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栏杆毫不犹豫地跳上了那栋建筑,发现里面果然有五个人在,而且波风水门他们这时候还取下了面具。
红色头发的少女坐在窗台表情沉默不语,她旁边站着一个金色头发的少年,他在和波风水门说着话,表情时而抓狂,时而纠结,时而欣喜,细看之下,少年他额头上也同样戴着和我们一样的木叶护额。
木叶的忍者?我疑惑了,除了我这个跟踪来的,三代火影应该只派了波风水门、秋道丁座、油女志微和旗木卡卡西四人才对,那这个我不认识的木叶忍者少年又是打哪里冒出来的?火星吗?黄头发蓝眼睛,和脸上的六道胡须,总感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陌生的少年。
“啊,我想起来了,大哥你这张脸,我就觉得在哪里见过。”少年突然跑到波风水门的面前,左拳打了一下右手心,“和岩石雕像上的四代火影简直一模一样呢。”他露出了牙齿笑道。
油女志微当场出声质疑少年的话,“你这话简直太可笑了。现在的火影只到第三代而矣。”
“但这个小鬼是从未来来的啊……”秋道丁座却从另一个角度出发去理解少年的话。
波风水门及时打算了秋道丁座的话,“别再说未来的事情了,知道太多的事情,历史就会改变了。”
更何况,就算知道了未来,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什么未来的事情?”我从栏杆外跳了进来,刚才他们的谈话因为我是半途听见的,反而把我给弄得一头雾水。
“啊——”看见我的到来,那个我不认识少年直接跳了起来,他用手指指着我的鼻子尖叫道,“卡、卡、喔卡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而且还是20年前的卡桑,少年盯着我的脸目瞪口呆。
少年对我的称呼,使得全场包括我在内的人皆愕然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失落之塔的剧情有些人可能没看过,我大体概括一下:鸣人追着一BOSS百足一起穿越到了20年前的楼兰国,百足后来也叫安禄山比鸣人先穿越6年,于是鸣人在楼兰国遇到了20年前去楼兰国执行任务的父亲波风水门,父子俩联手最终打败了BOSS安禄山。
52、妹纸的末日
“少年,你刚才叫我什么?”我面对着惊讶的少年掏了掏耳朵,我以为是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不然哪有第一次见面就叫人家“卡桑”的?这少年的脑子不是进水了就是铁定被烧坏了。
“卡桑啊,诶,不对吗?”少年疑惑地挠后脑勺。
虽然鸣人他知道自己的脑袋很迟钝,但是,陪伴了自己十六年的卡桑他还不至于认不出来的。
“当然不对了!”我一个爆栗子敲在少年的头上,少年立刻抱头委屈地看着我,“老娘我芳龄十八未到,哪里来的你这么大的儿子!”未出生就先有儿子,你以为我有三头六臂可以八仙过海四显神通啊口胡!
“但是,卡桑……”即使是20年前的卡桑也是他卡桑,鸣人他还来不及跟我解释他穿越了20年前的事实,结果又被我狠敲了一记爆栗。“痛。卡桑,你不要老是敲我同一个地方。”少年再一次抱头飙泪,暗道他妈妈喜欢敲他脑袋原来是有根源可追溯的。
“谁是你卡桑!”我眉心狠狠地抽了抽,忽略掉少年委屈的眼神,我叉腰瞪了瞪他,横眉道:“卡桑这两个词也是可以随便乱叫的吗?”就算你再这么缺乏母爱也不能随便拉个人就叫卡桑吧,你妈要是知道了你这么干她绝对会躲到抽屉里哭死的喂!
“但是,卡桑就是卡桑啊。”少年委屈地扁了扁嘴,固执地不肯纠正对我的称呼。
“……都说了我不是你卡桑了喂!”请你别再叫了小心灭了你让你去地狱道轮回一百遍一千遍!“我说不可爱的小鬼,”我连称呼他“少年”都免了,“你说我是你卡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吗?”我挑了挑眉问,断定了他绝对没有证据证明我是他卡桑,难不成还能现场做亲子鉴定不成?
“卡桑,这个应该不用证据证明吧。”少年腼腆地抓了抓他的脑袋,“因为……卡桑的凤梨发型在木叶村是独一无二的。”应该说在全世界都是独一无二的,“要不是多桑,估计我的发型也会和卡桑一样帅气了。”鸣人摸了摸鼻子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他一直都觉得他卡桑的凤梨发型很帅气。
我:“……”
面对着语气表情真诚的少年,在场的人都不自觉信他的话信了他三分,而我则找不到一句台词来辩驳他,但倘若这少年真的是我儿子……哦雪特,所谓天雷滚滚,也不过如此,受到打击的我瞬间颓然了。
“不要再说未来的事情了。”波风水门把颓然的我拉回他的身边,禁止我再和少年继续接触谈话,“龙脉的力量沉睡在楼兰之中,百足利用这个力量正在开发傀儡兵器。”波风水门巧妙地把话题引回正途。
少年听后一愣,似乎想起了什么,“这么一说,百足确实说过这种话。”
“闭嘴!”一直沉默的红发少女突然间愤怒了起来,“你们这些人不要再说慌了好不好,6年前来到城镇的,不是什么叫百足的忍者,是名叫安禄山的杰出的男人,现在安禄山作为大臣继承了母亲大人的遗志,为了这个城镇而尽心竭力地工作着,热爱和平的那个男人,绝对不可能在开发你们口中的那种兵器!”楼兰国萨拉公主绝对不愿意相信陪伴了多年的安禄山会是图谋不轨的叛臣。
“女王陛下,很遗憾,你被那个男人骗了。”波风水门无奈解释道。
“这种话我无法相信,你们才更加可疑呢!”红发少女指了指在场的五人,转头愤怒地离去。
要她相信第一次才见面的人,这简直就是强人所难。
“喂,你要去哪里啊?”漩涡鸣人关心地问。
“我要亲自去确认一下。”红发少女停顿了一下,转身快速在走廊上跑开,她要去找证据证明这些人所说的话全部都是谎言。
“你这家伙,刚刚还不是被人暗算,差点丢了性命吗?这也许就是那个安禄…不,百足在暗中捣鬼呢。”漩涡鸣人在红发少女身后大喊,但对方却丝毫不予理会。
“我们兵分两路吧,希望你能够保护好女王陛下。”波风水门建议,但是少年觉得百足是他们小队放跑的,他有义务去消灭百足,不打倒百足,他也不可能回到他的时代。
“让对这里非常熟悉的我们来寻找百足更加事半功倍,而且也不能在任务执行到一半时突然让你加进来。你也是木叶忍者的话,应该能够理解吧?保护萨拉的生命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波风水门对于眼前的少年有着莫名的信任,但是,出于某种玄妙的心理,波风水门的主要目是不想让少年继续和我接触。
“真是没办法啊,我明白了,也不能丢下萨拉不管。”少年笑着抓了抓头发,而后,波风水门递给了少年一支他特制的苦无,保护萨拉其实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不管这少年到底是否莲的儿子,波风水门直觉都不想让他出事。
封印术式中“Сhā”着的苦无,少年的表情明显愣了一下,转瞬又变成了惊喜,“呐,大哥你果然……”
“快去吧!现在时间紧迫。”波风水门没有给少年说下去的机会,“萨拉就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回头再仔细看了波风水门一眼,少年这才转身离去,莫明地,他就是不想辜负波风水门的期待,即使他还不知道波风水门的身份。
漩涡鸣人走后,我仍然没能够从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儿子的事实真相的打击中走出神来。“既然莲也来了,就跟我们一起去找百足吧。”波风水门生怕我又一个人跑掉,遂只能把我看管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其实波风水门多虑了,现今思维混乱的我是没有能力在楼兰内乱跑乱跳的,没有地图的我绝对会在这高楼大厦间迷路。
去找安禄山的路上,波风水门大体和我解释了一下刚才我没能听到的事情,比如那个穿越20年而来的少年,听此,我只觉得内心更加忧桑了,如果那少年所说的都是事实……天哪,实在难以想象20年后的我居然会有一个儿子,我抱头头疼起来。
“真是难以想象,那个少年居然是六道未来的儿子。”秋道丁座尾音加了叹息的语调。
——哦,事实上我比你们更加难以想象,颓然的我继续陷入颓然的苦逼状态中。
“如果六道真的是那少年的卡桑,那么,你们觉得,少年的多桑会是谁?”秋道丁座突然间变得八卦起来。
一瞬间的沉寂。
于是,在高楼大厦之间的飞速跳转中,我盯着地面,波风水门看着我,秋道丁座和油女志微则一起看向波风水门。
这时候每个人心中掠过的心思都各有不同,我脑中想到了波风水门的影像,波风水门想到了他喜欢的少女,而油女志微的脑中则瞬间掠过少年和波风水门的模样。
“……你们不觉得,那个少年和水门长得很像吗?”面瘫的油女志微突然出声提醒。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的确长得很像。”秋道丁座摸着下巴思考。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叫我卡桑的少年的模样,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和波风水门的外貌有着八成的相似,于是,我刹那间直觉得脑海中万念俱灰。不不不,绝对不可能的!我甩甩头,努力把刚才的猜测丢到脑外,这世上金色头发和蓝眼睛的人多得是,波风水门只是其中之一。
也就是说,如果那少年的父亲不一定就是波风水门本人。我揣着复杂而纠结的心绪用余光瞄了瞄身旁的人,察觉到我的视线,波风水门转瞬便回头和我对视,带着温和无比的微笑。
迎上那双温润如翦水的眸子,心跳莫名其妙漏了半秒,我心慌地移开视线,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对了,忘了问刚才的少年叫什么名字了。”秋道丁座猛然间想起大家好像还不知道那位少年的名字。
接着又是短暂的沉默。
“漩涡鸣人,我的虫子告诉我的。”油女志微语气肯定,之前少年救下萨拉公主并向她做自我介绍时,油女志微的虫子就在当场,因此,他理所当然地知道那个来自未来的少年的名字。
我脚下一个踉跄栽倒在地,波风水门秋道丁座和油女志微三人不得已停了下来,“你说他叫漩涡鸣人?!”我放大了瞳孔不敢置信地瞪着油女志微的脸,骗、骗、骗人的吧?
油女志微点头,于是我的心脏再一次承受了沉重的打击,难怪之前觉得少年眼熟的很,原来他就是那个AB笔下打不死的小强——漫画中火影的猪脚一号漩涡鸣人。
漩涡鸣人刚才叫我卡桑等于我未来有可能真的是鸣人他妈,也就是说,我最初的担忧在未来都变成了事实。
凸,真相君你够了喂我忧桑了所以请乃不要再继续刺激我的神经了,我怕自己还没能见到安禄山就已经去见伟大的马克思了。
“莲,你怎么了?”波风水门不理解我的惊慌。
我一脸悲戚地转过头,拽着波风水门的衣袖,道:“水门,我看到我们的世界末日了。”
“……说什么胡话呢你!”波风水门安抚似地摸摸我的头。
沮丧垂头,好吧,在你眼里我说的都是胡话,但对于我而言知道了有一个叫做漩涡鸣人的少年,最主要的他还有可能是我未来的儿子,还有比这更可怕的真相吗?所谓世界末日,也不如此而矣我此时的心境只想哭啊有木有!
之后,在我依旧沉浸在打击中时,波风水门他们已经根据地下传来的震动找到了安禄山藏匿的地点,鸣人和萨拉公主也在哪里,其实它离卡卡西放置起爆符的地方并不远。
53、这算是剧情
6年前,在卡卡西班的追捕下,安禄山吞噬四代火影的封印术,穿越到了漫漫黄沙的楼兰国。
其实那个时候的楼兰国还没有这么多的高楼大厦,上代的楼兰国女王,也就是萨拉公主的母亲,她听从了安禄山的意见,利用楼兰国龙脉的力量在一夜之间建立起了无数的高楼大厦,楼兰国从此变得繁荣昌盛起来。
然而,安禄山的野心却不仅仅满足于一个楼兰国,他想利用楼兰国龙脉的力量制造无数强大的傀儡兵器企图是征服世界,让楼兰国成为超越五大国的存在,从而引发世界级的战争。
楼兰国的女王及时发现了安禄山的阴谋,但在阻止安禄山时,却被安禄山给谋害了性命。
不知道母亲死亡真相的萨拉公主,作为安禄山的傀儡公主,一直都被图谋不轨的安禄山给蒙在鼓里。
如今在密室里,在鸣人困住的短时间内,安禄山他自爆了他的野心和阴谋,以及当年楼兰国女王被害的真相。
“在楼兰我的力量是无限的。”被鸣人揍了一顿后,安禄山就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蜘蛛,说什么究极的身躯,其实本质就是一只傀儡做的蜘蛛,不可思议的是那个大家伙头上居然还留着头发。
话说,蜘蛛有头发吗?应该没有吧?所以说,这其实就是一只伪蜘蛛而矣,还是人兽合.体,我瞬默。
眼看鸣人和萨拉公主被安禄山渐渐逼入绝境,这时候英雄们终于出场了,波风水门带着秋道丁座和油女志微一起从天而降,“没事吧?”波风水门取下面具对少年道。
随着爆炸声越来越多,刚才的傀儡兵器们一个接一个自爆起来,这得多亏了卡卡西和我的破坏,一边放置起爆符,一边念着自爆的术语,在安禄山出现在这里之前,我们已经和卡卡西汇合了。
波风水门三人暂时阻挡了安禄山的脚步,鸣人让萨拉公主趁机把她的国民从这里解救出来并且一起逃到外面去,成为战场的地下密室已经不安全了。我就说楼兰国城里怎么一个人影都见不到,原来他们都在这里被安禄山当初苦力工奴役了。
萨拉公主才刚走,安禄山就想马上去追赶,结果却被鸣人的一记螺旋丸给完全轰了回去。
少年在使用螺旋丸时,波风水门他们正在对付傀儡杂兵所以没有看到,但是,站在高处观望的我看见了。
风属性的螺旋丸绝招,除了波风水门和自来也,只有那个AB笔下的漩涡鸣人才会使用。
少年的身份毋庸置疑。
原本是打算和卡卡西一起的,但是,鸣人的多重影分.身术,秋道丁座的部分倍化术和油女志微的虫球术对安禄山不起任何作用,零散的傀儡再次组装在一起,就像打不死的小强般,安禄山又一次复活了,而且,他的傀儡合.体术比之前更加庞大了,连地面都被他巨大的身躯给撑破了。
尽管波风水门他们三人再加上鸣人的战斗力很强,但是,我果然还是不能对他们放任不管吧,叹了叹气,我最终还是选择了留下。
“百足那个家伙,为什么一定要取萨拉的性命呢?”少年很疑惑。
“应该是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吧。”波风水门这时候走了过来,“鸣人,希望你再去保护萨拉女王一样,我们还有事要做。”将萨拉公主的性命交给少年,其实也是出于对他的一种信任。
“包在我身上了!”漩涡鸣人很自然地听从了波风水门的安排。
“拜托了。”说完,波风水门就消失了,他去援助他的伙伴们了。
“我明白了。”少年顺口回答,除却最初的亲切感,波风水门一开口,他就不自觉有种想要服从的感觉,真是奇怪啊,“算了。”摒弃了奇怪的念头,少年觉得现在还是保护萨拉的安全比较重要。
结果安禄山还是对萨拉紧追不舍,要不是鸣人来得及时,估计萨拉她就要命丧在安禄山的魔爪之下了。
“抱歉,我们来迟了。”波风水门和他的同伴们随后也一起来到了中央广场。
“我来钳制他,你们快点想办法。”在安禄山的肆意破坏下,高楼大厦倒塌了一座又一座。
“幻术具现化?锁链。”结完印,空中便突然出现了一道长长的锁链绑住了安禄山蜘蛛形态的庞大身躯。
三年前,我的幻术对于没有思想的傀儡无效,但现在不一样了,至少我能够让我的幻术呈现具现化的姿态,这也算是一种进步,不可能别人都在进步,只有我在落后才对。
就在我困住安禄山的同时,站在中央广场的萨拉公主突然拿着鸣人递给她的苦无“Сhā”向了自己的腹部。
……喂,你想要自杀也不要选择这时候啊!
正当大家都在为她捏一把汗时,结果红发少女其实只是想拿苦无割掉她身上那碍手碍脚的女王衣服而矣,并没有真的想要自杀,真的是把我们大家都吓了一大跳。口胡,有这么玩心跳的吗少女你以为是在蹦极啊!
我一边不留余力地吐槽,一边控制着查克拉控,不让安禄山从我的锁链里挣脱,但这样锁着他也不是长久之计。
有时间在观赏少女玲珑而苗条的曲线,倒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吧混谈!
好吧,其实我冤枉了波风水门他们,安禄山之所以可以一次又一次复活,是因为他的力量来自于源源不绝的龙脉,而萨拉公主恰好可以阻止龙脉的源泉,这也是为什么安禄山要对萨拉公主赶尽杀绝的主要原因。
龙脉的附近有一个内庭,在那里安禄山便无法靠近,萨拉少女显然想把她的子民们带到那个安全的地方去,她顺便也可以去封印龙脉的力量。见萨拉逃走,于是安禄山暴躁了。
安禄山一暴躁,整个地面都在晃动,而且,我的锁链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是绝对不会再让你……”
“等等,这里是我们的工作。”
少年誓不想让安禄山通过这里,但秋道丁座却阻止了他想和安禄山拼命的行为。
“你去保护萨拉,因为分头行动更能节省时间。”油女志微打算和秋道丁座一起在这里阻止安禄山。
“你们在说什么呀……”总是喜欢单干的鸣人不赞同了。
“小子,你知道什么叫团队合作吗?”我一记爆栗敲在了他的脑袋上,少年立刻抱头嗷嗷喊疼。
好吧,说起团队合作的精神,其实我也并不比少年强多少。
“卡桑,怎么连你也……”少年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大家说的没有错,这家伙很难对付,还是多设几层防御网比较好。”知道了安禄山的目标后,波风水门觉得还是保护萨拉公主更为重要,毕竟,她是唯一一个可以封印龙脉力量,并阻止安禄山计划的关键人物。
“莲,丁座,志微,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们走吧。”波风水门道。少年无奈,虽然心里担忧,但现在他只好选择相信他卡桑的力量了。
波风水门和鸣人前脚刚走,安禄山就挣脱了我的锁链。
“萨拉,不会让你去龙脉那里的!”狰狞的脸叫嚣着,安禄山拖着他庞大的身躯飞快挪动起来。
“我说大哥,你说这种话居然也不知道廉耻?”呸,明明长得和哥斯拉一样恐怖,居然还想染指无辜少女,外貌协会的大神们绝对会唾弃你的因为你长得实在是太对不起观众了!
油女志微先用虫骗之术吞噬安禄山的查克拉,而后,秋道丁座全身倍化术后,一个漂亮的飞甩便把安禄山整个庞大的身躯给狠狠地甩了老远。
“Nice!”“Good Job!”油女志微和我立刻竖起拇指夸赞。
结果安禄山还是没有死,就连刚才被志微的虫子吸收掉的查克拉也一起恢复了,这究竟是神马怪物?死后可以无限复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在游戏里的BOSS呢,口胡,金手指再多外挂也不是这么开的啊混谈AB!
在我内心愤愤不平时,安禄山已经完全复活HP满值了。
“再怎么在体内储存查克拉,说到底也只是傀儡,应该是有极限的。”秋道丁座不解了。
“不,这家伙的力量是无限的。好像是粒子化的查克拉,从塔顶注入了他的体内。”油女志微终于发现了关键问题所在。
然后,我们让安禄山给溜掉了,因为实在不是对手,而志微他把他刚刚发现的信息通过他的虫子告诉了另一边的波风水门。
呸呸呸,又被泥土给埋了,已经算不清楚这是第几次了,所以我才讨厌沙土。拍掉身上的灰尘,我从废墟中站了起来。
刚才安禄山那一击把我们三人都拍得老远,秋道丁座和油女志微也一起被埋在了石头下,幸好两人都无性命之忧。
“我们不去追可以吗?”秋道丁座问。
“交给水门吧,放心,他们一定会没事的。”你们要相信波风水门的RP,相信猪脚的顽强生命力,就算是老天崩塌了他们两个也绝对不会死的!打BOSS这种蠢事,鬼才会去干巴巴地送命呢!
无数真理告诉我们,BOSS要交给猪脚去消灭,我们这些炮灰,还是远远地站在一旁才是上上之策,我是绝对不会承认,波风水门其实很可靠,而那个同样可靠的漩涡少年,他居然是我未来的儿子!
“六道说得对。”油女志微附和我的话,波风水门是他们的队长,那个人这么强,绝对不会有事的。
“我们去找卡卡西吧。”不知道那个家伙跑到哪里去了,虽然卡卡西很厉害,但油女志微还我不免有些担忧。
至于后面的事情,我们就不知晓了。
我并不知道,在我们去找卡卡西时,波风水门其实已经肯定了鸣人是他儿子的身份。
安禄山吞噬了龙脉的力量,只要不封印龙脉,他的力量就是无限的,尽管如此,波风水门仍然坚信安禄山身上是有缺点的。
“绝对不能让你通过这里!”楼梯上,漩涡鸣人当着波风水门的面用出了螺旋丸,于是波风水门惊讶了。
安禄山蜘蛛形态硬如钢铁,根本就没有缝隙可以攻击,因此,螺旋丸会失败也是必然的,安禄山把鸣人甩得老远,在他尖利的爪子伸向鸣人时,波风水门又一次救了少年。
波风水门让少年先去保护萨拉,他有办法找出安禄山的弱点,也只有他才能找出安禄山的弱点。
天女散花般的手里剑影分.身术戳到安禄山庞大的身体上,在蜘蛛的左胸下,立刻露出了安禄山的本体,也就是他的弱点所在。但是,靠着龙脉的力量,被戳成千疮百孔的安禄山再次复活了。
安禄山的再生速度很快,使得波风水门即使找到了他的弱点也跟本无从下手。
安禄山越过波风水门,很快便和鸣人交上了手,与此同时,萨拉少女也打开了躲避之地的大门,而她自己则选择留在了原地。
萨拉还有封印龙脉的任务在身,所以不能跟着她的子民一起逃开。等到她回到鸣人身边时,鸣人筋疲力尽了。尽管如此,他还是站了起来保护萨拉,在萨拉封印龙脉源泉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让安禄山通过他这里的!
萨拉跑到封印龙脉地方的内庭,安禄山为此而紧追不舍,鸣人的影□术和螺旋丸一起上都没能阻止安禄山,无奈之下,鸣人只好用出了他原本不想用的绝招——风遁?螺旋手里剑。这招对于他身体负担太大,如果不是特殊情况,他是绝对不想用出这招的。
令鸣人觉得惊讶的是,螺旋手里剑还没碰到安禄山就消失了,此时的他查克拉耗尽,随时都可能被干掉的危险。
危机时刻,及时赶来的波风水门恰好又救了鸣人一命。“你没事吧?”波风水门扶着筋疲力尽的少年问,“我来逼他暴露弱点,然后你用螺旋丸来了结他。”
“但我已经无法凝聚查克拉了。”刚才的风遁?螺旋手里剑耗光了鸣人全部的查克拉。
“我会助你一臂之力的。”波风水门微微一笑。
“不行的,螺旋丸是四代火影的招数,除了我多桑,就只有好色仙人和我才会使用……”迟钝的鸣人并没有发觉现在扶着他的其实就是未来的四代火影,也就是他的亲爹。
“就是说我也会的啊。”波风水门对少年淡淡一笑,如今的他已经可以百分百确定,鸣人的确是他未来的儿子无疑了。
没有比这更让他觉得开心的事实了。
“撒,快伸出你的右手。”波风水门面带柔和的微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发现,跟着剧情有一个好处:可以凑字数!
还有,波风水门绝对绝对不会死的请大家放心!
下一章失落之塔就结束了。
54、离别前话语
“撒,快伸出你的右手。”波风水门面带柔和的微笑道。
鸣人最初觉得很惊愕,但还是乖乖地伸出了他的右手,而波风水门在少年的右手凝聚出了螺旋丸,而他自己也凝聚出一个螺旋丸。
“螺旋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时的鸣人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
“性质相近的查克拉接近之时便会产生共鸣,然后当相互的查克拉融合之时,就能使出最强的螺旋丸了。”
同属性的查克拉相吸,波风水门手里飞转的螺旋丸和鸣人的螺旋丸很快融合了在一起,形成了最强的太极螺旋丸。
尽管太极螺旋丸看起来很强悍,但安禄山仍是有恃无恐的样子,但他最强“龙脉超豪龙火之术”偏生没有击中目标。
于此同时,萨拉也到达了龙脉封印阵法之中,并亲自封印了龙脉力量的源泉,这样一来安禄山就无法使用超级再生之术了。
另一边,波风水门和鸣人父子俩一起合作,波风水门用手里剑影分.身术逼安禄山露出了他的弱点,最后一击则由鸣人负责了结安禄山,最后,少年不负众望,只用一招牛逼的太极螺旋丸就结果了敌人,蜘蛛形态的傀儡破灭,安禄山彻底败北。
“我不会白白死掉的,我会将你们连同龙脉一起毁掉!”
安禄山最后的挣扎使得龙脉彻底失控,而建立在中心的阵法和外围之间的石桥开始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石桥底下是滚烫无比的岩浆,人掉下去的话可能会连一滴骨渣都不剩,然而,刚封印完龙脉的萨拉此时还在阵法之中,鸣人想要去就萨拉,波风水门想要去救萨拉和鸣人,但石桥却在这时突然坍塌了。
“笨蛋!”
波风水门不顾性命想要去救鸣人和萨拉,见此,我身体的本能快过思考,也跟着波风水门一起跳了下去,在石桥坍塌的瞬间,我总算拉住了波风水门的手,由此可见,我们果然都是大笨蛋!
“木遁!”
就在我拉着波风水门的手闭目等死的瞬间,千钧一发之际,大和队长带着卡卡西即使赶到现场,并救出了我们。
“总算赶上了啊。”大和真心替大家摸了一把汗。
“呼,吓了我一跳,还真以为我要死了呢。”同样捏了一把汗的还有我。那瞬间,我真的以为自己会和波风水门一起共赴黄泉,心跳都因此而停止了半秒,主要是被波风水门给吓的,但奇怪的是,在我的手拉住波风水门的那瞬间,我并没有感受到来自死亡的恐惧。
“谁让你刚才跳下来的!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波风水门沉下脸攀住我的双肩。
看到少女跟着他一起跳下去的瞬间,波风水门心里既高兴,又气愤。高兴少女对他的在意,气愤她的莽撞。
“我跳下去还不也是为了想救你……”我鼓起包子脸小声嘀咕,要不是身体的本能快过思考,你以为我乐意跳下去找死啊!
波风水门湛蓝的眸子认真地盯着我,“莲,以后不准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就算是为了救他也不行!
“哦。”波风水门现在是越来越有领导的威压了,我扁了扁嘴表示内心小小的不满。
随意瞄了瞄四周,才发现到场的人除了刚来的大和和卡卡西,还有楼兰国的全部子民,秋道丁座和油女志微也在。
而后,波风水门从鸣人手里取回了他的特制苦无,他把苦无“Сhā”到龙脉的中心,最后彻底封印了龙脉的力量,刚刚因为龙脉失控而引起的地面震动也随之慢慢停息了。
与此同时,鸣人和大和的身上环绕着一层淡淡的光晕,他们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变得稀薄。
如今安禄山已死,封印术式也恢复了,时间回到了正常的轨迹上,自然,大和和鸣人也应该马上要回到属于他们的年代了。
“能见到你们真是荣幸。”大和队长走上前来朝我和波风水门轻轻一躬,波风水门一直都是他的偶像。
“……别,说得好像我们20年后已经死掉了似地。”我目光淡淡地瞟了大和一眼,说实话见到你们我只觉得万念俱灰一点也不觉得荣幸。
大和对我慌张摆手,“不不,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莲只是在跟你开玩笑而矣,希望你不要介意。”波风水门微笑着替我解释,对于救命恩人,波风水门还是很感激大和的。
听见大和和我们的对话,鸣人惊讶了,“大和队长和卡桑一样也认识这位大哥吗?”
“很遗憾,该和你们道别了。”波风水门打断了鸣人急切的问话,时间并不允许鸣人和大和两人在这个时空做过多久留。
我只觉得鸣人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迟钝,明明亲生的爹就在他眼前,结果他还是一副不敢确定的模样。
我这个穿越而来的西贝货不一定是他妈或许,但波风水门绝对我鸣人他货真价实的亲生父亲不假。
一个在后来捉微香虫时能够把巨大无比的甲壳虫认为是微香虫的家伙,别指望他的智商能够高到哪里去。
“为了不改变历史,我们在这里的记忆还是都消除比较好。我已经设下了让彼此全部忘记对方的术式,可以吧?”
我心中鼓掌赞同,来到楼兰国后,不但发现安禄山其实并不是和我一样的穿越者,而且还知道了自己以后不可逃避命运,这种事情等同于我的噩梦,既然是一场噩梦,还是今早遗忘掉为好。
“不,先等一下,你不是答应我,在此之前先听我把话说完的吗?”鸣人的语气透着焦急,身体也开始渐渐变得透明。
“嗯,但不是现在,以后说也一样的。”波风水门蹲下去打算启动他的封印术。
“不一样的!”鸣人咆吼一声,他双膝跪在地上,表情认真固执,“有一句话我一定要对你说。”而且不能当着他卡桑的面。
波风水门惊愕地抬头。
鸣人侧过身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唇,忽而凑到波风水门的耳边快速说完了他想要说的话。
对面的父子俩正在咬耳根,侧过脸,可以看见波风水门双目微亮,他的笑容在微光的反射中不断扩大,好看的唇,弯成了一条月牙般的细线。
很好奇鸣人到底对波风水门说了些什么话,居然能够让波风水门心情如此愉悦?奈何我没有顺风耳,只好转身去问别人。
“他们在说什么?”我捅了捅耳根比较灵敏的油女志微。
“不知道。”油女志微老实回答,他才没有利用他的虫子去窃听别人秘密的癖好。
结果我还是不知道这对父子俩在离别前究竟说了些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话。
“灭!”波风水门单手印在地面上,封印术准备启动。“如果我有个儿子的话,我想把他培养成像你这样优秀的忍者。”波风水门眉眼弯弯,唇角弯弯,很替自己未来有鸣人这个优秀的儿子而由心感到骄傲。
“嗯!”鸣人挂着大大的笑脸,用力地点头。
“莲也是这样想的,对吧?”微笑的波风水门突然转过脸问我。
“诶,我?”我疑惑地指了指自己,“你们刚才说什么?”我问波风水门和鸣人,刚才的我因为在思考鸣人对波风水门咬耳根的内容而走神,故而我并没有听见波风水门和鸣人之间的谈话。
“没什么。”波风水门和鸣人默契地相视一笑。
“卡桑,我要走了。”少年临行前干巴巴地朝我凑了过来,表情写满了不舍。
“快滚吧!”我无所谓地朝他摆手,回过神来才发现,貌似自己又在不知不觉间默认了少年的对我的称呼。
“谁是你卡桑啊!”我暴怒,本想一记爆栗子敲到少年的脑袋上,结果却穿过了他的脑袋,看来鸣人他是真的要回自己的年代了。
萨拉公主和鸣人说了最后一句话,鸣人便和大和一起消失了。而在鸣人和大和消失的瞬间,波风水门的封印术也启动了。
入眼尽是一片刺眼的白光,我下意识伸手去挡住它。
与此同时,我的大脑和右眼都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痛,意识恍惚见,只瞥见一道身影朝我这边扑了过来。
然后,大家都昏迷了,醒过来时脑中一片茫然。
“发生了什么事情?”醒过来的秋道丁座一脸惊讶地看着楼兰国的废墟,记得他们是来楼兰国阻止安禄山叛乱的,结果他现在却完全不记得在此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同样眼神迷惘且搞不清楚状况的,除了秋道丁座和油女志微,还有萨拉公主以及她的子民们。
“水门老师莲老师!”卡卡西摇了摇仍旧昏迷的两人,秋道丁座和油女志微的视线掠过卡卡西,才发现地上还躺着两个仍旧没有苏醒的人。
去问了一下萨拉公主和一些楼兰国的百姓,他们也不晓得在这里发生了什么,秋道丁座和油女志微仔细查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楼兰国的龙脉力量好像已经被人封印了,而且,封印术上Сhā着的,很明显就是波风水门的特制苦无。
他们找遍了整座楼兰国,都没有发现安禄山的行踪,遂以为,他不是已经死了就是失踪了。
很好,看来要等波风水门和六道莲醒了,他们才有可能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二日,我在晨曦中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脑浆快要炸开一般,我皱着眉揉了揉额头,开始整理脑中那些混乱的思绪。
我偷偷跟去楼兰国,然后在楼兰国遇见了叫我卡桑的鸣人,然后大家和利用龙脉力量的安禄山进行了一场殊死搏斗,最后我们打赢了,波风水门设置了让我们忘记彼此的封印术……等等。
叫我卡桑的鸣人?据说他还是我来自20年后的儿子?想到这里我大脑轰的一下变得一片煞白。
不是说为了不改变历史设置了消除大家记忆的封印术吗?口胡!那我现在脑中那些清晰的回忆又是肿么回事啊TAT!
此刻的我忍不住想揪起波风水门的衣领然后把他摁到地上暴打一顿,借以表达我对他万分的愤懑之情。
“醒了?”波风水门在旁边递给我一壶清水,这清水是他刚刚从沙漠地面下截取地下水而来的。
我咽了咽我干涩的咽喉,拿过波风水门递给我的水壶看也不看一眼就咕噜噜倒喝了一大口。
喝完水,想起刚才的事情,我忍不住愤怒地一把揪起了波风水门的衣领,“水门你……”
“嗯,怎么了?”波风水门双目写着不解的疑惑。
对上他的疑惑视线,再转而看向别人,同样不解的,除了波风水门,还有秋道丁座和油女志微,以及卡卡西。
他们不理解我为何要揪住波风水门的衣领,一副恨不得把波风水门给生吞活剥了的生气表情。
“你们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放下揪住他衣领的手,转而一脸平静地问,粗略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似乎我们还依旧在楼兰国,尽管这里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
秋道丁座和油女志微一起摇头。
“六道还记得这里发生了什么吗?”秋道丁座见我刚才如此激动,很像是知道些什么的表情,遂有此一问。
“……不,我不记得了。”我低下头小声回答,别人都不记得了偏生我还记得,我要是真把事情说出来了我才是不折不扣的笨蛋!
“原来大家都不记得了,真是奇怪。”油女志微小声嘀咕,“不过,既然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六道也醒来了,我们也该回木叶了。”至于萨拉公主和她的子民们,他们已经决定好要搬家了。
离开前,我们五个人伫足在才楼兰国前,望着高耸入云的建筑物,忽觉心中一阵莫名的感慨。
“感觉做了一个梦,但是醒来后忘记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梦了。”秋道丁座盯着氤氲的晨光道。
“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我摇头晃脑,努力想把那些回忆甩出脑海。
“切,管他什么噩梦,总之,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卡卡西双手撑在后脑勺,他一刻也不想在鬼沙漠里多呆一刻钟。
“呵呵。”波风水门掩嘴轻笑,“我倒是觉得做了一个很美丽的梦呢。”逆着晨曦,暖洋洋的日光照射在少年俊美的脸上,在他看向我时,澄蓝的眸色中,润彩的眸光辗转流逝。
我并不知道,在最后消除记忆的封印术启动之时,我的精神力突然出现了强烈的拒绝反应,故而,我的这段记忆才没有被波风水门封印术给消除掉,而波风水门,则因为在最后一刻扑向我时,我的抵抗精神力把他给一同包围了,因此,其实波风水门也没有失去在楼兰国的那段记忆。
我不知道其实波风水门还记得在楼兰国发生的事情,就如同他也同样不知道我还记得楼兰国发生的一切。
“嘛,总算可以回木叶了。”我面对着前方漫漫的黄沙伸了伸懒腰,发誓回木叶以后一定要好好洗一个澡。
随着沙漠中日光渐渐升高,太阳也开始逐渐变得灼热起来,隐约还能看见五道在沙漠中人影,秋道丁座和油女志微走在最前面,卡卡西在中间,最后是我和波风水门。
波风水门我和并着肩,感觉到身边盯紧的视线,我不期然回过头,“你有事?”我疑惑地问。
波风水门轻摇头,“只是觉得,有莲在我身边,真好。”他回给我一个灿烂如霞的笑容。
我:“……”莫名其妙的家伙!我转过头便不再理他,波风水门笑笑,对我的冷淡不甚介意。
抬头望了一眼灼热的源头,波风水门似乎想起什么开心的事情,唇角一弯,转眼跟上了我的步伐。
——卡桑其实一直都很喜欢多桑,只是她自己不愿意承认而矣。这是20年后的多桑告诉我的。
这句是鸣人最后在他耳根说的话,不自然看着少女布满汗丝的侧脸,波风水门蓦然绽开了一个极暖的笑容。
随着沙土中热气的不断蒸发,我们的影子埋没在沙丘深处,最后皆不可见。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想,下一章是不是应该妹纸的情敌出场了?不加一把烈火干柴燃烧不起来啊?
于是我果断篡改了失落之塔的剧情,默…
55、妹纸的情敌
“队长,请问你最喜欢吃的东西是什么?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大街上,戴着红色眼镜的少女拿着笔记本跟在少年的背后,她一手拿着笔,嘴巴还叨叨絮絮地问个不停。
“娜梨小姐,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可以不用再跟着我了。”波风水门微笑着拒绝。
“不,队长,我是自愿跟着你的。”红发少女正了正脸色道。正因为任务结束了,她才会选择在她队长的私下时间找机会和波风水门说话。
娜梨?科菲是暗部最新来的女成员,隶属于波风水门的管教之下,最近这几天都成为了波风水门的跟屁虫。
波风水门走到哪里,这姑娘就跟到哪里。
“队长,你家在哪里?我可以去你家看看吗?”红发少女好奇地眨眼,眼中写满了星星眼的期盼。
波风水门继续保持着淡淡的疏离,他不愠不火地朝少女微笑,“娜梨小姐,我想我们才认识了不过三天时间。”
“这不重要,队长。”红发少女架了架硕大的镜框,重要的是,她看上她的队长大人了。
当然,这些露骨的内心话她还是不会当着波风水门的面直白地说出来的。
“重要的是,队长,你人又好,长得又好看,脾气又温柔,我不懂为什么没有女孩子追求你呢?还是说……”镜片下的眸光闪了闪,红发少女的声音中透着复杂莫名的思绪,“还是说,其实队长你已经有喜欢的女孩了?”
“如果我说是呢?”波风水门忽而停下脚步,对红发少女粲然一笑。
少女心中因着这答案堵了堵,遂又很快恢复了平常。“既然队长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孩,那么我想问队长,你现在是属于单相思,还是已经和对方两情相悦了?”红发少女锲而不舍地提问。
波风水门被这问题提的胸中莫名一顿。
于是,红发少女笑了,可爱的脸上印出了两道浅浅的酒窝。“队长,如果你目前是属于单相思,那么可否请你考虑一下我如何?我很能干的,煮饭做菜带孩子我都会,队长,我是绝对不会比你喜欢的那位差的!”红发少女一本正经地向波风水门进行自我推荐,完全忽略了波风水门略略僵硬的表情。
“如果队长已经和对方两情相悦,没关系,我还是希望队长你能够认真考虑一下我,我真的很能干的。”红发少女说着不由加大了声音强调,“当然,如果队长没有喜欢的女孩,那就再好不过了。”
“啊,队长,我发现前面的咖啡馆了!”红发少女合上笔记,忽而指着侧面往前一点的咖啡馆惊叫一声,“队长,你渴了吗你饿了吗?好久没去过咖啡馆喝东西,了,队长,既然看见了,那我们今天就一起去咖啡馆进行快乐的约会吧!”红发少女笑着露出了两只可爱的小虎牙。
这间咖啡屋是一间甜品屋,早上咖啡,中午和下午供应客人各种各样的冷饮甜点,因为咖啡屋的环境比较安静舒适,因而这里反而成为了许多小孩和少女们的最爱,以及,情侣们约会场所的最爱。
红发少女蹦蹦跳跳地拉着波风水门的手臂朝咖啡屋走去,身后被拽的波风水门却是一脸无奈的表情。
对于一个喜欢纠缠自己,而且还曾经被自己明确拒绝过的爱慕者,说实话,波风水门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说服少女,让她放弃对他的追求。
红发少女以为他是一个非常完美的男人,难免对他心生出爱慕之情,但是,只有波风水门他自己知道,其实他并不如别人所想的那么完美无缺。在工作上,也许他的能力的确很突出,但是在感情上,其实他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比如现在,当他看见自己喜欢的少女正在和别的男性在一起时,波风水门觉得,此刻他心中那颗名为嫉妒的种子,在愤怒情绪的催化下,默默发芽了。
咖啡屋的玻璃门内,也就是刚才红发少女指着的那间屋子,梳着青蓝色奇怪凤梨发型的少女,正在和一名俊美的黑发少年近距离交谈着,其间,黑发少年突然拿起桌面上的纸巾,细心地替少女拭去脸上的残留液体。
阳光折射玻璃的角度倾斜了四十五度,从波风水门这边的角度看去,侧着脸替少女擦拭脸颊的黑发少年,他淡红的唇角,在注视着少女怒瞪的视线时,扬起了一个淡淡的弧角。
记忆倒回画面的前几分钟。
玻璃门外,金发少年对红发少女笑得温柔,红发少女越说越激动,也笑得更加灿烂,不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
咖啡屋内,我用才叉子愤愤地戳了戳杯子里的圣代,现在距离上次楼兰国事件也不过才过了一个月而矣,结果波风水门这厮转眼就和一个不知姓名的女孩好上了,而且就在刚刚,他们两个还在大街上拉拉扯扯。
最重要的一点是:劳资被他完全蒙在了鼓里我擦!
盯着玻璃窗外的两个人影,我把叉子下的圣代想象成了波风水门的模样,于是我使劲戳拼命戳,似乎不把杯底给戳出个洞洞我绝不会罢休!至于我上次偷偷出跑的事情,因为有三代帮忙,再加上之前那个盯梢我的暗部成员被我用幻术催眠了,到也没闹出什么大事情来。
现在不妙的,是我现在恨不得把波风水门这厮给戳成一块烂步的心情!
“白痴,食物都溅出来了!”身边的人冷冷地提醒我。
我低下头去看,才发现我杯子内的食物如今半杯都在我的叉子下牺牲了。
“你不生气吗?”我指了指不远处亲昵的两人,转过脸来问宇智波止镜。
“我为什么要生气?”宇智波止镜凝眉。说实话,看见波风水门和别的女孩在一起,他的确很惊讶。
但是,于宇智波止镜而言,更多的,是一种“果真如此那便再好不过”的心情。
“为什么要生气……当然是因为水门他在脚踏两条船!他有了你还不够,居然还背着你去勾搭别的妹子!”于是我磨牙ing,继续我叉子戳圣代的大业。
宇智波止镜:“……”
……波风水门去勾搭妹子和他一点也没有关系!宇智波止镜无法纠正有关我脑内“波风水门和他才是一对”的诡异思维。
瞥到我脸上沾满了斑斑点点的水雾,有冰渣,也有奶汁黏在上面,宇智波止镜拿起桌上的纸巾,“吃个圣代也能吃成花猫脸,你是想让我继续嘲讽你那本来就没有多少内涵的大脑吗?”
