!”宇智波止镜手中拿着苦无冷冷地斜视着他的对手。
傀儡师忍者颇觉得有意思地转头盯着表情冷漠的宇智波止镜,在他们对峙和交手的空挡,我们已经钻过傀儡机器人的漏洞冲出了原地,然而没过一阵,又在另一道长廊里遇上了一个强敌。
“呵呵,我还在想,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呢?”女性忍者爱怜似地摸了摸她胸前的长发,转过脸来对我们笑脸吟吟。
是之前那位擅长幻术的女性忍者。
“你们先走,她交给我。”既然同样擅长幻术,那就由我这个同样擅长幻术的来对付吧。
我一把把波风水门推开,转而警惕地盯着不远处的女性忍者。
起初波风水门眼里还有些犹豫,但他见我眼神坚定,遂跑过来握了一下我的手,“莲,我在前面等你。”他表情认真地对我道。
我朝他点头,于是波风水门总算放心地带着袁野翁丽和玛奇继续往前走。既然我点头对他做出了保证,他就知道我一定会活着跟上来。
“就这样放走我的同伴,没有关系吗?”我不解地问她。原本以为那个女性忍者会阻拦波风水门,为此我早就做好了与之快速战斗的准备,岂料对方却任由着波风水门和袁野翁丽从她的身边走过,且不加任何的阻拦。
哪知对方只是轻笑几声,“比起他们,我对你更感兴趣。”她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仿佛我是她网中的猎物般。
“虽然有人看上了我我应该觉得高兴,但是抱歉,我的性取向很正常。”所以你老还去找其他姑娘吧劳资不搞蕾丝。
逆着从地基外透进来的光线,我仿佛看到了对方在隐隐抽搐的嘴角。
还没说开始,幻术就已经在我身边环绕了,四周都是用幻术幻化出来的红色小花瓣在绕着我转,纷纷扬扬教人看不清敌人到底在哪个位置,敏锐察觉到空气中的微妙变动,即使我快速躲开了对方的攻击,但胳膊还是被划了一道很浅的伤痕。
“拿出你的全部实力来吧小鬼!”对方的声音继续在我耳边回荡,而我却判辩不出那声音出自哪里。
来来回回被敌人的武器添了好几道伤口,由于四周的花瓣太过纷扬,使得雾中看花的我即使循着对方的查克拉也依然找不准敌人的位置,可见那花瓣可不仅仅只有干扰视觉的作用。
不一会儿,“小鬼,你的实力也不过如此。”花雾中对方冷哼,估计是对方觉得我实在是太弱了,遂打算亲手现身解决掉我,不久,花瓣落地,艳红的血从胸腔中喷溅出来,那是一种比之刚才的红色花瓣更加鲜艳怒放的颜色。
“是吗?”我笑了笑便转身从对方的腰侧离开,刚才那些鲜血都不是我的,而是从敌人身上流出来的。
“你不是……”女性忍者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还活蹦乱跳的我。
“不是应该被你杀死了?”我笑着对她眯起了眼睛,遂指了指她自己的腹部所留的鲜血。
她刚才的确对我捅了一刀,但她捅中的不是我,而是她自己。
从一开始起,她就中了我的幻术。
“我讨厌给别人收尸,所以……”一半的刘海遮住了我的左眼,下一秒,右眼中的鲜红的瞳色里已经出现了“一”的数字。“所以……你还是和你的同伴到地狱里去申诉吧。”兴许阎王爷一高兴就给你们判个缓期徒刑呢。
岩浆下的黑暗慢慢吞噬了女子惊恐的身影,她不过是一个中忍水平的幻术忍者,也许用我的战斗经验不及她,但我还有轮回眼这个作弊器。
杀人其实不过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如果我的良心天天为杀人这件事情而内疚,估计我也就真的不用活下去了。更何况,在哥哥六道骸的教育下成长起来的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善心泛滥到不忍心杀人的玛丽苏圣母。
敌人解决了,我没有急着去看波风水门他们现在的情况,而是退回后面去看宇智波止镜。
等我到达宇智波止镜和傀儡师战斗的地方时,这边的战斗也已经落下了帷幕,宇智波止镜重伤,而傀儡师已经确认为死亡,看地上一大堆零零散散的机器零件就知道战斗结果了,而坐在柱子旁边不断喘气的宇智波止镜……
“咦咦,你什么时候得的红眼病?”我盯着他一双血红色眼珠子愣愣地问。
……
疲惫的宇智波止镜抬眸无力对我抽搐一下眉心。
当我扶着挂伤的宇智波止镜进入到基地深处时,里面的场景已经乱成了一团糟。
Сhā着管子的巨大仪器,后来据波风水门描述我才知道这些仪器是用村民们的生命力和查克拉作为动力能源装置。
地面上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坑洼的地板和明显被撞破的墙壁,可见战斗程度的激烈,自来也也在这里。
最显眼的自然是在和自来也交战的那个会移动的庞大人形兵器,更准确地来说,是人兽的机械合.体。
看到人兽合.体兵器后,于是我的脑瓜风中凌乱了。
“师父,你回头吧,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了!”袁野翁丽站在一旁对着那个移动的人兽合.体兵器哭得梨花带泪。
原来那个主谋叛忍是袁野翁丽的师父啊,难怪她死活也要跟着我们过来救人,我躲在角落里想道。
“哼,你懂什么,只要我掌握着这一门技术,到时候别说是五大国了,就算是称霸世界你师父我也是手到擒来,阿丽,你不是希望建立一个和平的世界吗?等你师父我同一个五大国,你所期待的和平世界就可以实现了。”
庞大的人兽合.体兵器高高的俯视着翁丽少女,贪婪的野心十足。
捂脸,翁丽少女哟,看来你想劝得师父回头的苦心怕是要白费了,瞧瞧你师父那个野心勃勃的语气,你师父他已经吊死在老中二这条反叛的道路上了回不了头了。
“不会让你得逞的。”波风水门的手里剑影分.身齐刷刷往人兽合.体身上掷去,如钢铁般强硬的外皮被波风水门的手里剑洞穿后外表的钢皮迅速剥落蜕去,只可惜没过三十秒那钢皮它又自己自动长回去了。
这里是属于猪脚他们打到BOSS耍帅的地盘,不是属于我的战长,我和宇智波止镜的任务就是去解救吊在机械玻璃球上昏迷的村民,哭红了眼的袁野翁丽和我们一起行动。
用手里剑打破那些玻璃室,我们走进里面去把昏迷的村民们一个个摇醒,桑隐村的存在也在这里面,他则由翁丽少女搀扶着走路,为免被战斗波及,其他村民们则跟随着我和宇智波止镜一起往角落边上撤退。
撤退完毕后,波风水门和自来也终于可以和敌人在里面大干一场,而我在出基地前临时回头看了波风水门一眼,此时的波风水门正好回头对我微笑,示意我不用担忧,我撇了撇嘴,终是跟着大家一起出了那门。
现在的波风水门也许还不足以打败这样强大的敌人,但是,他身边还有一个强悍的自来也,故此我也不需要担心他的安全问题,因为我信任他们的实力。
逃出基地后不久,山丘上的树木就开始摇晃起来,可见里面战斗的激烈,宇智波止镜想要进去帮忙,但鉴于他现在也是伤号,只好和我一样站在基地门外默默等着他们出来。
最后,在基地彻底坍塌之前,波风水门和自来也出来了,敌人则没有出来,估计是被这山给活埋了。
打败BOSS后自然是皆大欢喜,桑隐村的村民们很热情地招待了我们,直到大家的伤势完全好了,自来也这才招呼我们回木叶去。
临行前,我对着远处目送的人群一步三回头,“村长,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把玛奇卖给我?”
玛奇是一只好猴子不仅乖巧还很会办事找路,比起自家只会睡觉的定春一号不知好了几万倍,要是把玛奇拐回家我就更乐意了,打着这小小的堂鼓,我讨好似地凑到村长的旁边继续诱劝他,无奈翁丽少女死死抱紧了她的玛奇,生怕我这个土匪从她怀里把玛奇给立刻抢了去似的。
结果无论我怎么软磨硬泡,村长还是不答应把玛奇卖给我,送就更不可能了,于是我挎着一张脸幽怨地继续上演一步三回头的戏码,几横杠的黑线顷刻间挂上自来也等人的头顶。
“既然不肯卖给我,离开前最后让我抱它一下总行吧?”我可怜兮兮地望着村长,心软的村长大人很快就答应了我的要求,见此,翁丽少女不得不把她怀里的玛奇递到我手中,我则抱着小小的玛奇嘿嘿地笑了几声。
“玛奇,我们去私奔吧!”夕阳下,我深情款款和玛奇的眼睛对视着。
……
其他人因为我的话直接在风中凌乱了三秒,自来也抽搐着眼角走上来直接敲了敲我的脑袋瓜,我转头歪了歪脑袋泪眼汪汪地瞪着他。
“莲丫头,再磨磨蹭蹭下去,太阳可就要落山了。”自来也笑着提醒我道。落山了就意味着到不了桑之国的都城,也即是要在山林间风餐露宿。
风餐露宿=夜半喂蚊子兼听野兽的歌声,丫嗒,我迅速把玛奇塞进翁丽少女的怀里,果断撒丫子开始追赶前面的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
夕阳无限美好,透着淡淡的橙红,丽色的霞光照在我们的脸上,明明丽丽地给我们的脸打上一层金红的暖光,我们四人迎着红日的暖阳,终于踏上了回木叶的道路。
作者有话要说:任务完了,下一章回归感情。
37、八月夏日祭
回到木叶后,第七班全部人员去和三代火影报告,三代火影斟酌后,把我们原来C级桑隐村护送任务在记录里升级为B级任务,这也算是我们第七班的第一个B级委托任务。
此外,三代火影的长子猿飞新之助他如愿以偿得到了自来也从桑之国带回来的特产糖果。
而后,春去秋来。
于不惊不喜之间,时间在我们未察觉时已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流逝。四年后,我十二岁,波风水门十四岁。
四年的时间算起来来好似很长,说起来其实也不过就五个字可以囊括:四年过去了。
我在这四年里的时光几乎是飞过去的。
四年后,我们都稍稍长大了些许,个子也抽高了很多,波风水门和其他人早已摆脱了正太的年龄从而成长为了正式的少年郎,宇智波美琴也成为了一个性格温婉的美少女,同一届学校毕业的同龄人当中,因为我年龄最小,结果就只有我一个人还在萝莉的阶段苦苦挣扎。
忘记说了,经过去年的中忍考试,现如今大家都顺利地升为了一名中忍。记得中忍考试那会儿我曾经遇到过一个拥有很强的中忍实力的下忍,为了和他们抢夺卷轴,差点没把我的小命给交代在死亡森林。
“需要吾之力量吗?”
命悬一线时,曾有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在我脑海中回旋,害得我曾经一度以为是我的斩魄刀在呼唤我。
我擦,火影不是死神,又怎么可能会有斩魄刀的存在?当时的我对这声音断然摇了摇头不予理会。
大概,那道声音只是我的错觉吧。
自从升为中忍以后,杂事少了,人反而清闲了起来。忙碌时,则我们第七班大大小小小的任务不间断。
中忍的任务没有下忍的繁杂,D级和C级的的琐碎任务少了一大箩筐,倒是多了许多B级的护送人物或文件的任务,A级和任务因为我们也略有涉及,S级的任务倒是一个也没有接过。
没有任务时,第七班基本上都是分散的,你想干什么就敢什么,我则多半空闲地待在家里,或是给木叶增加二氧化碳含量,或是睡睡懒觉,有时也会和波风水门以及宇智波止镜一起去练习手里剑等。
自来也有空时也会教我们一些新的忍术,其他非任务时间他不是待在女生澡堂里就是待在酒吧这些声色场所。
犹记得日本樱花盛开最美丽时节是在三四月份,如今三四月份已过,木叶街道两旁的樱花树开始纷纷凋零。
六月如火七月如歌,到了八月分,木叶秋风整天都飒飒地吹。若说七八月份有什么最值得期待的节日,那便是最热闹的夏日祭。
夏日祭是一项类似于人们集市上街娱乐游行的活动,和中国的庙会有点像。
到了夏日祭这一天,木叶街上多半人潮汹涌,各种小吃服饰店铺纷纷开展迎接客人,还有各种各样的娱乐游行活动,跳舞和看戏皆有。
到了晚上,则还可以观赏到夜空中最美丽的烟花景色。
夏日祭最大的一个特色便是可以穿浴袍和服上街,各色各式的和服,看得人眼花缭乱。
“喂,你们女孩子一般会喜欢什么样的花?”早上的时候宇智波止镜跑过来问我,我则一脸惊奇地看着他。
“你问这个干什么?”晚上是夏日祭最热闹的时候,难道这小子打算买花送给女孩子吗?我心中猜疑着。
事实上,我的确猜中了。
“阿啦,止镜是想买花给喜欢的女孩吗?”早上时宇智波止镜问他母亲女孩子一般会喜欢什么样的话,结果反而引来他母亲的一阵调侃。
“不是。”宇智波止镜果断否认了他母亲的猜测,然而他母亲却把他的否认当成了别扭的违心话。
“想不到止镜也到了这个年纪呢。”宇智波止镜的妈妈摸着他的脑袋一脸欣慰地感慨。“这种事情,我想你还是问一下女孩子比较好。”毕竟每一个女孩她们所喜欢花的种类都是不同的,买花要因人而异。
“你不会是想买花送给你心上人吧?”我暗中猜测着这小子的心上人有可能会是谁?难道……他不会是喜欢上了他未来的嫂嫂宇智波美琴吧?我瞬间被自己的猜测给吓到了。
“切,不想回答就算了。”宇智波止镜显示出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
“狗尾巴花吧。”我随意回答道,心中却在苦口婆心地劝诫他:哥们,喜欢上你未来的嫂嫂是木有前途的,所以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白痴,那是草不是花。”宇智波止镜的青筋欢快地跳了一下,见我一脸同情的眼神,他忍不住开口对我解释,“你管我送给谁,我送给我母亲不行吗?”瞅见我一脸“你就胡扯吧,解释就是掩饰,掩饰还是为了掩饰”的不信任表情,他深觉得来问我这个问题他简直是太白痴了。
宇智波止镜走后,波风水门也特意跑过来问我:“莲,你喜欢什么样的花?”
我擦,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夏日祭又不是情人节,肿么一个两个都来问我这种没营养的问题?
想起波风水门貌似也有一个心上人,估计他是想送花给他心上人所以才来问我作为对象参考的,想到这里,心里闷了闷,总觉得不是滋味啊。
“我喜欢彼岸花。”这个世界有吗?
波风水门最后苦恼着一张脸色走掉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回答给噎走的。
夏日祭大家一起约好了去街上吃喝玩乐,我没有和服,但宇智波美琴她家里却有几套女性和服,我一早被美琴妹子硬拽到她家里,然后僵硬着身体像个人偶一般任由她在我身上摆布,最后还穿上了一双高嗒嗒的木屐。
“好了。”腰带绑好蝴蝶结,宇智波美琴便拉着我到镜子面前。
镜子里面的女孩,一身淡粉色的和服,袖子长沓,腰间绑了一个紫色的腰带,侧身还能从镜子里面看到身后那朵漂亮的紫色蝴蝶结。素色和服分叉的领边上还绣了一朵红色的莲花,袖子后边也有。
青蓝色凤梨头发及肩,比以往稍稍长了些许,俏皮的瓜子脸依然略显稚气,看着镜子里粉嫩嫩的萝莉少女,我一度怀疑这镜子里面的人其实压根就是另一个人而非自己。
“莲长得很好看呢。”就是总不太会打扮自己,宇智波美琴站在我身后笑着夸赞,和我粉丝和服相反,她穿的则是一件淡紫色的和服,和服上绣了很多密密麻麻的白色小碎花,给温婉气质的她填多了一成庄丽的色彩。
“是衣服好看吧。”至于人就算了,反正再好看现在也不过还是一枚萝莉,我很不自在地扯了扯手上那长长的袖摆。
“莲现在出去的话,一定会把水门他们给吓一跳的。”宇智波美琴半开玩笑地说道。
“是吗?”我不在意地回答她。只愿到时候他们别把我当成贞子一样的怪物看就好了。
我盯着镜子里面的人看了良久,总难免生出一种其实镜子里面的人不是自己的错觉。
“走吧,我们去和富岳他们汇合。”
宇智波美琴拍了拍我的肩膀提醒我该走了,我恍恍惚惚才回过神来,才刚走出一步,木屐脚跟下便一歪,要不是宇智波美琴及时扶住了我的双手,估计重心不稳的现在已经和硬邦邦的木板们相亲相爱去了。
泪目,我讨厌穿木屐,讨厌穿和服,每一步都要小碎步般跨步,如果可以,我真想拿三叉戟灭了那个发明和服和木屐的人。
结果还是宇智波美琴扶着我走出去的,等我慢慢适应了木屐和小碎步走路,宇智波美琴这才放开了扶我的手。
走太快会摔倒,走太慢又怕会赶不上时间,从未觉得,原来走路也是一个万难的体力活。
等到我们两个到了和大家约定的地方,青葱繁茂的树下,波风水门,宇智波富岳,宇智波止镜,山中亥一,奈良鹿久,秋道丁座和犬冢爪他们早已经在树下等着我们,油女家的那存在感低微的两兄弟也在。
独独没有千手绳树。
千手绳树在去年我们成为中忍之前的一次任务中牺牲了,在中忍考试的前几天,那个笨蛋为了保护木叶的机密密函而用起爆符选择了和敌人同归于尽,如果他现在还活着的话,他也应该成为一名优秀的中忍了。
记得千手绳树下葬的那一天,去吊祭的人来了很多,其中就有木叶传说中的其他三忍之二:千手纲手和大蛇丸。
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千手纲手个大蛇丸。
千手纲手是千手绳树的亲姐姐,兄妹两人相依为命,千手绳树下葬的那一天,千手纲手在她弟弟的墓前足足哭了一天未动,大蛇丸和自来也都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犹记得那天天气阴沉,阴云和大风不断刮在脸上,干涩了众人的眼角。直到吊祭的人们纷纷离去,即使大蛇丸和三代火影上前劝慰,千手纲手也未从墓碑前挪开过一步。
自来也离开前用饱含深情的目光看了千手纲手最后一眼,而后便断然带着我们一起离去。
“老师,你不去劝慰她?”树林暗处,我盯着自来也略带悲伤的眼神问。
“不用了。”自来也转身留给我一个萧然的背影,“纲手她自有人去劝慰。”她现在大概不需要他。
我转身看向不远处的墓地,却在此时看见了一个银发男子默默向着哭泣的千手纲手走去,失魂的千手纲手回过神见到断,很自然把肩膀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断断续续抽泣着。
那是千手纲手的男友——断。
此刻的我终于理解了自来也老师刚才话里的意思。
即使她不喜欢我只要她幸福我便幸福,只要我站在一旁默默守护着她我就会觉得满足——这不是典型的苦闷深情的男配角色吗?活该你以后单身一辈子啊自来也老师!
“老师,就算你表现得地再怎么苦情大深,也不会有人给你发好人卡的。”我跟上自来也的脚步。
做好人做到自来也老师他这种地步,其实也是一种境界——断是自来也让他去安慰纲手公主的。
“嘛,这种事情怎么都无所谓拉。”自来也只是望着灰败的天空怅然一笑,然后继续留给我一个萧索的背影。
我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暗灰色的阴霾中,摇头表示不懂。
像他这种默默守护而不求任何回报的爱,我是真的无法理解,难道是我的脑容量太过有限了?
千手绳树死后,我深深感到了忍者生命的脆弱,这更加坚定了我不做上忍炮灰的决心。
因为他的死,大家也曾经有过一段的沉默,后来大家又渐渐恢复了平常的笑容。同伴死了,我们很难过,但是我们绝不会因此而消沉,生活总还是要继续的,地球并不会因为你死去一个同伴而停止规律的圆周转动。
同伴死了,我们只会更加努力地向着明天而活,这才是对死去的同伴最好的回报不是吗?
记忆倒回夏日祭的傍晚,那晚的烟霞注定是一个美丽而值得纪念的黄昏。
人流中疑是看见了熟悉的影子,于是树下的人纷纷转头。
在场的除了我和宇智波美琴,其他人穿的都是平常所穿的衣服,他们并没有穿浴衣,就连豪爽的犬冢爪姑娘也没有穿和服。
见此,在他们回过头发现我和宇智波美琴之前,我果断躲在美琴妹子的后背企图掩藏自己的身影。
好丢脸好丢脸好丢脸好丢脸……要不是宇智波美琴她用一盘点心诱惑我,我是打死都不会穿这身和服的,低眉瞅了瞅腰间绑紧的和服,和服的尺码倒是很合身,但穿在我身上果然会觉得很奇怪吧。
“抱歉,我们来迟了。”我听见宇智波美琴好听的嗓音在空气中响起。
“没关系。”听这低沉且硬邦邦的声音,应该是那个闷骚面瘫宇智波富岳的。
“美琴,莲呢?不是说会和你一起来吗?”波风水门走前一步,左望一下,右望一下。被宇智波美琴的身高挡住视线,他并没有发现躲在她后背的我。
“在这里呢。”宇智波美琴突然很不厚道地闪到一旁站定,任由我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之下。
宇智波美琴一闪,我前面遮挡的背光突然间变得煞亮起来,起初仍有些茫然,对上波风水门瞪直了眼睛的视线,不自在瞄了瞄别处热闹的人群,瞥到同样瞪直了眼睛的宇智波止镜和其他众人后,我眼观鼻鼻观心,低头默不作声,随后抬起头大大方方地任意他们打量。
“这是……莲?”波风水门深蓝色的眼睛眨得如星辰般锃亮。
“我不是莲,我是可以实现你们愿望并收割你们灵魂的地狱少女阎魔爱。”乃们相信吗?我诚挚地眨了眨眼回答。
气氛一瞬间的冷场。
能说出这话的人除了那个总是让他们觉得无力的六道莲不作他想,只可惜女孩翻白眼的动作生生破坏掉了刚开始大家都惊艳在当场的美感——众人心中不留余力地吐槽着。
“嘿嘿,今天大家一定要玩得尽兴,吃得尽兴。”犬冢爪一掌大力地拍过来,害得我险些再次跌倒。
“哟西,我们走吧。”
犬冢爪一手挽上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挽上宇智波美琴的胳膊,三人雄纠纠气昂昂地在前面开路,实则苦逼的我是被她给拖着走的。
38、秀色正可餐
黄昏过后,街道上灯火琉璃,五光十色的灯光把行人流水的街道照得仿若白昼一般透亮,街道上涌动的人群喧嚣且热闹。
最热闹的当属小吃一条街,爱吃东西的小孩和大人全挤这一边去了,就连我们也不例外。
在人群中钻上钻下,始觉得穿着和服走路真的非常不方便,但又不能回家去换,只得被别人拉着小步小步地走,后来实在忍不住时,我便干脆跨着小碎步在人流中小跑起来。
最开始是大家一起走一起玩一起吃喝的,但无奈街上人流实在太多,每个小摊前留不得太多的空隙给人站足,再加上大家各自的喜好略有不同,于是不知道谁提议分开来走。
这个提议很快就被大家给通过了。
宇智波美琴和我一起去捞金鱼,我们的旁边各自站着波风水门和宇智波家的两兄弟。
我眼珠子死死地瞪着水里游着逍遥自在的金鱼,恨不得把游的得意它们全给下锅里煮了。
捞了N次都没有捞上一条金鱼,这金鱼肯定是在跟我过不去!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宇智波美琴和我一样到现在一条金鱼也没捞到,然而……
“诶,给我的?”宇智波美琴吃惊地看着宇智波富岳捞给她的金鱼,顿时喜笑颜开地接过。“谢谢,富岳。”
“没什么。”宇智波富岳面色微红地转过脸。
我的目光从宇智波富岳身上打量到宇智波美琴,再大量到美琴袋里的小金鱼时,目光瞬间变得幽怨起来。
“给你。”/“给你。”
一抬头,便看见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同时递给我一条金鱼,那是他们靠自己的本事捞到的。
同时递出同时出声,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彼此都显得有些吃惊,他们彼此用微妙的表情对视了一眼。
而后,宇智波止镜把装有金鱼的袋子塞到我怀里就不管了,波风水门则微笑着把我怀里宇智波止镜刚才给我的金鱼给取走了。
“你干嘛拿我的金鱼?”我不满地瞪着波风水门,既然是宇智波止镜主动送给我的,那便是我的东西。
波风水门不急不恼,反而微笑着对我问:“莲会养鱼吗?”
