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小说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版主小说网 > 黑道皇后 >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想嫁给他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想嫁给他

柳柳此时心急舞阳的安慰,急急的往里闯去,一直跟着那些下人的身后往里,路上但凡有人询问一声,便被打得落花流水,鬼哭狼嚎的,到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一直闯进后院去,而后面的东挎院里,云锦书已经得了下人的禀报,竟然有一帮人敢直接闯进云家来,还大打出手,立刻火冒三丈,伸出手握了一下床榻上的舞阳一下,起身往外走去。

舞阳的屋子里正有大夫在诊治,老夫人坐在一边望着,心里是懊恼的后悔,她后悔的不是对公主不好,而且害怕云家遭受到什么不测,所以无论如何一定要治好眼前的这个女人,要不然一定会给云家惹来祸事的。

云锦书刚出了寝室的门,立在屋檐下,还没下台阶,便有一堆人从院门外走了进来,领养的女子。

一身素衫,却雅丽绝­色­,盈盈立于门前,飘逸得好似踏尘而来的仙子,然周身罩着杀气,­唇­角浮起天寒地冻的薄冰,黑瞳中是无边的深渊,闪烁着惊涛骇浪,只一眼便唬得他周身无力,好容易才吐出一个字来。

“皇后娘娘。”

就在他愣神的空档,柳柳的人已经走到他了的身边,一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甩了下去,随之是深恶痛绝:“可恶的东西,做了什么好事?”

那寝室之内的老夫人一听到屋外儿子的唤声,早肝胆俱焚,心急如火,天哪,皇后竟然真的来了,她可是听说过皇后娘娘的事的,那主子绝对不是个好惹的角­色­,眼下公主睡在床上,可怎么办啊?急得在寝室内团团的转起来,柳柳己经走进来,定定的望着眼前的女人。

那罗相思一见到老夫人的面,像看到了一丝曙光。委屈的叫了起来:“姑母,救我。”

这种时候,老夫人哪里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飞快的跪了下来磕首:“民­妇­见过皇后娘娘。”

柳柳冷扫了一眼,像没看到这个女人,她可以从这女人的眼梢间看出一抹强势和­精­明,舞阳那样单纯的个­性­怎么禁得了这女人的算计,难怪这么多年都没有回京,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敢公然和皇室的人做对。

而在寝室内的大床榻上躺着一个瘦弱的女人,脸颊凹凸进去,下巴尖尖的,整个人陷入了昏送,床榻边还跪着一个年老的大夫,大气也不敢出,柳柳的呼吸越来越重,眼睛湿润了,心口上下的起伏,很疼,一种剧烈的痛楚漫延到四肢,这个不远千里为了所爱嫁到江南的女子,还是她的那个表妹吗?她为什么不回京呢?

“舞阳,舞阳,皇嫂来看你了。”

一言出,床榻土本来昏送的人忽然灵动起来,睁开大眼睛,喘着气望着柳柳,嘴­唇­动了几下,说不出一向完整的话来,柳柳见她有话要说,伏下身子贴着她的嘴,只听到她轻喃的开口:“皇嫂,你可来了,”眼里像落下一滴泪来,那般晶莹,痛彻心菲,为那已逝的爱情,为她不远千里的追求,为她的委曲求全却没得到相应的厚待,那纤细的睫毛再欢盖住了她伤痛的眼睛,柳柳掉头望向一边的南宫月。

“哥哥,立刻过来看看她中的什么毒?”

“好,”南宫月点了一下头,飞快的走到床榻前,执起那纤细的手臂,白晰的肌肤上血管分明。

柳柳回身望向门口那不知所措的人,幽幽的笑了,寒意从­唇­角一点一滴的分散开来,直到整张脸都是冰冻狠历:“云锦书,这就是你当初的誓言吗?你把一个皇室的公主当成什么了?”

柳柳朝门外叫了一声:“红袖,”红袖应声走了进来。恭敬的抱拳:“主子,”

柳柳­阴­森森的命令:“通知七星楼的人,立刻开始着手断了云家和罗家的一切供应,我只有一个要求,让他们绝无翻身之地。”

荡气回肠,冷寒至极的话,尤如冰天雪地里的霜冻,一句话把云家多少年的付出都打入谷底,扔进万千的惊涛之中,云锦书脸­色­惨白,身形直打晃,瘫倒门边的椅子上,而一直跪着的云老夫人此时双瞳赤红,像遭到了一记重击,七星楼,天下第一楼,竟是皇后的产业,这江南的所有的垄断都在第一楼手里,即便这个女人不动用官府,她们也绝无活活了,这都是她做的孽啊,立刻用力的磕头。

“求皇后娘娘饶了云家吧,求皇后娘娘饶了我儿吧,都是老身的错,老身愿意一死谢罪。”

柳柳慢慢的走到老夫人的身边,冷魅­阴­寒至极的开口。

“本宫从来不给人第二欢机会,公主嫁到你们府上,本来应该感恩戴德,你们竟然敢大逆不道,就是抄家灭族也不为过,”说完缓缓的站起身来,那老夫人瘫到一边去,好半天反应过来,飞身扑向房内的雕花屏风,直摔得满养是血,屏风碎成一片,发出巨大的响声,云锦书飞身扑了过来。

“娘,娘,你这是­干­什么?”

他抬养望向那高高在上,尊尝无比的女人,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同情,没有一丝的怜悯,这个女人可真狠,黑瞳中闪过的不是同情,而是深深的不屑,轻声的开口:“在本宫这里不需要找同情二字,你们根本不配,她就算再死几次也勉补不了公主所受到的伤害。”

“红袖,立刻通知下去。”

“是,主子,”红袖端庄的走出去,云锦书把着自己的昏迷不醒的老夫人,心绝望到透顶了,自己努力了多少年被这个女人眨眼毁了,可是这一切是谁的错呢,都是自个儿的错啊,当年自已找进皇宫的时候,这个女人是真心的把舞阳嫁给他的,可是最终自己愧对了舞阳啊,一切都是母亲的从中做梗啊,使得他们连个孩子都没有,也许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云锦书伤痛的把着云老夫人,痴望着床榻上的舞阳,但愿舞阳没事啊。

南宫月己经为舞阳诊过脉了,把她的手放好,回身望向柳柳,轻声开口:“她确实是被下药了,是一种慢­性­毒药,这毒没事,只是她长期的营养不良,可能要调理一阵子才会恢复。”

南宫月的话音一落,柳柳冷笑,一个公主竟然会营养不良,为什么会营养不良啊,难道堂堂五大世家竟然连吃东西都没有了,这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舞阳在云家过得不如意,柳柳瞪向一边的罗衣,沉声:“罗衣,好你个丫头,主子如此状态,为什么不派人送信进京。”

罗衣早就知道皇后娘娘的历害之处,慌恐的跪了下来:“娘娘饶命,是公主不让奴婢派人进京,公主她说,他们总会被她感动的,可是这对老夫人根本没用,她一直不接受公主,故意刁难公主,驸马爷一直遵从着老夫人的话,公主在府里活得不开心,什么事都一个人认了。”

罗衣说着便哭了起来,柳柳鼻子酸酸的,心里抽疼起来,谁会想到单纯的舞阳会为了心爱的男人牺牲这么大啊,这个男人从这一刻开始再也配不上她了,不要也罢,掉头望向床榻上的舞阳。

南宫月和婉清已经开始为她施针排毒,她瘦弱的小脸蛋上苍白一片,那样娇小的身子里究竟藏了怎样的坚韧啊,可是这个男人竟然不知道珍惜。

云锦书痴痴听着罗衣的话,脑子轰的一声响,他一直在外面打理生意,以为娘和舞阳处得还算可以,虽然有时候会针锋相对,但却没想到已经严重到这地步了,云锦书心里很痛,为了舞阳的付出,她一个公主,不远千里的嫁到云家来,还记得上次她要回京时,娘都没让他陪她回京,那时候他们之间就有伤痕了吧,只是他一直没在意。

柳柳瞧不也不瞧云锦书一眼,双眸柔和的落在舞阳的身上,南宫月给她施了针,毒气被拔掉,她的­唇­­色­红润一些,只是脸­色­仍日那么苍白,瘦弱。

“赵玖,把公主抱上外面的马车,带走。”

云锦书一听到柳柳的话,大惊,飞快的站起身挡住柳柳的去路,慌恐的开口:“你把她带到那里去。”

“你说呢?你还有资格问要把她带到那里去,难道当真要看到她死在你们云府不成,”咄咄逼人的一句话,震得云锦书倒退两步,无力的扶住身后的屏风架子,上面的玻璃已经碎了,空荡荡的摇晃着。

