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叉在餐馆里打了半天电话,然后我们又等了半天,那位朋友终于姗姗来迟,而我在看到他的面容之后便一惊,此人竟是艾森。我想吃个饭等领导也要等个大半天,没想到艾森和我们打个招呼之后说:“再等等,我一个朋友也马上过来。”
阿叉一看就是在学校里面要依靠艾森的,一个劲地说:“没事没事,我们不饿。”
我们只能空着肚子望着外面的车水马龙,我平生比较讨厌的是因为艾森这样的人而让我失去一些选择的自由,譬如什么时候吃饭,更加讨厌的是这样的人还不止一个,这就像碰到一个智商低的人,恨不得立即窜上去就掐死他,尤其此时的艾森还一副坦然处之的样子,我估摸着等会儿来个学生会副主席什么的,那就彻底完蛋了,说不定吃得阿叉连*都没了。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我一接听就传来马子的声音:“老文今天跑远了还没回来,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
我说:“我和朋友在外面吃饭了。”
马子说:“哪里啊,我马上过来。”
我说:“马总监,下次我和你吃吧。”
马子也是明显的蹭饭心理说:“我就喜欢和你们年轻人在一起,虽然我也不老……”眼看着马子又要发挥啰嗦这项绝技了,我忙告知地址让他过来。不过奇迹的是,当马子跨进餐馆的门的时候,艾森的朋友还没到。
马子看了看我们坐定之后一脸歉意地说:“同学们,真的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来来来,开始吧,服务员……”
艾森继续优雅地说:“不,等等,我朋友还没来。”
马子听了这话小声嘀咕说:“原来还有比我更牛逼的。”
又过了一刻钟,这位人物终于出现了。这是一位女生,和之前两位不一样的是这位更加漂亮了点,而且明显会打扮了,这也某种程度上成为了让我们久等的原因,当然这也某种程度上弥补了我们久等的烦躁,因为大家都爱看美女,只是大家不愿看美女属于艾森这样的人。
马子由于不了解情况,于是说:“姑娘长得可真漂亮。”便说边用最色的眼神上下打量,但是立即被艾森更加猥琐的目光给击了回去,然后只剩阿叉迷茫的眼神游离在其中,我闭了闭眼睛说:“阿叉,我们点菜吧。”
我由于比较喜欢吃素又想简单点,所以跳过一大串菜名点了盘酸辣土豆丝,没想到那个女生用极嗲的声音看着艾森说:“这个又酸又辣,我不喜欢吃。”
我心想,我靠,你这是嗲给艾森看还是嗲给我看呢?
没想到艾森接过菜单看着那女生说:“亲爱的,那你要吃什么呢?”
这话差点让我未吃先吐,并且由此感慨,当领导的就是好,吃的钱永远是公家的或者人家的,泡的妞永远是私家的或者自家的,并且可以二奶三奶小三小四一字排开。
既然我们尊重了领导,那么也要尊重领导的家属,于是我那道农民级别的酸辣土豆丝就被取消了,理由是阿叉说:“我们要吃点有特色的。”看来阿叉完全臣服主席艾森。
结果上来的菜全都很有特色,一道名叫“百味水蒸锅”的菜,立即引得马子拿起筷子就想尝味道,结果人家艾森和他的女人拿起了管子,先用调羹盛一点到碗里,再用管子吸,马子看了半天放下筷子说:“这个是饮料吗?”
