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過程中,柏嘯青幾乎被勒死,元渭也不管不顧。
“陛、陛下……不要這樣……請珍惜名節……”
當元渭再度壓在他身上,柏嘯青終於顫抖著開口,眼角通紅,目光恐懼絕望。
一個男人與另一個男人交媾,在天朝,是有違道德禮法的事情。被壓在身下的那個,更是受到難以想像的恥辱,被人視為下賤淫蕩,一輩子抬不起頭。
在過去的歲月中,他臆想過自己的無數種死法,甚至是淩遲。
但他從沒有想到過,心中視若珍寶的元渭,會對他做出這種事情。臨死前,竟還要受這樣不堪的屈辱。
“怎麽,害怕了嗎?”元渭一邊喘息,一邊得意的笑,接著驀然用力,就將自己的分身,整根頂入了柏嘯青緊澀的後庭,“……現在害怕,已經晚了!”
裂帛般的聲音,鮮血沿著兩人的交合處湧現。
元渭一口咬住柏嘯青的肩頭,用手死死扯住他的頭髮,開始猛烈抽Сhā。
其實,元渭並沒有得到太多的快感,那秘道過於乾澀緊窒,甚至摩擦起來有些疼痛。但就是止不住的興奮,似乎每一根頭髮、每一寸皮膚都沈浸在侵略的狂喜中。
柏嘯青的頭髮,被元渭從腦後扯住,整張臉被迫朝上仰起。
頭腦漸漸化做一片空白,肉體上的痛,和精神上的痛,都因為太過,而慢慢消失。
淚水卻不知為何,止也止不住地沿著面頰淌落。
元渭感覺到,有一點接一點的灼熱落在左肩舊劍傷處,隱隱地痛。
左肩的傷口當時不算深,但癒合留疤了以後,那片皮肉就分外敏感。
元渭放緩了抽Сhā的頻率,慢慢鬆開柏嘯青的發,將他的臉捧在雙手中,和自己面對面。
柏嘯青大睜著眼睛,眼珠子動也不動,目光灰敗渙散,像是在看元渭,又像是什麽都沒看。只有淚水,不停地掉落。
元渭忽然心頭一陣酸楚,好似也要掉淚般。
於是死死抱緊了他,仿若要將他嵌入自己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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