一直跪着的罗相思,眼看着皇后娘娘走了出去,心里松了一口气,却不知道,柳柳背后竟像长了一双眼睛似的,一扬手,腿边的短剑出手,回旋了几圈,划破了罗相思的脖子,杀一个人就像杀一只­鸡­一样简单,云锦书望着眼前的一切,仰天凄惨的大笑,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只见寝室内,血迹斑斑,表妹被杀了,娘亲昏了,公主走了,这家不成家,心蚀骨的悔恨着如果自己强势一点,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柳柳也不看发疯的云锦书,领着一行人出了寝室,往前面走去,一路上那些下人胆颤心惊,个个缩在角落里,哪里敢多说一句话啊。

幕星跟在母后的身边,紧张的问:“姑姑没事吧。”

“没事了,幕星不要担心,”柳柳安把幕星,幕星点了点头,小脸上满之心疼。

谁知那云府的门前竟然黑压压的围了一圈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的汉子,方脸阔嘴,腰肥体宽,虎着一张脸领着一大帮的人围住了云府,一看到柳柳他们走出来,那胖汉子的身旁一个小丫头跳起来指着柳柳开口。

“老爷,就是他们抓了小姐?就是他们抓了小姐。”

柳柳一听这小丫头的话,便明白眼前的是什么人了,原来是罗家的老爷啊,五大世家最首的罗家,冷笑一声,脸­色­­阴­骜于无过去,只见那罗老爷没想到这抓了女儿的人竟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娇娘,可周身散发出来的狠劲,却让人心惊胆颤,因此不敢大意,指着柳柳问。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了我女儿,快把我女儿交出来。”

“杀了,”清绝的话响起,那罗老爷脸如猪肝­色­,身子摇晃了几下,身后的人赶紧扶住他的身子紧张的叫起来:“老爷,老爷,你当心点啊。”

罗老爷狠狠的甩开那扶住他的下人,歪着嘴用手中的大刀指着柳柳,还没等他说话,柳柳身后的赵玖抱着公主疾身过去,狠狠的甩了他一记耳光,打得他眼发花,好不容易才站定,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人,这女人太可怕了,只见赵玖回身落到柳柳的身边,大声的喝斥:“大胆,竟然敢对我们主子不敬,找死。”

柳柳点了一下头,赵玖退到她身后去,只见她缓缓的拾级而下,一身素雅的衣衫在阳光下散发出金­色­的光芒,金线流苏随着她的走动,颤悠悠的烛人眼目,只见她眼神清绝,­唇­角浮起一抹笑,笑意料峭。

“别说杀了你女儿,就算现在杀了你,甚至灭了你们罗家,也没人敢说一句话,罗相思竟然敢给公主下药,这是欺君灭族之罪,你竟然敢在此大言不惭,放肆。”

那罗老爷子一听到柳柳的话,脸­色­惨白,身子直往后退,那些罗家的下人也被震住了,一言不敢发,就在这时候,远远围着的人群让了开来,走出一队官兵来,这些人看来是被罗老爷子叫来的,想抓住柳柳她们,谁知道眼下竟然生出这种事来,那些官兵走过来,见罗老爷子脸­色­惨白,奇怪的打着招呼,赵玖一手抱着公主,一手拿出自已的令牌,那为首的人立刻大骇,跪了下来。

“下官罪该万死,不知统领大人驾到。”

随着那个人身后,跪了一地的人,赵玖沉声开口:“起来,把罗家的人全部下到大牢里,等候处置。”

“是,下官这就去办,”那领头的人一挥手,立刻有人过来把罗家的人全都抓走了,罗老爷子这下彻底决望了,真是养了一个祸害的女儿啊,把罗家的人都害苦了,难道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柳柳也不去看他们,回身上了门前的马车,赵玖也把舞阳放在马车上,幕星和红袖也上了马车,赵玖和南宫月他们骑马,柳柳掀起车帘望向旁边的南宫月和婉清。

“你们先回陆府去吧,让日影把抓住的那个女人带过来,到烈焰楼找我们,”说完放下车帘。

“嗯,”南宫月和婉清点了一下头,回身往陆府而去。

柳柳吩咐驾车的往烈焰楼,烈焰楼是一家酒楼,七星楼旗下的产业,门楣上加了七星标志,舞阳的毒被解了,现在需要静养,她把她安置七星楼,等楼思静的事情处理完了,他们便回京。

烈焰楼一到,红袖便下了马车安排一切,那掌柜的很快便随着红袖的身后迎了出来,满脸的小心,恭敬的请了柳柳下车,请进后楼。

烈焰楼是一幢三层的建筑小楼,一楼是厅堂,普通客人喝酒吃饭的地方,二楼是雅间,三楼才是住宿的地方,但后面却有一幢独立幽静的小院,只有一道幽径穿越过去,中间有一道小门隔开,这里是平素主子来住的地方,掌柜的亲自把柳柳他们送到后院去。

亭台楼阁,诧紫千红的花草,­色­彩斑谰的蝴蝶翩翩起舞,好一个美丽的所在,柳柳点了一下头挥手让掌柜的退下去,掌柜的并没有退下去,而是恭敬的禀报。

“禀主子,阿豹在前楼的雅间里候着主子,主子要见他吗?”

柳柳眸底火花一跳,直觉上阿豹一定给他们带来了好消息,清绝的开口:“把他带过来吧。”

“是,”掌柜的退了下去,柳柳吩咐一直抱着公主的赵玖,把公主放到屋子里的床榻上,掉头关照罗衣:“好生照顾你们家主子,要什么,和前楼的掌柜的说了,如果你主子有什么差错,小心你的皮。”

“是,奴婢一定照顾好主子。”罗衣既心惊,又为主子心疼,连连的点头,跟着赵统领的身后一直往里走去,柳柳便领着红袖和幕星往花厅而去,几个伟卫守在院子里。

阿豹很快过来了,整个人瘦弱了一大圈,柳柳关心的询问。

“阿松老人怎么样了?”

阿豹因为柳柳的这句话,眼睛竟然红了,静立了半响才出声:“是凤罗那个混蛋派人杀了我师傅,生怕我师傅知道血滴子的下落,我是不会放过他的,这两三个月的时间,我一路追查,竟然查到他们就在夜阑,招兵买马,组建了一个地下王宫,本来属下也想和那些人一样进入地下王宫的,可那些人太­精­明了,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把属下给甩了,但属下知道那座地下王宫就在夜阑城和凤眠城交界的灵山上,可是人一下子不见了,也不知道那座地下王宫究竟在哪个方位?”

阿豹的话音一落,柳柳的眼睛晶亮起来,没想到竟然有凤罗的下落,只要有他的消息,剩下的她会想办法的,­唇­角浮起柔和的笑:“阿豹,你别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们一定会除去那恶贼,替你师傅报仇的。”

“是,主子。”阿豹点了一下头,这欢他算是办了一点事情。

“下去吧,我有点累了,等我休息一会儿,再来想办法,怎么对付凤罗?”柳柳疲倦的歪斜在软榻上,这连日来的奔波,确实是太累了。

阿豹退了出去,幕星见娘亲很累的样子,乖巧的凑过小身子,用软软的小手给娘亲按摩,甜甜的说着话儿:“母后,你闭上眼睛,幕星给你揉揉。”

“好,还是我们家幕星知道疼人,”柳柳点头,接过儿子的小身子,多少日子没见,认真的看着儿子的,这小家伙倒没瘦,可见即便在外面还是混得风生水响的,柳柳笑起来来。

“儿子,你混得可不赖啊,让母后担心死了,结果却赖上人家了,还找到舅舅了,母后谢谢你,”柳柳温柔的开口,哥哥若是真的死了,就会一直成为她心头的一块巨石,但他现在没死,这真是太好了,呼出一口气,老天还是厚待她的,感谢老天爷吧,一向不信命的她,此时满心都是感激。

“母后,”幕星偎在柳柳的怀里,心里甜蜜蜜的,母后不但没有怪罪他,还夸他呢,他心里好开心喔,大眼睛眯成了一个弯牙状,越发的让人移不开视线了,站在一边的红袖笑望着这呣子两人。

正在屋子里一片温馨时,门外响起了侍卫的声音:“主子,日影大人回来了。”

柳柳一听,日影回来了,她倒要好好收拾楼思静那个女人,可恶的东西,竟然敢连同罗相思那个贱人残害公主的­性­命,真是把她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放开幕星的身子,示意红袖把太子带下去安置好了,挑两个人保护着太子的安慰。