艾森用领导对基层的口吻说:“拿起管子,自己去试,自己去品,自己去尝。”
马子估计在想,这小子还真是够拽的。
接下来,艾森提议喝酒,喝酒之前旁征博引引经据典说了一大堆喝酒的理由,这也正符合马子背诵古今中外名言名句的特色,只不过艾森这方面比马子强,马子说来说去只会那句幼儿园大班小朋友都会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而艾森一看口就是:“花间一壶酒, 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马子听到这里还算有点头绪,于是想附和几句,没想到艾森继续说:“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艾森背完李白的这首诗之后,大家顿时没了声音,马子一定在想,我操,算你狠。
然后阿叉竟然半睡不醒地鼓掌说:“好好好,艾主席这首诗写得真好,真不愧以前是文学社的社长。”
艾森此时不动声色。
马子也挤出笑容说:“好,同学你写得真好。”
艾森仍旧面不改色。
那女生说:“这是你的新作品哦。”
艾森依旧保持学生会主席成熟而又沉着的风范。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可能控制不了自己然后上去把艾森给掐死,不然真他妈的对不起李白了,我忍了忍说:“阿叉,叫服务员吧。”
艾森这时候又开始扯了一大堆高雅的酒名,在我看来全都他妈的乱七八糟一个也不认识,只有马子Сhā了一句:“对对,轩尼诗,轩尼诗。”
艾森继续说:“轩尼诗?这只是大众品牌。”然后又是一大堆叽里呱啦的鸟语。
最后服务员估计实在看不下去了说:“先生,我们这里只有啤酒。”
我说:“那就来五瓶啤酒吧。”
马子又伸出一只手说:“再加五瓶。”
酒喝到一半,艾森用成熟的语气问我:“赵少,其实我很看好你的,最近在写什么东西吗?”
我拿着酒杯说:“最近没有东西写。”
艾森皱了皱眉头说:“文学这东西嘛,靠的是感觉。”然后搂了搂身边的姑娘说:“知道吧,就是靠的是感觉。”
马子忙喷着酒气说:“他不是说没写东西,他是说没东西写。”
艾森突然将注意力转向马子说:“这位同学,是哪个专业的?”
马子猛喝了一口说:“我之前去过海南,现在专业是策划,这个以前是东……东方红小学的。”
艾森双眼迷蒙地说:“哦,原来是小学生。”
纯属装逼(2)
大家差不多喝了十几瓶的时候,马子和艾森,有点晕乎了,阿叉和我喝的最少。这时我起身去厕所,我去厕所那是真正的要上厕所。没想到我刚进门,马子也跟了进来。
我说:“马总监,你喝多了吧。”
马子说:“哪有,但是你那个同学是个人才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机会我一定要让他加入我的公司。”
话音刚落阿叉也进来了,我想,这次不会集体躲厕所里让艾森买单吧,没想到马子倒走了出去,不过跨了两步又回来了,说:“你们怎么不走?”
我说:“我洗把脸。”
马子说:“我也洗把脸。”
阿叉说:“那我也洗把脸。”
洗了差不多一分钟,马子甩了甩手说:“洗好了吧?”
阿叉说:“洗好了。”然后对着镜子说:“咦,我脸上怎么长了痘痘。”
我对着镜子说:“我好像也有。”
马子见状立即拍了自己一巴掌说:“妈的,我怎么也有啊。”
看了半天我说:“好了别管它了,走吧。”
阿叉说:“没事没事,走。”
马子也说:“男人嘛,没关系,走走。”
结果大家都没走出厕所这个门,最后还是阿叉带领我们走了出来。
回到原位却不见了艾森和那个女生,突然我发现,艾森和服务员在柜台边对话,大意是艾森也要上厕所,结果服务员大概看见人都*了,于是不让他上。
马子看了看说:“那女人刚才怎么没看见?”
阿叉说:“人家上的是女厕所……”
过了三分钟五人终于又聚在一起,唠唠叨叨又相互之间说了些废话,马子也每人一张包括我又发了名片,最后由阿叉垂头丧气地买了单。五人走了一段距离,艾森和那女人就和我们道别不知道拐到哪里去了,总之学校除外,马子则一个人晃晃悠悠走在前面。
我对阿叉说:“艾森这家伙也很俗,你是不是有什么有求于他?”
阿叉说:“在学生里我要臣服于他。”
我说:“臣服的首要条件是也好歹是个臣,你连个学生会会员也不是,臣个屁。”
阿叉说:“大哥,学生会是委员,你好歹也读过点大学的啊……”
我说:“一个称呼而已,怎么叫都一样的,你干吗服他呢?”