“……”我一时语噎,貌似我的确不会养鱼,自己的忍鹰定春一号还养在波风水门的家里呢。
莫名其妙感觉四周的空气有些冷了呢,我奇怪地瞥了瞥用眼神相互对视的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一个冷脸相哼,一个则温润微笑,但那笑意是未达眼底的,直觉他们之间的气氛非常古怪。
“你们日久生情了吗?”我挤到他们中间好奇地问。
“……”
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似乎被我的话给抽搐到了,刚才夹在他们之间的那种古怪气氛突然之间消弭无踪了。
总感觉两人再次看向我的目光带着很强烈的无力感,嘛,大概是我神经太过敏锐了,我摇头晃脑,把杂乱的思绪统统甩到脑后,转而一心一意扑在了吃喝大业上,夏日祭晚上的小吃足够我把肚子撑到圆满。
宇智波美琴在刚才兴冲冲地拉着她的未老老公宇智波富岳走掉了,遂,我们这一队只剩下了我、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三人。
街上人流太多,此时街对面走来一群敲锣打鼓跳舞的人潮,不注意的话很有可能被游行的队伍给挤散。
开始的时候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还会紧贴在我身边不让我走丢,后来游行队伍一涌上来,我跑在前面太快了一个没注意就被人群给推了一下,然后长长的队伍走过,把我和波风水门宇智波止镜冲散到了街上的两边。
挤不开人群到我身边,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两人显得很焦急,而我则以为他们还在我身后,所以兴趣盎然地跑去了下一个摊位买吃的,回过神来时,人海茫茫,哪里还有身后那两人的影子。
穿着和服走路不方便,结果我顺势被人群左推一下右挤一下,等到游行的队伍散开了些时,我已经身处于一个陌生的街道上,环顾四周,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人头,独独没有我熟知的人。
站在街头的我彻底茫然了,因为这让我想起了以前我和哥哥一起去逛街时的场景。
那时候也是和现在这般,我们兄妹两人被汹涌的人群冲散,在陌生的西西里城市,我站在街上找不到回家的路,也找不到哥哥他在哪里,于是,失望无助的我蹲在街角抱着膝盖任由脸上的冷风刮过我的脸颊。
不知道哥哥他会不会来找我回家,亦不知道他能否找得到我,当时的我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小狗一般,蹲在街角默默望着人来人往的人群发呆,心中除了茫然,还是茫然。
“kufufufu……莲继续站在这里,会被怪蜀黎给拐走的哦。”凤梨六道骸伸出手把我拉近他身边。
“哥哥!”我欣喜地扑进他怀里使劲蹭啊蹭。
“如果我们在街上再走散了怎么办?”后来我问他。
当时的哥哥他只是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说:“如果我们在街上再走散了,莲只要站在原地不要动,不管多久,我都会找到你的。”
而现在,同样是走散了,但是哥哥他不在这里,我实在不知道是应该站在原地等着别人来找我还是说我应该主动去找别人。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时……
“莲!”略带欣喜和紧绷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一抬头,果然看到了一张熟悉且灿烂如花的笑脸。
“莲突然间不见了,吓死我了。”波风水门握着我的手紧了紧,生怕我再次被人流冲散。
又一次被人找到了呢,不过这次找到我的人不是我的哥哥,不管如何,有人在乎自己的感觉还是很开心的。
“那个,我想吃章鱼烧。”我扯了扯波风水门的长袖问他,现在的时间还不算很晚,太早回去了也没有意思,还是干脆尽情玩到底吧,不然就太对不起波风水门为我特意带出来的钱包了。
波风水门毫不意外地答应了,不过……
临走前我转身淡淡瞄了瞄攒动的人群,总觉得自己好像把什么给忘记了,大概……没有吧。
人流某个角落里,宇智波止镜看着女孩被男孩亲昵地拉走,心中闷闷的很不是滋味,其实刚才他也看到了站在街上一脸茫然的女孩,刚想要过去拉住女孩,但是下一秒,女孩却已经被另一个人拉走了。
他迟了一步呢,自嘲似地笑了笑,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然后他转身离开原地。
夏日祭到了某个时间就会放烟花,是谁放的烟花这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有烟花看就行了。
买了一大堆吃的,波风水门拉着我坐到了河堤上,据说河堤这里占据的视野比较容易看到烟花绽放的全景,时间一到,砰砰几声,黑幕中便眨眼间炸开了五颜六色的烟花,一下子耀花了我的眼球。
上辈子并不是没有看过烟花,烟花并不觉得稀奇,只是和波风水门一起看烟花的感受还是第一次。
“真漂亮。”波风水门坐在我对面看着天空中的烟花渐渐笑弯了眉。他手中还拿着我们今天所买的食物,都是摊上的小吃。
我左手拿一串章鱼烧,右手拿一袋稠鱼烧,一边看烟花,一边吃东西吃的不亦乐乎。
“莲,嘴巴粘到了。”注意到我嘴巴上粘了一些碎屑,波风水门回过头对我提醒道。
“哦。”我低下眼睛嘟嘟嘴,想要用手去擦,结果因为我两只手都拿了东西,根本就腾不出手去擦嘴巴上的碎屑,于是我抬起眸去看波风水门。
“我来吧。”波风水门无奈一笑,想去拿手帕替我擦嘴,结果发现两手同样拿着食物的他也和我一样,压根就腾不出手来替我擦拭嘴角。于是,我眨眼望着他,他则望着我眨眼,似乎在思考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眼前的视线突然暗了暗,波风水门的脸在我面前不断放大,当他的鼻尖离我的鼻尖只有几厘米时,他这才停了下来,伸出舌头温柔地去舔我嘴角上粘紧的碎屑。
我大脑霎时间空白了。
近在咫尺的脸贴的很近很近,热乎乎的鼻息喷在了一起,近的几乎可以看见彼此颤动的睫毛,还有对方脸色那张突然放大的脸。波风水门湿热的舌头细心地滑过我的皮肤,痒痒的痒,麻麻的,心脏随之战栗了一下,仿佛被电击过一般,不似被小狗舔过了般,这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怪异,却偏偏不讨厌。
舔完我嘴角的碎屑后,我的脸开始不正常地泛起一点点红云。“你你你你……”我瞪大了眼珠瞪着同样脸色绯红的波风水门,“你”了老半天都你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那个,莲,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腾不出手来。”红着脸不断挠后脑勺的波风水门脸色急促起来,他忐忑不安地看了看我,低下头看了看他两手中拿着的食物,又瞬间抬起头看了看我,一副做错了事情的不安模样。
(……波风水门,其实你可以把手中的食物统一放到一个手中,然后用另一只手帮她擦嘴角,根本就用不着用你的嘴巴亲自去舔的——作者君真相话。)
我被他急促不安的表情给打败了,那些想指责他的话,瞬间全卡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了。
其实他也没有对我做什么,只是舔了一下我嘴角的碎屑而矣,我定神安慰着自己,看到波风水门还拿着我的食物,便觉得他说的其实也很有道理,那些东西是我硬要他拿的,不然他也不会腾不手来帮我擦拭碎屑,如此来说,还是我因为自己的缘故,才造就的现在如此尴尬的局面。
嘛,就当做被狗舔过了,况且,他又没有亲到我的嘴巴,只是嘴角而矣,应该不算非礼,我不断在心中为波风水门也为自己找着借口。
见我没有责怪他,似乎是真的不介意他刚才的“非礼”,波风水门悬吊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
后来继续吃东西继续看烟花,我尽量让自己吃东西不留下一嘴角的碎屑,一束烟花即使在波风水门的身后绽开,天空中流光溢彩,侧脸瞥了瞥坐在我身旁的金发少年,唇角微微弯起的弧度正说明他今天的心情很好。
“怎么了,莲?”似乎察觉到我在看他,波风水门转过脸来对着我,深蓝色的眼睛彩溢着温润的光泽,浅红的脸像一朵美丽的飞霞,显然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刚才不自然的红润。
波风水门看着我的目光温柔到极致。
又一束花在金发少年微笑时突然绽开缤纷的背景,在烟花的映衬下,金色的头发如雨伞一般软软地散开,徒留两缕在脸颊静静地垂立着,微风一动,那两缕碎发便随风摇曳起来。
“莲?”金发少年重复问,眼中含淡淡的笑意,那张俊美无暇的脸,以及他秀致的轮廓,在烟花背景的衬托下瞬间变得明灭起来。
脑海中飞掠过“秀色可餐”这四个字眼,才发觉波风水门如今当真是越长越妖孽了,斜眼瞄到他嘴巴上的碎屑,而后喉咙咕噜一声,我不自在地吞了吞口水,没有多做思考,在金发少年惊讶的目光下,慢慢把我的脸凑到他的右脸边,学着他刚才的动作,温柔地去舔了舔他唇边残留的食物碎屑。
当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我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舔完后,我盯着草地闪了闪神为自己辩解:“那个,我也没有别的意思……食物不要浪费了。”我高举了举自己还拿着食物的双手,就差没用眼睛告诉他“我真的很纯洁”了。
波风水门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即抖了抖肩膀低声轻笑起来。
“你笑什么?”我懊恼地瞪,手上还拿着食物掐不了他的皮肉,故此我改用手肘去捅了他的胸口,“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重复道,诚挚地以我哥哥的RP保证。
“恩,我知道。”波风水门低头继续轻笑不已,眉目弯弯,心眼弯弯。
“那你在笑什么?”我瞪着他问。
“不,我只是……很高兴而矣。”波风水门正了正眼色回答,心中却早已如阳光一般笑开了花。呵呵,他的莲真的是……别扭的非常可爱呢。
“你真的没有在笑我?”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波风水门立刻点头正色,“真的。”他今天真的很高兴。
“那你刚才在高兴什么?”我舔了舔食物继续不依不挠地问。
“今天的烟花很漂亮,莲不高兴吗?”波风水门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我扭头不理他,专心欣赏烟花。
河堤下,水面一波一波荡漾,月光把平滑的水面照得波光潋滟。夜色正好,风景正好,听着风声,嗅着从金发少年身上飘过来的、那像阳光一般温暖的味道,心情莫名其妙变得愉悦起来,连渐渐弯起的唇角也尚未察觉到。
39、宇智波番外
“诶,送给我的?”女孩接过他送的一束掬花,青蓝色的眼睛掩藏了真诚的惊喜。
他点点头,双手Сhā.进裤袋里,面色微红地转过头。
“谢谢你是好人呐知道我想吃掬花茶所以特意给我送来了掬花,这束掬花正好可以给我泡掬花茶。”
“……”他表情瞬默。他送给她一束雏掬花,并不是想给她泡掬花茶的。
他母亲说,夏日祭如果要送喜欢的女孩子花的话,最好亲自去过问一下女孩子本人比较好,于是他真的去问了,结果得到的回答却是“狗尾巴草”。
好吧,狗尾巴草也算是花类的一种。
想要去山中亥一家的花店买花,中途却突然想到如果他真的给她送花,对方是否会接受他的好意这绝对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于是他想象他送给她花时的场景,结果便是她给他发好人卡并且有可能会把他送给她的掬花给拿去泡茶……想到这里,宇智波止镜的脸色不由一黑。
其实他会想在夏日祭送给她礼物原本就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吧,就如同他居然会喜欢上她一样奇怪。
会喜欢上她绝对是他人生中最糟糕的一件事情,也是最意外的一件事情。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喜欢上这个古怪的女孩。
在木叶,喜欢他的女孩多得数不清,但他却在不经意间独独把目光留给了她。那些看着他会表情就会羞涩的女孩,他知道她们喜欢他,但她们却从来不敢靠近他,因为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眼神实在太过冷冽。
认真说起来,和他相处的女孩,除了他的青梅宇智波美琴和一个性格不像女孩的犬冢爪,就剩下和他同在一组的她了。
他的青梅竹马——美琴她性格很温婉贤良,还会做的一手好菜,绣针和家务活更是不在话下,这才是真正女孩还该有的性格。犬冢爪的性格比男性还要豪爽,已经不能算是女生的行列,至于她……
他严重怀疑她的性格和大脑回路是否还属于人类的范畴。
她不会做饭,不会女孩应该会的一切手艺。
梳着奇怪的凤梨发型也就算了,连性格常常也是糟糕透顶,有时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够把别人给噎死。对待别人,通常都是恶狠狠的表情,尤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她的自我介绍,她甚至还拿过不离手的三叉戟恶狠狠地威胁她的同学。
和美琴的温柔相反,她不会对别人温柔,尤其是对于小孩子,她会更加没有耐心。记得前不久他们的任务是照顾一个顽皮捣蛋的小孩,结果她直接拿着三叉戟威胁小孩不是说“你再给我哭就把你拖到墙角直接进行人道主义毁灭”就是“再闹我踢你小JJ让你以后【哗—】无能”。
用她经常给他的一句话来总结便是:除了皮相之外,其他地方全部一无是处,你还可不可以再二一点点?
真是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性格了,会喜欢上这样一个糟糕性格的女孩,他很怀疑自己的大脑是不是也被外星人给改造过了。
送花她会不解风情,如果是送巧克力的话……
“宇智波止镜,你确定你脑子没被烧坏?这么好心送我巧克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快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
“……”他发誓他只是单纯地想送给她巧克力而矣,为毛她老是会曲解他的好意?难道是他平时做的做的太失败了所以她才不愿意相信他原来也会送给女孩子巧克力的。
送她巧克力,这并不是他一时的心血来潮。
好吧,如果她真的喜欢喝掬花茶而不喜欢他送给她的雏菊,也许他可以考虑一下干脆送给她一包掬花茶。
“……宇智波止镜你送错人了,这掬花茶你应该送给你哥哥才对,你不是要攻克你哥哥超越他吗?那么,祝你早日成功(攻)。”
“……”总感觉她看他的表情怪异得很。
美琴说,女孩子一般会比较喜欢可爱的东西,既然她不喜欢花,那么他送其他东西总可以吧,比如女孩子佩戴的首饰之类。
“……宇智波止镜你丫的更年期到了?”
“……”宇智波止镜再次无语黑线,始觉得,送一个礼物给女孩子怎么会如此麻烦。
考虑再三,他最后还是去买了一个有雏掬花朵的发夹,之所以买一个而不是一对是因为那店里就只剩下一个雏掬花朵的发夹,其实一个发夹也就够了,他注意到这几年来她右边的刘海好像会经常遮住她青蓝色的右眼。
雏掬花的花语,山中亥一告诉他说是喜欢。
你喜欢我吗?
他不期望她可以发现雏掬花暗藏的花语,只希望到时候她不要拒绝。
头一次喜欢一个女孩,头一次想送给她礼物,如果她不接受他的礼物,他不知道自己到时候改如何尴尬收场。
傍晚的时候,她是和美琴一起来的,不得不说,穿着和服的她仿若一朵盛开的莲花,清而不妖。
他着实被惊艳到了,但她一开口所说的话却仍旧让人感到无语,那时候他把发夹攥在心里,想着等会儿该用什么借口把发夹送给她。
这个浅蓝色的雏菊发夹,如果戴在她的头上,再配上她那一身素莲的和服,他无来由觉得一定会很好看。
后来他们去捞金鱼,她努力了老半天也没能捞到一只,于是她盯着水里的鱼眼神甚为幽怨,恨不得用眼神把那鱼儿给活剐了似地,他觉得很好笑,但他习惯性的冷面不习惯发笑,于是他好心送给她一条金鱼,只是他没有想到还有一个和他同时出声说了同样的话。
波风水门——他的竞争对手,也是他的同伴。
波风水门无疑是一个天才,这让他起了和他竞争的心理。他以为波风水门对待六道莲就如同他对待美琴一样只是青梅竹马的关系,同为木叶的天才,其实他们都很聪明,聪明到仅仅对视一眼就知道了对方的心思。
“你们日久生情了吗?”她挤进我们中间纯洁地问。
……
他和波风水门同样被这句话给噎到了。
对于她的迟钝,他早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他在波风水门的眼里看到了和他一样对女孩的无力感。
后来,他们被人流给冲散了,他在街上辗转找了许久,终于在某个街角看到了一脸茫然的她,他想走过去拉住她,然而,有人比他更早一部拉住了她,他总归是迟了一步。
手心中依旧攥着那个他想送给她作为夏日祭礼物的发夹,他看着他们离去,拳头紧了又送,松了又紧。
抿了抿唇,他转身离开原地。明明最先认识她的人是他,可他仿佛总是比波风水门迟了一步。
后来他才知道,所谓的爱情,其实并没有先后之分。
走到河里把发夹丢进河里,他回到家里坐在阶梯上望着天空中绽放的烟花表情微微怔忡。
“怎么了?”不去和伙伴们一起看烟花反而跑回了家,他母亲坐在他旁边柔声问道。
“没什么。”他硬硬的回答,其实他不怎么喜欢热闹。
“止镜的礼物送出去了吗?”女人想起他儿子早上时候的问话,遂开口问。
“我扔掉了。”
“诶,为什么?”女人惊讶。
“她不会需要的。”他闷声回答。
“你没问过她到底喜不喜欢,又怎么会知道她不需要?”女人低头掩笑,揉了揉他的头发,“止镜,有时候你们男人的自以为是反而会害了自己,不试试的话,又怎么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
不试试的话,又怎么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
“谢谢你,妈妈。”宇智波止镜霍然起身,是他自己一直以为他们是一对的,所以他便事先在三个人之间打了退堂鼓。
以女孩她迟钝到无可救药的情商,他怀疑其实她也不知道波风水门一直喜欢着她的事情,如此说来,其实他还是有希望的。
毫不犹豫跳进水里去找他丢掉的那个雏掬花发夹,找到发夹后,他湿漉着一身跑到她的家门口敲门,然后她打开了门。
“诶?”看见是他后,女孩的表情显得非常吃惊。
……
“宇智波止镜,你大半夜的是去水里蛙泳了吗?”打开门看见一身湿漉的宇智波止镜,于是我眉心狠狠抽了一下。
“……”宇智波止镜青筋跳。
“送给美琴的东西,美琴不要,所以给你了,你要是想扔掉的话,也随你。”他湿嗒嗒的手抓过我的手,把一个浅蓝色的发夹硬塞进了我的手心后,他便转身跑掉了,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
……喂!我眉心再次狠狠抽了抽。
……
第二天,女孩戴上了他送给她的雏掬花发夹,于是他心情莫名其妙好了起来,冷面的唇不自觉整天都弯了弯。
宇智波止镜不知道,第二天看见女孩头上所戴的淡蓝色发夹,和他一样心情很好的还有波风水门。
其实那天晚上宇智波止镜匆匆走掉时我是想告诉他……
尼玛的你们今天一个个还心有灵犀了不成!连送个发夹你们都是一模一样的我擦,我说你们不去搅基做情侣实在是太可惜了!
40、窘人的一天
明黄的阳光穿透云层,挂着四十五的角度,洋洋洒洒落在灰白色的窗台边上,徐徐的凉风吹散了朦胧的晨雾。
秋季刚临的早晨,一切安好,只除了那一声声突然响起的闹铃,一下子惊飞了窗外屋檐上休息的鸟儿。
闹钟还在我耳边嗡嗡嗡地叫,我挣扎着从被窝里伸出手,摸索到桌边上的闹铃,用力啪的一下,闹铃便停止了声响。把手缩紧暖烘烘的被窝里,抱着头颅,继续我的睡觉赖床大业。
而此时。
“莲?”窗台外跳进了一个穿着浅绿休闲长衣的金发少年,他走到床边,推推搡搡揪起我的被窝。“莲,起来了。”
“丫嗒。”被窝被波风水门扯开,空气中灌进被窝,我吸了吸气,露出犯晕的脑袋,立刻又伸手把被窝扯回自己的身上,蒙头,盖住,动作一气呵成,看也不看波风水门一眼。
今天下腹很不舒服,涨的我冷汗涔涔,这时候的我哪里还有力气去陪波风水门进行每日一次的晨跑。
“莲。”波风水门无奈继续扯我的被子,我则往床后缩了缩,双手死死拽住捆在身上的被子,硬是不让他三分,奈何我力气没有他大,结果我的被子还是被他扯开了一角。
我的脑袋立刻钻出被窝,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下腹依旧涨得厉害,浑身酸软无力,如论如何,今天我是打定了主意不会再离被窝半步的!