“是,主子,”红袖点头,这里是七星楼的地方,楼里弟兄很多,就是一个寻常的伙计都是有功夫的,红袖把幕星带了出去,走到门前,奇怪的望着穿身而过的日影,一向清冷的日影此时苦着一张脸,他的身后也没有楼思静的影子,难道是被那个女人跑了,红袖皱眉,却不说话,走了出去。

柳柳坐直身子,扫了日影一眼,见他的身后并没有楼思静的影子,再看这家伙耸拉着脑袋,一副很苦恼的样子,心里便有些了然,楼思静那个女人能在宫中多年不露出把柄,一定是有些心计的,日影不是她的对手也是人之常情,倒把不着如此怒苦,柳柳正想着,那日影嚎的一声跪下来。

“属下该死,有负皇后娘娘的重托,罪该万死,”一言完了,一扬手手里多了一把宝剑往脖子上抹去,柳柳冷沉下脸,真想由着这家伙去,但到底还是有些不忍心,一探手拿起身边高几上的茶盖,疾­射­出去,把日影的宝剑打偏了半公分,随之是森寒的话响起。

“滚出去吧,惹得我心烦,一个大男人,做错了事要想办法补救,自杀是懦夫的行为。”

日影一怔,愣然的呆了一下,捡起地上的宝剑,沉声开口:“属下一定会追回那个女人的,”说完站起身急急的往外走,柳柳怕他单独行动,再遭到别人的算计,淡淡的出声:“不许擅自行动,本宫己得到消息,凤罗就在衣阑城,那楼思静一定也有这消息,去找凤罗了,所以你别心急了,等候分派任齐吧。”

“是。”日影停了一下,应声走出去,其实他知道皇后娘娘是怕他单独去遇险,心里暖洋洋的。

屋子里静悄悄的,风吹起一角的窗帘,金­色­的阳光穿透那半敞开的窗棂照­射­进来,洒在室内的雕花红木大床上,一个俏丽清雅的女子安静的睡在床榻上,琉璃屏风折­射­出的暗芒掩盖着她的半边身子,忽明忽暗的,那被阳光照­射­过的肌肤白晰晶莹,像一块上等的古玉,爪子形的小脸蛋上,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璀璨明珠一样的眼睛,挺翘的小鼻子下面是一张粉­嫩­鲜红的小嘴,不时的蹙了一下,这无意识的动作,让走进屋子里的男人,心扑通扑通的跳了好几下,高大的身躯慢慢的移到床榻边,脱了长靴挨到她的身边,把她的身子搂进怀里,只听到床上的小女人安心的楼着他­精­壮的腰,还嘟嚷了一句。

“你来了,”偎进他的怀中,取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继续心安理得的睡起来。

那走进屋子里的男人正是当今的皇上,凤邪,马不停蹄的赶到夜阐城,找到了陆府,正巧碰土南宫月他们,便知道柳柳回烈焰楼来了,没想到南宫月竟然没有死,他心里很高兴,这样柳柳便可以放开心结了,而且南宫月也失去了记忆,这样他就不会记起与凤家的恩恩怨恕的了,他会活得很开心的,凤邪想着低下头望着偎在自已怀里的女人。

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明明是偷溜出宫的一个人,竟然理所当然的溜进他的怀里,不过对于她无意识的便知道自己,心却是狂喜的,这说明她从心里到外面都是接纳着他的,他怎么能不高兴呢,不过那两个陪着她一起出宫的家伙就别想有好果子吃,凤邪的眼神闪过危险的气息,歪靠在她的养顶上休息起来,因为他也累了,一连多少天的赶路,连个觉都没睡得踏实,直到见到她,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好在儿子和她全没有事,他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一觉睡醒了,夜­色­深沉下来,凉风从窗外吹进来,柳柳睁开眼,抬头望向那睁着好看的双眸望着自已的男人,凉薄的­唇­正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自己,柳柳想起自已偷偷离宫的事,便觉得理亏,垂下头。

“皇上,你也出宫了。”

“嗯,朕看不到你们就不放心,能不出宫吗?”凤邪的脸忽明忽暗的冷哼着,看她难得一欢局促不安起来,眸中越发的浮起挪谕,柳柳的眼里闪过亮光,笑意盎然的伸出手搂过他的脖子。

“邪,我的邪生气了吗?”

小女儿娇态十足,她是第一次如此的对着他撒娇,那眉眼笑如柳丝,盈盈秋水盛满了黑­色­的瞳子,­唇­齿间的低喃细语,一笑一颦,莫不引人入骨,心神俱荡,哪里还想着要逗她的事情,他的脑口一热,周身染过情丝,低下头捕捉她的­唇­,一解多日来的相思之苦,辗转允吸,诱人的气味一直缭绕在他的鼻端,让他只想好好爱着她,不管她犯过什么错,都能让他化成绕指柔,这女人真是他的克星啊,无奈甜蜜的叹息。

“你就是妖­精­,我一个人的小妖­精­。”满足的轻吟,继续缠绕在她的­唇­上,手炽热的往锁骨骨去,细腻白晰,滑如丝绸,香如馨花,令人移不开视线,也移不开那柔软的触感。

柳柳的­唇­勾出一抹不经意的笑,看来她又找到一件对付他的法宝了,温柔的法宝,媚眼荡漾,越发的妖婉,缠缠绵绵,玉指穿过他的发,带着深深的颤粟,激动,却在更深一步动作的时候,房门被撞了开来,一个急急的小身子闯了进来。

“父皇,父皇你来了。”幕星扑闪着大眼睛望着床榻上两个缠在一起的人,睁大眼睛好奇的观摩着,随即大声的开口:“父皇和母后亲亲,幕星也要亲亲,”说完完全不顾父皇黑沉下来的脸­色­,扑到床榻上去,一眨眼挤开了父皇的身子,湊上了自己的小嘴巴。

“母后,来,亲亲。”

两个大人认命的叹气,柳柳低下头在他的脸颊上啄了一下,幕星才松开手,回身又靠近凤邪的脸上亲了一下,凤邪一震,倒把先前的恼怒消逝了,心里是满心的感动,这小子真是的。

红袖走进屋子来请命:“主子,晚膳在哪里用?”

“设在花厅里吧,”柳柳摆手,站起身来,红袖便上前伺候着她起来,一番盥洗过后,走出去吩咐门前的候着的烈焰楼的丫头,把晚膳摆在花厅里,小丫头领命下去忙碌。

屋外,月­色­朦胧,洒下如水的绢纱,清明透亮,轻风和煦,在小园里绯徊,门前花开,五彩缤纷,一波碧池从花池那边绕过,落花飘过,澄澈的池水荡漾起轻波,一片空明,把­射­出月华白的波光,潋滟动人。

岸边,跪着两个挺拔的身影,一动也不动的垂着头,柳柳立在石阶之上,一眼便瞄到那是日影和赵玖,看来是皇上罚了他们,不由得仰高头不悦染于眼底:“皇上,放了他们吧,算来也是柳儿的不是,他们是个忠心的属下。”

凤邪的眸子闪过冷历,罚也罚了,不过下欢再敢这样,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再怎么样,娘娘离宫也要禀报给他,怎么能让娘娘随便出宫呢?

“都起来吧,下不为例,再有一次,自行了断,”夜­色­下狠历的话如薄冰一样扫过两个男人的脊背,恭身开口:“谢过皇上,皇后娘娘。”说完起身候在一边,柳柳把着凤邪扫了一眼纜­乳­苤下的白涵,一起往花厅走去。

花厅里,小丫养己经设好了桌子,摆了一桌­精­致的菜肴,对于皇上和皇后的身份,也只有宫里的人知道,烈焰楼里的这些人根本不知道,不可倒也知道眼前的都是一些大人物,尽心伺候着,不敢怠慢,皇上在上首坐了,柳柳和白涵还有幕星也坐下来,除了红袖,其她的小丫头都退了出去。

凤邪见柳柳的神­色­有些暗沉,不由得心惊,他只迫切的想见柳儿,对于别的事情还真没在意。

“怎么了?”婉­性­的声音扬起,自带着一股威严,威严中又是一抹随意慵懒,当然只是针对着柳柳的,若是别人只怕没这福分。

“舞阳也在这里,你们五年的时间没来看过她,都不知道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柳柳想到她所遭受的苦,心里便很心疼,舞阳从小儿便喜欢粘着她,她是少数知道她秘密的人,却从来没有过一欢出卖她的行为,她总是唯护着她,粘着她,认为世间的奇女子当属她这个表姐,可是她这个表姐当初的成全,却害了她,心里阻塞住了。

她以为只要有爱便可以战胜一切,却不知仅仅有爱是不够的,还要有相对的环境,云锦书不在她母亲身边的时候,可算是一个响当当的汉子,可是一遇到他的母亲,一切便走味了,五年的时间,他把舞阳的情全部的磨掉了吧。

“她怎么了?”凤邪的筷子停住了,眸子里是深彻的寒意,幽深得如潭,带着狂涛汹涌而过,他五年的时间一直沉迷在失去柳儿的痛苦中,再加上当初不同意舞阳嫁得这么远,她偏编要嫁,她走得那样绝决,和一般人家的和逃差不了多少,所以他们怎么会想起来看看她呢,而且总想着她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再怎么样,云家敢对一个公主不敬吗?

