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仪被她那付暧昧的样子搞得很没趣儿,重重地摔回到凉席上。
肖学方再进来的时候,把那件暗红色的背心留在了外屋。他的肩膀既窄又溜,锁骨外凸,尖锐的喉头上满是毛囊,疙疙瘩瘩的,像褪了毛的鸡脖子。两|乳干枯,在轮廓清晰的肋骨上垂着。带暗条的棉布裤衩上有一根松紧带,勒在软遢的肚皮上。
他瞥瞥一旁的肖红军,有些犹豫,"咱们……,不关灯呀?"
林仪朝女儿一歪头,故作轻松地说:"她不让。"
肖学方便不再说什么,从床尾爬上去。路过林仪脚时,他似乎漫不经心地摸了摸,林仪却抽脚躲开了。
肖红军留意到父亲的出现,清脆地叫了一声什么。
肖学方被她叫得一惊,转而对林仪哭丧着脸道:"很难搞,有她看着,就更难搞。"
"少强调客观。"林仪嗔道。不过,她还是欠身关上台灯。
在肖红军的抗议声中,肖学方匍匐到林仪身上。木床一阵怪响,肌肤也随之在草席上窸窸窣窣,有如夜行动物在草野里穿梭。也许正是这种异动吓到了肖红军,她不再出声了,借着窗口漏下来的微光仔细辨认着。
"别,你干吗?"
林仪把正俯身亲她脚的肖学方推开,可他又喘息着扑上去。林仪急了,伸脚踹他。肖学方在黑暗中闷哼一声,跌到床下。
林仪有些惊慌,靠着床头坐起身。从肖学方的剪影看,像是被踢中了脸,双手捂着,嘴里咝咝地直吸凉气。
这时,肖红军在一旁咯咯乐了,笑声清脆、响亮,震得林仪心里一颤。
肖学方沮丧地坐到床沿儿上,双臂搂住自己的肋骨,轻声道:"你这是搞啥?"
林仪也不示弱,"我还想问你呢!笨得跟猪似的,趴到人脚上瞎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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