波风水门以为我是在赖床,犹不死心地继续扯着我身上的被子,我裹着被窝里一只手拽紧棉被另一只手拉紧床檐的一角,大有和波风水门一杠到底绝不妥协的气势,结果两个人来来回回僵持着扯了几分钟,直到被子被波风水门拉开一半,从床底和被单上露出了一大片血迹,不仅波风水门被这摊血迹吓了一大跳,就连我自己也明显被吓到了。
“莲,你没事吧?”波风水门伸出手去探我的头顶。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的下腹又开始无规律地胀痛起来,我捂着下腹脸色微微发白,一副难受的要死的模样。
透心凉的温度传进他的手心,波风水门低头看了看我发白的面色,不自觉脸色一变。最初他以为我额头上的汗是被子捂住来的,现在探了探我额顶的温度,才发觉好像并非如此。
“莲,你不要吓我。”联系到刚才在床单上发现的血迹,波风水门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慌失措起来。
“嘤嘤嘤我要死了……”我抽了抽鼻子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我带你去看医生。”波风水门二话不说就背起我脚步慌张地往门外跑,到了木叶医院发现门口还紧闭着说明木叶的医生现在这个时刻大家都还没有上班,波风水门一时没了主意。
在医院门口等了一会儿,见我额头上的汗丝越沁越多,波风水门跺了跺脚,蓦然间想起他唯一认识的木叶青木医生的住址,想也不想就朝着记忆中的那个住址跑去。
“青木医生青木医生!”波风水门一边紧了紧遮住我的外套,一边腾出手来敲门,他的裤角也随之沾染了一些血迹。
“谁呀这一大清早的。”懒慵的声音从门内传来,然后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走出来一个犯困揉眼的懒散大叔。
青木医生是木叶一位比较年轻的医忍,可以他那副总是未睡饱的模样不自觉浑身都散发着大叔特有的懒散气息。
忍者在做任务时避免不了会受伤,我们第七班也一样,这一来二去,便和青木医生混了个脸熟。
见到波风水门和他背上正一脸痛苦的要死的我,青木医生显得很吃惊,他立刻把我们给迎进了屋。
波风水门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到大厅的沙发上,青木则去里面拿他的诊断医箱,翻箱倒柜拿出东西给我细心检查了一遍,把完脉后放下诊断仪器,他反而黑着一张脸色沉默不语了,一副既好气又无奈的表情。
青木医生的沉默使得我和波风水门的内心越发不安起来。
“那个,青木医生,莲她到底怎么样了?她是不是生病了?”波风水门忐忑不安瞄了青木一眼,连血迹都出来,他才不会相信我只是简单的生病了。
“你说吧,我得的绝症还有几天可活?”我屈着双腿把波风水门的外套裹了裹,一脸死灰地问。
衣服和床单上的血,无论怎么看我都像是小说中得了绝症并且已经病入膏肓的女主衰样,我耸拉着脸皮心情开始一点一点沮丧起来,无论青木他等一下说什么,我都打算认命承受。
“绝症?噗—”青木顿默。
青木医生他突然间笑了起来,把我和波风水门都给弄得一愣一愣的。
“你什么病都没有。”青木医生一边收拾医箱,一边淡定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诶诶?我没病?”你骗人的吧?没瞧见我都流血了吗?我狐疑地盯了他一眼。
“青春期少女成长的正常现象,以后遇到这种事情除非必要其实根本就不用看医生,真的是,白白浪费了我的时间。”还一大早把他给吵醒,青木医生打了打哈欠,明显的睡眠不足。
青春期少女成长的正常现象?我囧,我怎么就没想到还有这茬事呢,囧囧无语中。
“青春期少女成长的正常现象是什么意思?”波风水门挠了挠后脑勺满眼睛里都写着不解的疑惑。
“回去用热水敷一下,再煮一碗红糖水和红豆饭就可以了缓解疼痛了,走吧走吧,我还得回去补眠呢。”青木医生打着哈欠开始赶人。
“诶诶?可是,莲她到底生的是什么病……”
砰地一声,青木医生用力地把他家的大门给关上,徒留在门外仍旧一脸不解的波风水门和囧红了脸尴尬不已的我。
“我们走吧。”我红着脸扯了扯波风水门的衣袖,再也顾不上下腹的胀痛而硬拉着他往回家的方向走。
“可是……”他还不知道莲到底生的什么病,“莲知道“青春期少女成长的正常现象”是什么意思?”波风水门认真地盯着我问,试图想从我的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我表情一囧再囧,你要我怎么跟你解释所谓的“青春期少女成长的正常现象”啊波风水门!你的书都看到地中海去了吗?
饶是我脸皮再厚遇见这种情况也不免窘红了脸皮,低下头,我不断绞着手指头解释,“那个……就是……就是那个啊……”我闪烁其词道。
“莲,那个究竟是哪个?”波风水门眨了眨眼睛,锲而不舍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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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红磨牙ING,我说波风水门,你的脑袋可不可以再迟钝一点点?!
“那个就是……”我忽而把心一横,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就是女性子宮内【哗—】子没有受【哗—】从而使子宮血管内膜出【哗—】——注明:这是女性从少女蜕变成为女人的必经之路。”
波风水门囧:“……”窘红的血气蹭蹭蹭地往他的脸上冒。
我很无辜地朝他眨了眨眼睛,斜眼瞄到了他微微泛红的耳根,我内心默笑。“这可是你让我解释的。”囧死你活该!
“那那那个……莲,我我我、我背你回去。”
波风水门弯下腰,我则顺势趴在他的背上,按照我现在的情况,想要自己走回去那是不可能的。嘛,反正他的裤子已经被我给污染了,也不介意让他的裤子再红一点。
回到家里,波风水门和我都各自换了衣服,至于染血的床单,他已经把那些都丢进洗衣机里自主滚动了,洗完后他把我们刚换下的衣物和床单统统都拿到阳台上去晒干,橱柜里还有备用的新棉被和新床单,全部替我铺好后,我终于可以舒服地躺在床上眯眼。
等我睡一觉醒来后,波风水门已经煮好红糖水和红豆饭。
我双手捧着碗咕噜咕噜一声把碗里的红糖水给全部下肚,腹中冲进一股热气,缓解了不少下腹的胀痛,身体也渐渐回暖起来。
中午吃的是波风水门煮的红豆饭,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但我还是得硬着头皮一口一口地吃下去。
“水门,你这么贤惠,我都舍不得把你嫁出去了你说肿么办?”我瞅着我旁边替我收拾碗筷的波风水门道。
波风水门拿着碗筷的手差点一滑,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我总是执着于把他嫁出去。虽然他很高兴他的莲替他操心他未来的婚姻大事,但是,他是男的啊男的!男的可以用“嫁”的说法吗!
波风水门他现在已经不会再想去纠正我的错误词汇了。
波风水门淡定地收拾好碗筷,再淡定地回视对我微笑。“既然莲舍不得,那让我留在莲的身边不是更好吗?”
“听说男人到了三十岁还是处【哗—】的话他就可以飞升成为魔法师,水门,你不会也想做魔法师吧?”我斜睨了他一眼道。
波风水门黑线:“……莲,这些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看着波风水门那张过于灿烂的笑容,我咕哝一声咽了咽口水,道:“……自来也老师他告诉我的。”我脸不红气不喘地道,丝毫没有陷害自来也的自觉,这些话其实我是从书上听来的,嘛,反正自来也他的形象在我们眼中已经够黑够糟糕的了,我不介意再帮他身上多抹黑一点。
波风水门则暗中想着让我以后离自来也老师远一点,本来他的莲的三观已经够扭曲的了,若是再加上一个三观同样不正的自来也,天知道我的三观会朝哪个方向继续歪曲。
……喂!貌似我们的话题已经完全偏离轨道了。
“哥哥说,嫁出去的男人泼出去的水,水门,你总有一天要离开妈妈桑的羽翼而独立的。”想到这里我就一脸忧桑,波风水门长得这么贤惠,还是全能型的保姆,真的舍不得把他嫁出去啊肿么办,我把自己闷在被窝里苦恼纠结。
波风水门:“……”
……故作忧桑的少女哟,难道波风水门在你眼里只是个保姆的地位吗?还有,连妈妈桑这种语气都出来了,这又算是哪门子角色感情的胡乱代入啊TAT!不要忘了你的年龄其实比波风水门还要小来着。
——BY作者桑的话外吐槽
波风水门端着盘子,他走出门时蓦然对我回头微笑,“可是,莲,如果我有一天当真如你所愿‘嫁’出去了,那么,谁来帮你做饭?帮你在这时候煮红糖水呢?”你确定到时候真的不会饿死街头?
我:(⊙o⊙)
我低头做思索状,貌似,他说的也挺有道理的。要不……我还是先把波风水门暂时留着?我右拳打进左手心,做恍悟状。
41、海月国公主
“哦美人,自从与你相识以来,我的心湖再也无法平静了。你的肌肤是五线谱,我的唇印是爱的音符,你的芳姿,你的倩影,你的笑靥,深深吸引了我……美人,你愿意做我的第八任王妃吗?”
少女眨着美丽的睫毛与他深情对视,宇智波止镜他无奈抽了抽眉,他扭过脸,压根就不想搭理站在他面前的少女。
然而,少女却不恼不怒,转而再接再厉地对他深情告白。
“亲爱的,我对你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痴情四见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亲爱的,我刚才被丘比特给暗算了,但你不要担心,我已经暗自嘱咐过丘比特,让他也暗算你一箭。”
“……”
宇智波止镜扭曲着脸色像躲苍蝇一样面无表情地走开。
少女见目标一走,不由黯了黯神色,转眼瞥到另一旁站着的金发美少年,遂,她又ρi股颠颠地跑到金发美少年身边。
不顾金发少年同样扭曲的脸色,少女她锲而不舍地继续她的告白大业。
“神见人类口渴,于是创造了水;神见人类饥饿,于是创造了米;神见你没有牵手的伴侣,于是创造了我们的相遇。亲爱的波风美人,为了我国的下一代,我们必须谈恋爱,你愿意做我的第九任王妃吗?”
波风水门:“……”
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黑锅底来形容了,他用求救的眼神看向一旁正在幸灾乐祸看戏的我。
要是乃们以为以上那个抽风的少女就是我本人那就大错特错了,看着前面那一出深情告白的好戏,我给波风水门投去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少年哟,乃们就节哀吧,阿门。
我在心中默默给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两人比划十字架。
“没有用吗?”碧发少女低头翻了翻她藏在袖子里的书本,只见书本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教你成功追美人的三十六大秘诀》,碧发少女翻开某页看了看,而后又迅速把书本合上。
“你是鲜花我是绿叶来衬托你的美丽,你是月亮我是星星来衬托你的靓丽,你是茶叶我是开水,我可以泡你吗?”她眨着漂亮的睫毛对波风水门深情款款地念道,就差没抓起波风水门的手了。
“不过……泡你是什么意思?”
碧发少女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低头咕哝了几声,请原谅她第一次接触这些新词汇,大脑翻译有限。
我扭头捂脸,这少女哦不,这公主到底是从哪个星球出产的?哦雪特,我没想到原来天下间竟然还有如此‘绝色的尤物’。
碧发少女是海月国的公主殿下,也是海月国的下一任女王。
海月国是濒临雷之国的一个小岛国,住在海月国的居民,有一半以上都是女性,可以说,海月国其实是一个女性掌权的女儿国。在海月国,男性不参与任何政治,而且,海月国的男性一般都是入赘的。
碧发少女叫米露?艾莲娜,是海月国目前唯一的一位公主,前一段时间出门远游,现在正打算回国继承女王的大统,为此,她远游的表哥委托我们木叶护送艾莲娜回国继任女王大统。
具体说来,其实艾莲娜她并非是单纯的出门远游,她是去世界各地寻找她的“王妃”人选并建立她的后宫的。
在海月国,独独女王陛下拥有“三妻四妾”的后宫权利。
艾莲娜在见到我们之后,她看中了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两人的美貌,为此,这几天她一直都很热衷地想要把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一同放到她的后宫名单中,于是就有了刚才艾莲娜少女向宇智波止镜和波风水门告白说的场景。
PS:她是拿着书本事先备好了台词才告白的。
记得我和她刚见面时,艾莉娜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指着我脑袋上竖着的凤梨叶子惊道:“热带水果!”
你才热带水果呢!你们全家都是热带水果!
“你们不要拦着我,我要灭了她!”炸毛的我凶恶地举起我的三叉戟想要把这口出禁言的姑娘给替天行道,偏生波风水门和自来也一起拦住了我我才没能执行。“莲丫头(莲)你冷静点冷静点!”对方怎么说也是一国公主啊,要是灭了她会引起两国纠纷的。
这道理我不是不懂,只是……这姑娘实在是太欠扁了。
接下来在护送艾莲娜回海月国的途中,我们,不,是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他们两人终于充分体验到了一把什么叫做真正的水深火热,真的欲死不能。他们恨不得从来没有接过这个B级的护送任务。
“为什么我都已经告白了还是不管用呢?”碧发少女艾莲娜坐在石头上继续埋头研究着她的告白攻略计划。
“既然如此……那我只要用雪特姐姐教我的最后杀手锏了。”
碧发少汝优雅地起身,然后坐到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的旁边,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两人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起来。
他们好想跑开,远离碧发少女三万一公里,但是因为艾莲娜是这次任务的保护中心人物,他们躲不掉亦跑不开。
碧发少女在腹中酝酿了好一会,她才缓缓对波风水门开口道:“波风美人,你来一发吧。”
“噗!”
我把刚喝进嘴巴里的水全部给倒喷了出来,也许别人不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作为众多穿越大军的一员,这词汇我是再熟悉不过了。
木着一张脸我回过头去去看碧发少女的表情,发现其实她压根就不懂的歌那句话的深刻含义。
这招杀手锏的确够狠的少女喂!
其他人不懂得我为何如此失态,我凑到波风水门的耳边厮磨了几句,于是波风水门的脸瞬间成了红番茄,还不忘连连呛了几声。
“抱歉,艾莲娜公主,这里的空气不太好。”波风水门微笑着起身,然后躲到我的另一边坐定,这一连贯的动他做得闲云流水艾莲娜公主的脸瞬间鼓成了一个包子脸,见波风水门逃开,于是她转脸面对着宇智波止镜。
不顾宇智波止镜四处散发的冷气,艾莲娜少女认真地盯着宇智波止镜俊秀的脸,继续再接再厉她的告白事业。
艾莲娜少女很快就亮出了她的第二个杀手锏:“宇智波美人,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你就从了本公主吧!”
“噗!”
这一次喷水的是一直坐在一旁看戏的自来也,这句话用不着我翻译估计大家都能听懂。
……喂!我说艾莲娜公主哟,你这些话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宇智波止镜黑着一张脸色走开,他脚步急促,仿佛在躲着什么瘟神一般。于是,艾莲娜公主又瞬间变成了包子脸。
“不对啊,肿么会没有效果呢?雪特姐姐告诉我明明很管用的……”艾莲娜公主垂耸着包子脸坐在一旁暗自伤神。
“咳咳,艾莲娜公主,那个,请问你刚才的话是从哪里学来的?”我悄悄坐过去问她。
火影是现代和古代混合的世界不假,但是,按道理来说,像“来一发吧”和“磨人的小妖精”这类先进的词汇,我想,在这个木有同人小说泛滥的火影世界,应该没有人知道这一类先进词汇才对。
艾莲娜公主除却她那一头热的建立后宫的想法,其实还算是一个蛮好相处的人,至少她不会对谁都摆她的公主架子。
“雪特姐姐教本公主的,喏,你看,我这里还有雪特姐姐送给我的书籍。”艾莲娜公主往她的震袖里掏了掏,终于掏出几本色彩鲜艳的书籍。
《成为玛丽苏的一百种方法》、《建立后宫必备的穿越原则》、《教你如何追求男性的攻略大全》……
我表情顿默,世界啊,难道说她身为一国之主的继承人却一直都在看这种书籍吗?海月国会哭的喂!
“……你是说,你的雪特姐姐是坐着她的UFO来到你们海月国的?”我微妙的表情动了动,又瞬间隐藏到平静的面色之中,只有我自己知道,其实此刻我的内心已经不淡定到了翻江倒海的程度。
“恩,我记得雪特姐姐她还说她的飞船UFO叫做“草泥马”,对了,你知道飞船是什么吗?”艾莲娜少女眨着碧绿的眼珠问我。她的雪特姐姐只对她解释说UFO是飞船,并没有对她解释飞船是什么。
我:“……”
可以确定艾莲娜的确是火影世界海月国土生土长的人而非穿越女,但是,她口中所说的那个坐着UFO飞船来到海月国的雪特姐姐,她很有可能是一个时空穿越者。
和我所不同的是,她是坐着飞船穿越的,而我则是躺着领便当后穿越的。
不过,雪特姐姐,草泥马……我囧。
哦雪特,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取名和你一样的人,当然,不排除她有可能是故意这么取名字的,还有那个叫“草泥马”的UFO飞船……ORZ,你让我如何去吐槽它才好?
“飞船的意思就是会飞的船。”我对艾莲娜解释道,哪知却反而引来了姑娘的鄙视。
“雪特姐姐说的对,没文化,真可怕。”艾莲娜少女摇头对我鄙视道。显然,她把我当成了比她更没文化的人。
我:“……”我可以掐死她吗可以掐死她吗?
深呼吸,按捺住要扁她的冲动,转而平静地问起了她另外的事情。
“你的雪特姐姐如今还在你海月国的城堡里吗?”我平伏了一下不正常的心跳问她。
艾莲娜摇头,我的心情随着她的摇头而瞬间跌入谷底。
“本公主上个月就离开了海月国,所以,我也不知道现在雪特姐姐是否还在我的海月国。”
……姑娘喂,先把话说完你会死吗会死吗!
原本我对这次任务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的,但经过和艾莲娜的一番谈话后,我的心情瞬间爆好,内心对这次任务抱了了一个小小的期待。
我很期待与和那位时空穿越者雪特在海月国的会面。
如果……如果她真的是坐着UFO穿越而来的,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一次,我可以搭载她的顺风车回到我原本的世界去?
42、零尾和九尾
“我不相信姑妈她会派人来杀我,你们一定是在骗我!”艾莲娜捂住耳朵,一点也不相信她手下们所说的话。
艾莲娜的侍卫们则面面相觑,说实话,其实她们也不大愿意相信她们敬爱的爱玛将军会和大臣塔娜莎一起叛变,但事实如此,由不得她们不去相信,毕竟爱玛将军和塔娜莎大臣一起相互勾结想要逆反篡位是她们亲眼所见。
听到爱玛将军想要刺杀公主殿下的消息时,她们马不停蹄地从海月国赶过来,总算来得及时阻止了一场暗杀。
就在她们谈话的前一分钟,一批暗杀者突袭而至。
她们的公主殿下若不是还有木叶的四个忍者护着,估计等她们赶过来救援时,她们所能见到的也就剩下一具公主殿下的尸体了。
想到这里,侍卫首领格菲利亚不由向另一边的自来也等人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那雪特姐姐呢?雪特姐姐呢?”艾莲娜突然想起了她海月国的客人,遭遇这场政治风暴叛变,她的雪特姐姐一定是凶多吉少。
大臣塔娜莎会叛变她可以理解,毕竟塔娜莎大臣早在很久以前就对她这个世袭的公主不满了,但是……
唯独爱玛将军,也就是她的姑妈,艾莲娜是打死也不会相信她姑妈会叛变她的。
“抱歉,公主,我们出来时,并没有见到雪特小姐。”
格菲利亚歉意一躬,在海月国政变风雨飘雨之际,她们哪里还有时间去管那个海月国的客人雪特小姐。
……
听到这里,我的心不由悬吊了起来,如果那位待在海月国的雪特姑娘出了事,估计我和她的会面接下来就会泡汤了。
“公主,现在海月国很危险,你还是在外面避一阵子吧。”女侍卫格菲利亚劝道。
“不行,我必须回海月国看看。”
格菲利亚她们想让艾莲娜去外面避风头,最好不要回国,但艾莲娜不依,她要回去亲自看看那个一向疼爱她姑妈是否真的叛变了。
“公主,事关海月国存亡,你不能再任性了。”对于格菲利亚而言,只要保住了她们公主的性命就有夺回海月国的希望。
“我不要我不要,我一定要亲眼回去看看,我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你们,带我回海月国!”艾莲娜不满地瞪,她才不要做亡国窜逃的女王呢,更何况她还没来得及去继任海月国女王的大统。
那边艾莲娜正在和她的侍卫们吵得不可开交,这边我们四个人则坐在一起保持了一贯的沉默默契。
“现在怎么办,自来也老师?”我打破四人间的沉默问。遇上像海月国政变这种事情,的确有些棘手呢。
仔细说起来我们也挺背的,不久前才刚护送艾莲娜到达海月国,ρi股都还没坐热呢,就被一个叫做塔娜莎的女人带着她的手下们给赶出来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女人原来是海月国一个极有野心的重要大臣。
最初踏进海月国发现居民都不在街上时就觉得有些奇怪了,结果还没到艾莲娜的皇宫,迎接我们的便是数不尽的暗箭和敌人。
幸好我们四人的实力都不错,虽然离开的时候有些狼狈,但总还是带着艾莲娜逃出来了。
后来的事情正如那位格菲利亚所说的,我们才带着艾莲娜踏出了海月国的国门,却在森林里休息时再次遭到了敌人的袭击,这时候格菲利亚就带着她的侍卫手下及时出现了。
敌人消灭后,于是就有了上面格菲利亚侍卫和艾莲娜公主的争吵。
艾莲娜不相信她亲爱的姑妈叛变了,所以她想要亲自回海月国辨认真假,但格菲利亚觉得海月国现在已经完全被大臣塔娜莎所控制住,她们的艾莲娜公主现在势单力薄,回去海月国,无疑等于送死。
不论艾莲娜和格菲利亚讨论的结果如何,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木叶的立场则是最为尴尬的。
我们的这次的任务是护送艾莲娜回国继任女王大统,偏生遇上了海月国政变。
艾莲娜的性命是我们的责任,但海月国的政变事情我们却是无法Сhā手的,但总不能又丢下艾莲娜她的安全不管吧?