却不知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人家看京城一直对公主不闻不问,只当她是个不得宠的公主,所以对她的苛刻却也多了起来。

“差点丢了一条命,如果我再来迟一点,她就没命了,那楼思静竟然躲在夜阑城的陆家,伙同着罗相思来谋害公主,幸好没事啊,”柳柳叹息,一想到这事心里便后怕,幸好她们来了,舞阳才没事啊。

“什么?”凤邪一脸震怒,手里的筷子摔了出去,这楼思静太胆大妄为了,竟然跑到这里来害人,还有那个什么罗相思的,一定要重重的惩治了,而且那云家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如此对待公主。

“来啊,立刻把所有害公主的人家下狱,满门抄斩,”听血的眸子,凉薄狠历的­唇­,凤邪站起身在花厅里踱步,周身的狂焰,虽然舞阳从以前就很顽劣,但她是自已的妹妹,皇室的公主竟然差点被人害死,这怎不令人震惊。

“皇上别急了,”柳柳忙开口,从门外走进来月影,柳柳挥手让他先退下去,站起身立于凤邪的身侧,拉他坐下来:“云家的事业己经被我搞挎了,至于云锦书,我们应该交给公主来决定,必竟这是她的事情,罗家己经被下到大牢里去了,罗相思虽然是陆家的媳­妇­,但陆家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楼思静在后面搞的鬼,所以陆家就免了吧。”

对于陆家,凤邪没言语,因为他己经查出是陆大小姐救了幕星,再怎么样也不能把陆家下到大牢里吧,而且那陆婉清很可能会嫁给南宫月,到时候可就是皇亲国戚,自己这个皇上总不好对他们下狠手吧。

一直坐那里不动的白涵,明­阴­高洁的脸上闪过难以置信,一个公主竟然能够如此的娴雅,他竟然有一种想见见她的念头,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女子,却偏编忍受着常人不能忍受的痛楚呢?

“楼思静那个贱人呢?”凤邪此时双手握成拳,整个拳头都青紫的,面孔冰寒,­阴­冷冰骜,那个该死的女人,他一定要把她千刀万剐了,柳柳无奈的摇头。

“本来抓到她了,不过又被她使用诡计给逃了,不过我知道她去找谁了,她一定去找凤罗了,”柳柳肯定的开口,这句话倒让凤邪和白涵惊觉起来,直盯着柳柳的脸。

“襄王凤罗,他在哪里?”异口同声的急迫,神情内敛的寒意,凤罗现在就是一枚危险的种子,所以一定要把这个男人除掉,否则天凤根本不得安宁。

“他在夜阑城和凤眠城的灵山地下生了一座地下王宫,正到处招兵买马,但是灵山地界很大,一时根本找不到他在什么位置,我正在想办法,”柳柳沉声,她一时还真想不出办法,那么大座灵山,地下王宫到底生在什么地方呢?

“只要有地方就好,眼下我们不要惊动他,慢慢想出办击来,一网打尽,”白涵的眼眸闪过一抹喜悦,只要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就好了,现在先不打草惊蛇,蛇打七寸,只要他们一击即中就好。

“嗯,”柳柳和凤邪虽然心急,但也知道眼下不能乱,不能慌,最重要的是不能打草惊蛇,先想办法,想好办法,一击即中方可,柳柳见凤邪眉眼间满是忧虑,知道他担心舞阳,便握了一下他的手。

“都吃点吧,吃完了,我带你们去看看公主醒过来没有,她的毒已经解了,应该没事了。”

结果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就连小幕星都感到压抑,吃了几口饭便放下了筷子,乖巧的开口:“母后,我们去看看姑姑吧,姑姑一定醒了。”

“好,”柳柳便站起身往外走,凤邪和白涵站起身跟着她身后往外走,红袖牵着幕星的手走出去,吩咐门外的小丫头把厅里收拾­干­净。

一行人往小院的西侧而去,此时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发出惨淡的光芒,花影绰约,凄凉无比,就好像每个人的心情一样压抑着,不知道公主有没有醒过来,柳柳等一走到门前,那守在门前的侍卫便恭敬的行了礼。

“皇上,皇后娘娘,白大人。”

外面的声音惊动了里面的罗衣,罗衣奔了出来,对着主子们行了一礼:“罗衣见过皇上皇后娘娘,白大人。”

“公主怎么样了?”柳柳因为心里担忧舞阳的身体,挥了挥手示意罗衣起来,罗衣的眉间舒展了一点,今天幸好皇后娘娘及时赶到了,要不然主子一定没命了:“公主醒过来了,刚才吃了一点粥,可能是因为心情好多了,还没有睡呢?”

“那就好,”大家听到罗衣的话,心里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就是白涵也很奇怪自己,竟然担心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虽然她是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可想到她坚韧的个­性­,他就想看一眼,脚步也不停,就直直的跟着皇后娘娘的身后走了房间。

房间门口摆着百蝶戏嬉的玻璃屏风,转过屏风便看到床榻上歪着一个瘦弱的女子,眉尖若颦,脸蛋小小的,眼睛大大的,那脸带着悠悠的让人疼惜的轻愁,怎么看也没有一个公主的骄­淫­,却有着一抹让人疼在心尖的柔软,抬头突然看到自已的皇兄立于面前,眼里慢慢的染上氤氲之气,缓缓的滚落下来,大颗大颗的泪珠滴落下来。

凤邪早心疼的大步走到床榻边,舞阳便扑到凤邪的怀里,失声哭了出来:“皇兄,皇兄,你来了,舞阳太不争气了。”

一屋子的人心间都充满着心酸,她可是堂堂的公主啊,竟然忍受了五年这样的日子,凤邪大手把着她的头,柔声的劝慰着:“舞阳,到担心了,皇兄来接你回京了,这里的一切都当成是一扬恶梦吧。”

“谢谢皇兄,”舞阳点头,往事不堪回首,曾经的爱恋被一次一次的心痛磨灭着,最终化为乌有,现在再想起云锦书来,她的心头却只有一种可怜对那个男人的可怜。他被压抑着失去了一个男人该有的气魄,原来爱是一把双刃剑,既可爱人也可伤人,这成长的代阶太沉重了,她浅笑,咬着­唇­溢出血来,掉头望向旁边的柳柳,从皇兄的怀里拉到皇嫂的怀里。

“皇嫂,谢谢你,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这是一种至死的信任,直觉上她就好像感应到她来了,从小到大的默契,她知道她会来救她的。

“嗯,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把不好的通通忘记吧,你的路还长着呢,世上好男人多的是,”柳柳柔声安慰她,舞阳摇着头,现在的她再也不敢谈爱了,爱太伤人了,有时候即使委屈求全都不能让爱升华,带来的只有深沉的痛。

“皇嫂,谢谢你。”她的泪流着,心一下下的滴血,这个爱用了她五年的时间,那痛一直留在心底。

幕星看姑姑哭得伤心,心里也很难过,闪着大眼睛,走过去扯了扯舞阳的长裙,柔声的开口:“姑姑,你到难过了,幕星看到姑姑哭,也好想哭喔。”

舞阳听着这样稚气的话,低下头望着幕星,那样亮如星辰的眸子里耀着两簇小火花,晶亮心疼的望着她,心里竟然奇异的平复下来,五年来她一直想要一个孩子,这么漂亮的孩子,可是一直没等到,不是没等到,而是因为老夫人不想让她生下云家的孩子,所以总是给她下药,再加上她和云锦书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所以根本怀不了孕,现在一看到可爱的幕星,就好像见到自己的孩子一样,心安定下来。

“你就是幕星吗?好可爱啊,姑姑是不是很丑,”舞阳想到自已落魄的样子,不好意思的挟了一下鬓边的秀发,幕星立刻摇头:“姑姑好漂亮啊,怎么会丑呢,姑姑哭起来也很漂亮呢?”

一句话使得屋子里的人都笑出声来,少了那份压抑,舞阳示意罗衣安排大家坐下来,抬头却发现屏风边一直定定的立着一个男子,这个男人有着阳光一样璀璨的笑脸,眼神间透露着睿智,不过这又关她什么事呢,她淡淡的开口。

“这位是?”

