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 楼主| 发表于 2015-5-7 14:02 | 只看该作者出了药店顾识久又找了家餐馆子,闭着眼睛报出一串荤菜。
“阿九,你没吃饭吗?”
顾识久抓过顾子权的爪子仔细察看,随口答道,“吃过了。”
“那点这么多,吃不完的…”
“吃得完吃不完?”顾识久手上还捧着他跟被炸伤包扎的手,斜起眼睛看他。
“…吃得完。”
阿九变得好别扭,但是还是喜欢他,好喜欢。
以前文修给他打的那个比方。
他的情感是一个空杯子,对顾识久的感情是杯中的水。
当年的他理解不了,无法回答。
现在他发现,那股子喜欢不是杯中的水,反而那个杯子,更像是在那片水域中飘摇。
顾子权在心里默默想着。
菜上来了之后,顾识久瞥了一眼顾毛毛被缠的严实的十指,要了个勺子,跟喂小孩一样一勺一勺的往顾子权的嘴里塞。
直到顾子权脸色都开始痛苦才放下勺子喊了句结账。
“吃饱没?”顾识久歪着脑袋看着他。
“…没饱。”青年皱着眉头答。
顾识久终于没憋住笑了出来,熟悉的声线一下下的撩着顾子权。
“散散步消消食,走吧。”顾识久站起来。
“噢。”
“疼吗?”顾识久手揣在兜里,夜里气温更低,说话在空中都冒白气。
“啊?”青年反应不过来。
顾识久看着一脸傻样的顾子权,眼睛都控制不住的要弯起来。
“怎么那么蠢。”顾识久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又给揉了揉,自顾自道,“蠢狗别是让我给越敲越傻了。”
“不是狗!”顾子权反应很大,直接反驳,“我不会再变成那样了!”
顾识久脸上的表情收了收,“三年前那些实验,疼吗?”
“没有感觉,我睡着了。”那双杏眼里一如往常,“但是你不见了。”
少年顿了一下,咽了咽唾沫,“你不见了,很疼。”
“蠢狗 。”顾识久站定在路灯下,抿了抿唇,张开双臂,认真的看着青年。
“给我抱下。”
顾子权愣了下,一反应过来几乎是立刻就扑了上去,死死扣住顾识久的腰。
顾识久被他勒得有些疼了,还是纵容的笑笑。
“我以为阿九不要我了。”顾子权委屈的闷在他的颈项,声音里有些哭腔。
“本来是不打算要的。”顾识久如实道,“如果不是白禾非要来这边,估计这辈子不会再和你见面。”
青年的身体僵住了。
“不见面不能代表什么。”顾识久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以前想,可能会用一辈子去纪念叶卿,但是后来我发现。”
顾子权屏住了呼吸,直觉告诉他后面的话可能对他有什么异常重大的意义。
顾识久却只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再没有下文。
“发现什么。”青年有些着急的问。
“没什么。”顾识久虽然很多时候并不在乎外人的目光,但这并不是说他脸皮有多厚,刚好相反,在很多时候,他脸皮薄得要死。
“不说我就咬你。”破小孩就着顾识久的脖子磨了磨牙。
“轻点咬。”顾识久满不在乎。
“阿九,我喜欢你。”
顾识久笑了,心脏里缺失的一部分好像回来了。
“嗯呐,我知道了。”
我以前以为我可能会用一辈子去纪念叶卿。
但是后来我发现,一生太短,短的连思念你一个都不够。
顾识久把顾子权领去了文修家。
文修开门那一刹那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顾识久脸上笑意清浅,“妈妈桑欢迎不?”
文修几乎是直接往他身上一挂,“头牌啊你终于回来接客了!”
