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善为道者,微妙玄达,深不可志。夫唯不可志,故强为之容曰:
豫呵,其若冬涉水;
犹呵,其若畏四邻;
俨呵,其若客;
涣呵,其若凌释;
沌呵,其若朴;
混呵,其若浊;
旷呵,其若谷。
浊而静之,余清;女以重之,余生;葆此道不欲盈,夫唯不欲盈,是以能蔽而不成。
{古代精通于道的人,神机莫测,很难记述其本来面目。也正因此,只能勉强将其之特征描述如下:
犹豫其事啊,就象是冬天涉水过河一样;
踌躇谨慎啊,就象是害怕四邻一样;
恭敬庄重啊,就象自己是个客人一样;
涣然释疑啊,就象是冰凌消融一样;
纯真敦厚啊,就象是原始天然之朴一样;
混混沌吨啊,就象是糊涂不清一样;
心胸豁达啊,就象是空旷广阔的山谷一样。
使混浊的东西安静下来,所余就必然是清澈了;使女人怀孕,所余就必然是生产了;坚持此种追求必然性的处事之道者并不追求极端完美,而正由于不走极端,这才掩盖了他们的真实面目,使得他们似乎不成其为精通于道之人。
"善为道者",很显然就是指那种大智若愚之人,因此才会具有如此特征。在这种大智若愚的前提下,处事总是使得事情具有客观必然性:"浊而静之余清,女以重之余生",同时不走极端:"葆此道者不欲盈",这就是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的客观保证和奥妙之处,确实值得我们在实践中借鉴和效仿。老子如此告诫和要求人们,的确是独具慧眼,高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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