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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水浒之人物解读 > 二十

二十

刘太公叫庄客抬安排轿子,抬了鲁智深一起随着李忠上桃花山去,到得那里,同坐聚义厅,李忠请周通出来相见,周通见了鲁智深,心中甚怒,这周通也确实没舍能耐,运气也算是差到家了,当初剪径,遇上李忠这个武功三流的货­色­都被他打败,没奈何让出头领位置,这次想讨一门亲事,亲没成却被打了个半死,只望着大哥给自己出口气,却反引狼入室,你说他气闷不气闷,眼见着大哥同着仇人坐在一起,就在自己的寨堂之上,反客为主,自己反要拜见他,这叫他威风扫地,传出去让江湖人耻笑,他身上的痛尚且能够忍受,这心里的憋屈真叫人活受罪,他上得堂来,忍不住怒道:“哥哥却不与我报仇,倒请他来寨里,让他上面坐!”李忠却漫不经心地说:“兄弟你认识这个和尚么?”周通满腹委屈地说:“我若认得他时,须不吃他打了。”李忠笑道:“这和尚便是我常和你说的三拳打死镇关西的。”周通也算明事理,马上改了一副面孔,扑翻身便剪佛,他能这样见机行事,迅速放弃前嫌,化敌为友,也确实不容易,武功虽然不高,人却机灵,梁山上有他的一席之地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接下来的事就好说了,在鲁智深的劝说下,周通答应放弃逼婚的行为,不再为难刘太公父女,这场抢婚的闹剧经过一波三折后就此和平解决了。鲁智深凭着他的智勇和运气又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刘太公返回了周通留下的金子和缎匹,如释重负地回去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十七

那李忠椎牛宰马,安排了筵席,好生招待了鲁智深数日,有道是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几天后就不免露出些不耐烦的神情来,鲁智深是聪明人,看出李忠周通也不是个慷慨的人,作事吝啬,只要下山,两个人又假意挽留,鲁智深执意要走,只推托说:“俺如今出了家如何肯落草?”李忠周通也知道鲁智深手头拮据,没有多少盘缠,要不然以他的脾­性­早就走了,不会再打扰他们的,因而说道:“哥哥既然不肯落草,要去时,我等明日下山,所有收获,尽送与哥哥作路费。”

次日,山寨里一面杀猪宰羊,准备为鲁智深饯行,正准备开席,金银酒器都摆设好了,忽闻小喽罗来报,山下有两辆车,十数人经过,李忠二人听说认为是劫财的好机会,点了众多小喽罗,只留一两个伏侍鲁智深饮酒,两个好汉临走前匆忙与鲁智深说:“哥哥自请喝几杯,我们下山去取些财来与哥哥送行。”吩咐已罢,引领众人匆忙下山。

看着这桌上摆设的金银酒器,鲁智深不由得怨恨李忠周通二人太小器了,明明有着现存的金银却不送给自己做路费,却说什么要去打劫别人的再来送给自己,莫非是搪塞我的话,有现存的粮食不接济别人却说等这季的粮食熟了再给你,鲁智深可等不急到那天,再说等到他们抢些财物来援助自己还不知等到猴年马月,就他们那种三流的手段,三脚猫功夫能否抢到东西还很难说,我可不愿再呆在这你看他们的眼­色­,于是他想出了一个简单的办法,舍远求近,就拿了这桌子上的银子,事不迟疑,当机立断,出其不意地把那两个小喽罗一人一拳,打翻在地,再把他们用绳索绑在一起,塞上嘴,便取出包裹打开,丢掉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把那金银酒器踩扁了装到包裹里去,这一连串的动作做得­干­脆利落,一眨眼功夫就做完了,接着迅速带着武器背上包袱逃离现场,到达后山,却见地势险要,无路可走,眼前是陡峭的山波,一时急得不行,怕他们回来撞见面子上不好看,毕竟有些心虚,人家好吃好喝地招待自己,虽说不十分慷慨,但也不曾亏待自己,自己一时气愤做出这样的事万一被他们撞见还不知如何应付,没奈何,为了摆脱面前的窘境,鲁智深豁出去了,鼓足勇气,把那包裹和禅杖戒刀等丢下山去,自己搂抱着头面往下一滚,骨碌碌地滚到山脚下,再拾起器械和包裹放开手脚一溜烟地跑了。

鲁智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汉,如何也做这种­鸡­鸣狗盗的事来,这是否有损他好汉的名头呢?他的英雄之名是否应该受到质疑?鲁智深这种行为似乎有些不地道,但是不要忘记了李忠他们是­干­什么的,他们的钱财来得是否正当,既然他们是抢劫得来的钱财,就无所谓正义之财,既然如此,鲁智深要从中分一杯羹又有何不可?再说鲁智深做这事也是受到李忠他们的怂恿,他们如果不说送些银子与他做路费,就不会引起他的奢望,既然许诺了又迟迟不兑现,让人空抱悬望之心,也是不应该,所以说鲁智深的所作所为情有可原。再说劫富济贫是梁山的政策,富人的钱可以抢,强盗的钱就抢不得?

鲁智深逃离了桃花山,一路狂奔,从早晨直走到午后,一口气走了五六十里路,身体疲惫不堪,腹内饥肠辘辘,早晨走的时候匆忙,没曾吃下一些东西,这时候只寻思如何弄得一些食物填饱肚子,不由得东张西望,四顾茫然,渺无人烟,心里正失望,突然听见远远的有铃铎之声,鲁智深不觉喜出望外,犹如黑暗中见到了光明,犹如沙漠中见到了绿洲,那种喜悦的心情是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马上循着声音的来源走去。他这一去不打紧,遇上了他平生最危险的敌人,遇上了他人生最惨重的失败,差点因此搭上了一条命。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十八

鲁智深寻着铃铎声走过数个山坡,顺着一条山路走了约半里路,见到一所破败的寺院,微风吹动着铃铎,传来一阵阵风铃声,说不出的荒凉和寂寥,那个字迹斑驳的牌匾,红漆已经凋落,仔细辨认依希可见上面有几个模糊不清的字‘瓦罐寺’,离他不远处转过一座石桥,有一座古寺,已经年代久远,进入大门,里面颓败不堪,钟楼倒塌,殿宇崩坍,野草蔓生,苔藓匝地,鸟鹊垒巢,蚂蚁做窝,怎见得,有诗为证:

野草连绵绕殿生,苔痕绿藓结窗棂,西风瑟瑟禅堂静,乌鹊啾啾古刹宁。

蝼蚁欢呼尘粉落,苍蝇鼓噪蟋蚊呤,斑斑污渍观音脸,褴褛衣衫佛祖身。

面对这满目的苍凉,鲁智深不禁大失所望,暗自*了一回,继续朝禅堂后面走去,只见知客寮门前大门都没有了,四周墙壁斑驳陆离,智深叹道这个原本规模忒大的寺庙如何败落到如此地步,进入方丈前看,只见满地都是燕子粪,门上一把铁锈斑斑的锁锁着,锁上尽是蜘蛛网,智深也不管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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