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在羡慕着自己。所以有时候,幸福和幸福感根本是两回事。"
宋恩慈默默听着,犹自回味。
还在出神,有人已一把掐住她手腕。
宋恩慈缓缓抬头,呵,除了他还能是谁?心底纵是纷乱汹涌,面上依然淡定从容地迎住宋品禛的目光,挑望着他的眼神一如孩童般无辜清澈,隔一会说:"卡卡在等着我。"
如惊雷密密匝匝轰击而来,宋品禛脸色骤变,猛一下松开了她的手。
他停在宋恩慈身旁,冷冰冰地瞪着她。
唐瑭转着眼珠,来回打量他,恐怖,脸真臭啊,她偷笑着撤到安全地带。
宋恩慈唇角含笑,揉了揉掐红的手腕,往前走去。
身后传来他低低一句。"你是故意的。"
她置之不理,继续前行。
却又突然猛煞住脚步,转身,嫣然一笑,若无其事地说:"知道鳄鱼为什么会流眼泪吗?因为它长时间离开水后,眼睛会发干,那时候它就会流泪。宋品禛,你放逐的我太久了。"
宋品禛怔在原地,望着她渐走渐远。
略一偏首,才觉不知何时唐瑭已走至他身边。
"那么你呢,唐小姐,你为何甘心当她的"帮凶"?"宋品禛盯住她,直截了当道。
犀利的目光,害唐瑭呼吸一窒。
她垂着脸,貌似无辜。
原来除了面对恩慈,他并不一味容忍退让,唐瑭心底暗笑,抬头,与他对望。
望着那双深邃的黑眼睛,她出口反将一军:"法官先生,您审错了对象。好象是因阁下纵容,"元凶"才能屡屡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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