阿叉说:“我女朋友很尊崇他,所以他和我女友说几句,估计我们能重归和好了。”
我突然很后悔自己不去上大学,然后没进入学生会,要知道这可是一个泡妞的好地方,有那么一瞬间我想一辈子待在那个组织里面,因为任何事情只要打着组织的名义,就会显得崇高和正经了许多,譬如阿叉作为一个草民在大家眼里只会泡妞,并且泡来泡去还只会泡一个妞,而且泡来泡去还把一个妞泡丢了,但是艾森,作为学生会主席不仅成熟而且浪漫,始终追逐着那扑朔迷离的爱情,并且追逐来追逐去创造了很多浪漫的故事,而且成功地将那些浪漫故事演绎成了激|情故事。
这就是我为什么希望一辈子待在这些组织里的原因,组织能够为我提供名义,而我却不能够为组织装逼,这就是我进不了组织的原因。幸好在200公里外的上海,还有一个姑娘叫,宣琳。她竭力反对我说的话,却竭力维护我说话的权利,这就是宣琳,我的爱情。
此时我发现前面已经没了马子的身影了,所以正准备回家,阿叉一把拉住我说:“乐珊怎么没有来呢?”
我说:“你妈的自己想要和女友和好,还要想着乐珊。”
阿叉说:“我女友说她喜欢艾森,她会默默地等他的……”
我拍了拍阿叉的肩膀说:“这话连我都替你感到伤感。”
阿叉看着我说:“这是以前的状况,结果他们就在一起了。”
我安慰阿叉道:“别难过了,重要的是现在。”
阿叉说:“是啊,现在又分了啊,可我女友还说会等他的。”
我难过地说:“阿叉,你别说了。”
阿叉说:“你为什么难过?”
我说:“我胃难过,没有什么。”其实我难过的是当初怎么就没进学生会呢。
和阿叉依依惜别之时,并且发誓市委已经决定,下次一定请阿叉吃饭,最后再次叮嘱别再骚扰乐珊了,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并且已经私定终身。
阿叉说:“可是她刚分手不久的。”
我说:“那是小道消息。”
阿叉说:“这个也要市委决定吗?”
这个时候我已经跳上了出租车,上车后发现这三流大专离我住处不远就又赶紧下车,的哥随口一说:“你好歹付个起步费啊。”阿叉听了忙掏出零钱十块帮我递给的哥说:“给给给。”的哥拿了钱就走了。我对阿叉说:“我他妈的到家也才一个起步费啊。”
阿叉说:“没事没事,我们再聊聊再聊聊,你说艾森好在哪里?
我说:“比艾弗森名字简单点。”
这时候乐珊竟然打来电话,我按下接听键说:“乐珊……”阿叉听了我的话一惊说:“乐珊?”
乐珊说:“你那边有回音啊。”
于是我边说话边走,然后示意阿叉在原地等我,渐渐地我就看不见阿叉了。在和乐珊叽里呱啦讲了一阵之后,我已经朝着回家的路走了一半。挂了电话我向后望了望,有一瞬间替阿叉感到难过,然后在这一瞬间阿叉发来短信:我回学校了,下次见吧,我也胃难过,但没有什么。
我竟然莫名其妙地回了条:“为什么?”
阿叉稀里糊涂回了一条:胃没什么,胃里什么也没有。”
最xing感的表情(1)
最性感的表情
我到家的时候,马子正徘徊在我家楼下,而老文这个时候还没回来,打他电话也关机了,于是我和马子上楼继续等老文。
马子说:“都这么晚了,莫非跑到上海去了?”
