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yi。ye,铁头去紫烟那里打听,紫烟那个恩客的底细,紫烟也猜出铁头十有仈jiu是要动那个家伙,细细想了想跟铁头说:“他平时都不怎么跟我说他工作的事,我只知道他在zhèng fu一个部门管审批有点实权,不过那家伙出手很阔,每次来都有额外的小费,再细了我也说不清了,不过他一个月最少都要来三四次,下次他再来我通知你一声吧。”
铁头有点失望,原来紫烟也不十分了解那个bian。tai,只好先把这些告诉青青她俩,没想到青青听了之后很满意:“嗯嗯,当官的,有钱这就行了,剩下的让大红去紫烟那呆两天,只要他来大红就能把他搞定。”
果然,没几天铁头去紫烟那儿,紫烟撅着嘴向铁头抱怨:“大红一来就把那个客人撬走了,听说给大红送了块金表好几千呢,比对我都大方。”
铁头听了知道大红八成是有收获了,安慰了紫烟几句,就跑去找大红问事情的进展。
大红一边给铁头讲自己套来的情报,一边呵呵地笑:“他妈的那个家伙叫刘双成,果然是个bian。tai,一见面就让我给他做毒龙钻,呵呵呵。”
铁头听了直犯恶心:“你还笑得出来?tian。pi。yan的事你也干?恶心死了。”
“别装了,你们男人不就好这个吗?越恶心越来劲,我也没那么傻,我做假了——舌头上带了套子,他没感觉出来,你看这块表好看么?百达翡丽twenty系列的,普通工人干两三年才买得起这么一块表,你说值不值?”
铁头拿着那块表翻来覆去地端详:“不是说是金表吗?这不是不锈钢的吗?这玩意真值好几千?”
“香港仿的水货,做工这么细最少也值个四五千了,一般人也看不出假来。”
“假的?四五千?”铁头感觉自己的价值观已经尽毁,自己得打多少个小学生才能挣四千块,人家做块假表就值这么多钱,看来知识真是第一生产力啊。铁头虚弱地问大红:“怎么地?人家一块假表就把你收买了?”
“切——瞧不起我,你看这是啥?我把他身份证顺来了,他在市政工程处当主任,就在是zhèng fu大楼上班,你看准这个人跟他几天,把他的ri常行踪弄清楚了,青青就能动手了。ww”
跟踪刘双成还真是个辛苦活,这个家伙应酬很多,车接车送的夜夜笙歌,苦了铁头每天鬼鬼祟祟的还得搭着打车钱,辛苦了好几天终于发现这个刘双成的活动规律了——每个星期二、四如果没别的活动刘双成都会一个人去大众歌舞厅跳舞,如果能勾搭上一个舞伴晚上就会去旅店开房,如果没有什么收获,就安居大街地干活了。
铁头把这个情况跟青青一说,青青一笑:“行了,最晚下星期就能收钱了,干活的时候可能还要叫你,你就等电话吧。”
几天后,一辆面包车把铁头接上就去了一个居民楼底下,车上一共三个男人,从头到尾就跟铁头说了一句话:“一会儿进屋你就在门口堵着,什么都不用管,看着点别让人跑了就行。”
傍晚时分
铁头看见一辆桑塔纳开到楼下,青青从车上下来后面跟着刘双成,两个人手挽着手一起上了楼,铁头四个人在面包车上抽烟,也不说话看着楼道里的灯一层一层的亮起,一直到了四楼的一个房间开了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车上的人就这么等着,一直到四楼的灯忽然闪了一下,面包车司机说:“行了,动手吧。”一拉车门跳了下去,一行人鱼贯而入进了楼道,蹬蹬蹬的上了四楼,带头的那个面包车司机抬脚直接把房门踹开了,第一个奔着卧室就冲进去了,铁头听见屋里面青青啊的一声尖叫,跟着进屋看见青青正衣衫凌乱地缩在卧室的角落,面包车司机正揪着青青的头发,劈头盖脸地扇青青的耳光——啪啪啪,啪啪啪。“我叫你搞破鞋,我叫你搞破鞋,你个臭不要脸的。”
刘双成裤子都脱了,看着冲进来的这帮人,忙不迭地护着要害部位问道:“你们要干嘛,你们这是要干嘛。”话音未落一个车上的小弟一脚上来就踹在刘双成的脸上,刘双成哀嚎了一声,光着ρi股滚落到chuang底下,被那个小弟Сhā着脖子按在墙上。
另一个车上的人从一进门就开始不停的拿着一个相机拍来拍去,啪啪啪——啪啪啪,相对于打自己的那个小弟,刘双成似乎更介意那个照相机,拼命地想挡住镜头,可是那个照相的手法很熟练,不停的变换着拍摄角度,一会拍青青一会拍刘双成,搞得刘双成像个害羞的小女孩似得,两只手一会护住脸一会护住裆。
“离婚你麻痹老子不过了,你个贱货,我一出门你就勾搭野男人,看见没有?早知道你搞破鞋,就等着抓你的现行呢,现在拍的照片都是证据。”面包车司机一指那个还在不停拍照的那个人“离了婚你一分钱都别指望拿走,贱货。”