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节快到了,翔子应该快回来了。意外的是,还没到五一时,翔子就回来了。奇怪,这次他竟没有让我去接他。而一个人鬼魅般地出现在我面前。
那天,天气格外的冷,也许是我只穿了一件短袖所产生的错觉。毛毛细雨,不停地下,时不时还飘几粒到我手臂的毛毛上。我在小酸铺面上玩纸牌,就在我犹豫是先出双王,再出单,还是反着出时,有人在身后说,傻蛋了,怎么出都一样。
我回过头,看到翔子正站在我身后,诧异地问,你怎么回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去接你。
刚回来,去你家,看到个陌生人,我还以为是小偷,差点揍了他一顿,后来我从他口中得知你回老家了,所以就赶了过来,你怎么把房子都给租出去了,缺钱花?
一个人,我想,小雅很有可能会在这几天给我电话了,就是不知道小宇这厮有没有跟她说,如果他真的狠下心来,不给她说那就糟了,当初怎么没想到这点,真是百密一疏。
我点头说到,是啊,就是缺钱花,我连买烟都没钱了,小酸又不抽烟,我都憋了几天了,带烟没,给我一支。没钱的日子真是难过。
没钱,日子还是得过, 翔子从裤兜里掏出烟,递给 我一支,把我拉到一边说是有事找我商量。
小酸在后面有些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事儿,把这把牌打完再说,又不是老婆生孩子急什么急。
我无意中 发现翔子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这死人一定又玩出“后遗症”了。
草草结束牌局,和翔子一起往我家赶。一路上淫雨纷飞,正如我所思念的春天那样,她现在也是否在别的地方想我想到“淫雨纷飞”呢。也说不定这女人正和某个“奸夫”弄得“*纷飞”。而且她还拿出我送她的黛安芬*替那“奸夫”檫“命根子”。我越想越气,气得汗毛林立,大骂到,奸夫*,我非得扒了你们皮拿来给我做“套子”不可。
而这句话正中翔子下怀,他惧怕到,我也没做什么,你不用发这么大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