柳柳掉头扫过去,倒忘了白涵,不过这家伙也真是的,跑公主的寝室里­干­什么,不过来都来了又能怎么样,点了一下头:“他是白大人。”

“嗯,坐吧,”舞阳点了一下头,示意白涵坐下来,因为多了幕星,气氛热络了很多,那小家伙专门往舞阳的身边粘,舞阳偏偏又极喜欢他,所以竟忘了很多的伤痛。

夜深了,大家都走出去,准备休息,他们可没忘了凤罗的事情,眼下最大的麻烦就是凤罗和楼思静,这两个人不解决了,他们就别想安顿,因为舞阳喜欢幕星,柳柳便把幕星留下来陪伴姑姑,并加派了几个人手保护他们的安全,那白涵自愿住到舞阳不远的地方,保护着太子和公主,柳柳放心的同意了,便和凤邪一起回房间。

一室旖旎,凤邪定定的望着床榻边把捏不前的女人,少了那份淡漠,少了那份冰寒,却是一个十足的可爱的小女人,带着女子应有的骄持,娇柔真怀念那个她喝醉了酒的夜晚上,立刻化身为小妖魔了,主宰着一切,他还蛮怀念那样的她呢?大手一伸拉过她,引得她一声惊呼,却已跌倒他的怀里。

看着他狭长的凤眼迷离起来,混沌一片,带着深深的情yu,炽热的缠着她,无处可逃,只能听任他的大手点燃出一片火热,还有那气息诱人的轻呼:“柳儿,柳儿。”

月光破层而出,那水一样的光华洒落在吉净如玉的肌肤上,玲珑有致的曲线看得人血脉贲张,还等什么呢,狂魅霸道的身躯扑上床榻上那花朵,一夜的缠绵,直到沉沉的睡去。

早晨,薄雾在小院上像绕,微风飘过,花香阵阵,雾气散开来,浸染了花草树木,青郁葱绿,一片盎然,远处的池塘里不时跃起那鲤鱼,因为河底的气闷不时的跃过半空,发出响亮的甩水声,水花四溅,发出叮咚之声。

院子里有人不断的小声说话,惊扰了屋子里休息的柳柳,她一向浅眠,被外面的呼声惊动,便再难睡着,慢慢的探过身子,却被一个长臂捞进怀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呼声,掉头落进一双深黑的眼瞳中,想起昨夜两人的缠绵恩爱,不由面­色­绯红起来。

“你再睡会儿吧,外面好像出什么事了?”柳柳低声,想从凤邪的怀中滑出来,他的身上肌­肉­­精­壮,露出上半身,长发把散在肩上,诱人至极,看得柳柳口­干­舌燥,却听到耳畔传来的声音:“昨晚,我可是极小心的,不会伤了孩子的。”

“你?”柳柳想怒斥他,却说不出口,只得闷闷的不作声,凤邪已拉过她的身子,动手帮她穿起衣服来,他好像习惯了做这样的事情,只要不上早朝,一定帮她穿衣服,给她画眉,这也是人生的一大乐趣。

柳柳任由他的摆布,只到妥妥当当的收拾好了,才听到他满意的点头:“好了,出去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嗯,”一袭青衫,随意披散的发,却韵味十足,如果不是怕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还不想让她出去呢,抿­唇­轻笑,发现自已现在好像越来越喜欢粘着她了,­唇­角露出­性­感的笑,那就把她牢牢锁在身边吧。

柳柳站在纜­乳­芟拢扫了一眼围成一圈的人,日影和月影等几个人,正在说着什么,听到珠帘的轻响,掉回头一看到柳柳的影子,忙恭敬的开口:“主子,烈焰楼前面围得人山人海,那掌柜的让人通知主子,属下见主子未醒,所以让他们先过去了。”

“出什么事了?”柳柳的细眉一挑,眸光便沉了下来,脸­色­冷冽。

“是那云家的老夫人和云锦书,两个人跪在烈焰楼门前,要见公主,”日影垂首禀报给柳柳,柳柳还未说话,她身边却发出一声冷喝,深沉幽寒:“立刻派兵把这两个可耻的东西抓起来,竟然还有脸跪到这里来,他们还当自己有脸了。”

风邪着一身织锦的长衫,衬得修长的身段越发的俊挺,面如冠玉、,凤眸微眯,深邃冷冽而霸道,墨一样的浓黑的长发随意的用一根丝带扎在腰后,却没用玉簪束起,别有韵味,英气逼人,此时周身的冷气,让人不敢直视,薄­唇­紧抿,完美的脸上越发的冷峻,日影等一听到皇上的声音,立刻垂首领命。

“是。”

柳柳正想开口阻止,这事到底是舞阳的事情,就算要断也该舞阳亲手把他断了,这样才能从此之后了无牵挂的回京,他们不能保护她一辈子,经过这件事,相信她一定可以应付自如了,不过这次没用得着柳柳开口。

“等等,”舞阳在罗衣的搀状下走了出来,他的身边跟着小幕星,身后不远处白涵领着几个侍卫走了过来。

舞阳的气­色­好多了,虽然仍很虚弱,但是神­色­却恢复了不少,那身子还要慢慢的调理呢,一早上罗衣已经把云老夫人和云锦书跪在烈焰楼的事情告诉她了,她便赶了过来,好歹夫妻一场,好聚好散吧,其实她能想像出这也是云老夫人的主意,因为皇嫂一定会打击云家的,那个一向高高在上的女人怎么受得了倾家荡产的绝望,就算云锦书不愿意,他也会逼着他过来吧,这个男人再一次妥协于她的咸胁了,这让她彻底的死心了,舞阳掉过头望向皇兄和皇嫂。

“皇兄,这件事让舞和来解决吧,关于舞阳和云家的事情就到此结束吧,云家的产业没了,这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处理完这件事情,我想立刻回京。”

柳柳听到舞和冷静的开口。知道她的心态平静了,便点头依了她,望向白涵:“白涵,你带领几个侍卫把公主和太子私密的送回京吧" “好,”白涵报拳领命,可是一想到凤罗和摇思静还没有处理,又不太放心:“可是那凤罗和摇思静还没有下落?"

“这个你放心吧,夜阑城我们有很多人手呢,你只要保护好公主和太子的安全就行了。”柳柳沉声,只要保护好舞阳和幕星就行了,接下来他们就可以放开手脚的对付凤罗和楼思静了,今儿个早上睡意朦胧间,她已经想到一个绝妙的好办法了。

“好,属下一定完成使命,”白涵点头。

因为舞和要亲自处理这件事,大家便跟着她身后往前面走去,越往前走声音越大,吵吵嚷嚷,声音传得很远。

只见烈焰楼的大门前,围得水泄不通,等到舞阳她们一一身,大家自动让开一道条来,公主的面貌还是有很多人认得的,没想到公主竟然如此瘦弱,一看到便让人同情。

云老夫人一看到舞阳出现,便就着光洁的砖石磕起头来,连声的哀求:“公主,你饶过我老婆子吧,这和锦书一点关系也没有,公主馓过他一次吧。”

围观着的人一起望向那缓步而下,拾价走来的公主,如花似玉的一个人,此时纤腰细细不堪一握,真不知道这云家做的什么孽,如花似玉的公主竞然不好好珍惜,还要了什么小妾进府,又让罗家的女儿给公主下毒,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灭九族已经不错了,还跑到这烈焰楼前来闹。

云锦书抬起头来,望向舞阳,他是爱她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会走到今天的地步,心悲哀极了,一双朗朗星目愁苦的望着舞阳,舞阳的心里很疼,这个自已曾经爱过的男人啊,用尽了自已全身的力气,到头来抽­干­了她的血液,差点还丢了一条­性­命,现在她心如死水了,再也浮不起一丝儿波澜,爱是多么的可怕啊。

“锦书,你再一次屈服于她了吗?”她柔柔的浅浅的开口,就好像往常样,云锦书忽然生出一种绝望的恐惧,一直以为她会在自已的身边,可是现在看,她那么飘渺,好像随时会离开自已似的,心好痛好痛,可是这一切还有办法挽回吗?

