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lf市的sè情行业,基本上都属于大东的势力范围,因为只要是和黄沾边,打的都是大东的旗号。ww可是安居大街的暗娼,经营规模小、场所分散、从业人员和客源来源复杂,及其不好管理,大东手下一个不得志的干部——“瘸b”负责这一区域,可是小姐、客人、大盖帽没一样摆的平,天天都出事,黑锅一个比一个黑,“瘸b”每天混吃等死,大东集团的小弟没有一个愿意跟“瘸b”的,导致瘸b手下全是一些没工作的中年妇女、蹬板车的板爷等社会闲散人员,每个月集团干部会议,瘸b领着几个老娘们和岁数比他爹都大的板爷来参加干部会议的情形也是堪称奇观。
那一年铁头还没剃光头,还属于比较正常的**少年,这一天一个人跑出去喝酒喝嗨了,半夜了才晃荡着回学校,昏黄的路灯下,一个蹬板车的板爷经过大喝一声:“休息吗?”
铁头一算计可能现在回去学校也锁门了,于是也大喝一声问道:“多少钱?”
“30”
铁头大气地一挥手:“滚蛋,都你妈十块。”
板爷直着脖子问:“你要褥子不要?”
铁头乐啦:“你妈不要褥子我睡**板啊,ri你个先人板板,老子又不是死人。”酒气上涌,铁头咣叽一下就躺板车上了“走走,睡觉去。”
等看见板爷口中的褥子,铁头惊得一肚子酒的化成了一身冷汗,一个妖冶的大姐姐躺在**上,在冲自己笑耶。
男人你都懂得,如果喝多了酒是很难弄出来的,由此可知当时铁头的酒可能已经被这个大姐姐吓醒了,因为只是刚脱了裤子,那个几乎没穿什么衣服的大姐姐才伸手摸了一下,铁头就shè了。
铁头的头其实并不硬,后来得以被称为铁头的原因,一个是因为拳头硬,另一个更主要的原因是号称鬼头全lf市最硬。
而现在这个铁头赖以成名的鬼头,现在还被包皮包裹着,并且因为刚吐过所以正垂头丧气地羞答答地耷拉着脑袋。
大姐姐拿着一张卫生纸一边擦着铁头的香蕉,一边乐的直不起腰:“吆喝,还没开鞘呢,小处男哦。ww姆啊。”挑逗地还在铁头的鬼头上撸了几下。
看着铁头手足无措的样子,大姐姐搂着铁头的肩膀在**上躺下,另一只手在铁头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哎,小弟弟别紧张姐姐我给你讲一个笑话吧,说有一个人有一个傻儿子要结婚了,怕傻儿子不会做,就教傻儿子说,你看你这个东西。”大姐姐一抓铁头的命根子,“就是小偷,你媳妇的那个地方。”大姐姐拉着铁头的手摸自己的胯下,“就是派出所,你晚上就抓着小偷进派出所,知道了吗?傻儿子说知道了,晚上就听傻儿子在屋里大喊,爹啊,出事了,小偷在派出所门口吐了,咋整啊。”
说完大姐姐有乐了起来。
铁头不乐意了,你笑话我,我今天非把小偷抓进来不可,说罢一翻身把大姐姐压在身下,策马奔腾。
大姐姐正乐哪,突然就被铁头上垒了,一惊之后,舒服的****起来。
从此以后,铁头几乎改邪归正了,摒弃了所有的**嗜好,加班加点的努力工作(主要是勒索附近的中小学生),为的就是晚上能去安居大街睡褥子。
而铁头的拳头在不断地殴打小学生中越来越硬,鬼头在不断地睡褥子之后越来越硬。在此之间铁头把脑袋剃成了秃瓢,看起来彪悍十足,在恐吓小学生的时候起到了良好的作用。
安居大街的暗娼名字俗不可耐,一般都是兰兰、红红之类的假名字,铁头在这赤橙黄绿青蓝紫中玩的不亦乐乎,这几天和一个叫紫烟的dl女孩打得火热,紫烟有一个熟客,在市政当一个小官,每次来都出手大方,但是玩的很**,这两天竟然逼紫烟喝尿,紫烟把一杯那个**的尿液喝下去之后,**兴奋的搞了一晚上,走的时候甩给紫烟一沓钞票,钱挣得快可是紫烟越想越恶心,跟铁头搞得时候就说给铁头听,铁头正玩的高兴一听这种事,也是恶心的一下就没了兴致,“妈的,让我见着这个**我整死他。”
“别驾,那是我客人,你胡来我这生意就没法做了。”
“你甭管了,我给你出气,不在你这弄,不会有麻烦的,放心。”
那个给铁头开了苞的暗娼,花名叫大红,二十几岁却在这行混了十多年,铁头隔三差五地就爱去大红那,大红也老爱跟铁头开玩笑,关系一直不错,大红爱在铁头这个小屁孩前显摆自己的江湖经历,曾经跟铁头说了不少小姐整治客人的门道。
铁头为了紫烟的事,跑过去和大红商量,简单的说就是想让大红来一次仙人跳,这法子当初还是大红添油加醋地讲给铁头听的,现在听了铁头的想法大红哈哈大笑:“我在这lf市都是有名的红牌,去做这个,那个客人我可能都接过,一下就认出来了,怎么演啊?”
铁头说:“那也不能这么算了,那个**太恶心了,一想我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