宇智波止镜稍稍倾下头,用力替我擦掉溅在脸颊上的冰渣和奶汁,我不满地瞪他一眼,“我自己来!”说着就想要去抢他手中的纸巾,结果他很容易躲过了我伸过来爪子。
宇智波止镜淡笑着把手举到我刚好够不到的高度,“你自己能够看得见吗?”他指我脸上沾有食物的地方。
我:QAQ!貌似的确看不到。
窗户上玻璃的人影太过模糊了,要是我自己动手去擦,我一定会对准自己的脸胡乱擦一通。
鼓起包子脸继续瞪着淡笑的某人,我嘴里往外吹了吹气,还是觉得心里莫名其妙堵得慌。
等我再次看向窗外时,窗外已经没有了那两道人影。
诶诶,人呢?
我瞪了瞪玻璃,想起要不是某人在无意间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我也不至于把人给看丢,于是我转过脸,把刚才那把燃烧的怒火立刻转移到某个一脸淡漠的家伙身上,继续我不满的瞪视。
“在你后面呢。”宇智波止镜淡淡地道。
我转过头,惊讶地看见波风水门和那位红发少女正巧就站在我身后。
“队长,就这里吧。”红发少女拉着一脸沉默的波风水门走到我们的对面坐下,她拿起菜单,高兴地翻了又翻。
很快,她就注意到了坐在她对面的我和宇智波止镜。
“我见过你们。”红发少女兴致勃勃地盯着我和宇智波止镜,“你们是队长曾经的队友。”而且还是同期的。“你们好,我叫娜梨?科菲,你们呢?”她眨了眨赭色的眼睛盯着我们介绍道。
是队长曾经的队友的话,应该会很好说话,红发少女这样想着,便笑出了两个深浅可爱的小酒窝。
“六道莲。”“宇智波止镜。”
相互说了几句客套的话,红发少女便开始对服务员点单,走过来的是一个穿着和服的美女。
“一份巧克力奶昔。”波风水门和红发少女异口同声。现在是夏季,吃冰冻的冷饮比较解口。
“诶?队长,原来你知道我喜欢巧克力奶昔啊,你瞧,我们现在算不算是心有灵犀?”红发少女星眸璀璨,笑眼兮兮。
她自顾自地和波风水门说着话,丝毫没有注意到我们四周在她说那句话时一瞬间冷下来的气氛。
这冷气主要是从我身上制造出来的,我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为这个炎炎夏季奉献冷气的一天。
“对了。”红发少女似乎想起了什么,“你们也和我跟队长一样,是来这里约会的吗?”她表情认真地询问。
红发少女此话一出,感觉四周的气氛霎时间变得更冷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默默撒了一盆狗血…
56、传说的狗血
“好吃。”红发少女幸福地眯了眯眼,“队长,你要不要也尝尝?”她叉起一块鲜橙递到波风水门的面前,丝毫不介意这叉子是自己刚刚吃过东西的。除了巧克力奶昔,红发少女还点了一盘水果沙拉。
视线在我头上停顿了三秒,“不用了,谢谢。”波风水门转过头微笑拒绝,红发少女遗憾地放下刀叉。
啊啊啊很不爽啊超级不不爽!我用叉子戳了戳杯底,不知为什么,总之,看见那个少女璀璨的笑容就觉得超级不爽!
想吃些东西来发泄我心中的不爽,低下头,发现我杯子里的圣代早就被我蹂躏成了冰渣,侧脸正好看见旁边还有完好无缺的果汁,我没有多做思考就抢过来一口气喝了下去。
喝完后我呼了呼气,结果额前的刘海都被我吹得飘了起来。于是又感觉四周的冷气多了几分。
这冷气似乎是从波风水门身上散发出来的,似乎自从波风水门进了咖啡屋,他一直都保持着不发一语的沉默。
错觉吗?我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表情同样沉默的宇智波止镜,和波风水门的沉默想必,似乎他的冷气比以往要淡了些许。
所以说,眼下这种莫名其妙的沉重气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混谈!然而,四人中,却始终有一个人微笑如初。
没有感觉到四周僵冷的气氛,红发少女只是自顾自地和坐在她身边的波风水门有说有笑,基本上都是她一个人在说话,反倒是另一边的我和宇智波止镜,仿佛成为了他们两个人约会的电灯泡。
“糟糕!”我啪了一声拍了一下桌子,霍然站了起来。“今天早上我忘记给定春一号喂食了。”我语气平静地道。
波风水门离开的那三年,定春一号就转由我来照顾它,但我却会经常因为粗心而忘记给它喂食。
“饿一顿它又不会死。”宇智波止镜对于定春一号没有多少的同情心,尽管他偶尔也会来看望定春一号。
“问题是,我已经三天没给它喂食了。”我转过头表情认真地道。
宇智波止镜:“……”定春一号它能够在我的喂养下活到现在宇智波止镜觉得那本身就是一种奇迹。
注意到我们的谈话内容,红发少女歪过头好奇问我们:“诶,你们说的定春一号是……”
“定春一号它是我家养的一个畜生而矣。”我语气平静地回答,“前几天,定春一号脚踏两条船,它居然背着我到门外爬墙找姑娘,所以我饿了它三天,作为它学乖的惩罚。”
……
“咳咳。”波风水门轻咳了两声,总感觉我提到定春一号好想意有所指的样子,而且,他怎么不知道定春一号有去爬墙过?
“我要回去了。”就不在这里当你们的电灯泡了,我没再看波风水门和那位红发少女一眼,再在这里待下去,我怕我会一不小心把这咖啡屋给砸了出气。不过,话说,我到底在生气什么?
晃了晃憋闷的思绪,我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咖啡屋的屋门。
“等等。”看见我头也不回地走了,波风水门他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莲,我陪你一起回去看定春一号。”
“诶,队长要回去了?”一听到波风水门要回去了,红发少女明显急了。
站起来的波风水门刚离开座位,岂料却被另一双按住了肩膀。“水门就在这里陪你的客人吧,放心,我会看着她的。”
……就是有你在我才不放心!“莲她不会照顾定春一号,就不牢烦止镜费心了。”波风水门微微一笑,复杂的目光掠过一脸淡然的宇智波止镜时,对方也回给了他一个极冷的冷笑。
对视一眼后,两人凌厉的视线在空气中摩擦出一些星火,对于双方的心思,两人都彼此心照不宣。
“队长,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吧。”红发少女蓦然拉住了波风水门欲打算和宇智波止镜一起离开的胳膊,“而且,这些东西……”余光瞄到尚未吃完的水果沙拉,红发少女的表情犹豫不定,显然她并不想让波风水门就这样一声不吭地地离开。
红发少女拉着波风水门的胳膊,波风水门则和宇智波止镜冷静地对视,正在三人僵持不下时,我突然返回了咖啡屋内。
“宇智波止镜!”我在咖啡屋门口叉着腰对宇智波止镜怒吼,“你丫的太慢了!”居然要我特意回来等他?这家伙的脾气真是越来越让我火大了,忽略掉他身旁的两个人,我磨了磨锃亮的白牙,几欲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
听此,黑发少年俊白的脸蓦然绽开了一极浅的笑容,他步伐从容地越过波风水门的身边,顿了顿,便不再看他一眼。
我和宇智波止镜一同离开后,波风水门黯然垂下的眸,长长的金色刘海盖下来,在他的眉心投下一片晦暗的剪影。
“队长?”红发少女疑惑地拽了拽金发少年的胳膊,企图拉回对方的注意力,无奈少年他身边异常沉默的气氛让她的心口不自然感觉到一阵闷痛的压郁。可以肯定的是,她一点也不喜欢现在这样心情失落的队长,害得她的心情也跟着他一起失落。
“其实队长刚才是想追出去的,对吧?”红发少女放低了嗓音道,忽而,她抬起头对波风水门粲然一笑。“没关系的哦,如果队长想要追他们的话,我和队长一起去,可以吗?”
娜梨?科菲其实并不笨,刚才四人间坐在一起时,围绕在他们之间的古怪气氛,她很敏感地察觉到了一丝什么。
“队长,你刚才不是答应了要带我去你家看看的吗?现在去也许正好顺路呢。”红发少女笑得有些牵强,但她表面上还是装作笑得很自然的样子。只要还能继续跟着她的队长,去哪里她都觉得无所谓。
红发少女想拉动波风水门一起走,结果波风水门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抱歉。”波风水门稍稍侧过脸,无奈投给红发少女一个极为抱歉的眼神。既然他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孩,他就不会和另一个女孩继续纠缠不清。刚才莲离开前意有所指的话,他想他已经听得很分明了。
虽然很高兴莲有可能在吃他的醋,但是,就目前糟糕情况而言,如果让娜梨?科菲一起去的话,有可能会让事情变得如同刚才一样更糟糕也说不定,直觉他如果不跟上去看一看,可能他最终会错失掉某些与他而言觉得非常重要的东西,这是他内心一直都忐忑不安的原因所在。
暗沉的嗓音和认真的表情,红发少女拉住波风水门的那只手立刻僵了僵,。
这时候的咖啡屋客人不算很多,所以红发少女很自然听见了少年刚才的那一句抱歉。
拉住波风水门胳膊的那只手顿然垂下,“队长,你不需要对我道歉。”一切都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所以根本谈不上抱歉这两个词。
既然他不想让她跟着去……镜片下,红发少女掩了掩起伏的心绪,反催着波风水门道:“队长你快去吧,不然他们就快走远了。”她不介意地笑笑,脸颊依旧露出了两个淡凹的小酒窝。
瞥到咖啡屋外已经消失了的那两道人影,波风水门顾不得照顾红发少女的心情,转身急急地离开,徒留红发少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默默发愣。
……
“不是说要去看定春一号的吗?”结果走的却不是家里的方向,宇智波止镜跟在少女身后表情依旧冷淡。
“哦,你说定春一号?它还留在猫忍山呢。”刚才说定春一号爬墙神马,都是我开玩笑的。
“……”宇智波止镜摇头叹气,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然后我拉着宇智波止镜在跑遍了整个木叶,最后我实在跑不动了,才躺在草地上拼命地喘气。
“心情爽了?”他躺在我旁边问。
“不爽!”我不满瞟了瞟正躺在草地上一派悠哉地观赏浮云的某人,凭啥人家跑后累倒在地上气喘吁吁,结果人家却一滴汗也没留,如果说这是男女体力的差距,那也太不公平了!
“波风水门乃个吃里扒外的大混谈!”让你丫的背着我去爬墙!让你去勾搭别的妹子!让你敢脚踏两条船!
“所以说,你为什么要生气?”正当我蹂躏着草地时,宇智波止镜突然转过脸来问我。
“诶?”我拔草的动作瞬间停住,“呵呵,我这不是在为你打抱不平吗?”我讪笑道,对上宇智波止镜那双冷淡到看不到情绪的黑眸,我的眼睛却心虚地瞄向了其他地方。
接下来是一片沉默。
沉默的时候,人更容易浮想连篇,比如,我的脑中总会时不时浮现刚才的红发少女和金发少年欢乐相谈的画面,没来由的,心里又是一阵憋气,于是,牺牲在我魔爪的杂草们变得更多了。
最后,心中火气越憋越多,我烦躁的只想咬人,如果波风水门现在在我眼前,有可能此刻我已经把他给咬死了,只可惜现在在我身边的不是波风水门,而是宇智波止镜。
“麻烦手借我一下。”不等对方同意,我快速抓起宇智波止镜的手腕放到嘴巴里狠狠地咬了一口。
咬完后,顿觉得心里的那股气通顺了不少。
被咬的整个过程中宇智波止镜一声不吭,直到最后我舒爽地停了手,他才缓缓转过脸来一脸漠然地问:“……你是属狗的吗?”狭长的眉目微微皱紧,说明他的心中此刻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
我低头一看,却见他的手上被我咬到的地方不仅伤痕极深,素白的手腕下还流着鲜红的血液,糟糕,貌似我一不小心用力过度了。“那个……”我心虚地把眼睛瞟向草地,不敢和他对视。
“我们去医院拿药酒吧。”我语气平静地建议道。
现在我身上没有创可贴和绷带,被我咬到这种严重的程度,果然还是应该去医院看看比较好吧。
好吧,提出去医院看看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我的心虚在作祟,谁让我是罪魁祸首呢,垂头丧气中。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跟个畜生呕什么气啊。”包扎的护士姐姐对着我们摇头直叹。
她以为宇智波止镜手腕上的伤口是被某个凶猛的动物给咬伤的。
我:“……”
余光瞄了瞄那层厚厚的白色绷带,我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咽喉,只觉得心里越来越心虚,尤其在是对上宇智波止镜那道似笑而非笑的恐怖目光后。
“大……大、大不了,我也让你咬回来!”我一脸悲壮地伸出了我的手,作兔死狐悲状。
“这可是你说的?”面瘫的脸轻微扯出一个极浅的愉悦笑容。“不限地方可以吗?要是你觉得咬手腕会很疼的话……”
“随…你…吧。”反正最终都是痛,咬在哪里结果都一样,盯着对方诡异而危险的笑脸,为毛我有一种好像把自己卖掉了的感觉?
手上一个旋转拉力,我转身靠在了宇智波止镜的胸膛上,他那只缠着绷带的手揽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则拨开我肩上散落的头发,微风吹过,突然间觉得我的后脖颈上在一阵发凉。
“……喂!你是吸血鬼吗?!”答应可以让你挑个地方给你咬,可没说让你咬我脖子我哭了个去!
“你不是说让我随便咬的吗?”宇智波止镜不顾我的挣扎,反而把我越箍越紧,就连我想踩他脚的意图都被他识破了。
“可是我没让你选择咬我脖子啊混谈!”咬我脖子比要我手腕会更疼,因为我手腕上的骨头比较多,但我后脖颈上可全部都是血管啊他这是想吸我血吗是想吸我血吗去尼玛的吸血!
看见我炸毛后,宇智波止镜淡笑,“哦呀,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把我的手腕咬成这样样子的?”
他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他那只缠满了绷带的手。
我:QAQ
见我不再挣扎,宇智波止镜便慢慢放松了箍紧的力道,他低下头把我的头发撂倒耳后,他温热的呼吸凑近我的后颈时,我已经变得全身僵硬了。
感觉到后颈上有一个温热的东西在温柔地舔舐我的皮肤,结果我浑身打了一个战栗,汗毛几乎全部都竖了起来。
正当我以为他会对着我的后颈咬下去时,下一秒,我已经脱离了宇智波止镜的怀抱,转而跌到了另一个人的胸膛中。
我的脑子因为刚才身体的战栗尚在犯蒙之中,唯有来人胸前靠近的余温让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胸脯此刻正在剧烈的起伏着。
“水、水门……”迎上头顶那双仿佛在盛怒中的蓝眸,于是我的喉咙莫名结巴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在思考如何让波风水门把妹纸推倒,于是我华丽丽卡文了…
又撒了一盆狗血,有一种波风筒子的男主地位堪忧的感觉。
57、妹纸昏倒了
都说君子温润如水不易生气,但是,有时越是温顺的人,当他生气起来时就越是恐怖。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现在会如此惧怕波风水门生气的原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中波风水门会生气的几率几乎为零。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和宇智波止镜其实什么关系刚才你看到的一切只是一场意外宇智波止镜他喜欢的一直都是你所以请你务必要相信他不会背着你爬墙的水门请你放一百个心我是绝对不会做第三者去拆散你们姻缘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诚挚地以我项上凤梨头来发誓。
……
一口气当着波风水门的面把心里话全部说完,结果好像无论我说波风水门都不为所动的样子。
不仅波风水门不为所动,宇智波止镜这货也把我的辩解给自动过滤掉了,我该说他们默契如斯不愧是天生一对的基友吗?
我忐忑不安又忐忑不安地偷偷瞄了瞄那双依旧在愠怒中的蓝眸,他波动如水的眸光仿佛在尽力掩饰着某种悲伤的情绪,突然间有种做错事后完全不知所措的感觉,真是奇怪,明明刚才我已经跟他解释过了,但对方显然并没有把我的解释当做是一回事。
我鼓起包子脸想佯装作很生气的样子,结果一对上波风水门那双仿佛在酝酿着暴风雨的眼睛,气势就莫名其妙焉了下去,宽海带泪目~
如果说之前咬了宇智波止镜的手腕是因为内疚而心虚,那么现在的我则因为惹怒了不该惹怒的人而完全心虚到骨子里了。气焉的我被波风水门一把扯到身后,他的手牢牢地抓着我的手腕,无论我怎么在挣扎,仿佛扎了根似的,我的手始终都无法从他的手心里抽出。
波风水门他果然是我的克星吧是我的克星吧?我躲在波风水门的背后心中不断愤愤诅咒。
“水门,上次我们之间还没有分出胜负。”宇智波止镜目光瞟过畏缩在波风水门背后的我,好看的凤眉略略上挑。
“的确。”波风水门敛眉应了一句,他们之间总一天要分出个胜负的,但却不是现在。
“在这之前,止镜,有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两人目光不断交错,好吧,在我眼里就成了他们两个人的“深情对望”的画面。“她的以后,我都会好好看着。”就不需要再麻烦你了。
宇智波止镜听后只是抱着胸冷笑,“水门,她不是你的东西。”
“同理,她也不是你的东西。”波风水门回以一个不甘示弱的笑容。
……所以说,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在旁边的我完全听得一头雾水,翻译家呢翻译家在哪里拜托可以给我翻译一下他们刚才话里的意思吗?
再然后,波风水门带我离开,他拽着我从大街上一路往前走,我耸拉下脸,低头便可以看见我手腕上那道浅淡的淤痕,说明他这次的力道握得太紧了,害得我的手腕略略生疼。
“……喂,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我嘟囔了一下嘴巴,对于波风水门拽疼我手腕的事情表示出非常的不满。
走在我前面的少年顿住脚步后回过头,“带你到没有他在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话。
“……”又是莫名其妙的话!我拜托你说句我能听得懂的地球话行不?跟在他身后的我表示亚历山大。
一小时后,“我的手要断了嗷嗷嗷……”我转了转手腕,不顾疼痛硬生生把我的手从他的手心里抽了出来,无理取闹也要有个限度啊波风水门!我不满地瞪着他,管他到底还生不生气!
“对不起。”波风水门垂眸,看见我手腕上的红痕后他明显心疼了,可是……刚刚那颗跳动的心还在抽隐隐痛着,他能够感受得到。
在街边某处停了下来,波风水门拿出随身佩带的创可贴细心地替我贴在手腕上,微风拂过他金色的刘海,抬起头便能看见他头上的木叶护额在阳光下闪着淡淡的光泽。
护额下,毛绒绒的发色遮盖了他如天空般蔚蓝的眼睛,而我能够从他身上感觉到的唯一情绪波动则是——压郁的沉默,仿佛心中压了千斤重的石头一般,有点喘不过起来的感觉。
良久,他望了望发白的天空后,才缓缓开口对我说话。“莲,我不管你和止镜私下有什么样的秘密约定,有意也好,无意也好,总之,以后都不许你和他走这么近。”亲昵更加不能允许!
这是他的命令而不是请求。
一想到刚才恰巧看见的画面,波风水门心中就止不住一阵钝痛,但他又不能真的朝我发火,天知道他刚才差点因此而情绪失控。
“……好吧。”先答应他准是没错的,即使刚才被他看到的不是误会,但是,男女有别这道理我还是晓得的。
“你没有认真回答。”少年的双眼认真和我对视着,他不需要任何敷衍的回答。
“嗨嗨!”我撇撇嘴,“但总的有个理由吧?”我挑了挑眉问。无缘无故叫我疏离宇智波止镜,宇智波止镜他好歹也是我的一枚闺蜜,其实能说疏离就能疏离地了的?理由呢?让我疏离他的理由在哪里?
波风水门低头沉默不语。
“我知道了!”左拳捶进右手心,想起貌似宇智波止镜是波风水门的基友的事实,我蓦然间恍悟了,“都怪我不好,妨碍到你们搅基……”
“因为我会嫉妒!”波风水门猛然攀住我的双肩使劲摇晃了两下,他嫉妒的简直要发狂了。
“啊,嫉妒?”我被他摇得头脑一阵眼晕。“嫉妒我和宇智波止镜吗?也对,毕竟是我妨碍了你们……”
“不对!”波风水门突然朝我大吼一声,低哑的嗓音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被他大吼的同时,我又被他用力晃了两下肩膀,头上星星不断在我眼前旋转,只觉心中有把火气蹭蹭地往上冒,于是我也怒了,允许他波风水门一个人生气难道也就不能允许我也生气了?
“波风水门你差不多也该给我适可而止吧唔唔……泥噶死麼(你干什么)?!”我杏目圆睁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波风水门他捧起我的脸,对方俊逸的脸慢慢俯/身下倾,直到他用他唇堵住了我的唇。
“唔唔……”后脑勺被他死死地扣住,嘴巴也被完全给堵住了,被含住的下唇传来酥麻的湿润感。
在大脑还留有意识之前,我在他怀中扑腾了几下未果,等到唇上荡漾的涟漪蔓延到心悸,心扑通通跳个不停,而下是大脑一片轰然的炸响,像是在里面塞了一个推土机似的,有一下没一下捣鼓着我那剧烈的心跳声。
霸道地撬开贝齿,再霸道地把舌头伸进来,扑腾的手锤了锤他的后背,结果却在意识朦胧间不期然揽住了他的后颈。
见我好像不再挣扎,扑腾的手也温顺了,少年把霸道的吻改成了温柔的浅啄,还有轻细的舔舐,仿佛在品尝某种鲜甜的水果。
他一只手依旧还扣着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却顺着我的背部慢慢下滑到我的腰部,用力一扣一按,我脚下踉跄着上前,胸前彼此紧贴着一起一伏,没有一丝间隙。
噗嗤噗嗤,全身的血气都在不断地往上冒,脸颊也红得快蒸出血来了,我想如果此刻在我的脸上放一只螃蟹,不用水去蒸它也能熟成像番茄一样美丽红透半边天。
这个的吻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持续到我两眼犯晕耳冒金星外加口中极端缺氧之时,波风水门这才满意地放过了我。
“现在明白了吗,莲?”波风水门捧起我的脑门,额头顶着额头,如此近的距离,我几乎可以看见他那双异常幽亮的双眼在认真注视着我时,眸光中掠过几缕潋滟的光影。
如蝉翼般颤动的捷眉,在那抹深邃的蓝色下投下长长的一片阴影,还有那张近在咫尺的,高挺的鼻尖,细白精秀、却不失俊逸的脸。
“莲,我不管你把我当成是亲人也好,同伴也好,但是,我更愿意你以一个异性的角度来看待我。在这里,这个站在你面前的人——我希望你能把我当成是一个可以给你一生幸福的男人,明白了吗?”
少年好听的嗓音在我耳边轻声呢喃,我晕乎乎的脑袋还在慢慢消化着他话里的含义,抬起眸认真回视他那双漂亮的蓝色瞳孔,幽亮的光芒眨了眨,好似天边两颗会说话的星星般,但我却从里面找不到一丝他开玩笑的痕迹。
他的表情是认真的,他的话也是认真的。
注视着表情认真的少年,喘着粗气的我终是艰难地开了口,“……水门,你有个双胞胎兄弟……诶?”蚊香般细小的瞳孔里似乎变成了两个波风水门的倒影,还有,“我头发…好像着火了…咦?”
感觉头顶上有烟在不断往上冒着,我以为我的头发着火了,消防器呢?消防器在哪里?快点来给我灭烟啊混谈!
视线中的波风水门变成了两个,脑中一阵晕厥感袭来,最后,我软软地昏倒在了波风水门的怀中。
昏倒的原因是——接吻后大脑缺氧了。
大脑会因接吻而缺氧的原因则是——那时候的我们还没学会在接吻中换气。
作者有话要说:写JQ就卡文了,要是写扑倒有可能就更卡了我默…
于是,我致力于让该坑成为四代的经典欢乐文,反而不想敷衍了这坑。
58、妹纸遁逃了
闭紧的双眼微微睁开小小的缝隙,能够感觉到刺眼的白光,说明现在还是白天,不用再睁开眼我也知道自己现在正躺在床上,而且还是自己的家里,看来波风水门应该是把我给抱回家了。
大脑缺氧而导致的晕厥其实也不过就十几分钟而矣,四周静悄悄的,非常安静,如果不是感觉自己的手现在正被谁牢牢地握住,我会以为这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仔细地听,还有听见微风吹动窗帘的猎猎声响。
并不是不想睁开眼睛,而是没有胆量,我不知道应该拿出何种面孔去对待如此认真的波风水门。
其实如果地上真的挖有地洞的话,我更乐意去和地鼠门作伴,而不是醒来后要尴尬地面对不想面对的人。
深提一口气,悸动的心脏还在平缓有力地跳动着,因着不久前的那个深吻,虽然脑袋被他给吻了个七晕八素,但血脉扩张时那跳动到几欲停滞的心脏却是不会骗人的,难道说其实我也开始进入了所谓的少女思春期?
所谓的少女思春期,也可以称之为恋爱,哥哥说那只不过是荷尔蒙在相互起作用而矣。
当男性荷尔蒙和女性荷尔蒙相互看对了眼,一对情侣就会由此诞生,就像相亲一般。
手心不断传来厚实的温度,还有空气中飘散的淡淡清香,老是这样装晕也不是办法,迟早会被他给发现的。
“咳咳……水,我要喝水。”我揉了揉眼睛呢喃,假装才刚刚醒来。
“莲,你醒了?”波风水门惊喜地把我从床上扶了起来,“太好了。”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你等着,我出去给你倒水。”听见我口渴,波风水门立刻离开房间去大厅中倒水,白开水只有在大厅里才有。
波风水门刚踏出房门,我立刻从床上蹦了下来,最平生最快的速度穿好鞋,然后准备爬窗逃走,这是目前我所能想到的最好的面对办法既然不想面对波风水门,那就先躲他一阵子吧,等我心情调整到可以面对他时再回来。
我前脚刚踏出窗户门,后面就传来了波风水门的声音,心中忽而一堵,我说他倒水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莲,你要去哪里?”他端着托盘问,托盘上放着一杯热腾腾的白开水以及水壶。
……我要去哪里?当然是去看不到你的地方!来不及转身对他翻个白眼,我脚下一用力,趁机跳出了窗外。
这个窗户离地面有一定的高度,如果是小时候的我肯定会跳得很吃力,但现在我在跳下去时却能如履平地。
波风水门见我跳窗逃走,想到我的性格,面色不由微变了变,他放下手里托盘,也跟着我一起追出了窗外。
他不会让我有任何逃走的机会。
身后传来波风水门的喊声,我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我还没跨出自家的走廊,结果波风水门就已经赶上了我,他是刘翔在世吗我囧。
“莲!”波风水门猛然用力朝我身上扑了过来,在走廊的尽头,他双手揽住我的腰在地面上滑行了一段距离,走廊的尽头是一楼的楼梯,我没有想到前面会是楼梯,结果我们两人一起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波风水门抱住我的头,尽量不让我的脑门磕在阶梯上。
“痛痛痛……”嗷嗷嗷,真是痛死我鸟!眼眶内下意识挤出几滴痛苦的眼泪,尽管滚下楼梯做自由落体运动时有波风水门护着我的头,但我浑身还是滚了个腰也酸背也疼,这坑爹的RP!
“莲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波风水门声音紧张地问,虽然他有护着我,但也不能保证我一点也不会受伤。他把我从他的身上拉起来,见我抱着额头泪眼汪汪,不由心疼地替我揉了揉额头吹气。
温热的呼吸吹在我额头上轻轻柔柔的,但我仍是感觉到一丝别扭的不自在,尤其是在那个吻后。
“我没事。”我使劲吸了吸鼻子不让自己表现出很痛苦的样子,事实上我浑身痛苦得要死,不不,我晃了晃头让自己尽量清醒一些,比起身上细小的擦伤,我觉得现在我还是逃跑来得比较重要。
“水门。”我抓住他轻揉我额头的手唤了他一声,波风水门嗯了一声停下来,眼带轻微的疑惑。
“你看,天上有UFO!”我伸手指了指天上。
波风水门:“……”
见波风水门并没有我所预料中的受骗,不得已,我只好讪讪地放下了手,“呵呵,我开玩笑的。”在对方定神的注视下,我心虚地抓了抓后脑勺,借以掩饰我内心的不安和窘迫。
其实我很怀疑他知否真的知道什么是UFO,波风水门知不知道UFO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转移注意力趁机逃跑的计划失败了,应该说,是被他看穿了。
少年蓝色的眼珠定定地看着我,眨了眨,蓝色的瞳眸里某些莹亮的光泽一闪而过,忽而他掩嘴低低地笑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莲,我该怎么说你好呢?”他对着我笑容轻快。
他已经不是小时候容易被我忽悠的波风水门了,这一点当然我也知道,我撇撇嘴表示自己刚才的失策,结果还被他给看了个笑话,我揪了揪头发,心中只剩下无限的烦躁和懊恼。
“那个,水门……”我犹豫着绞了绞手指,眼光瞄向他时顿时状作羞赧状,是真的羞赧还是装出来的,其实只有我自己心里才知道。
“什么?”波风水门微笑着等待我的下一句话。
在波风水门惊讶的目光下,我迅速把脸凑过去轻啄了了一下他的右脸颊,趁着他这一愣神的一会儿,我果断撒丫子开始开溜,为了逃避波风水门,不得已我只能牺牲美色把自己的色相都给用上了,虽然在外表上其实我根本就没有什么美色可言。
开溜的过程中从坐立到站起,再到开溜,这几秒的时候足以让波风水门迅速反应过来。
结果自然是开溜不成功,这一次虽然没有遇到楼梯,但感觉我的现状貌似比刚才更糟糕了。
只见扑过来的金发少年,此刻他正以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压在我的身上,顾不得背后撞到地板的疼痛,想要起身时却反被他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对着上面那张熟悉而灿烂的笑脸,我被他直气得吹刘海干瞪眼。
“莲,你想去哪里?”波风水门扣住我的肩膀对我微笑。
——不会让你逃掉的。
“我去尿遁还不行吗?”难道你还能干涉我上厕所的自由了不成?我恶意地瞪着他。
波风水门:“……”他轻叹一口气表示对我无奈,这谎言撒的实在是太低级了。
“莲,你是打算对我装鸵鸟吗?”波风水门他一语戳中了我的心态。
“不,我是想打算装乌龟。”我正了正脸色道。
装乌龟的话,只要把头缩紧龟壳里,任别人打骂还手都可以不用管,这是逃避事情的最佳境界。
……其实装鸵鸟和装乌龟都没差,波风水门无奈幽叹。
“宁愿装鸵鸟躲避你的感情也不愿意面对我,莲,要你正视我的感情真的有这么困难吗?”他刻意放低了嗓音,深邃的瞳色里眸光晦暗不明。
“法律可以证明,你的行为给我带来了困扰。”这是我经过一番思索后的答案,以他之前的行为足以构成非礼或性骚扰的罪状了,话说我没有控告你已经非常不错了……唔,好吧,我错了,木叶没有法庭,所以我告无可告0﹏0
“我想莲你可能不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欢莲。”很喜欢很喜欢。如果他的喜欢没有给对方带去一丝丝的困扰,恐怕该担忧的人就换成他了。波风水门抬起手,他动作温柔地拨开了黏在我嘴角上的碎发,“而且,我也相信,莲也是一直都喜欢我的。”
……他这是哪里来的自信相信我也一直都在喜欢着他?我默。
被扣住的手改成了覆盖握着的姿态,然后被他抬起,缓缓地放到了我左边心脏跳动的地方。少年温柔的目光如影随形地放大在我的瞳孔里。“莲,比起你本人,我想,你的心脏至少比你诚实。”
手背被他握着,一起感受着来自心脏深处那有一下没一下的心律不齐跳动,咚,咚,咚……
我以为我的心跳声平缓如水,只可惜心脏君它太不诚实了,面对着微笑的少年,以及他那盛满了温柔的目光,我的心跳声果断地开始越跳越快,像是一个翩翩起舞的少女在看到她心上人时脚步突然间乱了节奏。
“……水门,你身材真好。”真是纤细无比的腰啊,我揽在他腰身的手感这样告诉我。
是他最先压倒我的很自然我的手就搭在了他的腰身上,所以这不算调戏这真是不算是调戏哦!
波风水门:“……”
还有,“我说,可以先从我身上起来吗?我腰闪了。”我以正直的目光殷切地恳求他。
以波风水门纤细的身材压在我身上的重量其实并不算很重,但我是一名女性,不管他的腰再怎么纤细,压在我身上我一样会觉得很重。
腰闪了你肿么不早点说?!非要在这个时候破坏气氛……波风水门很怀疑连我腰闪了也只是一个不痛不痒的谎言。
尽管如此,他还是从我身上起来了,也顺便把我从冰冷的地面上拉了起来,还没等他缓过神来问我腰闪了的真假,地面上已经不见了我的人影,徒留一地迷眼的烟雾。
乃们没看错,在他起身拉我的那一瞬间,我果断使用幻术遁逃了,转移注意力作战大成功!
见此,波风水门又急又气,最后都化作了一句长长无奈的深叹。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想让波风筒子把妹纸给就地正法来着…各种奸笑……
59、所谓的谈心
坐在屋顶上俯瞰风景,入眼所见的屋子排排而立,还有街道树木,以及在街上行走的人群,视线中的人物好像一下子变得渺小了。
抬眼所见皆是湛蓝的天空,偶尔还有悠悠白云飘过头顶,空气中散逸着泥土的芬芳,微风拂过脸颊,皮肤上传来如棉絮般柔软的触感,吹得我的头发全部轻荡荡地飘了起来。
……乃们要是真的以为我在欣赏风景就大错特错了,木叶的风景虽美,好歹我也看了十年这么长的时间,欣赏风景神马,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文艺细胞,事实上我只是坐在房顶发呆而矣。
“莲,你这样不回去真的可以吗?”宇智波美琴也跳上了屋顶。自己家暂时不能回去,最近这几天我都是在她家居住的。
“美琴,你是在嫌弃我吗?”是在嫌弃我吧?我忧桑地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对不起,这几天住在你家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有了男朋友就忘记了好朋友,我相信美琴你绝对不是这种人!美琴的话,是不会对我见色忘友的,是吧?”我星星眼握着宇智波美琴的手。
“嘛,也不是嫌弃不嫌弃的问题。”宇智波美琴尴尬地抽回手,“最重要的问题是,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老是让我住在她家也不是办法,“莲,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哦。”宇智波美琴朝我温婉地笑笑,最主要的,应该是有人会因此而忐忑不安才对。
“这个……”我眼神小小闪烁了一下,“也不是在逃避啦,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而矣。”
“诶?在思考事情?”宇智波美琴听后表情先是有点惊讶,然后笑着对我眯起了眼睛,“那么,莲思考得怎么样了?有结果了吗?”
“没有。”要是有结果我现在也就不用这么苦恼了,我烦躁地揪了揪头发。“呐,美琴,可以问你一些事情吗?”我转过脸很认真地问她。
“可以哦。”宇智波美琴微笑,“只要我能帮得上忙。”
“那个,美琴,喜欢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我歪歪头认真地问。在我的理解里,喜欢只是荷尔蒙在相互起作用而矣,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喜欢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
我只知道,大概,那种恋爱的喜欢,和我喜欢我哥哥的感情应该是不一样的,但是究竟哪里不一样呢,我完全不明白。美琴她目前正在和宇智波富岳交往,她倒是一个我现成咨询的好对象。
“原来是这样。”宇智波美琴微笑一下表示明白了我的现状,“喜欢一个人的感情,恩,应该怎么说呢……”她别有意味地托起了下巴,似乎在回想什么或是回想某个她喜欢的人。
在美琴她回想的同时,我立刻竖起耳朵装作好学生的模样认真地听。
“最初的时候,应该是超出朋友和同伴的在意,视线也总会不由自主地在意着那个人……准确地说,应该说是你根本就无法离开对那人的视线。”
无法离开对那人的视线吗?想起平常时候我对波风水门的态度,倒也没有说视线非要黏在他身上不可——我摸着下巴思考。
“这份在意,也许在你没注意的时候,你就会注意他的一言一行。当你注视着对方和他说话时,或是他注视着你和你说话时,心律就会莫名加速,然后脸红,变得紧张而不知所措。”
注意波风水门的一言一行吗?这个我也没有怎么特意去注意过,不过……
貌似上次在楼兰国时,油女志微猜测鸣人是波风水门的儿子,当时的我揣着纠结的心思和他对望了一眼……完了,那时候和他对视的我确实有心跳加速过,还有他告白的那个吻,以及摔下楼梯那时候也是。
……美琴后半部的话完全能够对上我的现状对上号,现在的我有一种“我快完蛋了”的微妙感觉。
“喜欢不仅仅是一个人的事情,当你的喜欢到了一种不可自拔的程度,你就会变得非常在意对方的想法,每次面对他时,你甚至都会在想,是不是他也怀着我一样的心情,对方是否也会喜欢我之类,有很多的想法或烦恼和他说,但有时候你又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
波风水门是否会喜欢我……不,这一点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说明我的喜欢还没有到达美琴所说的不可自拔的程度……啊咧,刚才我好想有说喜欢之类的词语吗?好像没有……吧,不不不,绝对没有说过!我晃晃脑袋断然否认。
至于我的想法和烦恼……这种东西真的存在这个世界上吗?我个人表示非常怀疑。
“喜欢一个人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心情,那就是绝对自私的独占欲。”
“诶?独占欲?”我惊讶地抬起头,听美琴她这么一说,总感觉好像……很深奥很复杂的样子。
“恩,和小孩子一样霸道的独占欲,不想把对方的美好给别人分享,自私地希望两个人能够一直独处,自私地不想让那人一直都对自己温柔,如果他喜欢上了别人,自己的心就会非常伤心难过。”
……貌似,好像真的挺复杂的样子,不过,说到独占欲,这一点我以前倒是有过这样的念头——舍不得把如此居家万能的波风水门给嫁出去,如果他能够一直给我做保姆就好了……大概,小孩子的独占欲,就是这样理解的吧,我敲了敲手心顿悟。
“不仅如此,当你看见他和别的女孩在一起时,你会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你会开始嫉妒,会变得非常小心眼,甚至觉得那个和他在一起的女孩非常碍眼,就好像……你的心生病了一样,心里难受的要命。”
……完了,难怪之前我看到波风水门和那个红发少女在一起时会觉得她的笑容灰常碍眼,还有对她微笑的波风水门,原来这个就是嫉妒的心情在作祟啊,我点点头恍悟。
不过,那个红发少女说她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努力回想在咖啡屋时她对我做的自我介绍,脑海中却完全搜索不到她的名字。
“除此之外,你还会在一个人的时候经常思念对方,大脑中经常浮现那人的身影,和你们相处的点点滴滴,你有时候甚至会经常胡思乱想,就好像……得了相思病一样,想着这此刻对方会在做什么,是不是,他此刻也在思念着你?”
如果是以前,我绝对不会经常想起波风水门那货,可是搬到美琴家居住的这几天很不巧我失眠了,再很不巧脑中会经常想起波风水门那张欠扁的笑脸,我曾经一度以为是自己的大脑出了什么问题,照如今看来,我果然是病入膏肓了吧?不然肿么美琴她所说的我句句都中招了呢,我内心深刻忏悔着。
困惑地抓抓头发,我一手托着腮问她,“美琴,相思病是一种绝症吗?”哈利路亚在上,我还这么年轻才不想早早就驾鹤归西呢。
“嗯。”宇智波美琴微笑着点头,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了她身后盛开的百合花,是我眼花了吗?
“那相思病比癌症还要难治吗?”歪过头,我继续问道。
“很难治哦。”宇智波美琴继续保持着她四十五度嘴角的百合花式微笑,虽然她不知道我口中的癌症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疾病。
听完宇智波美琴的回答,刹那间我只觉得万念俱灰,心好似落入了万丈深渊的悲怆,“啊如果自己真的快要死了还不如先回去见波风水门最后一面”这样诡异的念头突然从心间冒了出来。
其实我也不是很排斥波风水门他对我的感情……的吧,与其说排斥,倒不如心中还有股淡淡的喜悦之感。
要不……我现在就赶回去见他最后一面?我万分忧郁地想了想。
“相思病也不是完全没有治的哦。”在我沮丧万分之时,宇智波美琴突然朝我俏皮地眨了眨眼。
诶诶?!!我蓦然间瞪大了眼睛,灯泡般闪亮的眼珠如同在一望无垠的沙漠中看见了唯一的绿洲。
话说这种前面还是身处万丈深渊后面却突然抓住了含带一丝希望之光的蔓藤攀爬出谷底的巨大落差感究竟是肿么一回事啊,一落一起的心情跟在玩云霄飞车似的。
宇智波美琴掩嘴抿笑,“心病还需心药医,得了相思病的人,只能去找自己喜欢的心上人才有希望治好。”
“原来如此。”我左拳捶进右手心做顿悟状,意思就是说,只要我回去见波风水门,我的相思病就能治好。
“美琴,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办法吗?”一想到我要去面对波风水门,我的脸立马就垮了下来。
“没有哦。”宇智波美琴微笑摇头,于是我继续拉垮着一张沮丧无比的脸,抬眼望了望碧蓝的天空,天空中适时浮现出了波风水门那张灿烂的笑脸,我可以直接把这货给人道主义毁灭了吗?
……唔,好像我已经很久没有兴起这个念头了,记得小时候我满脑子都想灭了波风水门却始终未果,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熄灭的这念头?
嘛,这种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啦,现在最紧要的问题是,我还没有做好面对波风水门的心理准备。
“莲,你觉得水门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宇智波美琴忽然侧过脸,试探性地问。
“长得一脸小受模样外加那双无辜可怜的眼睛似乎总在告诉别人“我很纯洁我很无辜所以请你快点来欺负我吧”……这样的人。”让人忍不住去蹂躏他或是□了他。
宇智波美琴冷汗具现化,“……那止镜呢?”她问我。
“长得一脸骚包模样外加那双时刻在散发荷尔蒙的勾魂桃花眼表面上却总是装逼成“别人欠了我一百分两”……这样的人。”宇智波止镜这货是属于完全欠抽型的人类。
宇智波美琴嘴角僵笑,“……莲,问了你这两个多余的问题我还真是抱歉啊。”请当做她刚才什么都没有说过吧。
“没关系。”我大方地朝她挥了挥手,表示我真的一点也不介意。
宇智波美琴的表情默了一下,她觉得她会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简直就是高估了我的情商。
“对了,美琴。”我想起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如果你能够预见你和富乐一起死亡的未来,这时候的你会选择怎么办?”先不提我是否会接受波风水门的感情,我觉得即使我真的和波风水门在一起了,按照AB大神安排好的剧本,可以预见我们的未来也绝对不是光明的。
宇智波美琴思维停顿了三秒,而后面朝着天空微微笑,“即使如此,我也会选择和富乐在一起。”在一起开开心心地度过每一分,和每一秒。
“为什么?”我个人表示非常不理解她的选择,两个人的未来都注定要死亡了还你浓我依深情个P啊!这不是徒增烦恼吗?还不如最初的时候什么都没有遇见,然后便不会有未来那场注定的死亡。
宇智波美琴两手垂立,“莲,恋爱原本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你不要把它想得太复杂了。”
……口胡,分明是你自己把它说的很复杂好不好!我内心很不雅地对她翻了一个白眼。
“单恋也许会很痛苦,但恋爱却很简单,不是我喜欢你就是你喜欢我,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在我喜欢你的同时你也喜欢着我。人生太过苦短了,恋爱中的人才绝不会去想未来会怎么样,假设他们真的知道未来的死亡,他们也只会倍加珍惜现在的时间,与其违背心意努力和对方拉开距离,还不如一开始就遵循你的心意,情侣间所求的,也不过是当你老了以后回首过去之时,你不会为了曾经那场青涩的恋爱而耿耿于怀。”
……肿么感觉好像越来越深奥了,美琴,如果你在现代去做一个爱情顾问,我想那工资一定会比你现在的工资丰厚许多。
“更何况,我从来不认为莲是一个会服从命运安排的人。”宇智波美琴像个慈母一样握着我的手微笑,“未来是不确定的,如果有人真的能够预知未来,那么,去改变这个未来不就行了?”