如果艾莲娜公主不打算回海月国清除她们国家的叛徒,而是选择抛弃公主的身份做一个普通人再也不管海月国的事情,那么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至于艾莲娜和她的侍卫们是否以后会复国夺回海月国的王位,这些都不是我们需要操心的事情。
但现在的问题则是,艾莲娜她执意要回国看看,于是,整件事情就变得有些麻烦了。
“如果艾莲娜公主执意要回去,那我们也只好陪她一起去了。”毕竟艾莲娜的性命同样是我们这次护送的任务。
“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艾莲娜公主应该先留在这里比较好,由我们和格菲利亚先一回去海月国探探情况再说,到时候如果艾莲娜公主如果还是执意要回去,那我们也只好陪她一起去了。”波风水门思索了一下道。
这是目前最为安全的一种策略。
艾莲娜无非是想见证一下她亲爱的姑妈是否真的背叛了她,如果由格菲利亚带路并且让我们一部分人先进去探到情况后再回来,到时候再商量是继续夺回海月国清除叛徒还是选择暂时隐忍等以后有机会再复国可能会更保险一点。
波风水门的提议包括格菲利亚她们在内,被大家给无条件通过了,只除了我和艾莲娜。
“为什么我要留下来照顾她?”我手指着艾莲娜,愤懑地瞪了波风水门一眼,凭啥你们就去海月国查探而我就要照顾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主啊?我瞪瞪瞪,死死地瞪着他,哪怕他的安排的确是我们目前最好的选择。
不得不承认,波风水门现在是越来越有我们第七班的领导风范了,这次连自来也和宇智波止镜都二话不说听从了他的安排。
“莲,艾莲娜公主是我们这次的任务,为了以防再有敌人暗杀艾莲娜公主,在我们去海月国查探的期间,你的保护就显得至关重要。”波风水门转而一脸严肃地和我解释。
去海月国查探等同于进了狼窝,这可不是一个好任务,有可能的话还会随时丧命,他留下我其实也并非没有私心。
波风水门尤其不希望我和他们一起去冒险。
最后,迫于众口铄金的压力,我不得不听从波风水门的安排和艾莲娜待在森林原地等着他们回来,然而,世事总有意外。
“我们也走吧。”见波风水门和格菲利亚他们已经走远,艾莲娜拍拍ρi股淡定地对我道。
“去哪里?”我问。
刚才艾莲娜在大家面前装乖巧装同意果然是假的吧,你看,现在人一走,这姑娘就原形毕露了。
如果艾莲娜她不亲自回海月国去看看是不会死心的。
“水门他让我们待在这里。”我暗示她最好不要随意乱走动,否则出了事,我可没办法和波风水门交代。
“你不想见雪特姐姐了?”艾莲娜白了我一眼。
我:“……”她一语戳中了我的死|茓。
之前在和她聊天时我在向她打探那位雪特穿越者的信息,果然其实艾莲娜也注意到了我对那位雪特姑娘的在意。
“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可以直达皇宫,放心,那个暗道只有我们皇室继承人才有权利知道。”
艾莲娜走在我前面,一副我爱跟不跟的表情。
见艾莲娜走远,我的内心在跟与不跟之间挣扎徘徊了N秒,最终还是决定踏步跟上比较好。
保护艾莲娜的安全,同样是我的责任。
暗道藏在一个十分隐秘的草丛中,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就无法发现,原来这树洞中居然暗藏了直达海月国皇宫的暗道。
小心翼翼躲过皇宫内走廊上巡逻的卫兵,我和艾莲娜轻手轻脚地拐进了一个据说是海月国爱玛将军有80%的几率可能会在的书房。
我们两人刚踏进书房一步,却看见了书房内早已经有人在等着我们了。
“艾莲娜公主,属下在这里恭候您多时了。”窗台边转过一道阴影,艾莲娜则瞪大了眼睛盯着那道阴影。
“爱玛姑妈?”艾莲娜下意识惊愣开口。
海月国的爱玛将军是一个很干练的年轻女性,身穿着戎重的铠甲,长剑别在身后凸显英姿飒爽。
海月国的爱玛将军,她掌控了几乎皇宫内近半以上的军事卫兵指挥权利,可以直接地说,如果这次塔娜莎没有爱玛的帮助,她的这场政变根本就不可能发生,这也是为何艾莲娜一直都耿耿于怀的原因。
她不明白一向宠她爱她疼她的爱玛姑妈真的会选择一向和爱玛政见不和的塔娜莎大臣一起叛变,最后还狠心地想要她的性命。
“爱玛姑妈,格菲利亚她们说你叛变了,我不相信!”
艾莲娜走上前去激动地揪着爱玛的衣铠,我则瞬间把艾莲娜从爱玛的身边拉开,转而警惕地盯着爱玛的一举一动。
“艾莲娜公主,如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天真愚蠢,那么我这次就要正是地告诉你,海月国需要变革,同样地,我们海月国也不需要废物来管理我们的国家。”爱玛冷冷地瞥了一眼呆愣的艾莲娜,满目都是冰寒的眼神。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受了刺激的艾莲娜奔溃地摇头,“爱玛姑妈她从来都不会这么说我……对了,你一定不是我的爱玛姑妈,你是假冒的!”艾莲娜突然指着爱玛大叫,仿佛发现了真相一般。
“抱歉啊艾莲娜公主,事实就是,你眼前所看见的这个冷血的女人,这才是真正的我——海月国的铁血将军爱玛。”
爱玛眼神一凛,握住长剑的手紧了紧,“来人呐,把艾莲娜公主拿下。”
冷血的命令刚刚下达,书房内就涌进了一批骁勇的士兵,好吧,虽然都是女性,但是对方人多势众,我一人难敌众手,遂,果断拉着失魂落魄的艾莲娜往书房外跑去。
因为不认识皇宫内的路,我在拉着艾莲娜逃跑时无意闯进了一个漂亮的花园之中并且躲在了假山后面,这才暂时躲过了敌人的追杀。
“呼,总算暂时安全了。”我拍了拍胸口给自己顺气,这才转过脸去瞧一旁失魂的艾莲娜。
“喂,你没事吧?”我在目光呆滞的艾莲娜面前晃了晃手,结果对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不会是受的打击太大,脑子被打击懵了吧?再晃了晃手,结果艾莲娜却突然间对我抬起了头。
入眼看到的,不再是艾莲娜碧绿的眼睛,而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睛。
等等,血红色的眼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察觉到来自艾莲娜身上的危险气息,我立刻跳离了她足足三米远。
“你是谁?”我警惕地发问,不安的心绪在心中渐渐扩大。
“吾乃零尾。”艾莲娜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在假山中发着猩红的红光,“时间战乱充斥,人心滋生黑暗之时,吾将复活。”
我:“……”
听说过一到九尾的尾兽,就是从未听过什么零尾的尾兽,其实这家伙是冒充的山寨版妖怪吧?
“这公主的内中已经被黑暗填满,而吾将吞噬她心中的黑暗,降生,然后无限成长,为了让此世为黑暗所支配。”
艾莲娜的声音渐渐变音,忽而她对我露出了一个灿烂阴险的笑容。
“那个,不管你是谁,又为何潜伏在艾莲娜的体内侵占她的身体,但是,妖怪先生,在你进行自我介绍之前,能否说我听得懂的地球语?”文绉绉地还给我咬文嚼字,扯谈,鬼才听得懂它在说什么!
“……”
零尾明显被我的发问给噎了一下。
“哼,比起这女孩,好像汝之身体更适合做吾之容器。”零尾的黑暗查克拉开始暴涨,而艾莲娜的身形则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零尾那庞大的蛇类身躯。
零尾的头部还戴着一面白色的面具,面具上写了一个“零”字。
“抱歉,不管你是从哪个山寨里蹦出来的冒牌货,我都对人兽|交尾没兴趣。”火影世界还真是个奇怪的地方,动不动就有人想要抢夺别人的身体,所以说,大蛇丸后来的人兽求交尾爱好其实还是有源头可以追溯的。
迅速结印,土地上迅速生长出用幻术幻化出来的树叶藤条,死死地缠住了零尾庞大的身躯,然而还没有维持几秒,我的藤条就被零尾给挣脱了,睁眼所见的全部都是零尾化出来的触手。
触手啊……真是恶心。
我一边闪躲着零尾的攻击触手,一边拿起附上了查克拉刀的三叉戟,找准机会猛力砍戳对方的触手。
在我和零尾交手的空挡,花园里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很自然引来个海月国皇宫的侍卫,然,那些刚到达我们周围战场的侍卫,她们还没来得及组阻止,就被零尾的触手和尾巴扫荡了个清光,独剩下我一个人在苦苦支撑着。
“你XXX的!”我忍不住对零尾爆了粗口,那些细长的触手非常灵活,甚至还有几个触手还捅了我的ρi股让我好好啃了一把泥巴。
“咳咳。”我鼻子里被烟尘呛了几声,来不及躲开,发麻的身体上立刻被零尾一只巨大的触手给缠住了。
零尾的触手像紧箍咒一样缠着我的身体,我越是挣扎,它的触手就缠得越紧。
“需要吾借给你力量吗?”
危急时刻,那道粗犷的声音再次从我的脑中响起。
我瞬间暴怒:“你TND谁呀!”
我才不相信呼唤我的家伙会是我的斩魄刀呢,如果火影世界还能呼唤斩魄刀,AB和98就该去搅基了。
不详而庞大的查克拉在我身体内躁动着,似乎全部都想破罐而出,我身体一僵,脑中飞速掠过一个阴暗的场面:金色高悬的大门紧闭着,锁把上粘了一道封印,而牢门黑暗的背后,有一只狰狞的野兽在眼泛红光。
“汝原来还养着有趣之物啊。”零尾好像从我的体内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于是停止了对我身体的虐残。“为何不将那股力量释放。汝蕴藏之力量,正是吾之所求。”
“需要吾借给你力量吗?”
粗狂且充满诱惑的声音再次从我的脑海中响起,在零尾的鼓动下,狂躁不安的查克拉慢慢从我的身体中溢出。
这种不详的红色查克拉,不用猜我也知道是谁的了。
“需要吾借给你力量吗?”
“我擦,乃个伪装我斩魄刀的,你确定你不是来放高利贷的?”操你个九尾!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就给我跑出来捣乱,还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啊?尽管身体痛苦难耐,但我还是不雅地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九尾:“……”
中国血淋淋地主高利贷历史经验教训告诉我们,有些东西是不能乱借的,有时候你以为借出去的是无所轻重的东西,到头来却有可能把自己的性命都给赔了进去,九尾它还真当我是无知的傻丫头啊?
43、轮回眼暴走
其实我早应该猜想到的,鸣人体内的九尾封印从哪来的,当然是从他母亲的肚子里继承过去的。
漩涡玖辛奈是鸣人上一任九尾人柱力,我怎么可以把这个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我说漩涡妹子哟,你都已经嗝屁了好几年了,怎么就不早先告诉我你身体里居然还留了九尾这么一个大麻烦呢?
我就说嘛,为毛漩涡妹子的族人和国家都灭亡了,偏生就她一个人还幸运地好好活着……幸运你妹啊!
这明显就是别人故意为之的,漩涡妹子的体内有九尾封印存在,谁还敢动她一根汗毛?
唉,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穿成苦逼的漩涡妹子,虽然是迫不得已的,但现在倒好了,劳资还要接收她留下的大麻烦。
不用怀疑为什么前几年我没有发现九尾封印在我体内,人家鸣人最初在剧情开始之前活了这么多年都没发现九尾在他体内,就更别说是我了。
“滚,没事别出来溜达,想把妹子给劳资到别处去!”我用尽余力克制住九尾查克拉在我体内的蠢蠢欲动。
斜眼瞄到跟前的蛇形怪物零尾,我敛了敛眉,当红色的右眼取代了原来的青蓝,鲜红的“一”字写在右眼内,妖异而夺人心魂,“你也给我消失吧山寨货!”
“啊!”零尾抱头惨叫一声,它缠住我的触手全部被我地狱道的幻术岩浆给融成了残渣。
查克拉耗尽后,我从高空中跌落,以为自己就要摔成狗啃泥,但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温暖如阳的怀抱。
“莲,你没事吧?”波风水门眼中有难以掩饰的焦急。
“咳咳,我没事。”只是查克拉耗尽了而矣。
我窝在波风水门的怀里使劲吸了吸气,这才没有刚才被零尾的触手窒息时的那么难受。
听了我的回答,波风水门这才稍稍安心下来。
他转而看了看不远依旧处张牙舞爪的怪物,能够让莲使用出她的特殊能力,说明这只怪物一定很难对付。
“怎么回事?”听到这么大的动静,自来也和宇智波止镜以及格菲利亚等人也闻声而来。
与之她们一起来的,还有海月国的大臣塔娜莎和海月国的将军爱玛,以及,她们的一干手下。
“莲丫头,你的右眼……”怎么是红色的?看见我血红色的右眼,自来也和宇智波止镜都显得非常吃惊。
开了轮回眼,现在的我还来不及把我的轮回眼收回去。
“咳咳,现在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自来也老师,那个怪物是艾莲娜。”我对他们解释道。
“纳尼,你说那只怪物是我们的艾莲娜公主?!”格菲利亚等一干侍女立即瞪眼。
“能详细说明一下吗?”自来也明显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简单地来说,就是,艾莲娜受到打击内心被黑暗给吞噬了,于是隐藏在艾莲娜身体内的零尾趁机夺取了她的身体,顺便变身成为了超级赛亚人哦不,是山寨版的变形金刚。”所以站在你们面前的那只怪物其实就是艾莲娜公主本人,我解释道。
要想杀掉零尾而不伤害艾莲娜,这的确是一件相当棘手的事情。
“手里剑影□术!”波风水门抱着我旁边一闪,躲过了零尾伸过来的触手,他的手里剑影□术是群攻的招数,换成普通人铁定被钉成了筛子,只可惜零尾不是普通人类,它是一只尾兽,括号伪。
“艾莲娜公主!”格菲利亚侍卫想上前去呼唤艾莲娜沉眠的灵魂,但却被自来也给拦住了。
“来人呐,给我杀了那只怪物!”大臣塔娜莎是一个身材削瘦如骨的中年女人,眼睛凹陷。
“我看你们谁敢?”爱玛将军拔出了她的剑,只身拦在卫兵面前,“统统给我退下。”不顾塔娜莎的磨牙切齿,爱玛强横命令手下退开。
说到底,这皇宫里真正掌握军权的是爱玛而不是大臣塔娜莎,所以,近卫兵们她们只会听从爱玛的命令。
“爱玛,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毁约吗?”之前她们明明说好了一起叛变的,现在爱玛她想撕毁协议,这又算是哪门子的事?大臣塔娜莎把牙磨得锃亮锃亮。
“毁约?”爱玛眯起眼睛冷笑,“我可不记得我和你有过那种约定,塔娜莎,这一切都不过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她可没有跟塔娜莎签订过什么具体协议,不要以为她默认了就可以放纵塔娜莎任意妄为。
“你不要忘了塔娜莎,由此至终,我都是忠于海月国的。”爱玛长剑一挥,,命令手下把叛贼塔娜莎拿下。
“爱玛,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女人!我诅咒你日后必定会遭受千刀万剐——”尖叫抓狂的塔娜莎被爱玛的手下们给拖走了。
爱玛冷淡的目光瞟过不远处纷飞的战场,不由英眉紧蹙。
其实在书房时虽然她口口声声说自己已经背叛了艾莲娜,她也从不后悔自己的做法,但她其实压根就没想伤害艾莲娜,艾莲娜的母后死得早,可以说,艾莲娜其实是她一手带大的,比她女儿还要亲。
之前暗杀艾莲娜的杀手是塔娜莎大臣派去的而不是爱玛。
那边爱玛在皱眉的同时,这边我们的战场已经如火如荼地蔓延到整座皇宫。
波风水门把我放下后,他和宇智波止镜连同自来也一起冲进了战场,零尾的触手有个不小的麻烦,即使零尾的触手被砍掉了,它也可以无线增长,真是一个超级无敌的大外挂啊。
“九尾,你确定那家伙是你亲戚?”我问锁在封印中的九尾。
“……”九尾沉默。
刚才它差一点就可以出来了,但是……它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难对付。
笑话,要是真的让九尾这家伙从我肚子里跑出来了,就算我不变身成超级赛亚人,也会成为人兽合.体的。
人兽合.体……你妹啊!都说了我对于人兽|交尾没有兴趣啊需要我再重复第二遍吗?
……啥,你说九尾它想泡妞?可以,请出门左转再往右拐,你的基友零尾在等着你去交尾。
九尾:“……”
察觉到我内心所想的九尾彻底默然了。
原本我是打算坐上观壁的,但有可能是我的RP实在是太差了,故此,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零尾的触手就悄声无息地缠住了我的身体。
这只触手是零尾断掉的触手,如今变成了零尾的分.身。
“汝的身体是最适合吾之容器。”零尾的声音在我耳边蓦然响起。
“我擦,都说了我对人兽|交尾没兴趣了!”零尾你肿么就不放过我呢?波风水门救命啊!奈何我喉咙被卡的厉害,只能干瞪眼而叫不出声。
“咳咳……”
我两手拉着零尾的触手,想把它们从扣紧我的咽喉中扯开,但对于现在查克拉耗尽的我而言,想要和零尾对抗简直就是蚂蚁撼大树——找死!
“想和汝之同伴求救吗?没有用的,他们听不见你的呐喊。”零尾似乎是看穿了我想要求救的心思,故此打击我道。“汝所拥有的内心黑暗,是最适合吾居住之地,所以,赶快把汝之力量展现给吾看吧。”
“咳咳,你做梦!”我绷紧了脸色拒绝道,劳资是坚决不会变成|人兽合.体的!
我的拒绝没有使零尾沮丧,它反而镇定地对我冷笑了起来,“吾知道你想见那个名为雪特的人类女子,只可惜,她的飞船在三天前就修好了,如今的她,早已经不在这海月国了。”
是肯定而不是可能,零尾它有探知人类心底黑暗秘密的能力在,自然知道那个叫做雪特的人类女子其实早已经不在海月国内。
准确地说来,雪特她是回到了她原来的时空。
“你胡说!”我瞪大了眼睛瞪着零尾的分.身,如果那位时空穿越者早已经走掉了,那我还这么辛辛苦苦地跑回海月国是为了哪般?
“哼,海月国出了这种事情,你觉得她还有可能呆在这个危险的海月国吗?”零尾反问。
对于零尾的话,我只是选择了沉默。
“你想回到你的哥哥身边去是吧?”零尾窥觊到了我内心的思想。
“你怎么会知道……”我瞬间瞳孔增大,回到我哥哥身边是我一直未敢说出口的秘密。
“你想问吾是如何得知的?”零尾及时打断了我的话,“那个名为雪特的人类女子可能是你回去的唯一机会。”真可惜她现在不在了。
“所以,把汝之内心交给吾吧。”让绝望和黑暗主宰汝之世界。
我低下头,微风一吹,长长的青蓝色刘海遮盖了我的右眼。我知道零尾的话是正确的,要不然也不会在皇宫内转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那个叫做雪特的时空穿越者,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她回去了。
雪特回去了等于我回去的希望没有了,也等于我不能再见到我的哥哥六道骸。
之前抱着满怀的希望来海月国,如今却只剩下冰冷彻骨的绝望。
“莲总是这么单蠢,做哥哥的我表示真忧桑啊。”
忧桑你妹啊!我愤恨咬牙,记忆里哥哥他总是喜欢摸着我的头。
“如果我们在街上再走散了,莲只要站在原地不要动,不管多久,我都会找到你的哦。”
每次逛街我们走散,他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内找到我,并牵起我的小手走过一波又一波人群,他的声音优雅的像一个王子。
“哦呀呀,莲长得这么可爱,虽然说女孩子打架不太淑女,但是,如果莲遇到了色狼,莲就用我送给你的三叉戟戳死他们吧,警察叔叔会感谢我们替天除害的。”
我的体术就是他一点一点认真教出来的。
“没有妈妈和爸爸的话,没关系,莲不是还有我这个哥哥陪你一起过生日吗?所以莲用不着伤心的。”
说起来,我和哥哥还是同一天出生的双胞胎兄妹呢,每次父母工作繁忙到抽不出时间来陪我们过生日,都是哥哥他帮着我切蛋糕的。
……
脑中一瞬间涌过很多很多有关哥哥的回忆,那些温馨的和孤单的日子里,我们两兄妹相依为命。
哥哥他是我生命中唯一的温暖,我是哥哥他冰冷心墙里的唯一烛光,虽然微弱,却仍旧能够感觉到我们彼此之间的需要。
现在我离开了,等于破灭了哥哥他心中的唯一烛光,不知道哥哥他还要在那个黑暗的世界里挣扎多久,才会遇上化解他心墙的兔子姬和库洛姆他们。
在家教剧情开始之前,天野妈只是说明我哥哥六道骸在一直和黑手党作对,但我知道,我离开的那几年,哥哥他一定过得很孤单。
所以我才要拼了命地回到哥哥的身边,哪怕是付出任何代价。
有些东西是无法割舍的,比如血缘。
有些东西是无法磨灭的,比如羁绊。
我和哥哥之间存在着亲情和血缘的羁绊,这使得我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忘记,在我人生中最寂寞的当初,有一个人一直陪伴着我,日日夜夜听着屋子里空旷的风声睡到天明。
零尾的目的很明显,它想使我的内心陷入绝望的黑暗之中,如此它便可以趁机夺取我的身体,并为所欲为。
那张白色写着“零”字的面具看起来还真是恶心啊,我右眼上血红的轮回眼变得越发妖艳起来。
人只有真正的品尝到了什么叫做孤单的绝望,才会任由自己在中二的毁灭道路上越走越远。
因为这世界对不起我,所以我才想要毁灭了这个无情的世界。
又或者说,因为这个世界太过无聊了,我找不到知己来陪我一起玩游戏,心中寂寞难耐的同时,内心便衍生出了想要毁灭世界的念头。
由此可见,其实那些中二成神的反派BOSS们,他们想要毁灭世界其实也并非是没有理由的。
而此刻,我终于体会到了中二之路的精髓——因为心中万念俱灰,所以便觉得这个世界毫无价值。
“kufufufu……果然,这个没有哥哥存在的世界毫不足取,还是全部都毁灭吧!”
