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你,你这么怕做什么,我是在说春天那小贱人,搞什么东西嘛,丢给我一封信就音讯全无了,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我们先不说她,我有急事找你帮忙,我想了一下这事儿也只有你能帮我了。
你也别那么肯定,说说是什么事,找我借钱就免谈,别的还可以考虑一下。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他凑过来,在我耳边把事情说了一遍。
多久了?你就知道爽,看吧这下可爽出事了。
就那次我们四个去喝酒的那晚,算起来都快三个月了,还能打掉吗?
打掉是没问题的,最麻烦的就是她老爸知道了,而且还非找到元凶不可。这点很不好办,就算我出面也不一定能搞掂,算了,你为女人反Сhā兄弟两刀,我也认了。不过你一定要确认这是一个事实,她没骗你吧。
听她口气不像在撒谎,要不是她被她老爸关了起来,还可以约她出来探探口风的。
那只有硬着头皮上了,你把她家地址给我。不过以后办事记住点,留下“后遗症”谁都没好日子过。
翔子拍着我肩膀没有再说些什么,连个‘谢’字也没有。或许在他眼里这个‘谢’字太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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