“说的也是。”我别有所悟地摸了摸下巴。
不过,美琴她又是肿么知道我问的其实际上是自身情况的?她是有超能力还是会读心术啊我QAQ!
“很多时候人要自己亲身体验才能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也许你一个普通的转身,幸福便会与你擦肩而过,自己的幸福是要靠自己去追逐的,莲,千万不要让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宇智波美琴像摸小狗一样拍拍我的头,而后优雅地起身,微笑着离开。
“如果想好了,就赶紧回去吧。”不然有人就该着急了,顿了顿,她又笑道,“莲,我可不想在明天多洗一份碗筷。”上扬的尾音渐渐消失在空气中。
直白一点的意思则是:你丫快点滚蛋吧!别再赖在我家白吃白住了!——我给她最后的话作了如上翻译。
……其实你是在嫌弃我在你家蹭白饭吃所以才努力说服我回去吧?我内心顿成瀑布般泪撒满面。
泪腺尚未风化完毕,屋顶上又迎来了另一个新的客人。
作者有话要说:在美琴妹纸这位高手的调/教下,妹纸终于要慢慢开窍了。
感谢herbutterfly仍的手榴,另外,我换了一个很卡哇伊的封面,于是很开心,最近四天尽量日更,有榜单压着果然不能偷懒吗【怨】?
好吧,其实不是很能理解为毛有这么多的火影同人喜欢把女主生在宇智波家,难道就是因为兔子眼很牛叉?——纯属吐槽,请忽视。
60、妹纸的回归
“莲老师,原来你在这里。”死鱼眼的银发少年迅速跳上了屋顶蹲坐在我旁边,“老师,你快点回去吧,大家都很想你。”卡卡西一副“就连我也非常想你”的真诚表情。
“卡卡西,你的表情告诉我——你的话很不可信。”那帮小鬼会想我才是世界末日了呢!“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在撒谎,剩下的百分之一说明你可能会被鬼怪吃掉。”
“诶,为什么“剩下的百分之一说明我可能会被鬼怪吃掉”?”银发少年疑惑地抓了抓他的头发。
我以鄙视他的目光直接对他翻了一个白眼,“没听说过这样一个的传统吗?说撒谎的孩纸最后都会被木叶的鬼怪给吃掉。”
……卡卡西青筋跳,他觉得会问我这样的问题自己简直就是个大白痴。
“那我干脆说真话好了。”卡卡西的表情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老师,因为你这几日的离家出走,我的生活质量下降了。”他诚恳地盯着我。
“……你的生活质量下降了跟我半毛线都没有关系,还有,谁离家出走了?!少年哟,没有看见的事情就不要随便乱说。”这孩纸到底是谁教出来的?快点把他给我塞回他母亲的肚子里去!
“不,老师的离家出走和我有很大的关系。”银发少年再次用诚挚无比的目光盯着我,“老师你这几天不在,所以不知道水门老师家里的情况。”
“诶,他怎么了?”我惊讶地问,顾不得卡卡西在提到波风水门的名字时那会儿的心慌。
“前三天做饭时,水门老师把盐错当成了糖;前两天做饭时,他把红糖错当成了辣椒酱;前一天更离谱,水门老师他还把实验室里的硫酸当成是酸醋放进了菜里。”如果不是他觉得味道不妥的话,真的会死人的有木有!
……到底是迷糊成什么样子波风水门才会把实验室里的硫酸当成是酸醋拿去做饭?我觉得我已经无法对这个吐槽了。
“水门他叫你来的?”我问卡卡西。该不会其实他原本就知道我住在美琴的家里吧?我在木叶的女性朋友很少,波风水门他能够猜得到我在哪里也实属正常,不过,既然他知道我在美琴这里?我奇怪的是他肿么就没有追过来把我逮捕回家呢?
“不是水门老师他叫我来的,是我自己擅作主张来找老师的,还有,水门老师知道老师你离家出走了却没有来找,我想他大概是想等你想明白了后自己回来吧。”卡卡西很善心地替我解答疑惑。
……所以说我才没有离家出走呢口胡!
“总之,莲老师,你快点回来就对了。”撑在后脑勺的手伸出来挥了挥,卡卡西迅速消失在屋顶。
于是,为了不让波风水门在饭桌上闹出人命,我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回去看看再说,我拒绝承认自己是因为想他所以才选择回去的。
“伯母,这几天叨扰了。”我拎着行李在跟宇智波美琴的母亲道别。
“别说得这么客气,欢迎下次再来哦。”宇智波美琴的母亲对我笑得很温婉。我最后看了一眼宇智波家的门牌,深吸一口气,而后转身离开。“莲,记得我说过的话。”美琴她在门口笑眯眯地朝我挥手道别。
……姑娘喂,你说过的话太多了,你具体是指那句哟?
重新走在木叶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对于几日未见的街道,突然衍生出一种熟悉的陌生感来。
陌生的人群和熟悉的环境,我揣着惴惴不安地心情缓步走在人流之中,每走过一条大街就停下几秒伫足,没有从陌生的人群中发现到那个熟悉的金发少年,心情未免有些失落。
今天决定回去除了美琴和她母亲知道以外,我没有通知任何人,所以,没有出现熟悉的身影来迎接我回家也是正常的,我定了定神,稍稍安抚了一下自己刚才莫名其妙失落的情绪。
抬脚,继续安定地路过没一个店铺,直到站在某个土豆饼店铺的对门不远处,看见那两道熟悉的声音时,我的脚像灌了铅一样停了下来,僵冷的视线死死地落在了那对站在在土豆饼店门前的金发少年和红发少女身上。
“队长,听说这家店的土豆饼很不错,怎么样?我们一起去尝尝吧?”红发少女拽着波风水门的手臂,一脸的期待。
“抱歉,娜梨小姐,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不能陪你继续闲逛了。”波风水门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红发少女双手合十变作恳求的姿态,“拜托了,队长,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对方真切恳求的态度让波风水门的表情稍稍犹豫了一下,似乎感觉到某处的视线,他无意识转过头……
“莲!”蓝色的眼睛立刻迸发出惊喜的目光,波风水门迅速朝我这边跑了过来,瞥到我手里拎着的行李时,他裂开牙齿很阳光地笑了笑,“太好了,我还以为莲今天不会回来了呢。”似乎想到了什么,波风水门正式松了一口气。
我磨了磨牙锃亮的白牙,欲要喷火的目光死死地黏在傻笑的少年身上,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估计波风水门他现在已经死了不下几万次了。
“是你?”复杂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红发少女也随波风水门走了过来,很快,她又把视线放回波风水门的身上,“队长,你刚刚答应了要陪我一起去吃土豆饼的,撒,我们现在就走吧。”趁波风水门在愣神的那会儿,她果断拽住了波风水门的一条手臂。
……刚刚我什么时候答应了要陪你去吃土豆饼的?还没等波风水门开口拒绝,他的另一只胳膊又被人给拽住了。
“不准走!”我当初愤怒地咆吼一声,没有拎着行李的那只手指甲透过波风水门的衣物死死地掐进了他的皮肉里,我心中大抵明白现在的自己是被一种叫做“占有欲”的东西支配了大脑。
“为什么不准走,队长他又不是你的人!”红发少女她彻底跟我杠上了。
“他也不是你的人,你又凭什么拉着他走?”我把波风水门拽向我这边,和对方像个小孩子一样吵了起来。
“他是我的队长!”红发少女的气势不依不饶。
“他是我的……”我下意识反驳她,却在说到某个词汇时突然卡住了喉咙。
他是我的什么?亲人?同伴?保姆?幼驯染?OR,我的恋人?我大脑像是被钟给撞了似的,一下子就懵了。
被拉扯的金发少年竖起了耳朵,极力想听到我后面的话,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个罪犯,在等待着判官下一秒的审判。
“总之就是不准走!”我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把刚才那个话题跳过去。
金发少年听后心里止不住一阵小小的失落,而红发少女反而得意地笑了起来,“没有证据证明队长是你的人,你凭什么不让队长跟我走?”红发少女朝我挑眉,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挑衅的意味。
简直是怒不可斥! 不就是想要证据吗?愤怒一时冲昏了我冷静的大脑,我扔掉了手中的行李,往波风水门的面前跨了一步,在金发少年惊讶的目光下,我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领,动作粗鲁地往下一带,少年的头颅顺势被我带了下来,微微侧了侧脸,粉红的唇便印了上去。
于是说是接吻,倒不说是在咬对方的嘴巴,因为我根本就不会接吻,ORZ!总之意思到了就行了。
没等少年愣过神来,我又迅速放开了他的衣领,“现在我已经给他盖过章了,波风水门他就算化成了灰,也是我的人,怎么样?”我叉起腰挑起眉,把她所谓的证据得意洋洋地回敬给她。
“你……”红发少年当场被我气得涨红了脸,复杂的目光不断在我和波风水门的身上交错。
少女转瞬把目光移向身旁的少年,似乎是想从波风水门的身上找回一些气场,“队长!她她、她……”她指着我“她”了几秒都没能说出后面的词汇。
而夹在两人中间的金发少年,他摸了摸刚刚被我吻过的唇,忽而抖着肩膀低低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再笑我让你去地狱轮回一遍!我恼怒地瞪了少年一眼。
金发少年看看我气急败坏的脸,不知觉,他的眼梢和眉毛笑得更弯了。
“想走的话,至少要把你的胳膊给我留下!”我瞪着笑容满面的他,一副“你要是敢跟她走我就立刻回凤梨星球再也不鸟你”的威胁表情,我不知道我现在那脸上满面都非常血腥的笑容到底吓跑了多少路人。
我的忍耐已经接近了极限的边缘,仿佛只要一个契机,或是一根导火线,我这口火山就会马上喷发一般。
波风水门继续旁若无人的浅笑,见我炸毛后的表情有火山爆发的趋势,他转而微微侧过脸,笑着递给红发少女一个非常抱歉的表情。
他觉得他现在应该先帮我顺顺毛,不然的话,指不定下一秒整个木叶都要被我的怒火给淹没了。
见此,红发少女面色一暗,她低下头,眼眶里疑似有晶莹的泪珠在不断打转,“对不起!”伸出手擦了擦泪珠,她弯下腰对我们说了一声道歉,而后急急地跑开,匆忙跑开的背影看起来非常萧条。
我:……这算不算是我胜利了?
莫名其妙看着少女伤心离开的背影,再莫名其妙看了一眼依旧笑如春风的少年,原以为要和少女开架磨拳来着,结果这样莫名其妙就结束了的情况究竟算是肿么一回事啊我QAQ!
“莲,我帮你拎行李吧。”波风水门微笑着替我捡起了地上不算很重的行李。
“不去追她真的可以吗?”我捅了捅少年的手肘,因为对方的离开,使得我刚刚胜利的心情也很快消散了。
想起少女离开前那眼底未风干的眼泪,有种“我是坏人我是巫婆”的犯罪感,我果然还是太善良了吗?
“没关系的。”毕竟少女的年龄也不小了,更何况,“比起追出去,我更不愿意看到莲对我的不理睬。”波风水门淡淡微笑,他可是有把我刚才对他眼神的威胁给记在心上。
“随便你吧。”收拾好心情,我抬步打算走人,继续待在这里充当看客的戏中人,我觉得自己没向路人收看客费已经非常仁慈了。
“对了,水门,你知道相思病怎么治吗?”想起这件攸关我性命的问题,我在途中突然停下了脚步。“美琴她说你能治好我的相思病。”我斜了斜眼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
我得了相思病,而美琴说只有回到思念的人身边那人才能治好你的相思病,相等于波风水门能够治好我的相思病——这是我很简单大大脑逻辑。请原谅我对于相思病其实没有什么粗浅的概念,甚至于以前都没有从医书上看过有这种疾病,而且我也从不看医书。
“莲的相思病只有我能治吗……”长长的美目亮晶晶地朝我眨了眨,少年莹蓝的眸子溢满了柔和的笑意,璀璨到几乎能够晃瞎我的钛合金眼,“莲,把你的左手伸出来。”
“哦。”我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很乖巧地伸出了我的左爪。
他修长细白的手,白净的五指和我的手紧紧相扣着,我低下头,视线分明地看见了他那只手和我的手相扣时的美丽骨节。
“这样就可以了。”波风水门朝我露出了一个溢满温流的笑容。
“这样就可以了?”我重复了他的话,表情却带着明显的疑惑。“骗人的吧?”我对少年不满地呶呶嘴。
“莲只要这样一直待在我身边,就可以了。”少年微微一笑,表情颇认真地回答。
“……可为毛我现在有种被你忽悠了的错觉?”真的是错觉吗,我盯着少年认真的脸,歪歪头表示怀疑。
“怎么会呢?”相扣的手指紧了紧力道,波风水门身后的百合花开放了,“一定是莲的错觉。”他也歪过头对我微笑。
“……你是在小看我作为女人的第六感吗混谈?”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还微笑个毛!”看得我亚历山大有木有!
“莲,你晚上想吃什么?一乐的拉面还是我做给你吃?”
“我想吃咖喱饭……别想给我转移话题啊混谈!”
……
午后的日光把我和波风水门的相扣的手指倒影在地面上,看起来就像一对相爱的情侣走在街道的光影下。
我们未来的日子,还很长。
61、同床共枕夜
雨之国雨忍村,这是一个常年多雨的国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中有七八成的时间都在下雨。
雨之国是一个内部比较封闭的国家,外面的人很少进去,里面的人很少出来,而且雨之国国内的内政很混乱,一般人即使游行四方也会选择去雨之国观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雨之国也是祸根之源。
天空是灰蒙蒙的,看不见一朵白云,绵绵的细雨静静地下,滴滴答答的雨丝打湿了雨隐村每一条宽阔的道路,街上的行人不是打着雨伞就是穿着雨衣,穿着雨衣的人用帽子遮着脸,他们低下头行色匆匆地走着,即使擦肩而过,也不一定就能看地见他们雨衣下的真面容。
而现如今的我也和那些路人一样,穿着雨衣站在雨忍村的某条街道上四处观望,我的身边则站着同样穿着雨衣的波风水门。
为什么我和波风水门会出现在雨之国,这件事应该从几个星期前说起。
某记得某日波风水门刚研发了一种新忍术叫做“飞雷神术”,当时的我兴冲冲地跑过去想让他教我,结果还没开始就被三代叫进了火影办公室,三代递给了我们一个目标名单。
水之濑高川,雨之国的间谍,三代怀疑他和水之国的高层目前正在秘密私通,商量某项巨大的阴谋,因此,三代派了我和波风水门两人去跟踪水之濑高川,并趁机套取大国密谋的情报。
这个跟踪兼套取情报的任务三个人太多了怕会打草惊蛇,一般人三代又放心不下,思来想去,三代最终选择了我和波风水门一起执行这个极度危险的S级任务,我和波风水门曾经常年合作的默契自然不在话下。
一方面,我的幻术是跟踪敌人最好的武器,另一方面,有波风水门这个擅长漩涡一族四象封印的家伙在,即使我体内的九尾因为某种原因而失控了,三代也不用担心人柱力会死亡或九尾会跑出来生事的问题。
以上,就是现如今我和波风水门一起出现在雨之国的原因所在,而走我们前面的,显然就是我们这次任务的目标人物——水之濑高川。
论起隐藏术,没有人能够比我更擅长利用天衣无缝的幻术来隐藏身影,在这一方面,暗部的成员甚至都不如我做得好,前提条件是,这里不会出现精神力比我强的BOSS高人。
而后,目标人物搂着一美女进入了一个类似于情侣宾馆的店铺,站在宾馆门前的我和波风水门面面相觑。
……不是说水之濑高川是间谍吗?不是说他要和水之国共谋大事毁灭世界吗?肿么这会儿却跑进宾馆寻欢开房了?尼玛的现在究竟是神马状况!
我:要进去吗?——我用眼神询问他。
波风水门: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我:……
默契地摘掉帽子,顺便脱掉湿嗒嗒的雨衣,我和波风水门一起踏进了那个名为“爱情宾馆”的店铺。
“两个房间。”波风水门对台前的登记员道。
登记员先是小愣了一下,而后对着我们微笑。“对不起,本店的房间非情侣和夫妻,不会提供两间房给任何一个客人。”潜意思就是说:他们只提供给情侣或夫妻一间房,两间房不在服务范围内。
我瞬默,这宾馆是神马鬼设定!肿么会有这样坑爹的死规矩我眉心狠抽,老板娘呢老板娘在哪里快点把她给我叫出来我要去向雨之国的大名投诉她开的店……当然,那是不可能滴。
我们现在的工作是跟踪兼套取敌人的情报,作为情报人员做人要低调要低调知道不?把这家店的老板娘叫出来的话到时候铁定打草惊蛇了于是我现在只能在心里默默挽把泪忍了。
波风水门拿着钥匙上了二楼,我走在他的后面,202的房门和刚才水之濑高川203的房门刚好相邻,很方便我们盯梢。
这间宾馆的房间隔音非常好,但这个一点也不阻碍我们对隔壁进行偷听监控,到目前为止,隔壁的水之濑高川还是很安分的。
平静地吃完晚饭,晚上暂时不需要蹲点,因为今晚并不是重点。
根据我们所获得的情报可知,明晚将会有一个重要的客人光临隔壁房,因此在宾馆的第一天还是很安全的。
也正因为如此,连日以来的劳碌奔波后,我终于可以趁机好好睡个安稳觉了,之前因为追踪目标曾经搞得我三天三夜都没能睡个好觉这让我美好的眼睛彻底沦为了观光国的熊猫眼。
洗掉一身的风尘然后断然爬床,爬到床上后我才发现了貌似一个非常窘人的问题,这个房间内的床虽然是双人的,但我没有在床上发现任何熊具抱枕,更窘人的是,哈利路亚在上我今晚要和波风水门共用一张床TAT雨之国因为常年下雨所以地板都很潮湿,而潮湿的地板人睡在什么很容易着凉,着凉后很容易引起感冒,因而我是不可能让波风水门一个人独自去睡地板的,那么,剩下只有一条共枕的选项了。
以往我都是和哥哥一起睡的,那时候我对于男女性别的概念为零,但现在的我长大了。
在木叶的十多年来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的,和异性共枕神马而且对象还是波风水门……面色小小脸红一下。
把被子蒙住头我倒头钻进被窝里,还没捂热三秒被子就被波风水门给扯了开来,“莲,不要湿着头发睡觉,会生病的。”
“诶,我以为我已经吹过了。”我摸了摸未干的头发道。
……如果已经吹过了那头发为什么还会滴水?少年无奈地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等我坐好了后,他便拿起吹风筒细心地帮我吹干头发,暖暖的风吹在头顶上感觉蛮舒服的,最主要的是少年的动作足够温柔。
坐在床上晃着脚丫的我不由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静静地听着吹风筒的声音,静静地享受少年温柔的服务。
沐浴过后的波风水门穿着我和一样款式的和式睡服,V字领下是一排精瘦的锁骨,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闭着眼睛都能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沐浴花香,和自己身上的香气混合了在一起。
此刻,我的心率又因为波风水门而乱了一次。难道说其实是我的少女发情期到了?不然为什么现在的我会有种想要扑倒少年的冲动……呃,冲动是魔鬼,我要切记切记。
好不容易抚平了急促的心跳,等波风水门把我的头发全部吹干,白天累坏了的我倒在后面的床上后便再也不想起来了。
去他的心律不齐!去他的少女发情期!天大地大,都没有我的睡觉业务大!我蒙头盖好被子,很不负责任地任由瞌睡虫在短时间内迅速侵占了我的大脑,连波风水门什么时候爬上.床的我都不知道。
……
波风水门刚吹干头发,发现躺在床上的少女已经没有了动静,走近前去看了看,才知道她已经睡着了。
白天辛苦跟踪了目标人物一天,长时间使用幻术隐蔽两个人的身形,也着实累坏她了,波风水门嘴角笑了笑,他把蒙住少女头颅的被子稍稍拉下了些许,均浅的呼吸便露了出来,还有那一颗小小的青蓝色的脑袋。
轻轻拉开被窝爬上了两个人的床,然后盖好,熄灯,动作娴熟自然。窗外泄露进来几丝暗淡的光,正面躺着的波风水门看见了黑黑的天花板,心跳因为旁边温源而开始变得不自然。
他侧过身,再把枕头往中间靠了靠,接着房间内暗淡的光,波风水门仔细端详起了少女熟睡的脸。
软软鼓鼓的脸颊,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稚气,秀气的脸和秀气的眉也精致了许多,少女她紧闭着眼,两只手死死地揪住被子的一角,那随着她身上均匀呼吸而上下颤动的捷眉弯弯地翘着,看起来煞是可爱。
这就是波风水门想要呵护一辈子、并把她疼在心里一辈子相依相偎的女孩。
在黑暗的视线中不自觉翘了翘唇角,他伸出手很细心地替她拨开了黏在鼻子上的刘海,瞥到少女鼻子下那诱人的唇线时,波风水门的手僵了僵。好想就这样吻上那道诱人的唇线,就像童话中的王子吻醒睡美人那般。
但是,波风水门最终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欲.望。正当他打算放弃偷袭少女的唇转而抽回手时,这时候的少女被窝下的手却动了。
不安分的小手在被窝里乱摸了一阵,直到摸到他的身上,紧接着在他身上又是一阵毫不安分地乱摸,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波风水门大气不敢出一声,主要是怕吵醒熟睡的少女,但她那只在他身上不断作祟的手让波风水门的身体各处渐渐变得燥热起来,身体瞬间僵硬的他不得不伸出手去阻止那只在他身上作乱手。
然而,事情并未因此而结束,波风水门逮住了少女在他身上作乱的一只手,他感觉到了她的挣扎,随后,少女另一只不安分的也摸索了过来,因此身体的再次僵化,使得他逮住少女的手不由松了松。
获得了解放的那只手联合起另一只手继续在波风水门的身上作乱,没等波风水门采取下一步的措施,下一秒,少女整个脸都朝他怀里蹭了过来,双手像抱抱枕一般环住了他的腰,她在他怀里径自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动了动眉,把头颅埋在他的怀里舒服地呢喃了一声。
他瞬间想起了以前少女睡觉的习惯,比如,如果没有抱枕她就睡不安然,很显然,少女是把他的身体当成了她家里的玩具熊抱枕了。波风水门温柔地摸了摸少女的头,对她的睡觉习惯无奈幽叹了一口气。
被当成抱枕就抱枕吧,尽管少女窝在他怀里的睡觉姿势让他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起来。
想要抚平心中那股异样的躁动,但是,隔壁不断传来的呻吟声彻底让波风水门的身体僵化了。
听力好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情,就比如现在,对于原本的处境就艰巨难熬的波风水门而言,那些暧昧的呻吟声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尤其是当他的下腹传来一阵燥热感,这是对他的底线赤果果的警告。
结果在那晚的半夜,波风水门去浴室里冲了很久的冷水澡。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进入战争期,止镜少年他也该出来溜达溜达了。
62、三忍大战期
战争,是残酷的。
正因为自己亲身经历过,才始觉战争是在不断践踏生命的基础上从而实现一场野心的争夺。
这不是一场无伤大雅的玩笑。
不记得战争是从何时开始的,等到我意识过来的时候,五大国之间的战争硝烟已经弥漫到了每一个国家。
第三次忍者大战在五大国各国的矛盾激化下终于引发了世界级别的战争,这场战争的引线大概是从水之国和雨之国的那场密谋异常开始的,也就是三代火影派我和波风水门一起去雨之国查探敌情异动的那段时间。
雨之国的间谍水之濑高川和水之国的高层领导暗地里策划了见不得光的密谋,我和波风水门探测到的,也只是他们密谋的部分情报。
这已经足够成为引发国与国之间战争的理由,而那些所谓的战争理由,还不就是那些利益纠纷或国土争端或称霸世界阴谋之类的那点破事,我都懒得去一一诉说了。
大国之间的战争,不是你打我就是我打你,各大国相互混战,各小国跟着一起遭殃,老弱病残留守家中,壮丁全被国家抓去了当劳力,火之国也是如此,由于木叶战斗人才紧缺,在战争的高峰时期,木叶的上忍中忍和下忍皆被抓去了前线做那苦逼的炮灰。
无论是中忍还是下忍他们从一开始就不能幸免于战争的苦难,由此可见当初我以为只要是低级的中忍和下忍就不用上前线充当炮灰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幼稚,作为中忍的卡卡西和作为下忍的吊尾车宇智波带土他们两个不过才12岁都被派去了战场前线挥洒青春,还有作为医疗忍者的琳。
最初我以为,作为火之国终极武器的九尾人柱力的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被派到战场上作战的,万一九尾人柱力一不小心在战场失控了,遭殃的可不仅仅是敌国,更何况,五大国他们自己也有自己的尾兽人柱力。
除非万不得已的情况,人柱力一般都不会被派到战场上增加战争风险的。一开始的时候三代火影还特意嘱咐过我让我待在木叶的后勤部队,我也照实做了,只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
和土之国的长期消耗战中,木叶战斗人数紧缺,而我的上司也就是后勤部的部长他把我这个在他后勤部的打杂人员调回了作战的前线炮灰部队,把一名实力强大的幻术师放到后勤部队里做杂事,这简直就是浪费战斗人才资源。
整个木叶只有少数高层人员才知道我是九尾人柱力的真相,如果我的后勤部队队长知道我是九尾人柱力,我想他是一定不会把我调回前线作战部队充当炮灰打手的。
三代此刻正在为战争而忙得一头焦烂,自然没有空来管理我的事情,他以为我会在木叶作战后勤部队中好好待着,根本就没有想过别人会把我调回前线,也因此,在各种混乱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最终也被逼上了战场的前线,哪怕我对此有几百万个不情愿到最后也无济于事。
木叶前线作战的人才一般以小分队为作战单位,而每一个小分队长都有一个上忍作为小队的队长,在小队长上还有一个较大的指挥队长,而较大的指挥队长上面还有一个总指挥队长,如此层层递进。
在总指挥队长的最上面,则是三代火影,暗部的作战成员和其他忍者区分开来作战,部分由三代火影指挥他们突袭敌军或暗杀敌营的头领,团藏同样作为暗部的领导,他统领的则是名为“根”的全部暗部心腹成员。
波风水门就是卡卡西带土和琳这一班小班队的队长,同时,他又是土之国边境战役中,西部战线的总指挥队长。
这一次的战役地点在土之国和火之国的边界境内,一共有东、西和南这三道指挥战线,每一道指挥战线各有一个总指挥队长,东部战线和南部战线都是诱饵,只有西部战线才是深入敌军腹地的主攻战线,而我这个才刚刚被迫上岗工作的新兵,非常不巧地被派到了南部作战路线的编译队伍中。
等到土之国和火之国的战争进入□期,我已经在土之国的南部边境地区待了有两个月左右。
6月9日,这是一个值得铭刻的日子,因为这是我的生日,同样也是我哥哥的生日。
这一天,是卡卡西升为上忍的重要一天,也是使得木叶以后著名的“拷贝忍者”出现的重要一天。
这一天对我来说,同样是记忆最为深刻的一天。
土之国南部战线,总指挥队长是宇智波止镜,而我则是南部战线中的一名小杂兵,这一天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火热的太阳像个辣妹子一般烤烧着大地,南部战线的全体队员在阳光每日的普照之下,汗水不断蒸蒸日上。
“报告队长,东部战线作战失败,现他们已经全体撤退。”
大抵是敌人已经发现了火之国东部战线的诱饵作战,故而土之国也相对调整了他们的作战计划。
“我们全线出击,把敌人的主攻部队牵引到这边来。”东部诱饵作战失败了,还有我们南部,只是双重保险的作战策略。“我们的任务是掩护,务必不能让岩隐村的岩忍发现我们西部人员的存在。”
南部作战部队的任务就是掩护西部作战战线的顺利进行,这一点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故而在最初,因为有东部的第一道防守线守着,我们这边的战况尚是轻松,但如今东部防守线已经被击溃了,那么,我想要在这里继续悠闲下去,恐怕是已经不可能了。
“还能使用大规模的掩护幻术吗?”宇智波止镜转过头来问我这个辅助南部战线的作战人员。
“方圆三百里的话,就没有问题。”若是超过了这个范围,我就无能为力了。
“有三百里已经足够了。”
大范围的浓雾包围了这个地区,在我幻术的掩护下,南部的队员顺利拦截了土之国的主力岩忍部队,这一场战争打得很艰难,因为对方的人数显然比我们多出了一倍多的主力,在夕阳差不多就要西下之时,宇智波止镜对部下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因为给西部的主攻部队争取的时间已经足够了,然而,我们终究是没能撤退成功,因为岩忍的增援部队到达了这里后前前后后包围了我们。
按道理来说,岩忍的增援部队应该去西部增援才对,毕竟那里大约已经被波风水门率领的西部作战部队偷袭成功了,我想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西部是土之国岩隐村的一道重要枢纽防线,如此被波风水门轻易攻取成功了,愤怒的土之国应该会去西部增援才是正理。
但是,土之国本应该去西部增援的部队却在这里出现了,我们火之国的主力部队在西部,而不是在这里,追击消灭敌人的主力才是最佳的战策,饶是聪明如宇智波止镜,他也没能想明白敌人为什么要选择放弃追击火之国的西部主力战线转而选择了追击南部纯粹作为诱饵的我们。
“交出九尾人柱力,不然的话,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走出土之国。”为首的敌人大声威胁。
完了,原来这是冲着我来的。
我们现在所在的区域正好处于土之国的国境之内。土之国的岩忍若是在这里捕获了木叶的九尾人柱力,火之国就会失去它长期以来所雪藏的终极武器,如此一来,火之国失去了人柱力,而与此同时土之国则拥有了两个人柱力,那么,五大国之间的平衡就会被打破,而木叶的未来也就堪忧的。
原来他们打得是这种主意,但问题是,土之国他们是如何得知我这个九尾人柱力会出现在这里的?一般说来,人柱力是不被允许派到战场的,但是,因为意外而派到战场的我,就连三代火影也不知道我在这里,那为何土之国的岩忍会知道?这是一个相当奇怪的问题。
“好久不见呐,两位。”在两方对峙的时候,土之国的军队里走出了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多岁的岩忍。
“……大叔,你哪位?”我不雅地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我想我是真的不认识这位自诩和我们很熟的岩忍。
对方的脸色因为我的回答而微妙变了变,“事隔十年,你们不记得我也是正常的,不过,我也没想到在十年前在木叶挟持的小孩中,你居然就是九尾人柱力?”他一副“早知如此我就更应该把你抓回岩隐村”的后悔表情。
沉思了好一会儿,于是我终于在我脑海的角落寻找到了一个人的名字——赭水流也,当初上水流一族来攻击木叶时,也就是我5岁的那年,作为土之国间谍的赭水流也他曾经在当时挟持宇智波美琴作为人质逃走,然而,因为我们木叶十个小勇者的Сhā手,他的逃走计划最终失败了,记得他最后还是被我的地狱道轮回眼给打败的。
原来是他啊,我和宇智波止镜默契地对视一眼,显然他也想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忍大战,我估计再写多一章就结束了请原谅作者君原本就没有多少写战争题材的细胞
63、少年你二了
“你们应该没有想到我还没有死吧?”
的确,那时候记得我和波风水门把赭水流也给弃尸荒野了,没想到这货居然没有葬身狼腹,反而顽强地活了下来,真是蟑螂命啊。
“土遁——裂土转掌!”
赭水流也快速结了一个高级忍术的手印,他把查克拉凝聚在在掌心中,然后击打大地,我脚下的土地和宇智波止镜那边瞬间被裂开了两半,看来他们是想分开我们,然后选择逐个击破。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当初在我脸上划了一道伤痕,不然我也不可能顺着你留下的精神烙印找到你的位置。”男人摸了摸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痕,他现在的表情和他那道伤痕一样狰狞。
“你是想报复我当初对你的毁容吗?”我对他微笑,没想到当初因为想和他签订俯身的契约反而在对方的脸色留下了我的精神烙印,这恰好解释了他们土之国的岩忍为什么能够知道我在这里的原因。
“是又如何?”男人对我磨牙,显然还在因为我对他的毁容而耿耿于怀。
我对他嗤笑一声,真是个小气巴拉的男人,想当初若不是他想先毁我的容,我也不会打和他签订附身契约的注意,还害得我被契约反噬,而后在床上因病痛苦地躺了一个星期。
“六道姑娘……”一同站在我身边几个上忍露出了犹豫和担忧的表情。
“不用管我,你们去专注对付你们的敌人。”虽然我是辅助战斗的人员,但是,要是让我真正认真起来,解决几个上忍都不是问题,再说了,我可是九尾人柱力,才不是那些毫无攻击之力的菟丝花。
出于对同伴的信任,他们撇开我去专心对付敌人了,留下了我和赭水流也在这里继续交手。
幻术VS高级土遁术,十年前的赭水流也还是一个中忍,十年后的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出色的上忍。
对方同时拥有土和水的双重查克拉属性,水遁术和土遁术频繁着交替使用,应付有些麻烦,我每次都只能利用幻术让他的攻击落空,不过,既然对方说他脸上的那道伤痕是我当初用三叉戟留下的……精神烙印是吗?
闪躲的身体瞬间停了下来,我对男人灿灿一笑,“不知名的大叔,你知道我留下的精神烙印的另一种作用吗?”右眼的青蓝迅速替换成一抹鲜艳的血红,不再是以往地狱道的数字“一”,而是黑色的数字“六”——天界道的附体能力。
在我天界道能力启动时,赭水流也抱着头部惨叫一声,紧接着,他的精神被我侵入成功。
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了他的大脑,等男人站起来时,他的右眼也同样出现了和我一样的血红色眼珠,数字“六”是附体,很快,“六”字便转化成了“二”字。数字“二”是轮回眼中饿鬼道,能力是夺取并使用附体者的能力。历经了第三世,轮回眼馈赠给我的便是这饿鬼道的能力。
剩下的时间我都是站在一旁操纵,操纵男人和他的同伴们自相残杀,男人脸部的表情因为无法控制自己和同伴的自相残杀而越来越痛苦,他甚至不惜动用了他的全力来反抗我的精神入侵,数秒之间,猩红的血从男人的大腿上汩汩地流了出来,男人因此而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宁愿自己身残也不愿意杀害他的同伴吗……啧啧,真是感人的同伴爱啊。附体者的身体一旦失去行动能力,就是我本人也无法再操纵他,这正好说明,我轮回眼的饿鬼道能力也是有极限的。
不过,这期间我所争取到的时间已经足够我们在这里暂时撤退了。漫天的烟雾再起弥漫起来,我趁机和宇智波止镜汇合了,敌人在这段丛林中仍然对我们紧追不舍,等到我和宇智波止镜暂时躲到一个安全的草灌中时,我军的队伍,除了失散的,几乎已经全军覆灭。
敌人的数量多我们太多了,哪怕是木叶的上忍,面对敌人重重包围和轮番的体力消耗攻击战,覆灭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夕阳照进草灌里,呈现出一片如泣血般的橘黄,真是不吉利的颜色啊。我和宇智波止镜背坐在树干下,他那双红色兔子眼睛正在和我的轮回右眼大眼干瞪着小眼。
“你还能撑多久?”他侧过脸来问我,脸颊和眉心都是湿漉漉的汗水。
“大概比你久一些。”我有气无力地回答。宇智波止镜是因为查克拉消耗过多所以精神有些疲惫,而我则是因为刚才使用了天界道的能力精神力消耗过多了但幸而我的查克拉尚有盈余。
“那就好。”感觉他好像因此而松了一口气。“希望来年的今天我不用去你的坟墓前上香祭拜。”一如既往的刻薄语气。
“我该说谢你吉言吗?”我挑了挑眉道,“我是穷人,连一炷香的香钱也买不起。”所以,你最好也别给我死了。
“是吗?”宇智波止镜淡淡的笑了起来,“咳咳……”他忽而掩着嘴剧烈咳嗽起来,写轮眼使用的次数越多,他的身体就会每况愈下。
所以说,宇智波家的外挂再怎么牛叉,副作用太大了也不是一件好事情,果然这世上的事情是没有两全其美的。
几分钟后,随着橘黄|色的阳光在我视线中逐渐变得朦胧,我不由自主地捅了捅宇智波止镜的手肘,疑惑地问,“喂,你有没有觉得,四周的光线变暗了?”
“不是光线变暗了,是他们在这片林中释放了烟雾。”忽而他伸过手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脑袋向我这边靠了靠。
“泥嘎死么?”我口齿不清地怒瞪。
“烟雾中有毒。”他捂着嘴巴小声对我道,看来敌人已经不在乎是否要活捉九尾人柱力的问题了,宇智波止镜把捂住我嘴巴的手放下后,我立刻伸出自己的手替上。
“可以的话,尽量不要呼吸。”他又道。
人不呼吸的结果只有窒息,难道这烟雾不散我一直都要保持不呼吸的状态吗?我很怀疑自己能在这毒烟下坚持多长的时间。
“我体内还有九尾的查克拉,我去引开他们,你回木叶搬救兵。”我右手握着树枝在地上写道,既然嘴巴不能交流,我们还可以用文字来交流,刚刚写完我想要说的话,结果那只写字的右手就被宇智波止镜给握住了,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答应我,绝对不能使用九尾的查克拉!”他在“绝对”这两个字下面划了两道横线。
“诶,为什么不能用?”我疑惑地盯着他认真的眼睛。“用一下九尾的查克拉我又不会死。”我继续用树枝写道。
“的确不会死,但是……会失控。”
抬头对上宇智波止镜那双情绪晦暗不明的黑眸,于是我沉默了。
虽然我的轮回眼确可以控制九尾,但我却无法控制九尾体内如此庞大的查克拉,如果在使用九尾查克拉时一旦失控了,其后果是我绝对承受不起的。“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一起死要好。”我不肯示弱地回瞪,难道我也会圣母一回,结果这丫的他居然不领我的情?
宇智波止镜身上的查克拉消耗得太多了,反观我自己,反而还尚有余力去应付比我们多出我们好几十倍的敌人。
在我写出那句话的瞬间,直觉对方注视我的目光里夹了许多犀利的愤怒,墨黑的眼睛深邃得吓人,我抖了抖心肝,最后还是选择壮起胆子挺起腰杆,毫不畏惧地直视了回去。
丛林中的烟雾越来越多,我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了,大概是在之前说话时不小心吸入了一点毒烟,这毒烟顺着我的鼻腔分别爬到了我的肺部和脑部,视线因此而受到了干扰。
“咳咳……”肺部的堵塞感袭来,我咽喉里剧烈地呛了几声,再加上之前一直都屏蔽了呼吸,脑中缺氧越甚,窒息感也越来越严重,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头顶旋转的星星。
没有时间了,我看了一眼不远处在搜索的人影,以现在紧急的情况看来,不管宇智波止镜他同不同意,由我来引来敌人都是最好的办法,更何况,敌人的最初目标原本就是冲着我来的。
晃了晃头拼命抵制住脑中的晕厥感,我一只手撑住地面想努力站起来,忽而大腿上感觉一麻,应该是坐久了所以腿麻了,没有预料中的跌回地面,而是靠在了一个温湿的胸膛上,借着对方的力量,我总算勉强着站了起来。
“你就这么急着想去送死吗?”他在我耳边低吼一声,仿佛在尽力压制着他对我的怒气。
“那也用不着你管。”我甩开他扶着我胳膊的手,反正烟雾中的毒素已经开始侵入了我的肺部,待在这里也是死,还不如我现在出去引开搜索队伍的注意,也许我们的生存几率还会高一些。
“很好,你想送死是吧?”宇智波止镜手下的拳头握得咔嚓作响,看来是真的被我给气疯了,“……那由我来成全你!”
我背过他想要自己走出去,结果胳膊上一个拉力瞬间又把我给拉了回了他的面前,侧过脸时刚好看见他嘴巴在紧抿着什么,我一闪神,他已经拉开了我捂住嘴巴的那只手,另一只手则用力地扣住了我的后脑勺,然后,我目瞪口呆地眼看着他朝我俯下.身,那张俊美的脸放大到我的瞳孔里,而且离我的鼻尖越来越近。
湿润的嘴巴覆盖上我的下唇,软软嚅嚅的湿润感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不知名的液体带着苦涩的味道充斥了我的空腔。
等到这些液体全部下了肚,始觉得肺部的堵塞感通畅了不少,于是我在这瞬间想到了这些液体很有可能就是毒烟的解毒剂,没等我想明白为什么宇智波止镜的身上会带有解毒剂,舌尖蓦然一痛,苦涩的腥味便在舌尖逸散到整个口腔。
最初他也许是想把解毒剂喂给我,喂完后这货便开始得寸进尺地在我口中攻城夺地,霸道的吻铺天盖地掩盖了我的知觉,麻痹了我的神经,这一瞬间我只觉得肺部都快要气炸了。
脸颊涨的通红,多半都是被对方给气的。良久,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我的唇,离开前还不忘惩罚性地咬了一下我的下唇,好不容易脑袋清醒了,但身上却完全使不出力气来掐死他,于是被他公主抱抱在怀里的我只能对他瞪瞪瞪瞪瞪瞪!瞪死这丫的笑脸!
之所以会使不出任何力气,我想大约是我体内的解毒剂终于开始缓慢地发挥它的解毒功效了,但糟糕的是,我感觉自己这会儿的身体比中毒那会儿更加瘫痪了,外加各种无力。
“解…解毒剂…”我艰难地从嘴巴里挤出这几个字。
“解毒剂只有一瓶。”他动作轻柔地把我放到树下,“解毒剂要生效,十五分钟后你才可以行动,在此之前,你给我好好待在这里。”他寓意深长地凝视了我一眼,似乎想把我的容貌给完全刻在脑里。
感到对方微热的视线逐渐向着我的鼻尖靠近,在我以为他又要占我便宜时,他的视线却稍稍在往上移,最后在我的眉心处停下,低头在我的眉心处印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这个是究竟是他祝福的吻还是诀别的吻抑或是其他什么寓意的吻我无法分不清,印象的最后是他背着我侧过脸,“呐,其实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橙色的光映照在他的侧脸上,模糊了他俊逸的轮廓,望着他的侧脸,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仿佛他只要一离开我的视线,少年的身影就会消失在我看不见他的地方,然后再也不见。
“尽管如此,我果然还是希望你能够好好活着。”活着记住我的好。黑发少年微扬的唇角淡淡勾勒出一个极浅的笑容,他那削瘦挺直的背影,最后消失在了不远处朦胧的光色中。
在少年消失后,眼角莫名酸涩起来,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丑很狼狈,最初因为他的轻薄想要把他大卸八块再油锅煎炸的想法也因为他背影的消失而偃旗息鼓了。
那个大笨蛋!他这意思是想去做凹凸曼解救全人类的幸福吗?做救世主一般都是没有前途的,做打败恶龙解救被困公主的骑士也一样是没有任何光明前途可言的,你不是我的白马王子我也不是你心中的公主,就算他这是想替我去死事后我也是绝对不会给他一张好人卡的混蛋!