顾子权默不作声,直接把文修从顾识久身上扯了下来。
“你小子什么情况,那天把我家门砸坏了还没找你赔。”文修瞪他,“现在人模人样的就要嚣张了是吧。”
顾子权却是看都没看他,一双眼睛都快粘在顾识久身上了。
“今晚上得把他寄放在你这,我还有些事没处理完。”顾识久捏了捏鼻梁。
“啥事?”文修眼睛瞟了一眼顾子权。
“我把人姑娘给渣了,得负责吧。”顾识久耸了耸肩。
“扎了?你拿什么扎了人家姑娘?伤着哪了?不严重吧。”文修有些担心。
顾识久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他。
“毛毛乖乖的呆在这,明天阿九来接你。”
顾子权沉默的看着顾识久,比顾识久还高的个头看着却有种矛盾的脆弱。
“很快,我保证。”顾识久伸出自己的小拇指示意打勾勾。
顾子权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看着顾识久,“我不是小孩子。”
顾识久愣了下,揉了揉他的脑袋,“嗯,不是。”
“我不相信你。”顾子权眼中的黑色在弥漫,“但是我会等你。”
“我等不到你我就去找你,如果找到了。”
“我就把你锁起来,谁敢靠近一步我就咬死谁,谁都不例外。”
“如果找不到的话。”青年全身都颤抖了一下,“那我就不活了。”
顾识久愣在当场,手指都有些不稳,笑笑道,“还咬死呢,中二病犯了呐。”
“我没开玩笑。”
顾识久看着他认真的眸子,“我知道了,相信我,很快的。”
白禾还没睡,安静的坐在床边在想着什么,直到看到顾识久那一刹那,朝他笑着道,“你回来了。”
“嗯。”顾识久点点头,“我们谈谈。”
“不用谈,我知道。”白禾吸了吸鼻子,声音里鼻音很重,“我知道你要和我谈什么,我接受分手,其实说白了,你一直都没有喜欢我,我都清楚,自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顾识久没有接话。
“我不大度,什么祝福你们永远幸福快乐什么的我做不出来,我甚至可以恶毒的说一句,你们这样是不正常的。”白禾抹了把脸,带着骄傲的神色,但是声音里的颤抖快要掩饰不住,“但是我知道,这些你都不在乎。”
顾识久看着小姑娘不说话,看着旁边已经收好的行李箱,自己的衣服被整齐的放在一边。
白禾恶狠狠的甩出一件他的衬衣,“所以我借了件你的衣服擤鼻涕!不同意也得同意!”
顾识久扫了眼衬衣,上面胸膛处大片大片都是被眼泪打湿的痕迹。
“我同意。”
“我说了!不同意也得同意!没拿你内裤都是好的!”白禾恶狠狠的瞪他。
顾识久有些无奈的,“女孩子不要这么粗鲁。”
“你少管我!”白禾重重的打了下床,“讨厌死你了,肩膀借一下啊!”
顾识久走过去白禾直接扑在他肩膀上把脸上眼泪鼻涕逮着一顿擦,“好了,明天我就回去,我们从此,最好,最好死生不复相见!”
小姑娘哭得一抽一抽的,气都快要接不上了。
“傻丫头。”顾识久想了想,“这件衣服也送给你。”
顾子权到文修家的时候,顾子权一身清清爽爽的,明显是洗过澡的情况,身上穿着文修的衣服,文修面前摆着笔记本,正一本正经的在给顾子权讲些什么。
俨然一副严师高徒的情景。
“在说些什么呢?”
文修把笔记本给压下来,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有什么瞒着我的?”顾识久扫了一眼自己多年的好友,目光探寻的对上顾子权的眼睛。
文修在开始这个话题之前就三番四次的嘱咐过他绝对不能告诉顾识久,绝对不能,就差发毒誓了。
“顾子权,你说是不说。”顾识久冷笑了一声。
顾子权有些为难。
“挺能耐啊,还有不能对我说的。”顾识久一ρi股歪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壶就给自己倒了杯润了润口。
顾子权刚张了嘴就被文修给捂住了。
“答应好的!”
顾识久也不答话,慢悠悠的把拿杯茶给品完了,站起身微微一笑,“那两位好兴致精彩继续,在下先告辞。”
顾识久边走边慢悠悠的唱了句,“昨日今朝,眼下心前,阳台一座登时变。”
顾子权忙抓住他,说的顺嘴,“文哥教我怎么谈恋爱。”
顾识久挑起眉来,“哟,文哥,你叫我什么来着。”
“阿九…”
顾识久不满的撇着嘴,“不要这句。”
青年有些茫然的看着他,顾识久却不打算给一点提示。
“…哥?”顾子权抓了抓脑袋,试探的喊了句。
顾识久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识久你玩够了啊!我给他普及点性知识有错啊?你老这么欺负他不怕给他憋出病来啊?”文修撇着个嘴,眼神有些飘忽。
“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 顾识久瞪了他一眼,牵起顾子权的手就往外走,“我的人我来教。”
顾识久自己的房子还差一个月才到租期,顾识久自己重新找了个房子租了一个月。
两室一厅,向阳,卫浴厨齐全,条件挺不错,就价钱稍微有点贵。
“他教你些啥?”顾识久坐在沙发上伸展着身体,整个人舒服的想尖叫一声。
青年看了他一眼,有些不确定的复述着文修的话,“他说他也不是很清楚,都是刚刚查的资料,还不是非常明白。”
“嗯,继续。”顾识久绷着脸皮,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
“他说做这个事情一定要记得清理,尤其是后面不弄好的人会不舒服,阿九会拉肚子。”顾子权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头皱的很紧。
顾识久正开自己行李箱呢,手上动作顿了一下,脸上也有些飘红。
“还有呢?”