鲜艳欲滴的红色轮回眼溢出血来,红彤彤的火焰包围了零尾的分.身,紧缠着我身体的触手纷纷掉落在地。
“你……”吃惊的零尾在我地狱火焰中不断抱头乱窜。
“你想说我什么没有如你所愿被你侵占思维吗?”我捂着流血的右眼冷笑。
那些从我的轮回眼溢出的血,刺痛了我整个右眼,但我却全然不理会这些肉体上的疼痛。
“零尾,你以为我是谁?和艾莲娜一样单纯的小姑娘吗?”哼,连九尾都无法控制我,更何况是你这个山寨货零尾。
零尾的惨叫声渐渐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力,正在和零尾本体战斗的自来也、蛤蟆文太、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以及格菲利亚,他们闻到零尾的惨叫声,这才发现原来另一边还有一个隐藏的零尾分.身。
恭喜你成功引出了我内心的黑暗情绪,零尾。可是,尽管如此,零尾你还是没有办法法操控我的身体呢。
看着用我轮回眼幻化出来的地狱之火渐渐把整座皇宫给染成一片绯红,但我却早已没有了任何感觉。
轮回眼的暴走虽然不在我的预料范围内,但是,我却任由着轮回眼暴走而没有加以阻止它的燃烧。
在这个没有哥哥存在的世界,还是全部都毁灭吧。
阴暗的情绪面在我内心不断滋长,发酵,最后破土而出,愤怒和不甘是九尾查克拉躁动的养料。
在我刻意的放纵下,庞大的红色查克拉开始慢慢围绕在我身边,虽然九尾它控制不了我,但我稍稍借用一下九尾的查克拉,作为它多年以来赖在我肚子里白吃白喝的房租费并不为过。
零尾很兴奋,因为它看见了我身上涌动的九尾查克拉。在零尾眼里,我的查克拉就是它的养料。
所以,零尾的本体很兴奋地撇掉波风水门和自来也等人,转而盯上了身处于火海之中的我。
轮回眼的疼痛还在继续,地狱之火不要命地在燃烧着整座皇宫,爱玛她已经吩咐了她的手下们远离了有我和零尾的战场。
“汝之力量如此庞大,正好为吾所用。”零尾扭曲着蛇身朝我压了过来。
我抬头面无表情地斜瞄了它一眼,放下捂住右眼的手,鲜红的眼珠依旧在不要命地滴着血。
在零尾即将扑到我身上时,我已经发动了最强力度的幻觉能力,地表到处都是滚烫炽热的岩浆。
我把地狱道的幻术发挥到极致,无数破土而出的莲花藤蔓缠住了零尾的巨大身躯,零尾想要挣扎,却是越缠越紧。
除了不断在它身上燃烧的火焰,零尾的脚下还出现了一道通向地狱的深渊。
阻碍我的家伙……
“统统都给我消失!”
44、九尾人柱力
零尾惨叫一声,为了避免被我的莲花藤蔓给拉扯进地狱之门,它在危急时刻充分发挥了逃难的本领,主动从艾莲娜的体内逃走了。
“你们都给吾等着,只要人类的内心还继续存在黑暗,吾就永远都不会消失。”
零尾夹着尾巴逃了,而差点被我的轮回眼拖进地狱的艾莲娜则被自来也闪身救了出来。
“逃跑了吗……”我喃喃自语道,滴血的轮回眼继续疼痛着,但我却仿若未觉,“没关系,接下来就是你们。”
零尾消失了,但它挑起我心中的阴暗情绪并未消失,轮回眼还在继续燃烧,九尾的查克拉也继续在暴涨。
现在的我,脑中只剩下一个你念头:这个没有哥哥存在的世界,这个对于我而言毫无价值的世界,我想让它消失。
凡是阻碍我的人,也给我统统消失好了。
轮回眼和九尾的查克拉无差别的攻击,使得其他人无法接近我身边半步,连强大如自来也也不能。
他们每接近我一步,就会被我轮回眼燃起的地狱之火给灼烧。
随着我负面的情绪越来越大,围绕在我身边的九尾的查克拉则变得更加躁动起来。
“糟糕,九尾的封印开始松动了。”自来也愁得头发都快白了,“止镜,水门,你们找机会按住莲丫头,我来抑制九尾的封印。”自来也想起了三代告诉他万一九尾的封印开始松动时而特意教给他的封印加强术。
虽然他的封印术只有半吊子的水平,但目前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在自来也开始准备封印术的期间,焦急和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则一同领命上前去阻止我。
如果任由着我的轮回眼和九尾的查克拉一起暴动下去,接下来毁灭的,可不单单只有海月国皇宫这么简单。
然而,当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两人一前一后靠近我时,他们多次都被我身上逸散的九尾查克拉给弹开了。
而且,每弹开一次,他们就得啃一次泥巴,受一次内伤。但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无论谁都没有放弃接近我。
身上的九尾查克拉开始妖狐化,我的指甲也逐渐增长,然而,沉浸于黑暗世界的我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妖狐化的尾巴。
愤怒和不甘等负面情绪会滋长九尾查克拉的妖狐化,而当九尾的尾巴增长到四条时,我便再也不能保持人形。
当我妖狐化的查克拉尾巴增至第三条时,波风水门终于在无数次锲而不舍的受伤过程中靠近了我。
“莲,够了,你快停下来吧。”请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波风水门的双手死死地箍住了我的身体,他的声音在细听之下有细微的颤抖,澄蓝的双眼下带着无法言明的悲伤。
“放开我!”我表情微动了动,继而用双手攀住了波风水门紧箍住我身体双手,想要把他给掰开。
在九尾庞大的查克拉辅助下,我的手仿佛灌注了无穷的大力,长长的指甲穿透他的衣服,嵌进了波风水门的皮肉里,但波风水门仍旧未吭一声,只是那双箍住我腰间的手,越箍越紧,生怕我再次暴走似的。
“快放开我!”不然我连你也一起灭了,我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最后一丝神智在眉宇间犹豫徘徊。
“我不放!”死也不放!
“放手!”阻碍我的人……
“不放!”除非他死!
很好,不放手吧?
血红色的右眼蓦然燃烧起来,波风水门全身上下都被我轮回眼幻化出的火焰给包围了。
但波风水门仿若未觉,只是一遍又遍地在告诉我:“莲,你不是单独一个人。”不是单独一个人。
“莲,你不是单独一个人,你忘记了,我是水门啊。”那个最喜欢莲的水门。
“莲,你不是单独一个人,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一直,一直,一直都在。”
只要她需要,他就会一直在她的身边,触手可及。
“莲,你永远都不是单独一个人。”所以用不着悲伤,用不着绝望,因为他会比她更悲伤。
莲,你不是单独一个人。
波风水门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耳边重复这些话,不厌其烦地。他的话让我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的理智。
查克拉手刃刚刚对波风水门抬起,遂即又缓缓落下。
负面的情绪褪去了一部分,我转而用疑惑的目光盯着波风水门的脑袋。
见我似乎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的理智,波风水门遂抬起头,他抬手替我擦了擦我右眼下滴出的血泪,眼神温柔得几乎能溢得出水来。
“莲以后若是难过的话,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借给你肩膀哭。莲高兴的时候,也可以对我说,我会一直在莲的身边,陪着莲一起高兴,所以……莲永远都不会是单独一个人哦,因为还有我在。”
金发少年那双如天空一般湛蓝的眼睛,明明笑着,却仿似在哭。
不要命地眼泪,像雨线似地,哗哗的往下掉,湿润了我的脸颊。我迷茫地抬起眸,看着流泪满面的他,不解他为何在流泪。
直到少年的一滴泪掉到我的血红的右眼上,这才把我的神智才从黑暗的缘边给硬生生拉了回来。
想开口对波风水门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机械一般发不出任何声响。
我认真地盯着少年泪流的脸,没有多做任何思考,只是缓缓地抬起了我的手。
想替他拭去那双隐藏在蓝色底下的悲伤,然而在下一秒,我后颈一痛,顿时昏倒在了波风水门的怀中,而后失去了全部知觉。
“水门,辛苦你了。”自来也劈晕了我后,很快就把他刚才准备好的封印术加强了九尾的封印。
“没关系。”波风水门的声音略略沙哑,把少女的头轻柔地搁在他的双腿上,任由自来也在少女的肚子上加强封印。
看见少女的刘海凌厉,遂轻轻替她拨开过长的刘海。
顺好后,他又在少女的秀发上找到了歪歪扭扭的发夹,再仔细地替她夹住过长的青蓝色刘海。
在这一系列娴熟的动作过程中,如果仔细观察,就可以看见,金发少年他的双手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
随着自来也封印术的停止,九尾的查克偃旗息鼓。
“老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宇智波止镜急急地走过来问。
低头看见少女在波风水门的怀里睡得安详的表情,宇智波止镜一直悬吊着的心这一刻才真的落了地。
其实早在少女查克拉暴走的那会儿,他也曾拼了命地想要靠近她。不想看见她绝望的表情,更是对她那只流血的右眼感到钻心的疼,仿佛那流血不是少女的右眼,而是他的心。
他想要上前阻止,无奈在最后,他总是比波风水门迟了一步。
又是迟了一步啊……可恶!宇智波止镜瞟过波风水门的目光甚为复杂。
仿佛感应到宇智波止镜复杂的目光,波风水门环抱着少女的手紧了紧。
最标准的公主抱,低下头就可以看见少女紧逼的双目,那只曾经流出血的血红色右眼,如今也紧闭着。
如果……如果他没有及时阻止莲,波风水门难以想象后面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所以他现在在庆幸的同时,心还在继续颤抖,他在害怕,害怕看到少女绝望而悲伤的眼神。
不过……他的莲没有事,真的是太好了。
“虽然早知道有可能会出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重新封印完毕的自来也心中暗暗抹了一把汗,对上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微妙的表情,遂道:“想要知道什么,等一下我再和你们解释。”
自来也看了看地上一片狼藉的土地,转眼便看到了海月国的其他人,显然,现在还不是和他们解释的时候。
海月国爱玛将军其实并非是真正的背叛了艾莲娜公主,可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比她更爱海月国。
爱玛之所以选择放纵大臣塔娜莎的篡位行为,不过是想逼着艾莲娜公主成长。
艾莲娜作为一国的女王,如果没有作为一国女王的觉悟,没有担负一国百姓的安居乐业的觉悟,艾莲娜是不可能成为一个好女王陛下的。
爱玛希望她的艾莲娜公主能够在挫折中迅速成长起来,并成为一个海月国人人都尊敬的伟大的女王陛下。
就像雏鸟总有一天会离开鸟妈妈而独立飞翔,就像鸟妈妈可以为了雏鸟的成长而把自己最爱的孩子推下悬崖,爱玛总有一天会老的,她不可能一直都陪着艾莲娜公主一起治理海月国。
所以,爱玛才用这种近乎背叛且残忍的方式来逼迫她的公主殿下在政变中迅速成长起来。
爱玛的本意是好的,但是,她却有些操之过急了。
再加上,爱玛并不知道艾莲娜公主体内潜伏了一个怪物,于是,这才导致了这一场近乎把她们海月国皇宫毁于一旦的大动乱。
海月国皇宫烧毁了可以重建,幸运的是,海月国的国民们没有事情。
早在塔娜莎想要控制海月国篡位时,爱玛已经吩咐过手下们在暗中遣散海月国居民,并把她们全部隐藏起来。
还有一件比较值得高兴的事情就是,艾莲娜公主经此一遭,终于开始变得成熟起来,做事和思考也越来越像一个女王陛下该有的样子。
抹杀了天真的自己后,艾莲娜公主她在一夜之间真正的长大了。她开始懂得了背负一国之主的沉重责任。
对于艾莲娜公主的成长,爱玛将军和格菲利亚等这些和艾莲娜最为亲近的人,她们几乎热泪盈眶。
这一场海月国政变,让海月国遭受了重创,但同时也让她们的女王陛下成熟了。让艾莲娜觉得唯一遗憾的事情,则是她雪特姐姐的离去。
在嗅出海月国政变风云之前,这个海月国的贵客雪特小姐,因为时空旅行时飞船发生故障意外抛锚到了海月国。
于是,雪特这名外来的时空穿越者,在偶然的情况下和艾莲娜相遇,并且成为了海月国的贵客。
她在海月国只住了一个月左右,而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雪特很热心地致力于把海月国的公主殿下艾莲娜教导成为一个玛丽苏。
然而,雪特的心愿终是要落空了。
经此一变,艾莲娜没有如她的雪特姐姐预料的那样成为一个魅力无边的玛丽苏,反而成为了一个成熟稳重的女王陛下。
其实在海月国遭受政变之前雪特的飞船就已经修好了,见待在海月国有危险,故此,那位雪特姑娘事先坐着她修好的飞船溜号了,离开前还不忘给她的艾莲娜公主写了一封信,说明她回家的缘由。
木叶的自来也、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三人很自然成为了海月国的恩人,艾莲娜公主想要好好招待自己的恩人作为报答,但是,由于我三天的昏迷不醒,于是招待一事就此作罢。
自来也他们觉得还是赶紧回木叶治疗一直都昏迷不醒的少女比较好。
“你们真的不考虑一下留在海月国做本公主的王妃?”临行前,艾莲娜公主犹不死心地对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劝道。
“多谢艾莲娜公主的抬爱,但是不用了。”波风水门抱着昏迷的少女,笑得有些牵强。
这几天他一直都陪着昏迷的少女,一夜都未合过眼。所以他现在很憔悴。
同样憔悴的,还有宇智波止镜,只是被他的面无表情很好地掩饰过去了。
虽然做别人的王妃可以一生吃喝无忧,但是,他们从不稀罕这些,再说了,他们都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就更加不可能留在海月国了。
即使他们没有喜欢的姑娘,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他们也不可能留在海月国做艾莲娜公主的王妃。
因为他们对于艾莲娜没有任何一丝男女感情的成分在那里。
“既然如此,本公主也不会强人所难。”成熟起来的艾莲娜公主不再骄傲任性,她也不会勉强不喜欢她的人做她的王妃。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海月国可以随时恭候你们的差遣。”艾莲娜公主认真地承诺道。
一国之主的承诺,其轻重程度可见一斑。
告别了海月国,自来也、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再加上一个昏迷的我,四人再次踏上了回木叶的道路。
来的时候是全部毫发无伤,现在回去时却是两人重伤一个至今昏迷不醒。
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在阻止我暴走的过程中不仅受到了九尾查克拉的攻击,而且还被我的轮回眼给灼伤到了。
他们两个属于重伤伤患。
四人中只有自来也受了一点轻伤,和零尾战斗时,因为有蛤蟆文太在,自来也没怎么受伤,反倒是在从我的手中救下艾莲娜公主时,他被我的轮回眼幻化出的火焰给灼伤了一下。
回木叶的路上,自来也他开始和波风水门已近宇智波止镜解释九尾人柱力的事情,那是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第一次听到九尾人柱力的名词。
木叶的九尾人柱力一直都是木叶上层的机密,而我作为九尾人柱力的事情,在木叶普通人中是完全封锁的机密。
九尾人柱力,只有木叶最上层的大人物才有权利知道是谁。
而今,自来也对他的弟子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解释九尾人柱力的事情,不仅因为他们已经看到了九尾人柱力,更是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弟子。
更何况,九尾人柱力还是他的女弟子呢,虽然这个女弟子没少让他头痛过。
听自来也解释了九尾人柱力的事情后,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的心情反而变得更加沉重了。
回到木叶前,他们之间谁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至于少女的红色右眼的事情,虽然自来也腹中略有疑惑,但是,比起这件事情,现在是九尾封印的事情更加重要。
回到木叶后,重伤的人和昏迷的人进了木叶的医院治疗,轻伤的自来也先自行去和三代火影报告了。
其实三代让木叶的三忍之一自来也去做第七班的导师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一方面,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的确是两个难得的木叶天才,另一方面,三代则是想让自来也在少女的九尾封印出现松动时及时制止,以免因为九尾人柱力而酿成大祸。
六道莲是九尾人柱力的事情,连暗部的团藏也不知道,三代火影就是怕有些心怀不轨的人知道了九尾人柱力的事情,然后加以利用,从而更多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
木叶上层,也就是三代火影,他和自来也很快就对发生在海月国的事情做了封锁,至于海月国方面,他们也不用操心。
自来也是海月国的恩人,等于木叶是海月国的恩人,让海月国对看见九尾人柱力的事情进行保密,这么简单的事情,海月国还是能做到的。
尽管如此,消息仍是不免会走漏,三代火影把这件事的消息给封锁了,但别人有自己的消息来源网。
纸是包不住火的,暗部的团藏最后还是知道了九尾人柱力这一件事情。
对于木叶有危险的人,暗部都会自发清除。
尽管三代火影和自来也再三保证不会出事,但是,团藏还是派了暗部的人去监视木叶医院。
只要九尾人柱力再次发生诸如海月国事件的暴动,团藏就会命令自己的部下毫不留情地清除威胁,哪怕那个威胁是来自九尾人柱力。
对于团藏的执着,无论是三代火影,还是自来也,他们都很无奈。
鉴于团藏只是派暗部的人去监视少女,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三代火影和自来也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只要少女的性命无碍,暗部的这点监视,他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更何况……监视少女?自来也摇头直笑,只盼望那个监视少女的暗部忍者不要这么快就换人了的好。
当然,以上这些事情,都是昏迷中的我所不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哦呀,我说妹纸啊,你看看,这章波风水门这个男主角多煽情,你还不赶快开窍?
波风水门:莲,你就从了我吧,你看,我为了骗取读者们的支持,苦逼地流了这么多眼泪…
45、筒子的告别
所谓人柱力,即是被尾兽附身的人,作为封印尾兽的容器的存在。
漩涡一族,与生俱来就拥有强大的特殊查克拉,还有漩涡一族的封印术,都可以很好地抑制九尾。
因此,漩涡一族一直以来都是九尾人柱力的不二人选。
初代火影千手扉间的妻子漩涡水户就是第一任的九尾人柱力,而漩涡玖辛奈则是鸣人的上一任九尾人柱力。
人柱力,无论在哪个村子里,待遇绝对好不到哪里去,他们的体内背负着一个随时可以杀害他们亲人的怪物,但是,作为村子的终极秘密武器,人柱力又是必须存在的。
历代的人柱力都有可能因为无法控制尾兽而发生屠杀村民的事件,在大家的眼中,人柱力就是灾难的代名词。
而作为人柱力,是一件既无奈,又悲伤的事情。
人柱力就好像一个人形兵器,一个不定时的炸弹,一旦失控,受伤的不仅仅是旁人,还有人柱力他自己。
尾兽的能力这么强大,它们不容死。但是,人柱力只要失控,就很容易造成死亡,所以才会有一任过后又一任的人柱力。
自来也老师说,九尾人柱力在木叶一直都是存在的,而以前的玖辛奈,也是现在的莲丫头,她是作为九尾人柱力的人选所以才会被送到木叶村的。所谓的求学,只是一个送到木叶的借口。
九尾是漩涡玖辛奈刚到木叶村的时候被封印的,这件事情一直被列为木叶的最高机密三代火影为了让玖辛奈可以在木叶生活的更自在,所以他把玖辛奈作为九尾人柱力的秘密给封锁了。
直到如今事件暴露。
波风水门并不在乎莲到底是不是九尾人柱力,他只在乎她以后会不会因此而受到伤害。
同样的事情,波风水门绝对不会让它有机会发生第二次。
波风水门待在医院照顾昏迷的莲时,他感觉得到,他们在木叶医院被暗部的人监视了。
暗部监视的人主要对象是莲,据说暗部有人不放心九尾人柱力,所以才派了人来监视人柱力。
关于这一点,就连自来也老师他也没有办法赶走暗部的监视人。
那些潜伏在暗处的不善视线,真的很讨厌。
说到底,还是他太弱了。
如果不是他不够强大,他的莲就不会出事。
如果不是他不够强大,他现在就不会对暗部的人束手无策。
反过来说,如果他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莲……
这么一来,别人就会对他和莲有所顾忌,而莲即使是作为九尾人柱力,她在木叶也可以过得更自由。
所以,还在木叶医院的时候波风水门就决定了,他要去修行。
修行到,直到他强大到可以把莲纳于他的保护羽翼之下。
……
我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的,仿佛里面被塞了棉花一样。我眨了好几次眼睛,才迷迷糊糊想起昏迷前的事情。
对于那段记忆虽然有点模糊,但也不全然是没有任何印象。
我记得那天的零尾,记得我后来使用了轮回眼,还向九尾借了查克拉。
记得那天大火通红,我想要焚烧掉一切,但在中途却被波风水门给阻止了。
我也同样记得,那天的那个,因为我而泪流满面的金发少年。
记得他当时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你不是单独一个人。
头上是白花花的天花板,空气中隐约飘来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清清凉凉的,这才想到,自己很有可能已经回到了木叶村。
“莲,你醒来了。”真的是太好了。
旁边传来很嘶哑的声音,我转过脸去,不意外看见了坐在我床头的波风水门。
少年他抓着我的手,看见我醒来,刹那间的惊喜填满了他的双眸,带着最柔软、最阳光的笑意。
“这里的木叶的医院?”我眨了眨眼睛问。尽管知道这里有90%以上的可能是木叶的医院,但为免猜错,我还先问了问他。
波风水门点头,“莲要不要喝水?”他问。见我挣扎着想要起来,他把我的枕头垫在床背,好让我坐起来时舒服一些。
我张了张嘴吧,发现喉咙的确很干渴,遂果断点头。
波风水门起身去帮我倒水。
“现在是几号了?”我捧着热乎乎的水杯问。一杯热水下肚,暖和了我的心脾和肠胃。
“9月20。”波风水门回答。
记得我们出发去海月国时是八月份,没想到一觉醒来却已经是九月份了,说明距离海月国事件后,我足足昏迷了有半个多月的时间。
半个多月啊……这次昏迷的时间还真是够久的。
大概是因为使用轮回眼过度了,所以这一次的副作用比以往都要大一些。
恍惚怔了怔神,低下头,恰好可以瞟见水杯里正在上升蒸发的袅袅水汽,一时迷糊了我的视线。
“水门,你去熊猫国观光旅游了吗?”我抬起头问。他的双目如今肿得跟熊猫眼似地。
波风水门:“……”其实,他已经很多天没有睡过觉了。
虽然青木医生说莲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为了能够在她醒来的时候能够在第一眼看见他,也为了能让自己安心,在我昏迷的期间,他一直都守在床边,几天几夜未敢合眼。
如今见我这么精神,波风水门总算稍稍放下心来。
放下心来后,困意便如潮水般卷席而来。
“那个,莲,可以抱抱吗?”波风水门揉了揉困顿的眼睛突然问道。
我:“……”
……你是属狗的吗波风水门?他居、居然在跟我撒娇?卖萌是可耻的喂!