我咬了咬牙在心里不断地咒骂这货中二到家彻底没救了回头我一定给他好看最好抽他几百几千下看他还敢给我继续犯二……心里仍旧骂着那二货,眼角的液体却越发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我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如果现在什么都不做的话最后一定会失去什么,不管不顾那十五分钟解毒时身体无法动弹的药效,哪怕是爬着走,我也要爬到宇智波止镜那个二货的身边去,然后大声告诉他宇智波止镜你丫的寿星公想上吊嫌命长了是吧?好哇,等我把你的脑袋敲碎了我看你还敢给我继续装二不?!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了,字数太多了,我把这章分开来了,于是凤梨哥哥要继续凉到下一章才能出场。
64、六道骸登场
木叶会议室内。
“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想来脾性温厚的金发少年愤怒地揪着报信忍者的领子,大有对方要是敢撒谎他就会把对方给大卸八块势头。
报信的忍者在金发少年压迫性的注视下缩了缩脖子,转而看了看同样面无表情的三代火影。
“土、土之国的南部战线人员全军覆没,其中有两个人在土之国下落不明,一个是宇智波止镜,一、一个是则是……六、六道莲。”报信的忍者小哥刚刚汇报完,金发少年就放开他的领子转身打算离去。
“水门你给我回来!”三代在后面大喊了一声,成功阻止了想要立刻奔赴战场营救的金发少年。
波风水门才刚刚从西部战线回来,还没消化完他的学生宇智波带土已经身亡的事实,接下来听到的消息愣是让他的神经绷紧到了失去理智的边缘,仿佛只要听到某个他最害怕发生的事实真相,他就会立刻崩溃。
“我叫你们来就是为了商量对策的,水门你也给我理智一点!”三代严厉的目光地扫过面色阴沉的金发少年。
“我知道了。”用力地抿了抿唇,少年再次把目光移回会议室内,垂下眸,深蓝的眸里闪过一抹暗沉的眸光,他手下握紧的拳头几欲都要磨出血痕来,由此可见,他现在要克制自己的心情有多么的困难。
“你们觉得怎么看?”三代询问在场的一些人,比如木叶的顾问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
深思了一下,水户门炎淡淡地答道:“风之国那边战线吃紧,土之国也趁机在火之国的南部攻下了第一道防线,现在木叶的战斗人员吃紧,根本就腾不出手来去营救。”
会议室内一瞬间的沉默,因为大家都知道水户门炎说的都是真话。木叶不可能为了营救两个在土之国下落不明的人而出动木叶村的战斗部队,而且,木叶的战斗人员原本就非常紧缺,不然也不会发生让九尾人柱力在后勤部时被误当成是战斗人员调往战场这种低级的错误。
众所周知,如果人柱力不能完全控制尾兽的力量,作为人柱力是绝对不可能被派往战场的,一旦人柱力在战场失控了,受损的可不仅仅是敌军,自己人也会无差别地被失控暴走的尾兽误伤。
“莲是九尾人柱力,你们难道忘记了人柱力对于国家的重要性了吗?”见大家都保持沉默,波风水门不得不开口为援救争取一些砝码,只是居然要因为莲是九尾人柱力才能增加营救机会这一点让波风水门觉得非常悲哀,如果可以,他宁愿他的莲是因为她是木叶的一员才让大家会义无反顾去营救,但现在却是最非常的战争时期。
非常的战争时期,以木叶和火之国的国家利益为一切行动的最优先原则,个人利益在这时候反而变得渺小无谓了。
“水门说的也有道理。”三代叼着烟斗点头,“如果木叶失去了九尾人柱力,等同于火之国失去了一个强大的威慑力。而且,这关系到五大国的平衡。”这么说来,看来土之国也许一开始就把目标瞄向了这个,猿飞日斩所有所思地用烟斗敲了敲他的办公桌。
“我不赞同!”转寝小春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你们想想,敌人为什么会知道她是九尾人柱力?很明显,这些都是岩忍的阴谋,他们现在也许正在土之国布了弥天大网等着我们木叶去上钩,这是土之国的阴谋!我们木叶绝对不能上当!”去营救了才称了敌人的心如意。
转寝小春她的目光犀利地直指了问题的红心,瞬间,大家又沉寂了。
不去营救,木叶就会失去九尾和九尾人柱力。去营救,则很有可能中了敌人的圈套,而后全军覆没。
这其实就是九尾人柱力重要还是木叶比较重要的问题,波风水门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的莲会和木叶放在同一个砝码上,而最痛苦的,还是他必须在这两者之间完全二选一的单选项。
是木叶重要?还是九尾人柱力重要?众人都在沉思这个问题。
毫无疑问,如果木叶失去了九尾人柱力,对于火之国在五大国之间的威信和威慑力和都会受到不小的影响,五大国的尾兽也会因此而失去平衡,使得火之国的综合国力下降,这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结局。
但是,如果派人去营救木叶的军队到头来果真全军覆没了,在如此紧张的战争期间,失去军队的战斗力,哪怕只是部分的精英,也足够影响到火之国的下一场战役,严重一点甚至还会影响火之国的全部战局,导致这场三界忍者大战的火之国因为处于劣势的地位而最终战败。
如果火之国战败了,一样也会影响火之国的发展和木叶的综合国力。更甚者,如果派去了军队营救仍然没有救出九尾人柱力,这可就不单单是失去九尾人柱力这么简单的事情,而是两种最严重的后果相叠,其后果不言而喻。
可能也正是因为想到了这种后果,所以大家都不由自主地选择了沉默,迟迟没有营救的打算和行动。
“没有人去的话,我自己一个人去!”令大家觉得意外的是,在其他人都选择闭口沉默时,有人愤怒地猛拍了一下桌子借以表示自己坚定的立场。
“宇智波富岳,不要忘了,你是宇智波家族的组长,我劝你不要任性。”一直沉默的团藏不悦了。
“可是,止镜他……”深沉的目光扫过桌子上除了他和波风水门以外一点都没有打算营救的木叶高层,“止镜他是我弟弟!”宇智波富岳掷地有声的呐喊仿佛一块小石头投进了在众人的湖水中,荡开了不小的微波涟漪。
看见水户门炎似乎想对他说教,宇智波富岳即使阻断了他开口的机会。“你们放心,我不会以宇智波家族的族长身份去的。”顿了顿,他又道,“我会以一个哥哥的身份去救我弟弟。”
正因为血浓于水,所以才无法对于自己的亲弟弟见死不救。
“水门,我们走。”不顾众木叶高层的难看脸色,宇智波富岳率先离开了自己的座位。
“在走之前我只有一句话想要说:三代,止镜是我的朋友,莲是我最重要的人,无论哪个我都不想放弃,还有,我们都会活着回来的。”所以请你们睁大眼睛看着好了,他绝对会把止镜和他的莲给带回来的!
“等等。”波风水门和宇智波富岳的前脚刚踏出会议室的大门,就听见了身后奈良鹿久、山中亥一和秋道丁座的喊声。
“我们跟你们一起去,以止镜和六道朋友的身份。”猪鹿蝶三人补充道,他们认真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见此,木叶的高层们更是面色刷白,无论波风水门还是宇智波富岳,抑或是猪鹿蝶,他们可都是木叶的精英人员,倘若他们在土之国有半点损伤,于木叶而言无疑都是一场巨大的损失。
除了会议室的大门,波风水门的面色则稍稍好了一些。“鹿久,亥一,丁座,谢谢你们。”其实他们三个原本不必趟这趟浑水的。
“水门你说什么客气话呢,大家都是同期的同伴,如果见死不救的话,就不是我们猪鹿蝶了。”奈良鹿久拍了拍波风水门的肩膀安慰。
“是啊,水门,大家都是好朋友,救好朋友是天经地义的事,不需要任何理由。”秋道丁座和山中亥一一起附和奈良鹿久的话。
这边的波风水门和宇智波富岳等人开始他们的营救计划,另一边的我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中。
解毒剂还在缓慢起效中,瘫软的身体想要继续往前爬都是举步维艰,树林中的碎石和蔓藤很多,有些甚至长满了刺,割得我的手心和手背皆是钻心的疼,当我狼狈地爬到一处空旷的土地时,入眼所见皆是铺天盖地的黑色火焰,仿佛一个燃烧着的黑色世界。
熊熊燃烧的黑色火焰迷眩了我的眼睛,像野兽一般,在不断地吞噬着眼前的一切。瞥到火中的某个瘦挺的背影时,我面色愣了愣,随即朝火焰深处的人不断大喊。空气中,霹雳啪啦的火焰声和敌人痛苦的惨叫不断交错混杂,最终把我的喊声全部给掩盖了过去。
他没有听见我的声音,尽管如此,我也没有任何的沮丧,最终,因为嗓子用力过度,使得我的喉咙也越来越嘶哑,越来越没有力气,想要爬着继续靠近那个人,但眼前气焰高涨的黑色火焰却硬生生阻断了我的去路。
“咳咳……”喉咙难受的要死,不一会,猩红的血液便顺着我的口腔从嘴巴里流了出来,别说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擦拭那些血迹,就连我想对这贼老天竖个中指都是异常困难。
原本在解毒剂发挥药效时我的身体是完全不能动弹的,但我却凭借着自己的意志爬到了这里,此刻我的身体大约已经到了极限,要不然我现在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宇智波止镜的背影在我的视线中变得越来越模糊,而我却连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而精神和身体都力竭的我,再也没有力气朝着火焰深处的那人大喊了,现在距离解毒剂生效还有五分钟,难道真的要等那五分钟过后我的的身体才能动弹吗?我无不黯了黯眸。
“终于找到你了。”
男性低沉的嗓音突兀地在我头顶响起,我艰难地抬起头看着来人,不用看我也知道,现在的自己一定满头都是灰,附赠一个大大的花猫脸,形象神马在这时候都无所谓了。
来人虽是一位熟人,却同时也是我的敌人。
看来我今天的RP着实不怎么好,遇见的第一个人居然不是救兵,也不是走在我前面的宇智波止镜,而是那个把我恨之入骨的敌人——赭水流也。
认真说来,其实我的RP从来就没有爆涨过,这么一想,心里莫名觉得平衡了,没道理到了现在我还要为作者君她既不给我开金手指也不给我爆RP或涨HP值数而耿耿于怀,我要坚定的认为她是我后妈,我想就算我现在不指桑骂槐作者君她也会躺着中枪的。
“我能在这里找到你真的是……太好了。”感人的话从敌人的口中说出,有一种突兀的怪异感。
赭水流也他是瘸着腿走过来的,我敢相信,这货在发现我时内心已经狰狞得不能再狰狞了,毕竟是我操纵他干掉了他的许多同伴,还能有比这个更残忍、更让他觉得生不如死的事情吗?
“去死吧——你这个魔鬼!”锋利的刀在空气中划过一个弧线,最终深深地Сhā/进了土里。
真是险啊,我摸着流血的肩膀惊呼一声,刚才那一刀着实伤到了我的肩膀,若不是我躲得快,估计此刻的我已经去找阎王爷喝茶了。
简单的翻身动作已经是我所能用尽全力的极限,很快,赭水流也的下一刀擦着风声凌厉地朝我脑门刺了过来,我想要躲避,身体却一点不听我的使唤,轮回眼也无法再次发动。
现在距离身体动弹还有四分钟,这四分钟足以让我让我葬身在这一刀下死不瞑目了。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瞬间掠过了许多人,比如我哥哥六道骸,比如波风水门和宇智波止镜,同时,我也想了很多的事情,不知道远在另一个世界的哥哥他此刻是否有在想念我这个总是给他添麻烦的妹妹,也不知道此刻远在木叶的波风水门他是否着急着想要赶过来救我。
宇智波止镜他拼了他的老命也想救我,但若是他知道即使他选择了牺牲自己,而我却不听他的话不但跑了出来还遇上了敌人让他的努力最终全部化成了泡影,不知道此刻他是不是会因为我的不听话而气得跳脚呢。
已经……没有机会再对他说一声对不起了。
不是不知道他对我的感情,只是我自己无法回应他的感情。我的心只有一颗,而且空间很小,装不下许多人,尤其是自从我发觉自己有了喜欢的人后,那颗狭窄的心便再也无法装下其他人。
故而,我之前一直都对他抱着“无法给予他回应就干脆装傻充愣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想法疏离他,我想他也应该感觉到了我对他的刻意疏离,所以才一直默不作声,他看见了我和波风水门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状,因为他是个面瘫,而且还是一个冷面瘫,除了他自己,我想谁也没有办法从他的面瘫脸上窥的他一丝半点的情绪。
之前我什么话都可以对他说,但唯有“对不起”这三个字,是我永远都无法对他说出口的,因为一旦这三个字说出了口,便等同于一把利剑,把他的一颗心一寸一寸地,割得鲜血淋漓,这是何等残忍的事情。
如果我还能在九泉之下见到他,我想我到时候一定会拉着他和我九泉之下的父母刚好凑一桌,然后四个人一起痛快地去三川途搓麻将。
没想到自己最后没有被毒烟给毒死,反而要葬身刀下,一想到自己等一下会脑浆开花我就一脸血色,尼玛这种死法实在是太侮辱我的审美观了!尼玛我要是真的这么死了一定会被作者君给打上马赛克的!绝对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我内心深处一个声音这样告诉我。
没有爬到那个二货身边然后狠狠地痛骂他一顿,甚至还期待着波风水门也许会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如救星般降临,如此无能为力的自己,如此相信童话故事的自己,当真是以前那个除了见不到哥哥以外什么都不怕的六道莲吗?
真正的我应该狷狂地笑着,把敌人狠狠地踩在脚下,或者是拿着三叉戟戳敌人的心脏一百一千个洞窟后但他们还会舔着我的脚趾对我说“谢主隆恩”。更甚者,我会身披五彩金云,脚踏五斗七星去,等把救宇智波止镜那个二货救回来后,再狠狠地嘲笑他那总是自以为是的天才大脑。
在那刀锋距离我的眉心还有三十厘米时,右眼的青蓝色再次变成了写着数字“一”血红,我不顾可能会被轮回眼反噬的后果而发动了一瞬的幻术能力,刀尖因此而停滞了十秒秒。
这短短的十秒钟足以让我有足够的时间进行自救。记得家教中库洛姆在十年后和古罗基西尼亚的战役中,哥哥他教导库洛姆使用除了幻术最极致——有幻觉。哥哥说过,所谓的现实中的真实感其实是施术者所持有的真实感,而通过将毫无值得怀疑的所坚信的某物为源,就能够制造出更强的幻觉。
有幻觉就是幻术附于肉体而形成的有形的实体,也就是拥有实体的幻觉,幻觉和有幻觉,潜藏在幻觉中的有幻觉,从有幻觉孕育而生的幻觉,潜藏在真实中的谎言,潜藏在谎言中的真实,这就是雾的本质。
有幻觉附于幻术实体,库洛姆当时靠的是盆锅裂指环的力量,但如今我有查克拉和轮回眼,说明通过幻术幻化出实体这条道路是有可行的,而我最坚信的事物……
“kufufufu……莲无论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睁开眼时,想到的是从一出生就和有着深厚血缘羁绊的那个人。
当我的想念和哥哥的想念同步时,有幻觉的实体化就能够成功,唯一的问题是,我远在另一个世界的哥哥,他是否也和我一样,此刻在疯狂地想念着他?每每想到那个和我的羁绊联系最深的人,我总是无法抑制住那些夺眶而出的液体。
正当我泪流满面之时,停滞的刀锋再次擦着空气犀利地朝我刺来,千钧一发之际……
“尼桑! ”
眼泪未干的我朝天大吼了一声,声源所出皆是满目悲怆的嘶哑。我想我要选择相信我的哥哥,相信他一定会回应我的思念,然后他会一身笔挺、“kufufufu”地笑着出现在我的面前。
刀锋距离我的眉间还有一厘米,但它却死死地停在那里再也没有深入一毫米,因为有一双戴着黑色手套的人抓住了那险些Сhā进我眉心的刀锋。
那人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风衣,内里是白色的衬衫,最上面还开了一只纽扣,领带松松散散地系着,腰间那条金光闪闪的盆锅裂式的皮带和黑色西裤搭在一起,衬得他的身材越发修长笔挺。
他习惯性戴着手套,脸上的每一分笑意和每一个动作总是优雅到无可挑剔。“kufufufu……莲,这么久不见,你哭鼻涕的本事倒是见长了啊。”他注视着我,嘴角噙着如春水流淌涧最为柔软的微笑。
诡异的凤梨头,长及腰处的青蓝色头发,以及,那只血红色的右眼,熟悉到我每次闭上眼睛都能准确地在脑中描绘他的脸型。
65、命运的会面
“kufufufu……莲,这么久不见,你哭鼻涕的本事倒是见长了啊。”
谁、谁哭鼻涕了!
我想朝那人咆吼一声,结果喉咙嘶哑的厉害,一个字也吼不出来,但我想我哥哥他应该是看懂了我想要吼出来的话,因为我看见他对我很妖孽地笑了。
原本的嘴角就很弯了,结果他那妖孽一笑,差点没把我的钛合金眼给晃瞎,25岁的哥哥他真是越长越风骚……咳咳,口误,是越长越倾国倾城,越笑越比芙蓉花娇,不知道他这张脸到了木叶,会有多少女孩干巴巴地倒贴过来给我送礼让或是我做红娘给她们牵线呢?
“你是谁?”赭水流也惊愕地看着这个凭空冒出来的男人徒手就抓住了他锋利的匕首。
“你问我是谁?kufufufu……”钢化的匕首被六道骸给硬生生折断,男人笑得更加诡艳了。
赭水流也速结了几个土遁术的印,地上的岩石排山倒海朝六道骸的身上覆盖而去,然而,就在泥土即将淹没六道骸的身影时,噙着诡异微笑的男人消失了,连同地上的我一起。
“莲,尼桑我曾经对你说过什么你不会忘记了吧?”六道骸把我请放在铺满一地柔软的草地。
“诶?”我疑惑地抬起头看着他那双异色的眼睛。
“女孩子的皮肤露的太多了,会招引色狼的。”他把身上的黑色风衣盖在我身上,遮住了我因衣服被树枝刮破而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
我:“……”
“kufufufu……还有哦。”六道骸继续他凤梨式的微笑,“莲,忘记我曾经对你教过什么了吗?那些凡是对你有不良企图的异性生物,你应该一叉子戳死他们送他们飞升地狱,尼桑亲自教你的体术,可不是拿来做摆设的。”
问题是我现在身体动不了,如何去一叉子戳死敌人?我鼓了鼓脸皮,结果反而被他轻易捏住了鼻子。
“呵呵,当然,如果我可爱的妹妹没有能力送他们去轮回,尼桑我也会不介意亲自出手替莲清除一些影响市容的垃圾,放心,警察会感谢我们帮他们替天行道的,在此之前,你就给好好待在这里看着吧。”六道骸的手中遂出现了一支长长的三叉戟。
“哦。”我朝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尼桑的话让我感觉好像回到了他为我打架的小时候,我使劲抽了抽鼻子,结果眼泪像长河一样越来越汹涌。好吧,我那是因为见到他太高兴了所以才越哭越凶的。
他的话让我顿时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
无论过我小时候亲密无间的六道骸,还是如今25岁后长成了如花似玉美男的六道骸,他依旧是当初那个表面上经常欺负我这个妹妹实则护短的要死的尼桑。即使他外表改变了很多,但其本质还是那个打算在中二的道路上一条路奔到老死的尼桑大人,真的是……久违了的熟悉感觉。
“说起来,刚才应该要多谢你的关照才对,我那个不成器的妹妹给你添麻烦了。”六道骸漂亮的眼睛对着对面的男人眯了起来,“我们言归正传,你是想选择让我油煎一百遍呢,还是想选择让我扒皮一百遍?”欺负他妹妹的人,还是全部都去死一死好了,六道骸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察觉到从对面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赭水流也全身都警戒起来,也做好了随时结印的准备。
六道骸忽而笑容一凛,右眼放出了修罗道的紫色斗气,“不过,貌似我妹妹不太喜欢血腥的场面,可以的话,还是请你安详地去轮回吧,撒旦会宽恕你的罪恶的。”
消失的六道骸和赭水流也的忍术碰撞到一起,在背后,我只能隐约看到尼桑他身上释放了人间道的黑色斗气,如烟雾缭绕般缠在他的四周,果然正牌的轮回眼和我这个半成品的能力是不一样的。
后来,尼桑他干掉了赭水流也后把我从草地上抱了起来,我扯了扯他的衬衫指了指不远处的黑色火海,我没有忘记我原来要把宇智波止镜骂回来的意思。四分钟的药效已经过去了,也就是说我体内的毒素已经完全解掉了,但我干哑的喉咙仿佛里面卡了鱼刺一般,仍然不能说话。
“莲想要找什么?”六道骸很快就领会了我的意思。然后,他一边开通黑色火海的通道,一边抱着我在火海里寻找。
其实这会儿的黑色火海已经差不多快要熄灭了,连续找了几遍都没有看到我想要看到的人,我揪着尼桑的手莫名一紧,六道骸回过头来看我,显然他也看出了我心中的担心。
不死心地继续找了几遍,仍然一无所获,而此时的暮色已经接近了苍茫。最后,我在这片废墟唯一找到的东西,只有宇智波止镜的木叶护额。
木叶的护额等同于忍者的象征,是宇智波止镜把他的护额丢在这里,是因为他不小心丢了,还是他已经……心口堵了堵,莫名不想再想下去。带子上镶嵌的木叶护额在沉暮的夕阳下闪着金光,上面还沾染了一道很长的血痕,不知道是宇智波止镜他本人的,还是敌人的血迹。
“怎么了?”六道骸看出了我的不对劲,他不由皱了皱眉。
我一手抓着宇智波止镜的木叶护额,一手则死死地揪住尼桑胸前的衬衫,努力把头埋在他怀里吸气,才能让自己的眼泪再次流出来,胸腔下面的心脏一瞬间变得异常难受。
“咳咳……”突然张口倒喷出一口血来,昏迷前我还在想,把血喷在一向爱干净的尼桑身上,不知道等醒过来他会不会打我PP。
……
女孩昏迷后,六道骸紧张地探了探女孩的鼻息,呼吸很平稳,心跳也很正常,说明女孩只是脱力昏过去了,绷紧的心松了松,转过身想离开这个战场,结果却发现四周还有数十个鬼鬼祟祟的影子。
他们是来打探情况的土之国岩忍,土影见派出去的那批岩忍到现在一直都未归,故此派人来查看情况,哪里料到竟然是这幅萧条的模样?而且,在数百个岩忍尸体中心还站了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他的怀里抱着昏迷的女孩,判断出那昏迷的女孩就是他们这次的目标,故此立刻做出了六道骸是敌人的判断。
以为隐藏在石头上他就看不出来了吗?六道骸抱着女孩笑了笑,没有人看见他那只隐藏刘海下的右眼,在这暮霭沉沉的暗色下发着诡异的红光。等到他解决掉所有的杂碎后,感觉不远处又来了几个陌生人。
他们之于六道骸而言的确是陌生人。
六道骸看着这几个见到他怀中的女孩后不由面色大变的人,妖异的双目闪着莫名的眸光,嘴角渐渐弯了起来。
“快放开她!”木叶的金色闪光君一马当先攻了过来,而且用的还是他最擅长的“飞雷神术”——可比做瞬步的空间忍术。
显然,波风水门把六道骸当成了挟持女孩的敌人。
锋利的苦无没有预料中的刺中敌人,波风水门也没能才那人的手中抢回昏迷的女孩。
当他的苦无划破空气穿过那人的身体时,波风水门很明显感觉到空气中的幻术能量的波动,与查克拉不同,那是和他的莲使用轮回眼时同样的能量波动,而且……仔细端详了那人的发型和长相,发现那人和莲长得不是一般的像,不单单指那一头诡异的凤梨发型,还有那双一蓝一红的异色眼睛。
“你是谁?”波风水门盯着笑得诡异的六道骸皱眉问。
“kufufufu……你们又是谁?”六道骸戏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五个人,“在询问我的身份之前,难道你们不会先来个自我介绍吗?”发现那五个人额头上的护额和自家妹妹额头上戴着的护额是一模一样的,便早就猜想到这五个人很有可能会是自家妹妹在这个世界的同伴。
同伴吗……真是个让人觉得不爽的名词,六道骸心里不爽地想。
不仅六道骸发现了这一点,显然波风水门他们五个人也发现了,不然他们也不可能停下来和那人平心静气地说话。
“波风水门。”“宇智波富岳。”“秋道丁座。”“奈良鹿久。”“山中亥一。”
“六道骸。”
六道骸的话刚说话,对面的五个人皆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来他们没有再继续交手的必要了,因为确定了彼此不是敌人。
“你们是莲的什么人?”六道骸目光扫过五人的头顶问。
“同伴。”毫不犹豫的回答,这次开口出声的只有奈良鹿久。
六道骸蓦然笑了起来,然后他突然把目光转向刚才因为他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后很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波风水门,“那你呢?”他颇有意味地问,五个人当中六道骸最感兴趣的是这个金发少年,因为他看他妹妹的眼神明显与其他四人稍有不同。
沉默了一会儿,波风水门才缓缓开口,“我是她男朋友。”一样毫不拖泥带水的回答。少年把目光投向六道骸怀中昏迷的女孩,表情瞬间柔和了。
“那你又是莲的什么人?”尽管隐约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但波风水门觉得还是亲自问一下比较稳妥。
“kufufufu……”暮色下,抱着女孩的男人诡异地笑了,他看了看表情颇为复杂的金发少年,遂缓缓开了口。
“我是莲……她最爱的男人。”波风水门听见笑容诡异的男人如此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尼桑大人好难写…
66、暂时的别离
“kufufufu……看来我的时间不够了呢。”青蓝色长发的男人低下头,绵长的尾音带了一点点的叹息。
“我不干!”我拉着尼桑的手臂瞪了瞪他,摆出一副“他要是敢走我就死给他看”的威胁表情。才刚醒过来没多久,尼桑他就要回到家教的世界里去,我要是真让他走了我还是他妹妹吗。
“莲要乖乖的哦。”六道骸摸了摸我的凤梨头,语气相当温柔。
乖你头!要是你不在了我还乖了毛?指不定哪天我中二病一犯,没准下一秒就学习你的中二精髓把这世界给直接灭了。
强制性地把他的手拉进自己的怀里,我嘟了嘟嘴道:“尼桑你要回去的话,就带我一起走吧。”我表情坚定地不能再坚定。所以,尼桑大人,请你带我自由地去私奔吧,我摆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
“kufufufu……可以哦。”六道骸很妖孽地对我笑,他别有深意的目光却在摸着我的头时若有若无瞥向了后面的波风水门。
“诶,真的?”听此,我惊喜地笑了,“还是尼桑最好了。”我一把扑进了他的怀里像个小猫似的蹭了蹭。
没多久,我就被另一个人给拉出了来。“你干什么?”我不满地瞪了波风水门一眼。
我和我哥哥两兄妹在这里叙旧,波风水门你好好地不充当你的布背景反而突然出来冒出来打搅我们的谈话,识相点的话就赶紧给我哪凉快哪儿滚蛋去,谁也别想做我和尼桑叙旧的电灯泡!
尽管我眼色很不善,但波风水门却仿若未觉。
“莲不能走。”他把这话说的斩钉绝铁,明明正对着我,却仿佛是说给我身后的尼桑听的。
我使劲掰了掰他的手,结果都未能把他的手把我的手腕上掰开,我则迅速向我身边的尼桑大人求助。于是现在成了我拽着六道骸不放,而波风水门则拉着我不放的胶战状况。
“莲,你是想跟我走,还是选择留下来?”六道骸对我笑道。
“那个……”闪烁的目光从六道骸和波风水门的身上来回扫了扫,这是一个非常两难的选择题。
两边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如果跟尼桑一起走,我怕我倒时候会想念波风水门,如果选择留下来,但是尼桑那边又非常舍不得,难道就没有什么两全齐美的办法吗?比如可以拖家带口之类的?
正当我内心纠结不已的时候,波风水门的手不知从何时从我的手腕上下滑到了我的手心,改扣为紧紧的相握。“莲不会走的。”也根本走不了,波风水门笃定道,也不知他究竟从哪里来的自信。
“哦呀,少年,你是想阻止我带她走吗?”
“不,如果莲真的可以离开,你现在就不会在这里和我说话了。”
六道骸和波风水门对视的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几万伏的电光火花在空气中摩擦,错觉吧,应该。
不过,波风水门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kufufufu……真是一个敏锐的呐。”六道骸不怒反笑,只有我一个人脑里仍旧带着巨大的问号。
波风水门没有说错,以六道骸目前的情况,别说是带人走了,就连下次要来这个世界都是异常的困难。
并不是每一次外出散步,他都能恰好遇到意料之外的人的。
有幻觉可以赋予轮回眼的幻觉实体化,但操纵着幻觉实体的却是远在家教世界的六道骸本人。
十年战争结束后,六道骸便从入江正一的口中知道到了这个世界上其实存在着许许多多不同层面的各种世界,我们姑且把这些世界称之为永远都不会相交的平行空间,人类想要脱离原来的世界到另一个平行空间本来是不可能的事情,首先时空法则就不会允许。
但是,六道骸是什么人?他是盆锅裂实力最诡异的雾守,也是家教世界中唯一一个拥有六道轮回眼的人,六道轮回,顾名思义就是脱离世间的轮回。25岁的六道骸在那时候就在想,他那个同样拥有着轮回眼的妹妹六道莲,会不会其实她并没有死,而是被轮回眼卷入了另一个平行世界。
即使她所拥有的是不完全的轮回眼,但那也是实实在在的的轮回眼。没有人能够比六道骸更了解轮回眼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存在,通过轮回眼,你不仅能够看见你的前世今生,甚至还能看见,彼岸深处,那片黑暗世界的地狱尽头。
这世界既然连死气之炎和匣武器这类东西都能存在,白兰也能够共享各个平行世界自己的信息,那么,只要他想要做,这世界便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为了验证他心中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于是,六道骸开始研究如何让自己的精神脱离肉体在不被空间法则捕捉到的情况下到外太空散步。
十年前,当他还住在凤梨罐头中,精神脱离了肉体到外面的世界散步时,他遇到了库洛姆。
同样地,十年后,当他的精神理足以屏蔽时空法则的捕捉,而终于可以在其他平行空间漫游,抱着几万分之一会在其他平行世界发觉六道莲的可能,他轮回眼的能力全开,只是为了寻找和自己轮回眼同样存在的精神力波动,六道骸几乎耗尽了他八成以上的精神力。
十年前的散步会遇到库洛姆是一个美丽的意外,十年后的散步恰巧在某个平行空间里发现了和他的轮回眼一样的精神波动,那也是一个美丽的意外。然而他由衷感谢这些美丽的意外。
六道骸发现我的那会儿,我正在使用轮回眼和查克拉呼唤六道骸的有幻觉存在,有幻觉的实体化加上六道骸精神力的附体,这才是有幻觉之所以能够成功的最关键所在。
和一般的有幻觉不同,因为有六道骸的精神附体,因而有幻觉实体所持续的时间会稍稍长一点,但也仅仅是一点,远在另一个世界的六道骸本体是无法长时间远距离附体操纵的,更何况他还要实体化战斗。
“正如他所说的,尼桑我现在没办法带莲走呢,不过,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六道骸不但不觉得沮丧,反而充满了浓烈的兴味。
“那尼桑你还不会来看我?”扁扁嘴,我最关心的果然还是这个问题。
“可以哦。”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什么时候?”我追问道,不愿意他的许诺是一张没有任何保障的空头支票。
“过一段时间吧。”等他精神力恢复到可以再次漫游太空的时候,六道骸捏了捏我鼓鼓的脸,安慰我道,“尼桑我已经在你身上做了我的精神烙印,放心吧,不会食言的。”他微眯了眯眼睛,余光瞟向了波风水门,“只要没有人嫌弃你尼桑,莲想见到我,随时都可以哦。”继续笑得妩媚。
“哼,谁敢嫌弃尼桑,到时候我就让定春一号去捅了他的掬花!”我握了握拳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
“真乖~~”六道骸拍了拍我的头夸赞,于是我不由得意地翘了翘尾巴,如果我真的有尾巴的话。
不顾身后波风水门的黑线连连,六道骸继续自顾自地拍着我的脑袋嘱咐,“那么,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莲一定要记得复习我教过你的防狼术,尼桑我回来了可是要考察的。”
“哦。”我沉浸在尼桑他还会回来看我的喜悦里,压根就没有察觉到六道骸话中所饱含的深意。
不多久,六道骸的身影在空气中渐渐稀薄,最终消散于无形。
六道骸走后,我们木叶的战争还没有结束,对于我尼桑的出现和消失,我并没有和别人解释的太多,我想即使我解释了,他们也不会相信我的,说我其实并不是漩涡玖辛奈本人,而是从另一个时空穿过来的西贝货?别说借尸还魂他们不愿意相信了,穿越时空就更不可能了。
幸好看见六道骸的只有这么几个人,虽然波风水门和奈良鹿久他们对于我哥哥的出现多少有些疑问,但我没说,他们也没问,很自然,他们便把我哥哥出现的情况归结到了我的幻术能力范围。
更重要的是,现在还是木叶战争时期,比起我哥哥六道骸的出现,眼下还有一个更需要他们关心的事情。
比如宇智波止镜的死亡,方圆几百里都搜刮过了,都没有找到他的尸首,只有我在他消失的现场找到了他的木叶护额,在忍者眼里,护额是等同于忍者身份的存在证明,哪怕你身为叛忍也一样。
在万花筒开眼的情况下,天照是一种可以吞噬所有的瞳术火焰,它既可以焚敌,也可以焚己,在被自己天照火海的包围下,敌人或宇智波止镜能够逃出生天而不被天照所焚烧的概率为零。
回到木叶后,宇智波富岳给他弟弟宇智波止镜做了一个空坟,里面放的是宇智波止镜的木叶护额。
所有人都不愿意相信宇智波止镜死了,就连我自己也是一样。
但是,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宇智波止镜还是没有回来。最后,在木叶战争的第一年,宇智波富岳亲自给他弟弟做了一个空坟。
记得下葬空坟的那一天,天色阴沉的像一块刚洗刷过的灰布,站在墓碑前的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文案中妹纸是未婚先育的,但原著中的鸣人是波风水门24岁时才出生的,如果按照我的文案时间来写,岂不是波风水门要到他24岁时才能和妹纸修出一个肉包子?乃们是想按照我的剧情早点看到小包子,还是按照原著迟一点才让鸣人包子出来打酱油?
67、战后一些事
来拜祭的几乎都是宇智波止镜的亲人或朋友,一束束白色的掬花堆放在墓碑前,像座小花圃一样。
来悼念的,除了我们这些熟人,还有三代和自来也,大蛇丸没有来,千手纲手也来了。第三次忍界大战,木叶的三忍都必须亲披上阵,除了没有战斗力的老弱妇孺,谁都没办法例外。
木叶的一些高层也来了,记得他们前来吊祭时,宇智波富岳的面瘫脸微微变了变,他的拳头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握得死死的。
如果不是这些木叶的高层拖延了最佳的援救时机,也许他弟弟宇智波止镜就不用白死了。我想宇智波富岳的心底大约就是这么想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够读懂他心里所想的。
其实归根到底错的还是我,如果不是因为我,宇智波止镜他根本就不必去送死,我一直为此而内疚着。
任谁也没有料到,宇智波止镜的死亡留给宇智波富岳的,不仅仅是沉痛的打击,还有他后来的思想变化。
到了黄昏,前来吊祭的人越来越少,最终剩下宇智波富岳、宇智波美琴、我和波风水门这几个人。
“富岳,你太乱来了。”宇智波美琴不知从哪里拿出了药酒,逼着宇智波富岳摊开了手掌,只见他的掌心处多了许多刺目的血痕,我想多半是被他自己的指甲给掐的。
“我没事。”冷冷的回答语气使得宇智波美琴不由擦红了双眼。
“那个,对不起。”我抿了抿唇,最终决定走上前去给宇智波富岳鞠躬道歉,总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好,心里也不至于这么难受。看着比人难受,自己也难受,两个难受加起来就是双倍难受。
“不是你的错。”宇智波富岳淡淡地答。没能保护好他弟弟,他最责怪的人首先是他自己。
然后我和他彼此都不说话了,除了道歉,其实我还想告诉他们,也许宇智波止镜并没有死,也许他还在另一个地方好好地活着,只是暂时没办法回木叶来,想了很多安慰性的话,结果我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宇智波富岳一直认为他弟弟是在战场上尸骨无存的,如若不然,那他为何直到现在仍没有回到木叶来?
看着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同样萧条的背影,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般难受。因为是新建的墓碑,宇智波止镜的碑石在淡灰色的天空下反着光,便想起了我最后一次见到他的那个场景,以及,许许多多有关他在我脑海中的记忆,零零散散,沉沉浮浮,总算拼出了一个大体的影子来。
宇智波止镜作为木叶和宇智波家的天才,记得他小时候的目标就是想要超越他哥哥宇智波富岳,如今他开了别人梦寐以求的万花筒写轮眼,却是英年早逝的结局。老实说,直到现在我仍是无法接受他已经死了的事情。
说我自欺欺人也好,逃避事实也罢,那个二货如果真的这么容易就挂了苍天就开眼了。
我始终坚信,祸害遗千年,如同我这个万年祸害。
我欠宇智波止镜太多东西,多的也许我终其一生也无法还清。如果他死了,我反而会把他一辈子记在心上,所以,为了不让他得逞,我希望他能够好好活着,再说了,鬼才愿意记那个二货一辈子呢口胡!
世界上有许多你所熟悉的人不在了,有些人会因此而一直消沉下去,有些人却可以仍旧活得没心没肺,大概我就是属于没心没肺的后者。
因为作者君很遗憾说她没有写战争的细胞,所以她去借一个时光机过来让我们的文章一下子跳过了战争期,不用再看那些无聊的东西而浪费宝贵的JJ币乃们真是可喜可贺啊。
战争结束后,五大国都在慢慢重建,但是,战争给人们造成的心灵创伤却永远也无法弥补。
木叶在这次战争中牺牲了很多人,宇智波止镜是一个,宇智波带土是一个,他们一个是我的闺蜜,一个是我的学生。据说油女家的双胞胎之一也在这次战争中牺牲了,包括千手纲手的男朋友断。
虽然大家的亲人或多或少都在这次战场中牺牲了,但是三代也牺牲了自己的亲儿子,现在仍然在丧子之痛中,大家都是一样的心理伤痛,尽管如此,三代身上还不得不肩负重建木叶的重任,念及此,大家都不由自主开始重新振作起来。
后来,因为断的死亡,带着心灵创伤的千手纲手和她的徒弟静音一起云游四方了,自来也随后也一个人走了,说是为了取写小说的素材,这次战争过后,自来也老师不知道为何突然萌生了写小说的念头,我们自然是举上手双脚赞成,当然,如果他的稿费能够寄给我就更好了。
三界忍者大战后,也有人的名气在五大国越大越响,比如波风水门,他在这次战争中成了人见人哭鬼见鬼哭的恐怖人物,当然,站在我们木叶这边,毫无疑问他就是我们木叶当之无愧的英雄。
波风水门得了一个响当当的外号,叫做“金色闪光”,反观我自己,因为在那次事件后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咳咳,那门是指木叶的门不是自家的门,所以我仍旧默默无名中。
好吧,波风水门那个“金色闪光”的外号我已经是吐槽它好久了,不知情者可能会以为它的意思是波风水门头上顶着一道灿灿的金光,因为他的确是本文的男猪脚,所以把它当成是猪脚光环也没差,只要作者君继续偏心,我想要超越波风水门的猪脚光环那将会是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
记得某日,为了验证“金色闪光”的存在与否,我亲自上阵跑到波风水门的身边扒着他金灿灿的叶子左瞅一下右瞅一下。“莲,你在干嘛?”当时的波风水门正在喝茶中。
“我在找你头上的金光,据说头顶金光的人,不是已经领便当了,就是全部最终进化成了超级赛亚人。”我正了正色回答,结果波风水门一口茶全部从嘴里喷了出来,倒霉的是正坐在对面看书的卡卡西。
最后我还是没有从他的头上发现那道属于猪脚的金光,后来我想它大概是因为害羞而隐藏了,我捶手心顿悟。
言归正传,在战争中立下大功的波风水门得到了三代的重点栽培,我看他老人家很有想把他培养成下任继承人的意思,因为波风水门的文书工作量增加了,害得我每晚都要等很晚才有饭吃。
我出门走在大街上,偶尔在饭店或茶馆中还能听到别人在谈论金色闪光咋地咋地的光荣历史,于是我发现,波风水门的地位在木叶飞速升值了,职位和名声都算计在内,他飞涨的价值我估摸着也许比股票的牛市还要更牛,不知道把波风水门整个人给卖了能值多少钱呢,我摸着下巴估算,也许连国际通缉犯的赏金都没有他来的高。
波风水门涨价了,跟着一起沾光的还有我,比如,当我发现我拉着他一起去下馆子时,结账的时候老板和老板娘很多时候都会给我们打折,尤其是某某店铺的老板娘,指名道姓就不必了,因为作者君说她没有打酱油的价值。
去老板娘的寿司店里吃寿司时,有时候那个老板娘甚至还会免费请我们一餐两餐,我猜想她大约是看上波风水门的美色了,后来我把这句心里话告诉波风水门他本人,结果他再也没有带我去过那间寿司店。
这几年来,除了忍术和幻术没有懈怠之外,尼桑他教给我的防狼术我也练得很勤快,我记得上次他临走时说回来要考察的,因为尼桑他从来没有主动和我联系过,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具体会何时看来我,但我总估摸着他回来看我的日子不远了,啥,你问我为什么会猜到,我想大概这就是作为他妹妹的第六感吧。
在勤练防狼术时,我很好心地没有忘记波风水门,我问他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学习防狼术,波风水门疑惑地问我为什么,于是我非常郑重其事地拍了拍的肩膀,外加小心翼翼地反问他:“水门,你最近上街有没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诶?”波风水门愣,他不理解我让他学习防狼术这和他上街有什么关系。
我语重心长地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这是为了你好。”正了正脸色,我又道,“水门,我怕你上街会被劫色。”人怕出名猪怕壮,说的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波风水门:“……”
而后没过几个月,宇智波美琴就突然到我家告诉我,她说她要和宇智波富岳结婚了,我手下一抖,自由降落的剪刀差点没把定春一号的脖子给剪断。PS:当时的我正在给定春一号修理发毛。
“美琴,请你再考虑一下吧。”我握住宇智波美琴的手说的郑重其事。
“我已经仔细考虑过了。”宇智波美琴微笑着回握了我的手。
“哪怕前面等待你的,可能是会背叛的坟墓?”我一直坚信,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而背叛的影子,常在婚后屡见不鲜。
“如果前面等待我的是背叛的坟墓,没有关系哦,到时候我给别人建一座坟墓。”宇智波美琴笑得百合花盛放。
我:“……”美琴你赢了,我认输。
68、尼桑最赛高
一大清早,宇智波美琴她就把我拉到她的家里帮她穿新娘衣服,其实这些工作由她母亲来做就行了,我纯粹是被叫去围观的。宇智波美琴穿着纯白的白无垢,那顶白色纱帽放在她的旁边。
白无垢是泥轰国和服的一种,常用于泥轰人在结婚婚俗中新娘所穿的新娘服。白色是纯洁无暇的Chu女象征,因此,古来称新娘和式嫁衣为“白无垢”;三天后的阳式仪式,则改换花枝招展的艳装。
而我们这类出席婚礼的女性,忌着纯白色的和服或裙装,以便突出嫁娘的风采。
新娘穿白无垢,新郎穿的则是内白衣外黑色的和服,胸前别一个白色花朵来衬托婚礼的喜气。
新郎新娘都要穿和服,自然,我们这些相熟的宾客也要穿和服。我今天穿的是粉红色打底的和服,上面点缀了一些比粉红色稍深一点的红色小梅花,波风水门穿的则是浅黄|色的和服。
“阿拉,莲是在羡慕我吗?”宇智波美琴见我盯着她身上的白无垢看个不停,遂眯了眯眼。
我立刻把自己的凤梨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
“如果下一场婚礼是莲和水门的,我想莲应该很快可以有机会穿上白无垢。”宇智波美琴觉得我摇头是在口是心非。
想象了一下自己穿白无垢娇羞的模样,我心里寒了寒,“美琴,如果我某天真的穿上了白无垢,我想我哥他会忍不住炸了我的婚礼。”
虽然六道骸长得像泥轰人,但他的本质其实还是一个意大利佬,我不认为从小熏陶在意大利西方文化的他,会允许他的妹妹在举行婚礼时穿泥轰国的白无垢,在西方婚礼中,婚纱才是他们最钟爱的主流。
我说的很认真,但宇智波美琴明显没有把我的话当真,提了提拖沓在地上的裙摆,宇智波美琴的母亲替她戴上了那顶白纱帽,她父亲则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出家门,举行婚礼的礼堂在宇智波富岳的家里。
因为是宇智波家族族长宇智波富岳的婚礼,自然来了很多德高望重的大人物,三代和大蛇丸也来了,包括那个阴沉沉的团藏,和木叶的两个顾问,总之,除了自来也和纲手,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
席间,我曾经和大蛇丸擦身而过,早在他来了之后我就有暗暗观察他,礼堂中有很多宇智波家族的人,非战斗状态,宇智波家的族人平常时露的都是黑色眼睛,但这一点依然无法阻挡大蛇丸那双金色的眼珠在盯着宇智波家的族人时的,从金色瞳孔下流露出来的,那满腔炽热的探究欲望。
我想,大蛇丸他现在是真的堕落了,喜欢研究的科学家的一般不是疯子就是变态,比如死神十二番队长涅茧利,比如海贼的改造人弗兰奇,一个本质上是一滩黏黏的绿色液体,一个整日穿着一条内裤在众人眼球下不断晃悠,还喜欢跳草裙舞,而大蛇丸呢,哦我想起来了,貌似他后来和大蛇玩人兽|交尾去了。
“莲,你在想什么?”波风水门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企图换回我沉浸在自我意识里的思维。
我挥了挥他的手表示我并没有在发呆,而是在思考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波风水门笑了笑问我在思考什么,于是我回答他说:“我在思考,变态究竟是如何炼成的?”
