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杜滟晴吃疼地大叫了一声,原来她的手被宫傲寒狠狠地握住了。
“爷,您握着晴儿好疼!”疼得泪花掉落,杜滟晴可怜兮兮地控诉着。
“这里是宰相府,不是你的天香楼。收起你在天香楼那对付别的男人的伎俩给我安分些!”
“是!”
“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要事要办。”
看也不看新嫁娘一眼,宫傲寒甩门而去--
“爷”
到嘴的鱼飞了,杜滟晴恨得直跺脚。看着宫傲寒那远去的身影杜滟晴恨得牙痒痒。宫傲寒迟早有一天,你的每一根毛,每一毫发,从头到尾都将是我杜滟晴一个人的。因为,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有命来跟我杜滟晴争丈夫的!
寒气逼人,明月高挂,厅堂上觥筹交错的声音隐约传来。咕了一口酒,宫傲寒满身烦躁的站在长长的走廊上。他痴痴地眺望着那层层错错隐在密林之中的依月苑。没有一丝亮光,月儿睡下了吗?
月儿
想到柳依月那娇憨、迷人的笑脸,不由自主宫傲寒步履轻盈迈向依月轩。
吱--门开了,宫傲寒放轻了脚步,一步步朝床榻走去。
“月儿,你睡着了吗?为夫我今天太忙了没有空来陪你你还好吗?”
回答宫傲寒的是一片寂静。月儿?
摇了摇头,宫傲寒揉了揉眉间想看得更清楚。皎洁的月光下,那昔日圆圆鼓成一团的床榻上空空如也!不相信地伸手探去,触手的只有叠得整整齐齐没有丝毫温度的被褥、毛毡。
月儿?哐啷,宫傲寒手中的酒壶落地
“月儿?来人!”宫傲寒大跨一步走到床前,掀开了被子、毛毡……
该死!月儿去哪里了?被绑架了吗?到哪里玩迷路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占据了全身,宫傲寒疯狂地翻箱倒柜企图寻找着柳依月的身影。
“月儿,月儿”衣衫、被褥、毛毡、枕头全被宫傲寒一一挥到床下。突然,一个白皮的信封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显眼,它,静静地躺在原来放枕头的地方。颤抖着,宫傲寒打开了信封
夫君:
鸳鸯双栖,蝶双飞。依月乃平凡女子一个,不求什么功名利禄、富贵荣华,只求夫君一对一的只疼爱月儿一人。爱情是自私的,如今,夫君再娶,经过多日思量,月儿自认无法与她人共事一夫,所以,已犯七出的月儿,自愿请求离去。夫君,珍重!
弃妇月儿!
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月儿,柳依月”
如黑夜沙漠中独行的野狼,宫傲寒只手揉碎手中的信纸,仰天长哮柳依月,就算你逃遍天涯海角我宫傲寒也誓要把你追回!
贡国储君 鬼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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