可能因为有时候趴在床头缘故,他的头发现在则显得乱糟糟的,看起来很像一个一只在向我撒娇求抱的小狗。
还没有征得我的同意,波风水门已经揉着眼睛爬上了床,并且像个小狗一般朝我旁边凑了过来。
伸手,环住我的腰,毛茸茸的金发头发在我颈部满足地蹭了蹭。
我:“……”
“……喂,我可是九尾人柱力,身体里住着一个怪物,你不害怕我吗?”我斜着眼问。
波风水门整个头颅都压倒了我的肩膀上,真的很重昂。所以快抛弃我吧快抛弃我吧赶快抛弃我吧……
“莲才不是怪物呢,莲就是莲。”波风水门整个金色的脑袋几乎都埋进了我的锁骨边上。
虽然知道他不会因为我是九尾人柱力而远离我,但我的心因为他的话而渐渐变得柔软起来。
“我……最喜欢莲了。”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心房就好像柳枝拂过水面一般,轻轻地,泛起了一点点温暖的涟漪。
“水门,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抱着我,真的没关系吗?”我侧眼瞄了瞄那颗金灿灿的头,生冷的语气渐渐缓和下来。
他几乎把我半个肩膀都当成枕头一样枕TAT。
“莲,你别吵,我现在很困,先让我睡觉一觉再说。”波风水门打了打哈哈,抱住我的那双手紧了又紧。
嗅着少女熟悉的味道,他沉重的眼皮开始慢慢阖上。不多久,我就听见了从旁边传来的平缓的呼吸声。
我转过脸瞅了瞅波风水门那双异常浓重的黑眼圈,不自觉产生了内疚之感。
波风水门看起来是真的很困的样子,嘛,今天就算了。
瞥到外面晴朗的天空,我转身挪了挪波风水门的脑袋,企图让他在我肩膀上靠得更舒服一些。
今天的天气意外地晴朗,亦如我此刻的心情。
……
醒来后的第二天,木叶有很多人来看望我们,之所以说我看望我们而不是我,是因为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也是木叶伤号的一员。
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这两人都是蟑螂命,几天前身上还缠着密密麻麻的绷带,几天后他们就可以在我的房间里活蹦乱跳了,对此我一直很愤懑,但是没办法,谁让他们的伤势比我轻呢。
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的伤在肉体,而我的伤则在精神。
“谢谢,美琴你是好人呐。”我端着一乐的拉面含含糊糊地跟宇智波美琴道谢。
她探望我时给我带来了一碗打包的一乐拉面。
“莲要谢的话,还是去谢止镜吧。”宇智波美琴微笑,“止镜他知道莲喜欢吃一乐的拉面,是止镜让我给你带拉面的哦。”
“Soga.”我点头,转头朝宇智波止镜道谢,“谢谢,想不到原来你也是个好人呐。对不起,我以前看错了你了。”
……这种道歉还不如不要的好,宇智波止镜表情顿默。
“莲,你慢一点吃,没人和你抢。”波风水门他在我后面帮我顺气。因为我吃的太急了反而呛到了。
“嘛,总之,六道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们还会来看你的。”奈良鹿久、秋道丁座和山中亥一开始和我道别。
我砸吧着汤面含含糊糊地点头。
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出院后,后来的几个星期我还是住在木叶的医院,这几天总觉得波风水门好像有点哪里不对劲。
他看着我的眼神总是犹犹豫豫的,一副有话想和我说,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
等了好几天,结果波风水门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某一日在医院,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我说,你这幅便秘的表情摆给谁看呢?”连我都看不下去了捂脸。
波风水门:“……”
还不说?我挑眉。
“外星人来侵略木叶了?”我猜测问。
波风水门:“……”
“你杀人放火了?”
波风水门摇头。
“难道说……”我瞬间瞪大了眼睛指着他,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波风水门神情微动。
“难道说……你被宇智波止镜给告白了?”我一脸猜中了真相的目瞪表情。
……
波风水门他的脚步差点滑倒。
结果,他还是一个字都没有和我说,一直到了某一天晚上半夜,波风水门突然造访我的病床。
我在柔软的大床上翻了翻身,却在转过脸时磕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我下意识用手摸了摸。
似乎最先摸到了来人的脸部和头发,“什么嘛,原来是个人啊……”我还以为磕到了石头呢。
还有体温……咦咦,人的体温?
我揉了揉困顿的眼睛打算继续睡觉,却在下一秒突然间睁大了眼睛。
“人人人人的体温……”我结结巴巴地道,刚想尖叫出声,却被波风水门给突然捂住了嘴巴。
夜色下,金黄|色的碎发在拂动,发觉原来波风水门躺在我的侧脸边,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这是在搞夜袭吗?”波风水门放开我的嘴巴后,我很不雅地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波风水门:“……”
“被人追杀了?”
波风水门沉默。
“那就是你在追杀别人?”我挑眉,换了一句话问。
波风水门继续在我身边沉默。
柔软的月光洒在暖暖的被窝上,以及,少年的沉默的脸上,突然有一种少年那双蓝色的双眼在黑夜中越来越深沉的错觉。
这样沉默的波风水门,总觉得哪里有些异常,是我的错觉吗?我很不确定地想。
“哈—今天我很困,有事明天再说。”我犯困地朝他摆了摆手,断然把脑袋缩紧被窝里睡觉。
……
少女睡着后,波风水门仔细打量了一下少女安详的睡颜,精巧的鼻子和嘴巴,白皙的脸透着点点红,她的下巴尖尖的。
“莲,我会想你的,晚安。”最后,他睁着幽亮的眼睛,在少女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明天他就要和自来也去修行了,今晚他是来告别的。
波风水门无比安然地在少女的旁边躺下,侧着脸,瞅着少女可爱的睡颜,不自觉往她的脸边靠了靠。
额头顶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贴着鼻尖,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少女平缓有力的呼吸。
软绵绵的呼吸……
波风水门咽了咽喉咙,视线遂移到了少女淡薄的粉唇上。
反正明天就要离开了,那么,他在离开之前,在少女的嘴巴上盖个专属于他的印章应该也不算过分吧,波风水门很自然地想。
他闭上了眼睛,把嘴巴一点一点靠近少女的粉唇,像含糖果一般舔了舔她的下唇,然后把舌头伸进去,慢慢撕咬……
夜很深,但这却是少年和少女的告别之夜。
第二天我在一觉好梦中醒来,下意识摸了摸湿润的唇,恩,湿润的唇?还真是奇怪啊。
和以前在森林里被狗舔了一样的感觉,但又有些不同,我始终说不出哪里有不同。
不会是……我昨晚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春梦吧?而且,貌似我这做春梦的对象还是波风水门,我脸红ing这时候的我还不知道波风水门已经离开了木叶去修行了,直到我看见他放在我床头的一封告别信。
看完信后,我脸色如黑雾一般阴沉,死命地蹂了蹂那封告别信件,就差没把它给全部撕碎了。
“波风水门你个混蛋!居然敢给我不告而别?!”而且还和自来也一起私奔(?)了,你好样的啊波风水门!
去尼玛的私奔!
我朝他大吼一声,据说那天我的声音震醒了所有木叶的病人。
尼玛你对我不告而别也就算了,居然还和自来也一起私奔了嘤嘤嘤……你走了谁给我做饭?谁给我煮红糖水啊我QAQ我郁卒得把告别信揉碎,然后阴沉着脸色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作者有话要说:波风水门不告而别了…为毛我总有一种他把妹纸吃干抹尽后溜掉的错觉?
下一章筒子和妹纸都长大了,波风水门回来时17岁,妹纸15岁,然后,失落之塔就不远了。
下一章连接第21章十年后番外波风水门修行回来后的内容,不清楚的亲们可以重头再去看一看21章。
46、阔别的三年
距离上次波风水门不告而别后,我在木叶已经悄悄混过了三年。三年的时光有点长,足够我每天扎小人诅咒波风水门亿万次。
没有了波风水门在我身边,我这三年来几乎每天都多多少少有一点度日如年的味道。
比如,没有人给我做饭,于是我只好去别人家里蹭饭吃。
更不巧的是,一乐拉面馆的大叔要回老家结婚,一乐拉面因此而闭业了三年。
我每天都心心念念都被盼月亮似地盼着拉面大叔他回来开张拉面馆。
再比如,每天清晨,再也没有人会把我从被窝里叫起来一起去朝着晨曦奔跑我们泪洒的青春。
习惯了有人陪着自己跑,但是现在波风水门和自来也“私奔”了,迫于习惯,我还是坚持着每天跑下去。
只是,身边那道熟悉的身影已经在我的晨跑路上缺席了整整三年。
整整三年啊……这时间都够别人生一个娃了。
顺便说一下,在我们童年的伙伴当中,有一个已经踏进了结婚的坟墓,另一个则远远地甩开我们走在了恋爱的康庄大道上。
最先结了婚的犬冢爪姑娘,她的心上人是入赘到犬冢家的。
而另一个正在LOVELOVE氛围中的是宇智波美琴,美琴的男朋友是我们木叶的天才宇智波富岳,也是她的青梅竹马。
AB的剧情果然是强大的,我看着对面两个正在约会的男女感慨万分。
“少年,为你的初恋你节哀吧。”我同情似地拍了拍宇智波止镜的肩膀,谁让他喜欢的是团扇他妈美琴妹子呢。
初恋你妹啊!宇智波止镜瞬间炸毛,“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说过,我没有喜欢美琴。”
每次遇上我这种眼神,宇智波止镜总觉会得一阵无力,因为我从心里认定了他一定喜欢美琴的事实。
“少年,你就尽管傲娇吧。”刚才这家伙看见宇智波美琴和宇智波富岳两人含情脉脉相对的目光时,一脸复杂的心思写在脸上,所以,要我相信这家伙一点都不喜欢美琴那是不可能的。
宇智波止镜青筋欢快地跳。
“要不,你横刀夺爱,把美琴从你哥哥那里抢过来?”宇智波止镜作为我的闺蜜,我实在不忍心让他失恋啊。
宇智波止镜:“……”
“放心,我会想办法帮你的。”我再次淡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我是不会抛弃他的。
不过……要拆散宇智波美琴和宇智波富岳这一对官配,总感觉自己好像是拆散别人姻缘的坏巫婆,罪过啊罪过。
我朝无语的宇智波止镜眨了眨眼睛:好闺蜜哟,瞧瞧我多伟大啊,都愿意为了你的爱情而去做邪恶的巫婆了。
所以,你快点感谢我吧快点感谢我吧……然后好请我去吃饭。
……喂,其实最后一个才是你主要的目的吧。
宇智波止镜面色灰败地扭曲了一下。
虽然说好了要帮宇智波止镜撮合他和美琴,但我却没有具体的作战计划,这件事情便暂时被我抛到了脑后。
走在人潮攒动的大街上,我随意逛了逛,一不小心就买多了东西,看了看我手中超负荷的东西,发觉自己完全不够手去拎回家。
那该肿么办?我望了望街头的人群,忽而眼前一亮,便指着一位戴着墨镜的忍者小哥喊道:“喂,那边的那个谁谁谁。”
带着墨镜的忍者小哥惊讶地回过头来,街上行人很多,他不太确定我在叫他,遂,他伸出手指了指自己。
我朝他点头,没错,忍者小哥哟,别以为你带了一副墨镜我就不认得你了,劳资指的就是你!
“帮我拎一下东西,谢谢了。”把东西全部塞进忍者小哥的怀里后,我弯下腰捶了捶因为逛街而发酸的腿。
见我完全没有把东西再拎回去的意图,忍者小哥僵化在原地,脸色如若吃了苍蝇一般的扭曲。
“小哥,你是新来的暗忍吗?我以前怎么都没见过你?”我一边悠哉地走一边对抱着我东西的小哥唠嗑。
因为我戳破了他的身份,墨镜忍者小哥身体再次僵硬起来。
我转而一副理解的表情拍了拍他的手臂,对他语重心长地道:“真难为监视了我这么多天,小哥,你老辛苦了。”
我的语气仿若是在慰问手下的领导。
忍者小哥:“……”
戴墨镜的小哥是最近暗部派来监视我的人选,自从三年前起,暗部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派一名忍者监视我。
而我也早已经习惯了对监视人员的淡定忽视,并且再淡定地利用他们这些免费供我差遣的资源。
在回家的路途中,于是众人见到了这样一副场景:我欢快地吹着口哨走在前面,而忍者小哥抱着足以盖过他头顶的东西默默地走在我后面,如果忽略掉他一脸苦逼相的脸的话。
早就听说监视九尾人柱力六道莲是一个苦命的差事,当初他在暗部时还不大愿意相信呢。
据说,凡是派人来监视九尾人柱力的,从来没有超过一个月还能忍得下去而不申请换人的。
当时的他其实并不理解前辈们所说的话,九尾人柱力怎么看都是一个天真单纯的小丫头,只要九尾封印依旧完好,监视她应该是最轻松的事情,那又怎么可能会成为苦差事呢?
俗话说,不听前辈言,吃亏在眼前。
不知名的忍者小哥他现在总算是充分领略到了这差事的可怕性了,名义上是来监视九尾人柱力的,结果他还是难免沦为了她跑腿打杂的跟班TAT,他现在可以后悔回暗部申请换人吗?
……
每次看见监视的暗部人员都是一脸苦逼的苦瓜相,我的心情就会直线上升好到爆表。
把自己的痛苦建立在别人身上,这种理论实践起来其实别有一番感觉,掩面,难道其实我还有虐人的S属性不成?
嘛,谁让这些来监视我的暗部人员每次总是藏不好身影呢,逊到每次都会被我发现,于是,我很自然地把他们当成是免费劳动力来使唤。免费资源摆在自己面前,不用白不用。
记得三年前波风水门刚离开那会儿,木叶医生表说我还要继续在医院观察几个星期。
表面上的确需要在医院待一阵才能出院,实则他们应该是受了谁的指使想研究挖掘我轮回眼的秘密。
知道自己在海月国事件中因为用出了轮回眼而引起了某些人的怀疑,或者说是兴趣更为恰当。
于是我冷笑,要是我的轮回眼秘密这么容易就能够被你们挖掘,我也就不用在木叶混日子了。
在医院待观察的期间,无论是白日还是半夜,都能感觉到一双来自暗处的监视视线。
猜到了有人监视我,但我却没有点破他们隐藏的位置,直到某一天……
波风水门走后,再也没有人会待在医院细心地照顾我,于是我在医院的生活开始变得艰难起来。
“喂,躲在房梁上的那位小哥,你能下来帮我拿一下东西吗?这医院的橱柜太高了我够不到。”
我踮起脚尖跳了三跳,还是够不到我想要的东西,于是我眼珠子一转打起了监视我的暗忍的注意。
“啊啊啊我要饿死了,医院的食物太垃圾了我又吃不下肿么办?唉,再这样饿下去的话,估计木叶报纸明天就会刊登出“某九尾人柱力因为暗部某某某监视不利遂,在第二天导致了九尾人柱力的死亡balabalabala……””
撒泼耍赖威胁等,我用尽了各种我能用的手段,不堪忍受的暗忍他最终不得不到外面去帮我买东西吃。
“我要去WC,我说,躲在树上那位小哥,你要是敢跟着我进来,我一定会挖了你的双眼再剁了你的JJ让你变成|人妖太监然后【哗—】无能!”
后来我疑似听见了有人从树上掉下来的声音。
当然,也有敢不顾我的劝告而跟进厕所的暗忍,这时候,我一般则会采取恶劣的捉弄手段去警告他最好别有下次。
方法如下:
“大婶,我刚才好像看见我们女WC墙上有男人在偷窥我们,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把他给【哗—】了?”
“真的?”
“嘘,小声点,等会儿我去逼他现出原形,然后你就……”
女厕所墙边,解开了暗忍的隐藏术后,那个监视我的暗忍被众女士当成色狼给赏了几盆冷水澡,此次,他再也不敢跟着我到女厕所里。
暗部的隐藏术再好,但是到了我这个幻术天才的眼里,却如小孩子玩过家家一般,用换一句话来说就是:你们都还不够水准呢!
……啊咧,刚才好像有谁的口头禅代入了吧?
诸如这般N多事件发生后,暗部监视我的任务就成为了一件谁也不愿意去的苦差事。
仔细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他们呢,要不是有他们在我生活中做做调剂,估计这三年我会灰常难熬。
日子就像流水一般地过,旧的一天过去了,新的一天又来临了,诸如此类,反反复复。
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我的窗台,照进了我的被窝,我眯了眯眼,顺手抬起挡住这一片盎然的阳光。
窗外,鸟巢里的小鸟都早早的飞出去,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有的站在枝头鸣叫,唱着我听不懂的歌谣。有的互相嬉闹玩耍,扑扇羽毛丰满的翅膀追逐同伴,还有的鸟儿聚精会神地睁大圆溜溜的眼睛搜索虫子,准备捕捉食物美美饱餐一顿。
更甚者,还有的鸟儿炫耀似得立在枝头,爱美的用尖尖的鸟啄梳理自己的羽毛,抖擞抖擞神清气爽。
今天又是一耳光万里无云的好天气,适合晨跑。
跑完步后,我左眼眉上就一直在跳,仿佛在预告着今天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一般。
总不会是……波风水门他今天刚好修行回来了吧?
我晃晃脑袋觉得自己有点可笑,都三年了,结果我果然还是不能忘怀他当初的不告而别。
47、三年的再遇
今天左眼皮一直都在跳,都说左福右祸,难道是三代目他终于开窍肯给我涨工资了?我摸着右眼皮不确定地想。
吃完早餐,然后我便直奔木叶的忍者学校,看到忍者学校那一颗颗青葱的小萝卜头时,我则又是一番的感慨。
想当初,我也是那一颗颗粉嫩嫩的青葱白菜萝卜中的一枚小萝莉,每天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只可惜岁月不饶人,这一眨眼睛,我都长成了15岁的花季少女,168CM的身高还不算太矮。
身高和年龄是长了,但我总感觉自己内心越来越沧桑了,难道是因为我经历了三世轮回的缘故?
至于我为什么要来学校……因为我是九尾人柱力的缘故,这三年来接受的忍者任务几乎都是不跨出木叶的,相当于他们把我的行动范围监禁在了木叶,但是,不接受忍者任务,我的钱包就变成四季豆一样干扁,没有任务等于没有报酬,难道三代目他想让我抱着扁扁的荷包去喝西北风吗?
果真如此的话,那么,木叶就会出现第一个饿死的九尾人柱力,三代火影的脸面也不好摆不是?
因此,在我断断续续接受不出木叶的CD级任务的同时,我还兼任了木叶老师的助教这一清闲的职位。
至于进暗部……这就免了吧,去团藏手下干活,我这不是等于羊入虎口吗?
“早上好,佐木老师。”我和原来教过我的藤原佐木友善地打着招呼。三代火影正好把我分到了他的手下做助教。
“早上好。”藤原佐木回应我道。
其实他每天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我。
“早上好,藤原老师,莲老师。”101班的学生们见到我们很乖巧地对我们打招呼。
“早上好,卡卡西,红,红豆,阿斯玛,凯,琳,伊鲁卡……一下省略。”所以说我们还真是有缘啊,这些剧情人物,都在我的班级内。
“莲老师,为什么就只有我被省略了!”没有被我提到的宇智波带土他瞬间就炸毛了。
“啊咧,原来带土也在啊,抱歉抱歉,老师我近视了所以没看见你。”
……什么叫做“原来带土也在啊”?这分明就是故意的!明明一开始就看到我来了。还有,如果作为幻术师老师你是近视,估计这木叶的火影岩石雕像都有可能倒塌了。
——宇智波带土内心抹泪吐槽。
学生们走后。
“佐木老师,听说你结婚了,是真的吗?”我很八卦地凑过去问。
藤原佐木点头默认。
“老师,你这么大年纪了才结婚,这几年你一定过得很辛苦吧。”我一脸安慰似地拍拍他的肩膀。
……有你在我才过得更辛苦呢口胡!
“老师,那你现在有孩子了吗?”我星星眼问他。
藤原佐木摇头。
听此,我只是略带失望地摇摇头。
……话说,我没有孩子你到底在失落什么啊!藤原佐木默然。
“没关系,老师可以去买点药啥啥啥,相信不出一年老师你就可以抱到一个水嫩嫩的儿子。”
藤原佐木:“……”
……这是在暗示其实是他作为男人的那个方面不行吗?真的够了哦喂!你不要再说下去了!
藤原佐木的脸有越来越崩溃的趋势,然而这些我仿佛都没看见一般,继续我和他的“友好”同事交流。
“佐木老师,等你哪天有了孩子,到时候再给我玩吧。”
藤原佐木:“……”
话说,他的孩子能给你拿去玩吗?他要哭了他要哭了,他真的要哭了哦!
和藤原佐木交流完后,到了下午,则是学生们的手里剑以及苦无的实践练习课。
“莲老师,为什么你的苦无和我们的不一样啊?”一个好学生瞅着我手中的三叉戟发问。
我沉吟了一下,道:“其实……这个是我的斩魄刀。”
……
宇智波带土和卡卡西等人瞬间捂脸。
“莲老师,斩魄刀是什么?”好学生继续问。
“斩魄刀就是以某种口号作为力量呼唤凭借而把查克拉具现化的一种特殊忍具,嘛,我直接给你示范一下好了。”
我举起三叉戟,对准靶心道:“怒吼吧,九尾炮!”
……
宇智波带土等人默默扭头。
……
我举起三叉戟看了又看,啊咧,肿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我说九尾小弟,你肿么就不给力一下下配合我演习呢?
在我埋怨九尾不给力的时候,九尾怒吼的声音及时在我脑海中响起。
[我说了多少遍了老子才不是你任你差遣的小弟!]再说了,它的年龄都可以做我的曾曾曾曾曾爷爷了!
[切,不就是发一个小号的尾兽炮吗,至于这么吝啬吗你?]我嘲讽它道。
[你要是不配合我,以后我天天给你唱歌!]我开始威胁它。
九尾沉默。
犹记得那段时间我天天给它唱歌荼毒他耳朵的日子,当真是摸一把辛酸泪的苦不堪言。
跑了调不说,还经常唱了上一句就忘了下一句,由此可见,我果然是没有任何唱歌天赋的。
而在我练习唱歌的那段时间,九尾深受其害。
在历任的九尾人柱力当中,可以说,九尾在我的封印里是混得最憋屈的。
首先,我和九尾第一次谈判时,我以梦境的方式进入了九尾被锁的领地。
“居然敢亲自跑到这里来,你不怕我反而吃了你吗小鬼!”九尾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威胁。
我则无所谓地朝他耸肩,意思是,你老老吃不吃,前提是你能吃得了我。
而后,被我态度激怒的九尾朝我攻击了,但在看见我血红色的轮回眼时,它却停止了攻击。
“别忘了,我是一名幻术师。”我在九尾面前变出桌椅坐在上面,然后淡定地喝茶。
对于幻术师而言,最厉害的其实不是幻术,而是侵入别人的梦境中。“你说,这是你的梦境呢,还是我的梦境?”
我喝着茶对九尾镇定地笑,如果是三年前的我,估计我可能没有这么大的胆量来和九尾谈判。
但是三年后的我,士别三日,也当刮目相看。
“万花筒写轮眼能够控制住你,我的轮回眼也可以。”好吧,其实我说的是宇智波斑后来控制九尾袭击木叶村的事情,但这会儿九尾它是不可能知道我在说什么的。
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不要紧,重要的是,它能够明白:我并不好惹。
“作为在我这里白吃白喝白住还白欠着我房租的家伙,在我们谈判前,你不应该先还我房租费吗?”