波风水门:“……”
没过一会儿,我又一脸正色地问:“水门,难道说变态和人妖一样,都是“欲成变态,必先自宫”?”
波风水门听后嘴角抽搐。、
好吧,有关大蛇丸小时候还是呆学生一枚长大后却不知如何进化成了终极变态我就暂且不研究了,在走廊上和他擦肩而过时,我隐隐感觉到了他对我的右眼抱有非常浓厚兴趣。
只可惜,姐对于做科学家没有兴趣,所以对大蛇丸的研究一点兴趣也没有,但如果他把注意打到我的身上,我不介意让他去地狱轮回一千遍,兴许他还会感谢我因为我让他和他九泉之下朝思暮想的父母相聚。
和大蛇丸擦肩而过时,波风水门也在我身边,当时的大蛇丸和我们一起顿住了脚步,在他阴森的目光瞟向我这边时,他立刻就接收到了波风水门的警告视线。波风水门是大蛇丸争夺下一任火影的对手,因为忌惮波风水门的实力,所以他很快就收敛了一身的锋芒。
这个婚礼一直折腾到了傍晚才渐渐拉下帷幕,离开前,我忧心忡忡地把宇智波美琴拉到角落里。“听说男人结婚前是一只披着羊皮狼心的小绵羊,结婚后他们就会恢复本性化身成狼,美琴,你一定要小心你家里的那匹狼。”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东西。
宇智波美琴听了我的话后立刻笑脸如嫣,她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问我有没有感觉到什么,我疑惑地戳了戳她平坦的小腹,觉得她问我这样的问题非常奇怪。
“莲是不是觉得我这样问你觉得很奇怪?”宇智波美琴笑得很灿烂,我表情默然,说她真的没有读心术这种超能力吗?宇智波美琴噗笑一声,道:“因为现在我的肚子里正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我:“……”美琴,我错了,宇智波富岳他不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他早在结婚前就已经化身成狼了。
我和宇智波美琴再嘀咕了几句,便和她告别了。夜色渐深,在回去的路上我因为脚酸所以赖着波风水门他背我回去。
“莲,美琴刚才对你说什么?”波风水门问我和宇智波美琴告别时,美琴她对我咬耳根的内容。
“你想知道?”趴在他背上的我眨了眨眼睛。
“恩。”波风水门小声回答,其实他并不是非要知道不可,仅仅只是好奇心在作祟。
“美琴说,最近看上你的姑娘越来越多了,她让我回家后好好看着你。”潜意思是别让你有出轨的机会。
波风水门僵笑:“……那莲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不介意。”
波风水门愣:“诶,为什么?”
“尼桑大人说,男人都是用两条腿思考的动物,我男人要是敢出轨,那我就打断他的腿。”
波风水门抽了抽嘴角:“……莲,你尼桑大人也是个男人吧?”
“你错了,水门。”我直了直脖子,正色道:“我尼桑他是万人膜拜的中二神级妖孽。”
波风水门:“……”
路边灯光一闪一闪的,温度有点低,街道上出奇的安静,折腾了一整天大家都早早回去了。
稳健的步伐安静走在街道上,波风水门突然在街边停下脚步问我,他说,“莲,如果你尼桑回来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你没发烧吧?”我下意识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很好,温度正常说明没发烧。
“莲不愿意吗?”他笑得温柔。
“也不是不愿意。”毕竟我本来就喜欢他,他也喜欢我,只是……我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道:“如果你见到我尼桑后,还能活着回来,我就没有任何意见。”我朝他歪了歪头。
波风水门:“……”
“也就是说,如果莲的尼桑不同意,莲也不会同意?”波风水门思维反映的很快。
“正解。”我拍了拍他绒绒的脑袋直道孺子可教,感觉那一瞬间波风水门的勇气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蔫。
到了家门口,波风水门拿出钥匙开了门。忘记说了,我家和波风水门的家早在一年前就合并成一个大家了,反正是隔着一堵墙的邻居,我每天要跑到他家里去吃饭太麻烦了,不如干脆把那中间那堵墙给拆了,也方便我们来往。于是,两个钥匙变成了一个钥匙,两个家变成了一个家。
未婚同居,不知道我尼桑要是知道我的情况会不会把我拖出去打死呢?不不不,绝对不会的,他要灭口也应该去找波风水门,而不是找我。我表示非常没良心地把这件事情交给波风水门以后去和我尼桑解释。
“莲,明天是休息日,我们一起出去玩吧。”临睡前,波风水门表示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去一起出去玩了。
出去玩的意思等于去约会,多亏了三代想要把波风水门培养成下一代火影的意志,害得他每天跟个陀螺似的忙得要命,就更别说和我一起出去happy dating了。我想了想我明天反正也没事,于是很爽快的答应了。
计划总赶不上变化,第二天我们正打算去约会的时候,我尼桑六道骸回来了,他站在我家门口笑得无比娇媚,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kufufufu……莲不欢迎我回来吗?”男人修长卓玉的身影伫立在门口,顿时引来了数个住在街坊邻居的姑娘们的频频盼顾。
“尼桑!”顾不得还没有穿好鞋,我踩着赤脚惊喜地扑倒了六道骸的怀里像个树熊一般吊在他的身上。
六道骸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他那双异色的眼波充满了爱怜,“连鞋也不穿,会着凉的哦。”他拎起我落单的鞋直接把我抱到沙发上替我穿鞋,穿好鞋后,六道骸问:“莲穿着这么漂亮,是因为知道尼桑我今天会来看你?”他似笑非笑地瞥了瞥屋内笑容僵化的波风水门。
“当然。”我对他露出了一排亮丽的牙齿,至于今天和波风水门的约会,先让它去浮云吧。
“呐呐,尼桑是第一次来木叶吧,木叶有很多尼桑没有见过的东西哦,我带尼桑去木叶看看吧。”我霍然站起身走到波风水门的面前,“水门,你不是说你有两张电影院的票吗?你先借我吧。”我星星眼看着他。
这电影院的票原本是他打算和我约会时一起去看的,而现在……波风水门叹了一口气,遂无奈地把两张电影票递给了我。
我拿着波风水门给我的电影票蹦到六道骸的面前晃了晃,“哟西,今天一定要玩得开心才行,不开心就不要回家了。”ρi股颠颠地拿好袋子和其他物品,比如逛街最主要的钱包,如风一般的速度梳好头发,然后拉着我的尼桑欢欢喜喜地出门去了。
“莲,约会……”我们的约会怎么办?因为六道骸的出现而彻底被我晾在一边的波风水门,总感觉他的笑容有越来越硬化的趋势。
“哦,那个啊……改天吧。”关上门前听见自己这样平淡地回答。
改天究竟是哪天?波风水门觉得我口中的改天将会是一个非常遥远的日子。
“加-涅。”和我一起对波风水门挥手的,还有我尼桑六道骸,只是我挥手的时候面无表情,他则笑脸如花。
69、六道骸番外
“骸大人,请你一路顺风。”紫色头发的少女微笑,略略弯下腰对男人敬礼,她的右眼上带着一个骷髅式的眼罩。
“骸大人,你什么时候回来……疼。”黄头发的青年立刻抱头埋怨,“千种你为什么要敲我?”
“犬,骸大人是去见他妹妹,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冷淡到没有任何起伏的声线。
“kufufufu……那么,我走了哦,你们替我保管好我的身体。”听到手下打着包票说没问题后,六道骸的精神就脱离了肉体,巧妙避开时空法则,然后脱离原来的世界。
有了他在莲身上留下的精神烙印,六道骸要在这无数的平行空间中寻找自己的妹妹就方便多了。
落脚点一如既往选择了火之国的木叶。
第一次来火影世界的时候靠的是莲的呼唤和她实体化的有幻觉,现在的六道骸若是想来这个世界,不必依靠他妹妹的轮回眼,他也可以凭着手上的盆锅裂戒指而自行实体化。
这是他第三次来这个世界了。
第一次来的时候恰好是这个世界的战争时期,那时候的六道骸终于见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妹妹,虽然是在她哭鼻子的情况下。
但是,没有比发现自己的妹妹其实还在另一个世界好好地活着更让他觉得开心的事情了。
而且,再和妹妹叙旧之前,六道骸还必须解决一个碍眼的杂碎。很久以前他就暗暗对自己发过誓,任何胆敢伤害他妹妹的人,他绝对有能力让那人呆在炼狱的世界里永不超生。
解决掉敌人,然后把她从地上抱起来,轮回眼使用过度是导致头脑晕晕欲睡,但她却强撑起身体的不适拉着他让他在那片被大火烧过的空地上找了一遍又一遍,六道骸用三叉戟挥了挥地上的火焰残余,这些黑色的火焰和地狱火性质相近,一样可以焚烧万物。
焚烧万物吗?六道骸颇感兴趣地弯了弯唇,刚刚那个敌人的能力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只出现于日本古代的忍术,再加上这个可以焚烧一切的火焰,这个世界的力量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有趣呢。
之后,他找到了一个忍者的护额,妹妹紧揪着他的衣领看起来好像很受打击的样子,妹妹重要的人是消失了还是失踪了他不得而知,他唯一知道的,在他不在的时候,他妹妹已经在这个世界拥有了羁绊。
想到自己的妹妹六道莲在这个世界活得很好,六道骸就由衷地替她感到开心,当然,他也会感到很多的遗憾,如果六道莲真的在这个世界拥有了同伴的羁绊,那么,他很有可能将不再是他妹妹心中的唯一,心里不免泛酸。
然后,来了五个自称是六道莲同伴的人。
同伴吗?六道骸不明意味地笑了笑,如果是在以前听到这两个词,那他一定会对敌人和自己都自嘲式一笑。
最先注意到的是那个金色头发的少年看自家妹妹不同寻常的目光,六道骸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曾有那么一瞬,让他误以为看到了一个他极为讨厌的人。六道骸断定,这是一个和泽田纲吉有着某些相似点的少年,开口一问,才知道少年和自家妹妹的关系果然不一般。
少年他自称是他妹妹的男朋友,六道骸单方面从不给予承认。不过,kufufufu……男朋友这三个字,真是无比刺眼啊。
“你是莲的什么人?”少年问他,明明内心很紧张,却仍表现出如天空般广阔的淡然姿态,这一瞬间,六道骸心中的恶劣因子复活了。“我是莲……她最爱的男人。”他笑得尤其妖娆,而后,果不其然看到了少年惊讶到怔住的表情。
第一次在火影世界逗留的时间有限,六道骸不得不先行离开,在这个世界待的时间越久,在他原来世界的本体就越需要更长的时间来恢复。临别前他想要再戏弄一下那个金发少年,结果六道骸发现其实波风水门的头脑意外地敏锐,真是一个聪明的少年啊,六道骸摇头失笑,他讨厌愚笨的人。
第二次来的时候貌似他妹妹正打算和少年一起去约会,说错了,应该是青年,当初他见到的那个金发少年,在他恢复精神力的这段时间内,波风水门已经长成了一个成熟稳重的青年。但在26岁的六道骸眼里,波风水门仍旧是个少年。
而他的妹妹六道莲,亦如当初他所希望的那般,长成了一个像莲花一样美丽的女子,他又错过了他妹妹如花季般绽放的成长年龄。
吾家有女初长成,好似摔破了醋罐子般,六道骸的内心一时间充满了五味杂陈,个中滋味,实在酸涩难咽。
波风水门很优秀,这一点六道骸一点也不否认,但是,就算他再优秀,妹妹是他一直疼在手心里的宝贝,想让他轻易就拱手相让?kufufufu……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带走妹妹的时候,六道骸非常高兴地和青年挥手说了句拜拜,他还特意加了重音,果不其然又看见了青年吃瘪的黑脸,于是,六道骸心中的小恶魔在不断飞啊飞。KUFUFUFU……想要拐走他的妹妹做他妹夫,没有这点忍耐性那可不行哦波风少年。
如他妹妹所说的,木叶有很多很有趣的地方,它的建筑多半是泥轰江户时代的古风建筑,奇异的是,这些古风建筑里充斥了许多现代化的东西,该怎么说呢,这个奇异的忍者世界果然很有意思,六道骸拖着下巴想。
逛完木叶,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的时间,饭桌上多了一个戴着面罩的银发少年。
“尼桑,这是卡卡西——我家每天的蹭饭者。”
“你好,师母的尼桑。”银发少年笑着伸出手,看起来意外乖巧。
“师母?”握手的瞬间,六道骸笑容一凛,“抱歉啊少年,我记得我妹妹今年尚未出嫁。”
“……”银发少年语噎了一下。
一桌子都是日式的晚餐,看来非常丰盛,吃起来的口味也极好,六道骸看了看坐在他对面的波风水门,对方正在朝他温和地笑,而且还是人畜无害的微笑,不愧是有能力拐走他妹妹的人,六道骸暗中掂量着波风少年的心思,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从对方能烧出这一桌好菜不难看出他对自家妹妹的心意,但是,还远远不够哦少年,六道骸颇有深意地弯了弯唇。
“尼桑,今晚我们一起睡吗?”睡觉前,妹妹抱着枕头问他。
“当然。”六道骸笑着摸了摸她顺滑的头发,以前他们都是一起睡的,除了最后的一年,兄妹俩从未分开过。
“绝对不可以!”
如同他所预料的,金发少年在听见他对妹妹说要一起睡时霍然出声了,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吗?六道骸低笑。
“诶,为什么不可以?”他妹妹歪着头问。
“当然不可以,莲,你和你尼桑虽然是兄妹,但现在你们已经长大了,就不能睡在一起。”波风少年解释。
“我不要。”他妹妹不满地嘟起了嘴巴,“我就要和尼桑一起睡。”她拉着他的胳膊一副“死也不肯放手”的赌气表情。
“尼桑可以不用睡觉的,但我会守护在莲的身边。”他开心地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每次看见他妹妹为了他跟少年作对,六道骸就觉得这世界其实很美好。
以上,都是六道骸前两次来火影世界所发生的事情。
这次是他第三次来这个世界,不用想象他都知道自家妹妹见到自己来看望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尽管如此,他还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知道妹妹是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人柱力,而且还是九尾人柱力,说实话,只要九尾不会危机他妹妹的生命,即使它暂住在她体内六道骸也不会多做什么,但是,据说一旦九尾脱离了人柱力,人柱力就会死亡,这等于他妹妹的生命全部挂在了九尾的身上。
人柱力死了,尾兽不一定会死,但尾兽死了,人柱力一定会死,这种不平等的关系如果换做别人是人柱力六道骸八辈子也管不着这事,但偏偏他妹妹是九尾人柱力,六道骸已经想到了一旦九尾抽离了让她的体内但他妹妹依然不会死的办法,他这次就是来告诉她这个方法的,殊不知,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她这个方法,他妹妹事先给了他一个始料未及的大“惊喜”。
“kufufufu……莲,你能对尼桑我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是怎么一回事吗?”六道骸笑容僵硬地瞥了瞥床上衣衫不整的两个人,眼底的冷意冰冷到的足以把别人给活活冻僵。
“尼尼尼尼桑我我我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明明昨天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记得昨晚还梦见自己咬了很多个好吃的大苹果结果早上醒来水门他就说要我对他负责……啊咧,话说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啊啊啊我肿么全部不记得了我脑袋失忆了吗口胡!”
他看见他妹妹抓狂似的揪乱了她的头发,想要解释结果越说越混乱,“kufufufu……我懂了。”
六道骸表示他听懂了她语无伦次的话,总结起来就是,她妹妹昨天去喝酒了,结果两人都不胜酒力,于是,两人昨晚一起滚床单了,醒来后少年还记得昨晚的事情,但是她妹妹却啥也不记得了。
“少年,你给我出来一下。”六道骸微眯了眯眼睛朝波风水门招手。“莲,你不要过来。”他对她嘱咐。
“诶,为什么?”少女不解。
“这是属于我们男人之间的交流。”你是少女所以不必过来掺和,六道骸潜意思如此。
“我们来打一场吧。”六道骸把波风水门拉到了空地后就立刻幻化出了三叉戟打算开打。
“那个,一定要打吗?”少年看起来很纠结的样子。
“当然,用上你全部的实力。”六道骸灿灿一笑,“如果你输了,我会把莲带走。”他说的斩钉截铁,尽管他现在暂时还没有这个能力,但并不代表他以后没有,六道骸很认真地在考核少年的能力。
如果少年没有足够的实力保护他妹妹,那么六道骸就绝对不会把莲交给他,他要看到少年保护莲的觉悟。
“我知道了。”少年似乎读懂了他认真的眼神,于是两人开始认真地交手,不一会儿,六道骸已经把三叉戟架在了少年的脖子上,一滴鲜血顺着少年的脖颈滑了下来,只要少年的反应再慢一秒,估计少年他这会儿已经不存在这世界上了。
“kufufufu……不认真的一点的话,可是会死的哦。”六道骸笑得相当妖孽,但他周身的冷意却已经泛出了那双异色的眸底,如实质般冰冷,且没有半分假意的杀意,说明他现在的确是想要杀了波风水门这个人。
没有人能够知道,六道莲之于六道骸的意义,那不仅仅是只有血缘关系这么简单的问题。
在六道家作为婴儿降生,而且一出生就拥有了普通婴孩所没有的聪慧头脑,六道骸知道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冷漠到骨血里的人,大约他前世看惯了许多人世的丑恶,所以他才习惯用微笑来伪装自己。
然而,这辈子的他多了一双胞胎的妹妹,据说她和他一样拥有前世的记忆,尽管那前世的记忆几乎可以模糊到忽略不计,后来他之所以能够把前世的事情记得非常清晰,得多亏了他后来在实验中所得的六道轮回眼。
纵使他小时候不太记得前世的事情,但他依然拥有一个成|人般聪慧的大脑。他讨厌小孩,更讨厌逼自己去装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孩,这种厌恶的心态,使得六道骸出生后从未故意把自己的思维降低到和小孩纸智商的程度,一方面,他不屑与这样做,另一方面,他也不在乎别人看他彷如怪物般的眼光。
只是,六道骸没有料到他会有一个血亲的妹妹,而且她的处境和思维几乎与他相差无异,于是,在不知不觉间,六道骸的身后多了一个跟屁虫,那个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双胞胎妹妹,喜欢拽着他的手甜甜地叫他“尼桑”,她喜欢处处依赖着他,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在精神上。
一开始他觉得她有点烦人,后来她察觉到了他的不耐,遂又变得乖巧了,只是每当他心情好的时候,她又会干巴巴地笑着凑过来,仿佛她身后有一个小尾巴在那里不断摇啊摇,唔,怎么说呢,就像个很可爱的小狗。
如果宠物懂得对他察言观色,六道骸不介意养一个宠物来娱乐自己。最初的最初,他的确把他妹妹当成了一个宠物来养,后来也一直都是这样,但六道骸对于他妹妹的那份感情,在他还没有察觉的时候,早已经超越了宠物与饲主的界限。
擅于用微笑来伪装自己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有感情这份弱点的,因为一旦这个弱点被敌人抓住,那么他有可能会因此而万劫不复,于是六道骸便开始思考,他妹妹至于他存在的含义,以及,她是否该继续存在下去。
“只要是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是吗?那你可以为我去死吗?”
八点档的言情剧在电视上播着这样的台词,小时候的六道骸于是笑着回问他的妹妹。
“莲,你喜欢尼桑吗?”
“嗯,非常喜欢。”某小女孩断然点头。
“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六道骸继续他妖孽式的微笑。
“嗯,只要尼桑需要。”继续点头。
“kufufufu……那么,莲愿意为了尼桑去死吗?”六道骸这会儿笑得更加灿烂了,但他的眼底却没有有一点暖意。
某女孩听后沉默了,见此,六道骸蔓延在嘴角的越发冰冷刺骨,即使表情上他依旧笑脸如花。
也许一旦女孩点了头,有些事情则会扭转到连他也无法控制的局面中,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六道骸讨厌盲目的愚忠,这种愚忠式听话的木偶,他以后想要多少个,就会有多少个,如果莲也是这种人,相信六道骸他绝对会在下一秒毫不留情的抛弃他妹妹。
不久,某女孩便歪过头认真地看着他,“我才不要为了尼桑去死呢。”她睁着那双和他一样的青蓝色眼睛回答。
“kufufufu……”六道骸的笑容一时缓慢了半拍,这明明是他所期望的回答,但不知道为什么却反而觉得更加难过了,果然,莲的存在已经深刻影响到了他的情绪了吗?
就在这时,女孩又对他开口了。
“因为……如果我死掉了,就没有人陪尼桑了。”某女孩小小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他冰凉的手,她笑得好像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珍宝一般。
然后,六道骸也笑了。
他明白了他妹妹之于他存在的意义。
他是他妹妹的全部精神支柱,也是莲心中最柔软的世界,而六道莲至于他,则是黑暗中的一抹光,尽管微弱,却可以让他们相互取暖。故而,六道骸和六道莲,都是彼此无可代替的最重要存在。
经过几年的相处,六道骸发现,其实他的妹妹相当单纯,在某些认知和情感方面的更是空白的一塌糊涂。于是他开始着手教育她的三观,教授他认为在“正常”范围内的各类认知。至于他的弱点,只要他足够强大到可以保护她,那么,他的弱点将不复存在。
后来,他和她一起被艾斯托拉涅欧家族抓去做人体实验,在那天他得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轮回眼力量,但他却失去了她。
以前他没有保护好她是因为他没有实力,后来他拥有了实力,但莲却已经离开了他,这是六道骸毕生一来觉得最悔恨的事情。所以,哪怕他妹妹会有一丁点的伤害,六道骸也是绝对不会允许的,他好不容易才找回了他最重要的妹妹。
“少年,你喜欢我妹妹的觉悟就这么一点吗?”六道骸笑着把波风水门一点点逼入绝境,如果不是莲喜欢这个世界,而且这个世界目前也没有出现敢伤害他妹妹的人,不然的话……
六道骸和波风水门有一点最大的不同,那就是,六道骸为了他妹妹可以毫不顾忌地毁灭其他,而波风水门的心中装了太多沉重的东西,木叶的同伴,以及整个木叶到这世界的安危。
如果把世界和六道莲的安危摆放在同一个天平上,六道骸可以为了他妹妹而灭了这世界,但波风水门却做不到如他这般的狠绝,换一句话来说,其实波风水门这个人和泽田纲吉何等的相似,这也是为什么六道骸一直都不太喜欢波风水门的地方。
“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想要杀我,但是,我喜欢莲的觉悟,绝对不会比你少一分一毫!”少年眼神坚定,战局也因为他的觉悟而渐渐从刚才的绝境中扭转到不分上下的持平。
长长的三叉戟再一次碰上了少年的苦无,幻术VS飞雷神术。所以说六道骸才最讨厌泽田纲吉这个黑手党的教父。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因为六道骸所担心的也正是波风水门所不希望的。“让最爱的人受伤这种事情,这一辈子绝不会再有第二次!我以我的生命去保证。”波风水门指战争时期莲被六道骸抱着回来的事情。
“kufufufu……希望你以后不会有让我想灭了这世界的机会。”六道骸打算收手了,因为他不想打了,继续打下去,他知道也不会有任何的结果。“少年,如果你死了,我就带她回家。”
所以,千万不要死了哦,少年。
六道骸最后笑着走了,因为他已经收到来自少年的觉悟了。
70、酒后乱性囧
深夜,宇智波富岳家里依旧灯火通明,酒席的座位上满载都是邀请而来的宾客。
今天是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的儿子宇智波鼬三周岁的日子,故而,宇智波富岳他邀请了我们这些旧友去他家为宇智波鼬庆生。
桌宴上的某个角落里,觥筹交错的声音全部被我隔绝在耳外。
“美琴,你待在这里真的没问题吗?”作为寿星君宇智波鼬的母亲不去陪着客人,反而在这里陪我。
“没关系哦。”宇智波美琴说的毫不介意,“嘛,反正富岳一个人也没问题的。”她指作为东道主必须应付老朋友和宾客敬酒的麻烦事情。“而且……”宇智波美琴突然对我笑了起来,“我看莲坐在这里好像闷闷不乐的样子,所以我就过来看你了。”
“谁、谁闷闷不乐了!”我立刻炸毛反驳,宇智波美琴抬手掩笑,我呶呶嘴撇过头,斜眼的余光瞟到宴席中言笑晏晏的某个人时,心中更是窝了一把火,只差没把那人背后的身影给戳出一个眼洞来,哼,以为穿了一件火影的外套就了不起啊,走到哪里都是桃花处处开。
“看,还说没有闷闷不乐?”宇智波美琴把目光从波风水门身上移回到我的身上,“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吃点东西,莲要不要也吃一点?”她不知道打哪里拿出一盒心形状的巧克力。
“知我者,美琴是也。”欢乐地拍了拍宇智波美琴的手背,顺手接过来后我就打开盒子,用鼻子凑过去嗅了嗅,看起来好像味道很好的样子,于是捻了一个拿进嘴巴里尝了尝,入口即化的香甜,还有一种非常特殊但我却说不出味道的香味,这盒巧克力的味道确很独特。
“哼,水门他真是个小气鬼,不让我喝酒就算了,还不许我吃其他冷冻的食物……”我一边嚼着巧克力一边嘟嘴抱怨,话说波风水门他是我老爹还是我老妈啊?管这又管那的。
宇智波美琴无奈抚额,“莲,水门不让你喝酒,那是因为你的酒品不好。”
“诶,我酒品不好?”于是我愣,难道我喝酒后还会撒酒疯杀人不成?
“莲的酒量是一杯倒。”宇智波美琴笑着对我解释,“我记得莲有一次在聚餐时喝了一杯清酒,结果你当场就睡着了。”
我立刻黑线:“……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宇智波美琴继续笑,“莲当然不知道了,喝醉酒的人难道还能记得自己喝醉后的事情?”
我:“……”一杯就倒,这算哪门子的酒品?
宇智波美琴继续笑着对我打击:“还有哦,莲,你不记得前几天因为吃太多冷饮而进医院的事情了?”
我:“……”尼玛,我绝对绝对不会承认真的有过这么一回囧人的事情!
不久,宴会就结束了,众人各回各家找各的妈,在我和波风水门走后,宇智波美琴在房间里整理东西。
“富岳,你知道我那盒特制的酒心巧克力在哪里吗?”她明明记得是放在这里的,但现在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那盒巧克力原本是做出来打算送给宇智波富岳吃的,因为她在里面放了一点点酒。
“你刚刚不是拿出去过?”忙碌中的宇智波富平淡地回答。
“诶,是吗?”宇智波美琴霎时间想起她拿给莲的那盒巧克力,糟糕了,不、不会是她那时候拿错了盒子吧?送给莲的那盒巧克力宇智波美琴并没有尝它的味道。
宇智波美琴一共做了两盒巧克力,两个巧克力的外形和包装都差不多,只是一盒是酒心巧克力,另一个是没有放酒的普通巧克力,普通的那盒是她打算拿给鼬吃的,见莲当时在闷闷不乐的样子,想到莲也很喜欢吃巧克力,遂把那盒普通巧克力送给了她,哪知道她居然拿错了盒子?
“应该会没事……吧。”宇智波美琴想起了莲一杯就倒的酒品,那盒酒心巧克力里面放的酒并不多,度数也非常低,一般来说是醉不了人的,但是她一想到对方那一杯倒的酒品,顿时又变的非常不确定了。
“怎么了?”百忙中的宇智波富岳突然回头问。
“不,没事。”宇智波美琴回以一个温婉的微笑。
……
挥别了宇智波美琴等一干老朋友后,波风水门背着我走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夜风吹过脸颊,风凉凉的,有点冷。
“水门,我发现其实当上了火影的你还蛮有表演潜质的。”
“诶,为什么这么说?”
“你笑面瘫了。”
“……”
“你没看见今天宴会上那些看你的姑娘她们盯着你的脸时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的样子吗?”
“……”
没有营养的对话在这安静的街道上继续进行着,直到他把我背回家里。“莲,晚安。”替我掖好了凌乱的被窝,然后关了灯,波风水门浅笑着摸了摸我的头,便打算转身离开,哪知道他才刚一转身,我的双手就在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水门是我一个人的,所以你以后不可以对别的女性笑得这么灿烂。”我把头埋在他的肩窝上闷闷地道。
“嗯。”波风水门背着我淡淡地笑了,其实微笑只是他的习惯而矣,习惯对所有人都微笑。
“连弯一弯唇角也不准!”波风水门转过身的那一瞬间,我正好嘟起嘴吧两只手用力夹住了他的笑脸,有一种我的理智正在脱离我大脑掌控的错觉,脑袋在一瞬间变得轻飘飘起来。
“莲的脸色怎么这么红?”笑而露齿的波风水门瞥见我泛红的脸,突然伸出手拨开刘海探了探我的同样非常嫣红的额头,不是发烧也不是因为害羞,难道说……脑海里掠过某种可能,波风水门不自觉对我抚额叹气。
“莲,以后你必须要远离酒和冷饮这类东西。”
“我才没有喝酒呢!”挥开了他的手,我大声对他反驳,语气带了一丝愠怒的我说话时脸色更加潮红了,但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看,我都没有醉。”我表情认真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喝醉酒的人的一般都会宣称自己没有喝醉,波风水门显然并不相信我的话,不过,一想到我一杯倒的酒品,瞬间他又变得不确定了。如果我真的瞒着他偷偷喝了酒,那么我此刻一定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而非精神地站在他面前和他说话。
“莲今天晚上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特别的东西……“有,美琴她给了我一盒巧克力,不过那些巧克力的味道好奇怪。”一点也不像我平常时吃的那些巧克力。
“原来如此。”波风水门揉了揉我的头发轻叹,他总算是知道我脸色会潮红的原因了。
“好热……”我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头也有点晕,有种全身都在发热的感觉,胸中的热气窜上脸颊,让我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想要继续扯衣领,结果却被一双手给握住了。
“莲,别脱。”窗外照进来一丝幽光,照得波风水门那双蓝色的眸光越发晦暗不明。
“但是,好热……”头脑轻飘飘的,好像走在云里一般。触及到他的手温,顿时觉得波风水门的皮肤好凉好凉,我无疑是拿起他的手到我脸色蹭了蹭,仿佛只要这样做就能降低我脸上的热度。
“莲,你这样会让我很为难的。”波风水门轻叹着抽出手。凉凉的温度被抽走,于是我不满地瞪,没等我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被他环抱在了怀里,很温暖,且小心翼翼的怀抱。
可以降温的东西就在眼前,我没道理会放过他。波风水门露出皮肤的地方出了手之外,还有他净白的脖颈和脸颊,飞速揽住他的后颈,我眯了眯眼睛,便把发热的脸埋在他的锁骨上,像个猫咪一样舒服地蹭啊蹭,那一瞬间,我似乎感觉到了来自波风水门身体的战栗。
“莲,你这样下去,我怕自己会无法忍住的。”波风水门的声音听着有些低沉,因为他把下巴搁在了我的头顶上,所以我看不清他此刻是什么表情,总感觉他现在好像忍得非常辛苦的样子,从他低沉到有点嘶哑的声音就可以听出来。
我抬起头脱离了他的怀抱,转而攀着他的肩膀一脸认真地盯着他幽蓝的眼睛。“水门,美琴说,总是忍耐的话,对身体不好。”不记得美琴是什么时候跟我说的话,总之,那一瞬间我脑海中浮现的就是这句话。
波风水门沉默着表情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我,金色刘海下的那抹蓝,在这微弱的光线中显得奇异的幽亮,在我仍旧在为发热的身体犯愁时,他已经缓缓捧起我的脸,然后倾身吻了下去。
唇压着唇,濡湿感在舌尖慢慢逸散开来,他吻得越深,我则大脑越晕。因为懂得了在接吻中换气,因此而不至于出现我大脑缺氧的情况,我脑中虽没有缺氧,但却有种身处于云端之上的飘然,理智和思维都随着这吻而抛到了角落里,等我们彼此都稍稍回过神来时,他不知何时已经把我压在了床上,波风水门垂落的金色刘海弄得我的脸颊痒痒的。
“好热……”感觉身体比之前更热了,我烦躁地又去扯了扯领口。“我来吧。”充满磁性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莲,可以吗?”他的手停在我的领口上,声音低沉地问,喷在我锁骨上的,全是温热的呼吸,而且,带了一丝连他也没有察觉到的粗重。
“嗯。”我听见自己小声呢喃,因为酒精的作用,所以我对他的话依旧听得云里雾里,但有一件事情是我本能可以肯定的,我现在的身体实在太热了,不脱衣服的话我怕我最后会热死,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波风水门的皮肤很凉,凉到我只要触摸他的皮肤,仿佛就可以解掉身上的燥热。
房间里只剩下衣物退卸的摩擦声,以及彼此粗重的呼吸,夜很深,也很长。
……
后来……后来的事情我完全不记得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第一感觉便是腰酸背痛,我是听着闹铃的声音醒过来的,意识朦胧间伸出手到床台边摸了摸,不久,我的手便越过障碍物摸到了闹铃,手用力一啪,于是闹铃终于不再响人了。
等等……我的意识慢慢回笼中,貌似,我刚才在摸闹钟时,好像摸到了一个高隆的障碍物。
刺眼的阳光从窗外溜了进来,眼珠慢慢打开一个缝隙,等我适应了屋内明亮的光线后,方揉了揉眼睛睁开,然后很自然地看到了我旁边睡着的另一个人——金色的脑袋和俊秀的五官,皮肤白净,鼻梁翘直,睫毛细且长。
他的嘴角稍微翘起,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闭着眼睛的波风水门似乎在梦中睡得十分香甜,宛若天使般的睡颜。
现在可不是仔细端详波风水门睡颜的时候,我脑中第一浮现问题是:为什么他会睡在我身边,而且,他身上还穿着我的睡衣?
拍了拍钝痛的脑袋,我努力去回想昨天的事情——鼬的三周岁诞辰,我去美琴家庆生,离开前吃了美琴送的巧克力,然后和波风水门一起回家,在房间里他帮我关了灯打算离开,结果我醋劲发作把他给硬拉了回来……然后呢?然后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毛我的那段记忆是一片空白?
低头瞥了瞥同样穿着睡衣的自己,貌似自己昨晚睡觉前并没有换睡衣来着,那我身上的睡衣又是谁换的?
茫然地把视线移回波风水门的身上,他身上的睡衣领子开的很宽,就近一点,甚至可以看到他光洁的胸膛,因为我的右手此刻正抵在他光洁的胸膛上,所以可以很近地感觉到他胸膛上均匀起伏的呼吸。
视线突然间瞥到他锁骨下面若隐若现的草莓,以及我锁骨处被种下的无数草莓,于是我的大脑瞬间懵了,难、难道说我昨晚对波风水门色心大发,于是把人家给OOXX了?想到这种可能,于是蹭蹭地一下,我的脸和耳根都红到了脖子处。
晃掉刚才足以让我脸红到钻地洞的思维,为了不惊醒熟睡中的波风水门,我小心翼翼地把他搭在我腰间的手移开,再小心翼翼地钻出被窝,轻手轻脚穿上了放在床下的室内拖鞋,不意外地看到了零零落落散在地上各处的衣服,那是我和波风水门昨晚穿着去宴会的衣服。
没再看一眼,我匆忙地拾起地上零散的衣服,然后猫着腰踮了踮脚往房门走去,现在的情况,容不得我等到波风水门醒来尴尬的时刻,当然是果断开溜才是上上之策。
房门并没有锁,也就是说不用担心会因为开门声而惊动沉睡中的波风水门,暗松一口气,于是继续猫着腰前行,直到我走到房门前被一个人的身影挡住了去路,视线顺着那人的修长的腿部稍稍往上移……
“莲,你想去哪里?”房门前,穿着我和式睡衣的波风水门双手交叉在胸前,那双溢满了光晕的蓝眸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71、妹纸怀孕了
波风水门被我尼桑六道骸叫出去一个小时后,他带着一身的狼狈回来了。
“被我尼桑揍了?”我对着他挑眉。
波风水门沉默着和我对望一眼,不言一语。
感觉自己刚才的话问得有点不太对,于是我又对他改了口:“水门,你能活着回来真是太好了。”我朝他眨眼睛。
波风水门:“……”他差点就死在六道骸的三叉戟下了有木有!波风水门走过来抱住了我。
“莲,我们结婚吧。”语气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我尼桑答应了?”我闪了闪眸问。
“嗯。”波风水门对我点头微笑。
我瞬间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我觉得尼桑他会默许波风水门和我结婚这简直是世界的奇迹。
“那我尼桑人呢?”我不相信他的话,所以想亲自去向我哥哥求证。
“他说他出外散散步就回来。”
“我去找他。”刚没走几步,就被波风水门拽住了手。“莲不愿意和我结婚吗?”他的尾音颤了颤。
“……水门,我还不想英年早逝。”我一脸苦逼相看着他,波风水门不明所以。
“婚姻是女人的坟墓。”完整的话是,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结婚等于我踏进了人生的半段坟墓。
波风水门的眉心小小抽动了一下:“……莲,只是结婚而矣,不会死的。”
我继续挑眉,“你能保证你婚后不会红杏出墙?”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的长腿动物,看见美女总是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就现在的社会而言,情妇和小三都比正妻有出息。
波风水门无力扶额,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听着,莲,我波风水门这一辈子和下辈子,和下下辈子,永远永远都只会爱莲一个人。”他说的非常认真,仿佛说的是某种永生不变的誓言,说到“永远”这两个字时,他还特意加了一些重音。
和所有恋爱中的女人一样,听到心爱的男人说只爱自己一个人时心里总会觉得非常甜蜜,我也不例外,但我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水门,听说结婚前的男人,总喜欢对女人甜言蜜语。”他刚才对我说的话,就属于甜言蜜语的范畴。
“……莲,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波风水门再一次无力抽搐。
我斜了斜眼,正色问:“能不结婚吗?”
波风水门:“……不可以。”
“那么,没得商量——”刚想挥手对他说拜拜,结果反被他用力拉了回来,干瞪着眼睛看着他的鼻尖离我越来越近,然后含住我的下唇轻咬舔舐,耳根和脸颊霎时间如同烟霞一样殷红。
……完了,波风水门的吻技越练越熟了,反观我自己的回应,依旧笨拙得跟刚学会飞行的雏鸟一样。
一吻完毕,我捂住脸颊不去看他,一半是因为羞恼,另一半则是因为我确实收到了他的心意。
透过指缝偷偷瞄了瞄波风水门的表情,结果看见这厮正在对着我抿笑不已,我顿时恼怒地跺了跺他的脚,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哼,让你敢笑话我!回头我一定在夜里扎你小纸人!
中午时分,我正在家里拖地,波风水门突然从我后背揽住了我的腰:“莲,我们结婚好不好?”他趁我不注意时偷偷亲了一下我脸颊,我摸着被他亲过的地方恼怒地瞪,结果这家伙反而笑得更加明媚了,哦呀,他要是再不停止他那明媚的笑容我想的眼睛迟早都会被他的笑容给晃瞎的。
“莲,美琴嫁人了,丁座和鹿久他们也早成家了,同期的毕业生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未婚了。”他讨好似地用下巴蹭了蹭我的头发。
“未婚也没什么不好。”我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莲不想要一个孩子吗?”波风水门继续劝诱。
“完全不想。”我拒绝的果断,因为我最讨厌小孩。
“莲……”听此,他立刻给我摆出一副“委屈到想哭”的表情。我继续拖我的地板不鸟他,表示我的心肠是铁石做的——雷打都不动。
到了晚上,波风水门再接再厉。“莲不是说睡到日晒三更的吗?结了婚后,莲就可以不用去上班了。”
我随即丢给他一个卫生眼,“水门,你当我是不事生产的米虫吗?”虽然当米虫曾经是我的梦想。“还有,别妨碍我工作。”我用手肘轻轻捅了捅他的胸。
别因为我在拖地就觉得我很贤惠,贤惠的那个人是波风水门,在家的时候一般都是他做饭我打扫,我会经常打扫房屋也不过是因为我的洁癖在作祟,见不得脏乱且不堪入目的屋子。
波风水门放开了我,他的鼻翼微微皱起,“莲为什么不想结婚?”他问。
“那你为什么又想结婚?”我停下来反问他。
“因为……”因为如果结婚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有我了,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我给打断了。
“水门,想让我冠上你的姓氏就直说,我不会嘲笑你那点龌龊的小心思的。”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波风水门:“……”
他那点小心思哪里龌龊了!虽然他的确想让我快点冠上他的姓氏,让六道莲变成波风莲……口胡,我尼桑他会让你活不过明天的!
“我尼桑人呢?”我斜了斜眼睛问他。
“他说他先回去了。”
“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我故意拉长了尾音。
“莲在遗憾什么?”