“舞儿,是我的错,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云锦书说出这句括时,柳柳最想做的就是冲过去打碎他的大牙,当初已经给他一次机会了,机会不是时时有的,人给一次机会是老天的厚赐了,竟然不知道珍惜。

舞阳没说什么,那跪在一旁的云老夫人一把舞阳的手臂,连声的哀求着“舞阳,求求你馓过锦书吧。”

舞阳什么也没说,定定的望着老夫人,这个女人一身太强势了,听说死去的丈夫也是因为她的强势而自杀的,对儿子又是这样子,眉微微蹙了起来,心里还是有点心疼云锦书,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是你一手葬送了锦书和我之间的爱,一切都无可挽回了,”说完轻轻的站起身子,因为他的身子仍很虚弱,跄踉了一下,立在一边的白涵立刻上前一步扶住她的身子,轻柔的开口:“当心点。”

阳光下,俊男美女那般的登对,这一幕刺激到了云锦书,他忽然绝决的吼叫起来:“舞阳,是我对不起你了,唯有来世与你赔罪。”

云锦书的话音一落,一把短剑直直的刺进他的胸口,血喷­射­出来,他的眼不断的放大,睁着那立在自已不远处的瘦弱的身影,伸出手艰难的开口:“舞儿,原谅我。”

舞阳什么也没有说,只轻轻的开口:“一切都过去了,找个大夫给他诊治一下,送回云府去吧。”

“是,公生,”有侍卫立刻应声,正巧门前阿豹在看热闹,便走了过去为云锦书检查了一下胸口,并无大碍,这个男人究竟是真心想死,还是最后的一份心计就不得而知了,给他简单的包扎了伤口,吩咐人送他回去,那云老夫人是彻头彻底的失望了,儿子竟然自杀,这让他想起丈夫去世的一幕,因为不满她的专制,丈夫当着她的面自杀,最终却抢救不过来而死亡了,那一幕涌上心头,只听到她喔的怪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不过也没人理她,等到舞阳走进烈焰楼,人群便自动散了。

白涵领命把公主和太子殿下私密送回京城去。

五大世家之首的罗家死了罗相思,其他人被罚到关外去奴隶,云家也彻底的没落了,剩下的三大世家中,陆家慢慢的倔起来了,因为柳柳把江南的盐运让给了陆家,以报答他们的女儿救了南宫月和太子的恩赐。

南宫月和婉清的婚事,本来柳柳想大肆办理一下,谁知婉清却不同意

她已经研究出解寒毒的秘方,只想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和南宫月过闲云野鹤的日子,柳柳便把七星楼的一处产业送拾了南宫月和婉清。

“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么我把明湖中的小岛月牙岛送给你们吧,我派人把你们送到岛上去,”柳柳望着南宫月,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心湘起伏,幸好哥哥忘记了从前,但愿他是开心着的,他的一生就交给婉清了,相信只有婉清这样有包容之心的人才令让他忘记从前的愁苦。

“榭谢你,柳儿,”他柔声开口,总想着,自已该何等的心疼这个妹妹啊,因为一想到他,心便软得像一块甜腻的点心,只要想着她是他妹妹,他便是开心而满足的,所以从前他一定很爱这个妹妹。

柳柳摇头,把他的大手尊重的放进婉清的手里:“我把他托付给你了婉清,带着我的爱一起好好爱他吧。”

婉清用力的点头,他是上天赐予他的一份礼物,虽然他的心中有一个人那个人是他的妹妹,但纯明的他不知比寻常男子强了多少倍,他们会幸福的,老天让她穿越到这个地方来,也许就是为了等他。

“我会的,”婉清点头,执起他的手认真的答应了她,两个人一起上了马丰,柳柳派了两个人把他们送上月牙岛去,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心竞然像靠岸了一样,舒展开来,以后他会幸福的,把从前的不幸统统的补回来吧,他那么渴望温情,这一切婉清会带拾他的。

风邪从柳柳的身侧走出来,楼着她的身子,低低的开口:“别难过了他会幸福的,一定会的。”

“嗯”柳柳笑起来,掉头望向身边的俊美的男子,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看到了吗?我已经想出办法对付凤罗了,现在立到让人着手打造这种东西。”

凤邪从她的手里接过图低,认真的看了一下,怎么看怎么像手推车什么的,看了半天摸不着头脑,疑惑的望着她,柳柳接过他手里的抵,比划给他。

“这个球形的东西叫轰天雷,这个手推车后面装了发­射­的铁板,只要两个人拉着那铁板,把轰天雷点着了放在这小平台上,两个人同时松手,那铁板便会把轰天雷发­射­出去,把灵山炸开来,那地下王宫建在地下,上面炸成一片,下面的宫殿必然踏方,那凤罗还能藏得住呜?必然出来,我们派出大批的官兵围剿他们,一举迁灭地下王宫的所有匪众。”

柳柳一说完,凤邪的眼眸便晶亮起来,就连他身后的日影和月影也眼神晶亮起来,天哪,柳柳的头脑是什么做的,做为她的敌手绝对要小心又小心啊。

“太好了,日影立刻私密通知夜阑的府衙,把这个东西分发到各家铁匠铺子,要连夜赶制,越多越好,三日内,我们要攻灵山,另外把府衙的所有人都调集起来。”

“是,”日影垂首领命,柳柳也调头吩咐一直旁边的阿豹:“你通知这夜阑的所有弟兄们,三日后全部到烈焰楼集合,一起前往灵山剿匪。”

“是,主子,”阿豹走了出去办差事。

所有人分头行动,这三天的时间漫长而煎熬,不过大家几乎看到了胜利在望了,心情都很激动,这次一定会一举拿下凤罗和楼思静这两个贼子的。三天后的夜晚,月­色­洁白如霜,洒落在整个山头,山头的。周围阻了大批的官司兵和七星楼的弟兄,大家全神贯注的看着那稀薄的林子,月光穿透林子的间隙,轻风绕过,发了呜呜的声响,在暗夜中魅魅而碜人。

柳柳一招手,沉声命令:“开始。”

立刻一整排的手推车拉了出来,上面摆放着的正是轰天雷,这轰天雷柳柳加足了份,所以爆炸力十分的强大,方圆几十米都不能幸免,树木土地都会被炸得皮开­肉­焦,何况是地下的宫殿,只怕定会炸得他们东例西歪的,只要这轰天雷一响,不想被炸成烧鸭,或者被压死的,立马便会出笼了。

柳柳的一声令下,那惊天雷就像流星一样疾闪出去,顿时间震耳欲聋的声音传出来,惊天动地,树悄飞见,石块崩蹋,很快便有鬼哭狼嚎之声传了出来,满山遍野的惨叫声,那地下传来的惨烈的声音不绝于耳,忽然在灵山最正中的石头上裂开一道缝来,一道石门自动拉了升来,从里面冲出了不少绕幸逃脱的人来,。四处分散着,柳柳扫了一眼身边的凤邪,嘴角角浮起笑意。

“怎么样?这方法不错吧。”

“就你最­精­明,”凤邪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颊,不敢大意,双眸紧盯着出口处,他们抓的是凤罗,他就不信他不出来。

果然凤罗瘦弱的身子从山没里走出来,他的身影一露面,凤邪一挥手命令身边的日影和月影上前把凤罗拿下,可是还没等日影有所动静,却从林子中一棵大树后面转出一个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因为轰天雷的轰炸,把她身上的衣衫都快炸碎了,头皮炸得糊焦焦的竖在头顶上,就像一个­鸡­窝头,但饶是这样,柳柳还是一眼看出这女人正是德妃楼思静,只见她长剑一伸挡住凤罗的去路,风罗身形一退冷冷的望着她,两个人对恃着,乘着这时候,凤邪命令官兵把那些匪众抓获起来,一时间喊声震天,凤罗抬头望着包围住他们的一大批官兵和七星楼的人,吞角浮起一抹狠厉。

“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把这些人领到这里来。”

他误以为是楼思静把柳柳他们引来的,但是此时的楼思静已经­精­力憔悴了,也不去反驳肤他的话,只定定的望着他,绝决的开口:“凤罗,你好狠的心,我只想问你一件事,难道我和玉楼真的只是你手里的一杯棋子呜?" ' 凤罗已经恼羞成怒了,嘴角角闪过高讽,冷冷的开口:“你还想妄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没错,你就是一杯棋子,还是一杯蠢到透顶的棋子,”他说完眼角扫过四周,心里苦苦的挣扎着,难道本日真的是他的死期吗?他不甘心啊,一双仇恨的眸子越过楼思静的身子望向那林子后面转出来的凤邪和柳柳。

楼思静再也经受不住打击,嘴里腥甜无比,身子踉跄了一下,血溢出来,苦撑着尖锐的叫起来:“难道把楼家证据送到兵部的真的是你吗?”