九尾:“……”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忽然间想起一个挺严肃的问题,于是我瞬间暴怒:“九尾,你特么的到底欠了我多少年的房租费啊混蛋!”
九尾:“……”
和平谈判过后。
“好了,大家和平共处正好可以天下太平,九尾,以后我准许你作为我的小弟斩魄刀的存在。”
我大手一挥,一副恩准了你的模样。
九尾:“……”
它连斩魄刀是什么都不知道TAT……
还有,谁要做她小弟了,这人类还真是让它觉得火大,偏生现在它一点也奈何它她不得。
离开前,“我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郑重其事地对九尾道。
九尾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你吃喝拉撒的话,请不要把你的污秽物拉到我的身体里。”劳资是有严重洁癖的。
我用X射线的目光狐疑地看了看九尾的□。
九尾:“……”
“还有,你睡觉的时候不会打呼噜吵醒我吧?”
九尾:“……”
青筋跳,它可以灭了她吗可以灭了她吗?
谈判过后,九尾在我的肚子里则变得安分了一些,其实没事的时候我也会找九尾唠嗑。
但它总是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有时我的话惹怒了它,九尾那双猩红的目光甚至想把我给生吞活剥了,如果没有封印的话。
隔着一道紧闭的金色大门,它出不来,也无法灭掉我,于是九尾每次都只能把我给恨得牙痒痒的。
回忆完毕,回归正题。
九尾被我用“天天给它唱歌”给威胁了后,无奈的它只得释放出有些红色的查克拉到我的三叉戟上。
于是,我再一次念出了我的始解语:“爆它掬花吧,超级九尾螺旋XX炮!”
……
嗖嗖嗖。一阵凉风刮过,吹乱了卡卡西和宇智波带土等人的头发。
“老师你好厉害!”看到我的三叉戟真的发出了查克拉凝聚而成的小型炮弹,众学生开始拿星星眼崇拜我。
我←“乃个欺骗学生的神棍!”→BY宇智波带土的吐槽。
与其说今天放学比较早,还不如说其实我想偷懒于是小手一挥,给101班的学生们提前下课了。
下午吃饭果断还是去了一乐的拉面馆,忘记说了,一乐拉面馆的大叔他已经回来了,带着他的老婆和孩子。
拉面大叔的女儿据说叫做彩女。
吃饱喝足了后,路遇宇智波美琴,打了一个招呼后,继续回家。
在打开204房间的门时,瞥到旁边紧闭的205,开锁的手蓦然顿住。
好像……我前天忘记了给波风水门的家打扫了吧。自从波风水门走后,他家的屋子一直都是我打扫的。
我往前垮了几步,转而打开了波风水门的屋子。
进去看才发现果然有了一些灰尘,“哟西,今天就帮你打扫一下好了,”我掳起袖子准备开工。
“要是你回来时能够给我打扫工资就更好了。”我一边打扫一边嘀咕着。
大厅打扫完了,于是我去波风水门的房间里替他收拾东西,波风水门不在,其实算起来他的房间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
刚把波风水门的房间收拾完毕,我就听见了大厅门外那疑似开门的声音。
不对啊,波风水门的房间只有我和他才有钥匙开门,嘛,大概是错觉吧,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企图让它清醒一些。
昨天熬夜玩游戏没有怎么睡觉,所以现在我的脑子有点犯蒙也很正常。
走出大厅,却在光线突然明亮的瞬间看见了一个金发少年,金灿灿的黄|色头发,脸颊两边各自垂落了两缕。
少年一身浅绿的休闲服,头上还戴着木叶的护额,软茸茸的刘海遮住了他头上的半个护额。
与三年前所不同的是,少年的身躯变得更加稳健了,脸也稍稍成熟了些,但这些仍然不会减弱他俊秀的美貌。
“莲,我回来了。”逆着光,少年他美目含星地对我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妹纸他们长大了才好写各种狗血和JQ。
48、闪光君你好
“莲,我回来了。”逆着光,少年他美目含星地对我笑道。
“幻觉吗?”我喃喃自语道,左手用力拍了拍头,“果然昨天不应该熬夜的。”你看,连幻觉都出现了。
摇摇头,我把怀中被子全部抱到阳台上去晒。
波风水门:“……”他这是被无视了吧是被无视了吧?
我晒完被子回来,发现波风水门还站在大厅之内,而且还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我脚步顿了顿,深觉得自己果然不应该每天晚上扎小纸人默默诅咒波风水门的,你看,这厮他现在就阴魂不散地出现在了我幻觉中。
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再回到房间里换下干净的床单,床单刚刚铺好,就感觉肩膀上好像多了一道重量,腰间也多了一双素净的手,我全身一僵,抓着床单一角的手蓦然顿住。
“莲,我回来了。”少年温厚润朗的声线在我身后响起,“是真的回来了哦,不是幻觉。”他温柔地笑了笑,不自觉用他的脑袋蹭了蹭我的脖颈,害得我全身的细胞都骤然紧缩起来。
熟悉的声音,还有熟悉的体温。
我僵硬着身体侧了侧脸,果不其然看见了波风水门那颗比阳光还要灿烂的金色头发,还有那张近在咫尺的笑脸,熟悉到我恨不得每夜扎他布偶诅咒他回木叶时迷失在火星道路上。
我深吸一口气,平定了一下过快的心跳,两秒后,伸出我的手肘狠狠地顶了在了身后来人的胸膛上。
波风水门闷哼一声倒退了几步,不得已才放开了我。
“莲?”波风水门哭笑不得的看着我,他没有想到我当场就给他回报了这么大的一个见面礼。
我眉一横,眼一挑,厉声问道:“说,你到底是何方妖孽变化而成的?”居然敢用变身术这种低级的忍术伎俩来骗我?哼,劳资能用变身术骗别人时估计你还在你妈的娘胎里喝羊水呢!
波风水门默:“……莲,我真的是水门。”真的是他回来了,不是幻觉,也不是别人的变身术。
“你撒谎!水门他才不会调戏我!”我摆出打架的姿势,转而警惕地盯着他的眼睛。
波风水门:“……”
刚才见到我无视了他的存在,波风水门不自觉感到一阵胸闷,他便下意识跟着我走进了房间。
入眼是干净而整齐的房间,而不是布满蛛丝和灰尘。
窗外阳光的投影下,整个房间看起来显既明亮又简洁,而少女专注着铺床单的眼神,以及她那纤秀剪影的轮廓,波风水门那颗寂静了三年的心,霎时间被温暖填得满满的,满腔的思念也随之慢慢逸散了开来。
他下意识从后面抱住了我,面带感动的温柔,然而我转眼却给他送了一个难忘的特殊见面礼。
“莲不相信的话,可以亲自检验一下?”少年微笑着向我靠近。
“你说真的?”我狐疑地瞄了他一眼,见他好似不在撒谎的样子,犹豫了一下,便伸出手去捏秀白他的脸。
软软硬硬的,像是在捏面团一般,的确不是用了变身术后的触感,但是即使证明他真的是波风水门,也不能排除他是幻觉的可能。捏完少年的脸后,我便把注意打到了波风水门脸颊边的两撮头发上。
痛感是验证波风水门是否为幻觉的最直接而有效的办法。
察觉到我想像小时候扯他头发的不良意图,波风水门敏锐地往侧边退了一大步,我则立刻转身揪手去抓,少年他自然不依,每每想起我小时候揪他头发的痛感,波风水门现在想起来仍觉得心有余悸。
少年的身体往旁边倾斜了一下,见此,我不甘往前一扑,因为用力太猛了,结果我的脚跟因为磕到了床角使得我整个人几乎都扑倒在了床上,更为杯具的是,波风水门他在我身体就要扑倒的时候伸出手拉了我一把,因为惯性倾倒的缘故,结果便是,我们俩一起扑倒在了床上,额头都撞在了一起。
“痛痛痛……”嗷嗷嗷,有痛感就说明我眼前的波风水门的确不是幻觉,但是,这证明方法的代价也未免太大了吧?我揉了揉被他撞疼的额头,侧过脸时却意外地撞进了波风水门的怀抱。
“那个,莲,对不起。”波风水门把我的脑袋按进了他宽稳的胸膛,他好听的声线带了点点的心疼。
其实他也不是故意要撞我额头的,明知道我不会摔倒在地,但是,出于保护的意图,他的身体还是在我摔倒的瞬间下意识做出了伸手的选择。
“混谈你干嘛按我的脑袋?”我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抬起头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这么近的距离,睁眼和闭眼嗅到的都是波风水门身上那股清爽的味道,像木叶初晨的阳光晒过一般舒暖,哪怕我再熟悉他身上的味道,但是,异性体温的接触终是让我觉得浑身都别扭而不自在。
下意识用双手推开他,奈何我力气比他小,双臂又被他扣得这么紧,害得我每次在他怀里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
“波风水门,你被大力金刚水手给附身了吗?!”我瞪瞪瞪,我死命地瞪着他。挣扎不能,那我咬死他总行了吧?
瞅到少年近在咫尺的肩膀,我二话不说张开嘴巴用力地咬下去。
“啊——”波风水门立刻倒抽了一口气,因难耐疼痛而叫了出声,不得已,他只好先放开了钳制我身体的手。
咬完他的肩膀后,我的牙齿也有点发麻,但看见波风水门皱起的俊脸后,心情瞬间变得开朗起来。
“莲……”波风水门忍着被我咬痛的肩膀,整个脸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活该!”我幸灾乐祸地回道。
迎上我悻悻的视线,少年始觉他刚才好像惹怒了一个正在发狂的小猫,而且,对方张牙舞爪的程度比三年前更厉害了。
“一下下就好,莲就让我抱一下下,可以吗?”少年双手合十,用可怜兮兮的眼睛盯着我。
“不行。”我扭头拒绝。
“莲?”他把额头凑到了我的额边,继续用他可怜兮兮的眼神哀求,下一秒,我却用自己额头把他的额头给撞开了。
“痛。”少年好看金色的眉毛全都纠结了在一起。
“哼,知道痛了吧?”知道痛了居然还把我箍得这么紧?抿了抿唇,我把眉毛横了又横。
“怎么会这样?”少年耸拉着失落的脸,低下头,软茸的头发全部向我的颈间靠近,“明明莲小时候都不会拒绝我的……”
“哼,你也知道那是小时候。”现在我们都长大了,到了可以离开卡桑怀抱的年龄,波风水门你也稍稍给我长进一点吧!
“莲?”软绒的头发开始在我颈间蹭来蹭去。
“撒娇是没有用的。”我斜眼无视他的卖萌。
“但是……”少年的手慢慢环上我的腰,并且一点一点地收紧,“这三年我真的很想莲,莲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想我吗?”
带了点委屈的声音酸酸的,有种打破了酸坛子的感觉。
“放开我!”都说了不准抱了,小心我再咬他的肩膀一次!我拍了拍他的手,少年却无视疼痛继续把我往他的怀里箍。
结果这厮一点也没有吸取刚才的教训,我青筋跳啊跳。
深呼一口气,然而把头彻底深埋进少女的颈间,波风水门抱住她腰间的手越环越紧,他说,“莲,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
刚想对准他的肩膀再次咬下去,但少年特有的清润嗓音却在此刻在我颈边突然响起。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从他认真的声音中听出他对我浓烈的思念之情,啊啊啊牙齿突然间咬不下去了肿么办?
我把头搁在少年的头顶,少年那一头柔软的头发在不断摩擦着我的下巴,“我也想你了,水门。”我听见自己这样回答。
咦咦,“真的?”他把头从我的下巴处移开,惊喜地抬头。
“恩,真的。”我朝他认真地点头,“我每天都有在想你,想你想到……恨不得把你揍飞到外太空。”
波风水门:“……”他可以哭吗喂?!
对视了良久,波风水门率先打破沉默,“莲,我回来了,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的吗?”他眨眼问。
“听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的有话要和你说。”我歪头思索了一会儿,才想起我一直很想对他说的话。
“水门,跟自来也老师去私奔是木有前途的,趁你现在还没有被掰弯,你还是赶快迷途知返吧!”我抬眸认真地对他道。
……这时候难道不是应该说“欢迎回来”之类的台词吗?为什么每次温馨的气氛最后都会被破坏掉?!波风水门表情瞬默。
“喂,一下下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你这时候是不是应该放开我了?”我白了他一眼道。
在波风水门的注视下,那属于异性的气息与体温,透过少年那双环紧的手,一点点渗透到我的心里,搂住腰肢的大手温度似乎上升了许多,渐渐地,便产生一丝丝的不自在,扭捏地,我很想要解除选择这样暧昧的状态。
波风水门继续沉默着,只是那双注视着我的双眸,有种他那平和的视线陡然间变得灼热了起来的错觉。
身体逐渐僵硬,鼻息一呼一吸之间变得灼热起来,我很不自在地在他怀里动了动,企图挣脱他的怀抱。
“莲,你不要乱动。”少年不得已加大了扣住少女双臂的力道。
软香的身体在他怀里按压不住乱动,况且还是对方还是自己喜欢的少女,就算是自制力再强的波风水门,他的身体也会起反应的。
腹部被一个硬物给顶住,于是我的身体也瞬间僵硬了,再也没有在他怀里乱动,第一次意识到,其实波风水门也是一个正常青春时期的少年,不再是小时候可以毫不顾忌手拉手和任由我扑倒咬牙的两小无猜。
“水门,你发情期到了吗?”我斜了斜眼问。
波风水门:“……”
“需要我找一只母猫帮你解决生理需求吗?”我再次诚恳地问他。
……
(╯□)←这是不知道该作何表情的波风水门。
“还有……”咕噜,咕噜,“我肚子饿了。”所以你快点去做饭吧快点去吧!我星星眼看着他。
波风水门:“……”
49、周末伪约会
波风水门回来后,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虽然自来也老师也在,但是第七班在一起执行任务的机会却变得少之又少。
波风水门加入了木叶的暗部,宇智波止镜也在不久前升为了上忍,第七班因此变得更加分散了。
“莲,这个给你。”波风水门某天递给我一支奇怪的苦无。
“这个是什么?”三角形的刀尖,我接苦无翻了翻,无论是细看还是粗看,都觉得不像是我们原来的苦无。
“这个是我特制的苦无,我在上面做了封印术式的标记,只要莲拿着它,以后无论莲在哪里,我都能立刻赶到你的身边去。”波风水门微笑着对我解释。自从三年前知道我是九尾人柱力之后,他就着实开始研究封印术,尤其是漩涡一族的封印术。
三年前离开木叶去修行时,他找遍了了木叶全部的图书馆,都没能找到和九尾封印相关的封印术,最后却在我的房间里找到了大量的漩涡一族封印术书籍,临走前,他把这些迄今为止我从未没看过哪怕是一页的漩涡一族封印术秘籍书本全部都带走了。
在三年的修行时光里,除了研发他的新术螺旋丸,剩余的时间大部分都用在了研究漩涡一族的封印术。
“原来如此。”我摸着下巴琢磨道,遂抬起眸对波风水门眨眼,“士别三年,农民都能翻身把歌唱了,水门,你越来越牛逼了。”牛逼到都差不多可以晋升BOSS级别的玩家了,我诚挚地夸赞道。螺旋丸先不说,就连漩涡一族的封印术都研究到空间忍术的领域,不愧是火影暗藏的BOSS兼猪脚的爹。
波风水门瞬间僵笑,“……”他该说多谢夸奖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拿出我的三叉戟和他的特制苦无对比了一下,道:“水门,你的特制苦无我怎么觉得和我的三叉戟外形有点相似?”一样都是三角形刀尖,只是他的苦无比我的三叉戟要小。
“呵呵。”波风水门弯眉浅笑,“特制苦无的灵感本来就来源于莲的三叉戟。”所以无需惊讶,他实话实说道。
“那你何不干脆在我的三叉戟上做个标记,这样一来岂不是更省事?”我白了他一眼。
波风水门:“……”他倒是没有想过这一点。
为了实践我建议中的可行性,波风水门拿走我的三叉戟很勤快地进行他的研究去了,于是我远目望天。
暗部的任务比较多,隔个三天五茬波风水门就会因为任务而不见踪影,回来后还要潜心于他的封印术研究,就连宇智波止镜有时也因为任务的关系而一连几天都不见踪影,宇智波美琴也为了她的恋爱而整天忙里忙外,同期的毕业生,貌似只有我最空闲。
忍者学校的教师助理职务每周都有固定的双休日,于是突然有一种“别人越来越忙,只有自己越来越闲”的错觉。
……不,木叶最空闲的人,应该是那位行踪不定,而且还整天流连于声色场所的自来也。
今天是周末双休日,晨跑的时候刚挥洒完青春的汗水,回到屋里便想继续睡个回笼觉。
迷迷糊糊洗刷完毕,再迷迷糊糊吃完早餐,刚想在沙发上躺一会儿,就听见了屋外的敲门声。
我揉着眼睛去开了门,视线从宇智波止镜身上停顿到波风水门的身上,“真巧啊你们。”我眼角含着星水打哈哈。
宇智波止镜和波风水门微妙地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的涵义不明而喻:今天的他们的确很巧。
恰巧今天他们都没有任务,恰巧他们今天居然在同一时间来找人。
“说吧,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没事就别打扰我补美容觉。”黑眼圈是女人的天敌,这话不假。
波风水门率先开口,“莲,前天我去源大叔的武器店定制了一批特制的苦无,今天你陪我一起去拿吧?”
“改天去拿不行吗?”对上波风水门期盼的目光,我不由的咽了咽喉咙,每次他一摆出这张闪亮的眼睛,我最后都会拿他没辙。
“不行!”
两道声音轰炸了我的耳膜,又是异口同声的回答。波风水门说不行我还可以理解,但是,宇智波止镜他说不行又是为毛?
“你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宇智波止镜急急地辩解。
“诶?”约定?神马约定?我肿么完全不记得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宇智波止镜,我的后脑勺闪着大大的问号。
“美琴的事情,你答应过要帮我的,难道你想食言不成?”宇智波止镜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我恍悟,貌似,的确有这么一回事来着。
当初答应了宇智波止镜要帮这货追回美琴,一想起要当坏巫婆拆散别人的姻缘,我顿觉得无限烦恼。
坏巫婆不是谁都能当得起的,拆散人家的姻缘,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如此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当初我肿么就不好好思考一下就打着包票说要帮人家追回美琴呢?会说出这样的豪言壮语,其实都是因为那天我没有睡醒的缘故……吧?量力而行的帮忙才称得上是真正的帮忙,自己都无能为力的帮忙,我只能用“脑神经回路再一次二掉了”的借口来掩饰自己当初因为一时傻缺而说出的豪言壮语的冲动,我囧。
“美琴和哥哥今天又去约会了,我们也走吧。”
正当我脑中在为自己当初傻缺的冲动而后悔不已时,宇智波止镜已经抓起我的手腕直直地往门外走了。
“但是,水门他……”脚步顿了顿,被他拽着走的我回过头,眼带犹豫地看了看被我们甩在身后的波风水门,总觉得就这样走掉好像不太好的样子,隔着一段的距离,我看不清远处金发少年在刘海遮掩下的表情。
“你想毁约?”宇智波止镜美目一挑,一副“你要是敢毁约我就把你【哗—】掉”的危险表情。
盯着宇智波止镜狭长而危险的凤眉,我艰难地朝他咽了咽口水,果断选择把后面想说的话全部给咽了回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三年的时光使得宇智波止镜冷嘲暗讽的功力不断增长,我暂时还没有想在他一身冷气下献身的念头。
回头被拉走的瞬间,我错过了身后波风水门那双黯然的眸和紧抿的双唇,他在心上人的生命里缺席了三年的时光,那句“其实什么都没有改变”的想法只是他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
说到要帮宇智波止镜的忙,其实也只是蹲在一角偷偷跟踪着前面那一对在约会的情侣约而矣。
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偷偷跟踪宇智波美琴和宇智波富岳两人的约会了,话说,人家小两口在甜甜蜜蜜地约会,为毛我却要躲在人流中的街角默默忍受着阳光毒辣的照射?而且正主宇智波止镜此时还不见了踪影,其实这一切都不过是我纯粹在自虐罢了吧?
磨牙,我跺了跺脚狠踩一下地面,瞬间又抱着脚嗷嗷痛呼,抹泪,想找罪受也不是我这般自虐法的啊TAT……
正当我在心中默默诅咒宇智波止镜半路失踪被外星人抓走进行非人类改造的时候,宇智波止镜便如同救星般降临。
“巧克力味的布丁。”宇智波止镜不耐烦地把巧克力味的布丁塞进了我手里。
……神啊,我错了,其实宇智波止镜他真的是个好人,括号,外冷内热的好人,换一句话说就是:他冷面的外表下有一颗温柔的少年心。我舔着布丁暗暗向神明撤回了刚才对他的诅咒。
有关如何拆散宇智波美琴和宇智波富岳这一对甜蜜的情侣的策略,想来想去,也只是拟定了一个借用第三者Сhā足从而使得他们小两口之间的感情破裂的蹩脚办法来实现我们棒打鸳鸯的目的,无外乎买通一个外人来演一场好戏,而我和宇智波止镜则站在另一旁看戏,期间没少给这一对情侣使绊阻挠,却总是屡屡以阻挠失败而告终。
至于那些被我们买通串演第三者角色的外人,对不起,他们已经被宇智波富岳打得连妈妈也认不出来了。
结果宇智波美琴和宇智波富岳之间的感情不但没有破裂,反而变得越来越深厚矢志不移了,捂脸,我个人都表示想去撞墙了。
跟踪并在暗中搞破坏使绊的最后,我不得不郑重其事地拍着宇智波止镜的肩膀为他默哀:“哥们,我赠你一句话:天涯何处无芳草。”
为了宇智波美琴这一株草而放弃了整座森林不值得啊,所以你还是选择放弃吧,佛祖说棒打鸳鸯是要遭雷劈的。
宇智波止镜沉默着脸没有说话,跟踪破坏神马其实都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从一开始他的目的就不在于此。
见宇智波止镜沉默,我则开口安慰他,“放心,你长得这么帅,只要在木叶随便勾勾你的手指头,身边就会有数不清的女人乖乖上你的迷魂钩。”所以,其实你根本就不怕找不到你的第二春。
“是吗?”唇线微微弯了弯,宇智波止镜淡淡地嘲讽,“那你怎么就没有乖乖上我的钩呢?”
