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奥米把穿着长筒靴的一只脚搁在栏杆上。"凯尔茜和那匹母马看起来都还很生疏嘛。"
"她们都很有耐力。"
"我得感谢你花时间教她,摩西。"
"没什么难的。不过,我认为她虎视眈眈地盯着我的工作呢。"
她大笑,看出他并非开玩笑。"你真的觉得她对驯马有那么大的兴趣吗?"
"每次跟她待上一个小时,我就觉得像块被绞干水分的海绵。这孩子一刻都不停地问问题。我几天前给了她一本关于育种的书,真是个大错误。她拿着书还给我的时候,几乎给了我一个天杀的小测试。连珠炮似的问我关于血液因子啦,显性等位基因啦,等显性等位基因之类的问题。"
"你过了吗?"
"差点儿就没过。我以前就是看着你从这一步走过来的。"他笑笑,拉了拉耳垂,"幻想啊。没有幻想的男人就没有灵魂。在跟你有关的问题上,我以前可是非常有灵魂。"
"你现在还是如此。我一会儿再证实给你看。马特来了。"
"你叫他来的吗?"
"没有。"娜奥米用舌尖舔舔牙齿,"他说他刚好在这附近,想过来看看小腿疼痛的那个事儿。"
摩西回头瞥了一眼凯尔茜。"又是一桩男人的幻想,是吧。"
娜奥米强压住笑声,对兽医表达了欢迎。"嘿,马特,有什么结论?"
"它还行。可能不会出水泡。"
"你还专门花时间来一趟,真是太谢谢啦。"摩西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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