我说:“那你就等着发财吧。”
马子说:“这得看老文的口才了,宰地好,翻一倍也是可以的。”
我对着电脑说:“这么晚回来,我车也不能开了,老文还让我尽快上路呢。”
马子说:“急什么急,你先开开*飞车找一下感觉好了。
我说:“今天肯定赚得高兴了。”
这时候老文突然进门了,一脸的疲惫,但是马子忙拉住他嘘寒问暖的。老文有点灰头土脸地说:“马总监,我跟你说……”
马子忙从卫生间拿出毛巾说:“来来来,先洗把脸洗把脸。”
老文拿着干巴巴的毛巾说:“马总监,今天我……”
马子又忙递上一杯茶说:“不急不急,先喝一口,润润喉。”
老文拿着茶杯说:“马总监,今天我从奉化回来……”
马子拉着老文的手说:“哦哟,都到奉化去了,来来,先坐,慢慢说。”
老文这个时候恨不得拿着凳子说:“马总监,我今天从奉化回来的时候,车子跟人家撞了,我是实在没办法给了点钱叫一辆农用拖拉机拉回来的。”老文看了看马子此时毫无表情,然后马子吐出一句:“你怎么不早说啊。”
老文就继续说:“后来那农用拖拉机回去时被还被交警拦住了,我为了息事宁人,还叫了两百块罚款,然后……”
马子一脸的纳闷说:“别说了,别说了。”控制了一下情绪之后说:“我们下去看看。”
我们走到楼下,只见马子的小夏利以两盏大灯为核心,基本朝着毁容方向迈进。马子爱车心切,走上前去,想去抚摸一下,被老文连忙制止,老文说:“它已经很痛了,你就别碰它了。”
马子恨不得双脚跺着大地说:“你这是和什么车在撞啊。”
老文说:“就是那种集装箱……”
马子悲伤地说:“你怎么在开的,你没报警吗?难道责任全在你?”
老文说:“没报警就是因为我知道我承担全责。”
马子有点激动地说:“要是我在,至少让他赔个百分之五十。”
老文想了一会儿说:“马总监,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我在开车,而那辆集装箱是停在路边的……所以………”
马子这次反应相当快,立刻提高嗓门说:“什么?!你说什么?!”话音刚落,汽车其中一个反光镜就咣当一声掉了,马子更加伤心,而老文也忙安慰:“马总监,我是让你说话别这么大声的,这反光镜早就掉了的,是我为了不打击你,在刚才刚放上去摆个样子的……”
这时候啪啪啪传来脚步声,保罗大妈立即出现在我们眼前,然后大吼:“大晚上的你们几个干嘛啊,吵架啊,还摔东西,还让不让人活啦,啊,啊……”
马子立刻上前,恨不得堵着保罗大妈的嘴说:“嘘,大婶,轻一点,轻一点好吗,算我求你了。”
保罗大妈张着大嘴说:“啊,什么?轻一点?这话要我对你说的啊,啊……”
这时候把黄素珍也惊动了,她也迈着步子款款而来,这女人以闭月羞花之色说:“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然后看着我说:“赵少,怎么又是你,又闯祸了?”接着看着老文用截然不同的语气说:“阿文啊,你也在啊,对了,我跟你说,最近我家浩浩学习成绩又有所下降了,注意力老是不集中,你说这可怎么办好呢?”
老文听了这话,立即一步跨到王素珍身边以一副知识分子的样子说:“这个问题,很严重,很严重……”
王素珍一听这话恨不得拉着老文就往自己家里走去深入讨论一下问题,老文则拉着马子喊:“马总监,马总监……”
马子拿着一块反光镜带着哭腔说:“反光镜啊,反光镜啊……”
保罗大妈则呆在那里拉着自己的衣服说:“我的妈啊,我的妈啊……”
大家都这么待在一起行为艺术了一阵子,然后大家各回各巢。我们三个人回到屋子,马子一直问:“这车子到底该怎么修?”
老文犹豫了好久说:“去汽车修理厂修。”
马子耐住性子说:“不是讨论去厂里修还是自己修,我问的是怎么修?”
老文想了想说:“用工具修。”
马子说:“不是讨论用工具修还是不用工具修,我问的是怎么修?”