“诶?我又没有眼瞎,为毛要上你的钩?”我不雅地白了他一眼。
……言下之意是说,你眼瞎了才会看上我吗?宇智波止镜墨黑的眸晦默一黯,瞬间又恢复了平常的冷脸面瘫。
“要我放弃也不是不可以……”宇智波止镜的语气顿了顿,遂又对我笑道,“除非你把自己赔偿给我。”
“神马意思?”我后脑勺再一次略过大大的问号。
“没什么,我是说,让你陪我一起吃饭。”宇智波止镜改口道,说完,他二话不说拉着我的手腕便往着饭馆的方向走。
“诶诶?等等,你失恋了跟我要陪你一起吃饭有神马关系?!”被他拉走的我在他后面干瞪眼。
“我请客。”黑发少年蓦然转过头,声线显得灰常冷冽。
听此,我便欢乐了。“没问题。”我对他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随即很快跟上了他的脚步,与他并肩而走。
作者有话要说:大危机!止镜少年出场来抢水门君的戏份,闪光君你要是再不加紧妹纸可就要被别人给追走了!于是我又在拖剧情,默……
50、失落之塔序
“哟,吊尾车,你来了。”银发少年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敷衍似地打了一下招呼,他那双死鱼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书本,见宇智波带土来了,更是连眼睛也没给对方抬一下。
“卡卡西,为什么你也在这里?!”带着护目镜的宇智波带土指着卡卡西的鼻子怒瞪。
若说在木叶宇智波带土有谁是他最讨厌最不想看见的人,那人非旗木卡卡西莫属。
“这里是水门老师的家又不是你家,你这个万年吊尾车都能在这里那为什么我就不能在这里?”银发少年没好气地用上一贯嘲讽的语气。
“你……”宇智波带土一时被气得语噎,头上的青筋跳得非常欢快。
作为木叶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卡卡西,和宇智波家的吊尾车宇智波带土,这两人打在木叶学校见面开始就不对盘了。
宇智波带土抚着胸口深憋一口气,再三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计较,更加在水门老师的家里和卡卡西打架,“卡卡西,其实你是来水门老师家蹭饭吃的吧?”宇智波带土笃定道。自从他们的水门老师做了他们这班的导师后,宇智波带土经常看见卡卡西跑到水门老师的家里蹭饭吃。
卡卡西透过书缝斜睨了宇智波带土一眼,道:“同样是来蹭白饭的家伙没资格来说我。”
宇智波带土青筋再跳:“……你想打架吗卡卡西?”
把视线从宇智波带土身上移回,卡卡西目不斜视地盯着书本,似乎懒得看对方一眼,“如果你是想和我打架的话,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吧。带土,以你现在的实力打不赢我,这是事实。”
“卡卡西你这个家伙……”宇智波带土掳起了袖子,怒气不断攀升,“琳,你不要拦着我,我今天一定好好教训这个家伙!”因为自己是天才所以总是摆着一副看不起他的样子,宇智波带土最恨卡卡西这一点。
“嘛嘛,你们两个都冷静一下,大家都是伙伴,有事可以好好商量,不一定要打架才能解决。”琳拦着冲动的宇智波带土,好脾气地劝道。
琳是医疗忍者,又是个女孩子,力道自然没有宇智波带土的力气大,结果冲动的宇智波带土还是和卡卡西在屋子里打了起来,琳一个人无论怎么劝止不住这两人,无奈之下她只能去找人求救。
“莲老师水门老师不好了!”女孩喘着气急急地跑进了厨房。
“怎么了,琳?”洗手台边上的我转过头问,这时候的我正在厨房里给波风水门打下手,虽然自己不会做饭,但给波风水门打下手的杂事偶尔我还是会做的,当然,仅限于我心情好的时候。
听见琳的喊声,围着围裙正在厨房切菜煮汤的波风水门也和我一同转过头。
“带、带土和卡卡西,他们又打起来了!”琳少女喘着气诉说着事情的严重性。
“我去看看。”我和波风水门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决心出去看一看。
虽然说宇智波带土和卡卡西这两人每日见面吵架打架已经是家常便饭,而且,男孩子打打架神马也有助于感情交流,但如果带土和卡卡西他们在打架的同时弄脏了地板又或者说打坏了大厅摆设的物品墙壁啥啥啥,到时候我管他们是不是我的学生,统统都给我到三川途向那些破碎的物品们谢罪去吧!我阴了阴脸色想。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双手抱着肘,我眯了眯眼问。大厅内,正在干架的卡卡西见我出来后瞬间就和宇智波带土就一起停了手。
“我们在捉蟑螂,是吧,带土?”银发少年放开了揪住宇智波带土领袖的手,目如弯月地对我笑。
在自己尊敬的长辈面前,卡卡西总是会收敛掉一身的冷傲,转而对我或波风水门面带微笑。
“捉蟑螂?真是热心的好少年啊……”我挑着眉故作感慨模样,在我辛辛苦苦打扫下的干净地面,它能出现蟑螂这种生物才怪了呢!不过,没有继续干架下去,哼,也算你们识趣。
见此,宇智波带土只是拍了拍裤腿,很不甘心地冷哼了一声。
虽然他很想再和卡卡西继续交手,但是,以目前的状况,这里确实不是他们交手的好地方。
晚饭过洗手台,波风水门站在门边一脸犹豫地看着我洗碗。
“那个,莲,止镜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奇怪的话?”金发少年面色一脸的纠结。
“为什么这么问?”我摆出一副“你很奇怪”的表情,讶异地看着他。
“没什么,就是……”就是他有些在意而矣,金发少年习惯性抓了抓后脑勺,他垂下眸,左右躲闪着我的目光。
话说到一半突然没有了下文,还真不像是波风水门的作风。我举起湿漉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忽而惊叫了起来,“啊,好烫!果然是发烧了吗?”左拳手打进右手心,我一脸的恍悟状。
……用浸过冷水手去摸额头当然会觉得烫,波风水门表情瞬默。
“什么都没有。”就在波风水门以为我不会回答他的话打算转身离开时,我却突然回了他话。
宇智波止镜这厮的确没有和我说过什么奇怪的话,话说,奇怪的是问这句话的你吧少年!我眉心不自觉抽了抽。
“soga.”余光似乎瞄见金发少年在听了我的话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他俊秀的脸梢扬起了一个明媚的笑脸,因为波风水门背对着我,所以我并没有看见少年他那抹安心的笑容。
没有在意波风水门今天的莫名其妙,直到我发觉到哪里不对时,那却是三天后的事情了,记得当时我的学生们在树下练靶,我则坐在树上偷懒观察,结果宇智波美琴却急冲冲地跑了过来。
“不好了,莲,你快点跟我走!”宇智波美琴慌慌张张拉起我的手就走,也不顾一旁个个把脖子伸长好奇不已的小萝卜头们。原因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了我一大跳。
“莲,水门和止镜在崖顶打起了来了,他们要用生命来一场公正的生死决斗!”如果是平常的打架切磋宇智波美琴还不至于如此慌张,问题是,这不是普通的一次打架,决斗的原因自然不用多说,宇智波美琴阻止不了这场男人之间的决斗,遂只能来找关键问题的人物去阻止。
“美、美琴,你能不能慢点?”听闻次消息,可怜的我还来不及回过神来思考他们打架的原因,就一直被宇智波美琴拽着往石像的崖顶狂跑,颠得我五脏六腑都快出来了。
“没时间了。”宇智波美琴满面的焦急,她来不及向我解释事情的起因。
唔,好吧,看美琴的脸色好像真的很严重的样子,姑且就原谅她这回对我的粗暴行为,我一边跑一边想着,而当我们到达崖顶时,远远地就听见了兵器交接的声响。
入眼见到地面上尘土阵阵飞扬,未免灰尘吸进鼻间,我不得不立刻用手臂挡在面前。
一阵风说过,灰尘在我面前渐渐消散,烟尘中的两个人影在视野中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只见红兔子眼睛的宇智波止镜被波风水门扑倒在地面上,血色的眼睛和深蓝色的眼睛彼此犀利地对视着,在光线不饱和的折射下,两人的苦无都抵在彼此的脖间,不时闪着锐利而噬人的寒光。
见了此场景,我和宇智波美琴都不由变得目瞪口呆。
哦呀,看来我这次真的要长针眼了,貌似看到了很了不得的事情,迅速用双手遮住眼睛,我觉得自己的神经在这一刻崩溃了。
AB大神,我错了,原来这里不是火影世界而是BL世界,心里YY是一回事,而真正亲眼目睹时,则又是另一回事。怪不得AB总喜欢写猪脚鸣人和宇智波二货怪你追我赶然后一起相爱相杀的基情,原来BL才是火影世界的本质,哥哥,这个世界太可怕了我要回家嘤嘤嘤嘤……
仔细回想一下过往,其实真相一直离我很近,而我却没能发现它的存在,这是我的错。怪不得波风水门三天前会支支吾吾向我问起宇智波止镜的事情,原来之前水门说他已经有喜欢的人这件事是真实的,而且,那个对象恰好就是……宇智波止镜!
失魂落魄般走到他们身边,地上的两人注意到我的到来,两双锐利的眼睛齐刷刷朝我这边看来。
“我错了。”我用无比忧桑的眼睛瞟了他们一眼,“不过,爱情是不分性别的。”禁恋本身没有错,所以,“我会祝福你们的。”郑重拍了拍波风水门的肩膀,在两人诧异到无力的目光下,我踩着沉重的步伐晃晃颠颠离开了崖顶。今天发生的事情太重大了,我需要回家好好消化一下才行。
受到打击的我回到家里闭门思过,谁来了也没给他开门,就连晚饭没有去波风水门家里就餐,房间内的窗口处,我还贴了一张“人与妖怪不得入内”的纸条,波风水门这才没有破窗来和我解释。
苦思冥想了一整个晚上,也失眠了一整个晚上,但我仍是没能想出自己会觉得失落的原因。
大概是“波风水门喜欢宇智波止镜”这个真相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了,我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才会觉得有些失落的吧,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到了第二天,等我顶着一双熊猫眼出现在学校时,许多我的熟人以为,他们看到了从西方升起的太阳。
因为我内心坚定了某个亲眼所见的事实,因此,每当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想要和我解释真相时,都被我一句“祝你成攻”给成功噎了回去,再后来,他们都懒得再向我解释了,于是这个美丽的误会便由此种下,直到很久以后这误会才被解除。
这件事情以后,欢乐的日常生活照常进行,暗部那边也没有放弃继续对我的监视,我也不甚在意,让我觉得在意的,是这三年来足不出木叶的生活,该玩的地方玩过了,该走的地方走过来,便萌生了想接任务出木叶逛逛的念头,被困在木叶村三年我的精神还没发疯我想我的内心已经够坚强的了。
想走出木叶,撤掉暗部的监视的关键,所以我去火影办公室找三代帮忙,殊不知却意外听到了一件很有趣的消息。
“楼兰国那边有什么动静?”
“如火影大人所料,安禄山暗中的确有许多可疑的举动,目前我们派去打探消息的暗部成员,除了我们,其他全部没有回来。”估计也已经回不来了。
接下里房间内一片安静,隐约还听得见三代用烟斗轻声敲打书桌的声响。
“6年前,安禄山从未来穿越时空到楼兰国,此消息是否可靠?”三代目声音变得凝重起来。
“回火影大人,我们有百分之六十七的概率证明此消息的真实性。”
房间内又是一阵沉默。
……
楼兰国?安禄山?而且还是6年前从未来穿越过来的?难道又是一个和我一样的穿越者?想到这里我不由眯起了眼睛,听起来好像很有趣的样子,于是我又多了一个不得不出木叶的理由。
不管那个安禄山到底是不是穿越者,看来我都有必要走一趟了,没有惊动任何人,我摸着下巴悄声离开了原地。
51、来自20年后
暖黄的光透过晨曦打在木叶的一乐拉面馆门牌上,门牌旁边摆放了一个巨大的花圈上,颜色鲜艳如绸布,衬得昔日的拉面馆形象幡然一新,门外,排队等吃的人群如长龙一般排到了街外。
几周前,拉面大叔闭业想开创拉面新手艺,今天则是一乐拉面开张试尝拉面大叔新手艺的第一天,而且还可以享受半额的优惠。
瞅着前面长长的排队人流,我不自觉叹气,真是的,不过因为一些事情来晚了一点,结果一乐拉面就已经排了这么多人了,早知道就应该早一点来了,这么长的队伍,天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尝到拉面大叔的新手艺。
“哟,莲丫头,好久不见呢。”自来也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的确好久不见呐。”我不咸不淡地回答,天知道他这次突然来找我是不是他的脑神经回路坏掉了还是有什么不好的阴谋。
“莲丫头,你过来一下。”自来也笑眯眯地对我招手,我跟在他后面走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
……看吧,我就知道他找我没好事。
不过,这次我却是猜错了,自来也他这次不是来找我麻烦的,他是来向我炫耀的。
“给你看个东西吧,你一定会吓一跳的。”自来也眯了眯眼,伸出右手的同时,强劲的旋风在他手心旋转。
这是波风水门曾经给我看过的他历经三年独创的忍术螺旋丸。
“水门他苦心三年钻研才练成的秘术,我现在已经熟练掌握了,莲丫头,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
“……自来也老师,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事情?”对于自来也他孩子气似的炫耀脾性,我真不知道应该作何表情。
“嗯嗯,我很厉害是吧?”强劲的螺旋丸还在自来也的手中运转着,彷如一颗会发光的实心球。
“太厉害了,不愧是自来也老师!”我完全没有诚意地拍手附和,如果不是为了怕伤害他老人家的自尊我还真想直接给他翻个白眼来着,嘛,毕竟自来也的年纪大了,他老人家的自尊我伤不起啊伤不起。
“哈哈哈,还是莲丫头比较有眼光。”比刚才急匆匆走掉的某个徒弟好多了,自来也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敷衍味道,仍是自顾自得意地大笑着。
“那么,我还要赶去一乐拉面馆排队,拜拜,自来也老师。”我转身朝他挥挥手,自来也再一次愣在原地种蘑菇。
“莲老师,这里这里。”迈特凯在队伍中朝我不断挥手,我朝着声源走过去,果不其然看见了几个熟悉的人。
迈特凯,猿飞阿斯玛,以及静音,凯和阿斯玛曾经是我班上的学生,而静音则是三忍之一纲手的徒弟。
“卡卡西呢?”我挤进了他们中间问。
记得不久前卡卡西的确和他们三人在一起的,难道说卡卡西他其实并没有来过一乐了面馆?
“水门老师刚才来过,卡卡西跟水门老师一起走了。”叼着草根的阿斯玛回答。
“嘛,估计应该又是什么任务吧。”我知道波风水门一直都很欣赏卡卡西,就连出任务有时也会不忘给卡卡西留一个名额,只是我没有想到,波风水门和卡卡西这次的任务,居然和昨天我偷听到的情报有着相当大的关联。
对于楼兰国事件,鉴于一般的暗部监察成员有可能会再次被安禄山给干掉,故此,三代火影他这次派出最精锐的暗部队伍——队长是波风水门,队员有秋道丁座,油女志微,和旗木卡卡西。
我是偷偷跟着波风水门他们跑出去的,在出门之前,我就已经安排好了定春一号去监视木叶出动人员的情况,波风水门和卡卡西的出现,还真是大大出了我的意料,不过,是熟人也许办事会更好一些。
至于那些个监视我的暗部成员,对不起,在出木叶之前,我已经让他安静和周公一起长眠了。
说实话,楼兰国到底在哪里我都不知道,如果把波风水门给跟踪丢了,我就别想去楼兰国观光旅游了,因为擅长幻术的缘故,自信自己的跟踪术绝对不会让对方给发现,便安心地一路尾随波风水门的影子而去。
走出火之国的国界,我们很快进入了风之国的国界范围,没有想到去楼兰国会经过漫天的黄沙,跟踪了波风水门几天后,由于我的粮水准备不足,在太阳的暴晒和风沙的摧残下,体力和口舌都早已干枯,尤其是到了夜晚,沙漠里日夜温差极大,差点没把我给活活冻出病来。
波风水门四人找了一个沙漠遗迹的地方露宿,他们在破碎的围墙内生起了篝火,夜深人静时,明红的火焰噼噼啪啪地燃烧,围墙外除了沙沙的风声,四周寂静得可怕。
距离他们四人篝火的某墙壁暗处,我双手抱膝蹲在墙角,尽管穿了不薄的衣物,但是冷得我直打哆嗦。
不行不行,迷糊中我晃了晃头,绝对不能够在这里打喷嚏,不然会被波风水门他们给发现我的存在的,到目前为止,我还做好被波风水门训斥的觉悟。知道我偷偷跟着他出来,直觉波风水门他回头一定会生我气的。
紧了紧全身,我望着远处明明灭灭的篝火,眼皮阖了又阖,最后还是忍不住困意迷糊地睡去,朦胧间,似乎听见谁在我耳边叹了一口气,还把他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肩膀上。
……
波风水门把少女抱回了篝火旁,秋道丁座听见了动静,睁开眼睛看见了波风水门怀中熟睡的少女,脸上写满了惊讶,“这不是六道……”
“嘘。”波风水门伸出手指示意秋道丁座小声一些,以免吵醒谁在他怀中的少女,低下眸,感觉到少女匍匐在他身上均匀的呼吸声,靠着墙壁的波风水门顿觉松了一口气。
“六道她怎么会在这里?”秋道丁座小声问,刚才的动静同样惊醒了在一旁浅眠的油女志微和旗木卡卡西。
“她一直跟踪我们来的。”这一点其实早在少女走出木叶时他就发现了,只是他好心地没有戳穿。
“……”秋道丁座他觉得自己无话可说了,六道跟踪了他们这么多天而他居然没有发现?亏他还是暗部的成员呢!该夸赞一下六道的幻术强大呢,还是应该先自责他自己的失职?
然后谁也没有在这寂静的篝火中说话,明灭的篝火映照在众人的脸上,夜色中蜷缩在少年怀中安详睡熟的少女,察觉到身边近在咫尺的温度,下意识环紧了少年的腰往他的怀里靠近,企图睡得更舒服一些。
篝火下,波风水门低头凝望着少女被火光照得通红的面容,不自觉微微弯起了唇。
篝火的另一旁,醒过来的秋道丁座、油女志微和旗木卡卡西再次阖上眼眸保持一致缄默,啊上帝,请原谅他们什么也没有看见。
第二天我揉着眼睛醒来的时候,波风水门和秋道丁座他们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启程了。
“什么啊,原来是你们。”此刻我脑袋还在犯蒙中,等等,我闭了闭眼再睁眼,如此反复眨了几次眼波风水门四人都没有从我的视线中消失,我这才慌张地警觉起来,糟糕,貌似,我已经被他们发现了。
“早、早上好。”认清了自己已经被发现的事实,我转而讪笑一声和他们打个招呼。
“早上好。”四人中只有好脾气的秋道丁座回应了我的话。
油女志微是个面瘫不说话也算正常,卡卡西则直接无视了我的存在,波风水门走上前来对靠在墙角的我伸出手,我顺势一拉站了起来,肩膀上波风水门的外套自然滑落。
波风水门弯腰把它捡起来,叠好后又顺势放进了行李包中。“既然莲已经醒了,那就一起走吧。”
小心观察了一下波风水门的脸色,温润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在生我气的样子,我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不过……话说,我为毛要担忧波风水门他会因为我这次的任性出走而生气?
想不明白的问题就不要去想,波风水门在发现我的跟踪后没有直接要求我立刻回木叶去这已经算是他最宽容我的结果了。
穿过绿洲后不久,在一望无垠的黄沙上出现了一团高耸入云黑影建筑物,这里便是我们这次任务的目标——楼兰国。
楼兰国是沙漠之上建立起来的新兴国家,风之国是楼兰国的邻居,据说,楼兰国是楼兰国女王靠着龙脉的力量一夜之间建立起来的,除了楼兰国内部危耸的高楼大厦,方圆四周几乎全是黄沙。
在进入楼兰国之前,波风水门交给了旗木卡卡西一个机密的任务,他顺便把其中一份的楼兰国概略地图交给了卡卡西。
地图是三代之前派来楼兰查探的某个暗忍前辈绘制的,共两份楼兰国概要地图,现在波风水门手里一份,旗木卡卡西手里一份,以防他们在高楼大厦的楼兰国里迷失方向。
波风水门、秋道丁座和油女志微他们三忍都是暗忍,执行任务时按照惯例他们都要戴上暗忍独有的面具,但我和卡卡西两人皆不是暗忍。
卡卡西本身就戴着面罩所以不用戴面具,而我则嫌弃戴面具太热了所以干脆拒绝了,更何况,波风水门他们的面具下还要戴了一个热上加热的面罩,沙漠的气候原本就够干燥的了,再戴着面具,我怕我还没见到那个安禄山就直接给太阳给蒸发了。
这次行动波风水门让我和卡卡西一起去某个地方安置起爆符,波风水门他们三人则在暗中监视安禄山的行为,顺便保护楼兰国的公主萨拉,据说这位单纯的萨拉公主至今还被不怀好意的安禄山给完全蒙在鼓里。
抬头看到的是蓝天白云,以及高耸云霄的密集建筑物,我估摸了一下一栋建筑大约都有十几层在那里,置身于此,有种站在二十一世纪的高楼大厦之下的渺茫惊叹之感。
能够造出如此鬼斧神工、高耸入鞘的建筑,这也算是沙漠中的奇迹了。
为了不被安禄山的傀儡机器人所发现,我和卡卡西尽可能沿着地图上安全的路线走,傀儡机器人波风水门曾经解释说是安禄山利用龙脉的力量制成的,它们如同侍卫一般飞在半空中巡逻。
每当它们发现敌人侵入时,机器人的双手就会像机关枪一样把你射成筛子,我就曾经亲眼见过这些傀儡机器人把一整完好的栋建筑物给当场射成了马蜂窝型的废墟。
不久,我和卡卡西找到了地图上所标记的的地方,进去后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如同工厂一般的密室,密室内各种操作机械在龙脉力量的驱动下有条不絮地运转着,但我却找不到那出龙脉的力量在哪里。
找龙脉不是我的任务,我的任务是协助卡卡西放置起爆符,其实这个任务不用我帮忙卡卡西一个人就能够做得很好。
密室内很宽广,要完成放置起爆符的任务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在我转悠了密室四分之一的底盘后,隐约听见了从地面上传来的震动,我担心外面出了什么事情,遂把任务交给卡卡西一个人跑出了外面。
闭眼感应了一下波风水门的查克拉位置,幸好他们离得我不是很远,所以我一下子就感到了他们的位置。
貌似,除了波风水门、秋道丁座和油女志微三人,还有另外两个人也在那栋高大的建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