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和四虎很慌乱，面对突然出现的机会，他们有些难以置信和迟疑不决。

但是迟疑并没有持续多久，他们很快就下手了。二毛抱住王芳的身体，他抚摸着她的肌肤。仿佛是要记住这个女人一样，他用嘴亲着王芳的Ru房，*着她的*。在那个瞬间他感觉到幸福的来临，也感觉到痛苦的冲撞。他同时也把Jing液留在了王芳的*里。因为紧张他的动作是慌乱的，时间很短促。但他还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和王芳的身体接触和相交时带给他的欢乐和快慰。他没有停留多久，也没有体验很深，四虎就代替了他的位置。

这些男人是可怜虫。时隔很久以后，王芳回忆起这一幕时说。

她是在我的启示下重返那记忆中的深秋的。那时王芳和我在一起，但是她害怕我碰她的身体。我们都是身体的受害者。我对王芳说。我们必须治愈自己，然后开始新的生活。

那时我们就用倾诉的方式相互疗治由身体被戕害带来的­精­神创伤。

王芳一直注意着她肚子的反应。

那件事情过去以后，她就暗中观察着自己的肚子。在初中的课堂上她学习过生理卫生，对人体的构造原理及特征也算知道一点。不过，在初中课堂上，生理卫生部分老师是不讲的，供孩子们自修。老师只是告诉孩子们把课本打开到第几页，然后就倚在门框上，背着手晒太阳。孩子们翻到生理卫生那一章，悄悄地看，有的还在上边压着数理化的课本。王芳是压着语文课本看的，虽然是偷看，但也大致知道一些情况。跟男­性­发生过*关系之后，是可能怀孕的，这是王芳担心的。

赵颜是她在泅游中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赵颜是使她肚子大起来的人。赵颜把她领到那个房间，与他的朋友合起伙来骗她，欺负她，最后*她。王芳想她赖也要赖住赵颜，不能让他跑了。他要么承认搞大了王芳的肚子，要么去坐牢。王芳打定主意就这么做。二毛和四虎也是*她的人，但是她没有在意这两个怯懦的小子，她不爱他们。这样想的时候，她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难道她还会爱赵颜么？

她去街上等赵颜，但是不管她怎样频繁地出现，就是难见赵颜的踪影。

王芳知道赵颜是采煤队的工人，她就去采煤队的办公室找。

采煤队长说：“我们还想找他找不到呢。”

不相信赵颜不来上班。她就等在井口。在井口边上有一隆起的黄土高坎，她就站在高坎之上。太阳升得老高，她把衣袖挽到手臂，满脸汗津津地。不断有矿工从井口出来，他们穿着脏污的窑衣，戴着胶壳帽，满脸满身是炭黑。他们看见一个女孩子站在高坎之上就朝她喊叫，吹口哨。王芳有些怕那些窑工，她觉得他们粗野，下流。但是想找到赵颜，除了站在井口边，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其它办法。她想等住赵颜，但是她看到很多的黑脸男人，就是看不到赵颜。

有人给她出主意，到澡堂门口去截。出井的人都会去澡堂洗澡，而且洗了澡，也好认。

王芳听从了建议，就去澡堂门前等赵颜。

但是等待的结果仍是一场空。连着数天也没有看到赵颜的身影。

这是个秘密。她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即使在父亲的狂暴拷打中，她也没有吐露过实情。

她是认定了要缠住赵颜。但是她要见到赵颜已经是很困难了。

她在他们以前常见的地方等，直等得街头萧瑟也没看见赵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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