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我不停地叫猪鞭吃。小酸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你小子肾亏?
亏你个头,我就想补补身子,不然怎么来“迅猛”。
哦,那你多吃点,小姐再来8根猪鞭。
小酸的大嗓门,惹来了全场的点击率:这丫年纪轻轻就亏了,以后肯定没戏了。
喝得有些飘飘然,我们起身去“寻梦”。
“寻梦”夜总会,这里“淫歌艳舞”“唤声萧雨”,确实让人欢呼“雀”跃;这里积聚着各式各样的人,他们目光呆滞,神情黯然,在霓虹灯微弱的灯光下,寻欢或是作恶。当然我们属于前者。
我和小酸各自叫了个姐,进了包间。老鸨说我们很有眼光,这是刚到的新货,还是广货。听她这么说,
我脑中闪过在猪肉摊买肉的情形。广东也产猪肉,是不是全是精肉,好啊,我最喜欢*肉了。
老鸨和小姐面露难色。老鸨说,哎呀,这位帅哥真会开玩笑,对了快扶帅哥进房休息,还楞着干嘛。
我就一摇一摆的走向包间,小酸付了钱也跟了过来。
刚进房间,小姐就忙着解衣服。我抓住她的手说,别忙,先陪我聊会儿。
聊天,我可没那闲心,小姐一脸不解,你到这来聊天,你省省吧,快点,办完事儿我 还得去招呼客人。
钱,钱对你们就那么重要,没钱要死啊。
你这不是废话吗,好了不和你扯了,做不做,不做我就出去了,今天真撞邪了遇到两个傻蛋,说完又开始解衣服。
你急什么,我都没急,反正今晚老子包夜了,你出不去的,你还脱,过来陪我聊天我就郁闷,想找个人说说话,这难道也不行吗。
嘿,我说你哭什么,我不走得了,大男人了还哭,最见不得男人哭了,失恋了吧,她穿好衣服走过来。
恩,我点点头。
你们这号人我见得多了,在的时候不好好珍惜,人走了就都跑我们这来诉苦,我们上辈子做什么孽了,挣钱都不得安宁。我知道你现在很需要一位听众,那就开始把吧,听着呢。
我将自己的遭遇讲述了一遍,心里感觉好多了。
歌厅里放着催|情的乐曲,就像这个时节的猫叫声一样,实在叫人沉沦。只是现在的我,头脑沉重,只想沉睡。我钻进被窝里,埋头睡去。
喂,你干嘛呢,当我隐行人,要睡到旅馆去睡。
到旅馆住不划算。
怎么个不划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