老文又皱了皱眉头说:“那就简单地修。”
马子说:“不是简单地修还是复杂地修,我问的是怎么修?”
这个时候老文终于有点开窍了,明白这个问题的深层涵义是谁来承担修车费用,于是爽快地说:“那就我来修。”
只见老文说到点子上了,马子也客气地说:“那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假如你非得修的话,那就拿这几天的收入去修吧。”
老文坐在那边说:“我不是非得修,是汽车非得修。”看了看马子后继续说:“当然这汽车我非得修。”
马子听了这话额头都快出汗了,连忙告辞,然后夺门而逃。
这个时候我和老文各自对着电脑安静了好一会儿。老文说:“你在干什么?”
我说:“在写长篇小说。”
老文点起一根烟说:“我也是,我差不多快结尾了,你呢?”
我熏着老文的烟味说:“我也已经差不多了,就是再修改修改。”
老文说:“到时候我们一起找出版商吧,我看就找文学出版社,这个出版社有名,也有品。”
老文刚说完,QQ上乐珊就发了一句:我失恋了。
我诧异地回了一条:够直接的。
乐珊回道:我又不是向你表白,你有意见么?
我说:你们不是要天长地久吗?
乐珊回道:当初应该是忽略了一个字,我们把屁字给忽略了。
我说:那你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为祖国四化建设而努力奋斗。
乐珊说:你能不能让你那个叫阿叉的朋友不喜欢我吗?我对他没感觉。
我本来想对乐珊说自己直接和阿叉说这话好了,但是突然发现阿叉的QQ头像竟然亮着,于是我就把这句话复制粘贴了过去。
过了几秒钟,阿叉发过来一坨屎外加一句:这话肯定不是乐珊说的。
我回道:这话不是乐珊说的,我就请你吃饭。
阿叉回道:你早就可以请我吃饭了。
我说:这话不是乐珊说的,我被车撞死。
阿叉说:你还是请我吃饭吧。
由于乐珊失恋,导致她情绪糟糕,所以一定要让我和她去江边走走,我在我想了N句婉言拒绝的句子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来了句,你真没人性。所以为了那一点人性,我只能出去。
这个季节的江边有那么一点冷,在我发了N条短信找不到她人的情况下,终于在一个回头看见她坐在木椅上,这感觉就像“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光不亮处”,我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叫了声:“乐珊……”
她终于抬起头说:“我是应该和星星一起数着你的心事,还是应该和你一起数着天上的星星?”
我被这话吓了一跳说:“你再说一遍,我还没明白意思。”
乐珊继续伤感地说:“等到放晴的那一天,也许我会好好再爱你一遍 。”
我说:“这句我懂,有点像周杰伦的歌词。”
乐珊停顿了一会儿望着黑黑的江面说:“当风筝厌倦了天空,是否就会义无返顾的坠入大海?”
我说:“未必,虽然这世界上三分陆地七分水,但是有水的地方不一定就是海,而且也不一定落在有水的地方……”
乐珊猛地看着我说:“赵少,你是不是笑我?那你就笑吧。”
我说:“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你突然间很有才华,是原创的吗?”
“赵少!”乐珊大叫一声说:“我这话不是对你说的,你多情什么?”
我忙说:“我知道我知道,只是你失恋,我自恋,我就这么配合一下,你不要激动。”
这时乐珊一脸委屈地说:“赵少我很想骂你。”
于是我取出MP3说:“可以开始了吗?”
说完这话我就将耳机塞上,里面放着一首夏洛克的歌曲,这家伙的歌曲向来以竭斯底里著称,我听着音乐看着乐珊一动不动的表情,这个时候宣琳却发来了短信:怎么没上网?
我回道:在外面,马上回去。宣琳说:这么晚还在外面,是不是和女生一起啊,老实交代。于是我只好老实交代,这个时候宣琳就直接打电话过来了,我拿下耳机拿着手机和宣琳进行千言万语的解释。最后我都没听清楚宣琳讲什么,就听见乐珊说了一句,真羡慕你们。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