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撒哈拉自治区日志记载,陆方当天夜里醒酒后好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不再像以前每天睡觉前如同和尚需要做功课一样喋喋不休的说*多温柔多善解人意,只是看见偶床上空着了,就问说飞哥呢?
林波纯粹是吓唬他,开个玩笑为的是让他心情好一点,就说周若华用毛巾帮他擦脸时被他用手一推,碰在椅子上容都破了,现在偶在医院正陪着她呢,说他们也是刚从医院回来。
陆方一听,浑身颤抖像得了羊颠疯,穿着*就往外跑,嘴里还不停的说着这可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那模样比舞台上的陈佩司还滑稽,搞的大家都笑了。
偶了解完情况后,对林波还是持那么一点点同情态度的,就问“猴子”陆方是不是把把林波给*了?
“猴子”和另外几个垃圾们想了好久,最后说好象没有吧,不过也说不定,黑灯瞎火的,到底有没有谁也不知道。
这段时间林波蹲在被窝里真的就像个刚被*的非洲小黑孩那样无助,一句话也没Сhā。
偶只有问施暴者了,陆方一个劲的摇头,坚持说自己是个异性恋者。得到陆方的肯定答复后,偶对刘强一使眼色,对方很识相乖乖的就把那把蒙古刀递过来了,虽然他不知道偶要对谁下手,但他知道不是对自己,就算真的出人命了,警察来录口供时,他死不承认那刀是自己的就可以了。
接过刀后,偶对着林波就杀了过去,嘴里说着,拷,你小子竟然敢诅咒老子的马子破相,那以后一辈子天天搂着的话不是让老子活受罪吗?
于是,撒哈拉自治区内又开始了鬼哭狼嚎,隔壁管理员阿姨不停在外面敲门问里面是不是有人在生孩子?为什么不去医院?还问是否需要找个接生婆?
真怪了,陆方和上次的李进一样,受了刺激后竟然每天晚上抱着课本去上晚自习了。
小男人赵成对“猴子”说干脆你也和老婆吹了算了,你是我们宿舍最有希望拿奖学金的了,“猴子”一听抄起蒙古刀就要和他拼命。
偶和林波就问在那站着看笑话的刘强:上次他受的刺激是力度不大呢?还是过度导致麻木了?
刘强恬不知耻的昂天长啸一声,说寡人一年前就立志要做刘军第二,既然以后要常在花丛中跌打滚爬,那次还不是先热热身的一点小伤吗?要是像他们这样一厥不振的话,岂不是让那些倾慕寡人等着寡人临幸的家花野草们芳心寸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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