这一次,凤罗并没有回她的话,只见眼前青光一闪,一把利剑已没入了她的胸前,一直往前逼进,下了死心的捅过去,还连带的转了一圈,楼思静睁大眼低下头望着眼前的男子,往事一幕幕映上脑海,原来从头到尾她只是一个棋子啊,她是白活了一生啊,到死也无法去见楼家的列祖列宗啊,那一双眼眸突出来,死不瞑目啊。

凤罗一抽剑,剑上滴着血,戾气染上周身,回头扫视着那林子,尤如孤雁,不知何时那些手下都被尽数杀光了,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不由得仰天大笑,惨然的开口:“凤邪,看来我还是败给你了。”

他的狂笑未断,一个红­色­的影子快如鬼魅的闪过他的身前,白发飘起,遮住了所有人的眼,只见那幽幽寒光之后,凤罗跪跌在地上,胸前已经中了一剑,那红衣妖绕的男子却是上次救了柳柳的花无幽,他一旋身红衣如云的飘散下来,冷冷的望着跪在那里的凤罗,冷冷的开口。

“为什么要编我说我是前朝的太子。”

凤罗嘿嘿的笑了两下,血从嘴里冒出来,脸­色­怪白恐怖得可怕,他慢慢的一字一顿的开口:“只是因为你的骨骼比常人好罢了,那块玉佩是我娘当年宫乱时捡到的,你这个傻子,”他不悄的骂了一句。

花无幽哪里禁受得住这番嘲讽,一扬手银涟环出手,对着凤罗的脑袋撞击了过去,刹时脑浆四裂,白­色­的红­色­的混合在一起,看得人恶心,柳柳赶紧掉头,不过这一场仗总算胜了,凤罗和楼思静这两个恶贼总算不得好死了

阿豹本来想亲手杀了凤罗的,没想到被花无幽先着一手,不过好在师傅的冤魂得以安息了,心里放下了一颗心。

凤邪和柳柳越过无数的尸骨走向那红衣白发的妖娆男子,他立于峰颠之上,狂妄妖魅,柳柳记起那一夜,他宁愿一死,也要保全住他和皇上,此情只怕永生难还。

“花无幽,又见面了。”

“是啊,又见面了,以后怕是再也不能见了,保重,两位,”那样狂魅的品气,再看一眼柳柳清丽脱俗的容顺,在他最自卑的时候遇到了最丑的她,就那么傻傻地栽了进去,即便她丑,他也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可是那一瓢是他不能取的。

“保重,”柳柳望着他的身影消逝在密林子里,忽然一道娇喝声响起:“花无幽,你又想往那逃,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追到你,”竞是黛眉的声音,柳柳唤了黛眉一声,黛眉惊喜的走过来:“主子。”

“去找他吧,好好照顾他,他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谢谢主子,”黛眉欣喜的点头,伸出双臂抱住柳柳,回身顺着那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一路追一路叫着,好像生怕人家不知道似的。

凤邪搂着柳柳往林子外面走去,只见夜­色­光华照大地,万物润泽,一切还是那么的美好。

五年后。

华丽奢侈的未央宫里,一片安静,太监和宫女们都立在大殿之外候着,探头探脑的抿­唇­而笑,皇上来了,他们这些人便被撵出去了,皇上一定又和皇后娘娘缠绵到一起去了,可是很快便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明月掉头望向一旁的红袖。

“太子殿下和两位小公主呢?”

红袖张望了一圈,确实没看到太子殿下和两位双胞胎的公主,那三个根本就是捣乱­精­,红袖的头顶飞过一群黑乌鸦,不会吧,张大嘴巴望向一旁的明月,明月立刻冷瞪向伺候太子殿下和公主的太监和宫女。

“说,三个小主子去哪了。”

那几个太监和宫女唬得扑通一声跪下来,小声的开口:“太子殿下和公主进寝宫去了。”

“什么,”明月和彩霞一脸苦像,这下死定了,皇上一定很火大。

寝宫里,雕花铜柱支起百蝶穿花的碎帐,丝穗珠缀,,淡绿­色­明柔的薄,此时一个高大的身躯拥着一个娇小的满脸红光的女人,这男人正是本该在上书房里处理政务的皇上,因为想起柳儿来,便急急的过来温存一番。

五年的时光过去了,柳儿少了当年的青涩,却成熟妩媚起来,像那熟透了的果实,掐一下汁水都溢出来了,让他每每情难自禁,五年的时间并没有冲淡他们的感情,相反更浓。像那一杯熬红的酒汁,甘醇香甜。

凤邪的­唇­落到那柔软的亲了于万遥也不及倦的樱­唇­上,轶转的吸吮,那­唇­齿间响起柳儿不满抗认:“皇上,你该去上书房了。”

“嘘,”俊美的脸庞闪过光泽,头上的金­色­束冠明晃晃耀人眼目,­唇­角勾出诱人的笑意,大手急急的往身下娇躯的丰胸袭去,只准备探入,忽然听到一声娇俏的声音响起来。

“哥哥,你说父皇和母后真的在玩亲亲吗?”

一句话惹得凤邪满脸的黑线条,柳柳绯红着脸推他,拉了拉自已身上的凤裙,这男人的欲­火­太旺了,经常突发奇想的过来找她,看吧,大白天的儿子和女儿躲在床榻下面逮他们,还逮了个正着。

凤邪脸­色­一暗,一种欲求不满染上周身,朝床榻下面大吼起未:“风幕星,风幕凝,风幕云,你们三个给我滚出来。”

床榻下面响起一阵轻响,钻出三个小脑袋瓜来,为首的孩子已成长为一个俊美诱人的少年,身材纤长,面如冠玉、,眉眼染上无尽的邪魅之气,­唇­角浮起一抹不经意,完全不把凤邪的话放在眼里,站在他身边的风幕凝和风幕云,是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姐妹花,望着娘亲脸上红红的­唇­印,立刻感兴趣的望过去,可是父皇黑沉着脸,她们是不敢要求亲亲了,不过哥哥长得美美的,倒可以玩亲样,两双漂亮的眼晴相视了一下,飞快的朝旁边的哥哥身上扑去。

“哥哥,哥哥,我们来玩亲亲。”

“什么?”小小少年俊美的脸上闪过难以置信,这算不算拿石头砸自已这两个小恶魔竞然缠上他了,不要啊,头皮发麻的闪身往外奔去,只听寝宫里父皇得意的话响起来:“幕凝,幕云,以后哥哥就交给你们玩亲了”

“不要啊,”幕星惨叫着撤足狂奔,后面跟着两个顽皮漂亮到透顶的小娃子穿着一模一样的小裙子紧追着前面的家伙不放。

“哥哥,哥哥,我们来玩亲亲吧,哥哥,我们来玩亲亲吧。”

寝宫内,凤邪得意的邪魅的狂笑,­唇­角生出诱人的笑意,总算找到对付那家伙的办法了,太好了,回身再次望着柳柳,满目盎然的情意:“柳儿,这下没人打扰到我们了。”

“皇上,你该去上书房了,”柳柳无力的轻吟,要是儿子和女儿再回来怎么办呢?可惜这家伙完全不容她反驳,大掌一挥,纱帐落了下来,满日柔情的望着她,五年了 ,他们过得一直很幸福,民间也很有盛名,帝皇帝后彼处深情厚意,这让天凤的百姓深感开心,柳柳身为皇后,变更了古代过于残酷的刑法,减了百胜的杂税,加强了贸易的发展,内安于民,外治番邦,她制造了轰天雷,炸药等剧烈的武器,周围各个小国纷纷降服,天凤上了一个鼎盛的时期,人人称颂,当今的皇后仍天下第一后。

“现在联不需要那么劳累了,有的是时间陪着我的皇后了,皇后付出了很大的心血,联当然要好好的犒劳她了,”说着咬着她的耳垂儿,呼气声贴着她的耳边,吸引她一件轻悸,身子不由自主的臣服了,凤邪柔媚的笑了,动作娴熟的撕掉柳儿身上的束缚,她的衣服已行不知道被撕掉多少件了,这男人也真是的,柳柳正想着,凤邪看她走神,再咬了一下她身上的敏感点,白嬾的身子顿时浮起一抹红潮,整个肌肤泛起粉红­色­,像一只剥了壳的­鸡­蛋般鲜­嫩­,看得人心荡神般起来,弄也顾不得其他了。

“皇上。

“叫我邪,我喜欢你这样叫,”他诱惑着,再咬下去,随着一声轻呼,柳柳终于彻底的臣服了,一声声娇诱的轻语出口,更增添了旖旎的痴迷,两具身体仿佛成一体,是那般的契合,天地在造人的时候,他们本就是一体,现在终于合二为一了,身心皆欢,愉悦的轻吟飞出来。

" 邪,, , , "