侧过脸仔细瞅了瞅他纤细的眉宇,我正了正色,道:“尼桑他早上对你下手太轻了,我没看出整容的效果。”我才不会告诉他其实我想让我尼桑再揍他一顿,这样的话他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精力来说服我结婚了。
“……”波风水门的脸色一瞬间黑了黑。
……
“于是,你就躲到我这里来逃婚了?”宇智波美琴一脸好笑地看着我。
“谁逃婚了!”我捻着一颗核桃跳了起来,“我都没答应他,所以根本就不算逃婚。”
“不逃婚,那莲躲到我这里来干什么?”宇智波美琴保持她的淑女笑容不变。
“当然是来蹭点心的。”我眉开色舞地晃了晃爪子中的一块奶油曲奇饼。“论做点心的手艺,自然还是美琴做的最好吃。”
宇智波美琴黑线滑下。“那么,也就是说,你们那天晚上真的做了?”她语气平淡地问。
“大概……是吧。”我砸吧着饼干含糊其辞,虽然我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但是,那天早晨我打开洗衣机时发现的染血床单的事情却是仍然记忆犹新,估计是那天晚上波风水门撤换掉新床单后,遂把那个染血的床单证据给随手仍进了洗衣机里。
“莲,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宇智波美琴微笑着搭了搭我的肩膀,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你和水门那天晚上有没有做什么安全措施?”她的笑容在微光下一时间变得诡异起来。
“……”砸吧饼干的动作在抬头时蓦然顿住,这回轮到我语噎了。我连那天晚上的事情都不记得,如何去做那什么安全措施?
见我表情愕然,宇智波美琴她表示已经理解了我的情况。“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比如呕吐之类?”她笑得像一个温柔的知心姐姐。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最近的身体状况,呕吐的情况倒是没有,不过有反胃的情况出现,我以为是自己吃错东西了,我的表情从刚才的愕然变成了一脸死灰的戚戚然,祈求真相千万别是美琴她所猜测的那样……
“莲,我建议你还是去看看医生吧。”她淡定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起身离开,留下依旧木然着表情的我。
木叶的医院。
“医生,我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吧?”坐立不安的我紧张地在桌子下绞了绞手指。
“啊,没问题。”医生正在填写我的病例表格,“以后注意着点,千万不再乱吃东西了,不然引起肠胃炎就不好了。”他告诫我道。
“那我最近的反胃……”听见对方说我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后我不自觉松了一口气,但既然我没有怀孕,那我最近反胃的原因又是什么?
“哦你说那个啊,因为你之前吃了太多的冷冻食品,所以肠胃感冒了。”他睁着死鱼眼回答我的无声线平淡而无任何一点波澜。
……所以说肠胃为什么会感冒啊?表示医学术语太深奥了我词汇量有限无法对它们进行翻译。
后来我去翻了医学字典才知道,原来肠胃感冒就是指胃肠的不舒服,而造成胃肠不适的原因包括细菌、病毒的感染,环境不适应,对饮食过敏,药物反应以及头部伤害(脑震荡)等,具体症状表现为胃肠道的不舒服,如恶心、呕吐、腹痛腹泻。
嘛,总之只要不是我怀孕了,什么肠胃感冒都不成问题。
刚送完一口气,却又听见青木医生道:“嘛,怀孕的前三个月一般都不会出现孕吐的症状,但你回家后一定要注意一下日常饮食,毕竟你现在是两个人而不是一个人了。”
“……你刚刚说什么?”听了他的话后我大脑有一瞬间的当机,什么怀孕的前三个月一般不会出现孕吐的症状?什么我现在是两个人而不是一个人了?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我说你回家后一定要注意下日常饮食。”他填好病历表后重复。
“不是这一句,是下一句。”
“你现在是两个人而不是一个人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木着一张僵硬的脸色问,如果有镜子的话一定可以看到我此刻的脸色有多么的扭曲。
“哦,意思就是:恭喜你已经怀孕两周了。”顿了顿,他又“不过,怀孕的人她的肚子在前三个月一般是看不出来了,也不会出现孕吐的症状,所以请尽管放心好了,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只是因为肠胃感冒,不是孕吐反应。”
……都怀孕两周了我放心你妹啊口胡! 此刻,面色扭曲的我表示非常想把这医生给直接灭口掩埋了有木有!
72、幸福的颜色
前一段时间因为闹肚子而住院的我还可以哼着小调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从医院里晃悠着走出来,今天同样是从医院里走出来,但此时的心境与彼时已经俨然不再相同。
美琴那个乌鸦嘴……抬起头,我似乎可以看见我的头顶上方正悬挂着四个血淋淋的大字:苍天已死。
我的苍天已经死掉了,因为天雷滚滚的怀孕事件。
傍晚时分,波风水门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那个,水门,你喜欢小孩?”我倚在厨房门口问。美琴说水门有知道孩子存在的权利,所以我现在正打算告诉波风水门,尽管比起告诉他我更想把肚子里的孩纸给打掉。
“嗯,喜欢。”波风水门点头,眉眼弯成了一条线,“那莲为什么不喜欢小孩?”他知道我一直都很讨厌小孩。
“你不觉得他们很聒噪吗?”我扁扁嘴。
波风水门顿时失笑,“莲以前不也是小孩吗?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他顺手拿着起旁边的汤匙舀了一勺汤放进嘴里尝,觉得汤的味道淡了,遂又往里面放了一些盐巴。
“切,别把我和那些鼻涕虫相提并论。”我不赞同的横眉,“水门,我今天去医院了,医生说我肠胃感冒了。”
“诶?肠胃感冒?莲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现在感觉怎么样?按时吃了药没?身体有没有好一点?”一只手中的汤匙还来不及放下,波风水门就皱着眉头走过来摸我的额头,满目都是担忧。
“笨蛋!都说是肠胃感冒了,我又没有发烧你摸我额头干嘛?”我一把拍掉他的手,青筋止不住跳了跳。
“呵呵,抱歉。”自然反应紧张过度了,波风水门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他的金色后脑勺。
“除此之外,水门,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要告诉你,你听了以后千万要淡定啊。”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把孩纸的事情告诉他。
“莲想告诉我什么?”见我脸色凝重,波风水门也不由得收敛了笑容。
定了定神,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道:“医生说,我已经怀孕两周了。”
……
几秒钟后的静默,然后,我听见了汤匙掉在地上的清脆响声。
“诶!莲你刚刚说什么?”波风水门蓦然瞪大眼睛。
深吸一口气,我倾身在他的耳边大吼:“我说,医生说我怀孕两周了。”我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地重复。
然后,然后某人彻底傻掉了,连身后的汤噗出来了他也忘在了脑后。
……
木叶的医院,波风水门带我去医院检查身体,这次给我做检查的,是我们比较熟悉的青木医生。
我坐在椅子上,波风水门站在我身边,桌子下,他的手紧张地握着我的手。“医生,怎么样?”他问青木,语带小小的颤音,握着他微颤的手,可以感觉到他的手心紧张地沁出了汗。
良久,诊断完毕的青木抬起头,摘掉了搭在我手上的仪器。“恭喜四代,看来你要做爸爸了。”青木对我们微笑。
“真的?”波风水门捷毛微颤,他握着我的手仍在打颤。
“嗯。”青木对他肯定地点头。
“呐,我就说是吧?”我站起来,顺便扯了扯他打颤的手,试图让他淡定一些,因为难以相信我所说的是事实,于是我硬被他拉到医院来重新检查一遍。
得到了青木的肯定回答后,没过几秒,波风水门便高兴地把我抱起来在原地转了好几圈。“莲,我要做爸爸了,呵呵呵……”他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璀璨,直视着他那双明亮的蓝眸,里面满满的全是我的倒影。
看到水门这么高兴,唇角在自己没察觉的时候渐渐弯起,透过水门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眸子,我似乎从里面看见了比骄阳还要明媚的光彩,那么温柔,那么煦暖,那么欣喜。
原本我就讨厌小孩,但是,如果那个孩子是我和水门的话……大概被他如暖阳的笑容给感染了,我心中也淡淡晕开了无数的暖意,点点滴滴的欣喜流进血液里,仿佛可以清晰地听见心脏捣鼓的声音。
“莲,我要做爸爸了!”他重复着这句话,笑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心。
“啊啊我知道了。”无力扶额,我脑袋被他转的有点晕,“不是说你要淡定的吗?”结果现在却高兴成了这个样子。
良久,我才艰难地朝他开口,“水门,你要是再不放我下来,我就要一尸两命了。”
“诶?哦!”旋转停滞了几秒,意识到我肚子里还有一个生命的波风水门这才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我,解除了我双脚悬空的头晕状态,但他握着我的手心始终没有放开过。
“……抱歉,莲,我太高兴了,一时没忍住……”他挂着灿烂的笑容双手揽住我的腰,秀挺的鼻尖带着歉意蹭了蹭我的鼻尖。
“嘛,这才是初为人父的一般反应。”青木看着我们在背后笑,“不过,四代,我知道你们夫妻很恩爱,但是在此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做一些孕妇需要注意事项的笔记?毕竟,还没成型的孩子可是很容易流掉的。”
青木说这些也不是危言耸听,这世上因为怀孕前期没有注意和照顾周到而流产的孕妇实在太多了。
“首先是饮食方面需要注意,孕妇禁食太凉和太辣的食物,太热的食物也不行。比较容易导致流产的山楂螃蟹甲鱼之类等全部禁食,可乐和咖啡不要喝,药品也不要随便吃。不要太靠近带有辐射的家用电器,药膏最好也别擦,尤其是含薄荷麝香的东西最好不要用……孕妇怀孕的前三个月非常重要,你要提醒她多休息,少干活,也不要久站久坐,最好出去多走走散散步。”
波风水门像个学生一般认真地拿着笔记在记青木一声的嘱咐,而我则站在一旁默默看着窗外的浮云远目,一个小时听下来,波风水门原本空白的笔记如今已经填的满满的。
“哦对了,四代,还有一点很重要我忘记对你说了。”青木喝着茶突然想到了什么,“房事的话,前三个月可以适量运动,但是三个月后,四代,为了孩子着想,建议你忍不住的时候就去看看这个。”青木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字幅,只见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忍”字。
波风水门看了后无意识红了耳根,而我则满脸都是黑线,让我更加囧囧无语的是,青木他刚才说的有关房事的注意事项,波风水门他居然真的一字不漏地把它们全部写下来了。
……我九十度默默无语望天。
回到家后,我自然就成了家中国宝级别的待遇,连打扫房屋这些比较粗重的家务活他也不让我干了,为了让家里有一个干净而舒适的环境,他花了半个下午才把屋子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擦得一尘不染。
一个人打扫难免速度没有那么快,所以他叫上了他的学生卡卡西一起,反正是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到了晚上,卡卡西回去后,波风水门已经累得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我还给他盖了被子。
其实我想告诉他我没有这么娇弱来着,初孕的三个月,孕妇的体重和肚子都没有任何变化,除了要注意休息和饮食方面,我还可以像以前一样生活,总觉得水门他大惊小怪了,把我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
我怀孕的事情,六道骸他是一个月后才知道的,我猜不到尼桑知道这件事情后的反应,所以见到他时心情异常忐忑不安,哪知道他只是盯着我的肚子看了十几分钟,也“kufufufu……”看着我的肚子诡异地笑了十几分钟,愣是没对我说一句话,那么他究竟是开心?伤心?难过?还是愤怒?我都无从得知。
下午波风水门和六道骸切磋回来后,他的左眼上多了一只熊猫,据说他和我哥哥的打架时签订了许多的不平等条约,而他的那只熊猫眼,也是我哥哥不小心手滑了才留下的景观。
“水门你是笨蛋吗?我尼桑叫站着不动,你就真的站着不动?”没想到世上居然真有像波风水门这么老实的人……我扶额叹气,手中拿着一个刚煮熟的鸡蛋敷在他的左眼上用均匀的力度慢慢揉搓。
“但是他说,如果我下定决心想娶莲的话,最好就站着不动……疼疼疼,莲你轻一点啊轻一点。”因为我故意加重了力道,于是波风水门开始朝我哀嚎喊疼,委屈的表情跟深宫的怨妇有的一拼。
“活该!”我坐在他旁边幸灾乐祸。
“莲,你尼桑说婚礼由他去操办,我们下周就可以举行婚礼了。”他抱着我笑得像个孩子一样开心。
“下周?”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我吃惊地愣了愣,如果不是现在我的肚子里多了一个拖油瓶,打死我也不会这么快结婚!
“好开心……每天醒来都可以看见莲,就好像做梦一样。”他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腰间的力道慢慢收紧,不用看我也知道他现在肯定笑得比朝阳还要灿烂。事实上,为了方便照顾我,我们晚上都是睡在一起的,但也只是睡在一起而矣,波风水门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于是,你现在幸福的快要傻掉了?”笑着这么傻Ъ,回头别告诉我你是大家敬爱的四代火影。
“是啊,已经傻掉了。”他毫不犹豫地点头承认,嘴上依旧挂着暖暖的笑容。
“左眼不疼了?”我随即丢给他一个白眼问。
“嗯,不疼了,有莲在我身边,什么病痛都能治好。”他脑袋继续搁在我的肩膀上不停地傻笑。
……你当我是江湖神医吗口胡!尽管心中仍在腹诽,回抱他时,唇边的笑容不自觉慢慢扩大。
幸福是什么颜色?幸福于我而言就是和阳光一样温暖的颜色,像波风水门本人的笑容一样温暖和煦,充满了幸福的味道,而这一点浅淡的笑容温度非常耀眼,却不会灼伤人。
我想幸福这种情感应该是可以传染的,托了波风水门的福,我想此刻我脸上的笑容一定是极暖极暖的,暖到足以让四月的花骨朵儿都失去它们娇艳的颜色,因为此刻的我比它们幸福。
73、婚礼进行时
木叶这几天都显得非常热闹,因为听说他们敬爱的四代火影要结婚了。
四代不仅实力强大,而且年龄还很年轻,外貌也长得十分俊美,堪称为“木叶第一美男子”亦不为过。
因此,四代也一直都是每家的少女们憧憬的结婚的对象,现在忽然咋听到她们一直憧憬的对象要结婚了,吃惊也是难免的,失落也是难免的,但她们仍然为四代的幸福而由衷地感到很高兴,只是不知道究竟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竟可以成为四代的伴侣。
穿着长长的婚纱裙,裙摆长的我连路都走不好,没办法,只能让尼桑他一般扶着我,一边拖着我身后长长的裙摆,走在路上的时候,总感觉好像很多人盯着我的样子,不是说过这婚礼不用搞这么盛大的吗,那么,现在满城空巷的情况究竟又是肿么回事啊?
因为是木叶第一次举行的西式婚礼,主办者为六道骸和波风水门,好奇婚礼的人都来参观热闹了。
到了礼堂门前,果然是人满为患的盛状,黑压压的人头看的我一排黑线,见我和尼桑来了,人群纷纷给我们让开道路。
我尼桑六道骸今天穿的是一件淡蓝色的风衣外套,内搭配一件雪白的衬衫和红色的西领,手套是白色的,腰间是银色的水晶腰带,裤子则是深色的牛仔西服,相比起周围都是清一色的忍者服装,我想这里面就属我们两个人的装扮是最另类的。
“既然到了,就进去吧。”
……不,奇装异服的人不止我和尼桑两个个人而矣,我满脸黑线地看着穿着教父服装的三代目大人,不知道我哥哥究竟是如何说服三代并让他穿上这一身乌黑的教父服的,搞笑的是,三代的手上还捧着一本类似于《圣经》的书,害得我都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吐槽才好。
“三代,你什么时候转行做了神棍……不,是神父?”口误啊口误,差点把教父说成是神棍了,没办法,谁让教父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一直都是神棍的模样呢,不过,看着同样满脸黑线的三代,我想我刚才的口误一定是被他听见了。
这座礼堂是临时搭建的西式教堂,原本这里应该是一座废弃的旧物,不知道我尼桑他究竟是怎么弄的,才一周的时间,他就让别人把一座废弃的空屋变成了像模像样的礼堂。
在走前几步就是礼堂了,还可以看见礼堂中央铺就的红色地毯一直延伸到礼堂的正中央。远远望去,一眼就看见了礼堂中央站着的人,他正挂着暖暖的微笑用期待的目光望着我慢慢地朝他一步一步走来。
撇撇嘴,我抬起脚打算跨过这道门槛,哪知道我右脚刚踏落在地,裙摆下突然传来一道裙摆被轻微撕裂的声音。六道骸扶着我的手顿时僵了僵,我低下头去看,果不其然看见了在门槛下面长长的白色裙摆此刻正被我的右脚给踩成了两半,于是黑线再次挂上我的头顶。
后面的人看到我突然停下来了,因为我背对着他们,所以他们猜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前面的人则因为距离隔着太远了,也不清楚我为什么在门边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办,尼桑?”我侧过脸僵硬地问我身边的人,“要不,我逃婚吧?”我朝他眨眨眼睛。
是婚前恐惧症作祟也好,尴尬的情绪在作祟也好,总之,如果我就这么踩着破掉的婚纱裙走过去,一定会被别人看见从而看我笑话的,好吧,虽然看在我是四代夫人的面子上没人胆敢看我的笑话,但是,人心隔肚皮啊,谁知道背后他们是不是在嘲笑我今天的难堪呢,我估摸着我如果我和尼桑一起合作用上幻术的话,肯定没人能够找到我们。
“这点小事情,怎么可能难倒你尼桑我呢?”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六道骸的幻术发动了,不动声色掩盖了我的窘状,再不动声色地在幻术施展时把我脚下那一沓累赘的裙摆给撕掉了一半。
没有人知道我这里发生了什么,等周围的人回过神来时,我们已经神色如常,即使对于我刚才脚步的停顿内心有小小的疑惑,在我们重新踏进礼堂的红色地毯时,那小小的疑惑,很快就消去无踪了。因此,也没有人注意到我的长长的婚纱裙摆短了一半。
“莲是不会做出逃婚这么没出息的事情的,是吧?”六道骸倾身在我耳边小声道,他身后的白玫瑰花开得异常旺盛,这场盛大的婚礼是他亲自操办的,如果我这个新娘半途逃跑了,你让他这个主办方人的脸面往哪儿搁去?
“……尼桑大人我错了QAQ。”小的绝对会拼死完成这场婚礼不会给你丢脸抹黑的!我内心抹泪成瀑布状。
挺了挺腰杆,我昂着首越过人群,便很容易在礼堂门口看到了眨眼的波风水门,他那金色耀眼的头发在大厅中显得很是扎眼,穿着一身雪白的西装,典型的男式西装婚礼服,胸前别着一朵小红花,再搭配我这一身的雪白,还真穿出了婚礼的喜庆感。
水门他穿上西装我还真是头一回看见,嘛,总之,感觉很好看就是了,虽然不知道这些服装我哥哥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不过,我想木叶的手工不比现代的手工差,再加上水门他又是四代火影,随便弄几套西式新娘和新郎的服装这点小事还是很容易办到的。
波风水门笑着从六道骸那里接过我的手,因为我手上穿着蕾丝手套,所以,当我握住波风水门的手时难免手心会有些粗糙感,不似平时握住他手时的温暖,早就对尼桑说过我不喜欢戴蕾丝手套了,接过在六道骸“kufufufu……”的诡异笑容下,被他盯着头皮发毛的我最后还是很没骨气的屈服了。
蕾丝神马的真是太讨厌了!我下意识动了动不自在的手,下一秒却被波风水门给握了个牢牢实实,他以为我是因为太紧张了才觉得不自在的,还不忘在面对六道骸时给我投去一个安慰的微笑。
我回头去看了看站在我身边的人,不意外看到了他仍旧笑得一脸诡异的六道骸……尼桑大人,你真是太恶趣味了。我僵硬地转过脸,直了直脖子不自觉心中泪流满面。
毫无疑问,结婚于我而言就是一种煎熬。
三代他捧着本书站在我们面前念念有词,无外乎是结婚誓言的询问,而后是交换戒指,听说我和波风水门这对戒指还是我尼桑他亲自去订做的,当做是他送给我出嫁的礼物。
波风水门帮我把戒指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据说人类左手的无名指是和心脏连的最近的手指,新郎用戒指套牢了对方的无名指,等于套牢了新娘的心,这样的话新娘她这一辈子就别想逃脱了。
交换戒指完毕,“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书上的台词这么说,三代是照着书本读的。
波风水门稍稍倾了倾身,他暖暖的笑容里浸满了温柔,瞥到对面笑得生寒的男人,“你要是敢当众亲我妹妹的嘴唇我就轮回了你”,青蓝色长头发的男人用充满威胁眼神对他笑,在即将亲到我的唇上时,波风水门不得已转移了地方,转而亲上了我的脸颊。
中午是婚宴,晚上是狂欢,整个木叶的狂欢,家家户户都灯火通明,期间还能不断看到在黑幕中绽放的彩色烟火。
这整天折腾下来,我已经来得不成|人形了,肚子更是饿的呱呱叫,从早上化妆的时候就没有吃东西,中午吃饭又光顾着喝果汁,因为我一杯倒的酒量,同时也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着想,波风水门和六道骸都禁止我在婚礼上喝酒,于是敬酒成了波风水门一个人的任务,我哥哥他偶尔也会替我挡酒,令我觉得惊奇的,是波风水门他那百杯不倒的酒量。
趁着别人正高兴时,我偷偷溜回了卧室。这卧室是新布置的,曾经单人床变成了如今的双人床,我一把脱掉那发热的蕾丝手套,外带扔掉了头饰,鞋也脱掉了个光光,一脚踩在地上,木制的地板吱呀一声轻响。
“累死了!这辈子再也不想结第二次这样的婚了。”我大字型倒躺在床上,一脸的疲惫不堪,但很不幸地,没出三秒,我的肚子就准时响了起来,眼睛在房间内溜溜的转了几圈,没有发现任何的糕点之类,于是我只能叹气,身体再次瘫软在床上。
因为我怀孕的原因,结果连我最喜欢吃的糕点之类也禁食了吗我QAQ!
“不会有第二次的哦,莲。”刚进来的波风水门他手里端着一碗热乎乎的汤面,显然,他听到了刚才我抱怨出口的话。
“就知道你饿坏了,所以我偷偷去煮了一碗清汤面,放心,里面有放你喜欢吃的蛋。”波风水门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
“水门,你是好银~~”我欢快地砸吧着汤面一脸的感激,这时候管它是不是清汤面,只要能填饱肚子我就可以三呼万岁了,喝完几口汤,方又觉得刚才的好人卡发得有点不对,我遂又改了口很认真地对他道:“水门,你会是一个好丈夫的。”这么体贴的老公,八竿子也找不到一个。
“除此之外,我还会是一个好爸爸呢。”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
“你倒是一点也不谦虚啊。”我端着面朝他扁嘴。
“嗨嗨,莲也会是一个好妻子和好妈妈呢。”他好看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线。听了这话后我莫名红了红脸。
看着我吃完汤面后,波风水门就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在百无聊赖地把玩头发,长长的头发绕在手指上一根一根的数,数着数着,我不知不觉间就躺在床上睡着了,后来我是被波风水门进屋开门的动静才吵醒的。
“你回来了。”我揉着眼睛对他道。
“啊,我回来了。”波风水门打开了屋里的灯,“吵到你了吗?”他歉意地对我道,蓝色的眸子显得很疲惫。
“没有。”我起身去端放在桌子上的一碗醒酒汤,“这个是美琴刚才送过来的,你趁热喝了吧。”我把醒酒汤递给波风水门,刚才我睡着时模模糊糊听到了美琴端着醒酒汤进来,她说她把汤放在这里,等水门回来就可以喝了,果然还是美琴想的比较周到。
“水门,你累不累?”他在喝醒酒汤的时候,我一如往常地坐在他身后开始给他揉肩。在婚礼之前的每晚,波风水门都会忙到很晚才回来,那时候我就会坐在他身后给他揉肩顺便问他累不累。
“一点也不累。”波风水门每次都这么笑得回答。
你就继续给我逞强吧!我不由下重了揉肩的力道,下一秒就准时听见了波风水门哭笑不得的哀鸣声。
喝完醒酒汤,波风水门放下碗,转身便把我下拉到他的怀里坐定,“莲,我们是夫妻了。”他把我抱在怀里笑得心眼暖暖的。
“水门,你说,我这个四代火影夫人的头衔走出去能够骗到多少钱?”我认真地盯着他蓝色眼睛询问。
波风水门表情瞬默:“……莲,骗钱是不对的。”况且,四代火影夫人这个头衔也骗不了钱,他四代的工资虽然不多,但也不至于养不活两个人……错了,是三个人。
“那你说,我这个四代火影夫人到了外面的地下赏金能有多高?”别国的敌人恨你恨得牙痒痒的,他的地下赏金高,自然,我这个四代火影夫人的地下赏金也应该不会太低才对。
“……莲,你关心的就只有这个吗?”波风水门无力扶额。
“不止这个。”正了正色,我又道,“我担心,万一哪天要是我和孩子一起被别人绑架了肿么办?”五大国忌惮波风水门但暗地里又想干掉他的人大有人在,指不定他们哪天就会把注意打到我的身上来。
“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波风水门垂下眸,动作很轻地把我按进了他怀里,早在他成为四代火影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肩负更大责任的觉悟。他要负担的,不仅仅是整个木叶村的安危,还有我和孩子的安危。
他坚定的声音一下子安抚了我的情绪,其实我也仅仅只是担忧而矣,凭着我的实力,也不至于被别人给绑架了去,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波风水门他不可能分分秒秒都跟在我身边。
用同样很轻的力道回抱他金绒绒的脑袋,我把脸埋进他的发间,使劲嗅了嗅他身上清爽的味道,和被阳光晒过的被子一样干爽。“水门,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很喜欢你。”我低声在他耳边呢喃。
喜欢水门他身上如草木般清爽的味道,喜欢他那双蓝得清澈的眸子,清澈得我每次都可以从里面看见我满满的倒影,更喜欢他和阳光一般温暖的笑容,听他如春风般和煦清润的嗓音,低沉,却不会沙哑。
“啊,我知道的。”波风水门笑着搂紧了我。
切,难得的一次告白,波风水门居然只是回答一句“我知道的”就敷衍完事了?我挑挑眉,不满地张开嘴巴咬了咬他的耳朵,波风水门的身体颤了颤,很快,他的耳朵便在我可见的速度中慢慢泛红。
“莲,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波风水门打着颤音问我,耳根恰好是他身体敏感的地方之一。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我吐吐舌头,喝出的热气全部喷在了他的耳后,“医生说,怀孕初期对于孩子的骨骼成长很重要,但是,如果我们动作轻一点的话,就没问题。”对着眼下那只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耳垂狠狠地咬了一口,而后不意外感觉到了波风水门身体的战栗。“不过,仅此一晚哦。”我俯在他耳边悄悄的说道。
“嗯。”听见我这么说,他的身体总算放松下来。轻巧地拉下我在他耳根作祟的脑袋,他蓦然扣住我的后脑勺,细薄的唇就这样覆了上来,他的唇在认真地描绘我的唇形,只是温柔轻细的舔尝,并不深入。而刚刚还在处于主导地位的我一下子就变成了被动的状态。
一吻先慢慢浅尝,舔了舔湿润的唇,然后他才撬开我的齿关,渐渐深入到里面,舌尖和舌尖不断缠绵,在我没注意的时候,我已经倒躺在了床上,正着脸,甚至还可以看见波风水门那抹近在咫尺的蓝色眸底划过淡淡的光,那么幽亮,却也溢满了他满心的温柔。
身上多余的衣物被一点点地褪去,当我们彼此都褪的□时,夜里的一阵凉风正好顺着窗边刮了进来,我双手抱着微颤的身体,皮肤被微风吹过的地方,凉凉的,似乎只有抱紧眼前之人,才不至于让四周□的冷气渗透进皮肤里。
“那个,水门……”我想此刻的我一定脸红得厉害,心也一定跳得很厉害,我承认我此刻羞赧了。
上次醉后做的事情我脑中完全没有记忆,认真算起来,这算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做这种事情。
“没事的,我懂得分寸的。”他好听的声音轻柔地在我耳边呢喃,很轻很轻的声音,听着这道声音,我绷紧的身体才逐渐放松下来,任由着他炽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耳后,染红了我绯红的脸。如雨点般轻柔的吻一点一点从耳根落到我的脸和鼻尖,落到我的唇,然后一点点往下延伸……
随着他轻揉的抚摸和吻舐,我的身体渐渐开始变得燥热起来,他的身体也亦是如此。
后来,正如他所说的,他的动作相当轻柔,一旦发现我的身体有承受不了的迹象时,他便浅尝辄止,不再深入。
黑夜漫长,夜色缱绻,独落了窗内一地的旖旎风光。
74、匿名信之约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在地上洒下斑斑点点的金辉,适应了光线的明亮程度后,我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暖阳阳的光线照在我脸颊上,使得我忍不住眯了眯眼睛。我下意识侧过脸去摸了摸,枕头上的人是空的,人已经不在,但他残留的余温还未消融在空气中。波风水门他还要上班,自然不能和我一样睡得日晒三竿。
想到波风水门,就不禁想到昨晚两个人温存的种种,于是脸色不由窘窘泛红。低下头还可以看到他昨天在我身上乱种的草莓,这都说明了昨天晚上那些如同在梦里出现的羞人场景不是假的。
也就是说……我们昨天果真做了的确果真做过了吧?而且,貌似昨天还是我自己主动送上门去的TAT……冲动时魔鬼,我昨晚肿么就这么冲动呢捶地,地洞在哪里?尸魂界的穿界门在哪里?随便什么都好,快点让我穿越过去吧,我一时把头埋在枕头中做鸵鸟状。
良久,我才掀开被窝下了床,穿上拖鞋走到窗台边,再把半掩的窗帘拉了个全开,任由窗外耀眼的光线全部热情地倾洒进来。
洗刷完后下到楼下,不意外看见了做好了放在桌面上的早餐,上面还压了一张便条:莲,我做了粥和煎蛋,如果粥冷了就拿去热一下。冲好的牛奶我也放在这里了,冷了的话,一定要拿去热一下,绝对不能因为贪懒而吃生凉的食物知道没?还有,早餐记得一定要吃完哦——波风水门留。
“真啰嗦。”嘴上虽这么叨念着,吃早餐时,我却有在按照波风水门的嘱咐执行,粥和牛奶都拿去厨房热好了才吃。
因为怀孕,我在木叶忍者学校的助教职位干脆也辞了,每天在家不是睡觉就是散步,偶尔出门去找美琴和犬冢爪唠嗑几句,等波风水门回来后他又牵着我的手散步,小日子过得相当滋润悠闲。
当然,六道骸有时候也会千里迢迢过来找我聊天,据说胎儿音乐有助于孩子以后的成长,所以尼桑每天都搜罗了一大推育儿心经和胎教音乐塞给我,我听得耳朵都快生茧了。
三个月过后,我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害得我走路都不得不挺直了腰杆,生怕我不良的走姿影响到腹中胎儿骨骼的成型,到了晚上睡觉时更是一种煎熬,平躺会压得腰很疼,右侧又容易压到腹腔脏器,不利于孩子的成长,医生让我最好养成左侧睡觉的习惯。
夜里有时候我会翻来翻去都难以入睡,左侧躺着偶尔还行,久而久之我的腰就会僵的厉害,苦逼的我好几次都因此而烦躁地睡不着觉,这时候的波风水门他就会默默抱着我睡。
如果我夜里失眠了,为了保证睡眠,明天又得继续接着睡,怀孕的日子一日一日在向着米虫的日子进化。
某一天自来也回木叶,带着他的第一本小说《坚强毅力忍传》拿给波风水门看,波风水门看了后表示非常感动。
“这个故事写得十分出色,每个故事都穿Сhā老师你的传说,感觉有点像自传小说,这本书的主角,直到最后都不放弃的性格真是帅气啊,这个主角就像老师一样呢。”
“真……真的吗?”自来也被夸得有点不好意了。
我歪歪头认真地问:“自来也老师,如果这个故事真的有水门说的这么好,那么,为什么它到现在一本都没有卖出去?”
自来也:“……”
“没有那回事,莲,老师的书真的写的很棒。”波风水门笑着替自来也辩解,“那个,我想好了,等我的孩子出生,如果也能成为这个主人公一样的忍者的就太好了。所以,老师,我可以借用这小说里主人公的名字吗?”
“喂喂,这样真的好吗?我可是边吃拉面边随便起的名字啊。”自来也非常吃惊。
我试探性地问:“自来也老师,你那本小说主人公的名字,不会是叫鸣人……吧?”AB笔下的亲儿子。
“诶诶,莲丫头怎么知道的?”
这瞬间我只觉得从天降下一道滚滚天雷,雷得我里嫩焦外,外加言语不能。
“真是的,这么说来,我就是给这孩子起名字的人啦。”自来也摸着后脑勺笑得挺开心的,“水门,这名字由我来取真的没问题吗?”
波风水门微笑,“没问题,正因为是老师你才合适,像你这般真正拥有忍者才能的出色忍者,已经非你莫属了。”
“水门你别再夸他了,不然自来也老师的ρi股就要翘到天上去了。”我好不容易才从刚才的那道天雷中回过神来。
自来也继续摸着后脑勺傻笑,仿佛觉得他刚刚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有关我未出世孩子的名字,自此日便拍砖定板了,再申诉也无效。我没有想到我真的会是鸣人的母亲,不过,我认真想了想,鸣人是AB大神的儿子,如果我儿子真是鸣人的话,也就是说,我儿子可以拥有AB大神给他开的各种外挂加金手指。
而作为猪脚他妈,也就不用担心我儿子他在未来打某BOSS升级时会在中途挂掉,这么一想,觉得即使我儿子是鸣人也没什么了,就算鸣人是火影热血漫里的猪脚,但同时他也是我十月怀胎所生的亲骨肉。
怀孕第五个月某日阳光灿烂风景正好,波风水门去火影楼上班我则去朋友家串门,我一路挺着肚子慢悠悠地走着,昨天去了美琴家看望鼬和美琴未出世的孩子,今天则突然想去奈良家看看,听说奈良鹿久的妻子也怀孕了,而且他们家的孩子已经快要临盆了。
奈良家离我家并不算很远,步行十几分钟再拐个角就到了。
走在街角时,总感觉身后有一道视线在注视着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暗部的人。
很久以前团藏早就放弃了暗部根成员对我的监视,所以,最近派来对我盯梢的暗部忍者应该是波风水门为了保护我才派来的。
水门他不能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保护我,但他是四代火影,派一个暗部来保护我则是他能轻而易举做到的事情。
没有理会身后的那道视线,我继续悠着脚步慢慢地走,到了奈良家的门口敲了敲门,奈良鹿久的妻子正好在家养胎,奈良鹿久本人也在家陪着他老婆。
奈良家和秋道家是两隔壁,巧的是,今天秋道丁座也在奈良家陪着他同样怀孕了的妻子,他们两家的男人都可以这么悠闲地在家陪待产的老婆,而波风水门却因为是四代火影而不能在家里陪我,各种羡慕加嫉恨。
“鹿久,你儿子的名字取好了吗?”临产的孕妇可以很容易检测出她怀的是女孩还是男孩。
“叫奈良鹿丸。”
果然是鹿丸吗?我瞬间鸡冻了起来。
“鹿久,咱们两家结成亲家吧!”我一脸激动地望着他,其实早在孩提时代我就已经在打奈良鹿久的儿子的主意了,若不是恨我穿的太早了,我的第一结婚对象应该是他儿子奈良鹿丸。
“……万一六道生的是男孩呢?”奈良鹿久很不确定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男是女。
我想说恭喜你鹿久你猜对了,其实我肚子里的就是男孩。
我咧了咧唇,遂即对他们笑道:“如果我生的是男孩的话,没关系,到时候只要你们家儿子嫁过来就行了。”看,我都很大方地表示不介意我儿子和你们的儿子鹿丸搅基了。
奈良鹿久:“……”他介意,他真的真的非常介意!
探视完鹿丸后我便打道回府,只是在回家中途突然接到一个陌生人留给我的手信,信上面让我到死亡森林里去见他,留信人的姓名不详,性别也不详,如果不是他还送给我一个我很熟悉的木叶护额作为信物,我想这么低级的陷阱我才不会傻傻地去赴约。
那人给我的木叶护额不是别人的,正是宇智波止镜的忍者护额。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宇智波止镜的木叶护额早在几年前就被他哥哥宇智波富岳下葬到坟墓里去了,哪个混蛋这么可恶敢居然去挖了宇智波止镜的坟?这挖坟的人简直是十恶不赦外加该天诛地灭!
宇智波止镜的坟墓没有尸体已经够可怜了,结果人家还去挖他的坟,这不是成心让宇智波止镜的灵魂在天国不得安生吗?呃,说错了,宇智波止镜的灵魂就算死了我猜他也应该不会上天国,他要是在天国的话我想天国的爸爸们会哭的。
我一直都相信宇智波止镜这货其实至今都尚在人间,也就是说,这个写匿名信的人,要么他知道宇智波止镜失踪的下落,要么他就是想借着宇智波止镜下落的名义想打某些坏注意,因为我实在想不到如果这手信是宇智波止镜本人写的会有多么的恶趣味,我想宇智波止镜他还不至于狗血到拿自己的木叶护额来跟我开玩笑才对。
无论怎么想,这个写手信的人大约都是冲着我而来的,也即是说,这场约定的见面其实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会是一场等着我去落网的陷阱,剩下的百分之三十很有可能是某些人的恶作剧,或者是真正知道宇智波止镜下落的人。
尽管知道这场约会是陷阱,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赴约看看,我握着宇智波止镜的护额牙齿咬得嘎嘎作响,挖人家坟神马,实在是不可原谅!尤其是那人挖的还是我闺蜜的坟。
拨开过高的草丛,我穿过小道来到信上写明的地点。此时不是中忍考试,所以这时候的死亡森林里一个人也没有。
等了几十分钟都没有人来赴约,正当我以为这纯粹是一场某人的恶作剧之时,背后生寒的凉意一下子警觉了我的神经,下一秒,在我所站的地方已经出现了一个庞然大物。
“大蛇丸,你不会让我以为,你是因为看上了我才约我到这里来的吧?”对不起我已经嫁人了如今连娃都有了所以请你尽管死了这条心吧!我笑意冰寒地望着对面的人。
“太棒了……你的右眼。”恢复了人形的大蛇丸伸出舌头舔了舔,金眸在看见我血红的右眼时显得异常兴奋。“不是宇智波家的写轮眼,也不是六道仙人的轮回眼,你的右眼,到底是什么?”
没有理会他的自言自语,我拿起手中的护额问他:“这个护额,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大蛇丸对着我笑得嗜血,“它在哪里,我就从哪里弄来的。”
得了,不用逼问主谋都已经主动招供了,所以说挖人坟墓神马真是太特么的缺德了!
此时的我第一次庆幸起三代火影的眼光,幸好三代没有选择大蛇丸做木叶的四代火影,不然的话大蛇丸他一定会去挖前代火影的祖坟……不过,貌似他后来真的去挖了人家前代的祖坟。
在死亡森林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指望波风水门来帮我不可能的,刚才来赴约时我还特意发动幻术摆脱了那位波风水门派来保护我的暗部忍者,没办法,只能靠自己亲自披马上阵了。
打架不成问题,大蛇丸虽然曾经是木叶的天才,但是,请注意“曾经”这两个字,有宇智波鼬在,有卡卡西在,木叶的天才每时每刻都在刷新人选,作为木叶曾经的天才大蛇丸已经被新时代的木叶天才所抛弃所以他的实力对我而言不足畏惧,更何况我自己还有轮回眼这个外挂傍身。
比较麻烦的问题是我现在怀孕了,怀孕了去打架很有可能会动胎气,而且,因为打架而最终流产的孕妇也大有人在,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我咬了咬牙,最终选择了轮回眼的幻术作为最轻松的干架战略,体术和忍术就算了,反正也是我所不擅长的。
大蛇丸舌头里吐出了他的草雉剑,我正想发动轮回眼和大蛇丸开打,没有料到忽然后颈一痛,在我昏迷倒在别人的怀抱之前,我好似看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影子,那人带着木叶暗部忍者的红白色面具,在面具下,我看到了一双血红的万花筒轮回眼。
昏迷前我在心中恶恶地诅咒:混蛋宇智波止镜你丫的别让我有机会再看见你!如果我的脖子被你劈歪了,劳资诅咒你每次上厕所都没有手纸吃寿司时被噎死外带出门时每次都被追求你的胖姑娘给活活压死!
75、宇智波止镜
战争来得很快,当宇智波止镜措手不及的时候,害得他更加无暇顾及儿女情长。
明知道她在躲着他,仍然要装作没有在意的样子表情冷淡地从他们的身边走过,其实他早就发现了,波风水门和她彼此都有意属于对方的事情,自从他们去了失落之塔回来后他就发现,有些事情在他还没来得及去注意的时候,已经在慢慢改变着。
“止镜,你喜欢莲?”屋顶上的时候宇智波美琴问他,他没有回答,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沉默了半响,他听到她拉着怅然的语调对他道:“但是,莲喜欢的是水门呢。”
有关这个,他早就知道了,但是,仍然会觉得很不甘心。他的条件丝毫不比波风水门差,他对她的感情也不比波风水门来的少,偏偏爱情无关好坏与否,只在于在对的时间里,遇见了对眼的人。
他在对的时间里遇见了她,然而却在不对的时机里错过了她,看着她和水门有说有笑,心不是不会痛,只是他假装着不痛,如此他便可以安慰自己,其实他的心是铁石做的。
想着找个机会对她告白,不管她是否喜欢,但突如其来的战争打乱了他的计划,他作为战斗力待在前线,她作为九尾人柱力不得不待在后方,到了战争中期,因为战斗人力缺乏,他不知道本应该待在后方的她为什么会调到战争的前线来,而且还成为了他的部下。
再相见时有太多的话想要说,但很明显场合不对。一边高兴着可以时刻见到她,一边又在担心着她的安危。这里是危险的战场不是游乐场,而且,她还是木叶的九尾人柱力。
宇智波止镜蹙眉看了看把他们包围的岩忍,起初不明白敌人为何要包围他们,看见一个被他遗忘在脑后的岩忍后他才明白,原来岩忍的目标是捕捉木叶的九尾人柱力,虽然他不知道敌人的如何知道她在这里的。
开打后,因为敌众我寡,他的部下不是已死就是不知所踪,他心里有点小庆幸,庆幸这时候她陪着他,而他还在她的身边。比较糟糕的是,在刚才的打斗中,他的查克拉消耗得比她还要厉害,更何况写轮眼这种外挂,总是用的次数越多,副作用也会越大。
为了从森林中搜索出他们的下落,岩忍甚至放出了有毒的烟雾,看来敌人是不打算活捉九尾人柱力回土之国了。
他捂住了她的嘴巴,并用树枝告诫她绝对不能使用九尾的查克拉,几年前她体内九尾查克拉暴走的模样他仍旧记忆犹新,那种痛心的场面他一想让自己的心脏再承受一次。
“用一下九尾的查克拉我又不会死。”她不甘心地用树枝对他写道。
“的确不会死,但是……失控。”他不是波风水门,可以利用漩涡一族的封印术来控制九尾的查克拉。
“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死要好。”她垂下眉瞪他。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看着她眼中的决绝莫名觉得很生气,祸害就应该遗千年,而不是急着想去送死,所以在她说出那样的话时,他才会觉得很生气。
她的呼吸有点絮乱,看得出她吸入了不少烟毒,捂着嘴巴也仍然无法阻止毒气的入侵,但她强撑着身体想站起来,他知道敌人的目标是她,所以只要她一离开就可以引开敌人的注意力。
也正因为如此……“你就这么着急想去送死吗?”他在她耳边低吼一声,宇智波止镜觉得他的肺部都要被她给气炸了。如果她真的这么想去送死,难道她就一点也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吗?如果她死了,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那也用不着你管。”她用力挥开了他搀扶着她的手,感觉这一瞬间他的心都被她狠狠地推开了,钝痛的心只剩下麻木的疼痛。他看着艰难挪动脚步的她,手下的拳头握得咔咔作响。
很好,真的非常好,既然她这么想去送死……“那就由我来成全你!”他背对着她打开他身上唯一的解毒药盖并把药剂灌进口中,这解毒药剂是每一个上战场的人员必须佩带的东西,只有她才会这么笨啥保障都不带就这样傻愣愣地跑进战场,如果他等一下还能活着,他一定会选择掐死这个笨到无可救药的她!
