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以看到一个完整的陶珊,格外美丽。头发扎一个可爱的小辫,粉红色体恤,韩版黑色薄纱裙,我扭头的瞬间看到她洁白无暇的脸,像奶油,真想亲一口,感觉一定会不错,但还是克制住了,要么自己就成流氓了。陶珊的出现显得和这个城市,这条街格格不入,她的身影应该出现在北京上海,而不是泷县,我不禁为中国缺失的资源感到遏万叹息。
陶珊说中午我家炖鸡,我为了陪你就无法吃鸡了。我说难道你陪我还不如去陪一个鸡,我连一个鸡都比不上吗?她说那不一样,鸡能吃,你能吃吗?我顿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们去了川菜馆,这年头川菜馆多得让我很不适应,倒不是不适应辣菜,而是现在她们为了追求原味,先从语言上学起,我不得不看着这些正宗的荷城人说着不正宗的四川话,然后吃着不知道正宗还是不正宗的川菜。但我们又无可奈何,因为川菜馆太普遍了,可以与日渐增多的网吧相媲美。饭馆是陶珊选的,她说这家很正宗。
选好菜,我们相对而坐,面面相觑。
“怎么想起送花给我,我没说我喜欢郁金香啊。”陶珊说。
“就是那么一想,感觉这花像你,既美丽又可爱。”
“没听说过郁金香还可爱,不带你这样拍马屁的。你知道我喜欢什么花吗?”
“不会是狗尾巴花吧。”我说。
“讨厌吧你,我喜欢昙花,感觉它们特孤单,与事无争。”
“看来你还挺感性,是不是漂亮的女人都这样。”我继续说她好话。
“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不真实,如果你提前告诉我你要来,我一定不答应见你。”
“怎么不真实了?怎么就不见我了?”我觉得很委屈:“你怎么对我这么冷淡,咱们也算认识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