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飞快,宋可人与萧烈则则按照计划来到了汉中。
宋可人和萧烈住在了临近镇子的一家客店,回想起半个月前的那些事,宛如做了一场梦一样。这场梦实在力气,让她从方家当家的位置上跌落了下来。
窗外飘起了雪花,雪默默的洒在这安静的镇子上。这里生活的更惬意、安详,会让人在不知不觉间失去斗志和勇气,甘心过平凡而清苦的生活,或许,对这里的人们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能保持着内心中的宁静,是在幸福不过的事儿。
宋可人看着萧烈,这时的他正在帮她把行李放好,看了看房间的卫生情况,不得不承认,萧烈真是一个细心的人。
宋可人对他点了点头,谢了他的帮忙。
“客气什么。”萧烈轻描淡写的说道,说完便出去了。
走到门口时,萧烈忽然回了头。“对了,我忘了跟你说,明天咱们就去方家探探虚实。”萧烈说道。
第二日清晨,宋可人装扮成男人的模样,穿着长长的袍,看上去像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男人。
披上了萧烈的狐狸皮大衣,更加显得宋可人娇小。
宋可人和萧烈出了门,第一站,自然是方家的老对头,也是方家在汉中最大的竞争对手——周记茶号。那是一间不小的茶庄,经营着各种种类的茶,据说,还有派专人到口外去贩卖红茶,生意做的不小。传闻当年他们和方家结了梁子,两家从此想着法的折磨彼此,最干脆的办法,就是生意上的互相截胡。
当宋可人的脚迈进周记茶号的第一步,宋可人就知道方记的不足。这里的伙计井井有条,这商号里干干净净,茶叶的品质更是上等,宋可人一进门儿便有一种自愧不如的感觉。
萧烈对伙计笑着说:“我要见你们掌柜。”伙计笑的十分甜美,低声说道:“不知道您有何贵干?”萧烈渐渐收起了他的笑,说道:“我找你们掌柜。”伙计一看,是个难缠的主儿,于是,一溜小跑的去了后堂。
周记的掌柜是个接近六十的老头子,留着不长的白色山羊胡,靠发际的皮肤上密密的长了许多的老年斑。宋可人和萧烈站了起来,对老掌柜点了点头,老掌柜一看就知道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沉着脸,一见宋可人们又微微的笑了出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条老狐狸。
“二位,请坐。”老掌柜说。
萧烈说:“请问掌柜贵姓?”老掌柜笑了笑说道:“姓周,听说二位有事赐教?”
萧烈微微一笑,说道:“这个自然。”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不知道掌柜的能否借一步说话?”周掌柜看了看他,说道:“那请二位移步到后院。”说完,点了点头,又回过身去对身边的伙计说了些什么。
宋可人与萧烈跟着周掌柜进了后院的一间小房子,应该说,是一间几位雅致的雅致的房间。落座后,有小伙计上了茶,接着就连忙退下了,萧烈喝了一口茶,寒暄了一下,周掌柜开了口,说道:“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
萧烈笑着说道:“这位是我家小主,萧公子,”周掌柜点了点头,宋可人起了身,微笑着对他微微的鞠了一躬。
“敢问先生贵姓?”周掌柜又问。
萧烈连忙笑着说道:“不敢、不敢,免贵姓宋,江南萧记茶号。”
“哦,久仰久仰。”周掌柜诧异的看着萧烈,“萧家在茶号中可是响当当的呀!”周掌柜一面说一面竖起了大拇指。
萧烈连忙笑着说道:“不敢、不敢。”
“不知两位又何要事吩咐周某?”周掌柜又说。
萧烈笑着说道:“不敢、不敢,老掌柜您过谦了。吩咐是谈不上,不过,真是有事儿拜托您老人家。”
“哦?”周掌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