说神马成全她的话全部都是骗人的,既然她急着想去送死,但他偏生不让她去送死。
最初把解毒剂强硬灌进她的嘴巴里时只是出于他心里一时的愤怒,愤怒过后品尝到她唇里的芳香,突然间很不舍地流连,他知道她对他的亲吻很愤怒,但是,这会儿就让他小小的任性一回吧,因为宇智波止镜知道,也许他以后都不会再有对她任性的机会。
留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不意外便看到她仰起头时那双瞪他瞪得老大的眼珠,他心中顿时有些忍俊不禁。
“解毒剂只有一瓶。”他对她解释,并且抱着她很轻柔地把她放在树下靠着树干,“解毒剂要生效,十五分钟后你才可以行动,在此之前,你给我好好待在这里。”他仔细端详了一下她的容貌,清秀的眉和小巧的鼻子,她的脸如今红得像红樱桃一样美丽,估计是被他给气的。
然而,就是他眼前这个除了脸蛋之外性格其他全部都糟糕的一无是处的人,他偏偏喜欢的要命。
明知道他这一去可能有去无回,明知道如果他死了她很有可能会忘记他并和波风水门一起白头到老,牺牲自己成全他人神马按照她以前的话来说就是傻Ъ到无药可救了,宇智波止镜觉得自己真是天底下第一号的大傻瓜。
尽管如此,但他还是希望她能够好好地活着,最好能够长命百岁祸继续害下一代的世界,所以他轻吻了她的额头。
“呐,其实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他侧过脸,对着不远处在搜索他们的岩忍身影不自觉唇角扯出一个淡淡的弧度。
他不是那种为了成全他人的幸福而自愿牺牲自我的圣人,她不喜欢他,那无所谓,但是,他却希望她心里能够永远记住他,记住他的存在,记住曾经有那么一个人,莫名其妙地喜欢着她。
如此,他便能住进她的心里,然后让她记他一辈子。用死亡来期望她狭小的心能够给他分割一个地位,看吧,他果然是一个很自私的人,自私地只能用这么卑劣的办法来住进她的心里。
写轮眼在燃烧,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写轮眼会在燃烧,而且还是诡异的黑色火焰,后来他才知道,原来这就是万花筒写轮眼的天照之火。烧掉过半的敌人后,他疲惫地靠在一颗枯木上。
四周都是他用写轮眼点起的黑色火焰,他正坐在黑色火焰的中心,身后靠着的是正被他的火焰燃烧的枯木,不稍一会儿,他便会和这颗枯木一起葬身在他的黑色火焰之中,摸了摸空荡荡的额头,不知道他的木叶忍者护额是什么时候掉的,他想回过头去找,但却没有力气再站起来。
不过是一个忍者护额,而他自己的生命已经燃烧到了尽头,即使他找到了护额又能怎样呢,这么一想,他便不想再动弹了。他阖上眼眸,就这样静静地坐着,静静地等待死亡。
……
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土之国的战场,而且三界忍者之战也早已经结束了。
“为什么要救我?”他问那个戴着橘色漩涡状面具的男人。
“因为你是宇智波家的人。”戴着橘色面具的男人对他沉声道,“而且,恰好我也是宇智波家的人,虽然是过去式的。”橘色面具上露出一只血红色的轮回眼,“我叫宇智波斑。”男人这样对他介绍。
狭长的眉宇蹙了蹙,宇智波止镜从最初的惊讶很快转为冷淡的平静。他不相信天底下会有无缘无故拯救他的人,也就是说,这个自称是他祖先宇智波斑的人,他救他其实别有目的。
“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他冷了冷眉问。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戴着橘色面具的男人对他笑,尽管宇智波止镜看不见他面具下的笑容。
“我要你替我去监视木叶。”以命令的口吻,强势的态度。
他沉思了一会儿,便回答男人道声“好”,然后,他真的回到了木叶,待在木叶的暗部整天戴着暗部的面具生活。
不想再以宇智波止镜的身份出现在木叶,尤其是在知道他哥哥宇智波富岳为了造了一座坟墓后,所以他在暗部换了一个新名字和新身份,就让大家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吧。
宇智波止镜已经死了,暗部只有一个叫做“青”的忍者。
回到木叶后他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他以前的同伴和对手——波风水门,而且,当时的波风水门已经当上了四代火影。
一直都知道波风水门是一个很有魄力的男人,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当上了四代火影,这样一来,她的安全也应该彻底的保障了吧,他毫不怀疑地相信,水门会用火影的力量保护她直到老死。
后来,因为任务的关系他可以常常见到波风水门,即时他当时戴着面具,但他感觉波风水门其实已经认出了他的身份,但却不戳破,他不知道波风水门在想什么,总之,他不点破他的身份,这点对于彼此来说都是最好的。
再然后,终于有一天,波风水门把他叫进了火影楼,当时的波风水门正在处理桌上堆放的文件。
“青,我要做爸爸了。”他听见波风水门这样对他道,很高兴的语气。
面具下的他有一瞬间的怔忡,一直都知道她在波风水门的庇护下过得很好,只是没想到……面具下的表情很快就恢复了平常的冷淡,“恭喜你,四代。”他听见自己平淡无波地回答。
“谢谢。”金发青年对他笑得真诚,“我们都很好。”包括那个他惦记的她,他知道波风水门想对他说什么,握了握不自然的拳头,而后若无其事地对金发青年告退。
那场她和四代的盛大婚礼,据说是她哥哥六道骸亲自举办的,那场婚礼,他没有参加。
别人在狂欢的时候,我坐在火影雕像的悬崖头顶喝一壶清酒,身边陪着他的人啊一直对木叶居心叵测的宇智波斑。
灯火辉煌的暗夜下,戴着橘色面具的男人盯着悬崖下热闹的人群时,危险的眸光时而不定的闪烁。“别打她的注意,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早就知道宇智波斑在打她的注意,所以他出声提醒他。
“怎么了,你心疼?”男人声音似笑非笑,他听出了宇智波斑话里对他嘲讽的意味。
他起身拍了拍灰尘,悬崖上的风有点冷,他要回去了,转过头,他对男人冷冷地道:“我虽然愿意为你做事,但那只是在你不触动我底线的条件下。”即使男人是同族的长辈那又怎样,他可以不在乎宇智波家族的衰落,不在乎木叶的未来,但是,他不能不在乎他所爱人的危亡。
他的命虽然是那个男人救的,但是他也有反叛的权利。
“青,我希望你能够去保护她。”某日,金发青年笑着对他请求,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真诚。
沉思了好一会,他才缓缓答应了青年的这个于他而言来说是非常艰难的请求,然后,他变成了隐藏在黑暗中保护她的背后灵。看着她现在过得很好,他既高兴,又失落。
高兴他当初的选择是值得的,失落于她现在的幸福与他无关。
一个陌生的小孩给她带了一封信,他看不见信上写的内容,但他看见她的手里紧抓着的,正是以前他在战场丢失的木叶护额,不用看那封信的内容,他都能猜到里面会说些什么,尽管他不知道写信的人具体是谁。
他看见她眼神犹豫了一下,而后很快便决定了去和写匿名信的人见面,这决定是为了他而做的,他看得出来,而后觉得心里有点小小的高兴。然后,她想甩开他的跟踪,于是他心中笑,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她甩开?
跟上去后才发现写匿名信的人居然是大蛇丸,而是他的目标还是她的眼睛,小时候他还挺尊敬大蛇丸这么一位能者,没想到如今连他也堕落了。大蛇丸想要活捉她回去研究,而她也正欲和大蛇丸动手。
知道她怀孕了所以不能动用胎气,他只能很无奈地劈晕她,因为他不想让她看见他还活着。
倘若他死了还好,她还能惦记他一辈子,若是她知道其实他没有死,那他在她心中岂不是连那丁点的位置最后都会消失?笑话,他怎肯让她称心如意!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在草地上,大蛇丸看见他出来后眼神更加激动了,他费了一番功夫才解决掉蛇化的大蛇丸,尽管他最后还是让他给逃了。
“谢谢。”把昏迷的她转交给金发青年时,金发青年对他笑得感激。低头瞥了她最后一眼,他便带着面具迅速消失在阴影之中。他知道,不久后她就会在木叶临盆,到了那时候,木叶有可能将不再平静,这是他心中的直觉。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就是剧情了,写的真不容易
猜到止镜少年和大蛇丸有一腿的家伙们全部都抽打自己嘴巴吧,止镜少年虽然二了点,但还不至于和变态的大蛇丸一起去搅基【喂…】
76、鸣人出世时
醒来的时候是在家里,在我昏迷的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波风水门什么都没有告诉我,我也没问,只知道在我被绑架事件的不久,大蛇丸研究禁术被三代火影发现后就叛逃了木叶,从此他被打上了木叶叛忍的名号。
至于我昏迷前看到宇智波止镜的事实,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我确信那人一定是宇智波止镜本人无疑。
确信他还活得好好的,这就够了,但是,别让我再见到那个二货一次,不然我一定见他一次就抽他一次鞭子!他以为劳资是脖子是石头做的吗口胡敢给我下手这么重!
后来,波风水门没有再派暗部的忍者来保护我,而是派了卡卡西,也因此我再也没有见过宇智波止镜。
美琴的二儿子宇智波佐助出世后我还特意跑过去看了看,我横看竖看都觉得那是一个小包子,而且还是一个很有肉的小包子,胖嘟嘟的脸,我去戳他的包子脸结果他还皱眉给我看。
切,真是一个不可爱的包子,难怪他后来性格这么二,我对着二包子撇嘴,然后摸了摸我的肚子告诫鸣人长大后一定好远离宇智波包子这个二货,省得他回头把我儿子给教坏了,奇异的是,这时候我肚子里的小鸣人居然还很配合地踢了踢我的肚子。
不久,我肚子越挺越大,走路也越来越慢,走远路时经常还要别人扶着我。怀孕的最后三个月,为了方便照顾我,波风水门干脆把火影的工作全部交给三代,他则专门负责照顾我。
生孩子的时候据说九尾的封印会变弱,故此,波风水门在特意在村子的周旁建了一座属于我们的木屋。
临盆的那一天屋外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啊呸,这里又不是砂隐村哪里来的飞沙飞沙走石!而且还是在夜晚。
临盆的地方是一个密室,密室内的中央有一座石台,我躺在石台上双手抓着左右两边的短柱目看着天花板,总感觉我现在好像是躺在肉板上待宰的羔羊……口胡,你以为这里是刑台吗话说我也不是被绑的囚犯!
替我接生的是来打酱油的三代夫人琵琶子,还有一个我不知道名字的女性医疗忍者助手。
生孩子的感觉是什么?
对于我来说,生孩子的感觉就是躺在手术台上看着医生对自己的身体白刀进红刀子出几百次而糟糕的是你没有打麻醉剂,就是躺在火锅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体被油炸一千次一万次即使煮被烂了你还得再接再厉地躺在烤架上被几千度的高温火凌迟。
哪怕我的身边就站着波风水门,哪怕他长得再美如翩跹或俊美无双,帅锅再怎么养眼,如果到了关键时刻派不上用场的话即使他长得再倾国倾城也是没用的,生孩子这种痛苦的经历,有了第一次后劳资就绝对不会再想经历第二次!所以鸣人哟,妈只有你一个儿子就够了,想我再给你添个妹妹的话,请让你妈我两腿蹬了后先荣升到极乐世界再说。
漫长的痛苦过去后,空寂的屋子里继我的惨叫声后我终于听到了小包子哭泣的声音。
“出生了……我从今天开始就是爸爸了。”波风水门瞪直了眼睛后突然用手擦起了鼻涕。
……波风水门你真没出息我都没哭呢你哭个毛线啊!话说你好歹也过来补充一下我的HP值啊没看见我的血气正在下降吗?鉴于我目前因为生孩子已经筋疲力尽了,于是对波风水门的吐槽也只能默默放在心里。
“是个健康的男婴呢。”琵琶子笑了笑,她抱着鸣人走过来,波风水门想看鸣人,结果却被琵琶子给瞪了一眼,“别碰他,先让他看看妈妈的样子吧。”琵琶子抱着鸣人走到我侧旁,于是我看着琵琶子怀里的小包子而小包子闭着眼睛在哭个不停。
……谁能告诉我我眼前这个皱巴巴的小包子是谁?这肉包子绝对不是我生的我哭了个去!
“嘛,每一个刚出生的孩子都是这个样子的,等过几个月孩子就会长的很可爱了。”琵琶子安慰我道。
然后琵琶子抱着鸣人走了,波风水门则走过来握住我的手,“莲,你的身体没有事吧?”
我直接对他翻了一个白眼,“……我现在的力气还能宰掉一头牛你说呢?”所以说漩涡一族的查克拉其实还是很强大的。
波风水门默了默,他蹲下来俯/身抱了抱我,“莲,谢谢你让我做了鸣人的爸爸。”他的眼眶中还有一些未干的眼泪在打转,但心底却是十分高兴的。我斜了斜眼对他道:“水门,你真没出息!”
不就是做了爸爸而矣居然哭成这个样子,好吧,男儿有时候哭一下也不是罪,真是难以想象他哭泣的样子,距离他上次哭鼻涕的时候,貌似那已经是相当遥远的事情了。
“莲,虽然你生下孩子很辛苦,不过接下来我要完全抑制住九尾的封印了……”琵琶子等人的惨叫声打断了波风水门的话。
“四代火影水门,赶快远离人柱力,不然的话这孩子的寿命只有一分钟。”面具男抱着小鸣人威胁。
我和波风水门纷纷惊愕地回头,知道宇智波斑迟早就打我的注意,只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是我生孩子的时候,确切的来说,他是在打我封印肚子里九尾的注意。这密室外面有暗忍看守,还有结界保护着,不知道宇智波斑又是如何打破结界顺便干掉暗忍后到达这里的。
刚想起身,结果九尾封印就开始蔓延到我的颈部,现在若不赶快巩固封印,不然九尾的封印只会越来越弱。
宇智波斑等不及威胁波风水门离开我身边,他就把鸣人往空气中上抛,幸好波风水门行动比较快这才险险接住了鸣人,只是他没想到宇智波斑在包裹鸣人的裹布上面安置了起爆符,危急时刻波风水门把裹布往后一抛,抱着鸣人瞬出了屋内,而我则被宇智波斑的空间忍术带到了另一个地方。
有水有石柱,月光把涟漪的水面照得微波粼粼,巨大的石柱按扎在水中在黑夜中看起来像是一座小小的山。如果我不是被宇智波斑绑在了最小的石柱上,我一定会惊叹于原来木叶还有这种安静美丽的地方。
“宇智波斑。”我喘了喘气叫出了他的名字,而后朝他略微挑眉,“你深更半夜把我绑到这里,是想我劫色还是想我劫财?”
宇智波斑:“……”他既不想劫色也不想劫财!
“哦我知道了,原来你是看上九尾的美色了,喂,九尾,你听到了没?你基友千里迢迢出来找你搅基了,你还不快给我过来接客!”
九尾:“……”
宇智波斑嘴角隐抽:“……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就更好办了。六道莲,我要从你的体内抽出九尾,再摧毁木叶。”
我深吸了一口气,而后一脸痛心的看着宇智波斑,“我说斑,木叶好歹也是你的家乡,你这样大言不惭地宣布要摧毁木叶,躺在木叶泥土下长眠的你老妈子看见你这么二她会哭的哦她绝对会躲到被窝里哭个三天三夜的!”
……宇智波斑面具下的嘴角更抽了,然后他对我大谈特谈,说神马波风水门的瞬身之术一直标记在我身上保护着我,好不容易等到我分娩时九尾封印松动,于是他就殷勤地策划了这场阴谋来找九尾两人旧情复燃再来个暗渡陈仓BALABALA……
我听后非常淡定地道:“……斑,你祖宗会哭的!”这货已经二得彻底没救了。
然后,我体内的九尾开始不安分起来,当九尾抽离我体内时,我感觉到了和生孩子那会儿撕心裂肺的痛苦。
尼玛,同一天经历了两次非常人般的痛苦,等劳资体力恢复了绝对要把宇智波斑和九尾这两个狼狈为奸夫淫夫的基佬轮回一百次啊一万次!我管你们到底是两情相悦还是情深雨蒙其他!九尾彻底抽出我体内后,我瘫软在石柱上森森磨牙后又锃亮地磨牙。
“站住。”我虚弱地喘了喘气叫住了想带着九尾去摧毁木叶的宇智波斑和九尾,这时的九尾已经被斑给控制了。我把面对向那个被斑控制的高大身影,即是九尾,“九尾,在你离开之前……尼玛你至少也该把你住在我肚子里17年的房租还给老娘啊口胡!”
“……”抽搐的是宇智波斑,九尾因为被他控制了所以听不见我的喊话。“漩涡一族就是厉害呢,就算尾兽被抽出,也不会马上丧命吗?”
我把秀眉一横,冷声冷气道:“哼,老娘我被作者君开了外挂你管不着!”你就羡慕吧记恨吧等着被作者君最后炮灰吧!我心恨恨地诅咒。
“也好,你曾经是九尾的人柱力,就让这家伙将你杀死吧。”他控制住九尾的爪子往我这边拍来,无奈我身体各种瘫软无力根本就移动不了分毫,就当我以为我真的要领便当之时,赶过来救场的波风水门及时从九尾的魔爪下救了我。
扯了扯他的衣袖,我艰难开口,“鸣人他……”他没事吗?这时候我第一想起了我们的儿子。
“啊,鸣人没事,他现在在很安全的地方。”波风水门不愧是我老公不用我开口也知道我想问他什么。
听见鸣人没事后我着实松了一口气,虽然知道鸣人有AB的外挂一定可以活到长命百岁,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AB他受了什么刺激不给我儿子开金手指你说怎么办。
“水门,你现在快去阻止那个男人和九尾,他说他要和九尾一起去挖木叶的祖坟顺便给木叶的人口多添几副棺材。”我蹙了蹙眉再一次揪紧了他的衣袖,波风水门听后眉头瞬间拧紧。
不顾身后宇智波斑布满的黑线,我继续对波风水门道:“虽然我也觉得木叶的人口多了点也发展快了点,但也用不着灭掉之后再重建人口。”生孩子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尼玛你们这些大男人肿么就不能多体谅一下我们孕妇的难处呢!“天朝的制度教育我们,当人☐爆炸时其实还可以实行计划生育……”
“……莲,我先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吧。”波风水门及时打断了我的话,他看我还这么多的精神跟他胡扯,对我的身体也稍稍放心了些。
然后波风水门抱着我用瞬步哦不是瞬身术回到了我们之前在郊外所搭建的小木屋,床架上小鸣人正在安然酣睡,我被波风水门安放在了鸣人的旁边,碰触到软绵绵的床铺的那一瞬间只觉得全身细胞都非常的累,我努力撑了撑眼皮不想让自己在这时候睡过去,可是……真的好想睡觉啊有木有!
波风水门穿上了他那件牛逼的四代火影外套打算出门去找宇智波斑和九尾算账,“莲,你们呣子俩好好待在这里,我马上就会回来的。”他背对着我承诺时,那一瞬间我心底反而有了很不好的预感,想扯开嗓子叫他回来,结果波风水门这时已经不在屋内了。
77、HappyEnding
木叶今晚夜色良好,不时还有流星划过暗幕的天际,因为还不算深夜,所以有很多户人家都还没有入睡。
沉暮的天际笼罩了整座寂静的木叶,看起来分外的和平,然而,就是这么个安静和平的夜晚,大家都没有想到不久的今晚木叶将会有一场前所预料的灾难来等着他们。
最先察觉到空气不对劲的是旗木卡卡西,高挂的月亮圆如玉盘般皎洁,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恰好今天都出任务去了,偌大的宇智波庭院只剩下宇智波鼬抱着尚在怀抱中的婴儿宇智波佐助在观望不详的云天,天幕黑沉沉的,如同死一般的沉寂。
不仅年小的宇智波鼬感觉到了空气中的不同寻常,就连坐在家里批改公文的三代也发现了弥漫在天空中凝重的气氛。然后,夜黑风高,宇智波斑终于在这风高的杀人夜潜进木叶,并用通灵术通灵出了被他的写轮眼控制住理智的尾兽破坏机九尾。
然后就跟剧情一样,九尾在宇智波斑的控制下袭击了木叶,波风水门赶到现场的时候刚转移完九尾的尾兽炮就被宇智波斑偷袭了,于是两人转移到另一个地方又打了一架,波风水门打赢了,宇智波斑溜号了,波风水门也成功解除了宇智波斑对九尾的操控。
解除掉宇智波斑的控制后,得到自由的九尾更加暴躁了,摧毁村子时下手也更狠了一些,估计是九尾把无辜的村民们都当成了它被木叶长久囚禁的发泄品,连三代都拿九尾没辙。
等到波风水门赶回木叶的岩石雕像时,整个木叶已经被九尾摧毁得惨不忍睹了,这时候的波风水门就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定。他把九尾转移到了郊外,与此同时,他还用瞬身术把沉睡的我和小鸣人给转移了那间小木屋。
九尾的尾兽炮既然被波风水门转移到了郊外,我和小鸣人所待的那间小木屋自然不能幸免。把九尾转移出木叶后,波风水门想要张开结界,但他身上的查克拉却因为和宇智波斑的战斗而耗了大半。
我是被九尾的尾兽炮的炮响吵醒的。“九尾?”我挑眉看了看不远处对我咆吼的九尾。
“六道莲!你这个可恶的人类居然还活着……”九尾恨我恨得牙痒痒的,因为它想起了它封印在我肚子里那段时间,它总是被我的毒舌毒到一脸子憋屈,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你很吵啊九尾,不过,我还活着真是抱歉啊,上帝他说我在他耳边太聒噪了于是又把我给踢回来了。”不等九尾把我拍死,我先幻化出实体化的锁链把九尾困在了结界中。
“咳咳。”我一手捂着我的右眼半跪在地面上,现在的九尾已经被我操纵了心神所以暂时作乱不得,但是,九尾的查克拉对于我来说总归是太庞大了,害得我右眼现在都疼到骨子里去了。
“莲!你没事吧?”波风水门一手抱着哭闹不止的小鸣人,一手扶住了我撑在地上的手。
“可能…稍微…有点不太好…呢。”我虚弱地对他笑了笑,抬起头的时候依旧捂着那只生疼的右眼,波风水门移开我捂住右眼的手,果不其然看见了我的右眼又在流血了。
“没事的……我能撑住的。”不能再让波风水门使用他的查克拉去控制九尾,原本他的查克拉就已经所剩无几了。
金色的刘海盖住了眼睑,波风水门攀住我的双肩,说话的声音都在打着颤音,“莲,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口胡,我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我瞪直了眼睛立刻反驳,谁愿意去死了!在没有讨得九尾的房租之前就死掉的话劳资绝对会死不瞑目的!然后,我感觉他扶住我双肩的手比刚才更抖了。
“莲,你不需要和九尾同归于尽。”波风水门静静地垂下眸掩盖掉他眼底的悲伤,擦了擦眼泪,“我来设置八卦封印,九尾交给我来处理,不是人柱力的我能够的封印术是尸鬼封尽。”
“不行!咳咳……”我艰难地咳了几声,都说我没有想要和九尾同归于尽了所以说你在乱误会什么呀!而且,就算我真的和九尾同归于尽了,死的也只是我一个人,九尾它仍旧还活着,只是相对而言九尾的复活时间将会延长而矣。
“在九尾封印复活之前,如果都没有人柱力,尾兽的平衡就会被打破,如果用尸鬼封尽,就能和我一起永久地将九尾的一般查克拉封印,所以,九尾的另一边……就封印在鸣人体内,用八卦封印。”可以阻止宇智波斑阴谋的,波风水门认为那一定是他的儿子无疑,他一直都这么坚信着。
“于是,你这是打算抛弃我们呣子吗?”我抓住他的手时捷眉颤了颤,让鸣人做九尾人柱力也就算了,我也不打算说他什么,但是,如果波风水门想要抛弃我们呣子,那是我绝对不允许的事情!他明知道一旦他用了尸鬼封尽,他的灵魂就会被死神吞噬而永堕地狱,这是多年以来我一直最害怕的事情。
波风水门的沉默更加激发了我心中的怒气,“为了尾兽的平衡,为了国家,为了村子,也用不牺牲你的性命吧!你想让鸣人一出生就做一个没有爸爸的孤儿吗!”我嘶哑着嗓子朝他大声吼。
“但是,莲,抛弃国家,舍弃村子,那和抛弃孩子没有什么分别。”波风水门用悲伤的眼神看着我。
“狗屁!”我两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用力地摇晃他的身体,“那你抛弃我们呣子呢!为了保护国家,保护村子,于是你就打算牺牲我们一家人吗?如果你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谈什么去保护国家和村子!”我觉得我此刻的理智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波风水门要是死了那我活着还没有什么意义!
“莲。”波风水门搭住我的手,表情很是认真,“保护村子,这是我身为四代火影的责任,莲的国家也遭到了毁灭,如果木叶被毁,你应该最能能理解这种感受吧?没有国家的人们会被迫遭遇怎样的残酷人生,而且,我们一家人都是……忍者啊。”
“我不明白!”如果因为我们是忍者就需要背负那些沉重的包袱,那我情愿从一开始就不做忍者。
在波风水门当上四代火影后我就曾经问过他一个问题,我问他:如果我和鸣人呣子同木叶一起遇难了,到时候你会选择先救谁?对于四代火影的波风水门来说,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题。
火影的身份告诉他应该先去拯救村子,但是身为父亲和丈夫,他又不能对我们呣子的安危置之不顾,当时的波风水门并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但是现在我已经知道他的选择了。
我以为他会选择木叶的同时和我一起去死,实则他的选择是同时要保护我和木叶,然后他一个人自己去送死。
波风水门把鸣人放在地上,然后突然抱紧了我,低声在我耳边道:“莲……我爱你。还有……对不起。”
我知道这时候的他一定在哭,因为我也哭。世界上最动人的话其实只有三个字,即是那一句深深的“我爱你”,世界上最残忍的话也仅仅只有三个字,那边是那句很多人都无法说出口的“对不起”,而今天,这两个一个是最动人的话一个是最残忍的话,他都一起对我说了。
看着波风水门离我越来越远,我努力地往他那边爬,“波风水门!你要是敢用尸鬼封尽,回头我一定带着鸣人去爬墙!”你敢死给我看我就带着鸣人去改嫁!我望着打算使用尸鬼封尽的波风水门磨了磨牙后又磨了磨牙。
“你们以为我会让你们得逞吗?”
就当我以为波风水门真的要使用尸鬼封尽时,发现了波风水门想要封印它意图的九尾在此时却突然挣脱了我束缚它身体的锁链,改而一脚掌像我拍来。“莲!鸣人!”大惊失色的波风水门立刻瞬移到我身边顺便抱起了鸣人,奈何他不多的查克拉已然不足以支撑他再次使用瞬身术。
然后,九尾的脚掌落了下来,但我和波风水门和鸣人都没有死。
“KUFUFUFU……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呢。”
“咳咳。”我被烟尘给呛了几声,尼玛的九尾它居然想用脚掌踩死我?它这是想用它庞大的身躯才鄙视我们的身高吗?体积庞大就了不起啊?体积再怎么庞大还不是给我尼桑给一叉子戳到了外边!尼桑大人干得好!我内心替他刚才那一招而鼓掌欢呼。
好吧,我得先承认,刚才看见波风水门真是要使用尸鬼封尽时,九尾之所以能够这么快逃脱掉我的锁链其实那是因为我故意让它逃脱的,比起被九尾一掌子拍死,我更害怕波风水门使用那个尸鬼封尽的封印术。我在赌救星降临,在此之前波风水门他和我都绝对不能死!
不过,幸好我今天的RP不错,于是我尼桑大人六道骸果然从危急时刻身披着救世主光环降临了人间,尼桑大人你真威武!唔,这时候的我是不是应该撒花鼓掌应景一下我尼桑出场的气氛呢?
“哦呀哦呀,这才几天没见呢,莲,别告诉我你刚才又给我哭鼻子了。”青蓝色长发的男人倾身下来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才没有的事!”尼桑大人你一定是看错了!我配着他快速擦干了鼻涕。
“KUFUFUFU,莲,你不要告诉我,波风水门怀里那个流鼻涕的哭泣包,他就是我的小侄子?”六道骸眉毛抽了抽,其实他是从他送给我的结婚戒指里接收到我有危险的气息,所以才用最快速度赶过来的,只是没想到他赶来后我还给他多了一个惊喜。
“那个正在流鼻涕的哭泣包就是我儿子叫鸣人,同时也是你的侄子,尼桑,你节哀吧。”我拍了拍六道骸的肩膀,表示我都已经节哀过了,琵琶子说刚出世的孩子一般都长这个样子,我都没嫌弃我儿子,所以哟,尼桑你也别嫌弃你侄子了。
看见我眼神传递给他的意思后,六道骸握着三叉戟的手抽了抽,然后他扶着身体虚弱的我走到波风水门的身边,“没忘记我对你说过的话吧?”六道骸问,波风水门抱着鸣人摇头,如果波风水门死了,最高兴的那个人其实是六道骸,但是……
“如果你死了的话,孩子就没有爸爸了,莲会很困扰的。”他把我交给了波风水门,于是我抱着小鸣人波风水门抱着我们呣子,奇异的是,鸣人到了我怀里后他就不哭泣了。
“太、太好了。”我忍了忍即将流出来的眼泪抱着鸣人埋在了波风水门的胸前,使劲吸了吸气,这才缓缓抬起头狠狠地在波风水门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这是刚才对于波风水门敢擅作主张抛弃我们呣子的惩罚。
波风水门对于我对他的惩罚给弄得哭笑不得,“莲……”忍着肩膀上的痛,他好看的眉毛都皱了起来。
“活该!”自觉自己的牙齿还蛮锋利的,我却表现出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见波风水门哭笑不得的表情终于柔和下来,于是我趁机瞪眼警告他,示意如果他再有下次,我就绝对不止咬他肩膀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啊,我知道了。”他颤了颤眉,两只手用力地抱紧了我和小鸣人,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唇角不自觉弯起。
三十秒过后,我抬起头,“水门,我们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记处理了?”
波风水门不紧不慢地提醒我:“莲,九尾还在那里呢。”
于是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见九尾它已经挣脱了六道骸束缚它全身的莲花蔓藤。
“尼桑,我刚刚被怪兽给欺负了,你快点变身成为凹凸曼去帮我打怪兽吧!”我指了指不远处正在扑腾的九尾。
六道骸的眉心抽,“……莲,这里不是少年热血漫,所以你尼桑我是无法变身成为凹凸曼的。”
“诶诶,是这样的吗?”定了定神思考,我又对他道:“那么,尼桑快变身成为美少女战士吧,我等着看你去拯救世界。”
六道骸僵笑:“……莲,这里同样不是少女血热满,你就这么想看尼桑我变身后战斗的样子吗?”
于是我点头,六道骸表情默然。
你问我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当然是我尼桑大人化身成为赛亚人咳咳错了,是化身成为凹凸曼打败了怪兽九尾拯救了世界顺便拯救了我们一家人,九尾的查克拉被波风水门分割成了阴阳两部分,阳性的查克拉被他封印在了鸣人的体内,而阴性的查克拉则封印回了我的体内,波风水门不必使用那招尸鬼封尽的封印术,九尾的问题就这样很轻松地解决掉了。
九尾的问题解决掉后,村子没有了威胁,波风水门继续做他的四代火影,尼桑六道骸也会偶尔来看望我们呣子一个月几次,当然,我没有带着小鸣人去爬墙,只是带着小鸣人去祸害别人罢了。
然后是一家人幸福美满地住在一起,波风水门和小鸣人和我,还有一个鸣人的舅舅六道骸。
于是,全文完了。
至于宇智波止镜,啥,你问他去了哪里?这种事情谁知道呢?你们不会自己亲自问他去我甩眼。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总算完结了,以下是番外,主要是鸣人的番外和家教的番外。后面有关宇智波灭族的事情我不想写了,乃们自己脑补吧。
78、小鸣人番外
6岁的小鸣人最近非常忧郁,因为他在学校里总是交不到朋友,大家都说他是怪物,还拿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话说他又长得不像恐龙,为毛大家都这么怕他呢,甚至到了厌恶的程度,小小的鸣人脑袋里很不解。
于是他跑去问他妈妈六道莲。
“这种事情不必在意,这世界上瞎了狗眼的人实在太多了,难道你还能把他们的眼珠给一个个挖出来不成?小鸣人,如果他们以后还是这么看你,你就当做是他们在嫉妒你好了。”
小鸣人歪头问:“诶,他们为什么要嫉妒我?”
他妈妈指了指他脸上的六道胡须,“知道你脸上这六道胡须是怎么来的吗?”小鸣人摇头,“这六道胡须呢,是六道仙人弟子传人的身份证明,他们是在嫉妒你是仙人的弟子呢。”
小鸣人听后激动了,“是这样的吗,妈妈?”他星星眼看着他妈妈。
“鸣人,别听你妈乱胡扯。”结果这时候他爸爸走过来对他这样说,“朋友是很宝贵的东西,鸣人若是想交到朋友的话,自己就要先付出真心才行,爸爸我相信,鸣人你总有一天会交到朋友的哦。”他爸爸蹲下来表情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
“但是,要怎么样才算付出真心呢?”小鸣人继续歪头问。
“这个问题,要鸣人你以后亲自去体会了才知道。”他爸爸这样回答他。
说神马要他以后亲自体验了才知道,结果他还是不知道要如何做他才能交到朋友,小鸣人坐在阳台上非常郁闷地思考。
“爸,妈,我走了。”早晨起床洗刷完毕后,小鸣人背著书包嘴巴里还叼着几块面包飞快地从窗外跳出,学校差不多就要迟到了,他来不及吃早餐了。还有,走正门的楼梯太麻烦了,所以他经常跳窗出门。
“鸣人,你的牛奶忘记喝了。”他妈妈在他准备跳窗前即使把牛奶塞进了他的书包里。“记得要喝牛奶才能长高。”他妈妈弯下腰整理了一下他乱糟糟的头发,这时候他爸爸走了过来。
“鸣人,你把学校的便当给忘记了,爸爸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鸣门卷,但是,蔬菜记得要吃哦,好孩子挑食是不对的。”把便当放进他的书包里后,他爸爸总喜欢微笑着抚摸他的头发。
“我知道了,蔬菜我不会丢掉的。”小鸣人对他爸爸扁嘴吐舌,他们家和别人家不太一样,别人家里做饭的一般都是妈妈,但小鸣人家里做饭的只有他爸爸,所以他的便当每次都是他爸爸做的,没办法,谁让他妈妈做的饭菜比他舅舅做的还要难以下咽呢。
忘记说了,小鸣人一家人一共有四个人,他和他爸爸妈妈,还有一个每隔几个月就会过来看望他妈妈的舅舅六道骸,他的外貌继承了他爸爸的外貌,一样都是金发蓝眼。
虽然大家都认为他妈妈和舅舅的凤梨发型很奇怪,但小鸣人却觉得他妈妈和舅舅的发型很帅气,小鸣人也曾经一度想要梳这种发型,结果却被他爸爸以“在学校会显得很另类因而很有可能会交不到朋友”为由阻止了他也想梳这种发型的冲动。
小鸣人叼着面包回头,“那我走了。”再不走他就要迟到了。
“嗯,别赶得太急。”“迟到了也没有关系的。”前一句话是他爸爸说的,后一句话是他妈妈说的,小鸣人不用回头也知道,他爸妈一定在他身后朝他挥手。
别人家的父母在送小孩上学前一般都会叮嘱自己的孩子最好不要迟到之类,但他妈妈六道莲对于他上学迟到的事情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据他爸爸说,他妈妈在小时候上学时就是经常迟到的。
“鸣人,你又迟到了,赶快回到你的座位上坐好。”即使小鸣人路上是跑着过来的,结果他还是迟到了一分钟。
小鸣人在学校的班主任叫做伊鲁卡,其实他不太喜欢伊鲁卡这个老师,因为他老师也和村子里的那些人一样,总是拿怪物般的眼神看着他,这让小鸣人心里觉得很不舒服。
伊鲁卡上课讲的东西小鸣人总是听懂了一半,另一半总是听得云里雾里,听不懂的时候小鸣人就会很烦躁地去揪他的头发,结果越揪头发他越听不懂伊鲁卡老师在说些什么,然后小鸣人就会放弃听课,金色的小脑袋兴致蔫蔫地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数着他的手指头。
数完了手指头,小鸣人还是觉得非常无聊,他遂把注意力转移到坐在他身边的同桌。
小鸣人的左边坐着一个上课总喜欢睡觉的小孩,据说他是奈良家的儿子叫奈良鹿丸,他妈妈让他无论如何也要结交的朋友,小鸣人左看右看一下趴在桌子上睡觉的鹿丸,怎么都看不出鹿丸身上有哪点值得他妈妈注意了。
奈良鹿丸的身边坐着一个总喜欢吃零食尤其是薯条的小孩,小鸣人知道他叫做秋道丁次,是奈良鹿丸的好朋友之一。
小鸣人和秋道丁次一样也喜欢吃零食,但他爸爸总是限制他吃零食的数量,说如果他吃太多的零食会长不高个子的,小鸣人扁嘴,他爸爸什么都好,就是管制他的生活太多了,尤其是在饮食上,这个不许那个也不许的,明明秋道丁次他也吃很多的零食,但小鸣人都不觉得他长不高。
小鸣人的右边坐着的是一个女孩,据说她还是日向家的公主日向雏田,他妈妈总在他耳根嚷嚷着说向日雏田是多么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子,但小鸣人并不这么觉得,他妈妈还诱劝过他,说如果能把向日雏田这女孩拐回家给她看看,他妈妈就会奖励他几张拉面馆的免费招待券。
向日雏田每次和他说话都喜欢搅手指头,眼神闪躲的厉害,一个说话不敢直视着他眼神的人,而且说话还会结结巴巴,虽然向日雏田是一个女孩子,但小鸣人还是觉得她性格有点阴暗。
撇头正视前方,他们班的伊鲁卡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说的基本都是忍着国家和火之国发展的历史,小鸣人听后眼冒金星直想打盹睡觉。他把视线稍稍往别处移了移,座位上众多小孩中,有一人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并冷眼看了回来,团扇散开的发型,他的一副背后还有一个他妈妈所形容说的像乒乓球拍一样的宇智波家族标志。
宇智波佐助,小鸣人班内的天才,也是很多女孩子喜欢的对象。见宇智波佐助像以往一样冷冷地移开视线,小鸣人鼻音里小小切了他一声,不就是长得比他帅一点嘛,而且脾气还这么糟糕,真不知道那些女孩子到底喜欢宇智波佐助这人性格的哪里。
好吧,首先小鸣人不得不承认,宇智波佐助的确是一个天才,相比起他这个班内的吊尾车而言,小鸣人觉得宇智波佐助他会是他将来很好的竞争对手,尽管他学业很不好,但小鸣人从不以此为耻,因为他妈妈对他说过,没考过零鸭蛋的学生不是好学生。
和奈良鹿丸不同,宇智波佐助是他妈妈叫他极力要避开而不要结交的人。
视线再往旁边一点,宇智波佐助的背后一排坐着一人一狗,犬冢牙和他的狗赤丸,小鸣人只知道貌似他妈妈和犬冢牙的妈妈的关系还不错,因为有一次他在远处时有看到过犬冢牙的妈妈在和他妈妈交谈。
坐在犬冢牙旁边的则是一个总喜欢戴墨忄用领口遮挡他半部脸孔的怪人,因为他本身没有什么存在感,所以小鸣人也没注意到他具体叫啥名字。
再然后是一个红色头发和红色头发的小女孩,她们坐在班内最前排,听说她们中一个叫做山中井野,一个叫做春野樱,这两个女孩也是他妈妈让他尽量远离的人,据说她们发飙时可能比怪物还要可怕,想到这里,害怕鬼怪的小鸣人不由缩了缩脖子。
中午吃便当的时候小鸣人依旧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来天台山吃饭的很少,小鸣人啃完便当后,发现今天的天台山还多了两个人——奈良鹿丸和秋道丁次,想起他妈妈平日里对他的嘱咐,小鸣人思考了一下后决定过去要主动和他们好好地打相处,如果能够交到朋友就更好了,小鸣人内心得意地想。
据说奈良鹿丸喜欢躺在天台上数白云,想起他妈妈对他说过的那些教导,于是小鸣人也躺在天台上和奈良鹿丸一起看着天空数白云。“要吃吗?”坐着的秋道丁次递过薯片问小鸣人,小鸣人点头拿了几片,结果看见秋道丁次反而一脸很肉痛的样子,伸进薯片包装袋内的手顿时迟疑了。
然后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一个咔嚓咔嚓地砸吧着薯片,一个人静静地躺着,没啥干劲的死鱼眼懒懒地盯着漂浮的白云,良久,奈良鹿丸突然回过头来问小鸣人,“你在看什么?”他好奇地问。
酝酿了一下情绪,小鸣人打算照搬他妈妈教给他的台词回答鹿丸。
“哥看的不是白云,而是寂寞。”
奈良鹿丸和秋道丁次:“……”
总感觉刚才好像有一阵秋风刮过,难道夏天即将过去,而秋天已经悄然来临了吗?不懂奈良鹿丸和秋道丁次为何一脸“你果然很白痴”的表情看着他的小鸣人歪头表示不解。
结果,傍晚回家小鸣人还是没能在学校交到一个新朋友。
79、鸣人番外二
“小怪物,我们才不要和你做朋友呢!”
“胡说,我有父母的,才不是什么怪物呢!”
“那么,为什么你叫漩涡鸣人,而不是和你爸爸同姓?这说明你一定是你爸妈捡起来的,而不是亲生的!”
“才不是这样的!你们都在胡说!”
小鸣人主动去和其他小朋友结交,结果他们却反而说他不是他爸妈亲生的,愤怒的小鸣人一下子和别的小孩干起架来。
回到家时已经满身都是污泥,有点怕被他爸妈发现他去打架挨骂,所以小鸣人站在家门口迟迟不敢进门。
“KUFUFUFU……小鸣人怎么不进屋里去?”这种诡异的笑容除了他舅舅没有第二个人,尽管如此,六道骸像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他身后跟他说话,还是把小鸣人给吓了一大跳。
小鸣人坐在台阶上,抿唇不说话,良久,忧郁的他才抬起头问六道骸,“舅舅,我说是不是妈妈捡来的孩子?”他果然还是很在意刚才别人对他说的话,尽管他不大愿意相信。
“为什么这么问呢?”六道骸像往常一样去摸小鸣人的头发。
“因为……我叫漩涡鸣人,而爸爸叫波风水门,大家都说我其实是爸爸和妈妈捡来的孩子。”小鸣人双手撑着下巴眼带疑惑和一抹忧伤。
“KUFUFUFU……是谁说你不是你妈妈亲生的?”六道骸唇边的笑意冷了几分,“小鸣人出生的那天我也在场。”
小鸣人盯着六道骸眼睛亮了亮,“这么说,我真的是爸爸妈妈亲生的,而不是捡来的孩子?”
“当然。”看见小鸣人笑了,六道骸摸了摸他的头也淡淡的笑了。
“那我为什么是叫漩涡鸣人而不是波风鸣人呢?”小鸣人歪头又问。
“这个啊,你就要去问你妈妈了。”其实六道骸也不知道原因,“小鸣人的学校上的怎么样?”六道骸难得关心一下小鸣人的学业。
一说起这个小鸣人就立刻耸了下脸,考试考不好,在学校连一个朋友也交不到,这怎能不让他垂头丧气?
