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们小两口恩爱的无以复加缠绵的一塌糊涂,很是让委员们嫉妒。因为周若华已经没有课了,所以整天陪着偶吃饭,跟着偶到大二的教室去上课,拉着偶一起去逛街压马路,用赵成那个南方小男人的话说那就差一起上公共厕所了。
这时候周若华就会开玩笑说,羡慕咋的?你怎么不去陪你家刘燕啊?
她还得上课,哪有你们这么悠闲,赵成每每都会来这么一句。
偶心想刘燕有那么忙吗?中文系课有那么多吗?
不过让他们俩一天到晚的手挽手出现在街头巷尾也真的对他比较残忍,刘燕高根鞋一穿的话应该比他高一个头,长的还那么五大三粗的,当然还得去定做鞋跟比较结实承受力强点的特制高跟鞋,不过又说回来了,就赵成他那身架,两个人要是在大街上吵起来的的话,刘燕真能一把将其提起来对着水泥墙呀大树干呀什么的摔个半死,真不明白当初他嘴里用什么青春迷人之类的形容词形容的时候脑子经过思考没有,青春勉强还可以毕竟刘燕还算个女孩,至于是不是已有了夫妻之实成了少妇那就只有他们两个知道了,而下面的迷人估计迷的就他这个小男人。
好象听说封神榜里的那个矮子土行孙的老婆就比较扎实吧。
周若华出入大二教室的时候已经不似第一次那样羞涩了,她很自然的跟在偶身后走进去挨着偶坐下,并且已经习惯了和尚道士们的饥渴眼神。
偶这时候总是想用蒙古刀把那些没出息的家伙或是剁了或是眼睛挖下来当饵料去钓鱼。
但转念一想,真要那样的话偶就触犯法律了呀,自己要是进去的话不是给了这些浑家们可乘之机了?
陪本的买卖不是偶付某人干的,还是饶了这些可怜的孩子吧。
偶也曾在一次忍无可忍仍须再忍的情况下问周若华都快四年了天天面对这些色狼们的引诱怎么就把Chu女之身保持到现在了呢,她先是对偶练了一通“九阴白骨爪”,之后告诉偶说最大的秘诀就是面对那些情书什么的通通装疯卖傻不接受,对那些当面送玫瑰的邀请吃饭的下跪求婚的则很干脆的横眉冷对千夫指。
自陆方每天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后,委员们总是觉的有那么一点不对劲,可要说是就因为陆方的沉默寡言吧,他好象又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反正他一回来在宿舍的时候大家都觉的很郁闷。
状况终于有了转机,那天和刘燕摸黑压了一晚上马路或者与角落处刚练习完南岳掏裆功回来的赵成打开自己的电脑没几分钟,抱着本英语四级字典的陆芳就回来了,只见他将字典往床上一仍,对赵成说:“滚到一边去,老子好久没斗地主了,熄灯前得杀他几盘,不然分太低了。
陆方终于又开始说“操,妈的,垃圾”之类的国语了,撒哈拉自治区终于又回到了从前。
可能是为了庆祝一下连日来的阴霾终于被大风吹走了吧,众人用那少的可怜的经费到外面扛了一箱子啤酒回来,外加每个人两根烤肠。
是夜,辖区内又是“拷,大爷的,垃圾”之类的欢声笑语,酒精分子又是飞呀飞的,还有尼古丁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