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都不认识他,是他qiang。jian我的。”青青痛哭流涕地大喊:“我去跳舞,碰见的他散场非要送我回家,到家了他跟我说渴了要上楼喝口水,谁知道他——他呜——呜——呜——呜。”
“啥玩意?”面包车司机一转过脸来虎视眈眈地看着刘双成,刘双成腿吓得都软了,一下就跪倒地上:“不是,不是大哥,是她gou。yin我的,是他勾——”话音还未落,面包车司机从腰上抽出一个铁棒子,抡起来抽到刘双成的脑袋上,刘双成咣叽一下就躺倒地上,一个假发套掉到了地上,原来这个家伙脱发,只有脑壳四周有一圈稀稀落落的头发,勉强算个地中海。
“报jing吧,大哥。嫂子没和隔壁老王姘在一起,你别听别人胡说八道的,这家伙是谁呀?敢非礼嫂子,这是幸亏被咱们赶上了,不然嫂子真吃亏了。”拿照相机的人对面包车司机说道。
面包车司机还在拿着铁棍一下一下地敲刘双成头发稀疏的脑袋,好像没听见照相的说什么,直到把刘双成打得头破血流,面包车司机才一ρi股做到沙发上,掏出一个大哥大,看样子是准备打电话。
刘双成已经被打得凄惨无比了,看见面包车司机要报jing,还是披头散发地挣扎着爬行到面包车司机的脚下,抱着面包车司机的大腿哀求:“我求求你,千万别报jing,让jing察抓住我就完了,大哥放我一马吧。”
铁头心想:“这个傻波一真怂,看来青青他们是吃定这个怂货了。”
听着抱着自己大腿的刘双成苦苦的哀求自己,面包车司机瞪着眼睛冷冷的瞅着刘双成,只是一脚把刘双成踢开,接着就抄起铁棍来继续殴打刘双成,硬邦邦的铁棍劈头盖脸地砸在刘双成的身上,铁器撞击**和骨头的邦邦邦的声音,听得一贯好勇斗狠的铁头都不由得感到心惊肉跳。
“啊——大哥,大哥别打了,啊呀——咱们有话好好说,什么都好商量,咱们私了吧。”平时养尊处优的刘主任哪遭过这个罪,一阵阵地 ...
(哀嚎着说。
“私了个锤子,今儿个不把娃儿打出屎来,老子跟你的姓。”面包车司机咬着牙说的话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给你十万,我给你十万,只要你放我一马。”刘双成疼的满脸冷汗直冒,对着面包车司机把两个手的食指交叉在一起,好像怕面包车司机听不懂他的话似得,朝着面包车司机不停地比划。
这个价格已经出乎铁头等人的意料了,看来这个秃头刘主任还真是个大款。屋里的几个人相互对视了几眼,铁头注意到几个人其实都是在看青青,青青头发低垂,不易察觉地对众人轻轻地摇了摇头。
面包车司机一脚一脚地把刘双成踢到墙角,拿着铁棍顶着刘双成的嗓子眼,把刘双成逼的站了起来,还在不停地往上顶,刘双成踮着脚尖,两手握着铁棍,憋得脸都红了,面包车司机才说道:“三十万现金,给你明天一个上午的时间给我们准备好,因为我们要去洗照片,中午十二点之前我们要拿到三十万整,少一分钱那咱们就公安局见吧。”
接着面包车司机朝铁头和一直在刘双成身边虎视眈眈的那个年轻人一努嘴:“铁头——劲松从现在起你们两个贴身看着这个傻波一。”
“你”面包车司机一指刘双成:“给我跪这儿写悔过书,承认qiang。jian我老婆的错误,并保证从此不再犯,签字按手印,然后穿上裤子滚——蛋。”
刘双成跪在地上,撅着ρi股哭哭啼啼地拿着面包车司机递过来的笔和纸,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写悔过书,青青已经穿好了衣服,安静地坐在一边看着仍然一丝不挂的刘双成。
屋子里围着刘双成的人都静默了,只有光着ρi股的刘双成的抽泣声和写字的沙沙声。
铁头感觉这就像是拆白党在举行的一个宗教仪式,自己这帮人在默默地对着冥冥之中的拆白之神进行感恩的祷告,刘双成就是这次祷告中被献给神的祭品——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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