“别在意,舅舅只是随便问问,毕竟谁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事情。”六道骸既然这么说就表示他舅舅是真的不会在意,但是,小鸣人他自己会在意啊,不然也不会这么垂头丧气了。
他爸爸是木叶天才,他妈妈是幻术天才,只有他自己这么笨,无论是忍术还是幻术都学不好。
“对了,舅舅,既然你是从凤梨星球来的,那凤梨星球是一个怎么样的星球?”小鸣人对于他舅舅生活的地方一直和好奇。
六道骸笑容停滞了几秒,“……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你妈妈,因为你妈妈和舅舅是同一个地方来的。”不用问他也知道这些事情一定是他妹妹告诉小鸣人的。
“诶,是吗?”小鸣人很惊讶,他只知道他舅舅是从凤梨星球来的,但不知道原来他妈妈也是凤梨星球的人。
然后小鸣人真的跑去问他妈妈有关凤梨星球的问题,以及,他的姓氏和他爸爸的姓氏不同的问题。
有关凤梨星球的问题他妈妈是这样回答他的:“凤梨星球啊……那是天野妈创造出来的黑手党世界,在那里有一个每天爆衫奔跑的热血少年,少年为了保护他的基友们展开了各种各样基情四射的故事。”
他妈妈给他讲了一个有关爆衫少年保护基友们的故事,小鸣人听了不禁啧啧称奇。
至于有关他姓氏的问题,他妈妈则又是这样回答他的:“小鸣人,你不觉得漩涡鸣人这个名字比波风鸣人更加帅气吗?而且,如果你叫波风鸣人,要是万一AB大神因为你改了名字而不给开外挂怎么办?”
小鸣人表示果断听不懂他妈妈的话。
第二天,那些曾经和他打过架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就跑,嘴巴还不断嚷嚷着“凤梨妖怪别吃我我再也不敢和你打架了”之类非常古怪的话,估计是他们晚上做噩梦梦见凤梨妖想要吃掉他们,所以他们才会这么害怕凤梨妖怪,小鸣人如此猜测。
但是,他和凤梨妖怪又没有什么关系,那别人为什么见到他就跑呢?小鸣人很不解。
想不通的问题鸣人干脆放弃不去想它,他现在很紧张,因为他爸妈今天要带出去逛街,因为他爸爸工作好像很忙的样子,以往出去都只有他和妈妈一个人,难得今天他爸爸休假了,所以一家人打算出街闲逛或游玩。
大街上人来人往,小鸣人一手拉着他爸爸另一只手拉着他妈妈,小小的手被他爸妈握在手心里,尽管有他爸妈在,但小鸣人还是觉得很紧张,因为四周有很多人都在看着他。
他爸爸在和四周的村民们亲切地打招呼,他妈妈则百无聊赖地东瞥一下西瞥一下,偶尔也会和路人打打招呼,小鸣人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爸妈在村民中原来人气这么高,害得他现在的心情更加紧张了,握着爸妈的手心都沁出了汗。
“怎么了,小鸣人?是不是天气太热了?”他爸微笑着蹲下来抚摸他的小脑袋,似乎察觉到了他心里的不安。
“这个孩子是……”终于有路人问出了他们一直想问的疑惑,村民们都知道他们的四代火影结婚了,但有部分的村民并不知道四代火影和四代火影夫人已经有了一个儿子。
“啊,这个孩子是我的爱子。”小鸣人听见他爸爸这样笑着为他介绍。
“诶,你的儿子?不是收养的吗?”有部分的村民以为小鸣人只是四代收养的孩子。
“不是哦,是我和莲亲生的,是吧,莲?”男人温柔地目光转向他身旁的妻子,女人则直接丢给了他一个白眼。
“不是我生的,难道他还能从石头里蹦出来不成?”小鸣人抬起头看见他妈妈的眼睛忽而眯了眯,“除非你敢去采路边的野花,不然我就带着鸣人回老家去改嫁。”他妈妈得意地晃了晃他的小手对他爸爸横眉,然后小鸣人果不其然看见了他爸爸非常无奈的笑容。
“原来是亲生的啊……”小鸣人听见有村民在感慨。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爸妈说了那些话之后,总感觉村民们看他的目光不似以往的冰冷了。
直到很久以后小鸣人才体会到,这是为了让村民们不再用怪物般的眼神看他所以才故意带着他出门逛街的。
别人问及小鸣人将来的梦想时,小鸣人就会跟他们说:他将来的梦想是希望能当上火影并且得到大家的认可。
小鸣人的偶像是四代火影。但小时候的他并不知道其实他爸爸就是四代火影的事实,因为他妈妈曾经对他说过一句误导了他的话。
“妈妈你看,那个四代火影的雕像和爸爸长得好像。”他妈妈六道莲牵着他的手经过火影楼观望历代火影雕像时,他曾经这样问过他妈妈。
“鸣人,你哪只眼睛看到那雕像和你爸爸长得很像了?你爸爸可比那雕像帅气多了。”
因为这句误导他的话,结果小鸣人从未把他爸爸和四代火影给联系起来,小鸣人本身并不知道四代火影的名字其实就是他爸爸波风水门,虽然他爸爸穿了一件很像火影的披风外套,但因为后面没有字,所以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真相,后来知道真相后的鸣人去质问他妈妈:“妈妈,原来爸爸就是四代火影,为什么你们都不告诉我?”
他妈妈歪头,“诶,我没有跟你说过吗?”小鸣人摇头,“那你爸爸呢?”小鸣人又摇头,“那么,有可能是我们都忘记了。”他妈妈一副清淡描写的语气。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忘记!小鸣人当场就泪目了。
后来他每次看到四代火影的雕像,都要反应一段时间才能反应过来,原来那雕像就是他爸爸波风水门。
后来小鸣人从学校毕业了,成为了木叶的一名非常出色的忍者,这和他爸爸的教导是分不开的。
唯一让鸣人介怀的是宇智波佐助出逃的事情,宇智波家在宇智波佐助小时候就已经被人灭族了,然后宇智波佐助被托付到他的家里和他一起生活,那时候的鸣人相当嫉妒佐助可以分得他爸妈一部分的爱,所以他老是和他过不去,一路吵吵闹闹过来,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和佐助建立了同伴之间的羁绊。
自己的爸妈明明对佐助这么好,卡卡西老师和小樱也是,偏偏佐助他为了报仇而去大蛇丸寻求力量去了,鸣人和伙伴们追了佐助很久,仍然没有把佐助给追回来,按照他妈妈的话来说便是:这货已经和宇智波止镜一样,二到无可救药了。
“宇智波止镜是谁?”鸣人问他妈妈。
“哦,那货只是中二星球上的一个路人甲鸣人你别在意,不过,如果鸣人你以后要是见到了这个二货,记得到时候一定要替妈妈狠狠地揍他一顿。”鸣人问为什么要揍宇智波止镜这个人,结果他妈妈顿时握拳头狞笑,“他曾经欺骗了你妈妈我为他惆怅的一颗少女心。”
鸣人:“……”
“他还欠了你妈我一ρi股的债务没还。”他妈妈继续狞笑中。
鸣人:“……”
问及宇智波止镜原来和佐助长得很像的外貌时,鸣人顿时想起他小时候某次去出任务的事情,貌似他和那个叫做宇智波止镜的人曾经有过一面之缘,记得当时的宇智波止镜还救了他和佐助一命。
“佐助,那人是你爸爸吗?”鸣人私下里问佐助。
“不是。”
“诶,那你们怎么长得这么像?你确定你不是他的私生子?”回答鸣人的是佐助的沉默。
看来佐助他自己好像也不太清楚的样子,因为仅有一面之缘,所以鸣人很快就忘记了他见过宇智波止镜这件事情。现在回忆起来,也许佐助和那人有着很大的关联也说不定。
后来鸣人便再也没有见过宇智波止镜这个人,故而他妈妈叫他揍他一顿的愿望也没能实现。
鸣人知道自己是九尾人柱力那是注意到九尾的存在后,这时候的鸣人就明白了小时候为什么村民们会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他,尽管因为他爸妈的缘故后来用这种眼神看他的人逐渐减少了。
风之国的砂隐村也有一个人柱力,那边是鸣人在中忍考试后交到的朋友。同为人柱力,比起我爱罗所经历的痛苦,有父母疼爱的鸣人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福了,鸣人去问他爸妈他要如何做才能拯救我爱罗,他爸爸对他说:“我爱罗其实是一个从小就缺乏爱的孩子,既然鸣人你想解救我爱罗,把你的幸福分给他一点就可以了。”
如何把自己的幸福分给别人鸣人不懂得,但他深深懂得作为人柱力活在村子里的艰辛,而倘若没有这些童年孤独的艰辛,也成就不了现在的鸣人。
后来为了把佐助从中二的道路上给拉回来,鸣人跟着自来也去修行了,修行回来时他的个子一下子窜得老高,鸣人嘿嘿地笑,因为他终于不用再仰视着他妈妈的眼睛说话了。
三年后他的身高是166CM,和他妈妈一样高,但他爸爸是179CM,鸣人扁嘴,发誓终有一天他会超过他爸爸的身高。
“爸,妈,我回来了。”鸣人背著书包打开家门,屋子不是灰尘满地而是被打扫的一尘不染,不用猜也知道这一定是他妈妈的杰作,鸣人继承了他父亲不爱打扫的习惯,这时候在家里他妈妈的洁癖就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这个家里没有他妈妈在果然是不行的啊,刚进屋的鸣人看着光洁的地板感慨。
“欢迎回来。”他妈妈正在整理他的床铺,他爸爸则在厨房。床铺整理完毕后,鸣人蹬蹬瞪踩着楼梯进了房间,然后呈大字形状躺在软绵绵的床上,窗外的阳光以四十五度倾斜着照进来,温度和照射的角度都正好。
闭上眼睛深呼吸一下木叶的空气,很新鲜的味道,同时也很温暖。“鸣人,可以下来吃饭了。”他听见楼下他爸爸在叫他,鸣人卸掉身上的负重,又踩着楼梯蹬蹬瞪下了楼。
“去阳台叫一下你妈妈。”他爸爸卸下围裙去洗手。
“知道了。”鸣人点头,在他爸爸看不见的地方,他挂着一脸灿烂的笑容走向他们家的阳台。
每次出门回家都可以见到他的爸爸妈妈在家里等着他,对于鸣人来说,他爸妈就是他一直都在前方努力的最强大后盾,所以,现在的鸣人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幸福,但如果他可以把他的幸福也分给佐助一点就更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只剩下一章家教的番外了,亲们可以倒数了经历了痛苦后仍然向阳生长,这才是我喜欢的鸣人完结后有人想写长评不?
80家教篇番外
“妈妈,那是什么?”6岁的小鸣人指着天空中飞行的大家伙问。
“那东西叫做飞机。”我牵着小鸣人的手,在人来人往的意大利罗马大街上四处张望某个来迎接我的人。
“飞机是用来做什么的?”小鸣人拽着我的手不耻下问。
“为了两条腿走远路方便。”我心不在焉地回答小鸣人的问题,“哥,你不是说有人来接我们吗?”如今来接我们的人呢?我转过脸朝身边的人撇嘴。我和小鸣人之所以会出现在意大利的罗马是有缘由。
“人来了。”不久,终于来了三个来接我们呣子去彭格列总部的人,似乎都是六道骸的手下。
“犬,千种,库洛姆,你们太慢了。”六道骸拉着小鸣人笑脸相对。
“抱歉,骸大人,路上交通十分堵塞,所以来晚了一点。”柿本千种推了推忄架看向我和鸣人。
“这两位想必就是骸大人的妹妹和侄子了吧?犬,别玩游戏了,快点叫人。”柿本千种重力拍了一下城岛犬的脑袋。“千种,你干嘛?”玩游戏正玩礐aoigh城岛犬朝柿本千种龇牙咧嘴,“她又不是骸大人本人……”
“你好,莲大人。”乖巧的库洛姆先弯腰跟我们呣子招呼。
“鸣人,快叫库洛姆姐姐。”我扯了扯鸣人的手给他使眼色。“库洛姆姐姐。”小鸣人张嘴地叫了一声,引来库洛姆颇为腼腆的笑容。
把目光移向那两个还在争吵的柿本千种和城岛犬两人,我再扯了扯小鸣人的手,“鸣人乖,快叫河童叔叔。”
柿本千种:“……”
小鸣人:“河童叔叔。”
柿本千种:“……”
库洛姆掩嘴笑。
转向城岛犬时,我又对小鸣人介绍,“鸣人,这个是你黄犬伯伯,乖,快点叫黄犬伯伯。”
小鸣人:“黄犬伯伯。”
城岛犬:“……”
于是我满意地拍了拍小鸣人的脑袋,不愧是我的儿子,脾性这么乖巧。好吧,我承认我是故意的,谁让他们两个怠慢了我呢?
怠慢了我也就算了,他们居然还当着我和小鸣人的面卿卿我我?万一要是我儿子长针眼了怎么办?
“对了,莲大人,鸣人的爸爸呢?”去彭格列总部的路上,库洛姆突然问。
我表情沉默,遂四十五度忧郁地望天。
此事说来话就长了,简而言之,就是我和波风水门吵架了,所以我就带着小鸣人和我尼桑一起私奔到家教世界来游玩了。至于我是如何带着小鸣人来家教的,答案很简单,彭格列这边发明了时空穿梭机,我和小鸣人刚好赶上了第一班旅游快车热线。
至于我和波风水门吵架的缘由,那是因为前几天波风水门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家,某一次我去找波风水门,结果却看见他正在和另一个陌生的红发女人举止很亲密地逛街看东西,当时真是气煞我也,我一怒之下,遂带着鸣人和我尼桑一起私奔到家教世界来散心了。
指望我很快消气是不可能的,我心眼很小,容不得第三个人Сhā足我的家庭,如果波风水门想跟我解释那天的事情的话,虽然我很愿意相信波风水门的为人,但是抱歉,在他跟我解释清楚误会之前,还是先让我散完心消了气再说吧。
坐著名牌车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彭格列的总部,入眼看到的便是一座很典型的意大利哥特式城堡建筑。
“欢迎来到彭格列。”有着一头棕色膨松发丝的男人绅士的朝我们鞠礼,不用猜我也知道他一定是彭格列现任的十代目首领泽田纲吉,他的身后站了一排很威武的手下们。
面对这么多陌生人,小鸣人迅速把脑袋藏在我的背后脸上挂着怯怯的表情,和泽田纲吉打完招呼后,我迅速把怯生的小鸣人从我的背后拉了出来对他说:“这个是你舅舅的上司,鸣人乖,快点叫舅妈。”
“……”泽田纲吉笑容龟裂了几秒。
怯怯的小鸣人被我拉出来后又迅速钻到了我的身后,几秒过后他钻出他金灿灿的小脑袋,然后真的怯生生地叫了泽田纲吉一声“舅妈”。
“……”这回龟裂的是六道骸的笑容。
“鸣人真乖。”我颇为满意地摸了摸小鸣人柔软的头发。
“妈妈。”小鸣人凑过脸来扯了扯我的衣袖。“怎么了?”我弯下腰询问。
“舅妈和妈妈之前给我讲的那个喜欢爆衫祼奔的少年主角好像。”
泽田纲吉:“……”他的眉心微不可查地抽了抽。小鸣人的声音虽小,但还是被其他人给听见了。
“鸣人的记忆真好。”我亲了小鸣人的脸蛋一口夸赞他,小鸣人则不好意思地笑笑。晚上给小鸣人讲小故事时的我一般形容出主人公的外貌,所以小鸣人会把我曾经给他讲过的家教少年故事和泽田纲吉的外貌对上号一点也不稀奇。
除去首领,彭格列手下一共有六个部门,岚守,雨守,雷守,晴守,云守,和雾守,我牵着小鸣人身后跟着库洛姆在彭格列的各个部门进行参观,首先参观的是岚守部门。
“切,我管你是不是六道骸的妹妹还是谁,敢给十代目增加工作量的人无奈绝不会饶恕!那个谁谁谁,想参观就快点,别打扰本少爷办公。”岚守狱寺准人一脸恶狠狠的凶相,吓得小鸣人立刻躲进了我的背后。
“鸣人,别看这位狱寺叔叔长得一脸凶相,其实叔叔他是个面恶心善的好人,他的凶恶的外表下有一颗温柔的男人心,鸣人不可以貌取人哦。”我蹲下去对小鸣人教导。
“谁、谁面恶心善了!”狱寺准人炸毛。
“看,你狱寺叔叔脸红害羞了。”我指了指狱寺准人泛红的脸,实则有一半是被我给气的。
小鸣人点点点点点头。
雨守部门,小鸣人和雨守山本武在切磋,我则坐在庭院内悠闲地嗑瓜子观看。
“鸣人的骨质很不错。”收刀后山本武笑着夸赞。只可惜小鸣人用的苦无而不是剑。
晴守部门,“六道骸的妹妹,让我们来究极地打一场吧!”晴守笹川了平对我的脸部挥舞拳头。
……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家伙们都去死吧!我毫不客气一拳揍了回去。“鸣人,这部门有疯子我们快走,小心别被传染了。”我正了正脸色道。
倒地的笹川了平:“……”
看守雾守部门的人是库洛姆,柿本千种和城岛犬是雾守部门的闲散人员,这三人都见过了所以雾守部门跳过不看。
然后是雷守部门,还没踏进雷守部门的门口,就听见了娃娃的哭声,估计是16岁的蓝波给十年火箭炮给交换成了十年前的哭泣包。
“貌似,我听见了有幽灵在哭。”
“妈妈,我们还是快点走吧。”有鬼在哭好可怕,小鸣人果断拉着我走了。
最后是云守,听说云守出门了我才敢带着小鸣人去云守部门参观的,结果刚进门口就被一拐子给招呼了。
“无关人员?”来人凤眉微挑,看见我抱着鸣人迅速躲开了他的攻击,于是云雀恭弥握着浮萍拐嗜血地笑,“原来是一只肉食动物和一只草食动物。”
我和小鸣人:“……”
“妈妈,有哥斯拉怪兽我们快跑!”不等那人的拐子再次抽上来,我果断带着小鸣人撒腿开溜。
彭格列的主要部门参观完了,然后是彭格列的门外顾问,门外顾问的首领是泽田纲吉的父亲叫泽田家光。
“来,鸣人,快和伟大的石油工人泽田爷爷问好。”
“泽田爷爷好。”
泽田家光抓头发:“……哦哈哈哈,我应该没有这么老吧?”
我正色道:“不,泽田爷爷你老人家功德无量千秋万代,就不用这么谦虚了。”
泽田家光:“……”
门外顾问参观完后即是彭格列瓦利亚的暗杀部队,弗兰来迎接我们呣子:“师傅的妹妹你好,me早就等着你光临了。”
“有优惠服务吗?”我看他们排列的这么好。
“me这边有王子肉大餐,你要不要?”刚说完毕,弗兰的青蛙头上就Сhā了一支刀子。
“嘻嘻嘻嘻,青蛙头,你是想找死吗?”
“不,前辈,me不想找死,话说前辈,见到客人你不露一下你的眼睛不会觉得很失礼吗?万一别人误会前辈是看不见路的瞎子可肿么办——啊我知道了。”弗兰敲了敲手心顿悟,“一定因为前辈几天没洗脸了,所以才不敢见人的。”
这边我还没来得及参观,那边的两人已经霹雳啪啦地打起来了。
“他们两个的感情可真好。”我感慨。
“是啊。”小鸣人也跟着我一起感慨。
参观完后我带着鸣人去游乐园玩耍,木叶游乐场只有简单的千秋之类,哪有像摩天轮过山车这类如此刺激的高科技产品。没有来过游乐场游玩的童年不算一个好童年,所以我很欢快地带着鸣人一起去了。
六道骸有事先走了,库洛姆本来也想跟着我一起来的,却被我给拒绝了,话说我又不是需要照顾的小孩子,真的用不着派一个软妹纸时刻跟着我,毕竟库洛姆也有她自己的事情要做。
来游乐场玩的基本上都是父母带着孩子一起来的,也有不少在约会中的少年少女情侣们,买了票,我带着小鸣人把游乐场的云霄飞车和摩天轮等一系列都玩了一遍,坐云霄飞车时小鸣人表现得非常兴奋,但是进鬼屋时他拉着我的手死活不愿意进去,没办法我只好放弃了鬼屋。
“妈妈,我想爸爸了。”旋转木马上,小鸣人转头扯了扯我的衣袖声音诺诺地道。四周玩耍的小孩都有爸爸妈妈带着,但他却只有一个妈妈,也难怪他会这么快就想爸爸了。
“小鸣人乖,我们这次是来凤梨星球旅行的,想见你爸爸的话,要过一段时间再说。”我把他抱在怀里安抚他失落的心情。
“但是……”小鸣人扁嘴,似乎想到了什么,而后他便垂下眸不再说话了。
我轻叹一口气,何止他想爸爸了,我也想波风水门了,其实这几天玩下来我的气也快消完了,冷静下里一想,其实我若是换做另一角度去看,当时的波风水门并没有和那个红发女人举止有多么的亲密,只是那时候的我已经被愤怒给冲昏头了而矣。
尽管我也想念波风水门本人,但我和小鸣人现在是在家教世界,远在火影世界的波风水门是不可能追着我们呣子大老远跑过来这边的。
“鸣人,你在这里多玩一会儿,妈妈我去帮你买冰淇淋。”小鸣人点点头,于是我起身去小店铺买了两个巧克力冰淇淋。
现在是暑假六月份,毒辣的太阳高照,为了避免我手中的冰淇淋融化,我低头看着地面脚步走的很急,因为没有注意看前面,故而刚走到一半我就撞到了人,两个鬼冰淇淋洒满了一地,于是我瞬怒。
“莲,找到你了。”把我撞倒的人一拉力把我拽向他的怀里,这怀里的味道……我怔了怔表情,抬起头果不其然看见了波风水门本人。
“莲,你带着小鸣人突然走了,真的是吓坏我了。”温润的蓝眸被暖光踱了一层朦胧的湿濡,波风水门还真以为我是回娘家再也不想见到他了,不过幸好,幸好他最后还是找到了我。
张开嘴想问他是如何找到我的,看见他眼里那层氤氲的薄雾,我的心一瞬间软了下来,用力地回抱了他一下给予安慰感。
“我不是离家出走,只是想带鸣人来哥哥这边看看而矣。”我轻拍着他的背小声咕哝,对上他终于绽开的笑脸,以及那双晕开了满目温暖的水眸,我不自在地别过头,“以后我出门会给你留手信的。”我听见自己小声道,那件误会的真相是什么其实我已经没有必要听波风水门的解释了。
我唯一知道的便是:我眼前的男人真的很在乎我,不然他也不会特意从那边的世界追到这边来。
知道我喜欢的人在乎我,这边足够了。
“莲,这个是我给你挑的项坠。”波风水门递给我一个心形的水晶项坠,其实他那天是在让别人帮他挑选送给我的水晶项坠,因为角度的原因,在我那个角度看上去他们在店门前前倾的姿势看起来就好像是要亲吻的样子,但实则不是如此。
“莲,生日会快乐。幸好没错过。”他替我戴上项坠后笑着亲吻了一下我的脸颊,我怔了怔,蓦然想起今天貌似真的是我的“生日”,不是六道莲的生日,而是漩涡玖辛奈的生日。
于是这么多天以来,我真心对着波风水门轻扯出一个舒心的笑容。
“鸣人呢?”波风水门拉着我的手走在游乐场的道上。
“他在玩过山车。”我心情很好地回答。
“那么,莲,我们一起去玩吧。”波风水门温温淡淡地笑。
“但是,时间已经不早了……”不是应该回去吗?
“那有什么关系。”波风水门微笑,一家人来游乐场没有他这个爸爸在那怎么能成呢?
“爸爸爸爸!”看见波风水门本人后双眼亮晶晶的小鸣人立刻蹬蹬瞪跑了过来,“哟西,爸爸不在,小鸣人这几天都变重了啊?”波风水门笑着把小鸣人一把抱起。“才没有呢!”小鸣人立刻张嘴反驳。
烈日下那一对兴高采烈说一起去坐摩天轮的两个人,我跟在他们的身后笑得满足。他们父子两人的幸福,便是我的幸福。
注意到我的落后,波风水门停下脚步来牵我的手,我笑着跟上他们的脚步。看着金发男人笑如暖阳的侧脸,其实有一句话憋在我心里一直都未能说出口:——水门,我爱你,天长和地久。
自编小番外彭格列式婚礼(一)
教堂的钟声响起,白鸽随着钟声四处飞翔,洁白的翅膀宛如在后台端坐的新娘的纯白婚纱。
水果香掺杂着蛋糕香凝集成一股淡淡的甜腻,在圣洁的教堂中蔓延开来。
金色头发的男人整理了一下胸前的领带,在战场上无论面对怎样的困境都不会泛起任何波澜的湛蓝眼眸如今到出现了一抹紧张与难以表达的欣喜。
与此同时——那位穿着纯白婚纱的新娘面如死灰。
“美琴,所以说我真的不想结婚啊啊——”莲拽着沉得要死的婚纱郁闷地低下了脑袋,教堂周围全是彭格列的优秀黑手党,为了雾守大人的妹妹的婚礼能够安全举行而尽心竭力地坚守自己的岗位。
“阿拉,莲,话不能这么说啊,你和波风君发生实质关系都这么久了,连孩子你都怀上了,如果再不赶紧的结婚,坏了名誉可就不好了。”宇智波美琴轻轻为莲带好了钻石项链,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话说如此也不用这么着急吧?我上个月才检查出来怀孕,这个月就急匆匆的结婚?波风水门那家伙连一个求婚都没有,钻戒呢?玫瑰花呢?单膝跪地呢?都没有啊一个都没有!”六道莲气的胸脯一上一下的,皱起了眉头,在宇智波美琴这个早一步跨入坟墓的女人来说,无比的……喜感。
“那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迟钝的家伙,怀孕了那么长时间都没发现,肚子都大起来了还以为是赘肉,拼命的减肥结果晕倒在地,送进医院医生说再晚来一步孩子就没了?”美琴微微扶额,对于世界上还有这么迟钝的人而感到惊奇。
“那也不能……呜啊美琴被动我的头发!”莲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凤梨叶子毁于美琴那双灵巧的手下。
“我倒是第一次听说新娘结婚有着冬菇头呢,所以就把它弄掉好了。”美琴笑得灿烂,莲默默地看了美琴那笑得和波风水门一样的笑容,默默掩面流泪。
混蛋美琴我看你和波风水门还挺配的你们两个都给我双双轮回好了好友我这是凤梨叶子而不是冬菇叶子啊口胡!
莲妹纸敢怒不敢言,对于美琴小姐的微笑杀伤力她早就经过多次暗算,现在也有了一些经验,这种时候,只要微笑就好了。
扯了扯嘴角,莲妹纸很悲伤地发现自己已经笑不出来了。
所以说是笑神经已经在上午迎接宾客的时候就已经拉伤了么QAQ“美琴……你手里拿着什么?”莲妹纸在经过无数的大脑小剧场之后终于看到了美琴拿着小皇冠的手。
“阿拉连你说这个么?呵呵,你猜啊?”美琴笑了笑又举着小皇冠,在莲妹纸呆滞的眼睛下晃了晃。
“难道……这个东西要戴在我的头上!?”莲瞪大了双眼,轮回眼有种想从一到六数字来回一遍。
“恭喜连你答对了,奖励就是把它带上去吧!”美琴温柔地笑笑,不知道这笑容有多么的刺眼——在莲的眼中。
“等等放下手中的枪……啊不对美琴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叫……也不对总之先停下!”莲苦逼地喊道,她已经被这玩意惊到了。
“美琴,不是说就有头纱嘛?这玩意……怎么冒出来的?”莲指了指看起来就很重的被阳光照得能瞎眼的皇冠。
“阿拉莲是说这个么?”美琴变魔术般变出来一个超长头纱,更别提上面还有一些小小的水钻,总之那玩意看起来——很重!
“真可惜啊莲,头纱太重了,需要皇冠压一压,莲一别动一会就好。”美琴笑着向莲走去,她跟不用担心莲会跑路。
美琴意味深长的看着不靠着椅子就会死人的莲,默默拉开了伴娘衣服后面的黑色衬衣,意味着默哀。
作为一件婚纱,这件白色的婚纱不仅起到了结婚时的必备,还有着防止某个喜欢临阵脱逃的少女用幻术溜走的作用,那沉重的婚纱有N层,每一层都薄如蝉翼,但是——加起来貌似就没那么轻快了,更别说上面那沉得要死的一朵莲花,伴随着一些闪闪发光的钻石,莲少女在经历过轮回在轮回之后终于体会到了——作为新娘,我很绝望!
自编小番外彭格列式婚礼(二)
来到家教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差不多有7年,莲和波风水门发现他们曾经的好友美琴富岳都来了,后来才知道他们都死过一次了……好吧这很恐怖,不过听到富岳用着赞叹地语气夸奖自己的大儿子有着忍者该有的风范是如何如何开了万花筒的时候,波风水门和莲都默默擦了一把冷汗,这个世道是非常的不好混啊口胡……
然后他们就加入了彭格列【咦咦?剧情跳跃的是不是太快了?
而彭格列十代目对于出现的这几个人也不是非常的在意,没有反对过,仁慈和天真在莲和波风水门这种经历过鲜血的人身上头一次的感觉良好。
然后的然后……在一个万里无云风和日丽的一天彭格列十代目在下午茶提出“咦?波风君和六道桑是夫妻吗?真是看不出来呢!”
而就在那天下午,美琴和富岳在维也纳又接了一次婚,莲去参加美琴的婚礼的时候还问美琴为什么有结一次婚,只听到美琴回答:“阿拉只是因为富岳觉得在这个世界没名分就同居好像有点不太好呢,对了,虽然莲和水门在那个世界已经结婚了,但是在这里好像没结婚呢!真的不要紧吗?”
那能闪瞎莲钛合金狗眼的6996版的灿烂微笑绽放开来,然后被莲无情的反驳后也没说什么。
——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怀孕检查出来以后,美琴妹子的一句话造就了孽缘。
“阿拉,波风君,你好像和莲结婚证都没领呢,在这个国家的未婚先孕好像有点不太好呢!”
再莲还没有吐槽结婚证什么在另一个世界都领了这个世界就可以了她受不了笑神经拉伤以及意大利是非常开放的未婚先孕一般是没啥大事的的时候。
就听到了让她堕入轮回的话
“没关系,正准备结婚。”^ V ^
于是莲妹子就被莫名奇妙的卖了,连玫瑰花,钻戒,单膝跪地的过程都没享受就被卖了。
于是我们转回视线
“库洛姆你把那个椅子给我用一下。”莲对于逃不出去这件是非常清楚,于是便顺其自然,虽然对于婚纱和头纱的执念她是非常的重,但是莲也无可奈何,于是出现了这样一幅景象。
“扶着我一点,我怕我会因为被婚纱重死而到了凤梨之星,到时候我会去撮合凹凸曼和小怪兽哦不……我说的是帮助凹凸曼打小怪兽。”莲妹纸将眼睛翻到了天灵盖里,就这美琴的手艰难的站起来。
我擦这婚纱重的有点过了吧绝对过了吧= =+++
“莲姐姐,给你要的椅子。”库洛姆虽然到了十年后是一个冷美人,但是对于家族高层的对于她来说是家人的人来说,她是格外温柔的。
“库洛姆你治愈了我那跨进坟墓的棺材的心啊!”莲妹纸抓住库洛姆推过来的可以旋转的椅子,跟着美琴的手坐了上去。
“阿拉莲你今天结婚之后身心都会进入棺材哦,”
“不过莲你还真能想出来。”美琴抽了抽嘴角,看着莲坐上了比较高的椅子,将裙子铺开来,遮住了椅背及腰的椅子,并且自由的控制高低的时候,终于开了口。
“要不然你们让我一个宛如孤单的琴弦少女任由这该死的婚纱与头纱的撩拨吗!?”莲很不给面子的又翻了一个白眼,对于美琴之前的‘身心都跨入坟墓’这句话不予评论。
“我只是想说你的创意实在太高了。”美琴右手摁住不停抽动的嘴角,看着莲。
少女青色的头发被美琴用心的打理一番,用上了各种原来没提到的手法,甚至连‘初代雾守迎娶艾莲娜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扎着冬菇头’这种神奇的接口都出来了还是不管用,最后还是靠微笑制服了莲妹纸。
纯白的婚纱垂了下来,超长的裙摆完美的掩盖住了……椅子,虽然坐在上面腿会把婚纱顶起来一点,但只要说是怀孕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反正大家都已经知道莲怀孕的事情了。
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
——那双血红的代表着不祥的轮回眼。
于是乎,美琴看了一眼库洛姆的眼罩,意味深长的眼神使库洛姆捂着眼罩向后退了一大步,差点踩中了她自己伴娘的裙摆。
‘不行,骷髅这个眼罩不行。’美琴为了莲妹纸的终身幸福大事(?)而尽力得想——怎么才能掩盖眼睛的血色的?
“是我的错觉吧美琴你好像在想什么不好的事,虽然没有超直感,但是身为女人的第六感绝对没有欺骗我——你想对我美丽的轮……”
“哦呀哦呀,我可爱的莲,准备好了嘛?”莲的声音被六道骸打断“哥哥!”看到六道骸的时候莲的眼睛里迸发出火花。
‘哥哥要是愿意帮逃婚的话那绝对不会失败结婚什么的都去轮回一千遍一万遍吧!’
“KUFUFUFU……我可爱的莲,我还是很不喜欢那个妹夫啊,如果你没怀孕的话我或许会帮助莲逃走呢,可惜呢……”六道骸很是失望地摇摇头,使莲妹纸的希望落空。
“骸大人,谢谢您能叫我来……”库洛姆脸颊微红的低下头。
“KUFUFUFUFU……我可爱的库洛姆,你可是今天重要的伴娘啊。”六道骸心情很好地看见库洛姆羞红了脸颊。
然后莲妹纸和美琴妹纸自Сhā双目。
库洛姆你果然喜欢着我哥|六道骸嘛!?
“好了,莲,婚礼快开始了,走吧。”六道骸向莲伸出手。
“嗯好的哥……呃美琴你可以推我一下吗……”莲妹纸悲催的发现自己……貌似没人推她好像就不能动。
她为了身高问题把椅子提高了结果脚碰不到体面了口胡!
在哥哥面前竟然发了这种错误真是……何等的失态啊口胡!
“莲,看来你还是一如以往的……”美琴扶额,没好意思说出最后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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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HAHAHA……我可爱的莲你实在太……KUHAHAHA……”六道骸笑弯了腰,又听了美琴把眼睛蒙上的意见,六道骸微做考虑,走上前弯下腰。
“哥……”莲妹纸看着越靠越近的哥哥,大脑回路表示断了。
“KUFUFUFU……莲还真是一如以往的可爱。”六道骸轻轻将莲原来被美琴全部梳上去的刘海拨弄下来,遮住了血红色的眼睛。
不详——不能在自己的妹妹的婚礼上出现。
六道骸吻了一下莲的额头,带着不舍,带着他对妹妹亏欠的爱,一并注入内心中柔然的地方,化作一缕阳光照亮梦境。
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在圣洁的教堂中缓缓奏起,乐曲以响亮的小号声开始,道出了结婚必须的喜庆,接着进入到一段庄严的列队进行音乐,接下来是较轻松活泼的进行曲,重复两次后与木管乐器的优雅声混为一片,逐渐淡去,最后出现的是一位挽着自家哥哥的胳膊出现的莲妹纸。
婚纱之事和轮回眼之事六道骸做出了很完美(?)的决策,六道骸托着自己妹妹的腰——实际是椅子的椅背往前走,脸颊因羞涩儿红红的库洛姆与因憋笑而憋得通红的美琴充当着自己伴娘的角色。
表情颇为悲壮的莲为自己举了一把辛酸的泪水,耳边又响起起美琴的嘱咐“莲,笑一笑!”美琴在后面小声提醒。
“姐不是蒙娜丽莎,不是对每个人都能笑起来的!”莲妹纸气愤又不得不因为是很庄严的场景而小声地回道。
听到这句话的六道骸弯了弯嘴角。
‘果然还是很舍不得莲啊,不过是那个人……’
六道骸正视着前方温文儒雅的笑地仿佛天地都骤然失色的金发男人,六道骸微微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如果是这个男人,他或许能将自己最重要的妹妹交给他。
莲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那个已经结过一次婚的男人(这句话貌似有歧义),不知为何明明笑神经已经拉伤的她笑不出来了可是……嘴角竟然弯起来。
其实……如果是这个男人,她……愿意托付终生。
“咔!”
莲、库洛姆、六道骸,美琴瞬间瞪大了眼睛,眼睛里闪烁着满是惊愕的光。
椅子貌似……质量很不过关啊……
不过关你妹啊不过关,莲妹纸仰天长啸——为什么啊啊啊作为一个已婚(?)的新娘,莲妹纸绝望地大喊
————作为新娘,我很绝望!
自编小番外彭格列式婚礼(三)
在椅子放出声音之后,莲就已经绝望了,对于在婚礼上出丑这件事她表示已经不介意……个鬼啊 “哥哥……”莲极为可怜地拽了拽六道骸,那是她在困难时最先想到的人,最接近她的人,就算是波风水门也无法代替的人,她的救赎,那个沉醉于黑暗中信仰撒旦笑得妖孽的男人。
“不要担心哦莲。”六道骸朝莲笑了笑,将视线投到了彭格列同盟家族米欧费奥雷的和他水火不容的曾经和他有过一段战争的BOSS白兰。
接收到六道骸具有攻击性的目光,白兰捏了捏手中的白色棉花糖,在六道骸的目光下越来越用力,一直把棉花糖捏烂,夹心棉花糖中的夹心顺着指尖滑落,旁边的忠犬君见状立刻从四次元口袋中掏出一个湿毛巾,毕恭毕敬地递给他的白兰大人。
白兰眯起了紫色的眸子,笑得无比妖孽,结果桔梗递过来的毛巾,擦了几下便作罢。
六道骸嘴角的弧度微微下降了一个度数,因刘海而遮住的轮回眼从一到六来回转了一圈,然后露在外面的海蓝色眼睛眯了一下。
他想他知道凶手是谁了。
他无比地妖孽的笑出了声,原来就很热烈地目光就更加热烈了。
彭格列性格宛如他的属性一样是捉摸不透的雾守大人的妹妹在婚礼上出丑,在这个不仅有着自家人的婚礼上,每个被意思意思叫过来的敌对家族的代表都热切地关注着唯恐彭格列不出现丑闻,但是在彭格列优秀的警戒下也不敢做出什么动静,唯一有的也只有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同盟家族的自家人了。
“莲……”美琴在后面焦急地叫了一声,声音不大,除了他们四个人都没有听到。
“美琴肿么办要不逃婚吧好丢脸啊岂可修……”莲原来已经笑起来的脸此时没有任何表情,她淡定地看着前面微微尴尬的波风水门,回复者美琴的话。
‘不莲,你的表情根本不是那样的……’美琴在后面黑线满脸。
“尼桑肿么办要不你和库洛姆幻术掩护我,我和美琴私奔吧。”莲面无表情地说,在经历过如此打击后,行走江湖多年的她早就淡泊名利了> 有人和她同样悲催,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妹纸你黑了= =| | |
“没关系哦莲,要相信我哦。”六道骸笑笑,抓紧了莲的手。
下一秒,他将莲抱了起来,公主抱!
“尼桑……”莲先震惊了一下,但想到尼桑大人无所不能完美而强大,有他的世界就有爱后便安静了下来,但想到婚纱的重量又抓住了尼桑大人的手臂。
为什么要抱呢?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第一:六道骸想抱妹妹了,因为结婚后就不能光明正大的抱自己妹妹了,就算妹妹不介意,但是传出去多多少少对于妹妹还是有点不利。第二:椅子已经被动过手脚,依白兰的性格,就算他现在洗白了也还是一个鬼畜渣,那把椅子绝对有很严重的问题,绝对绝对不可能是不能移动这种简单的小问题。第三:果然在波风水门这个混蛋面前显摆一下很爽啊→w→好吧虽然代价很惨重据说雾守大人自自家妹妹结婚后双手一直抽了半个月,期间夏马尔摇摇头拍拍六道骸的肩膀表示他懂得男人的寂寞=。
当然这是后话,我们先把视线转到这里
莲妹纸表示虽然她无比相信哥哥,但恕心脏君承受不能,莲妹纸表示
————作为新娘我,很绝望!
自编小番外彭格列式婚礼(四)
六道骸也绝望了,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快断了
不过转念一想谁也不能说六道骸柔弱(……)莲的婚纱本来就重,再加上两个人,一把被动了手脚的椅子,就算是了平也会很难办的吧?
不说事到如今,也只好逞强了。
六道骸瞒着令人心酸的步伐向笑得异常灿烂的波风水门走去。
六道骸越看越觉得波风水门不爽,于是抱紧了手中的妹纸。
果不其然看见波风水门嘴角微微僵硬还没来得及收回的笑容。
早晚有你哭的。
面无表情的六道骸阴沉的想。
于是尼桑大人您终于崩了么……
莲妹纸非常紧张,紧张到被哥哥大人放下来也不知道的地步.
总而言之,就是六道骸经历了千辛万苦,终于苦逼地将莲妹纸放了下来,六道骸默默的自我抚摸了一下有些红肿的手腕,笑得略微苦涩.
相比之下,波风水门笑得可比六道骸开怀的多.
“莲,”波风水门轻轻地勾起了嘴角,慢慢地抱住了莲妹纸.
“真好.”
“咳咳.”神棍……啊不对看在上帝的面子上我们还是叫他神父吧。
神父苦逼地看着抱在一起好的跟啥似的夫妻俩,默默掩面。
那啥,婚礼上貌似没这一环节啊亲亲!
“咳咳咳。”神父努力提高自己的存在感,看到波风夫妇恢复不犹掬了一把心酸的老泪。
“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为一体,恭行婚礼终身偕老,地久天长; 从此共喜走天路,互爱,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赐福盈门;使夫妇均沾洪恩;圣灵感化;敬爱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颂扬。”
莲显示出死鱼眼,为毛她觉得……合为一体这台词肿么那么的猥琐啊……
不过神父还在讲话,环节还在继续,而多收点折磨就收点折磨吧,掩过今天就好了→自我安慰的莲妹纸。
“在婚约即将缔成时,若有任何阻碍他们结合的事实,请马上提出,或永远保持缄默。”神父一脸高深莫测,扫视下面宾客。
六道骸默默望天,第100691827次安慰自己……没事的,不是怀孕了的话早就杀掉波风水门了。
二逼父接着说: 我命令你们在主的面前,坦白任何阻碍你们结合的理由.
神父对波风水门说:六道莲,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莲妹纸默默看了一眼神父,神父顿时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不过他还得强忍着悲剧接着问。
“你再废话么,小心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我艹这是赤【祼】祼的威胁啊混蛋,没有谁能管一下么!?
神父的心在滴血。
神父又问波风水门:波风水门,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波风水门笑着看着莲,晃瞎了神父的钛合金狗眼。
“当然,我愿意。”也只有回答让神父泪流满面了。
神父悲愤地掩起心中的疼痛,对众人说: 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做证?
鸦雀无声。
我艹……
“我代表彭格列家族表示愿意。”泽田纲吉笑着站了起来。
“嗯哼~米欧费奥雷家族同上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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