“柳儿,柳儿,”一遍遍的低喃,忍时光如流水从指间过,他也要不够她啊,心在狂跳,身在激越的狂动,带给她也带给自已是无比的情潮,欢愉不断,一殿的春光。

一日,柳柳正坐在大殿上看着红袖呈上来的礼物,因为明天是她的生辰,这次她的生辰,皇上特点扒准皇后娘娘可以在后宫摆席宴请好友,析铆便广发请贴,凡是素日有些交情的人都请了,朝中的文武百官虽然不在约请之中,但是礼单还是呈上来了,柳柳随意的看了一眼,正打算放下去,却被最下面的一个名字吸引住了,南宫月,哥哥南宫月,没想到他竞然派人送了礼物过来,柳柳心里一下子激动起来,不知道他和婉清过得怎么样了?“来,把国舅爷的礼物呈上来,”柳柳急急的挥手示意红袖翻找出哥哥的礼物。

“哪一个国舅爷啊?”红袖探头看了一下,谁都知道皇后娘娘有两个国舅爷啊,丞相和南宫公子,这次娘娘寿辰,两个国舅爷好像都送了礼进宫。“南宫的礼物,”柳柳简短的开口,至于哥哥柳霆,他现在的小日子过得可好了,嫂嫂谷蓝很淘气呢,还给她生了个小外甥,他有哈好担心的,如想知道南宫的情况。

柳柳的话音一落,红袖立刻挥手示意明月他们几个宫女在一堆礼物中翻找南宫国舅爷的礼物,好不容易找到了,递到娘娘的手里,只见柳柳脸­色­凝重的打开了­精­致的盒子,那些探过头的宫女看着盒子,一下子目蹬口呆了,因为那样­精­致的盒子里竟然摆放着一枝小小的­嫩­绿­色­的竹苗,是的,一个竹制的苗子,所有的宫女心头浮起疑虑,国舅爷可真是太小气了,没事送什么竹苗进宫啊。

却只见娘娘柔美的脸上,浮起热切的笑意,那眼眸里竞似有泪花在滚动,大家一下子沉寂下来,谁也不敢多言,没想到国舅爷的竹笛竞然让娘娘如此激动。

柳柳细心的抚摸着光滑的竹笛,虽然只是一根小小的青竹,却被他打摸得光滑无比,这一枝竹苗说明他的脑海里永远有着他们在雪秀峰上快乐的一面,他想起了从前了吗?能够送她竹子,表示他生话得很安心吧,柳柳的­唇­齿角露出笑意,婉清那样一个如水的眸子一定奋把他照顾得很好。

“红袖,把这根竹笛收起来。”

“好,”红袖点头,从来没看过娘娘要求收起过什么礼物,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竹苗却深得娘娘的厚爱,看来自已要好好的收起来,要是娘娘哪天要,自已找不到可就麻烦了。

未央宫的大殿上堆满了社品,剩下来的柳柳也懒得看,挥手示意明月等把东西收下去,一时间殿里忙碌起来。

正在这时,小小的俊美的太子殿下走进大殿里,只见他狭飞的眉,饱满光洁的额头,凤眸徽眯,里面­精­光窄­射­,还带着一抹­阴­谋诡计,明明满脸阳光,却让人头皮发麻,那些宫女太监的都退到一边候着。

柳柳坐在高处,一看到儿子已经出落得一表人材,心头甚喜,笑望过去

“幕星,到母后身边来,有事吗?"

“谢母后,”幕星彬彬有礼的开口,站起身走到母后的身边挨着素闻后坐下来,轻声的开口:“明日是母后的寿辰,儿巨也给母后献上一件礼物。”

“喔,是什么呢?”柳柳感兴趣的笑望着儿子,搂过儿子的身子,这家伙装神弄鬼的­干­什么呢?

幕星不说话,­唇­角浮起­阴­笑,心里冷哼,父皇,咱们就斗一回,拍了拍手,那大殿外面走进来一溜儿人,为首的竟是和幕星差不多大的少年风心魂,同样长得俊美不凡,身后领着一溜儿的男人,齐刷刷地立大殿之上,柳柳触目扫视过去,这些男人各种类型的都有,有柔美型的,才强壮型的,有俊美型的,有豪放型的,个个全眼盯着柳柳,态度不卑不亢,落落大方,盈盈施了一礼。

“草民等见过皇后娘娘。”

“起来吧,”柳柳挥手,搞不懂这么些美男到这里来于什么,他们是哪里来的,掉头望向神神秘秘的儿子:“这是什么啊?"

“母后,这是小馆,儿巨看父皇连个弟弟都生不出来,所以儿臣费尽心机找了这么些小馆,供母后选择,母后放心吧,这些人都是经过千挑万选,层层筛选了出来的,身体强壮,依儿臣的眼光,一定会让母后一举得男的。

幕星说完若无其事的望着大殿下面,那些小馆脸­色­怪白,他们只道有人请他们进宫来表演才艺来了,谁知道竞然是这些事儿,慌忙跪了下来:“皇后娘娘,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起来,你们说的什么啊?皇后娘娘还设说话呢?”幕星怒斥,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家伙,这还没玩呢,就慌了,脸­色­不悦的深黑下去,一旁的柳柳扫视了一圈众人,倒真的打量起来,嘴里轻声的开口。

“谢过儿子了,”这些所谓的小馆,大概就是男奴吧,儿子的胆可够大的,看来是和他父皇耗上了,这两父子可真是斗个没完了

柳柳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大殿外急急的走进来一道明黄的身影,幕星一看到那身影走进来,立刻笑着拉着母后。

“母后,你看这些男人要脸面有脸面,要身材有身材,即是父皇可以比的,父皇从五年前就答应给幕星生个弟弟,到现在也没生出来,依着幕星看,他是生不出来了,不如母后选一个能­干­的小倌给幕星生一个吧。”

幕星已经看到大殿前的那个周身冒火的男人了 ,明晃晃的金冠映衬得那张脸快着火了,而柳柳却玩得津津有味的,难得娱乐一次,大家就随心的玩一次吧,立刻点头。

“这个主意值得考虑,”她的话音一落,那明黄的身那已急急的跨进来脸­色­青黑一片,朝着下首跪着的几个小馆大声的命令:“滚出去,慢一点,朕就让人斩了你们。”

那些个小馆立刻面容失­色­的冲了出去,幕星从高座上走下来,扫了一眼风心魂,不紧不慢的开口:“你这次找的人可真差劲。”

“谁知道他们如些不禁吓呢," ’风心魂无奈的耸耸肩,掉头望句上首,那里还有人有,皇上早把皇后娘娘押到寝室去了。

幕星伸出手搂过心魂的身子:' ’走吧,去下盘拱。”

“好,一起,”心魂点头,刚说完,便听到大殿门外转来两个娇俏的产音,两个人的脸­色­立刻白了,一扫先前的睿智­精­明,慌不择路的掉头从大殿的侧门跑了出去。

“嗯,哥哥呢,”风幕云问身边的双肥胎风幕凝,两妞妹扫视了一眼,正准备走进大殿寻找,红袖赶紧挡住她们,皇上把皇后娘娘掳到寝宫去了,想当然尔,今天谁进去都没有好果子吃,所以红袖招呼着明月,几个人连哄带骗的把两个小公主领出未央宫。

第二日,未央宫里一片喜庆,到处挂满了红灯笼,今日是皇后娘娘的寿辰,娘娘亲自派人送了请贴下去,凡是接到请贴的人自然都过来了,最先进门是柳霆和谷蓝,然后是凤冽和解兰,公生舞阳虽然是单身而来,但她身后趋步趋随的白涵可是入了大家的眼,人越来越多了,景后大家一起围坐到宴席上,笑声欢语起来,柳柳满足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喜欢的人和喜欢她的人都幸福了,她才是开心的。

爱要绵远幽长下去,欢乐才会开心,凤邪坐在她的身边,得意的望着她,昨儿个晚上铆儿可是被他折腾了一夜,让他下次见小馆,还有风幕星这个混蛋,别想他会给他生个弟弟,永远是妹妹,哼,凤邪在心里冷哼,脸上却堆着笑意,扫视着宴席上的人,心不禁温暖起来,原来幸福是这么简单。

凤邪细心的给柳儿挟了可口的香酥­鸡­,谁知柳儿一闻这味儿,皱起了眉,呕心得想吐。

坐在桌子周围的女人顿时抬头,眼里是一抹惊喜:“皇后娘娘不会是有喜了吧。,,

话音一落,凤邪苦皱了一张脸,他又得禁欲多久啊,可是相对于他的苦脸像,大殿上另有三道欢快的声音吃起来,飞奔到柳柳的身边。

“母后,这次一定要生个弟弟。”

“不行,这次要生个妹妹,”双胞胎姐妹认真的抗议。

一时间,笑声响起,飞出去很远,幸福从皇宫绵延到天凤皇朝的每一个角落,爱永远流传下去。

柳柳会永远幸福下去,亲们有没有被这个故事感动呢。

【全文完】

0 0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