“给了我个这个。”顾子权从兜里掏出一小罐凡士林。
顾识久按揉着太阳|茓,他觉得脑仁疼。
“我不会用。”青年嗫嚅着,“他还没说怎么弄你就回来了。”
顾识久拿出自己的衣服,斜着眼瞟他,“这么说来你还蛮遗憾。”
“我想碰阿九。”青年认真的道。
顾识久翻出一件自己的大衣丢在顾子权的身上,“流氓,换我的衣服,你穿那个大流氓的衣服我不爽。”
“噢。”
青年乖乖的就要就地脱衣服。
“进去换。”
“噢。”顾子权有些沮丧的进门,看得顾识久有些想笑。
顾子权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都还能明显看出细致不高,本来有些长的大衣被他一穿刚好了,顾识久自己有些撑不起的肩膀处被顾子权贴合的完美。
“多大的人了还跟只小狗崽一样,出去吃饭,吃完饭我们买点东西回来,老在外面吃,又难吃又不卫生。”顾识久的手本来想敲顾子权的脑袋转了向,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九。”顾子权站在原地唤他。
“嗯?”顾识久刚一侧过身来,就被顾子权扑倒在沙发上,嘴巴还没来得及说出下一句就被直接啃上了。
青年啃的有些凶狠,舌头一遍遍的刷着他的牙齿,狠狠的吮着他的唇。
顾识久有些想笑的回搂住他,任他吻着,手抚着青年的脊背轻轻按压着。
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顾子权趴在顾识久的身上轻轻蹭着。
顾识久扫了眼他的裤裆,笑了,“活该,憋着。”
顾子权委屈的看着他,顾识久付过来,温柔的亲了亲他的唇,手伸进他的裤子里轻轻搓揉着。
青年憋不住的喘息着,追着顾识久的唇含咬着,一手也伸进了裤子覆住顾识久的手,跟着一起动作。
顾识久的手指滑到前端轻轻勾了一下,就惹得顾子权整个人都哆嗦一下。
顾识久笑了出来,声音勾人的紧,“舒服?”
顾子权脸上泛着红,有些恼的看着顾识久,又压住他的唇舔咬。
顾识久现在还有些得瑟,但半个小时后他就有些崩溃了,手又酸又疼还麻,那玩意却只是粗大了一圈。
顾识久耍赖的有些想抽手不干了,却被顾子权捏的紧紧的。
“擦。”顾识久禁不住的骂了一句。
“我也帮阿九。”顾子权的手伸进顾识久的裤子里,顾识久想躲却被按着手没躲开。
青年模仿能力很强,对着小阿九又揉又捏,还学顾识久也抠一抠顶端。
顾识久的身体比他自己想的要敏感得多,被刺激得小腹都不停的颤抖,整个人僵着不安动弹,嘴唇咬得死紧。
“别碰了。”顾识久不停喘着气,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阿九的好烫了。”顾子权开心的眼都快笑没了。
顾识久脸彻底红了,连耳朵都染了颜色,看的顾子权心里痒痒。
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便勾进嘴里狠狠一吮。
“啊…”顾识久没控制住,一声呻吟就滑了出来,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射了出来。
顾子权听得浑身一震,快速动作几下撒了顾识久一手。
两人喘着粗气靠的紧紧地,顾识久先反应过来拿手肘捅了捅顾子权,“起开,我要洗手。”
顾子权满足的蹭了蹭,往旁边歪了歪让他起身。
顾子权看着顾识久去卫生间的背影,垂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液体。
阿九的东西。
顾子权有些痴的看着,凑近了想去嗅一嗅。
顾识久正想让顾子权也来洗个手,刚好从卫生探出个头来,就看到让他三观碎裂的一幕。
顾子权眼神灼热的看着手上的某种物质,痴狂的伸出舌头想去碰触。
“顾子权你干嘛!”顾识久觉得自己脑子快冒烟了。
顾子权收舌在口中停留了一秒钟,含着唾沫咽了下去,喉结滚动,视线投向顾识久,“阿九的味道。”
顾识久一脚关上了厕所的门,水开到最大疯狂的冲洗着手上的东西。
镜子里的人脸颊绯红,一直烧到了脖子上。
顾识久把买的东西放回家就跟着顾子权去取钱的地方,离那工地挺近的,一个地下室里,里面光线不好,臭烘烘的还潮着,摆着好几张床。
“你和别人一起在这住?”
“几个工友一起。”顾子权在自己的枕头下翻出一小摞钱,仔仔细细数了数,交给了顾识久,笑出一口白牙挺晃眼的。
顾识久看着自己手上零零碎碎一大把,折好放进了自己的钱包里,“好,走吧。”
“我收收东西。”顾子权径自跑到自己的柜子前开始翻。
“不要了。”顾识久皱着眉头。
顾子权坚持道,“要。”
顾识久目光扫到他手上拎着套休闲服,就是几年前自己给买的那件,瞬时沉默了下来。
“好了。”顾子权把衣服装进一个黑色的布口袋,鼓鼓囊囊一大包,提着看上去特别接地气。
顾识久在楼下给顾子权买了牙膏牙刷毛巾和漱口杯,顺便挑了些橘子提上楼。
“把东西拿去放好,衣服放柜子里,用漱口杯倒杯开水烫牙刷。”顾识久仰躺在沙发上,双腿好久没有这么大的运动量,酸软的不想动。
顾子权默默的从袋子里拿出那几件衣服认认真真的折,顾识久斜眼瞅着,发现还是折得乱七八糟,多戳一截西突一块的。
“瞎折腾。”顾识久坐起身来打开顾子权的手,两三下给折好堆在一边,吆喝顾子权去放衣服。
“好了,现在坐在这,我们好好算算账。”顾识久拍了拍沙发旁边的位置,盘着腿在沙发上坐好。
顾子权乖乖的坐过去,无辜的看着顾识久。
“你最后是找了那个嗯…兽医吗?”顾识久捧着青年的脑袋。
“嗯。”顾子权点点头。
“他们在你身上做了些什么?”顾识久继续问。
“不知道。”
顾识久直接敲在他脑袋上,“身上有伤痕吗?”
“肚子上有一个。”
顾识久直接撩开顾子权的衣服,眼皮跳了一下。
“多久了?”顾识久手覆上去。
“一年前。”顾子权看着顾识久,喉结滚了滚,阿九摸的自己有些痒痒。
“还疼么?”顾识久越看越觉着疼。
顾子权诚实的摇摇头,“不疼。”
“为什么非得做人?”顾识久看着那双黑眸,不放过里面一丝的情绪动荡。
“我要呆在阿九身边。”
“你不论什么样子都可以呆着。”顾识久打断他的话。
“不够。”青年摇摇头,“狗活不了多长,十几年后,我就不在了,你会喜欢上别人,会和别人一块,不要。”
顾识久深吸了一口气,沉默几秒突然把顾子权压在身下,在他耳朵边用极轻的声音道,“这个事情我只教你一遍,学不会白搭。”
“啊?”顾子权被顾识久撩拨的脑子一片空白。
“嘘,好好学着。”
顾识久咬住他的唇含吻吮`吸,舌头勾动着舌头,重重扫过上颚,抓过顾子权的手探进自己的衣服里,握住顾子权的一根手指轻轻的拨动自己的|乳`头。
手指的触感让自己不禁弓起了腰,颤抖的半伏在顾子权的身上。
顾子权一点就透,自己掌握了主动权,开始玩弄起顾识久胸前的红点,拇指按了按,食指合来揉搓。
“等·等等下,你慢点,等下…嗯…”顾识久咬了唇不再发声,皱着眉感受着。
“不穿好不好?”顾子权咬住顾识久的耳垂。
“嗯。”顾识久简单一个嗯字硬生生被顾子权摸得变了调。
赤祼相对时,彼此的反应就明显得多。
顾子权早就已经立了起来,顾识久胸前的两点直挺挺的立在空中诱人含吮。
“文修,给你的,那个东西,给我。”顾识久一句话顿了好几次,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倒抽气。
那罐凡士林就丢在茶几上,伸手一够就拿了过来。
顾识久执起顾子权的手指,挖了一坨,咬着牙对着顾子权打开了腿。
顾识久皮肤一直很好,一双腿特别白滑,两条腿中间的风景更是引人入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